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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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员
昨夜晚间来袭的热浪一直持续到了上午,并且还在不停向上攀升,照这个趋势来看今天一整天都不太有可能会降温了。空调的功率本来就不足,再加上频繁出入的客户,让每一名职员都热的汗流浃背。尤其是坐在出纳柜台的女员工们,都异常焦急地期盼着关门时间的到来。
这里某家地方银行的支行,业务往来的对象主要都是些附近的商户。如此多的人流进出,只在月末的发放工资以及首付款业务的时候才会有。
三流银行的支行是不可能留得住人的,稍微有点志向的男性员工在这里做个两三年之后都会想办法往上跳,因此留下的的大多是一些追求安稳的女性而已。当下银行里的男性,除了支行行长鲁平之外就只有保安和几个刚刚招进来的实习生而已。
这天副行长方秀英休息,支行长鲁平带着唯一的保安去客户那里洽谈收款事宜。到了下午四点关门的时候银行里里只剩下十二人。其中两名男性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余下的十位都是女性。
“月月,今天也要加班么?”
“那当然,每个月末不都这样么。”
“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只负责记账,后面的核算能不能帮我一起做了?下次请你吃饭。”
“别这样!刚才的电话是男朋友打来的吧,看你接完电话后一脸兴奋的样子就知道。”
“啊啊啊,还是你厉害。一猜就中,你就行行好,帮帮忙吧。”
“真拿你没办法。就这一次啊,不过话说回来,你男朋友到底长什么样?”
“嘘,大堂经理正瞪着我们呢。”
金月和徐慧慧三年前大学毕业后同时进入这家银行。两人都是穿着时尚的都市女孩,只不过金月是长脸红唇温柔贤惠的东方美女,而徐慧慧则浑身上下散发着欧美女性的那种气派和洒脱。大堂经理邹蓉是一名有着15年资历的老员工,且是这里唯一的已婚女性。她年近40,光听声音的话还行,但肥胖的身躯和那张油腻腻的脸就有点让人恶心了。而且她为人处世不怎么地道,经常到处串闲话弄的上上下下都对她敬而远之。
“各位,加班申请表别忘了填哦。”客户们都走后,主管人事的杨莹拿着一摞文件走了过来。
她在大学时期是校排球队的,因此体格比一般女性要宽大一些,眼睛不大却炯炯有神有神,配上小麦色的肌肤和瓜子型的面颊,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健康的美感。
按照公司规定,原本应是大家提前写好加班申请,然后由行长敲章确认。但一般都是在下班前填写加班申请,然后由人事代为敲章。

月末月初的那几天通常会加一到两个小时的班。徐慧慧在自己的名字后面写了个小小的0,然后向人事杨莹眨了眨眼睛,合手做了个拜托的动作。杨笑着接过申请表,转交到了最后两个男生手里。
“我们这个月的加班时间已经到达了实习生的上限了,超过也OK么?”两人说着相互对了下眼神。
高个子的孙一龙肩宽膀阔浓眉大眼,而且小练武,颇有男子气概。相对的,另一个叫茅峰的,则体格瘦小带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超过时限的又不止你们两个,副行长今天请假,所以请你们务必帮忙。”
“我们也有自己的事啊……”孙一龙看了大堂经理邹蓉一眼,提高嗓门刚说了一句,见对方回瞪过来,立刻收声住嘴。
“算了,喝酒就留到明天吧。”
茅峰在自己的一栏里写了个2,然后递给了一龙。
“阿莹的话明天有没有空和我们一起去喝酒啊?最好还能带上些朋友什么的。”
“实在不巧,明天我有事。”杨莹说着把加班申请表从孙一龙手里拿了过来,转过身离了开去。经常运动的她身材实是曼妙之极,修长的美腿和纤细的蜂腰之间那丰满的屁股随着走路的步调微微颤抖,让两个男生看的目不转睛,大啖口水。

劫匪
终于熬到了下午四点,随着铃声响起,喇叭里开始播放银行即将关门的通告。就在大堂经理邹蓉确认所有客人均已离开,正要关上卷帘门的那一刹那,三个穿着黑夹克的年轻男性突然性冲了进来。
“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关门了,有事的话请明天再来。”
男人们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劝导,其中二人径直走向了柜台,另一人则抓住她的手腕,然后自己按下了关闭卷帘门的按钮。在卷帘门发出迟钝的声音缓缓落下时,突然有人“呀”的一下尖叫了起来,听声音应该是女员工那里传出来的。只见两个爬上柜台的男人双腿叉立,手里各自握着泛出黑光的猎枪。
手腕被捏住的邹蓉刚想叫,突然被一把锋利的匕首抵上咽喉,只得乖乖噤声。很不巧的是,本来应该负责处理此类情况的保安偏偏在这天被支行长鲁平带着一起外出回收资金了。看样子劫匪们应该是算准这点才来的。
“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试图逞英雄。双手举起,一个个地从柜台里出来。阿健,你在旁边看着”用沙哑嗓音说话的,是一个络腮胡,看起来像是头目男人。
“别磨磨蹭蹭的,都动起来,动起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这个被称做阿健的人,留着一头嬉皮士的长发,举着枪把一众银行员工从柜台里赶出来,集中到大厅里。
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刺耳的警报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原来是孙一龙在走出柜台的时候,乘阿健不注意按下了出纳桌底下的报警按钮。
“你他妈的找死。”为首的男人挥舞着匕首向他扑去。一龙先是一个侧身,避开对方的刀刃。然后踏步前冲,矮身一个穿裆靠正要掀翻对手。但不巧旁边的桌子挡了一下,结果两人同时倒在了地上。就在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想要制服为首的男子时,长发的阿健蹑足潜踪走到他的身后,猛地一个枪托击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昏倒的一龙很快便被两人绑起。然而警铃却依旧响个不停,直到劫匪把按钮砸坏后这才静了下来。
“快逃吧,不然可就麻烦了。”
“知道了。喂,你们!快点把这个袋子里装满钱。要是不答应的话,有你们好看的。”
但因为过度威胁的缘故,女员工的们的动作都十分地僵硬,等到钱袋被装满的时候大量的警车早已将银行围得水泄不通了。
“妈的,居然招来了这么多条子。阿松,外面情况如何?”
“清远哥,我们逃不了了!门口有大批的条子!怎么办?要不要自首?”
一边威胁着邹蓉,一边从卷帘门的缝隙窥视着外面的小个子男人近乎哭了出来。
“蠢货。我们有人质在手,怕什么?没那么容易投降的。”那个叫清远的大声吼道。
“但是大哥,即使能用人质当盾牌,我们又该往哪儿逃呢?”阿健也给吓傻了,不知不觉说话的声音尖锐了起来。
“先别管那么多,只要有钱,想去哪儿都行。就是逃到国外也不是不可能。阿健,阿松,你们两个听我的。”清远说完话这才慢慢冷静下来。
外面警车的鸣笛关闭之后,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集中在大厅里的十名女性全都一脸苍白之色,剩下的一名男性的茅峰更是全身上下不住地颤抖。突然,出纳桌上的电话爆炸般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喂……什么?是警察……等一下”拿起话筒的阿健用手堵住说话的地方,慌慌张张地看着清远道,“条子说他们已经把这里包围了,让我们投降。”
清远走上前,从阿健手里夺过话筒说:“喂,是条子吧。给我听好了,我们手里有武器和十几个人质。如果你们敢硬来的话我们就把人质全部杀光……怎么样,说得够清楚了吧。给我们准备一辆车,颜色要越不显眼越好,油缸必须加满。我们会带上一个人质,确保安全后自然会放人。明白了吧……什么?要等两,三个小时?行,等你们消息。”
看到一切都按照清远预想的发展,另外两个人也逐渐定下心来。再加上摆在眼前的现金,现场的气氛甚至一度变得十分乐观。而被绑在大厅一隅的孙一龙不但没有从昏迷中醒来,耳孔里更是流出了血。
“脉搏还有,但照这么下去的话翘辫子只是时间问题。看样子打头打得太重了。”一旁的阿健自言自语道。
“把这家伙拖出去交给条子。看到他的样子,他们就会知道我们是来真的,这样后面也会更顺利些。”清远一声令下,孙一龙的身子便被推出卷帘门外,顺着台阶一路翻滚下去。门口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看样子是被人抬走了。接着,再次恢复了寂静。而且因为警察包围的缘故,原本热闹的街道也逐渐安静了下来。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人心
“喂,听到了没有。各位可是很重要的人质哦。乖乖听话呢,就保你们平安无事。不过谁要敢反抗的话,刚才那畜生就是你们的下场,听到了没有。然后,那边那个男的,对,就是你。人质里不就剩你一个男的么,给我滚过来。”清远把茅峰从女人堆里叫了出来,微笑着把他带进了柜台的单间里交代了几句。对方摇了摇头,清远顿时脸色一变,掏出猎枪顶住他的下巴又说了几句,茅峰这才面无血色地点了点头。交代完之后清远便把他带回大厅并用胶带把他的嘴给封了起来。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我可是很看好你哦。呵呵。”
被清远推着的茅峰一步一步地走进女人堆里。
“啊,你要干什么?快住手!”
“茅峰,你发神经了么?”
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并不是毫无道理的,因为茅峰突然中邪似地扑向徐慧慧,开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哈哈哈哈,让他搞。谁敢管闲事最后就把她带走。”伴随着阿松的恫吓,恐惧开始在人质间蔓延了开来。
“不要,住手,谁来帮帮我,救命啊!”
被剥到近乎全裸的徐慧慧疯狂地喊叫着,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她的裙子被脱下,上衣被扯开,胸罩上的钩子也在反抗的时候因为用力过猛而滑落,只能慌慌张张地用手挡住胸口,粉红色的内裤却也因此被拉了下来。
“啊,妈妈救命……”撕心裂肺的尖叫没有带来任何的帮助,被剥到一丝不挂的徐慧慧蹲在地上,拼命地用手挡住胸口。
茅峰二话不说转身抱住了旁边的金月。他之所以不说话,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嘴上被贴了胶带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惨叫声再次响了起来,拼命挣扎想要逃脱的她很快便被茅峰从后面追上,按倒。金月是个女人,力量方面自是处于下风,虽然挣扎到了最后,但还是被剥了个精光。
一个接着一个,看到茅峰把女人质们逐个剥光,三名劫匪的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另一边,女人们的反应则是各不相同。大多数人拼死抵抗,也有少部分人放弃一切任由摆布。不管抵抗与否,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但对女人们来说比起凶残的劫匪,她们更加唾弃和鄙视茅峰的这种卑鄙行径,并且将这种情绪清楚明白地写在了脸上,有人甚至当场对他吐了口水。
可从茅峰的角度来看,嘴被胶带封住了,又无法在行动中表现出对她们的歉意,心中自也是五味杂沉。再加上一龙被殴打到昏迷,耳孔流血的场面就在眼前。想到这里,对劫匪们的恐惧感便陡然而升,只能违心地照着他们的话去做。
“喂,女人们。被这样的男人给剥光是不是很不甘啊。报仇的机会来了,现在也把他给剥了吧。”见所有的女性都被剥光之后,清远反过来挑唆道。
原本蹲在地上,无精打采的女人们眼中顿时闪现出愤怒的火焰,一齐向靠在墙壁上休息的茅峰冲去。雪白的肉体像海浪般的拍打过来,这种场景即使在成人电影里也是难得一见。上衣的纽扣被扯下,裤子被撕开,不到一分钟浑身上下便给扒了个精光。但这样还不够,愤怒的女人们不停地殴打着躺倒在地上的他。特别是徐慧慧和金月二人,一个在他脸上狂踩,另一个则猛踢他的胯当。她们已经恼怒之极,以至于踢打时候的幅度大到把漆黑的体毛和粉色的阴唇完全暴露在劫匪面前也在所不惜。茅峰想尽可能避开要害。但10个女人一起上,又怎容他躲避得了,只能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哀嚎。
“行了行了,差不多可以了。真打算杀了他么?”女人们的疯狂让作为劫匪的阿健也吃了一惊,连忙制止道。
“这个可不得了。得罪了女人后果可是很严重的的啊。一个大男人被殴打成这样,我看他是这辈子在都别想在女人面前抬头了。”阿松双手交叉在胸前自言自语道。
“喂,报复她们的机会来了。把这些女人们挨个押送到我们面前,然后扒开她们最隐私的地方……有谁要是敢阻拦,就让她尝尝子弹的味道。”清远就像一个在指导演员的导演一样,指挥着茅峰。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挑起双方的矛盾。在恐惧的支配下,茅峰和和女人们的压力都快速增幅,双方都已经失去了正行的判断能力,互视对方为异类,并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对抗心理。
看到阿健把枪口对着女人们之后,茅峰首先把刚才践踏自己脸面的徐慧慧给拖到了清远面前,逼迫她大腿分开,屁股抬高地趴在地上。接着反身站在她的身体两侧双手拖腰,进一步抬高她的屁股,大幅度的掰开,当着三名劫匪的面拨弄她的阴唇。
徐慧慧害怕极了,哭泣的声音用咽喉里慢慢向外挤出,高高撅起的屁股更是不停地颤抖着,岂不知此等举动反而增强了劫匪的性欲。
“这屄不错啊,你看那里,粉嫩粉嫩的。”清远说着,把手伸到徐慧慧那里摸了一把。
“啊!!!”撕心裂肺的叫声响了起来。
“都说饱暖思淫欲,都已经这样了就来一发吧。”脱掉长裤之后,清远内裤里的帐篷便迫不及待地立了起来。
“哥,这女的看上去应该好久没洗澡了吧。臭的要命,你看菊花周围都脏的一逼。”旁边看着徐慧慧屁股的阿健插口道。
“也是啊。喂,这女的我帮你看着,你去拿条毛巾过来擦干净。”茅峰刚要起身,却被清远一把按住,“等等,我有个更好的主意。用你的舌头把这个女人给舔干净,顺便把她下面也舔湿了,这样插起来更方便些……啊,对不住对不住,忘了你的嘴给封上了。”清远说完伸手把他嘴上的胶带给撕了下来。
如此屈辱的要求,就连懦弱的茅峰也有些不知所措,呆呆地矗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如果不想尝她屁股的话,就尝尝老子的子弹吧。这样的话外面的条子也会知道我们是来真的。”
男人的颜面究竟敌不过死亡的恐惧,茅峰只得依言跪在地上把头埋进了高高翘起的屁股里。
徐慧慧的屁股先是一震,而后因为恐惧的缘故开始慢慢后缩,只有肛门处特有的恶臭反抗似地侵袭着男人的嗅觉。茅峰伸出舌头,触到了菊花周围的褶皱,发现并未收紧于是沿着对方的肛门吧嗒吧嗒地舔了起来。苦涩而又咸酸的味道传递到舌尖之上,将这份屈辱的记忆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脑海之中。
“这家伙真的在舔诶。就像条狗一样。不,应该说是像头猪一样。真不知道他爹妈是怎么搞出这么个变态出来的。”
“既然这样的话,干脆让他把所有的女人全部舔一遍怎么样?”
“好主意。”
三个男人嘲笑的话语传到耳朵里,把茅峰给羞得面红耳赤。
“喂,快他妈给我让开,老子下面等不及了。”清远说着脱掉内裤,抱住徐慧慧高高翘起的屁股,以雷霆万钧之势一口气将胯下的阳具给插进了粉色的肉瓣之中。
“妈妈,救命!”徐慧慧的惨叫声虽然打破了现场的寂静,震惊了大厅里的所有女性。但没有人敢出来阻拦,这揪心的尖叫声就像泳池里溅起的水花一样,最终还是回归于一片寂静之中。其他两名劫匪看着扭腰摆臀,重复着活塞运动的清远,心中的欲火也同样被点燃。他们把视线转进女人堆里,双眼之中闪出了野兽般的光芒。
“喂,你。给我找个女人过来,顺便给我舔干净。”
“我也是,我喜欢年轻的。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茅峰缓缓站起身,向女人堆走去。
“啊,停……别过来!”女人们齐声尖叫。茅峰面无表情地抓住抱成团中的一个女人的手腕,想要把她拉出来,那个人正是金月。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意外发生前大家都是好姐妹。但其他人一看到自己有机会幸免,便齐心合力将金月往外推,反正被牺牲掉的不是自己,刚才众志成城殴打茅峰时的团结性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把跪在地上的金月拖到阿健面前后,茅峰再一次把头埋进了女人的屁股里。
然后,被拖到阿松面前的是杨莹。她身材高大,又打过排球,即使双手被绑,茅峰还是不能完全制住她,最后只能以69式的样子抱住双腿,才把勉强她的屁股给舔干净。
阿松的个子虽小,但那方面却是极为凶悍,把比他高出半个头的杨莹操的尖叫连连。金月也被阿健抱在膝上后入连插。
清远射完之后伸了个懒腰,用下巴向茅峰道:“喂,公猪!过来用你的舌头舔干净,老子的精华要是敢漏出一滴的话,当心你的小命。”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可是极尽屈辱的行为,但之前也说过男人的脸面究竟敌不过死亡的恐惧。于是在女人们充满好奇的注视之下,茅峰依言爬到来还没拔出的清远身后躺下,把头伸进“推车老汉”的胯下,用嘴唇包裹住两人的结合部位。然后,清远坐到了茅峰的胸口上,徐慧慧的阴唇也完完全全地贴上他的面孔。腥臭的异味刺激着他的嗅觉,粘稠的精液也淌到了他的脸上。
“一滴都不许漏出来,听见没有。”清远说着将已经变软的肉棒贴着他的下嘴唇缓缓抽出,同时混合着两人精华的粘稠爱液顺着阴道滴进了他的口中。茅峰喉头响起,将口腔中粘稠的爱液一点点地送入胃中。
“用力吸,一滴不剩的都给吸出来。”说话的居然是徐慧慧,她把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到茅峰的脸上。掰大他的下颚,让体内的液体尽数流进他的嘴里。被人骑在下跨的茅峰透过仅有的缝隙偷眼瞧着上面的女人,回敬他的是徐慧慧那充满蔑视的眼神。
“喂,我这边也好了,赶紧过来。”听到阿健的声音后,茅峰立刻慌慌张张地爬过去把脸进了金月的胯下。头上的金月就像是在泄愤似的疯狂地扭动着腰部,臀部来尽情蹂躏他的脸庞……
当他爬到第三组杨莹那里的时候,他们已经完事了。躺在地上的杨莹一看见茅峰眼睛里便迸发出憎恨的目光,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其拖进胯下然后双腿牢牢夹住……

“叮呤呤呤呤呤”电话铃响了,据上一次警察打电话过来已经过了两个小时。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清远立刻飞奔过去,拿起听筒慌慌张张地说道:“是条子吧,车准备好了么?什么?还没有?你们他妈开什么玩笑?是不是要死几个人质才甘心啊。刚才扔出银行的人你们也看到了,老子可是来真的。”愤怒到脸上抽筋的清远发泄了一通之后,语调才开始缓和下来,“这样啊,机关里流程长那是你们的事……什么?警车的话现在就有?不行不行!太明显了,开着警车哪儿都去不了……好,那我就再等你们一会儿。你们可要把车子准备好,听见没有。”
挂上电话的清远转过身得意地拍了拍胸脯:“这帮条子,真他妈窝囊。老子一发火,他们立刻道歉。还想给我们警车。你们都听到了,也就是再等一会儿的事。别担心,就当是消磨时间,大家接着玩。”
“如同大哥所说,如果不想当逃走时最后的人质的话,最好老老实实地听话。”阿健和阿松说完笑着向女人堆走去。
“还剩7个,过来站成一排,嗯,果然都挺老实。”
“那么大家向后转,然后趴在地上……对对,就是这样,大腿再分开些,屁股上翘。”
这种异样的光景哪怕在AV里面也不多见。因为恐惧而屈服的女人们的大白屁股并成一排,高高翘起的粉色肛门连成一线,原本应该被黑色体毛所遮掩的最隐私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哇,大家的屁股都不干净啊。喂,到你这头公猪出场了。把每个人的胯下都给我舔一遍,要舔到能分辨出她们的味道为止,知道了吗。先从这边开始。”

经血
把脸凑近女人屁股的茅峰看到有根丝线从阴唇里垂下,同时还闻到一阵异臭。眼尖的阿松也注意到了这点。
“这不错啊,我还在想这头猪怎么一直呆在那儿呢。原来是用了棉棒。”话音刚落另外两人也凑上前来。阿健顺着下垂的线头向外一拉,染成红色的棉棒被拔出,一大滩经血流到了她的大腿上。
“让公猪吃这个,让公猪吃这个。快,快,张嘴。”阿健说着晃了晃线头上那个吸满经血的棉棒。
“这,这未免也太……”茅峰近乎呻吟地抗议道。
“要做呢,就做到底。如果想要活命的话就乖乖听话。棉棒和子弹,想吃哪个自己选吧。”
茅峰颤颤巍巍地将红色的棉棒含进嘴里后,两道悔恨的泪水顺着眼角划过他的脸庞。

“对,就是这样,好好品尝下其中的滋味。棉棒给吸白之前不许吐出来。”
茅峰依言拼了命地吮吸着的棉棒,其中咸辣,苦涩以及腥臭的味道也被一并吸入口中。
“行了,行了,到这儿可以了,吐出来吧。虽然才只吸到粉色的,但这次就算了。有杂质的经血喝多了也没啥意思。还是去源头喝最纯净的吧,另外刚才流到大腿上的也得舔干净。”听到这句话后,他便如遇皇恩大赦般地立刻吐出口中的棉棒,然后将舌头顺着女人大腿上的红线一点一点地往上勾舔,最后把脸埋进了两腿中间裂开的地方。
流出的经血看着没多少,但真的吸起来却是源源不断,茅峰的喉头咕嘟咕嘟地响了好几次才全部吸净。他刚想喘口气,却被人一把抓住头发猛地向后扯:“喂,大家来看啊,这家伙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红脸汉子了,或者应该叫他‘红猪’更合适。”
“这儿还有个插着棉棒的呢。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脂肪多,富态的很。让他也给舔干净吧。”他们说的是大堂经理邹蓉。接着,茅峰便被人薅着头发拖到对方的面前。棉棒被塞进了他的口中,他的脸被塞进了邹蓉那丰腴而又肥硕的屁股里。因为年纪的关系,邹蓉的量虽然不多,但却是异常的粘嘴,只得拼尽全力才勉强抑制住胃里反出的那种恶心感,然后慢慢咽下。
天逐渐黑了下来,而然而一众女员工和茅峰的凌辱却并没有随着日落而息。

围城
到第三次电话响已经是晚上8点以后了。太阳早已落山,劫匪们的脸上也开始露出了焦急的神色。所以这次铃声一响,清远便迫不及待地拿起听筒骂了起来。
“是条子么,你们他妈的怎么这么慢。老子都快等的不耐烦了……要是敢耍老子的话,你们就等着帮人质收尸吧。”电话的那头却还在叨叨絮絮地啰嗦个不停。
“闭嘴。你们那头意见不统一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啰嗦了一大堆车子到底准备好了没有?”清远火冒三丈地吼道。
电话的那头因为紧张的缘故,声音开始高亢。语速也逐渐加快,到最后甚至都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清远的火更加大了。
“搞什么啊……完全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车子准备好了,但上头没有批准。你们内部的事情和我们有个屁关系啊。最重要的是人质,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啊。你做不了主的话,叫你老大,不然的话警察局长也可以。”清远的声音变得凝重。周围的人也察觉到了交涉的不顺,现场的气氛开始逐渐紧张起来。
“喂,你是警察局长么?嗯……人质的事你知道了吧。什么?还需要时间?他妈的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明天上午?最快也要明天早上?那就早上6点吧,在早高峰之前。如果到时候见不到车的话我们就一个一个地开始杀人质,明白么?”说了这么多,清远的肚子也开始响了起来,于是他补充道,“另外,我们肚子饿了。快送点吃的进来,人质们的也要。还有,把你们的电话号码也给我。有事我直接打过来。”
挂上电话后清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拿起枪回到人群中间。
“喂,你们应该也都听到了。到明天早上各回各家,各找个妈。但如果条子敢耍我们的话,你们也别想好过。到时候把你们一个个地全都杀掉,首先从最不听话的那个人开始。”话音刚落,一种刺骨的寒冷从各人的心头涌出,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毛骨悚然的气氛飘荡在整个银行大厅里。
“喂,大家。夜还长着呢,这么闷闷不乐的也不是个办法。人难免一死,与其这么长吁短叹,不许及时行乐才是正道啊。”阿健故作镇定地说道。
躺在柜台上的阿松也起身符合道:“是啊,是啊。喂女人们,大爷想要乐呵乐呵,你们最好乖乖配合。”
就连清远也放下枪一改脸上绷紧的状态说道:“就是啊。眼前有这么多一丝不挂的漂亮小姐姐。可以和她们一起快活到明天早上呢。闲话少说,这就开始吧。喂,先用你们的嘴巴和舌头让我们的小弟弟舒服舒服,口活儿越好,活得越长,明白了么,哈哈哈。”
服务好就可以活得长,听到这里女人们虽然有些心动,但并没有人主动上前。
“啊哈哈哈,看样子大家都不好意思吧。那么这样吧,我们来提出要求。对于不顺从的人,就在她背上划个叉叉,到了明天早上先拿叉叉最多的人开刀。”
清远首先点名的是被刚才阿松所侵犯的杨莹。打过排球的她各方面的比例都很均整,全身上下散发出年轻,健康的气息。但讽刺的是挑起劫匪们性欲的正是她的这些优点。清远坐在椅子上,掏出自己的弟弟,然后看着杨莹慢慢吞吞地走过看,跪坐在自己的面前。
“你看,这么软。给我好好舔,让它硬起来。”软绵绵的肉棒顺着杨莹的脸庞插入她的口中,散发出令人恶心的异味。
“不行啊,长这么大没给男人舔过么。要活用你的舌头。用舌头,对,对就是这样,不要用牙齿。”清远说着,薅起口含肉棒,泪流满面的杨莹的头发,慢慢地前后摇摆。
“你看,现在一点点硬起来了吧,不单单是用舌头。嘴唇和咽喉也要灵活运用,来,继续,舔到我射了为止。”
在一旁看着的阿松和阿健也各自点了一名女性然后张开了自己的大腿。
“我喜欢有经验的。喂,那个年纪大的,你,过来给我舔。”阿健说的是已近中年的邹蓉,阿松选的则是颜值较高的金月。
上了头之后,男人的气息开始粗了起来,他们在抓住对方的头发腰部前后扭摆开始了活塞运动。
最先射完的是清远。他并没有急着拔出自己的阳具,而是低头对一脸痛苦的杨莹:“不许吐出来。本想让你全给咽下去的。看在你还是第一次的份上就饶了你。喂,那头公猪,到你了,给我过来。”
趴在大厅一隅的茅峰听到清远的召唤立刻爬近前来。
“真越来越像头猪了,喂,女人。把你嘴里的东西喂给这头猪。”
杨莹从上方俯视看着茅峰那张满面愁容的脸庞,将嘴里的东西一下全部吐到他张开的口中。茅峰喉头响动,整张脸更是因为屈辱而歪得丑陋不堪。她还唯恐没吐干净,将唾液在口腔里过滤了好几遍,连同对茅峰的憎恨和蔑视一起,“呸”地吐进了他的咽喉。接下来爽完的阿健和阿松也模仿清远把茅峰叫了过去。邹蓉,金月嘴里的精液和唾液,也被一起吐进了茅峰的咽喉,送进他的胃里。
“喂,女人。被老子射在嘴里很不好受吧,来老子给你洗洗。”清远抓住杨莹的头发再次将她的头夹进胯下。哭丧着脸,察觉到对方意图的杨莹高声叫着想要逃开,但清远还是毫不客气地将阳具再次塞进了她的嘴里。
“全部喝下去。先在你的身体转一圈,然后再流进那头猪的嘴里。到时候一定很有趣。”
杨莹无奈,只能哭丧着脸咽喉咕嘟咕嘟地响了起来。不仅被男人口爆,而且连他的尿都喝了,这份屈辱让从小高傲惯了的她很是受伤。女人的尊严被侵犯,却无力防抗。只能把被对方以恐怖手段所压抑住的怒火被全部转嫁到对甘当劫匪爪牙的茅峰身上,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马桶
银行正面的卷帘门前突然传来了刹车和数人的脚步声,几分钟之后随着车辆离去的声音响起,现场又恢复了一片寂静。阿松抬起卷帘门向外窥望了一会儿后,回头向众人说道:“来,帮把手。他们在路上放了点东西。”
松健二人把箱子搬进来打开后,同时欢呼了起来。箱子里面塞满了饮料与盒饭。
“喂,连啤酒都有,条子们还真是设想周到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女人们也有份。和这么多女人一起光着身子吃饭,这种机会可是很难得啊。”
女职员们先是矜持了一会儿,然后拿起果汁大口大口地狂喝,最后把手伸向了被挤得皱巴巴的盒饭。

“哦,你可不行。猪怎么能吃得和人一样呢?”茅峰刚要伸手去拿,清远便一把将其推开,喝着啤酒,侧目看着一众女职员道,“你的晚饭还在她们肚子里呢。”
“大哥说的对,再等一会儿哦……不过看别人吃饭的滋味也确实不好受。这样吧,你到那边躺着去。对,对,就是那里。喂,在那边吃饭的女人。过来,对,坐到他脸上去吃。用你的屁股把他的视线给挡住。”
女人胖嘟嘟的屁股往茅峰脸上一坐,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
“热乎乎的猪食马上就要从屁股里出来啦。”除了阿松的嘲笑之外,一些女人们吃吃的笑声也一并传进了茅峰的耳朵里。尽管坐在他脸上的女人冰冷屁股,他却依旧羞得面红耳赤,满脸发烫。在酒精的作用下,现场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女人们的反应也不如先前那么僵硬,大家都逐渐开始放松自己。而且因为赤身裸体地坐在冰冷的大厅吃饭的缘故,其中几个人很快便有了尿意。她们看了几眼柜台后面的厕所,小声合计了一下,其中三个人首先站了起来。为首的杨莹刚跨出一步便被满面笑容的清远给拦了下来。
“抱歉,厕所禁用。实在想要方便的话,就尿到那头公猪的嘴里吧,他可是一直空着肚子等你们呢。”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视线便同时集中到刚从女人的屁股下面解放出来,正蹲在大厅一角的茅峰的身上。杨莹毫不客气地走了过去,自上而下用冰冷的眼光打量着他。
“听到了没有,到了发挥你这头猪的作用了,快点!”她的话语就如同催眠术一般,茅峰没有丝毫的抵抗,乖乖地躺在了地上。杨莹双腿岔开到他的身体两侧,在众人的注目下缓缓地将屁股蹲了下去。
“嘴张大!不许漏出来,听到没有!”说着将阴道贴上嘴唇,然后将体内的污水一点一点地注入他的口腔。
“味道怎么样?里面还混着刚才老子射进去的精液呢。啊哈哈哈。”说话的是清远。
注入体内的尿液逐渐增多,茅峰不得不咕嘟咕嘟地大口咽下才能保证不漏出来。
“现在给我舔干净,听见没有。啊呀,你哭了呢。真是头没出息的猪。”杨莹抬起屁股后,另外两人一旁等着的两人也先后把屁股蹲了上来。喝到第三个人的时候他实在是有些撑不下去了,特别是最后一口尿,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其收入胃中。
“喂,光喝水怎么能饱。你先休息会儿,把肚子空出来。然后求大家给你点干货。就这样,‘各位姐姐,求求你们了,赏点吃的吧。’啊哈哈哈哈。”坐在柜台上的阿松那高亢的笑声在大厅了回荡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歇。不知不觉期间,已经是晚上10点过后了。

屈辱的游戏
同一时刻,两条街以外的派出所内灯火通明,大批警察正聚集在一起研究对策。会议室的门口挂着临时专案组的牌子,白板上则贴着银行员工的关系图以及详细的说明。被救出的孙一龙依然处在昏迷之中。因此对于劫匪的人数,装备等信息都还没有完全掌握。迫于人质家属以及银行方面的压力,劫匪们的无理要求自是不能不管,所以警察方面也是万分焦急。
几张照片被紧急送了进来。那是在卷帘门半开,劫匪搬运食品时用长焦镜头拍摄的。因为距离远,又是红外线拍摄,疑犯的脸自然无法看清,但银行内部的情况以及被挟持的女员工的状况还是可以获知一二。特别是当有关专家判断出人质们应该是全裸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
《嫌犯异常凶残,竟将人质逐个扒光》之类的小道消息很快在网上流传了开来。来自人质家属的质疑声也是越来越强烈。迫于各方的压力,警方终于在晚上12点决定,答应劫匪的所有要求。
午夜时分,电话铃声在银行大厅里响了起来。清远拿起听筒没多久,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是嘛,那可太好了。我们也不想弄出人命……但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到时候敢耍我们的话,那可不能保证什么了。那么早上6点,准时把车开过来,明白了么?”
听到好消息的阿松,阿健还有一众女员工们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喂,反正今晚也睡不着,干脆来找点乐子吧……喂,公猪,你会什么?”
劫匪在一旁催促,但茅峰却不知道该干什么好,只能继续一脸茫然地跪在地上。就在这时他的胃中泛起一阵恶心,连续干呕了几声。这是刚才强行灌尿造成的。
“什么啊,搞了半天你只会喝女人的尿么?那么这样,我来出个题吧。”清远说完笑着让其中一个人质把女人们脱掉的内裤拿过来摆到茅峰的面前。
“听好了,用你的鼻子找出这些内裤的主人。如果全都猜对话,那今晚就可以不用当她们的马桶了。”
对茅峰来说,这是一个屈辱之极的游戏。像条狗一样将所有女人们的臭屁股挨个闻过来,然后和内裤上的味道做对比。劫匪提议这个玩法,女人们当人是冷着屁股拒绝的。每当茅峰想要把脸凑近女人的屁股时,嘲笑,漫骂,踢打,甚至是唾沫便会同时向他涌来。
看了一会儿,清远觉得这样实在不成体统,于是命令女人们站成一排,上身前探屁股后撅以方便他闻味。但即便如此,能猜对的也不过十之一二而已。
“看样子还是不行啊。这妞儿的屁股到不错。不来一发可惜了。”
金月的纤腰和翘臀再次唤起了清远的男儿本色,“这次从后门进。给我趴下,屁股抬高。”
她只能抽泣着照做。在男人的象征逐渐插入高高撅起的屁股的同时,嘶哑的叫声也响了起来。
在众人的环视之下清远开始了他的第二次活塞运动,但整个过程不到5分钟便结束了。
“果然后门紧得多啊。不行,根本忍不住。喂,公猪到你出场了。把她后面给我舔干净。”
看到茅峰靠近,金月心中一阵恶心,猛地一脚将他踹了个仰面朝天,接着一屁股便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
嘴唇紧贴着肛门,清远的牛奶顺着菊花周围的褶皱流进了他的嘴里。
“咕”的一声,大股气流灌了进来,把他的面颊都撑得鼓了起来。气体在口腔里一分为二,一部分进入肠胃,另一部分则透过鼻腔进入他的大脑,把他熏的头昏眼花。但真正的高潮还在后头。肛门的粘膜突然膨胀开来,固态的物体伴随着清远的牛奶被一起推入了茅峰的口中。苦涩的味道刺激着舌头,剧烈的异臭在鼻腔里回荡。茅峰本能地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察觉到下方意图的金月岂容他得逞,屁股用力向下一压,将嘴巴给堵了个严实。旧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吐出,新的粪块又推开舌头,侵入了他的口腔。他想努力把第一块给咽下去,消化系统却并不配合,恶心的反胃感直接涌了上来。他想吐,却又吐不出,只能呜呜地呻吟。
“喂,大家快看。女人在喂这头猪吃大便呢。”清远的话音刚落,所有的视线便一同集中了过来。特别是一众女人们,围成一圈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这种只有在变态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口腔和胃部在进行殊死的搏斗,一个要将嘴里的东西咽下,一个要将食道里的东西吐出。一上一下,一攻一防,打得甚是激烈。
“啊哈哈哈,这可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啊,简直和真的猪没什么两样。”阿松话音刚落,在场的女生们便是一阵哄堂大笑。当然,她们之所以这样,不是因为阿松的笑话有趣。而是因为眼前的场景对一众女生来说实在是非常的痛快,非常的泄愤。压抑了这么久的憋屈终于找到一个发泄口了。所以,即使阿松没有说话,她们也会大笑,痛快地大笑。
另一方面,在茅峰也在拼死地努力,因为不知道金月的如厕会持续多久,所以肠胃必须一点一点地接纳对方的排泄物。这份漫长的屈辱持续了一整夜,黎明十分一宿未眠的众人受到了疲惫的侵袭纷纷靠着墙壁合上了眼睛。其中最惨的还是茅峰,在被金月当马桶凌辱过以后,面孔又被其他女人逐个垫在屁股底下。对她们来说,此刻,比起保护自己,制裁这个甘当劫匪爪牙的男人才是最主要的。女人们把他的脸坐在屁股底下已经不单单是为了排便,更多的是为了泄愤,为了征服,为了蹂躏。把他的嘴唇按向自己的肛门,通过胯下的间隙观察他的表情。排便开始前,菊花会迅速地向外张开,每当肛门有动静的时候,胯下的眼睛里就会闪出惊恐的神色,而这正是她们所期待的。此时的茅峰已经彻底沦为了她们发泄的工具。她们之中,有像金月那样真的在他嘴里排泄的人,也有只是为了坐在他脸上享受对方苦痛呻吟的人。最后坐上去的是徐慧慧。茅峰口中不断响起的“噗噗”声说明了她正在排便,而且这个声音持续了20分钟以上。看样子应该是经常便秘的她将积攒下来的存货全部卸了个干净。只要一听到他呻吟,徐慧慧便会咯咯地笑着左右摇晃屁股,从胯下的缝隙中享受对方哀求的眼神。很明显,她也很享受这种蹂躏的快感。

解救
清晨5点的时候,警方的专案小组正在进行最后的作战会议。假装听从劫匪的指示,然后出其不意突然袭击。毕竟这可是关乎警察声誉的问题。但出于对人质安全的考量,如果一旦把车辆给到劫匪,让把他们和人质分离的话,就不得不跟着劫匪一起行动。而且劫匪们也说过了,要带一个人质走,所以被带走人质的安危也必须考虑在内。
在经过一整夜的激烈讨论之后,所有人一致认为让警察和人质调换后被劫匪带走是当前最理想的选择。如果被带走的人是警方的话那么各个辖区的警察都会通力合作。而且也不用在意人质家属以及银行高层的压力,可以竭尽全力对付劫匪。
现在有两个问题。关于被带走的人质,劫匪是否会同意让警察来代替。所幸这个当地辖区的警官素质普遍过硬,不管劫匪需要的是男是女都能找出相当出色的人选。甚至考虑到了如果对方要求上了年纪的人质的话,那么得过省级散打季军的警察局长周童将是最合适的人选。另外要尽可能不给劫匪考虑的时间,在给车的同时提出这个要求。
5点半,天还没亮。坐镇指挥中心的警察局长周童亲自播通了劫匪的电话。
话筒里传来了清远的声音:“喂,是条子么。车子准备好了吧。嗯,知道了。还剩30分钟哦。什么?带哪个人质走?这个的话过会儿会决定的。放心吧,之后会还给你们的。什么?让警察来代替?这又是几个意思?”清远迟疑了一阵后道,“知道了。我们考虑一下,5分钟后回电话给你。”
挂上电话后清远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紧张的神情,把松健二人叫了过来。
“条子说人质家属闹得厉害,最后如果我们带走的是警察的话,他们的压力也会小一些。媒体也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如果我们不接受这个方案的话,现任的警察局长就会被解雇……之前谈判的结果有也全都失效,到时候对方会提出什么新的条件可就不好说了……所以我的想法是,如果人质是警察的话,他们那边也不敢贸然出手,毕竟护犊子是人的天性不是么。”
三人意见统一之后,清远重新拨通了警察的电话。
“喂,因为时间紧迫所以就破例同意你们的要求,但我们也有个条件。人质必须是娘们儿,呵呵呵,这样万一她要反水,料理起来也容易些。”
时间已接近6点,3人背起装满现金的口袋,手里拿着猎枪,一幅随时准备冲出去的样子。
外面先是响起了汽车的声音,然后有人走到了半开的卷帘门外面。窥视着外面情况的阿松打了个OK的手势后,卷帘门便全被拉起了。
终于亮起的窗户外面站着一名中年女警,门口则停着一辆车。三人十分警惕地一个个外出,阿健检查女警,清远和阿松则去检查车辆。
“油箱是满的,车子也没毛病,大家赶紧上车。”三名劫匪和女警一同上车后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银行里的人质们终于得救了。女职员门都裹上衣物陆陆续续地走了出去,只有茅峰一人依旧呆呆地躺在大厅的地板上,没有人会去管他。警笛声响起,警车一辆接着一辆地开来,将得救的人质一个个接走。
“你还傻呆着干嘛,快点起来把衣服穿上,一丝不挂地像什么样子。”金月从上面俯视着茅峰,轻踢他的脸庞骂道。可她哪里知道,自己刚才拉进对方嘴里的粪便已经在他的胃里急速膨胀,如此污秽的东西光是反处的沼气就已经让茅峰难受的死去活来的,哪还有什么力气动弹。她可不管这些,用充满鄙夷的目光看了他最后一眼之后,也跟着其他女员工一起跑了出去。
在警察的陪同下,焦急万分的家属们也终于抵达了现场。被当作人质挟持的女员工们在家人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震惊一时的银行抢劫事件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至于逃走的三名劫匪在警方的伏击之下撞上了防暴装甲车,还没来得及开枪便被一一抓获,自愿当作人质的女警也毫发无伤地被救了出来。

尾声
一个月之后,银行内部依旧是一幅忙碌的样子,那个令人心有余悸的人质劫持事件似乎早已被人遗忘。但如果仔细观瞧的话,还是能否发现不少当时的痕迹。

第一,银行进行了大幅度的人员调整。当时作为人质的10名女职员只留下了邹蓉,徐慧慧以及金月这三人。
杨莹以及其他6名女子要么被调去其他支行,要么主动辞职了。说实话,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没有人愿意继续在这种充满恐怖和屈辱回忆的地方继续工作。一大批新入职的女员工填补了座位上的空白,这些朝气蓬勃的女生们很快便让银行的气氛再度活跃了起来。
原来的副行长方秀英因为这次事件的缘故正式晋升为支行长,而邹蓉则从大堂经理升到了副行长,虽然她本人还是依旧和以前一样的那么口无遮拦。
另外,徐慧慧和金月二人也从出纳升级为金库管理员。孙一龙虽然已经苏醒,但依旧在住院治疗。
至于茅峰,因为过度的惊吓休息了近一个月,从昨天开始正式上班。今天早上提出了调任申请,但被以实习期间不得转岗为由给驳回了。支行长方秀英告诉他,必须在半年后正式转正了才能考虑他的调任事宜。但在他修养的这段时间里位置早已被别人给占了,所以只能暂时到金库给徐,金二人打下手。也就是说他要被这两个女孩所使唤。听到这里的时候茅峰当场就变了颜色向支行长抗议。但方秀英一句话便将其打入了绝望的深渊。
“你的那些事,之所以没有对警察公开那是为了保全银行的面子。和孙一龙比起来你还算个男人么?任由劫匪摆布来剥光自己的同事……我当初就提议应该立刻开除你这种败类,但亏得慧慧和金月两人为你辩护才留你到今天。如果你还想在这里做下去的话就必须对这两人马首是瞻,言听计从。”
从那天以后茅峰的每天在银行都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徐,金月二人对他都是直呼其名,而他必须称呼她们为慧姐,月姐。
“本来想继续叫你公猪的,但当这这么多人的面叫很是不雅,所以这次就绕了你。还不好好谢谢我们?”
“对哦!想想你吃过的那些东西,哈哈哈,觉得还有资格和我们平起平坐么?”徐,金二人现在是从心底里鄙视他,哪怕在一众新来的女生面前也能毫不客气地羞辱于他。劫匪对她们的凌辱实在过于的残忍,积攒的这份怨恨又无处发泄,只能通过羞辱他来缓解心中的郁闷。茅峰即使在闲暇之余也不被允许坐在椅子上休息,她们会找各种理由让他跪坐在地板上,然活踢他的脸面。其他的女生看久了,也开始学样把他当傻子耍,最后变成了谁都可以任意欺侮于他。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银行举办了一场迎新会。酒足饭饱之后,支行长为首的干部们便首先离开。只留下一众女生和万绿丛中一点红的茅峰。
“各位,眼前这个男人在之前劫持事件中的角色相信大家也都略有耳闻。作为余兴节目,我们就让这头公猪来再现一下当时的场景。这个男人当时可是被我们女孩子当作马桶来用的哦……怎么样,当时的事你肯定也记忆犹新吧。再给大家演示一遍怎么样,让在座的各位看看你的本性。”慧慧说着把他拉到了一众女生的面前。
这波操作完全超出了茅峰的预料,他想逃,但立刻就被人七手八脚地按在了地上,手脚四肢分别被四个人牢牢抓住。徐慧慧走到他的身前双腿叉开,分立左右,低头看着他那张羞到满面通红的脸颊,内裤一脱,笑着将雪白的屁股慢慢蹲了下去。就在粉色的肛门堵住他的嘴唇的时候,周围爆发似地响起了一阵欢呼声,茅峰的马桶人生也就此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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