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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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开始从筷子上挣扎,可是惠美马上将男人放入了水中。降临一百度的高温液体让男人在里面痛苦地扭曲,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而每一寸皮肤都渐渐失去了知觉,不到五秒钟,男人就快要被烫死了。



“才刚放进去就不动了?真是的,没想到你这么容易死,看来你还是变成不会死的状态吧,你就在这里好好地洗个澡消消毒吧。”



男人依然意识模糊,毕竟他并不是死去,只是处在死亡的边缘,原本应该直接结束痛苦的死亡变成永远达不到死亡现实的痛苦状态,男人想用最后一丝力气向惠美求饶,却看到头顶的盖子被惠美盖上了,恐怕对男人来说,能永远地结束生命都是一种最大的奖赏了吧。



当男人唤回认知的能力时,他正躺在一张薄薄的糖果纸上,看来惠美已经停止了消毒,并把自己夹了出来。可是接下来等待他的绝不会是面包牛奶或者温馨大床,那个可怕的女人一定准备了比刚刚还要残忍的事情。可是还能有什么更残忍的事情呢?这已经超出了男人思想的范围,能比他经历的这些更可怕的事情,恐怕就是地狱里的撒旦也想不出来吧。男人看着惠美一步步走过来,她洗完澡后身上散发的香气也飘荡在周围,男人熟练地跪下来,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继续祈求惠美的饶恕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跪下。”



咚。惠美话音刚落,男人就在原地跪下,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用力支撑着身体,却怎么起身也起不来,就像是身体的主动权被剥夺了一样。



“爬过来。”



男人四肢着地,低着头像乌龟一样慢慢爬到惠美的脚前,惠美的双脚正穿着深蓝色的袜子踩在地板上,离近了还会闻到属于那里的酸甜味道,男人想把视线从惠美可爱的脚掌前移开,却怎么也挪不开身子。他大声地喊叫着,希望女生能帮他一下,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恶灵的诅咒。为什么从女生那里听到的命令,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执行。但是惠美却开心地看着脚下地男人,用戏谑的口吻说道。



“捏嘿嘿,竟然真的有效果,吃了听话糖以后,大叔真的像小狗一样听话地趴在我脚前了。无论曾经的意志力多么强大,吃了蓝色糖果后都会完全听命于吃了红色糖果的人,身体和灵魂已经完全属于我了啊。大叔心里是不是又好奇又害怕呢?我也是一样哦,好奇大叔会不会也和街边的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兴奋地去舔人家的脚呢~来,舔~”



男人这时才知道,现在身体不受控制全是因为之前吃的那颗糖果。他心里不愿意承认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想求惠美给自己解毒,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不知不觉伸了出来,脸也向着惠美的脚伸去。难道说只是女生一个简单的口令,自己就会做出任何下贱的行为吗?男人绷紧全身的肌肉,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是舌头越来越近,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了。



从没有在别人面前低过头的他,现在竟然要像小狗一样去跪着去舔女生的脚,感到屈辱的男人眼泪都快下来了,就在他的舌头即将碰到惠美的右脚时,惠美却突然把右脚抬起,然后重重踩在了男人的脑后,男人的脸一下子贴在了惠美的地板上,舌头也被自己的嘴咬破了。



“用你那吃猪食的舌头舔我的脚,感觉还是有点恶心了呢。”



惠美狠狠地扭动着脚,男人张着嘴贴在地板上呻吟。原本来说,无论男人的力气有多大,被女人用脚踩住头后都无法把头抬起来。可是现在男人的头却一点点离开地面,脸也一点点往上扬。即便他的颈椎快被压断,可是在惠美的命令下,身体还是会拼命完成命令,男人已经痛苦地说不出话,仿佛脑袋都快被踩掉。



“哦,在听话糖的命令下,身体竟然连无法完成的事情都能办到。不过能抗拒主人力量的奴隶看起来真碍眼,嗯姆。。那就试一试这样的命令,‘你永远无法抗拒身为主人的我的力量’,‘我的一切对你来说全是最强大的。’如何?”听话糖

“啊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能请您帮一下忙吗?”



一名穿着jk服装的短发美女突然叫住路边一个路过的中年男子,现在是傍晚,街边没有什么人,女学生能遇到他纯属偶然。



“不好意思,我叫惠美,今天刚来到这里,本来租的公寓就在对面,可是行李太多太沉实在搬不动了,您能帮我一下吗?”



中年男子看了看这个女生,又看了看那成堆的行李后点了点头,走过来把帮女生搬东西。东西确实有很多,两个人废了好大劲才把行李搬到公寓。



“谢谢!能碰到您真是太幸运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男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有女人缘的他第一次有女生这么亲切地对他说话。



“啊对了,这是我从外地买的糖果,非常好吃,您要不要尝一尝。”



两个人站在屋子的走廊聊着天,可爱的女生从包里拿出了一盒糖果,她把其中一份剥开,包装纸里是红蓝两个颜色的糖块并列在一起,她把蓝色的糖果递到了男人手里,红色的糖果自己吃掉了。



“好甜~我最爱吃糖了。怎么了,您不用担心,不会有毒的啦,啊我要再吃一颗~”



男人手里拿着蓝色的糖果,手感类似于巧克力,他正在犹豫是否吃下去时,惠美又剥开了一份,这一次把蓝色的扔进嘴里,然后双手托腮一脸幸福地品尝着味道。



男人并不是担心有毒,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接受女生给的糖果,看到惠美那么热情,他也把手中的蓝色糖果放进嘴里,果然,那种甜甜的,香香的味道,还有入口即化的口感,确实不是一般商店能买到的零食。



“叔叔您吃下去了?很好吃是吧,捏嘿嘿。。”



男人仿佛从女生眼中看到一丝狡黠的目光,他赶紧留意了一下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出现中毒症状,也许是自己看错了吧。这么漂亮的小女生怎么会有什么坏想法呢。



“啊对了,既然您来了,可以再帮我一个小忙吗,帮我把行李的东西收拾一下,东西有点多,人家一个人弄不过来的。”



男人已经想回去了,可是一想到这个小女生也不容易,也顺其自然地帮忙。这一次惠美只是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上手去帮,态度和刚才比变了很多,就像是看一只松鼠在来回搬运货物一样。男人越发地感觉不自在,却也不好说些什么,他摆好最后一件货物后,向女生道了别,就赶紧往门口走去了。



“跪下。”



咚。惠美话音刚落,男人就在原地跪下,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用力支撑着身体,却怎么起身也起不来,就像是身体的主动权被剥夺了一样。



“爬过来。”



男人四肢着地,低着头像乌龟一样慢慢爬到惠美的脚前,惠美的双脚正穿着深蓝色的袜子踩在地板上,离近了还会闻到属于那里的酸甜味道,男人想把视线从惠美可爱的脚掌前移开,却怎么也挪不开身子。他大声地喊叫着,希望女生能帮他一下,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恶灵的诅咒。为什么从女生那里听到的命令,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执行。但是惠美却开心地看着脚下地男人,用戏谑的口吻说道。



“捏嘿嘿,竟然真的有效果,吃了听话糖以后,大叔真的像小狗一样听话地趴在我脚前了。无论曾经的意志力多么强大,吃了蓝色糖果后都会完全听命于吃了红色糖果的人,身体和灵魂已经完全属于我了啊。大叔心里是不是又好奇又害怕呢?我也是一样哦,好奇大叔会不会也和街边的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兴奋地去舔人家的脚呢~来,舔~”



男人这时才知道,现在身体不受控制全是因为之前吃的那颗糖果。他心里不愿意承认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想求惠美给自己解毒,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不知不觉伸了出来,脸也向着惠美的脚伸去。难道说只是女生一个简单的口令,自己就会做出任何下贱的行为吗?男人绷紧全身的肌肉,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是舌头越来越近,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了。



从没有在别人面前低过头的他,现在竟然要像小狗一样去跪着去舔女生的脚,感到屈辱的男人眼泪都快下来了,就在他的舌头即将碰到惠美的右脚时,惠美却突然把右脚抬起,然后重重踩在了男人的脑后,男人的脸一下子贴在了惠美的地板上,舌头也被自己的嘴咬破了。



“用你那吃猪食的舌头舔我的脚,感觉还是有点恶心了呢。”



惠美狠狠地扭动着脚,男人张着嘴贴在地板上呻吟。原本来说,无论男人的力气有多大,被女人用脚踩住头后都无法把头抬起来。可是现在男人的头却一点点离开地面,脸也一点点往上扬。即便他的颈椎快被压断,可是在惠美的命令下,身体还是会拼命完成命令,男人已经痛苦地说不出话,仿佛脑袋都快被踩掉。



“哦,在听话糖的命令下,身体竟然连无法完成的事情都能办到。不过能抗拒主人力量的奴隶看起来真碍眼,嗯姆。。那就试一试这样的命令,‘你永远无法抗拒身为主人的我的力量’,‘我的一切对你来说全是最强大的。’如何?”



话音刚落,男人的头又咚一声被踩在了地上,要不是惠美及时收了一下力量,男人的脑袋就会像西瓜一样被踩碎。他感觉自己的头就像是被数万吨的东西压住了一样,坚硬的后脑连惠美脚底的一丝肌肤都无法推陷,可是男人还在拼命地向上用力。绝对的命令和绝对的力量同时夹揉着男人,男人的颈椎已经被扭断,意识也模糊不清,而脑袋还像螳臂当车般从女生的脚下挣扎,再用不了两秒钟,男人就会被踩死在这里。



“喂,不许死啊!”



惠美说着扭动脚底,原本应该被踩死的男人随着惠美脚的动作扭动着全身,而他断掉的颈椎就像橡胶一样再次恢复,意识又再次唤醒,只是脑袋承受的痛苦比之前还要剧烈,而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继续向上扬起脖子,像蚂蚁妄图举起大象般抗拒着那只可爱的小脚。



“捏嘿嘿,这种感觉不错,明明你已经拿出超乎常人的力量来反抗我,可是我只需要轻轻扭动脚掌,你的脑袋就会彻底被踩扁,来吧,再加把劲,只要能把头抬起来,就能看到我的裙底喽。”

男人的整个身体开始扭曲,用力抬起头,现在他的头盖骨由于强烈的压力已经形成了惠美脚底的凹痕,再用力的话,脑袋真的会被惠美的脚挤碎了。



“刚才那么兴奋地抵抗,现在又一点挣扎的样子也没有,真无聊。算了不用舔了,把衣服脱掉就老实站在那里吧。”



惠美抬起了脚,男人的身体一下子瘫在了地上,脑后依然留着脚印的形状。当他再次唤回意识时,发现自己正在不由自主地脱衣服,而那个可怕的女生正站在他面前看着这一切。像一只宠物一样被女生注视着玩弄着,男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待遇,想到自己刚刚遭受的痛苦,男人又一次软弱地哭了起来,泣不成声地哀求女生放过自己就像是一只即将被杀死的流浪狗。



“哎呀烦死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说话,不许发出声音,乖乖接受现实,知道吗?”



男人哭喊的声音马上消失在了房间中,他大大地张着嘴,可是没有一丝声音能从口中发出,连声带都无法震动。他想用手抓着喉咙抓挠,可是全裸的身体始终保持着立正的状态现在惠美面前,他除了呼吸和思考,什么都做不了。男人的表情呆讷了,吃了那个糖果,他的灵魂和肉体全都属于了那个看起来刚成年的女生。看似柔弱的女孩只要动一动嘴唇,自己就会做出比赴死还要觉悟的事情。自己是这个女生的宠物,是女生的玩具,是女生的奴隶,自己再也没有独立的思想,完全属于了女生,而自己的存在自己的力量对女生来说却连一根脚趾都比不过。男人认识到越来越多的现实,而原本焦躁绝望的心情竟然开始接受这些,甚至有些期待着女生去下下一个命令,他现在还是‘人’的唯一证明就是去执行那个女生的命令了。而可悲的男人甚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些想法正是‘乖乖接受现实’命令导致的结果。



“嗯?喂喂喂,说不让你动,可是你下边那根牙签怎么支起来了啊?告诉你不许射精哦,我最讨厌男人在我面前摆弄那恶心的器官了。而且我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你的身高大概是185?还是180?看起来像180吧,可是我的身高只有160,明白吗,身为奴隶的你竟然比主人的身高还要高,这很过分吧?我想想。。至少也要比我矮一半才对吧,永远仰视着主人,永远达不到主人的高度,这才是奴隶最基本的要求吧。变成80厘米的大小~额,不过真的可以——”



惠美话音未落,男人的身体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开始缩小。男人的视角马上就从俯视变成了仰视,到最后连惠美的表情都看不全,他的头顶不到到惠美的股间高度,而惠美的一条大腿就比男人的身体还要粗壮,在这个大小对比下,即使没有听话糖,男人也无法抵抗巨大的惠美的力量了。



“啊哈哈,竟然真的能变矮啊~这个糖果什么事情都可以办到,太神奇了。怎么样呢小矮人,明明就已经很绝望的你,现在又变成小孩子的大小,是不是更兴奋了呢?啊,下边的迷你牙签好像挺的更直了,果然你也很高兴啊。如果我现在放走了你,你可就一辈子都要以这样的体型生活了哦,在这样残酷的社会里,小孩子都不如的你能活几天呢?一周?五天?恐怕三天都熬不过去吧。你现在没有我已经无法独自活在社会上了,我才是你最重要,最无法失去的主人哦。啊,忘了你还不能动,我说怎么像木桩一样。不好意思哦,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有些命令说完就忘记了,到时候还请你多多原谅哦。”



惠美对着男人摆摆手可爱地说道。男人感受到更大的威胁,他的心情却莫名地感到兴奋,或许这也是‘接受现实’带来的效果吧。男人看着惠美的大腿,自己的阴茎竟然挺得更直了,可是现在缩小一半的他,即使是他最骄傲的器官也只有几厘米长了。



“喂,你那根恶心的东西怎么还在硬着啊,信不信我把它揪下来啊?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那种越被欺负越兴奋的人啊,捏嘿嘿,那就和我去屋子里做些更有意思的事吧。”

惠美走过去拉住男人的手臂,想把它提着去房间,可是惠美的手还没有用力,男人的手臂就被活生生拽了下来,而男人的位置一点没有变化。这是‘站在那里别动’的命令造成的,男人无法移动一丝一毫,而惠美的力量又凌驾于命令的力量,因此才把男人的手臂像巧克力棒似的拽了下来,男人的伤口鲜血直流,而他的眼睛也流满了泪水,可是在‘不许发出声音’的命令下,男人连哀嚎的能力都没有了。



“呜哇,怎么坏掉了?好恶心,赶紧接回去!”



惠美的话音还未落,男人被扔在地上的手臂就想着肩膀飘过,然后一瞬间粘合在了一起,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男人被惠美抓过的手臂已经凹陷挤压进去,像一个纸糊的玩具。惠美不经意的接触竟然对男人来说如此的强大。



“对哦,我对你来说是绝对的力量,所以一举一动力气都会显得很强。”惠美伸出两根手指,夹在男人细小的手腕,随着手指间的距离逐渐减小,男人手腕的骨头开始碎裂,血管被压迫,皮肤也快被手指的力量推开,当手指拿开时,男人的手腕也变成了一道有角度的压痕。“即使这么小的力量,也能把你的手腕折断啊,感觉疼吗?哈哈,应该不会吧,相比于疼痛,还是快感来的更多些吧。我用手指随便在你的胸腔按下,你就会像纸巾一样被我捅漏,真是个弱小的奴隶。”



惠美用手指在男人的胸前滑动,只要稍微用力,男人的胸口立刻就会被捅出一个洞。超乎想象的折磨让男人痛的快失去意识了,可是他还是紧张地看着惠美的一举一动,生怕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无意识杀死。



“啊,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惠美后退一步,把左脚上的蓝色学生袜脱了下来,提着袜口在男人的头顶摇晃,然后将袜尖轻轻贴在男人的脸上,男人的脸和头顶被垂下的袜子遮住,看到的闻到的全是惠美脚底的味道。虽然只是轻薄的女生袜子,男人也感受到头顶有沉重的重量在压着自己,惠美的袜子对男人来说是否也是强大的事物呢?如果惠美松开手,男人会不会被那只吸满汗水的袜子压死呢?男人紧张地感受着袜子的味道,直到几秒钟后袜子提了上去,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来跳起来咬住我的袜子,不许把袜子咬坏哦。”



就像是拨开一个开关般,男人的身体突然能动了,可他的双手用不上力,只有两条腿在微微弯曲,然后用力地跳了起来。男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做出这些行动,总之他就像一只小狗般跳起来去叼惠美手中的袜子,惠美稍微抬手,男人就扑空了。

接下来男人不断跳起来用嘴去够,而惠美也一下下抬着手,像是逗一只宠物一般。不过她玩了几下就玩腻了,手轻轻放低,男人纵身一跃,终于用牙齿咬住了袜子的尖端。而男人就这样靠着口中的一点点力量维持在这个样子了。



“呜哇,真的假的,竟然一点重量也没有?虽说你缩小了一倍,可是你的体重比袜子还轻,像这样左右摇晃一下,哈哈,你整个人竟然被袜子的力量来回甩动,这就是‘不许咬坏袜子’带来的效果吗,真有趣~不过啊,你那么大个子却比袜子还轻,总是感觉有点不协调,再变小一倍吧。”



惠美说完,被袜子来回甩动的男人身体又开始缩小,他原本因为自身的重量和离心力,让咬住袜子的嘴异常痛苦,下颚快要没了直觉,可是身体再一次变小,那咬住袜子的牙齿也会缩小,可是袜子依然是原来的样子,所以男人的牙齿在被迫地摩擦在袜子纤维上。为了不被甩出去,男人只能用更大的力量去咬住了,他的牙龈已经渗出血,下巴也快脱臼。当身体的变化结束时,男人只有40厘米的身高了。惠美把袜子吊着的男人抬到眼前,那副悲惨无助的样子就像是个被吊在烤炉里的鸭子,惠美晃了晃手指,男人的身体依然来回摆动着。



“我的袜子都粘上你的口水了,真是恶心,松开嘴。”



男人的嘴松开,可是这里是惠美胸部的高度,对男人来说要有两三米高,男人挥舞着双手摔在了惠美的脚前,他痛苦地捂着嘴,抬头可怜地仰视着惠美的内裤,同时也看到那只提着袜子的手也松开,袜子在空气的阻力下缓缓落下,正好落在了男人的脸上,袜口在头顶,而袜尖则在大腿附近,惠美的一只袜子就遮蔽了男人几乎整个身体。可是可怕的不是袜子的大小,而是袜子的重量。看似轻飘飘的袜子落在男人身上时,男人的肉体一下子被压瘪,上半身的肌肉变形,手臂折断,口鼻被堵住无法呼吸,就连肋骨也被压断了几根,男人感觉身体就像是被数吨的大理石压住一样,他从没想到自己的质量竟然比女生的袜子还要小数十倍。如果自己和袜子放在天平上,袜子直接会一边倒,用袜子的质量来衡量的话,自己也只有一两克的重量吧。明明是40厘米的身躯,却连袜子的一根线头都抬不动,男人在惠美的袜子前简直比蚂蚁还要弱小。其实男人并不是变轻了,而是由于听话糖的效果,‘惠美的一切对他来说全是最强大的’,惠美刚脱下的袜子上还有她脚上出的汗水,所以对男人来说也是‘惠美的一部分’,也是‘最强大的存在’。现在袜子在一点点下沉,袜子与地面之间的空间也渐渐变小,男人就快被袜子压扁了。



“啊哈哈,你这个男人竟然要被我的袜子压死了?连蟑螂都比你结实一点吧?被女生穿了一天的袜子压死听上去也不错呢,要是不救你的话,会不会就像一层黄油般贴在地板上呢?啊~好纠结啊,要不要动一动我可爱的脚趾,把困住小奴隶的袜子提起来呢~”



惠美把光着的左脚抬了起来,在男人的上方晃动。可是此时男人正承受着袜子致死的重量,除非惠美用脚趾将袜子全部提起,只要袜子有边角落在地面,男人就会被那一点布料压瘪。惠美的脚趾对于男人来说是如此强大,只有惠美的脚趾才能将他从这死亡边缘挽救回来。男人想大声向惠美求饶,可是被袜子压住的脸连呼吸都很困难,更不用说引起惠美的同情了。



然而,惠美的脚趾并没有马上把袜子提起,而是轻轻在上面滑动,透过柔软的布料,男人可以真实的感受到惠美脚趾的位置,可是越这样男人的心越焦急,明明只需要一秒钟就可以把男人救出来,可是惠美始终在用脚挑逗着他。忽然,惠美隔着袜子把脚趾按下,空气中只听见骨头碎掉的声音,男人左边的肩膀被的脚趾的力量压碎,而他的脸现在就隔着袜子贴在惠美的大脚趾边。男人更加痛苦地挣扎,可是袜子由于脚趾的压力也变得更沉,男人其他部位渐渐被压碎,身体几乎全部失去知觉,他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袜子的重量和脚趾的味道了。



“好可惜~差一点就踩到头了,袜子压在你身上后一点都没鼓起来,根本感觉不到你的脸在哪里。再把头往上用点力,至少让我看到你小脑袋在哪啊。”



对于男人来说,沾满惠美脚汗的袜子根本是丝毫无法撼动的重物,他用上全部的力量也抬不起一根线头,所以即使把袜子按在他身上,从上边看也根本看不出他的位置。可是那只是之前,现在在惠美新的命令下,男人必须要用头顶住潮湿的布料,将那等同于数吨重的丝线顶起,让惠美知道自己的头的位置,才好让惠美准确地用大脚趾把自己的脸踩碎。男人的脸向上使劲顶着袜子,他的五官早已变形,连头都变成了瘪瘪的形状,可是在听话糖的作用下,他是不会死掉的,他只能在命令的力量下做出连超人都无法办到的事。不知道是男人拼尽全力下的成果,还是惠美大脚趾抬起时,皮肤将袜子粘起一点点的缘故,在惠美脚趾踩住的位置旁边,也就是男人脑袋的位置,那里的布料确实微微鼓起来一点。惠美把脚趾摆在布料上方几毫米的位置,指腹的皮肤仿佛都能感觉到男人呼出的气体。



“看来我的脚趾好像快和你的头一样大了,要是按下去的话不只是脑袋,连思想都成为我脚趾的形状了吧。真的不需要躲一下吗?把我的袜子抬起来就可以躲开了吧?还是说你更喜欢被我的脚趾踩住脸?再不赶紧躲开的话,我可就真的把脚趾按在你的小脑袋上了哦。不过到时候对你来说一定是既痛苦又兴奋的感觉吧,捏嘿嘿。”



惠美虽然嘴上调侃着男人,可是她所说的话都不算是命令,所以并不会对男人起作用。被袜子压扁,被女人踩脸,男人已经连死的心都有了,他现在反而更愿意被惠美踩死,这样就彻底结束这场地狱了。可是惠美的脚趾并没有马上按下,她对着男人的头小心瞄准,却突然把脚向前移,让整只脚都遮在袜子上。



咚。



这个声音只是平常的跺脚声,就像是去踩一只蟑螂的声音。可是惠美的脚踩下的并不是蟑螂,而是自己扔在男人身上的袜子。她的脚趾在男人大腿附近,而脚后跟则踩住了男人的头,从远处看,她的脚与地板之间只有一层薄薄的袜子,可是在那袜子与地板间那极其微小的夹缝里,却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人类苟活着。



“额啊,真的踩到了吗?好像一点触感都没有啊,这么轻的奴隶不会是被我袜子上的汗渍吸收了吧?”



惠美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脚掌,袜子随着惠美的脚来回与地面摩擦,而男人露在外面的小腿也随着摇摆。当惠美把脚抬起时,对男人来说如此神圣而沉重的袜子,竟然被惠美脚底的汗水粘了起来,惠美晃了晃脚,把脚底的袜子晃了下来,这次底面朝上,惠美看见男人扁平的身体正贴在袜子上,就像是卡通里的人物一样。



“啊哈哈哈,你的样子可真可笑,我再使点劲,你会不会直接融化在袜子的纤维里了啊?不过连袜子都抬不起来的废物,就别像垃圾一样贴在上面了呢。”



惠美话音刚落,男人扁平的身体就渐渐鼓起来,碎掉的骨头也开始拼接,可是那疼痛感却丝毫没有减轻,几秒钟后男人就从袜子上恢复了原样,恐怕他今后再也不看正视其他女人的袜子了吧。男人赶紧从袜子上离开,他抬起头望着那高高在上的主人,明明一个小时前还是个可爱的小姑娘,现在却如同女神一般威严神圣。男人彻底体会到了听话糖的力量,现在的他唯一的出路就是顺从惠美的意愿,说不定等她高兴了或者玩腻了就会放过自己吧。



不是听话糖的力量,这次男人痴呆地跪在了惠美的左脚前,低下头诚心地去亲吻,无论怎么说,刚才都是这只脚从袜子的压迫下救了自己,男人每亲吻一下,就从那微咸的口中感受到脚趾强大的力量。



“捏嘿嘿,还没有下命令就自己主动服务了吗,不错,这才是奴隶该有的。。。嗯?”



男人越是亲吻,就越对着惠美的味道着迷,他偷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惠美的脚趾缝后,马上被惠美踢开,然后整个上半身又一次被惠美踩在脚底,要不是惠美只用了一点点力量,男人就又变成一层薄膜贴在脚底,而不是只断掉几十根骨头这么简单了。



“我没允许你去舔吧?舔脚对奴隶来说可是最高的奖赏,竟然私自舔了上去,简直就像是刚出生只知道找奶吃的婴儿。。。。对了,你现在的大小倒是很像弱不禁风的小婴儿呢,那么就变成不到一岁的婴儿吧,说不定还会更可爱一些呢。”



让时光倒流,身体各个组件退化变成婴儿这种事,从科学上来讲怎么都不可能发生,可是在听话糖的力量下没有不可能的事。男人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大哭了起来,虽然发不出声音,眼泪却流了出来。惠美把脚抬起,男人的手脚也想婴儿一般蜷了起来,他翻过身,用着笨拙的样子在地上一点点向前爬,动作完全就是个刚会自己移动的婴儿。不过他没爬两步,身体又开始剧烈的变化,原本是四十厘米的身体开始慢慢萎缩,比例也产生变化,最终变成了十二厘米的大小,就和一只圆珠笔的长度一样,而他的样子也终于变成了真正的婴儿样子。小小的婴儿还不懂事,只会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最喜欢的事,可是这个变成男孩的人却向着惠美的左脚脚趾爬去,然后抱在她的小脚趾上,像是在找奶水一样吮吸着指甲缝,仿佛那里有着他最需要的营养。



“哇,真的变成婴儿了,不过变得更小了,简直快和虫子一样了。就算你变得可爱了一点,我也没允许你去舔我的脚趾吧,怎么又擅自行动了,该不会你的大脑依然是以前那个猥琐的样子吧?”



惠美抬起脚掌,然后用前脚掌轻轻压在婴儿的身上,完全将他的身体遮住。不过他并没有像成人一样害怕地跑走,而是用身体贴在惠美温暖的脚心里,或许在他的思想中已经将惠美的脚当做自己的母亲一般伟大了吧。



“把我的脚当成自己的母亲了吗,真可悲,你知道我抬着脚多累吗,竟然有让母亲劳累的坏孩子存在,真不孝,就算把你碾死都不足惜呢,不过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就多和你玩一会儿吧,毕竟我也很喜欢婴儿的嘛。”



惠美把脚移开,弯腰将男孩捡了起来,男孩在她手中就像是一个小玩偶,离开了脚掌后还在手心里焦躁地活动,由于认知能力底下,男孩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数米高的地方,他脑子里也没有了刚才的恐惧和性奋,只有对周围的好奇和由于命令而产生的对惠美的依赖。惠美把男孩放到眼前看了看,微笑着把上衣脱下,将右边的胸部露了出来,就像是给一个婴儿喂奶一样,和男孩脸差不多大的乳头就摆在他面前。



“小家伙,这里才是产奶水的地方哦,想吃奶的话就来这里吧,捏嘿嘿。”



男孩听完就兴奋地挣脱手掌想向惠美的乳头扑去,可是凭现在的他根本连惠美的手指都搬不动。看着这个一分钟前还比自己大很多岁的男人此时像一只刚出生的小松鼠般在手心里扭动,惠美用另一只手指指间抚摸着男孩的脸,男孩立刻用双手抱住手指,用嘴亲着她的指尖,可是眼睛还在看着远处那粉嫩的乳头。



惠美用手指玩弄了几下,就把男孩移动到右边的乳房前,男孩立刻把脸贴在她的乳头上,像小婴儿般吮吸着那里,可是他不知道惠美的乳头还不会产生奶水,越是尝不到乳汁,他就越用力吮吸着,只不过那小小的力量根本不会对惠美的乳头产生影响。



“啊~真的在吸了,而且像一个小宠物一样,好可爱,真想象不出这么可爱的孩子长大后竟然会变成那副恶心的模样。”



惠美用手心托着男孩,男孩就这么舒服地躺在那里吮吸乳头,不只是男孩吸奶的影响还是惠美自身的兴奋,她的右边乳头慢慢膨胀,将男孩的脸一点点推开,搭下来的乳头完全在手心上压住了男孩的脸,也许是惠美乳房的环境太过温暖与甜美,男孩的精力依然放在吃奶上,他一边用手抵着乳头一边吮吸,可是双手却怎么也推不开那个小小的乳头。要是惠美把乳头完全搭在男孩的脸上,头也会像刚才压住袜子时一样被压扁吧。惠美也开始用手指抚摸着男孩的身子,尤其是股间那个小小的阴茎,由于身体变成了婴儿,性器官也产生了退化,可是在惠美手指的按摩下,男孩的那个部位竟然也硬了起来,确实有些婴儿在受到强烈刺激时那个部位会充血变硬,可是惠美却不知道这些冷知识。她以为是婴儿像成人一样因为色情而兴奋,便更用力地摩擦起那根小小的器官。



“捏嘿嘿,你这个小家伙原来从小就这么色啊,即使是变成婴儿也会挺起来吗?这种可笑的大小是想插进哪里呢?阴道?嘴巴?我的阴道都能把你整个人塞进去了,而我的嘴巴,吃进去的话你这个分量连甜点都算不上呢。或许努力一下能插进我的乳腺里吧,不过你用尽全身力气也推不开我的乳头,恐怕那根东西也会在插入一瞬间断掉喽。”



惠美的手指摩擦地更剧烈了,可是身为婴儿的身体,无论受到多大的刺激也不会有性欲,只能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而他的头又被乳头压住,男孩只能在哪里痛苦地哭泣。



“变成婴儿还真是狡猾呢,无论怎么保护都这么脆弱,还不懂我说的话,这样即使玩弄起来也没什么意思呢。算了,听话糖的威力我也见到了,那就变回以前的岁数吧,不过大小就保持这样,省得看起来那么恶心。 ”

惠美话音刚落,男孩的身体再次产生剧烈的变化,他的身材比例渐渐恢复,样子也越来越变的成熟,只不过处境依然是被乳头压住头,下边被惠美的手指刺激。从婴儿到成年,男人一点点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记忆也随之恢复,他的下体开始产生强烈的兴奋感,放在平常,那个地方只需要稍微刺激一下就好,可是现在却被惠美的手指用力地压住,胯骨都快被挫碎,男人痛苦地扭曲在手心里,现在来看成年男人还不如婴儿时的自己意志力强吧,他很快就兴奋了起来,下体剧烈地抖动,可是那股欲望却无法释放出来。



“哦,这样都不会射吗,意志力还挺坚强的,想用这根小小的牙签来反抗我吗?还是说你根本没有兴奋?”



惠美的手指摩擦的更快了,男人的那根器官就快被磨下来,他也已经到达了兴奋的顶峰,可是始终无法射出来。其实惠美早就忘了,男人之所以无法射精是因为她最初随口下的一个命令,‘不许射精’。即便惠美忘记,命令的效果也不会消失,所以男人即使被受到强烈的刺激,也只是保持在即将射精的状态,而始终无法释放出来。



“是不是坏了啊,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干脆直接扔掉换一个玩具吧。哦对了。”



惠美犹豫地看着旁边的小桌子,上面还放着之前的糖果,和一个单独的红色糖果。惠美把红色糖果拿起,摆在了男人的面前。



“看啊,这个红色的听话糖,只要你吃掉的话,就能像我命令你一样来命令我了,要是被你碰到可就危险了,我可不想被一个恶心的奴隶指手画脚,要不要赶紧丢掉呢~”



男人瘫在惠美的右手心里,看到她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红色糖果,马上就意识到那是什么。刚才惠美为了诱惑自己吃糖而多吃了一颗蓝色的,如果他能吃掉这个红色糖果,就能命令惠美恢复自己。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如果糖果被丢掉,他就彻底失去了恢复的希望。男人肾上腺素飙升,身体突然向前跳了过去,如果放在运动场一定是精彩的立定跳远成绩吧,他向前窜出去三米多,就在手即将碰到糖果的时候,拿着糖果的手指突然抬起,男人错过了机会摔了下去,好在惠美的胸部比较大,12厘米的他就摔在左边乳房上后向下滑落,最后两只手抱着乳头吊在了那里。



“好危险~差一点就被你拿到了,果然不能留着这颗糖果呢。自从你不会死掉后,胆子也变得大了许多啊。还是变成会死掉的状态吧。”



惠美下了命令,可是男人身体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变化,他的身体还是12厘米大小,身体挂在乳头上,乳头还是没有一点被重量压弯的样子,可是男人已经体会到听话糖的恐怖,他知道自己一定产生了变化,而验证这个变化的方法只有主动去死。如果放在两分钟前,那人会毫不犹豫地自杀,可是现在发现了恢复的方法,他又开始对生存抱有了莫大的渴望。



惠美把糖果摆在男人眼前,如果男人的速度够快,就能跳过去抓在糖果上。



“捏嘿嘿,你是不是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死掉呢,那就跳过来试一下啊,要是抓住了糖果吃到,你就是我的主人了哦。要是没抓住,抱歉,就会摔在我脚边像虫子一样结束生命,我就去找下一个倒霉鬼喽。”



看着身旁的糖果,男人的内心充满犹豫,他的手臂已经酸痛,即使跳过去,惠美也会快速移开手指,真的能够到吗?男人正产生着这样的疑问,就见惠美的手指松开,红色糖果在重力作用下落到了地板上,滚动到了她右脚脚边,现在从乳头到地面的距离对男人来说是十多米,相当于四层楼的高度,从这种高度跳下去存活的概率不到十分之一,即便是活下来,也要忍受着身体的剧痛爬到惠美的右脚边。是为了一线生机而拼死尝试一下,还是就这么苟活在女生的玩弄之下,男人变得又犹豫又焦急,不过惠美的样子倒是很轻松。毕竟只要她有意,男人即使跳下去也会被抓在半空,男人恢复与否的选择权始终在惠美的手里。男人在短短几秒内经历了漫长的挣扎,终于决定跳下去赌一下,可是他刚要松开手,就听到头顶发出了清脆而甜美的命令。



“缩小。”



男人感觉双手抓住的乳头在慢慢变大,他的手掌也慢慢被撑开,男人赶紧转过身,像攀岩在山顶边一样拔在乳头的一侧,可是变化还没有结束,眼前的乳头越来越大,男人的脸都能贴在上面了。



“看来你没有抓住机会呢。现在再不抓紧的话,高度可就会越来高,而你成功的可能性也就越来越小,总是这么犹犹豫豫,就彻底吃不到糖果了哦。”



现在的高度对男人来说已经是好几十米高了,现在这个高度一般人摔下去都会死掉,男人已经彻底失去机会了,他心灰意冷的感受着越来越夸张的高度,唯一的希望就是抱着这个越来越巨大的乳头,等着女生结束自己的变化。



“停。”



男人终于停止了缩小,不过大小也变成了3.6厘米的样子,他双手死死抓着乳头,用余光看向下边的红色糖果,那科糖果整被惠美用穿着袜子的右脚脚趾来回拨动,想必怕也粘上了她脚趾的味道。



“捏嘿嘿,真是遗憾呢,差一点就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可是由于你自己的软弱与犹豫而失去了机会。这个对你来说比徐宇宙还要重要的糖果,就要被我踩碎了。”



惠美用脚趾按下糖果,糖果在一瞬间被碾碎成渣子,粘在了她的袜子纤维上。她用脚用力踩着糖果,在地面上摩擦,每一下都让男人绝望地落泪。当她抬起脚掌时,糖果基本全都黏在她的袜子上了,惠美轻松地把袜子脱下,把男人咬过的袜子一起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除非男人也像垃圾一样被惠美丢进这个垃圾桶,否则他永远都会成为听话糖命令下的奴隶了。



“自己恢复正常的唯一希望被我像垃圾一样丢进了垃圾桶里,或许你只有像虫子一样跳进垃圾桶去吃我袜子上的残渣才有希望恢复吧?可是光是这个垃圾桶你就爬不上去,连做垃圾都没有资格,你说你是不是个最卑微最下贱的奴隶啊?哈哈哈,好了别想了,等到没事的时候再去像蚂蚁一样吃那个垃圾去。现在先和我一起回屋里去吧。”



惠美转过身向里屋走去,而男人依然这样挂在她的乳头上。男人的手臂已经没有知觉了,可是他不敢松手,因为一旦松手就会摔死在地面或者被惠美的脚底踩死。惠美走的很慢,胸部的颤动令男人随着乳头的浮动而摇摆。惠美的乳头对男人来说已经是最重要的存在,只要离开乳头。男人就会摔死掉。而且惠美对男人来说始终是最强大的人,现在缩小了这么多,恐怕效果也会翻倍,现在男人甚至害怕惠美的一根头发落到这里,到时候那根轻轻地发丝一定会把自己拦腰打断的。



“你还真是轻啊,轻飘飘的状态还在吗,嗯姆,虽然你的大小已经无法反抗我了,可是毕竟是个男人呢,刚才搬东西的时候力气那么大,要是不小心把我弄疼了可就不好了。从我的乳头上下来。”



如果松开手的话男人就会摔死,可是在惠美说完话的瞬间,他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松开了,男人惊恐地手舞足蹈,在落到惠美腰间的时候幸运地抓住了裙子的边角,终于没有摔死在地面。



“没摔死吗,有点遗憾,我还想试试能不能把你复活呢。那就来开发一下别的功能吧,听话糖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惠美说着把男人从裙子上拿了下来,男人还没有惠美的手指长。当他再一次看到惠美巨大的面孔时,感觉眼前的女生仿佛是一名女神,强大,美丽而又神圣。



“听说一个合格的奴隶光是闻到主人的气味都会高兴到射精,如果直接这样对你下命令的话就能省去调教的时间。不过还是有点太简单了,只要是个奴隶就能调教成那样,我需要更忠实的调教。对了,你就成为‘感受不到主人的味道就会死’的状态。这样应该会更有意思吧。”



男人正望着惠美美丽的面孔崇拜,忽然感觉身体紧绷,心肺窒息,仿佛被仍在了宇宙的真空环境中,男人痛苦地掐着自己的脖子,在惠美的手心里扭曲,直到他把整个身体贴在惠美的皮肤上时,才感觉稍微缓和了点。而且每呼吸到惠美皮肤的味道,都会感到身体的愉悦,一旦身体离开皮肤远一点,就会继续痛苦起来。男人紧紧趴在了惠美的手心里大口呼吸着她的味道了,他现在一刻都无法离开惠美了。



“啊哈哈,笑死人了,就像是个挣扎的死虫子一样,真是悲惨。要是我把手掌反过来,你会不会还没掉在地上,就先因为失去我的味道而死掉呢?看来只因为我的一句话,你就要像一个寄生虫一样靠我的味道和汗水生存了啊。对了,还有体液,身为主人怎么能不给奴隶吃喝呢。从现在开始,我的体液对你来说就像是无法停止供给的氧气,只要尝不到我的体液,你就会像即将失去生命一样痛苦,明白了吗?”



原本感觉到稍微舒适一点的男人又开始痛苦起来,他感觉身体仿佛被抽干了血液一般僵硬,而肺部也无法进行呼吸,身体的一切器官都出现了失调,大脑也变得混乱不堪,可是只有一个命令很清晰。男人疯了一般去舔惠美的手心,将皮肤上分泌的一点点汗渍舔舐掉。当他舔到汗水的一瞬间,就像是将被晒死的鱼儿落入水中般振作起来。可是手心里毕竟汗液不多,男人舔了几下后又开始沿着手指攀爬,在手指的各个指缝里舔舐。惠美的味道就是男人的大气层,惠美的体液就是男人的氧气,惠美对男人来说已经不是主人,而是像大自然的母亲一般神圣了。



“捏嘿嘿,真是个有趣的小奴隶,我的身体已经成为你唯一能生存的地方了吧。手心里的汗应该不多,我倒是可以把你放到一个永远能满足你需求的地方哦。今天天气那么热,那里一定像有氧室一样充满生命的味道,你就在我的内裤里好好享受一下吧。”



惠美脱下裙子,露出白色的可爱内裤,不知道是兴奋的原因还是天气太热的原因,薄薄的内裤已经是潮湿的状态贴在她的皮肤上,能从外面隐约看到那秘密花园的形状。惠美把男人带到小腹附近,将内裤轻轻拉开,里面潮湿而独特的味道一下子扑向了男人的身体,在这股又酸又咸的味道里,男人竟然像步入清新的大草原一样幸福地大口呼吸,他并不是喜欢那股味道,而是因为惠美的体味是他能生存的环境必需品。在这股潮湿的空气中,男人只需要张开嘴,就能用舌头和口腔吸收到惠美的汗水,这样他就能维持着自己的生命而不至于窒息死掉。然而这种环境只持续了几秒,当内裤里闷热的空气全部释放出来后,男人又开始体验死一般的痛苦。失去了气压与氧气时,任何人都无法正常思考,因为死神也在正步步紧逼着他们的生命。男人像疯了一般从手指上调下,以3.6厘米的身高落在了那白色的滑梯上。男人一边紧爬在内裤上舔舐一边向下滑落,直到掉在最潮湿的位置时才因为内裤的粘性与斜度而停下,男人在这个位置大口地吸收着惠美就在那里的所有味道。不知为什么,这里夹杂的与汗液不一样的液体令男人获得了更幸福的体验,就像是性欲,食欲与生存欲同时被极大满足一样,男人把脸整个埋入在内裤的布料中,像一只低等生物般完全忘了自己此时的危险处境。



“啊,自己擅自跳下去了啊,看来你很喜欢现在的地方嘛,那就在内裤里呆一会儿,我先收拾一下东西哦。”



当生命必需品得到满足时,男人才能正常的思考,他意识到自己像羊入虎口般跑进了惠美的内裤里,当他回过头看到那粉色的巨大裂隙时,他慌忙地贴着内裤试图向上爬走,可是没挣扎几下,又因为窒息而去舔惠美内裤的汗渍,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生理上又告诉他只有这里才能让他活下来,两面夹击的痛苦让男人摇摆不定,可是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即使有超乎人类的毅力和忍耐死亡的力量,也无法离开这个薄薄的内裤,因为惠美说了‘在内裤呆一会’,所以男人就是有天大的本领爬到内裤边缘也会因为听话糖的力量而回到里面的。



看着内裤上那个小小的男人,惠美微笑了一下,轻轻将手松开,内裤重新遮住了阴唇。男人看着眼前的裂隙越来越靠近,光线越来越黑暗却没有办法阻止,当内裤的的布料与阴唇完全贴合时,男人正巧被夹在了阴唇与内裤之间。被女人放进内裤里原本是很多人的梦想,对于以惠美的体液为生命来源的男人来说原本更是如此,可是被汗水与爱液浸湿的内裤属于惠美的一部分,也就是说和刚刚的袜子一样,也是无法违抗的强大存在。被收回的内裤直接无视男人的质量与体积和小小的阴唇贴合,而阴唇更是撑起内裤,重新在内裤的布料上形成了那里特有的形状,从外面看的话完全想象不到里面正夹着一个成年男人。如果是刚刚压住袜子时的不死状态,男人或许也被压成阴唇的形状,像一层薄膜般贴在上面。可是男人现在是能正常死亡的人类,惠美柔软的内裤能轻易把男人挤爆,毕竟没有正常人能承受等同于数十吨的挤压而不死掉。



可是,男人真的非常幸运,他现在是3.6厘米的大小,比毛毛虫还要没存在感的生物。而惠美的阴唇由于刚刚的兴奋而微微张开,所以在内裤压在阴唇的一瞬间,男人蜷起身体躲进了阴唇之间的缝隙里,那小小的缝隙还没有手指粗,却已经足够男人躲藏在那里。男人的整个身体紧紧被阴唇包裹,分泌的液体也充满全身,他再也不用担心没有惠美的味道和体液供给了,这里就是他最完美的天堂。



“嗯?怎么没感觉?该不会被内裤夹死了吧?要是你死在内裤上可是很难清理血迹的。好了我要收拾一下去做饭了,你就在那里慢慢享受美妙的生活吧。”



男人被困在了阴唇之间,狭小的空间让他异常痛苦,虽然很难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但是那里的味道和体液已经足以支撑他活下去了,全身都是惠美体液的他挣扎着对着阴唇边舔了一口,那充满女性荷尔蒙味道的香甜气息一下子就让他神清气爽,当他想去舔第二口的时候,整个阴唇世界开始剧烈的变形,是惠美向前迈出了脚步,导致那个部位的形状产生改变,男人被迫挤压在这两层柔软的嫩肉和内裤之间,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夹碎一般。随着咚的一声震动,世界又开始向另一个方向扭曲,男人就像是被夹在两个巨大的按摩器之间,随着惠美的每一个动作而搅动挤压,他做不出任何的抵抗,唯一能做的就是始终用舌头去舔惠美的阴唇,好让她还记得内裤里还有一个比微生物还要脆弱的奴隶存在。



男人不断在鬼门关前挣扎,他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惠美究竟在做什么,他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无助,渺小,与对惠美味道的强烈依赖。男人从开始到现在不断在舔着惠美的体液,可是阴部上依然附着着那些晶莹剔透的液体。男人的胃口有限,而对体液的需求却是无限的,他的胃里已经填满了惠美的体液,可是他依然无法停止这下贱的行为。如果惠美真的把他忘在这里,即便男人不会被夹死,也会由于摄入过度液体而撑死或者缺乏养分而窒息死亡。对男人来说,没有惠美的帮助,他连自由活下去的权利都没有。就在男人苟延残喘地捂着早已骨折的手臂时,内裤被打开,而男人由于体液的黏力像轻盈的塑料小人偶般粘在阴唇内侧。以他的角度只能感受到外界的光线,却无法看到惠美那几乎全裸的身体。



“还没有死啊,生命力倒挺顽强的。我平常在家都是全裸,为了你才穿的内裤,可是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死掉,又连让我有感觉都做不到,真是比虫子还要没用。我现在要去洗澡,奴隶是不许偷看主人洗澡的。不过呢,你现在无法离开我的味道生存,是不是应该直接把你扔掉等死,然后再试一下复活呢。因为失去我的味道而死亡的话,过程一定会非常痛苦折磨吧。怎么样,害怕吗?我是个善良的主人,为了能让我的小奴隶好受些,还是奖赏你一下吧。”



惠美说完便用手指轻轻阴部细小的缝隙,失去了阴唇包裹的男人由于质量太过渺小,依然被爱液贴在上面。惠美叹了口气,用指尖轻轻拨动了一下男人的身体。男人感觉身体就要被黏着的爱液强行撕成两半,不过还是在指尖的帮助下挣脱了爱液的囚禁,落在了微微湿润的内裤上。惠美把内裤脱下,扔进了两脚间的小盆里。男人不敢离开惠美的味道,他像个迷恋内裤的变态般埋头趴在内裤湿润的部位。



“喂,出来抬头看一看啦,不要像个虫子一样寄生在内裤上啊。”



男人并不是想贴在内裤上,而是因为他只有这样才不至于窒息死掉。可是在惠美的命令下,男人从内裤露出的缝隙里爬了出来,像观看星空般抬头仰望着惠美的阴部,那粉嫩的小穴正在数米之上正对着男人。那是让男人体验天堂般感受的地方,是女生最重要的部位,同时也是能轻易碾死男人的地方。强大,神圣,而又不可或缺,男人从未像现在这样对惠美的阴部产生无限大的崇拜感,他跪在了惠美的阴唇前不断磕头,希望惠美能原谅他,让他重新变成正常状态的奴隶。虽然周围都是惠美的味道,但是男人已经一分钟没有摄入惠美的体液,就好像被人把头按进水中数分钟一样,男人的血液开始倒流,浑身僵硬,肺部也难以呼吸,他想回去继续舔着内裤。可是惠美之前的命令让他呆在这里,他无法靠自己的意志离开。如同赤身处在太空中一样,明明潮湿柔软的天堂就在眼前,却只能痛苦地遥望无法企及,男人越是痛苦越加快磕头的速度,想赶紧回复成正常人的状态。



“捏嘿嘿,不好意思,我忘了你还要像狗一样舔我的体液,不过真好呢,我这里正好准备了很多,足够你喝好长时间了。不要着急,我刚才喝了很多水,很快就会出来了,你只需要等到我放出来之后就可以尽情地在我的味道里畅游了哦。”



男人已经听明白了,眼前这个女生即将要做的是排尿,她要将身体里代谢出的废物完全彻底地喷到男人的身上,这明明是一件非常羞辱的事情,可是男人听到了后反而更加期待地等着惠美排出尿液,因为他由于长时间的窒息,神智已经不清,很快就要死掉,唯一能拯救他的就是惠美的体液,惠美即将要排出的废物是比男人的生命还要重要的珍贵救命液体,男人的自尊早已丢弃,他就像参拜神佛般祈求着那小小的阴部能放出一丝一毫的液体。可是惠美仿佛看透了男人的心似的,她微动的阴部始终没有放出尿液。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痛苦,就在他即将因为失去惠美体液而死亡的时候,惠美的阴道终于喷出了淡黄色的液体,从男人的头顶略过打到了他的身后,如果尿柱直接射到男人身上,恐怕在一瞬间就会粉身碎骨吧。



男人感受着头顶呼啸而过的热量和耳边轰鸣的落水声,脚边已经流满了惠美的尿液,他爬下来大口大口地喝着这强烈味道的液体,身体仿佛又重新活了过来。几秒钟后,盆里的尿液已经积攒起来,男人由于质量太轻已经像水蚤般浮在了液体表面,而这个时候惠美也注意到了男人的位置,她稍微移动了一下阴部的角度,尿柱相下偏移,狠狠地打在了男人的后背。这个时候男人才意识到,那个如同瀑布般雄伟的排尿场面,对自己来说是多么强大的力量,那股尿柱在击中男人的一瞬间,他的躯体就像肉松一样碎掉,这股冲击力如果换算成男人眼中的力量,恐怕比射穿地球的激光还要强吧。惠美小小的阴道口释放的力量就是如此的可怕。由于尿柱是从男人身后扫过,而他又跪在尿液上,所以男人脖子以下的部位在一瞬间被冲碎,只剩下一个还能继续思考数秒钟的大脑随着漩涡卷入液面之下。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最后的死法竟然是被女生的小便打成粉身碎骨。



“啊,主人还没解完就死掉了?真没用。死了就赶紧给我复活,别白白浪费主人为你积攒的圣水。”



‘复活’两个字刚刚发出,早已变成肉沫沉在水底的部件开始组合,拼装,那些被惠美的尿液混在一起的血也融合在了一起,短短半秒钟就在尿液的水底回复成男人生前的样子,而他保存完好的大脑也重新回到身体上。在惠美的尿液里,即使只有两米深,男人也承受着非常大的水压,他的身体被尿水的压力向上压迫,可是他复活的位置正好是惠美尿柱落下的位置,不到十米的水压怎么能扛过惠美尿道的力量呢。男人的身体才刚刚复活,就又在水底被那强有力的尿柱冲碎了。



可是惠美刚刚并不是简单地要求‘复活’,而是‘死了就要复活’,因此因为尿液的冲击而粉身碎骨两次的男人再一次复活,然后再一次被打碎。如果说普通人在鬼门关走过一次就已经是最恐怖的体验,那么男人此时正在阴阳两界来回反复,而这如上帝般戏弄男人生与死的,正是惠美放松下体释放的尿液。



不在乎男人生死的惠美开始闭着眼享受排尿时带给身体的畅快感,而男人也在惠美的尿液里不断体验生与死的轮回,或许过了二十秒,或许轮回了三十多次,惠美排出的尿液逐渐减少,而男人复活的地方也终于没有冲击的压迫,在水压的力量下一下子被顶到了水面。男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是死是活,可是他恢复意识的第一件事依然是去舔舐惠美的尿,就像婴儿刚出生第一件事便是呼吸一样。随着惠美尿道的用力,最后一束液体从水面划过,惠美终于结束了这短短半分钟的小便,而那一束液体也不巧划过了男人的身体,将男人打碎成两半,不过这应该是他在这场小便里最后一次复活了。



“啊,好舒服,我好像尿了好多啊。捏嘿嘿,小奴隶果然可以复活,真不错,这样就不怕不小心玩坏了。我要去洗澡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



惠美擦干净下体,走进了浴室,而男人则在黄色的液面上试着找回大脑之前的记忆,虽然这身体和大脑被圣水洗刷了数十遍,男人依然能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现在像一个垃圾般漂浮在惠美的排泄物上,甚至还要以这些排泄物为食,可是这就是他现在的状态,吃了听话糖,灵魂已经交给对方,他什么也做不了,连死亡都没有权利,他完全是惠美女神的小小玩具了。



不知在这股味道里呆了多久,也不知他又喝下了几升的圣水,总之当惠美洗完澡后混着浴巾站在盆前时,男人感觉就像是最万能的上帝降临在人间一样。惠美低头看了看盆里,然后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说道。



“唔,好臭,真不敢想象你喜欢呆在这种地方。对我味道和体液的依赖先解除吧,我要把你清洗一下,刚刚我又想到了一个新的主意,你肯定会喜欢的。”



惠美话音刚落,男人瞬间感到无比的恶心与反胃,此时他怎么样都想象不到刚才自己正在这里喝了那么长时间的尿液。在这股恶臭的排泄物里,他差点当场吐了出来,可是怕惠美生气,又咬着牙忍住了,他只好在这股味道里强忍着等待惠美的下一个命令。



过了一会儿,惠美拿出了一双筷子将男人夹了起来,放到了水龙头上用力地冲洗,因为水龙头的水并不算惠美的一部分,水流的冲击让男人的身体承受着强劲的破坏,可是和惠美刚刚能瞬间击碎男人的尿柱力量相比,这点程度根本不会让男人害怕了。



‘要把每个地方都冲干净,嘴里也是,胃里的东西吐干净,把你身上所有的脏东西都排出来。额啊,真麻烦,不过就算听话糖能让你自动清洗,我也觉得会清理不干净呢。。。嗯,现在应该干净些了吧,感觉再冲下去都会烂掉了,那么下边就是消毒了。



由于听话糖的力量,男人被迫从各个地方排出了之前留下的脏东西,虽然皮肤被水流冲击的疼痛让他叫苦不堪,但他终于感觉清爽了一些,或许这个女生玩腻了所以要先暂时放自己一马了?当夹住他的筷子移动到了灶台前,他才隐约察觉到不对,下边那煮的半沸腾的开水,难道说惠美所说的消毒就是指。。。



男人开始从筷子上挣扎,可是惠美马上将男人放入了水中。降临一百度的高温液体让男人在里面痛苦地扭曲,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而每一寸皮肤都渐渐失去了知觉,不到五秒钟,男人就快要被烫死了。



“才刚放进去就不动了?真是的,没想到你这么容易死,看来你还是变成不会死的状态吧,你就在这里好好地洗个澡消消毒吧。”



男人依然意识模糊,毕竟他并不是死去,只是处在死亡的边缘,原本应该直接结束痛苦的死亡变成永远达不到死亡现实的痛苦状态,男人想用最后一丝力气向惠美求饶,却看到头顶的盖子被惠美盖上了,恐怕对男人来说,能永远地结束生命都是一种最大的奖赏了吧。



当男人唤回认知的能力时,他正躺在一张薄薄的糖果纸上,看来惠美已经停止了消毒,并把自己夹了出来。可是接下来等待他的绝不会是面包牛奶或者温馨大床,那个可怕的女人一定准备了比刚刚还要残忍的事情。可是还能有什么更残忍的事情呢?这已经超出了男人思想的范围,能比他经历的这些更可怕的事情,恐怕就是地狱里的撒旦也想不出来吧。男人看着惠美一步步走过来,她洗完澡后身上散发的香气也飘荡在周围,男人熟练地跪下来,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继续祈求惠美的饶恕了。



“真的变成了奴隶啊,除了卑微地跪着磕头什么也不会了。不过呢,接下来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也不需要特意改变什么,就做最真实的你自己就好了,需要做的,只是接受一个简单的命令而已,捏嘿嘿。”



男人汗毛直立,他是在想不出这个可怕的女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他疯了一般向后面跑去,却无法阻止惠美说出那唯一的一个命令。



“变成草莓味口香糖吧。”



男人依然在逃跑,可是在惠美下了命令的一瞬间,他感觉身体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全身的骨头都变得柔软了一般,男人不敢去思考自己发生的变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噩梦,恢复正常的生活。可是下一秒,惠美就把她的脸移动到了男人的面前,她张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和湿滑的嫩舌,男人赶紧停了下来,差一点就掉进了惠美的嘴里。



“啊~”



惠美将舌头伸出来,在男人的身上轻轻舔了一口,男人的前半身瞬间被惠美的唾液沾满,在碰到了她的唾液后,身体的不协调感更增加了,整个躯体行动缓慢,皮肤之间总是容易粘住,而他的手臂和大腿也微微变形,男人吓得哭了出来,不断将身上的唾液甩下去,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一个活生生地人类,竟然会变成一个草莓味口香糖。他也无法想象,被那锋利的牙齿咬住时会是什么样的地狱。



“捏嘿嘿,味道还不错,确实有点甜哦,不知道嚼在嘴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嗯?你好像在发抖哦,为什么要发抖呢,能和女生舌吻的机会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呢。你什么都不需要做,或者说你挣扎的越多越好,用你小小的拳头敲打着我的牙齿,然后下一秒,噗嗤,将你的一切努力化为我口中的一丝香甜口感。啊~不行我要流口水了,赶紧让我吃掉你,让我好好品味你这个人肉版口香糖的味道吧。”



男人吓得瘫在了地上,他看着惠美再次将舌头伸了出来,贴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一次,男人被惠美的舌尖粘了起来,随着舌头的卷动而收进她温暖的口腔当中。男人的全身都被惠美的唾液浸湿,他用力地捶打着蠕动的舌苔,可是很快胳膊就抬不起来了,他感觉身体正在被唾液一点点融化,而他身上的养分也随之被剥夺在了唾液之中。男人的大脑还可以勉强思考,可是那脑中唯一能给他的就是神经系统传来的信号。虽然他的身体变成了口香糖的状态,可是身上的每一个神经元都可以发生痛觉反馈。那肉体逐渐融合的痛感,那大脑逐渐融化的状态,那全身被唾液侵蚀的折磨,还有血液在一点点被口水替代的痛苦。这一切真实的痛觉都被男人一丝不差的体验到,恐怕直接将人体用岩浆融化都会比此时的感觉舒服许多吧。



舌苔上的唾液越积越多,而男人的行动越来越迟缓。忽然舌苔向一侧倾斜,男人被摔倒了一片白色的坚石上,那一点蛀虫都没有的雪白牙齿,却是世界上最锋利的断头台,男人躺在了惠美的臼齿上,看着上边的牙齿正一点点滴落下口水,继续润湿着男人的身体。



男人意识有些模糊,他的脑浆快被惠美的口水替代,他想离开这个美丽的臼齿,却发现自己已经粘在了臼齿之上,光靠身为口香糖的自己根本无法起身。恐怕他现在的样子已经快没有人形了。男人迷茫地看着惠美的牙齿,内心依然有一丝希望,希望惠美就这样把自己吐出去,不要再继续这惨无人道的折磨了。



可是,即使不用脑子去想也知道,惠美绝对不会放过到口的美味的,她只是想多享受一下男人绝望挣扎的触觉。当牙齿上再也传不到敲击的动作时,惠美还是合上了嘴唇,将里面的牙齿完美地切合在了一起。



。。。



对于惠美的感觉,很好形容,就是在嚼一个普通的草莓味口香糖的感觉。而对于男人的处境,却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男人的小身体一瞬间便成了惠美齿印的模样,他的所有神经也同时向身体传递了最强烈的痛觉信号,整个肉体像橡胶一样被挤压变形,身体内的所有血液都像草莓汁儿一样挤在了惠美的口腔。他的所有器官都被压瘪变形,任何人看到他的样都不会想起他曾经是人类的模样。可是,在惠美的命令下,男人是不会死去的,也就是说他的神经永远都会运作,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会传递绝望的信号。虽然他的大脑和肉体挤压在了一起,可是就像不会思考的无脊椎动物,他还是会感受到惠美的口腔传来的所有触觉的。



惠美吸紧了一下口腔,将口香糖的香味和留在嘴里的草莓汁混着唾液咽了下去,虽然不会给惠美提供什么营养,但是也能让她的味蕾稍微感受到一点男人灵魂的味道吧。取而代之的,惠美的口水则滋润了男人身体的每个部位,让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标记上了主人的味道。



惠美慢慢将牙齿打开,曾经是人类形状的口香糖已经成了扁平的状态贴在她的上牙膛上,舌尖轻轻对着牙齿拨动,口香糖又掉了下来,以另一种形状蜷在牙齿上。没有任何征兆,惠美又一次对着咬下,她真的就像在吃一个口香糖,不断用舌头卷动,用牙齿咬合压榨口香糖上的精华,她嚼了大概半分钟,那团本应该是不同部位不同颜色的口香糖已经完全混成了粉红色的样子了。



“嗯姆,嗯姆,真的像是在嚼口香糖呢,而且甜甜的味道很不错哦。”



惠美一边说着一边把口香糖抵在嘴边,像吹泡泡糖般将口中的物体吹了起来,整个口香糖里被惠美的气体充斥膨胀,最后承受不住气体的力量,啪地一下破掉,贴在了惠美的嘴唇上。惠美用舌头熟练地舔了舔嘴唇,将薄薄一层的口香糖再度放进嘴里揉成了一团。



“不过就算是口香糖,也有失去味道的时候,现在你身上好像就没什么味道了呢,身上的糖分和营养都被我吸走了吗?话说你都成了这个样子,真的还算活着的状态吗?像我这样咀嚼,你会有感觉吗?”

惠美一边说着一边在口腔里用舌头来回拨弄着已经被团成球的口香糖,她用口腔内的不同部位贴紧吮吸着口香糖的味道,可是这个糖果只剩下无法破坏的身体,没有任何惠美能够品味到的味道。就在惠美打算将口香糖从嘴里吐出来时,她突然感觉到舌苔上那小小的糖果产生了一点微妙的动作。



“嗯?”



惠美走到镜子前,疑惑地伸出了舌头,看着舌苔上那团沾满唾液的玩物。原本应该是一团粉红色的口香糖开始慢慢伸展开,各个部位也逐渐分离融合,就像是被踩了一脚的橡皮泥,正由于其可塑性的性质而向着原本的形状恢复。口香糖渐渐有了人的形状,而混合成粉红色的表面也开始化成了皮肤色的样子,十秒钟后,口香糖变成了一个人类形状的生物。这只生物疲惫地睁开眼,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后,用最后一点力气向着舌头外爬去,但是马上被惠美从口中发出的笑声和舌苔的震动而震倒了更靠里的位置,男人靠着自己身体的粘性绝望地趴在惠美的舌苔上,甚至还要试图向外逃脱。



粉红色的舌头在惠美的笑声下收了回去,陷入一片黑暗的男人害怕地把脸贴在舌苔上,但是整个平面都开始上升,随后男人的身体被惠美的舌头用力顶在了她的上颚处,男人才刚恢复没有五秒钟,就又被舌苔挤压成了片状,而身体好不容易贮存的血液又一次被挤压出去了。



“嗯姆~好甜,原来你的味道也可以随着你的身体而恢复~真是个持久的口香糖啊,对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射精,而且射的越多越好,说不定那里的味道也会变得甜一些呢。姆嗯姆。。”



男人被挤压出去的,原本是替换成体液的惠美的口水。由于身体原本的血液已经被惠美吸收,男人的身体只好将惠美的口水贮存起来,像血液一样从身体里流动,再用身体的各种器官将惠美的口水慢慢转换成自己的体液,可是这项工作还没有彻底完成,男人的身体就又一次被压榨,因此转换一半的唾液便混着男人的味道刺激到惠美的味蕾,让惠美感受到口香糖原本的草莓香味。通过男人永远可以恢复的器官,理论上他可以像永动机一般永远将惠美的口水转换成甜美的果汁,为惠美提供永远的口感。



男人被惠美的舌苔用力摩擦,他被铺成了一张扁片贴在上颚。不过惠美并不需要用舌尖将他剥下,几十秒后,男人又变成了人类的模样,而随着惠美上颚的咬动,男人从上面摔下来,再次落到惠美的舌苔上。经历了人类难以想象的折磨,男人的每一个神经甚至还在反馈着之前咀嚼的痛感。他像个绝望的虫子般向着惠美的食道爬去,对他来说现在被胃液灼烧,被小肠消化,最后再被肛门像废物一样排出,都比此时此刻不断被咬碎好很多吧。不过惠美肯定不会让他逃走,她卷动了一下舌头,男人被拨弄到她的门牙下边,只要穿过这排牙齿和后面的嘴唇,男人就会离开这个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



惠美张开了嘴唇和牙齿,男人站在唾液中,扒着惠美下边的牙齿向外望去,即便和惠美那几颗小牙齿相比,男人也是如此渺小。他现在最渴望到外面的世界,可是他却不敢翻越这排白色的墙壁,因为只要越过,上面的牙齿一定会立刻咬下来,自己也被拦腰斩成两半。男人可是继续呆在这里更是不行,男人进退维谷,在那牙齿的边缘一动不动。



显然惠美是等不及的,她用舌尖轻轻推了一把,男人被迫站在了下边那排美丽的牙齿上。他刚要向回跑,惠美的牙齿突然咬下来,男人本能地用双手撑住上边的牙齿,他就这样支撑在了惠美的双齿之间。当然这是惠美没有认真咬下,她只是把握着男人的身高而轻轻咬住,让男人好好体验这濒死的体验。



男人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力气所致,可是他也由于牙齿的力量而无法离开。接着口腔外的微光,男人看到那躁动的舌头正分泌着唾液,在男人的面前不断蠕动。舌尖慢慢靠近了男人的身体,在他的下体处轻轻上下滑动。纵使男人已经变成了口香糖的体质,纵使惠美的舌头已经折磨了男人无数遍,可是在舌尖的刺激下,男人还是射了出来,而射出的一瞬间,下体也由于舌尖的力量而挤压变形,凹陷进去了。男人既痛苦又性奋,他想大声地叫出来,可是牙齿继续用力,让他没有精力理会这些其余的动作。看来自己射出的液体对惠美来说也是甜美的味道,几秒钟后,下体恢复了形状,舌尖贴了过来继续刺激男人的下体,男人完全被玩弄于股掌之中,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再一次被搞到射精,只不过这一次舌尖并没有离开而是越来越靠近,最后抵住了男人的躯体,将男人粘在了舌尖,男人在两排牙齿间彻底无法动弹,在舌尖的固定下,这个好吃的口香糖还是被惠美用牙齿从头顶慢慢切成了两片。



又一次失去人类形状的男人被惠美的舌头一下子带入口中,继续咀嚼着剩下的味道。



“看样子你恢复的时间越长,味道就会越纯正,嗯姆嗯姆。。。。。难得体验一次口香糖,你也不想就这么结束吧。。对吧?你很不愿意离开我的嘴里,那就让我嚼一会,等到我吃腻了就会把你吐出来了~”



惠美又闭着眼品味了几秒钟,便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看电视,刷手机,玩游戏,她真的把男人当成一个永远不会失去味道的口香糖了,偶尔集中精神打游戏时会停下咀嚼的动作,男人在这期间恢复成原样,像蛀虫一样舔舐着惠美牙缝里的残渣。对男人来说最恐怖的就是这段时间,因为他无法离开惠美的口腔,又不知道惠美会在何时突然将自己咬碎。他渐渐对那这片神圣的湿润地带产生了无比神圣的崇拜感,仿佛他生来就是要被这雪白的牙齿和粉嫩的香舌折磨,他的使命就是为惠美提供永远的口感。等到惠美打过游戏这一关时,她会得意地突然咀嚼几下,将男人好不容易恢复好的身体一瞬间嚼进嘴巴中,品味胜利的甜美。惠美就这样不断咀嚼着这不会失去味道的草莓味口香糖,一直到很晚。



“嗯姆,都这个时间了,差不多该睡觉了。去洗漱吧。。。啊,对了,我嘴里这个好像是个男人啊,嚼了好长时间还有味道,虽然没有做人类的资格,但是作为一个口香糖还是不错呢。”



惠美坐在沙发上,对着地面将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啪的一声,一个粉红色的团状物贴在了地板上。半分钟后,这团地板上的垃圾渐渐变成了男人的样子,他依然是3.6厘米的大小,不过他已经经历了连地狱的恶魔都无法想象的折磨了。男人恢复出双腿后,第一件事不是逃跑,而是向惠美的脚趾跑去,因为他的状态还在‘很不愿意离开惠美的口中’的命令中,他还要进到惠美的口中,继续作为口香糖为惠美提供舒服的口感。惠美随口说的话,都是他拼尽一生也要完成的使命。



“捏嘿嘿,是被我吃上瘾了吗?虽然还想再玩一会儿,可今天都这么晚了,让我明天再继续照顾你吧。至于你就别再变成口香糖了,也别再想着进我嘴里,现在浑身是口水地在地上走怪恶心的,地板都被你弄脏了。应该把你放在哪里呢,你都这么努力了应该稍微奖励一下,可是现在这个大小又有点恶心,再缩小十倍吧。”



男人的身体终于恢复成肉体的样子,他刚享受着恢复成血肉之躯的欣喜,就发现视角再一次变低,他在一瞬间缩小到了3.6毫米,是和蚂蚁差不多的大小。眼前的脚趾瞬间就变成了一座巨型建筑,而脚趾散发的气味也变得更加浓郁。



男人伫立在惠美的大脚趾前,抬头望着那数层楼高的肉色纹理,此时此刻,他没有任何命令的指引,却有一股强烈的欲望,他想对着惠美的脚趾跪下,参拜大声歌颂着那美丽的部位。男人刚从口香糖的地狱中恢复过来,现在的脚趾是他重新作为人后第一个看到的事物,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第一眼看到父母一样,男人对这只小巧的脚趾产生了难以控制的崇拜感与依赖感。温暖而又柔软的脚趾散发着属于女生的美妙味道,那是一种让饱经折磨的人找回归宿的味道,是能安抚任何折磨与痛苦的味道。惠美的脚趾是既强大又温柔的象征,是男人整个世界的中心,也是男人心中唯一的事物。



他快步走了过去,将身体紧紧贴在惠美的脚趾上,那温暖的触觉让他想起第一次拥抱在母亲怀里的感觉,他用手抓着厚实的指纹,艰难地向上爬了几米,来到了脚趾最中间的地方。男人伸出舌头用力地舔着指纹深侧的皮肤,那酸甜的味道简直比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还要诱人。而男人下边的性器官在攀爬的过程中早已挺直起来,他就这么一边舔着脚趾一边在惠美的眼皮下对着脚趾射精。他或许已经忘记,惠美之前说过舔脚趾是对奴隶的奖励,而对主人的脚射精又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他已经犯下了身为奴隶做出的最大罪过,是对主人最不尊重的行为。



不过,好在惠美是个善良温柔又体贴的女生,看着那只不听话的奴隶在脚趾上做出的下流动作,她并不打算因此而惩罚这个小奴隶了,或许这样的赦免是男人最大的包容,是任何奴隶都无法企及的最高待遇,当然也或许是惠美有些困倦,打算赶紧休息了而已吧。



“又在擅自舔我的脚趾,不过这次就放过你吧,相反,直到天亮为止,你要一直对着我的脚趾自慰,这就是对你的奖赏。啊,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既不会弄脏脚趾也能让你开心。听说细菌的大小只有几微米,但是黏在人的皮肤上后就不会离开,那么,要是你也变成细菌的大小,会不会就这样离不开我的脚趾了呢,捏嘿嘿,可爱的小奴隶,享受最后几秒身为智慧生物的时光,然后乖乖变成一微米的大小吧~”



男人抬头向上望去寻找着惠美的脸庞,他想再看最后一眼,让惠美美丽的样子永远留在心里。可是惠美微微凸出的指甲遮住了他的一半天空,而另一半也只能看到她膝盖的高度,再向上便无法看真切,男人紧贴着脚趾的指纹向上爬去,可是还没爬过两米,整个视野再一次剧烈变化,他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皮肤的颜色,而他也摔落在两道凸出的横脊之间,那道阴暗的缝隙之中了。男人的一切,包括他留在脚趾上的肮脏液体,全都缩小了四千倍,他现在的身高是0.9微米,已经和大多细菌一样了。而惠美的细胞,对男人来说就像是一个个巨大而柔软的岩石拼接而成,根本无法分辨出细胞的样子。可是在那被再次放大了四千倍的味道里,男人知道自己就是在惠美的一道指纹当中。



男人向外望去,惠美脚趾前的地面犹如另一个大陆般遥远,而他再也无法和惠美沟通,要是惠美明天把自己忘记,说不定就是自己今后永远生活的地方,不,也许等到惠美明天穿上袜子或鞋子的时候,他就会被那数百米粗的丝线勾下来,然后变成袜子里一丝比尘土还要渺小的生物。如果惠美的脚趾出一点汗,他也会被那海啸般的体液淹没冲走。本就强大到无法战胜的惠美,现在又巨大化到这种地步,光是她的一根脚趾,就已经是男人的全部,而惠美本身,已经是另一个次元的比神还要神圣的存在了。



这么想着的男人身体一阵抽动,才发现自己正对着惠美的指纹自慰。没错,惠美下了命令,自己要在她的脚趾上自慰到天亮,恐怕一般人的身体不到两个小时就会虚脱死掉了。可是男人不会死,也不会停止自慰,因为那是听话糖效果下的作用,是超越世间常理的绝对存在。惠美的一切对男人来说依然是最强大的存在,男人永远也无法反抗自己可悲的命运了。



“哇,完全看不见了,真的和细菌一样大了吗?有好好贴在脚趾上吗?希望你别被我脚趾上的细菌打败,还有,我期待你的表现,捏嘿嘿,明天见喽。”

当世界安静下来时,男人试着睁开了眼睛,他能感觉到整个世界都旋转了过来,原本是一片指纹峭壁的地方,此时变成了满是山脊的大地。在男人变成了0.9微米之后,惠美便去洗漱收拾上床睡觉了。现在的惠美正躺在床上进入甘甜的梦乡,而她的脚掌也自然地立在床上,脚趾冲着上方,以最放松的姿态摆在那里。在她的大脚趾一道靠近指甲的指纹缝隙里,有个人类的身影紧紧抱在那层柔软的皮肤上抖动。经历了惠美这么多来回走动的动作,男人竟然真的黏在皮肤上,没有被甩出脚掌,就像是细菌一样。



睁开眼的男人感觉到周围的安全,便试着站起身四处观察,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依然处于兴奋的状态。在刚刚脚趾运动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数不清射了多少次。明明下边已经痛的要命,可是大脑还是有强烈的欲望,想要继续对着这片肉色的皮肤发情。如果男人处于理智的状态,他会老实地躲在指纹中,等到惠美再次想起这个卑微的生物。可是男人的身体已经被色欲控制,而这种状态下,他只想去寻找更能让自己愉悦的地方,也就是惠美的味道最强烈的地方。男人想起自己在缩小前已经爬到了接近指甲的地方,也就是说再向前不到五千米,就能来到惠美的指甲缝中,那里是最能感受惠美味道的地方。男人一边试着按耐下自慰的冲动,一边抓住肉色的墙壁,决定前往那最美好的天堂。



可是男人现在只有0.9微米,对惠美来说只有两毫米的距离,对于这两毫米路程,男人光是奔跑都需要半个小时,更何况前面还有三道指纹山脉,男人要像登山客一样翻越三座大山,才能来到目的地。男人奋力地沿着指纹向上爬,身体始终保持着兴奋,他每向上爬过几米就会停下来释放难以控制的性欲。经过了一个小时的努力才从惠美的一道指纹当中出来,站在了指纹的的最上端。现在他已经适应了夜晚的光线,他站在惠美的脚趾上眺望着远方,那比脚下的山顶还要高处数千米的水晶峭壁,便是惠美最美丽的指甲,在淡淡的月光照射下显得更加晶莹诱人。而男人的身后也是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连环山脉,每道山脉都和他脚下的这个一样高耸威严,要是走在山谷里这辈子也无法绕出来吧。现在应该已经过了午夜,还有两道指纹要翻越,男人必须在惠美醒来以前抵达指甲缝。



就在男人犹豫要不要直接跳入下一道指纹中时,整个世界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大地震,肉色的大地突然向着指腹的方向大幅度移动,而男人没有随着大地移动,就这样看着原本在数千米的景色一瞬间移动到了眼前,他狠狠地撞在了肉色的皮肤上,数万米每秒的速度将他的肉体完全压扁,要不是他无法死去,早就成为肉色皮肤上的一丝碎渣。当大地短暂的停止时,男人才终于唤回身体的知觉,可是那痛感神经还没有传到大脑,世界再一次反转,男人又被迫贴在了另一边的墙壁上,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落入新的峡谷中。这一切可怕的灾难只是惠美在睡梦中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大脚趾,连一秒的时间都没有,可是却让男人成功跨越数千米的路程,直接抵达最靠近指甲的地方。现在男人只需要爬过这一道指纹,就可以钻进惠美的指甲里了。



男人在指纹深处痛苦地爬起来,他终于意识到这里并不是数万年才移动几米的山脉,而是睡梦中的少女随时会扭动的一只脚趾,要是惠美再移动脚趾怎么办?或者用脚趾挠一挠脚心?或者两只脚并起搓动?男人视野所能看到的只有惠美的大脚趾,或者说他能理解的最大程度也只有惠美的一只脚趾,惠美的整只脚对他来说都是难以理解的世界,更不可猜测那神秘的行动,虽然惠美的每个小动作对男人来说都是史诗级的灾难,可是那每一个灾难都是男人无法反抗,也无法预知的次元。



男人使劲摇了摇头,惠美的脚就如同人类难以观测的宇宙活动,他现在需要知道的就是从惠美的这个指纹中爬出来这一件事。既然惠美已经帮助自己跨过数千米的距离,那么仅剩的这最后一点路途一定要坚持到。



高数百米的指纹,天亮之前一定可以爬出去。男人扁平的身体回复后继续攀爬,好在惠美睡觉时比较安静,接下来脚趾也没有晃动,男人用了一个小时便再次爬到山顶,不过这一次前方是一片柔软的斜坡,男人兴奋地跳了下去,向着指甲缝最深处的地方冲刺,随着惠美脚趾的味道越来越浓烈,男人甚至都没碰到自己的下体就已经被那味道刺激的射了出来,男人兴奋地抱在指甲缝里最脏的地方,一边舔舐着那肮脏的污垢一边摩擦身体,在这天堂般的环境里,惠美的一切都会深深地激发男人的欲望。在惠美不知情的情况下,男人在这几个小时内对着惠美的指甲缝自慰了无数次,他已经彻底变成惠美脚趾上最不起眼的微生物小奴隶了。



这一夜很安静,没有什么打扰到惠美的睡眠,当阳光照射到惠美的脚掌上时,男人终于射出了最后的一点液体。在这一瞬间,男人失去了对惠美脚趾的欲望,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是个人类,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在惠美的脚趾缝里痛苦地哭了起来,可是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他这辈子都要成为惠美的玩具了,如果当初没有吃下那个可疑的糖果,也就不会出现这样悲惨的事情了。而唯一反抗的机会就是去吃剩下的那颗红色糖果吧,可惜自己的犹豫让最后的希望成为了绝望。



当时踩碎红色糖果的,就是这只脚吧,可惜那只袜子已经被丢进了垃圾桶,而这只脚在昨晚洗澡的时候洗干净了,唯一有可能的只有丢进垃圾桶里那粘着糖果残渣的袜子了。如果能让自己像垃圾一样进入垃圾桶,说不定就可以恢复了,不过惠美的袜子,也一定像一座大陆般巨大吧,那一道道纤维比最大的公路还要宽广,钻入缝隙也会立刻迷失在上面,上面甚至还残留着惠美的味道,男人要攀登到属于惠美的大陆上,去寻找最甜美的糖果。。。。。



突然想到这里的男人猛然坐了起来,他现在是0.9微米的大小,和微生物一样,如果自己像灰尘般落在地上,然后被惠美当做垃圾扫走扔掉,也许真有可能吃饭糖果了。现在的惠美已经玩腻了自己,说不定就会把自己忘掉,去寻找另一个倒霉的家伙调教,这样就有足够的时间了。男人越想越激动,没有什么能比现在的处境更悲惨了,不如就这么试一试。男人开始顺着指甲缝向上爬,决定趁惠美走在地上的时候跳下去。



光是惠美指甲缝里的距离就有四五千米,男人顺着皮肤的斜坡全速向上爬,由于四周全是肉色的世界,男人好几次都偏离了最短距离,多走了好几千米。



不过可惜的是,他还没有完全爬出来,世界又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辛辛苦苦爬了半个小时的男人又被扔回指甲缝的最深处。惠美就已经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下了床,准备向着厕所走去,男人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就感觉整个世界在天旋地转,随后头顶的指甲突然压了下来,是惠美光着脚踩在了地上吗?原本宽敞的空间突然压缩,男人被狠狠地限制在了指甲与皮肤之间,当惠美抬起脚向前迈时,男人又被抛了起来当中,然后在移动中被推到了缝隙的各个地方。男人这时才明白,对于自己现在的大小,他所做的一切在惠美的动作下都是无用的,即使惠美已经变得如此巨大,如此神圣,男人依然无法违抗她的动作行动。而在惠美醒着的状态下,他是永远无法从指甲缝中逃走的。



抓不住任何的依托,也没有任何办法,在惠美行走的过程中,男人贴着惠美的指甲不断被挤压,作为比微生物还要弱小的他根本无能为力。惠美的每一步都犹如大陆迁移一般神圣,要是惠美想不起来男人的话,恐怕他一辈子都要这样活在指甲里了。不过



“嗯?踩到什么了?”



惠美突然自言自语道,同时把右脚抬起,在她的右脚脚心里确实粘上了什么东西,她把脚垂直在空中来回抖动,粘在脚心的几个最细微颗粒落了下来,也在这个时候,那个被困在指甲缝深处的男人在重力和脚趾的推力作用下从掉了出来。



男人终于离开了惠美的脚趾,从数十公里的高空向着地面坠落,看着渐渐远离的肉色世界,男人终于能完整地看清惠美大脚趾的形状,而男人活动了一晚上的区域,竟然只是最靠近指甲的那不到三毫米的皮肤,要想完成探索整个脚趾,恐怕用上一周的时间都不够吧。美丽的脚趾看上去如此柔软可爱,可是那却是男人毕生也无法战胜的圣物。男人又向远处望去,惠美的另外四根脚趾也在灵活地摆动,看上去那么小巧的脚趾,每一根都是一个不同的世界。



“算了,上厕所要紧。”



就在男人一边坠落一边像宇航员般欣赏惠美的脚趾时,惠美又向前迈出了脚步,四万八千米的脚掌从天空迅速略过,男人又可怕的风压被吹动了数万米,最后在阵阵沉重的脚步声中落到了地面。



男人痛苦地站起来,向着一望无际的平原张望,他原本想要寻找放着袜子的垃圾桶,可是他实在太过渺小,半米外的事物都很难看清。现在想想,如果惠美真的打扫卫生,比微生物还要小的自己真的能被扫进垃圾里吗?他忽然看到在二十公里外,有一座一千多米的红色高山立在那里,不过在惠美眼中,应该是一个不到一毫米的灰尘。太过渺小的视野让男人出现错觉,他觉得如果能像微生物一样抓在那个山脉上,说不定就能进到垃圾桶。男人向着红色山脉奔跑,希望能尽快攀附在上面。



虽然只有两厘米,连惠美小脚趾的长度都没有,对男人来说却实二十公里远,跑步也需要两个多小时,男人不顾一切向前冲刺,可还没有半分钟,就又感觉到大地开始轰鸣,惠美从厕所回来了。巨大的震动让男人无法站立,当惠美的脚掌再次从高空略过时,男人被巨大的风压吹了起来,顺着脚掌的方向飞去,而那个一千多米的巨型山脉,竟然也被吹动了几百米,那个山脉对惠美来说只是一毫米的残渣,甚至比脚底粘着的那些灰尘还要小,被吹开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男人在空中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那座红色的山脉并不是普通的灰尘,而更像是一个糖果的残渣。



男人这时才意识到,昨天的糖果一定还有一些粘在了地上,而刚刚惠美不小心踩在了上面,虽然大部分糖果残渣粘在了她的脚底,可是刚刚抖动的时候,像这样一两毫米的细微垃圾便会从脚底甩下来,虽然惠美注意不到,可是作为0.9微米的男人却能看到这些食物的残渣,也就是说,那个巨大的红色山脉,其实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红色听话糖!



望着惠美神圣的身姿消失在视野里,男人过了好长时间才落在地上,现在的听话糖距离他只有五千米了。男人感觉自己现在是最幸运的人,从惠美的脚趾掉落,到接近听话糖,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巧合,多亏了自己这比微生物还要渺小的存在感,才能让这一切巧合显得如此合理。现在惠美应该继续上床睡觉了吧,她恐怕永远也想不到,她听话的奴隶马上要翻身做主人。只要命令惠美说出自己需要的话,这一切噩梦就彻底结束了。



男人兴奋地向红色的糖果冲刺,当得到希望之后,自己曾经对惠美的一切信仰都消失全无,相反,想到惠美那残忍的行径,男人越来越感到愤怒与仇恨。男人心里盘算着要如何下命令。首先要解除自己的状态,恢复成人类,然后让惠美自杀。不,不能这么便宜了那个恶魔,虽然她长相那么可爱,却拥有比恶魔还要可怕的心理,不能让她简单地死掉。就让她把衣服脱掉,然后跪在那里认错,或者当做自己的性工具。或者用更残忍的方法折磨她。



男人恨不得现在就去掐死那个可怕的女人,可是现在他还是0.9微米,在最后吃到听话糖前还不能放松警惕。男人认真地感受着地面的波动,直到他站在听话糖山脉的山脚下,惠美依然没有下床。望着那香甜的红色糖果,男人激动地眼泪都落了下来,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能这么顺利地来到这里,还没有被惠美发现。男人赶紧爬上了糖果,试着用牙齿咬碎,可是不知是糖果太大,还是粘上了惠美‘绝对强大’的味道,男人无法直接咬碎糖果。于是男人伸出舌头使劲舔舐着糖果表面。虽然糖果曾经被惠美的脚底踩过,可是上面依然混有玫瑰花般的香味。



一瞬间,男人感觉到了不一样的体验,原本远在走廊地板上的他突然能知道惠美正全裸着躺在床上,悠哉地玩着手机,这也许就是听话糖效果中作为主人方面的感觉吧,能感受吃了蓝色糖果的人的位置和行为,从而更好地对其下命令。成功了!男人成功地一转攻势,变成主人的一方了!他激动地浑身颤抖,又强忍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只要偷偷命令惠美说出‘恢复那个男人’之类的话,他就可以重新回到人类的社会,然后再制裁这个邪恶的女人。男人定了定神,张开嘴认真地喊了出来。



“。。。。”



奇怪,不知为什么,虽然他试着震动声带说话,可是口中没有一点声音发出,难道说自己变成了微生物,连人类的语言都忘了吗?男人掐着嗓子发生地喊叫,可是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他也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字,明明胜利已经在他的手中,明明惠美就在床上一无所知地玩着手机,张开嘴说出来一句话,这场噩梦就结束了,可是在这最后紧要的关头,为什么说不出话呢?男人急地哭了出来,他用手使劲抓着脖子,像一个疯子般手舞足蹈,可是除了他捶打自己胸口的声音,他依然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忽然,男人想到了什么,整个身体都立住了,仿佛一个晴天霹雳打在他的脊髓,他这时才想起,从昨天晚上开始,自己就一个字也没有说过,也没发出过声音。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惠美说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说话,不许发出声音,乖乖接受现实”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惠美始终没有解除过这个命令,明明只是她生气的时候随口下的命令,或许连她本人都忘记了,可是这个随口下的命令,竟然成为了自己希望道路上最后一个也是最难以逾越的阻碍。现在应该怎么办?请求惠美让自己说话?还是继续像微生物般活在这个房间。还是假装顺从她,直到她让自己说话为止?等一下。。。



冷静下来的男人又想到了另一个可怕的事情,既然自己知道惠美的位置,那么惠美作为主人,也一定会知道自己的位置和行为,那也就是说。。。。自己从她的脚趾离开来到这,自以为得逞地偷吃着糖果,还得意地遐想着如何下命令,其实自己做的一切行为,惠美全都是知道的?虽然身为微生物的他连惠美的第二根脚趾都无法理解,但是惠美始终直到自己的一切,难道说直到吃到听话糖为止,这一切全都是。。。



男人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惠美踩碎糖果后随口说的一句话,“等到没事的时候再去像蚂蚁一样吃那个垃圾去”。原来就连自己潜意识里赌上一切寻找听话糖的想法,也全都被惠美控制了吗,原来早在惠美吃下另一个蓝色糖果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些打算了吗?自己自始至终所有的行为,全都是在惠美的计算之中吗?地面再一次震动,男人知道是惠美下了床,向着这边又来,恐怕她已经感受到自己就像上钩的鱼一样吃了红色糖果,正悠哉地过来收获这掌握之中的胜利吧。



男人恐惧地从听话糖山脉上跳下来,向着反方向拼命逃跑,他依然试着说话,试着发出声音,试着让声带震动起来。沉重的脚步声把男人震倒,他一边无声地大哭着一边向前匍匐,等到惠美抓到自己,等待的一定会是更加残忍,更加丧心病狂的调教。恐惧至癫狂的男人甚至忘记,两百万倍的惠美每走一步都是一千多公里的距离,而他跑过的五十米对惠美来说只有0.025毫米远,比惠美的头发丝直径还要小,可是男人依然在向前爬,就像濒死的昆虫做最后的一丝抵抗一般。



男人周围的世界突然变暗,惠美轻轻把脚趾踩了过来,听话糖的残渣就在她脚趾的缝隙之间,男人周围完全被惠美的脚趾缝包围了,可是他回过头,一千多米的山脉遮挡了视线,他连惠美的脚趾缝皮肤都看不到。虽然男人看不到,但是他能感觉到惠美正微笑地看着脚趾缝里的糖果残渣,和残渣旁更加渺小的自己。



“啊哈哈,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发现我的计划了吧。跑的真慢啊,明明都把你抖到糖渣旁了还用了这么长时间吃到,果然无法理解微生物的世界。嘛,就结局来说还是不错的,你终于老实地吃下了糖果,而且你意识到真相的样子也很让我开心,作为奴隶来说你已经完成了大部分使命,接下来你只需要说几句话就可以了,当然,是在我的命令下说出的哦,听话的小奴隶。”

男人绝望地向后逃跑,可是又发现自己的速度在惠美的脚趾前约等于零,于是用手使劲捂住自己的嘴,不想替惠美说出任何的话。



“不过呢,在那之前,还是要稍微惩罚一下你的,动作那么慢让我等了好久。看上去你已经适应了微生物的生活,那么,再变小一点应该也没事吧?再缩小十倍,爬上那个糖渣。”



由于整个世界都太过巨大,直到男人在听话糖的命令下往回走时,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更加渺小了,原本五十米的路程变成了五百米,而一千米的山变成了一万米,男人来到山脚下时已经爬不到自己当初吃糖的位置。他艰难地攀登在了这颗山脉最底端的位置,和红色的岩石完全融入在了一起。



惠美脚趾用力夹住,将那粒糖渣黏在了脚趾缝下边的皮肤上,这样男人就再也无法离开惠美的脚下了,他的视野全是肉色与红色交接的世界。



“接下来,就试试那个命令吧,不知道听话糖能不能做到这个地步,如果可以的话,我说不定就能成为这个世界的女神吧,捏嘿嘿,小奴隶。。。”



惠美又下了命令,用听话糖感觉到惠美语言的男人用力地打着自己的脸,用手指撕破嗓子,他宁愿被惠美折磨也不想说出那句话,可是听话糖的命令是绝对的,虽然男人的嗓子被被手抓破,声带被破坏,嘴巴和脖子也全是鲜血,但是,原本生理上被破坏的无法发出声音的他竟然慢慢张开了嘴,用不知哪里形成的声音,说出了这令男人无比绝望的命令。



“让惠美相对整个世界来说都如同相对于此时的我一样吧。”



惠美此时对于男人来说,是两千万倍的大小,同时她的力量也是最强大的存在,是完全无法反抗的程度,在男人眼中惠美已经宛如神一般强大,可是现在的命令,是令整个世界都变成这样卑微渺小。可怕的命令仿佛是在对这个世界开玩笑,明明只是针对个人的听话糖,却要强制让惠美强过整个世界。



可是,凡是听话糖下的命令,被命令者都会完全服从。男人作为主人对惠美下的命令,惠美就必须完成。一瞬间,惠美全裸的身体爆炸般增长,她是视野从自己的房屋一瞬间变成了星空,而她的身体也脱离了地球的重力,在宇宙的真空环境下漂浮着,由于她的一切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都是最强的,所以只是真空环境并不会对她的身体产生影响。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低下头去看脚下,此时地球由于她的巨大化而破坏,她的左脚脚底沾上了十个国家的残骸,而另一只脚则踩在破碎的地表上,大海顺着重力流到了她的趾缝,而她的脚面也全是地表的碎片。在她眼中,此时的地球只是一颗60厘米大的脆弱的土球,脚掌轻轻用力,就能把整个地球戳碎。不敢想象这贴在她脚底濒临崩溃的行星上,生活着近百亿个普通的人类,而现在只有不到亿人生存了。



惠美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太阳系,就连她的嘲笑声都能压过一切物理定律,令所有真空中的行星颤抖。



“啊哈哈哈,竟然真的成功了,在太空里都可以呼吸,我真的变成这个世界最强的女神了啊。”



惠美一边笑着一边伸手去拿旁边的月球,在她眼中只有十五厘米的小球比自己的胸部还要小。本来惠美打算用月球去按摩自己的乳房,可是手掌刚刚抓住,整个月球就在她手心里破碎掉了,比用纸浆糊的还要脆弱。



“啊,稍微用力就碎掉了,真是弱啊,看来在那个小奴隶眼中我是这么强的啊。恐怕现在就连太阳都能被我一拳打碎吧,”



惠美说着抬起了右脚,将脚掌从地球中拔了出来,脆弱的地球几乎失去了半个星球的地表,现在脚掌力量的惯性下向着她眼前飘过,看上去用不了半个小时,这个星球就彻底毁灭了吧。



“似乎我还能感觉到整个世界的生物呢,就像我能感觉到吃了听话糖的小奴隶一样。地球上还剩下三十多亿人,而我的脚上就粘上了二十亿,与其在这种脆弱的垃圾上生存,不如到我的脚上寄生吧,我的脚汗应该也是全世界最珍贵的水资源了吧哈哈。不过人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我巨大化时杀死了,有点浪费呢。嘛,小奴隶,说出下一个命令,让惠美拥制造人类的能力吧。”



即便惠美变成了两千万倍的大小,可男人依然是两千万分之一的状态爬在糖渣上,而那颗一毫米的糖渣依然粘在惠美四百多公里的脚趾上。男人感觉到了惠美说的话,他知道惠美已经比地球还要巨大,可是对于自己这个纳米级生物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男人一边痛苦地舔着糖渣,一边说出了惠美要求的命令。地球的毁灭是男人一手造成的,而这个比恶魔还邪恶的女人也会在自己的帮助下统治世界。这个世界彻底完蛋了。



惠美产生了新的奇妙的感觉,她伸出手掌,心中默默地念着什么,结果在她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层几乎看不见的肉色薄膜,而放近了看,那一层正是挤的满满的人类,惠美用她表皮的污垢在一瞬间制造了三万亿个人类,是地球人类数量的四百多倍,这些拥有着各种各样记忆的活生生的人类正疑惑地挤在这肉色大地上四处张望,却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只有几秒钟,而制造他们的则是一个女生手心里积攒的污垢。地球上花了数万年时间才将人类繁衍到七十多亿,而惠美只用了半秒钟就制造了远超地球四百多倍数量的人类,惠美已经比宇宙中的造物之神还要强大。



“啊哈哈哈,这些用我皮肤上的垃圾做出来的就是人类吗?比出汗还要简单,原来人类是这么简单构造的生物啊,不过作为上帝母亲的我辛辛苦苦把你们制作出来可不是让你们过日子的,即使是我,也需要满足身体的需求啊,嗯姆~”



惠美把手掌伸向了下体,在湿润的阴唇上用力涂抹了一下,三万亿个人类被粘在了惠美的阴唇上,然后又被淹没在爱液之中,这些人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他们拼命地从爱液里挣扎,在阴唇上探索,有的甚至在味道的诱惑下自慰,可是他们每一个人的行为都能被惠美感知到,而相应的那神秘的小穴也流出了更多的液体,将更多地人类淹没。



“不行,人类数量还是太少了,连我的小穴都打不开,怎么能满足一个女生的需求呢,再多制造一些人类吧。。。嗯姆。。。”



惠美用右手手指按摩着自己的阴蒂,同时又在手心里制造着新的人类。宇宙最有智慧的生命此时就像是不断被生产的最廉价性工具,从惠美的手上不断产生,然后又不断掉到阴蒂和阴唇上,在巨大的手指按摩下碾碎。淫荡的声音在宇宙中回响,一滴爱液悄悄从她的小穴上飞溅出来,向着地球飞去。地球上的人们原本以为那不到五万米直径的爱液只是在地表引起最强地震,或者最可怕的海啸,却没想到爱液直接将地球贯穿,整个地球在一瞬间分解成五六个碎片。因为惠美的身体太过强大,即使是她飞溅出的一滴爱液的质量相对于整个世界来说都是最大的,因此地球毫无阻力的被爱液击碎,而那滴晶莹剔透的液体依然饱含着惠美的味道向宇宙深处飞去,没有星球能够阻挡,甚至就连黑洞都会被那一丝爱液击溃贯穿,惠美自慰时不经意甩出的液体,说不定会不小心将半个宇宙毁灭掉吧。



不过惠美并不会在意这些,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幸福当中,虽然有足够半个星系生存的人类被塞入她的小穴,可是人类的力量太过渺小,始终无法给予她需要的刺激。忽然惠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扭动了一下脚趾,喘着粗气说道。



“用人类还是不行,太弱了一点感觉都没有,说不定这个宇宙应该有很多更结实一些的星球吧,而且现在的我虽然在小小的人类面前大一些,可是对于宇宙来说好像也很小啊,我还需要再变大些。小奴隶。。。把你第一次说的那个命令,再给我重复两遍吧,快。”



男人第一次的命令,是让整个世界和当时的他一样卑微渺小,可是在惠美变化了以后,男人相对于惠美则是更加渺小的状态,因此如果现在重复那句话,将会让惠美再一次巨大化,同时力量也会得到更可怕的提升。男人实在不敢想象这个女人把人类毁灭还不满足,还要将整个宇宙都搅入混沌,她简直让世界毁灭的恶魔,可是没有人能阻止她,即便男人如此卑微,也依然是她的主人,依然要下达那最违心的命令。



在听话糖的力量下,惠美的身体又开始剧烈地膨胀,一下子撕裂了空间,将数万个恒星系粉碎在她的皮肤上,此时就连太阳对她来说,都比脚趾缝里最渺小的污垢还要细小,她的每一根头发都能横扫任意一个完成的星系。在这个宇宙里还有无数个拥有智慧的生物生存,可是只能在自己渺小的星球上看着惠美那越来越近的皮肤靠近,然后被吸引撞碎在上面。



如果惠美仅仅是巨大化,那么她所造成的只有对周围恒星的破坏,可是她的力量相对于这个世界也得到了质的提升,也就是说几秒钟前那一滴爱液便能贯穿宇宙的惠美,在得到新的成长的她面前,也如同之前那连袜子都举不起来的男人一般弱小。那么,比几秒钟前的惠美还要弱上一个等级的宇宙在此时的她面前又是如何呢。惠美的一举一动,都会在身体周围撕裂空间,甚至产生另一个平行宇宙的裂隙。这超乎想象的力量连宇宙都无法承受,她的乳头,脚趾,阴蒂,手指,甚至毛发,都深入到一个个裂隙之中,在另一个不知名的宇宙里造成可怕的影响。原本裂隙能撕裂一切穿过的事物,可是惠美丝毫没有感觉,甚至没有注意到,毕竟在她眼中一切都是那么渺小又脆弱,她只管伸展着身体,将手指继续深入敏感的部位,在那小穴内产生着更多的平行宇宙,然后让更多的爱液洒入每一个无辜的世界当中,贯穿每一个弱小的平行宇宙。



惠美的身体比神还要强大,惠美的自慰也是宇宙中最神圣的景象。可是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她在下命令时说了‘重复两遍’,于是,那已经超乎人类想象的躯体又一次巨大化,惠美的力量再一次得到质的提升。银河系在她的眼中也只有二十厘米大小,现在的银河系正围绕着她的小穴,在她的胯下旋转,整个银河系的生物都被惠美的阴唇笼罩。而之前附着在她身上的平行宇宙的裂隙,也一下子被巨大化两千万倍的身体撑破,将那些可怜的宇宙破坏。平行宇宙的人们只能看着从裂隙出现的乳头突然撑破一切,将自己原本的世界毁灭撕裂,最后从宇宙中消失。



“这就是银河系吗,看起来好小,不知道放进去会是什么感觉呢。”



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存在所造成的影响的惠美说着把沾满爱液的手指在银河中搅动,星星点点的亮光全都被粘在那黏黏的手指上,惠美把手指用力插入小穴,几乎所有银河系的星球都滑入她的阴道中,在肉壁与手指之间磨碎。惠美又在插进阴道的手指上制造着人类的足以贴满她整个指尖的人类被制造出来,然后迅速融化在爱液与银河的混合物中。



“嗯姆~稍微感觉到丝丝凉凉的东西贴在肉壁上了,真不错呢。而且皮肤周围总感觉有点奇奇怪怪的,感觉也很舒服嘛。”



惠美享受着小穴中的体验,却突然发现身体周围不断有细小的星系撞向自己的皮肤。这些星系被惠美的身体吸引来然后又毁灭在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星球能够抗拒惠美的引力。不过这一切只是她此时的体型造成的,而她的强大对于世界的影响要远超这些。其实不止是星系,就连整个宇宙都开始发生改变,向着惠美的身体坍塌。原本就已经是世界最强存在的她,在听话糖的力量下又强制提升了两个等级,因此光是她的存在,就已经让宇宙超负荷维持了。由于她已经超越了生物,超越了宇宙,而惠美又是如此美丽的女性,所以她本身的存在已经将宇宙万物完全吸引住了。没错就像一位美女吸引了全世界男人一样,整个宇宙都被她的美貌吸引,所有星球,所有空间,所有无机物,仿佛突然产生了意识一般,为了吸引惠美的注意而产生变化。所有星球在惠美的魅力下不断改变着地形,以极快的速度产生着新的动植物然后又迅速地灭绝,或者制造出人类这个物种,来博得惠美的关注。空间也向着惠美扭曲,以她为中心压缩着宇宙的环境。这宇宙中的一切都在为了讨好惠美而变化,可是它们那超乎人类想象的运动根本不会让惠美在意,她此时的心思全都放在下边那饥渴的部位上了。



当惠美把手从小穴拔出时,由于力量太过强大,在她的阴唇周围形成了无数个新的宇宙,新产生的宇宙原本需要经历大爆炸再慢慢扩散成型,可是宇宙才刚产生,就被吸收进爱液当中,被惠美的力量吞噬,那小小的阴穴成为了量产宇宙的地方。惠美也终于发现了自己对于宇宙的强大,她感觉到宇宙在发生着毁灭,可是性欲高涨的她已经不在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她将屁股抬起,让更多的星系撞在自己的小穴上,然后在手指上继续制造着人类。她的手指已经是三万多光年的长度,而惠美在一瞬间制造出了足以覆盖两个手指全部皮肤数量的人类,这已经无法用人类的数字来计算了,恐怕全宇宙的生物汇聚起来也没有她手指上创造出的人类多,这些人类并不是用来探索宇宙,而是作为惠美最卑微的性工具,用最微弱的存在感给惠美带来一丝丝意识上的兴奋。巨大的肉穴逼近,人类融化在了惠美的阴道壁上,即便她的阴道已经贴满了银河系和小宇宙的残骸,可那些人类却鲜有接触到星球的,而是直接被爱液银河融化。伟大的人类种族从诞生到灭绝,只用了两秒钟,而这短短的两秒钟,他们跨越了十万光年,为宇宙的女神献上了自己最微不足道的快感。



“啊,宇宙就要崩溃了,不能再继续变强了,可是大家期待了这么久,总要坚持到最后吧。小奴隶,让我直到高潮为止都始终保持巨大化,这样说不定能看到这个小宇宙的边缘吧。”



温柔的惠美为了不把宇宙毁灭,特意只选择了巨大化而不增加强度。她用手指迅速地插入了小穴,身体也开始快速膨胀,原本对她来说只有二十厘米的星系,很快变成了几厘米,几毫米,最后消失不见。惠美抽插小穴时引发的脉冲令整个宇宙的星系都收到冲击,不断产生的新的宇宙也比她的一个细胞还要渺小。可是那纤细的手指上依然制造着大量人类,然后在制造出来的瞬间就被惠美的肉壁毁灭。这些还能被惠美用作自慰道具的人类应该是最荣幸的吧,毕竟就连那脆弱的宇宙惠美都看不上眼,人类的诞生只为了在惠美的小穴毁灭。



“嗯啊,啊,啊,明明,和平时在家自慰的感觉差不多,可以一知道世间万物都在为了我而毁灭,就总感觉好兴奋啊。全宇宙乃至所有宇宙对我的刺激,都还远不如我的一根阴毛碰到皮肤上有效果,真是太没用了啊。这样没用的世界就该毁灭,该被我的爱液侵犯,来吧,让一切都为了我的高潮而献身吧!”



惠美的声音震撼着整个世界,而她也不再保护着脆弱的宇宙,手速变得越来越快,所有星系都一边变形一边冲到她的身上,她的身体超越了一切物理定律,一切人类的认知,随着她的一声尖叫,那美丽的玉体终于达到高潮,大量爱液从下体喷涌而出,而小穴里产生的一切新宇宙,平行宇宙,都由于高潮时惠美散发的力量而全部毁灭,惠美在黑暗当中伸展着身体,仿佛感觉头脚已经碰到了宇宙的边缘,不过这个时候,巨大化已经停止,不然她真有可能冲破宇宙,抵达另一个次元了。



“哈。。。。哈。。真是的,一兴奋不小心把整个宇宙都破坏了,这里还活着的。。好像只有脚上那个死不了的小奴隶了啊。还在那乖乖地抓着糖渣,全宇宙最渺小的你和全宇宙最强大的我,在这个寂寞的地方还真是对儿不错的组合呢。现在,小奴隶,我要你说出最后一个命令,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命令。。”



男人经历了无数的痛苦与折磨,在被毁灭的宇宙环境中,男人早已失去了意识,处在死亡的边缘,他模糊地感觉到惠美让自己说出命令,不过对于已经剩下的空荡荡的宇宙,再下命令又能怎么样呢?男人在最后的一点意识下,硬撑着说出了那人生的最后一句话后便失去意识昏倒了。听话糖,一个无视人类底线的催化剂,一个跨越物理法则的地狱糖果,就这么毁灭了这个世界。。。。









。。。。。。







男人突然醒来,看到快要落山的太阳,现在是傍晚,自己正在这条平常没什么人走的道路回家。他脑袋异常剧痛,像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他使劲回响,终于模糊想起了那些荒唐的事情,一个女生吃了个糖果,就把整个宇宙毁灭了?简直是天方夜谭,男人不敢想象自己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摇着头起身向家走去。



这条熟悉的街道他走了很多次,不过今天却有点不同,他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穿着学生服的女生,旁边放着很多行李,当女生看到他时,开心地走了过来鞠了一躬说道。



“啊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能请您帮一下忙吗?”



无数可怕的记忆突然冲向了大脑,男人痛苦地捂住脑袋,这一切发生的事情和梦境一模一样,而这一切事情的起因,就是他好心帮助了这个看上去可爱天真的女生。



难道说刚刚的是预知梦?脑袋里已经有了那么可怕的记忆,他绝对不会重蹈旧辙,男人恐惧地摇着头向后逃跑,却突然被女生拉住了手。



“请等一下,您不要走,我就是想请您帮一个小忙。。”



女生令人怜爱地低着头说道,男人紧张地看着女生,生怕她再次掏出听话糖。不过,女生并没有打算掏什么东西,只是低着头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地说话。



“不好意思,我今天刚来到这里,能在这里碰到您真是太幸运了。。。。。那个。。。您知道吗,我这个人平时有一个喜好,说是喜好,也可能算是习惯吧。就是很喜欢吃甜的东西,尤其是糖,那种嚼在嘴里永远也不会失去味道的感觉,怎么品尝都不会无聊,所以。。。”



女生缓缓抬起头,可怕的眼神从女生的眼中传来,男人吓得两腿发软,整个身体都止不住颤抖起来,



“捏嘿嘿,变成口香糖吧,小奴隶。”



女生说完,男人就发现自己正在慢慢地弱小,而他的手臂正被惠美抓在手里,不到几秒钟,男人就变成了四厘米的大小瘫在女生的手心里了。那一切都不是噩梦吗?明明这次没有吃听话糖,为什么还是会变化呢?难道说噩梦始终还在继续着吗?



“看你的样子好像在想,为什么我没有吃听话糖,却还是变小了?捏嘿嘿,看来你忘记了自己下的最后一个命令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你想想哦,即便被控制的你吃了听话糖,可以让我获得各种各样的力量,可是我始终还是在这个糖果的束缚下活着,也始终无法摆脱你这个家伙。不过现在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听话糖了,我彻底成为了真正的女神,也不会受任何事物的束缚。没错,想起来了吗,在你的命令下,我已经拥有了听话糖所有的能力,甚至包括逆转时间,穿越未来。那个次元已经没有什么玩的了,所以我回到这个还没有人吃过听话糖的时间,而那个时间空间发生的一切都被我消化掉了。从这一刻起,所有世界,所有宇宙,甚至所有时间和次元,都不再有威胁我的事物存在。谢谢你哦,小奴隶,要不是你当初热心帮我,说不定还不会有笨蛋会上这个当呢,接下来我会一片品尝着你的味道,一边穿梭时间和空间,到人类从未理解的次元,你要好好把身体的每一分血液都献给我,就当是对你最后的奖励吧。”



女生把男人扔进了嘴里,开心地消失在这条街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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