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航海时代

1,367
(一)兴水师李华梅调奴
        入李门宋乙凤侍主
大明杭州  将军府邸  西厢兰榻

“嗯......出......出来了......”
李华梅秀美的胴体在榻上辗转反复,罗衫轻解,白玉般的双臂垂直抓住塌下一只螓首,把它死死的按在自己的玉户前。塌下跪着一位少女,16左右的年纪,长裙委地,秀发披肩,她的舌头拼命的蠕动着,讨好着榻上李华梅的玉户。
少女名叫宋乙凤,朝鲜京畿人,自幼修习道术,是李华梅带领舰队出海到朝鲜京城收下的一名海员。那个时候,大明正值万历年间,沿海时有倭寇进犯。而大明为防止倭寇作乱,居然采取了消极的海禁政策,取消以政府为名义的一切对外通商,也正是这个时候,西方列强逐渐走上了殖民道路。
李华梅的父亲是戚继光帐下虎将,统领水师,然而在一次与倭寇的战斗中不幸阵亡,22岁的华梅继承家业。她深感锁国的弊端,打算以一己之力组建水师,打击倭寇,以靖海疆,这种举措赢得了很多人的拥戴。
宋乙凤就是李华梅的忠实拥戴者。是以她加入李家舰队以来,对李华梅忠心耿耿,服侍的华梅颇为周到。
不多时,李华梅娇躯一震,一股极度舒爽的感觉从下面的玉户传来,华梅按捺不住,只听“哧”的一声,一股清泉涌出,多数顺着胯下的舌头流进乙凤娇艳的檀口,数点水滴溅在少女的脸上。
华梅从榻上直坐起来,一对玉腿跨坐在乙凤脖子上,清泉汩汩的涌进乙凤口中。华梅的腿,乙凤的脖,肤色是一般白腻无二,难分彼此。少顷完事,乙凤感觉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尽了,俯首跪在李华梅面前喘气。
而华梅欲望一经泄去,冷傲的神色又重新恢复,配上艳若桃李的丹脸,美不胜收。
李华梅的樱口微微喘着气,伸出一只玉足,轻轻挑起宋乙凤的香颔,乙凤顺着玉足的来势,将沾满华梅玉液的圆圆秀脸抬起,望着高高在上的主子。
“嗯......唉......”华梅不置可否,随即轻轻的叹了一声。虽不比自己惊世绝艳,然乙凤生就如此一副好容貌,却在自己的身边为奴为婢,可谓我见犹怜了。幸好平时待她很不错。
只是,这种情景下,也由不得她了......
“乙凤,你的口技越来越娴熟了呢。”华梅赞赏着,然赞赏中带着一丝冷艳的蔑视。
宋乙凤虔诚的望了一眼李华梅,却不答话。李华梅秀眉微蹙,正在纳闷,只见乙凤张开檀口,舌头和口壁上沾满滑腻。华梅虽说被乙凤的口技服侍了多次,然如同这般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却是绝无仅有的,华梅已经冷淡下去的征服欲望又重新点燃。
李华梅的玉液混合着宋乙凤的口水,从女奴的檀口慢慢滑出,一部分顺着乙凤的脸颊、香颔流在李华梅的玉足上。
“舔!”李华梅毫不留情,冷冷的说出这个让宋乙凤感到羞辱的字眼。
“是......”,脚下的宋乙凤很顺从,因为她知道,她现在服侍的是可以主宰她一生的主子——李华梅。对待李华梅,自己只有下贱的去讨好,去乞求。
乙凤把自己的螓首伏的更低,慢慢的啜吸着华梅莲足上的液体,玉净瓶色的足,在女奴的啜吸下隐隐现出红润之色。
乙凤抬起头望了李华梅一眼,媚笑着把舔进口中的液体缓缓咽了下去,并继续垂下头,沿着华梅的玉足向上亲吻,舔吸,小腿、大腿、小腹一直舔到华梅的高潮处,那里湿漉漉的,还没有清理。
乙凤正要将香唇凑向眼前的玉户,忽然感到肩膀上一股助力。
是李华梅的左足。
“左边......嗯......舔”李华梅懒得多说,揣测主子的意图本就是奴婢的责任。
左足慢慢的将宋乙凤踩了下去,头与足齐平,李华梅已经感觉到宋乙凤的一呼一吸吹在自己的金莲上。
关于玉足踩乙凤的肩膀,华梅是有经验的。
太快,则不足品味其中羞辱的过程。太慢,则失去了那种征服的力度。
须得不快不慢,刚柔并济,方能收到奇效。
古有则天驭马,今有华梅调凤,足可比肩矣!
宋乙凤按式施为,滑腻的舌头在美妙的胴体上起起伏伏......
待宋乙凤替李华梅的那片泥泞清理干净,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妹妹服侍的姐姐满意否?”
“尚可。”华梅开玩笑的说,除去这层主奴关系,平时两人还是很轻松的。
“姑娘好生糟践乙凤,乙凤的嘴都被姑娘用麻木了。”宋乙凤恨恨的说。
李华梅微微一笑,俯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宋乙凤。乙凤已经换上了女式道服,只是嘴角有一滴黏黏的液体,犹在诉说着服侍李华梅享尽乐处的一幕幕......
“乙凤,把绣鞋衔来给我换上,晚上还要去议事厅商议对付倭寇来岛。”
宋乙凤顺从妩媚的一笑,低下螓首,含住李华梅的绣鞋......
首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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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取霸证华梅征扶桑
献妖刀来岛遭奇辱

书接上回,华梅在议事厅召集部属商议安排讨伐来岛事宜,三个月后......
大阪 幕府将军府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这个可恶的明朝女人!”来岛咬牙切齿。
“提督,还请您隐忍......毕竟,李华梅已经拿到了传说中的秦始皇长信宫灯,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秦始皇的长信宫灯,乃秦始皇嬴政心爱之物,昔年秦王嬴政扫灭六国后,跨海she长鲸。此灯外系九龙镂雕之寒玉,内有万年不灭之鲸油,相传被秦二世藏于阿房宫中。后项王焚阿房,此物被趁乱携出,流落在外。而高祖刘邦入咸阳,喜珍宝,好美姬,独不见此物,亦自引以为憾。故老相传此灯为东亚霸者之证,得此物者号令东亚海域,莫敢不从。
来岛的分遣舰队队长神田见来岛仍有忿忿之色,继续劝谏道:“李华梅既得长信宫灯,足以证明李家已经具备成为东亚霸者的实力,方今大阪港为李家舰队团团包围,四面楚歌,此时唯有学那春秋时越王勾践,忍辱负重,才有机会东山再起。”
来岛强行狰狞的双目闭上,重重吞下一口气:“明日遣使乞降,并将幕府禁宝妖刀村正献与李华梅,以表诚意......”
神田领命,正待出门,身后来岛说道:“且慢......还是我自己去吧,当初勾践不也是亲往姑苏为奴么......”


此时的大明杭州 李府

“小姐,门外有人求见,自称是小姐的宿敌来岛”。
说话的是李华梅的家臣,行久·白木,23岁。此人系东瀛武士出身,精通剑道,早年家道中落,流落杭州,为李华梅收留,因看不惯倭寇行径,遂投入李华梅舰队,任冲锋队长。只是他身上还是保持了在日本的习俗, 坚持做家臣而不是部属。
“自称?行久,你久居东瀛,不会不认得来岛吧?”李华梅对行久的禀报略有不满,熟悉敌情是做将军的基本职责。作为日本人的行久,不可能不认识来岛。
“小姐恕罪,来岛此人极为狡猾,以前与我们作战时也有令他人易容成自己的情况,因此属下不敢妄断。”行久单膝跪下说道。
“哼,强弩之末,不穿鲁缟。不管是不是本人,来岛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这次来,莫非是请降?让他进来。”李华梅示意行久起身,走到主位上坐下,闭上秀目思索着。
不多时,行久将来岛带上。来岛刚至门前,扑通跪下,俯首不敢言。
“走近点,看不见。”远处主位上传来李华梅的声音,来岛顿觉声音清冷入骨,悦耳动听,但又不容违拗。
来岛不敢起身,膝行入堂,至李华梅面前跪定。李华梅一怔,自己只是随口一句话,浑没料到来岛居然会用这么下贱的方式走进来。
“不过......也好......此人在我沿海烧杀劫掠,作恶无数,今日若不将其在公众面前好生折辱一番,难解沿海之民愤!且看他如何说话。”李华梅心中暗忖,随即有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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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岛罪该万死,不该与姑娘为敌,特来求姑娘纳降......”
“呵呵......是吗?”华梅冷笑一声,不屑一顾。
“此刀为我幕府禁宝——妖刀村正,今献于姑娘,以表归服诚意。”似乎李华梅无动于衷,来岛双手将刀举过头顶,俯首求道:“但求小姐饶我不死,不废我大阪家业,来岛愿长居华夏,为奴为仆,苟全贱命,任凭驱使。”
“......”华梅沉吟不语,她在思索着下一步计划。来岛低着头跪在阶下,目光正对着李华梅的一对秀足。今天华梅穿着虽然素淡,却是细甲软铠,一身戎装,脚下蹬着一双莲花靴,足弓若月,更显金莲窄窄。然来岛很清楚,此时自己身家性命全操纵在这双秀足的主人手上。
“也罢......你既有心悔过,我就赏你一个机会......”华梅抿了抿樱口,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计划:“行久,带他到后院马厩,那里以后就是他的住处!”
“谢小姐不杀之恩!”来岛连连叩首拜谢而别,然转身的一瞬间,脸上露出凶光。
“李华梅,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李府 后院马厩
来岛已经在这里呆了五天了,白天的活儿不重,就是喂喂马,吃饭也正常,只是每到收工时,李华梅会吩咐下人拿着拴狗的链子,套在他颈上,并真的将他像狗一样拴在马厩边的一根老树下。
那链子......第一天还是李华梅亲手拴上的。来岛忘不了华梅当时的眼神:不屑,轻蔑,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按李华梅的意思:链子象征一种契约,如同商周时期奴隶主在奴隶身上烙下的印记!
自己想当勾践,可对方会是夫差吗?
来岛苦等机会,按计划,自己先诈降,屈身为奴,小心服侍,以消除华梅戒心,然后伺机而动。
只是为敌已久,如何消除戒备......
说机会,机会很快来了。

近日李府上下传言,华梅身体不适,医者俱不明其故,我既效勾践假降,何不......
月华初上,有人禀告乙凤:“来岛不肯引颈就链,坚持要见小姐,说是能断小姐病情。”
乙凤告与华梅,李华梅杏眼流波:“我明白了,来岛此次必是效法勾践诈降,只是......恐怕要白费工夫了。”
华梅遂令将来岛带进来。来岛跪下叩首毕:“我有一法,可断主人之疾。”
“何法?”
“但求姑娘赐我一尝圣水玉液,病情自然可断!”
“大胆!你是何等样奴才,敢唐突小姐?”宋乙凤一旁斥道。
“慢......”,李华梅止住宋乙凤,“来岛,我问你,你可是真心如此?”
“绝无假意。”
“呵呵,就凭你也配吗?”
“既为姑娘之奴,须为主人分忧,故而斗胆相求。”
华梅沉吟半晌,并非她不知来岛用意,只是敌计为自己识破,来岛自不免空受一场羞辱,固不足惜。然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自己一时难以接受。虽说以往调教乙凤之时,偶有令其侍奉圣水玉液之事,毕竟俱为女子,无伤大雅。
半晌,华梅已有计较:“你且出去跪着,我自有定议。”
来岛无奈,只得膝行出门,至后院马厩,早有人持狗链以待,为来岛上栓不题。
夜半,来岛酣睡未醒,忽觉有人踢其头部。起身视之,乃宋乙凤。但见乙凤左手持夜灯,右手提一玉壶,笑道:“小姐答应了,留圣水玉液在此,喏,我伺候她弄了好半天呢,你可以断她病情了。”
来岛大喜,刚要乞求乙凤松开狗链,忽见灯下乙凤促狭一笑:“小姐有令,要你带着狗链细细品味,说出其中是何滋味。”说完嫣然一笑,转身离去。
来岛心中甚怒,然赶鸭子上架,已成骑虎难下之势,无奈中,爬向玉壶,打开壶盖,略有味道,然不似想象中不堪,正待一口吸入,身后忽有脚步声。
正是李华梅,她左手也提宫灯,右手持一软鞭,缓缓走近。
“主......主人到此,有何吩咐?”
“刚刚乙凤走得快,我还有一道吩咐未下。”
“请主人明示。”
李华梅将宫灯挂于树梢,两手把玩着软鞭,眉宇间微含笑意,妍似桃李绽放,皎若明月开怀。
“除刚才那个吩咐,我还要你每挨我一软鞭,方可吸一口,吸完后自己报数。自始自终,头不能高于我的腿,能做到么?”
来岛纵有不甘,此时亦不敢不应。
“很好,念你一片忠心,第一次我就帮你数了,一!”只听唰的一声,李华梅手中软鞭结结实实的抽在来岛身上。来岛强忍疼痛,俯下头颅,拼命吸着壶中的玉液。
待一壶饮完,已是东方微白。
“呵呵,来岛,其中滋味如何?”李华梅笑靥如花。
“回主人,滋味甚美......”
“呵呵,那你说说,姑娘我究竟身染何疾?”
来岛无话可说,因为他本就不懂医术,事实是即便他懂,他也不可能断出李华梅身染何疾。
只因为,一切都是李华梅布置的,她本就无恙。
“勾践尝粪而得归越,那是因为夫差无识人之明,倘换我李华梅登这吴王之位,怕是勾践受尽屈辱,终生也不得回会稽山!吴越春秋,我比你更知晓其中利害。来岛,你将我比作吴王夫差,未免太小看我李华梅了。而且......勾践心存大志,胸怀韬略,岂是你等贼寇能做到的?”
李华梅卷起裙摆,抬起左足踏住来岛的头,暗暗用劲将来岛的头踩进马厩的泥泞里。
马厩旁,伊人轻移莲步,留下一盏宫灯,一条软鞭,一只玉壶......



又三天后,李府西厢
“姑娘何必饶过来岛那厮?趁早一刀杀了便是,何况那妖刀已经归了姑娘,莫不是姑娘羞辱他够了,想饶他一命,否则为何......”宋乙凤一边服侍李华梅洗脚,一边不解的问道。
“你以为我会贪图他那把刀?刀是不错,我已赏赐给行久了,至于来岛我拿他另有用处,其中缘故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嗯......”李华梅一面解释,一面递了个眼色给宋乙凤,乙凤会意的跪在华梅面前,握住一只湿漉漉的玉足慢慢的舔着......
“哼......来岛,勾践有那么好当?你不过是只狗罢了......来日方长,我会慢慢折辱你的。”



这日午后,华梅带着宋乙凤,来到了马厩。
“小姐,这胭脂马今日似乎身体不适,没精打采的。”
“哦?没了胭脂,马车也驾不起来,为之奈何?”李华梅似笑非笑,瞟了一眼拴在一边的来岛。
来岛意识到机会来了:自归降以来,这李华梅对自己一直是存有戒心,因此弄了个狗链来栓自己,看似羞辱惩罚,其实真正意图是禁锢自己的行动自由,以防不轨啊。何不趁此良机出头,以博取信任?
“小姐勿虑,奴愿替代胭脂以效此任。”来岛谄笑道。
“是吗?也罢,且让来岛试试!来人,替他解开狗链,戴上辔头马缰,另外把我那软鞭子拿来。”李华梅吩咐道。
未几,鞭、辔、缰一应俱全。
“姐姐可要当心哪,早去早回。”宋乙凤在一旁有点担心的劝道。
“妹妹放心。”华梅卷起软鞭,整束裙裾,抬起秀足,踩了踩跪在马车前的来岛,踏着来岛的颈登上香车:“呵呵,还能当垫脚石,来岛,你比胭脂要管用的多嘛。”
脖颈上的秀足,秀足下的脖颈。。
谁能想到,一年前于东亚海域对峙的双方,竟然会以这种方式一同出游。
“慢死了,快点!”华梅抽出软鞭,右手使劲,优雅的鞭影甩在来岛背上。
那香车好歹也有三百来斤,平日胭脂身强力壮,自然驱驰如飞。然来岛咬牙切齿,香车行进甚缓。
“唰”又是一鞭,来岛痛得死去活来:“求姑娘别打了......来岛愿作您的马,驮您出游......”
一种深深的屈辱感涌上来岛的心头,想那越王勾践也不过如此吧。
然他不知道,所谓春秋五霸,那一个不是有段辛酸的沧桑?!齐桓饱经内乱,晋文颠沛流离,楚庄王装聋作哑,秦穆公三败崤山,至于越王勾践,更是为奴十载。
“想求我骑你?没得脏了本姑娘的裙子!快点把车拉到广场去!”华梅毫不留情,又是一鞭。
随着鞭笞的次数增加,来岛发觉身上的痛感渐渐麻木了,那种屈辱的感受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受虐的快感。鞭笞自己的,是一位绝世佳人,更是自己以前的敌手,现在的主人,自己还尝过她的玉液,这种尊严被摧毁的冲击感前所未有......

明万历XX年,华梅征东瀛,获倭寇来岛,役为奴。居十日,衣华服,乘香车,使戴辔衔缰,笞于杭州城南,众以为奇。

功名权力一场梦,早有盛唐李太白诗曰:
越王勾践破吴归,战士还乡尽锦衣。宫女如花满春殿,只今惟有鹧鸪飞。

本回完。

(三)
美提督一主驯双婢
俏海贼单唇尽三欢
(三)
美提督一主驯双婢
俏海贼单唇尽三欢

东南亚就不写了,因为要遇见丽璐,某位仁兄觉得丽璐也具备S潜质,而本文走的是李华梅单主路线,所以不太好写。以后剧情里会适当有所补充东南亚剧情。 
看在半夜码字的份上,诸位多顶顶,呵呵。

印度洋 卡利亥特 旅馆

一位20岁出头的绝色佳人端坐在软椅上,佳人上身内穿白色镶凤纹丝衣,外披黑色金边女袍,斜挂火红轻纱,腿上是条16世纪末时兴的黑色西洋进口针织裤袜,一顺至足底的黑色,隐约可见玉腿秀美的轮廓。足登尖足凤头高跟鞋(为明朝时新的女鞋,于鞋底后部装有4厘米至5厘米高的长圆底跟,以丝绸裱裹。),更显高贵、神秘。
佳人面前还跪着一位女子,25岁上下,一袭紧身黑衣,上身几乎半裸,项上挂着一串玛瑙。
“阿芝莎,你想好了没有?一旦走出这一步,怕是难以回头了!”软椅上的少女淡淡的说道。
“玛丽亚小姐,阿芝莎左思右想,决心已然,愿一生追随玛丽亚小姐,牵马执蹬,不敢有违。”

阿芝莎·努连纳哈尔,波斯人,25岁,其父乃闻名印度洋的海盗,不幸死于一场海难。阿芝莎强忍悲痛继承父亲的位置,数年间已经成为声势烜赫的海盗头子。后为寻找父亲遗物“浴血月牙刀”与李华梅舰队交手,互有胜败。然最后一次决定性的战斗中,被李华梅击败,遭部下乘败叛乱挟持,险些丧命。幸得华梅代为交纳赎金,以俘虏的身份被华梅“买”了过来。
而玛丽亚是李华梅为自己取的天主教名,其目的是为了与西方人打交道时变得更加方便一点。比如按西方人的习惯,李华梅全名就是“华梅·玛丽亚·李。”
“哼......牵马执蹬?你当我不配做你的主子?”华梅略有不快,“阿芝莎,当初我以万金赎你,并非单单是为了救你一命,倘若你我前番相争,不是互有胜负,我不会看上你的武艺和计谋。”
阿芝莎垂首低眉,不敢多言。往日睥睨四海的神采,早已不复存在。
“我说的这些,不过是让你明白两件事。头一件,我救你,是因为看上你的能力,希望你能为我效力,而不是白白死在印度洋的大海中。第二件,就是你目前的身份,与当日赎身时并无变化——你依旧是奴隶之身!”李华梅站起身,微微抬高了声音,显然,这位冷若冰霜的绝世女子,已经有了点怒气。
阿芝莎心计颇深,此时心里雪亮,自己不可能跟李华梅讨价还价,因为目前两人的地位不对等,因此自己不具备任何讨价还价的筹码。
“你刚才的恳求可以不作数,我知道你此刻不是真心为奴,随口叫出的主子,我李华梅决不稀罕。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自己好好选择。”李华梅顿了一下,缓缓踱步到阿芝莎身侧,“当然,你不用奢求我会放了你。你我曾是敌手,在东亚,我有个多年的死对头,结果妄想通过诈降来打败我!你知道他的下场吗?”
阿芝莎不敢多言,她这两个月都在随船上诸人学习汉话,自然听宋乙凤说起过这事。
“第一条路,我恢复你的自由、身份、还有浴血月牙刀,作为交换条件,你加入李家水师,做我的冲锋队长,你的武艺当不在行久之下,犹在易安、希恩他们之上。”
在李华梅看来,阿芝莎何尝不想如此,冲锋陷阵,一身武艺得以运用,这些不是阿芝莎梦寐以求的吗?
可李华梅不知道,阿芝莎自从在阿拉伯帝国的巴斯拉酒馆邂逅李华梅后,就被华梅冷若冰霜的气质,临危不惧的风范,还有艳若桃李的容貌所折服。每当夜深人静,阿芝莎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浮现出李华梅的身影,尤其是华梅那双玉腿、秀足、香鞋,无不带有一种东方国度大气的美感,令自己不能自拔。
无数次做梦,自己跪在李华梅脚下,竭尽全力的用自己的嘴、舌头为李华梅服务。
阿芝莎在自尊与自卑之间徘徊,在自虐与被虐之间反复。
没有见到阿芝莎的反应,李华梅有点奇怪,不过还是接着说下去:“第二条路,继续做我的奴隶,你的家传宝刀,我依旧可以赐还给你,不过......自由、身份你就不用奢望了。”
“如果你两条都不选,我也不会杀你,但是会废了你的武艺,然后把你送回阿拉伯帝国,免得以后给我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李华梅重新坐在软椅上,闭上秋水般的秀目,“去吧,你好好考虑一天,明天这个时候,务必给我答案。”
第二天,耳边传来轻轻叩门声。
“进来。”李华梅的秀口中吐出两个字。
门外走进来的,正是闻名印度洋的女海盗,阿芝莎·努连纳哈尔。
她站在李华梅面前,端详了半晌,李华梅绝世容貌让她不能自已。
可李华梅对她不理不睬,仿佛在等她主动开口,说出决定。
阿芝莎银牙紧咬,内心经过一番挣扎,最终露出认命的神情,俯下头颅,跪在了李华梅脚下。
只见眼前裹着黑袜的修长的美腿抬了一下,阿芝莎觉得李华梅将一只腿压在了自己香肩之上。
“阿芝莎,你跪在我这里做什么?”李华梅戏谑的问道。
“回主子,奴婢是来服侍您的。”阿芝莎的声音细若蚊呢,加上这几日押在船内,宋乙凤也没教她多少汉语,平日泼辣斗狠的她,说起话来竟然变得如此羞涩。
“大声点,听不见!”李华梅简洁清冷的话语摧毁着阿芝莎的心理防线。
阿芝莎和宋乙凤不同,宋乙凤是温顺的绵羊,阿芝莎是不羁的野马!
野马一生放荡不羁,只有遇见真正的主人才能收服它。
像宋乙凤,李华梅只用了3天,就把她调教的俯首帖耳。
所以李华梅要做的,就是彻底驯服阿芝莎,获得阿芝莎这匹野马对自己这个主人的认可!
“主子......”阿芝莎吞吞吐吐的说出了两个字。
啪的一声,李华梅甩开葱指,给了阿芝莎一记耳光,姿势优雅至极。
阿芝莎心中倍感屈辱,泪水竟然不争气的流出眼眶。其实李华梅也知道阿芝莎心中已经认自己为主人了,只是一时间难以说出口。可她要的,是一匹丢下羞耻心,任凭自己驱使的好马。
李华梅不依不饶,左右开弓,阿芝莎白皙的脸蛋上,又多了几道手印。
“玛丽亚妹妹,阿芝莎以真主安拉名义起誓,一生都是玛丽亚的奴婢,求主人收下奴婢。”显然,阿芝莎终于屈服了。
李华梅如愿以偿,至少,这匹烈马表面上已经被自己驯服。华梅并非热衷名利之人,可一想到大名鼎鼎的印度洋女海盗居然做了自己的奴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振荡的。
李华梅转身出门,未几,返回房中,只是手中多了一根缰绳,绳子套在一名少女的颈上,由李华梅牵在身后慢慢爬进房中,阿芝莎定睛一看,少女圆脸大眼,正是教自己习汉话的宋乙凤。
“这匹母马不懂规矩,乙凤你来操练一番。”李华梅坐在软椅之上吩咐道。
宋乙凤抬起头,瞟了一眼李华梅,妩媚的眼神中带着讨好。随即缓缓垂下螓首,含住李华梅的鞋尖。
阿芝莎浑没料到,宋乙凤开始便会以这种下贱的方式去服侍李华梅。一时间全身血脉喷张,顿觉口干舌燥。
乙凤的樱桃小口微微用力,将华梅玉足上的尖足凤头高跟鞋含了下来,并轻轻的放于地上,鞋跟咚的一声,与地面相触,那声音令阿芝莎丰满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震。
呈现在两女奴面前的,是黑袜里包裹着的足,完美的轮廓,纤细的足形,以及隐隐混在在空气中的足香,令两女奴心弛神荡。
阿芝莎有点把持不住,伸出舌头在性感的嘴唇上舔咂着。见她的失态,乙凤笑着把华梅的袜尖含在嘴里,慢慢的吸着.....吸着,袜子被乙凤用嘴拉扯的长长的。
“看来这西洋的工艺甚为了得,乙凤,恐怕今天你用嘴是无法帮我脱袜了。”椅子上伊人掩口而笑,秋月失色。
“能这么含着,是奴婢的荣幸。”宋乙凤笑着说。
“嗯......今天允许你从上面脱......”李华梅慵懒的笑道。
“是,主子......”宋乙凤应了一声,将螓首探向李华梅玉腿的根部,那里是长袜的袜口。
宋乙凤将身体跪直,檀口堪堪够得着李华梅的袜口,露出贝齿,轻轻咬住袜口的一端,螓首微微用力将袜口剥离那只白璧般的腿,然后用嘴慢慢的向下轻扯,直至足底。
李华梅微微弓起那只秀足,很快,乙凤用嘴将华梅的袜子叼了下来。
“先就这么含着吧,跪在一边,待会还要用你。”李华梅吩咐道。
宋乙凤含着李华梅的袜子,跪伏在地上,好在此时屋内已铺上土耳其伊斯坦堡所产的大红毛毯,倒也暖和。
李华梅轻轻捡起地摊上的凤头高跟,将这只鞋放在了宋乙凤头上,“顶着它,如果掉下来,你会知道后果。”顿了一顿,华梅轻笑道:“女子为凤,然而我的凤足,却能随意踩在你的凤头之上,可知主奴身份俱是天命。”
宋乙凤不失时机的取悦:“奴婢能服侍姑娘,为姑娘顶鞋垫脚,实在是天赐的荣幸。”
“贱丫头,生就一副下贱口舌,姑娘我待会再好好调教你。”李华梅轻挑秀眉,轻蔑的笑道。
李华梅右腿光白可人,左腿却还穿着黑色长袜和凤头高跟,盈盈走向软椅坐下。
一边是圣洁清纯的白,一边是神秘高贵的黑。如同两种颜色的主人,究竟是正是邪?无从得知。
“阿芝莎,爬过来。”李华梅冷冷的吩咐。
阿芝莎不敢违拗,缓缓爬到李华梅脚边。李华梅伸出右足,挑起阿芝莎的脸蛋,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驯服的女奴。
其实李华梅最喜欢的不是让女奴衔鞋含袜,也不是舔脚吸阴、更不是侍奉圣水玉液,而是对女奴精神上的羞辱与征服!
比如对宋乙凤的那次调教,她就是想看到自己的玉液被乙凤含进口中,再从嘴里流出来,最后又强忍不适吃下去的过程。想来那滋味必然十分羞辱,可是,既然是主子的赏赐,那就必须吃下去。光吃下去还不行,还得做出心甘情愿的样子笑着吃!
当年武则天驯服狮子骢,尚备有三宝,铁鞭、铁锤、匕首,太宗闻其手段而变色。
而对阿芝莎,这个本就泼辣斗狠的女海盗,不羁犹胜狮子骢,李华梅的征服欲望就更强了。
只是她不曾知道,早在巴斯拉酒馆喝酒时,阿芝沙就已经被自己征服。

华梅的右足微微用力,将阿芝莎向前勾了勾,随即右腿在空中划个美艳的半圈,用小腿勾住了阿芝莎的脖子,然后用右腿控制着阿芝莎,强迫她向自己的左足吻去。
阿芝莎学着刚刚乙凤的样子,用干涩的嘴唇含住了李华梅的凤头高跟。
似乎很诧异阿芝莎的进步,李华梅怔了一下,随即轻轻将玉足从凤头高跟内抽了出来。
“去,把我的鞋子放在一起,再把那只袜子衔过来,如果掉下来任何一只鞋,你也会知道后果!”李华梅继续冷冷的发号施令。
阿芝莎顺从的叼着李华梅的那只凤头高跟,缓缓爬到一边跪着的宋乙凤旁边,将高跟放在宋乙凤头上,待放稳之后,松开嘴,俯下头从宋乙凤口中衔过长袜,又重新爬到李华梅面前跪下。
李华梅伸出皓腕,拿过长袜,顺势在阿芝莎脖子上打了个圈,就势提起袜筒移到自己左腿的袜口位置,阿芝莎的头不由自主跟着被提起到同一位置。
“喏~”李华梅微微示意,阿芝莎脑袋不笨,立刻明白李华梅的意思。伸长脖子,用嘴含着李华梅的袜口,学着宋乙凤那样为李华梅脱袜。
望着被自己调教的如此下贱的阿芝莎,李华梅下面有了一阵感觉,遂松开对阿芝莎的禁锢,一边将自己的披肩除下,丢在了床上;另一边抬起左足,让阿芝莎将腿上的长袜彻底衔去。
“爬过来!”华梅对乙凤命令道。
宋乙凤将头上的鞋子整齐放好。待乙凤爬到面前跪着,李华梅将两只玉足分别伸到阿芝莎和宋乙凤嘴边,两奴会意,各自捧住一只秀足舔了起来。
不同于宋乙凤轻车熟路,阿芝莎初次服侍李华梅,舔的口技显得有点生涩,然情形激烈似火,倒显得比宋乙凤的温顺更加热切点。
看来这奴性即是人性,人性即是奴性啊。李华梅暗忖。
两奴先后从足底,舔到足面,再到脚趾缝,每个脚指头都含在口中吮吸。最后一路向上,舔到了大腿根部。
看到面前跪着的两个绝色女奴,李华梅按捺不住心中的征服欲望,挑起小腿,将宋乙凤勾跪在玉户前,两只白玉般的腿架在宋乙凤香肩上,芊手微扬,抓住乙凤的头发,将乙凤的头死死按在玉户下。而阿芝莎则跪在乙凤身后,继续用舌头刷着华梅的足底。
乙凤保持这个姿势让李华梅夹了一会,然后伸出舌头,小心的在华梅的玉户内刷了一刷。
“嗯......”华梅舒服的呻吟一声,先前自己的足被阿芝莎激烈的舔弄,已经激起了自己的情欲,这次又被宋乙凤如此侍奉,哪里还能忍得住?
宋乙凤伏在李华梅的玉户上温柔的舔弄着,由于连日行船,淡水紧缺,华梅玉户的褶皱里有了些白颜色的耻垢,宋乙凤毫不为意,一一用香舌将其舔出来吃掉。她服侍李华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她知道李华梅什么时候需要用舌尖挑逗,什么时候又需要将整个舌头插入玉洞中,什么时候还需要吃掉这些白色的东西。
李华梅闭上秀目,正享用乙凤的香舌,忽然间感觉玉户处一凉,睁眼看胯下脑袋的主人已经换做了阿芝莎,而宋乙凤跪下来用乳房托起自己的足,认真地舔着,紧接着下身一暖,又滑入了一片温湿腔道中。
阿芝莎跪在李华梅的玉腿间,用嘴轻轻含住李华梅的阴蒂,小口的侍弄着,唆吸着。舌头不时地在玉户的肉缝中剧烈的来回扫动,果然风格与宋乙凤大有不同。一个温顺,一个泼辣,连口技都如此迥然。
李华梅被阿芝莎的口技伺候的双颊生晕,更添几分风致。只觉下身一阵阵舒麻狂潮般的涌上来,李华梅将双足抽离宋乙凤的嘴边,在软椅上坐直,两只秀足踩在阿芝莎香肩之上,以助胯间死死夹住阿芝莎的脸蛋。让李华梅满意的是,阿芝莎脸型属于鹅蛋脸,最适合被自己夹在两腿间,肆意蹂躏。李华梅按住阿芝莎的头,让玉户在阿芝莎脸上不断摩擦,强烈的冲击感让李华梅不能自拔。
饶是李华梅轻盈若鸿雁,阿芝莎也渐觉承受已到极限,可她知道李华梅的感觉快到了,便将脸死死贴在华梅胯下,脖子拼命的顶起李华梅的身体,舌头疯狂的取悦着华梅的阴户,时不时还朝李华梅后庭舔一下以助余兴。
“嗯......伺候的舒服......赏你玉液琼浆......要出......出来了......”李华梅再也按捺不住,一股黏稠的玉液狂潮般的涌出,she在了阿芝莎脸上、嘴里,糊住了阿芝莎的眼、鼻子、嘴唇,还有一些顺着阿芝莎的脸、李华梅的腿跟,滴在阿芝莎裸露的双乳上。
李华梅娇喘连连,原本月白无瑕的脸上,现今有了阵阵潮红:
“阿芝莎,可曾记得那日在同业公会无意中看到的秘图?那两个女奴含了女主子的琼浆后是怎么做的?”
宋乙凤在一旁闻言,忙将螓首凑在阿芝莎嘴边,鼓起樱唇吻了下去,只听一阵含吸液体的声音,阿芝莎将口中的玉液慢慢度进了乙凤口中,场面隐靡无比。
宋乙凤和阿芝莎向李华梅望了一眼,李华梅看见乙凤和阿芝莎的嘴间仍有一条细细的水线相连,分明是自己的玉液,混合着两女的口水。
两奴各自会意,含笑将华梅she在自己口中的一半玉液咽入腹中。并一块凑过嘴去,将华梅下身的残余液体一一吮入口中咽下,清理干净。
半晌,李华梅体力略加恢复,闭上秀目略一养神,正待说话,阿芝莎跪直身体,趴在李华梅耳边悄声说着话。只见李华梅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随即抓着那一头的褐色头发,再次将阿芝莎的脑袋按了下去,阿芝莎伸出灵巧的香舌,在李华梅的下面舔弄着。李华梅只觉下身一阵异样感觉,睁眼向下望去,原来阿芝莎竟含着李华梅的会阴,那是平日圣水外流之处。
阿芝莎的檀口在李华梅会阴处认真的吮吸着,同时口中的香舌也深入穴口薄皮处细细舔弄,那里有昨日的一些残余圣水,被阿芝莎舔进口内尽数咽下。
开始是有点痛,慢慢竟然越来越痒,少顷,李华梅感觉会阴处一阵阵的酥麻传至全身,和被舔y的感觉截然不同,然又有着另一番乐处。随着阿芝莎的不断舔弄,李华梅竟然有了便意!
这在同性嘴里排泄圣水的体验,华梅自驯奴以来还从未有过。可一想到自己的排泄,竟被阿芝莎视为圣水金丹,李华梅心中涌起一阵波澜。
“停......快停下......”李华梅虽然驭奴有道,然毕竟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加之自幼受诗书熏染,内心深处还是恪守某些方圆的。反而较之李华梅,阿芝莎本就是打家劫船,杀人放火的海盗出身,实则少了诸般顾虑。开始阿芝莎建议时,李华梅只是觉得新鲜有趣,并未顾及那么多。待事到临头,这等有悖观念的侍奉方式自然无法接受。
阿芝莎闻言,情知李华梅到了高潮之处,遂不顾华梅言令,兀自加紧舔弄着,竟深谙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兵家要旨。
李华梅按捺不住,终知大势已去。遂长叹一声,松开皓腕,乌云般的秀发下,俏脸一红,斜向一侧羞于观看,一股细细的清泉流进阿芝莎口中。阿芝莎紧含“泉眼”,喉间鼓动数次,将涌泉悉数吞下。
待阿芝莎将泉眼清理完毕,李华梅方缓过神来,见阿芝莎依旧伏在自己胯下,思及此次本是自己调奴,竟被阿芝莎占了主动,虽是为了侍奉自家乐子,然这奴才有违主令,自是胆大包天,若不以下马威加以惩戒,久后必然难治。

李华梅自己穿好衣服、鞋袜,伸出一只玉足,挑起阿芝莎的下巴,蛾眉倒蹙,星眸含嗔,望着脚下的女奴。
“脱光衣服!爬近点!”李华梅又再次恢复了那冷傲的性格,此时的她是不折不扣的女王!
阿芝莎全裸着爬到李华梅身前,跪的笔直。一身白皙的皮肤极为晃眼,更加激起了李华梅驯服她的欲望!
“啪!”李华梅扬起玉腕,狠狠的扇了阿芝莎一记耳光。
“我让你舔尿!让你犯贱!让你违令!”李华梅越打越气,心中的怒火飙到了极点,又连着打了阿芝莎三记耳光。
阿芝莎跪在地上,任凭李华梅发泄,只是一言不发。
“还请小姐息怒!”宋乙凤在一边劝道,“依奴婢看来,阿芝莎是想服侍得小姐舒服,才出此下策。奴婢以为,这反而是阿芝莎奴性的体现。”
李华梅毕竟钟灵毓秀,闻弦歌而知雅意,“乙凤妹妹,你言之有理。姐姐在此多谢你了。”
华梅和乙凤,不是一般的主奴关系,两人父母都逝世甚早,是以见面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遂惺惺相惜。而且早在与倭寇的战争中,两人就有了浓郁的姐妹情分。
只是李华梅素来驭奴有道,调教时也极尽羞辱糟践之事,什么舔鞋、吻脚、骑马、舔y、舔菊、吞液都在乙凤身上用了个够。而乙凤素服华梅之能,对华梅的调教也是俯首帖耳,糟践起来也是逆来顺受。不得不说对彼此来说都算是得遇其人了。
“姐姐委实见外了,阿芝莎虽违姐姐之令,然适才我观姐姐确是尽享九霄之乐,阿芝莎功不可没。”见华梅以姐妹相称,乙凤自然也站起身来回话。
“那依妹妹所言,我是当赏了?”华梅思索未定。
“姐姐如何忘却旧事?”宋乙凤妩媚一笑,提醒华梅。
李华梅恍然,秀眉飞扬:“有过则罚,有功则赏,然功过未可相抵也。”
“阿芝莎,你口技了得,y荡下贱,深谙奴性,赏你圣水一壶。至于这罚嘛......姑娘我还没想好,待想到时再与你结论。”李华梅弯起一对柳叶眉,顾盼生辉,神采飞扬。
宋乙凤长叹一声:“姐姐真乃明智之人。俗话说,宁与明人提夜壶,不为愚者做军师,看来,姐姐的这个夜壶,我这辈子是提定啦......”
宋乙凤说完,领着阿芝莎,向更衣处走去。

(注:宋乙凤说的旧事,来自于游戏里一段剧情。李华梅与来岛鏖战于东海,时部下有一将,临阵脱逃,贻误战机,以致该部全军覆没。其人逃脱归营后为良心痛责,终日羞愧,夜不能寐。遂在某夜单刀偷入来岛水寨,举火为号,里应外合,倭寇伏尸百里,大败而去。满载归营后,李华梅赏其功,赐金三百,上报明廷,加官进爵;然复追其过,斩其首级,号令全营。于是一营皆震。)
明万历XX年,华梅收南洋巨盗阿芝莎,于陆调教为奴,举世皆震。华梅遂携威以霸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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