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三代人的高中生

　　１、

　　我叫小辉，１７岁，目前正在读高二。１７岁正处在青春期，心理生理都发
生着极大的变化。当时我极度厌学，不喜欢读书，特别喜欢上网打游戏，去网吧
被学校抓到了几次，然后被退学了。我退学后便向家里表明了自己不想读书的意
思，家里也没有管我了。

　　一次在外游荡，路过东塘的时候，发现如家公寓酒店正在招收一个搞卫生的
人员。我便上去开始了我的求职之路，我看到的老板是一个４０多岁的女人，穿
着一件有这历史的衣服，衣服上很多褶皱，看得出这个女人十分节省，脚上却穿
着绵袜配着黑色的高跟鞋，极度的不协调。我上去表明了我的意图，她看到我的
年龄十分意外，但是我表示我第一个月你们看我表现给工资的时候，她笑了几声
后答应了。我称呼她为李姨，在那里工作了一个星期，工作十分的单调，知道她
还有一个２３岁的女儿，正和一个刚当了两年义务兵退伍出来的人正处热恋中，
每天除了去房里搞卫生，我还会帮忙帮她洗衣服，洗袜子，一切都非常正常。

　　可是有一天这种正常的生活却被彻底打乱了，李姨在电脑面前看着电视剧的
时候，看我没有事情做，就要我去厕所帮她洗袜子，突然她女儿和女儿的男朋友
回来了，她那男朋友一进来就直接跑向了厕所，也没有注意我在里面，就离开关
上了门，一脱裤子直接坐在了马桶上，开始一泄千里，我正准备出去，他说了句
，继续洗你的袜子，我犹豫了下，还是留下来洗袜子，李姨和她女儿就在外面笑
了起来，我男朋友在你那里拉屎，，他在里面洗袜子，也不嫌臭啊，哈哈。他男
朋友拉完后，站起来对我说到，帮我擦屁股啊，我不肯，他一鞭腿就把我踢跪在
了地下，我无奈，只好顺从了。毕竟我打不过当兵的啊，就帮他擦起来了屁股，
擦好了后他一提裤子就出去了，还是我帮他冲的厕所，她女朋友问他，亲爱的，
洗手啊。他一脸坏笑道，刚刚小辉帮我擦的屁股，他要洗手，李姨的女儿笑着说
你好坏啊，又欺负小孩子。我很快就从厕所出来了，李姨的女人看见我出来，说
道，我今天去外面散步了，脚累死了，帮我揉揉，李姨这时候说，不好吧，这样
女儿。李姨那女儿毫不在乎的说有什么不好的，吃我们，用我的，拿我们的钱，
帮我揉揉脚。他男朋友也在旁边说还不快去，看着他男朋友威武的样子，我又顺
从了。就往她坐的沙发前面的地上一座，她哈哈一笑后，把她那高跟鞋一踢开，
便把脚放在了我膝盖上，我当时就感觉好大一股味道，但看到她那穿着晶莹剔透
的黑丝的脚，脚趾头全部涂上了绿色的指甲油，我下面的弟弟突然有了反应，她
当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只是一边享受着我的按摩一边玩着她那男朋友买给她
的新手机，而李姨却发现了我这个细节，冷笑了一下。然后去厨房做饭去了。

　　２、


　　趁李姨去做饭的时候，她男朋友去玩电脑了。她女儿也许是觉得怕了他们，
很好欺负，也是为了资源的最大化的利用，就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在沙发上突然对
我说，我妈晚上老是不洗脚，其实就是太懒了，不想去打水洗脚，以后你每天晚
上要给我妈用热水洗下脚再让我妈睡觉，听见了没有？　说着还用她那臭臭的黑
丝脚轻轻的踢了下我的鼻子，那带着甜美的微笑的踢鼻子的那一下，是那么温柔
的表情。一霎那间，我感觉她那黑丝脚运动后带着高跟鞋的微微的皮草味夹杂着
细微的脚臭味是那么的好闻，我的下面弟弟的反应就更是剧烈了，直接抽搐的跳
动了两下，射在了自己的内裤里面，甚至是感觉自己出现了一种错觉，觉得能她
按摩脚是一种幸福，当时心里就想，也许逆来顺受，我会活得更舒服点。她看着
我呆滞又出神的眼神，微微笑了一下。用带点俏皮的语气说道。要是我发现我妈
晚上还是不洗脚就直接上床睡觉，我会要你舔干净我妈妈的脚的，哈哈。自己考
虑清楚咯。

　　李姨在厨房弄饭，并没有听到这一番谈话，只是我开始给她女儿揉脚时候的
那弟弟那一下的勃起，引起了她的注意，在厨房的时候还在想我勃起，脸上露出
了难以察觉的笑容，没有多久，饭菜很快上桌了，他们一家人也让我陪他们一起
坐在凳子下围着一个桌子吃饭，当然，这种一起吃饭的情况只持续了短短三个月
，三个月后我就再也没有任何人权了，这是后话了。

　　吃完饭，李姨的女儿就拖着她男朋友去逛街去了，我很自然的去洗碗去了。
而李姨就在电视机面前看电视剧，洗完碗，李姨说道，过来陪我看电视，我跟李
姨看电视到９点半，李姨说累了，我去睡觉去了，你等下关电视机，我想起她女
儿说的话，连忙说慢点啊，李姨，我帮你打水洗个脚在睡觉吧。李姨哈哈的笑了
几声，说你小子倒是挺孝顺的啊，去打水吧，我也两天没有洗脚了，我很快就打
来了水，把李姨的脚放在盆子里面，顺便用手给李姨搓洗。李姨的脚很粗糙，甚
至有点刺手，跟她女儿那丝滑的脚是没有比的，指甲也是一长一短，我洗了１０
分钟，一抬头，发现李姨正在看着我，我笑了一下，用毛巾帮她擦脚，她说了一
声，舒服啊，谢谢啦。我心里因为这一声谢谢很感动，说没事，以后天天帮李姨
睡觉前洗一个脚。李姨笑着说，只是想请个人帮忙打理下每天租出去的房子的卫
生，没有想到还买一送一，送了我一个洗脚小帅哥，划得来啊。

　　李姨站起来，对我说道，我先去睡觉了，用脚指了下放在洗脚盆旁边的袜子
，要我洗了，洗完自己去睡觉吧。

　　３、

　　时间飞逝，在如家公寓酒店做事也做了一个月了，和李姨他们家人的相处也
越来越深入，李姨和她女儿鸣鸣也对我越来越随便，根本谈不上拘束了，从一开
始来如家公寓做事感受到李姨是一个传统妇女，思想比较正统的那种人，一个月
下来，也发现她有喜欢享受生活，奔放的一面。

　　有一天，李姨说准备也把她的妈妈从乡下接过来，让她过过城里的日子，事
先跟我说了一下，刚说完第二天，我便见到了李姨的妈妈，６０多岁的样子，头
发都白了，穿着一双北京布鞋，肉色的丝袜，黑色的长裤，短短的头发，人显得
很精神，我感觉到了一个慈祥的长者应该就是这样吧。我很高兴的跟她打了声招
呼，微笑着说，奶奶好，而李姨的妈妈就问道。这个小伙子是谁啊？鸣鸣的男朋
友？我刚准备开口说不是的，解释清楚我的身份，李姨就已经开口说道是请的佣
人，来伺候妈妈你的。李姨的妈妈说，哦，你以后就称呼我为奶奶了，给我当孙
子怎么样啊？我当时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我的生活真正的转折点就是从这一刻
开始的。

　　我连忙招呼奶奶坐在了沙发上，蹲在地上替奶奶脱掉她的布鞋，刚脱掉布鞋
，就看见她那有着灰指甲的脚趾被一双很旧很旧的黄色肉丝袜给覆盖的脚，我很
明显就闻到了一股味道，我自然而然的皱了一下表情，不幸的是这个表情被李姨
看见了，李姨带着嘲讽的味道说道，哎哟，还嫌我妈妈的脚臭啊，给我亲我妈妈
的脚，算是道歉了，我抬头看见李姨那眼神，不自觉的亲了一下奶奶的脚，胃里
立刻感觉想吐，还是忍住了，拿出拖鞋给奶奶换上，奶奶说道，这城里人过得生
活就是舒服啊，我要好好享受下，在乡下还没有人这样伺候我呢。李姨连忙说道
，我接妈妈过来就是让妈妈享受生活的，能够开心就好啦。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开始伺候着他们家的三代人了，李姨的老公在外地工
作，而爸爸死了，就只剩下奶奶，李姨，李姨的女儿鸣鸣和她的男朋友了。

　　４、

　　本以为是个慈祥的奶奶，结果我发现我是大错特错，我生活的转折点关键就
在于这个奶奶。总是能想出各种各样的方式来伺候她。

　　有一次我就听到奶奶在跟李姨说，女儿啊，这请过来的佣人就不要对他们太
客气了，我们花钱就是让他来伺候我们的，脏的累的活就给他去做，李姨笑着说
，妈妈说得对。至从奶奶的到来，我每天就多了很多事情，每天早上７点钟就要
起来去买早点，拿订好的报纸，８点钟我就要去喊奶奶起床，奶奶有早起的习惯
，李姨和鸣鸣他们则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就奶奶喜欢早点起来打打太极拳，我
每天８点钟就会蹲在奶奶的床旁边，先扶她起来，帮她穿好袜子，在整理好衣服
，穿好鞋子，让奶奶先去漱口洗脸，就吃早饭，有时候奶奶心情不好的时候，就
会刁难我，记得有一次，早餐是买的肉包子和豆浆，结果肉包子的一点点肉卡在
了奶奶的牙齿缝里，奶奶就用手扣了扣，我当时在想乡里人可能就是这样吧，结
果的是奶奶用手扣了扣，就要我张口嘴，然后吐在了我的口里，说是给我吃。我
当时很怕奶奶，只好吃了下去，奶奶看到我这样，就笑道，孙子喜欢吃奶奶吐出
来的东西，奶奶以后多喂喂你，以前乡里我养的那条大黄狗还喜欢吃奶奶拉的屎
，你吃不吃啊？我连忙吓得跪在了地上，头摆个不停，说不吃了，奶奶说，你听
话就不会要你吃屎的。要听话啊。我当时连忙点头说，是，一定听话，语音还带
着点颤抖。奶奶又咬了口包子，看奶奶的口型，我连忙张口嘴巴，奶奶又将一点
咬烂的包子吐在了我口里，同时还有很多的口水，奶奶笑着说，就是这样嘛，要
能读懂奶奶的心思，就不会受到惩罚。我战战兢兢的说，我会努力去理解奶奶动
作上的意思。奶奶就向下摆了摆手，我连忙跪下，奶奶笑着摸了摸我头。说，乖
，这才像奶奶的好孙子。

　　吃完早饭，休息一下，奶奶就在阳台上打太极，打半小时太极，奶奶打完太
极后，回到客厅，我真正打扫卫生，看到奶奶出来，我连忙送了杯水到奶奶面前
，说奶奶喝水，奶奶笑着说，奶奶想拉屎了，跟奶奶来厕所，我以为奶奶要我吃
屎，我顿时身体发了下抖，奶奶看到后，笑着说，怕什么，说了听话就不要你吃
屎了，拿报纸来厕所吧，于是我去沙发上拿报纸，我看见奶奶已经进了厕所，坐
在了座便器上面，向我挥手，我连忙进去，奶奶说关上厕所门，做在我正前方吧
，我听话的坐下了，奶奶就说念报纸给我听，我就开始念报纸，奶奶听我读报的
声音，我听到的却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奶奶的屎不是很臭，但由于我就座
在了奶奶的正前方，还闻得到很重的味道，但一想起奶奶说不听话就会要我吃屎
，我脸上不敢有任何嫌弃的表情，只好将心思一心一意的投入到念报纸之中，郎
朗的读报声，与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结合了在一起，大概过了十分钟，奶奶就
起身，又转了下身体就将屁股对着我，我立刻明白了，拿出放在马桶旁边的纸将
奶奶的屁股擦干净了。奶奶用手拍了拍我脸说，闻闻奶奶的屎臭不臭，我没有办
法，把头伸进了马桶，应付一下，忍住想吐的冲动，说还好啊，不臭。奶奶说，
在书上看到，屎臭就是肠胃不好，孙子，以后我们家的人上完厕所，你都要去闻
闻，也是看看我们身体好不好的一种方法，我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奶奶
就出了厕所，我着冲完厕所也跟着出去了，奶奶打开电话坐在沙发上，我也坐在
了奶奶旁边，想一起看看电视，奶奶一看我坐下来，就不高兴了，说座地下去，
帮奶奶按摩按摩脚，我无奈，坐在地上，替奶奶开始按摩脚部，奶奶看到我这么
听话，说道，城里人的生活就是舒服啊，我都６０多岁了，还有个１７岁的小帅
哥当我孙子天天伺候我，吃我吐出来的东西，替我擦屁股，按摩，哄我开心，越
来越喜欢这城里生活了，哈哈。

　　看电视没有看多久，李姨，鸣鸣和她男朋友都起来了，都看见我在给奶奶按
摩脚，就都笑了一下，忙自己事情去了，李姨准备出去买点生活用品，就去换衣
服，她男朋友就去玩电脑，鸣鸣就跑到了奶奶面前说，让她也给我按摩按摩吧，
我当时听到这话，下面就有了反应，奶奶听到自己孙女开口，就说好吧，要我横
躺在地上，脸放在奶奶这边，我脸就给奶放脚，鸣鸣坐在奶奶右边享受着我的按
摩，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摸鸣鸣的脚，我下面反应就更大了，结果这次李姨看到
后，就直接走过来，用她那穿着高跟鞋的鞋跟踩了下去，我立刻射了，奶奶这时
候也看见我下面反应了，说，小帅哥啊，喜欢奶奶啊？我头脑那时候就懵了，连
忙解释不是不是，鸣鸣就捂住嘴巴笑了起来，奶奶一看我这样，就咳了口痰，我
连忙张口嘴接住了，奶奶说，下午陪我去打麻将去。小东西下面有反应也很正常
。算了。李姨也笑了下，用脚也随意的朝我下面踢了几脚，说下午要我陪奶奶去
打麻将。

　　下午奶奶带我来到了另外一个奶奶的家里，她们三个６０多岁的奶奶已经先
到了，奶奶是最后一个到的，看到奶奶进门还看到我，很好奇的问，这是谁啊？
奶奶随口答了句，我的小情人，就把其他奶奶都逗乐了，奶奶说，他很听话的，
就对我说道，跪下，我知道奶奶要面子，如果不听奶奶的话，后果很严重，就顺
从的跪下来了，奶奶很矮，才１米５几，奶奶低头便吻住了我的嘴巴，我虽然感
觉很恶心，但还是没有反抗，吻了１５秒的样子，奶奶又走到我前面，对我说道
，亲我屁股吧，我只好亲了下去，她们都哈哈笑了起来。说他比你孙女还小啊，
还这么听你话，哈哈。奶奶一听这话，更高兴了，说道，我有魅力啦，其他奶奶
更加笑得大声了。

　　５、

　　下午奶奶在那打牌，手气不是很好，就输了不少钱，看奶奶的表情就明显有
点不高兴了，最后打牌打到５点钟的时候，我奶奶已经输了３００多块钱了，叹
了口气，准备给完钱就带我回去，就在这时一个奶奶突然提议到，不如这样吧，
那３００多块钱也不用你给了，借小辉给我们用用，怎么样？奶奶一听，觉得可
以，我在如家公寓一个月工资才９００块钱，相当于３０块钱一天，把我借给她
们玩一下就回来３００多，奶奶很高兴的坐在沙发上了，说你们随便玩吧。那几
位６０多岁的奶奶也学着奶奶的样子，要我跪下来，去亲吻她们的屁股，只不过
她们中有个人还故意脱掉了裤子，让我亲吻她的屁眼，我有些不愿意了，就在我
想不亲吻的时候，奶奶跑过来，对着我头部一脚，听话，快去亲吻她的屁股，他
们又笑了起来，说我好贱，没有办法，只有去亲吻了，就在这时候，那奶奶突然
说道，亲得我想拉屎了，其他奶奶都说好恶心啊，舔舔屁眼就算了，那奶奶说，
如果吃我拉的屎，我给５０００块钱，怎么样？奶奶一听，立刻眼睛发亮了，说
好，我这下死活不能接受了，那奶奶把我往厕所里面拖，我扯开她的手，跑了出
去。

　　回家后，见到了李姨她们，李姨只看见了我，没有看见她妈妈，就向我问道
，我就说出了事情的经过，刚一说完奶奶就回来了，李姨先支开了我，去搞卫生
，我却不知道她们正商量着如何将我弄去赚那５０００块钱，鸣鸣的男朋友最后
提议说，我把他绑起来，让她来我家上，收５０００块钱，于是我在搞卫生的时
候被鸣鸣男朋友绑在了厕所，我人被绑成一个大字的形状，她男朋友先往我脸上
直接尿尿了，笑着说先让我适应适应，我怎么挣扎也没有用，尿完他就出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看见那位奶奶了，她站在厕所门口了，笑着说，我就知道
这小子跑不掉的，然后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个信封，说里面装了５０００块钱
，李姨笑着开心的接着了，又把一个坐便用的椅子喊鸣鸣拿了过来，那奶奶笑了
，说还是你们想得周到，我作死的挣扎也没有用了，我闭上了眼。听着他们的对
话。

　　那奶奶关上了厕所门，说小帅哥，我今天中午吃了好多牛肉，现在给你吃啦
，很有营养的啊，看我闭着眼睛没有反应，就用她那穿着皮鞋的脚往我脸上踩了
两脚，又醒了一口鼻涕在我脸上，才脱掉裤子，坐在了坐便椅子上，由于我是被
绑成的大字形状，我的头正好在坐便椅子下面，而我的小弟弟而在她放脚的地方
，她先用她的脚揉着我下面，打了两个屁，接着，就听到哎哟一声，一坨又黑又
硬的大便就掉落在了我的脸上，此时她停止了脚上的动作，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其
他两位打牌的奶奶打起了电话，说我正在吃她的屎，打电话的时候，又有两坨大
便掉落到了我脸上，最后我脸上全部是大便，她站了起来，擦了下屁股，把手纸
丢在了我脸上，就出去了

　　我听见门外他们开心的谈话声音，说什么合作愉快，就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我知道那是那位花５０００块钱的６０多岁奶奶出去了，李姨过了２分钟就来到
了厕所，看见我捂住鼻子，用一桶水往我脸上浇了过来，然后解开了绑我的绳子
，我第一时间冲去洗手的地方洗脸，洗了好久脸上却还是有一点臭味。刚洗完就
看见鸣鸣的男朋友拿着一个很粗的狗链过来，锁在了我脖子上，我在他面前完全
没有抵抗能力。将我又锁到了厕所，我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我闭上了眼，心都
开始绝望了。

　　第二天早上，厕所的门打开了，是鸣鸣和她的男朋友，她男朋友拿出他那鸡
巴，对着我的脸上尿，还不忘用手拿着鸡巴左右上下晃动，尿得我一身都是的，
尿完了之后，突然坏笑了一下，对鸣鸣温柔的说，你先出去下，我想大便了，鸣
鸣很意外的说道，你刚刚不是说来小便嘛，还要大便啊，好坏啊。他男朋友说了
句，我这不是关心我们家的小辉嘛，早上给他吃点绿豆汁，鸣鸣关心道，怎么啦
，肚子不舒服啊，他男朋友说有点，你先出去吧，鸣鸣就说好吧，那你快点拉啊
，等下出去逛街。我麻木的听着他们对话。

　　我知道无法反抗，就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他看我这么自觉，也没有为难
我，直接脱掉了裤子，坐在了坐便椅子上，刚一坐下，就哗啦哗啦的如高山水流
一般之泄到了我脸上，很快就拉完了，擦了下屁股，将纸塞到了我的裤裆里面，
笑了下，就走出去，什么也没说，这这样，我一醒来我就吃了一大碗绿豆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