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足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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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北方人,在南方工作生活近十年了,今天,当一个也是北方人的女同事扭到脚,我脱下她的高跟鞋帮她看伤情时,那扑鼻而来的脚香再次勾起了我的恋足情节,很久很久了,我没有体会到这熟悉的气味了……在南方这么多年,我也跪舔过许多臭脚,但要么一点味道都没有(可能是每天洗脚洗袜子的缘故),要么就是异常的臭,像是得了脚气,完全不是脚部分泌汗液所应有的味道,学生时代那种捧着女神的一只鞋子就可以撸几管的感觉都渐渐淡化了。
 
专家们说恋足是儿时第一次接触异性的部位或是与异性、、交往的恐惧所导致的欲望转移,我想我可能属于前者吧,毕竟我幼儿园时就抱着女玩伴的小脚丫开始吻舔了,这或者是天生基因所致吧。初中时,班里几乎所有长相过得去的女生的鞋我都舔过,那时夏天女生们平时都穿凉鞋,把运动鞋放班里,到了体育课就换鞋,这给了我很多机会去跪舔,可惜那时还不会撸,前列腺液不停地流,整个内裤都差不多湿完了。
 
上学时坐的都是小板凳,我很喜欢后排的女生伸脚踹我,有时为了被女生踹,我故意惹恼她或者用手去抓她的腿,这样她就会用力地踹我,我却非常满足。那时为了跪舔方便和讨好女生,我把坐我后面的女生的运动鞋放到我的课桌里,上体育课时再给她换,开始还是套着塑料袋,后来袋子也不用了,她上完体育课脱下运动鞋我直接放到我的课桌里,每天我买的早餐都和她的运动鞋放在一起……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记得有一次,上完体育课了,可是她并没有换鞋,而是继续穿着运动鞋,她的松糕凉鞋一直放在我的课桌里,直到放学时,她才问我要鞋,而那一次,她直接伸脚过来搭到我凳子上让我帮她换鞋,我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运动鞋,那扑面而来的脚香让我永生难忘,我恨不得马上把她的脚含在嘴里,可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帮她穿上了凉鞋,望着她那雪白的运动袜,放下了她的脚,她笑着对我说,“你真笨,动作这么慢”。之后便离开了,而我则把她的鞋放到书包里背回了家,足足舔了一个小时!
 
高中时学校管理严格,我找不到什么机会再去跪舔,只能在寂寞时捧着初中同学的运动鞋解闷,虽然鞋早已没什么味道了……高中唯一的收获便是在快毕业时学会了撸管,从此我的人生开始变得堕落不堪……
 
大学我考到了南方的一所师范院校,本以为换个环境可以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可是我错了。大学上课没有固定的教室,男女生宿舍是分开的,而且女生宿舍是封闭式的,专门有门卫看守,我根本找不到机会去跪舔,那曾经的脚香的记忆时常折磨着我,好在我可以撸管!大一时我就交往了女朋友,人很漂亮,不过身高很矮,而脚却很大,155的身高脚却有38,有时我会脱下她的鞋去吻她的脚,可是竟然没有任何味道,这令我索然无味……
 
大学的心理课让我明白自己是恋足癖的患者,可是书本和老师却并没有给出实用性的纠治方法,这令我愈陷愈深,我开始在网上寻找发泄口,从百度输入“恋足”开始,我迷上了一个叫桂纤阁的论坛网站,在那里我看到了各式的美腿高跟玉足丝袜,可是那毕竟是虚拟的,现实中除了女朋友那无趣的脚丫我只有撸管。
 
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有变态的想法,大多数人都没有付诸于实际行动,而我在性方面,则是一点点地去实践难以启齿的龌龊想法,当然是在不对她或她构成伤害的前提下,此贴会一直记录我的错位人生轨迹……
 
有一种感觉叫欲罢不能,有一种状态叫欲壑难填,当你深深陷入某种事物中,粗暴地想要摆脱时,换来的结果只只能是陷得更深。当我一次次地在熄灯后的女厕所里享受着那几秒钟的快感时,内心深处激起的涟漪却在渐渐平息……
 
欲望是没有止境的,当一种行为成为习惯,你就只能去接受现实。当与女朋友做爱近一小时,她已经两次了而我却没有射的感觉时,当刚送她回宿舍我就添鞋秒射时,我不得不承认两个现实:我对女朋友已经没有感觉了;女鞋更像是我的老婆!而这,仅仅是我沦陷人生的一个开始。
 
我在写的都是我的亲身经历,99%真实,1%是由于记忆造成的偏差。从footfetish到femdom再到yapoo,我经历了人生一个个不齿的进化,意淫看片早已无法满足我变态的需求,我有恋足癖、受虐癖,求老天、主、阿弥陀佛、太上老君、法官大人、police们都宽恕我吧!
 
大学快毕业的实习期,我们住的是男女混合宿舍,男生住二三楼,女生住四五楼,厕所也是每层有两间。这再次给了我舔鞋的机会。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悄悄地起来,上到四楼、五楼去寻找有没有哪个女生的鞋放在走廊或是阳台,有时是高跟鞋,有时是运动鞋,有时是休闲鞋,每每发现目标后我便把鞋放到上衣中,回到宿舍床上,小弟弟套上一次性手套或是废旧的袜子里,塞进一只鞋中,另一只放到嘴边不停地舔,然后不停地晃动下面那只鞋,直到高潮。(其实同样的撸管方法我在火车卧铺上也试过,在其他人熟睡时,找到美女的鞋子,一只用来撸管,一只用来舔,非常刺激。)当然,有几次,我也会拿着女生的鞋子潜进四楼或五楼的女厕中去撸管,有一次我捧着一双高跟凉鞋进入了五楼女厕的一个隔间中,撸到一半时,一个女生进来上厕所,她进了隔壁的隔间,伴随着圣水流进便池的声音,我瞬间便射了。
 
快毕业时,我不想考研,又不想到初中或者高中去当老师,虽然没考公务员,却经过老师的推荐进了一个县城的政府部门,拥有事业编,这一度令我以为又可以开始一段新生活。刚开始也确实是这样,天天忙碌的生活令我几乎无瑕去思考那些变态的想法,更别说去实践,可是当我渐渐熟悉了工作的环境、流程和周围的同事之后,我发现每天都是在做同样的事,无聊得要命,这令我怀念起了大学的时光,于是经济已不再拮据的我开始去找小姐(那一年小姐还叫小姐,不叫失足女)。第一次去找失足是在单位附近的酒店中,本来计划是这样的:我舔她的脚,然后让她坐我脸上,我帮她KJ,最后她尿到我嘴里。可是当身材娇小的失足女毫无遮挡的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放弃了计划,抱着她变换了几种姿势ML,只是亲了几下她的小脚 ——我还没有足够的勇气让失足知道我是变态,但我也没有she。第二次去找失足,我的计划依旧没有改变,比第一次好点,这一次我从脚一只舔到胸部,最后才ML,可依旧没有she。这一次之后我开始怀疑自己了,难道我ED了?从最后一次与女朋友ML到那时已经差不多一年了,近两次找失足都是很久都没有she,最后放弃了。为了证明自己,我第三次去找失足,这一次我的计划只有一个:ML。可是这一次更糟,要上的那一刻小弟竟然是软软的,失足女给我五分钟我还是没硬起来,她直接推开了我,说我不行。我一次令我自卑不已,难道我真的ED了?我没有放弃,第四次去找失足,但结果是一样的,小弟不给面子,但这一次我没有放弃,我让失足帮我撸,然后我抱着她的脚开始舔,小弟开始硬了,当我感觉硬度可以的时候,我提议再来一次,可当小弟接近失足的小妹时又软了,无奈我只好继续舔失足的脚,这一次我直接把她的脚塞进我的嘴里,让她的脚趾不停地叉我的喉咙,快要she的时候我再次放进她的洞口,没想到又软了,摩擦了两居然she了,软软的。
 
有了前几次的经历,我放弃了ML想法,我开始了最初的计划。那天找到一个失足,让她作我的女王,她不懂,我就让她按我说的做,依然是先脚交,用她的脚叉我的嘴,她的每一个脚趾我都舔,而后我让她坐我脸上,我开始舔她的下面,感觉有很多液体流出来,最后她里面阵阵痉挛到了高潮,还分泌出一种咸咸的液体,不知是尿液还是什么,当我想ML时又软了,她又不想让我再舔她下面了,说很不舒服,无奈我只好再次把她的脚放进我嘴里,自己撸出来了。
 
最近在网上发现一个所谓丝袜会所,在一个酒店里,电话联系之后便过去了。可去了之后里面所谓的技师什么都不懂,又哪里都不让碰,我只好躺在床上,让她站在床上,把脚伸进我的嘴里,我用力地舔,接着又让她扶着墙两只脚都踩在我的脸上,一只脚踩着额头,另一只脚继续伸进我嘴里,还觉得不刺激就让她穿上高跟鞋,把8厘米左右的鞋跟伸进我嘴里玩深喉,最后我抱着她的高跟鞋舔,她用脚帮我撸了出来。
 
徘徊在道德与法制的边缘,承受着内心道德观与价值观的双重审问,有时想努力放弃那些罪恶的想法,可是一段时间后哪怕是接触到一点点刺激,荷尔蒙又会喷涌而出,我像是傀儡行尸一般地放弃自己的全部人格和尊严去做一个黑暗中的蛆虫。无数次的反复令我几乎放弃了“重新做人”的想法,这或许是命中注定,注定我这一生只能匍匐在女王的脚下接受女王的鞭打和踩踏,躺在女王的臀下享受黄金和圣水的洗礼,跪在女王的身旁等待经血和银叶的滋润,也许就是本性,一个奴隶的本性。
 
如果说我的堕落一方面归咎于自身的恋足情节,那么另一方面无疑就是网络。从桂纤阁我认识了芬妮、怡口莲、丽柜系列等足模和各式各样的街拍风光,我享受到了各式的美腿玉足,而后我疯狂地注册各大恋足网站(现在很多都关闭了),在一个个的链接之后我又了解到所谓的恋足、恋腿都可以归到femdom的范畴内(女性崇拜,女虐男),这便让我熟悉了女王,让我萌发了想找一个女s的想法,可是企鹅上一个阳阳女王两小时600的价格吓退了我(那还是05年),再然后我接触到了yapoo的片子,自然而然便有了做厕nu(人体马桶)的冲动。你知道,当你打算做厕nu时,你已经没有任何人格的底线了,所能做的只是进一步地寻求刺激,接受以前接受不了的东西。搜索女s调教时发现了一篇文章让我愈发不能自拔——上海戏剧学院女s的调教日志,毫不夸张的说,那篇日志我看了不下50遍,以前我觉得“女人都是水做的,男人都是泥捏的,一见女子便觉清爽无比,一见男人就觉污浊不堪”,我收藏的图片视频只有女人,有男人的图片要么删掉要么把男人裁剪掉,视频只保留les的片子,但那篇调教日志改变了我。
 
我开始接受一个现实:女王也是女人,她也需要ML,她在我面前是高贵无比的女王,但在其他男人面前依旧是跨下小女人。所以,我开始试着不排斥女王身边的男人了,我甚至愿意接受为女王清理在与别人爱爱时被内she后流出的经液,我觉得只要是经过女王身体的东西都是高贵的,就像地上的泥土是肮脏的,但女王的鞋踩过之后就变了,我会去兴奋地舔干净她的鞋底的每一点污垢。
 
大学有一段时间苦于找不到女生的鞋子,变到淘宝上搜二手闲置鞋袜的,什么原味丝袜,原味内裤(指女性穿过的),那时真是鱼龙混杂,而且很多都是男人在假装,而我不会去买那些刻意针对恋物群体的卖家的鞋袜,因为我觉得他们是在投机,我找那些女生闲置小物品店去买,这样至少能保证买到的是真正女生穿的鞋。大学实习快结束要返校那天,女生们都丢了很多鞋在走廊,看得我眼花缭乱,各式公主鞋,凉拖,休闲鞋,细跟等等,我捡了两双高跟鞋一双凉拖和一双休闲鞋到我的行李箱里,可惜南方的天气太潮湿了,到毕业时拿出来竟然全发霉了。有时觉得很奇怪,我会喜欢舔一个长相一般的陌生女人的脚和鞋,但却对更加漂亮的自己的女朋友的脚提不起兴趣,难道真的是没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世间有很多事物你没见过或许永远也不会见到,但那是真实存在并在发生的,不要把一切想象的那么不可思议,也不要把一切都想象的那么简单。单纯就为了下体那几秒钟的快感做出如此变态的事值得吗?其实这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会有强奸犯?为什么会有先奸后杀?为什会有奸淫幼女?为什么会有轮奸甚至是奸尸?等等这一切只是因为满足下体那几秒钟的快感而为吗?就为了这而把自己和无辜受害者的人生甚至是性命搭进去吗?性心理的研究远没有那么简单,有些人甚至在接近窒息的那一刻才达到高潮!
 
日志中有一句话一直令我兴奋,女主坐在人体马桶上,想到自己的便便进入臀下狗奴的嘴里就像是男友将jj伸进自己的嘴里一样,便说道“贱货,你的初吻就这样献给我的P眼了!”下面的狗奴听到后立马到了高潮。我在想,我把初吻献给谁了呢?幼儿园玩伴的脚丫?初中女神的运动鞋?女厕所的便池?陌生女性的卫生巾?失足的下体?或许都不是,我多想也把初吻献给女王的P眼啊!
 
再来说说我在火车上的几次经历吧。在火车上我对着许多美女的鞋子撸过,有高跟鞋、运动鞋、帆布鞋、长靴等,印象最深刻的要属三个女神。
 
第一个是黑龙江佳木斯的女神,她身高168左右,身材极好,虽然戴着眼镜,但依旧韵味十足,她是我同校的师妹,虽然比我小,但在火车上得知我们是同校后,由于她在上铺,我在中铺,她一会让我帮她打水一会让我帮她递东西,甚至叫我小眼睛,但我还是甘心为她服务。到了深夜我再也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了,捡起她的白色休闲鞋后躺回床铺,蒙上被子,一只鞋容纳我套好袋子的JJ,另一只被我捧在脸上,不停地吻舔,不一会,伴随着JJ的二次博起,似乎要顶开鞋尖处,我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有点不好意思面对这位小师妹,万一她发现了呢?不过她好像并不知道什么,下车时依旧让我帮她拿行李。
 
第二个深刻的是一个北京的美女,我半夜起来喝水,正好遇到她上厕所回来,她睡上铺,可以说她是我坐了所有次火车中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她刚一上去我就捡起了她的粉白相间的休闲帆布鞋舔了起来,也许是主人美貌的缘故,也许是鞋里依然有主人的体温,那也是我闻过的最迷人的脚香。
 
第三个印象深刻的是一个湖南岳阳的小美女,她是那种娇小可爱型的,跟她男朋友一起的。依旧是半夜,我依旧睡中铺,观察周围的人都熟睡了,我变下去捡起了小美女的黑色的长靴,塞到我的上衣里,然后轻声地回到床铺上,蒙上被子开撸,长靴里撸管果然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下面没法伸到靴子的最里面,但上面却很享受,一是靴子的味道浓,有感觉,二是拉开拉链后几乎可以覆盖整个脸——可正当我撸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小美女的咳嗽声,我心砰的一声,立马探出头观察,只见小美女已经从上铺踩着梯子开始下来了,我当时立马软了,心跳加速,大脑在快速地思考:要不要把靴子拿下去呢?拿下去,她一定会认为我是变态,谁会大半夜拿别人的鞋上床睡觉呢?不拿下去,她找不到鞋,一定会很焦急,说不好把乘务员找来,我该怎么办呢?最后我决定还是不拿下去,大半夜她也不会因为自己的鞋子不见而折腾,只要我在合适的时机把鞋子放回去就可以了,所以我按兵不动。没想到事情却比我预期的结果更好——小美女下来后根本没去找自己的靴子,只是光着脚坐在卧铺边的凳子上喝了几口水便又上去了。我暗自庆幸后赶紧继续撸,撸完后放回了原处。
 
对于自己,我喜欢重口味这种说法,可以算是femdom,但是受虐癖应该还不完全算,我可以接受在不对身体构成非常疼痛反应的前提下接受踩踏、耳光、坐脸、羞辱等,但通常我们看到的SM会有滴蜡、鞭打、虐阳、灌肠、刚交等等这些我都无法接受,我曾经尝试过几次,但都因为感觉很痛而停止了,所以说我可能只算一个精神味觉控吧。
 
有时候精神层面的女性崇拜还与自身的硬件相关,比如我见到一个150+的MM就想把她直接抱起来搂在怀里,见到一个160+的MM就想和她拥抱在一起接吻,而见到一个170+以上的MM就只剩下想跪舔的冲动,在她们面前感觉自己的在发软,只能看到她们的腿和脚而不敢正视她们的脸,在她们面前感觉自己卑微不堪,总觉得自己每资格与她们站在一起,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跪下——一种与生俱来的对高贵群体的仰望和崇拜,对自己卑微身份的反复默认和强化。
 
我们这一恋足群体无论在精神和肉体上都是软弱的。我可以接受任一不完美的女性供为自己的女神,在精神上完全附属于她,接受她的一切所为;当我在肉体上表现的极为软弱的时候,心甘情愿被她侮辱和谩骂,并乐于接受她找别人寻求快感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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