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囚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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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场馆完全可以达到奥运会的级别,更衣室的条件也很好。宽敞,东西一应俱全,甚至还有淋浴房。孙娜身上早就是一身香汗,她很想冲上一把,但显然时间来不及了。虽然更衣室的空间很大,但现在里面的味道并不好闻。有人已经冲过凉了,所以换下的汗湿衣裤都扔在一边。几双热乎乎的鞋子躺在墙角,有的衣柜门打开着,脱下来的白色中筒运动袜,搭在柜门上晾着。孙娜吸吸鼻子,空气中弥漫着酸臭的汗味和脚味。脱去自己的鞋子,她立刻也闻到一股热烘烘的异味。外表看上去又白净又漂亮的孙娜,其实是汗脚。一场比赛打下来,一双脚穿着厚实的运动袜闷在鞋里,可想而知。好在现在没有别人,要不然她非得羞臊得无地自容不可。脚丫子虽有味道的,但是并不脏,袜子依然雪白。两只棉袜脚直接踩在了铺了红色毯子的地上,孙娜走向自己的柜子。紧身的运动短裤包的有点紧,她从后面拽了一下,就听到尼龙莱卡质地的短裤清脆的“啪”一声。因为是运动员,长期的训练使得她的臀部很翘,也很丰满。运动裤有时稍小一点,一不注意,后屁股的勾都会被勒出来。虽然如此,孙娜依然特立独行地在里面穿了一双肉色裤袜。这是她的坚持。孙娜从膝盖上把护膝解下来,然后从自己衣柜里拿出长袖的运动衫和运动长裤。无意间,她抬眼看见墙上的镜子。镜中的自己脸色微微泛红,那是兴奋的余韵未退。身穿着白底红条纹的运动短袖,包臀的红色运动短裤,雪白的中筒袜里面衬上肉色丝袜,腿长,人也美。不过她的注意点不在这里。从刚才开始孙娜就觉得,这个镜子有点怪怪的。她从来没见过,更衣室里会有一扇那么大的落地镜子。这又不是商场。她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儿有问题。外面响起了广播声,好像是颁奖仪式快开始了。没时间发呆了。她把衣服搁到旁边,双手在身前交叉,抓住运动服的下沿,往上脱。衣服拉上来,遮住了她的脑袋。她看不到,那面近在咫尺的落地镜,动了一下。随后,竟然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那竟然是一扇门。一双带着黑色手套的手从里面伸出来,径直去向了衣服脱去一半毫无危险意识的孙娜。女孩儿的上身被衣服笼着,猛然感到被人握住了双肘,一惊之下,还以为是自己哪个师姐在跟自己闹着玩。平时她们也会开一些让人脸红的玩笑,比如换衣服的时候摸一把屁股啊,洗澡时候捏一把胸脯啊什么的。“谁啊?”孙娜喊了一声。声音被罩在衣服里,有点沉闷。没人回答她。“松开啊!别开玩笑啦,来不及啦!”孙娜喊着。“哼哼……”一丝很轻的笑声传到了她耳朵里。极其小,但是很清晰。孙娜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因为很显然,那是个男人的笑声。就像是有人忍不住轻轻咳嗽一样,那是一种,强压着,忍着,但是一不小心漏出来一点点的笑声。孙娜的双腿有点软,不过她的第一反应,还是朝着笑声的方向狠狠踹了过去。“呜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排囚女将第一章体育馆里,人声鼎沸。球场上,身材高挑,年轻靓丽的女运动员们擦着汗走向场边,但是观众们的热情却正处在巅峰。看台上座无虚席,不时能看到飘动的五星红旗。在主席台区域,两个评论员手持话筒,正为比赛做着解说。A: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您现在收看到的,是我们为您实况转播的中国女子排球队,对阵小巴迪亚女子排球队的比赛。坐在我身边的是前国家队主教练,王XX老师,王老师,请您对目前的赛况,做一下点评。B:好的,现在比赛已经进入了第五局的尾声,中国队叫了暂停,不出意外的话,这将会是本场比赛最后一次暂停了。A:是的,毕竟现在的比分是二十七比二十七,可以说是十分胶着。B:你说的没错,所谓两强相遇勇者胜,双方的体能都已经到了极限,胜负很快就会见分晓了。A:王老师,关于小巴迪亚女排,从今天的比赛来看,您有什么感受吗。B:嗯,首先,她们和中国队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坦白说,我没有想到几年之内,这个国家的排球水平能够上升的如此之快。A:是的,也许这个国家对很多观众来说都还很陌生,我简单介绍一下它的背景。B:这很有必要。A:小巴迪亚位于阿拉伯半岛北部,历史上曾归属于奥斯曼帝国,于上世纪初期独立。B:嗯。A:全国约六千万人口,国土中百分之六十是沙漠,一度十分贫瘠,然而在五年以前,小巴迪亚却发现了目前为止最大也是最有前景的石油矿脉,震惊了世人,也使得这个国家的名字开始为人们所了解。B:是的,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谈一下小巴迪亚的国王。A:对,小巴迪亚依然是为数不多的君主制国家,国王胡赛因是一个年轻的国家领导人,也是一个接受过西方文化熏陶的阿拉伯人,这一点,从他对女子排球文化的推崇上就可以看得出来。B:是的,你很难想象,在女性出门都要戴面纱穿长袍的阿拉伯国家里,能够看到身着短裤短袖的女运动员在场上比赛的画面。A:这也是这位国王被其他阿拉伯国家视为异类并受到诟病的地方。B:没错,但恰恰是他对排球的热爱,大力推动了本国排球的发展,尤其是国家经济飞越以后,使得有更多的投入,去建设场馆,聘请国外的体育从业者和教练,等等,所以可以说在这几年里,小巴迪亚女排已经达到了世界一流的水准,从今天的比赛上就已经充分表现出来了。A:您说的这些投入,也包括,主动邀请中国队来本国进行友谊比赛吗?B:当然,中国的排球水平有目共睹,我想不管今天比赛的结果如何,对于小巴迪亚的女排队员来说,都是一次难得的经验。A:有外媒抨击中国队受邀来访,是出于小巴迪亚国际地位提升的政治考量,说是政治排球,政治比赛,您怎么看?B:我是一个体育人,不是政治家,所以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A:呃……说的也是,哈哈……嗯……观众朋友们,现在导播镜头切到的,是中国队的主教练,程月,王老师,程指导想必您也很熟悉了吧。B:那当然了,她是我在国家队做教练时的队员,我想大部分排球爱好者对她都很熟悉了,程月在2004年雅典奥运会时一战成名,此后一直是队内不可或缺的主力。A:名师出高徒,听说程指导在六年前宣布退役之后,就开始向教练转型了。B:是的,实际上,她的转型也非常成功,所以短短几年功夫,就接了我的班。A:这次远赴小巴迪亚,是程指导作为主教练,第一次出征吧?B:是的。A:您对她目前为止的表现,有什么评价吗?B:我想,不光是我,全国的排球爱好者,都在关注着,等待她交出第一份答卷,如果要让我说的话,目前为止,她的表现,完全称得上是一个优秀的教练。A:您的评价非常高呢,好了,暂停时间到了,我们看到,姑娘们已经陆续上场了。B:现在的发球权在对方手里,我们一定要做些周密的安排。A:心理素质也很重要,不过我们和对方比起来,在这点上并没有太大的优势,程指导的这支国家队,平均年龄不到二十二岁,这也是她颇受争议的一点。B:是的,程月的这个决定非常大胆,也是力排万难才得以实施的,虽然在经验上欠缺一些,不过从今天比赛来看,这批年轻队员还是打出了士气打出了活力,敢抢敢拼,这是对媒体质疑最好的反驳。A:小巴迪亚9号开球,飘球,中国队接球不稳,组织反击,轻打,哎!被拦网,好球!救起来了,重新组织,漂亮!又是背飞!得分了,5号孙娜!B:孙娜这个球员,今天的表现异常出色。A: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今年才只有十七岁。B:这姑娘打球很有灵性,身体条件也好,在目前这个阵容里,应该说是稳居主力的位置。A:现在很多年轻球员,也都很有个性,会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比如5号孙娜,据我观察,她好像是唯一一个在场上会穿连裤袜的女排运动员。B:呵呵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很少见。A:好了,现在是二十七比二十八,中国队领先一分,由中国队发球。B:我们看下会由谁来发……孙娜?还是她,她今天已经有四次发球得分了。A:5号孙娜,跳发球,角度有些——B:好球!A:不敢相信,直接得分了!球看似是出界,但准确落在了界内的边沿!B:对方球员甚至都没有做出动作,她们的判断全都失误了。A:赢了!二十七比二十九,中国队获得了胜利!5号孙娜是今天当之无愧的最佳!中国队为我们奉献了一场完美的比赛,祝贺我们的女排姑娘!谢谢王老师,观众朋友们,现场解说就到这里,下面我们把画面交还给演播室。镜头切到了近景。场上,小巴迪亚的队员还处在懵懂状态,显然是尚未从最后一个决胜球中回过神来。而另一边,身着红白运动服,红色运动短裤,大长腿上包裹着白色及膝袜的中国队员们,早已簇拥在一起,欢呼雀跃。5号,像众星捧月一般被围拢在中间,秀美白皙的脸颊难掩兴奋的喜悦。她从人群中望向场边,在教练区,一个体态高挑,形姿挺拔,身穿红色运动服,长发束成马尾,戴着一副细边眼镜的中年美妇,抱着双手站立。两人四目相对,美妇欣慰地点了点头。女孩儿的笑容越发灿烂了。中年美妇不是别人,正是主教练程月。而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才知道,5号孙娜,就是程月的亲生女儿。虽然是友谊比赛,但颁奖什么的一套仪式还是免不了。孙娜用白毛巾擦着汗,一边匆匆跑向运动员通道。同伴正从里面出来。“孙娜,你还回去?马上要颁奖了”“我回更衣室,衣服还没换呢,刚才被记者拖住了”女孩儿红着脸说。“你快点儿啊,晚了教练又要骂了”“嗳”孙娜推开更衣室的门,里面的只有两个队员。她们都已经换上了运动长裤和长袖,正在系鞋带。“孙娜我们先过去了,你快点啊”“马上来”女孩儿说着,把毛巾放到架子上,然后支起腿,脱鞋。队友一前一后出去了,更衣室里只剩下孙娜一个人。不得不说,小巴迪亚的排球文化真是让人感慨,排球场馆完全可以达到奥运会的级别,更衣室的条件也很好。宽敞,东西一应俱全,甚至还有淋浴房。孙娜身上早就是一身香汗,她很想冲上一把,但显然时间来不及了。虽然更衣室的空间很大,但现在里面的味道并不好闻。有人已经冲过凉了,所以换下的汗湿衣裤都扔在一边。几双热乎乎的鞋子躺在墙角,有的衣柜门打开着,脱下来的白色中筒运动袜,搭在柜门上晾着。孙娜吸吸鼻子,空气中弥漫着酸臭的汗味和脚味。脱去自己的鞋子,她立刻也闻到一股热烘烘的异味。外表看上去又白净又漂亮的孙娜,其实是汗脚。一场比赛打下来,一双脚穿着厚实的运动袜闷在鞋里,可想而知。好在现在没有别人,要不然她非得羞臊得无地自容不可。脚丫子虽有味道的,但是并不脏,袜子依然雪白。两只棉袜脚直接踩在了铺了红色毯子的地上,孙娜走向自己的柜子。紧身的运动短裤包的有点紧,她从后面拽了一下,就听到尼龙莱卡质地的短裤清脆的“啪”一声。因为是运动员,长期的训练使得她的臀部很翘,也很丰满。运动裤有时稍小一点,一不注意,后屁股的勾都会被勒出来。虽然如此,孙娜依然特立独行地在里面穿了一双肉色裤袜。这是她的坚持。孙娜从膝盖上把护膝解下来,然后从自己衣柜里拿出长袖的运动衫和运动长裤。无意间,她抬眼看见墙上的镜子。镜中的自己脸色微微泛红,那是兴奋的余韵未退。身穿着白底红条纹的运动短袖,包臀的红色运动短裤,雪白的中筒袜里面衬上肉色丝袜,腿长,人也美。不过她的注意点不在这里。从刚才开始孙娜就觉得,这个镜子有点怪怪的。她从来没见过,更衣室里会有一扇那么大的落地镜子。这又不是商场。她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儿有问题。外面响起了广播声,好像是颁奖仪式快开始了。没时间发呆了。她把衣服搁到旁边,双手在身前交叉,抓住运动服的下沿,往上脱。衣服拉上来,遮住了她的脑袋。她看不到,那面近在咫尺的落地镜,动了一下。随后,竟然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那竟然是一扇门。一双带着黑色手套的手从里面伸出来,径直去向了衣服脱去一半毫无危险意识的孙娜。女孩儿的上身被衣服笼着,猛然感到被人握住了双肘,一惊之下,还以为是自己哪个师姐在跟自己闹着玩。平时她们也会开一些让人脸红的玩笑,比如换衣服的时候摸一把屁股啊,洗澡时候捏一把胸脯啊什么的。“谁啊?”孙娜喊了一声。声音被罩在衣服里,有点沉闷。没人回答她。“松开啊!别开玩笑啦,来不及啦!”孙娜喊着。“哼哼……”一丝很轻的笑声传到了她耳朵里。极其小,但是很清晰。孙娜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因为很显然,那是个男人的笑声。就像是有人忍不住轻轻咳嗽一样,那是一种,强压着,忍着,但是一不小心漏出来一点点的笑声。孙娜的双腿有点软,不过她的第一反应,还是朝着笑声的方向狠狠踹了过去。“呜”闷闷地一声响。这一脚显然没什么攻击力,却起到扰乱的作用,对方一下子松开了手。孙娜趁机逃开,一拽之下,运动服从头上扯掉了。女孩儿定睛一看,一个穿着黑衣,戴着黑手套的男人,站在镜子边。镜子像房门一样,虚掩着。男人脸色偏黑,显然是当地人。他揉了揉自己的大腿,把手上温热的运动服送到鼻子前嗅了嗅,微微点了点头。“你、你是谁!”孙娜喊道。但她忘了,对方很可能听不懂中文。男人的目光定定地落在自己胸口,孙娜一愣,下意识慌忙用胳膊护住。运动服是紧身的,里面如果穿内衣,会很明显,不好看,所以她里面根本没有穿胸罩,为了防止凸点,只是在两个樱桃珠上,贴了十字形的乳贴。现在孙娜的上身光溜溜的,两个圆滚滚的乳房上,只有顶端被护住,其余地方一览无遗。“你、你、你要干什么”女孩儿有点哆嗦。男人一步步朝她逼近。“我喊人啦”没用,从眼神能看出来,对方肯定听不懂。孙娜害怕了。不过她还没有失去理智,比起男人,自己离门更近一些。她蹭一下蹿出去,三步并作两步,抢到门口,拉开就想往外跑。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色。孙娜心里一凉,人却已经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身板。她眼前泛起一阵金花,接着就弹了回去,直接倒在了红色地毯上。外头早就守着一个同样黑衣黑手套的男人了,只不过这人的个子更加魁梧高大。孙娜有点晕眩,耳边听到两个男人交谈了什么,听不懂。她挣扎着想从地毯上爬起来,却猛然被人扭住胳膊,面朝下翻过身去。“啊啊、疼——”一只脚踩在她的后背上,孙娜感到胳膊快断了。力气这么大,一定是那个魁梧的男人。正想着,另一条胳膊也被反到身后,有人用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开始用绳子在上面交叉缠绕。“救、救命啊!来人——”孙娜的脸贴着地毯上,只能勉强用沉闷的声音呼救。另一个黑衣人匆匆忙忙拽了一条晾在柜门上的中筒袜,团成一团,往女孩儿口鼻上凑。酸臭味让孙娜几欲作呕。她紧紧闭住嘴巴,不让对方如愿。黑衣人捏着她的鼻子,趁她换气的功夫,一股脑把袜团顶进女孩的口中。“呜!呜呜~”口中的咸酸恶臭让人反胃,双手被绑了以后,双脚的膝盖和脚腕处也被捆绑了个结实。孙娜被丝袜和棉袜所包裹的两条玉腿转眼被捆成了棍子。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说话声。有人回来了。孙娜几乎感动得要留下眼泪,那是女人的声音,说的是中文。有师姐回来了!“呜呜呜!呜呜!”她大声,呼喊,希望引起注意。两个黑衣人显然也发现了,高大的那个一下子把孙娜提起来,粗壮的手臂搂住女孩儿光洁的身子,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了本就已经被堵严实了的孙娜的嘴巴。“呜呜~”孙娜的呻吟声更加微乎其微了另一个男人健步冲到门后,贴着墙站立。他慢慢从袖子里掏出一把蝴蝶刀,甩出刀刃。孙娜死死盯着门把手,竖起耳朵听来人的交谈。“孙娜怎么还没好啊,真慢”“就是,教练非得让我们去叫她,架子太大了”“咚咚!”敲门声。“孙娜!”“呜!”女孩儿应了一声。门边黑衣人手上的刀握得更紧了,青筋暴露。孙娜感到捂嘴的手快把自己的下颚给捏碎了,而壮汉揽着她的身子的另一只手,却在偷偷捏弄她的乳房。“呜呜呜~”“孙娜!人在吗?”“我们进来了啊!”门把手转动起来。孙娜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咔”一声脆响。“嗯?怎么还把门锁了?”“我去,这大小姐也真是”“孙娜!孙娜!快点儿,教练喊你呢”“没用,八成在洗澡吧”“没辙,走吧”“切,不就是个mvp吗,瞧把她美的”“走啦走啦”眼看获救无望,孙娜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守门的黑衣人收起刀,走到女孩儿面前,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蓝色的椭圆形事物。塑料的质地,还连着线,线另一头,有一个开关,写着low和high。孙娜不认识那东西,但壮汉开始脱她的裤子,把她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呜!呜呜呜~”运动裤裹在连裤袜里,一起被推到大腿下方,男人把那蓝色的玩意儿放在嘴里含了一下。孙娜眼睁睁看着对方,用手指粗暴地分开自己娇嫩的蜜穴,将沾满恶心口水的东西直接塞了进去。“呜!呜呜!”孙娜不由自主踮起了脚尖,身子都绷直了。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趾死死扣住地上的毯子,显得相当痛苦。“呜~”如果不是壮汉摁住她,女孩儿可能都跳起来了。黑衣人小心地把东西顶进去,然后胡乱拉上内裤和丝袜,把开关插在裤袜的袜腰上,接着将开关上的指针推到靠近high的地方。一阵“嗡嗡”声传来,孙娜立刻就站不住了。“呜呜呜~”伴随着几下痉挛,她像个字母S一样蠕动着身子,口鼻中的呜咽也越发急促。壮汉把她扛到肩膀上,女孩儿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扭曲地舞动着指尖,两只绑在一起的白袜玉足一下一下抽搐着。她纤细的玉指不久之前还在扣杀得分,现在却只能用来表现自己是多么的屈辱和难受。壮汉拍了拍孙娜撅起来的屁股,内裤绷得紧紧的,手感很好。另一个黑衣人小心地把女孩儿的鞋子收集起来,连同孙娜的衣服,以及衣柜里的所有物品都装到一起打包。两人一前一后,钻进了伪装成镜子的暗门。里面是一个深邃的通道。孙娜被人扛在肩上,艰难的抬起头,猛然发现,镜子是双面玻璃。也就是说,女排球员们更衣,打闹等等场面,早就被这些神秘人给尽收眼底了。镜子越来越远,孙娜的视线逐渐模糊。绝望和黑暗一样,一点一点把她吞没了。当程月发现孙娜没有站在领奖台上的时候,一开始是有点生气的。作为主教练,可以说今晚她完全是为了女儿搭建的这个舞台。尽管孙娜的表现也完全超出预期,但缺席颁奖仪式,毫无疑问是一个不完美的句号。程月掏出手机打电话。铃声响了十几下,没人接。体育馆的广播里喊到程月的名字,该教练组上台了。程月皱皱眉头,把手机挂了。胜利的喜悦并没有驱散程月心头的阴霾,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手机里传来的,依然是无人接听的响声。程月的愠怒渐渐变成了不安。赛后的记者招待会里,一个眼尖的国内记者敏感地提问,为什么孙娜不在领奖台上。程月推说身体不适,搪塞了过去。招待会已结束,她立刻就去找到了领队。等了十分钟,领队才挂掉了给国内领导汇报成绩的电话。当得知孙娜不见了踪影的时候,这个四十多岁男人的第一反应是——小女孩儿是不是溜出去玩了?在他的概念中,这些队员都还是孩子。程月当即表示否认。也许归根到底只是母亲的直觉,让她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吧。然而终究是直觉,说不清道不明。领队的意思是,先不要声张。原因有几点:第一,她与孙娜的母女关系,对外是保密的,一旦引起公众质疑,现在这个时刻如果捕风捉影搞得沸沸扬扬,只怕是会产生不小的负面效应。第二,目前他们身处国外,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宜把事情闹大。同时,领队也表示,自己会立刻联系领事馆求助,帮忙找人。他安慰程月,也许孙娜是封闭训练关的太久了,出去放松一下,孩子嘛,都爱玩,介于今天比赛中的表现,这次就不追究她擅自离队的责任了。总之,男人唠叨了半天,好歹把程月给唬住了。只是在她的强烈坚持下,领队不得不允许她陪同前去领事馆登记。这一忙活,程月回到下榻的酒店,已经是夜静更深了。她期待着打了一下孙娜的电话,不出所料,依然是无人接听。程月的心里越来越没底了。不过着急也不是办法,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只能等到明天,希望领事馆能传来什么消息吧。她此刻期盼,女儿真的是贪玩,然后又不巧丢了手机,这恐怕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思前想后,程月打算先洗个澡,祛除一下身心的疲劳。她脱去自己的运动服,鼻尖隐约嗅到一丝淡淡的汗味。经历了激烈的比赛,以及在领事馆前前后后的折腾,程月已经出了好几阵的香汗。她把脚上的白色运动袜退下,棉袜的质量很好,软软的,略微有一点潮。程月把袜子展开,搭到鞋上。鞋袜和运动服都是一个品牌,由赞助商提供。女人把一双匀称标准的白皙玉足伸进酒店的白色拖鞋,走进了卫生间。淋浴房里,光洁修长的身姿宛如弧度优美的瓶子,被蒸汽包围着,熟透了的胴体凹凸有致,散发出一种朦胧的光彩。热水让人身心愉悦,冲完澡,程月感觉好些了。擦干身子和头发,她穿上一条白色的丝质内裤,没戴胸罩,裹着睡袍走了出来。跟孙娜一样,程月年轻时候,也是一名排球运动员。退役之后,虽然从事教练工作,可程月对自己的体能要求很高,虽然达不到运动员时期的训练量,但是始终一直在坚持运动,身体状态保持的很好。身材也很好。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一个十七八岁女孩儿的母亲。程月把窗帘拉上,然后从行李箱里找出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很大程度上,孙娜对丝袜的钟爱,是遗传自她母亲。程月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丝袜控。穿上丝袜睡觉,会让她的双腿线条保持的更好,她笃信这点。丝袜是崭新的,没开过,程月拆掉包装,用纤细欣长的手指将丝袜捋顺,随后伸进里面,把一只袜筒卷起来,再拿手指撑开袜尖。她曲起一条光光溜溜的大长腿,把丝袜尖套到自己那秀美的玉趾上,小心的调整位置,使得丝袜的缝合线贴到脚趾的两侧,这才慢慢把肉色的袜圈向上展开,直到它们完全包裹住她白皙细嫩的素腿。另一只也是如法炮制。程月站起身,小心地捋平大腿内侧的丝袜褶皱。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女教练靠到沙发上,任由疲惫爬满全身,渐渐升起了困意。就在这个时候,门铃毫无征兆的响了。“谁?”程月脱口而出,人一下子就清醒了。“女士,请开门,我们是警察”一个男人操着蹩脚的英语回答。“警察?”程月隐约感觉到什么,立刻起身,丝袜秀足径直踩在房间铺的绒毯上,三两步走到门口,顺着猫眼往外看了看。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出现在正中间,左右两边分别露出小半个肩膀。她把门边的锁链挂上,轻轻打开一条缝。外面并排站着三人,其中一个拿着什么证件晃了晃,程月没太看清。“女士,我们是警察”男人说“我们接到报警,说您的女儿失踪了,所以有些问题想跟你核实一下”“哦”程月悬着的心终于像石头一样落了地“快请进来吧”女人把挂锁去掉,打了开门。他们都是本地长相,肤色偏黑,三十左右的岁数,身高各异。为首的男人有一头乱糟糟的棕色头发,门刚一开,他就把程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女教练立刻感觉到对方的无礼,却不便发作,可偏巧自己穿的又少,只有一袭睡袍在身上。她看到男人的目光落到自己穿着丝袜的玉腿上时,定定地停住了。程月有些局促地退了一步,裹了裹睡袍的领口,轻启朱唇“三位进来说吧”“谢谢”女人侧身让对方进屋,随后关上了门。酒店套房很大,有专门的会客区。棕发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另两人站在他身旁。这个国家仍然保留着严格的权力等级制度,有些习俗近乎匪夷所思。程月从冰箱里拿了三瓶矿泉水放到茶几上。男人们没有动手,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女教练在对面坐下,习惯性翘起二郎腿,但马上意识到不妥,忙把睡袍的下摆拉严实,挡住了本来若隐若现的大腿,一双素手交叠自然地搁在膝盖上,优雅大方。她觉得气氛有些怪异,既然是来核实情况,难道不应该由他们先开口问些什么吗?“那么……”程月熬不住,打破了尴尬“请问,你们现在有调查到我女儿的行踪吗?”无论在球员还是执教期间,由于常年在国外打比赛,她的英语非常流利,交流毫无障碍。“没有”“那你们这么晚前来,是想了解些什么呢?”“我们想知道的是,你在发现你女儿失踪之后,都做了哪些事情?”“嗯?这……很重要吗?”“请你相信我,女士,非常重要”“好吧……我……先是联系了大使馆,并且在使馆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去警局报了案,所以你们才来的,不是吗?”“嗯……您有没有和国内联系呢?”“这个,暂时还没有,毕竟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而且……”“那就好”“您说什么?”“也就是说——”棕发男人站了起来“大使馆已经把事情甩给了我们警方,现在只要你不再多事,就不会再有什么意外情况了”女人不由自主往旁边躲了躲。“什……我不明白……”程月感到有些不对劲,三个男人正慢慢逼向自己。灯光下,他们的黑影把女人给笼住了。程月猛地站起来,喊出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你们想干什么?!”虽然她努力想表现出镇定,但声音却显得外强中干。“哼哼”棕色头发冷笑着。“你、你们不是警察”“你说对了,我们比警察的权力大得多,不过你不需要了解的那么清楚”男人朝后方扬了扬下巴“抓住她!”两名手下像敏捷的豹子一样窜出来。程月想也没想转身就往外跑,刚一回头,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女人顺势一扭,香肩从男人的手里滑了出去,对方只抓住了浴袍的一角。程月迈开腿往前,白色的浴袍被整个拽了下来。里面光着上身,只穿了三角内裤和肉色的连裤丝袜,但她根本顾不上这些,扑到门口,刚要开锁,耳边却听到轻微的滋滋声。几乎同时,从后腰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啊啊啊~”程月整个人弓了起来,脚尖不自觉高高踮起,一对熟透的肉球蹦得老高。她感到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拽住揪了一把,女人眼前发黑,双腿一瘫,咕咚一声,跪在门边,随后软软地滑了下去。当程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被拉上的窗帘。自己好像是侧躺着,地毯上的绒毛刺得脸上直痒,她想伸手去抓,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劲。身子还在轻微的颤抖,心跳很快。“唔~”程月呻吟了一下,吃力地扭过头,发现那几个男人正在忙活着,把她的衣服和随身物品,塞进行李箱。“她好像醒了”“这东西准的就跟德国人的手表一样,说三分钟,就三分钟”程月看到一双皮鞋在朝自己走来,她使劲挣扎着想要起身,嘴里咕哝“别、别过来……”双腿一使劲,她发觉裆部一片湿热。虽然程月试图反抗,但是手脚都不听使唤,两个男人一个抬肩膀,一个抱腿,把女教练弄到了床上。她像个被脱了衣服的芭比娃娃一样,四仰八叉朝天躺着,动弹不得,嘴里虚弱地轻声呼喊“救命……救命……”棕发男子凑过脸来,肆无忌惮抚摸着这个东方女人皎白细嫩如月光一般的胴体,戏弄般捏了捏她那圆润裸露的丰乳,说道“省点力气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程月侧过脸,看到两大卷白色的医用胶布被扔到床上。棕发拿起来,撕下一大段,用结实的胶带捆绑女人的上身。胶布上下两道,将前胸勒到鼓起,挤出两团琼脂白玉般肥嫩的肉球。程月的两条胳膊被紧贴着身子捆在一起,手腕绕到腰后,用胶布绑成一个十字。她下体的丝袜和内裤,给褪到了大腿上面,一枚冰凉滑腻的跳蛋塞进程月的蜜穴深处之后,内裤丝袜被重新拉上。一根电线从裤裆中伸出,连接着的开关别在程月胯间的裤袜袜腰上。女人两条修长的美腿让人抱起夹在腋下,胶带在膝盖上下以及脚腕处缠绕捆绑,最后连两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掌,也被强行并拢之后,在脚心口用胶带固定在一起。程月这会儿功夫,因为电击导致的麻痹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依然不能动弹,被绑成人棍不说,那该死的跳蛋正蹦得起劲。她忍不住挣扎着侧过身,无助地蜷缩了起来。“你、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程月颤颤巍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一个男人说着,就想用手上的一段胶布,封上程月的嘴巴,却被棕发男子拦住了。“等等”“怎么了?”“女主人说了,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你忘了吗?”“……该怎么做?”棕发走到门边,拎起程月的运动鞋,嗅了嗅,满意地点点头,从鞋窝里掏出程月塞着的白色运动袜。袜子有两只,拿出来握在手上,也有不小的一团。男人把袜团放到鼻子前深深一闻。“嗯……味道真不错,是汗脚吧,真想不到,明明是一双这么美的东西”“唔……变态!你、你想做什么?”“好好品尝吧,这是我女主人给你的问候”棕发说完,把握着酸臭棉袜的手掌猛地扣在程月的口鼻之上。他说的没错,程月确实是汗脚,所以虽然鞋子很干净,白色的运动袜看上去也是一尘不染,但因为吸了不少的脚汗,又和女教练的两只玉足一起闷了一整天,气味馥郁。“唔?!呜呜!”程月被捂住口鼻,只能被迫呼吸臭袜子过滤以后的空气。“呜~~呜~”她感到鼻腔里全是酸臭刺鼻的味道,快要喘不上气了。“哈哈哈哈,怎样,自己的袜子好闻吗?”棕发坏笑着问。“呜呜~”“她看起来好像很享受”一个男人插嘴。“呜呜呜呜~”程月又羞又气,心里一急,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她在脑海里拼命搜寻,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要这样侮辱自己。男人的手掌好像收紧了,程月除了臭味,什么都吸不到。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呜……呜呜……咕……咕……”“好难受……透不过气……”一个恐惧的念头跳了出来“我……我要死了吗……”女教练的身体挺得笔直,被捆住的双脚下,连裤丝袜那加厚的袜尖里几个秀气的脚趾时而捻动,时而绷起,作着徒劳的挣扎。程月的一双美目开始止不住地往上翻。就在她感到万念俱灰的时候,男人松了手。“啊~哈——哈——”程月顾不得眩晕,迫不及待张大嘴巴,贪婪地吸着新鲜空气,鼻翼翕动。她从来没有体会到过,喘息是如此幸福的事情,如同劫后余生一般。然而没容她缓过神来,那酸臭的袜团就被趁机塞进了女人张开的口中。“呜?呜呜!”棕发男子拿起扔在旁边的一只运动鞋,把鞋窝罩在程月的鼻子和嘴巴上,随后用胶布将鞋子和女人的脑袋紧紧固定在一起,使得她的口鼻完完全全深埋进鞋里,只能呼吸其中浑浊的气味。鞋子是赞助商提供的,出自国内某个知名品牌,但是质量却并不敢恭维,尤其是透气性差,要不然程月的汗脚也不会这么明显。运动鞋里不但充斥着咸酸的脚臭,还混杂着难闻的皮革味。“呜……”程月感觉自己快被熏晕过去了。“差不多时间快到了”一个男人看了看手表。“嗯”棕发点点头。“把她运走吧”“再等一下”棕发拿起已经用了一大半的胶带卷,撕下几小段,贴在程月已经涨得像紫葡萄一样的奶头上。女人挺起的乳房中央,随即出现了两个白色胶布打成的X,交叉的位置高高隆起。“她可是女主人珍贵的货物,不能弄坏了”棕发男子说完,指了指手下“把通道打开”“是”对方应了一声,走到洗衣通道边,掀开盖板,探头进去看了看。“安全”“快,把她弄过去”棕发说着,和另一名手下两人合力将程月架起来。“呜?呜呜!呜呜!”程月不知道他们打算干什么。她已经被折腾的头昏眼花精疲力尽,此刻冷不防被人拽起来,顿时天旋地转,不明就里,直觉告诉她等待自己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有人抬起她被捆住的双脚,塞进了洗衣通道。“呜呜!呜呜!”“和你的世界说再见吧,女人”棕发说完,手一松。“呜~~~~~!”程月身子悬空,径直从倾斜的通道里滑了下去。失重的感觉让她整颗心都紧紧缩了起来,幸好并没有持续多久,几秒钟功夫,程月就滚出通道,掉进了一个大筐子。筐里铺着厚厚的毯子,程月回过神来,才意识到那是床单。“来了”“快动手”慌乱中,程月听到耳边传来小声的嘀咕,她顾不得扭痛的脖子,狼狈地仰起头,刚瞥见几个黑影在自己身旁晃动,眼前就突然一片白——她被人用床单兜头罩住了。“呜!呜!”程月想挣扎,但对方显然训练有素,迅速将缚着四肢的女教练包裹得像个蚕茧一样之后,又用绳子隔着床单在她的脖颈、腰肢、膝盖、脚踝几个关键部位捆了几道。这一系列的操作,从容,娴熟,默契得简直天衣无缝。女教练震惊了,她回想起棕发男人说过的话“我们比警察的权力大得多”惊慌、不安、恐惧,陡然把程月的大脑塞满了。装着成熟美妇的床单布卷被人搬起来,穿过洗衣房的时候,几名工人看到两个黑衣男子抬着什么东西出去,只是好奇地伸头瞅了瞅,便再没人注意了。出了门,拐上两个弯,就到了安全出口。外面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路虎,后备箱盖敞着。一个青年男子正靠着车门抽烟,见到来人,连忙扔掉烟头,帮着把还在不时蠕动并发出轻微呜咽的白布卷塞进车后。三人关上箱盖,跳上越野车,伴随着轰鸣的引擎声,扬长而去。路虎在沙漠中彻夜疾驰,第二天清晨,与另一辆同款车汇合,先后驶入了一片绿洲。这里是小卡地亚国王胡赛因的行宫所在。两辆风尘仆仆的越野车一前一后停在地下室,早就有同样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等候着了。他们两个一组,从两辆车里抬一个白色的人形包裹和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大帆布袋子。显然袋子里面装的也是活物,在不停扭动。几个人扛着东西进了地下室,大铁门重重关上。“哐——”仿佛隔绝了另一个世界。程月被扔到地上。在解开身上裹着的床单,露出脑袋以后,被拘束禁锢了一整夜的女教练恍如隔世。她的嘴上还罩着自己的运动鞋。“呵呵呵~真是可怜,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客人呢?”一个妖媚的声音传来。程月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但又想不起来。她费力地扭动僵硬的脖子,转过头来,只看到一双穿着十公分金色录趾高跟鞋的丝袜玉足。“快给程女士解开”有人上来割断了胶带,鞋子滚落到一边。程月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嘴里的袜团给吐了出来。“呸——咳咳!咳咳咳!”一夜颠簸,运动棉袜把她的口水都吸干了,程月的喉咙跟火烧似的。不过这都不重要,她咳嗽了两声,便迫不及待地问“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已经不认识了?我们昨晚上不是才握过手吗?”“啊?”程月有些发蒙。“把程女士拉起来,让她好好看看”“是”话音刚落,身子绵软的女教练就被人从床单里拽出来,强行摁到一张木质的靠背椅子里头程月身上依然缠着密密匝匝的胶带,晨间的阳光透过阿拉伯风格的窗饰照射进来,散出一片朦胧的光晕,她眯起迷离的双眼。“你看仔细了”女人走近,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装,一副干练的职业女性样子。这是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女子,约莫四十岁不到的年纪,身材高挑,苗条,一双长腿和一对高挺的乳房,傲人地摆在程月面前。女教练定定地望了几秒钟,猛然意识到,假如没有现在的浓妆艳抹,这个女人不正是——“你、你是——”“哼哼哼,终于想起来了吗”与此同时,那个黑色的帆布袋子也被放到了旁边。“女主人,这个怎么处理”“打开,给程女士看看”“什么东西?”程月一低头,袋口拉链已被拉开,从里面立刻蹬出一双并拢的双脚。从尺寸上看,应该是对女人足,还穿着长筒的白色棉袜,脚踝被黑色的塑料扣带扎着。袜底沾了尘土,脚心和脚跟处有点灰黄,袜底印了一小串数字。程月一打眼就知道,那是她的队员比赛用的袜子。她脑子一转,激灵一下“难道是……”“没错,就是你的宝贝女儿”有人抓着女孩的双腿,把她从帆布袋里拖了出来。程月终于见到了失踪大半天的孙娜。女儿的手脚被扎带绑得结结实实的,嘴巴紧紧塞着,外面还用白色的东西勒住,从缝隙里漏出来的堵嘴物,赫然是一只袜子的袜尖。孙娜衣衫不整,运动服被向上推到胸口,双乳和母亲一样,裸露着,下身运动短裤裹挟着肉色的连裤丝袜一并拉到膝盖上。女孩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抽搐着。她的眼睛上蒙着黑布,看不见母亲。程月瞥到女儿下体的毛发一缕一缕黏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遭到了侵犯,她心里一急,喊道“娜娜!娜娜!”“没用的,耳朵用蜡封住了,听不见”“你!”程月对着女人怒目而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母女!难道就仅仅是因为,输了比赛吗!”​眼前的白人美妇不是别人,正是小巴迪亚女子排球队的主教练。这个国家的人名都很长,程月只知道她叫赛依凡。虽然也是个身材相貌俱佳,让人过目难忘的女性,但是昨晚她并不像现在这般浓妆艳抹,所以程月一时没有认出来。据她所知,赛依凡不是本国人,而是来自那个盛产美女的东欧国家,年纪可能比程月要小上几岁,从前也是排球运动员,但两人不是同一时期,所以没交过手,以至于她对这人没什么印象,只知道在某次和小巴迪亚国家队比赛之后,便突然决定退役并留在这个国家,此后几年便从体坛消失了,而执掌女子国家队的教鞭,也是近几年的事情。“你们赢了?呵呵,程,你太天真了,比赛的目的不是输赢,而是选拔”赛依凡俯下身,细长滑腻的手指抚摸着女教练白皙的脸颊,吹气如兰。“选拔?”程月一哆嗦。“没错,你应该感到高兴,你们母女,被选中了”“选中什么了?”“被我们伟大的国王,选中了”“啊?”“众所周知,我们的国王胡赛因三世,对排球有着近乎狂热的喜爱”“这我知道”“但你没发现吗,国王只对女排感兴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呵呵呵,还不明白吗,国王并不是痴迷排球,而是迷恋于,打排球的女性啊”“……所以……就把我们母女绑架来了吗?”“不是绑架,是请”“呸!”“程,负责请你们来此地的,是直属于国王的特别事务处理班中的精英特工,这是你们的荣幸,一般人可不会有这种待遇”“放我走!去你的荣幸,让你们的变态国王放我们走!我国内的家人一定会找到我的——你们——呜——呜呜!”程月还没骂完,便被赛依凡用她吐出来的袜子重新把嘴巴塞紧。“程,我当时也和你是一样的反应,不过放心,很快你就会明白,国王的能力有多大,你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女人用纤细的手指将布团顶进口腔深处。“呜呜!呜呜!”“夫人,医生准备好了”一个黑衣人凑近身前,小声说。“好,把两位客人带去,让医生检查一下”“是”“国王需要完美的女人,如果她们有缺陷,哼哼哼哼,那就赏给你们了”“呜呜呜!”在程月无助的呻吟中,她被人扛进了一间密室。身上的胶布刚一除去,没等她挣扎几下,就让三个壮汉死死摁在一张产床上。几个人七手八脚忙,将她双手拉过头顶,用皮带拴住,双脚也强行打开,肉色丝袜包裹的脚掌被绑在踏板上。程月的私处羞耻的裸露着。她的粉颈和腰肢也被固定住,全身上下能动弹的,恐怕只有深色袜尖下的几个脚指头了。两个穿白大褂的老年妇女在她身前身后忙活,不时记录一些东西。“脚码三十六”“嗯,这个身高,脚还这么娇小,难得”“胸围呢?”“93C”“下面量一下阴道深度”“好”冰冷的扩阴器插进程月的下体。“呜呜——”她感到阴道口要被撕裂了,羞辱和疼痛让她的精神几近崩溃。程月挣扎着扭过头,却看到隔壁的产床上,正绑着和自己一样遭遇的女儿。“呜呜呜~”密室的铁门里传出女人绝望的悲鸣,久久不息。(未完待续)“不像话!”程雪把一封信重重拍在了桌子上。“啪!”办公桌对面的男人,局促地坐直了身子,有点尴尬地摸着下巴。程雪是现任体总排管中心的主任,同时也是程月的姐姐,孙娜的姨妈。被她拍在案头的信,随风一吹,飘到地上,露出上面娟秀的字体。信纸有点皱,落款上,工工整整写着一个“月”字。在信中,程月描述了小巴迪亚的丰饶与美丽,并且表示,她已经爱上了这个国家,要和女儿孙娜定居此地,让程雪照顾好自己,勿念。程雪被气昏了头。“小月这是着了什么魔?嗯?刘刚!你这个领队怎么也任由她胡来?!”男人不再摸下巴了。他挺了挺腰板,干咳两声。“主任,程指导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她决定了的事情——”“乱弹琴!”男人的解释被打断了。“小巴迪亚是你负责的,给我安排一下,我要马上过去”程雪烦躁地揉着太阳穴,“就是绑,也要把她们两个绑回来”刘刚听到“绑”字,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表情,转瞬即逝。“可是,主任”男人显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我们的行程才刚刚结束,现在马上又要安排,恐怕预算上面通不过”“那我自己掏钱,订机票,总可以了吧!”“主任,让我陪同您一起去吧,这事情我也有责任,而且那里我也熟悉一点”程雪想了想,点点头。“那你去安排吧,尽快”“好的,主任”说完,刘刚退出了办公室。程雪摘下金丝边眼镜扔到办公桌上,从位子上站起来转身望向窗外。冷峻的脸上余怒未消,微微泛着红晕。岁月并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眼角细微的几丝鱼尾纹,旁人根本猜测不出这个风韵熟妇的真实年龄。她身着黑色的职业装,及膝裙下一双穿了灰色丝袜的美腿搭配白色高跟鞋。和程月孙娜一样,程雪从前也是一名出色的排球队员,虽然退役多年,可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修长的美腿走到躺在地上的信纸边,程雪蹲下身捡起信,叹了口气。“唉……小月,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长话短说。在刘刚的安排下,两人很快就抵达了小巴迪亚,并且住进了排球队曾下榻过的酒店。中东国家的气候多少让人感到不适,程雪一放下行李就去冲了个澡,正在吹头发的时候,客房内的电话响了。“hello?”“主任,是我”刘刚的声音。“怎么样?”“我刚刚打听到,程指导跟孙娜现在已经是体育机构的官员了”“她们的手机都打不通,是不想见我们吗?”“也许有些缘故,不方便吧,不过我和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赛依凡女士沟通过了,她愿意提供协助”“赛……赛依凡?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呃,应该吧,赛依凡女士可是这里体育方面的高管”“也就是说,她是领导?那你安排一下,我要跟她见个面”“好的,我马上去办”“辛苦”“哪儿的话,应该的”挂上电话,程雪反复琢磨着,藏在脑海深处的某个记忆似乎蠢蠢欲动。她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查起什么来。刘刚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一小时,程雪房间的电话又响了。“主任”他的声音很急促,里头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嗯”“我已经联系好了,赛依凡女士同意跟你见一面”“是吗?什么时候?”“今晚,她对主任你也是有所耳闻,很尊敬你,所以打算邀请你共进晚餐”“好的,你辛苦了,把时间和地点告诉我”“好,主任”“在这之前我还有些事情跟你交代,等一会儿在酒店的咖啡馆等我”“好”程雪挂上电话,不安地望向窗外。远处地平线上是一望无际的沙漠。热浪滚滚。叫赛依凡的女人看起来确实有权有势。傍晚时候,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在酒店的门廊下,接走了程雪。面对如此盛情,程雪的表现也没有掉价。她换上了一件丝质的改良旗袍,斜领盘扣,无袖中裙,素白的底色上绣着淡雅的茉莉花,很有东方韵味,又不至于在炎热的沙漠中把人闷得难受。程雪的妆容也化的很精致,乌黑的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耳垂上的珍珠耳环散出朦胧的光晕。高级轿车进入了一栋豪华的府邸,在院落中停下。一个仆人模样的男子走上来,礼貌地打开车门,修长的美腿便从车里优雅地伸了出来。程雪穿了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搭配一双缎面丝绒的高跟鞋,手上拎着三角形的手提包和一把小巧的檀香扇。娉娉婷婷。“晚上好,尊敬的女士,欢迎光临,夫人在里面等您”仆人身子躬成九十度。“谢谢”程雪被搀扶出了汽车,向对方表示谢意。男子依然是弯着腰,往屋里伸手。“这边请”“好”进宅之前,女人稍微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个庄园,庭院里花草树木各异,还有一个带喷泉的水池。在沙漠之中,这绝非易事。看来刘刚说的没错,这里的女主人来头不小。屋子里面,同样是富丽堂皇。四五米高的大厅顶上,挂着奢华浮夸的水晶吊灯,不知道多少灯炮卖力地散发着光芒,把屋里照得璀璨夺目。地上铺着波斯绒毯,而客厅里的沙发和案子,金属部分全都是用纯金打造的。大厅两侧,八个男女仆人卑躬迎候。“您请坐,夫人马上就来”“好,谢谢”引她进来的男仆说罢,就倒退了出去。有人过来给她上茶,程雪轻轻啜了一口。很浓郁,但是当地的茶,喝不惯,她纯粹是出于礼貌。那个女仆给她斟完茶后,就返回了八人队列中,看得出来,规矩极其严苛。程雪看了看手腕上纤细的手表,晚上六点半。窗外面还是像白天一样。程雪拿出手机,摆弄起来。没几分钟,脚步声响动,程雪迅速把手机插进提包,然后站起身。她转过头,只见一个金发女子穿着紫色的纱质衣裙从身后走来。那是阿拉伯妇女常见的服饰,不过更为华丽一些。纱很薄,很飘逸,衬出女人曼妙的身材,胸口通透的褶皱下,两个丰满的肉球若隐若现。女子的金发扎成一个高马尾,长长的红色丝带从脖颈后绕到身前,搭在左侧肩膀上。“请坐,程女士,一定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女人说话了。因为衣裙的关系,她像阵紫气一样飘到程雪对面坐下,无声无息。“谢谢,想必你就是赛依凡女士吧”“是的”金发女子坐下,顺势翘起了二郎腿。她光着脚,穿着Y字型的绑带凉鞋。程雪也同样优雅地翘起二郎腿,肉色丝袜修饰的匀称长腿毫不逊色。她的双手自然地抓着提包,放在膝盖上,端庄得体,气度不凡。“久仰大名,程女士真是光彩照人”“你认识我?”程雪有点意外。“你们姐妹当年可是中国女排的招牌,怎么会不认识”女人莞尔一笑,眉宇间透着一丝狐媚。“那,我想你一定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吧”“你的朋友已经和我谈过了,你是想说服程小姐与何小姐,请她们回国,对吧”赛依凡靠在沙发上,一手支着下巴,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做成一个V字型,下人立刻把一支细长的卷烟送到她白皙的手指之间。点燃之后,金发女子深吸了一口,悠悠吐出一片白雾。程雪闻到一种甜腻的薄荷香气。下人把打开的镀金烟盒送到程雪的身边,里面装的满满都是这种女士烟。程雪摆摆手,谢绝了。“赛依凡女士,你觉得如何呢”“难办”女人摇摇头,“众所周知,我们的国王,对排球有着超乎寻常的热爱,在你们和小巴迪亚打的这场友谊赛中,程小姐表现出了她首屈一指的教练才能,而年轻的何小姐,也充分展露了一个明日之星的潜质,这两位是难得的人才,并且都是受国王亲自邀请的,恐怕……”“她们两人自己的意思呢?”“小巴迪亚视排球为国家级运动,我想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投入可以与之相比,两位小姐也认为,只有在这片沃土上才能够发挥最大的能量,我想这也是被国王的诚意所打动了吧”“……那我可以见一见她们吗?”“恐怕不行,上周一战,让我们看到了与世界一流强队的差距,她们两位现在正处于紧锣密鼓的训练之中,无暇分身”“哈哈哈~”程雪突然笑了起来,“果不其然”“请问有什么好笑的?”她的反应显然超出了女主人的意料,程雪收起了笑意,目光灼灼,逼视对方。“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什么意思?”“我直说吧,程月和孙娜,是我的妹妹和侄女”“这我知道”“她们在这里不明不白的失踪了,而且,你们禁止我与她们接触,我有理由认为,是你们绑架,并且拘禁了她们”“呵呵呵呵……”赛依凡夸张的笑着,“你可真会开玩笑”程雪冷冷的看着她,没说话。半晌,女人止住笑,自信满满地问,“你有证据吗?”“我来说一些事情吧”程雪不紧不慢地说。“当我初次听到赛依凡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所以,我特意去查了一下”“当然,与这个名字相关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一无所获”“于是,我试着把这个名字,和现在的境况联系在一起——与排球相关的,名为赛依凡的女人,不出所料,搜索到的都是你的新闻”“我才知道,你除了掌管这个国家的体育机构以外,还是国家队的主教练”“在一张比赛照片中,我看到了你,这时候,我终于想起来,记忆深处到底是什么在困扰我”“那是大概十几年前,我因为跟腱旧伤提前退役,在国家队做助理的时候,我们与俄罗斯队打的一场比赛,没错,我记得你,因为你的天赋,以及球场上光芒四射的风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的名字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以至于此后的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关注你的消息,理由很简单,你将会是一个很难对付的敌人”“但出乎意料的是,大约在半年以后,你突然就从俄罗斯国家队中销声匿迹了”“我非常不解,因为我看得出来,在今后的五年乃至十年内,你都将会是队中的扛旗者,在即将大放异彩的时候,忽然隐退了,这事情太过奇怪”“不过我当时只是一个助理教练,很多事情都不是我想知道就能知道的,所以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今天我看到了你的照片,才让我回想起这一切”“现如今的网络很发达,几乎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要的资讯,只要你拿着准确的钥匙”“当然,我国内外的几个朋友也提供了一些信息”“总之,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事实,十多年前,在俄罗斯队远赴小巴迪亚的一场友谊赛之后,比赛中荣膺MVP的主力成员赛依凡——也就是你,在赛后突然失踪,连队友和教练都毫不知情,而在几天后,一封辞职信送到了俄罗斯队主教练手上,你声称,爱上了这个国家,愿意为她的排球事业奉献终身,从此,你加入了小巴迪亚的国籍,并且成为了女排幕后的主力”“……”金发女子默默听着,葱白一般细长的手指把燃尽的烟蒂插进铺了岩砂的烟灰缸。“我说的对吗?”“基本正确”“而这一切,与程月孙娜的遭遇不谋而合,你经历的,是不是也正在我的家人身上发生呢?”程雪一字一顿地问。“……”“这种巧合,你不能否认吧”“……”“怎么了?如果可以,尽管反驳我”“好吧”赛依凡耸耸肩,“你说得对”“那你承认,是你们扣留了我妹妹和侄女吗?”“我承认,无妨,在这里,你又能怎么样呢”赛依凡摊开两手,“报警吗?”“我要求你立刻放人”程雪冷冷的说。“如果我的回答是,no呢?”“你会后悔”“哈哈哈哈”金发女子又一次放肆地笑了。“要后悔的,恐怕是你吧,你以为你能走得了吗?”她的语气中透出嘲讽。“揭穿了你们,我知道你们不会轻易放过我,但我也是有备而来”“什么?”程雪用纤细的手指从一直开着口的提包里夹出手机。屏幕上方的呼吸灯忽明忽暗。“从我们开始谈话起,我就打给了我的同事,如果我回不去,他会立刻把通话录音送到大使馆,我不信这都不管用!”“真的吗?”“当然!”这斩钉截铁的回答,并不是出自程雪,而是来自客厅深处的一个男人。程雪愕然。赛依凡的眉眼笑成了一弯新月。伴随着脚步声,刘刚拿着手机,从阴影深处走了出来。“主任,恐怕这次,我帮不了你咯”说罢,他当着程雪的面,摁下了挂机键。“刘刚?你……”程雪慢慢站起身来。“密斯特刘早就是我的人了,你想想,要在全队上下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绑走孙娜,还要在一所涉外酒店里避开不怀好意的记者和警方绑走程月,都需要内应不是吗”“……刘刚,她说的……是真的吗?”“主任,别怪我,这两年我在澳门的手气都不太好,我需要钱把亏空的帐给顶上”“你、你怎么是这种人!我真是瞎眼看错你了!”程雪感到肋部一阵绞痛。“呵呵,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不过密斯特刘,你的钱在门廊上,谢谢你把最后的货品送来,拿着钱赶紧走吧,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办”“嘿嘿,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走”“刘刚!你这混蛋!你以为你走得掉吗?你以为你逃得过法律的制裁吗!”程雪指着对方的鼻子骂道。“嘿嘿,主任,你别吓我了,话说回来,你们三个都应该谢我才对,我是送你们享福来了,你就好好享受吧”“享福?你什么意思!”“我来回答吧”赛依凡说,“程,你刚才说的,有一个环节不完整,我当年确实是被小巴迪亚人绑架了没错,但是成为女排教练之前,首先,我做了国王的情人”“情人?”“或者说,性奴,女奴,玩具,怎么说都好吧,无所谓了,你说的一点没错,今天发生的事情,与十多年前不谋而合,就连这一点都一样呢”程雪回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所以说,我是送你们来当妃子来了,主任你还不是要谢我吗”刘刚恬不知耻地笑着。程雪怒从心头起,迈步冲过来,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刘刚脸上。“啪!”“你这臭不要脸的!”刘刚捂着脸,愣了一秒钟,紧接着反手也是一记耳光。“啪!”男人的力气显然要比女人大,程雪一个趔趄,倒在沙发上。手机,提包全都掉落在地,一只脚上的缎面高跟鞋也飞了,露出嫩生生的丝袜足尖。“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姓程的,老子他妈的忍你很久了,实话告诉你,就算不为钱我也照样要出卖你,不但卖了你,连同你那骚货妹妹,小骚婊子侄女一块儿,你们一家我都卖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哈哈……”程雪捂着面颊,半张脸火辣辣的疼。这个平时唯唯诺诺的手下终于露出了他的嘴脸,但这会儿身在异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程雪是真的感到恐惧了,疼痛和无助,让她的眼泪卜硕硕的往下流。“来人”“夫人”“把这个女人带到地牢去,让医生检查一遍,然后交给老师们调教,等着大日子到了,立刻送进宫去!”“是!”两个男仆上来抓住程雪的手。女人本已六神无主,这会猛然醒悟过来,死命挣扎。“救命!救命啊!”一个女仆急匆匆拿了一捆绳子过来,被刘刚顺手抢过。“让我来”“刘刚!你——呜?”一枚口球准确地塞进了程雪的嘴里。“这可是堵过你妹妹嘴的,味道怎么样?上面应该还沾着她的口水吧”赛依凡笑着说。“呜?呜呜!”“把手伸出来!老实点儿!”刘刚恶狠狠地嚷着。两个仆人抓住程雪的双手摁到背后,刘刚用麻绳熟练地把手绑了起来。挣扎中,女人领口的盘扣被拽掉了,斜开的领口直接扯到腋下,扣子一个接一个崩掉,她右边的乳房也就挤了出来。因为穿着贴身的丝质旗袍,程雪没穿有肩带的文胸,而是大胆地用了硅胶乳贴,使得露出来的肉球就跟半裸似得。刘刚咽了口唾沫,出其不意地在程雪的奶子上捏了一把,顺手剥掉乳贴,还搓了一下里头那粒黑葡萄。“呜!”女人疼得抽搐了一下。刘刚反过身,抱住程雪一双还在不停乱挣的丝袜玉腿,撸掉仅剩的一只鞋,迫不及待得把鼻子埋进了女人被迫并拢在一起的脚底心之间。“喔~好香——老子可算闻到你这臭婊子的丝袜骚蹄子了……嗯……让老子馋了这么多年……嗯……终于……”“呜呜!呜呜!”脚底的潮热让程雪恶心,她无助地咒骂着,但传到耳边的却是自己含糊不清的呜咽。刘刚轻薄了一番令他朝思暮想的美脚,突发奇想。“赛依凡女士,我有一个请求”他压着程雪的双腿说,“能不能把这婊子的丝袜赏给我”“呵呵呵,你要她的丝袜做什么呢?”“这个傲慢的女人,一直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我要让最下贱的妓女套上她穿过的丝袜,给我足交,跪在我面前,给我口交,让我狠狠操狠狠玩,就像是对待她本人一样”“呵呵呵呵~有意思,我同意了”刘刚二话不说,掀开女人的裙摆,把裤袜给扒到了大腿。由于动作太大,连内裤都带了下来程雪下体的阴毛不是很密,但黝黑发亮,泛出健康的光泽,两片阴唇上潮乎乎的。刘刚又咽了口唾沫。“密斯特刘,不要得寸进尺啊”“哦哦”刘刚老实地把裤衩拉上,随后不顾女人的踢打反抗,三两下把程雪的丝袜脱了下来。肉色的裤袜打着卷,捏在手里有一大团。刘刚把脸凑到程雪跟前,当着她的面,狠狠嗅着她那尚带体温和余香的袜团。“嘶——太爽了,主任,这丝袜,就留给我作纪念了,而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做国王的性奴隶吧,嘿嘿嘿……”“呜!呜呜!”程雪怒目而视,想用脚去踢刘刚,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拎起来在脚心出深深一吻。“拜拜,哦不,应该说,永别啦”“呜呜!呜呜呜呜!”“行了,你们的告别仪式已经太久了,把她拖下去!”赛依凡一声令下,两个男仆架起程雪往屋子深处走去。“呜!呜呜呜!”可怜的女人叫着,挣扎着,一双裸露的素足在地毯上划出挣扎的印记。声音渐行渐远,那个引导她进屋的男仆捡起地上散落的两只高跟鞋,小心翼翼地捧起来,伸鼻子闻了闻,快步跟了上去。赛依凡是个有野心的女人。虽然同为受害者,但她显然要比别人更容易接受自己的命运。作为国王的妃子,赛依凡曾一度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然而纵使美艳绝伦,也抵不过男人的喜新厌旧。为了稳住她在国王眼中的地位,赛依凡不仅前前后后伺候着国王,充当王宫总管的角色,更在暗地里四处搜罗,绑架美貌女子,供国王、幕僚以及国外来访的贵宾淫乐。在这其中,甚至有不少是从全球各地来到小巴迪亚旅行的女游客。在阿拉伯国家,男性地位极高,女性犹如男性的附属物。几乎所有的阿拉伯富翁或权贵,都有一个执念:将一名白人妇女,收为己有。对他们来说,这是莫大的荣耀。因此这几年来,那些在小巴迪亚不明不白失踪的年轻女观光客,就成了胡赛因国王拉拢邻国和阿拉伯诸多部落联邦的秘密武器。赛依凡功不可没。由此,她在宫中的地位无可动摇。而她宅邸的地牢,便是她囚禁和调教被绑来的各色美女的中转站和监狱。程雪被交给了四个穿着黑袍的女性。她们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和眼角的皱纹。这四个老女人是赛依凡地牢中资历最高者,宛如长老一般的地位。由她们亲自调教程雪,足可见赛依凡对她的重视程度。程雪首先被剥了个精光,绑在十字木桩上,晾了一晚。在黑暗闷热的地牢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程雪几近绝望。翌日,水米未进奄奄一息的女人被四个老太婆拖出来,架到了一个圆形的木圈上。那木圈和马桶圈差不多形状,但是更大一些,中间的洞能箍住程雪的屁股,四角有挂钩,可以固定绳扣,上头拴着拇指粗的麻绳,延伸到天花板。程雪的手脚被绑结实之后,整个臀部从中间陷了下去,木圈升起,她悬在了半空,一人高的位置,从下往上,能清楚看到木板中间袒露出的女人后庭和阴户。四个嬷嬷有条不紊地开始处理这个亚洲女人。程雪先是被放尿,随后菊花里被灌进了整整一管稀释过的清洁剂,并用肛塞堵住。经历了半小时撕心裂肺的胀痛,程雪把直肠里的污秽都排了出来。在被灌了两次肠以后,再拉出来的,便全是清水了。而此时,程雪也已经疼到近乎昏厥。但她并不知道,这才只是个开始。程雪并没有被从架子上放下来,她们在她的阴户上罩了一个圆型的玻璃口。程雪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吓得花容失色,不停地喊叫,求饶。但在与世隔绝的地牢里,没有人会来理睬她。很快她意识到,那东西是一个类似气泵一样的装置。因为强烈的真空,仿佛在拉扯她的阴唇。程雪疼得直哼哼,直到她的阴户被吸成红肿,肉缝鼓得像熟透的蜜桃一样,才被松开。然而噩梦并没有结束,程雪感到自己充血发烫的阴唇被硬生生掀开,拉扯出来,用夹子夹住固定。们互动开。滑腻腻的东西涌进了她的阴道里面,有点凉。触感很恶心,就好像是蛇身上的粘液。老女人们的动作极其娴熟,也非常粗暴。自从程雪丧偶之后,除了个别时候偶尔自我慰藉以外,小穴已经很久没被碰触过了,怎么受得了这幅折腾。加上阴道口被强行撕扯,一阵一阵地疼痛简直让程雪觉得生不如死。浑浑噩噩之中,她被包上一条成人尿布,光溜溜裹进一条绒毯里,扔回了牢房。以后的日子,程雪已经与时间绝缘。地牢暗无天光,她完全不知道日出日落。她的脖子上铐着一个乌铁项圈,用锁链拴着,时不时被人像牲口一样拉出去,又像牲口一样抬回来。她始终处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中,有时候都分不清现实与幻觉。有一次,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条条仰面被绑在一张长凳上。双手双脚折到椅子腿上绑住,胸部和腰也被固定在凳子上头。她的嘴里插着一个大漏斗,脑袋让人紧紧抱住。眼神中充满了兴奋的黑袍老太婆,用一个看上去很有些年头的坩埚,正在往漏斗里倒着一种粘稠黝黑的东西。那像是融化了的石蜡一样的玩意儿顺着漏洞直接进了程雪的喉咙。“呜呜!哦哦哦哦——”程雪大惊,拼命喊叫,挣扎。但抱住她头的双手夹得死死的,那干枯的手指上,尖锐的指甲都快戳破她的皮肤了。天旋地转,下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之后了。这回,她躺在一张架子床上。双手被绑在头顶,双脚拉开,分别固定在左右床脚。程雪的脚趾之间,插满了竹签。四个黑袍女人像老鼠一样,聚拢在她的脚边,饶有兴趣地研究她的玉足。脚趾缝隙里被塞了异物,程雪的脚掌最大限度地撑开着。四个嬷嬷唧唧搓搓不知道在说什么,仿佛在密谋。一眨眼,程雪红润的脚底心就被贴上了带着导线的铜片。“嘿嘿嘿嘿”黑袍女人们发出童话故事中巫婆的标准笑声。没等程雪反应过来,剧烈的疼痛和麻痹感陡然从脚底传来,迅速占据全身的神经。“啊啊啊啊~”敏感娇嫩的足心被电,程雪惨叫不已。电流显然不大,持续通电也不至于死命。程雪一轮一轮地起着鸡皮疙瘩,嘴巴干干地长大着却只能发出嘶哑的窒息声。不知不觉间,她的乳头挺了起来,然如两颗熟透了的黑葡萄,骄傲地鼎立着。“噗呲”一声轻响。脑中仿佛有根琴弦绷断了一般,程雪以为自己是失禁了。一汪尿液喷到了半空,她羞愧的无地自容,耳根一下子就红了。一个老太婆用手指沾了沾程雪阴道口残留的液体,伸进面纱里面,不知道是闻了闻还是舔了舔,立刻满意地向同伴点了点头。“哦哦哦哦——”程雪感到身体里不知道哪儿冒出来一股难忍的燥热,伴随着下体又一阵潮水涌了出来,两个奶头上也渗出了半透明的液体。“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啦……们、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程雪惨叫着。“住口,女人!”一个嬷嬷拿起程雪的连裤丝袜,揉成团,塞进她的嘴里。程雪的衣服一直扔在角落。她被剥光之后,就再没穿过衣服。“呜——”“感谢真主!”另一个嬷嬷做了一个祷告的手势“终于赶上了,在国王的典礼之前完成了!”“是的,这个女人现在身体的各个机能都处在最优的状态,极其亢奋”“国王的典礼是在明天,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让她能够继续保持这个状态”“那么,就用那个吧”“我赞成”“她的身体有点虚弱,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了”“要是明天她的表现让国王不满,我们都得去沙漠里服苦役,而且……夫人一定也会同意我们这么做的”“好吧”通电结束了。程雪弱弱地耷拉着脑袋,身子像一摊泥。老太婆们开始解她的手脚,把她从床上放下来。脚一着地,程雪根本支撑不住,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有人从她嘴里拽出丝袜团,给灌了一口水。这时其中一个嬷嬷从密室的角落推了一个大家伙过来。那东西似乎很重,上面罩着的白布看来有很久没有洗了,都被沙尘染成了黄色。揭去白布,里面赫然是一只硕大且造型古怪的铜牛。牛蹄底下有轮子,所以虽然分量不轻,但一个人就能推动。另一个老太婆上去帮忙,两人把铜牛的身体打开了,就像把牛竖着从中间劈成两半一样。里面是中空的。“嗯?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程雪感到剩下的两个老太婆抓着自己往前推,心知不妙,但她手脚无力,根本没法反抗。刚喊了两声,嘴巴里就又被重新塞上了湿漉漉的臭丝袜。几个人七手八脚合力把她塞进了铜牛里面。牛的后腿和人腿差不多高,程雪的腿也被挤了进去,胯部和大腿处都给内衬的皮带固定住了。她的上身随着牛的脊梁骨弯下,呈九十度,整个人的上半身都在牛肚子里,下半身在牛的后腿部。他们没有绑住程雪的双手,就直接把牛身合上了。女人被关在里面,古铜色的牛肚子传出程雪凄厉的喊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她已经把嘴里的东西拿掉了,不过显然用处不大,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很遥远,伴随着捶打的响声。不过很快就停了,毕竟肉拳头打在铜板上,疼得很。黑袍老太婆把牛身检查了一遍,确定严丝合缝,随后走到牛屁股后头,提起牛尾巴,接着松开。铜质的牛尾,就像是钟摆一样,左右摇动起来。“啊!”牛肚子里的程雪顿时惨叫起来。“啊——”紧跟着又是一声。频率短,有节奏,与牛尾垂摆的频率几乎完全一致。这是一种被称为费卢杰铜牛的刑具。专门用来折磨女人。被关进牛身中的囚犯,固定住下肢,晃动牛尾之后,隐藏在牛后腿中的机关,会将一根尖锐矛头刺入女人的下体,随着牛尾的摇摆,矛头一点一点慢慢深入,直至女囚肠穿肚烂,整个过程将持续数小时,行刑者则可以轻松地在刑具外审讯逼供,不过大多数囚犯都会在漫长的惨叫和求饶声中痛苦而缓慢地死去。当然这是最初的版本。程雪现在享用的这个,经过改造,用的不再是致命的长矛头,而是一根铜质的假阳具。牛尾摇摆,假阳具一下一下抽查着程雪的下体。“啊!救命!放我出来!救命!”程雪无助地喊着。在黑暗中,她被一根铜棒进行着无止尽的奸淫。她什么都看不见,双手胡乱拍打,敲击,指甲划过铜壁,声音刺耳尖利。身子像发烧一样,滚烫滚烫的,淫水,乳汁,唾液和尿渍,毫无知觉地流淌。混混沌沌。“救命……救命……”连绝望的呼喊,也越来越微弱了。当沙漠的地平线升起第一缕阳光的时候,小巴迪亚国家电视台的车队,被特许进入了国王行宫。今天是个大日子。“小巴迪亚的子民们,我们敬爱的国王将在今天,迎娶他的第十三、十四、以及十五任妃子。国家电视台将对典礼进行全程转播,典礼预计在两个小时后,也就是……”电视机里,主持人唠唠叨叨地说着。胡赛因的行宫,在外形上仿造了泰姬玛哈陵。宫殿前的广场已经人头攒动。这些都是被恩准前来观摩典礼的臣民。绝大部分是有权有势的官僚,商贾。广场上方正对着行宫的礼台。四十多年前,年仅十七岁的胡赛因三世在此处登基即位。而今天他也将在这里宣布迎娶三名新的妃子。之前的十几任妻室中,除了赛依凡这位异邦王妃,其余人在为他诞下子嗣之后,无一例外,全部死于疾病或难产。所以,加起来也没有超过四个。正午时分,一身戎装的胡赛因国王,带着阿拉伯人标志性的大胡子,迈着沉稳的步伐,出现在了观礼台上。他有点微胖,目光深邃,鹰钩鼻子仿佛用刀刻出来的一般笔挺。国王威严地扫视了一遍广场,随后用含糊不清的语调发表了一通讲话。广场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尽管很多人并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礼花齐放。典礼的另一半主角,终于出现在了台上。三个穿着白色穆斯林婚纱的女子,两两一个被卫兵搀扶着,来到国王身边。她们都戴着头巾和面纱,长长的婚纱罩着她们的身子,一丝不漏,除了双眼。电视机前的观众只能看到三个女人都有一双秀气的黑色明眸,依稀能看出来,是美女的样子。三个新娘被架着,站的笔直。盛装的赛依凡伴随在胡赛因左右。国王跟自己这位妃子说了几句话,然后点点头,转向话筒。“按照我们的习俗,女人本是不应该露出脸面的,不过我的这三位,也同样是异族女子,应该可以不算在约束范围之内,所以我决定,让我的子民们,看一看她们的真容”说罢,国王挥了挥手。新娘们身边的卫兵利索地把白色的婚纱从下往上给脱了去。程雪,程月,孙娜三人,赫然显现在全小巴迪亚观众面前。她们身着红色的穆斯林新娘服饰,脚穿肉色连裤丝袜配红色高跟鞋,脸上遮着红色的薄纱,双手反剪,上身被金丝混编的绳子严密束缚,脚踝也绑在一起。镜头拉近,三人掩面的薄纱下挡住的口鼻之处高高得隆起,想必嘴里也被塞满了东西。广场上一片欢腾。人们由衷地赞叹,三位新妃子曼妙的身姿,却没有任何人对她们的拘束产生质疑。事实上小巴迪亚在发现巨大的石油储备之前,一直是个又穷又小的国家,人丁也不兴旺,所以这里的部落之间,历来盛行抢婚的风俗。久而久之,已成习惯。甚至在有些地方,绳子的束缚,几乎成了婚礼的一部分。程雪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程月和孙娜也早已是六神无主。程雪听到赛依凡说——“陛下,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请您马上进行仪式吧”“嗯”大胡子点点头。仪式?程雪心中一凛,直觉告诉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三辆推车被推了上来。说是推车,其实就是一块木质底板下面有四个轮子。不过板上有环,可以扣绳子。程雪一看那东西,隐隐感到不妙。果然,三个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行摁到推车上,四脚着地面朝下,像狗一样趴着。捆绑手脚的绳子被松开,但她们的四肢、膝盖和脖颈很快就被固定在了木板上,动弹不得,样子古怪极了。程雪费力瞥了一眼台下,那些人欢呼雀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令人兴奋的场面。赛依凡扭着胯走上前来,葱白般细长的手指依次抚摸起三个高高翘起的屁股。“这个最年轻,这个最有味道,这个最为成熟,陛下,您先享用哪一个呢?”“嘿嘿,就从这个小姑娘开始好了,”“是”赛依凡说罢,从后面掀开了孙娜的裙摆。揭掉后裙,女孩儿健美圆润的臀部完全露了出来。在赛依凡的安排下,三个女人都没有穿内裤,就连腿上的裤袜都是开档的。此刻孙娜撅起的屁股下面,湿润的肉缝正在微微颤抖。粉嫩剔透,仿佛蜜桃布丁一样诱人。“哈哈哈哈哈——”大胡子笑着,解开了裤带。“呜!”粗壮的肉棒强插进身体里,孙娜惨叫一声。观礼台下一片沸腾。程雪惊呆了。她万万想不到,所谓的仪式,竟然就是当众交配!“呜~呜~呜~呜~”女孩儿有节奏的呻吟。男人的肉棒又黑又粗,被后入的孙娜面色潮红,神色迷离,紧皱的眉目渐渐松开,眼中竟隐隐透出一丝快慰。程雪看在眼里,明白侄女的心智已经沦陷了。没容她细想,程雪陡然意识到,不知不觉间,自己胯下已经变得滑腻腻,潮乎乎的。她懵了。眼前胡赛因那雄伟的阳具在孙娜体内肆意进出,程雪心头一颤,想到这根黑粗肉棒一会儿就要侵犯自己了,她的手脚一阵阵地发软,身子像筛糠一样,止不住地抖起来。在抢婚盛行的年代,部族的女子被绑走之后,一般都会由长老授命同部落的青壮年前去将人夺回,就算无法抢回来,也要设法明里暗里绑架一个对方的女眷,作为报复。而即便是同部落内,也存在抢来的女子再被别人绑走的情况。所以这里的沙漠中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是否能抢到女人并不是关键,只有交配才是宣示主权。也正是这个原因,在抢婚成风的小巴迪亚人眼中,婚礼就是女子被男性完全占有的仪式。为了能让国王在全国的臣民面前,一口气把三个女人全部就地正法,这就是赛依凡最大的目的所在。胡赛因强壮如同种马,一对三本身不是问题,只要让三个女人足够给力就行了。于是才有她费心安排,调教程雪三人的过程。东方美女娇嫩的皮肤和柔软的身躯,配上赛依凡的调教,胡赛因很快就完成了三连发。不但把三个女人搞得连连娇呼,而且还都是满满的深入内射。下人们拉着推车,将仍在不停颤栗的三人转了个向,对着台下。三个白嫩发抖的屁股下面,被摩擦红肿的阴道口,红红白白。最后一个被强奸的程雪,更是一片狼藉,还在缓缓往外冒出白浊的浆液。三个女人抽搐着,不知道是因为羞愧,还是疼痛,又或者是刺激。人群上下一片欢呼,为国王强大的生命力和繁殖力喝彩。举国同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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