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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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之爱,同余者何人?
——题记
序:
恋足的人大都不会排斥被美脚的踩踏。这种情愫,亦或是与生俱来天性。看到过一篇文章,说恋足的心理是需要某种外界的因素激发。或许是这样的,也许又不是。印象最深的是我小学的时候总和几个女生一起玩,其中一个女孩经常穿着一双小皮鞋,我就对这双脚很是喜爱。一次她在玩闹时踢了我一下,我便很回味。小时候很懦弱,女同桌欺负我,我很讨厌她,但却又希望她踹我,很矛盾,因为每次她踹我,我都舍不得掸去裤子上的鞋印,偷偷的跑到没人的地方闻。或许这便是那种“天性”吧。
被美女踩在脚下的幻想一直伴随我很久。我中学时读《聊斋志异》,读到《云萝公主》这个故事的时候,被一个细节吸引了:云萝公主坐着时总是让一位婢女伏在桌下,然后她把脚放在这个婢女的背部。我当时就想,公主为什么不让男侍从伏在桌下踩着呢?如果是我在公主的脚下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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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中三年级时,寒假补课,下午回来的早。一天因为上学时跟我爸一起出去的,就忘记带钥匙了。下午回来爸妈都不在家,只好坐在楼梯上等。那时候很单纯,也没有闲钱去游戏厅和刚刚兴起不久的网吧。在楼梯上坐了一会,走上来一个人,是我家邻居的女儿姜娜,当时我15周岁,她比我大6岁,读大学,正放假在家。
她看我坐在楼梯上,问:“张峰,你怎么不进屋啊,家没人?”我说:“嗯,忘带钥匙了。”她笑着说:“真马虎。”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走到我身边时停下来,说:“我家没人,到我家坐一会吧。”我说:“不用了娜姐,我爸妈一会就回来了。”姜娜说:“那你得坐到什么时候啊,去我家等着吧。”我其实也不想在楼道里坐着,地上怪凉的,就顺着答应了。见我答应了,姜娜就继续往上走,一边走一边说:“一会我妹妹就回来了,咱们可以一起玩一会。”我“哦”了一声,从楼梯上站起来。说:“最近很长时间没见到爽姐。”姜娜打开门,说:“前一阵她们美术生集训去了。”
我随着她走进屋,姜娜坐在门口的椅子上,说:“小爽昨天还提到你,说有什么事请你帮忙。”我换了鞋,走进屋里,说:“什么事啊?”姜娜说:“等她回来你自己问吧,你先别进屋,到我这来。”我诧异的转过身,她向我摆摆手,示意我过去。我问:“干嘛呀?”她说:“昨天打羽毛球把腰扭了,现在不敢弯腰,你帮我脱下鞋。”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砰砰的跳起来。能这么直接这么正大光明这么活生生的接触一个女生的脚和鞋,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想直接过去脱但又很羞涩。姜娜说:“快来呀!”说着,把腿抬起来示意我。我蹲下身,她就把脚伸到我的手里,我的心里,充满着激情,伴随着心跳,把她左脚的鞋脱了下来。运动鞋里的热气,通过我的手似乎传遍了全身。我想用力闻味道,但又不敢太明显的吸气,以免被看出来尴尬。她的脚在我的眼前只停留几秒就拿下去了,我第一次如此珍惜这短短的几秒钟,我尽可能的记住那一瞬。她被白色棉袜包裹的脚,足弓、足跟、足尖都很完美。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如此仔细的观察异性的脚。当我脱下她右脚的鞋时,我感觉下身有点涨,因为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气味,已经如同氤氲的雾霭一样钻进我的鼻孔。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现实闻到一个年轻女孩脚的味道,这比偷闻女同学鞋子时的那种感受更加令人澎湃。即使是多年之后的今天,我依然能回忆起那么原始的气味。
她笑着捏捏我的脸,说:“怎么脸红啦?”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没有啊!”她说:“走,进屋吧。”跟着她进了她的卧室,严格的说应该是她们姐妹俩的卧室,她坐在床边,我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的看着墙上的画。姜娜说:“你爽姐那种涂鸦选手的画有什么好看的!来,看看我的脚!”说着,把脚放在我的腿上。那种刚刚平复下去的澎湃的心潮又再次涌起,我很尴尬的看着腿上的脚,不知所措。姜娜放下一只脚,在椅子下面踩了一下,气压椅“哧”的一声矮了很多,她拉着椅子扶手,把椅子往床边拉了拉,双脚再次放在我的腿上。姜娜说:“去年夏天你闻二楼刘丹放在车筐里的鞋被我看到了,嘻嘻。”我登时脸红。
那是初二暑假的时候,我在一楼门厅的一个自行车车筐里,看到用塑料袋装着的运动鞋。自行车我认识,是二楼刘丹的,刘丹是我同年级的同学,只是不在一个班级。我看没人,就大着胆子把一只鞋拿出来闻一闻,怕被人看见就赶紧放回去了,但实在想不到还是被看到。
见我没说话,姜娜继续说:“味道好极了是吧?哈哈!”我尴尬的不好说什么,“哎呀,算什么啊,我们大学里也有这样的人。”姜娜说,“你说是我漂亮还是刘丹漂亮?”我说:“当然是娜姐漂亮!”“那,我和你爽姐比呢?”姜娜接着问。我说:“都漂亮。”姜娜不屑的“嘁”了一声,说:“还不得罪人呢!说实话,我俩谁漂亮?”我说:“你俩长的其实有很多相像的地方,但是你很文静,而爽姐有点野蛮气。”姜娜咯咯的笑着,说:“她哪是有点‘野蛮气’,明明是痞气才对!似乎你经常被小爽练跆拳道吧?”我说:“爽姐其实也没用力踢的。”“呦,她那么欺负你你还护着她!”姜娜一边说这话,一边把左脚放在我的肩膀上,右脚放在我的肚子上,用脚趾像虫子似的爬升。我感觉我快融化了,连忙阻止她蠕动的脚。当我正阻止她右脚蠕动时,她把左脚放在了我的脸上,说:“小爽一瞪眼你就怕,看来我也得多欺负欺负你你才不跟我皮!”她脚的味道很淡,但却很让人难忘。此时,我的下身已经勃起了。
姜娜已经察觉到了,她说:“你自慰过么?”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她又问:“射过么?”我点了点头。她笑着说:“你应该懂吧?”我点了点头。我被她一连串让人尴尬的问题弄得十分不好意思。姜娜说:“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做保健。”我连忙说,“不要!”姜娜说:“那我就把你闻鞋的事告诉刘丹!”我一下语塞。我忽然明白,姜娜让我进屋并不是关心我,而是要欺负我,玩弄我。我有点委屈,但也不敢说什么。姜娜接着说:“你可以现在出去,我也不再提这事,但是我肯定会告诉刘丹你闻过她的鞋。”说完,挑衅似的看着我。我说:“这样好吗?”姜娜说:“不知道。”我没有勇气脱裤子,更没勇气出去。如果我闻鞋的事传出去,那就丢人丢大了。姜娜见我这样,把态度缓和下来,捏捏我的脸说:“没事啦,我不会说。来,脱了裤子到床上来,姐给你做保健!”
我在她半哄半强迫下,只好把裤子褪了下去。我和她并排坐在床边,等着她的摆布。她说:“别紧张,全脱光,屋里不冷。”我默默的照办。我第一次在女生面前裸露身体,委屈,激动的心情一起涌出来。姜娜用手抚摸着我的下面,说:“来,看着点。”我低头看着她用手搓弄着我的下面,一种特殊的感觉一浪一浪的传来,跟自慰相似,但又不同。我的下面已然很硬很挺了,姜娜停止了揉搓撸套,说:“你还小,所以龟头还没完全露出来。如果你像姐这个年龄时还这样就算是毛病了。”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姜娜接着说:“你包皮没有完全下去,经常这样自慰射得快,对身体是不好的,所以姐给你撸出来你再感觉一下。”说完,握住我的那里,往下用力撸,麻舒舒带着刺痛的感觉传遍全身。姜娜指着我的Guitou说:“你看,这上面都有污垢了,你洗澡时要撸出来洗。”我说:“哦。”姜娜说:“以后自慰时也尽量撸出来,这样发育好。”说着,轻轻握住上下套弄起来。她说:“有点疼是吧,一会就好了。”她揉搓套弄了一会儿,龟头上开始有粘液出来,感觉就顺滑多了。可是在她忽快忽慢,忽轻忽重的套弄下,更强烈的感觉传遍全身,这是自慰时从没有过的。
我身体后仰,手在后面拄着床,闭着眼睛,下面既是忍受又是享受。当我感觉要射出来时,她停住了手,说:“你喜欢闻脚闻鞋是吧?”我说:“嗯,是的。”她说:“来,闻姐的脚。”说着,她躺在床上,把脚高高抬起,盖在我的口鼻之上,那种醉人的味道,让我略有平复的下身又弩张剑拔了。姜娜说:“自己用手弄,像我刚才教你的那样,然后一边弄一边闻姐姐脚。”我一边闻着她的脚一边自慰。以前自慰时都是幻想着哪个女生的脚来做的,这次是实实在在的闻着少女的脚,很快就喷薄而出。因为射在了地上,还有床上,我很难为情,姜娜说:“没事,先用纸擦擦就好。”说着,把脚放下来,脱了袜子,去找纸擦地和床单,又给我擦下面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擦完地,她说:“你躺床上休息一会,射这么多累了吧?”我喘着粗气说:“还可以。”姜娜笑着摸了摸我的蛋蛋,把脱下来的棉袜套在我的JJ上,说:“小处男,等我一会啊。”说着出去了。很快,她拿着一只她的运动鞋进来,说,“你可以正大光明的闻我鞋了,好好闻闻和脚有什么不同。”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就大方的扣在鼻子上。她站起来,用脚在我身上滑动,忽然,身上一阵重压,她站在了我的胸腹上。随即又下了去,问我说:“好玩吗?”我既怕又兴奋,说:“好玩。”姜娜说:“那姐姐再踩一次,从你胸脯走到肚子上去行不?”我说:“行。”她用脚在我身上游走一会,说:“准备好哦!”话音刚落,我就觉得胸腔被重重的压住,呼吸有了一点困难,把扣在鼻子上的鞋拿开了。姜娜从我身上跳下来,用手摸摸我的胸,说:“没事吧?”我说:“没事。”姜娜说:“算了,不踩胸了,我真怕给你踩坏了。你翻过身去,我给你踩下背。受不了赶紧喊我。”我顺从的翻过身,她单脚踩了我几下,然后我觉得背上像背了一座山一样,想喊她下去又舍不得,但是不喊又真的害怕,而且踩压的很痛。正在我犹豫要不要喊的时候,她跳了下来,说:“真没用,算了,不踩了,玩点别的。当我再次发泄完,身上已经出汗了。姜娜说:“穿上衣服吧,别感冒。”见我一直沉默不语,她说:“我用脚弄得舒服吗?”我点了点头。姜娜接着说:“我实在不好意思直接给你弄出来,所以两次都是让你自己弄。等你过18岁生日时,娜姐会给你做一次真正的足///交做为成年礼!”
姜娜见我穿好衣服,说:“来,给我舔舔脚,我跟你玩半天了你得表示下吧?”说完,把脚伸到我的怀里。我怔住了,捧着她的脚无从下口。她微微皱一下眉,用脚尖轻轻点着我的嘴唇,说:“不会吧,没舔过?”我点了点头。“你在三中上学居然没学过舔脚?”姜娜漂亮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诧异的说。我把她的脚放在小腹处,然后伸过手刮了她鼻子一下,说:“就是没有,三中虽然垃圾,但不至于上舔脚课!”姜娜没有回答我,而是把眼睛瞪起来,说:“你刚才做了个找死的举动知道吗?”我摸着她的脚,轻声说:“娜姐,我只是想和你亲近下。”姜娜笑了,圆圆的大眼睛弯成小月牙,说:“好啦,逗你呢。”接着,她说:“你们学校的王婧认识吗?”我说:“知道啊,我班的!”姜娜不解地说:“啊?那更不可思议了!她没让你舔过脚?”我说:“没有啊!她跟我挺好的。我知道她认识小混混,但是她没欺负我。”姜娜叹了口气说:“好吧!看来只好我教你舔脚了。主动点!”姜娜说。我捧起她的脚,仔细的看着,白白的脚,不仅仅拥有完美的脚型,连脚趾都很完美。没有任何不协调的突起,脚趾甲也没有任何缺陷,光亮亮的,用手摸摸,滑溜溜的。皮肤也很光滑,很细腻,连脚跟都没有硬硬的感觉。情不自禁的闻了闻,除了有点淡淡的汗味和皮质运动鞋加棉袜综合作用下产生的一点特殊的臭味外,只在脚心和脚趾处有一点我下边的分泌物的味道,而其他的,则是皮肤的香味。
姜娜蹬开我的手,说:“真要命,一直生活在意淫中的小恋足男!”说着,把脚伸到我的嘴边,说:“张嘴!”我把嘴张开,她的脚趾就迅速滑进,有一点酸酸的,一阵呕吐感袭来,我一阵干呕。姜娜踢了我下巴一下,说:“坐在椅子上!”我起身坐在了被压矮的椅子上,她的脚伸过来,位置正合适。她说:“按我的话去做。先含住大脚趾!”我照办了。“然后把嘴闭上,裹住脚趾,用舌头把脚趾弄湿,慢慢的舔,慢慢的吮吸,舌尖要用力舔脚趾缝,其他脚趾也这样。小脚趾用牙齿轻轻的咬咬,咬疼了揍你啊!”我一一照办。舔完脚趾,姜娜说:“舔脚心!脚心穴位多,要注意用力,要用舌尖尽全力的舔,这样才能达到按摩作用!脚跟润湿后要用牙齿轻轻的刮刮,啃啃!”我一一照办。舔完脚心,我的舌头有点干,也有点麻。姜娜说:“第一次舔这种程度可以了。脚背别舔了,看你舌头都干了,喝点水舔另一只脚。以后次数多了就会掌握了。”照着这个方法我又舔完另一只脚。姜娜说:“冰箱里有几盒牛奶,拿出一盒。”她接着说:“卫生间有个瓷碗,把牛奶倒出半盒拿过来,然后剩下的你可以喝掉润润喉咙。”我将牛奶喝掉,把碗端过来给她,她没有接,说:“含一小口放嘴里,然后用舌头涂在我的脚上,用手轻轻按摩,直到奶完全干了,在接着重复做,把两只脚都弄个遍就好了。”我这才明白她的脚那么好,原来是这么护理的。护理完她的脚,她说:“你去卫生间接一盆温水,然后给我洗脚。”给她洗脚时,她说:“你不要认为给女孩子护理脚很简单,也不要认为舔脚只是发泄。恋足不是说说而已,不是泄欲的途径,而是一种情感的融入。”给她洗完脚,又帮她擦乳液,她穿上一双毛巾袜,把脚伸到我的怀里,说:“表现得很好,要找机会多练习下,你的舌头还不灵活。等我回学校了,你可以找姜爽,你多亲近亲近她,让她欺负欺负没什么。她比你大的不多,需要她时她会比我更像个姐姐来护着你。”我说:“好的,我找机会给爽姐护理脚。”姜娜说:“她是个纯运动型的人,脚汗多,你更得克服怕脏的心理了。好了,一会小爽回来了,先别让她知道刚才的事。”我怀里抱着姜娜的脚,与她闲聊着。这时,外面传来开门声,随即一个响亮的女声响起:“我回来啦!姐,你在家吗?”姜娜把脚从我怀里收回去,站起来穿上拖鞋,打开门说:“在家!你怎么才回来呀?”姜爽说:“跟朋友玩一会儿,家里来人了?”“对门张峰没带钥匙被我带这来了”,姜娜说。 “呀,峰峰来啦,我有事正要找他呢”, 姜爽说,“峰峰,你也不说出来迎接你爽姐一下!” 我走出屋子,说:“爽姐,好久不见哦!”姜爽坐在椅子上正在脱鞋,我见她脱下短靴,露出棉袜脚,下身有一阵萌动,很想凑过去亲一下,闻一下。其实,相比姜娜,我更愿意亲近姜爽,虽然姜爽经常欺负我,见面礼总是高高的一脚。
姜爽对我说:“是呀,这么久没见了,我集训刚回来,想我没?”我说:“想了呀!”姜爽撇了我一眼,说:“想得都想不起来了吧!”一边说,一边换上拖鞋走进来,随后一个后旋踢直击我颧骨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抬脚在我裆部晃一下,然后拧了我耳朵一下,说:“真没用,这么慢都躲不开!”姜娜在旁边笑着说:“成天欺负人家,你别给踢坏了!”姜爽说:“我根本就没用力!”说罢,看我一眼,说:“你说我用力了吗?”我说:“没有,很轻的!”姜娜说:“下次她再踢你你就踢她,干嘛让她这样欺负啊!”姜爽笑着说:“你问问他敢么?没事,他都习惯了!”然后看看我说:“嗯,挺好,最初踢完是要哭的!哈哈哈!”姜娜说:“疯丫头没治了!你们玩吧,我看电视了!”
我在姜爽的拉扯下,和她一起进了里屋卧室。姜爽拍拍我的脸,说:“真不疼啊?我刚才用力了!”我说:“爽姐,以后能不一见面就踢么?你打招呼的方式真特别!”姜爽是跆拳道红带,动不动就来上一脚,有时候真的很怕她。姜爽白了我一眼,说:“每次你都躲不开,怪得着我么?”我说:“你每次都用不一样的腿法呀!”姜爽叹了口气,说:“切,那是不是每次都会踢你吧?这和用什么腿法有关系么?”我无语。“你转过身去,闭上眼睛,我换衣服!”我转过身,姜爽说:“敢偷看会踹你的哦!”我背着身闭着眼正想着其他事,忽然一点异味钻进鼻孔,睁眼一看,姜爽在我身边拿着她脱下来的袜子放在我鼻子前。我感到下腹部有点热,有点按捺不住了。我调整一下情绪,推开她的手说:“整天想方设法的玩我!”姜爽把袜子扔在一边,抱着腿坐在床上,说:“切,很多人想闻我袜子还闻不到呢!”我连忙拿过她的袜子,放在鼻子底下闻着,说:“哦,我真是好幸运呢,可以这样轻松的闻到爽姐的袜子!”刚换上睡衣的她,更多了几分清纯。论相貌,虽然和姜娜有很多相像的地方,但又有很多不同之处。虽不及姜娜漂亮,但却多了一点纯真。同样是杏核眼,妹妹虽不及姐姐的大,但透着一点灵动和傲气,是亲和与野蛮的共融。束成马尾高高吊起的半长头发此时松散开,整洁参杂着一点凌乱,比她姐姐直直的长发更有一点公主气。白皙的皮肤更透着一点娇嫩,与姜娜的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清美比起来,她的是给人一种想亲亲的感觉。淡粉的脚趾甲,俗中带雅,让人看了真想捧起来将脚趾含在嘴里的感觉。
姜爽抢过袜子,笑着说:“峰峰,几天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贫嘴!”我说:“这么多天没见爽姐,真的想了呢!”姜爽抬脚在我鼻子上点一下,说:“不对呀,以前见到我没这么多话啊!反倒是跟姐姐话多!”我说:“那是因为娜姐对我好啊!”“那是你没被她折磨过!” 姜爽说,“对了峰峰,跟你商量一件事。”我说:“什么事啊?下午就听娜姐说你找我有事。”姜爽说:“我们三个一起考美术的朋友想多练练笔,但毕竟总画石膏像太枯燥,所以打算找人当模特,一直也没合适的。我就想到你。你的身材比例什么的挺适合,不知你愿意不愿意。”我说:“怎么做啊?”姜爽说:“每星期六星期日到我们的画室,没外人没老师,就我们三个女生。”我说:“啊?我行吗?我又没腹肌!”姜爽抬脚直踹我下巴,说:“靠,你想哪去了!谁让你脱衣服!”没等我说话,姜娜打开门走进来,说:“小峰,你家回来人了,要回去么?”姜爽说:“峰峰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找你,今天你在考虑考虑。”回到家里,我只说了忘带钥匙而去了隔壁,对被姜娜玩弄身体和姜爽所求之事绝口不提。晚上我躺在床上回味着下午的一幕,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很晚才睡着。第二天上午照常补课,下午2点放学,直接敲响了姜家的门。给我开门的是姜爽,见到我去她很高兴。
姜爽拉着我进屋,问我:“昨天求你的事你考虑了吗?”我说:“又不脱衣服有什么可考虑的,可以去啊!”
姜爽抱了我一下说:“就知道你会答应!你真好,我向你保证,以后见面不用脚说话了!”说完,顽皮的眨了眨眼睛。接着,又讲好了时间地点和需要注意的地方。
姜爽说:“我们也就能画一个半月吧,等不用画了再结账,200块钱怎么样?如果时间长再多添。”我顿时兴奋的说:“还有钱呀?”姜爽说:“你以为我让你白画啊,傻瓜!”
我答应姜爽去做模特,但却没想到等待我的是一场噩梦。星期六,我跟家里说出去玩,然后就坐公交车到了姜爽学校的门口。姜爽早已等在学校门口,她带着我往画室走,一边走一边说:“今天我得去连跆拳道,会馆从韩国请来的教练,机会难得,所以一定要去。一会到了画室我给你介绍下我那两个姐妹,你就先让她们画吧,画完了你就走。”我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到了画室,已有两个女生在里面支好了画板。姜爽把我领进去,说:“我找的模特,张峰。一会你们跟他摆姿势吧,我没时间了。”然后指着一个穿着休闲毛衫、牛仔裤、高筒皮靴的女生,说:“她叫唐姗姗,我的同学。”又指着另一个穿着校服、运动鞋的女生,说:“她叫孙璐,我们一起学画的朋友。剩下的你们自己熟悉吧,我走了。”说着向我们摆摆手,就出去了。
被她们当着假人败了姿势画了大半天后,她们才算告一段落。休息时,唐姗姗说:“一会你把衣服都脱了,我画一下。”我连忙拒绝说:“我跟姜爽讲好了的,不脱衣服啊,我不干。这样的话我走了!”孙璐说:“你跟她讲是你跟她讲的,我们临时觉得想画luo ti,你摆造型我们画就是了!”我依然拒绝,并决定离开这里。唐姗姗突然起身,在我肚子上踹了一脚,说:“你别TM的以为是姜爽找来的我就不敢打你!我多给你钱,就是要画,怎样?”我的肚子像被一个雷击中一样,半天才缓过气来。孙璐走到唐姗姗身旁,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唐姗姗走过来问我:“你没事吧,对不起啊,刚才用力了点。休息一下吧,咱们一会再画。”我的心里充满了委屈,恐惧和愤怒,但又无法爆发出来。
待我休息一会后,孙璐把一个电暖器打开了。说:“赶紧脱,还按照刚才那个造型摆。”我既不能反抗,又不能拒绝,只能照做。两个女生离我不远,在她们的注视下,我的身体有了反应。我是侧脸对着她们,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听得见她们的笑。
唐姗姗说:“你能不能控制下?”说完,一个橡皮打在我的腿上。我一下子爆发了,我对她喊:“你TM的别欺人太甚好不好!这是我能控制的住的么!”唐姗姗走过来,把我推靠在墙上,抬脚踹在我的胸前,踹完并没有将脚拿下来,而是用脚跟用力揉捻了几下才将脚拿开。拿开时深重花纹的鞋底直接从我身上蹭了下去,在小腹上停住又用力碾几下才拿开。然后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绊倒,将脚踩在我的胸前,对孙璐说:“璐璐,上来踩他!”
孙璐走上来,抬脚踩在我下面上,微微用力揉碾着。我下面的反应很强烈,但我立刻清醒的想到姜娜和我说过的话,我下面还要在18岁时等着娜姐的“献礼”,不能毁在她的脚下。孙璐在逐渐加快速度,也越来越用力,DD被她脚跟踩得很疼,我连忙把住她的小腿,不让她用力。而胸前,正被唐姗姗的鞋跟蹂躏。粗粗的方根很硬,被她用力转着圈踩着我的前胸,胸前由于刚才给她鞋底磨擦过,肉隆起成不规则的深红色的道子,鞋跟的转碾,又形成圆形或是扇形的肿起,已经有些破皮,呈现出血点。孙璐依然在蹂踩我的多多,我用力把住她的脚让她停止。唐姗姗轻声对孙璐说:“别踩那了,踩坏了就麻烦了。”孙璐这才放过。
然而放过我的下面并不代表就放过我的身体,她用鞋底轻轻的蹭着我的肚皮,然后恨恨地跺了一下,我身体往上一弓,差点将扶着椅子站在我身上的唐姗姗摔下去。她愤怒的用鞋跟铲了我一下,顿时,钻心地疼痛传来,我感觉到有液体在流淌,我知道是流出了血。我挺起脖子要看看伤口,但唐姗姗抬脚将我的额头踩住,说:“看什么看!”她的鞋离我的鼻子很近,我闻着鞋底皮革的味道,身体里似乎有一阵电流流遍全身。我忽然觉得我爱上了这股味道,那一阵贪婪挥之不去。由于鞋底并没有直接贴在我的鼻子上,还有些许距离,那股味道若有若无,若隐若现,时而浓重,时而轻忽,飘飘渺渺,隐隐约约的钻进我的鼻孔,折磨着我的神经。那是我第一次闻到这么淳朴、这么生动、这么诱人的鞋底的味道,那是皮革摩擦后与尘土融合出来的气味,让人闻了,犹如上瘾一般。就好像郑渊洁笔下,《邋遢大王奇遇记》里那只爱闻汽油味的老鼠那样,从骨子里发出的热爱。时隔十余年的今天,我仍然回味,但是可惜的是,现在工艺的加深,鞋底的材质有所改变,那种醇香的气息很难再寻觅了,或许只能在回忆中存在了。
在我陶醉在这股奇香之中的时候,孙璐用鞋底揉蹭着我的伤口,阵阵刺痛使我清醒。被异性如此凌虐,实在是耻辱,这是任何一个人都有的感受,我当然也不例外。然而,我却在这耻辱中有一丝兴奋和迷恋。从被姜娜玩弄过之后到被这两人欺辱,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甚至希望时间停止,让她们的脚不要离开我的身体,虽然被弄破的伤口、被踩踏的划痕、被蹂躏的**都很疼,可是,我却俨然爱上了这种疼和痛,挥之不去,抹之不掉。过了很久,唐姗姗说:“行了,起来吧。穿上衣服,你回去吧,我们也该回去了。明天还来!”孙璐笑着说:“明天还敢不敢来啊?”我说:“敢!”我没有丝毫犹豫,我甚至希望明天她们还这样对我,只是别再弄出伤口就好。孙露接着说:“明天姜娜也会在,你不用担心被虐了。但是你回去不许说今天的事,不然你就废了!”我说:“知道了。”
星期日,我又如约来到画室。由于姜爽在场,我并没受到任何虐///待。虽然身体很轻松,但心情却很沉重。我看着下面三个女生的鞋子,特别是唐姗姗那漂亮的小皮靴,回味着前一天被踩在脚下的感觉和靴底的味道,总有一种失落感。
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一周,当下一个周六我走进画室的时候,唐姗姗已经不在。我很遗憾,因为早上走的时候,姜爽告诉我还要去练跆拳道。没有姜爽在,我知道唐姗姗和孙璐还会像上周那样凌虐我,可是,事实却让我很失望。
孙璐说:“过来坐。”我搬个椅子坐在她对面。孙璐问:“上周的事你告诉姜爽了?”我说:“没有啊!”孙璐说:“那为什么昨天姜爽和姗姗吵了一架,姗姗说不再来了呢?”我说:“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孙璐的脚,依然是上周的那双白色的,有点旧的运动鞋。我问:“今天就你自己吗?”孙璐点点头,说:“身上的伤好了吗?”我说:“好了,已经结痂了。”孙璐说:“姗姗弄得太狠了,她让我替她说声Sorry。”我摇摇头,说:“没关系。”孙璐说:“被我们那样弄你并不反感,对吗?”我说:“这个也说不好,反正,反正就是……”孙璐笑着说:“反正就是还想被我们踩对么?”我没有说话。孙璐说:“以前被人这样过吗?”我说:“没有。”然而,我忽然想到,上一次姜娜也曾踩过我,只是踩了几下就下去了。孙璐说:“那很奇怪,上次姗姗用脚踹你蹭你的时候,你的反应不像没被开发过的啊!”我说:“有区别?”孙璐说:“当然有。没被踩过的人会反抗,或者会哭,总之不会一动不动的让我们踩就是。我看你反映不强烈,才那样的。”我“哦”一声,算是回应。孙璐从书包里拿出一小张纸递给我,说:“这是我的呼机号和QQ号,如果你什么时候想被我踩就找我。”我接过纸,说:“我没有QQ啊!”孙璐叹口气,说:“我给你一个吧!”拿笔在这张纸上写了两组数字,说:“上面的是号码,下面的是密码。”递给我时问:“你会上网吗?”我说:“不会。”孙璐说:“一会我带你去网吧,教你上网!”我说:“好。今天不画了?”孙璐说:“不画了。估计以后也不来画了。”我说:“那去上网吧。”孙璐说:“不急。我得问你个事儿。”我说:“什么事儿啊?”孙璐抬了抬脚,笑着对说:“咱俩说这么一会儿话,你有意无意的看我脚好多次了,你究竟想什么呢?”我说:“没有啊,我没看你脚!”孙璐抬脚踹在我的腿上,说:“真的没有吗?”我说:“没有。”孙璐说:“还说没有呢,都踹在你的腿上了,看又不敢看,还无动于衷的任凭我踹着。”我推了她脚一下,她的脚拿开了,可是在这一瞬间,我看到了鞋口露出的一牙白袜,身体里那股电流又飞快的运转起来。孙璐又抬起脚,停在了我裆部上面,鞋底已经沾到了裤子,但并没有用力踩下去,没有接触到肉。很快又放下,说:“心跳的厉害吧。哈哈,走,上网去。”孙璐教会了我上网,这也给初中最后的枯燥生活增添一点乐趣。2001年初,上网吧多数是以网聊为主,不像现在的网吧,就是游戏厅以及中小学生逃课的圣地。当时我们上网吧也逃课,吃饭省两块钱,就上一小时网。
逃课上网,也并未影响到我的中考成绩。2001年中考,我考入了市里赫赫有名的私立高中——鹏程私立中学。学校是全封闭式的,学生两周才能回一次家。学校成立才三年,但教学成果却是很丰硕,更因为学校招生名额压得很低,以至于很多家里有条件的学生家长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孩子送进去。
学校位于城市东郊,占地面积达5万多平方米。星期五的下午只有两节课,学生可以自由利用时间,这对学生来说,是莫大的财富。仲秋的午后,阳光温和的照下来,让人慵懒、懈怠。操场上,打篮球的,踢足球的,显得十分热闹,充满激情。相比喧闹,我更喜欢冷清。我绕过操场,走过教学楼后面的一块空地,准备回宿舍。
“张峰!”,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便停下来回头看了看,是班里的宋晓渝在喊我。我“哎”一声,算作是回应。我并不愿意太多接触她,据别人讲,她家里在部队有熟人,是很高的官,她自己在初中时就是混混,来到高中也不遵守学校的制度,学校领导对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见她上身一件黑色毛线外衣,粗犷的针织显得很豪放,而里面衬着白色小衫,略高的衣领又给这种豪放增添了一些温纯。下身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脚穿一双黑色的皮鞋,略高的方形鞋跟,给这个本来就高佻的女生又增加了一点风姿。她半长的披肩发,挑染几绺黄色和两绺紫色。眼睑上擦着淡淡的眼影,让本就很大的眼睛更增添一些神韵,这让原本很文静的她野性颇显。我觉得,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于是说话间就往寝室楼里走。宋晓渝快跑两步,拦住我的去路,抬脚在我的腿上踹一下,说:“我叫住你了你还敢往寝室走,活腻了啊?”她瞪着眼睛说。我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她,舔了舔嘴唇,说:“不是,晓渝姐,我……”。我话没说完,她又踹了我一下,说:“不是什么?”我瘪了瘪嘴巴,没说话。
宋晓渝戏谑的说:“今天我就欺负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啊?”说着,又在我腿上踹了几脚说:“告诉你啊,我在你裤子上‘盖章’了,我星期一还要看到,如果没有了,到时有你好看,哼!”说完,又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呸”了一下,然后转身向远处走去。
回到了寝室,看寝室里没人,我才放下心来。拿一张湿巾擦了擦已经干在脸上的唾沫,脱下外裤,看到左裤腿上全是鞋印,便想掸去,但忽然想起刚才宋晓渝说过周一上课时要看这些鞋印,手刚抬起又放下了。这些鞋印是留也不是,掸也不是。躺在床上,想起开学这一个多月来宋晓渝经常无缘无故的欺负我一下,不由得感到一丝委屈。可是想起她也总是欺负别人就又平衡了。不过想起刚才被她“盖章”的情景,周围似乎还有好些人看到,不免有些难为情。
我拿过裤子,看到那几个鞋印,半圆形的鞋跟印,好像哈哈笑的大嘴在嘲笑着自己被一个女生欺负成这样,不但不敢反抗,连把鞋印掸掉的勇气都没有。想到这里,我恨恨的掸了掸裤子上的鞋印,掸了两下,忽然一阵熟悉的味道传来。我把鼻子贴在裤腿的鞋印上闻了一下,那股皮革混合着灰土的气味钻入鼻孔。
半年前,在市一中的画室里被唐姗姗踩住额头的时候,这味道就让我很陶醉。当时鼻子并没有直接接触鞋底,所以气味很淡。而现在,我再一次被这种特殊的气味陶醉了。我坐起来,把裤子摊平,仔细的闻着上面的鞋印。闻了好一会儿,忽然感觉下身有点发硬,而且还湿湿凉凉的,赶紧叠好裤子去了卫生间。到了卫生间,我才发现,JJ呈半挺状态,马眼处流着透明的液体,流下去拉出很长一条丝。这种感觉、这种状态,让我的心砰砰的跳着。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仅仅闻了闻那几个鞋印就这样了。
天色渐晚,寝室的人都陆续回来了。我怕被别人看出自己被人欺负过,洗了洗脸,把叠好的裤子放在枕边,躺在床上拿起一本书看着。但此时此刻我眼睛看着书,心里却飞到了那几个鞋印上。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明明是被人侮辱了,但却总像得到了宝贝那样,非要享受够了不可,即使是被孙璐等人踩在脚下的时候,那种留恋感也没这么强。
“张峰,去食堂吃饭啊!” 我抬起头,看到说话的是同寝也是同班的张凯,我两人性格差不多,关系也不错,平时也是无话不谈。但这件事我却不能告诉他。于是我说:“不了,我有点不舒服,你帮我把饭带回来吧。”他说:“那好,你吃什么?”我想了想,说:“带一份牛肉炒饭吧。”他应了一声,和寝室另外两个人出去了。我见他们都出去了,拿起裤子,又闻起上面的鞋印来。现在我就像一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把鼻子贴在鞋印上,哧哧的嗅着,完全沉醉在其中。许久,听到门口有声音才赶紧把裤子叠起来放在一边,然后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心在胸口砰砰跳着。
因为我让张凯带饭,加上食堂里人不少,其他三个人都把饭带了回来。我们四个人一边吃饭一边天南海北的聊着,倒也很开心,但我的心却平静不下来,因为我还在想那几个鞋印。吃完饭又玩了一会扑克,我洗漱完后躺在床上,说:“我不太舒服,躺下了啊!”张凯说:“不用吃药么?”我说:“吃过了。”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我闭着眼睛,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一边想事情。过了一会,他们也都各自洗漱后,关灯上床睡觉了。我一边继续想这些日子被宋晓渝欺负的场景,各个片段在脑子里像电影一样上演着。演着演着,就从回忆变成了幻想,我开始幻想宋晓渝如何欺负自己,如何踹自己,如何在自己身上印鞋印。一边想,一边把头埋向枕边的裤子上,轻轻的把裤子打开,一边闻上面鞋印的味道,一边加速幻想。片段越来越丰富,等我自己想停下来的时候,却发现根本停不下来。不知不觉的,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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