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家园

598
  一、

  时间﹕1943年夏天的一个上午

  地点﹕润丰花园,血月轩大厅

  背景﹕周润风是润丰商行的老板,旗下商号﹑钱庄遍布全国,周时常公干在外,将四位姨太太安置在润丰花园之中。

  四姨太刁金莉野艳﹑泼辣﹑阴毒﹑残忍,有着嗜血的性格----这一点从她硬要周润风把她住的「雪月轩」改为「血月轩」中即可看出。她不择手段地把大太太和其它姨太太逼死的逼死,逼疯的逼疯,霸占了其它宅院中的仆人、丫头供自己折磨、虐待取乐。

  这年春节周润风回家过年的时候,霸占了标致纯朴的女仆菊花。可怜的菊花
怀着身孕还要干活,并时常被刁金莉打骂。她天真地认为可以瞒过四姨太怀孕之
事,但她哪里知道阴险残忍的刁金莉早已想好了折磨死她的方法,而且是最残忍
、最痛苦的死法。

  一晃菊花的胎儿已经五个月大了,这一天……

  「报告太太,18岁以下的女仆都到齐了,一共16个」梨花匆匆忙忙地跑
进大厅,站在一排人的最后,低着头小声说道。

  「算这个吗﹖」此时的刁金莉身穿一身黑紫色的紧身丝绒旗袍,坐在大厅八
仙桌旁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左手夹着烟,深吸了一口,向上优雅地地吐了
一口烟,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点了点跪在她脚边的菊花的鼻子,悠悠地说。

  「回太太,算上了。」

  「我看不用了……」

  「是,太太」梨花以及一排站立在大厅里的小丫头们都已经感到﹕又要出人
命了「知道为什幺你会跪在这里吗﹖」刁金莉用高跟鞋挑起菊花的下巴,向她脸
上吹了一口烟,微笑着问道。

  「不知道,……太太……您……您饶了我吧,菊花不敢了」毕竟只是个17
岁的丫头,菊花细嫩的皮肤挨到了冰冷的皮鞋表面,看到太太的微笑,吓得有点
语无伦次。

  刁金莉探下身子,伸出右手,一把掐住了菊花的下巴,血红而尖利的长指甲
深深扎进了肉里。然后轻启朱唇,吹了吹左手上的咽头,让烟头达到最高的温度
。

  「不知道老爷看到一张有疤的脸还会不会那么有兴致呢﹖」说着,刁金莉突
然把红彤彤的烟头狠狠地按到了菊花年轻的脸上。

  「嘶……」

  一股焦烟升了起来。

  「啊……」

  菊花痛苦地挣扎着,无奈被刁金莉尖利的指甲象钩子一样抓着,根本无法摆
脱。

  刁金莉看着菊花痛苦的眼神,嘴角泛出一丝冷笑,不停地碾动着左手里的烟
头,直到烟头在菊花的脸上完全熄灭。

  「贱货!」

  刁金莉突然收敛了笑容,杏眼一瞪,放开右手,就势抡圆了「啪」给了菊花
一个清脆的耳光,然后身子向后一靠,抬起右腿,用她那高跟鞋的鞋跟,照着跪
在地上菊花的脸,狠狠地踹了下去。

  「啊……」

  还没有从烟烫的痛苦中摆脱出来的菊花根本来不及躲闪这一脚,四姨太那将
近4寸的钉子一样的高跟鞋跟不偏不倚正踹在菊花的左脸颊上,随着力道的延伸
,锋利的鞋跟给菊花的脸上开了一道直达鬓角的血口子。

  站在一旁的丫头们听着菊花的惨叫,各个不寒而栗,都低下了头不忍见菊花
的惨状。这时,刁金莉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旗袍,双手抱在了胸前
,迈步慢慢地走向一排丫头的面前。此时的菊花仍然面对空椅子跪着,任脸上的
血流淌,她知道如果去擦,会招致更残暴的毒打。

  34岁的刁金莉长着一幅妖媚﹑冶艳的面孔,紧身的旗袍凸显着她玲珑的身
段,修长雪白的大腿透过旗袍的高开衩一览无余,高挑的柳叶眉尖含着一股杀气
。

  「你们都给我听着,」

  四姨太停在了一排丫头面前,厉声说道,「不要以为自己年轻,再有几分资
色,就可以迷惑老爷,甚至想生个崽儿将来能当姨太太,做梦……有我在,你们
休想……你们不过是群下贱的佣人,我要弄死你们就跟碾死个臭虫一样,根本没
人会在乎,今天我就要让你们亲眼看看我怎么废了这个贱人」说完,四姨太转过
身子,对跪着的菊花轻声说﹕「爬过来,贱货……」

  菊花不敢不听,手膝并用,屈辱地爬到了四姨太的脚边。

  菊花不敢抬头,四姨太那只刚踹过她的脚就在自己眼前一尺的距离,看着那
双性感的高跟鞋后跟上还沾着自己脸上的鲜血,菊花的心笼罩着恐惧的阴云。

  「听说老爷曾夸你,说你的手是全花园里最漂亮﹑最软的,」

  四姨太眼见菊花爬到了自己的脚下,看到菊花象狗一样两手支在地上,四姨
太慢慢抬起右脚,用那尖细锋利的高跟鞋后跟踩到了菊花的右手背上,妖媚地说
道「今天我倒要看看究竟有多软……」

  说罢,四姨太脸色一沉,脚下用力,使劲左右甩动抬着的脚尖,那筷子般粗
细的高跟鞋跟便像钻头一样向菊花的手背里碾了进去。

  「啊﹗﹗﹗﹗﹗﹗﹗﹗﹗……」

  菊花一声惨叫。

  「饶了我吧,太太……」

  菊花哀求着。

  「好象真的挺软的,看看是不是软得可以踩透吧,哈哈哈哈……」

  四姨太根本不理会菊花在说什么,竟抬起了左脚,把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右脚
那尖利的高跟鞋鞋跟上,然后狠狠地碾动,鞋跟顺着已有的血洞继续地往深钻下
去。

  「啊﹗﹗﹗﹗﹗﹗﹗﹗……」

  又是菊花撕心裂腹的惨叫,此时的菊花已经无力求饶,只有痛苦的承受,做
着无谓地挣扎,她已经无法躲避,无法逃脱,她悲惨命运已经被刁金莉那只尖细
的高跟鞋钉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上。

  此时的刁金莉看着菊花的手在自己的脚下已经血肉模糊,异常地兴奋,她可
以明显感觉到菊花的右手已经被自己的高跟鞋穿透了。菊花痛苦的蠕动,凄惨的
哀嚎,刺激着刁金莉施虐的欲望。

  刁金莉已经把菊花的右手牢牢地穿钉在了地上,此时看到菊花的左手也支撑
在地上,一拧身把抬起的左脚落在了菊花左手的手背上,同样脚尖离地,只用高
跟鞋的细跟狠踩狠碾菊花的手,并阴阳怪气地说道:「一只手上有窟窿不好看,
我给你这只手也穿一个,哈哈哈哈……」

  说完,抬起了右脚,同样又把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左脚的高跟鞋鞋跟上,然后
左右摆动着抬起的脚尖,鞋跟像锥子一样向菊花的手背扎下去。

  「啊……啊……」

  菊花除了惨叫还是惨叫。

  菊花因痛苦而扭曲的身子已经完全趴在了地上,刁金莉刚从她右手拔出的高
跟鞋就悬在她的头上方,鲜血顺着尖尖的鞋跟滴到了她的头上。菊花颤抖地用那
只滴着血的右手抓住了四姨太那只踩在她手上的高跟鞋的鞋跟,仿佛想要抬起那
性感但却让她痛不欲生的高跟鞋,但她怎么可能凭一只被踩穿了的手移动四姨太
全身的重量呢!那鞋跟已有四分之一完全扎进了她的手背,菊花竭力地哀求着:
「饶……了我……吧……太太……」

  刁金莉可以感觉到菊花的左手也已经被她踩穿了。

  二、

  刁金莉可以感觉到菊花的左手也已经被她踩穿了。

  狠毒的刁金莉看着脚下扭曲的菊花,听着菊花悲惨的哀嚎,一股热流从下至
上电一般传遍全身,这股暖流刺激着她折磨菊花的欲望。

  刁金莉放下右脚,双手抱在高耸的胸前,用眼角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菊花,
厉声说道,「跟我爬过来﹗」说完,不经意地抬起左脚,迈步向太师椅走去。

  由于刁金莉左脚上的高跟鞋已经穿透在菊花的手上,刁金莉不经意的抬脚再
次给菊花带来了难以忍受的巨痛。菊花「嘶」的一声吸了口凉气,不敢违抗,强
忍巨痛,一步一个血手印地跟在刁金莉后面爬行。

  刁金莉扭着细腰,「咯达,咯达」几步走到太师椅前拧身坐下,翘起二郎腿
,端起桌上的盖碗茶,开盖润了一口,然后端着碗笑眯眯地看着菊花一拐一拐地
爬过来。

  看着菊花艰难地爬到了自己的脚下,刁金莉探了探身子,伸出右脚,一脚踩
在菊花手背的血窟窿上,妖声道﹕「感觉怎么样啊﹖……啊﹖﹖……啊﹖……」

  一边说一边用高跟鞋的尖头狠狠的碾着菊花手上的血洞,残忍地看着菊花痛
苦的眼神,享受着虐人的快感。

  「啊……饶了我吧……太太……饶了我……啊……太太……啊……﹗﹗﹗﹗
」由于四姨太翘着二郎腿,所以踩在菊花手背上的是两条腿的重量,加上四姨太
狠狠使劲,菊花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刁金莉身子不断往前探,不断地碾动着她的高跟鞋,不断地暗暗加力,她的
丰臀几乎离开了太师椅。

  刁金莉还在残忍地享受着菊花的痛苦,突然,站在一排佣人末尾的梨花大叫
一声「太太……」,然后快步跑到刁金莉面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菊花身
边,抬眼望着四姨太,满眼泪水地哀求到﹕「太太,您就饶了菊花吧……﹗﹗」
紧接着,原本站成一排的丫头一个接一个地都跑到了刁金莉面前,纷纷跪倒哀求
道,「太太,饶了菊花吧﹗」不一会儿,刁金莉前面跪了一大片。

  「混蛋﹗」众丫头的突然举动打断了刁金莉残忍的享受,四姨太顿时怒火中
烧,粉面通红,看见梨花正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怒气一下子集中到梨花身上,
由于梨花跪的较远,本想狠抽梨花一耳光的刁金莉够不到梨花的脸。急气之中刁
金莉看到了手中的盖碗茶,不由纷说,甩手就把茶碗照着梨花的脸砸了过去。

  「你们这些畜生反了﹗﹖我整治个贱人还要听你们的不成﹗好!……我……
我今天就非弄死这个贱货不可,看你们以后谁还敢求请。杏花,去取家法来﹗」
刁金莉越说越气,拍着桌子大骂道。

  看到太太发怒,跪在最后面的杏花哪里还敢怠慢,哆嗦着站起来,小跑着出
去了。

  刁金莉摔出去的茶碗正砸在梨花的左眼上,一听太太说取家法,梨花大惊失
色,吓得她顾不上从眼角流下的鲜血,立刻双手撑地,「冬,冬……」

  地给四姨太磕起头来,哭着哀求道﹕「不,不,不要阿,太太,不要用加法
啊,您饶了她的命吧﹗﹗」梨花知道,家法一到,菊花的命就算没了。

  「怎么……害怕了﹖我又没说弄死你,我说的是这个贱货……」

  此时,刁金莉的语气缓和了下来,身子向后靠了靠,目光转移到菊花的脸上
,用翘着二郎腿的脚上的高跟鞋踢了踢已经重新跪起来的菊花的脸。

  狠毒的四姨太故意用高跟鞋的鞋尖踢刚才被她烫过的伤口,看着菊花的表情
,然后又用鞋尖撩拨着刚被她踹过的血口子,本来已经凝固的血被四姨太尖利的
高跟鞋尖再次豁开,鲜血又一次顺着菊花的脸流了下来。四姨太微笑着,残忍地
用脚尖玩弄着一个可怜的生命。看着强忍巨痛,想躲又不敢躲的菊花无助地流着
眼泪,刁金莉再一次沉浸在了她嗜血的快感之中。

  「太太,家法取来了」杏花跪到四姨太面前,双手把托盘举过头顶。

  「交给她﹗」刁金莉用脚尖指了指跪着的菊花,示意杏花把托盘上的锦盒交
给菊花。

  「是」杏花站起来,走到菊花旁边,再次跪下,双手捧着托盘递到菊花面前
。

  由于菊花来润丰花园不久,所以她并不知道里边是什么。看着丝绒布上的雕
漆锦盒,菊花又好奇又恐惧。

  「打开﹗」四姨太命令道。

  菊花用血淋淋的手颤抖着打开锦盒。

  一双精美的高跟鞋出现在菊花眼前,接着就是一股古怪的味道扑面而来,那
是香水﹑汗水﹑皮革与鲜血混合的味道。

  这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头极尖,而且切包着一块厚厚的黄色金属,鞋跟
极高极细,同样用金属打造而成,鞋底很薄,但却密密麻麻布满了尖利的小钉子
。看着这鞋,菊花已经不寒而栗了。

  「给我穿上﹗」四姨太继续命令道。

  菊花不敢违抗,先脱下四姨太脚上的高跟鞋放到一边,看着那双刚刚给自己
带来巨大痛苦,还给自己穿了两个窟窿的高跟鞋,菊花的心在发抖。

  四姨太不喜欢穿袜子,脱了高跟鞋的纤纤玉足活脱脱地展现在了菊花面前。
好漂亮的脚啊﹗菊花不禁暗自惊叹。四姨太的小脚,白嫩细腻,不肥不瘦,淡淡
的血管在脚背上微微隆起,脚趾纤细修长,紫红色的趾甲高贵而性感。即便是同
是女人,看到如此美丽的秀足,菊花也有一股亲吻的冲动。

  刁金莉好象看出了菊花的心思,她并不介意菊花手上的鲜血沾到了她雪白的
脚上,不停的扭动脚趾柔声说道﹕「漂亮吧﹖当年老爷曾经跪在床边舔了它一夜
,老爷为了它可以下跪,你为了它死也不亏吧,哈哈哈……」

  「快给我穿鞋,看我怎么用家法治你﹗」本来嘻笑的四姨太突然沉下脸厉声
道。

  菊花不敢怠慢,忍着痛为四姨太穿上那双不知还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痛苦的高
跟鞋。

  「这双鞋可是我从西藏一个女奴隶主手里花了一千大洋买来的,比起你们这
些50大洋一个的丫头可值钱多了」刁金莉把穿好鞋的右脚在地上跺了跺,一边
把左脚伸到菊花面前,一边自豪的说。

  「看见鞋尖上包着的金子了吗,踢在人身上一定很疼噢﹗虽然这鞋是那个奴
隶主用过的,可我就是喜欢,知道为什么吗﹖」四姨太神秘地说。

  「因为它是用人皮做的……」

  说完,四姨太挑起柳叶眉斜了一眼还在继续给自己穿鞋,但脸已吓得惨白的
菊花。

  「据说,女奴隶主的这双高跟鞋用了四张奴隶的人皮,是专门踢奴隶用的,
一旦有奴隶惹了她,她就穿上这双鞋把那奴隶往死里踢,往死里踹,她差不多每
天都要踢死一个奴隶……

  「嗳,我比起她来算是很仁慈的了,我进花园这么多年不过才踢死了十几个
下人……

  「说来也奇怪,每次我只要一穿上这双鞋,就特别想踢人,而且是往死里踢
,流血越多越好,可能是这双鞋上附的冤魂太多了吧﹗」说着,四姨太又瞟了一
眼已经体如筛糠的菊花。

  此时,梨花﹑杏花及众丫头都已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起给刁金莉磕头哀求
「饶了菊花吧,太太,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哈哈哈哈……瞧把你们吓的,好﹗」刁金莉此时已穿好了高跟鞋,站了起
来,在大厅里走了几步,让脚适应一下鞋子,然后说道,「看在你们都是姐妹的
份上,我就给这贱人一个机会,我踢她三脚,只要她不吐血,今天我就饶了她的
贱命﹗」「来呀﹗梨花﹑杏花,把这贱货给我扒光了架起来﹗」说完,刁金莉柳
眉一竖,眼中露出了凶残的目光。

  难道这双人皮高跟鞋真的负着魔力﹖

  三、

  梨花和杏花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她们知道四姨太一用家法,必定是
要把受罚的人扒个精光,用四姨太的话讲「那样比较有感觉」不一会儿,菊花已
经赤条条地跪在了大厅一角的地上。梨花和杏花站在两侧分别抓住了菊花的手腕
,她们不敢抓菊花的手,一来怕刺痛手上的伤口,更主要的是她们知道四姨太踢
人的时候一定要尽兴,如果没抓牢被踢者的手,让四姨太没有踢到想踢的位置,
那抓手的人就要倒霉了。所以,梨花和杏花使劲拉着菊花的手腕。而菊花眼下已
顾不上疼痛,咬牙强忍着,心想「只要挨过三脚不吐血,我就能保住命了」看到
菊花已经被架好,刁金莉轻扭腰枝「咯达」、「咯达」地走到了菊花的面前。看
着菊花发育不太完全但已突显女性特征的乳房以及因怀孕而隆起的肚子,轻蔑地
笑了笑,然后抬右脚,用镶嵌着黄金的高跟鞋鞋尖轻轻地在菊花的乳房和肚子上
来回摩擦。

  冰凉的金属挨到皮肤上令菊花不禁打了个寒战,菊花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肯定是保不住了,她现在只想着拼命也不能吐出一滴血来。

  「忍住了啊!……」

  刁金莉右脚落地,微微笑了笑,然后往左后方退了两步。

  「咯达」、「咯达」、「噗」……刁金莉上前两步,把右脚向后甩到最高,
照着菊花右侧的软肋,狠狠的就是一脚。

  「啊!」

  四姨太包着金头的高跟鞋鞋尖正踢在菊花右侧的软肋上。菊花感觉自己的肋
骨就像被人用榔头狠狠地砸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肋骨肯定是断了,只是不知是
一根、两根、还是更多。菊花惨叫一声,但立刻又闭上了嘴,她生怕有血会涌上
来,因为她已经感觉得到一股热呼呼的东西在向上顶。

  刁金莉看着菊花痛苦而局促的表情,不由「噗哧」一笑,然后伸手拍了拍菊
花满是伤痕的脸,妖媚地说道:「这才第一脚」说罢脸色一沉,往后左后方退了
两步。

  「咯达」、「咯达」、「噗」……又是狠狠的一脚,仍旧是同样的位置。

  「呜!」

  菊花的软肋哪里经受得住如此的重创。刁金莉高跟鞋的超尖的鞋尖再次踢到
菊花右侧同样的软肋时,菊花觉得四姨太的高跟鞋尖已经扎进了自己的身体,一
股钻心的疼痛直冲大脑,紧接着就是一股咸腥的热流涌上了喉咙。菊花知道那是
血,但绝对不能让它出来。菊花把心一横,生生把涌倒嘴里的热血又咽了回去。

  「哈,哈,哈……小贱人还挺能忍啊!还没有人能挨我两脚不吐血呢!」

  刁金莉又伸手拍了拍菊花的脸蛋,然后美目一瞪,狠狠的说,「哼!我倒要
看看你这贱货怎么忍我这第三脚」说完,刁金莉向正后方倒退了十几步。

  「咯达」、「咯达」、「咯达」、「咯达」……「噗」……刁金莉几乎是跑
着到了菊花的面前,甩开了右腿,使出全身的力气,对准菊花的心窝狠狠的又是
一脚,然后右脚悬停在半空,低头残忍地看着菊花的反应。

  这一脚正踢在菊花双乳中间向下的凹陷处,高跟鞋尖导致的剧烈疼痛让菊花
感到一阵眩晕,刚才咽下去的那股咸腥的热流一下子又涌到嘴里,而这股热流却
并没有停止,而是以不可阻挡之势源源不断地飞速由下往上涌,仿佛被四姨太的
高跟鞋推着一样,而且热流越聚越多,势头越来越猛,根本无法控制。可怜的菊
花再也忍不住已经快把嘴撑爆了的满口鲜血,「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红的
血液,喷到了刁金莉的腿上、脚上和高跟鞋上,然后头一歪,昏死过去。

  刁金莉看着喷了自己一身血后昏死过去的菊花,并不生气,冷笑了一声,把
悬着的脚放下,然后自言自语道:「这回我要你的命你无话可说了吧……哼……
」

  说完迈步向太师椅走过去。

  刁金莉一步一个血脚印地走到太师椅前,转身坐下,又翘起了二郎腿,看了
一眼仍就跪成一片的众丫头,命令道:「给我跪成一排,每人舔二百下,一个接
一个地把我脚上的血都舔干净了,谁也不许偷懒,否则她就是你们的下场」说着
,刁金莉侧头瞟了一眼已经不醒人事但仍被梨花和杏花架着的菊花。

  众丫头们早已个个面如土色,大气也不敢出,哪里还敢怠慢,慌慌张张地跪
排好,春兰第一个,桃花第二个,蔷薇第三个……13个可怜的丫头跪成了一排
,开始逐一地为主子舔去高跟鞋上沾着的自己姐妹的鲜血。

  刁金莉翘着二郎腿,拿起桌上的指甲锉,开始修理自己的指甲。看着这些卑
微的下人像狗一样舔着自己高跟鞋上的鲜血,心理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她就
是要这些下人知道她们的贱命都攥在她刁金莉手里。刁金莉不时晃动着自己的玉
腿,再次享受着残忍的快乐。

  「这个贱人还想挺过我三脚,哼!做梦,我踢过的人必她见过的人都多。三
脚不让我踢死已经算便宜的了,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有把握她一定会吐血吗?
」

  刁金莉一边锉着指甲,一边洋洋得意地问众丫头。

  此时,众丫头们都已经完全被刁金莉的淫威震摄住了,除了春兰撅着屁股,
头伸到四姨太翘着的二郎腿下,费力地舔着刁金莉的高跟鞋鞋底,其余的丫头都
胡乱地使劲摇头。

  「要知道,人的肝脏长在腹部的右侧,有肋骨保护着,是存血的地方,我踢
她第一脚的时候,是对准了她的肝脏踢的,而且踢断了她的肋骨,让断了的骨杈
戳进她的肝脏,把肝脏扎破,这样她肝脏里大量的血就会聚集到腹部;然后,我
第二脚再踢同样的位置,我加大了用力,又多踢断了她几根肋骨,这样先前踢断
的骨杈就会扎进她的肝脏更深,让它流更多的血,而新断的骨杈有的会继续戳她
的肝脏,也有的会插进她的胃里,只要把她的胃扎穿,大量存积的血液就会没地
方跑而挤进她的胃里;接着我再踢她第三脚,这一脚我是瞄准她的胃窝踢,而且
用最大力气,把她的胃踢得痉挛,这样她的胃就会像抽筋一样,把里面的血一股
一股地往上抽,直到全吐出来……这贱人想忍住,那是做梦!……我踢过这么多
人,基本上都是一脚就能把肋骨踢折扎穿胃,第二脚便开始吐血,能忍过我两脚
不吐血的已经很少了,想忍三脚,怎么可能呢!哼!」

  刁金莉只顾自己沉浸在残忍的回忆之中,一边锉着手指甲,一边津津乐道地
解释着,完全忽略了正跪在自己脚下听得魂飞魄散的众丫头。

  「哈哈……瞧你们吓得那样儿。」

  刁金莉抬眼看了看众丫头的紧张神情,觉得十分受用,继续说道,「其实,
我以前踢人的时候也没那么多经验,踢了半天,踢不到疼处,弄得自己还挺累。
后来,多亏我那个学医的二丫头教了我一些什么解剖的知识,我才知道怎么踢你
们才能让你们疼死……哈哈哈哈……」

  刁金莉「疼」字出口的同时,不怀好意地抽回脚,用她高跟鞋那尖细的鞋尖
,对准正跪着给她舔鞋的蔷薇的乳房突如其来地狠狠踢了一脚。然后,看着疼得
直流眼泪,不停用手揉着乳房的蔷薇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娇嫩的声音:「妈,我回来啦……」

  四、

  「哟,二丫头回来了,」

  刁金莉听到女儿子媚的叫声,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但却板着脸冷冷地对众
丫头喝到,「都滚一边儿去!」

  尽管刚有一半的人给四姨太舔过脚,众丫头听到刁金莉的发话,如同得到大
赦一般,连滚带爬地又跪到了正对着菊花的大厅另一个角上。

  刚满17岁的周子媚穿着一身紧身皮装,脚上是一双过膝的高跟皮靴,手上
提者一根马鞭。周子媚继承了她母亲的全部:美丽、冶艳、刁钻、妖媚以及残忍
。

  进屋一看到仍赤条条被人架着但已昏死的菊花,再看到满地的鲜血以及刁金
莉脚上的人皮高跟鞋,二小姐周子媚已经明白了一大半。她非但不害怕,反而兴
奋地快步走到了母亲刁金莉的面前,晃着刁金莉的肩膀,撒娇地说道:「妈,你
又趁人家不在的时候用家法,总不让我玩儿。」

  「你呀!昨天刚从德国回来,今天就去骑马,也不多歇两天,看把你累的…
…」

  刁金莉挑眉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女儿,从旗袍胸口的衣襟里拉出了一块丝帕
轻轻地递给了周子媚。

  「好玩嘛!我就喜欢骑马,其实我是喜欢抽它们,抽得它们皮开肉绽,抽得
它们惨叫,我就好兴奋!今天我把马场最壮的一匹马都抽哭了,可有意思啦!」

  周子媚欢快地说着。

  「那也不用跑那么远去抽啊,改天我找个下人让你抽着玩不就行了。「刁金
莉轻描淡写地说。

  「真的?妈,那太好了!您一定给我找个强壮的,让我抽过瘾了……」

  周子媚兴奋得跳了起来,然后瞧了一眼昏着的菊花,小声问,「妈,她怎么
气您了,让您用家法?」

  「你看她的肚子……」

  刁金莉顿时收敛了笑容,「都五个多月啦……我怎么能再容她!」

  「算了吧,妈,别气坏了身子,看她那样子,已经让您打得够惨的了,我看
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妈,您可真够狠的……」

  周子媚劝阻道。

  「哟,我的二小姐,什么时候仁慈起来了!我狠,你忘了你小时候,就因为
一个下人瞪了你一眼,你活生生把人家眼珠子抠了出来,还给踩碎了,那年你才
11岁,看得我都心惊肉跳的。我狠……哼!」

  刁金莉瞥了一眼周子媚反驳道。

  「谁让他瞪我的,我本来是想踢瞎他的,可我看见了我刚修尖的指甲,我想
我的尖指甲扎进他眼珠里那一瞬间感觉一定不错,所以……哈哈,咱们谁也别说
谁,谁让我是您的女儿呢,您从小就总教育我,让我不要把下人当人看,只要我
高兴,怎么对待他们都行。现在倒好,我都养成习惯了,每天不折磨几个下人就
好像缺点什么。我去德国学医的这两年可把我憋坏了,不过,我经常去犹太人的
集中营实习,在那儿学到了不少折磨人的新招儿,还有一次,让我着实地过了把
瘾……以后慢慢讲给您听。」

  周子媚兴奋地回忆着。

  「其实,我刚进这个家的时候也没这么狠的,可这个变态的地方,你不对别
人狠,别人会对你狠。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没一个好东西。想想你大哥子俊
,无缘无故地被人打死,要活着已经18了,还有你可怜的弟弟子建,都15岁
了,还不如6岁的孩子。嗨……哼……不成,今天我一定要亲自解决掉这个孽种
,否则我不踏实。子媚,你去把她泼醒。」

  说着说着,刁金莉又发起狠来。

  「好啊,只要您高兴就行了……」

  说着,周子媚拿起桌子上的花瓶,把里边的鲜花拔出放到了桌子上,拿着装
着凉水的花瓶慢慢走到了菊花的跟前。

  「二小姐好」「小姐好」梨花和杏花惴惴地同周子媚打了个招呼,仍然不敢
放松抓着菊花的手。

  「哗」的一声,周子媚根本没有搭理梨花和杏花,一抬手把整瓶的凉水泼到
的菊花的脸上。

  一个冷战,菊花醒了过来,她感觉跪着的只是自己的躯壳,自己的魂魄已经
被四姨太踢得飞出了躯体,正在大厅里飘荡。菊花迷迷糊糊地看到眼前有个人影
,用尽最后力气微弱地哀求道:「太太,饶了我吧……」

  此时,刁金莉看见菊花已醒,慢慢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走到菊花面前,妖声
说道:「你没能挨住我的三脚,本来命已经是我的了,子媚为你求情,我今天就
饶了你的命……可是……你这孽种的命是不能饶的……」

  话音未落,刁金莉抡起右脚,穿着那双镶着金尖的人皮高跟鞋,照这菊花因
怀孕而凸起的肚子狠命地踢起来。

  「孽种……」

  「啊!……」

  「孽种……」

  「啊!……」

  「贱人……」

  「啊!……」

  「贱货!……」

  「贱货!……」

  「我踢死你!」

  「踢死你!」……

  其实菊花挨了两三脚之后,就再次昏死过去了,但是四姨太越踢越生气,越
踢越使劲,连续不停地发泄着残忍的愤怒。刁金莉的每一脚都踢到菊花的肚子上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高跟鞋尖隔着菊花的肚皮踢到了菊花肚中胎儿的头
颅,那是一种软中带硬的感觉,与踢在菊花软软的肚子上是不一样的。然而当她
踢了十几脚之后,这种感觉已经没有了。刁金莉知道,胎儿的头已经被她那只穿
着人皮高跟鞋的脚给踢碎了。

  「算了,算了,妈,别生气了,那崽子已经活不了了……」

  周子媚看到鲜血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从菊花的下体呼呼地流了出来,知道两
条人命已经魂归西天,便拉着刁金莉的手想把妈妈拖走。

  刁金莉余气未消,虽然她已经肯定菊花腹中的胎儿已经不可能再活了,但仍
恶狠狠地又踢了两脚,才被周子媚拉开。然后,对着昏死的菊花」呸「地啐了一
口,恨恨地说:「有本事你就活……」

  刁金莉挽着周子媚,走到大厅门口时,回过头冲着跪着的丫头们狠狠的吩咐
道:「你们都给我听着,这个贱人要是死了,就说是小产死的,谁要走漏了风声
,我叫她死得更痛苦……」

  「梨花,杏花,把这屋里收拾干净,把这贱货拖出去,要死了,就埋到后花
园里。还有……待会儿把我脱下的那双鞋擦干净送到我睡房里……」

  刁金莉看了一眼放在椅子边的那双踩穿菊花双手的高跟鞋,向梨花和杏花吩
咐到。然后,挽着女儿的手有说有笑地向大厅外走去……

  五、

  时间﹕1928年秋天

  背景﹕周家二姨太肖梦怡天生丽致,为人娇纵,因生于高官家庭,从小娇生
惯养,对待下人及其凶暴,抬手就打,抬脚就踢,而且为了争执在周家的地位及
周润风的宠爱经常与四姨太刁金莉吵闹。肖梦怡仅育有一女周子珊,而后即因病
再不能生育,在周家的地位日渐低落。几个月前,四姨太再报有喜(即后来的周
子建),招之周润风宠爱倍加。肖梦怡一直嫉恨在心,一心想除掉四姨太腹中胎
儿,但因周润风有令:四姨太孕期除自房下人外,其他人一概不准进入「雪月轩
」(就是防范有人加害)。

  肖梦怡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
知如何是好,每天打骂下人出气。这一天,突然来了机会……

  「敢问赵先生,内人的身体近日如何啊?」

  周润风坐在润丰花园的聚贤堂上押了一口茶,慢慢地说。

  「周先生不必担心,我已给四太太开过了药,不日贵府即可喜添贵子。」

  赵大夫欠了欠身,恭敬地回答。

  「先生说是……贵子,您肯定吗?」

  周润风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切地望着赵大夫。

  「没错,夫人龙脉凸显,生子必是无疑,只是……」

  赵大夫犹豫道。

  「只是什么?先生请明言……」

  周润风催促着。

  「只是……只是夫人可能过度操持家事,加之身体虚弱,休息不好,所以脉
象细弱,我虽然一直为夫人进补,但收效甚微。顾此虽然胎儿已有七个月,却仍
有小产的危险……」

  赵大夫皱着眉头回答道。

  「唉,这都怪我,一直太忙没时间好好照顾她,这不,昨天刚回来,明天又
要南下,唉……来旺,把我房里那根蒋夫人送的百年人参送到四太太房去,叫她
好好地补一补……」

  周润风无奈地踱了几步,冲着站在门口的来旺吩咐,然后转过头继续问赵大
夫,「您看内人应注意些什么呢?」

  来旺是跟随周润风多年的贴身书童,周润风常年在外,来旺一直跟随在身边
照顾。听见老爷的吩咐,立刻应了一声下去了。

  此时,一直坐在大厅里的三位太太互相看了一眼,继续默默不语。唯有二太
太肖梦怡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夫人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多休息,保持安静,千万不能受干扰,尤其是睡觉
的时候,子午觉一定要睡,连续睡不好觉小产的危险就会非常大,建议四太太不
宜见太多人,一定要保证睡眠。」

  「会的会的,我已经吩咐下去了,除了四房的下人外,其他人等一律不得进
入雪月轩。」

  周润风稍稍松了口气,转过头又对站在大太太身后管家说,「财叔,从明天
起四房的家用增加一倍,另外再去买十个丫头侍候四太太……」

  「是!老爷」财叔应了一声,不经意地看了大太太一眼,低头站到了一旁。

  三位太太再次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有表情,谁也没有说话,但各自心中都
汹涌着嫉恨的波涛……

  肖梦怡气呼呼地从聚贤堂出来,脚踩高跟鞋「咯达」「咯达」地快步走向自
己的处所—天香院,贴身丫头翠花也不敢说话,小步紧跟在后面。

  天香院与雪月轩只有一墙之隔,没一会儿,肖梦怡就到了大门口。看到大门
闭着,肖梦怡若有所思地停下了脚步。

  翠花知道二太太是不会自己开门的,急走几步跑到前面去推门,不料,大门
从里面被反锁了,当下翠花便用力敲门,无奈里边却无人回应,心急的翠花加大
了力量。沉思的肖梦怡被拍门声惊醒,上前两步,拉开翠花,狠狠在门上猛拍…
…

  「混帐东西,都死哪儿去了!……唉哟……」

  肖梦怡细嫩的手哪里经受过如此的碰撞,拍了两下即缩回手来。

  「支纽」一声,厚重的大门打开了,出现的是来富惊恐、慌张的脸,紧随其
后的是跑过来的大丫。

  正要抬脚踹门的肖梦怡看见有下人露面了,连是谁也不看,还没等门完全打
开,抬起右脚,把刚才在聚贤堂一肚子的愤恨,全部集中到了她高跟鞋尖细的后
跟上,照着开门的人狠命就是一脚,恶狠狠地骂道:「一群懒猪!……」

  二姨太尖细的高跟鞋后鞋结结实实实正踹在来富的小肚子上,没有任何准备
的来富「嗷」的一声被二姨太踹得倒退几步,虽然撞上了跑过来的大丫,但由于
二姨太用力太大,还是摔倒在地上。

  肖梦怡踹了一脚出去,并没有解气,迈过门槛,走上前去,照着倒地的来富
狠狠地踢起来,边踢边骂:「我叫你偷懒!……我叫你偷懒!……懒猪!……臭
猪!……」

  「阿!」

  高跟鞋一脚踢到了腰上。

  「饶了我吧,太太,啊!……」

  高跟鞋又一脚踢到了肚子上「饶……呜!……」

  又一脚踢到了嘴上。

  「啊……」

  又一脚踢到了胸口上。

  「啊……」

  「嗷……」

  「啊……」……

  肖梦怡穿着尖头细跟的高跟鞋,不知自己踢了多少脚,不过已经感到浑身是
汗,脚也踢得疼了,看见来富已经满脸是血,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气好像消了
一点了,便停下脚歇了歇,却忽然发现大丫还抓着自己的胳膊,美目一瞪,刚下
去的火腾地又冒了起来……

  原来,大丫看见肖梦怡狠踢来富,便不顾一切地抓住二太太的胳膊,想把肖
梦怡拉开,但她忘了润丰花园的规矩:无论主子是打是骂,下人绝对不可以还手
或还嘴,甚至连挡都不可以,必须让主子打痛快,踢痛快,而且无论男女下人,
任何时候都不许主动接触主子的身体。

  大丫看到二太太瞪眼,吓得立刻把手撤了回来。

  「啪……不懂规矩的畜生!跪下!」

  大丫刚刚放手,肖梦怡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大丫再不敢有任何反抗,乖乖地跪了下去,迎接着二姨太随之而来的更凶狠
的耳光。

  「叫你不守规矩,……啪!不守规矩!啪!……啪!啪!……」

  大丫跪下后的高度正适合肖梦怡站着抽她耳光,于是,肖梦怡甩开左右手,
把一天的怒气全撒到了大丫的脸上。

  「啊!……啊……啊……」

  可怜的大丫惨叫着,却不敢躲避,更不敢反抗,强忍着泪水,左右迎合着二
姨太的猛抽。不一会儿,鲜血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不知扇了多少下,肖梦怡也觉得手疼了,便停下活动活动手腕,恨恨地说道
:「看你们还敢不敢偷懒……」

  正在这时,原本跟在肖梦怡身后的翠花走到二太太身旁,低声耳语道:「太
太,四房的吴妈来了。」

  「二太太好!」

  吴妈看到有人通报了,便急急走上前「扑通」跪到地上向肖梦怡哀求,「二
太太,我是受了我家太太的吩咐,来您这里给下人们求个情,求您别再整治他们
了,他们也是人,您那样打会打死他们的,我家太太最近身子不太好,想……」

  「行了,行了,」

  肖梦怡不奈烦地打断了吴妈,阴阳怪气地说,「你家太太什么时候把下人当
人看了,她让你来不是为了求情吧!怕我吵了她睡觉才是真的,对吧!」

  「二太太,您也知道……」

  「好了,好了……」

  肖梦怡再次打断了吴妈,「你回去告诉你家太太,我今天不会再打他们了。
」

  肖梦怡赶走吴妈的同时,心中已经酝酿好了一个除掉四姨太腹中胎儿的计划
,但是计划要从明天开始,因为周润风明天才会离开家南下。

  「别装死了!你们两个,跟我滚进来!……」

  肖梦怡朝着躺在地上的来富又狠狠地踢了一脚,冷冷地说。然后,迈步向大
厅走去……

  六、

  「都给我跪下……」

  进屋后,肖梦怡坐在大厅的躺椅上,翘起二郎腿仰靠在椅子上,对着随她跟
进来的来富和大丫轻飘飘地命令道。

  来富虽比大丫大两岁,今年也不过才21,三年前,他与大丫同时被买进润
丰花园,一直在二房做粗活,二人苦命相怜,有了感情。今日正巧其他下人都不
在,本以为二姨太会像平时一样会在老爷那边吃过晚饭才回来,所以大着胆子把
门锁上,在厨房里偷欢起来,没想到天公不做美,两人云雨正酣,二姨太却突然
砸门,吓得二人魂飞魄散,胡乱地穿上了衣服,衣冠不整地就去开门。虽然挨了
二太太一顿狂踢狠抽,来富和大丫却暗自欣喜,因为他们都在想,这样一来,二
太太就不会发现他们偷情的事了。

  「求太太饶了我们吧,我们以为太太会……」

  来富拉着大丫跪倒在地,抢着说。

  「住嘴!张口一个我们,闭口一个我们的,我看你们……吆……」

  肖梦怡听到来富的辩驳,气愤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却忽然发现二人装束的
古怪,再仔细看了一眼他们的窘态,立刻明白了八九,于是阴阳怪气地说,「怪
不得锁门呢……原来『我们』到床上去了……」

  来富和大丫迷茫地互相看了看,才发现由于跑出厨房时过于仓促,两人的衣
服扣子都没系好,全是张冠李戴。两人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大丫想解释:「太
太……我……」

  「啪!」

  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扇在跪着的大丫脸上,「不要脸的东西……」

  大丫已经红肿的脸上再次印出五个指印,鲜血再一次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大
丫不敢擦,也不敢再说话,吓得跪着发抖。

  「不关大丫的事,太太要罚,就罚我吧!……」

  大富见事已败露,垂头丧气地说道。

  「哟!没想到,你还挺仗义啊!」

  肖梦怡美目一转,心中暗自盘算:我刚才打这两个畜生,就是想看看四房的
反应。现在看来,果然能吵到她,好,我就要好好折磨折磨这两个畜生,我要让
他们大声惨叫,24小时不停的惨叫,天天吵你刁金莉,直吵到你小产为止。哈
哈!……

  哼,还有你们这两个畜生,我刚才还在想整治你们的理由,现在你们自己送
上们来,就别怪老娘不客气了,你们这两条贱命就让我用用吧!……不过,老爷
明天才走,好吧,今天我就好好玩玩你们,也让我也爽快爽快,反正,你们死了
以后,谁也不会知道今天发生过什么,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肖梦怡对站在门口的翠花说:「翠花,去给我拿点蛋糕,再沏点
茶来。呆会儿告诉老爷,我今晚不过去吃饭了。」

  「是,太太」不一会儿,翠花就把蛋糕和茶水摆在了二姨太躺椅边的茶几上
。

  「好了,这儿没你事了,出去吧,把门关上,没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
来!」

  「是,太太……」

  翠花小声说完,关门退了出去。

  「难道你们不知道下人私通是要乱棍打死的吗?」

  肖梦怡欠了欠身子,晃着二郎腿,慢悠悠地问道。

  跪在肖梦怡面前的来富和大丫一听这话,吓得「咚」「咚」就给二姨太磕头
,恳求到:「太太,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是第一次,您放了我们吧,我们一辈
子伺候您,您饶我们一条命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看着两个下人跪在自己的脚下,把头磕得鲜血直流,肖梦怡并没有丝毫的怜
悯,反而觉得很有优越感。肖梦怡喜欢这种感觉,她正是想让这些下人看到自己
就象老鼠见猫一样,她要把每一个下人都捏在自己的手里,踩在自己的脚下,随
时可以蹂躏、践踏他们的生命,她喜欢那种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利,看着一个无助
的生命在自己的折磨下痛苦地慢慢地消失的感觉,那会另她莫名其妙地产生性的
快感。两人不停地磕头哀求已经让二姨太开始有了感觉,肖梦怡要继续刺激这种
感觉的增长,于是,不耐烦地打断了两人的哀求:「行了,行了,别磕了,我看
你们刚才还没尽兴吧,我今天就成全你们!把衣服都给我脱了!」

  「太太,我们实在……」

  「啪」一个大耳光打断了来富的话,「哪那么多废话,叫你们脱就脱!」

  两个下人再不敢犹豫,没一会儿,来富和大丫双双脱了个精光,赤条条跪在
肖梦怡的面前。

  「怎么,干那事还用我教啊!」

  肖梦怡看到来富赤裸的裸体,自己也燥热起来,挑起细眉,斜着凤眼,戏谑
地对来富说道。

  「太太,您就别为难他了……」

  大丫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小声恳求说。

  「闭嘴,下贱的东西!」

  肖梦怡扭头骂了大丫一句,随即又回过头柔媚地问来富道:「我和大丫谁漂
亮啊?……不许说慌哦!」

  「当然是太太漂亮了!大丫不过是个粗丫头……」

  窘迫万分的来富惶惶地回答着。

  「哪你想不想和我上床呢?恩?」

  二姨太进一步调戏道。

  「不敢……来富不敢……不敢有非分之想……」

  吓的来富又开始「咚」「咚」地磕头。

  「哈哈哈哈……」

  看着来富的窘态,肖梦怡笑得花枝乱颤,随即又沉下脸厉声道,「我量你也
不敢!去,摸她的奶子!」

  「我,太太……我……」

  来富犹豫着。

  「好,你不摸,我帮你摸……」

  说完,二姨太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一脚就踩到了跪在自己脚下的大丫的左
乳上,然后狠狠地揉搓起来,揉搓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解气,索性改用高跟鞋的尖
利的鞋跟,戳到了大丫的乳晕上,挑着往里狠命地捅……

  「啊!……太太……啊!……」

  大丫被踩得直往后仰,可又不敢往后躲,只能迎着二姨太的高跟鞋硬撑着,
眼见二姨太尖细的高跟鞋后跟多一半都戳进了自己柔软的乳房里,也不敢大叫,
疼得眼泪直打转。

  「我摸,我摸,太太……」

  来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太太折磨,心疼得扑过去,一把抱住二姨太
的脚,想为大丫解脱痛苦。

  「哟,心疼啦!好,你来吧!我还等着看后边的戏呢!……」

  肖梦怡冷笑着,把高跟鞋从大丫的乳房上移开,又翘起了二郎腿。

  来富无奈地抚摩着大丫的乳房,但由于羞辱和紧张,下体却没有任何反应,
大丫也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二姨太吃了两块蛋糕后,见来富仍没什么反应,便道:「没用的东西,这么
半天都硬不起来,跪过来让我瞧瞧……」

  看到来富无奈地跪到了自己的面前,肖梦怡往前坐了坐,抬起翘着二郎腿的
右脚,用高跟鞋的鞋底开始慢慢地揉搓来富的下体,歪着头,挑起美目,用极具
挑逗性的声音柔媚地问:「你老实说,是不是有我在,你对大丫就没兴趣了,啊
!」

  无论气质、美貌、地位,大丫与二姨太都是无法比的,只是下人的身份另来
富不敢有非分的奢望,现在能同高贵的主子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来富丢了命也
是心甘的。男人就是男人,同样有着羞辱和紧张,来富的下体被二姨太的脚没揉
几下,却没来由地急速膨胀起来……

  「你还真够贱的,好好的奶子不感兴趣,我的脚丫子却能让你兴奋,好,今
天我就让你痛快痛快,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哈哈哈哈……」

  肖梦怡戏谑的说。

  「太太,我……」

  「行了,把我的鞋袜和大丫的都脱了,大丫,今天我让你也享受享受被人伺
候的滋味……」

  小梦怡打断了来富,又接着对大丫说。

  不一会儿,四只女人的脚全部光溜溜地展现在来富的眼前。二姨太让大丫仰
面躺下把脚伸到来富面前,自己也翘着腿,把一只光脚在跪着的来富眼前来回晃
,看着来富的反应,然后,妖声问:「我的脚和大丫的脚,哪个好看啊?」

  说心里话,大丫的脚由于年轻,皮肤更细嫩,润滑,二姨太的脚可能是总穿
高跟鞋的缘故,有很多褶皱、硬皮。但是由于干活的原因,大丫的脚却酸臭的很
,而二姨太的脚却散发着香水和皮革的气味,长长的脚趾甲涂着鲜红的颜色,越
发的性感、煽情。来富晃着头比了半天,最后无法控制地目光停滞在了二姨太的
脚上,她嗅着二姨太脚上的香气,目光跟着二姨太的脚不停地晃着,恨不得一下
子抱住亲一亲,赤裸的下身更加蓬勃起来。

  二姨太看着来富的反应,眼见来富被自己的一只脚搞的连小情人赤裸的身体
都不感兴趣了,心里十分高兴。二姨太感觉到了自己的魅力,以及地位的优势,
她就是想让大丫亲眼看着她怎样挑逗来富。肖梦怡停住了晃动的小脚,绷直五个
脚趾,脚尖向前,微笑着把脚慢慢地向来富嘴唇伸去……

  来富感到了一股幽香越来越近,二姨太脚趾上那些鲜红的,又长又尖的趾甲
象一把把利剑一样直朝自己扎来。来富心跳加快,虚汗直流,他知道主动触摸主
子的下场,但二姨太的脚就像妖精一样把他的魂魄、血肉、理智、精髓全都缠在
了一起,然后慢慢地吸,不停地吸,直到吸光,吸干……来富已经不顾死活了,
着了魔似的慢慢张开了嘴,迎着二姨太的脚就把嘴伸了过去。他已经完全忘记了
,就是这只脚几十分钟前还把他踢得死去活来。

  「啪」……是二姨太的小脚扇在来富脸上的声音。

  「畜生,反了你!……去,舔大丫的脚去!」

  二姨太抽了来富一个嘴巴后,突然把脚收回,美目一瞪,骂道。

  七、

  挨了一脚后,来富突然从梦幻中惊醒,乖乖地去舔大丫的脚。刚刚挨近,一
股酸臭扑面而来,来富忍住厌恶无奈地开始为大丫舔脚,先是脚趾,然后脚趾缝
……下身的家伙逐渐地萎缩。

  大丫从未有过如此的感觉。来富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脚趾缝里游走,让大丫
有种麻酥的感觉。

  大丫心想:这些太太们可真会享受,难怪我经常看见二太太、四太太老让下
人给她们舔脚丫子,原来这么舒服。大丫不由得闭上了眼,细细地体味起来。忽
然,大丫感觉到有东西在刺激她下体最敏感的地方,不一会儿,又有东西开始刺
激她的乳头。上下夹攻,快感很快传遍大丫全身,虽然刺激得不够温柔,甚至有
些粗暴,但长期受奴役的大丫已经习惯了痛楚,所以敏感地带的疼痛刺激使大丫
感觉到的并不是受罪,而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兴奋和快感。大丫不愿睁开眼睛,也
不愿去想谁在刺激她,用什么刺激她,她只希望这种感觉继续,即便用死亡来换
这种感觉她也在所不惜,因为在这个家里,她的命随时都会被主子拿走,眼前有
如此享受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弃呢。随着刺激的不断加大、加快,疼痛与快感
象山洪爆发一样在大丫体内激荡。不知是因为剧痛,还是因为亢奋,总之,大丫
已经由开始时微弱的呻吟变为现在淫浪的喊叫了。

  没错,正是二姨太肖梦怡刺激着大丫。二姨太扇了来富一耳光后,眼见来富
不情愿地为大丫舔脚,小弟弟也耷拉了。心想:我的脚对男人居然有这么大的魅
力,不知道它能不能在女人身上起作用呢?于是便试着用脚趾刺激大丫的阴蒂,
用另一只脚去刺激乳头。可看到大丫舒服地享受,二姨太又心有不甘,于是改脚
趾为脚趾甲,使劲地捅戳大丫的最敏感部位,没几下,大丫的阴道口和乳头就被
二姨太又尖又长的脚趾甲扎流了血,但她发现大丫并没有因此而减低兴奋,反而
表情越来越淫靡。肖梦怡顿时暴怒,心想:这个下贱坯子,我的脚居然能让你这
么兴奋,好,今天姑奶奶就让你舒服个够!于是,二姨太脚下暗暗加力,故意用
尖利的脚趾甲狠狠地抠戳大丫的乳头和阴道里的嫩肉,两脚同时蹂躏着大丫年轻
的身躯,二姨太用脚趾甲连掐带戳,把大丫的两乳头几乎戳得完全烂掉,而另一
只脚的前脚掌已经完全捅进了大丫的阴道,然后又夹又抠,最后,狠狠往外一拉
,一团血呼呼的鲜肉被二姨太用脚生生从大丫的阴道里撕扯出来。

  大丫「啊」一声大叫后,终于昏死过去……

  「大丫!大丫……」

  一直给大丫舔脚的来富看着二姨太蹂躏大丫,本想哀求阻止,但发现大丫好
像很享受的样子,来富也就没有打断,不料此时,二姨太竟如此残忍地把大丫的
肉撕了下来,使得大丫昏死过去,来富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大丫,含着眼泪
大声呼唤。

  看着这一切,二姨太肖梦怡脸上露出了喜悦的微笑。她向后靠了靠,又翘起
了二郎腿,然后点上一只烟,吸了一口,看了看仍然夹在脚趾上的大丫的鲜肉,
又看了看抱着大丫呼唤的来富,一丝冷笑浮上嘴角,越发显得冷酷、冶艳。

  八、

  「行啦!又死不了!再说,她是兴奋得晕过去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过
来,你刚才不是想舔我的脚吗,跪过来,现在我让你舔……」

  二姨太吐了一口烟,妖媚地向来富说道。

  来富跪爬到二姨太的面前,看着肖梦怡叼着烟,翘着二郎腿,用脚趾不停地
揉搓夹在脚趾缝里的肉,心理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恐惧、兴奋、心疼、胆怯……
一起涌上心头,来富直勾勾地盯着二姨太被血染红的脚趾,那只脚的魔力再次爆
发,来富不由自主地伸过头去,一股香水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刺激着来富像狗一样
吐出了舌头……

  肖梦怡见到来富的下贱相心中感到十分有趣和兴奋,故意晃动自己的脚,来
富吐着舌头跟着脚转却又舔不到。看着自己用一只脚就能折磨来富的欲望,二姨
太娇笑涟涟,面泛红晕。

  终于,来富逮到了二姨太的小脚,他一口把这只让他欲仙欲死的小脚含到嘴
里,疯狂地吮吸,只恨自己不能把它吞下,下体再次坚硬如铁……

  半个小时过后,肖梦怡见两只脚都已被来富舔得雪白,再无半点血迹,便又
穿上了高跟鞋,蹲到了仍昏迷的大丫的头的上方,对准大丫的口鼻,美美地放了
一泡玉液。

  受到尿液的刺激,大丫果然清醒过来。看到正对着自己脸面的二姨太那仍然
滴沥的私处,加上自己一脸的腥臊,大丫已经明白了一切。忽然下体一阵巨痛,
大丫回想起了刚才的情景,不由得羞辱、悔恨、惭愧、悲哀、绝望……一齐袭上
心头。

  「给我舔干净!」

  二姨太伸出染着鲜红长指甲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阴穴,对着仰面躺在地上
的大丫命令道。

  大丫忍着屈辱,无奈地为主子舔舐着下体。

  大丫柔润的舌头舔到自己的敏感处,使得肖梦怡一股燥热直往上涌,激起了
她虐人的欲望。

  原来,周润风经常在外,润丰家园的太太们经常得不到滋润,心中欲火无处
发泄,便时常虐待家奴以取乐和泻欲,久而久之,太太们的性欲已经和虐待下人
的欲望完美地粘合到了一起。

  主子们只要一有性的欲望,便会连带起虐人的欲望,而虐人的时候又会刺激
性的兴奋,而且虐待的残忍度与得到的性兴奋度成正比,这一点是家园女主子们
的通病,而二姨太和四姨太为之更甚。

  二姨太慢慢站了起来,把手伸到自己的衣下,开始抚摩自己的私处,同时抬
起左脚,一脚踩到了大丫右乳上使劲碾动起来。

  大丫不敢反抗,只是无奈地挣扎着,口中不停地哀求:「太太,太太,饶了
我吧……太太……」

  听着大丫的哀求,二姨太手上加快了速度,脚上也加大了力度,但仍觉得力
度不够,于是,二姨太再次抬起穿着高跟鞋的左脚,而再次落下时却是高跟鞋尖
利而细长的鞋跟踩在了大丫的右乳上。

  高跟鞋尖细的后跟狠狠地戳着大丫年轻的乳房,高跟鞋鞋跟的尖端正扎在粉
红的乳晕上。随着高跟鞋鞋尖左右的摆动,以及高跟鞋的尖跟钻头一样往乳房的
肉里钻动,大丫知道二姨太是在加力,也知道自己越痛苦换来二姨太的性兴奋会
越强烈。大丫的哀求已经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二姨太瞥了一眼躺在冰凉地上的大丫,感到自己一只脚给大丫带来的痛苦并
没有达到预期的程度,而自己现在已经是欲火焚身,箭在弦上了。于是,肖梦怡
一扭娇躯,抬起右脚,把另一只尖利的高跟鞋后跟也踩到了大丫的另一个乳房上
,享受着自己的高跟鞋给一个卑贱的下人所带来的穿心的痛苦。

  突如其来的重量的加巨,使大丫的疼痛猛增,大丫已经由呻吟变为惨叫,并
摇摆着身体,试图解脱。无奈二姨太的两只高跟鞋又高又尖的后跟象钉子一样钉
在大丫的乳房上,二姨太的体重集中在高跟鞋的细跟上,大丫的乳头被踩在细跟
尖端之下,而丰满的乳房自然地把高跟鞋的细跟从四周包围,猛看上去,会感觉
二姨太并没有穿着高跟鞋,而实际上,是高跟鞋的长跟已经淹没在了大丫乳房的
肉中,而且深及胸骨。

  「混蛋,不许乱晃!」

  做为主子的二姨太绝对不允许下人有丝毫的反抗或是表现出不的快。主子要
的就是下人的忍受,绝对的服从,哪怕搭上性命。看着下人无奈地、痛苦地承受
,却又无法改变命运,任由主子摧残自己的身体,这样,才能给主子带来最强烈
的身心欢娱。

  肖梦怡又看了一眼满含泪水的大丫,看着她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孔,用心慢慢
体会着这种痛苦,然后又慢慢抬起双脚的脚尖,只用高跟鞋的后跟踩在大丫的乳
房上,又慢慢闭上了眉目,加快自己手上的抚摩,听着大丫已经失去人声的惨叫
,细细体味着虐人和性刺激的快感。

  二姨太自己也开始呻吟,伴随着大丫杀猪似的惨叫,肖梦怡不停地扭动自己
的娇躯,使得高跟鞋那细得像筷子一样的后跟越发地向大丫的双乳里狠刺。最后
,大丫在极端的痛苦中再次昏迷过去,而二姨太则又一次享受到了与残忍相伴的
性高潮。

  当二姨太酥软地从大丫身上回到椅子上的时候,大丫的乳头已经看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两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把我的鞋舔干净!」

  二姨太把脚一伸,软软地对跪在面前的来富命令道,「这可是你心上人的血
肉,好好给我舔,不许停,哼……我有点累了……」

  说完,肖梦怡向后靠到了躺椅上,双脚伸平,美目双合,竟自休息了。

  看了看眼前这双血淋淋的高跟鞋,看了看昏死在地上的大丫,看了看赤裸的
自己,又看了看美艳高贵的二姨太,来富怎么也无法把这几者连到一起。这才半
天的功夫,我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来富怎么也想不通。

  来富看着二姨太脚上性感的高跟鞋,再看到二姨太天仙般娇媚的容貌,再想
想粗俗的自己和卑贱的大丫,终于想通了:这都是命啊!我们这些下人就是老天
爷派来伺候这些仙女们的,仙女们托生为主子,有的脾气坏,有的喜欢折磨人,
所以就得有人被折磨被打骂,唉!谁让咱托生为下人呢,就该让这些仙女们虐待
,唉,忍着吧。

  来富想通后,跪直身子,开始慢慢地去舔二姨太脚上那双沾满大丫鲜血的高
跟鞋……

  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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