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江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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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妈妈正饱受慧姐摧残凌辱的同时。在囚禁我的迪厅里,发生着这样的一幕:阿雄和东子西装革履,在一个中年人面前,毕恭毕敬的站着。 
  中年人大概有五十岁左右,身材肥硕,皮肤黝黑,头上顶着很短的头发,脖子上戴着一条大粗金链子,戴着一副墨镜,手里叼着烟,满脸横肉,充满着杀气。 
  「这么垂头丧气的,是不是办砸了」,中年人问道。 
  「是这样的,彪哥,最近警方活动频繁,出手迅速,交易的时候突然出现,打了我们搓手不及。好多放单的弟兄们都被抓走了,还收了好多货」,东子战战兢兢的说,显然怕极了这个叫彪哥的人物。 
  「直说亏了多少」,彪哥显然不耐烦了。 
  「损失大概,三五十万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东子的声音几乎和蚊子一样。 
  「那就是五十万咯?」彪哥狠狠的把烟灰缸摔在地上,「你们这帮废物,阿雄,你学校那边的生意呢」。 
  「和东子差不多,也亏了不少」。阿雄显然也很紧张 
  「妈的,都不想活了是吧」,彪哥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这句话。 
  「彪哥,消消气,警察不是一直对咱们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怎么这次?」 
  「这倒是」,彪哥平息了一下怒火,转而骂起了自己的保护伞,我们这得公安局长 
  「刘天福个白眼狼,居然对老子动手了」,然后把电话拨过去。 
  「刘局,别来无恙啊」,彪哥强忍着怒火,尽量放平语气。 
  「阿彪啊,什么事,直说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么多年来,黑道上的事情我们给你摆平不少吧,每月孝敬您的都平常人活一年了,怎么卸磨杀驴,拿我们开刀啊」。彪哥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老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电话那头显然有点蒙圈。 
  「抓了我的人,扣了我的货,还跟我装糊涂是吧?,」彪哥已经要疯了。 
  「我不知道啊」。 
  「真他妈好笑,你个堂堂大局长,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对,你等下,好像哪里出了问题」。沉默了一会,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有件事情,可能会有点关系。半年之前,市公安局来了个督察队,面上就是检查检查工作。但是据说他们和每个分队有过私下接触,这事我还是听别人说的,当时我也认为是常规检查,没有在意。也没见后来有什么异常举动。现在想想,有很大的可能是上面想要扫毒,但似乎知道警局内部有你们的保护伞,顺风耳,就绕开了我们这些大领导。直接联系了前线的工作者,秘密成立了专案组,估计是要打个措手不及吧。」 
  刘局冷静的分析让彪哥倒吸一口凉气,但是还是疑惑重重。 
  「那刘局,分队不也都归你管嘛,怎么也不给弟兄报个信啊」,显然刘局的说辞并不能让彪哥完全满意。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警局这几个分队队长,有的业务强,有的背景赢,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的人也只有一半左右,剩下的都各打各的算盘,明着都哈着我,背地里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说不定哪天你老哥就是被他们给黑了,到死还不一定知道是谁干的。」 
  刘局长幽幽的说。 
  「那刘局,你的意思是?」。 
  「最近就先别有什么大动作了,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小心点,这段时间我也暗中调查下这些个分队队长,争取早点把事情弄明白,给兄弟一个交代。而且,也提醒你一句,看看自己的人,有没有卧底之类的,别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知道了,谢谢你,刘局。不过可一定麻烦您可,要给兄弟抓紧啊,有什么风声可一定得打招呼啊。我这不能正常交易,损失老大了,兄弟没钱怎么孝敬哥哥啊。」彪哥无可奈何的陪着笑脸说,毕竟现在还有求于人。 
  「知道了,自己多小心」,嘟————嘟————嘟,刘局挂断了电话。 
  「妈的个老狐狸」,彪哥狠狠的把手机摔在地上,不让老子有动作,感情亏钱的不是你。一个黑社会,没有钱瞬间就能分崩离析,这样一来损失就更大了。彪哥几乎要抓狂了。 
  这个神秘的查案者,还有可能存在的卧底,让彪哥彻底抓狂,他已经失去了冷静,摔打着茶几上的杯子。抬眼看见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阿雄和东子,气更是不打一出来。突然彪哥抽出一把砍刀,狠狠的砍向两人。 
  「敢背叛老子,杀了你们」 
  阿雄和东子都吓傻了,连忙求饶,一把鼻泣一把泪的表忠心。 
  彪哥的火气慢慢消退了,心理盘算着,这两个人虽然脑子一般,但还算忠心,姑且信了他们吧。 
  「不是更好,但是要是让我知道谁是警方的卧底,我肯定不会轻饶,你们两个,现在想办法去调查下警局各分队队长的情况,越详细越好,有什么亲人,家庭住址。能查的全查,欺负在彪哥头上,活腻歪了。还有,放出消息,说最近彪哥要清理门户」 
  「是,彪哥」,东子和阿雄显然像从阎王殿走了一圈一样,吓得直出冷汗。 
  「知道了就快滚」,彪哥显然已经气得七窍生烟,这笔账一定要算,彪哥掐灭烟头,忿恨的想着。 
  与此同时,在慧姐的别墅里,女色魔就如同抱着洋娃娃一样,把妈妈带到了浴室,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慧姐强迫妈妈靠着浴室的墙壁站好,打开花洒,故意调到冷水,然后对着妈妈晶莹剔透的玉足开始冲刷,沿着妈妈小腿玲珑的曲线,到大腿根部,隐秘的私处,平坦雪白的小腹,含苞欲放的乳头,柔美的香肩,粉红的脖颈,美艳的五官,瀑布一般的长发,然后强迫妈妈转过身去,沿着光滑平整的后背,一直冲刷到脚跟。 
  冰凉的水滴就像一把把冰冷的刀子,不断的冲击着妈妈的耻辱,妈妈本能的躲避,但无论妈妈如何逃避,无情的花洒总能在第一时间把耻辱洒向妈妈。眼看妈妈被折磨的凌乱不堪,慧姐调整了水温,重点攻向妈妈美丽的秘密花园,以及粉嫩的双乳。自从被慧姐折磨开始,妈妈还从未如此放松,恰当的体温冲刷着刚刚被蹂躏的性器,感觉是那么的舒服。水可以洗净身上的污垢,确无法冲刷心灵的耻辱。想到这里,妈妈心中不忍有是一阵悲凉。 
  慧姐轻盈的从浴室的架子上面取下了两瓶沐浴液。 
  「不要小瞧了这两瓶沐浴液呢,一瓶是牛奶特质,保养皮肤效果特好,另一个嘛,涂上一点就是能让你这种贞洁烈女发骚发浪呢。」 
  伴随着轻佻的挑逗,慧姐各挤出一部分沐浴液,混合在手心,揉搓后,从后面抱住妈妈,两只手不老实的开始在妈妈的大奶子上均匀涂抹着乳白色的沐浴液。 茂密的森林之间,很快,妈妈的全身都被慧姐均匀的涂满了沐浴液。这本是洗澡过程太正常不过的一个步骤,此时确充满了香艳和屈辱。 
  不得不承认,慧姐的沐浴液确实充盈着奶香,很快,妈妈全身都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奶香,加上妈妈优雅成熟的气质,更加诱人了。 
  慧姐双手的凌辱还在继续,突然双手同时发力,捉起妈妈的豪乳,用力向上一托,然后食指和中指紧紧的夹住妈妈娇贵的乳头,其余指甲开始发力,恨不得插入妈妈雪白无瑕的肉体。这样的姿势使妈妈本就傲立的双乳更加挺拔,慧姐加剧了手上的力度,狠狠摇晃了几下。雪白富有弹性的丰乳在摇晃下更显得花枝招展。 
  「嗯~~~~嗯~~~~」,妈妈吃痛,却只能无力的呻吟着。 
  「哎呀,我说江秀警花,你看姐姐对你多好,把宝贵的沐浴液都给你了,自己都不舍得用 
  ,让姐姐也沾沾光吧」。 
  然后不由分说,强迫妈妈转过来,用自己的乳头上下蹭着妈妈柔顺光滑的玉体,两只手抚摸着妈妈柔滑的后背。此时的慧姐几乎都要贴到妈妈身上,虽然自己的奶子虽然没有妈妈的大,但在同龄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沐浴液在两具鲜艳的裸体上交融,很快,慧姐全身也布满了乳白色的沐浴液。 
  慧姐上下动的很有节奏,规律。每次蹲下总不忘用舌头来亲吻妈妈的小屄,而站起来时,则是亲吻妈妈的耳根,脖颈。催情的药物已经开始发作,加上慧姐香艳的调教,妈妈的乳头已经微微发硬,下面隐隐约约的有了反应。 
  大约玩了五分钟,慧姐拿起花洒,冲洗着妈妈身上的沐浴液。同时另一只手还不断的在妈妈身体上揉搓,认认真真的帮妈妈清理身上的污垢。冲刷结束后,慧姐又仔细的在妈妈的下体,脚趾缝里面又闻又舔,确认妈妈的全身只有奶香没有异味,才放过妈妈一马。 
  本以为屈辱暂时告一段落,妈妈心头也有了些许放松。不料慧姐又别出心裁。双脚踩着妈妈的一对玉足,因为身高将近比妈妈矮了一个头,慧姐按住妈妈的香肩,往下压了压,使得自己的乳头抵住妈妈的乳头,左手捏着妈妈的下把,然后嘴唇凑到妈妈的樱桃小口前,意图亲吻妈妈的红唇。妈妈厌恶的躲避,怎奈双足被踩,浑身无力,只能把头歪向一边。而慧姐则轻而易举的把妈妈的脸颊拧回,然后指头发力。 
  妈妈吃痛,含苞欲放的樱桃小口终于张开了一个缝隙,趁此机会,慧姐把舌头伸到妈妈嘴里,开始亲吻妈妈,同时双唇不断的吮吸妈妈的嘴唇,身上配合着嘴上的节奏,摩擦着妈妈柔嫩的娇乳。 
  「啊~~~~啊~~~~」,慧姐的调戏温柔中带着一丝强迫,把妈妈折磨的心跳加速。 
  大约亲了几十下,慧姐放开了妈妈的樱桃小口,然后她戏谑的亲吻了妈妈面颊,亲的妈妈面露潮红。慧姐蹲下身去,扳起妈妈的右脚,放在浴缸的台子上,让妈妈全身呈「h」形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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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姐把头伸向妈妈的两腿之间,灵动的舌头开始亲吻着妈妈的蜜穴。先是轻轻的分开了妈妈的粉嫩的大阴唇,拨弄到阴蒂,然后舌尖开始有规律的在妈妈的阴道里转动。与此同时,左手托起妈妈的右脚,尖尖的指甲刺激着妈妈的脚心,右手摸着妈妈雪白的大腿。 
  「啊~~~~啊~~~~好舒服~~~~为什么」,妈妈恨,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在这种调教下已经开始有了反应,更是遗憾自己现在不能攻击,否则肯定将拳头重重的砸向这个女色魔。但是下体,小脚心,大腿的快感却如同电流一般不断的袭来,妈妈隐隐约约有点情迷意乱。 
  慧姐明显发现了妈妈的生理变化,毕竟妈妈的小穴已经湿润,阴蒂在挑逗下也逐渐肿大,妈妈呼吸略显急促。 
  慧姐轻蔑的一笑,突然狠狠的掐了妈妈阴部一下,然后停止了所有的蹂躏。 
  「痛啊」,妈妈这才回过神来,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骚警花,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那一会老娘的手段会让你爽上天,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了。 
  「出来吧,想在里面被姐姐玩死啊」,慧姐有些不耐烦。 
  「噢」,妈妈似乎有些失神,在慧姐的强迫下,走出了屈辱的浴室。 
  结束了浴室里的凌虐之后,慧姐用干净雪白的毛巾把妈妈擦的干干净净。 
  此时此刻,妈妈宛如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自然大方成熟美艳的气质,配上刚刚的奶香,混身都是那么的迷人。 
  慧姐并不急着折磨妈妈,反而把妈妈领到梳妆台,强迫妈妈坐好,居然打算开始精心的打扮起妈妈来。慧姐精心的给妈妈画了眼影,眉线,腮红,还特意给妈妈涂上了水蜜桃色的唇膏,与妈妈脚趾上的粉嫩交相辉映。 
  慧姐的动作很轻,就像一个女孩摆弄自己心爱的芭比娃娃一样。可怜的警花妈妈羞愧不已,刚刚在浴室已经被折磨的半死,而四肢又萎缩无力,手掌想握拳都不能做到。更加糟糕的是催情药已经开始慢慢发作,隐隐约约的已经从乳头和下体传来了兴奋感觉。虽然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还在做着顽强的抵抗。但是经验告诉慧姐,这个警花崩溃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大概收拾了十几分钟,妈妈的气质更上一层楼了。真可谓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化完妆,慧姐也不得不赞叹妈妈的美艳,嘴角又一个隐秘的微笑,转过身走向自己的衣橱。 
  「骚警花,看你这么可怜,姐姐给你找点衣服穿上」,慧姐还在调戏着妈妈。 
  而妈妈此时心里也很矛盾,现在赤身裸体,被这个女流氓蹂躏的死去活来。虽然妈妈知道,穿上衣服无非会换来更大的屈辱,但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哪还有选择的权利,能遮下羞总归是好的。 
  慧姐莲步轻移,打开橱柜,里面各种款式的衣服琳琅满目。精心挑选了一番,慧姐找出一双透明黑丝,袜口是蕾丝花边,穿在腿上,潇洒的踢了两下脚,显然很满意的样子。然后穿上胸罩。 
  「骚警花,该给你找了呢」 
  慧姐又精心挑选了几分钟,找出一条白色的柔美连衣裙。裙子上有些暗花,使得白色显得纯洁优雅。群子没有袖,看起来更加落落大方。腰间是一条闪着光泽的白色布质腰带,正前方打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及膝的裙摆下是一圈一寸左右的纱边,看起来是那么的有女人味。慧姐把连衣裙搭在边上椅子上,又找出颜色气质相近的一套白色蕾丝内衣内裤,一双从未穿过的白色长筒丝袜,袜口同样是一寸宽左右的蕾丝花边。 
  抱着衣服,慧姐走到走到鞋柜。找出两双款式一模一样,但是颜色一黑一白,足跟大约五厘米的高跟鞋。慧姐换上黑色的高跟鞋,然后走近妈妈. 
  「江秀警花,姐姐亲自帮你换衣服啊」 
  妈妈绝望的闭上了眼,又要被这个变态折磨了。 
  「骚脚伸出来」,慧姐命令妈妈。 
  妈妈羞涩的移开了双脚。 
  「啪」的一巴掌,慧姐的手狠狠抽在妈妈洁白无瑕的脚上 
  「骚警花不想被打就老老实实配合着点、」,然后拽着妈妈的玉足,强行把白色丝袜套弄在妈妈脚上。 
  接着,慧姐又像照顾孩子一样,耐心的给妈妈换上了内衣内裤,最后不顾警花妈妈的微弱抵抗,强行给妈妈套上了白色连衣裙。 
  现在的妈妈,刚刚美人出浴,雪白的肌肤,优雅的体香,加上一身高贵的如雪的白衣,笔直修长的双腿踩了一双雪白的丝袜。借用一句古诗,正可谓仿佛兮若轻盈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慧姐再次拉出妈妈一对美脚,把白色的高跟鞋强行套在妈妈玉脚上。妈妈的足码比慧姐要大上一号,所以穿着慧姐的小鞋,妈妈的脚更加难受。压迫感迫使足拱被迫着更加隆起,妈妈本就美丽的玉足线条更加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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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警花,过来陪姐姐吃点东西」,慧姐牵着妈妈的手,来到了餐厅。 
  而由于穿小鞋的缘故,妈妈走起路来很是难受,每迈一步都是对玉脚的煎熬,折磨。 
  来到了餐厅,慧姐倒上果汁,水果。 
  「坐吧,骚警花,先让你休息一会,一会再折磨你」。 
  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妈妈已经不再吭声,她知道现在的反抗完全无用,索性一言不发,等到体力恢复,在一举反击。况且妈妈此时确实饥饿,需要食物和水来补充一下体力。 
  妈妈拿起了果汁,吃了一会水果,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妈妈的电话。 
  慧姐抢先一步拿过来,刚想挂掉,突然发现电话上赫然写着「老公」,而地点是加利福尼亚,慧姐顿时明白了,原来爸爸在国外,这下就更没人来拯救这个骚警花了。 
  慧姐眼睛一转,一个歹毒的计划涌上心头。 
  「骚警花你的老公,从国外打来的越洋电话,接一下吧。不过你要是敢乱说,我保证让你的宝贝儿子身首异处」,慧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毒辣。」 
  妈妈此时既激动又犹豫,激动的是终于有机会可以联系到外界,只要自己把被绑架的消息传达出去,那么自己就能逃出魔窟;而犹豫的是爸爸远在国外,即使打电话报警,慧姐一个电话过去,有充分的时间告诉阿雄结果掉我,这伙亡命徒什么都干得出来。 
  短暂的思想斗争过后,顾及到我的安危,妈妈屈辱的选择了隐忍,没事,无非多受点折磨,为了儿子,值得,以后自己找机会,会出去的。打定主意,妈妈准备按下了接听。 
  「骚警花,还在犹豫什么,不想死就快接,开扬声器,快点」,慧姐冰冷的声音传过来。 
  然后脱下一只高跟鞋,黑丝脚狠狠的踢向妈妈的裆部,脚趾隔着丝袜和内裤开始有规则的按摩妈妈的阴蒂,慧姐是巴不得看这场好戏,妈妈越是难堪屈辱,慧姐越是兴奋。 
  「噢」,妈妈眼角含着泪花,纤纤玉手,颤颤巍巍的按下扬声器。而此时,催情药物已经开始生效,而慧姐的脚趾按摩更是让骚逼奇痒无比,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爬。 
  慧姐还不知足,此时拉起妈妈一只丝袜脚,放到餐桌上,把白色的高跟鞋鞋跟部分脱下,让妈妈的脚尖绷直,勾着高跟鞋尖,开始隔着丝袜啃咬吮吸妈妈的脚踝。妈妈被折磨的脚趾曲张,脚尖不断的打转,而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也随妈妈饱受折磨的玉脚一起,做着不规则运动。而慧姐的丝脚还在均匀的,有规律的摩擦着妈妈的下体。慧姐的脚趾甲也很长,每绕着妈妈的阴户绕三圈,就用大脚趾趾甲抵住妈妈骚逼,然后从上向下缓缓划落。 
  「喂,秀秀」,爸爸低沉而充满爱意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妈妈比爸爸小五岁,爸爸从认识妈妈起,就这么称呼妈妈,多年来一直未间断过。后来为了妈妈和我过上更好的物质生活,申请了国外一个研究机会。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妈妈差点哭出声来,在那一瞬间,她多想告诉爸爸这里发生的一切,她多想靠在这个心爱的男人身上,向他倾诉自己近来承受的屈辱,委屈,苦难。没有哪个女人生来就是女强人,妈妈有今天刚毅果敢的性格和爸爸常年不在家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自己为了这个家,牺牲了太多太多,现在太需要一份慰藉了,可惜确终究无法出口。 
  「怎么不说话,秀秀」,爸爸的声音再次传来。 
  而慧姐此时改变了玩弄方式,改用脚跟狠狠的蹭了妈妈一下,猝不及防,妈妈发出这样一声呻吟。而慧姐笑容更加灿烂,加剧了对妈妈脚部和骚逼的折磨。 
  「老公~~~~啊」,然后发出一阵呻吟声,妈妈回过神来,刻意平缓自己的语气。 
  「秀秀,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嘛」,爸爸那头听出妈妈有些不对劲,关切的问道。 
  「没~~~~啊~~~~没有」,「有点~~~~小~~~~小~~~~感冒,过~~~~啊~~~~过~~~~两天~~~~两天~~~~就好~~~~好了」。 
  慧姐丝脚还在肆意的蹂躏,一双手也在把玩着妈妈的小脚,导致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妈妈说的如此支离破碎。 
  此时妈妈向慧姐投来了哀求的眼神,似乎在求慧姐饶过自己。然而慧姐个女变态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羞辱妈妈的好机会。不但没有理会妈妈,丝脚虐的更凶了。开始沿着大腿根部不断的向下勾划,踩踏。然后把含在口中的玉足扳过来,开始舔完美无瑕的丝脚脚面。 
  「秀秀,感冒了,就要吃药,知道吗,别我不在身边就不好好照顾自己,多喝开水,另外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前几天,我们项目组拿公司奖金了,我看LV出了一款新包,老婆我到时候买给你哈」 
  「谢~~~~谢谢~~~~老~~~~老公,秀~~~~秀秀~~~~好~~~~。期待~~~~啊」。 
  听到这里,妈妈都要哭了。其实作为女人,自己要求的也并不是那么多,一个承诺,一份关心,偶尔一点意外的礼物。妈妈从来就没后悔嫁给过爸爸,虽然常年两地分居,但是她认为爸爸能给自己最安全的保障。 
  然而世间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是甜蜜的夫妻情话,明明是面对世间最亲近的人,自己现在承受的痛苦却无法出口。 
  听了这些,慧姐更加兴奋了,舌尖上的动作从轻轻舔开始变得金蛇狂舞,而黑丝脚也像两个穿夜行衣的刺客一样,不断地给妈妈难以抵御的攻击。 
  慧姐感觉脚趾部分隐隐约约的湿润了,原来妈妈在药物的冲击和慧姐的折磨下,下面又湿了。慢慢的妈妈呼吸变得急促,脚上的踢蹬的幅度也加大了。 
  「咣」的一声,勾在脚尖上的高跟鞋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在地板上。 
  「什么声音」,爸爸又有了一丝焦虑。 
  「没~~~~没什么,药瓶~~~~药瓶~~~~啊~~~~而已」。 
  「噢,多注点意,秀秀」,「对了,儿子学习怎么样,最近是期中了吧」,显然爸爸想多聊一会,毕竟有几天没听到妈妈的声音了。 
  「挺~~~~挺好的~~~~嗯哼,全班~~~~第二~~~~啊~~~~二呢」。 
  慧姐凌虐的更加兴起,索性走到妈妈身后,高高举起妈妈两只白丝玉脚,搭在餐桌上。然后手从后面绕过去,隔着丝袜抚摸扣弄妈妈的骚逼。 
  刚刚的蹂躏毕竟还有丝袜的阻隔,或多或少的减轻一些痛苦,而现在薄薄的丝袜在细嫩的皮肤上划过,让妈妈本就敏感的全身更像触电一样无法承受。 
  「太好了,儿子就是争气,太高兴了。不过你也别光让他学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他是男子汉,该担当就得担当点,这个社会光会学习是没用的」 
  「是~~~~是呢」,妈妈语气越来越急促,几乎都在用敷衍的口气来回答爸爸。 
  「儿子呢,我想和他说话了」,爸爸饶有兴致的问道。 
  而此时,慧姐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游移到了妈妈的胸部,轻轻上推,撩起胸罩,又凌虐起妈妈粉嫩娇羞的乳头,下面的手也在轻盈灵动的按摩妈妈的骚逼,舌尖不断的亲吻着妈妈的香腮,粉红的耳垂。 
  妈妈此时已被慧姐折磨的痛不欲生,香汗淋漓,好几次都差点泄出来,慢慢的妈妈情迷意乱。几乎以机械的口吻和爸爸对话了。 
  「不~~~~不在~~~~家,庆~~~~庆祝~~~~去了」。 
  「让他早点回来,别出什么事,咱们那治安一般」,爸爸显然很担心。 
  然而不幸的是爸爸所预料的都是真实发生的故事。他的儿子被人绑架,他的娇妻正在女恶魔的脚下,被肆意蹂躏凌辱。 
  「知~~~~知道~~~~」,妈妈的回答越来越语无伦次。 
  「爸妈身体都好吧」 
  「好~~~~啊~~~~得~~~~很~~~~啊~~~~啊~~~~啊」。 
  在回答这个问题的同时,慧姐的手指,舌尖一齐发力,从乳头,阴蒂,耳根传来无以伦比的快感险些将妈妈送上快乐的巅峰。 
  「老公~~~~不~~~~舒~~~~舒服~~~~啊,好~~~~好了~~~~打~~~~啊~~~~打~~~~电话!」 
  妈妈已经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煎熬与折磨了,她必须马上挂断电话,否则下一秒,爸爸听到的就是妈妈高潮的浪叫了。到时候就完蛋了。 
  「好,老婆,我挂了,对了,一会我和朋友去吃BBQ(音:ba:bi:Q,意为烤肉)。注意保养好身体,永远爱你,秀秀」。 
  妈妈艰难的放下电话,虽然只持续了几分钟,但对妈妈来说,确如同几个世纪一样漫长,如今在药物和慧姐的调教下,妈妈身体已经发生了质变。呼吸急促,身体发烫,全身敏感,几乎到了情欲与理智的边缘。 
  「骚货,BBQ是什么啊」 
  「烤~~~~烤肉」,妈妈此时完全在欲望中迷失了自我,完全没注意到慧姐刚刚污蔑的称呼。 
  是啊,妈妈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爸爸常年不在家,妈妈独守空房,小穴无人来滋补,这种空虚寂寞有谁还知道。而平时因为工作的压力大,还能勉强压抑着欲望,而今天在慧姐这个女恶魔的手下,妈妈的欲望犹如波涛汹涌的洪水,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堤坝。慧姐是何等的高手,再配合刚刚催情的药物,加上自己变态的首发,纵使是块石头也早就发情了。 
  欲望被克制的时候,人是高级智能生物。而一旦脱离了理智的束缚,便如同奔腾咆哮脱缰的野马一样,肆意泛滥。 
  妈妈此时已经完全迷失,相对于刚来时候的坚决反抗,现在欲望完全打败了理智。 
  「我看啊,应该叫~~~~把~~~~逼~~~~抠,你个老公还可以,居然能猜到你不争气的儿子难堪大任,最不可思议的是还知道我们的江秀警花在被人把逼抠,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是的~~~~啊」 
  慧姐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突然,一切都戛然而止了,慧姐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正在欲望的高峰处,妈妈哪能忍受的了」,开始忘情的浪叫,「快,给我啊~~~~啊」。 
  「说你是骚警花江秀,你想被操,快说」。 
  「啊~~~~不~~~~不要~~~~不要说」,妈妈还残留着一丝理智。 
  「哼,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慧姐抱起妈妈,走向卧室,然后把妈妈丢在床上,粗暴的拉下妈妈的连衣裙。然后骑在妈妈身上。 
  「你,你要干什么」。妈妈双腿乱踢着,似乎要躲避慧姐的攻击。 
  雪白的大腿配上高贵的高跟鞋,玉脚曲张,这一切又激发了慧姐的恋足癖,她顾不上情迷意乱的妈妈,轻巧的解开妈妈白色高跟鞋上的鞋带,除去了妈妈另一只高跟鞋。 
  <center><img src=../txt/3.3.jpg></center> 
  然后慧姐抱起妈妈完美无瑕的白丝双足,开始在自己的胸部摩擦,妈妈光滑的脚底板,加上细腻的丝袜摩擦,慧姐也有了反应。 
  <center><img src=../txt/3.4.jpg></center> 
  大约揉了几十下,双手分别抓起妈妈双脚,隔着丝袜,开始交替吮舔妈妈完美无瑕的玉足,妈妈的粉嫩足尖,晶莹剔透的足趾,优雅的足弓,纤细的脚踝,再次成为慧姐口中的盛宴。 
  <center><img src=../txt/3.5.jpg></center> 
  妈妈此时的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淫靡有多淫靡,一身白色内衣,白色丝袜,在女色魔的凌辱下,刚刚已经接近崩溃,现在一双无瑕的玉脚又被慧姐当玩具一样无情的蹂躏。 
  在吮吸妈妈白丝脚的同时,慧姐的黑丝脚也没闲着。左脚轻佻的把妈妈的内裤拨弄开,右脚脚尖开始刺激着妈妈已经泛滥的下体,慧姐的攻击循序渐进。黑丝脚尖,脚跟不断的在妈妈的阴户上旋转,药物的作用和刚刚的刺激,加上此时丝袜的凌辱让妈妈的快感变得无以复加。妈妈还尝试着用手抵御慧姐的攻击,但都被无情的黑丝脚踢开。 
  眼看妈妈此时下面越来越湿润,慧姐改变了方式,分开妈妈的大阴唇,左脚在妈妈阴户外围摩擦,右脚大脚趾隔着丝袜开始踩弄妈妈的阴蒂。 
  <center><img src=../txt/3.6.jpg></center> 
  妈妈显然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攻击,咬着嘴唇,尽量不让女色魔看到自己的难堪。 
  慧姐丝毫不理会,慢慢的伸进了妈妈的阴道,开始缓缓用脚操妈妈的大浪屄。 
  「啊~~~~受不了啊」,妈妈全身都像触电一样痉挛。妈妈和爸爸都很传统,从未尝试过正常体位之外的其余姿势,更不用说是用脚抽插了。虽然已经生过孩子,但是妈妈的小穴依然很紧,而此时慧姐正狠狠的把脚伸进妈妈的阴道,妈妈下体仿佛都被撕裂一般,终于慧姐的黑丝脚尖还是伸进了妈妈的骚逼里,开始缓慢的抽插。很快,更加刺激的快感取代了疼痛感。 
  慧姐脚尖的抽动,脚趾的刮蹭,再加上光滑黑丝的摩擦,让妈妈本就粉嫩的小穴更加难以招架,一股股如同电流一样的快意不断的从小穴袭来。妈妈蜜穴开始不断流出浓浓的爱液,很快就浸湿了慧姐的丝袜脚。 
  「啊~~~~啊~~~~,好舒服啊操我啊」,妈妈慢慢忘记了被凌辱的事实,开始进入了角色,发情的浪叫着。 
  「骚警花,不是装圣洁嘛,被我的脚操几下,都受不了了?」,慧姐还在不断折磨妈妈的心里。同时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在如此香艳的刺激下,本性淫荡的慧姐也是欲望强烈起来,下面也已泛滥成灾。 
  大概用黑丝脚抽插了妈妈几十下后,,慧姐感觉时机成熟,猛的抽出了蹂躏妈妈的丝脚。 
  正在被操的兴起的妈妈小穴突然空虚,用力抓住床单,双脚乱踢 
  「不要拔出去~~~~啊~~~~插我啊~~~~快,快~~~~操死我~~~操死江秀~~~~啊~~~~啊」 
  慧姐走到床头,取出一件双头阳具,一端插进自己的阴道。脱下妈妈的洁白的内裤,像男人一样,挺起硕大的假阳具,走向妈妈。 
  「操死你个骚警花!」,慧姐终于打破了妈妈最后一道防线。 
  假阳具狠狠的冲开了妈妈的大阴唇,沿着阴道长驱直入,冲激着妈妈最神秘的地带。 
  慧姐似乎不急于一下子操翻警花妈妈,开始的抽查缓慢,幅度不大。而由于妈妈淫液泛滥,假阳具的抽插更是带着噗呲噗呲的声响。 
  「好舒服~~~~江秀想要~~~~啊~~~~啊」,在慧姐的攻势下,妈妈终于沦陷了。 
  宛如高速火车,起步时动作缓慢而沉稳,而一旦走上正轨,速度变如同脱缰的野马,尽情的驰骋。慧姐抽送的节奏不断加快,假阳具在妈妈的阴道里疯狂的进进出出。粗壮硕大的假阳具完全充盈了妈妈紧窄的阴道,每个回合的交锋都带给妈妈酣畅淋漓的快感。 
  却看妈妈此时,被慧姐压在身下,快感愈加强烈。许久未经性事,突然遭受如此大强度的强奸。妈妈很快变得香汗淋漓,面泛潮红,本就无力的四肢更加柔软缠绵。眼睛迷茫无神,娇喘吁吁。终于妈妈最后理智防线早已被冲破,开始不顾廉耻,放声的浪叫。 
  「啊~~~~操我啊~~~~~操骚警花~~~~操江秀~~~~操婊子~~~~操骚货~~~~」 
  伴随着慧姐的抽插,妈妈的身体也在不断的迎合着。丰腴挺拔的乳房随着慧姐孔武有力的抽插有节奏地颤动着。两只白丝小脚脚趾在不断的曲张,而右脚上还淫靡着挂着一只乳白色的高跟鞋,也在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淫荡的主人。 
  大概抽插了几百下,慧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同样的快感也从慧姐的阴道里传来,二人的快感也随着节奏的加快更加强烈。慧姐抽插动作越来越快,最后近乎疯狂。而妈妈全身痉挛的频率明显增加,秀发飞扬,双乳高低起伏,洁白的小脚不断地空中乱踢,口中早已语无伦次。 
  「操的骚警花~~~好舒服~~~~操死我~~~~算了~~~~啊~~~~来啊~~~~操我啊」 
  突然,妈妈阴道有一阵阵痉挛,收缩,双腿明显夹紧了。 
  「啊~~~~不行,要到了,骚警花不行啦~~~~啊啊啊啊!」 
  「下面痒死了,快给我吧,我不行了」 
  「干死我吧,干的我好舒服啊,用力啊,慧姐,骚警花的骚逼要被操烂啦」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妈妈此刻完全忘记了一切,沉沦在欲海中。 
  「操死你,操死你」,慧姐也不甘示弱。 
  伴随着窗外轰隆隆的雷雨声,两具柔美的躯体在疯狂扭动。 
  慧姐的幅度越来越大,两个女人都已气喘吁吁,在情欲的深渊里不能自已。终于,伴随着妈妈和慧姐几乎同时的浪叫,两股滚烫粘滑的淫液涌了从各自的阴道中喷涌出来。慧姐同时与妈妈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妈妈仿佛虚脱一般,躺在雪白的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许久未经滋补的小穴今天得到了充分的满足,而慧姐全方位多角度得到调戏更是让妈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毕竟这种快感是和爸爸做爱时候完全不能比拟的。不知不觉的,妈妈突然觉得自己脸红了,自己居然有点享受这样的感觉,虽然是在被强迫下的蹂躏。 
  「怎么可能,为什么我在女色魔的折磨下这么忘情,这么浪,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嘛,难道这才是我的本性?」 
  「不,不是的。是这个变态恶魔的药物,我一定要客服这种生理上畸形的快感,我不能让女色魔得逞,我还要救我的儿子。」伴随着妈妈的逐渐均匀的呼吸,稍微恢复的体力,入潮水退去般的情欲,妈妈恢复了一些理智。 
  「警花骚货,被姐姐操的爽吧,刚刚看你那发骚的样子,笑死人了,最下贱的婊子也不过如此」,慧姐的双手又朝着妈妈曼妙的身体摸过去。 
  妈妈恢复了厌恶的表情,躲避着慧姐的攻击。 
  「用些下流的药物算什么,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变态」,冷冷的甩下这句话,妈妈眼神里恢复了自信,毫无畏惧的面对着女色魔。 
  「哈哈哈哈,姐姐我越来越爱你啦,真是一株坚强的警花」,慧姐笑道。 
  「不过嘛,姐姐就擅长毒手摧花,我这办法有的是,今天操操你,只是开头,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看你的意志顽强,还是我的调教厉害」。显然,慧姐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她眼里,妈妈这只小白鼠迟早都要沦为自己的玩物。 
  「哼」,妈妈歪过头去,不在做声。 
  折磨了妈妈这么久,慧姐也很累了,此时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二点。 
  「好累了呢,骚警花,陪姐姐睡觉吧」,慧姐的倦意袭来 
  「不过呢,万一你耍花样就不好玩了「,接着慧姐从抽屉里取出四副手铐,分别把妈妈的双手双脚固定在床架上。 
  「恩,这下骚警花插翅难飞了」,固定好妈妈,慧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关闭了房间的灯光,爬上了床。 
  这个夜晚对妈妈来说注定是煎熬的,冰冷的手铐无情的禁锢着妈妈的肌肤。而慧姐的手脚也不老实的在妈妈的玉体上不断蹂躏,漫长的夜晚拉开了序幕。 
  轰隆隆的春雷依旧震撼着深邃的夜空。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也是一个漫长的夜晚。说它普通是因为大多数人过了今晚,生活还是昨天的重复;说它漫长,是因为在这个夜晚中,在我们的故事里,有那么一部分人心情复杂,难以入眠。而从今天起,他们的命运也注定就要改写。 
  PS:很感谢支持我的人,你们的评论,建议笔者都十分感动。今天的更新尝试了一下图文并茂。略有遗憾,床戏没能找到亚洲女性的图片,不过依然感觉两个外国MM表现的很精彩,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第04章(图文) 
  长夜漫漫,妈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回想起下午还是幸福美满,其乐融融,做着拿手的红烧鱼给儿子考试轻功;到了晚上就风云突变,祸不单行,坠入地狱。本来只是想去替儿子讨回公道,教训下猖狂的少年。那料遭受大难,儿子被绑架,下落不明。 
  自己也身陷囹圄,起先被绑在春秋椅上,被女色魔把玩自己的小巧玉脚;继而被发现自己女警身份,加倍羞辱;尝试着反击,却无情的换来慧姐的暴打;被迫服下了催情药物,在浴室里被屈辱的净身;好不容易出来了,与爱人本该甜蜜通话又遭百般凌辱。而更加耻辱的是再最后的凌辱中,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兴奋的快感,情欲迷乱,身体发廊,最后防线失守,被女色魔慧姐玩弄到高潮。 
  现在更是处境悲凉,全身呈「X」型被被牢牢固定在床架上,冰冷的镣铐无情的禁锢着自己的自由。眼下脱身希望渺茫,未来的耻辱还会加倍;而宝贝儿子也深陷敌营,免不了的要遭受皮肉之苦。想起这些,妈妈心头充满了绝望。 
  而此时,慧姐虽然已经入睡。但是不老实的魔手还时不时的隔着光滑的丝袜,白皙的肌肤来回蹭划,双重的耻辱折磨着妈妈,而又无法躲避,难堪极了。 
  两行清泪无声的从妈妈的眼角滑落。本就本折磨的体力透支,如今加上心乱如麻。在这种屈辱的环境下,妈妈头脑逐渐空白,意识变淡,终于被不断袭来的疲倦击退,稀里糊涂的沉沉入睡。 
  与此同时,在绑架我的迪厅,彪哥要清理门户的消息很快在圈子里开始蔓延,阿雄和东子更是深色慌张,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灯光一亮,屁股上挨了一脚。 
  「睡得挺香嘛,臭小子」,来人一身保安制服,身材中等,长相有点秀气,但清秀的脸庞中似乎透露了一丝邪意。 
  「来给你喂点狗食,饿死你老子们还得去给你挖坟」,来人不耐烦的说道。突然,他停顿下来,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继而拉开了我最终的口塞。 
  「你叫王志伟?」 
  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我贪婪的大口呼吸,长久的口塞几乎让我窒息,过了良久,待到呼吸顺畅,定睛一看,确实惊呆了,来人不是别人,居然是凌昭。 
  说起这个凌昭,我算是再熟悉不过了。此人以前也是警察,三年以前调到妈妈的分队,虽然年纪比妈妈小两岁,但是却凭借自己的履历,刚来职位就高过妈妈。此人自尊心强,心机极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至于刑讯逼供,为自己业绩冤枉忠良的事更是家常便饭。他有着俊秀的外表下始终隐藏着凌厉的杀机,不放过一切对自己有利的机会。 
  之所以和他熟悉,是因为他喜欢妈妈,一度疯狂的追求妈妈,尤其是打听到爸爸在国外工作,常年不回家。更是不断的来骚扰妈妈,隔三差五来我家,对妈妈问寒问暖,时不时还会送束鲜花,意图俘获妈妈的芳心。 
  由于家教传统,再加上和爸爸感情稳定,妈妈对凌昭的态度总是冰冷无情,排斥感很强。再加上妈妈看出这个人并非善类,妈妈一次又一次拒绝凌昭意图交往的请求,每次送的东西都原样奉还。但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也不好意思彻底撕破脸皮。但是他还是坚持不懈,在我看来,如同癞皮狗一样,不断纠缠着妈妈。 
  大概持续了半年左右,听说他因为调查案子有重大失职,被撤职队长,然后他主动辞职,不知所踪。当时我还一阵庆幸,终于可以摆脱这个烦人的家伙。 
  但是今天,此情此景,我遇到了一个以前很讨厌的故人,感情很是复杂,没有搭话,只是呆呆的望着他。 
  凌昭这时凑到我的耳边,低声对我说:「志伟。不用对我有戒心了,排斥我了,以前的事情我对不起你妈妈,不该老是骚扰你们。」 
  「那是还是年轻,不懂事,对你们的生活造成了不便」,凌昭幽幽的说。 
  「从警队辞职以后,我感觉自己很没脸,开始反思了很多,当警察给我带了耻辱,我决定放弃这些让我心灰意冷的东西,开始新的生活。但是后来到了社会上也一直碰壁,最后改名换姓,找了保安的工作,勉强度日。」 
  他说的很诚恳,而看着这个如今也算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为了生计也不得不做一个收入微薄的保安,我不禁唏嘘不已。 
  「见到你,有点激动,说的有点多,别介意啊,对了,你得罪了谁,怎么被绑架到这里来了?」,他关切的问道。 
  我极其感动,心想终于有人有可能会帮助我了,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讲出来。 
  他认真的听着,当听到妈妈被慧姐绑在椅子上的时候,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然后立刻恢复了正常。 
  听完了我的叙述,他的脸仿佛凝固了,沉思了一会。说道:「过去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现在刚好赶上你在这里,该是我赎罪的时候了。按说我应该放你走的,可是今天赶上我们这里情况特殊,一旦我把你放走,很可能给自己带了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对不起,志伟,你再受点委屈,到时候一定把你就出去,好嘛?」 
  「谢谢你」,我几乎都要哭了,「不过可以先救我妈妈嘛,我怕她会受苦,你给警察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救我们,好不好嘛,凌叔叔」,我哀求道。 
  「是这样的,志伟,不是我不帮你,只是现在风声很紧。实话和你说吧,刚刚队长把我们所有通讯设施收上去检查,更是严禁所有人外出。如果这个时候我出了点差池,就更帮不了你们了。况且你口中那个慧姐和我们这的老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更有白道的保护伞,一般的警察都会选择性无视这里发生的一切。如果打了电话,弄巧成拙,反而对你和你妈妈更加不利。不过你放心,给我几天时间,等这件事情一过去,我马上就想办法,让你们母子团聚」,凌昭从容的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坚定。 
  「那,有劳凌叔叔了」,我心中带着三分遗憾,七分期待回答道。 
  「保重,孩子,先受几天委屈,很快就会过去的,来,叔叔把你身上的绳子绑轻点,你睡的也舒服点。一日三餐少不了你的,放心吧,我不能停留太久,怕被怀疑,先出去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而他临走时露出一个坚定的微笑更让我重拾信心。而就在凌昭转身关门的一瞬间,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无论黑暗持续多久,光明总会到来,漫长的雨夜晚终于过去,次日清晨,金色的阳光洒向大地,一派生意盎然的景象。 
  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别墅。经历一晚的休息,慧姐已经恢复了体力。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旁边的妈妈睡得安详恬静,慧姐的手又不禁伸过去,意欲再度凌辱折磨妈妈一番。突然,眼睛一转,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在脑海里悄悄酿成了。 
  「骚警花,便宜你了,先让你睡个够」。慧姐把被子踢开,轻盈的取出安神和催情的药剂,从雪白的玉臂上注射到妈妈体内。 
  「足够你睡到中午了,到时候等你睡醒了,看我怎么折磨你」,然后丢下可怜的妈妈。洗漱完毕,穿上一身风骚的粉色露肩连衣裙,充满野性的黑色网袜,脚踩一双粉红色的纽巴伦运动鞋,扬了扬头上的黄头发,潇洒的点起一支烟。从妈妈粉红色的MK包包中翻出妈妈的驾照和家门钥匙,然后满意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骚警花,这下你就有更多把柄落在我手中了,不怕你不就范」 
  慧姐轻快的发动了自己的红色奔驰C300,按照驾照上的地址找到我家,打开家门后直奔妈妈闺房。拉开橱柜的一瞬间,慧姐惊叹住了。 
  妈妈的卧室朝南,光线充足,白色的衣柜显得干净而典雅。而里面更是弥漫着妈妈体味的芳香,一件件风格迥异的衣服琳琅满目。有的大气,有的端庄,有的成熟典雅,有的高贵圣洁,还有几件伸直娇小可爱。同为女人,慧姐的穿衣品味在妈妈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此时,一种女人的妒忌油然而生。 
  慧姐把不同款式风格的高档衣服一件件收到箱子里。接着又扫荡了十几双丝袜,妈妈虽然喜欢穿丝袜,但是性格传统,只有黑丝,白丝,灰丝,肉丝四个主要颜色。 
  「早晚有一天给你穿上更淫荡的丝袜」,慧姐喃喃的说道。又塞了些内衣,内裤。最后翻开妈妈的鞋柜,如法炮制,精心挑出十几双风格款式各不相同的鞋子装进去,满满的塞了一大箱。 
  <center><img src=../txt/4.1.jpg></center> 
  正准备出门,发现衣架上还挂着妈妈昨天换下来的警服,警裙。更是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骚警花,这下你更惨了,好想看看你穿着心爱的衣服被折磨的样子呢」,想到这里,慧姐更加兴奋了。 
  扫荡完妈妈的衣物,慧姐并未急着回家,反倒是跑到附近的公园,沿着小路开始跑步。此时正值春夏之交,和煦的微风吹起慧姐黄黄的头发,一身棕黄色皮肤配上暴露的黑丝网袜,更显得风骚狂野,一路之上,慧姐都不断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最后慧姐跑的大汗淋漓,满意的回家。 
  回到家里,妈妈还在安神的药物控制之下,昏昏沉沉的睡着。慧姐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手铐解开,继而又三下五除二的再次剥光妈妈本就少的可怜的衣物,美艳的胴体再次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面前。 
  「好一对淫荡的躯体啊」,慧姐不由得又在光滑的身上乱摸起来。 
  蹂躏了一会,慧姐取出妈妈的警服,精心装扮起妈妈来。很快,妈妈头戴女式警帽,上身穿天蓝色的半袖衬衫,肩上佩戴着警司的官衔,下面一条深蓝色的及膝警裙,玲珑的玉腿上包裹了一双肉色丝袜,一对玉脚踩了双黑色矮根皮鞋。 
  <center><img src=../txt/4.2.jpg></center> 
  换做平时,妈妈这身装束肯定是英姿飒爽,威严中流露着一丝美艳。只是今天,情况却大相径庭。透着蓝色的警服,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粉嫩的乳头;沿着肉色的丝袜,也能直接摸到蜜穴。这种打扮让妈妈同时散发出威严和淫荡的气息。 
  打扮完毕,慧姐抱起妈妈,再次固定在昨天的春秋椅上,双手反绑在身后,用一块红色的眼罩蒙住双眼,在樱桃小口里塞了一只红色口球。 
  慧姐倒了一杯白开水,喝了一半,小手一抖,把剩下一半泼在妈妈脸上。 
  「骚警花,醒醒吧,准备接受今天的调教吧」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妈妈浑身一个激灵,一晚上的休息也让体力也恢复不少,但是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挣扎几下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双眼被蒙住,口里塞了个口球,脸上有水滴滑落,好不难受。由于眼睛无法看见外面的情景,妈妈心里更多了一丝恐惧。 
  慢慢的,妈妈恢复了意识,职业的直觉让妈妈本能的能感觉自己穿着的警服,常年累月的装束让妈妈对这件衣服有了无比的熟悉感。 
  「太过分了,居然这样玩弄我」,妈妈嘴里呜呜的叫着。 
  突然,柔顺的胸部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原来慧姐正隔着警服,用自己邪恶的手掌,无情的来回揉搓洁白的双乳。 
  「骚警花,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穿着警服被人蹂躏啊」,慧姐轻蔑的问道。 
  「呜呜呜呜」,妈妈不能说话,只能痛苦的呻吟。 
  「隔着警服摸,还是不够过瘾啊!」慧姐开始解开妈妈身上的钮扣,一个,两个,每解开一个,慧姐都会报数。慧姐解扣子的动作缓慢而有力,每一颗纽扣的解开都意味着防线的进一步崩溃。妈妈明知道最后难逃被剥光的厄运,但是这种煎熬依旧折磨着即将崩溃的心。 
  慧姐并未解开全部的纽扣,而是停滞在了胸部以下的那颗。然后抓起衣领,用力向两面撕扯,很快,一对洁白的双乳又调皮的跳了出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慧姐把玩自己的双乳,但此时此刻。妈妈身着代表庄严法律和正义的警服,被女恶魔牢牢捆绑在椅子上。不但自己受辱,更是对这身制服的侮辱。羞耻,恐惧,耻辱一齐涌上心头,妈妈很想大声的叫出来。 
  「呜~~~~」,妈妈痛苦的皱着眉头,闭上双眼,五官扭曲。双手握紧,内心已经绝望。 
  「不行,女色魔就是想要自己痛苦,让自己难看,用来达到击溃自己心里的目的。绝对不能屈服,不能对不起身上这身衣服,不让色魔看自己的笑话,软弱」。 
  慧姐的魔手还在不停的蹂躏洁白粉嫩的双乳,不断的拧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时而用指甲嵌进乳房,时而用指头夹捏粉嫩的乳头。 
  「玩烂你这双贱奶子」,慧姐不断的变换着双乳的形状,最后索性双手放开,头部扎到怀中,先用头发摩擦,然后又是啃咬。妈妈的娇嫩乳房又疼又痒,但是只能悲哀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大概折磨了十几分钟,慧姐停止了对双乳的蹂躏,开始打量起妈妈的一双肉丝玉腿。 
  「骚脚打开,骚警花!」,慧姐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本能的,妈妈夹紧大腿。 
  「还是不听话呢,江秀警官,看来不暴力还是不行呢」。 
  慧姐语气里充满了虚假的遗憾。蹲下身去,抓住纤细的脚踝,先分开一定的角度。然后单膝狠狠的压在赤裸的丝足上,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把另外一只丝脚固定在凳子腿上。接着如法炮制,绑好了另一只丝足。 
  这样妈妈的一对玉脚被迫呈外八字形,屈辱的向外张开一定的角度,固定在凳子腿上。饶是如此,妈妈还是拼着全力,尽量并拢双腿。 
  「别白费力气了」,慧姐的声音从后面幽幽传来,还是先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吧,然后取下眼罩,双眼恶毒的盯着妈妈。 
  得见天日的畅快自然不必多言,但是看着自己狼狈的情形,妈妈的心又泛起阵阵悲凉。秀发散乱,嘴里塞着红色的口球;身上穿着庄严的警服,但是上面的扣子被解开,本来干净的警服现在也是皱皱巴巴;一对玉乳更是在折磨下隐隐发红,疼痛感时不时的袭来;白皙修长的双腿包裹着肉色丝袜,淫荡的分开一定角度,绑在凳子上。真是有说不出的凄美,香艳。 
  虽然已经欣赏,玩弄,凌辱过妈妈的美腿多次,但此时在警服的映衬下,妈妈庄严中显露淫荡,更刺激了慧姐凌虐的欲望。 
  慧姐面朝妈妈蹲下身去,用力把膝盖分开九十度的角度,把自己的脸凑过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眼睛仔细的盯着警裙的深处。 
  妈妈身材曼妙,白皙的大腿,玲珑的小腿,再加上丝袜的映衬,无论双腿是何种姿势,都有着难以名状的美丽曲线。 
  「太美了,骚警花」,慧姐的嘴凑得更近了,用嘴唇隔着丝袜亲吻妈妈的左腿,通过丝袜,传达出芳香的体味。 
  「呜呜呜呜」,丝袜的摩擦和慧姐嘴上的亲吻,让妈妈下体又传来了舒服感。 
  慧姐的药物和刺激显然已经激发了妈妈最原始的欲望。大概舔了五分钟,妈妈双腿不断的夹紧分开,额头上已经香汗淋漓,脸上更是泛起阵阵潮红。 
  「骚警花,是不是有话要说」,慧姐从警裙里钻出来。 
  「呜呜呜呜」,妈妈点了点头。 
  「很好,不过给你解开后,你第一句话要说,我是江秀母狗,是主人的性奴隶,性玩具,我的身体就是给慧姐玩弄的,我是最下贱淫荡无耻的母狗。说了主人有奖励哦」,然后扯下妈妈嘴里的口塞,满脸坏笑的盯着妈妈。 
  「你个变态,无耻,我不会放过你」,妈妈突然发难,用全身力气咆哮道。 
  「啪啪啪啪」,慧姐左右开弓,连扇四个耳光,打的妈妈嘴角出血。 
  「贱人,让你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都是你自找的,别怪你慧姐无情」。 
  慧姐解开妈妈身上的绳索,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抱起妈妈,然后狠狠的仍在地板上。慧姐家客厅很大,有一块很空旷的地带。此刻的妈妈就像沙漠中迷失的旅行者,在偌大的客厅里,显得那么渺小无助。 
  慧姐粉色的运动鞋还在不断的踢打着,光滑的地板上,可怜的警花妈妈,穿着庄严的警服,像皮球一样滚来滚去。 
  突然,慧姐的右脚狠狠的踩在妈妈身上,脚尖部分顶住妈妈粉红的面颊,鞋跟结实的踩住妈妈的柔软丰满的胸部,让妈妈呼吸困难。 
  「好痛」,妈妈双手扳着慧姐踩在丰乳上的脚,想尽力移开。 
  「这么喜欢本主的脚啊,叫主人,快点。你以为你是谁,还是警花嘛?错了,你就是我脚下的一条最低贱,最淫荡的母狗」。 
  「不,你无耻」,妈妈还在哀号。 
  慧姐的脚踩的更紧了,脚跟狠狠抵住柔软的酥胸,鞋尖开始左右的在粉红的脖颈,迷人的香肩上碾压。 
  「啊啊,拿开啊,你个变态,无耻」,妈妈挣扎着,呻吟着,拼命扭动着玉体,双手更加抓紧了踩在胸部的运动鞋。 
  「不过这样似乎还不够过瘾呢」,狠狠的碾压了几下之后,妈妈的香肩上布满了肮脏的鞋印。慧姐突然移开脚,说道。 
  「再给你个警花再来点新鲜的,让你充分认识到自己淫荡的体质」。 
  「又想干什么啊,对我的折磨还没够嘛」,妈妈此时又惊又怕,调整了呼吸,惊恐的看着慧姐,不知道这个恶魔下一步又想干什么。 
  慧姐停止了蹂躏,站起身来,扯掉了天蓝色的警服,让妈妈赤裸上身。绕到身后,抓住洁白修长的玉臂,用力一拧,在后背交叉。拿起八米长的麻绳,从纤细的手腕开始,一圈一圈紧紧的缠绕,一直持续绑到肘部,沿着肘关节又牢牢的缠绕了几圈。将纤细雪白的玉臂被牢牢固定在身后,无法动弹。 
  接着慧姐把绳子从肩膀上方穿过,绕到胸前,沿着在高耸的乳峰的边沿,交叉来回又紧紧的捆了几圈,最后把绳子的末端拉倒背后,打了个死结。 
  在整个捆绑的过程中,无情的绳索勒得妈妈痛苦不堪,妈妈不停的扭动身体,徒劳地躲避羞辱,可换来的只有慧姐无情的嘲笑。 
  「变态啊~~~~你个恶魔」,妈妈的哀号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此时此刻,妈妈的玉臂从手腕到肘部都被紧紧捆住,迫使双肩后张,这样一来,酥胸就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出,又被上下两道绳子紧紧缚住胸部上下端,勾勒出一个趟下的「8」字,使丰满的双乳更加突出。粗糙的麻绳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更有着说不出的美感。下体还穿着庄严的警裙,洁白修长的大腿上挂着诱人的肉色丝袜。 
  <center><img src=../txt/4.3.jpg></center> 
  「骚警花,我们换个地方玩玩」,慧姐抱起惊慌失措的妈妈,再次回到床上。让妈妈后背靠着床背,双腿伸直。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如同蛋黄大小的粉红色塑料无线跳蛋,把开关打开,调整到低档,塞进蜜穴中,自己则是坐在妈妈小腿上,俨然即将开始新一轮的调教。 
  「接下来,就是见证一个瞬间的时刻呢」,慧姐显然已经兴奋了,打开了录像机,对准妈妈的玉体,按下了录制键。 
  慧姐把刚刚的鞋子脱掉,鞋口对准妈妈的鼻子,就像氧气面罩一样罩住鼻口。由于天气已经转暖,加上刚刚运动量很大,慧姐全身出了很多汗,加上透气性不好的运动鞋,一双丝脚上更是充满酸臭的味道,混合着丝袜鞋子的味道,不断的侵袭着妈妈,妈妈不断的摇头躲避。 
  「小母狗,骚警花,本主的鞋子好闻吧」。慧姐骑在了妈妈身上,抓起头发,强迫妈妈来呼吸那酸臭的味道。 
  酸臭恶心的味道不断的传来,妈妈胃里感到一阵阵恶心。一个堂堂的女警花,如今被社会底层的市井女混混强迫着闻臭鞋,是何等的屈辱。 
  「不要~~~~好臭~~~~拿开你的臭鞋啊」,隔着鞋子,妈妈的声音含糊不清的传来。 
  「好,那就依你,我的大警花」,慧姐熏了一会,居然真的移开了鞋子。本以为蹂躏告一段落,哪料慧姐又迅速的把丝脚伸到妈妈嘴边。 
  一只充满酸臭汗味的黑丝右脚不断的在妈妈魅力的脸颊上,朱唇边摩擦。隔着丝袜,散发着汗味的脚趾拨动妈妈的红艳的嘴唇,洁白的牙齿。 
  妈妈紧闭双唇,想要避开这只臭脚,而越是抵抗,慧姐的攻势越是凌厉,但是始终无法撬开妈妈紧闭的牙关。 
  「骚警花,再不张开自己的狗嘴,我就打电话让他们给你的宝贝儿子放放血」,然后作势去拿手机,通过接触观察,慧姐已经深深地明白,我是妈妈最大的软肋。 
  「不要~~~~我张~~~~我张」,在如此威胁下,妈妈选择了屈服,微微张开了洁白的牙齿。 
  「骚警花,张大点能死啊,好好给我舔脚!」。慧姐的臭脚就像电钻一样,无情的在妈妈的小嘴里深入。「不过你要是敢咬,最后我的脚上有几处牙痕,你的儿子身上就会有几道刀疤,利弊你自己权衡吧」,慧姐变本加厉,继续威胁道。 
  「是~~~~我知道了~~~~我舔」,又一次,妈妈屈辱的服从了。 
  慧姐酸臭的黑丝脚已经充斥了妈妈的口腔,汗味的酸臭从口中不断传入身体,妈妈几次都险些呕出来,恶心和屈辱不断涌上心头。好几次,妈妈都想,干脆用牙齿咬烂这只脚臭脚算了,大不了拼个玉石俱焚也好过如此受辱,但是一想到我,便无奈的选择了屈辱的隐忍。 
  「倒是舔啊,还愣着干什么,贱母狗」,慧姐的右脚还在不断的在有限的口腔空间里扭动。强忍着恶心的味道,妈妈柔软的舌头开舔弄慧姐的丝脚,从脚尖,脚面,脚心。很快,肮脏的黑丝脚上沾满了妈妈的口水。 
  <center><img src=../txt/4.4.jpg></center> 
  丝袜的摩擦,汗味的侵袭,以及自身唾液的味道,不断的沿着食道进入妈妈的体内。 
  「骚警花,舔的还挺舒服,是不是在警局就是个公共厕所啊」,慧姐加快了脚的力度,嘴上还在不断的羞辱妈妈。 
  「呜呜~~~~呜呜」,妈妈含糊不清的否认。 
  慧姐搅动幅度开始增大,脚尖不断的和妈妈的香舌互相挑逗,然后脱下左脚上的运动鞋。往后挪了挪,移动到小腿上,强迫着把妈妈两腿分开一定角度。 
  这样一来,慧姐右脚伸直,沿着一条笔直的线条伸入妈妈的樱桃小口。而左脚也不闲着,继续凌虐挑逗着妈妈没有内裤遮掩的下体。 
  「骚警花,接下来我要对你发号施令,你必须照做。一旦你哪个环节除了差池,我立刻就让他们给你儿子放血,听到没有」 
  「恩~~~~听到了」,妈妈声音如同文字一般,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对女色魔的指令言听计从。 
  「先叫一声主人,骚警花」。 
  「不~~~~不要」,显然这样的命令超出了妈妈的承受范围,传统的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好,休怪我无情,现在我就让你听听你儿子的惨叫」,然后拿起手机,找到阿雄的电话,准备拨打过去。 
  「不要~~~~不要动我儿子,我~~~~我说就是了」。妈妈明显着急了,连忙说道。 
  「快说啊!」 
  「我~~~~我~~~~我」,妈妈还是犹豫着说不出口。 
  慧姐手上猛然加大了跳蛋的震动度,妈妈忽然痉挛了一下。 
  「骚警花,再不说,你后悔都来不及」,慧姐似乎有些发怒。 
  「主~~~~主~~~~人」,妈妈的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清。 
  「不错嘛,骚警花,可惜声音小了点,大点声给主人叫一个」。然后左脚开始隔着阴唇,蹭弄妈妈的下体。 
  「主人~~~~不要」,妈妈又是一个激灵,口中已经不由自主的喊出这句话,而这句主人的喊出,也标志着妈妈又一次的沦陷。 
  哈哈哈哈,果然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婊子呢,这就受不了了啊」,慧姐的笑声更加放肆,手上的跳蛋遥控器毫无规律变换着档位,左脚也在妈妈骚屄上乱蹬。 
  「啊~~~~啊~~~~主人,饶了我吧」,喊出第一声之后,妈妈后面的叫喊已经没有了刚刚那么强烈的羞耻感,但是脸依旧很红。 
  「你是谁」 
  「我是江秀」 
  「不对,要说你是骚警花,淫荡的母狗」,慧姐又狠狠的用脚跟顶了一下妈妈的蜜穴,让妈妈又是一个激灵。 
  「是~~~~我是骚警花,我是淫荡的母狗」。 
  「哈哈哈哈,好一个淫荡的母狗,给主人舔脚吧」,然后就把右脚又一次伸到妈妈嘴边,左脚从骚屄处取出,开始蹂躏妈妈的丰乳。 
  「是,主人」,妈妈语气中显然很不情愿。 
  「骚母狗,就这么机械嘛,嘴巴不会乖一点嘛,再这么笨你就死定了」,说完,慧姐狠狠的用脚趾缝夹了夹妈妈被捆绑的乳头。 
  「是,主人,让骚警花好好伺候您,给你舔脚」,一向高贵庄严的妈妈居然说出了如此恬不知耻的话语。 
  「这还差不多」,言罢慧姐把恶臭的丝脚伸入妈妈的樱桃小口里,「给我舔仔细咯」 
  此情此景,充斥了淫靡和香艳。我可怜的警花美母身着警裙,性感的肉丝,上身赤裸,丰腴的双乳因为被捆绑而高高挺拔,乳峰之上,一只邪恶的网袜丝脚正无情的拨弄着妈妈有些充血的乳头。 
  向上看去,妈妈正买着力气吮吸着慧姐酸臭的脚趾。因为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妈妈发力困难,只得张大樱桃小嘴,不断的亲吻吮吸着慧姐脚趾。慧姐微微张开了脚趾缝,妈妈的香舌灵动的开始吮舔起来。 
  骚屄里跳蛋的震动,洁白乳房上脚趾和丝袜的双重摩擦,再加上烈性催情药物。多重作用让妈妈蜜穴里开始暗流涌动,乳房发胀,乳头变硬。而从舌尖上传来的运动鞋,汗味以及丝袜的混合味道似乎也没那么的令人作呕。 
  慢慢的,妈妈开始变得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开始忘情的亲吻吮吸慧姐的酸臭脚。舌尖的动作不断加快,灵动的打转,吮吸,每个脚趾缝都仔仔细细的清理。 
  眼看妈妈情迷意乱,慧姐更是得意万分,看准机会,再次增加了跳蛋的震动幅度。 
  「骚警花,舒服嘛」。 
  「舒服死了~~~~主人」,妈妈此时已经情迷意乱。 
  「喜欢主人的脚嘛」 
  「喜欢,主人的脚最香了。骚~~~~骚警花好喜欢吃」 
  「喜欢被虐待嘛」 
  「喜~~~~喜欢」,全身各处传来的不同刺激感让妈妈呼吸急促,几乎都是在呻吟着回答。 
  「喜欢什么」,慧姐不断的乘胜追击。 
  「喜欢被~~~虐待,喜欢被~~~操~~~~啊~~~~被操」,妈妈已经语无伦次,说出了一辈子都未曾出口的淫声荡语。 
  「为什么喜欢」 
  「因为我是骚警花,我喜欢被操~~~~被操~~~~好舒服~~~好喜欢,我好~~~~淫荡」 
  本以为妈妈能够坚持很久,没想到这几个回合下来,妈妈就缴械投降,慧姐轻蔑的看了看如同发浪的母狗一般的妈妈。 
  「骚警花,想要嘛」 
  「骚警花~~~~警花想要~~~~江秀~~~~江秀~~~~骚~~~~想要」 
  突然,慧姐关闭了跳蛋,已经在情欲边缘的警花妈妈此时情绪完全失控,浑身剧烈的颤抖,乌黑的秀发四处飘扬,由于双手被绑,只能不断的晃着雪白的身躯,一对被捆绑束缚的大奶子更是波涛汹涌的翻滚着。 
  「不要~~~~不要~~~~给我啊~~~~主人~~~~操我~~~~操我~~~~啊」 
  慧姐并未理会哀号的妈妈,而是轻巧的举起妈妈双脚,然后脱下肉色丝袜,取出妈妈骚屄里已经布满粘稠淫液的跳蛋。用丝袜包裹好跳蛋,然后分开妈妈的大阴唇,重新塞进妈妈的骚屄里。 
  妈妈的阴道很紧,包裹着跳蛋的丝袜难以进入。慧姐毫无怜香惜玉,先把跳蛋的一端塞进去,然后用力撕扯妈妈的大阴唇,无情的塞入妈妈紧窄的阴道。 
  如同撕裂一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加上刚刚还未褪去的畅快感一齐折磨着妈妈。妈妈叫的更加放肆,淫荡。 
  「好痛~~~~要受不了~~~~啊~~~~江秀~~~~要死~~~~啊」 
  慧姐终于还是把妈妈紧窄的小穴里塞满了丝袜,在阴道口留着丝袜的袜尖,远看就像是小动物可爱的尾巴,真是说不出的淫荡。 
  慧姐猛然把震动蛋档位调整到最高,一时间畅快无比的感觉宛如决堤的洪水,恣意的冲激着妈妈。剧烈的震动,飞快的频率,加上光滑丝袜不断摩擦柔嫩肉壁的奇妙快感源源不断的侵袭着妈妈。 
  「啊~~~~警花~~~~母狗~~~~江秀~~~~不行~~~~不~~~~要死~~~~死~~~~操~~~~啊,受~~~~受不~~~~了~~~~啊」。妈妈的浪叫声更加肆无忌惮,完全迷失在情欲的世界里。 
  大约十几分钟,妈妈已经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突然妈妈双腿夹紧,下身一阵痉挛,双腿乱蹬,已经无限接近肉体的高潮。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慧姐突然拉住阴道口的丝袜脚尖部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 
  「啊~~~~」的一声,妈妈再也无法忍受下体的快感,瞬间的抽出更是让妈妈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一股狂流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岩浆,汹涌恣意的喷发,在跳蛋和丝袜的折磨下,我的警花美母,心中的女神——居——然——潮——喷——了。 
  妈妈的大腿还在不断的分合,想要抵冲一下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感,而慧姐则是牢牢的按住妈妈的双腿,尽情的观赏熟女警花的潮喷。 
  「骚警花,喷了不少啊,味道好骚啊」,慧姐用手沾了沾周围的水迹,轻轻的放在嘴里,尝了几口,「果然是沁人心脾的人间美味啊」 
  「啊~~~~啊~~~~好舒服啊」,妈妈显然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味中,已经充血的酥胸起起伏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妈妈刚刚淫荡的一切,正如实的被摄像机记载着。 
  整整一个下午,慧姐不断的调教着我淫荡的警花妈妈。搞得妈妈高潮迭起,浪叫连连,光是潮喷就有四次,肉体的快感让妈妈完全迷失,仿佛在拼命这些年弥补爸爸不在家,身体上的寂寞空虚。而凌虐的兴起,慧姐也亲自操刀上阵,用双头淫具和妈妈互相操弄,最终,妈妈和慧姐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床上无力的躺着。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慧姐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抬头看看时间,已是下午五点。 
  「到底是谁,打扰老娘打的休息,真是不知趣」,一脸不高兴的慧姐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慵懒的伸出手,拿起电话一看,赫然写着「阿雄来电」。毕竟是自己众多姘头中的一个,慧姐怒意消去,按下了接听键,同时跳下床,走向客厅,也想趁这个机会换换空气,活动活动。 
  「阿雄啊,找人家什么事啦」,慧姐风骚的声音从电话这边传来。 
  「小慧,晚上有安排嘛」。 
  「没有啊,怎么了,雄哥」 
  「哎,别提了,心情郁闷,想出去兜兜风,你能来陪陪我嘛?」 
  「哎哟,我们学校的总扛把子,彪哥手下的得力干将,怎么还郁闷上了啊」,慧姐显然好奇心被调动起来。 
  「别提彪哥了,今天被老东西骂了,还差点被砍」。 
  「我操,搞毛啊,疯了吧」,慧姐的语气里有一丝关切。 
  「哎,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也管不了,就想你陪陪我」,阿雄情绪显然很是低落。 
  「那可不一定,我也算是女中豪杰,告诉我说不定能帮你;就算解决不了,也能出谋划策一下,大不了我去给老家伙吹吹枕头风,没事啦」。 
  「哎,实话和你说吧,不过你可不能喝别人乱说」 
  「说吧,阿雄」,慧姐的语气里已经没有了淫荡,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和严肃。 
  「知道彪哥是干什么的嘛?」 
  「知道啊,做生意的,开店的,好多娱乐场所都是他的产业。咱们这里第一黑社会」 
  「不仅如此」。 
  「哦?」 
  「他还是我们城市第一毒枭,手里有一张巨大的网络」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这么有钱,单知道他是黑社会,没想到这个他也沾」 
  「我只是彪哥期中一个手下干将,和我一样级别的人有五六个,明着我们都是好兄弟,暗着也互相勾心斗角,都想得到彪哥青睐「,阿雄幽幽的说。 
  「每个月我们都有自己的任务,指标。本来前面时间一直都风平浪静,不料现在风云突变,警方开始频频出手,捣毁了我们几次大交易,损失了不少,彪哥很是气愤」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有三个,两个短期的,一个长期的」,阿雄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 
  「第一个就是想办法找到警方的负责人,能贿赂就贿赂,不能贿赂就绑了,不能任由他们破坏我们的交易,让他们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 
  「第二个,彪哥怀疑现在我们当中出了警局的内奸,现在人人自危,惶恐不安」。 
  「哈哈哈哈」,未等阿雄说完,电话这头慧姐传来了淫荡的笑声。 
  「你笑什么啊,我都这样了,你还笑,不盼我好是不是」。阿雄已经微微有了怒意,虽然对方是女人,但是如此看自己笑话也是无法容忍的。 
  「告诉你,你也得笑,而且得笑开花」,慧姐的语气更加淫荡了。 
  「小慧你就说吧,否则不被彪哥砍死也得被你活活急死」,阿雄已经急不可耐 
  「看你猴急的样,跟你在床上一个德行,算了,看在和你做过多次一日夫妻的情分上,就告诉你吧。你们要找的那个警方负责人,就是今天来我家的那个成熟美妇」 
  「什么,你没有开玩笑吧」,阿雄语气里充满了兴奋。 
  「货真价实,如假包换,那骚货的缉毒报告都被我搜出来了,你说还能是假的嘛」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天助我也,天助我也!!!」阿雄如同中举的范进一样,陷入狂喜之中。 
  「哎,哎,我说别光顾着高兴,还没说把人给你呢,你瞎激动啥,到现在都不表示对我的感谢,太没诚意了」。 
  「没——没有啦」,阿雄急忙说道 
  「哪里会想不到呢,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你的好消息打断了。那第三嘛,就是想办法从骨干熬成彪哥的心腹,然后跟着这老家伙多出去几次,认识点上面的人。等到差不多时机成熟了,想办法干掉胡彪,取代他的位置,做龙头老大。而你嘛,自然就是本老大的压寨夫人啦」,阿雄已经开始憧憬未来的美好生活了。 
  「德行,谁要嫁你,等你混到彪哥的这个水平再造次吧」,慧姐还在和阿雄打情骂哨。 
  「别提这个老家伙啦,每次他干你我都心里一百个不爽,又老又丑的」。 
  「哼,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阿雄的憧憬也让慧姐春心荡漾,毕竟跟着一个年龄相仿的黑社会大哥靠谱的多。 
  「你给彪哥说一声,让他晚上精心准备个PARTY,把你们所有所谓的高层都叫上。就说我有神秘的大礼赠送给他,到时候给他个惊喜」,慧姐停止了嘻哈,对阿雄说道。 
  「好叻,您就瞧好吧,我这就去着手安排,就定在晚上9点吧,到时候恭候你的大驾光临」。 
  「快去着手准备吧,我也收拾收拾」,然后挂断电话。走回房间,看看还在欲海沉沦的妈妈,脸上的表情更加邪恶了。 
  「骚警花,今天晚上的好戏即将上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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