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美婷闭着眼睛满面羞红地竭力吞咽,黑壮女主这波小bian又急又长, 一波注完后还有余波,直到将余niao排尽,她才淡淡地命令道:“舔干净。”申美婷只得用舌尖从下到上沿蜜缝四周仔细将niao渍舔净。 黑壮女主此时显然也动了春情,她并不放过申美婷,而是按着申美婷的头,不断晃动臀部将自己的Y部在申美婷脸上蹭来蹭去。“小母gou,帮主人舔。”她喘着粗气说。“唔……”申美婷不顾自己脸上沾满了niao液和黑壮女主的淫液,奋力舔抵着黑壮女主的Y部。一旁的吕蓓蓓见状也来助兴,她从身后环住黑壮女主,双手把玩着黑壮女主的胸部,不时与黑壮女主舌吻。“喔……啊……”黑壮女主猛然间全身绷紧,Y道内壁猛烈痉挛着,大股的液体注入申美婷口中,她潮吹了…… 目睹这high到极点的一幕,卓楚玉的情欲和nue待欲的火焰也熊熊燃烧,她一把揪住申美婷让她翻身趴着,随即半蹲下来将Y部凑近申美婷的脸,命令道:“张嘴!”待申美婷张开嘴,她便居高临下,将蜜xue口隔空对准申美婷的嘴,“哗”地niao了起来,由于距离较远,Niao液射得有些偏,溅得申美婷满脸都是。卓楚玉憋住niao,一手捏住申美婷下颌,一手左右开弓“啪,啪”扇了她两个耳光道:“下贱的小母gou,主人的圣水漏掉这么多!一滴都不许漏,明白吗?”“汪汪……小母gou明白!”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申美婷悲戚地说。她伸长脖子,竭力将嘴凑近卓楚玉的Y部,但卓楚玉随即也提高并摇晃tun部,尿液又一次“哗”地淋了她满脸,“好顽皮的小母gou!主人一定要惩罚你!““啪,啪”又是两记耳光…… 刚才high过的那位的黑胖女主不知什么已经戴好假yang具来到申美婷身后:“我也来给你们助助兴吧。她单膝跪地,双手托住申美婷pi股,假yang具从后面cha入申美婷的蜜xue快速抽送起来。“啊……喔……”申美婷一边承欢,niao液一边射得她满嘴满脸,不时还有耳光落下,羞辱的感觉如此强烈,刺激得情欲愈发高涨,尤如火山喷发,“咕嘟……咕嘟……啊呜……”她呜咽着pan上了gao潮。 接下来吕蓓蓓和另一位黑壮女主一起给申美婷圣水。两位女主蹲在申美婷左右两侧,申美婷在她们之间爬来爬去承接她们的圣水。“小母gou,这边”……“小母gou,这边!”两位女主不停地捉弄着申美婷,或排或憋,时不时地让申美婷赶之不及或者淋在脸上,而一旦申美婷达不到要求就被她们掌掴,揉掐,可谓悲惨之极。“汪汪……汪汪……”她首尾难顾,忽左忽右,象条真正的小母gou般来来回回地蹿,汗水和着女主们的niao液布满了全身,羞辱之状,难以言表。突然,她趴在地下悲鸣起来,“哇噻,小母gou要gao潮了耶!“卓楚玉在一旁欢呼起来。“哈哈……好贱哦!”“不知羞的小母gou”大家纷纷笑骂。“我来!”旁观的那位黑壮女主当机立断,一把掀翻申美婷,将她双脚提起,伏身压住她快速地抽送来,将她再次送上了极乐的高峰。 圣水之后,五个女人嬉笑着一起沐浴,之后重新回到大厅。刚经历过圣水调教和热水浴,无论主nu,脸上的红晕都未褪散。一位黑壮女主挟着申美婷一pi股坐到沙发上,申美婷则被她横抱在怀里。“蓓蓓,这是你新收的母gou吧?你怎么把她弄到手的?说实话,我梁金艳阅犬无数,调教过的母gou不知有多少,但象这么漂亮又这么淫贱的母gou还真没见过几条呢。”黑壮女主一边抚玩着申美婷的shen体一边好整以暇地问道。原来,这位黑壮女主就是自农村而来,一路从底层做起,直至成为省人大代表,N市优秀民营企业家,通天集团董事长的梁金艳。 “这只是我的好朋友丁曼云的母gou,她出差到西班牙去个把月,就把母gou借我玩玩。”“哦?原来是丁曼云的母gou,我和她在圈内聚会上也有过数面之缘,她是一位很出色的S,我一直很期待能和她一起玩多人调教游戏呢。”梁金艳说到这里,另一位黑壮女主凑到她耳边耳语了几句。梁金艳“咯咯”一笑道:“我妹妹金花前两年才从农村过来,还没豢养过自己的私奴,她很想玩24/7的游戏,能不能把这条小母gou也借我和金花玩一礼拜?”原来,另一位与梁金艳相貌相似的黑壮女主就是她的妹妹梁金花,她正直勾勾地盯着申美婷看,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跟梁金艳相比,她的外表气质更多了几分不加掩饰的粗俗和乡土气息。而所谓24/ 7,指的是彻底真实化和生活化的SM游戏,也就是在一个星期七天每天24小时的时间内,S和M双方不间断扮演主奴的游戏。在这种游戏中,M连睡觉可能都要戴着铐具或者被囚在调教室或gou笼中睡,吃饭都要象条真正的母gou般趴在地下舔食。 “什么?”眼看自己即将落入两个粗俗而丑陋的女人手中,成为她们24小时羞辱和玩弄的对象,申美婷心中充满了悲哀和惊惧,同时也有按捺不住的兴奋,调教游戏中被粗俗而丑陋的女主调教有时也能带来更大的身份落差感和羞辱感,增加调教的乐趣。不过以她的母gou身份,不管主人将她交给谁,她都只能逆来顺受地任其玩弄,丝毫没有发言权和自主权。 “切!老梁你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这条小母gou我老婆下午才带过来,自己都还没怎么玩,晚上你们就要带走?想得倒挺美!”卓楚玉白了梁金艳一眼,心直口快地说。“你老婆不是有你吗?”梁金艳笑道。原来,卓楚玉是SM圈中罕见的同时具备S和M双重倾向的SM玩家,有时扮主,有时扮nu,只是她的S倾向更大一些,所以当她第一次看到申美婷时,既觉得兴奋,又有一点吃味,在欢喜多了一条漂亮宠物的同时又生怕申美婷在吕蓓蓓面前抢了自己的位置。 “老梁,别说我们不够朋友,这条母gou你们不能带走,不过你们随时可以过来一起调教她。金花不是喜欢她吗?今晚就让她陪金花一起睡,让金花玩个够。”“那我和蓓蓓今晚也陪你玩个够吧,好久没有调教你了呢。咯咯……”梁金艳也笑道。淫靡的气息在两位女主的谈话中激荡。 “曼云的这条母gou可是BJ大学毕业的高才生呢,老梁你不是最喜欢调教有文化的素质母gou吗?”吕蓓蓓打圆创岔开话题道。“哦?她真是B大毕业的吗?”梁金艳手指一边亵弄着申美婷的敏感部位,一边马上露出饶有兴味的表情:“既然是B大毕业的高才生,那我这个粗人可要出几道题目好好考考你,答不上来就是水货,要受惩罚的哟。”“好啊好啊,让我们也开开眼。”卓楚玉似乎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也是一脸坏笑地鼓掌,摆明了看好戏的表情。 “那我就考你几道生理卫生方面的题目吧,高中生都学过的,答不上来要受惩罚哦!”梁金艳不紧不慢地道。“汪汪……请主人提问。”申美婷知道接下来肯定又会一番意想不到的羞辱,只得打起精神应付。“恩,蓓蓓,麻烦你去给我拿根调教用的藤条过来。”梁金艳道。不一会,吕蓓蓓取来藤条递给梁金艳。这是一根SM专用藤条,高分子材料制成,抽在体表会造成强烈的痛楚,却比一般藤条对肌肤的伤害小得多。 “提问!”梁金艳一扬手中的藤条道。“汪汪……”申美婷也知趣地应答。梁金艳手中藤条方向一转,指向申美婷的嘴巴道:“这是什么部位?”“汪汪……这是……这是嘴巴。”“不准确!”藤条“啪”地抽在申美婷大tui上,疼得她一抖。“这是母gou的嘴巴,母gou的嘴巴和人的嘴巴是有区别的,能混为一谈吗?”梁金艳训斥道。“汪汪……小母gou知错了。”申美婷连忙委屈地认错。“那母gou的嘴巴都能用来做些什么呀?”梁金艳依然不紧不慢地问道。“吃饭,喝水。”“啪!”又一记藤条抽了过来。“不长记性的小母gou,母gou的嘴巴只能做这些吗?”梁金艳说着捧起申美婷的脸zui对嘴“啵”地吻了一口道:“你的嘴天天都被主人亲,难道这个也忘了吗?”“母gou的嘴巴可以用来和主人亲嘴,还……还可以给主人K……KJ。”申美婷羞红了脸道。“概括得不充分,还有!”梁金艳抬手又是一记藤条。“还可以给主人舔……舔G,还可以……饮圣水。”申美婷此时已经明白过来,梁金艳此刻跟她玩的调教游戏正是传说中的“耻辱问答”,也就是S通过强迫M回答一些难以启齿的羞耻问题来羞臊M,达到击溃其自尊的目的。 “恩,小母gou总算开了点窍。”梁金艳又用藤条一点申美婷的胸道:“这是什么部位呀?”“汪汪……这是母gou的ru房。”“啪!”藤条再度落下:”说通俗点!””这是……这是母gou的奶……nai子.”申美婷道.“可以用来做什么呀?”“可以让主人玩!”“啪!””具体点!”梁金艳毫不放松地逼问道。”可以让主人吃,还可以让主人掐,主人拍,主人揉,还可以上夹子……”申美婷一口气概括道,旁边围观的吕蓓蓓等人也“咯咯”笑个不停。 “那这是什么?”梁金艳藤条往下点到了申美婷的羞处。“这……这是母gou的Y部。”“啪!”“早叫你说得通俗点。”“是……是母gou的私chu”“啪!”“这也叫通俗吗?”“这是母gou的……B……”申美婷声音越来越小,耳根都羞红了。但是梁金艳却毫不留情地又给了申美婷一藤条道:“大声说一遍。”“汪汪……这是母gou的B!”“有什么功能呀?”“可以……可以让主人宠幸。”“哇噻……宠幸!这词好文诹诹哟!不愧是B大的高才生哦!”梁金艳取笑道,周围几位女主也哈哈大笑起来。“ri 和cao 都不说,非要说什么宠幸,我看你这条小母gou就是皮痒。”“啪,啪,啪……”梁金艳将申美婷一把摁在膝盖上,抖动手腕,藤条疾促地抽打申美婷的tun部。“汪汪……小母gou错了,主人饶了我吧。”申美婷连忙求饶道。“那你大声再回答一遍:你的B是用来做什么用的?”“汪汪……小母gou的B是让主人ri的。”申美婷彻底屈服了。 “哼哼,”梁金艳得意地轻笑,藤条又移向申美婷的tun部道:“这是什么?”“这是母gou的pi股。”“有什么用处?”“让主人玩nong和鞭打的”。“那这里呢?”藤条指在了G门处。“这是母gou的p……P眼。”“做什么用的?”“让主人玩,主人cao的”申美婷已经完全豁了出去,再也没有丝毫的顾忌。 耻辱问答终于告一段落,但羞辱并未结束。“你这水平也是什么B大毕业的?生理卫生学得这么差,我看,顶多给个及格,咯咯……”梁金艳笑道。“就是!啥子B大毕业生,就是一条jian母gou 。”梁金花赞成道。“母gou最重要的是下jian,yin荡,文化水平高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条母gou。只有下贱淫荡的母gou才是好母gou”吕蓓蓓也打趣道。"就是,母gou不yin荡不下贱,那还要主人干嘛?"女主们歪理连篇地赞成道。“你们看她这里好湿耶!”梁金艳突然抱起申美婷,让她分开双tui面向大家。只见申美婷的羞处早已湿乎乎一大片,这场耻辱问答明显已经让她的情欲在羞耻中极度地高涨。梁金艳二话不说,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cha入了申美婷的蜜xue,随后双手托举着她的胯部就开始抽送,申美婷整个人都几乎被她凌空举了起来,假yang具弯曲着从下后方cha入体内,疯狂做着活塞运动,加上之前的精神羞辱,不一会钟申美婷就又来了一次gao潮。 梁金艳将申美婷抱着递给梁金花道:“这条小母 gou今晚就交给你了!”她一转身又搂住卓楚玉对吕蓓蓓笑道:“今晚,咱俩就陪你的宝贝好好玩一场吧。”就这样,卓楚玉,吕蓓蓓,梁金艳去了楼上的房间,一场通宵达旦的调教大戏即将在她们之间上演,只不过被调教对象换成了卓楚玉。而梁金花抱着申美婷二话不说就狂wen起来,良久才喘息道:“俺可从来没入过你这么漂亮的母gou呢,今晚俺可要入个够!”说罢她疯狂地动作起来…… 第二天,申美婷一直睡到下午才被叫醒,头天晚上,梁金花将她蹂躏到凌晨四点才拥着她沉沉睡去。叫醒她的是卓楚玉:“起来,母gou!”卓楚玉拽着她的头发将浑身酸痛,两腿发软的她从床上赤身露体地拖起来。“趴下!”卓楚玉斥道。申美婷闻言,柔顺地伏身,四肢着地地趴在地面。卓楚玉将gou项圈和gou链给她戴上,牵着她向一楼客厅爬去。 一楼客厅中坐着十几位学生模样的年轻女孩,她们手里都端着画板,充满好奇地端详着趴在客厅正中的申美婷。“这就是我和同学们说过的性nu隶,也就是SM游戏中的M角,你们看她够贱吧?来,母gou,爬一圈让大家看看你。”卓楚玉说着一紧手中的链子,牵着申美婷开始绕场。原来,这些女孩正是卓楚玉在美院的学生。卓楚玉才名素著,其离经叛道之风更是飨誉美术界,能拜在她名下并得其亲睐的学生也大多是特立独行之辈,今天来的这十几名女生,正是她精心筛选的得意门徒。现在,当申美婷从她们面前爬过时,这些女生也表现不一:好奇是她们的共同心理,只不过有的女生在打量申美婷时流露出怜悯之色,有的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有的“嘻嘻”轻笑,有的交头接耳,更有的在申美婷经过时扇了她的翘臀一巴掌,引来一片笑声。 “今天卓老师叫大家来,既是要给大家做一些创作辅导,同时也是与大家共同分享我的生活体验。”说到这,卓搐玉蹲下身来捏住申美婷的下颌扭向众人,左右摇摆着道:“大家看,这是一条人形母quan,虽然她有着女人的外表,但是天性yin荡下jian,心底里一直盼着被人当成母gou玩弄。” “老师我有个问题。”一个女生举手道。“你说。”卓楚玉道。“SM游戏中的受虐方都喜欢扮演gou的角色吗?”一名外型清纯的女生道。“这个也不一定。SM游戏中有偏爱精神羞辱的,也有偏爱肉体折磨的,偏爱肉体折磨的一般不需要扮演什么特定的角色或物品,只要对肉体施以足够的刑罚就能令他们兴奋。即使偏爱精神羞辱的,也不一定就喜欢扮演宠物,喜欢扮演宠物的,也不一定非作犬nu不可,总之,SM游戏的外延非常宽泛。有的人把恋物和恋足也算进SM,对此我是反对的。另外老师我也反对血腥,肮脏,重度疼痛的SM游戏,主张愉虐。SM是一项非常富有创造力和想象力的游戏,能够极大程度地释放人性,作为资深SM玩家,老师愿意为中国SM事业的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老师你好棒!”马上就有学生鼓掌赞叹,看起来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好了,大家开始正题,下面我给大家布置的作业是以SM为主题,完成几幅静态和动态素描。”卓楚玉说着掏出一段棉绳开始给申美婷做捆绑……卓楚玉的绳艺极其出色,一刻钟后,申美婷被五花大绑地吊了起来。她离地一米多高地面向地面,双手倒背,双脚大张地向后勾着,脚踝被绳索与脖颈连着,身体成了倒弯的弓型,肌肤被紧绷的绳索勒成一块块粉白色的涨起,ru房更是以夸张的方式暴凸着,嘴里堵着口球,整幅画面给人的感觉是那种性感,沉沦而残酷的美。“现在大家开始拿起画笔,用你们的画笔诠释SM的真谛。”卓楚玉沉声道。 学生们纷纷开始响应卓楚玉的号召,有的拿起铅笔在画板上勾勒,有的以笔支颐,目注申美婷思索着,有的干脆走近申美婷俯身仔细观察她。而卓楚玉则微笑着将纤纤素手在申美婷浑身上下游走,先是轻轻摩挲申美婷的背部,然后滑入她的腰腋间虚握套动着,再探到胸前把玩双ru。“唔……呼……”申美婷大口喘息着,口涎成串地从口球的小通孔中涌出并滑落。当着十几个还是在校学生的陌生女孩的面被卓楚玉玩弄,申美婷的羞辱感和兴奋感如同潮水一般涌动,当卓楚玉的手向下移动,抚弄拍打着她的臀部时,她的蜜露开始滑向地面。“大家看,母gou流骚液了。”卓楚玉说着,手指一下滑入申美婷的蜜xue中抽弄着,“咯……”几个女孩忍不住当场笑出声来。“大家不要笑,要抓住母gou发情的机会,用你们的画笔把它的情欲生动勾画出来。” 卓楚玉并不打算马上让申美婷gao潮,抽弄一阵后,她开始绕场视察学生们的进度。“大家要注意线条的力度与光暗的对比,素描不同于彩画,可以用各种色彩的配比来烘托主题,素描只有黑白两色,所有的意境都要靠线条与黑白来表现,所以素描实际上很考验画家的表现力。”卓楚玉此时恢复了绘画大师的身份,对绘画技艺侃侃而谈,一副传道授业的模样。“老师你看我这个怎样?”一个女生急切地举手道。卓楚玉踱过去扫了几眼道:“你的皴笔运用太多,破坏了整幅画面的流畅感,而你的线条又缺乏力感,表现不出那种情欲在压抑中勃发的感觉。”卓楚玉一拉那女孩的手道:“来,你近距离感受一下。”女孩随着卓楚玉来到申美婷面前,卓楚玉捉住她的手在申美婷身体上移动着。“怎么样?感受到那种紧绷的,澎湃的情欲没有?”女孩一开始还很紧张地握着手指,后来渐渐放松开来,手指灵活游走着,当它们来到申美婷胸前时,微微一顿。“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要不伤着她就行。”卓楚玉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听到这话,女孩马上放开了,一下握住申美婷的双ru嬉戏着,脸上也溢满兴奋之色,看她情动的模样,明显也是一位拉拉。此时,卓楚玉取出早已备好的假yang具穿戴起来,她来到申美婷身后,调动绳索将申美婷微微放低,假yang具插入她的蜜xue抽送起来。 正在揉玩申美婷xiong部的女孩一见这光景,眼睛立刻直了,她来到卓楚玉身畔,如同着魔般目不转睛地盯住在蜜xue中狂野出入的胶棒看。“没有试过戴着这个gan女人吗?”卓楚玉一边收动腰腹,一边偏头微笑着问,一只手还拽着申美婷的头发往后拉。“没有呢……”女孩艰涩地咽了一口口水,脸上泛着潮红道:“我以前还从没碰过女人呢,今天都是第一次。”“那你想试试吗?”女孩的脸上马上泛起希翼之色道:“我?我真的可以吗?”“当然可以,今天老师就是要让你们充分地了解什么是SM,也希望你们通过亲身参与SM活动创作出满意的艺术作品。”卓楚玉诱惑道。她马上将假yang具抽出并脱了下来,递给年轻女孩道:“来,戴上它,好好地体会一下gan 女人的滋味。”年轻女孩接过假yang具,将裙子褪去,只着内ku,将假yang具戴了起来。她拨弄着胯下的假yang具,有些别扭地走到申美婷身后。“来,站近点。”卓楚玉越俎代庖地握住假yang具,引导着向申美婷的蜜xue缓缓插入。 年轻女孩笨拙地模仿着卓楚玉动作起来,第一次戴着假yang具做ai,她还不太适应,晃动中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引来周围女孩的嬉笑声,这些被卓楚玉调教出来的女学生们,几乎个个都有卓楚玉放荡不羁的影子,对假yang具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重心放低,收腰提臀,幅度再加大些。”卓楚玉在一旁面授机宜,指点着动作要领,不时还伸手加以引导。女孩显然缺少这方面的锻炼,不一会就面色绯红,气喘吁吁,于是卓楚玉索性站到她身后,双手推拉着她的胯部帮着她动作起来,终于申美婷呜咽着攀上了顶峰!第一次跟女人做ai并且以这种方式让对方gao潮,这名年轻女孩显然充满了成就感:“卓老师,谢谢您。”她感激地道,随即将假yang具脱给卓楚玉。 “我也要我也要!”几个围观的女孩自告奋勇,雀跃纷纷。“卓老师,我不是拉拉,但我也想试试cao母gou的滋味,能让我来一次吗?”卓楚玉循声望去,见这名女生正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卓楚玉“咯咯”一笑道:“就知道你会按捺不住!”便将假yang具递了过去。女孩很干脆利落地褪去裙子,戴好假yang具向申美婷袭去。由于有了之前卓楚玉的详细讲解和示范,这个女孩比上一个女孩轻车熟路了很多,双手握住申美婷的胯部就大幅高频地抽送起来,边抽边“呜欧”“呜欧”地叫嚣着给自己助兴,两个交欢中的女人都发出急促而粗重的鼻息声。“呜哼……呜哼哼……”申美婷也发出喜悦而哀羞的悲鸣,短短两分钟,她就发出gao潮的呜咽与抽搐…… 卓楚玉也是经验丰富的SM玩家,知道捆绑时间长了有可能给nu隶带来身体伤害,所以接着就解掉了申美婷的绑缚,扶下地来。但女孩们显然积极性很高,不久,一个长发拉拉为自己争到了假yang具,她很快把自己脱得一si不挂,戴上假yang具后,抱着申美婷坐到沙发上就开始动作起来。这位长发拉拉虽然年纪轻轻,但在性ai方面显然拥有丰富的经验,她游刃有余地把玩着申美婷,一会儿狂野抽送,一会儿甜蜜拥吻,更兼双手不停爱抚申美婷的bei部,xiong部和tun部,申美婷的蜜汁就象泛滥般涌个不停,湿涔涔流到女孩的身上。女孩伸出手指沾着申美婷的蜜汁吮了吮,突然一把将申美婷掀翻,扳开她的双tui,探首狂吮起来,她大口大口吃着申美婷,不时拼命摇头摆动唇舌刺激申美婷,嗓子里还发出“唔唔”的叹息声,情绪高涨之极。狂热的情欲之火在两个人心中熊熊燃烧,周围的人也被波及,不时有女孩发出惊赞的笑声,这一天,注定又是属于SM的一天。 几番玩弄之后,卓楚玉取来一支散鞭,命令申美婷坐到大厅中间自wei供大家欣赏。申美婷一边zi慰,卓楚玉一边频频挥动散鞭抽打她的周身,进一步刺激她的情欲。连续让申美婷自wei 到高chao三次,卓楚玉才停手,检视着女孩们的作品。女孩们大多交出了三份作品,分别记录不同调教方式下申美婷的表现,对这些作品卓楚玉大多给予了高度评价。突然,她一把抱起申美婷,双手分开她的大tui道:“现在大家完成最后一个作业,给她做一幅Y部的特写素描,说着她的手指开始频频颤动,揉弄着申美婷的蜜蕊地带,而女孩们一个个凑近了仔细观看,开始做起画来,给这个疯狂的下午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吕蓓蓓和卓楚玉这两个大忙人都有事单飞了,而调教并未中断。大清早,吕蓓蓓的女司机就将申美婷拽了起来,这位女司机就是上次吕蓓蓓接申美婷回来时为她们开车的那个。只见她一如既往的淡漠冷峻,穿一件黑色紧身短褂裙,裸出的臂膀和腿部结实而修长,充满力感。她一把架起申美婷,如老鹰抓小鸡般将申美婷提到客厅中。随后她摸出一段绳索给申美婷做捆绑,不一会,申美婷手脚大张呈“土”字型被吊在半空。女司机取来一支散鞭,轻轻划圈甩动着……“啪……啪啪……”散鞭一边做圆周运动,一边不断抽打在申美婷体表,痛痒难当,令她不断呻吟。女司机更把甩动中的散鞭探入申美婷胯下,抽击她的Y臀,每抽一下,申美婷就浑身上弹,发出哀叫。 正在女司机鞭打申美婷的当口,客厅大门突然开了,两个少女走了进来。当先一人金黄的短发,苗条的身材,容颜俏丽,一对大眼睛极为灵动。另一个少女火红的头发,扎成两条小辫,模样也颇为可人。金黄短发的少女径直走过来,背着手,偏着头,兴致勃勃地观赏正在进行中的鞭刑。“伊彤小姐,吕总吩咐过,你是未成年人,不能观看调教。”女司机停下鞭子,目注金黄短发少女道。这位少女就是吕蓓蓓的侄女吕伊彤,刚进大学没多久,平时都住在离此很远的学校附近,只有假日才回。她的母亲是吕蓓蓓的亲姐姐,怀着吕伊彤时被丈夫抛弃,伤心抑郁,过世得早。吕伊彤的亲生母亲去世后,吕蓓蓓就担起监护人的责任,两人名为姨侄,情同母女。 “简姨,你忘了?我上月刚过的十八岁生日,现在已经有资格看你们玩SM了。”少女“嘻嘻”笑道。原来,女司机是一名简姓女子,此时她又扫了一眼旁边的红发少女。“简姨,这是我的……我的马子田露。”吕伊彤赶忙乖巧地介绍道,她也是一位拉拉,这可能得归因于潜移默化的作用,有吕蓓蓓作榜样,小姑娘的性取向自然也模仿姨妈。简姨点点头,表情依旧波澜不惊,她回头继续摆弄申美婷,将申美婷放低,双脚点地,弯腰撅臀。她取来假yang具穿戴好,站在申美婷身后,双手握住申美婷的腰就开始“凶狠”地干着。 简姨也是那种极其严厉的女主,加上身体强健,抽cha的力度既大,频率又高,片刻工夫就把申美婷干得气喘吁吁,不断发出啜泣和悲鸣。而两位十八岁的少女袖手旁观,看得兴高采烈,时不时交头接耳,咭咭咯咯地说笑个不停。待申美婷gao潮后,两位少女凑近申美婷,吕伊彤将手指探到申美婷羞处摸了摸,抽出来笑道:“哇,你看,真骚!”只见晶莹的蜜露顺着她的手指淌下,分外显眼。“咯咯……”另一位少女也娇笑起来。“小姐,可以看,但是别动手。”简姨并不因为吕伊彤与吕蓓蓓的关系就娇纵她。“好了啦,简姨,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嘛。”吕伊彤转着眼睛娇憨地答道,心中却盘算开了…… 简姨连续干了申美婷几次之后,又将她拖到洗手间中灌chang。灌完chang,让申美婷撅腚趴着,她又取出一串银白色的不锈钢空心拉珠,将它们浸到润滑油中泡过之后,她便将这串拉珠一粒粒塞入申美婷的G门。塞好拉珠,她取出一套暴露的服装让申美婷穿戴起来,随后牵她出门遛gou,被遛的自然就是申美婷。简姨带申美婷在菜市场买过菜,又逛了公园和商业街,之后才回到家中。经过一番当街的惊吓和羞辱,申美婷此时脸红扑扑的,受虐激情又被点燃,可惜简姨接到吕蓓蓓的电话,叫她马上驱车去接一位重要客户,所以只好将申美婷锁入地下室的囚牢,进行一番禁闭调教。 黑暗的地下室伸手不见五指,申美婷双手背缚,绳索的一头吊在刑架上。她的脚踝和大腿也被束环套在一处,只能蹲在地下,两只弹性ru夹夹住她的ru头,乳夹的弹线牵在刑架上方,一旦申美婷体位过低,弹线就会牵动乳夹,带来更强烈的痛楚,所以她只好不停地挺胸并踮脚,却又被背缚的绳索拉得荡来荡去,其状苦不堪言。她的口中被塞进口球,“唔唔”悲吟着,口涎止不住地流淌,而最让她心肝乱颤的,是一只塞进她Y道,又抵住她Y蒂的跳蛋。这只跳蛋被定了时,每隔三分钟就会跳上那么十几秒,不停折磨她的xing欲,却又始终无法登顶,实在让她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眼泪不停地划过她的面庞,蜜露将地面打湿一片,正当她苦捱之际,黑暗的地牢却“喀嗒”一声透进一道光亮,紧接着,地牢门打了开来。这“喀嗒”声不啻为仙音,这光亮不啻为圣光,让申美婷升起即刻脱离苦海的期盼。她扭头望去,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却经不住光亮的刺激而眯缝起来,模糊中她只看到两道苗条的身影……地牢的灯被打开,过了片刻,她才看清眼前的两人居然正是吕伊彤和她的小女友田露。 瑶池照影 发表于 2012-2-24 20:19:28 吕伊彤径直来到申美婷跟前蹲了下来,将系在申美婷脑后的口球取出。“呼……”申美婷长出了一口气求告道:“小妹妹,请你快把姐姐解下来。”“咯咯,谁是你小妹妹?你可是一条母gou 诶。”吕伊彤笑道。她轻轻将申美婷胸前的ru夹取掉,但马上就握住申美婷的ru房揉玩舔吸起来。“啊......不要……”申美婷的ru房本来就被ru夹折磨得敏感异常,被吕伊彤这么一弄,顿时加倍地痛痒难当,但吕伊彤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啾啾”地品尝着她的ru房。好半天,吕伊彤才满足地抬起头来,赞道:“好大好挺的波啊,还又软又滑,玩起来真过瘾呢。”“小妹妹,你年纪太小,有些事你还不太懂,求求你,快把姐姐放开吧。”申美婷眼见小自己四五岁的女孩都要来玩nong自己,不由心头发慌地哀求道。“哼!还叫我小妹妹,叫我主人我就放开你。”吕伊彤戏道。 “主人”,申美婷不堪折磨地叫了出来。吕伊彤和田露相视一笑,将申美婷解了下来,但随即又用一副金属手铐铐住她。吕伊彤起身脱掉衣裙,露出内里穿戴的皮胸罩和皮短裤。她的身材十分匀称苗条,而皮制短裤上居然附着一副折叠式假yang具,看来也是早有准备。将折叠式假yang具打开后,吕伊彤示意田露和她一起将申美婷横空“举”起,田露站在申美婷前方托住她的腿,而吕伊彤站在申美婷身后托住她的臀,假yang具直入蜜xue,开始干她……“啊……喔……”被两个小妹妹般年纪的女孩奸淫,申美婷觉得说不出的羞耻和兴奋,竟也忘情地呻吟着。gao潮后,田露和吕伊彤又交换位置,由田露来干她。高chao几度来临,三个女孩玩得都很high,而吕伊彤和田露的欲望显然不止于此,她们随后竟商量着要将申美婷带到学校去和她们的同好一起玩耍。未等惊恐的申美婷出声哀告,她们便拿出一副眼罩蒙住她的双眼,又用口球塞住她的嘴,接着拎来一个麻袋,将申美婷装入麻袋,塞进吕伊彤轿车的尾箱,驱车向学校驶去。 在距N市八十余公里处的郊区有一所私立女子大学,田露和吕伊彤就在这间学校念书,并与她们的拉拉死党租住了一幢两层的旧式小楼式的学生公寓。她们将车停在学校的停车场,抬着麻袋就向她们租住的学生公寓走去,一路上申美婷不断挣扎,蠕动的麻袋引来不少注目,但熟知她们的人都知道吕伊彤是一个小太妹,手下聚集了一伙桀骜不驯,家境又好的女生,所以也不敢多看。 一进她们租住的学生公寓,田露就咋呼着将楼里的死党都喊了下来,这些太妹加起来大概有20来人,在众多小太妹的围观下,麻袋被打开,露出里面赤shen露ti的申美婷来。眼罩和口球被摘下,手铐被打开,还没等申美婷看清周围的环境,吕伊彤就拽紧拴在申美婷颈间的狗链开始绕场。申美婷只得踉跄着跟随她的脚步爬行。“看,这就是我以前跟你们说过的性ai母gou,你们都不信,现在知道我没骗你们吧?”吕伊彤一边牵着申美婷爬行,一边得意地炫耀。“真有好好的人不作,要作gou的女人吗?”女孩们纷纷围拢,个个充满好奇,两眼放光。“是啊!这就是我姨妈豢养的人形母犬,我今天带来玩玩,别看她外表是女人,其实内心很淫贱,就喜欢作母gou被人玩弄呢。”吕伊彤一抖手中的狗链喝令道:“母gou,吠!”“汪汪……”申美婷条件反射地吠道。女孩们的脸上露出瞬间错愕的表情,然后哄堂大笑起来!“啊哈哈……她真的好不要脸哦!”一个女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下贱!”又一个女孩嗔笑着用高跟鞋的鞋根踩了申美婷的背一脚。 “来,大家一起玩母gou!”吕伊彤拍打着申美婷的ru房招呼道。一个头戴鸭舌帽的太妹一个箭步蹲到申美婷身后,手指从后方插入申美婷的蜜xue抽弄起来,其他太妹也涌上前,伸手的伸手,动嘴的动嘴,各使解数玩nong着申美婷,申美婷惊人的美貌显然刺激了她们的占有欲。 “啊……”申美婷嘶叫着迎来了一波gao潮。“好淫荡!”太妹们笑骂着,又一个太妹将手指插入她的蜜xue……“等等,等等!”大家玩得正兴起的时候,吕伊彤突然制止道。“我把这么好玩的宠物带给大家,你们总不能白玩吧?得给点好处给我才行。”“要什么好处啊,老大?”有太妹笑问道。“我有个主意,大家轮流来,每次给10快钱。怎么样?”“好啊,好啊,都听老大的。”太妹们纷纷赞同。 吕伊彤用口球将申美婷的嘴塞住,又用手铐将她的手反铐,然后将一个假yang具扔向太妹们,抢到假yang具的太妹付过10块钱后,戴上假yang具就开始干申美婷。“卖咯卖咯,母gou卖B咯!”吕伊彤晃着手里的十元钞票嚷道。申美婷被仰面朝天地按着,双tui大张,姿势本已极其屈辱,听到吕伊彤把自己比作ji女,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吕伊彤和田露合伙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就在这样的羞耻中,申美婷迎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姿势也不断变换:一会儿双膝跪地,撅臀承欢,一会儿单足而立,撂起一条腿被cha入……太妹们一个个玩得兴高采烈,申美婷也饱噬到极度的快感。这场轮jian大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申美婷被干到两腿发软才接近尾声。 玩得正high,突然间,房门洞开,一队人闯了进来。“房东!校长!”吕伊彤抬头一看来人,不由惊呼道。 “哼哼,吕伊彤,没想到你们公然聚众淫乱!要不是房东给我开门,我哪看得到这么精彩的一幕?你们,统统给我出来!”只见当先一人约摸四十几岁,白白胖胖,个子高高,昂着头,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气势颇足,正是吕伊彤嘴里的“校长”。“校长,请您听我解释!”吕伊彤眼珠乱转,思忖着如何狡辩。“用不着解释了!”校长来到申美婷跟前,此时申美婷正跪伏在地,双手背铐,嘴里塞着口球,臀部高高撅起。“哼!居然敢到学生宿舍区卖淫!把她带走,我要把她当成反面教材让大家好好看看!”校长对身后几名校园风纪队的成员说道。 几名身强力壮,由师生组成的校园风纪队成员立刻上前将申美婷架起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向着学校的操场走去。虽然是周末,但在校的学生依旧不少,此时又是午饭时间,申美婷赤shen裸ti,颈套gou链,双手反铐,嘴里塞着口球的奇特“造型”很快便迎来师生们的围观。“同学们,老师们,大家注意了,这个女人不知羞耻,公然到我校学生宿舍区卖yin,和我校学生搞同性恋,对这种败坏风纪的行为,我们校方必将做出严肃处理,必要时不排除送交法办!”校长一边拽着申美婷颈中的gou链前行,一边不时用手中的一杆教鞭抽打申美婷。围绕在她们身边的人越来越多,逐渐达到了数千,说是游街示众亦不为过。围观的女生们或惊奇,或鄙夷,或害羞,或好笑,或兴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面对“卖淫”的指斥,申美婷想申辩,嘴巴却被口球牢牢塞住,羞耻之余,兴奋感也越来越强,本已湿乎乎的Y部渗出更多的蜜露,顺着腿根滴滴淌下,引来更多的轰笑。“你们看,她那里流了好多水哦。”“真不要脸!”一些女生掩嘴笑道。 来到操场正中的主席台,几名校园风纪队的成员在女校长的示意下将申美婷反绑到旗杆上,这旗杆平时本是用来进行升旗仪式的,此时却作了申美婷的刑架。“不要脸的骚货,看你以后还敢出来卖!”女校长一边羞辱着申美婷,教鞭一边雨点般落在她身上,“唔……唔……”在这大庭广众下被裸ti鞭笞,受尽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凌辱,申美婷的受虐激情反倒火山般喷发,整个人变得越来越兴奋,终于“呜哼……”一声攀上了顶峰。她浑身颤抖着,潮吹的蜜露“哗哗”喷射出来,溅到了校长的身上,全场一片哗然,有人笑,有人骂,也有不少人脸上露出了异样的表情…… 干杯!”N市,与XX电影学院一墙之隔的某酒店的一个包厢内,几个女人正在举杯庆祝。她们啜饮着红酒,边喝边兴奋地谈论着什么。“来,我再敬大家一杯。这次《月光》大获成功,票房突破千万,在座的每个人都功不可没,希望我们今后还有合作的机会!”一个约莫40来岁,在几个女人中明显年龄最大的女人举杯致意道。 大家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老K,你也不用谦虚,一部片子想一炮而红,首先就得有个好剧本。作为《月光》的小说和剧本原创,你可是立下了首功啊。”有人对年龄最大那个女人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不是明娟出资,如果不是丽丽和小雪精彩出位的表演,电影也拍不成。”老K道。 老K是N市一位小有名气的剧作家,《月光》的小说和剧本就是出自她手,讲述了一对三十年代女同性恋人之间凄美的爱情故事。剧本创作完成后,老K就开始寻找合作伙伴,欲将它拍成一部实验电影。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几个月的奔忙,终于在N市的女同性恋圈子﹑某电影制片厂以及XX电影学院找到了合伙人:庞明娟,庞氏集团的大小姐,手下掌握着庞氏集团的几个子公司,她不但是《月光》一剧的投资人,而且还在剧中友情出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杜丽,XX电影学院表演系大三学生,在《月光》中饰演女主角之一的林月;夏小雪,XX电影学院表演系大一新生,在《月光》中饰演另一位女主角许光美;另外还有两个女人,分别是新锐导演唐蕊和某电影制片厂制片人秦筱筱。包括老K在内的上述成员都是同性恋者,她们拍摄这部电影的目的不光是为了经济利益或扬名立万,更有一份呼吁社会关注同性恋权益的良好用心。 又经过几个月的拍摄,电影杀青。《月光》这部戏的尺度非常前卫大胆,对女同性恋的情感和性爱都有深入揭示,首次担纲主角出演电影的杜丽和夏小雪演技出色,不但对人物把握到位,细腻地刻画了主人公的内心世界,而且在剧中几次演绎同性激情戏,表现得十分抢眼。虽然杜丽为人冷傲,喜欢耍脾气,摆架子,俨然把自己当成未来的国际巨星,不讨剧组同仁的喜欢,但她的实力还是有目共睹。《月光》一经推出就引起了轰动,同时也伴随着巨大的争议,但不管怎么说,电影是成功的,票房过千万就是最好的证明。 “老K,《月光》现在已经圆满收官,能不能透露下你下一部作品的打算?”制片人秦筱筱一边转着手中的高脚酒杯,一边问道。“下部作品么?已经在构思中了,我打算以SM为主题写部剧本。”“SM?这可是个敏感的话题啊。”导演唐蕊来了兴趣。“那当然,就是这种敏感话题才容易出彩。”老K有些得意地说。“SM不就是性虐待吗?”杜丽不解地问。“准确地说,SM应该叫虐恋,和虐待是有区别的,它是一种很有趣的角色扮演游戏。”老K释疑道。“不懂!快给我们说说,这个所谓的角色扮演游戏是怎么个玩法。”与座人中年龄最小的夏小雪好奇地说。“这可就一言难尽了,你们真的想了解吗?”老K坐直身子,环顾四周道。“别卖关子了,快说嘛。”庞氏集团的大小姐庞明娟也来凑热闹。 “你们知道汤丽华这个人吗?”老K忽然扯开了话题。“汤丽华?就是那个归国女华侨,富商汤丽华么?”身为庞氏集团的大小姐,庞明娟对生意圈的情况显然很熟谙。“对。你们不知道,这个汤丽华是les,也是SM达人,她在市郊的南浮山有一片庄园,名叫葆光山庄,经常不定期地在那举行les SM圈内的聚会。”“居然有这种事?我怎么从没听我妈提起过?”庞明娟诧异道,她的母亲庞玉凤就是庞氏集团的掌门人,也是N市手眼通天的人物。“参与这种聚会本来就是高度私密的,参与者都要经过引荐,而且很多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妈妈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老K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杜丽追问。“我吗?嘿嘿,实不相瞒,我也是圈内人啊。”“什么?你可别吓我们啊,你是喜欢施虐还是受虐?”杜丽显然对SM不怎么感冒。“我可是S哦。”老K毫不避讳地说。“这样吧,这个周末,汤丽华又要在葆光山庄举办les SM的圈内聚会,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带你们长长见识,也让你们积累点经验,没准我下部写SM的戏还得找你们合作呢。”老K这个提议一出,几个年轻女孩面面相觑起来。“你说的聚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制片人秦筱筱问。“怎么可能有危险?我参加过好几次了不还好好的吗?”老K笑道。 经过一番商议,几个年轻女孩决定周末跟着老K去参观参观。SM聚会一般在周六夜间举行,她们约好了周六晚上十点钟由老K开车到电影学院后门不远的一处僻巷接她们去葆光山庄。“鉴于这是一个高度私密的聚会,你们一定要严守秘密,到时候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们的行踪,切记!”老K叮嘱道。话题到这就打住了,此后又是一番觥筹交错,大家尽欢而散。 转眼间就到了星期六。晚上十点钟不到,庞明娟,唐蕊,秦筱筱,杜丽,夏小雪聚到了电影学院后门不远处的一条僻巷,老K的轿车已经在那等着她们了。几个人一坐进轿车,老K就问她们:“没人知道你们今晚的行踪吧?”“你放心吧,我们谁也没透露。”几个人纷纷说。“那我就放心了。”老K说着发动了汽车。 轿车飞驶在通往城郊南浮山的公路上,老K一边开车一边与众人说笑着。唐蕊和秦筱筱略显沉默,杜丽一如既往的冷漠,庞明娟还是那副恬淡的模样,只有夏小雪表现得比较兴奋,“咭咭格格”说个不停。半小时后,南浮山麓黑乎乎的山体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轿车沿环山公路开了上去,又行进了一段时间后停在半山腰一处庄院门口的水泥坪上,巨大的水泥坪上已经停着数十部车子,看来今晚的来宾不少。庄院绿瓦红墙,古香古色,黑色的大门紧闭,门口亮着两盏路灯,门匾上用隶书写着四个大字:葆光山庄。老K步出车门来到庄院门口按动门铃,过了一会,大门上开了一扇角门,有人与老K攀谈着什么,少顷,老K回头叫同来的人一起进去。几个人穿过庄院大门,发现里面回廊曲折,别有洞天。一个人--大概是庄院里的佣人--引着她们穿过回廊,又绕过一面照壁,来到一栋楼宇面前。这栋楼宇拔地而起,气势恢宏,占地面积颇广。楼宇中灯火通明,人影幢幢,隐隐飘来笑语喧哗声。 “几位这边请。”佣人打开楼宇的一扇门,请她们入内,几个人鱼贯而入。眼前景象豁然一变,是一个广阔的大厅,约有几百平米,里面摆了几十条长沙发,坐了两百多人。活动还没开始,大厅里人声嘈杂,以老K为首的一行人找了几个空位坐下来闲聊着。“这里哪些人是S,哪些人是M?”夏小雪东张西望地问。“怎么?你对SM产生兴趣了?”老K笑道。夏小雪脸微微一红,随即若无其事地说:“既然来了就了解了解呗,长点知识嘛。”老K向四周看了看,凑近夏小雪说:“辨别S和M不难,到这来的M,如果是有主的话一般都会在脖子上套着宠物项圈。你看看周围,脖子上戴项圈的女人基本都是M。”夏小雪闻言连忙起身环顾起四周来,片刻后坐下来点头惊叹道:“真有不少女人脖子上戴着项圈呢!”“为什么她们脖子上要戴项圈?”杜丽插话道。“因为她们在SM游戏中扮演的是宠物,所以就得戴宠物项圈咯。”老K解释道。杜丽撇了撇嘴,看起来很不以为然。 “你刚才说这些是有主的M,那没主的呢?”夏小雪继续刨根问底。“没主的M混在人堆里是很难看出来的,她们和没奴的S都会借着这次聚会提供的机缘寻找自己SM世界的另一半。不过这个聚会还有一条很特殊的规矩。”老K说着诡谲地一笑。“什么规矩?”“有些没主的M会在领口绣上一个黄色的‘M’字母,表示她自愿在本次聚会中成为公共玩具,这样的话,只要她有几分姿色,都逃脱不了被众S轮jian的命运。因为按规矩,有主的M都是属于她主人的私有财产,其他S没有征得她主人的同意是不能碰她的,但这种领口上绣字的M则不然,因为她是无主的,而且自愿成为众人的玩具,所以谁都可以玩弄她。S们,尤其是那些没有自己的M,还在苦苦寻觅中的S们当然不会放过到嘴的美食。”“轮jian?是不是太过分了?”夏小雪听到这里脸上涌起一抹潮红。“说是被轮jian,其实是自找的,乐在其中呢。要知道,M都是受虐狂,被羞辱得越厉害她们的性快感就越强烈。”老K内行地说。 正说着,庞明娟喊了起来:“你们看那边!”一行人随着庞明娟的指引望去,几位极品美女进入视野。“你们看那个穿白色西装的中年女人,她是我的偶像,飞云集团的老总丁曼云。还有那个穿粉色外套的女人......是聚聪集团的老总吕蓓蓓!真没想到,她们也玩SM。”“旁边那个又黑又胖的女人我怎么看着眼熟?她是谁?”制片人秦筱筱问。“她是通天集团的老总,省人大代表梁金艳。”庞明娟答道。“正跟梁金艳说话的那个美女呢?”秦筱筱又问。庞明娟沉吟了一会才恍然道:“对了!她就是金鑫房地产公司新任的董事长苏茜,外号cc,我在业务洽谈会上见过她一面。”“这几个女老总都是S,你们看她们身边的M,个个都很漂亮哟。”老K羡慕地说。听老K如此说,几个人细一打量:果然如此,女老总们身旁都傍着一个面容姣好的绝色女M,脖子上戴着标明M身份的宠物项圈。 老K收回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了身边的几个女孩一眼,心中默默做着对比:杜丽是明艳照人,夏小雪是娇美可爱,庞明娟是端庄秀丽。“这几个女孩子也不差呢,可惜......”老K在心里默默地说。 就在这时,大厅的门又一次洞开,庄园的佣人领着几个女人走了进来。这一行人直接走向老K她们,就坐在了她们对面的长沙发上。只见来人三少一老,年轻的三个女孩约莫只有十六七岁,染着头发,装扮既Q又新潮。年长的那个女人大概四十来岁,波浪发,长相白净俏丽。杜丽的目光一触及年长女子,立刻露出错愕的表情;而恰在此际,年长女子也向杜丽的方向瞅来,当她瞅见杜丽,顿时面色大变,连忙低头。看杜丽和年长女子的模样,似乎都认识对方。“张老师......”杜丽冲口而出。原来,杜丽认出这女人就是自己的高中语文老师张翠芳。不过,这位张老师显然不想和杜丽相认,低着头默不作声,好象没听见杜丽的招呼一样。“张老师,有人叫你呢!”与张翠芳同来的一位少女笑嘻嘻地提醒道。张翠芳眼见躲不过,这才极不情愿地抬头冲杜丽不自然地笑了笑,结结巴巴地说:“杜......杜丽,是你?你怎么.......怎么来了?”杜丽愣了愣,回答说:“朋友带我来看看,我们电影学院的学生要体验生活。”说罢神色也有些不自在,一瞬间,场面尴尬起来。 很快,与张翠芳同来的少女就打破了尴尬,一个染着红色长发,歪戴一顶鸭舌帽的少女向杜丽伸出手道:“你好啊杜丽,我叫杨娜,也是张老师现在的学生,我该叫你师姐吧?”“你好。”杜丽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并不与杨娜伸过来的手相握,杨娜也不生气,嘿嘿一笑作罢。另外两个少女凑上来介绍自己:她们一个叫傅涛,一个叫孙丹丹。“师姐,你以前玩过SM么?”杨娜问。“没玩过,今天是来开开眼界。”杜丽一边回答她,一边眼睛瞟着张翠芳,她发现张翠芳颈中也戴着一个标志宠物身份的银项圈,便忍不住盯着项圈问道:“张老师,你也是M吗?”“啊?”张翠芳一副羞臊的样子,语无伦次地说:“我不......啊是......恩......”“我们张老师可是超级喜欢玩SM,正宗的M哦。”杨娜越俎代庖,替张翠芳答道。“那张老师的S来了么?”一旁的夏小雪也忍不住好奇心来凑热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咯!”杨娜点了点自己的鼻子俏皮地一笑。“你是张老师的S?”夏小雪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准确地说,我们三个都是!”杨娜又伸手点指着其他两个少女道。这下,不单是夏小雪,周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年纪这么小的学生作S调教年长得多的老师,而且还是三对一,这实在是一桩稀奇事。而内行人更知道,SM游戏中一般是年纪大的一方作S,因为作为施虐方,需要有极好的分寸感和自制力,否则很有可能玩得太high收不住手给M造成危险和伤害,年纪大的女人更加成熟冷静,更适合作S。 正说着,有人在大厅中央鼓掌道:“大家静一静!”众人循声看去,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只见她双手合什道:“活动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依照惯例,我们会将大门反锁,活动期间禁止任何人出入。所以请大家考虑清楚了,想退出的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女孩说完扫视着四周,见无人搭腔便点点头道:“那好,我现在宣布活动开始”,说完走到大厅门口,推门走了出去,接着传来锁匙闭合的声音,很明显门被从外面反锁了。大厅里静默了片刻,随即开始热闹起来,很多人从座位上起来走动着。 突然,人群中响起一阵喧哗和惊呼,一个女人被她身旁的几个女人同时揪住。“她领口上绣了字!”有人嬉笑道。“把她衣服先剥了!”又有人起哄。混乱中,几双手同时撕扯着她的衣服!“放手啊!你们搞错了,我领口上绣的是花,不是‘M’。”被揪住的女人气急败坏地嚷道。“先放手看清楚,反正她也跑不掉”一些围观的人出来打圆场。众人放开她仔细一看,果然,领口上绣的是一朵小黄花,不是黄色“M”。“你们也太好色了吧?我一个堂堂的S都差点被你们强jian了!”女人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嗔道,大厅里响起一片笑声。 这个小插曲过后才两分钟,又一阵喧哗响起,这次是真的有个领口上绣着黄色“M”的女人被揪了出来,在她的惊呼声中,七八个S围了上去,不一会就把她剥得一si不挂,按倒在沙发上淫戏起来......而就在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女孩也在遭受同样“可悲”的命运,她领口上绣的黄色“M”也被发现了。女孩挣脱S们的纠缠冲到门边,漂亮的脸蛋写满惊慌,她绝望地拍打着厚厚的木门,哭喊着:“开门啊!我反悔了,我不想玩了,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呜......”“现在反悔不嫌晚了么?”几个S淫笑着追了上来,将她按倒在地。伴着她的惊叫声,女孩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扯下来抛出人丛...... 夏小雪,杜丽,庞明娟目睹这一幕脸都红了,露出既羞涩又震撼的表情,毕竟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此淫乱的场面带给她们的心灵冲击可想而知。“好......好过分!”夏小雪满脸通红地喃喃道。老K“扑哧”一笑道:“这只是个开始,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呢。”她说着前后左右看了看,叹道:“才两个愿意献出自己的M,今天真是僧多粥少。”老K是一个长相普通的S,这样的S在外表上就先失一分,因为从长相来说,M青睐的S不是美,就是丑。美S能激发M产生被征服的渴望,而丑S的调教则带给M更大的身份落差感和羞耻感,使M获得更强烈的性兴奋。 张翠芳自从认出杜丽后就一直魂不守舍,尤其当活动正式开始后,两个绣字的M被揪出来轮jian,张翠芳就更加局促不安了,她垂着头,呼吸急促,面红过耳,不时偷偷瞥上杜丽一眼。不久,最让张翠芳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仿佛为了回应老K,正当她感叹M难得时,杨娜摸出一条铁链,“喀”地扣在张翠芳颈上的狗项圈上,命令道:“来,母狗,趴下来吠两声给大家打声招呼。”张翠芳嘴角一哆嗦,扭头看了看杜丽,这才满面羞臊地从沙发爬到地下,“汪汪,汪汪”地叫了起来。这下子,不但杜丽当场石化,夏小雪和庞明娟也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诸位”,将头发染成黄色,涂着紫色口红的美少女孙丹丹道:“今天我们带我们的母狗来,就是要进行公开调教,大家不用客气,一起来玩玩她。”“真有这么好的事?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咯!”一个矮个女S反应迅速,将张翠芳一把就从地面抱起,让她坐上膝头,接着开始剥她的衣服,一边剥衣服,一边“啵啵”有声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而坐在矮个女S旁边的一位高颧骨﹑身着豹纹装的女S也站起来解掉了豹纹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吊带装和深深的乳沟。她一手捏住张翠芳的下颌,强迫她转过头和自己舌吻,一手探入她裙内抚弄。老K也按捺不住了,对夏小雪她们回眸一笑道:“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随即一个箭步坐到矮个女S的另一侧,搂住张翠芳狂吻起来。 “啵,啵,啵......”吮吻声此起彼伏,三名S同时调教着张翠芳。来之前,她只着外套,里面完全就是光光的,既未穿内衣内裤,也没戴乳罩,结果当外套和裙子被解掉后,马上就赤shen露ti,一si不挂。矮个女S握住张翠芳雪白丰满的ru房揉捏着,而豹纹女S的手指则探到张翠芳的羞处快速揉弄,还好整以暇地对老K笑道:“这么漂亮的母狗ri起来才过瘾,平时都很难ri得到呢。”她故意把“ri”字说得很重,用粗俗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张翠芳。而张翠芳则被几个女S玩弄得喘息和呻吟不断,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过去的学生杜丽正用难以形容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不禁悲叹一声,双眼微合,眼角渗出几滴羞耻的眼泪。 “你们放开她!”杜丽眼见张翠芳流泪,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师姐,怎么了?”杨娜问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张老师?她可是你们的老师啊!”杜丽愤慨地说。“师姐,我们做的可都是张老师喜欢的事情啊!”杨娜又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什么喜欢?你没看到张老师都被弄哭了吗?”“师姐,这你可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你以前没玩过SM吧?SM中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杨娜说着走到张翠芳面前,一弯腰把张翠芳的双腿抄了起来,强行分开她的双腿道:“师姐,你自己看。”只见张翠芳叉开双腿后Y部一览无遗,无毛的Y部光溜溜的,显然Y毛已被剃掉,而整个Y部都湿漉漉的,蜜露横流。“看见了吧师姐?张老师虽然流了几滴眼泪,不过她下面流的淫液可比她上面流的眼泪多多了哦。”杜丽脸一红,反问道:“那又代表什么?”杨娜耸了耸肩道:“代表我们的张老师发情了,她喜欢被大家玩咯!不信问问她自己。”杨娜说着揪住张翠芳的头发,让她转头面向杜丽,命令道:“母狗,快跟师姐说说,你是不是自愿作母狗被大家玩?”张翠芳不敢与杜丽对视,嗫嚅道:“汪汪......我......我是自愿作母狗的,我喜欢作母狗让大家玩。”杜丽一下呆住了,随即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她正想出言讥讽张翠芳,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妹妹,你们是第一次见到调教人形母犬吗?”杜丽回头一看,见是一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女人。 “什么叫人形母犬?”夏小雪离中年女人比较近,不等杜丽开口,就抢着问道,一边问还一边抬头仔细打量着这位中年女人。只见女人手端一杯红酒,穿一件镶钻的黑纱衣,开胸不高,露出短短的一抹乳沟,透过半透明的黑纱衣可以隐约窥见内里的胸罩,耸立的乳房将胸前的黑纱衣高高顶起。雪润修长的一段脖颈犹如白天鹅。素净的面庞,一对黑宝石般的眼眸沉静而威仪,眼神清亮,仿佛能看穿对方。挺翘的瑶鼻似乎昭示着她是一个性格果决的女人。嘴稍稍有点大,嘴唇红润而饱满,一开口说话就露出雪白的贝齿。下巴与脸颊配合的弧度恰到好处,脸型介乎瓜子脸和鹅蛋脸之间。长长的美腿支撑着高挑的身形,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女人都很漂亮,而她的气质更有一种高贵优雅的味道,往女人堆里一站犹如鹤立鸡群,一看就与普通女人不一样。 中年女人摇着杯中的红酒对夏小雪浅浅一笑,吐气如兰,淡雅的芳香混着微熏的酒气立刻充斥夏小雪的鼻端,令她一阵恍惚。中年女人轻启贝齿道:“所谓人形母犬,指的是一类女人。这类女人虽然有着人的外表,但在心底却盼着作一条母犬。她们的本性淫荡﹑下贱﹑没有廉耻,一辈子都需要被人当成母犬圈养,并严厉地调教。”“这么不要脸?难道就象她这样吗?”杜丽一指张翠芳问道。“没错,她就是一条人形母犬。要脸的女人也当不来M。”中年女人淡然道。“那她为什么还要哭呢?”夏小雪不解地追问。“越是不要脸的女人越是喜欢装成要脸的样子,洒上几滴眼泪可以博取同情。”中年女人仿佛看穿了张翠芳。“哼,我要活成她这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杜丽狠狠地挖苦道。 在SM游戏中,M所受的羞辱越强烈,性兴奋也就越强烈。当张翠芳听见身旁的女人与自己过去的学生一道,如此刻毒地羞辱着自己时,她本来就已经嫣红的面庞加倍涌起一抹血色。突然,她悲鸣着全身抽搐,两腿间蜜汁迸射,攀上了高潮,而眼角则再次流出了羞耻的泪水...... 半年多前暑假的一天,张翠芳作为暑期补习班的老师刚结束了当天的讲课。这是下午最后一堂课,讲完课,给个别留下的学生答完疑,张翠芳整理着自己的教案。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静悄悄的。她正收拾着教案,几条人影却偷偷闪了进来。 “张老师,我们想向您请教问题。”一个稚嫩的女声道。张翠芳抬头一看,说话的是她担任班主任班级的学生傅涛,在傅涛身后还站着杨娜和孙丹丹两人。以杨娜为头的这三个女生,一直就是张翠芳班上表现最差的学生,逃课对她们来说是家常便饭,还喜欢欺负同班同学,张翠芳没少批评她们。尽管如此,当她们向自己请教问题时,张翠芳还是和颜悦色地对待她们:“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啪!”傅涛将一叠照片模样的东西拍在了讲台上:“张老师,你好好看看这些照片,自己说该怎么办吧。”张翠芳凝神一看,只见照片上拍摄的都是两个裸体女人在一间貌似宾馆的房间内欢爱的场面,这两个裸体女人一老一少,老的那个正是她自己。“张老师,如果没看错的话,照片上的这两个人一个是你,一个是原高三三班学生戴海燕吧?”杨娜笃定地说。“你们......你们是怎么弄到这些照片的?”张翠芳捏住照片的手微微发抖,内心一片冰凉。戴海燕是她最青睐的学生,而她也是戴海燕最钦佩的老师,两个人都有同性恋倾向,一来二去就互相产生了忘年的爱慕之情。不过在戴海燕参加高考之前,她们都以礼自持,她不想因为感情问题耽误戴海燕的前途。高考结束,戴海燕的成绩十分出色,接到了复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在接到通知书的当天,她请张翠芳一起喝酒庆祝,而且只请了张翠芳一个人。师生俩喝着,聊着,不觉都有了几分醉意,长期压抑的情欲借着酒精的作用冲破了礼仪的堤防,于是她们相携到宾馆开房,没想到一个大意却被人偷拍了裸照。 “我们是怎么弄到照片的不重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老师,如果我们把这些照片交给学校,你说会有什么后果?”杨娜说。“不,求你们别这样!”张翠芳慌神道。她是一个极上进﹑极要面子的女人,国家特级语文教师,所教班级的语文成绩是最拔尖的,年年都被评为市优秀教师,而且她为人谦和﹑善良,在老师和学生中都广受尊敬。一旦她与学生搞同性恋的照片泄露出去,一定会身败名裂,而且她深爱的女生戴海燕也将受到牵连。 “张老师,想让我们为你隐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听我们的话,明白吗?”三个女孩中个头最矮的傅涛说,她脸上有些婴儿肥,看起来格外稚嫩,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在这稚嫩的外表下面隐藏着一个小恶魔。“你们想要什么?只要你们替老师保守秘密,老师一定尽力满足你们的条件。”犹豫片刻,张翠芳又急切地道:“你们要钱吗?我......我可以给你们钱。老师虽然不是有钱人,但这么多年下来也有点积蓄。”没有什么比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事又被人掌握证据拿来要挟自己更让人心烦的了,张翠芳一心只想将此事早点了结。 杨娜一听张翠芳想拿钱收买自己,仿佛听到笑话般“噗嗤”一乐道:“张老师,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们三个不缺钱。我父母是搞进出口贸易的,傅涛的爸爸是车行老板,孙丹丹家是开酒店的,父母每个月给我们的零花钱都好几万,比你的工资还高,我们要你的钱干嘛呢?”“那......那你们想怎样?要我给你们辅导功课吗?又或者......或者以后考试给你们提前透露考题?我......我只是一个老师,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张翠芳讷讷地道。“张老师,不用瞎猜了,我们想要你做的,你恐怕做梦也想不到。现在,先跟我们走吧。”杨娜悠然道。“去哪?”“去我家!” 杨娜的父母在她过生日的时候送了一部跑车给她,一行四人就坐着她这部跑车驶向杨娜的家。杨娜开车,张翠芳坐在后座,傅涛傍在她身边,而孙丹丹则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路上,孙丹丹不时回头打量张翠芳,并且与傅涛相视而笑,不知怎么,张翠芳总觉得这两个外表天真烂漫的小姑娘笑得很邪恶,让她隐隐有些心惊肉跳。 跑车驶入N市傍江的富人小区碧水明珠,一栋栋独立的庭园分布在江畔。不一会,跑车停在一栋庭园的大门口,门牌上写着:碧水明珠C区12号。杨娜取出一支电子遥控器打开园门,将车开了进去。将车泊在车库中后,杨娜让张翠芳跟着她们一起走入庭园的主楼。杨娜的父母大半年都呆在国外,对女儿疏于管教,暑假期间正是生意旺季,他们照例不在国内,整个庭园是属于杨娜的天下。 “现在可以说说你们的条件了吧?”一进主楼大厅,张翠芳就马上问道。痛脚捏在别人手里,她的心始终七上八下,无法宁定。“张老师,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有个问题想知道答案。”傅涛答非所问,笑眯眯地说。“什么问题?”张翠芳耐住性子问。“你长得那么白,奶子又那么大,不知我把你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握在手里使劲揉,含在嘴里使劲吸,会是什么滋味呢?”傅涛边说边色色地盯住张翠芳的乳房看,双手则举到脸颊两侧不断做出夸张的虚抓动作,而在说完话之后,她又嘬嘴摇头,对着张翠芳“啵啵”地做凭空吸吮状,童真的容颜和淫亵的举动形成强烈反差。“傅涛,你......”张翠芳万没想到外表看起来如小萝莉的傅涛居然如此下流,脸上不由飞起一片红霞。“会是什么滋味,今天就可以知道答案咯!”一旁的孙丹丹走到张翠芳面前就开始动手动脚,解她的衣扣。“你们太过分了!我是你们的老师!”张翠芳一把将孙丹丹的手打开。“你不也是戴海燕的老师吗?怎么跟她ri过了?”一直没说话的杨娜也开口就是痞话,很显然,在她的地盘上,她已经肆无忌惮了。杨娜接着道:“张老师,你不是问我的条件吗?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告诉你吧:我们想把你收作我们姐妹三个的性奴隶,好好玩玩你!”“你......你们......”张翠芳气得嘴唇直打哆嗦,她为人一向端庄稳重,深受学生的敬爱,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她很后悔来到这里,拔脚就向门外走去,想尽快离开。 “张老师,只要你的脚敢踏出这道门,我们立刻就把你见不得人的丑事抖搂出去。你看看这是什么?”杨娜说着将一物举到面前。张翠芳回头一看,见杨娜手里举的是一部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画面依然是一张偷拍的照片。“张老师,那些照片我们早就输入了手机和电脑,现在只要我一按键,所有的照片就会被群发到学校的老师和同学那里。我们还会把它们发到微博,发到bbs上,到时候,你不但会被吊销教师执照,在N市无法立足,而且不管走到哪都会被人认出来就是那个和学生搞同性恋的无良老师!” 杨娜此言一出,张翠芳立刻全身僵住,再也提不起脚。她是一个把清誉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女人,如果丑事被公开,那真比杀了她还难受。“杨娜......老师求求你们......放过老师吧!老师一辈子都会感激你们!”张翠芳哀求道。“张老师,等你有朝一日体会到作性奴隶的妙趣,你反过来会感激我们姐妹今天不放过你的。现在,请你自己动手把衣服脱光。”杨娜“残忍”地命令道。张翠芳还在犹豫,杨娜又将手中的手机一举:“我数十声,如果你还没把衣服脱光,我马上就按键把照片群发出去!一,二......”杨娜开始数数。“别发!我脱,我脱!”张翠芳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将衣裙褪去。“乳罩内裤都脱掉,要一丝不挂!”杨娜继续发号施令。傅涛干脆走到张翠芳身后帮她解乳罩,而孙丹丹则蹲到张翠芳身前,一把就将她的内裤捋了下来。 几个少女推搡着赤shen裸ti的张翠芳,将她按到沙发上。傅涛一把就握住她的ru房捏弄着,又将头埋到她胸前,大口大口地啖着。“我们的傅涛可是个大波控哦,最爱吃女人的大波,连睡觉都喜欢含着,我和孙丹丹都没少被她吃呢。”杨娜“吃吃”笑道。“你们......唔......”张翠芳还想哀求,却被孙丹丹一口吻住了嘴,舌头探到她口腔内搅动着。杨娜也不闲着,扳开张翠芳的双腿,臻首到她两腿间轻轻舔弄着羞处......三个不良少女犹如摆弄活体玩具般把玩着她们可怜的班主任语文老师。别看她们年纪比张翠芳小了近两轮,叫她阿姨都绰绰有余,但在性ai经验上却远远胜过她。张翠芳在她们熟练的挑逗和爱抚下渐渐潮湿,瘫软,并发出轻微的呻吟。 杨娜嘬起嘴做深呼吸,同时伸出舌尖快速颤动,用气流和舌颤高频刺激着张翠芳的Y蒂,而她的中指也缓缓滑入张翠芳已经完全湿润的Y道中抽插起来。这么一抽插,杨娜发觉张翠芳的Y道壁紧紧裹住自己的中指,很难深入,仔细检查一番后,她忍不住惊喜地喊出声来:“好紧的B哟!原来张老师还是处女呢!”“什么?处女?”傅涛和孙丹丹也大吃一惊。“她不是被戴海燕ri过吗?怎么还是处女呢?”“估计是戴海燕那个雏儿不会ri,没弄破她的处女膜。”“原来张老师是老处女哟,咯咯......”“处女ri起来才过瘾呢,哈哈。”“这可便宜我们咯!”“待会谁来给她破处??”不良少女们七嘴八舌,俨然把张翠芳当成了玩物,令她倍觉羞耻。那天和戴海燕在宾馆里发生的事,她已经有些印象模糊了,只记得自己和戴海燕一直温柔地吻着对方,抱在一起揉擦对方。她们都是第一次,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对方,虽然彼此都有一根手指进入了对方的身体,但依然保持着处女之身。 杨娜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手嘴并用,中指在张翠芳Y道中频频出入,越插越快,舌头也在讲话间歇快速舔抵着她的Y蒂。张翠芳过了几十年的禁欲生活,熬得非常辛苦,对上杨娜这几个性爱高手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心灵的堤坝瞬间就在情欲的洪流中被摧垮......“啊......”张翠芳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终于抽搐着攀上了高峰。 为了尽量延长玩弄她的过程,不良少女们又交换位置,轮流给她口jiao和手yin,张翠芳的gao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完全沉浸在美妙的性爱中不能自拔。在她过去几十年的生涯中,从未有过如此极致的快乐,几个不良少女虽然违背她的意愿奸辱了她,却也给她打开了一扇神奇的门,她的内心世界似乎悄然发生着一些连她自己也没觉察到的变化...... 在结束了口jiao和手yin之后,不良少女们划拳决定谁来给张翠芳破处。划拳的结果是美少女孙丹丹胜出,她马上脱光YF,并拿来一支早就备好的穿戴式假yang具往身上套......当张翠芳目睹这支长约15公分,粗约3.5公分的庞然大物被孙丹丹系在胯下时,脸上瞬间就因恐惧失去了血色。她是一个保守而单纯的女人,这么多年来一直过着禁欲生活,只知道埋头教书,象穿戴式假yang具这种司空见惯的拉拉情趣用品对她来说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孙丹丹特意挑了一条对面有镜子的沙发坐了下来,一手握着假yang具轻轻摆动,一手冲张翠芳勾了勾,笑嘻嘻地说:“张老师,过来让我cao吧。”“不......不要......”张翠芳脸色煞白地盯着那根令她恐惧的粗大假yang具,连连摇头。“别装了张老师,你下面还在流水呢!”杨娜和傅涛走过来一人抱住她一条腿把她托起来,向孙丹丹走去。“不要啊......饶了我吧!”张翠芳连连哀告,但杨娜和傅涛毫不理会,一直把她托到孙丹丹跟前。她们站在张翠芳左右,一手挽住她的膝弯,一手揽住她另侧的腰,将她张开双腿背对着孙丹丹慢慢放下,直到她的臀略高于沙发坐面;而孙丹丹则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从后下方缓缓插入她的Y道......一股胀裂的疼痛弥漫开来,她呜咽着,随即孙丹丹双手向后撑住沙发,开始收挺胯部干她。先是缓而深地抽送了几次,然后逐渐加快抽送频率,假yang具在她体内上下做着活塞运动,Y道被胀得满满的,贝肉紧紧夹住假yang具,粘液混着处nv膜破裂后渗出的血迹沿黑色假yang具滴滴滑落,映得假yang具黑油油﹑亮闪闪的。 面前不远处就是一面镜子,透过镜子,张翠芳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被干的情形。疼痛和羞耻令她不停地哀泣,但这只是暂时的,抽送了三五十次之后,回甘浮现,疼痛的滋味不再那么火辣辣地难以忍受了,酥痒的感觉在蜜蕊中悄然绽放并向全身辐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春情渐渐萌动,下体再次渗出汩汩蜜露。孙丹丹这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明显在性ai方面“训练”有素,一口气干了几十个回合竟丝毫不觉倦怠,反而越干越来劲,大幅高频地“cao”弄着张翠芳,嘴里还不断“呜欧,呜欧”地叫嚣着给自己鼓劲。在她这种一浪高过一浪的强势“攻击”下,张翠芳终于崩溃了,Y道内壁急速抽缩起来,大量蜜露涌出,“呜......啊......”她绝望地哭喊着gao潮了。但是孙丹丹并有停止干她,而是继续抽送,不断有蜜露从假yang具与Y道贴合的缝隙中滮射而出,发出“噗嗞噗嗞”的声音。不到两分钟,第二波gao潮又来了,她全身瘫软,几乎虚脱。孙丹丹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而是示意杨娜和傅涛把她平放到沙发上。孙丹丹将她双腿提起,屈膝分开,让她的Y部向上luo露,随即俯身压了上去,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再次开始干她。汗水从两具交欢中的美妙胴体上不断滑落,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孙丹丹一边干她一边注视着她的表情问:“爽不爽啊张老师?”张翠芳咬住嘴唇,紧闭双眼,不说话也不看孙丹丹,但呻吟声却怎么也忍不住。“张老师正在聚精会神地享受呢,我们别打搅她。”杨娜笑道。杨娜的羞辱之辞似乎起了催化作用,不久,张翠芳又一次悲鸣着达到了gao潮。 gao潮之后,张翠芳躺着一动不动,内心充满了羞耻﹑迷惘和害怕。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在被羞辱﹑奸淫,应该很伤心﹑很气愤才对,可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内心深处却隐隐然有种抑制不住的兴奋之情。这种兴奋之情从傅涛用淫秽语言调戏自己时就已产生了,以后随着自尊的外衣一件又一件被剥掉,兴奋之情却越来越甚,直到在孙丹丹的持续奸淫之下达到了释放的顶峰。可怜的张翠芳,以往的岁月一直生活在自我营造的象牙塔里,单纯而封闭,根本不知道世间还有受虐狂这个群体,而自己恰是其中的一员,即使偶尔有受虐幻想萌芽,她也会立刻将之扼杀,并暗骂自己不要脸。受虐倾向一直被她用一层厚厚的壳压抑在心间。如今,这层壳却被三个不良少女用外力生生打破,受虐情结立刻如种子开花般飞速滋长起来...... “张老师,现在轮到我cao你了。”杨娜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将张翠芳拉回到现实中。她睁眼一看,只见杨娜也脱光了YF,胯下戴上了一支假yang具,并且正拨弄着这支假yang具冲着她笑。张翠芳此时已经有了认命的想法,遂叹息一声又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摆布的态度。杨娜推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镜子侧躺在沙发上,随后将她上面那条腿向上掀起,自己则分开双腿,用正面对着她的头部后仰着坐到了她下面那条腿的大腿上,而将上面那条腿搭在自己肩上。这样,两个人的胯下正好相对,杨娜将假阳具插入张翠芳的蜜穴,一手搂住张翠芳架在自己肩上的腿,一手向后撑着沙发,摆动腰肢,抽送起来。 这样被杨娜干了一段时间以后,张翠芳的情欲再次高涨起来,她偷偷地睁眼向对面的镜中一瞥,恰好见到自己的正面和杨娜的侧面:自己向上张开大腿被杨娜干的姿势显得很下贱,很淫荡,而杨娜的侧面则很美:五官秀丽,一头火红的长发随着抽送节律不停摆动,四肢健美,肌肤白嫩,淑乳坟起,臀部的曲线非常浑圆。杨娜抽送中偏头看见张翠芳在镜中呆呆地望向自己,便冲张翠芳嫣然一笑道:“爽吗张老师?”张翠芳脸一红,合上双眸,耳边不断传来杨娜放浪的笑声,就在这笑声中,她又一次高潮了...... 和孙丹丹一样,杨娜也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gao潮一过立刻拽着她的头发拍打着她的pi股驱赶她从沙发上爬下地,一直爬到镜子面前面向镜子趴好。杨娜叉开腿站在她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假yang具从后面插入她的Y道又一次开始干她。蜜露沿她的腿根不断滑落,而杨娜还不断扯住她的头发让她抬头看镜中的她是如何被干的。杨娜的身体素质比孙丹丹更出色,胯部一直保持着大幅高频的前后摆动,假yang具在张翠芳体内抽cha得又深又急,一浪高过一浪,短时间内三次将她送上了gao潮。 杨娜之后紧接着又轮到傅涛来干她。这是一场由女学生对女老师进行的赤裸裸的轮jian,但是张翠芳显然已经失去了抵抗意志,她柔顺地听从傅涛的摆布又一次躺到沙发上摆好承欢的姿势。这次她仰面躺着,傅涛面向她侧卧在她身侧,位置与她稍稍错开,大概头部与她的胸部齐平,这样一来傅涛的胯部就比她的胯部更靠下;她双腿屈膝张开,与傅涛同侧的腿勾搭在傅涛的腰上,傅涛戴在胯下的假yang具就从这一侧的侧后方插入她的Y道。傅涛的嘴亦探过来舔吸她的ru房,而一条手臂从她的身下环过,握住另一侧的ru房抓揉着,用这样一个姿势干她,傅涛可以做到三管齐下,让她在被干的同时两只ru房也遭到爱抚和玩弄。多点进攻之下,张翠芳很快就gao潮了,这时,孙丹丹再次加入进来,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双腿,命令张翠芳趴到她面前为她KJ,而傅涛则在她为孙丹丹KJ时继续在她身后干她。张翠芳平时几乎没和女人做过ai,口jiao技术还没入门,杨娜就口对口地亲自为她做示范,唾液混着蜜露在她们口中传递,不时在口与口之间勾出液丝,四个女人此时的情状淫靡不堪,混乱之极。 孙丹丹的性欲非常强烈,虽然张翠芳的口jiao技术并不出色,但她的gao潮还是来得又快又猛,潮吹的蜜露全喷在张翠芳脸上。孙丹丹之后,张翠芳又轮流为杨娜和傅涛口jiao,对于如何取悦女人渐渐有了初步的体悟。 四个女人都有些疲劳。略事休息后,杨娜再次命令张翠芳趴到镜子面前撅起pi股。杨娜她们三个则来到她的身后。张翠芳以为杨娜她们又要象先前那样干自己,心中倒有些许期待,因为受虐欲被激活以后,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这样的奸淫当成一种享受了。可惜她还是低估了杨娜她们的恶毒。 杨娜单腿跪到张翠芳的身后,分开她的两瓣pi股,让她的gang门露了出来,随即一手握着假yang具,将端头凑到gang门口轻轻一插......敏感的gang门一受刺激,张翠芳立刻如触电般全身一弹,绷紧了。杨娜嘿嘿一笑,旋转假yang具蹭着gang门口道:“张老师,接下来,我要ri你的pi股了哦。”“不要!”张翠芳惊恐地尖叫一声,迅速爬起来逃到一旁,她万万没想到,杨娜强jian了自己还不满足,居然打算进一步鸡jian自己。虽然她已开始学会享受被虐,但象鸡jian这么残忍和肮脏的事情,她还是万万无法接受。 “张老师,别跑啊,光着shen子你能跑到哪去呢?”杨娜挺着假yang具,一步步向她逼来。“别......求求你别这样,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这样对我!”“老师又怎样?刚才你不是被我们ri得很爽吗?”“可是......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接受不了......”“接受不了gang交对吗?”杨娜替她答道。张翠芳脸一红,拼命点头道:“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请别......别......”“张老师,你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你将来不喜欢,等我们ri过你的pi股,你就能体会到gang交的乐趣了,等你习惯了gang交,你会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爽的呢。”“不......我不要!”张翠芳几乎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此时,孙丹丹和傅涛也向张翠芳包夹过来,张翠芳从大厅跑到了庭园中,三个少女也嬉笑着luo奔追逐,胯下的假yang具在奔跑中一颠一颠的。四个人如老鹰捉小鸡般在庭园中扑腾,张翠芳终于没能逃脱三个少女的魔掌,被抓住放倒。三个少女捉住她的手脚将她抬回大厅,扔在地板上。她们摆弄着张翠芳将她呈趴姿按在地面上,pi股高高撅起。杨娜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缓缓向张翠芳的gang门中插去,假yang具的前端刚刚有一点没入gang门,张翠芳的胯下突然“哗”地喷出一股水柱,原来,强烈的恐惧令她小便失禁了。“哇......”她泪如雨下,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杨娜见状微微一愣,随即若有所思...... “张老师,看你这么可怜,我们就暂且饶你一回。”杨娜说着从插入的临界点上收回了假yang具。“杨娜!”孙丹丹招招手将杨娜喊到一边低声说:“你真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这不象你啊。”杨娜微微一笑道:“急什么?只要把她调教成一条母犬,我们想怎么玩还不是随心所欲吗?现在暂时放过她,这叫欲擒故纵。既然她这么害怕被ri屁股,我们就以此作为要挟,逼她以后乖乖听我们的话,还可以享受精神折磨她的乐趣”“嗯......”孙丹丹与杨娜相视一笑,彼此对未来的调教战略了然于心。 张翠芳坐在地上“呜呜”地啼哭着,虽然得到了杨娜的宽赦,但她还是很伤心,很害怕。从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师沦落为一名任人鱼肉的性nu隶,连最羞耻最隐私的gang门部位也差点被玷辱和玩弄,这只不过是一天之间发生的事。“张老师,别哭了!”杨娜蹲到张翠芳身边,亲了亲她的脸颊,又递过一张纸巾。待张翠芳的哭声平息下来,杨娜道:“张老师,既然我们答应暂时不ri你的pi股,作为报答你也得答应我们一些条件才行。”“什......什么条件?”张翠芳抽泣着问,她一听杨娜又提自己的pi股,心再度悬了起来。 “张老师,坦白地对你说吧,傅涛﹑孙丹丹﹑还有我,我们三个喜欢玩SM,也就是xing虐,不过我们三个都喜欢施虐,不喜欢受虐。我们找你来,就是当我们的SM玩伴,作受虐者陪我们一起玩SM游戏。其实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受虐的,否则刚才也不会gao潮不断了。”张翠芳被她说中了心事,脸一红,低声问:“你们要我怎么陪你们玩?”“我们要你作人形母犬。”“什......什么人形母犬?”听到这个含义不祥的词汇,张翠芳心头再次涌起不妙的感觉。“就是放弃一切人的尊严,成为一条外表是女人,实质是母犬的性宠物。”杨娜云淡风轻地解释道,丝毫没有歉意或不忍,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不,我不能......不能,我要作人,我不要作狗!”张翠芳惶急地说。“张老师,你这个态度就不好了。”身后传来孙丹丹的声音:“我们放你一马,你也要有所报答才是。”“孙丹丹说得对,张老师,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作我们的人形母犬,要么被我们ri屁gu。”杨娜与孙丹丹一唱一和道。“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张翠芳又羞又气,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蜜xue中又开始渗出蜜露,很明显杨娜和孙丹丹刚才的一番语言羞辱又一次让她兴奋起来。她很担心杨娜和孙丹丹看出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连忙夹紧了双腿,但这样一来就显得欲盖弥彰,精明的孙丹丹很敏锐地捕捉到她细微的动作,目光锋利如刀地往她两腿之间一扫,笑道:“张老师,你又流淫水了吧?”说着探手就往她羞处摸去。“我没有!”张翠芳惊叫着夹紧双腿躲避,但一旁的杨娜也不闲着,马上从身后抱住她,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孙丹丹的食中二指一下就滑了进去,略加摸索后笑道:“好湿的B哟,张老师,你还不老实承认吗?”她将两根手指抽出,伸到张翠芳眼前“剪”动着,只见湿漉漉的手指之间带出根根液丝。 “张老师,其实你心里很想作我们的母犬吧?要不怎么一听我们要你作母犬,你就流淫水呢?”杨娜打趣道。“我......我......”张翠芳脸涨得发紫,无地自容。“张老师,作我们的母犬天天被我们调教,你会很‘性’福的哟!”一直看热闹的傅涛也插嘴道。“我不要作母犬!我不要作母犬!”张翠芳尖叫着掩住双耳,拼命摇头。“哼!不识抬举!张老师,你pi股又发痒了吧?”孙丹丹一把将张翠芳推倒,用手引导着胯下的假yang具伸到她的gang门口旋转蹭进着说:“不作母犬就ri你的pi股!”“不要ri我的pi股!不要ri我的pi股!我愿意作母犬,我愿意作母犬,呜......”张翠芳的意志崩溃了,双手护住自己的pi股,声泪俱下。三个不良少女相视一笑,她们实现了调教计划的第一步:将老师变成自己的母犬。 “张老师--不,以后应该叫你母犬了。既然作了母犬,就得有母犬的规矩,遵守母犬的礼仪。以后你得自称母犬,每次开口说话之前先吠三声,表明你的母犬身份。另外你对我们的称呼得改改,叫我们主人: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来,先练习一下给我们三位主人一人请声安吧。”杨娜说着轻抚张翠芳的背脊,恍如把她当成了一条真正的宠物犬。张翠芳泪眼婆娑地瞅瞅杨娜,又瞅瞅傅涛和孙丹丹,只见三个少女眼中都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没有丝毫怜悯之意,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听话又将遭受凌辱,只得含羞“汪汪汪”地吠了起来。“母犬给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请安。”张翠芳抽泣道。 “不许哭!作我们的母犬是你的荣幸,难道你还觉得委屈吗?把眼泪擦干净!”杨娜扯过纸巾为张翠芳擦干眼泪,又从桌上拿起一个银灿灿的开口圆环递到张翠芳眼前道:“这是一只专门给母犬佩戴的宠物项圈,我们早就为你备好了。”张翠芳呆呆地看着这只宠物项圈,只见圆环的表面镂饰着精美的云纹,沿圆周方向缀着不少雅致耐看的小铃铛,稍一晃动就发出密集的“叮铃叮铃”声,开口几公分宽,开口末端笔直地插着一根粗粗的锁闩,给本来精致的宠物项圈平添几分野性残酷的气息。与开口相对的另一侧伸出浅浅的耳孔座,专门用来栓链条。“来,把宠物项圈戴上!”杨娜扭动锁匙取下锁闩,将项圈沿开口扳开套到张翠芳脖子上,然后“喀”地一声插上锁闩,再将钥匙取走。 “母犬走路得四肢着地,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你直立行走,好好练习一下怎么爬行吧。”说时,傅涛取来一段铁链,将铁链扣到耳孔座里,一抖铁链道:“跟我爬!”张翠芳驯顺地跟着傅涛绕大厅爬行起来。杨娜和孙丹丹走在她身旁不时俯下身来拍打着她的pi股命令她吠叫或者爬快些。而傅涛牵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张翠芳只得气喘吁吁地奋力挪动着四肢跟上傅涛的脚步并不时地吠叫,浑身大汗淋漓,样子说不出的狼狈。经过这样一番羞辱和调教,张翠芳的情欲再度受到刺激,蜜露不断渗出。等她和傅涛停下来歇息时,孙丹丹对杨娜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母犬的B肯定又湿透了,不信咱们看看。”说罢踢了张翠芳一脚道:“母犬,把你的B翻开让主人检查一下。”张翠芳此时是侧躺在地下,闻言只得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张开双腿,一手探到胯下将Y唇分开,让女主人检查Y部。孙丹丹和杨娜居高临下望去,只见Y部一片蜜露涔涔,两人“咯咯”娇笑起来。孙丹丹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她就是喜欢被当成母犬玩。”“确实够淫荡,够下贱!”杨娜说着分腿跪到张翠芳两腿之间,将张翠芳的腿叉开架到自己腿上,假yang具挥戈直入插进张翠芳的Y道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说:“母犬,再教你一条规矩:主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cao你。只要主人想cao你,你就得摆好姿势让主人cao,明不明白?”“汪汪汪,母犬明白。”张翠芳此时被杨娜干得非常舒服,而对于杨娜她们加诸自己的母犬身份也渐渐不那么抵触了。 又一波高潮后,孙丹丹拿来一支刮毛器对仰面躺在地下的张翠芳道:“低贱的母犬是没有资格留Y毛的,以后主人每隔几天都会为你剃Y毛,保持你的Y部光洁,方便主人随时赏玩。”“汪汪汪,是,主人。”张翠芳已经慢慢喜欢上这种被羞辱的滋味。 “嗒”的一响,孙丹丹摁动了刮毛器的开关,刮毛器发出低低的嗡鸣声。孙丹丹一手按着张翠芳的Y部,一手持着刮毛器,开始给张翠芳剃Y毛,随着一片片Y毛被剃掉,整个Y部逐渐粉粉白白地裸露出来,格外诱人。被剃Y毛的羞辱也刺激着张翠芳的情欲,Y部又有蜜露渗出。孙丹丹忽然一低头含住张翠芳的Y部,“吸溜吸溜”地大口品啜起来。“唔......”张翠芳扭动着发出呻吟,一旁的杨娜见状也按捺不住,躺到她身边捧起她的脸就吻。“啵......啵.....”两人舌吻,美味多汁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榨取和吞吃着对方的唾液。孙丹丹和杨娜的嘴,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为张翠芳掀起情欲的风暴。 经过这样一番惬意的欢爱,张翠芳如同饮下醇酒,脸蛋红扑扑的娇羞动人。“母犬听不听主人的话?”杨娜问。“汪汪汪,母犬听话。”张翠芳答道。“那主人得出道题目考验考验你。”杨娜拽起张翠芳颈中的铁链将她牵进了盥洗室。“躺下!”杨娜命令道。待到张翠仰面躺到地下,杨娜蹲到张翠芳脸部上方,将Y部凑到张翠芳嘴边道:“你不是听话吗?现在主人要你喝下主人的小bian作为考验,快点把嘴张开!”张翠芳一呆,脸上露出委屈﹑羞耻﹑紧张﹑害怕等诸般情绪掺杂的表情,被人在自己嘴里小bian,这是多么屈辱的事啊。她略一犹豫,杨娜立刻紧了紧手中的铁链道:“不想听主人的话吗?”“汪汪汪,母犬听话。”经过连番调教,张翠芳的自尊已被击垮,她深知自己再怎么反抗也无用,只得强忍着屈辱,张大嘴巴做好了饮niao的准备。杨娜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随即一股水箭自胯下“哗”地射到张翠芳口中。“咕嘟咕嘟......唔......”张翠芳大口大口吞噬着杨娜的niao液。“啊哈哈......真贱!”感受到凌虐的快意,杨娜边niao边对张翠芳笑骂道。“确实够贱的!”不知什么时候,傅涛和孙丹丹也跟到了盥洗室里,围观着杨娜给张翠芳喂饮小bian。杨娜并没有将全部niao液都喂给张翠芳喝,niao到一半,她就调转方向,将剩余的niao液全部淋在了张翠芳脸上。 到了这个地步,另外两位女主人也不可能放过张翠芳,杨娜尿完后,孙丹丹也蹲下来给张翠芳喂饮小bian。“咕嘟咕嘟......啊唔......”张翠芳被逼着吞饮小bian,这是一场真正的凌虐,可怜的她只得逆来顺受。孙丹丹也将另外一半niao液淋在了张翠芳脸上,接下来又轮到了傅涛给她喂niao。“哗”的一声,傅涛的小bian射入她的口腔,当她吞了几口后,突然全身一阵猛烈的抽搐,两腿间也喷出蜜露,原来,就在不断被逼喝下小bian的剧烈羞辱下,她的性兴奋不克自持,终于gao潮了!“贱!”“好贱!”“真贱!”女主们纷纷笑骂。杨娜一个箭步跪到她腿边,将她双脚往自己肩上一架,系在胯下的假yang具就插入她的蜜xue中抽送起来。“贱母狗,爽死你!”杨娜边干边骂。“啊......啊......”张翠芳也完全失去了羞耻和顾忌,尽情享受着性ai的销魂,不一会,她又一次迎来了极乐的gao潮......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杨娜打电话叫来了外卖。四个女人开始吃饭,不过杨娜﹑孙丹丹﹑傅涛是坐着吃,而张翠芳必须以母犬的姿势趴着舔吃,而且还不能用手。饭后,杨娜命令张翠芳写一篇作文,题目就叫:《我第一次作母犬的心得体会》。“你不是语文老师吗?写作文可是你的强项,要是写不好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杨娜威胁道。张翠芳无奈,只得曲意逢迎,写了一篇讨好女主们的作文,其中一句写道:“第一次作母犬让主人cao,感觉自己好下贱,也好幸福,我希望永远作主人的母犬,今后每天都被主人cao。”看得杨娜三人连连赞道:“不愧是当过语文老师的母犬,文采很不错嘛。”作为对张翠芳佳作的奖赏,女主们又一次与她欢爱起来,直到很晚很晚...... 夜晚来临,四个女人进入了睡乡,她们同卧在杨娜卧室中的大床上。傅涛果然如杨娜说的那样,睡觉都含着张翠芳的大波。大概睡到清晨的时候,张翠芳突然被一阵异常的响动惊醒了,她睁眼一看,只见杨娜和傅涛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正在激烈地做ai。张翠芳是侧卧,正好面对她们,而孙丹丹则躺在她的另一侧,也就是她的背后。张翠芳没有惊动杨娜和傅涛,只是眯着眼偷看。杨娜和傅涛从床头战到床尾,不断交换着假yang具,一会是杨娜戴着它干傅涛,一会是傅涛戴着它干杨娜,体位和姿势几乎不带重复的,花样之繁多令张翠芳暗暗咋舌。欣赏这样一场性ai教科书式的做ai令张翠芳赏心悦目,兴奋不已,蜜xue中也开始渗水。 正当张翠芳看得入神时,一条臂膀却悄无声息地搂住了她,有人在她耳边低语道:“母犬,是不是看得很过瘾啊?”是孙丹丹,她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张翠芳偷看被抓住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闭上眼睛继续装睡。“哼,还要继续装睡吗?”孙丹丹的手蛇一般环过张翠芳的身体,探入她的两腿之间抚弄着:“母犬,你的B全湿了。”孙丹丹说着,嘴也探过来含住她的耳垂吞吐咬啮。“啊......”张翠芳忍不住了,她低声呻吟着。孙丹丹扳过她的头,与她吻在一处,两人品啜着对方的舌头,吞吸着对方的唾液。孙丹丹的手指探入张翠芳的蜜xue快速抽插。“嗯......啊......好......好舒服。”张翠芳呢喃。抽插了一阵,孙丹丹将张翠芳上面那条腿撂起来,架在自己的腿上。她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戴好了假yang具,假yang具从后方探入张翠芳胯下,插入Y道内高频抽插起来,一时间,张翠芳被孙丹丹干得直哼哼。“吠呀母犬,大声点,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你叫床的声音。”孙丹丹有点气喘地咬着张翠芳的耳朵说。“汪汪汪......唔......”张翠芳一边吠一边呻吟。“叫得不够浪,再浪一点!”孙丹丹道。“汪汪汪......主人,使劲cao我,cao我......汪汪......”张翠芳激情地回应。孙丹丹的征服火焰也被彻底点燃,更加狂野地抽送起来,一直将张翠芳送上极乐的云端...... 杨娜和傅涛的“战斗”也处在白热化阶段,现在又轮到傅涛干杨娜。杨娜仰面躺着,双脚架在傅涛肩上,床第间弥漫着她们交合时的喘息和呻吟。孙丹丹见状对张翠芳道:“母犬,咱俩也用这个姿势做。”说着摆弄张翠芳让她躺好,将她双脚架到自己肩上开始干她。此时杨娜和张翠芳并排躺着,两个人肩挨着肩。杨娜一把捏住张翠芳的下巴将她的头转过来,自己也偏过头去与张翠芳吻在一处,两个人一边激吻一边分别被傅涛和孙丹丹干,不久之后,她们几乎同时攀上了gao潮...... 张翠芳开始了她的SM生活。白天,她作老师为学生上课,夜晚,她是三个不良少女的母犬。她们不断驯化她,在精神和肉体上对她进行双重征服,让她越来越深地认同自己的母犬身份并沉溺到虐恋的深渊里不能自拔。她的性ai技巧也在主人的调教下获得了长足的进步,更懂得讨好和伺候主人。不过,主人们显然并不满足于此,她们要的不是暂时地霸占她,而是永久地拥有她,所以,她们对她的调教与考验也在不断升级。有一天,三位主人告诉她,她们打算让她到孙丹丹家开的酒店里去卖yin,专门为女同性恋者提供性服务。“主人,你们缺钱吗?我可以把我存折上的钱都给你们,但是请别让我去作......作妓女!”张翠芳垂泪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主人对你的考验。既然你真心作我们的母犬,就要彻底放弃一切属于人的脸面和尊严。对于没有脸面和尊严的母犬来说,卖yin难道不是小菜一碟吗?”杨娜正色道。 当天晚上,张翠芳被迫进驻属于孙丹丹家的酒店--海云天。在一间套房里,张翠芳按主人的吩咐一si不挂地坐在床上,等候着“恩客”上门。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为人师表,居然有一天会堕落到作妓女接客,不由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可是强烈的受辱感又让她有些兴奋和期待。孙丹丹她们三个俨然成了老鸨,通过网络,电话﹑广告﹑传单等多种手段将张翠芳隆重推出,引介给那些喜欢光顾风月场所的女同性恋者。没多久,第一个约好的女嫖客上门了。这是一位打扮艳丽﹑20多岁的女人。一进房间,她就径直走到张翠芳身边坐了下来,而张翠芳自觉没脸见人,此时已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女嫖客用手轻轻挑起郑翠芳的下巴,让她转头面对自己,仔细打量着她。“长得不错嘛,就是年纪大了点。”女嫖客品评道,语气犹如鉴定货物。张翠芳默不作声,脸火辣辣地发烧,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哟!啧啧......脸红这样,挺会装纯情的嘛,别告诉我你这么大年纪是第一次出来卖哟!”女嫖客娇笑道。“我不是出来卖的!我不是,我不是......”张翠芳喃喃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她这副裸裎以待样子,说她不是出来卖的谁又会相信呢?女嫖客也斜眼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一副“装什么装”的嘲讽神情。张翠芳情知解释无用,便垂头默不作声。“是不是第一次出来卖不要紧,只要把我伺候好,我会多付你小费的。”女嫖客说罢褪光衣物,躺到床上:“来取悦我吧!”她冲张翠芳勾勾手道...... 半小时后,女嫖客悻悻地穿好衣服道:“哼!当婊子也讲点职业道德好不好?躺在床上象条死鱼似的,难道还要我倒过来伺候你?拜托!要装纯情就不要出来卖,我是要付钱的!”女嫖客说完掏出钱包拿出几张百元钞票甩在张翠芳身上,忿忿地摔门走了。张翠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作妓女都被人嫌弃不合格,这是多么巨大的羞耻和悲哀。她正在伤心,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杨娜﹑孙丹丹﹑傅涛三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手里拿着藤条。杨娜来到张翠芳面前,抬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道:“贱母狗,早叫你好好表现,你居然还让顾客投诉!”孙丹丹和傅涛也举起手中的藤条抽打着张翠芳,把她打得扭来扭去去,不断哀叫。打完后,孙丹丹又威胁道:“母犬,你今晚要是再让顾客投诉,回去就ri你的pi股!”“是,主人,我一定好好表现。”张翠芳颤抖着回答,复苏的那一点自尊又让女主们的一顿藤条打得没影了。 第二位嫖客是一名保养得很好的五十多岁老妇。当她看见chi身luo体的张翠芳时,顿时两眼放光,赞道:“好美的女娃儿!”说着拉起张翠芳的手让她原地转圈,并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犹如鉴赏宠物,嘴里还啧啧叹道:“不错不错,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奶子挺,pi股大”她拈住张翠芳的两粒ru头掐弄,接着又把双手环到张翠芳臀后抓捏着她的臀肉。当她的目光扫过张翠芳两腿之间时,禁不住“咯咯”笑道:“哟!连毛也剃了,小妹妹,你的服务态度还真是很专业呢。”说到这,陌生老妇人一把将张翠芳按倒在床狂吻起来,舌头一忽儿伸到她嘴里搅拌勾啜,一忽儿舔吸她的ru房,手也探到她光滑的妙处玩弄。“唔......”张翠芳如同温驯的母犬,竭力忍受着老妇人的亵玩,羞辱感渐渐高涨,下体濡湿了。陌生老妇人的手指滑入张翠芳Y道内抽cha,同时不断与她舌吻,几分钟后,张翠芳gao潮了。老妇人分开张翠芳的双腿,将头埋到她双腿间为她口jiao,一边口jiao一边又将手探到自己裙内zi慰。“啾啾......啵啵......”陌生老妇人不断品尝张翠芳充血的Y部,Y道中溢出的蜜露悉数被老妇人舔净,而用来zi慰的手指动作频率也越来越快“啊......”随着张翠芳的呻吟,两个人终于同步达到了gao潮,而当张翠芳gao潮时,老妇人紧紧吮住她的Y部,将她潮吹的蜜露汩汩吞掉。 gao潮后,陌生老妇人将自己的衣裙褪光,露出还算光洁的躯体。虽然她很懂得保养,但岁月的痕迹依然明显,曾经丰满坚挺的ru房现在明显有些下垂和松弛,腹部也微微隆起,露出赘肉。她分开双腿坐到床上并用枕头将自己的臀部垫高,示意张翠芳跪到她两腿间为她kou交,张翠芳柔顺地照做了。当张翠芳为她kou交时,她的双手也从两侧探到张翠芳胸前,握住张翠芳的双ru揉捏把玩着,不一会儿,她再度gao潮了。老妇人又用六九式和磨豆腐等姿势各与张翠芳做了一次,然后从随身带来的挎包中取出硅胶制的穿戴式假yang具佩戴起来。这是一支硕大无朋的肉色假yang具,比平时杨娜她们佩戴的假yang具还要大上一号,前端仿真式地做成巨大gui头的形状。老妇人让张翠芳平躺在床上,臀部正好搁在床沿,两腿屈膝呈“M”状分开,压向身体,而她则立在床边,用手引导着将假阳具插入张翠芳的Y道,随即双手撑住张翠芳身体两侧的床面,俯身抽送起来。 老妇人卖力地干着张翠芳,假yang具每次都尽根而入,巨大的gui头有力地冲顶着子宫口,每次冲顶都会让张翠芳吐气哼鸣,显得极其的柔弱无助。随着老妇人“cao”弄频率的加快,张翠芳的哼鸣声也越来越密集,变成了连续起伏的哀叫:“哼哼哼哼啊......”这哀叫声明显刺激了老妇人的情欲,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快,如同疾风暴雨,终于将张翠芳送上了巅峰。之后,老妇人又摆弄着张翠芳变换姿势,用不同的体位,不同的插入方式来干她,两个人完得非常尽兴。 激烈的性ai之后,老妇人意犹未尽地拥吻张翠芳,一双手也遍体游走爱抚着她。“妹妹,你做这一行多久了?”老妇人问。“今天是第一次。”张翠芳答道。老妇人“噗嗤”一笑,轻拍着张翠芳的脸蛋道:“小傻瓜,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俩都这样了,还用得着在姐姐面前装嫩吗?现在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虽然你是做皮肉生意的,但你也是靠自己的劳动赚钱,姐姐不会嫌弃你的。”老妇人越这样解释,张翠芳就越觉得羞辱,只得默不作声。老妇人又道:“你每天都在这里坐台吗?姐姐对你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以后还会经常照顾你生意,和你尝试更多性ai花样。不过价钱方面,你也得给姐姐优惠点。”说到这,老妇人又嘴对嘴重重地亲了张翠芳一口道:“象你这种既漂亮,床技又好的小姐不愁没生意做。姐姐还有很多姐妹可以介绍给你认识,她们都和姐姐一样结了婚但又喜欢女人,最乐意光顾你这种专做同性恋生意的小姐。所谓一传十,十传百,光顾你的人越多,你的知名度就越高。你放心,姐姐一定会介绍很多很多象姐姐一样的女人来光顾你的生意,让你艳名远播,成为N市名妓......哦对不起姐姐说错了......是N市名小姐的!”老妇人说着又来了情绪,翻身压住张翠芳道:“妹妹,姐姐又想要你了,多给你点小费,咱们再做两次吧。”张翠芳也被老妇人话语中无意间流露出的浓浓的羞辱之意激发了情欲,两个人一拍即合,激情二度,房间里再次传出床铺的晃动声和女人的呻吟声...... 继老妇人之后,张翠芳又接待了几波女嫖客,嫖客的类型也各不相同。有结伴前来玩3P的,有不肯脱衣的纯T,还有喜欢被鞭打的,张翠芳不得不一一满足她们的癖好。后来又来了一位比先前的老妇人年纪更大的,约莫有六十多岁。虽然她年纪已有六十多岁,但打扮华贵,举止高傲,俨然是位阔太太。在享用过张翠芳提供的性服务之后,这位阔太太非常满意,并提出要包养张翠芳。“小妹妹,我老公是搞船运的,家里有的是钱,只要你跟了我,包你穿金戴银,受用不尽。这样吧,我在市郊有一套双层别墅,以后你就住到那去,我每个月给你五万块零花钱,这样你就再也不用接客伺候那么多女人了,伺候好我一个就行。怎么样,小妹妹?”“对不起大姐,我不能接受。”张翠芳不想被这阔太太包养,况且决定权也不在她这,一旦杨娜她们知道她背着她们与女嫖客签订什么包养协议,一定会对她施予酷刑,痛加折磨的。阔太太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妓女居然拒绝了自己这么优厚的包养条件,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小妹妹,你可要想清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大姐,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张翠芳说。“你们这种出来卖的就是为了钱,会有什么苦衷?你不会是嫌弃我年纪大吧?哼!我不嫌弃你卖bi,你还嫌弃我年纪大,真是不识抬举!”阔太太出来泡女人,最大的心病就是自己这把年纪不招女人喜欢,张翠芳拒绝她的提议无疑触动了她的敏感神经,导致她最后口出恶言,她随手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扔给张翠芳,悻悻地走了。 当夜,在碧水明珠C区12号,杨娜她们正在给张翠芳做第一次卖yin的经验总结。客厅的大屏幕液晶显示器上正播放着张翠芳整晚接客的全过程,原来,孙丹丹在张翠芳接客的酒店套房里专门为安装了针孔摄像器,将房间里的所有情形都清晰地录了下来。看着镜头中自己与众多女嫖客yin乱的画面,张翠芳满面通红,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母犬,你现在捏在我们手里的把柄更多了,不要再幻想从我们手中逃脱,知道么?”杨娜道。“汪汪汪......母犬明白。”张翠芳知道,自己卖yin的证据就掌握在三位女主人手中,只要她们愿意,随时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成为N市最大的丑闻,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讨得她们的欢心,作一条忠实的母犬。 “母犬,你现在可是真正的为人师“婊”咯,不过是“婊子”的“婊”,咯咯咯......”女主们大笑起来。笑毕,杨娜道:“母犬,今天是你第一次接客,我们就再给你布置一篇命题作文,题目就叫:《我第一次当biao子出来卖的感觉》,写不好不许睡觉哦!”可怜的张翠芳,就这样被三名不良少女玩弄于股掌之间,再也没了逃脱的希望。此后一段日子,她每晚都在酒店接客,她的艳名在N市的女同性恋圈子里越来越响,恍如真成了老妇人口中的“名妓”,直到这次在女主们的带领下参加葆光山庄的les SM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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