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和赵婶看到这情景亦按捺不住,她们同样挟着黎佳馨面对悬崖一侧的围栏弯腰分腿地站好,把她的衣服撩起之后就开始奸淫她。一时间,小小的凉亭内春色无边,而李美华的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似乎陷入了一场恶梦,又似乎陷入了一场美梦,这场梦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 葆光山庄SM聚会结束的当晚,庞明娟回到了她的居所。泡过一个热水澡之后,庞明娟披上浴袍坐到了梳妆镜面前。拉拉S联盟交给自己的任务终于完成,现在轮到联盟帮自己了,为此她不惜背信弃义,以拍电影为诱饵吸引杜丽和夏小雪入瓮。杜丽和夏小雪已经成为母犬,而她自己的母犬又在哪呢?庞明娟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那是一张娟秀的面庞,谁看了这张脸都会得出端庄贤淑的第一印象,可是......哼哼,可是谁又知道这副端庄贤淑的仪容之下掩藏着一颗怎样淫邪的心呢?庞明娟自嘲地笑着,手指探入自己的妙处轻轻揉弄:“唔......”她呻吟着,自己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啊?是一个S吗?一个从未调教过M的S,而她想调教的对象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上午,阳光灿烂,庞氏集团总部大楼的顶楼。一个女人步出电梯,步履匆匆地向董事长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不断有庞氏集团的员工向她点头致意道:“庞总早!”原来这位女子就是庞氏集团的董事长兼行政总裁庞玉凤,她的实际年龄已经五十出头,但因为保养得好,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年轻了整整十岁。庞玉凤与她的女儿庞明娟长相完全不同:庞明娟是端庄秀丽,而庞玉凤则是妩媚动人,水汪汪的桃花眼勾魂摄魄,弧度优美的U形下巴与她的面颊完美组合成鹅蛋脸,而桃花眼和鹅蛋脸也构成了她仪容的显著标志。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样貌妩媚有余,威严不足,庞玉凤总是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冷傲姿态:面无表情,目光锐利,不苟言笑,给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而她在工作上也是精益求精,对自己﹑对下属都极其严苛,在她的带领下,庞氏集团持续走高,公司规模不断扩大,如今已是国内同行业中的翘楚。这天上午,庞玉凤又象往常一样来到公司,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当她步入办公室时,不由眉头一皱,只见自己的两位助理覃雪娇和方幼琪翘着二郎腿坐在董事长办公椅和对面的会客椅上。“嗯哼!”庞玉凤清了清嗓子,提醒两位失礼的助理上班时间已到,希望她们能自觉回归本位。奇怪的是,平素在庞玉凤面前谨小慎微﹑毕恭毕敬的覃雪娇和方幼琪一反常态,听到她的声音看了看她,相顾一笑,并不挪窝,背对她的方幼琪还转动摇椅面向她,目光放肆地上下扫视着她。庞玉凤有些不高兴了,她看了看表对覃雪娇和方幼琪说:“现在是九点整,要不要我提醒你们已经到了上班时间?”覃雪娇和方幼琪再次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扑哧”一笑道:“庞总,我们当然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要不怎么会在这里特地恭候您的大驾呢?”“哦?你们找我有事?”庞玉凤压制着心中的不快,语气平淡地道。覃雪娇和方幼琪都是在四个月之前进公司的,刚刚度过三个月的试用期成为董事长助理。董事长助理这个职位的年薪有三十多万,可以说是一个肥缺,而庞玉凤驭下又极其严厉,按理说覃雪娇和方幼琪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失礼而激怒庞玉凤。况且,这两位助理都是博士学历,在此之前也一直表现得知书达理,为什么今天会如此反常呢?庞玉凤想弄清原委。 “庞总,我们当然是有事才找您咯,没事找您干嘛呢?”覃雪娇嬉皮笑脸地道。“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上午还要开个董事会议,对了,要你们准备的资料准备好了没?”“您放心,资料早准备好了,不过这都是次要的东西,接下来我们要说的,可是事关庞总终身的大事哦。”“哦?说来听听。”庞玉凤非常意外,但更多的还是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这两个小姑娘不过是在故弄玄虚罢了,因而语气中也不由自主带上了几分戏谑和嘲讽。方幼琪道:“庞总,去年年底,公司有笔10亿美元的资金不知去向,是您绕开董事会和财务部门挪用来干别的事了吧?”“小姑娘,你知道你这样乱说话会有什么后果吗?你可能为你所说的负法律责任的噢!”庞玉凤威慑道。“哼哼,庞总,您别吓唬我们,这笔资金的来龙去脉我们都一清二楚。您看看这是什么。”方幼琪说着把一叠复印的报表和单据递给庞玉凤。庞玉凤拿过这些复印件一页页翻看起来,看着看着,她的脸色有些变了,扬了扬手中的复印件,语声微颤地道:“这些东西你们从哪弄到的?”“怎么弄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东西对您﹑对庞氏集团意味着什么,您不会不知道吧?”覃雪娇回答。她摸出一把指甲刀,一边剪指甲一边说:“您挪用这笔资金的目的就是为自己的女儿庞明娟补漏吧?她掌控的几个分公司因为管理不当亏空了十亿美金,而恰巧在这个时候,庞氏集团又计划在香港股市高科技板块推出市值超过三百亿港币的股票来应付资金紧张的难局。所以,您就采取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办法来做假业绩,欺骗证监会,我说得对不对?”“你......”庞玉凤身子一晃,脸色苍白,但久经风浪的她很快便镇定下来:“如果你们手头只有这些复印文本的话,我想相关部门是不会予以采信的吧?”方幼琪马上接过话头道:“不错,一般情况下,相关部门是不会凭着这么几个复印件就给您定罪的。不过在当下,相关部门是谁在掌权我相信您心知肚明吧。庞氏集团这两年和金盛集团的竞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金盛集团的高层主要由‘tai zi党’把持,公检法都有他们的人,庞氏集团在这一点上吃过多少亏,庞总您应该很清楚。去年庞氏集团的多个项目和部门遭到公检法的彻查,资金被冻结,数据被封存,错过了无数商机,间接经济损失难以估量,资金严重不足,这也正是庞氏集团迫不及待地打算在香港股市圈钱的原因。庞总,我说得对不对?如果我们把这些文件交给金盛集团,您说会有什么后果?这些文件我们做了很多备份,包括电子文档在内,由我们的人看护着,一旦没有及时收到我们的指令,他们就会把这些文件备份发送给金盛集团和相关部门,到时候,不但您自身不保,您毕生的心血庞氏集团,恐怕也将毁于一旦!” “你们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意?打算敲诈勒索吗?”庞玉凤竭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庞总,您的真实身份是一条人形母犬吧?”方幼琪突然石破天惊蹦出这么一句。“放肆!”庞玉凤勃然大怒,指着方幼琪道:“别以为你们手里有那么几张复印的东西就能把我怎么样,法官可不会光凭它们就给我定罪!现在请你们滚出去!你们被解聘了!滚!”“庞总,何苦呢?您明明是一条渴望被主人调教的人形母犬,还要装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假正经样。自从您的主人去世后,您已经过了几年的禁欲生活,忍得很辛苦吧?我们可是给您一个机会噢,作我们的母犬,让我们好好地调教您,以解您的受虐饥渴,如何?”“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也不想懂!现在请你们马上滚!”庞玉凤嘴唇直打哆嗦。“切!真会装!我打赌,她的bi肯定湿了呢,咯咯......”方幼琪漫不在乎地回首对覃雪娇笑道。“啊哈哈......我猜也是。”覃雪娇报以更大的笑声。方幼琪的外貌仿佛邻家小妹,甜美可爱;覃雪娇的外貌则是典型的白领女性,典雅中透着干练;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很难相信她们嘴里会蹦出“bi”这个粗俗而肮脏的字眼。两个女郎那副成竹在胸吃定庞玉凤的样子令庞玉凤暗暗心惊,也不知她们藏有怎样的底牌。尽管如此,庞玉凤还是以沉浮商海多年练就的心理素质镇定下来:“小妹妹,你们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说起话来一点教养都没有?现在请你们马上收拾东西走人,否则我要叫保安了!”方幼琪和覃雪娇对视了一眼,随即放声大笑,方幼琪边笑边对覃雪娇道:“哦哟,她的演技实在太好了,都可以得奥斯卡影后奖了呢!咯咯......”庞玉凤脸一沉,正打算叫保安,覃雪娇突然掏出一叠照片朝庞玉凤亮道:“庞总,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吧!”庞玉凤虽然年过五十,但视力甚好,闻言定睛一看,只见打头的照片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正在地下爬,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铁链,而她身后一个女佣打扮的高大女人正一手牵着铁链,一手挥着鞭子驱赶她。这两个女人庞玉凤再熟悉不过:赤身裸体的女子正是庞玉凤自己,而女佣打扮的高大女人不是庞玉凤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又是谁? 覃雪娇又接连摸出几张类似的照片亮给庞玉凤看。“看清楚了么庞总?这样的照片我们要多少就有多少,如果您不满足静止的画面,我们还可以提供活动视频哟。”方幼琪悠然道。庞玉凤双手紧握,脸部一阵抽搐,半晌才颓然道:“说说你们的条件吧,要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开支票给你们。”在确凿的证据下,她终于屈服了。她害怕身败名裂,更害怕在这多事之秋自己倒下后无人主持大局,毕生的心血庞氏集团会就此毁于一旦,让庞氏家族族人都受池鱼之殃。庞玉凤做好了被覃雪娇和方幼琪狠敲一笔的打算,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她们志不在钱:“您错了,庞总,我们要的不是钱,是您的人!”覃雪娇道。“我的人?”“对呀!您忘了先前我们说的了?我们要您作母犬供我们调教玩耍哟。”“我......我承认,我是M,可天下M多的是,只要你们有钱,尽可以找比我更年轻更漂亮的M,何必找我这个老太婆呢?”庞玉凤几乎有些低声下气了。方幼琪笑道:“哼哼,庞总,别忘了您的身份,您可是拥有几百亿资产的庞氏集团的董事长,象您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M上哪去找?我们作S的就喜欢调教有身份有地位的M,这样才有成就感啊!再说了,我们调教您也是做善事,省得您被欲火煎熬。救您于水火,您应该感谢我们才是!”“好了,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庞总,跪下脱衣服,认我们为主吧!”覃雪娇插话道。“我......”庞玉凤的内心不知是喜是悲还是愁,一时说不出话来。“庞总,您是个明白人,既然知道无法逃脱,还不如好好享受一番,您说对吗?”方幼琪趁热打铁道。庞玉凤长叹一声,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脱衣服!”方幼琪毫不留情地喝道,庞玉凤无奈地遵照她的吩咐褪光衣物。“学犬吠!叫主人!”覃雪娇命令道。“汪汪......母犬见过两位主人!”庞玉凤对这种礼节看起来颇为熟悉。方幼琪立刻赞道:“嗯,不错,果然是经过多年调教的熟犬。爬过来!”“汪汪.......是!”庞玉凤摇了摇pi股,爬到方幼琪面前。方幼琪拍了拍大腿道:“坐上来!”庞玉凤起身面向方幼琪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方幼琪二话不说,将手探到庞玉凤的胯下摸了摸,扬手道:“果然不出所料,母犬的bi真的很湿呢!”“咯咯......早说过她是一条淫贱母犬!”覃雪娇帮腔道。被两个年龄只及自己女儿的下属羞辱,庞玉凤粉面通红,却毫无办法。方幼琪又摸弄着庞玉凤浓密的Y毛道:“看来母犬很久没被调教了,Y毛留得这么长,幸亏我们早有准备。”方幼琪说罢取出一支刮毛器给庞玉凤剃起了Y毛,她一手持着刮毛器,一手揽住庞玉凤的腰,嘴巴还吮住她的ru房舔吸。覃雪娇也走到她们身侧,捏住庞玉凤的下颌,扭过她的脸就吻......好久没经历过这样的羞辱了,庞玉凤的蜜露不断渗出,思绪也渐渐陷入迷乱...... 严格地说来,庞玉凤不是庞氏家族的嫡系继承人。庞氏集团本是一家美籍华人开办的公司,在庞玉凤把公司总部搬到中国之前都在美国发展,主营女性化妆品﹑保健品,是一个阴盛阳衰的家族企业。从庞玉凤名义上的曾祖母算起,到庞玉凤名义上的母亲庞羽惜这一代,三代掌权者都是女人,而且皆随母姓。庞玉凤的亲生父母本是庞氏家族的一个分支,庞羽惜终身未嫁,膝下也没有儿女,庞玉凤的亲生父母便将她过继给庞羽惜,而她也顺理成章地作了庞氏集团的继承人。在外人看来,庞氏集团的继承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未来的百亿富翁,天之骄女,何等令人羡慕,然而真正的甘苦只有庞玉凤自己知道。庞羽惜是一个极其严厉--甚至可以说是极其严苛--的女人,从小就给庞玉凤灌输家族利益至上﹑功业至上的理念,自庞玉凤记事起就是读不完的书,做不完的功课,除此之外还有礼仪﹑社交等全方位的培训,庞羽惜亲自负责对她的教育,给她制定严格的养成计划,仿佛现实版的《美少女梦工厂》。一旦庞玉凤未能达到她的要求就会受到惩罚,惩罚的内容包括:打手心,打屁股,鞭笞,脱光衣服罚站等等,庞玉凤的受虐倾向就是在这样的潜移默化中形成的。 十三岁那年,有一天半夜,庞玉凤从梦中惊醒,听到隔壁庞羽惜的房间隐隐飘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这声音如泣如诉,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愉悦。庞玉凤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向隔壁望去,只见隔壁房间的门虚掩着,庞玉凤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她向门内一看,只见养母庞羽惜赤身裸体仰躺在席梦思上,双手手指正在羞处快速律动,嗓子里不时发出呻吟,庞玉凤听到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正是庞羽惜的呻吟声。半晌之后,庞羽惜手指的动作陡然加速,呻吟声也更加剧烈,突然,她身体后弓,肚皮向上挺了起来,并且还伴随着阵阵抽搐和压抑的嘶喊,随后她猛地软倒在床上。见到这淫靡而妖异的一幕,庞玉凤的心砰砰乱跳,双颊火热,下体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她迅速跑回房间,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回放着刚才在庞羽惜房中看到的一幕。神差鬼使般地,她的手放到了两腿之间,那股异样的感觉更加浓烈,她不由自主地模仿着庞羽惜,手指动作起来...... 自慰这玩意就象吸鸦片,一旦染上了就很难戒掉。此后每到午夜梦回,庞玉凤就会做和庞羽惜同样的事。有天半夜,庞玉凤又在自慰,正值飘飘欲仙临近高潮之际,微阖的双眸却似乎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她一激灵猛地睁开眼,只见养母庞羽惜正双手倒背﹑面若寒霜地站在她床边。“妈妈......您......您怎么来了?”庞玉凤胡乱抓起被子掩住身体。“哼,你果然走到这一步了。”庞羽惜缓缓坐到庞玉凤床边:“知道吗?作为一个家族的女掌舵,最怕的就是情欲不受自己控制,一旦受到别有用心的人引诱,就会万劫不复,到时候不但自己一败涂地,还会连累整个家族!这方面,妈妈是有过刻骨铭心的教训的。既然你的情欲已经觉醒,那就让妈妈教你怎么作一个不受情欲诱惑的淑女吧。”庞羽惜说着将倒背的手亮了出来,只见她的手中拿着一条金属和塑料混制的貌似内裤的东西。“这东西叫贞操带,发明的具体年代已经难以考证。据说是十字军东征时期,那些国王和领主担心自己带兵出征之后妻子不守贞洁,与他人偷情,所以便发明了贞操带。只要把贞操带给妻子戴上,锁好,妻子便无法与他人交合。今天妈妈也要把这个东西给你戴上,以后你的情欲就由我来掌控,再也不能背着我手淫。”庞羽惜说着把贞操带递给庞玉凤道:“戴上吧。”庞玉凤自小就生活在庞羽惜的积威之下,对她的话从来不敢违逆,闻言接过贞操带,乖乖地佩戴好。 从这一天起,庞玉凤彻底丧失了性自由。贞操带的折磨几乎伴随了她的整个中学生涯:一方面,贞操带每时每刻都给她带来羞辱,燃起她的受虐情欲;另一方面,贞操带的内部凸起物还不断对她的肉体施以直接的刺激,让她难以安宁,可是她却无法以自慰的方式排遣。每天只有在庞羽惜面前她才能取下贞操带,放松一下受虐的身体。而当她因为功课优异等原因讨得庞羽惜的欢心时,这位名义上的母亲才恩准庞玉凤当着她的面自慰一番。在她十八岁生日这一天,庞羽惜终于夺走了她的处女贞操,而她也改口称庞羽惜“主人”,成了庞羽惜的人形母犬。不久之后,庞玉凤以优异的成绩考取美国最著名的大学之一--耶鲁大学。在她即将动身去耶鲁就学之前,庞羽惜却把一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推介给她:庞羽惜最信赖的女仆冯一倩。粗看起来,冯一倩与普通的女仆没什么两样,身材高大结实,粗手大脚,一张永远保持严肃的脸,但她却是一个资深S,调教过不少女M。“在你大学期间,一倩就是你的临时主人,代我调教你。”庞羽惜说着把一把钥匙递给冯一倩道:“贞操带的钥匙以后就由一倩保管,好好听一倩的话,明白吗母犬?”“汪汪......是,主人。” 可怜的庞玉凤由庞羽惜的母犬转手成了冯一倩这个大她十来岁的女佣的母犬。她们在耶鲁的学生公寓区单独租了一个院落,每天,庞玉凤都带着贞操带去上课,一下课就往回跑,好让冯一倩及早解掉烦人的贞操带。每天晚上冯一倩都会干她一次,仅仅一次,不多也不少,而在睡前,冯一倩又会把贞操带给她戴上,以防她偷偷自慰,只有当她在学业上取得了好成绩,冯一倩才会奖励般地多干她几次。就这样,大学四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她继续攻读耶鲁的MBA,也就是常说的工商管理硕士。但是在她即将硕士毕业时却发生了重大变故:庞羽惜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作为庞氏集团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年纪轻轻的她不得不挑起重担,完成庞羽惜未竟的事业。此后,庞玉凤兢兢业业于家族企业的发展壮大,并且大刀阔斧地进军中国,将庞氏集团的总部也移到了中国东南沿海最大的城市--N市。而在读大学期间,庞玉凤也终于明确了自己的受虐倾向并渐渐恋上了冯一倩的调教。此后二十多年,冯一倩一直明里扮演她的佣人,暗里作她的主人兼情人,冯一倩也确实是一个好主人,从来不利用自己的主人身份谋私利甚或对庞玉凤不利,庞玉凤对她信任有加,主奴之间非常恩爱。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冯一倩却在几年前因病猝然离世,庞玉凤失去了爱人,也失去了主人,并因此过起了禁欲生活,直到今天方幼琪和覃雪娇打破她坚硬的外壳,强迫她时隔几年后第一次接受调教。 方幼琪剃光庞玉凤的Y毛后又问:“母犬,Y毛都这么久没剃,是不是灌肠也一样中断了?”“汪汪......是。”“哼,就知道是这样,走,主人给你灌肠去!”方幼琪说着驱赶庞玉凤爬下地,取出一支皮制宠物项圈给她戴上,并将一截铁链扣在项圈上。董事长办公室的设施一应俱全,连独立洗手间也有,方幼琪和覃雪娇看来为今早的行动做了充分准备,连灌肠道具都不例外,她们把庞玉凤带到洗手间里给她连续做了几次灌肠,随后开始奸淫她。不过她们始终掌握着分寸不让她高潮,看来在对她进行OC调教。转眼间已经快到10点半了,方幼琪又将200毫升甘油注入庞玉凤腹腔,命令她憋住,然后将一只遥控跳蛋塞入庞玉凤的Y道,又将一只遥控蝴蝶覆住Y蒂,系在腰间,随即取掉庞玉凤颈上的铁链道:“母犬,10点半你还要开董事会议哦,快穿衣服吧。”庞玉凤只好将衣物穿戴起来,当然,按照规矩她是没有资格再穿内裤﹑戴乳罩了,所幸此时还是初春天气,她还可以用外衣遮羞。 方幼琪和覃雪娇拥着庞玉凤向同层另一端的小会议室走去,那里一般是召开高层会议的场所。一进会议室,方幼琪就把空调打开并调成制暖模式,又对庞玉凤道:“庞总,您把外衣脱了吧。”庞玉凤一呆,她的里面只有一件衬衣,还没戴乳罩,但她又不敢违拗方幼琪,只得慢慢脱掉外衣搭在衣架上。 10点半,董事会议正式召开。庞玉凤站在主席位讲了几句后,忽然发觉众人目光有异,她顺着众人的目光低头一打量,顿时面孔发烧。原来,与会者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胸颈之间,不用说,脖颈上戴的宠物项圈是吸引众人的一个焦点,而另一个焦点则是隔着丝质衬衣若隐若现﹑不时颤动的两个乳晕黑点。惊羞之下,庞玉凤只好双手环胸,一边发言,一边来回踱步作思考状,掩饰着自己的失仪。可惜方幼琪和覃雪娇是不会放过她的,不久,她们便打开遥控跳蛋和遥控蝴蝶的开关,两个东东同时震动,顿时把庞玉凤震得花容失色......在遥控跳蛋和遥控蝴蝶震动的过程中,憋在肠道中的甘油也一并作祟,强烈的便意一阵阵袭来,加剧着她的羞辱感。“唔......”庞玉凤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满头的虚汗。她竭力压制着高潮的到来,因为她的心里很清楚,一旦高潮到来,身体的剧烈反应不用说是瞒不过众人之眼,而且憋在直肠中的甘油到时也会喷射出来,想想自己在与会者面前身体痉挛﹑大肆排泄的狼狈样,那可真是比死还难受。 “庞总,您怎么了?”覃雪娇故作关心地问。“我......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可以去趟洗手间吗?”庞玉凤向覃雪娇问道,眼中流露出乞怜的神色。在座的董事们不禁面面相觑,弄不懂堂堂董事长去趟洗手间为何还要向助理请示。“我们扶您去吧。”覃雪娇装模作样地道。于是,覃雪娇和方幼琪二人便扶着庞玉凤向会议室门外行去。一出会议室的门,方幼琪就把遥控跳蛋和遥控蝴蝶的开关关掉,这虽然让庞玉凤松了口气,心头却若有所失。庞玉凤已经等不及回董事长办公室使用独立洗手间了,楼道的中部是公用洗手间,她一下就冲了进去。洗手间中,两名女职员站在洗手池边,一个正对着镜中梳理,一个正在洗手,突然看见董事长急惶惶地冲了进来,一反平日雍容优雅的姿态。庞玉凤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冲进格子间,脱下裙子就拉,外间的两名女职员只听见“扑哧扑哧”的乱响从格子间内传来,她们不禁相视一笑,原来高高在上的董事长闹起肚子来也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啊。方幼琪和覃雪娇只给了庞玉凤1分钟时间解决,所以一分钟后,庞玉凤就走出了洗手间,继续未完成的调教...... 这一天,庞玉凤就在方幼琪和覃雪娇的不断折磨中度过。她们不断地挑逗她,玩弄她,让她欲火中烧,无数次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却就是不让她跨过最后那一步!转眼间到了下午下班时分。“母犬,下班后我们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至于去哪你无权知道。”覃雪娇道。她们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又待了半小时,直到下班的职员走得差不多了,这才到公司的停车场取车。覃雪娇驾车,方幼琪与庞玉凤坐后座,一进车门,方幼琪就取出一个眼罩给庞玉凤戴上,让她弄不清轿车去向何方,又用一只皮手铐将庞玉凤的双手反铐,以防止她忍不住自己取下眼罩。轿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停了下来,覃雪娇和方幼琪押着庞玉凤下了轿车,七弯八绕后又一直沿着向下的阶梯行走,最后开了一扇门,估计是到了一个地下室中。覃雪娇和方幼琪剥光她的衣服,把她铐到一个似乎是金属刑架的东西上。这个金属刑架十分独特,一个铐环烤住她的脖颈,一个铐环铐住她的腰部,两侧手臂呈“一”字型展开,手腕和大臂处分别被铐住,而大腿则被铐入两只宽约10公分﹑边沿圆滑﹑如同荡秋千般悬在半空的金属环中,脚踝同样被两只脚镣铐住并向两边拉开。 覃雪娇和方幼琪铐住庞玉凤后就步出地下室,从声音判断,她们关上了地下室的门后就拾级而上,不一会就没了声息。地下室中静得可怕,除了庞玉凤自己的喘息声外,她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但她又分明感觉地下室还有别的人,那是一种......若有若无的气息......淡淡的香水味混着淡淡的体香,而且这种体香还让庞玉凤隐隐有几分熟悉,她努力把香水的味道剔除,分辨着究竟是谁的体香,但她已来不及细细回想了,香水味和体香味越来越近,终于变成混杂着体温的温香。一双手轻轻捧起庞玉凤的脸蛋,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到庞玉凤脸上,来人吻了过来......“啾,啾......啵......”庞玉凤挣脱来人的吻,喘息着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但紧接着,一个塑料口球就塞入了她的口中,令她再也说不出话来。来人继续爱抚着她,吻着她的脖颈﹑胸部﹑腹部......一路向下,终于来到她那被剃得光秃秃的Y部。来人的唇舌十分灵动地舔抵着她的Y部,为她口jiao。不一会,庞玉凤就来了一波高潮,被方幼琪和覃雪娇折磨了一天的情欲终于得到发泄,庞玉凤浑身轻飘飘的说不出的畅快,她犹未餍足,期待着来人给予她新的爱抚,而来人仿佛明白她的心思,手指一下就探到她的Y部玩弄起来...... 又是几波高潮后,庞玉凤听到来人在窸窸窣窣地解衣服,随后来人旋动了开关或者杠杆之类的东西,庞玉凤只感觉自己的体位正在发生变化,由竖立变成了仰倒。接着,来人跨到了庞玉凤的颈部上方,一个柔韧而粗大的东西顶在了庞玉凤的嘴边,凭借着多年SM生涯的经验,她断定这是一支假yang具。来人取掉了庞玉凤的口球,将假yang具向她唇缝中顶。庞玉凤情知自己逃不过,索性便象方幼琪和覃雪娇说的“享受一番”,她会意地张嘴含住假yang具,任来人催动假yang具在自己口中抽插。这样抽插了几个回合,来人拔出假yang具站到庞玉凤臀后,一下就把假yang具深深插入她的gang门操弄起来......等庞玉凤高潮后,来人又旋动机关变换庞玉凤的体位,继续干她,如此变换了几个体位后,庞玉凤觉察到这个刑架的结构极其复杂和精巧,几乎能让自己以任何角度被干,包括倒立,而能够使用这样复杂精巧的大型调教设备的人肯定也大有来历!来人给庞玉凤做了几次gang较后又换了一支假yang具给她做Y道交。总之,庞玉凤在这个傍晚非常享受,积压了一天的情欲淋漓尽致地发泄出来,整个人说不出的轻松。调教结束后,来人静静地消失了,一如她静静地来。这时,方幼琪和覃雪娇又来了,她们将庞玉凤从刑架上解脱出来,给她穿上衣服,又将她双手反铐,然后押着她走出地下室,回到轿车中。又经过四十多分钟的急驶,她们来到庞玉凤在N市的住宅门口。方幼琪和覃雪娇除去她的眼罩,松开她的手铐,接着把一条贞操带递给她道:“母犬,你是清楚规矩的,以后主人不在你身边时,你必须穿上贞操带,确保你的性欲始终控制在主人手中,现在就把贞操带穿上吧。”庞玉凤驯顺地吠道:“汪汪......是,主人。”说着褪下裙子,把贞操带穿上锁好,钥匙交到方幼琪手中。“乖母犬!”方幼琪摸了摸庞玉凤的头,打开车门道:“那就明天见咯!” 就这样,庞玉凤在时隔几年后又一次过起了SM生活,每天去上班的同时就要接受方幼琪和覃雪娇的调教,而她们也照例只是挑逗,却绝不让她高潮。所有的情欲都要积压到下班之后,在那个神秘的地下室,接受那个神秘人的调教时发泄。庞玉凤现在几乎急切地盼望下班,好去接受神秘人的调教,在她的心目中,真正的主人仿佛不是方幼琪和覃雪娇,而是那个神秘人。 一个月后的某天,庞玉凤又一次来到地下室接受神秘人的调教,而这天神秘人的表现似乎与往常不同,对庞玉凤的爱抚分外热烈。就在她为庞玉凤手yin的当口,她突然取掉了庞玉凤的口球,摘掉了庞玉凤的眼罩!灯光中,一个人影映入庞玉凤尚在模糊中的视野,看起来有几分眼熟......等她逐渐从长时间戴眼罩造成的惧光中恢复过来,她才看清眼前的人:“明娟!是你!”庞玉凤惊呆了,愣了几秒后,她羞愤已极地挣扎起来......原来,这一个月来调教她的神秘人就是她的女儿庞明娟,自己居然被女儿调教了,这叫庞玉凤如何能不羞愤到极点?“放开我!明娟!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面对庞玉凤声嘶力竭的质问,庞明娟的表情古井无波,手指依然在庞玉凤的羞处有条不紊地律动着。“妈妈,这一个月来你不是很享受我的调教吗?怎么现在又这么生气呢?”“我......我是你的妈妈,你是我的女儿呀!你这样对我是......是乱伦!你知道吗明娟?”“算了吧妈妈,你其实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说得对吗?”庞明娟的话如同石破天惊,震得庞玉凤呆了半晌,方道:“你......你怎么知道的?”“这还用问吗?我跟你长得一点都不象,你那标志性的桃花眼和鹅蛋脸,我全都没有,再加上你没结过婚,也从来没跟男人约过会,所以我早就怀疑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派人查过我的出生记录,原来我是你从孤儿院领养的弃婴!”“可......可是明娟,虽然我不是你的生母,却是你的养母,这二十几年,我都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快放开我,放开我!”庞玉凤又扭又踢,却被刑架牢牢束住。“妈妈,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我早就知道了你的秘密,你是一条人形母犬,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快乐呀!”说话间,庞明娟加快了手指的律动,在得知是女儿在调教自己的极度羞辱氛围下,庞玉凤的情欲分外旺盛,被庞明娟鼓劲一弄,顿时不可遏止地冲上了高潮,蜜露喷得庞明娟满手都是。 庞明娟把手上的蜜露抹到庞玉凤脸上,挪揄道:“妈妈,你是喜欢被我调教的吧?要不怎么会这么快就高潮呢?”“明娟,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是母女,不能做这种事。”庞玉凤哀求道。“更正一下:我们只是养母女的关系,不是亲母女。”庞明娟说到这又一次把手伸到庞玉凤的羞处玩弄起来。“唔......不要......不要!”庞玉凤徒劳地哀求着,身体却作出违背理智的反应,羞处一片湿热,情欲再次高涨!“妈妈,我和冯一倩比,谁更好?”庞明娟边给庞玉凤手yin边问。“你......你知道冯一倩和我的关系?”“那是自然,确切地说,早在十年前我就知道了你和冯一倩的关系。”“十年前?”“没错!就是十年前”...... 十年前,庞明娟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打小,她就把母亲庞玉凤当成完美女人来敬慕和崇拜。可自她步入少女时代之后,她的思想开始成熟,慢慢发现一些过去未曾留意而令她疑惑的事,那就是母亲和女佣冯一倩的关系。表面上看,冯一倩是一个普通的女佣,在母亲面前毕恭毕敬,可她们之间总有些不对劲,庞明娟曾经偷听到母亲在周遭无人的场合称呼冯一倩“主人”,这不是倒错么?明明母亲才是冯一倩的主人,为什么母亲会倒过来叫冯一倩“主人”呢。还有就是顶楼那个神秘的房间,母亲从不让包括庞明娟在内的其他人进入那个房间,但她好几次看到母亲和冯一倩一起进去过。 一个周末的中午,庞明娟到顶楼下面一层的钢琴房去练琴,忽然心血来潮地爬上顶楼,来到那个神秘房间外。意外地,她发现房门的钥匙孔上插着一串钥匙,想来是母亲或冯一倩开门后忘了拔掉。她用钥匙打开房门,入内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见房间面积很大,里面有许多稀奇古怪不明用途的东西,但其中大部分物事她看出来是属于刑具之类,整个房间就如同一间刑讯室。她象着了魔般四下打量着,触摸着,甚至坐到貌似刑椅的东西上体验了一番,一切都令她感到新鲜,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之情在内心涌动。她舍不得离去,但又明白自己不能逗留太久,否则会被母亲或冯一倩发现,最后她下了决心,揣着钥匙快速冲出到街上打了一部的士,去到最近的配钥匙的地方配了一把神秘房间的房门钥匙。幸运的是,当她把原来的钥匙插入神秘房间的门锁时,庞玉凤和冯一倩还没有发现钥匙曾经被人拿走。从此以后,她总趁着庞玉凤和冯一倩不在时用自配的钥匙打开神秘房间的房门,入内观摩﹑玩耍。那些奇怪的刑具和用品象磁石一般吸引着她。一次,她正在神秘房间中荡着一个奇怪的秋千,忽然门外传来庞玉凤和冯一倩的声音,惶急之下,她迅速躲进一个壁柜中,只留下柜门的一道缝隙向外张望。不久之后,她看见庞玉凤和冯一倩走入房间并锁上了房门。令她大吃一惊的是,庞玉凤一进房间就脱光衣服,跪到了冯一倩面前。“汪汪......母犬请主人调教。”庞玉凤道。“嗯,乖母狗!”冯一倩摸了摸庞玉凤的头,摸出一只项圈和一截铁链套到庞玉凤的脖子上,随即驱赶着她爬行起来.....接下来进行的一系列调教让庞明娟这个青涩少女大开眼界,兴奋不已。后来,庞明娟就经常躲在壁柜中偷看冯一倩调教庞玉凤,有时一边偷看一边自慰。她总把自己投射成冯一倩,幻想自己成为冯一倩调教庞玉凤,与此同时又充满了犯罪感。再后来进入了网络时代,通过网络咨询,她才弄明白母亲和冯一倩在玩SM,而自己也是一个S。本来,这种躲在一边默默欣赏的生活还将继续下去,但就在几年前,冯一倩却得了不治之症,尽管庞玉凤将她送到国外最好的医院就医,还是挽救不了她的生命,冯一倩离世了!那段日子对庞玉凤来说无疑是极其难捱的,她一下苍老了很多,时常默默地流泪。庞明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庞明娟立志成为母亲的主人,给母亲带去她想要的快乐! 现在,庞明娟将这一切在庞玉凤面前娓娓道来,叙说的过程中她手指的动作一直未停,庞玉凤又是几度高潮。在一次高潮后,庞玉凤脑海中灵光一现,闪电般理到一些头绪:“那么......方幼琪和覃雪娇......”“没错,方幼琪和覃雪娇就是我安插到你身边的,她们是拉拉S联盟的成员,而我通过为拉拉S联盟做事来换取她们的帮助。你不觉得你上两个助理干得好好的,突然一起辞职很奇怪吗?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因为我给了她们一大笔钱让她们离开。”“唔......怪不得......怪不得方幼琪和覃雪娇知道我这么多秘密,原来是你透露给她们的......啊......”庞玉凤一边在庞明娟手指的动作下呻吟,一边恍然道。“其实不光是她们,连那亏空的10亿美元也是我设的局,我的公司根本就没亏损,只是在账面上做了点假。”“明娟......你......你好......”庞玉凤又到了高潮边缘,嘴唇哆嗦地说不下去了。“妈妈,你别怪我,我都是因为爱你才会这么做!让我作你的主人吧!”“不......我不能......我是你的母亲.....啊......”庞玉凤又一次嘶喊着高潮了。嘴上说不愿意,可身体却在庞明娟的手淫下接二连三地高潮,庞玉凤简直羞愤欲死。“妈妈,我会让你叫我主人的。”庞明娟说着褪去衣物,裸出肢体。她拿来一支穿戴式双头假yang具,这支假阳具的两个头成一个钝角,向外的一个头用来操弄xing爱对象,向内上方的一个头用来cao弄自己。庞明娟毫不犹豫地将向内上方的头插入自己的蜜xue,刺穿了chu女膜,戴好假yang具,然后将另一头插入庞玉凤的Y道,摆动胯部抽插起来..... 少顷,庞玉凤高潮了,庞明娟取下假yang具,让庞玉凤看,只见插入庞明娟体内的这一头染满了血迹。“妈妈,我的处女贞操已经献给了你,这可以证明我的诚意了吗?难道你看不出来,女儿多想让你快乐吗?为何不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呢?叫我主人吧,妈妈。”庞明娟深情地看着自己的养母道。“明娟......”庞玉凤喃喃地道,心中一团乱麻。“妈妈--其实,自从我知道你是我的养母之后,我就不再把你当妈妈,而是当成我的女人--我从小就爱上了你,如果不能给你你想要的快乐,我......我就去浪迹天涯,庞氏集团从此再也没有我这个人。”“不!明娟,你是妈妈的心血和骄傲,妈妈不能没有你!”庞玉凤惶急道。“那你还不叫我主人?”庞明娟拿捏住养母的弱点,心头暗暗得意。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主......主人......”庞玉凤屈服了。这声主人立刻换来庞明娟的一阵激吻...... 庞玉凤和庞明娟这对养母女过起了SM生活,想想庞玉凤也真奇怪,先是作了养母的母犬,后又作了养女的母犬,世事之难测,莫过于此!庞明娟这个初次调教母犬的S开始把过去只停留在幻想中的各种调教付诸实施。M与S的心是相通的,在调教过程中,庞玉凤发现女儿的心智比自己估计的要成熟得多。“也许是时候把公司交托给女儿了”,庞玉凤想道,几天之后,庞玉凤对公司的人事进行了一番调整,庞明娟由分公司经理晋升为庞氏集团的CEO,这一决定事实上已经宣告了庞玉凤退居二线,公司日常的运营管理此后要由庞明娟来负责。 一个月后的一天,庞明娟正在她建造的那座地宫中与庞玉凤玩调教游戏,之所以说是地宫,那是因为它的占地面积非常大,而装潢之华丽,调教设施之齐全也令人咋舌,可以说,这座地宫就是她们母女今后的忘忧乐园。“母犬,主人要交给你一个任务。”调教的休息间歇,庞明娟坐在躺椅上对跪在她面前垫子上的庞玉凤说道。“汪汪......请主人吩咐。”“证监会的一位高官李部长下星期要由北京飞到N市,对金盛集团和我们庞氏集团进行财务调查,这关系到金盛集团和庞氏集团的一揽子资金计划,谁在这个圈钱计划中占得上风直接关系到未来的市场占有率,所以,这次的任务绝对不容有失!”“汪汪......是!”“嗯,我的计划是让你去勾引李部长,根据我们的商业间谍调查,李部长也是一个女同性恋兼S,经常出入北京近郊的漫菲玲山庄--北京非常有名的女同SM俱乐部。你的步骤是......”接下来,庞明娟把她的计划娓娓道来,听得庞玉凤血行加速,粉面通红! 时间又过了一个礼拜,来自证监会的李部长如期飞到N市,入住当地的香格里拉大酒店。就在李部长抵达N市的第二天,庞玉凤便以庞氏集团董事长的名义约好了与她会面的时间。这天晚上,庞明娟驾车载庞玉凤来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母犬,交代你的事情记清楚了吗?”“汪汪......记清楚了主人。”“嗯,进房间之前先拨通我们的手机联系,呆会脱衣服的时候你就把手机揣在兜里一起脱掉,这样现场发生的事我都能听到,一旦你有什么危险,我好设法营救,明白吗?”“汪汪......明白。”庞玉凤心头一暖道。 按照事先的约定,庞玉凤来到香格里拉酒店第九层的B9074号房。她先拨打了庞明娟的手机,待庞明娟接听后,她便把手机揣进外衣的内袋中,随即按响了客房的门铃。门开了,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年轻绝色女子打开了房门,将她辨认了一番道:“您是庞总吧?”“对,我是。”庞玉凤一旦离开了调教氛围,立刻变回了凛然不可侵犯的那个女强人。“噢,请进!李部长正在等您呢!”高个年轻绝色女子将庞玉凤请入客厅。“庞总来了?”随着柔和甜腻的中年女声,一位与庞玉凤年纪和个头都差不多的女子从与客厅相邻的房间走入客厅。只见这女子长发披肩,杏眼桃腮,峨眉淡扫,瑶鼻挺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面部线条柔和,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看起来人畜无害,只有目光中闪现的雍容自信使她拥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李部长!”“庞总!”两个同样身居高位又年纪相仿的女人握手为礼。“庞总,来,坐!”李部长招呼庞玉凤落座道:“庞总喝点什么?”“随意!”庞玉凤道。“靓靓,给我们泡两杯热茶。”李部长对那位高个年轻绝色女子道。 不久,靓靓端来两杯热茶放到茶几上道:“请慢用。”“谢谢。”庞玉凤和李部长齐齐颔首致意,从李部长文雅平易的举止看,很难得出她是一个喜欢施虐的S的结论。只有庞玉凤知道,庞明娟的情报绝对不会有错,李部长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施虐狂。“李部长,有些话......我想和您单独谈谈。”庞玉凤瞟了一眼侍立在不远处的靓靓道。“庞总您放心,靓靓是我绝对信得过的人,有什么话,当着她但说无妨。”李部长信心满满地道。“这......”庞玉凤看了一眼靓靓,不知为何脸“腾”就红了,有靓靓在场无疑给她的“任务”提高了难度,但也因此而更加......更加刺激!庞玉凤一下跪到李部长的面前,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庞总,您这是干什么?”李部长一下坐直了身体,露出意外却又镇定的表情。“汪汪......李部长,听说您喜欢调教母犬,我......我恰好就是一条人形母犬,希望能得到您的垂青。”庞玉凤按照庞明娟的安排,边脱衣服边看着李部长道。李部长一呆,随即笑道:“咯咯......庞总,您......您真是太客气了!您从哪知道我喜欢调教母犬的?”“汪汪......这个恕我不能直言相告,不过,李部长时常出入曼菲玲山庄的事早已......早已传遍京畿了。”“原来如此,你们查过我。”李部长始终保持着不温不火的语气。“汪汪......不敢!母犬只求能得到李部长的调教!”“要我调教你也不难,不过我想先见见你的主人。”“汪汪......这......还是先请李部长调教母犬,母犬再转告我的主人吧。”说话间,庞玉凤已经脱光了衣服。 “那好吧。”李部长想了想道:“咱们另外约个时间与你的主人相见。不过,想得到我的调教,先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质。你可以试着勾引我,看我会不会对你有兴趣。”“汪汪......是,那就请让母犬跳上一段艳舞吧。”庞玉凤说着起身来到客厅中央跳起了事先排演好的艳舞。她时而甩着头发四肢倒撑地面,将Y部朝向李部长露出;时而背向李部长,弯腰低头,双腿叉开,从两腿间回望李部长,手指扒开Y部;时而单腿跨在墙上对李部长摆出勾引的姿势,很多钢管舞的动作也被创意性地拿来引用......李部长看得连连颔首:“好!你的主人把你调教得不错!跳出的艳舞真有专业水准呢!”跳到最后,庞玉凤趴到地面,肘臂撑地,面带诱惑之色地目注李部长,并向她缓缓爬来。庞玉凤爬到李部长面前,用嘴巴将李部长的高跟鞋脱去,然后隔着薄薄的丝袜为李部长舔起脚来。“唔......”李部长发出了舒服的叹息,享受着被资产过百亿的堂堂董事长舔脚的滋味。 庞玉凤吮舔的部位逐渐上移,由足心至足踝,再沿小腿往上......她正打算进一步向上舔吸李部长的敏感处,李部长突然叫停道:“庞总,先别急为我口jiao,还是让我进一步考考你的母犬质素吧。”“汪汪......是。”庞玉凤无奈,只得缩回头跪在李部长面前。李部长突然道:“母犬打滚!”庞玉凤经过冯一倩二十余年的调教,完全就是一条熟犬,一听李部长的命令,立马条件反射般着地打了个滚。李部长又道:“母犬撒欢!”“汪汪,汪汪......”庞玉凤四下蹿蹦辅以着地打滚,作撒欢状。“母犬发威!”“汪汪,汪汪,汪汪汪......”庞玉凤直着脖子厉声吠叫。“母犬人立!”庞玉凤站直身体,双手举在肩头下勾,作狗爪状,嘴巴张开,舌头伸直垂出,同时急喘不已,活脱脱一条人立着讨好主人的母犬。李部长趁势把手探到庞玉凤羞处摸了摸,笑道:“嗯,不错,果然是条好母犬,完成了动作不说,还湿得这么厉害!”“汪汪......请李部长垂青,调教我吧。”庞玉凤吠道。“这个先不急,等见到你的主人再说。不过想必经过刚才的调教,你也憋坏了,还是让我的母犬靓靓陪你玩玩吧。”李部长说完一转头对侍立在旁的靓靓道:“母犬靓靓,你陪庞总玩玩。”“汪汪......是,主人”靓靓立刻向李部长跪下应道。 靓靓三下五除二褪净衣物,转身扑倒庞玉凤并压了上去......两个人在地面翻翻滚滚展开了一场母犬大战,互相用手和嘴取悦着对方。玩了一阵,李部长又拿出一支穿戴式假yang具抛给靓靓,靓靓戴上假yang具就开始狠干庞玉凤,让她连连高潮。如此玩了个把小时,两条母犬气喘吁吁,累得不轻。李部长遂对庞玉凤道:“庞总,有靓靓陪你玩了这么久,看来不用让我出手你就已经满足了。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我期待早日和她会面。” 又隔了几天,李部长终于在庞明娟的办公室里与她会面了。此时,庞明娟已经做了CEO,办公室搬到庞玉凤的董事长办公室对门,两个人时不时地在上班时间玩玩SM游戏。李部长提出与庞明娟单独会面,所以靓靓和庞玉凤都呆在董事长办公室里。 “庞总,真是没想到啊,作女儿的居然把母亲给调教了,有魄力!”李部长鼓掌道。“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只是养母而已。”庞明娟淡淡地道。“养母也够了不起了,何况她还是庞氏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的带头大姐呢,您的魄力真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哪里哪里,李部长过奖了!”两个S有些惺惺相惜起来。“李部长,您今天来不会是光为了夸奖我这么简单吧?”庞明娟首先挑破窗户纸道。“当然不是!我今天来是想与您切磋一下调教心得,顺便与您探讨一下最近兴起的‘纯母犬调教法’。”“哦?‘纯母犬调教法’?这我还真没听说过呢,请李部长指教。”“指教不敢,不过我在漫菲玲俱乐部曾经观摩过这种独特的调教手法,可以向您介绍一下。”“好!”“‘纯母犬调教法’的关键在于这两个道具。”李部长说着打开挎包,从里面取出两样东西:一样是铐具,一样是瓶子。李部长拿起铐具道:“这个东西表面看是一个把脖子和双手铐在一起的三连环铐具,实际上,它真正的功用在这里。”李部长指着直径最大的颈环道。“这个东西叫犬鸣器,它的结构类似消音器,功用却比消音器更复杂。你戴上试试就知道了。”“哦?”庞明娟也是个好奇心颇强的人,闻言拿过铐具,将颈环套在脖子上。李部长用力收紧颈环并锁好,对庞明娟道:“现在你说说话看。”庞明娟不明所以,开口欲说话,发出的却是“呜汪,呜汪”的犬鸣音。原来,这个如同消声器的装置能够吸收声源的声能,并将其转化成犬吠声,是国外最新研制成的高科技SM产品,价格极其不菲。“怎么样?说不出话的滋味不好受吧?”李部长笑道,庞明娟下意识地答话,结果还是一串“呜汪,呜汪”的犬鸣声。李部长取出钥匙打开颈圈将庞明娟释放出来。“好东西呀!这东西要是给人形母犬戴上,让母犬有口说不得,羞辱感一定强得不得了呢。”庞明娟心有余悸的同时又赞叹不已。“还有这个呢!”李部长一脸坏笑地举起那只瓶子。“这又是......”“这东西叫‘沾不得’,也是最新的高科技SM产品。”李部长说着拿过庞明娟的手,打开瓶盖,用附在瓶盖上的毛刷沾了些胶液在涂在庞明娟手掌上抹匀,随后将她双拳握紧。等了一分钟,李部长道:“可以了,现在你张开手试试。”庞明娟闻言连忙张手,可是手指已经与手掌沾在了一块,怎么也张不开。“哼哼,这种强力胶水沾紧了就怎么也分不开,除非用锯子锯。”“那......那怎么办?”虽然知道李部长肯定有解决的办法,庞明娟还是感到非常恐慌。“用解药呀。”李部长不紧不慢又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瓶子。她携着庞明娟来到CEO办公室的独立洗手间内,把洗手池的塞子塞好,放了半池水,将瓶子里的药水向池中滴了几滴搅匀,再把庞明娟的手浸泡到水里......过了几分钟,李部长道:“可以了!”庞明娟这才把手从水中抽出,她张开手掌举到眼前看了半天,确定确实没事才松了口气。 “有了这两样高科技SM产品,‘纯母犬调法’就真正完美了。”李部长悠然道。“哦?快说说‘纯母犬调教’是怎么个玩法。”庞明娟急切地问。李部长笑而不语,过了一会才答非所问地道:“庞总,您认为您的母亲为什么会喜欢作母犬呢?”“这......”庞明娟愣了,她只知道作母犬能让庞玉凤快乐,却从来没想过这究竟是为什么。“庞总,想要作一个称职的好S,就一定要懂得M的心理。您母亲庞玉凤的大致经历,我在来之前透过各种渠道做过一番了解。一个女人要担负起整个庞大的家族企业,压力之大可想而知。您母亲从小就被灌输家族责任感和家族荣誉感,这种责任感和荣誉感成了她人格的一部分,就象一根鞭子般时刻从心里抽打着她。其实不光是她,我们所有人都被人格驱使着,去拼,去争,去算计,去维护,难道不是这样吗?对一个M来说,SM的功用就是用羞辱和虐待的方法暂时击垮她的人格,把她从时刻压迫着她的人格下解脱出来,作回一个完全没有压力的自我。你母亲这样的女人尤其如此!她背负了太多的压力,太多的责任!‘纯母犬调教’就是一种深度瓦解人格,释放压力的SM游戏。作为S,我们在这个游戏中要做的就是掌握好尺度,既要通过调教瓦解M的人格,持续的时间又不能过长,否则就会造成M的人格退化,这对M是一种不可逆转的伤害,一定要慎重!”“嗯,我明白了!”庞明娟点点头。接下来,两个人商量起了调教的细节...... 几天后,“纯母犬调教”开始了。在地宫中多了一只三米长,三米宽,一米多高的大狗笼子,庞玉凤与几条真正的母犬就被囚在这只大狗笼中。可怜的庞玉凤,赤身裸体与毛绒绒的各色母犬混在一处;颈部和手臂被三连环铐具铐在一处,两只臂环通过铁链与颈环连着,手臂完全不能伸直;而声带在犬鸣器的钳制下根本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汪呜汪”的犬类哀鸣;她的手指和手掌也被“沾不得”粘连在一起,手指失去了功能,明明是的人的手,却与狗爪子无异。她必须与其他几条母犬一样在盘中舔食,在狗笼中睡觉,每天仅有三次放风时间,早﹑中﹑晚各一次。这段时间她可以爬出狗笼活动并接受清洗和灌肠,而靓靓则趁此间隙洒扫狗笼。另外,她们会不定期地让庞玉凤的双手泡上一次“沾不得”解药,活动活动手指,避免手指因长时间弯曲而坏死。 “纯母犬调教”游戏给庞玉凤带来的羞辱感是极其强烈的,语言和手指功能完全丧失,每天趴在狗笼里与真正的母犬厮混,这一切都在每时每刻反复地暗示和强化着她的低贱感,而低贱感又燃烧她的情欲,使她总是蜜露涔涔。她想自慰,手又被铐着伸不到下体去。不仅如此,李部长和庞明娟还火上浇油,不断玩弄和挑逗她。每隔一段时间,李部长﹑庞明娟和靓靓中的一个就会来到狗笼边,喝令她靠近笼栅,臀朝她们张开双腿。然后她们就会用手指或者道具隔着狗笼干她,而无一例外的是:她们这么干她仅仅是挑起她的欲火,却绝不会真地满足她,只要她一出现高潮前的征兆,她们就会马上停手。这还不算,李部长和庞明娟还老是当着她的面奸淫母犬靓靓,有时就在狗笼边做,让她眼巴巴地看着靓靓一波接一波地高潮,自己却得不到。 时间一点一点地逝去,地宫中的灯却一直亮着,弄不清白昼还是黑夜,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庞玉凤看来也许是一个月),又一次到了放风的时间。“母犬,出来!”靓靓打开狗笼的门喝道。庞玉凤驯顺地爬出笼门来到靓靓脚边,靓靓牵着她颈中的铁链向洗手间走去。照例的几次灌肠之后,靓靓又给她做全身清洗,所谓全身清洗,并不是让她象人一样泡澡或淋浴,而是让她象狗一样趴着,由靓靓拿着喷头和毛刷为她洗涮。在洗涮的过程中,靓靓还故意挑逗她,反复亲吻她,爱抚她的乳房,并用毛刷伸到她的两腿间摩擦,把庞玉凤弄得欲火中烧。洗涮干净,靓靓才把她牵到庞明娟和李部长面前。庞明娟吩咐靓靓打了一盆水,自己拿出“沾不得”的解药滴了几滴在水中搅匀,然后亲手捧起庞玉凤的手泡到水中,待庞玉凤的手指恢复自由,庞明娟又为她按摩并活动手指。“母犬最近很乖呢,得好好奖赏奖赏她。”李部长在一旁笑嘻嘻地道。庞明娟一把将庞玉凤抱上膝头把玩起来,李部长也凑了过来,十指葱葱,遍体摩挲着庞玉凤。玩了片刻,庞明娟摸了摸庞玉凤的Y部,笑道:“母犬好湿呢。”说着把庞玉凤放下地,拿来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庞玉凤以为庞明娟终于肯开恩干自己一次了,连忙臀朝庞明娟,高高撅起pi股,眼睛微阖,等待那激动人心的挞伐的到来。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期待中的进入,耳边却传来一阵“嘤嘤”的呻吟,她疑惑地睁开眼循声看去,只见靓靓正趴在她的身侧享受着庞明娟的操弄。原来庞明娟戴假yang具是要干靓靓,而不是她,她又一次被主人戏弄了。她想表示抗议,发出的却是“呜汪呜汪”的犬吠声。“母犬,放风时间到,该回笼了!”李部长毫不留情地拽紧她颈中的铁链把她向狗笼方向拉。“呜汪呜汪......”庞玉凤不甘地“哀嚎”着,一步三回头,却敌不过铐具和铁链的威力,被李部长牵到狗笼边塞了进去...... 就这样,“纯母犬调教”游戏一直进行着,把庞玉凤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笼中岁月渺无痕,也许过了三个月?或者半年?突然有一天,她被放了出来。当她来到笼外时,她发现李部长,庞明娟,靓靓都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她们身上一丝不挂,而两腿间佩戴者假yang具。“母犬,今天是“纯母犬调教”游戏结束的日子,主人们要和你好好玩玩。”庞明娟说着来到她身后,手指一下从臀后滑入她的蜜地。而李部长和靓靓也蹲到她的身边,玩弄着她的敏感地带并与她接吻。等她湿透之后,庞明娟就托起她的pi股,假yang具挥戈直入干着她。一波高潮后又换李部长来干她,等李部长把她干出高潮又换靓靓来干。三个女人轮流干她,令她高潮此起彼伏,而她的眼中也流下了苦尽甘来的感激之泪...... 事后,庞玉凤才知道自己只不过被拘禁了十五天,之所以觉得漫长无比是环境造成的错觉。而在“纯母犬调教”游戏结束后的一天,李部长和靓靓也坐上了返京的飞机,庞玉凤母女亲自到机场去送行,通过SM游戏,她们与李部长和靓靓结下了深厚的友情。而通过李部长在证监会的影响力,庞氏集团将获得一笔充裕的资金,又一次走上高速发展之路。 转眼又过去了一个多月,南太平洋上空某处,庞玉凤的私人飞机正在翱翔。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庞明娟带她环游欧美各地,每到一处都拜访当地比较著名的女同SM俱乐部,与各国同好们交流调教经验,而庞玉凤也顺带接受各国女主们的调教。两个人玩得非常尽兴,欧美各地玩过了,听说澳洲风气开放,又前往澳洲而来。正飞着,飞机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摆,随即右侧机翼冒出滚滚浓烟。“不好,飞机右侧的油箱漏油起火,必须马上迫降。”机长在喊话器中通报。庞玉凤和庞明娟马上冲到驾驶舱了解情况。“机长,情况如何?”“情况非常糟糕,右侧油箱随时有可能爆炸,你们还是穿上救生衣跳伞吧。”听到机长这么说,庞玉凤脸色一阵苍白,作为这架飞机的主人,她对飞机的情况非常了解:“可是机长,这架飞机只配置了一个伞包,怎么办?”听到庞玉凤这么说,机长也呆了一呆,随即无奈地道:“那你们就商量着办吧。不过我得提醒你们:跳伞的生还几率比跟着飞机一起迫降要大得多。” 此时,飞机的状况已经非常差,飞行姿态明显偏斜,并且不断震动。母女俩踉踉跄跄回到机舱,找出那个伞包,庞玉凤对庞明娟道:“明娟,还是你跳吧,我这一把年纪已经活够了,你还年轻,生活才刚刚开始,有你延续我的事业,我这个当妈的死了也开心。”“不,妈妈,我是你的女儿,应该尽孝,这伞包还是留给你吧。”危机面前,母女俩真情流露,都想把生机留给对方,正当她们推来让去时,机长通过喊话器催促道:“飞机的高度正在急速下降,跳伞得赶快了!一旦低于规定的飞行高度就是想跳也跳不了了。”“明娟,听妈的话,还是你跳伞吧。”“啪!”庞玉凤的话换来庞明娟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庞玉凤捂着脸愣住了。“母犬!主人的话你也不听了吗?难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难道你忘了你的命是主人的吗?现在主人命令你这条母犬,马上穿上救生衣,跳伞!”“明娟......”“啪!”又是一记耳光。庞玉凤无奈,只得满含着热泪穿上救生衣。庞明娟拉开机舱门,外面疾风凛冽,吹得两人瑟瑟发抖。“快跳!”庞明娟顶着烈风高呼。庞玉凤走到舱门口,万般不舍地看了庞明娟一眼,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庞明娟一把推了出去...... 十几秒钟后,当庞玉凤打开降落伞飘在半空,她看见载着庞明娟的飞机拖着滚滚浓烟坠向远方的天际...... 汤丽华对夏小雪的调教已经进行了几个月,调教游戏越玩越大胆。一个周末,汤丽华驱车两百公里,带着夏小雪来到了另一个大城市Z市最大的一家女同酒吧。这回,汤丽华没让夏小雪穿着风衣遮丑,而是着短衣短裙随她进入酒吧,颈上还戴着狗项圈和狗链,而Y道内自然也塞入了遥控跳蛋,当然,脸上那副墨镜也是少不了的。 两人坐在酒吧中心地带的一个卡座内,点了两杯饮料默默地喝着。周末的酒吧人潮涌动,到这里度周末的拉拉成群结队。很快,夏小雪这副古怪的装束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你看那边那个女的,脖子上戴的是啥?怎么象给宠物戴的项圈,还有她脖子上的链子,看到没?”“对呀,好古怪的打扮。”“是一个潮人吧?”“不象,再潮的潮人也没潮到这个份上吧?”“难道是行为艺术家?”“拉倒吧,哪那么多艺术家。”“也许是刚刚兴起的国际时尚呢?”众人议论纷纷。但酒吧内的拉拉太多了,总有人知道SM是怎么回事,很快,有拉拉看出了门道,她对周围的朋友释疑道:“这女的是个性奴。”一石激起千层浪,周围的拉拉纷纷问道:“什么什么?什么性奴?”“性奴就是性奴隶呗,这是SM的玩法,角色扮演,施虐方扮主人,受虐方扮性奴隶,主人可以为所欲为地玩弄和奸淫性奴隶。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坐在她对面那个女的就是她的主人。”懂行的拉拉洋洋得意地解释道。“还有这种人噢!”拉拉们惊叹。也有人义愤地道:“要玩SM就关起门来玩呗,还跑到公众场合来现,真不要脸!”还有人怂恿道:“走过去仔细看看她们长什么样。”当即就有人响应,向汤丽华和夏小雪的座位走来。 两名拉拉假装路过,走到夏小雪面前时侧目打量一番,“咯”地一笑走远了。过了不久,又有数名拉拉走到她们面前打量起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酒吧里有个性奴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每个角落。不时有人奔走相告:“快看快看,那边有个性奴!”“啥?性奴?走,去看看。”到后来,汤丽华和夏小雪面前几乎成了列队参观的局面,不时有拉拉从她们身边走过,将她们打量一番,又嬉笑着走开。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汤丽华突然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遥控跳蛋剧烈震动着,夏小雪的羞辱感本就已经高炽,再被跳蛋这么一震,立刻就绷不住高潮了。“唔......”她趴在桌上抽搐着,蜜露喷洒而出,打湿了身下的皮制沙发。众目睽睽之下高潮,如何能瞒得过他人?“快看快看,那个性奴刚才高潮了!”“不可能吧?这里这么多人,她居然敢当众高潮?”“真的!不信你问某某,她刚才也看见了!”她们边议论边靠近夏小雪仔细察看,果然发现了端倪:“看到没?她坐的椅子都湿了,水直往下流呢,刚才真的高潮了耶”......酒吧里就象炸了锅一样疯传。很快,性奴高潮的消息就被绝大多数人知道了, “小母狗,不好受吧?来,跟主人来!”汤丽华说着起身牵住夏小雪颈中的铁链。两个人穿过人流,走入女厕所的格子间。一进格子间,汤丽华就把夏小雪的短裙扒到膝头,同时将她的上衣撩到肩部,裸出乳房。汤丽华戴上假yang具,拔出夏小雪Y道中的跳蛋,假yang具插入她的Y道干了起来,边干边把玩她的ru房。......强烈的兴奋感萦绕着夏小雪,她拼命克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而汤丽华也体贴地取出一只口球塞入夏小雪的嘴巴。几度高潮后,汤丽华又将遥控跳蛋塞入夏小雪的蜜穴,这才双双整理好仪容,走出格子间。刚一走出格子间,夏晓雪就愣住了,只见厕所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队列一直延伸到厕所外很远的地方。汤丽华若无其事地一把拽住夏小雪颈间的链子,推开挡路的人,向外走去。沿路的拉拉们有的鄙夷,有的好笑,有的惊讶......表情不一而足。“不要脸!”“下贱!”有的拉拉忍不住低声骂道,还有的拉拉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汤丽华牵着夏小雪回到坐位继续这种公开调教,时不时地打开遥控跳蛋刺激她,而围观的拉拉也越来越多,络绎不绝。在这种强烈的羞辱氛围中,夏小雪的羞辱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潮连连,两人在酒吧中玩到很晚很晚,这才心满意足地驱车回到N市...... 又有一天,汤丽华叫上一些女佣和女保膘,携着夏小雪,分三部轿车来到郊外一处山岗下。汤丽华分出几名女保镖守住上山的必经之路,一有情况就马上通报,其他人则爬上山岗的最高处。只见一条铁轨由远而近,从山岗上蜿蜒而过。汤丽华命令夏小雪褪净衣物,给她系上口球,然后拿出绳索和竹竿,在几名女佣的帮助下将夏小雪捆绑着吊到了一棵树的枝丫上。夏小雪的双脚分开,捆住脚踝的绳索穿过一根打孔的粗竹竿后绕过枝丫,再系到树干上,如此一来,她的双脚便不能并拢。而她的双手也与一根横贯背部的粗竹竿绑在一处,呈“一”字型张开,而粗竹竿又被两根系紧在树干的绳索水平吊在枝丫上。 汤丽华事先还准备了两根端头上绑着带手柄的加长型假yang具的竹竿,她将假yang具的硅胶棒分别抹上润滑油后,举高竹竿,将硅胶棒插入了夏小雪的Y道和gang门,随后便让女佣们举着竹竿静静地等候起来。从夏小雪被吊的位置可以看见远方的铁轨,绕过五百米开外的山麓一路延伸过来。十几分钟后,远方传来火车汽笛的低鸣,不久,火车头绕出山麓,出现在夏小雪的视野中,就在此时,汤丽华冲两名手执竹竿的女佣一点头,两名女佣立刻上下抽送着竹竿,带动夏小雪体内的两根假yang具做起了活塞运动。“呜......轰隆轰隆......”火车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了过来,女佣们一开始是缓缓抽送竹竿,而随着火车的接近,她们的抽送频率逐渐加快......剧烈的恐惧和羞辱攫住了夏小雪的心,她全身紧绷,惊骇地“唔唔”嚎叫着,一股尿意弥漫开来......“呜......轰隆轰隆......”火车终于呼啸着从夏小雪身边经过,两名女佣急速抖动竹竿,假yang具在夏小雪的Y道和gang门中狂野抽插。火车内的人很快发现了赤身裸体吊在铁轨边的夏小雪,他们奔走相告,车窗边呼啦一下就聚了一大堆人头,都紧贴车窗望向夏小雪......但火车行驶的速度太快了,还没等乘客们看清夏小雪的样子就已开远。即便如此,夏小雪的感觉也如同在街头闹市被剥光了奸淫,羞辱感极度高涨,“唔......”她嘶喊着高潮了,与此同时小便也失禁,喷洒的蜜露混着尿液淋得正下方的两名女佣满头满脸!从火车从五百米外现身,到火车完全经过,这中间不过半分钟时间,可就这半分钟时间却让夏小雪体验到极致的刺激。 汤丽华选择来作为调教场所的这处山岗是铁路大动脉穿过N市的必经之路,所以每隔十来分钟就会有一趟客运列车从这经过,夏小雪也就一波接一波享受着高潮的滋味。一个多小时后,一列客车又来了,但这列客车行驶的速度很慢,绕过山麓缓缓驶了过来。“不好!这列火车要临时停车!”汤丽华连忙命令女佣们七手八脚解下夏小雪,并用身体围住她,让她穿上衣服。就在她们这么做的时候,列车已经停在了她们身边,夏小雪慌忙穿上衣服,大家一起狼狈逃离了现场。虽然结尾差点出丑,落下了败笔,但这样一次大胆的户外露出调教还是让夏小雪感到回味无穷。 这次户外露出调教不久之后的一天清晨,两位贵宾造访了葆光山庄,汤丽华带着夏小雪亲自到大门口迎接贵客的到来。 “丽华,好久不见!”“金艳,金花,欢迎两位大驾光临!”宾主握手言欢,赤身裸体跪在门边相迎的夏小雪偷眼打量,只见来人是两个黑胖高大的女人,面相粗鲁,浓眉大眼,鹰钩鼻,阔嘴巴,其中一个她在葆光山庄的SM聚会上见过,正是省人大代表,通天集团的董事长梁金艳。另一个与梁金艳样貌相若而略显年轻的女人无疑就是她的妹妹梁金花了。 “哟,丽华,这就是你的小母狗吗?”梁金艳手扶膝盖打量着夏小雪道。“是啊,才调教了几个月,还不怎么懂规矩,倒让你们见笑了。”汤丽华答道。梁金艳和梁金花两姐妹兴致勃勃地蹲到夏小雪面前,四只大手开始在夏小雪的身上遍体抚摸,时而掰开她的嘴巴看看牙齿,时而捏住乳房和屁股比画尺寸,犹如鉴赏宠物。末了,梁金艳伸手到她的羞处略加摸索,举到大家面前搓动着湿漉漉的手指笑道:“哦哟,小母狗的bi都湿了呢!果然淫贱!”梁金花也笑道:“哼哼,看来她很期待我们调教她,真是很可爱的小母狗呢。”说着捏住夏小雪的下颌吻了过来,而梁金艳也并拢手指插入夏小雪的蜜xue操弄,汤丽华则笑眯眯地站在一边看着,完全没有干涉的意思。被两个粗俗丑陋的胖女人奸淫,夏小雪的羞辱感来得分外强烈,不久就来了一波高潮。汤丽华这才道:“金艳,金花,今天时间还多的是,咱们把小母狗牵到地牢里慢慢玩。” 三个女人一条母犬来到地牢中。进了地牢,梁金花就将随身挎包里的东西往外掏,而汤丽华似乎也早有准备,梁金花每往外掏一件物事,汤丽华就要仔细验看一遍,直到梁金花将挎包里的东西掏光。“放心吧丽华,这些电击调教用品都是我们从美国成人用品商店买的正牌货,功率都被严格锁定在微小范围内,不会给M带来任何负面影响。”梁金艳解释道。原来,梁氏姐妹在来之前就和汤丽华商量过要对夏小雪进行电击调教,而电击调教却不是能随便玩的:首先,电击调教伴随着一定的危险性,一旦出现短路等故障就可能给M造成伤害甚至危险,其次,电击的强度过大也会使M对强刺激形成依赖,影响以后的性生活。所以,玩电击调教一定要使用正规品牌的调教用品,这些正规品牌的电击调教用有安全保障,使S和M能在没有后顾之忧的状况下玩。汤丽华这个资深S也正是本着对M负责的态度,认真检查梁氏姐妹带来的每一件电击调教用品,虽然她完全信得过梁金艳的为人。 汤丽华信得过梁金艳是有理由的,别看梁金艳表面上粗俗豪放,其实为人却粗中有细,精明强干,并且极讲诚信,尤其是她对SM的执着和热爱,令她在N市的拉拉SM圈口碑甚好,很多资深玩家都喜欢找她一起玩调教游戏,汤丽华也是其中之一。 检查完用品,梁氏姐妹对夏小雪的调教便正式开始了。她们首先将夏小雪跪趴着绑到地牢中的情趣床上,然后将微波电击器的各个电极吸盘依次按到夏小雪的乳房﹑背部﹑臀部等部位,又将两个圆柱形防水电极分别插入夏小雪的Y道和gang门。然后梁金艳打开电击器的控制器的旋钮开关,旋动着调节起电击功率来。最初,夏小雪被吸盘和电极作用的部位掠过一丝丝麻酥酥的微痒,随着功率的增大,被电击的部位逐渐变成酸痒,麻痒,刺痒......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动﹑咬啮,而Y部和gang门这类敏感部位更是痒到了心窝里,令夏小雪情不自禁地挣扎着爆发出一阵阵尖叫乃至哭笑。梁金艳掌控着电击器的开关,梁金花也没闲着,她拿起电击棒不时给夏小雪的腋下和足心等部位补上那么几下,令夏小雪痒上加痒,哭叫得愈发凄惨。这种凄惨的哭叫声只能令三位女主施虐狂更加兴奋,折磨起她来更加不遗余力。到后来,她们听腻了她的哭叫,干脆用口球塞住她的嘴。 这样玩了一炷香的时间,梁金艳把电击器的控制器交给梁金花,让她来控制电击强度,自己则脱光衣服,佩戴好假yang具跪到夏小雪身后,将她Y道中的防水电极拔了出来,随即将假yang具插入她蜜露涔涔的Y道操弄起来。才抽插了几下,夏小雪就高潮了,梁金艳不为所动,继续抖动胯部做活塞运动,不久之后又让夏小雪来了一波高潮。梁金艳将防水电极插回夏小雪的Y道,又将她gang门中的防水电极拔出来给她做gang交。一边被丑女干,一边还被遍布全身的吸盘持续电击,夏小雪的受虐感和受辱感如同波涛汹涌,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约莫七八次高潮后,梁金花也按捺不住了,她扯掉附在夏小雪身上的电极,解开她的绑缚,自己脱光衣服,戴上假yang具出溜到夏小雪的下方,和梁金艳一道上下夹击夏小雪。 这样又把夏小雪干出了几次高潮,梁金艳脱离战场坐到汤丽华的身边,欣赏妹妹继续挞伐夏小雪。看着看着,梁金艳不安分了,她的手缓缓伸到汤丽华腰后,揽住汤丽华耳语道:“她们玩得那么高兴,咱俩也玩玩?”面对梁金艳的挑逗,平素一贯威严的汤丽华竟不知怎么缓缓颔首同意了。梁金艳一把将汤丽华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就开始解她的衣服。夏小雪此时正好头朝汤丽华这个方向跪伏在情趣床上接受梁金花的挞伐,看见梁金艳这个肥丑如母猩猩般的女人居然猥亵自己敬若天仙的主人,夏小雪不由睁大眼睛,咬紧嘴唇,隐有怒色。对她的情绪反应,梁金艳和汤丽华都未察觉,梁金艳剥光汤丽华的衣服,大手攀上她的ru房就把玩起来,边玩边吻着汤丽华。夏小雪死死地盯着梁金艳,眼中满是怒火,双拳也攥紧了,梁金艳却依然我行我素,手探到汤丽华的羞处亵弄着。片刻后,她抽出手举到汤丽华眼前淫笑道:“都湿了呢”,说罢将手指插入汤丽华的口中让她吮吸。随后,她起身拿来一条红色的双股童军绳,居然打算捆绑女主汤丽华。正当她背对夏小雪绑缚着汤丽华时,夏小雪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到梁金艳背后对她又踢又抓又咬,嘴里还尖叫着:“臭女人,别碰我的主人,放开她!”好在梁金花及时赶来制住了夏小雪,但眼中也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梁金艳回身吃惊地打量着夏小雪,而汤丽华注视夏小雪的目光则是惊讶中带着几分感动,一瞬间,三位女主全都呆住了,很明显,夏小雪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好半天,梁金艳才“嘿嘿”一笑,对汤丽华道:“你的这条小母狗倒是挺忠心的呢。”汤丽华嗔道:“一条不懂规矩的笨母狗,别理她,咱们继续。”梁金艳犹豫了一下,对夏小雪道:“小母狗你听见了?这可是你的主人自愿接受我的调教哦。”说罢一甩绳头,接着捆绑汤丽华,而梁金花也拦腰抱起夏小雪走向情趣床,准备继续奸淫她。就在梁金花放松警惕,满以为夏小雪会屈服时,夏小雪却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气,猛然挣脱了比自己强壮得多的梁金花,又一次冲向梁金艳撕打起来,力气敌不过对方,她就用指甲抠,用牙齿咬,并且喊道:“放开我的主人.......放开我的主人!”“小雪!”情急中,汤丽华叫起了她的名字,但她恍若未闻,疯了般扑咬着梁金艳。“夏小雪!”汤丽华用尽全力一声怒吼,镇住了现场所有人。夏小雪也愣了住了,这是几个月来她第一次听到汤丽华叫她的名字而没有用“小母狗”称呼她。“夏小雪,虽然你作了我的母犬,但我有没有强迫你做过不愿意的事情?”“没......没有......”一瞬间,夏小雪被汤丽华的气势所慑,呐呐道。“那我请你也尊重我的意愿好吗?我今天约金艳她们姐妹来,就是想让她们调教我。”汤丽华冷峻地道。“可......可你是主人啊,你是高贵的主人,怎么能让这两个女人糟蹋你?”夏小雪哭道。“小母狗,你还看不出来吗?你的主人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呀!”梁金艳插话道。“为我?”“不错,你的主人早在几个月前就和我商议过,想要尝试一下作M的滋味。”“可......可是主人,你明明是S,为什么要尝试作M?”夏小雪转而向汤丽华问道。“因为这是我很久以来的一个愿望。我这一生调教过无数的女M,多年来,我一直在想:作M到底会是什么感觉呢?受虐真有那么快乐吗?有机会换我作M会怎样?以前,我只是这么想想而已,可自从遇到你之后,我才打算付诸实施。”“小母狗,你的主人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女人你应该很清楚吧?她肯纡尊降贵亲身体验作M的滋味,就是为了更好地了解M的切身感受,以便作一个更加称职的S!她是想和你相伴终身才会这么做的呀,现在你明白了吗?”梁金艳正色道。“主人......我......”一股暖流从夏小雪心头涌起,她哽咽了。 “丽华,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么?我可是个玩起调教来就六亲不认的人,一旦调教开始了就停不下来,到时候你叫停或求饶都没用的哦。”“金艳,瞧你说的,我是个什么人你不也很了解么?我下定决心做的事也不会后悔。”“那好,就让我们把游戏进行到底吧。”梁金艳说着把汤丽华抹肩头拢二背地五花大绑起来。“母犬,跪下来叫主人!”梁金艳严厉地对汤丽华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高贵美丽如同月亮女神般的汤丽华缓缓跪倒在粗俗丑陋如同母黑猩猩般的梁金艳脚下,叫道:“汪汪......主人。”“嗯,乖母犬!”梁金艳把汤丽华拦腰抱起,手指探到她的两腿间摸着Y毛,严厉地道:“规矩你是知道的,低贱的母犬根本不配象人一样留Y毛,所以我现在要给你把Y毛剃光,明白吗?”“汪汪......母犬明白。”梁金艳接过梁金花递来的刮毛器,将汤丽华的Y毛统统剃净! “好了,接下来主人要cao你,你和小母狗面对面趴好。”“汪汪......是!”汤丽华和夏小雪异口同声吠道。夏小雪自从知道事情的原委后,抵抗意志就烟消云散,一想到汤丽华为了自己甘愿放下女主高贵的身份,作下贱的母犬,夏小雪就觉得心中充满了对汤丽华的感恩和爱怜,附带对梁金艳姐妹也充满了误会冰释后的歉意。她和汤丽华面对面趴到情趣床上,撅臀张腿,等待着梁金艳姐妹的挞伐。梁金艳戴着假yang具来到汤丽华身后,少顷,汤丽华只觉粗韧的假yang具从臀后一下子滑入自己的蜜xue前后抽插起来,而在她的对面,梁金花也对夏小雪做起了同样的事。“两条母犬亲嘴!”梁金花的气势也不比乃姐弱。汤丽华和夏小雪伸颈与对方吻在一处:“啾,啾......”梁金艳姐妹心有灵犀,配合默契,操弄的步调完全一致,不一会就把两条母犬同时送上了高潮。接下来她们又交换位置,由梁金艳干夏小雪,梁金花干汤丽华......如此不断交换位置,汤丽华和夏小雪都高潮不断,主奴四人都玩得非常high。七八次高潮后,大家略事休息,随后梁金艳便把汤丽华牵到洗手间中为她灌肠,而夏小雪也被梁金花牵到洗手间中现场观摩,以增加汤丽华的羞耻感。 灌完肠,汤丽华被牵回刑房,准备接受梁金艳的gang交。只见汤丽华跪趴在地,脸贴地,臀撅高,腿分开,gang门朝上裸露出来。梁金艳双手撑住汤丽华的背部伏到她身上,抹满润滑油的假yang具由上而下缓缓插入她的gang门。虽然梁金艳为gang交特地佩戴了小号假yang具,但生平第一次被粗长的异物侵入gang门,汤丽华还是颤栗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夏小雪也被牵到汤丽华和梁金艳身后旁观,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汤丽华的Y部蜜露涔涔,显然,第一次被女人干后庭让汤丽华也感到非常兴奋。梁金艳非常有耐心地微幅抽动假yang具,并不时轻轻地画圈晃动着臀部,带动假yang具也转圈摇动。见汤丽华渐渐习惯了假yang具的运动,梁金艳才结束热身,抖动胯部开始正式的操弄。“嗯......啊......”汤丽华屈辱地承受着梁金艳的挞伐,但性格要强的她却绝不肯开口叫停,更何况她也清楚地知道梁金艳是一个SM狂人,绝不会因为她叫停就真的停止。梁金花见姐姐干得起劲,她也不肯闲着,蹲到她们身后,骈指插入汤丽华的Y道抽送起来...... 淫乱的SM游戏持续到午间方告一段落,饭后,她们又驱车来到梁金艳的总部--通天娱乐城。在娱乐城的卡拉OK包间内,梁金艳姐妹一边奸淫汤丽华和夏小雪,一边让她们对着麦克风叫床或唱歌,让她们好好体验了一把羞辱的滋味。直到夜幕低垂,一行四人才结束了这场具有特殊意义的调教。 隔天下午的黄昏,汤丽华带夏小雪出门散步,她们一起去了南浮山山脚下一处神秘的别墅。一个女佣通报了别墅的主人并打开别墅院落的大门让她们进去。当她们进入别墅主楼的客厅时,一个白发苍苍的女人迎了过来:“丽华......小......小雪!”来人见了夏小雪异常激动,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奶奶!”夏小雪见了来人也激动不已,伸手抱住她饮泣起来。原来,这位白发苍苍的女人就是抚养夏小雪长大并与她相依为命的奶奶。好半天,夏小雪才脱开奶奶的怀抱,回头探究地望着汤丽华,期待她的解释。但汤丽华冲她微微一笑道:“小雪,你和奶奶先聊着,我出去有点事。”说罢带上房门走了出去,显然是想让她们祖孙俩好好唠唠嗑。夏小雪空有满腹疑问,只得向奶奶发话道:“奶奶,您怎么会在这里?”“几个月以前,丽华开车到老家来接我,说你受邀拍一部重要的电影,暂时不能跟家人联络,所以委托她照顾我。她怕我不信,又拿学校开出的证明给我看,还带我去XX电影学院见了你们的校长高什么来着......哦对,高天美。后来丽华就带我到了这里,她请了佣人照顾我,每天傍晚都过来陪我吃饭聊天呢。”夏小雪恍然大悟,原来汤丽华每天黄昏出门是到奶奶这里来了。夏小雪心中一时柔柔的,酸酸的,既觉得感动,又觉得欣慰。她发愣的神态,奶奶在一边看在眼里,忽然道:“小雪,你跟奶奶老实说,丽华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奶奶你......你胡说什么呀?”夏小雪被奶奶问得一愣,耳根羞红了。“小雪,你别把奶奶当成老糊涂,奶奶在老家也天天上网看电视来着,奶奶知道,现在有些国家的女人和女人都可以结婚了。”奶奶说着长长叹了口气道:“其实奶奶早看出来了,打小你就喜欢和女孩子在一起,你跟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就特别开心,话也特别多,跟男孩子在一起就成了闷嘴葫芦。唉......奶奶不是老封建,你和丽华要是真心相爱,奶奶也不反对,只要你们幸福就好!”“奶奶......”夏小雪的眼圈又红了,再度抱紧了奶奶......奶奶不知道,她和汤丽华之间的关系远非恋人这么简单,她们还是一对主奴,不过这种关系也许得永远瞒着奶奶了。 吃过晚饭,汤丽华和夏小雪手拉手在月下散步。汤丽华忽然对夏小雪道:“小雪,我打算把这栋别墅送给奶奶,房契都已经准备好了。”“为什么?你觉得我是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的?”夏小雪睁大了眼睛。“当然不是!我这么做既是为了奶奶,也是为了让你消除后顾之忧,好好作我的小母狗---作我一辈子的小母狗呀!”“主人!”夏小雪一下扑进汤丽华的怀中与她交吻起来。其实,在汤丽华接受了梁金艳姐妹的调教后,夏小雪就明白了她的心迹,并且心中也作好了与她一生相伴的打算,只是亲口听到她这么说,依然令夏小雪倍感情动。两人好一番激吻,久久才分开。“小母狗,你明天可以返校上课了。”情到浓处,汤丽华又恢复了主人身份,对夏小雪变回了羞辱式的称呼。而夏小雪也不假思索地跪到汤丽华面前道:“汪汪......是,主人。不过,小母狗可以问问主人:为什么要让小母狗回学校上课?难道不想把小母狗留在身边,时刻调教了吗?”汤丽华淡淡一笑,答非所问地道:“小母狗,你说我会去调教一条真正的母犬吗?”夏小雪犹豫了一下,摇头道:“汪汪......不会。”“对呀,本为母犬,何须调教?主人喜欢调教的是你这样的人形母犬,主人享受的是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变成母犬的过程。所以,你表现得越象一个女人,主人调教起来越有快感;换言之,你的人格越强,社会属性越强,就越能满足主人的征服感。一个真正的好S是不会让她的M脱离社会﹑与世隔绝的,否则M就会出现人格退化,当M的人格彻底消失,变成真正的母犬之时,就是M被S遗弃之时,这样的S何其残忍!正因如此,我让你回去念书,而你,为了主人也得努力上进。想想看,如果你有朝一日成了国际影后,我这个作主人的该是多么有成就感!SM不应该让人堕落,你说呢?”汤丽华的一番话如同醍醐灌顶,让沉浸在SM迷梦中的夏小雪幡然醒悟...... 第二天,夏小雪便重回XX电影学院报到,延续她的求学生活。不期然地,杜丽也在同一天报到,两个人对面相遇,惊喜中也有一份隐隐的尴尬。报完到,她们来到杜丽的寝室内叙别离。XX电影学院的学生住宿条件不错,一个单间两人住,此时杜丽的室友上课去了,寝室里只有杜丽和夏小雪两人。“小雪,你......”“杜丽,你......”她们齐齐开口,却又齐齐欲言又止。“你先说吧。”夏小雪道。“不,还是你先说。”杜丽道。“那好,杜丽,你......你这段日子还好吧?”夏小雪试探地问。“还好,你呢?”“我也......不错。”想起过去几个月的事,两个人都有些面红耳热。“小雪,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了......作了......”杜丽绕来绕去,不知怎么问才好。“你想问我是不是有了主人,对吗?”夏小雪貌似柔弱,却很淡定。“是。”“不错,我有了主人,她就是葆光山庄的庄主汤丽华,那晚......”“那晚你也被绑架了?”“是啊!醒来后就碰到她,我......我被她征服了,成了她的......母犬。”“看来咱俩同病相怜啊,我也成了三凤门门主柳成荫的母犬。”杜丽说着撩起衣襟,裸出胸部道:“你看。”只见在杜丽两边乳房的下部分别用刺青刺着“母”﹑“犬”两个大字。刺青的颜色很浓﹑很粗,除非将刺字处的皮肤刮花或者割掉,否则“母犬”这两个字将永不消逝。“这两个字么?我也有。”夏小雪也裸出自己的胸部给杜丽看,几乎在同样的部位刺着同样的字。可怜的两个女孩,被她们的主人在乳房这样的敏感部位打上了永久性的羞辱标记。不过,从她们的表情一点也看不出怨恨或者悲伤,反而有一种甜蜜,似乎这个标记唤起了她们美好的记忆。“其实,我这里还有。”夏小雪索性坐到床上褪下裙子,分开腿让杜丽看,只见在她的Y阜和Y户都刺青着汤丽华的名字,同样是永久性的羞辱标记。“这个我也有。”杜丽说着也退下裙子让夏小雪看自己的Y部。 就在夏小雪和杜丽重逢的这天早上,三凤门发生了一件大事。 清晨,三凤门井湾区的老大周燕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床上,而她的老婆邱丽君却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老婆,这是怎么回事?”周燕疑惑道。邱丽君好象没听见一样,嘴里哼着小曲。“老婆,是你把我绑起来的?别开玩笑了,快点放开我!”周燕发现有点不对劲,但邱丽君还是无动于衷。“臭娘们,你吃错药了?干嘛绑我?快点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周燕恼火了,厉声喝道。“你要对谁不客气呀?”伴着威严的问话声,一行人鱼贯而入,步入周燕和邱丽君的卧室。“老......老大,你怎么来了......来得正好,我老婆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大清早就把我绑起来,老大,快叫人解开我。”原来,闯入卧室的一行人中,为首的就是三凤门门主柳成荫,其他人还有凌虹﹑王春花﹑贺圆圆等门中大佬,可以说,三凤门的高层几乎全部到齐。 “周燕,你知罪吗?”柳成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冷冷地俯视着周燕说。“什......什么罪?老大你在开玩笑吧?”周燕眨巴着眼睛说。“哼,你不用抵赖了,丽君已经把你的老底都透给了我。你贪污公款,淫人妻女,还把门中姐妹出卖给太平帮的臭男人作性奴,你真是罪无可赦!”周燕脸色一白,眼珠转了转,嚷道:“老大,你别听这个贱人的,这个贱人想诬陷我!”“哼!诬陷你?连你的账本丽君都拍成照片拿给我看过了。好你个周燕,居然做了两套账,一套应付我,一套自己用,这一年来,你贪污了上千万公款,依门规,应该砍断你的双手!”“老大......我,我......”周燕理屈词穷,话都说不利索了,一反平日精明利落之态。“你再看看这几个人是谁?”柳成荫说着一指身后。几个花季少女走到床边,恨恨地盯着周燕,眼中如欲喷火。“你们怎么跑出来了......”话一出口,周燕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打住,可惜说出的话已收不回去。这几个少女入门没多久就被周燕糟恃权糟蹋过,又转手卖给三凤门的死对头太平帮的大哥们作性奴,原以为她们会销声匿迹,没想到却被救了出来。这下,周燕彻底垮了,连连哀告道:“老大,我错了,给我一个机会吧。”“凌虹,依照帮规,周燕的情形该怎么处理?”柳成荫面沉似水地回头问道。“依规矩当数罪并罚,斩断手脚,扔到大海里去喂鱼。”凌虹道。话刚落音,周燕便连连哀恳道:“老大饶命,老大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没用的东西!敢做又不敢当!”邱丽君扇了周燕一个嘴巴。 “其实,我也不想见血。这样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既然你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柳成荫说着对邱丽君一使眼色。邱丽君立刻拿来一把剪刀,开始剪周燕的衣服,并把剪开的衣服扯掉,不一会就把周燕给扒了个精光。邱丽君的捆绑非常“阴毒”,将周燕的大腿和小腿屈膝缚在一处并拉向两边床角,使得周燕双腿张开,Y部完全露出。周燕本是纯T,从不在人前暴露身体,现在当众被扒光,顿时羞愤到极点,徒劳地扭动着肢体挣扎,嘴里不甘地骂道:“邱丽君你个臭娘们,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邱丽君毫无惧色,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意,她拿出一大串早就备好的穿戴式假yang具发给众人,自己也拣了一支戴上。大家纷纷戴上假yang具,周燕见了这阵仗,心头大骇,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干什么?明知故问!当然是干你咯!”邱丽君说着上了床,跪到周燕两腿间,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缓缓插入周燕的Y道。在假yang具插入的过程中,周燕连连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呜.......”她终于忍不住嚎哭起来。邱丽君丝毫也不怜悯,她抖动胯部干着周燕,边干边狠狠扇了周燕一记耳光道:“嚎什么丧?你干了我这么多次我都没哭,才干你一次你就哭成这样,你以为自己是一朵花吗?你天天背着我偷人,把我当成陪衬,哼!今天老娘非干死你不可!”说罢急促抖动胯部,干得周燕直哼哼。等邱丽君干完了,又换其他女人干,包括那些被邱丽君卖给太平帮大哥当性奴的少女们,在场每个女人都戴着假yang具干了周燕一次。接下来,邱丽君等人又把周燕拖到洗手间中灌肠,然后干她的后庭。这一天,周燕倍受凌辱,末了,柳成荫宣布:“今后,井湾区的老大由邱丽君暂时代理,至于周燕,哼,就让丽君好好调教吧。” 可怜的周燕,以前,她把帮中被她奸辱过的少女卖给太平帮的大哥们作性奴,现在,她尝到报应,作了邱丽君的母犬。邱丽君隔三差五便叫上一大堆忠于三凤门的女打手和女阿飞来玩弄和奸淫周燕。这些女打手和女阿飞对周燕背叛门派的行为非常不齿,因而折磨起她来也格外残忍。“母犬过来,我要cao你!”一个女打手对周燕道。周燕稍有迟疑,脸上立刻挨了两耳光:“怎么?你这条母犬敢不听话?过来趴好!”女打手严厉地道,待周燕趴好后,女打手便粗暴地干她。而在这名女打手之后,其他女打手也轮番干周燕,从早晨干到中午,把她干得死去活来,忍不住哭着哀告道:“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呜......”“哦哟,啧啧,哭得好惨哟。”“看她这样子也怪可怜的。”“一条下贱的母狗,有什么好可怜的。”“我看呐,狗都没她惨。你见过哪家的狗被主人一天cao到晚的?”“哈哈,说得也是呢。”“谁叫她这么贱!出卖门中的姐妹,活该!”“就是!活该!”“哼!现在来装可怜,早干嘛去了?”“求饶也没用!干她”“干她!”女打手们纷纷笑骂。一个女打手拖过周燕又干了起来...... 又过了一段日子,邱丽君索性成天把周燕锁在院子里的大树下。她的颈上戴着狗项圈和铁链,手上戴着手镣,脚上戴着脚镣,颈上的铁链就盘绕在大树上锁好。而邱丽君给当值的每位女属下都分发了假yang具,这些女属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戴上假yang具到树下干她几次。到了吃饭的时间,胖厨娘便会给周燕端来食物。周燕对待下属吹毛求疵,凉薄无情,这位胖厨娘以前因为做的饭菜不合她的口味,动辄就被她劈头盖脸一顿痛骂,现在她出卖门中姐妹的恶行被曝光,又落在胖厨娘手里,胖厨娘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只见胖厨娘把一盆食物扔在周燕跟前,蹲上去撒了一泡尿,然后抚着周燕的头说:“母犬,这可是主人的圣水泡饭,好好吃,一滴都不许漏。”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调教,周燕已经被打磨得没了脾气,心中深深地知道:一旦违反命令换来的必将是更大的折磨和屈辱,所以,她乖乖地把头伸到盆中吃了起来。胖厨娘也趁着周燕吃饭的间隙,摸出一支假yang具佩戴好,来到周燕臀后,端起她的pi股就干。“唔......”周燕嘴里咀嚼着食物,还要被人干,不免有些应接不暇,她略有迟疑,屁股立刻挨了胖厨娘一巴掌:“还不快吃?”“汪汪......是。”周燕无奈,只得一边吃饭,一边被胖厨娘干,不久就高潮了...... 这样每天都被不同的女人轮番奸淫,周燕渐渐失去了耻感,开始习惯乃至享受起来。然而就在此时,邱丽君却改变调教策略,给周燕穿上贞操带,并且再也不让女人们干她,让她每天都活在欲火煎熬中。不但如此,邱丽君还故意当着周燕的面和其他女人做爱,让周燕在一边眼巴巴看着,加剧对她的折磨。一连几天后,周燕受不了了。这天,邱丽君又和一名美貌女子做爱,却把周燕栓在床边,让她作观众。看着看着,周燕春心大动,蜜露涔涔,忍不住吠道:“汪汪......主人,求您cao我。”说着背过身,屁股冲着邱丽君晃动不已。“哼!想要主人cao你是吗?那得看你听不听话。”“汪汪......母犬一定听主人的话。”此时的周燕,早把自尊和脸面抛到了九霄云外。“那好,打个滚让主人看看。”“汪汪......”周燕一边吠着一边着地打了个滚。“再打个滚!”和邱丽君做爱的女人也来了兴趣,与邱丽君并排趴在床沿向周燕下达命令。周燕听到命令不假思索地又打了个滚。“再滚......再滚......再滚......”邱丽君和她的女伴不断下达命令,让周燕在地上滚来滚去,狼狈不堪。“人立!”邱丽君忽道。周燕连忙站立起来,双手作狗爪状举在肩头,舌头也吐得老长,并不断作短促的呼吸,活脱脱的母犬样。“啊哈哈哈......”邱丽君和女伴见了她这副下贱无比的样子,齐齐笑得花枝乱颤。“汪汪......主人,我这么听您的话,请您开恩cao我吧。”周燕已经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隶,根本顾不得廉耻。邱丽君笑够了才悠然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忠心,那主人就满足你一回。”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说了几句。过了一会,房间的门开了,胖厨娘走了进来,邱丽君对胖厨娘道:“张婶,母犬今天发情了,你就把她带回去过夜,好好调教调教她。”“什么?”周燕万万没想到邱丽君会让胖厨娘来奸淫自己,一想到胖厨娘脱光衣服后肉山一般向自己压下来的情景,周燕就不寒而栗。“不!”周燕绝望地嚎叫着,想要躲避,却在手镣和脚镣的作用下行动不便,被张婶一把捉住,扛了起来...... 庞玉凤获救已经有段日子了。澳洲的海岸救护队救起她之后,又对失事飞机上的其他人展开了搜救,但一晃个把月过去后,飞机残骸虽然找到了,飞行员和庞明娟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庞玉凤只好先回国内等消息,白天她拼命工作,借此忘记失去爱女兼主人的心痛,夜晚,她总梦见庞明娟,这样又度过了一段伤痛的日子。这天,庞玉凤下班回到家中,疲惫不堪地和衣倒在了床上,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梦中,往事一幕幕浮现,她想起与庞明娟短暂而甜蜜的SM生活,不由百感交集。“明娟!”她轻声呼唤。仿佛回应她的呼唤,一双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脸,有人呢喃道:“妈妈......可怜的妈妈......”庞玉凤猛然睁眼,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庞可不就在眼前?“明娟!我不是在做梦吧?”她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妈妈,是我,我回来了。”庞明娟与养母紧紧相拥。“我还以为......以为你......”“妈妈,我没死。飞机失事后,我和飞行员都被洋流冲走,失散了。后来我漂到一个无人的荒岛,在那里过起了鲁滨逊式的生活,直到几天前才被一艘路过的货轮救起......”接着,庞明娟将她在荒岛求生的经历娓娓道来,情节跌宕起伏,恍如一部现代版的《鲁滨逊漂流记》,听得庞玉凤心驰神往﹑叹息连连。末了,庞明娟深情款款地说:“妈妈,你知道我在荒岛上每时每刻想的是谁吗?”“谁?”庞玉凤明知故问,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你!”庞明娟说着猛然吻了下去......两人好一番激吻,庞明娟又解掉自己和庞玉凤的衣服,与庞玉凤抵死缠绵起来...... 欢爱已毕,庞玉凤拥着庞明娟意犹未尽地道:“明娟......”“叫我主人。”庞明娟淡淡地道,激情过后,她又不期然地恢复了主人的身份。“主......主人。”庞玉凤还有些不习惯这么快的身份转变。“跪到床下去。”庞明娟吩咐道。庞玉凤无奈,只得跪到床下吠道:“汪汪......主人。”“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庞明娟神色冷然。“汪汪......不知道,请主人明示。”“哼,才一个多月没见,母犬的规矩你就全忘了?留Y毛,穿内裤,戴乳罩,还有胆子说‘不知道’?还不把刮毛器和鞭子拿来?”“汪汪......母犬知错,请主人责罚。”庞玉凤不敢违逆,连忙拿来刮毛器和一条打狗鞭敬献给庞明娟。庞明娟二话不说,手执刮毛器剃光了庞玉凤的Y毛,随后挥鞭开始了对她的惩罚...... 一架波音757客机钻出云层,抵近了N市的上空。在经济舱中间的一排座椅上并排坐着四位女子。只见这四位女子,一位四十多岁,白白胖胖,宛如邻家大嫂;一位三十多岁,骨瘦如柴;一位二十七八,美貌中带着一丝煞气;年纪最小的那位大概二十出头,一张洋娃娃般的面容,既清纯又性感。宛如邻家大嫂的那位不时将手伸到衣袋内摆弄着什么,而年纪最小的那位则涨红着脸坐立不安,不时发出“唔唔”的呻吟。如果有认识的人看到她们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几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三凤门的前任门主秦霞﹑林如﹑刘真,而年纪最小的那位则是昔日N市著名女企业家白依夏的女儿白晓薇。原来,当年白晓薇作了秦霞的母犬(详见《拉拉的SM生活外传:女主的辱虐》)后便与秦霞定居在美国,这次回来是应汤丽华之邀,参加在葆光山庄举行的盛大SM聚会。不用说,为了打发长途旅行的枯燥和无聊,秦霞在途中又展开了白晓薇的调教,这一路上,白晓薇被塞入Y道内的遥控跳蛋折磨得要发疯,好容易才捱到飞机抵近N市上空。 波音757准点降落在N市的空港,通过了过境处的检查后,秦霞一行便直奔女洗手间。秦霞推着白晓薇一起进入一间空着的格子间,而林如和刘真就留在外面为她们把风。进入格子间后,秦霞取出一支早就备好的穿戴式假yang具系好,又解开白晓薇的衣襟,扯下白晓薇的裙子,将遥控跳蛋取出,随即命令白晓薇扶着墙弯腰叉腿站好。秦霞站到白晓薇身后,一边把玩着白晓薇的乳房,一边将假yang具从后方插入白晓薇的蜜xue干了起来......秦霞之后,林如和刘真也分别进入格子间干白晓薇,她们三姐妹一向锤不离秤,秤不离锤,白晓薇作了秦霞的母犬就等于作了她们三姐妹的母犬。在给了白晓薇几次淋漓尽致的高潮后,她们才打的直奔市内而去...... 初夏的一天,葆光山庄又一次迎来了盛大的SM聚会。这次聚会的规模比平常要大许多,不仅N市的拉拉SM玩家群贤毕至,而且还有来自北京的李部长主奴,来自美国的秦霞主奴,甚至来自欧美的几对白人主奴......以往即使在聚会时也略显空旷的大厅此时几乎被挤得满满的,只有大厅正中留出一块场地,认识的人之间互相招呼﹑寒暄着,整个大厅人声鼎沸。 “丽华,好久不见。”柳成荫从身后一拍汤丽华的肩膀道。“成荫,好久不见。”汤丽华回身见到柳成荫,也热情地与她招呼。两个人交谈数句,柳成荫低头见到趴在汤丽华脚下的母犬夏小雪,忙道:“丽华,这是你的母犬么?”“不错。想玩玩她吗?”汤丽华宠爱地拍了拍夏小雪的背脊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咯。”柳成荫道,她一转身,将趴在她身后的杜丽牵了出来,将狗链递到汤丽华手中道:“你也玩玩我的母犬吧。”两位女主玩起了换奴游戏,柳成荫拦腰抱起夏小雪坐到身旁的沙发上亵玩着,而汤丽华也蹲到杜丽身畔和她吻了起来。玩够了换奴游戏,两位女主又命令夏小雪和杜丽这两条母犬交配,于是夏小雪和杜丽这对校友初次品尝到和对方交欢的滋味...... 这样的换奴游戏在大厅中四处上演着,不过大家都知道这只是大戏开场前的热身运动﹑开胃小菜罢了。终于,汤丽华这位聚会的主办人拿来麦克风,来到大厅正中的场地做正式的开场白了:“各位注意了!今天有几百对拉拉主奴参加这次聚会,有很多还是从外地甚至国外赶来的,作为聚会的主办人,我对大家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诚挚的问候!”汤丽华话音刚落,大厅内响起了如潮的掌声。汤丽华等掌声平息下来又道:“为了让大家玩得开心,在自由活动之前我们安排了几个集体节目让大家玩玩,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好啊好啊!”拉拉们纷纷表示赞同。“作为一个女主,我知道大家都喜欢调教素质高的母犬,所以我给大家安排的第一个节目是让大家本着自愿的原则,把自己的母犬牵出来亮个相,顺便报一报她的学历。好了,我先抛砖引玉,报一报我的母犬的学历。”汤丽华说着来到场边牵出夏小雪,绕场一周介绍道:“我的母犬小雪,XX电影学院学生,接着谁来?” “我来!”汤丽华的好友梁金艳应声答道,她牵着一个浑身赤裸﹑弱质芊芊的长发女孩越众而出,绕场道:“我的母犬秀秀,东南工大计算机软件专业硕士毕业。”人群中响起一片赞叹声,不少女主交头接耳:“这女的谁啊?母犬是硕士,素质很不错呢。”“她就是省人大代表﹑通天集团的董事长梁金艳!”“难怪哦!” 有了汤丽华和梁金艳起头,其他女主也纷纷效仿她们牵着母犬登场。“我的母犬安安,毕业于帝国理工大学!”夏小雪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高颧骨女子牵着一条白白胖胖的人形母犬登场了。这高颧骨女子看着有些眼熟,夏小雪在头脑中细细回忆,才想起她就是那晚参与群体调教杜丽的语文老师张翠芳的那位豹纹衣女子,看来就在这几个月里,这位豹纹衣女子也找到了专属自己的母犬。场下的拉拉们也议论纷纷:“帝国理工大学,这可是英国排名第三的大学哦,仅次于剑桥和牛津呢。”“真的么?不错不错!” 豹纹衣女子和她的女奴之后是一对来自俄罗斯的白人主奴,主人金发碧眼,身材苗条,而女奴则是个大光头。主人操着熟练的汉语道:“我的母犬波波娃,毕业于莫斯科大学东方语言文学专业。”马上就有内行的拉拉给身边的人补充:“莫斯科大学是俄罗斯最好的大学,在国际上也很有知名度呢。” 接下来又有几对主奴亮相,母犬的学历都不低。这时,大厅里忽然一阵骚动,很多人惊叹道:“哇,这对主奴好美!她们是谁?”“我认识我认识,那位主人叫丁曼云,是飞云集团的老总。”原来,登场的是飞云集团的董事长丁曼云和她的母犬﹑昔日的北大校花申美婷。主奴俩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交相辉映之下如同两轮骄阳,美艳不可方物!丁曼云牵着申美婷绕场一周,介绍道:“我的母犬美婷,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哇!居然是北大的高材生,难怪气质与众不同呢。”拉拉们惊叹。 丁曼云和申美婷刚下场不久,大厅中又是一阵骚动:“快看快看,这对主奴也很美哦!”趴在场边的夏小雪抬眼望去,认出这位女主就是上一次SM聚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金鑫房地产公司新任董事长苏茜,外号CC。只见CC牵着一条娇小玲珑的人形母犬绕场一周,介绍道:“我的母犬小妍,毕业于清华大学工程机械专业。”“哇塞,刚上来一条北大毕业的母犬,现在又来条清华的,今天真是一场母犬群英会呢。”大家的兴致越来越高昂。 CC和小妍之后登场的主奴又是一对美女,连续的美女秀让拉拉们颇有应接不暇之感。“这对主奴是谁?”有拉拉问。“母犬认不出来也就罢了,那位女主难道你也不认识?”“谁呀?”“她就是在省教育电视台XX讲坛开讲过本省文化名人专题的美女教授娄雨啊!”“哦!原来是她呀,今天算见着真人了。”“看起来的确很漂亮,美女教授名副其实呢。”就在众拉拉的议论声中,娄雨牵着她的母犬绕场一周,介绍道:“我的母犬沛灵,清华大学工程机械专业硕士毕业。”“哗......”娄雨的话又引来一片哗然,众人几乎被一个又一个高学历的母犬雷到麻木。 菲菲和凌虹也参加了这次聚会,菲菲本是多事之人,加之萧玉珍的学历也能满足她的虚荣心,所以她便撺掇着凌虹和她一起牵着萧玉珍绕场道:“我们的母犬玉珍,毕业于哥廷根大学应用数学专业。”“哥廷根大学?那是德国九所精英大学之一哦,数学系更是哥廷根大学最好的院系之一。”有懂行的拉拉道。菲菲立刻向声音的来源方向飞了个媚眼。 接下来上场的主奴有些特殊,母犬的年纪几乎比主人大了两轮,这在流行老主少奴的SM圈里非常罕见。不用说,她们就是庞明娟和她的养母庞玉凤。只见庞玉凤桃花眼,鹅蛋脸,浑身肌肤胜雪,称得上风华盖世,令围观者发出一阵阵惊叹。“我的母犬玉凤,耶鲁大学MBA。”庞明娟淡淡地道。“哇!世界顶级名校耶鲁大学毕业的母犬,还是MBA,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人群大哗。 仿佛与庞明娟有默契,就在她带着养母下场后,方幼琪牵着一条和她年纪相若的人形母犬越众而出,绕场介绍道:“我的母犬佳佳,毕业于法国最好的大学--斯特拉斯堡第一大学--地球与环境科学专业。”方幼琪说着洋洋得意地摆了几个造型。就在她摆造型的时候,与她焦不离孟的覃雪娇也牵着她的母犬上场了:“我的母犬瑞恩,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生物化学专业。顺便说一句:爱因斯坦当年就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哦。”原来,覃雪娇与她的母犬是一对跨国主奴,这位瑞恩是一位美国白人,因为工作原因来到中国,与覃雪娇在网上结识。 场上方幼琪和覃雪娇各摆造型,大出风头,场下汤丽华对坐在她身边的李部长道:“李部长,您也牵着母犬亮个相吧?”“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李部长想了想道。她牵着靓靓来到大厅正中道:“我的母犬靓靓,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电子工程专业。”“不愧是来自北京的李部长,连母犬都毕业于世界最好的理工大学呢。”丁曼云﹑CC等在场的老总纷纷点头议论。 李部长之后又有一对来自英国的白人主奴登场亮相,主人叫赛琳娜,母犬叫布莱尔,母犬布莱尔毕业于牛津大学,不过大家已见怪不怪了。 最后压阵的是三凤门上一代门主秦霞,她牵着白晓薇绕场道:“我的母犬晓薇,斯坦福大学法学硕士。”斯坦福大学法学院与哈佛大学法学院齐名,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九位现任大法官中,有六位毕业于斯坦福大学,白晓薇随秦霞来到美国后,一直勤学不辍,这才考入斯坦福大学的法学院,完成了法学硕士的研读。 女主们报完母犬的学历,汤丽华便宣布开始下一个集体节目--多米诺骨牌游戏。杜丽和萧玉珍﹑杨娜她们玩过这个游戏,只不过当时她们只有七个人玩,而这一次是几百个人一起玩,场面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只见大厅里的拉拉们绕大厅中心排成一个大圆圈,每个人都趴着为排在她前面的人口jiao,“唔唔”的呻吟声响成一片,不时还有人尖叫着高潮...... 多米诺骨牌游戏结束后,母犬们便开始自由交配,而女主们则进行一对一的挑战赛。所谓挑战赛,是指两位女主互相干对方,每让对方高潮一次就换对方干自己,以一方坚持不住主动退出而决定胜负。一时间,大厅中的拉拉们纷纷捉对“厮杀”,呻吟声,尖叫声﹑嬉闹声﹑笑骂声响彻云霄。大家恣情放纵,享受性爱带来的美妙感觉...... 两个多小时后,绝大多数女主都顶不住了,场上只剩下两位女主还在“火拼”,一位正是省人大代表梁金艳,而另一位则是三凤门现任门主柳成荫。只见她们黑白互现,一个如母黑猩猩,一个如白色女金刚,双方互不服气,你干我来我干你,大战二十余合,梁金艳顶不住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瘫倒在地,连连道:“不行了......我不行了!”“我来!”梁金艳的妹妹梁金花不忿姐姐失利,欲找回场子。于是,大厅中上演了一出女金刚大战姐妹花,众人仿佛看见评书中的两员女将交手:一人道:“唗!来将通名”,另一人道:“哇呀呀呀......我乃梁金花是也!休走!看枪!”说罢挺枪跃马杀上前来。“哐啋哐啋哐起唻啋......”双方大战二十余合,梁金花也顶不住了,汗如雨下,瘫软在地,嘴里喃喃道:“不行了不行了,俺认输!”柳成荫成为女主挑战赛的最终赢家,而她获得的性高潮次数加起来也达到了恐怖的一百余次之多。柳成荫在在这场旷世大战中可谓威风八面,一战成名! 盛夏来临,各个学校也进入了暑假。张翠芳依然每天晚上一丝不挂地在海云天酒店接客。这晚,她刚接待过一名老年妇女,躺在床上休息,门轻轻地开了,一个人影如清风般飘到她的面前。张翠芳没有发现来人,继续打盹,来人在她的床前伫立半晌,幽幽叹道:“唉......张老师。”听到这熟悉的嗓音,张翠芳激灵一下睁开眼,只见眼前亭亭玉立站着一个女孩。“海燕?你是戴海燕?”张翠芳难以置信地道,随即扯过被单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在这种情状下见到过去的学生兼恋人,张翠芳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张老师,您的遭遇我都知道了!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的错?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张老师,我的家庭境况您也知道,父母都卧病在床,全家就靠低保度日,我考上大学后还要交学费,所以......所以我就听了杨娜她们的摆布。她们要我来勾引您,她们答应我只要拍到您和我在一起的裸照,就付我一笔钱。”“原来是这样,我说她们怎么会那么巧弄到我们的裸照。”张翠芳喃喃道。“不过张老师,我已经和她们谈过了,她们答应放您走,而且还会把那些裸照统统销毁,从此以后再也不找您的麻烦。”“不......这不可能!”张翠芳一副怀疑自己听错的样子。 “她没说错!”随着话语声,三个女孩推门而入,正是杨娜﹑孙丹丹﹑傅涛。“张老师,是你做出抉择的时候了。如果你不想作我们的母犬,现在就可以和戴海燕离开。那些裸照......”杨娜说着将照片﹑数码录影机﹑手机﹑手提电脑等物一一摆到张翠芳面前的床上,续道:“我们会当着你的面统统销毁,我们还可以发誓: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烦,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不过......”杨娜话锋一转,又道:“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想留下来继续作我们的母犬,那就不能反悔,我们还要在你身体的敏感部位打上永久的母犬标记。”杨娜说着一指张翠芳的Y部道:“我们会在你的Y阜和Y户刺上我们三位主人的名字!”“张老师,您听到她说的了?您自由了!跟我走吧!”戴海燕拉着张翠芳的手道。“不.......海燕,我不能跟你走!”“什么?为......为什么?”这下轮到戴海燕怀疑自己听错了。“因为......因为......”张翠芳字斟句酌着,她不知如何对戴海燕启齿,说出自己的性取向,难道直接告诉她自己是受虐狂吗?“张老师!不要再犹豫了!您难道不想过自由自在﹑有尊严的生活吗?”“我......”张翠芳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哼哼!”冷眼旁观的杨娜说话了:“过自由自在﹑有尊严的生活,这只是普通人的想法,可问题是我们的张老师是普通人吗?不!她是一条天性淫贱的人形母犬!”“我......”张翠芳难以启齿的话被杨娜代言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想要否认,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更令她感到可悲的是,自己居然在这种受辱的情形下兴奋了!她连忙夹紧双腿,可这又如何瞒得过三位对她了若指掌的女主?孙丹丹和傅涛立刻强行扳开她的双腿,孙丹丹在她Y部摸了一把,搓动着手指出示给戴海燕道:“海燕你自己看,她都兴奋得流水了呢!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们的张老师是一个受虐狂,你越是虐待她,侮辱她,她就越兴奋呢。”戴海燕看到孙丹丹湿漉漉的手指不禁一呆,下意识地又向张翠芳的羞处望去,张翠芳臊得满面通红,便想并拢双腿,但孙丹丹和傅涛哪里会放过她,赶忙紧紧按住她的大腿,戴海燕的目光正好看见张翠芳渗出蜜露的Y部。“海燕,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们之所以这样对她,是因为她喜欢这样。”杨娜坐到床上,一把将张翠芳抱坐到自己大腿上,手指插入她的蜜xue中亵弄,当着戴海燕的面奸淫她。“啊......不......不要......”张翠芳一边瞥着戴海燕的表情,一边徒劳地哀求。而杨娜的手指则在张翠芳体内急速律动,强烈的羞辱感和肉体刺激带给张翠芳无穷的兴奋。“看见没海燕?她很受用呢!”孙丹丹道。“母犬,告诉海燕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们cao你!”杨娜手上不停,嘴里逼问。“汪汪......我喜欢主人cao我!”张翠芳气喘吁吁地道。“告诉海燕,你喜欢作下贱的母犬!”“汪汪......我喜欢作下贱的母犬!唔,啊......”“告诉海燕你不想作人。”“汪汪.....我......我不想作人......啊,啊,啊......”张翠芳高潮了! “海燕,你听到了?我们的张老师一心只想作母犬,根本不想再作女人,她不会跟你走的!”杨娜笑嘻嘻地说。“张老师,我真没想到......你......你居然会这样!”戴海燕的表情非常复杂:有自责,有同情,还有隐隐的鄙夷,这样的表情落在张翠芳眼里给她带来更大的羞辱:“海......”她正打算冲口说出戴海燕的名字,但想到自己的身份,连忙改口吠道:“汪汪......海燕,老师对不起你!”“不,张老师,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想到因为我一时的糊涂让你堕落成这样!”戴海燕黯然道。“汪汪......海燕,其实我......我很感激你。”“感激我?为什么?”“汪汪......因为你,我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是什么!因为你,我才找到自己的主人!”张翠芳豁出面皮道,心中既觉得羞耻,又觉得悲哀,她这么说的另一层意思是让戴海燕对自己死心。果然,戴海燕痛心疾首,脸涨得通红地道:“张老师......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说着一回头冲出了房间......她前脚刚走,杨娜后脚就拍了拍张翠芳的脸蛋道:“你刚才表现得很不要脸,很不知羞,非常好!主人要好好奖赏你。”说着把张翠芳压在身下奸淫起来...... 暑假里,夏小雪很忙,她接拍了一部实验电影和几个广告片。这天,她正在海滩上拍摄广告,汤丽华则在不远处欣赏。夏小雪长发飘扬,巧笑倩兮,在沙滩上奔跑着,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而摄影机的镜头紧紧跟随,捕捉着她的每一个美态。正在这时,突然地动天摇,海滩上的人一个个东倒西歪,站立不稳。接着,远远的海天之际漫起一道浪潮的白线,向海滩滚滚而来。“海啸!”汤丽华心中掠过一抹骇然。她飞快向夏小雪冲去。“小雪!是海啸,快点跟我走!”汤丽华大喊。夏小雪听到她的喊声也向她奔来,两个人背离海滩向陆地上冲去。但海潮来得太快了,很快就呼啸着冲上了海滩,卷走了一大帮来不及跑掉的人,接着继续向前,追上了夏小雪和汤丽华...... “啊唔......”夏小雪和汤丽华不知喝了多少水,两个人被波涛裹挟着快速漂流,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但两个人的手始终紧紧相握。好容易,海潮的速度渐渐衰减了,她们处于一片汪洋泽国中,辨不清身在何方,而乌云四合,狂风大作,天上又下起了瓢泼大雨,一眼望去,十尺之外就看不分明。她们只好认准一个方向游着,汤丽华锻炼有素,游泳技术非常好,而夏小雪则只会狗刨式,所以到了后来,纯粹是汤丽华托举着夏小雪在游。不知过了多久,汤丽华的力气渐渐用尽,而茫茫大雨中还是见不到靠岸的地方。这时,前面漂来一块门板,只够一个人用,汤丽华奋力将夏小雪推到门板上道:“小雪,我......我不行了,你一个人逃生吧。”“不!主人,我不能撇下你一个人!”夏小雪说着从门板上滚入水中,和汤丽华紧紧搂在一起,道:“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傻丫头!这样子,咱俩都活不了!”汤丽华嗔爱地说。正当两人准备好共赴黄泉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喊:“那边有人!快去救她们!”随着话音,“突突”的马达声响起,一艘冲锋舟驶了过来,原来是解放军的救生船赶到了,汤丽华和夏小雪在生死边缘被救了回来...... 这一天稍晚些时候,汤丽华和夏小雪在葆光山庄的书房中恩爱着。“主人,我爱你!”夏小雪把头埋在汤丽华怀中,情意绵绵地说。“我也爱你啊!”汤丽华说,少顷又补充道:“是主人对宠物的爱。我们之间永远也不可能平等,在我面前,你永远是一条下贱的母犬,明白吗?”“汪汪......是!”夏小雪含羞道,心中又泛起甜蜜:如果说一个主人能为宠物牺牲自己的性命,那这份对宠物的爱与对人的爱又有什么区别呢? 汤丽华和夏小雪经历的是一次八级海啸兼地震。当海啸到来的时候,柳成荫正在杜丽家中做客,而杜丽的父母都在厨房中弄中饭。突然间一阵闷雷般的声音从远处响起,接着地板晃动,四壁颤栗,墙纸出现一道道裂纹,天花板上落下不少尘埃......晃动越来越剧烈,杜丽的父母正打算从厨房中冲出来,突然厨房门框“咔嚓”一声断裂了,断裂的木椽混着砖石一下将杜丽的父母砸翻在地。“不好!”柳成荫赶忙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杜丽的父母拖了出来。“地震了,我们快走!”杜丽叫道。杜丽的家在一栋六层建筑的三楼,柳成荫将杜丽的父母一手一个夹在腋下,向楼下冲去,而杜丽就跟在她的身后。等到了外面,将杜丽的父母放下,柳成荫却猛地发现杜丽没有跟上来,她转身又向楼内冲去。她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发现杜丽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原来,杜丽在下楼时听到孩子的哇哇大哭声,便循声跑去,救出了这个被卡在屋内的孩子。柳成荫和杜丽二次向楼下冲去,就在这时,楼却忽然倒塌了...... 黑暗中亮起一点光,是杜丽打开了手机,她拨打了求救的电话,而柳成荫和孩子都还幸运完好地呆在她的身边。她们三个人被埋在了倒塌楼房的废墟之下,外面的救援队不久就会到来,能不能捱到获救却还是未知数。里面的空间又矮又湿又热,三个人都呼吸困难,大汗淋漓,不久就口渴难忍。“唔......我好渴!”孩子叫道。可她们却没有水源,束手无策。杜丽也渴得要命,加上缺氧,她慢慢地昏睡过去。梦里,她在沙漠中艰难行走,阳光刺目,尘土扑鼻,好渴......好渴......突然,她发现前面有绿洲,她拼命向绿洲奔跑,脚却象粘上了橡胶,举步维艰。终于来到了绿洲的湖畔,她向水中扑去,才发现这不过是海市蜃楼......且慢,她在沙土的咸腥中嗅到了水的味道,她刨挖着,吮吸着,真的有水,真的有水......不知过了多久,杜丽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满口都是血腥味。怎么回事?她拿出手机,打开屏幕,在微光中辨认着,她伸手在口鼻处抹了一把,拿到眼前看,是血迹。她心有灵犀,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连忙摸索着寻找柳成荫。柳成荫和孩子就躺在她的身边,柳成荫的手臂满是血迹,臂弯的静脉处血肉翻开,明显被咬啮过。原来,柳成荫咬开了自己的静脉,将鲜血喂给她和孩子喝,把她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而柳成荫自己却生死未卜!“主人!”泪水模糊了杜丽的双眼,泪眼迷蒙中,她又一次昏了过去...... 海啸来临之前,张翠芳正在给暑期补习班的学生们上课。她讲的是卡夫卡的名作《变形记》:“卡夫卡的这篇作品讲述了老实人格里高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一只大甲虫,最后被父母和妹妹厌恶并抛弃的故事,反映了资本社会对人性的异化。”张翠芳正在侃侃而谈,突然体内“嗡”地一下震动起来。原来,杨娜她们在来之前又把遥控跳蛋塞入了她的Y道,现在打开来当堂调教她。“老师,我有个问题!”傅涛举手道。“傅......傅涛同学,你......有什么问题......请讲。”张翠芳竭力忍受着跳蛋震动带来的酥痒感。“如果有个女人,比如说......女教师!有一天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条母狗,她会怎么办?她会象狗一样叫吗?会象狗一样爬吗?”“应......应该会!”“那她会怎么叫,张老师能做个示范吗?”“汪,汪汪......”张翠芳红着脸当堂叫道,而同学们一个个莫名其妙地看着张老师,不明白她和傅涛唱的是哪一出。 “张老师,你流了好多汗!喝口饮料吧。”孙丹丹适时递上一瓶“康师傅冰红茶”。“谢谢。”张翠芳接过“康师傅冰红茶”,拧开盖喝了一口,咳嗽几声,又若无其事地把盖拧上。其实装在瓶中的根本不是什么冰红茶,而是“圣水”,张翠芳只能硬着头皮咽下。“张老师,饮料好喝吗?”孙丹丹笑嘻嘻地问。“好.......好喝。”“好喝就多喝点啊。”“好的。”张翠芳无奈,只得又喝了几大口。正在这时,教室的地面一阵剧烈晃动,海啸来了!“地震了!快跑啊!”教室里一片惊慌。“同学们,请遵守秩序,不要拥挤!老师会走在最后保护你们!”张翠芳叫道。听到老师这么说,大家才镇定下来,开始紧张有序地撤离教室,而张翠芳直到最后一位同学离开才跑出教室。当她下了楼梯,发现杨娜她们三个正守候在楼下等着她,她心中一暖,快步向她们走去。正在这时,她听见头顶“啪”地一响,随即傅涛叫道:“张老师小心!”接着便冲了过来与她交错而过,又“噼啦”﹑“砰”地飞出去摔在地下。张翠芳回身一看,只见断掉的高压电线正悬在半空晃荡,这时她才明白过来,是傅涛救了她的命,用手荡开了将要电着她的高压电线,而傅涛自己却被高压电打得飞了出去...... 半个月后,柳成荫在一间特级病房中苏醒过来。“主人,您醒了?”身畔传来杜丽的声音。柳成荫坐了起来,杜丽连忙扶住她。“杜丽?你的父母呢?”“我的父母只是受惊过度,身体有点轻伤,现在已经没事了,主人您放心。”“哦,那个小孩呢?”“小孩也没事,被父母带回家了。倒是主人您,因为失血和脱水的双重打击,昏迷了半个月,幸亏您的身体素质出色才挺了过来。”“原来是这样!”柳成荫这才放松下来。回过神的柳成荫恢复了目光的灵活,她上下打量着杜丽道:“把你的衣襟撩起来让我看看。”“主人,这里是医院!”杜丽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柳成荫不做声,只是冷冷地盯着杜丽,在她目光的压力下,杜丽屈服了,她撩起衣襟,露出了乳罩。柳成荫眼神微微一凝,又道:“把裙子脱了让我看看。”杜丽不敢反抗,只得把裙子褪到膝盖处。“你不但戴乳罩,连内裤也穿了!”柳成荫说着将手探到杜丽内裤里摸道:“Y毛也留了这么长,难道你把主人的训诫全忘了吗?下贱的母犬是不配戴乳罩﹑穿内裤﹑留Y毛的!”“汪汪......对不起,母犬错了!请主人责罚!”杜丽连忙跪到床脚下。“把乳罩和内裤都脱了!”柳成荫道。“汪汪......是!”杜丽连忙摘掉乳罩,褪去内裤。“去!马上买个刮毛器来,我要给你剃Y毛!”“汪汪......是,主人!”杜丽如逢大赦,连忙起身跑了出去,而柳成荫在她身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不一会,杜丽买来了刮毛器,柳成荫一把将她抱到病床上仰天叉腿放倒,旋即把她的裙子褪到膝盖处,开始给她剃Y毛。在柳成荫给杜丽剃Y毛的时候,杜丽一直紧张着病房的门会被突然推开,这也加剧了精神上的刺激,就在柳成荫给她剃Y毛的当口,她的羞处又湿了。柳成荫给她剃完Y毛又道:“母犬,犯了错就要受惩罚!现在主人要打你的屁股!”说着把杜丽按在腿上就掌臀!“啪,啪,啪......”“不要啊!这是医院人,会有人来的!”杜丽连连哀求,但柳成荫浑不理会,把杜丽的屁股打得红红的。正打得欢,门突然“哐当”一声开了,几个医生走了进来,“81床,查房!”一个医生大声道。但是等他们看清病床上的景象时,不由面面相觑。“哦,我朋友的屁股不舒服,我给她按摩按摩。”柳成荫说着轻轻按揉杜丽的屁股,而杜丽满面通红,羞得几欲晕过去。“是吗?81床,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呀,都能给人做按摩了!”一个医生疑惑地眨眨眼道。“我的身子骨一向结实,那点小伤不算什么。”柳成荫自信满满地道。“小伤?你失血加上脱水,差一点就去见马克思了!亏我们好一顿抢救,你说得倒轻松。”一个医生嗔道。“那可要谢谢你们了。”柳成荫道。“不用,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好好休息,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几位医生说完带上房门走了出去。 “汪汪......主人,可羞死我了!”杜丽吠道。“哼,下贱的母犬还害什么羞啊?”柳成荫说着把杜丽压在身下,手指探到她的羞处亵弄起来。“啊......不!不要!主人求你别这样,这里是医院啊!”“哼哼,主人宠幸你这条母犬还要分什么场合吗?”病房中开始回荡着种种淫靡的声音...... 傅涛的追悼会结束了,而杨娜﹑孙丹丹和张翠芳失去挚友和玩伴的悲痛才刚刚开始。在张翠芳的心中,傅涛一直象个不懂事的孩子,有时看着她在睡梦中还含住自己乳房,张翠芳甚至萌生出一股母性的爱。傅涛的死让她们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S就如一个国王,只有她尽到了保护她的臣民--M--的职责,她才是一个合格的S。 新的学期里,杨娜和孙丹丹都上高三了,她们不再要张翠芳接客,因为经过慎重考虑,她们认为接客的行为让M蒙受潜在的危险。而在这最后一个学年里,杨娜和孙丹丹也因为傅涛的缘故快速成熟起来,她们开始争分夺秒,努力学习,经常向张翠芳请教学习问题。当然,她们偶尔也会玩玩SM,但都是适可而止,傅涛的缺席始终让她们有不完整的感觉。 转眼间,寒假又到了。一天,三个人又约好在杨娜家中玩SM。杨娜的父母照例飞到国外去了,张翠芳按约定一进客厅就脱光衣服跪在地上,准备接受调教。好半天,她才听到杨娜她们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只见杨娜和孙丹丹走在前面,还有一个女人跟在她们身后,看不清面容。“母犬,看看谁来了?”杨娜说着与孙丹丹向旁边一让,让出身后的女人。张翠芳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这女人竟是戴海燕!“海燕......是你?”张翠芳道。“哼,今后,你恐怕得叫她主人了,因为海燕已经决定加入我们,成为你的主人!”杨娜道。“什么?”张翠芳愣住了,她不知道戴海燕是真的想作S还是只想通过作S接近自己,但是当她接触到戴海燕的目光时,她的顾虑打消了,因为戴海燕的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是那种真正属于S的眼神。“汪汪......主人。”张翠芳向戴海燕吠道。“很好。”戴海燕蹲下来抚着她的Y部道:“母犬,我知道,你的主人的名字都刻在你的Y阜和Y户上,今后,我也要把名字刻在这里。”就在戴海燕说这番话的时候,杨娜和孙丹丹也色色地望着她,戴海燕貌美如花,杨娜和孙丹丹把她拉进SM圈,未始没有存着藉此和她上床的念头,要知道她们以前和傅涛就是性伴侣。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了戴海燕,她们又成了一个完整的团体! 春暖花开的季节,夏小雪和汤丽华的SM婚礼在荷兰鹿特丹郊外的一个大教堂举行。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嘉宾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拉拉SM玩家,在场的主奴足有几千对,而荷兰是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国家,婚礼只有两位新娘,没有新郎。两位新娘都披着洁白的婚纱,只不过,汤丽华的头顶配着茜茜公主当年戴过的金冠,手上戴着一套名贵之极的红宝石手链,这套红宝石手链是当年茜茜公主在梅耶林事件之后赠与他人而从此失落民间的,汤丽华不知通过什么渠道买到了它,显示了她对这场婚礼的在意;而夏小雪的脖子上则套着醒目的狗项圈和狗链。当两个人各自在伴娘的陪同下缓缓步入教堂时,教堂唱诗班唱响了《哈利路亚》的圣歌。当她们走到圣像前时,唱诗班的圣歌方才停止,但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圣歌一止,教堂中突现一片嘈杂的“嘤嘤嗡嗡”之声。大家面面相觑,有人莫名其妙,有人露出会心的笑意。原来,很多女主都打定主意在这庄重的场合调教自己的母犬,以增强刺激感,圣歌唱响的那一刻正便于掩饰跳蛋的嗡鸣,而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很多女主都是同样的打算,所以才会出现上千只跳蛋同时在教堂中嗡鸣的“插曲”。 有了这样一个“插曲”,大家笑得更开心了,而主持婚礼的华人牧师也开始给两位新娘的誓言作证:“汤丽华,你愿意接受夏小雪为奴,永远呵护她,调教她,不论富贵或贫贱,健康或疾病,都彼此珍惜,相爱,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我愿意!”“夏小雪,你愿意奉汤丽华为主,永远忠于她,服从她,不论富贵或贫贱,健康或疾病,都彼此珍惜,相爱,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吗?”“我愿意!” 就这样,小母狗和她的女主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直到永远......(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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