火影之堕落的天使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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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珍惜你现在的生活吧。”然后用力把雏田的头按到胯下,越过雏田向屋外走去......
    雏田跪在原地看小樱离开后缓缓爬起,整理成了下杂乱的头发,来到厨房准备起早饭。半个小时后,三人坐在桌前吃起早饭,鸣人看着面前的两人,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那个坐在雏田脸上耀武扬威的小樱和如今坐在雏田身边一起吃饭,还给雏田夹菜的小樱简直判若两人,鸣人想来可能是个荒唐的春梦,便摇了摇头对雏田说:“雏田,昨天我去卡卡西老师那汇报任务时见到纲手婆婆了,婆婆说她有事找你,让你今天上午去见她。”“纲手大人吗?好的,我知道了,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去。”……
    雏田来到纲手家门口敲了敲门:“请问纲手大人在家吗?”过了几秒钟门缓缓打开,一个金发的风骚少妇出现在门后,一对呼之欲出的巨乳,深不见底的事业线,正是前五代火影千手纲手。“哎呀,雏田你可算来了,快进屋。”纲手热情的把雏田拉进屋,待雏田换好鞋进屋,见纲手已经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着了,纲手伸手一指对面的沙发“雏田,坐。”雏田坐好后对纲手说:“纲手大人,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纲手摆摆手“不急,也没什么大事,先说说你吧,你和鸣人怎么样了。”纲手满脸吃瓜的表情看着雏田,雏田一听小脸一红,“我和鸣人君之间挺好的,现在已经同居一两个月了。”纲手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是吗?那...你俩...,有没有亲热亲热啊?”雏田头羞都快埋到地里了,“别...别问了,纲手大人。”纲手看着雏田这副样子,顿时玩心大起,“说嘛说嘛,进展到哪一步了?”“就...,就...,就是大人您想的那样。”两人就这样聊着,雏田渐渐被纲手带的慢慢放开心扉,和纲手也越聊越投机,感觉在小樱那收到的羞辱和委屈都在和纲手的交谈中烟消云散。
转眼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雏田对纲手说:“纲手大人,聊了这么久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纲手抬头看向雏田,对雏田说:“雏田,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可能会有些费事,行吗?”雏田一听忙坐正身体,“纲手大人您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竭尽全力。”“那就好。”纲手满脸欣慰的看向雏田,“前两天我和犬冢爪那丫头打赌,她竟然说我如果训练忍犬就是个菜鸟,我是谁啊,我能让她看不起?所以我就和她赌犬冢家的忍犬使的名头,我如果赢了她就不能在我面前自称忍犬使,输了她竟然敢让我以后叫她大人,这我能忍吗?”“那...,纲手大人是想让我做什么?和您一起训犬吗?这个我也不会啊。”雏田小心翼翼的对纲手说。纲手摆摆手说:“肯定不是啊,今天下午就要去了,现在去训肯定是来不及了。”“那您这不是输定了,难道您有什么翻盘手段?”“那不是废话吗?我能打那没准备的仗!”纲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这其中的奥妙就在你了雏田,我需要你下午变成狗和我一起去,助我一臂之力。”雏田一听站起身,“纲手大人,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太过分了,抱歉纲手大人,我要走了。”说完雏田转过身就往外走。
“慢着。”纲手换了个坐姿,把脚搭在茶几上,后仰身体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从身后拿出几张照片丢向雏田,“看看这个在决定也不迟啊。”雏田转过身俯身拿起照片,第一张照片的背景是一片废墟,正中心是一个身穿绣有红色祥云黑色风衣的蓝发女子,她的脚下踩着一个黑发女子,第二张黑发女子正含着蓝发女子的靴跟,第三张是两个蓝发女子一个踩脸一个踩胸,站在黑发女子身上,然后是第四张...这不正是自己和晓组织的小南吗。雏田颤抖着抬起头,“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纲手双手抱胸,“我怎么有的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这几张照片对你来说代表着什么就行。”雏田疯也似的把手中照片撕成碎片,“这不就行了,什么也没有了。”纲手叹口气“唉~,到底是小孩子。”说完从身后又拿出几张照片丢在地上“接着撕啊,有的是。”雏田捧着照片跪在地上,“纲手大人,求您放了我吧。”“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纲手调笑的看着雏田,晃动着双脚对雏田说“可你刚刚还不听话,连这点小事都不帮我,我为什么要放过你。”雏田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纲手大人,您这忙我帮定了。”“想帮?晚了。现在不是你帮我了,是我帮你,是我帮你保存这些照片,而你为了答谢我,求我收你当狗,你明白了吗?”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注: 除非同时进行调教或明确指出,否则均认为某人只是自己的奴隶或主人


 “好好珍惜你现在的生活吧。”然后用力把雏田的头按到胯下,越过雏田向屋外走去......
    雏田跪在原地看小樱离开后缓缓爬起,整理成了下杂乱的头发,来到厨房准备起早饭。半个小时后,三人坐在桌前吃起早饭,鸣人看着面前的两人,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那个坐在雏田脸上耀武扬威的小樱和如今坐在雏田身边一起吃饭,还给雏田夹菜的小樱简直判若两人,鸣人想来可能是个荒唐的春梦,便摇了摇头对雏田说:“雏田,昨天我去卡卡西老师那汇报任务时见到纲手婆婆了,婆婆说她有事找你,让你今天上午去见她。”“纲手大人吗?好的,我知道了,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去。”……
    雏田来到纲手家门口敲了敲门:“请问纲手大人在家吗?”过了几秒钟门缓缓打开,一个金发的风骚少妇出现在门后,一对呼之欲出的巨乳,深不见底的事业线,正是前五代火影千手纲手。“哎呀,雏田你可算来了,快进屋。”纲手热情的把雏田拉进屋,待雏田换好鞋进屋,见纲手已经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着了,纲手伸手一指对面的沙发“雏田,坐。”雏田坐好后对纲手说:“纲手大人,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纲手摆摆手“不急,也没什么大事,先说说你吧,你和鸣人怎么样了。”纲手满脸吃瓜的表情看着雏田,雏田一听小脸一红,“我和鸣人君之间挺好的,现在已经同居一两个月了。”纲手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是吗?那...你俩...,有没有亲热亲热啊?”雏田头羞都快埋到地里了,“别...别问了,纲手大人。”纲手看着雏田这副样子,顿时玩心大起,“说嘛说嘛,进展到哪一步了?”“就...,就...,就是大人您想的那样。”两人就这样聊着,雏田渐渐被纲手带的慢慢放开心扉,和纲手也越聊越投机,感觉在小樱那收到的羞辱和委屈都在和纲手的交谈中烟消云散。
转眼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雏田对纲手说:“纲手大人,聊了这么久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纲手抬头看向雏田,对雏田说:“雏田,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可能会有些费事,行吗?”雏田一听忙坐正身体,“纲手大人您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竭尽全力。”“那就好。”纲手满脸欣慰的看向雏田,“前两天我和犬冢爪那丫头打赌,她竟然说我如果训练忍犬就是个菜鸟,我是谁啊,我能让她看不起?所以我就和她赌犬冢家的忍犬使的名头,我如果赢了她就不能在我面前自称忍犬使,输了她竟然敢让我以后叫她大人,这我能忍吗?”“那...,纲手大人是想让我做什么?和您一起训犬吗?这个我也不会啊。”雏田小心翼翼的对纲手说。纲手摆摆手说:“肯定不是啊,今天下午就要去了,现在去训肯定是来不及了。”“那您这不是输定了,难道您有什么翻盘手段?”“那不是废话吗?我能打那没准备的仗!”纲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这其中的奥妙就在你了雏田,我需要你下午变成狗和我一起去,助我一臂之力。”雏田一听站起身,“纲手大人,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太过分了,抱歉纲手大人,我要走了。”说完雏田转过身就往外走。
“慢着。”纲手换了个坐姿,把脚搭在茶几上,后仰身体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从身后拿出几张照片丢向雏田,“看看这个在决定也不迟啊。”雏田转过身俯身拿起照片,第一张照片的背景是一片废墟,正中心是一个身穿绣有红色祥云黑色风衣的蓝发女子,她的脚下踩着一个黑发女子,第二张黑发女子正含着蓝发女子的靴跟,第三张是两个蓝发女子一个踩脸一个踩胸,站在黑发女子身上,然后是第四张...这不正是自己和晓组织的小南吗。雏田颤抖着抬起头,“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纲手双手抱胸,“我怎么有的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这几张照片对你来说代表着什么就行。”雏田疯也似的把手中照片撕成碎片,“这不就行了,什么也没有了。”纲手叹口气“唉~,到底是小孩子。”说完从身后又拿出几张照片丢在地上“接着撕啊,有的是。”雏田捧着照片跪在地上,“纲手大人,求您放了我吧。”“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纲手调笑的看着雏田,晃动着双脚对雏田说“可你刚刚还不听话,连这点小事都不帮我,我为什么要放过你。”雏田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纲手大人,您这忙我帮定了。”“想帮?晚了。现在不是你帮我了,是我帮你,是我帮你保存这些照片,而你为了答谢我,求我收你当狗,你明白了吗?”雏田听了陷入了绝望,自己还没从小樱脚下逃出来,转身就把自己送到了另一个女人脚下,雏田为了自己更为了日向一族在村子里的声誉一点点爬到纲手脚下,向纲手磕了个头,“纲手大人,求求您了,收下我这条贱狗吧,求您了。”“你让我收我就要收你吗?你以为你是谁啊!”纲手一脸嫌弃的对雏田说道。雏田只得不住的向纲手磕头,“我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脚下的一条贱狗,求您收下我吧。”为了讨好纲手,雏田这能违心的说出这样侮辱自己的话。纲手故意不理雏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任由雏田磕头也不加理会。好一会儿,雏田磕了有百十个,纲手才把目光从手指上移开看向雏田说:“停下吧。”雏田此时已经磕得额头红肿目光涣散,呆呆的看向纲手,“纲手大人,您肯收下我了?”“收下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得给你一个小考验,先把你的狗皮扒了。”雏田听了立马开始脱起衣服,赤裸着身体跪在纲手脚下,“把你的衣服一件件丢到马桶里去,记住一件一件的丢,先丢贴身的,去吧。”
雏田听了抱起衣服爬到厕所,打开马桶盖,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马桶里满是黄色的尿液,雏田看着眼前的马桶,一咬牙拿起自己的胸罩丢进马桶,洁白的胸罩一入水就被尿液染成黄色,然后是内裤,贴身的小衣,外套...,终于雏田看了眼被自己衣物塞满的马桶,缓缓盖上盖子后爬回了纲手脚下,纲手自然知道马桶里有什么,看着脚下的雏田,纲手满意的点点头,运起查克拉,身上泛起了绿光,随后咳了两声,一口浓痰吐到雏田脸上,“抹匀了,能治好你的头。”雏田听话的把痰液在额头上涂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雏田的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肿,雏田立马向纲手磕头表示感谢,“别磕了,看着都烦,既然收你当狗,那就变成狗我瞧瞧。”雏田立马施展忍术变成一条萨摩耶,雪白的毛发胖嘟嘟的看着很是可爱。可一走路问题就出现了,雏田由于从未四脚着地走过路,一时竟不知道迈哪条退,好一会才走出第一步,纲手看在眼里不住的摇头“真是废物,去把我的鞋子叼过来。”雏田只得一步一步的走向玄关将纲手的黑色凉鞋叼过来,凉鞋一看就很久没清洗了,黑色的鞋垫上一个灰色脚印清晰可见,雏田把鞋放到纲手脚下,“现在先让你学会怎么跑,”说完用脚趾勾起鞋带把鞋甩了出去,“叼回来。”雏田只得迈开步子向鞋子跑去,可雏田刚叼起鞋子,另一只鞋子也已经飞了出来,雏田吊着鞋子晃晃悠悠的跑回来把鞋子放下,转身去追另一只鞋子,同样的,雏田刚跑回来,又一只鞋子从头顶飞了出来,雏田就这么一趟一趟的来回叼鞋子,渐渐的雏田能跟上纲手的节奏了,能够抢在鞋子落地前稳稳的叼住鞋子,当雏田把两只鞋放到纲手脚下时,已经是三十分钟后的事了。
纲手用脚拍了拍雏田的头,“做的不错,有当狗的天赋。”雏田听了这样侮辱人的话不知是真的带入了狗的身份还是怎么的,心里反而有些高兴,“谢谢纲手大...”话还没说完就被纲手一脚踩在嘴上,“你见过哪条狗会说话吗?”雏田瞬间明白的纲手的意思,只得立起上半身,前掌合实,向纲手作揖以表感谢。纲手见了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越来越像狗了,来吧,开始下一步的训练吧。”
说完纲手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叉开双腿,手指向下一指,“钻!”以雏田现在狗的身高只有四五十厘米高,面对身高一米六几的纲手,感觉像是站在巨人身前,感受着纲手无形间散发的上位者气息,雏田就越发感觉自己的渺小,雏田哆哆嗦嗦的爬到纲手身前,一点点钻过纲手的胯下,雏田刚钻过去,还不待转过身头顶就传来纲手命令,“钻回来,不说停就一直钻。”雏田只得快速转过身又一次把头伸到纲手胯下,又一次从纲手胯下钻过,“放空你的脑子,好好在我胯下体会你存在的价值,想想怎么当好一条狗。”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雏田不停地钻过纲手的胯下,纲手也一点点缩小两腿间的距离,直到雏田需要蹭着纲手的双腿挤过去,纲手才停止收缩,渐渐的雏田开始放下心中的包袱,开始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越钻越熟练,越钻动作也越自然。纲手看着在自己胯下来回穿梭的雏田,心想是时候开始下一步了,纲手开始迈步向前走,雏田也跟着纲手的步子从她胯下钻过,慢慢的两人的配合开始逐渐合拍,不管纲手走的多快,雏田总能看准时机从纲手胯下钻过。
纲手感觉练得差不多了,坐回沙发上,“做的不错,越来越像狗了,真是天生当狗的材料。”雏田只能汪汪叫着表示感谢,可在纲手眼中又发现了一个问题,雏田变得狗不会摇尾巴,尾巴像残了一样耷拉着,纲手用脚踢了踢雏田的尾巴,“这可不行啊,这样,你先变回来。”雏田恢复成人形仍然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纲手一巴掌抽在雏田的屁股上,抽得雏田下意识汪的叫了一声,“你还当狗当上瘾了,你这废狗!”说着纲手又在雏田屁股上抽了一下,“连个尾巴都不会摇,当什么狗,给我摇!”吓得雏田立马开始笨拙的摇起屁股,可身为大家闺秀的雏田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羞耻的动作,前后左右胡乱的晃动着屁股,看得纲手更是烦躁。
这时纲手眼角撇到刚才丢在一边的凉鞋上,用脚趾勾起凉鞋丢到雏田头上,“自己把鞋插进去,什么时候会摇了,什么时候拔出来!”雏田一听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看向纲手,纲手看雏田没有动作,一脚抽在雏田脸上,“快点,要我亲自动手吗?”纲手森冷的声音吓得雏田颤抖着捧起凉鞋,五厘米高的鞋跟令雏田不由得心生恐惧,把鞋跟含在嘴里打湿后,雏田鞋尖朝下,把鞋跟顶在菊花上,用鞋跟在菊花上画着圈,然后用力一点点挤进菊花里,可刚进去一点,鞋跟的棱角就划的雏田生疼,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雏田吸口气调整一下,手上再次发力,可仍是被疼痛限制了动作,雏田此时撅着屁股,一只手扶着菊花上的高跟鞋,头顶这地跪在地上。纲手看在眼里,一脚踢开雏田的手,就在雏田认为纲手放过她转头看向纲手时,纲手用脚趾抵住鞋尖,用力转动将鞋尖转至上方,鞋跟在菊花里转动疼得雏田流出眼泪嘴里啊啊大叫,“闭嘴!”纲手用脚踩在雏田脸上,把雏田的叫声别回了嘴里,雏田在纲手脚下挣扎着点点头呜呜地叫了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纲手送开踩在雏田脸上的脚,转而把脚踩在插入雏田菊花里的鞋子上,“看来鸣人没玩过你的菊花啊,那你菊花的第一次归我了,啊不对,是归我的鞋子了。”纲手双手叉腰,一只脚踩在雏田的菊花上,俯下身对雏田说道。雏田不敢反抗,怎能无助的回头,一边流泪一边摇头,妄图用自己的可怜的样子让纲手放过自己,“哎呀哎呀,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啊,这么糟蹋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啊。”雏田一听认为纲手想放过自己,心里刚拾起希望,就听纲手说:“可惜比起看你流泪,我更喜欢听你惨叫!”刚说完纲手脚下一用力,整个鞋跟深深陷入雏田体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雏田的惨叫,雏田再也维持不了自己的动作,只能趴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想甩掉纲手的脚,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纲手则看着脚下的雏田,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容,缓缓抽出鞋跟,可又在即将拔出的瞬间又用力踩了回去,一次又一次,雏田的菊花在纲手的踩踏下变得鲜血淋漓,每一次踩下都有鲜血从菊花中喷出,开始时雏田还能伴随着纲手的踩踏发出惨叫,慢慢的,雏田的声音逐渐减小,直至最后雏田像个死人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纲手随意蹂躏。
好一会儿,纲手踩够了,这才停下脚,脚下用力,鞋跟带着雏田翻过身来,但是纲手的鞋跟仍然稳稳的插在雏田体内。此时的雏田,菊花的血肉外翻,上面插着纲手的凉鞋,鞋子和大腿上满是鲜血,看着雏田的惨状,纲手身上升腾起绿色的查克拉,然后查克拉逐渐向右脚汇聚,然后顺着鞋跟进入雏田体内,修复起雏田的菊花,让雏田的菊花逐渐和鞋跟契合。十分钟后,雏田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正在为自己疗伤的纲手,感受着菊花的舒爽,要不是此时纲手的鞋跟仍踩在自己的菊花内,雏田还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梦。看雏田醒来,纲手对雏田说道:“再有三分钟,你的伤就好了,好了之后赶紧给我学会怎么摇尾巴,不然,哼哼,有你好受的。”雏田听完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转眼间三分钟过去了,纲手松开脚坐回到沙发上,“开始吧。”雏田也立马爬起身跪趴好,插在菊花里的鞋子像尾巴一样垂在雏田的屁股后面,雏田刚治好的菊花相较以往显得更加紧致且灵活,随着雏田屁股的晃动,鞋子也随着雏田的动作开始大幅度的摆动,就像是雏田的尾巴一样。“原来你不会摇尾巴就是缺了这条尾巴啊,哈哈哈。”听着纲手的调笑,雏田不由得低下头,看着雏田和自己的凉鞋配合的如此之好,纲手一排大腿,“有了,你和我的鞋子签订一个契约,你就能和我的鞋进行融合变身,这样你变成狗的时候,鞋子就是你的一部分,你就能像狗一样摇尾巴了,哎呀,我真是天才。”说完也不管雏田同不同意,反手把另一只鞋塞到雏田嘴里,开始施展忍术,一个阵法出现在雏田身下,“放心,我也不用你签订什么不平等的奴仆契约,是平等的同化契约,当然是和我的鞋进行平等契约,签订后你就算是和我的鞋一体同心了,其实这样对你对我都是有好处的,这第一呢我要是想玩你了,我穿上鞋就能通过契约体会到把你踩在脚下的感觉,同理你也可以通过契约体会在我脚下的感觉,当然如果我没穿鞋的话,你也可以闻到我留在鞋子上的味道,也就是我的脚臭味,这算不算一个好处?”看雏田点点头纲手继续说道:“这第二嘛,我不是说了你和我的鞋一体同心嘛,这不是瞎说的,从签订契约的时候你们俩就算是绑在一起了,也就是说你俩是能相互保命的,只要这鞋我穿不坏你就不会死,翻过来说,只要你不死,我就有一双永远穿不坏踩不烂的鞋,这就是第二个好处,第三,准确说这点就只对你有好处了,平时我穿这双鞋脚底出的汗可以通过这鞋进入你的体内,融入你的骨血,参与你的身体循环,告诉你,我们千手一族的血脉加上我所修炼的忍术,结合在一起极大成度的提升了我的生命力,而你也可以通过吸收我的脚汗,逐渐积少成多,也能提升你的生命力和身体素质,甚至你的下一代也能借助我的脚汗来提升潜力,明白吗?”雏田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只能任由纲手摆布,把鞋从身上取下来摆在身前,一阵白光闪过,一道道晦涩难懂的符文爬满雏田全身和纲手的凉鞋,最后符文收缩在雏田双胸之间和凉鞋鞋垫的鞋跟处,雏田胸口是鞋底印交叉在一起的一个X型,如果不分开雏田的巨乳看不到这个印记,凉鞋上则在脚跟处出现一个和雏田脸相似的简易图片,被纲手的脚泥印遮掩着,不仔细看看不出鞋上印着雏田的脸。
做完这一切,纲手穿上鞋跺了跺脚,“跟你签订契约后,这鞋穿着比之前软了不少,来让我们试试发动契约。”说完雏田的胸部发出了微弱的光亮,纲手感觉脚下鞋子变软,就像踩在充满弹性的垫子上一样,感觉下一秒身体就回被弹起来,雏田则感觉胸口一沉,沉重的感觉就像纲手站在胸上一样,纲手来回踱步感受脚下的柔软,雏田则感觉自己胸随着纲手的走动被越踩越扁,但自己的胸并没有任何变形。纲手停止走动对雏田说:“到你了,发动吧。”刚说完,纲手的脚下发出微光,雏田就感觉自己的脸被一双大脚死死踩住,同时一股脚臭味冲进鼻腔,就感觉此时纲手脚下踩的不是鞋子而是自己的脸,原来如果纲手发动契约,雏田的胸就会和鞋子产生联系代替鞋子被纲手踩在脚下,而雏田发动契约,雏田的脸就会和鞋子的鞋垫产生联系出现在鞋垫上,代替鞋垫被纲手踩在脚下。
“既然契约已经达成,那你就变成狗试试吧。”说完纲手坐到沙发上,雏田调整下身体,爬到纲手身前为纲手脱下鞋子,缓缓插进菊花,这次不知是契约的原因还是雏田菊花被纲手拓宽了,鞋跟轻而易举的挤了进去,鞋跟的进入甚至让雏田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亲切,让雏田生出一个莫名的想法,鞋跟插在里面好舒服好温暖,就让鞋跟永远留在里面吧,这个可怕的想法让雏田内心感到恐惧,随即赶紧摇摇头试图驱散这个想法,将注意力转移到纲手的命令上,施展忍术重新变回萨摩耶,纲手看自己一只脚有鞋一只脚没鞋,站起身把有鞋子的左脚踩在雏田头上,手上结印施法,左脚上的鞋一点点融入雏田体内,雏田也才雪白的萨摩耶变成了边牧,纲手满意的坐了回去,给雏田使了个眼色,雏田便使劲摇起尾巴,“很好,该进行下一步了,张嘴”纲手起身去了厕所,很快纲手从厕所出来了,手中拿着一双臭丝袜来到雏田身前,“这双丝袜我穿两三天了,本来打算洗洗的,现在算是便宜你了,张嘴含着。”雏田望着近在咫尺的臭丝袜,丝袜脚尖已经发黑变硬,刺鼻的臭味直冲头顶,雏田只能无奈的张开嘴让纲手把丝袜塞进嘴里,丝袜入嘴后竟开始融化,变成了粘稠的糊状物,“你嘴里的是我的袜子和一些狗毛所化成,这会暂时遮盖住你的体味,让那帮所谓的忍犬使也闻不出你的味道,把你当狗对待,好了,差不多了该出发了,去,把我鞋叼过来。”
几分钟后,纲手牵着雏田走在街上,街上人来人往,不时有人向纲手问好,纲手也也或点头或微笑的应付着。雏田此时赤身裸体的变成狗,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变回本体,这时雏田眼前出现两双脚,一双是男性的脚,而另一双是穿着黑丝踩着黑色凉鞋的红褐色玉足,纤细的足指一看便知道脚的主人是一个美女。
紧跟而来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纲手婆婆。”纲手停下身向鸣人招招手打了个招呼,随即把目光转向了另一个人,来人一头银发,穿着一身套裙,碧蓝色的眼睛中充满了自信,“你好,纲手大人。”“这位是...”不等鸣人介绍,纲手便伸手打断鸣人,“我知道,这位是前雷影秘书麻布依,来此有何贵干。”鸣人这时忙接过话“麻布依小姐是作为云隐村的使者来参加会议的,话说纲手婆婆,雏田不是去找你了吗,怎么没见她。”“雏田啊,我让她帮我办点事了,可能会晚点回去,放心吧不会有事。”“那就好,先不和你说了,我要带麻布依小姐去见卡卡西老师了。”说完就和麻布依走了,可走时麻布依意味深长的看了纲手和雏田一眼。
又走了十几分钟,纲手牵着雏田走进犬冢家开的兽医院,进屋后纲手来到犬冢爪身前,一拽雏田“这就是我的狗,虽然暂时当不了忍犬,但是日常项目上是没问题的,你输定了。”犬冢爪俯身摸起了雏田的头对纲手说:“输赢可不是纲手大人您嘴上一说就行的,您得展示一下才行啊,对不对啊,小宝贝~。说完犬冢爪宠溺的揉了揉雏田的脸,纲手见犬冢爪这么说,“行吧,到最后你可别不认账!”说完拽着雏田走到一边展示起自己训狗内容,握手,趴下,起立,钻胯......一个个项目如训练时展开,直到叼鞋的时候,就见纲手用脚随意的勾起鞋子丢出,鞋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好巧不巧打到的刚进门的犬冢花,犬冢花疑惑的捡起鞋看向纲手,这时雏田正好跑到犬冢花脚下,抬头看向犬冢花手中的鞋子,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不是雏田日常中见过还是天赋异禀,竟像狗一样一边前脚不断跳起一边回头看纲手,最后直接立起上半身咬住鞋子恶狠狠的看向犬冢花,犬冢花见状送开手任由雏田叼回鞋子交给纲手,并在纲手脚边欢快的摇尾巴。
“纲手大人您好,妈妈发生什么了,这是?”犬冢花指着雏田向犬冢爪问道,犬冢爪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女儿说明后继续说“你看纲手大人非要说她赢了,可这种水平是不是是条狗就行。”“妈妈,虽然是这样,但纲手大人毕竟没接受过这样的学习,能做到这样就很好了,所以…”犬冢花打算和稀泥的行为让两人都感到不满,纲手更是说“这才哪到哪,都说这是生活中用的狗,就让你们俩见识见识。”说完一脚踩到正撅着屁股摇尾巴的雏田眼前,“舔!”
雏田看着眼前的玉足,青葱般的玉趾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白净的双脚在黑色凉鞋的映衬下显得更是白皙,雏田下巴贴着地,抬眼偷偷看向纲手,在雏田眼中本就气势凌人的纲手此时更是令自己感到高不可攀,雏田颤抖地张开嘴,吐出变成狗后宽大的舌头,舔在纲手的足趾之上,舌头依次划过五根脚趾,而后将舌头伸进脚趾下,让纲手吧脚趾踩在舌头上,将脚趾肚蹭干净,然后抽出舌头,从侧面舔舐起纲手的凉鞋,看着努力舔鞋的雏田,纲手向犬冢爪扬起下巴,“怎么样?这也是条狗就行吗?”“舔主人的脚算什么,有本事让它给我们母女把脚舔干净。”犬冢爪说道。“行啊,”纲手满不在乎的踢了踢雏田,“去,给她俩舔干净。”听纲手这么说,犬冢爪母女坐到沙发上,脱下鞋子冲雏田钩钩脚趾,雏田来到犬冢爪脚掌前,透过双脚看向犬冢爪,四十多岁的犬冢爪本身保养的不错,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少妇,脸上的面纹和异于常人的竖眼,更是彰显着一种狂放的野性美,由于是个体术忍者,健美的身材下,一双40码的大脚满是岁月的痕迹,坚实的死皮布满脚底。雏田的舌头从脚跟一路舔到脚趾,雏田没有停下,一遍遍刷过犬冢爪的脚底,直到犬冢爪踢了踢雏田的脸雏田才停下来到犬冢花脚前。犬冢花延续其母的形象,但对于犬冢爪看起来相对温文尔雅,像一个知心姐姐,然而和她面容截然相反的是她的脚,犬冢花有严重的脚气,脚底布满死皮和黄色的腐肉,死皮刮在雏田柔软的舌头上特别的疼,而且犬冢花又没有穿袜子的习惯,脚指缝中腐肉更是不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脚臭的气息。雏田仔细地用舌头在犬冢花的脚趾缝之间游走,舔吃着恶心的腐肉,她的心里复杂至极,她居然在吃自己同班战友姐姐脚趾缝之间的腐肉,这是有多么的卑贱啊!雏田一遍遍的用舌头舔刷着犬冢花的脚跟,死皮被口水泡软以后她又用牙齿啃吃下来,那样子真是像极了一条母狗。雏田的舌头早已经麻木,但是纲手也好,犬冢花也好都没有不让她停她下,她只好一直舔下去,十几分钟后,犬冢花脚上的死皮腐肉都被雏田吃胃里,犬冢花抱起双脚,看着重新露出肉色的脚底,满意的点点头,犬冢爪看到后,再一次把脚伸了过来,雏田见状只能再次趴在犬冢爪脚下为她舔脚,第二次为犬冢爪舔脚,舌头划过犬冢爪坚实的脚底感觉,相对犬冢花满是死皮腐肉的脚底,舔犬冢爪的脚底更让雏田感到舒服,不由得提起精神,更加大力更加快速的在犬冢爪脚底划过,舌头在指缝间不断穿梭,带走犬冢爪脚底的灰尘和汗渍,直到犬冢爪感觉脚底的硬皮被雏田舔软了,才将雏田踢开。
“能舔成这样确实不是一条普通的狗,但也不是一条好狗,应该说是一条贱狗,你说是不是啊,纲手大人。”犬冢爪不愿服输只得说“再说,不管怎么样,它也终归不是忍犬,这样吧,只要它能施展忍术,不管什么都行,都算我输,能做到吗?”“对啊纲手大人,虽然舔的是挺好,但也不能靠舔脚舔死敌人啊。”犬冢花也在一旁帮腔道。纲手虽然想发火,但纲手虽然赌技不好,不过赌品还是很好的,压着火答应下来,给雏田使了个眼色,“虽然没练成,但也算是半成品了,就让你们瞧瞧,来吧,变身。”说完,雏田前爪一合,冒起一阵白烟,烟尘散去,雏田变成了本体的样子,四肢着地涂着舌头,全身赤裸的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嘴里汪汪叫着,这是雏田第一次在不知情的人面前全裸,内心感到十分羞耻,好在是变身状态,才没有显现出来。
“这是?”犬冢爪看着眼前赤裸的雏田发出疑问。“都说是半成品,现在只能变成样子,不能改变本质,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而且暂时还变不了衣服,但也确实完成了变身术。”纲手得意的说道。犬冢花趴在雏田背上,捏了捏雏田硕大的胸部,柔软的触感让她有些舍不得放手,“可以的,这已经很不错了,很像,不过为什么是雏田?”“没什么,只不过练得时候正好看到了雏田的照片,就让先练习变成雏田而已。”“原来如此,变得不错,那它还会些什么,光靠一个不完全的变身术可当不了忍犬。”“不是说了吗,我养它不过是为了伺候我,教它变身术也是为了能像个人一样服侍我罢了,现在除了洗脚,还能洗鞋,你俩谁来试试?”面对纲手的问题,犬冢爪母女对视一眼,犬冢花说:“洗我的吧,因为这个脚气平时就简单擦擦外面,鞋里穿坏了就扔了,距离上次换鞋也有三个多月了,要是这贱狗能舔干净我就能再穿几个月,开始吧。”说完便招呼起雏田来为她舔鞋,“好了,去把犬冢花的脏鞋舔干净,我说一脱鞋这么大味儿。”纲手命令道,雏田爬到鞋前,这是一双三厘米短跟高跟皮鞋,原米黄色的鞋里已经发黄发黑,鞋里到处是犬冢花脚上的皮屑和腐肉,捧起犬冢花的高跟鞋舔着鞋帮内那已经被脚汗浸的泛黄的鞋垫,鞋垫上印着一个漆黑的脚印,三个多月来被一双带有浓重脚气的脚和脚汗踩着的鞋垫味道可想而知,不仅酸臭而且还带有咸咸的味道而且上面还都是掉落的潮湿的脚屑,用力一舔甚至能舔出鞋垫中积存的脚汗,更是咸涩无比,即便是这样,为了讨好纲手的缘故,她不得不把鞋里的泥污舔的干干净净,把嘴唇贴在鞋垫上,用力吸出鞋垫中的脚汗,就连鞋面和鞋底的灰也全部吃进了肚子里。
犬冢花把脚搭在雏田背上看雏田舔鞋,对纲手调笑道:“纲手大人真是好享受啊,养这么一条贱狗,天天变成美人给你舔脚舔鞋。”“别扯哪些没用的,就一句话,你们认不认输!”纲手早就打算走了,可犬冢爪母女一直拖着不认输,纲手已经有些压不住火了,可犬冢爪依旧是那副滚刀肉的架势来到纲手面前“谁说输了,看在我们母女帮你喂了这么长时间狗的份上就算平局吧。”犬冢花忙来到犬冢爪身边,在一旁帮腔道:“对啊纲手大人,尤其是我这汗脚和鞋里的死皮和腐肉都快把它喂饱了,这场赌局就这么结束吧。”
纲手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彻底压不住火了,抬手一巴掌抽在犬冢爪脸上,把她扇翻在地,然后反手把犬冢花抽到犬冢爪身边,“玛德,你们俩个贱货,给你们脸了,胆敢如此愚弄我!”犬冢爪捂着脸看了眼身边的犬冢花,刚一开口“纲手大人,你…”“闭嘴!”纲手纵身一跃,一只脚踩在犬冢爪脸上,另一只脚踩在犬冢花脸上,“解释什么,我现在已经不想和你扯这些了,既然我养的狗你们说不是忍犬,那现在开始你俩就是我养的忍犬了!”说完纲手从二人脸上走下坐到沙发上,“滚过来跪好!”说完这话,犬冢爪母女和雏田一起跪在纲手脚下,纲手把鞋甩到一边,“滚一边舔鞋去!”雏田听出纲手生气了,灰溜溜的爬到一边开始舔鞋,“你俩,给我叫!”犬冢爪母女跪在地上低声的叫起来,“大点声!”纲手横着飞起一脚踢在母女俩脸上,“滚过来继续叫。”犬冢爪母女为了不挨揍,只能大声叫起来,“声音有点小啊。”纲手的声音不禁让犬冢爪母女打了个冷颤,只能更加用力的叫起来,叫了一会儿,两人的嗓子都哑了,只能无力的低声叫着。纲手咳了两声,一口浓痰吐在地上,“舔了继续叫。”看纲手只吐了一口,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由犬冢花将痰舔进嘴里,粘稠痰液划过喉咙,虽然有些糊嗓子,但也缓解了犬冢花嗓子的干哑嗓,又大声叫起来,反观犬冢爪依旧痛苦小声叫着“你这一点也不知道孝顺孝顺你妈,就这么一口你都抢,快给你妈吐点,给她润润嗓子。”犬冢花一听为难的看了犬冢爪一眼,就这一瞬间的犹豫,纲手有是一脚抽在犬冢花脸上,“听不见吗?”为了女儿不再挨打,犬冢爪向犬冢花点点头,主动张开嘴,犬冢花看到心一横来到犬冢爪头顶,向犬冢爪张开的大嘴里吐了口唾沫,犬冢爪含着女儿犬冢花的唾液,不甘的咽了下去,一行泪珠从眼角滑过,犬冢爪此时已经后悔和纲手打赌,只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行了别叫了,听着都烦。”说完纲手一把拽过一旁舔鞋的雏田,让她把脚搭在茶几上,自己则把腿放在雏田大腿上,“你给我捶捶腿,而你们两个,你俩不是看不上我的狗吗?正好她刚才给你俩又是舔脚又是舔鞋的,你俩就给她把脚舔干净吧。”一听这话,三人明显都愣住了,都不解的看向纲手。纲手此时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见三人都没动弹,“都聋了吗?”听到纲手的怒骂,三人均开始行动起来,该捶腿的捶腿,该舔脚的舔脚。犬冢爪母女看着眼前白嫩的脚底,上面星星点点的满是灰尘和污渍,舌头舔在上面咸咸的涩涩的,刚刚明明是自己坐在沙发上她跪在地上为自己舔脚,这仅仅十几分钟,一切就反了过来,自己竟在给这贱狗舔脚,两人又一次流下了不甘是眼泪。反观雏田这边,以往都是自己给她人舔脚,如今第一次有人给自己舔脚,而且一次就是两人一起舔,两条柔软的舌头从脚底划过,舌尖给脚底带来的骚痒令雏田欲罢不能,这一切都是纲手大人带来的,这一刻,在雏田心中纲手已经从逼迫自己为狗的恶毒之人变成了自己的主人,一个威严和慈爱并重的主人。
良久,纲手挥挥手让犬冢爪母女停下,“臣服还是继续?”“我服了!您就是我的主人!”犬冢爪咬牙切齿的说。“有点小情绪啊。”“没…没有,我和妈妈是实心实意的臣服于您啊纲手大人。”犬冢花急忙辩解道。纲手翻身坐起,一转身顺势一脚把犬冢爪的头踩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就这么踩着犬冢爪的头翘起二郎腿,用脚尖抬起犬冢花的下巴,“比起你妈那条老母狗,你这条小贱狗更适合养在身边呢。”然而被踩住头的犬冢爪仍是各种不服,不停的试图抬起头从纲手脚下挣脱出来,可是纲手那冠绝忍界的蛮力怎是区区犬冢爪能反抗的,换来的只是纲手又一轮的重踏。犬冢花看犬冢爪被踩,眼中流露出不忍,“哦,心疼了。”犬冢花因为纲手要放过犬冢爪,忙点点头,“求纲手大人开恩放过我妈妈吧。”“哎呀哎呀,好一个母女情深,那好,我可以考虑放过她,不过呢~。”“纲手大人您说,只要我能做到。”“很简单。”纲手俯下身用手指捏着犬冢花的下巴,可随着身体的前倾,踩在犬冢爪头上的重量也随之加大,犬冢爪忍不住呻吟起来,“那就是由你来代替你妈妈被踩,不过呢,踩你的不是我,而是你妈妈。”说完纲手一甩手将犬冢花甩在地上,同时脚下用力把犬冢爪踢开,“过来躺好。”纲手抬起腿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我希望我脚落地时不是踩在地上。”说完纲手的脚缓缓下降,犬冢花见状立马爬起身滚到纲手脚下躺好了,最终,纲手的脚稳稳的踩在了犬冢花的脸和胸上,“犬冢爪,到你了,你女儿为了让你不被踩而种的因,到你来还果了。”犬冢爪此时刚从痛苦中缓过来,犬冢爪趴在地上指着纲手,“你…你卑鄙!”纲手用脚拍了拍犬冢花的脸,“你妈妈不领情啊,这可就怪不得我了。”左手在雏田屁股上一拍,松开踩住胸的左脚,“站上去,给她踩踩胸。”雏田一听来了精神,立马起身站到犬冢花胸上,本就只有B罩的奶子被雏田一踩显得更加渺小,变成一张肉饼消失在雏田脚下,这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依旧让雏田兴奋异常,不停地晃动身体,在犬冢花胸上一上一下的,压的犬冢花脸都憋红了,伸手抓住雏田的脚想把她推下去,一旁的犬冢爪也急了,冲上前欲把雏田拉下来,纲手眼疾手快闪身来到犬冢爪身后一脚踢在她的膝盖弯把她踢倒在地,然后淡定的从她身上走回沙发,“想让你女儿起来你就好好听话,别做那些无谓的抵抗,老老实实站在你女儿脸上,把我脚底舔干净,我可以考虑让你俩起来。”犬冢爪趴在地上看着被雏田踩在脚下的犬冢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招惹纲手这个煞星,弄得现在打也打不过,闹也闹不起来,只能不甘的站起身,缓步走到犬冢花身边,心中对女儿说了声对不起,抬脚踩在犬冢花的额头,紧跟着第二脚踩在嘴巴上,而后缓缓蹲下,捧起纲手的脚塞进嘴里,舔舐起来。犬冢花则被母亲犬冢爪全体重踩在脸上,为了不影响她,用尽全力忍住没有发出呻吟,也没有摇晃脑袋,从母亲两腿间的缝隙看着犬冢爪给纲手舔脚,看犬冢爪舌头在纲手脚底滑过,舌尖在脚趾间穿梭,加上自己的处境,一切的一切都让犬冢花越发感觉到纲手的高贵以及自己和母亲是多么渺小且卑微。
五分钟后,犬冢爪捧着纲手的脚对纲手说:“纲手大人,您的脚我舔干净了。”“什么?我没听清。谁把我脚舔干净了?”纲手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连眼都抬一下,“再说一遍。”犬冢爪顿时明白了纲手的意思,“纲手大人,是母狗犬冢爪把您的脚舔干净的。”“是吗?我看看。”纲手起身收回脚,简单撇了一眼,对犬冢爪说:“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输了,您才是真正的忍犬使,是能把人训成忍犬的忍犬使大师,请您收下我吧。”纲手听后满意的点点头,挥手让二人从犬冢花身上下来,而后扔出两个项圈,“自己带上,以后你们就是我的狗了。”犬冢爪母女带上项圈,冲纲手汪汪叫了两声。纲手握拳让二人收声,“从今天开始,你俩就是我的狗了,而她,”纲手伸手摸了摸雏田的头,“就是你俩的大姐了,犬冢花你是老二,犬冢爪你是小三,还不想你姐姐磕头见礼。”二人忙向雏田磕头,嘴里喊着“大姐您好,二妹犬冢花/小妹犬冢爪跟您磕头了!”而后犬冢爪又对犬冢花磕头,“二…二姐,小妹犬冢爪给…给您…给您磕头了。”身为母亲的犬冢爪哽咽得向女儿犬冢花磕头并以小妹自居。“很好,磕了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要回去了,给我穿鞋。”犬冢爪姐妹俩忙一人叼起一只鞋的鞋跟,让纲手在自己脸上穿好鞋。两人跪在在门口看着纲手牵着变回狗的雏田离开后,两人立马掩上门抱在一起失声痛哭起来。
待纲手牵着雏田回到家,“变回来把鞋底舔干净,就滚吧。”说完纲手也不管雏田回到卧室休息了。
雏田见纲手进屋,便恢复真身,两只鞋一只插在嘴里,一只插在菊花,将鞋拔出舔干净后,雏田来到厕所,打开马桶,取出自己的衣服,此时衣物已经被尿和马桶水浸湿,雏田把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想到这其中参杂着纲手主人的尿液,雏田忍不住抱紧身体蹲在地上,闻着衣服上的尿骚味儿,雏田不由得身体颤抖,好一会儿,雏田眼神才恢复清明,站起身运转查克拉蒸干衣物,把厕所打扫干净后,离开了纲手家。雏田走后没多久,一个倩影出现在纲手家门口,并敲响大门...
傍晚,雏田刚回到家,便冲进厕所,将衣服脱下丢进洗衣机,自己则躺在浴缸里泡起澡。这时,门口响起小樱的声音,“终于回来了,逛了一天街累死我啦。”听着声音由远及近,雏田缩在浴缸的一角看着门口,随着把手缓缓转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小樱!“哟,泡澡呢~我也要泡。”说完就开始脱衣服。
小樱脱好衣服来到浴缸边,把袜子在雏田眼前晃了晃,“看,陪我逛了一天街的新鲜袜子,吸饱了脚汗,满满的都是精华,好好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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