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为奴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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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经历》 我1973年出生在湖南株州。1992年9月考进了长沙一所师范院校。1996年毕业后分配到湘南的一个县城当中学老师,一个月仅有500元工资。干了三个月,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决心南下,去深圳、广州等城市试一试。有位同学十分热心,将他在深圳的一位兄弟秦江的呼机号码、地址告诉了我,又专门打了电话过去交待。就这样,我带着1000元钱和简单行李踏上了南行列车。 一、美色诱惑 到了深圳,我见到了秦江。秦是湖南人,来深圳一年多了,一直在《深圳特区报》社八卦岭发行站工作,生活质量还可以,他十分友善,管我住和吃。每天早上还弄些报回来,在报上帮我找求职信息。 过了半个月,经过无数次求职,我被一家不大不小的服装公司相中。公司老板姓潘,是个女的,看上去挺年轻,公司管理层的人都叫她“秦姐”。我去应聘的那天,碰巧秦姐也在,她随便问了一些怪怪的问题,什么怎样约一个陌生女孩出来约会、什么你会给你的女友挑什么样的衣服等等,我虽没经历过这些,但小说看得多,自己想象力也还好,因此对答如流,还有些巧妙的创意。 这年10月16日,我开始在这里上班,公司要求男员工都是西装革履。我只好找秦江借钱买了一套水货的,没料到第二天就被秦姐训了一通。她语气平和地问我家里条件怎样及在深圳是否有亲戚朋友?我这人不会撒谎,只好结结巴巴把自己的情况如实地说了,秦姐说:“你要注重公司形象,必须穿戴讲究。还有,你要想办法锻炼自己的口才。”随后,她叫来一位小姐,给了她一张信用卡,让她带我去买衣服。我当时觉得十分难受,心里发誓一定要在深圳混出个人样来。每天晚上,我对着镜子大声练习普通话,然后和秦江去逛街,和别人砍价,和陌生人聊天。一个月下来,我似乎变了个人。我也从文员升为办公室科长,这个职位很适合我,主要是协调公司内部的工作,起草一些管理制度之类的文件。我在大学读的是文科,文学功底较好,所以做起来十分轻松,深受秦姐赏识。 11月中旬,我被调到秦姐身边做秘书,开始我不习惯,秦姐说:“这里不是内地,在深圳没男女之别。”于是我也开始叫她“秦姐”。很快我知道秦姐已经36岁,有一个14岁的女儿在美国读中学。后来秦姐经常带我一起和顾客谈生意,在酒席间我总是为秦姐代饮一杯一杯的敬酒,这使我深深体会到一个女人在生意场上拼斗真不容易。顿时,对她产生了同情。我把自己的工作干得漂漂亮亮,有时也单独替秦姐去应付一些无聊的应酬。在深圳这地方,是一夜可以成为乞丐,一夜也可变成富豪。 有天秦姐从香港出差回来,兴致很好,亲自开着莹色宝马,带着我驶向郊外。车子开进一个叫晶远的度假村,又在第三幢别墅前停下。我给秦姐开车门的那一刹那,秦姐笑道:“今晚好好放松一下。”又引着我进去,一进门,我被眼前的奢华给惊呆。我随秦姐上了二楼,一间卧室里摆了一小桌佳肴,还是热的,看来秦姐早已精心布置了。秦姐说:“今天晚上我们把所有的身份和背景抛开,只当两人是好朋友来谈心。” 秦姐一边喝酒一边讲述她的经历,她是孤儿,有两次失败的婚姻,都是丈夫在外面金屋藏娇。“男人有钱就变坏,都在我身上应验了。”讲着讲着,秦姐葡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我为之感动,也大口大口喝酒来发泄苦闷。后来,秦姐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又叫我去帮帮她。我一进去,一股柠檬香波扑面而来,秦姐躺在浴池里,除了头露在外面其余一身都被泡沫覆盖着。她让我给她揉背。我慌了神,哪知秦姐一下抱住我,疯狂地吻起来,且脱我的衣服。这时,我什么也不顾,和秦姐一起睡在浴池里,抚摸她的身体,疯狂地做爱。那天晚上太销魂了。我虽然身高只有170,但同秦姐的那段情让我第一次对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充满自信。 以后,秦姐常常带我来晶远别墅。魏总说:“这么多男人,只有你最纯最有同情心,我只信任你一个,那些男人只图我的钱财,我看多了。”每次云雨过后秦总都给我一张千元以上的支票。我不要,不想出卖自己的肉体,和她变成赤裸裸的金钱关系。但秦姐说:“不要太在意,男人在外没有几个钱会很可伶的。” 二、被“卖”到广州 生活就像一场戏,没有平静几个月,我又陷入一场大灾难。我是秦姐的秘书,她到哪,我也跟到哪。秦姐常和一群富太太交往,不要看她们富,大多数女人文化素质都很低,手上戴六七只大戒指,庸俗之极。她们中有很多是别人的情妇,有的早已被抛弃,手上却有一笔可观的青春损失费;她们也养一些小男生做情人,我总觉得那是一种变态生活。秦姐和她们交往,只是想凭她们的关系建立一些大客户。然而,我却倒霉了。 有位叫高姐的最喜欢和我聊天,和我谈什么词呀曲呀之类的,但听秦姐说她惹不起。高姐在沿海每个城市都有颇具规模的公司,且后台很硬。她见到我二三次后就开了30万的价钱要秦姐把我卖给她。我清楚地记得她说的是“卖”。秦姐不高兴,又不好发作,只是说:“那是他个人的权利。”高姐来问我,我不肯,我认为秦姐有恩与我,我不能弃她而去。 还有,高姐她们的生活让我胆颤心惊。哪知高姐翻脸不认人,这从秦姐公司的业绩下降很明显地反映出来了。公司眼看要陷入困境,我只好挺身而出。在我拨着高姐手机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是赴刑场就义一样。第二天,我就被人接到高姐的寓所,从此我再也没见到秦姐,只通了一次电话,我听到她很自责。 高姐看上去35、6岁,有几分姿色,身高168左右,年轻时一定挺漂亮。听说十几年前离婚后,给一个很有势力的大老板作二奶,据说此人是广东一带有名的黑道老大。高姐后来自己开公司,越做越大,现已资本雄厚。我的估计果然不错,外表清秀的高姐,骨子里是一个淫浪放荡的女人,而且性变态。她实际已经40岁出头,但每天都要同年轻男人性交,身边的保镖都是她的泄欲工具。但她嫌他们没有文化,所有才把我从秦姐那里“抢”过来。由于有后台,她人很霸道,喜欢虐待男人,听说她从前的一个情人死在她的手里,怎么死的,我后来才知道。 高姐是个心记狠毒,而又性欲旺盛的女人。她几乎每天都要来几次性高潮才算满足。开始我受不了,因为高姐让我没日没夜地同她作爱,许我同她顶嘴,有一次我回嘴,被她打了耳光。她每月给我6000元薪水, 我名义上是她的助手,她到哪我就到哪,实际上我是她的高级佣人和性玩具。好在高姐还很性感,有成熟女人的味道,虽然41岁,但仍有丰满的魔鬼般的身材。这使我感到欣慰。 很快, 我就完完全全的成为高姐的性奴,每天都要满足她的性要求,达到她所谓的三次高潮后,才肯让我从她的跨下出来,然后趴在床角下,舔她的B直到她入睡。 我不知道像高姐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连做爱都有程序。首先,用牛奶给她洗脚,然后是按摩双脚、腿部,等她躺到床上后,我就趴在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舔她的阴户,舔得她性起时,她会翻身跨骑在我的身上,把我的阴茎放进她的穴里,她臀部在的我身上前后晃动或者绕着圈,她喜欢上体位,有时她坐着不动,让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完成本应她自己完成的动作,往往这时,我支持的时间也较长,等她第一次高潮过后,她就朝天仰卧,躺在床上,让我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把她的臀部抬起并用手托着她的大腿,将我的“小弟弟”放入她的穴,她的背下垫有一个枕头,她的小腿架在我的肩上,每当这时,她就会命令我一面快速的将她送入高潮,一面用手触摸她的乳头;最后一次她让我趴在她的两腿间,双手轻轻托高她的屁股,用舌头完完全全的让她达到最后的高潮。不管她每次怎么变换做爱的姿势,她开始的骑坐和最后的口交是必不可少的。 高姐的生意做的很大,广州、深圳和珠海都有公司,但她并不忙,因为已经过了创业的阶段,五家公司的工作都有专人负责,她并不管具体的事情,只是每月去检查一下帐目,并在黑白两道上拉关系。据说她已经有上千万资产。高姐有一个女儿,已经17岁,在美国读了3年高中,今年考大学。现在,她虽然一个人生活,但放荡而又充实;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拉关系,搞人情,再就是寻找性感刺激。她很注重保养,特别是体形,每天都要抽出一个小时健身,每周定期去打高尔夫球,她在城里有一套200多平米的复式公寓,在郊外山上有一憧带游泳池的别墅。她花钱雇专业美容师每两天来给她保养一次,别墅中还有女佣区姐,一个25、6岁的粤北女人。 高姐每次出门总是前呼后拥,李强是她的专业司机兼跟班,今年只有22岁,长得很英俊,是高姐在许多年轻人中挑选出来的。他是孤儿,父母在他14岁时意外死亡,由亲戚带到广州,在高姐的一个工厂里做工。两年前被高姐看中,养在身边,高姐很喜欢他,可我来后的第二个月,他突然不见了,我不知道李到哪里去了,也不敢问。高姐的贴身保镖叫常山,今年29岁,身高182,体魄健壮,他农村出身,18岁时到高姐身边。高姐花钱送他去武术学校学习过,还送他去特警学校接受过两年训练,懂些擒拿柔道,但人很憨厚,对高姐特别忠诚, 已经跟了她10年多了,高姐早就认他作了自己的“干儿子”, 他有时会叫高姐“干妈”, 虽然两年前被高姐诱奸, 并要经常同“干妈”上床, 但他对高姐是死心塌地的。一年前常山的父亲生病,高姐十分慷慨,一次就给他家寄去50万人民币。何小姐是她的秘书兼助理,财经大专毕业,听说是高姐的一个远房亲戚,为高姐管理账簿,她为人尖刻,但对高姐却十分忠诚,也很能干。她和常山是高姐的嫡系,而我是外人。我的任务是照顾她的生活,陪她聊天,为她看报纸,做些零散杂事,当然我和小李、常山还要随时听从她的吩咐,满足她的性要求。 高姐脾气很大,有时她心情不好还会找理由将小李和我绑起来用皮鞭抽。小李失踪后两个月,我试着逃走,哪知没走远,就被人从出租车里拖下来,绑架到广州。广州是高姐的“老巢”。我被关了几天后,被她和常山抽个半死,我向她保证再也不跑了。而且我也知道不能再跑了,因为高姐威胁我说,如果我再跑,她会叫黑道上的朋友去伤害我在湖南的家人。为了家人的安全,我只好安心在高姐身边呆下来。这次事后,我不仅变乖了,而且学会了逢场作戏,虽然心里还是想跑,但我已经不敢了。 我决心讨高姐喜欢,争取变成她的“嫡系”。 但情况比我想像的要糟很多。自从我逃跑被抓回来后,我的状况变得很惨,因为高姐已不再把我当做小情人,而把我看作她花钱买来的“奴隶”,她开始虐待我,几乎每天都要无休止地打我, 而且虐待的越来越凶。她不仅把我打得遍体鳞伤, 而且还叫常山买来狗颈套,为我戴上,让我在家里做她的狗,经常让我浑身一丝不挂,只要她坐在沙发上,我就必须像狗一样跪在她的脚下,舔吻她的脚趾。我并没有恋足心理,所以觉得很受羞辱。我对她充满恐惧, 高姐也很喜欢将屁股坐在我的脸上,来羞辱我。 她搞到几条皮鞭,专门用来抽我,她还用蜡烛点燃烧我,用针扎我。在她身边人中,我的地位最低,后来连区姐都经常欺负我,指使我做这个干那个。 很快,我便从高姐的贴身男佣变成她的地地道道的男奴,施虐对象或泻愤机器, 而且我开始从心底里怕她,因为我家人的安危和我的生命都握在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的手里,我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恐惧之中,还是整天随高姐身后进进出出。 一天我们去深圳,住在假日酒店。走进高级套房后,我放下手提箱,接过高姐的帽子和丝巾来到衣柜跟前。随手拉开柜门,挂好帽子围巾,然后返身关好房门,又接过高姐的白色外套,取过衣架仔细挂好,这才恭顺地跪到高姐跟前:“主人,洗洗吗?”“哦不了,晚上再洗吧。”高姐说着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来,乖儿子,给我揉揉,这鞋跟也太高了,真不舒服。”从我被抓回来后, 她就叫我是她的 “乖儿子”. “是”我顺从地跪在沙发跟前,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娴熟地为她按摩着脚掌。 “主人,您看我认您做我的干妈,行吗” 我低三下四的却声问道. “让我做您的干儿子, 我一定像您的亲儿子一样伺候您, 孝顺您, 孝顺您一辈子.” “我已经有一个干儿子了, 不想再收儿子了, 你就好好地把我当你的主子伺候就行了” “是,主子” 高姐闭目享受着,我的手从脚掌按到小腿,又慢慢地往她短裙下的大腿伸去:“主人,要不要奴才帮您舔舔?” “噢,好的,乖孙子,让我舒服舒服”,高姐懒洋洋地回答着,她也知道我很怕她,而且她喜欢那种让男人怕她的感觉。听她改口叫我孙子, 我心里感到自己更加下贱.儿子没当成, 反倒又被她给降了一辈. 我抽回了手,捧起她的一只脚舔了起来。高姐挑逗地翘翘脚趾,我索性将她穿着丝袜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着,薄薄的丝袜即刻就被我的唾液湿透了。不一会儿我又伸长舌头舔着她的脚掌,那舌尖从脚心扫到脚跟,既而又扫回去,高姐体验着我舔吮带来的快感,嘴里舒服地哼哼着。我连舔带搓,这么反复多次,直到把高姐的两只脚伺弄的让她感到解了疲乏,我这才起身打开皮箱,取出一包未开封的肉色丝袜:“主人,要不要穿上?” “听你的,乖乖,再坐一会儿”高姐并未睁眼,她只是抬了抬腿,那意思我自然心领神会,又跪在高姐身边,动手把她的短裙往上掀起。这下能清楚地看见她迷人的三角,灰色裤袜包裹着白色的蕾丝内裤,阴阜处是浑圆的隆起,那下面是神秘的沟隧,那是我的舌头不知舔过多少次的地方。 我的手已伸进了裙内,抓着裤袜的上腰在往下褪。高姐抬抬屁股,我便很轻巧地把裤袜褪了下来。我把裤袜捧着闻了闻:“主人您的气味真迷人”我伸出舌头舔着裤裆处的黏液。“嘻嘻,乖孙子,你舔得我真舒服,姑奶奶奖励奖励你。”高姐笑着用一只光脚在我嘴边蹭着,另一只脚则伸到我胯裆处去揉搓。 “谢谢主人。”我松开了自己的裤腰,将那只脚塞进了内裤里,同时又伸出舌头舔着唇边那只脚的趾缝。高姐哼哼唧唧地扭动了起来,“乖,来给姑奶奶舔舔下面。”我不失时机地扛起她一条腿,那头便埋向她的阴户。她大腿深处味道很重. 我的头在高姐的胯间起伏蠕动着,高姐的呻吟和陶醉的神态上就已看出,她是完全沉迷在这享受中了。“乖孙子,噢...你可真会舔,往里点...屁眼也舔舔...真舒服。”我拼命地舔着高姐的阴户和肛门,舔出来的淫水都吃进嘴里。“姑奶奶的东西好不好吃?”高姐淫荡地问道,抓过我的头,向我嘴里吐了一口痰。“好吃。因为是姑奶奶您的”我满脸的淫液,伸出舌头舔着嘴边流出的痰,卑贱地答道。高姐连外出两天时间都要带上我这个小白脸男奴供她享乐,这种骄奢淫逸是难以想像的。  茶几上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的淫戏。我放下高姐的大腿,满嘴湿乎乎地伸手接过电话,嘴里“嗯嗯啊啊”一番,然后仍跪在那儿对她说:“主人,那个黄经理问晚上海珍楼的菜单,要不要过目,您看”“嗯不用了吧,我再歇一会。”高姐极不情愿地从我裤裆里抽回自己的脚,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站起身,把那只硬撅撅的肉棒塞进内裤里,然后整理着衣衫。她似乎很欣赏自己能把一个壮小伙搞的如此狼狈,嘻嘻笑着安慰他:“姑奶奶没让你舒服,晚上你好好伺候我,我再给你用脚弄出来。”我腼腆地点点头:“主人您好好休息,我去了。” 我想高姐可能有虐待癖,因为她最近经常把我带到地下室的一间屋了,关起门来一个人虐待我。抽我,打我,鸡奸我,她似乎喜欢听我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经常到最后她把我放开后,命令我为她口交,而这时我总发现她的大腿深处淫水欲滴,而且有时她同情人作爱前也喜欢到地下室打我一通。虐待我几乎成了她性交的暖身前戏。 没过多久,高姐居然逼我喝她的小便,开始我不依,她就让保镖把我掉起来,然后由她和常山轮流抽打,我熬不住,只好喝,渐渐地她逼我喝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以至于发展到每天我都要喝,而且不论在哪里,只要她想小便,我就必须立刻跪在她的大腿中间用嘴接尿。有时在家里,有时在城里公寓里,有时在她位于白云大厦20层的办公室里。最荒谬的是一次她在饭店同三个女人喝酒,席间她想小便,命我过去接喝,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耻辱,但我害怕遭她保镖的毒打,只好被迫跪在她们的桌子低下,爬到她的脚下,为她接喝。好在她们是在一个高档的包厢里,多少有些私密性,但那三个女人(袁小姐、芳姐和一个不认识的深圳女人)惊讶极了,也开心极了,在包厢中服侍她们的一个女招待也涨红着脸,羞骚地不时地捂上眼睛。我的一天活动大致是这样的:早晨,我要跪在高姐的床前,伺候她起床。她睁开眼睛时,总是首先看到我的笑脸,我恭恭敬敬的说.:“主人早安!”床上这位40多岁的女人,赤裸着身子,睡眼朦胧,经常是似醒非醒的说:“我要撒尿。” 我赶紧爬到床前,轻轻的把高姐的腿掀开,嘴靠了上去“哗!~~”从高姐的尿道里喷出了带着她的体温的尿液,她的隔夜尿味道很强,很难闻,冲到我的嘴里,我张大著嘴,努力咽着!那股难闻的味道,对我来说已经感觉不到了!高姐看着她大腿深处阴毛后面露出我的双眼,兴奋的笑了!排泄完膀胱里的尿, 她轻声说“舔干净!”我伸着舌头舔入她的阴户。 这时我发现主人的肉缝正流着淫水,毛茸茸的穴对着我的脸, 一股骚味冲上鼻子。 "乖儿子..快吃呀..吃淫水呀.” 我整个脸被压在主人的穴下面,黏黏的淫水涂得满脸都是,去伸出舌头乖乖的舔,只希望她能快点放过自己。“喔...嗯嗯..好.舔得好..嗯..再舔..嗯.用力吸的.喔.舔那阴蒂..嗯.往下舔.”高姐用力按着我的头,一边摇晃着屁股,淫声浪语的叫著,“嗯...好..喔.快泄出来了...舔快点呀.”.就这样用穴奸我的脸将近20分钟直到泄了,方才松手,这是我每天上午伺候主人起床的必修课。 高姐躺在床上休息,这时我就跪在床边为主人按摩捶腿,30多分钟后,随着她的一声起床,我赶紧扶起主人,自背后为主人披上一件淡粉色的透明真丝睡衣,双手替主人把腿移到床下,再次跪下为主人纤美的玉足,穿上一双精美的镶嵌着宝石的绣花拖鞋。 有一次,高姐喝醉了,同何丽一起折磨我, 我被… 本以为可以结束了,可没想到高姐的兴致刚起!她命令我把衣服全部脱掉,并为我揭开捆绑,我脱光了衣服,等待我的是高姐手中的鞭子!我被打的皮开肉绽,痛苦的在地上爬!而她兴奋的笑声更增加了我的痛苦!她打累了!坐在了沙发上,叫人把道具抬来,原来她所谓的道具是一个马的模型,马背到屁股那是一个凹槽,正可以躺一个人,而人的头的位置正好在马背! “过来躺下!”高姐指着马说!我过去躺在哪个凹槽里,脸冲上!高姐此时脱掉了内裤,做了上来,她的阴部正好对着我的嘴! “把舌头伸出来!好好的给我舔!” 我明白了!她叫我我躺在那里为她口交,一边承受着她的压力,一边用舌舔着她的阴部!同时她还要求我的嘴唇要有节奏的按摩!而她享受着,并不时的前后挪动着身体!就像真的骑马一样!而这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跪在马鞍下抬着头,脸向上!高姐的脚就踩在上面!真是会玩呀!! 我还在舔她的阴部!她的两片唇已经十分的润滑!舌接触到那上面的感觉,确实是这几天来舔过的最舒服的感觉!我的舌头也不断的在她阴道口一进一出!高姐显然是兴奋了!她的阴部开始有分泌物!这些东西由于我的位置全部流入我的口中,我没办法只好咽下!我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喝这东西!高姐爽过后,何丽又坐了上来,同样的工作我又重复一次!自然也是喝干了她的体液!高姐看完了何丽的骑术!灵机一动! “趴下,我要骑会动的马!” 我趴到地上,高姐骑了上来! “去厕所!”  “等一下!我也去!”何丽说着也坐了上来! 我驮着两个人,艰难的爬到厕所! 高姐一下子坐到了便器上,何丽微笑问到!:“我呢,表姐?”高姐看看我对她使了一个眼色!何丽笑到“我怎么没想到!你!贱狗!张开嘴!” 我觉得事情不妙。但没有办法, 只好张开嘴巴,让何丽往我嘴里撒尿 “这小子想让我做他的干妈, 我已经有了常山那个干儿子,” “哎呀, 表姐, 干儿子还怕多吗?” “可我不想让这个贱货再当我干儿子,我总不好天天往自己干儿子的嘴里撒尿哇” “那倒也是” “没办法, 我现在一有尿就想往这个贱货嘴巴里放” “你可真是淫,表姐” “喂, 你想不想让他做你的干儿子?” “我还没有结婚呢,怎么好收个干儿子” “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亲儿子,” “那你总不能天天往我干儿子嘴巴里撒尿吧” “哈哈哈…” 两个女人笑做一团. 三、彻底沦为奴隶 我在高姐身边生活了四年,过着非人的日子。表面上我是她的跟班,实际上是她的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我特别怕她, 因为后来高姐的性变态发展的越来越严重,以致到后来,她不抽我,不虐待我,就不会有性快感。从1998年初开始,我几乎天天挨她的打。鞭打我成了她每天健身的一部分。她虐待我的方式和花样也越来越多,在酒店当众喝她的小便后不久,她又命令我舔她的肛门,而且不论何时何地,只要她想,我就得跪在她的身后,将脸埋在她的屁股沟里,用舌头舔她的屁股。后来她竟发展成每天夜里都要我舔她的肛门。高姐特别喜欢喝酒,每天晚上都要喝的醉迷迷的,还要一个嗜好就是看黄色录像。而且最近尤其喜欢那些有性虐待内容的A级片。有时她让我也同她们一起看,看完就学着虐待我。这时我才头一次接触到SM。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喜欢被女人虐待。每天晚上,她都有性活动,有时是同一些官场、商界有势力的人上床,有时是同常山或小李或她公司里的下属。如果是外人,我则要在隔壁房间里等着,待那些人走后,再进房服侍她,用舌头为她舔净下身。如果她的情人留下过夜,则是我的假日,我可以回地下室自己的房里休息。如果是她同保镖性交,我则要跪在她的床前服侍她们。当她们性交结束后,她要我用舌头为她的阴部清洗,舔净她情人的精液和她的分泌液。然后她会侧卧,让我的脸贴在她的屁股上,用我的舌头在她的肛门上有节奏地舔弄,为她做这种“后庭”按摩直至她睡去。有些夜里,如果高姐喝太多的啤酒, 她会命令我通宵跪在她的床前,不许睡觉。等待她半夜可能想用我的嘴做她的夜壶。她和常哥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我则跪在地上等着,有时跪在那里偷着打一个盹,但立刻就要强睁眼睛,担心被高姐发现违反了她的意愿。因为如果被她抓住,我会被她打得皮开肉绽,高姐是个十分狠毒凶狠的女人。有几天夜里,她真得在凌晨3点左右被尿涨醒,她翻了个身,轻声说:“上来, 我要撒尿” 我立刻扑上去… 最可怕的是她上厕所大便时开始逼我为她舔干净屁股,我知道反抗没有用处,只好就范,而她则变本加厉,最后竟发展到每次大便后她都不再用手纸擦屁股,而改用我的舌头。为此我几乎每天都要吃一点高姐的大便,虽然数量不多,只有她肛门周围的一些,但这使我做人的尊严殆尽。开始我天天闹肚子。后来,我的身体免疫系统渐渐地适应了她的肠道细菌,我也就不拉肚了。我自嘲的想,无论高姐每天吃什么山珍海味,我都能尝到一点,虽然是在她的肛门处尝到的。 我为高姐舔屁股的事,她身边的人都知道了,大家对我的蔑视是可想而知的, 有时何丽小姐和区姐也开始用我的舌头作她们的卫生纸。一次区姐大便后,跪在卫生间的瓷砖地面上,命令我为她舔屁股… “听说你喜欢给女人舔屁股, 来,给我舔舔干净.” 我在恐怖和屈辱中生活着。高姐得意极了,她连中学都没有毕业,却搞了一个比她小16岁的大学生为她舔屁股。我成了她的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一个只配为她舔屁股的贱狗。 更可怕的是高姐来月经时,也开始用我。而这时她的性欲特别旺盛。一天,高姐来例假,她回来在床上躺下,命令了我为她脱裤子。我提起她的短裙,为她脱内裤。她合作地略微抬起臀部。当我脱下她内裤,发现她戴着月经带,她命令我用嘴舔她用过的月经巾。那垫子仍然带有她的体温,我把它放在嘴上,阴茎立刻胀大。她接着命令我从洗澡间那一条新的卫生巾。我回来时,看见她张开双腿,她的阴道对着我。少量月经液体从她的阴漏漏出了。她解开了她的乳罩,一边玩她自己的乳房,一边对我说:“在你把新卫生巾给我带上以前,先把我的阴户外部舔干净。”我在床前跪下,把的我头伸进她的裤档。开始我的舌头在她阴户旁没有染到月经的地方游动,她发觉后用双腿猛夹了下我的头,命令到:“快给我舔我的月经!”我知道我推脱不过,闭上眼睛开始舔她阴唇。味道不是特别糟。我开始认真地舔了。一旦血液舔干净,我的舌头就尽量向里面探入。她显得越来越兴奋,最后她觉得满足了,起身对我说:“现在够了,给我换上干净的卫生巾。4 个小时后再这样服侍我。” 高姐名叫高惠珊,1957生于广州。1973年中学毕业后,留在城里的一家国营工厂当工人, 她的女儿在美国,今年已经19岁。她… 后来高姐又反复在饭店羞辱我,我作为她的性奴在她几个要好的女友中已不再是秘密, 而且我也开始被命令服侍她的女友芳姐和袁阿姨。她还特意约秦姐吃饭,向她炫耀报复。据说秦姐看我如此悲惨,曾提议要赎我回去,但高姐开价500万,秦姐只好作罢。后来高姐还找来她的一些女友,来一起玩弄我。她甚至请秦姐来,但秦姐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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