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们咯咯的笑声从四周传来,在男人的耳边慢慢的侵犯着大脑。 这只是一群单纯的初中学生,被欺负的也是一名普通的初中男生,明明自己是一名男性,现在却被一群女性踩在脚底,被折磨,被嘲笑,她们也只是觉得这样很有趣而已。 男孩地意识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朦胧,祈祷着这地狱般的时光快点结束。 这样的场景持续了十几分钟左右,大多数人只是凭借着杂乱无章的肢体动作,去踩去踢,躺在地上的人,但有一个人则不同,她是恶名在外的不良少女,也是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她从很早开始,就知道打架要打要害,后来则是很喜欢打在那种软肉上的感觉,无论是欺负人,还是在校外和混混打架,只要能打到要害,就绝对不会往别的地方招呼。大多人都会朝着男孩地头和肚子打,那个不良则是毒辣地只往三角区上踹,再加上被欺凌者早就精疲力尽,只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大字型躺在地上,要害那个位置简直就是明晃晃的靶子,她又怎会错过这个机会。 女生们开始有些感到疲倦和无趣的时候,慢慢停止了殴打,男孩就像是死了一样寂静,不会嚎也不会叫,全身瘫软。 持续十多分钟这样高强度的殴打,让大部分人的体力都见了底,只有那个金发的不良妹,越踩越兴奋,脚也越踹越有劲,到最后几乎是将膝盖抬到腹部的高度才狠狠跺下。男孩地内裤被踩得红白相间,裤子像是被浸在水里一样湿润。 刚开始的时候,男孩至少还能发出难受的呻吟,还能求饶,还能悲鸣,不过这都被周围欢快的笑声给掩盖过去,根本没人听得见,到了中间的时候,也许是体力都消耗殆尽,慢慢放弃了抵抗,而现在,就只会翻着白眼,从嘴角溢出白色的唾沫,怎么踢都没有反应。 又过去了十分钟,不良学生的体力似无底洞一般,完全没有露出疲态,反而愈加兴奋。穿着鞋子踩不过瘾,就脱掉鞋子踩,穿着袜子还不舒服,就脱掉袜子踩,踩不到鸡鸡就把男孩地裤子也给脱掉。 因为太过剧烈的疼痛,让男孩一边痉挛,一边反复苏醒再昏厥。 周围的人渐渐停下来了打人的手,她们看着这个发了疯一样的学姐,开始觉得有些害怕,这和平常的霸凌完全不一样,直到最后,整个女厕所你就只剩下不良学姐一个人的踩跺声,那种骨头砸在猪肉上的声音。 男孩的肉体和精神终于到了临界值,突然弓起身子,断断续续的抖着肩膀,然后开始呕吐,呕吐物和胃液混合在一起,以一种夸张的量吐了出来,还有不少红色的肉片。 污秽物和黑色的血液也喷在了不良学姐的身上,然后就马上失去了意识,再也不动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还在发疯的不良学姐皱了皱眉,她这才清醒过来。 看着倒在地上赤裸着的初一男生,再看着自己被暗红色血液染红的脚底,上面甚至还残留着一些生殖器的碎片,她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过分的事。 奇怪的是,自己的心理不存在一丝愧疚感,有的只是意犹未尽。 她把趴在地上的男孩给翻了过去,又给摆回了大字型,接着看向歪七八扭的胯部,又抬起脚......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世界各地。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该上了。 ----- 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道场里的窗子都被被白布给遮掩,淡黄色的光线被挡在外边,按照这里边的布置推算时间的话,大概已经放学挺久了,这不是一个好的信息。 但是,那孩子应该得救了吧。 绿色的树林,灰色的柏油马路,还有清新的空气,那孩子正常的走在廊道边,明明是如此普通的场景,对他来说却这样遥不可及,自己转校来的第一天,拉着自己手去逛校园的也是他。 直到,他脸上的伤越来越重,身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恢复,第二天就又添几处。 不该是这样的。 不能这样。 黑色短发女生“喂,你在瞎低估什么呢,还没结束呢,就自顾自的睡过去,太把我们不当回事了吧。” 被吊在沙袋架子上的是前几日才转过来的转校生,此刻的他被脱光了衣服挂在原沙袋的位置,原本这个地方就是一个白天才使用的场所,现在除了这些人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人,也不会有人经过,呼喊只是白费力气。 黑色短发的女生光着脚用力踹在他的屁股上,顿时臀部的位置就多出了一个白色的脚印,自己也随着这个冲力晃来晃去,看起来就真的像是一个沙袋,非常滑稽。 “我们继续?你要再睡着,就加时间哟,你能听明白吧。” 面对不分青红皂白的女生视线,他选择了沉默,除了对眼前这几个女生言听计从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时间走得快一些,自己也少受一些折磨。 打耳钉的黄色头发女生“不过你还挺有骨气的,说实话,你说出那句:这样是不对的。还蛮酷的,有被帅到哟,那就再给你加两轮怎么样?反正晚上时间这么长。” “霍~”还没等男同学有所反应,黄色头发的女生就从他背部飞起一脚,从下往上踢了上去,标准的混混正踢,不幸的是这一脚是赤着脚踢的,尖锐的指甲精准的刺在了睾丸的位置。 难以想象的痛苦,化为恐惧充斥了男同学全身,如同血液倒流一般的痛楚无论挨几次都无法去适应,只得用类似孕妇一样的呼吸拼命的保持意识,无法动弹,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被夺走了。 除了流泪和摇头,他什么也干不了,脚也止不住打颤。 他这才回忆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并且也不是第一次晕过去。 黑色长发戴眼镜的女生“喂,不准破坏游戏规则。” 打耳钉的黄色头发女生“啊,抱歉抱歉,太可爱了,没忍住,嗯哼~”(说完还做出了卖萌的动作) 他们说的“游戏”就是抽卡片,随机抽一张盖住的卡片,然后照着上面的指示执行,几乎全都是针对裆部的袭击,自己也是因为外边人多眼杂才被“请”到这里来“玩”。 回忆起了前因后果后,身体本能的开始发抖,眼泪也止不住。 “放...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拜...拜托。” 男同学像祈祷一样,一味的不停重复的祈求着原谅,他感觉自己的蛋蛋就像碎了一样疼,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 黑色长发戴眼镜的女生“你错什么,你没错哟,你很勇敢呢。”(说完还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男同学的头) ----- 还是初中生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同学眼里的乖乖女,老师眼里的好学生,成绩和课业都十分的优秀,不矮的身高和姣好的容颜,追求的人少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在这优秀光环的背后,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她特别喜欢“击打”的感觉,拳头打在沙袋上,用脚跟跺断木板,都会让她有一种被电流击中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像是有无数只老鼠身上乱窜,起初还是能忍受,时间久了,到了完全无法忍受的时候,甚至会一个人偷偷地用拳头去猛击红砖地墙壁,直到整个拳头都是自己的鲜血才不得不停止,所以很多时候她都是双手缠着绷带上学的。 然而真正让她性格大改变的,是一次学校的暴力事件,激活了她潜藏在内心深处无处释放的暴力因子。 施爆的人不是学校里的学生,是在外校闲逛的不良团体,具体作案团伙尚且不明。 受害者是个刚入学的新生,无论是谁都对其评价遵纪守己的好学生,是个完全不可能在外惹事的家伙,更别说会有仇人之类的说法,只是一次单纯地随机暴力事故。 被发现地时候,全身裸体着躺在只离学校一百米左右的小型货仓,身上留着明显被性侵的痕迹,但并不是被真正的侵犯,而是被假阳具贯穿了后庭,插进了很深的位置,这也是地上全是血迹的原因。 不仅如此,受害者在后庭严重流血的情况下,还被在场的施暴者持续践踏,全身都是淤青和血脚印。 被送往医院后,很快脱离了危险期,但意识直到现在仍未恢复,很有可能是自身抗拒苏醒,看来身心已经被完全摧毁掉了,就算醒来多半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抓捕施暴者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当然,即便是抓捕了,也会因为都是未成年,而做不出什么有效地惩罚,不良行为也不会有所改善。 这则新闻消息,少女反复看了十几遍,当看到受害者惨状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开始捂住下身(虽然图片打了码),这股躁动像火车一般来回撞击着她的身体。 打那些死物获得的快感,早就无法满足自己的需求。 如果是打人的话。 用手指插进眼眶,插进眼睛里,一直插入到手指的第二骨节,眼球在指尖上变形。 尽情地全力去踢没有防卫的下体,就算是内裤也不能穿,反复着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每一脚都能比前一脚更深入地进入胯里,男生宝贵的地方,就像木板一样烂在自己脚面,慢慢的变得比自己脚趾还短,对了,还要用大脚趾捅进马眼里,那个表情绝对很有趣。 啊,还有肋骨,绝对不能放过,用脚跟跺在上面的感觉肯定很爽,还有像蹦床一样软的肚子,反正就算自己不去做这些事,也大概率会被其他的坏人捷足先登的吧,绝对不行,不如让自己来...... 一边幻想这这些事,一边用里抓着床单,记录着暴力新闻的纸页也被塞进嘴里嚼得稀烂(高潮脸)。 那晚,是少女的第一次高潮。 少女休学了一段时间后转了学,据说是身体原因(有待确认),直到她开始新的校园生活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不过那位曾经是乖乖女的好学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把头发染成亚麻黄,耳朵还打满耳钉,眼睛画着浮夸眼影的“不良”妹,进入班级的当天,还一脚把训斥她的实习老师给绝了育。(动作非常的干净利落和娴熟,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练出来的) 也是在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少女遇到了一个对她来说意义重大的人,既是她爱的人,也是教她如何更高效率破坏生殖器的人。 “以后就叫你小野猫好了,你看我帮你染的黄色头发真好看,我喜欢这个颜色~” “哎?” “小~野~猫~” “喵~” 黑色头发小女孩摸了小野猫的下巴,真的像是在逗猫一样撸着她的头,这个前优秀学生兼乖乖女的身份,随着自己黑色的头发一起,变成了过去。 糟糕,光是被摸摸下巴就又来感觉了。(看着S还喜欢破坏的她,意外的抖M呢) ------ 她曾经有过在野外战胜职业摔角手的记录(致残),也有过单纯欺负弱小的行为(致残),最严重的甚至直接用脚踩进孕妇的阴道里,活生生的把婴儿的头给踩回去(杜撰),总而言之,这些口口相传的故事里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凶残。 “哈?肯定没有啦,都是假的啦,先不说为什么是孕妇,踩回去这种违背生理学的事情肯定是做不来的啦。”虽然本人是这样回复的。 但还是被这样称呼了。 “黄色的恶鬼” 比起战斗的过程,更喜欢胜利的结果,以及胜利之后该做的事。 平常的时候明明很可爱(?),但是也会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比如会当着你的面问“可以踢你的,那个重要的地方吗?”,“好呀,可以呀~”。 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会认为是开玩笑而去答应这件补该答应的事。 “他自己都答应了嘛,怎么能算是欺负了,现在好了,他都跑掉了,所以你来代替他的位置,这很合理吧~” 小野猫虽然嘴上没在停,脚也完全没闲着,抬起脚不停的弹踢着男同学的胯间,被绑住挂起来的双手,因为被踢一直下意识的想往裆部上捂,但是又捂不下去的样子,对她来说特别有趣。 虽然脱了鞋袜后,光着脚踩在木底板上特别脏,但小野猫完全不在乎,不如说脚底板不脏才不习惯。 男同学的悲鸣声渐渐的小了下去,时不时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倒不是说有多疼,其实黄毛的脚上没用多少力气,脚尖擦到皮就收回脚,只是会偶尔穿插一些真正的“用力”,可能踢完五脚就接一脚抽射,也可能十脚轻的才接一脚真的,更有可能是连着好几脚“全力”,由于是从背部踢的,看不到女生发力的样子,以至于每一下都像在开盲盒,随时都有可能中大奖。 也许是不断袭来的痛苦,也有可能是自己太过紧绷,男生的肌肉开始有些抽搐,正常呼吸都不太能做得到,只得一下大口吸气,一下子有小声呲溜,像在哭一样,身体也扭来扭去,像一条被切成两半的蚯蚓。 男生的鸡鸡肉眼可见的变小了。 变得比普通形态更加小了,整个鸡鸡都下意识的往回缩,去保护重要的部位不受伤害。 虽然说一次都没有勃起成功,但不是没有努力过,中间黑头发的姐姐也有很积极的用手去撸那单薄的阴茎虫,但一旦发现有勃起趋势,就会被黄毛立即阻止,还没完全变硬的阴茎(像条果冻软虫),被夹在大脚趾的脚趾缝间用力的夹碾,没有任何挑逗性质,就是单纯的用力,用夹断的力气去拉拽,经常前半段硬的跟木棍一样,后半段却因为血液不流通软的像橡皮泥。 反复十几次之后,就算不去捣乱,男孩的那条软趴趴也无法正常勃起了。 “还不快谢谢我?现在就算是有女人不穿衣服在你面前,你也能保持沉稳了呢。” “现在为你的行为道歉也不是不行,请在这种状态下充分的感受疼痛同时反省自己的错误哟~”(可是人家嘴里还被塞着布条,还怎么道歉呀....顺带一提,因为口球很难买到,所以只能用这件道场里女弟子用的擦脚布代替了) 一边这样说着,还一边掐着男孩的包皮处,不让包皮缩回去,把嫩滑的龟头露出来,然后拽着露在外边的粉嫩龟头,反复的对着自己脏脏的脚底板去搓。 鸡鸡擦脚布~ “嗯?这是什么,怎么除了蛋蛋,还有东西在硬,明明被这样对待,还能有反应吗?” 黄毛把大脚趾放在附睾的位置,用力的往里边戳(或许是太脏了,不想用手去碰),去确认在硬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还在反抗自己,活腻歪了。 柔然的生殖器,被圆润饱满又结实的脚趾轻而易举的入侵,附睾和链接睾丸的神经都被夹住扭来扭曲,光扭脚趾还不够,黄毛还主动去左右旋转脚踝,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 “呜.....呜呜呜呜.....ccccccccc” 这次的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表现的激烈,男孩整个人都因为过度的疼痛,前后剧烈的抽搐,像是被用铁棍抽打一样,背部大幅度的仰起,反复的挣扎和痉挛,膝盖和大腿有一搭没一搭的乱抖。 奄奄一息的男孩变得苍白有力。(矛盾呢~) “啊....翻白眼了,不至于吧,晕过去了,身体还在抖.....好搞笑.....搞笑艺人吗你。” 小黄毛收回自己的脚趾,上面全是白色精液和淡黄的尿液,前脚掌被喷出来的东西完全弄湿了。 “很努力呢,真可怜~是不是想要是早点结束就好了~” 小黄毛舔了舔男孩脸上的眼泪和口水(都混在一起无法分辨啦),像是热恋中的恋人那般贴在耳朵旁说悄悄话。 “要是我告诉你,还~没~开~始~呢~,你会哭吗?” “?” “!” “呜...呜呜....呜....” 惊恐。 绑的结结实实的绳子都被这股突然爆发出来的力量,给撑得沙沙响。 “啊哈~装晕~你完咯~” 富有弹性的副睾再一次被黄毛结实有力的脚趾给夹住,一边变形一边试图从这残忍的压力中逃脱,但是每当附睾在脚趾缝的间距中,一毫米一毫米的变扁时,男孩才知道,自己只有接受。 不久,在男生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由于鸡鸡不断喷溅出尿液喷在黄毛的脚上,导致一下子夹不稳,附睾从脚趾缝里滑出来了。 “哎哟,失败了~继续呗~” 黑色长发戴眼镜的女孩站了起来,过来拉住小黄毛的手,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行为。 “别玩了,开始吧。” 小黄毛(小野猫)似乎很听长发姐姐话,很乖巧的站在了一旁,真的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好~” (啊对了,还有一个黑色短发的蘑菇头妹子在一开始踢了男孩几脚后,就无聊的在一旁睡着,是原.道场弟子呢,不过由于犯规次数太多,已经被开除了。) “要不要叫醒小蘑菇?” “没必要,待会她自然就会醒了。” ----- 她用力拽住被踢折的部分,像拧抹布一样去拧转生殖器,从皮肤组织变得逐渐稀薄,一直到变成只有皮链接着的状态。 这是女孩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那年她才14岁,但意外的是她发现自己的手,完全没有颤抖,似乎这样的事情,就如同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被扯下来的半截阴茎还被狠狠摔在地上,用全身力气去踩在上边,直到那半截生殖器被踩得扁平为止,部分血肉紧紧黏在了女孩的脚底,变成了她脚底污垢的一部分。 被拔掉阴茎的男人,是女孩的父亲,一个吸毒、抢劫、家暴的男人,直到刀尖离她母亲的脖子只有几厘米的间隔, 要做吗?要做吗?要做吗?要做吗? 做吧。 最后的时刻,女孩的眼神失去了孩子该有的色彩,左边的天使最终还是像恶魔做出妥协,致此,天使消失了。 桌子上的加大号烟灰缸,狠狠地砸在了男人的头上。 事情结束后的几天,在做笔录的时候,女孩空洞的眼神坐在小椅子上,面对询问,也只会重复着一句话。 “我不知道。” 一晃眼,五年过去了,曾经的小女孩花祭(小花花~),也到了亭亭玉立的年纪,一头黑色长发披肩,戴着和年纪不符的成熟知性眼镜,曾经的惨案早已忘却,唯独自己脚掌上那残留的半截温热,还记忆犹新,每次做到那个晚上的梦,除了害怕之外,慢慢的多了一些令自己躁动的情绪。(到底是为什么呢?) “喂!还想吃苦头吗?”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还有好几个被揍得鼻青脸肿得高一生,给了钱就能走,而且被盯上的人,还要定时上交财物,普通的高中学生哪来这么多钱,只能省吃俭用出来,还要每天提心吊胆,因为被揍,是不需要原因的。 学校哪里管那么多,以至于小混混们猖獗得很,一开始还是成群结队,后来发现了这些学生在压根不会也不敢反抗,干脆要钱一个人来就得了,分开行动还能多要几个。 今天的混混就是一个人来的,拿了钱,再把捉几个人来练练手,又是美滋滋的一天。所有人都没有反抗,低着头给了钱就快步往外走。要钱几乎没什么难度,五分钟人就散得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遗憾的是,这最后一个人,是有着亲手结束一个人生命的经历的小花祭,她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还蛮新鲜的。莫名其妙就被拉到这四下无人的小巷里,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有害怕,甚至浮现出了对眼前马上就不是男人的生物的可怜神色。 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来了吧。 “钱呢?哈?” 混混一巴掌打在了小花祭的脸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刮子打得她嘴角直冒血。 “嗯?” 当混混再抬手想打下去的时候,手腕却被一只更有力气的手给死死抓住了,他回头看去,只看到一个一头黄毛的妹子,把脱下的鞋子放在一旁摆好,对着他的祠堂做出射门的动作。 “你他妈找......额...” 回答他的是一记棍子打在肉上的闷响,从他自己身体里传出来的闷响。 黄毛的赤脚结结实实踢在了混混的裆部上(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喜欢赤脚),高强度的撞击,让积存在蛋蛋里的精子一个一个的死去,剩下还有活性的精子变成精液,争先恐后的从鸡鸡的马眼口喷出来,这是雄性遇到危险时想要延续后代的本能,再加上是大夏天,薄薄的裤子几乎毫无阻力,和踢在什么也没穿的鸡鸡上没什么区别。 要是踢在足球上的话,这一脚足矣从中场一脚射门。 脚上刚拆完祠堂,手上可没闲着,利用被踢到要害时弯腰的惯性动作,狠狠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男人的眼珠里。 什么感觉? 角膜和瞳孔滑溜溜的,但是又没那么容易坏,有点像结实的果冻,但再结实的果冻始终是果冻,第一下就很顺利的插穿了瞳孔,一只贯进晶状体的部分。 手指拔出来的时候,湿漉漉的,不亚于踢在鸡鸡上的脚。 噗。 插完眼睛后,接着又是一脚踢在没有防守的生殖器上,这次是脚尖进入的胯间。 噗。 这是一种纤维质感的东西被破坏的声音,被强行改变形状的蛋蛋,发出了不协调的毁灭声。 一颗睾丸在黄毛的脚指头上坏掉了,像一个被煮烂的芋头。 想要本能挣扎的混混男人一会捂住眼镜,一会捂住裆部,有时候也会被手挡住,踢在手骨上的感觉让黄毛妹子有些不爽,有意识的加大了力气,一时半会也不会停下来。 男人想逃,可他根本没法走,四面都是墙壁,地方是他选的,唯一的出口还被这疯狗一样的女人给堵住了,而且在眼镜被手指插进去的第一下起,他的眼前就只剩下黑暗了,更何况在这短短十几秒里,眼睛已经不知道被捅了多少下,眼窝都被插得有些凹陷,红色的液体也不同的从眼角处留出来,要是现在去救治,可能还有一丝复明的希望,可是看着这越打越有劲的阵式,估计是凶多吉少。 “额.....” “呕.....” 鲜红色的眼泪(血?)和汗液混合在一起,在男人的裆部处汇集,和尿液以及暗红色精液(?)汇合后,顺着裤管缓缓流下,有些粘稠,也有一部分还没淌到地上,就在大腿上干涸了,奇妙的颜色。 不过水泥地的好处就是,无论是什么液体,落在上边,就和水没什么区别,就会事后被人看到,也不会有任何怀疑,顶多只是有点臭罢了。 从时间上来说,也就过了不到五分钟。 眼睛被插了十六次,裆部被踢了二十八次,其中最深一次,手指第二骨节完全末入,至于鸡鸡,由于还隔着一层裤子,没法观察,不过幸运的是男人只穿了一层裤子(不幸),并没有穿内裤,好习惯呢。 这些细节,都被小花祭全部看在眼里,第一次遇到黄毛的时候,是在自己家庭出事后的第二年,在河堤桥底地方,也是和现在一样在和别人打架,不过是和一群人打,还不落下风,下手贼很,就算人被打倒在地昏厥过去,也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操起大脚就往人脸上踩,看着健康的肉体,大开大合的模样,小花祭摸了摸自己的胯部,和拔掉父亲阴茎的时候一样,又是那令人愉快的感觉。 打完架,就整理好衣服,穿上校服回家。 (我们学校的校服......)是自己的学姐吗。 好奇的小花祭,就每天跟踪这个学姐,意外的是,学姐不仅身体素质非常好,在学校的声望也很高,学习也很好,学习榜上她的名字从不缺席,那个时候她还不是黄色头发(忘记了,估计是后来踩染的),放学就去打架,没架就找架打,跟在后边看着学姐打架来自慰,已经成为每天必须做的事情。 直到某天被发现(其实早就被发现了吧),黄毛妹七拐八拐的走进一个小胡同里,再确认过周围不会有人经过后(这学校旁边的巷子还真大....),猛地回头,看着跟踪了自己好几天的眼镜妹。 “咿....”小花祭像只受惊的兔子,也猛地往墙边躲。 明明挺高的,却显得很小只。 (好可爱......) “喂,出来。” “你不出来,我就过去。” “......” “过来。” 这是花祭第一次和黄毛面对面,远远地看去,像极了一只炸毛的小黄猫,自己在她眼里像什么了? 没来由的心跳加速,倒也不是没来由,反而是理由太多一下总结不出,她不顾一切打人的样子,还有凶悍的表情,如果那个拳头是落在自己身上会这样,不止一次萌生这样的想法。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同样心跳加速的不止一个人,黄毛盯着小花祭看的时候,竟然有些喘不上气来,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有想保护眼前这人的想法。 怎么会有这么精致的人,简直就是像一个活着的....人偶。 她看着她,她盯着她。 “你...你很喜欢打人是吗?”小花祭一步一步走近。 “额......那些都是些欺负人的小混混......”黄毛妹也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我和你打。” “啊?” “我说,我要和你打。” 小花祭脱下了自己的眼镜放在地上,就不由分说的整个人扑上去,黄毛也没想到,眼前这只柔弱的洋娃娃,居然前一秒还战战兢兢,下一秒就冲了过来,说动手就动手绝不含糊,一时之间也本能反应使出了一记转身后撩踢,这招本来是专门用来应对色狼的女子防身术,扭腰带动脚跟往后甩,是针对三角区的技术,现在这一招狠辣的招数,用在了一个从未打过架的柔弱女生上。 小黄毛都不由自主的捂住眼睛不敢看,这个场面可想而知,小花祭人还在半空中意识就已经恍惚了,刚刚那一下甚至让她的脚都浮空了.....(好夸张的力量) 倒在地上的女生,蜷缩着身体,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全身从脚尖到头发丝都在颤抖,这是她从出生到现在都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浮肿的阴唇不停的向往溢出液体,很快就浸湿了内裤和校裙,眼泪和鼻涕也不受控制,强烈的刺激让痉挛的胃部,把早餐和午餐全部都吐了出来,几乎是上吐下泻。 “啊...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突然冲上来呀。” 小黄毛看到倒在地上的女孩,也赶忙上去扶,想想自己刚刚那一脚,还有脚上的触感,就心有余悸。 可是,手还没扶到女孩,就被她满是污秽的手给死死抓住,疼痛冲击着她得三角区,可是她自己都没想到,比起疼痛,快感居然更加强烈。 “把....把鞋脱了,袜...袜子也脱了,然......然后继续。” “啊?你有毛病?” “继....继续。”小花祭颤抖着站了起来,努力的支撑起双腿,咬紧牙关不让双腿打颤。 “......” 看着眼前花容失色的女生,拼命地不让自己倒下的样子,黄毛妹咽了咽口水。 “好吧,你有病,我病得也不轻。” “那我来咯?” 说完她脱下自己的鞋袜,露出了厚实但又软嫩的40码大脚板,踩在了脏脏的水泥地上,这不仅是尊重对手的要求,其实她自己也想试试,是什么样的感觉,能踢在那样柔软的身体上,糟糕,要流口水了。(赶快擦掉) “真的不要紧吗,要是你的小妹妹被踢坏了可别赖我......其实做朋友...... 也是可以的...” “呜....” 眼前的少女根本没有在听自己说完话就举着小拳头冲了过来,而自己的脚则遵从着战斗本能,不听使唤的踢像那个重要的部位,虽然很轻,但那柔软真实的触觉确实是感受到了,非常非常的软。 男人的鸡鸡?不是。柔软的小腹?也不是。没有相近的替代品,这是只属于阴部才能带来的感觉,说起来,小黄毛还是第一次对女性用这么毒辣的招式呢。 想要更多,还不想结束,这样的想法,抑制了小花祭从疼痛和痛苦中逃脱的本能,没有倒下的她,一边想办法恢复战斗姿势,一边一点点的打开内八的脚,诱导着黄毛再次对自己脆弱的三角区进攻。 “好厉害,这样都没倒下,都已经结结实实的命中了,很疼吧,阴唇肯定都肿了,你看都是你不好好听我说话。” 黄毛妹想要伸手去摸小花祭的脸,想去帮她擦掉脸上的那些污秽物,虽然已经被眼泪和鼻涕弄得一团糟,衣服上还全是呕吐物,但是她不觉得脏,相反还意外的觉得这样的小花祭,比开始时的可爱,多了一分没来由的性感。 但是却被小花祭拍掉了,拍掉了伸向脸的手。 “你累了?” “?” “我还没倒下呀,你要休息了吗?” “......” 小花祭重新摆好了出拳的架势(业余的架势),黄毛妹则是盯着眼前这个女生有些发愣,很快从发呆中诞生出了一缕兴奋的情绪,兴奋中又夹杂着一些愠怒,她最讨厌被人看不起。 “你知道不,虽然女孩子没有睾丸那样的东西,但是呢,那个地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平等的,被打了会痛,被踢了也会流血,而且作为女性,胯骨是很脆弱的,你有做好,再也无法性爱的觉悟吗?” 一边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说明,一边扶着小花祭的肩膀,用脚去把她的脚踝踢开,让三角区完全暴露在正面,还顺手把装在口袋里袜子给塞进女孩的嘴巴里(应该不臭吧),气氛变得有些可怕,她无法抗拒黄毛妹的这一系列的动作,身体对脑子发出来的反抗电波没有任何做出任何反应。 她有些后悔了,眼前的学姐,又变回了那只炸毛的小野猫。 不,对自己来说,是老虎才对吧...... 波。 同样的踢腿动作,但是这次没有刻意收敛力气,并且没再用脚背,而是改用了接触面积更小的脚尖,要不是有内裤挡着,估计整个前脚掌都能踢进去。 在远超承受极限的疼痛贯穿大脑后,这股力量依然没有消失,像手枪子弹一样在小花祭的身体里乱窜,,她的意识一下子就远去了,但是强烈的痛苦,让她连昏厥都不被允许。 也许是对时间和空间的感觉都被打乱了,这股疼痛被无限的拉长,仿佛会永远持续下去,就像是溺水在海洋中央,失去了挣扎的力气,马上就要沉入海底,又突然被从海底中涌出的巨浪给卷回空中,反复的在意识游离的边缘挣扎。 只有地狱般的痛觉,连接着朦胧的意识。 轻微浮空的小花祭,双脚落在地上后没有摔倒,而是稳稳地站着,只是脸上没有了表情,眼神也变得空洞,直直的看着前方,像是破损的机器人一样站在原地,不停地抽搐,反复的晕厥和苏醒。 “啊...好...好可爱....” 开关坏了,喷涌而出的液体,打湿了少女的双腿,黄毛妹的下体,也有点湿润了。 她用力扑倒了失去意识的小花祭,拼命的吻住了她的嘴,舌头带着口水一瞬间就填满了小花祭的口腔,当然脚上也没闲着,对着裸露在外边有些肥肿的阴部,用膝盖毫不留情的啪叽啪叽猛顶。 小花祭依然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这是眼镜妹和黄毛妹的第一次正式邂逅。 视角回到被小混混围堵这天。 男人倒下了,倒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眼眶被黄毛妹精准的插眼技术嘟成了两个黑洞洞,鸡鸡也被踢得几乎凹了进去,也的亏男人的内裤牌子够好,韧性足够,才没被踹烂,不过要想再实现作为一个男人的价值,那是肯定不可能的了,其实就开始那踢得几脚反馈回来的触感,至少两个蛋蛋的白膜都被踢破了,睾丸里面的内容物已经在阴囊里边泄得七七八八。 黄毛每天都要按时剪脚指甲, 因为如果的指甲太尖锐的话,很容易就会划破生殖器,就无法感受到完整地碎蛋体验了。 “不行!不可以!” 男人的三角区被黄毛的大脚板来回的轰炸后,连惨叫都叫不出来,只是从嘴角处喷出大量的细沫,不是流出来,是喷出来,一边喷一边往后仰,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变成了断断断断的呻吟。 不过还没给他走马灯的机会,还未完全倒下的身体就被身后的小花祭给死死抱住。 “不可以,还有,只要还有一点,就不能结束!”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面对还在小花祭怀里痉挛的男人,小黄毛毫不犹豫挥动着大腿,对着烂掉的内裤,全力踢了进去,刚刚冒出头来透透气的小鸡鸡,又被踢了回去,连带着失去白膜保护的睾丸,一起被挤压进了胯骨间。 失去弹力的蛋蛋,终于放弃倔强,变成一滩碎肉,一部分变成肉泥捣鼓在阴囊你,还有一部分被大脚带来的强大冲力挤进了尿管里,也就是用来尿尿的那根细管子,肉泥毕竟不是液体,只能堵在尿管里进退两难,这下还未来得及射出去的精液彻底失去了排出去的通道,可怜的男人就连最后射精一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小花祭没有理会自己怀里的男人还有没有呼吸,直接伸手去掏住他那已经没有任何拯救价值的生殖器,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抓紧,然后用力一拔! 鸡鸡被拔下来了,无法发挥生殖功能,被黄毛妹踹烂的蛋蛋残骸,洒落一地。 随后花祭把那被扯下失去肉色的鸡鸡,塞进了自己裆部里。 “继,,,,,,继续。” 小花祭躺在地上,看着已经完全炸毛的小野猫,她也不含糊,把她的双腿夹在腰间,抬起自己的脚,对着小花祭的胯间踩了下去。 黄色头发的少女,用力拉着戴着眼镜黑色头发的少女的双腿,使劲的往下踩碾,反复用力的前后揉搓,完全不考虑自己脚下的少女是否能承受得住自己的力气。 那半截失去肉色的阴茎,在阴部和大脚掌的前后夹击下,几乎没有了厚度,无处可逃的鸡鸡,从完全萎缩,再到被毫不留情的被碾碎,直到变成了粘稠的糊状,一个细胞都不剩的全部消失了。 甚至在结束的最后,变成稠状物的鸡鸡,还在黄毛妹的脚板底下拉起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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