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主苍穹(超爽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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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好像一条母狗。”牛庆偷瞄了一眼林峰道:“这姿势摆得可真是熟练,怕是身经百战的婊子都自愧不如呢。”

  纪梦竹被这一席话羞得不敢抬头,像是抗议一般左右轻摇了几下丰臀,这下意识的动作却让牛庆再也不堪忍受,腰身往前一顶,半根鸡巴就瞬间塞入了纪梦竹的体内。

  “啊……又……又进来了……将军……相公……他又把鸡巴……塞进来了……”缓缓抬头与林峰对视的纪梦竹很是自然的说出刚刚才学会的粗俗词汇。

  望着被牛庆顶的心花怒放的夫人,林峰心中感慨万千,他等着一刻足有十五年,终于又一次看到了夫人脸上浮现出了那抹动人的春色,缓缓抬起纪梦竹的下巴,林峰顾不得她刚刚才舔过牛庆的鸡巴,身子往前一倾,他竟然深情得吻了上去。

  双唇交接,多年来的情愫让纪梦竹瞬间就明白了夫君的心思,这是林峰的多年来的心病,如今梦想成真,在这淫靡的床榻之中,夫妻二人直吻了个天昏地暗。

  和纪梦竹口舌相缠的林峰甚至能感受到牛庆抽送的频率,这让他更加兴奋,直到纪梦竹有些喘不过气,二人才终于唇分,口中的异味让林峰回想起了刚刚的一幕,顿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门外一脸羞红的林君怡愈加不解,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父亲竟然丝毫都不生气,反而看着十分享受,一丝丝淫液缓缓流下,秋风袭来,林君怡只觉得胯间凉飕飕的,但身体却不知怎的更加火热。

  纤手缓缓探入胯间,片刻间接触带来的一股酥麻感让她欲罢不能,眼睛紧紧盯着房中的春色,林君怡开始用手不断得在胯间摩挲起来。

  “多谢将军,老子还真没想过能肏到夫人这一身媚肉,不过夫人的贱逼太浅,老子实在不能尽兴……”牛庆像是有些失望道。

  “是因为你的鸡巴太过巨大,所以梦竹才有些承受不住,还请您不要嫌弃。”林峰在话语间竟然对着牛庆用上了尊称。

  牛庆嘿嘿一笑,伸出双手在纪梦竹的屁股上左右开弓打了两巴掌道:“贱逼!夹紧了!老子给你来几下狠的!”

  撅着屁股的纪梦竹被这几巴掌拍的又是一阵娇颤,连着阴道内的软肉都不受控制得收缩了一阵,牛庆被这股感觉刺激得难耐,高高在上的看了林峰一眼,他握紧了纪梦竹的纤腰,竟是身子猛地一顶,将整根鸡巴都塞了进去。

  “啊……不……”被突然袭击的纪梦竹甚至没能说出一句话就瞬间双目泛白,臻首高昂的她瞬间将身子绷紧了起来。

  巨龙横冲直撞,牛庆倒吸一口冷气,他能感觉到刚刚那一下抽送直接破开了纪梦竹的花芯,他甚至觉得纪梦竹的整个阴道连带着子宫都被他这一下顶出了一个鸡巴套子的形状,紧紧得箍住了他的全部。

  “什么!”林峰和门外的林君怡同时惊呼道,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牛庆那硕大的阳具竟完全插入了纪梦竹的体内。

  有些心疼的朝下看去,林峰看到了纪梦竹那平坦的小腹之上那道无比清晰的轮廓。

  他顶进去了……夫人的最深处……

  震惊之余,林峰只觉得今晚的牛庆还真是给他带来了许多惊喜。

  “夫人……你没事吧……”捧起纪梦竹稍显苍白的脸,林峰满是怜爱道。

  “没,没事……他顶到妾身的……子宫里去了……好大……好热……”纪梦竹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了血色,望着心疼不已的林峰,她竟继续道:“可是……妾身却觉得……好舒服……都被填满了……唔……”

  这是种连前世的牛庆也不曾体会过的美妙感觉,果然鸡巴还是越大越好,牛庆一脸满足的看着二人紧紧贴合的交合处心中暗道。

  “夫人还真是天生的淫娃,连破宫都适应的如此迅速,看你如此模样,怕是将军插不了这么深吧……”牛庆微微一笑道。

  “是……是的……他没你这么大……”纪梦竹望着林峰娇吟道。

  听到纪梦竹将他的阳物和其他男人比较,林峰更显激动,他甚至也情不自禁得开口道:“我不过是身手还过得去,自然没有您这般尺寸。”

  牛庆缓缓抽出鸡巴,有了这次先例,现在的他可以放心的施展那九浅一深的功夫,纪梦竹哪能禁受住这般技巧,仅是一个来回,就已匆匆泄了身,但牛庆可不会轻易放过她,强行抱着纪梦竹的柳腰,他一下一下的往最深处撞去。

  “别……妾身不行了……牛庆……骚逼不行了……放过妾身吧……妾身的贱逼都要被您肏烂了……”为了求饶,纪梦竹疯了一般的高声吐出那些淫声浪语,只听得窗外的林君怡脸似火烧,心怦怦跳。

  “想让老子射在哪?”牛庆抬头紧盯着林峰道。

  “您喜欢就好!”林峰立刻回答道。

  “哼,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牛庆将纪梦竹的上身拉起,让她的美背紧紧贴在了胸膛,此种姿势,也将纪梦竹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了林峰面前,看着夫人豪乳横飞和腹间不断凸起又恢复的轮廓,不肯错过眼前任何一个细节的林峰忽得感觉到胯间的软虫竟滴拉出了几分粘液。

  “老子射烂这婊子的骚逼!”牛庆狠狠一顶,林峰看到了一个清晰的龟头形状在纪梦竹胯间浮现,一阵阵浓稠精液入宫,已达到了不知多少次高潮的纪梦竹竟是在一阵乱颤之后昏了过去。

  一刻钟之后。

  雅致房间重归寂静,牛庆一脸惬意的自廊间穿行,全然没有注意到脚下一片湿润的痕迹。

  而一片狼藉的床榻之间,林峰望着已经回过神来的纪梦竹,只觉得夫人从未有这般好看,只那种历经性爱滋润的春色自她的眉宇间逐渐扩散,似乎是察觉到了林峰的视线,纪梦竹顿时嘤咛一声,钻进了夫君的怀中。

  “他射了好多……”若有若无的喃喃细语让林峰又提起了兴致,不顾纪梦竹的阻拦,他竟然一个翻身,分开了纪梦竹的双腿之后,猛地一下凑了过去。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第一章 

  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牛庆在经历了最初一阵的头晕目眩,终于开清了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世界,牛庆发誓他这辈子都没看到过这么清澈的天空,阵阵悦耳鸟鸣之间,一股花草的清香入鼻,他贪婪得呼吸着这无比新鲜的空气,不多时便感觉到手脚恢复了知觉。

  缓缓坐起身来,牛庆挣扎着靠在了身后的一棵大树之下,只觉得这简单的行动像是用完了浑身的力气,喉间干燥难忍,在打量完周围的环境之后,牛庆苍白的一张脸满是不解。

  “我不是……正在家看黄色小说吗……似乎是停电了……接着便两眼一黑……”

  “难道是……”

  “穿越?!”

  他不明白为何忽然间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穿越,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但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现在的他浑身赤裸,连自己的身份都无法确认,唯一能让他感到开心的是,双腿之间,那胯间的巨龙似乎雄伟了不少,惊人的规模让牛庆有些咂舌,也就是这个发现让他彻底相信,如果不是在做梦,那么他一定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刹那间的惊喜很快被疲惫感盖过,牛庆在环顾四周之后,终于找到了一条正流淌着的小溪,吃牙咧嘴得起身,牛庆只觉得浑身都使不上力气,他只好趴在地上,向着小溪的方向缓缓爬了过去。

  如明镜一般的溪水映出了一张稍显憨厚的脸庞,经历过刚刚的观察,牛庆对自己的新面貌也算得上满意,赤条条得横在岸边,他甚至来不及用手,将半个头埋入溪中,他张开嘴,大口饮着这无比甘甜的溪水。

  “呼……”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牛庆在溪水的浸润之下好受了不少,除了铺天盖地的疲惫感之外,他能感觉到四肢的酸痛在逐渐消散。

  一阵若有若无的窸窣声传来,牛庆有些疑惑得看向了身后的山林,足有半人高的杂草阻碍了他的视线,对周围的一切都觉得陌生的牛庆不敢掉以轻心,他摇摇晃晃得站起身来,正欲向林中走去,却在三两步之后两眼一黑,就这么直挺挺得倒了下去。

  “砰!”

  就在牛庆栽倒在地的同时,郁郁葱葱的杂草之间,传出了一声娇呼……

  ……

  夏国。

  凌云涧。

  半个时辰之前。

  参天古树之间,一群身着银甲的兵士正缓缓穿行,身下是高头大马,腰间是漆黑长刀,明眼人一看这一身打扮就知道这群人定不是寻常军士。

  队伍的首端,是一位身着黑甲的大汉,黢黑的一张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和其他人不同,他的身后多了一根足有九尺的长枪,端的是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他的身边,同样骑着马的是一位风情少妇,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少妇未着兵甲,但衣物也不是寻常布料,贴身而朴素的长裙将她的曼妙身段勾勒,胸前的双峰在骏马的飞驰之间荡出了一道道扣人心弦的弧线,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少妇身后那浑圆的丰臀也在马背的一上一下中左右轻摆,虽然身后的兵士极力控制,但还是有一双双火热的视线在少妇身上游移。

  这足有百人的一队人马便是刚刚从都城中归来的夏国银甲,为首之人便是威震朝野的夏国武将魁首,枪王林峰。

  而他身边那位散发着无尽风情的少妇则正是他的夫人,在军中素有女军神之称的纪梦竹。

  林中景色雅致,纪梦竹不知不觉之间缓缓放慢了马速,林峰很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夫人的心思,大手一挥,身后众兵士瞬间齐齐得勒紧了缰绳。

  “就快到家了,弟兄们休息一会,咱们慢慢走。”

  林峰回头看向兵士,几位来不及从纪梦竹身上收回视线的士兵瞬间慌张得低下了头。

  这一番举动自然逃不过林峰的双眼,不过他却并未生气,只是看向了身旁的纪梦竹道:“前几年走的时候,凌云涧可不像这般怡人。”

  离故乡越来越近,浑身放松下来的纪梦竹微微一笑,道:“夫君这仗已经平了天下,以后这夏国的景色,只会越来越好看。”

  “还是夫人最好看。”林峰低声道,这露骨的话语惹得身后几位离得近的士兵捂嘴偷笑。

  纪梦竹俏脸一红,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林峰对着身后的士兵高声道:“来,你们说说,咱家夫人好不好看?”

  “好看!”

  震耳欲聋的声音传遍山野,林峰是草莽出身,在结识纪梦竹后才被朝廷招安,所以带兵打仗也保留了很多乡野间的习惯,这些看似不雅的作风反倒让其手下的士兵各个忠心无比,问起来就是林将军可是管我们叫兄弟!

  “都城转了一圈,我可没见过比夫人还要美的女人,凭夫人这身段儿和姿色,女军神这称呼怕是辱没了夫人,应该叫声……叫声什么来着?”

  林峰故作疑惑的回头,身后士兵立刻会意,齐声高喊道:“仙子!”

  “对!仙子!”林峰哈哈大笑,被满脸通红的纪梦竹一记粉拳锤在了胸口。

  “将军又在取笑奴家了。”纪梦竹朱唇轻启道:“你我可都是真正见过仙子的人,跟那些山中的仙子比,奴家怕是差得远呢。”

  “哪里哪里。”林峰摇了摇头道:“那些真仙们也是凡人出身,只不过得了些造化而已,夫人不用妄自菲薄。”

  这句话倒是十分在理,纪梦竹没有反驳,只是缓缓道:“说起造化,君怡约莫也快到了要上山的日子。”

  林峰点了点头,道:“是啊,就在半年后,只可惜她和张世子的婚事要往后推一推了。”

  “不急,君怡和张世子本就是两情相悦,再加上前几日在朝上圣上也已经赐婚,好事多磨,他们这些年轻孩子等得起。”纪梦竹微笑道。

  林君怡,林峰和纪梦竹的亲生女儿,在外打仗多有不便,林峰便将其留在了故乡之中,今年刚满十七,继承了纪梦竹美貌的她算得上是倾国倾城,娇艳无双。

  嗒嗒的马蹄惊起林间片片飞鸟,正值当午,穿林而过的凉风吹得人无比惬意,又是半个时辰过后,纪梦竹忽然脸色微变,有些难为情得看向了身旁的林峰。

  林峰立刻会意,当即停下马来,挥手道:“林七,林九,站岗!”

  话音刚落,两位年轻的将士立刻翻身下马,跟随者俏脸微红的纪梦竹缓缓走入了林中。

  听名字就知道,林七和林九乃是兄弟关系,不过正随着纪梦竹往山林间走去的二人长得却是有些大相庭径,林七高瘦,林九敦实,光是从相貌来看,普通人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一对出生入死的兄弟。

  多年行军,被林峰收为义子的林七和林九自然知道这位女军神要做什么,在远离了马队之后,纪梦竹挥了挥手,身后的二人瞬间就停下了脚步。

  纪梦竹又紧走几步,环顾四周之后稍稍松了口气,看了一眼背身而立的林七和林九后,她缓缓解开裙摆,一轮如圆月般白皙的丰臀瞬间展露,慢慢低下身去,被这股尿意折磨了许久的纪梦竹终是畅快了不少。

  身后细微的水流声听得林七二人心神荡漾,但自幼被林峰收养的他们自然对纪梦竹敬重有加,所以此刻二人虽然心有遐想,但却牢牢的盯着四周,不敢有半分回头看的念头。

  “砰!”

  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传来后是纪梦竹的惊呼,林七和林九对视一眼,有着良好的军事素养的二人顾不了太多,当即转身向着纪梦竹飞奔而去。

  “干娘!”

  二人异口同声,眼神自半蹲在地上的纪梦竹身上飞速掠过,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一条小溪边。

  “小九,去看看!”

  林九点了点头,抽出腰间长刀,向着小溪边那位来路不明的男人走了过去。

  地上的少年正是刚刚在溪边饮水的牛庆,林九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年伸出手来摸向了他的后颈。

  “干娘,这人像是昏过去了。”林九收回长刀,向着林间高呼道。

  纪梦竹和林七快步走来,在看到了浑身赤裸的牛庆之后纪梦竹有些羞赧得啐了一口,之后也和刚刚的林九一样,微微俯身摸了摸他的脉搏。

  “看起来挺壮实,应该死不了。”消除了内心不安的林七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细节,在一段苦苦搜寻之后满是不解得开口道:“真是奇怪,我看这周围并无脚印,难道这小子是被这溪水冲下来的?”

  这句话让三人看向了小溪,但在看清了四周的山势之后,纪梦竹摇了摇头道:“这水的深浅可不足以将这孩子冲到这来。”

  林九点了点头道:“说来也是,若是趁着这溪水,这小子该是来不了这凌云涧。”

  “不会是……”林九忽然变了脸色,低声道:“山上的真仙?”

  纪梦竹闻言脸色一变,挥了挥手道:“快去请将军来。”

  林九得令,快步几个纵身就消失在了草丛之中。

  半刻之后,同样也是一脸不解的林峰急忙赶来,在看到了眼下的情景之后也是和刚刚的三人一样,有些若有所思得看了一眼缓缓流淌的溪水。

  “这水自凌云峰的百丈瀑布而来,若是这人真是真仙,哪会如此狼狈,就算是山上的人,估计也是修为低微的外门弟子。”林峰快速判断了局势。

  纪梦竹点了点头,缓缓道:“将军所言极是,只可惜这孩子昏迷不醒,若是……”

  “哎哟……”

  地上的牛庆一声痛苦的呻吟将纪梦竹的话打断,下意识得翻了个身,他被眼前的四人惊到说不出话。

  方才是趴着还好,纪梦竹在军营中也早已见惯了士兵们的赤膊,但牛庆这一个翻身,却将他身子的正面完全暴露了出来,一张憨厚的脸之下是一身精壮的身躯,双腿之间的那根硕大阳物虽是在疲软状态却也让人触目惊心,仅是一瞬间,纪梦竹就瞬间别过了头去。

  “这小子,好雄厚的本钱……”同为男性的林七也不禁咂舌道,在看到了纪梦竹之后却马上闭上了嘴。

  虽是满脸通红,但那根让人过目不忘的阳根却让纪梦竹心中如小鹿乱撞般砰砰直跳,忍不住又想偷看一眼,却被刚好看向她的林峰逮了个正着。

  林峰眼中顿时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他半蹲在地,看向了牛庆道:“小子,你叫什么,哪来的?”

  同样也是震惊无比的牛庆在看到四人的装扮之后彻底明白过来,看着眼前一脸冷峻的林峰,牛庆的眼神中满是慌乱。

  “我叫牛庆……其他的……我……我不记得了……”

  “哦?”林峰微微一怔,血海里杀出来的他一眼就看出了牛庆没有撒谎。

  联想到刚刚纪梦竹的神情,林峰微微一笑,道:“看来是失忆了。”

  将一只手搭在了牛庆的肩膀,懂得一些识气之术的林峰微微用力,发现这少年无半分真气,眉宇间又是一喜。

  “想不想有口饭吃?”

  林峰站起身来,说完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纪梦竹一眼。

  刚刚的羞人行径被丈夫发现的纪梦竹哪敢再看,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牛庆的大脑飞速运转,这是一个十分容易的选择题,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他想要活下去,除了寄人篱下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

  “多谢……多谢恩公!”牛庆搜肠刮肚,终于琢磨出一个词来。

  “哈哈,正好家里缺些下人,随我回沧州罢。”

  林峰这句话林七二人听起来或许无异,但落到纪梦竹的耳中,可就有了些其他的意味,府上下人多的是,林峰显然是用了个借口,不过夫妻二人多年的相处让纪梦竹没有拆穿,不自觉又看了牛庆一眼,她有些慌乱道:“还不去取一身衣物来。”

  林九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道:“遵命!”

  不多时,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装扮的牛庆才随着四人来到马队,也不怪林九办事不力,站起身来比林峰还要高上半头的牛庆就算是到了裁缝铺怕是也寻不来合身的衣服。

  林峰没有急着赶路,而是就地安营扎寨,几位士兵在林间支起了一口大锅,随着篝火燃起,蒸腾的雾气之间,嗅到了肉香的牛庆只觉得从未这般饥饿过。

  终于是半个时辰过去,大锅旁的士兵掀开锅盖,用勺子轻轻敲了敲锅边道:“兄弟们,开饭!”

  姗姗而来的纪梦竹接过了他手中的长勺,一群士兵迅速拿好了碗筷站成了一列,站在队伍最前方的林七看向树荫下摇摇欲坠的牛庆使了个眼色,牛庆很快反应过来,咽下口水之后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三步两步得来到了林七身边。

  纪梦竹在看到了牛庆之后还是免不了俏脸微红,不过看他个子虽高,但体型却过于消瘦,又想起他是一位除了名字什么都不记得的可怜人儿,一时间心中的母性便让她有些心疼起来。

  有意得替牛庆盛了满满一大碗肉,纪梦竹在递过去的时候被有些急迫的牛庆滑过手心,不自觉又是低下了头。

  牛庆正准备大快朵颐,但在接过碗之后还是强撑着道:“谢过……谢过……”

  他谢了半天也没想起什么称呼,抓耳挠腮的样子引得身后士兵哄然大笑。

  “叫军师!”林七也笑着出言提醒道。

  “谢过军师夫人!”牛庆这胡言乱语的称呼让身后的笑声更加剧烈。

  不过他来不及感觉丢人,又接过了纪梦竹手中的两个大馒头之后就快步走向了树荫里,蹲在地上顾不得烫人的温度就开始大口的吞咽起来。

  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之中,牛庆如风卷残云一般消灭了手中的食物,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大碗,他竟然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这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吃惊,这军中的大碗可不是家中的细碗能比,许多比他还要胖上许多的士兵也不过盛了大半碗肉汤而已,纪梦竹很快察觉,饭量很小的她早已用餐完毕,看着有些拘谨的牛庆,她心中又是涌上了一股怜爱。

  “没吃饱吧?”纪梦竹缓缓来到牛庆的身边柔声道。

  牛庆红着脸点了点头,纪梦竹微微一笑道:“在军中能吃可是本事呢,无需觉得丢脸,来,我再替你盛些。”

  纪梦竹的柔声细语让牛庆很是受用,但看过了许多古装剧的他明白军师在一个军营中意味着什么,所以已经恢复了许多力气的他低着头站起身来到:“还是我自己来吧。”

  在众人饶有兴趣的目光中,牛庆盛了肉汤之后站在巨大的蒸笼前稍微思考一番,接着便大手一张又取出了四个杂粮馒头,还是那般粗野的将饭通通消灭,这才心满意足得打了一个饱嗝。

  “这小子……吃得比马都多!”几位士兵笑声讥笑道。

  和大碗一样,这杂粮馒头也是军中特有的食物,两个就足有一斤重,看着牛庆快速得吃下六个,就连不远处的林峰都有些吃惊。

  终是草草吃完了饭,林峰大手一挥,众人立刻开始收拾,趁着这会功夫,林峰带着纪梦竹来到了牛庆身旁。

  “可会骑马?”林峰问道。

  牛庆红着脸摇了摇头,林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思索了一番之后又道:“那可不好办了,备马倒是有,只不过这会也没时间教你骑术……”

  若有所思的眼神终于落到了纪梦竹身上,似乎是猜到了夫君在想些什么,纪梦竹忙红着脸暗暗摇了摇头。

  “不如这样,你就和我夫人同乘,看你现在身子虚,若再是出了什么意外谁可都救不了你了。”林峰在话语间还不忘捎带着牛庆如今的体质,这让纪梦竹本是坚决不应的念头动摇了不少。

  林峰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周围的兵士都竖起了耳朵,之前行军,免不了折损战马,双人同骑的经历倒是不少,不过虽然林将军数次明示或者暗示可与纪梦竹同乘,但他厚积已久的威望让众人都不敢对纪梦竹有任何逾越之举。

  所以在听到林峰问向牛庆时,不少人都放缓了手中的动作,他们倒想看看牛庆有没有这个胆。

  “好……哦不……遵命!”牛庆一口答应下来,如此迅速的反应让众人差点惊掉了大牙。

  几位熟识的士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一副复杂的神情。尤其是林七和林九,二人此时的目光几乎都要从牛庆身上刮下一块肉来。

  但牛庆却想的十分简单,他脑子可没那么多规矩,这位看似身份极高的林将军说什么他照做就是了,现在的他可不敢忤逆这位恩公的命令,毕竟刚刚那顿饭可是实打实得将他喂饱了。

  牛庆的应允让林峰都眼前一亮,他笑着拍了拍眼前这少年的肩膀,道:“好!那待会可要抓紧了些,别半路摔了下去。”

  众人带着古怪的神情修整完毕,在路过牛庆身边之时都不忘深深的瞪了一眼。

  俗话说饱满思淫欲,此刻的牛庆终于有心思打量起身旁的纪梦竹来,这一看可好,现代而来的牛庆哪见过如此天然的绝色女子,尤其是她那张略施粉黛的俏脸比那些抖阴上卖弄风骚的女子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

  前凸后翘的身材也让牛庆移不开眼睛,优美的S型曲线让他腹间蠢蠢欲动,她那将娇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装扮更是为其添了些莫名的风情,这保守的衣服和火辣的身材要比那些恨不得穿着比基尼上街的女人要勾人得太多太多了。

  纪梦竹也感受到了牛庆那痴痴的眼神,如实质一般的目光让她俏脸绯红,尤其是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转身而去的纪梦竹不忘了暗暗骂了林峰一声。

  一行人纷纷翻身上马后,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到了站在纪梦竹马下的牛庆身上,看着他那不知所措的样子,一群士兵又是一顿哄笑。

  “不会连马都上不去吧?”

  “哈哈,我还真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亏得看起来这么高大,白费了粮食。”

  ……

  这些士兵的声音不小,牛庆听到了耳中后顿时被臊得满脸通红,望着高高的马背,他正想试着攀爬,却忽感肩膀处传来一股力道,整个人就被瞬间提了上去。

  原来竟是看似娇弱的纪梦竹一只手就将牛庆提了起来,坐到马背上摇摇晃晃的牛庆下意识得就抱紧了纪梦竹,但没想到的是,这情急之下的动作却让他的双手刚好盖在了纪梦竹的双峰之上。

  “啊……”

  入手是一片柔软,被提上马的牛庆只觉得掌心的触感无比美妙,他甚至还稍稍捏了两下,不过他不是真傻,很快就反应过来的他瞬间面红耳赤,一边低声道歉,一边将手收了回来。

  这一幕虽然身后的士兵瞧不真切,但一旁的林峰可都是看在了眼中,在牛庆的双手包裹住纪梦竹酥胸的那一刻,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竟然少有的愣了一愣。

  发出了一声娇呼的纪梦竹被刚刚牛庆无心的举动弄得满脸通红,有些嗔怪得瞪了林峰一眼,却发现林峰像是没看到一般高声道:“再有半日就到沧州了,兄弟们!出发!”

  看着纪梦竹仍未动作,林峰不免催促道:“牛庆是吧,不是告诉你抱紧吗,别浪费时间!”

  一边是将军,一边是军师,牛庆也有些慌乱,但身后战马的嘶鸣声让他没有时间纠结,看了眼林峰,他缓缓得将双手放在了纪梦竹的纤腰之上,但身子还是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

  “啧!”林峰不耐烦得摇了摇头,皱着眉头道:“我说让你抱紧,你现在这样子,一会跑起来定会被甩飞,后边可都是成群的战马,你觉得你能活吗?”

  这句话让牛庆瞬间抱紧了纪梦竹,他可不想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就丧命,纪梦竹虽然心中不愿,但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反驳林峰,只好任由牛庆整个人都紧紧贴了上来。

  “出发!”

  战马扬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自林间一闪而过,激起路边阵阵尘土飞扬。

  林峰说的没错,第一次骑马的牛庆发现这可比他的电动车快多了,尤其是颠簸的马背更是让他感到不稳,不知不觉之间,他抱在纪梦竹腰间的双手已是越来越紧。

  纪梦竹可不像牛庆那般慌乱,有着丰富经验的她早已习惯了战马的速度,不过这却让此刻的她更觉羞赧,身后的少年身上散发着浓厚的雄性气息让她有些安不下心,而越来越近的牛庆又不自觉将大嘴贴在了她的耳后,口中的热气让纪梦竹浑身酥软,随着时间的流逝,本就有些难以招架的纪梦竹竟然感觉到一根火热而巨大的物体正逐渐顶在了她的股间。

  脑海中闪过刚刚赤身裸体的少年,纪梦竹身子一紧,那根骇人的阳物再次浮现在脑海,纪梦竹想要躲闪,但在这狭窄的马背之上,她已经避无可避,只好任由牛庆那根逐渐昂扬的阳物撞来撞去。

  牛庆也有些狼狈,怀中的温香软玉让适应了马速之后的他忍不住的浮想联翩,尤其是纪梦竹那圆润丰满的翘臀所带来的的美妙触感更是让他血脉喷张,慌乱之间,怀中的纪梦竹似乎想稍微调整下姿势,不过在微微摇臀之中,却刚好被牛庆那根坏东西滑到了她的臀间。

  “嗯……”

  这声若有若无的娇吟被急促的马蹄声淹没,林峰虽看似在全速赶路,但一颗心却都在他的夫人身上,虽然看不真切二人具体的动作,但纪梦竹那眼中逐渐显露的春情就足以让他兴奋异常。

  看着军中有着无上威望的夫人被少年牢牢抱在怀中,透过二人的姿势,林峰不难猜到牛庆那根让人过目不忘的阳具定是已经顶在了纪梦竹的敏感部位。

  在被牛庆误打误撞之下袭入了股间的纪梦竹在慌乱之中下意识的双腿向里夹紧,这个看似无心的动作却让牛庆更加凶猛,马背上的纪梦竹很快就发现,现在的她几乎被牛庆的那物从身后直直得插到了腿间,这也让牛庆阳物之上的龟头恰好顶在了她最为敏感的蜜穴处。

  虽然隔着衣物,但呼吸开始急促的纪梦竹还是能感受到胯间那火热的气息正不断袭来,自私处不断得向全身扩散开去。

  她这身衣物看似保守,但却无比轻薄,下身除了亵裤之外仅有一层长裙,随着牛庆有意的开始挺动身子,满脸通红的纪梦竹身子能感受到一股热流正从她的蜜径处汨汩而出。

  身后的士兵在看向牛庆的背影之时无不是咬牙切齿,之前他们在同一个地方看到的可是纪梦竹那摇曳的丰臀,如今却是让人生厌的男人屁股,所以在心中的妒火之下,一行人的速度已是越来越快。

  这逐渐增加的颠簸可正好随了牛庆的意,连他自己都未发觉,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不仅改了外貌,连胆子似乎都变得大了起来。

  纪梦竹双股之间那温润的感觉让牛庆大呼过瘾,尤其是随着二人的小动作,他甚至能感受到一股潮湿而温热的感觉自纪梦竹的私处不断传来,马速继续提升,牛庆的龟头甚至隔着衣物顶开了纪梦竹的翘臀,一上一下的晃动之间,他似乎感受到了两片湿润的阴唇正包裹着他的一半龟头。

  薄薄的衣物在这种情况之下反而将二人接触的感觉放大,牛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哪来的勇气,他抱在纪梦竹腰间的手竟开始缓缓向上,和刚刚一样,他开始在又一次得揉捏着纪梦竹的酥胸。

  上下同时受袭,早已不堪招架的纪梦竹双目之间已是片片春情,随着牛庆的动作,她甚至有意无意得开始轻摇着丰臀,缓缓迎合起身后的少年起来。

  并未受到纪梦竹阻拦的牛庆开始变本加厉,他开始肆无忌惮得揉捏着纪梦竹的酥胸,感受到那饱满双峰带来的触感,他暗暗加快了挺动的动作。

  林峰也发现了二人逐渐过分的举动,但他虽然满心激动,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快马加鞭,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不想把夫人身后那个少年吓得收回了手。

  “梦竹……尽情享受吧……”

  牛庆可听不到林峰那无声的呐喊,他现在满脑子只剩情欲,整个脑袋贴在了纪梦竹的耳后,看着她修长而雪白的皓颈,牛庆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去,他一口含住了纪梦竹通红的耳根。

  “啊……”

  又是一声娇吟,纪梦竹被牛庆这大胆的举动刺激得又是一股春水涌出,而一直在她胸前作怪的牛庆也敏锐得感觉到了龟头处那股温热的液体,种种刺激之下,眼看马队就要驶出凌云涧,牛庆在一阵急速的挺动之后狠狠的往上一顶,随着纪梦竹的整个身子紧紧绷起,他又感受到了更多的水流自龟头迎头浇下。

  精关大开,牛庆射出的一股股浓浓的精液让二人接触的地方变得更加湿腻,溢出的精液已经渗入了纪梦竹的亵裤之内,在她体会着高潮的余韵之时,那些精液在无声无息之间缓缓得和她的春水互相交融。

  几乎是全凭着经验来骑马的纪梦竹在快到了沧州城之外才逐渐回过神来,身后的牛庆仍然紧紧抱着她,而他那根刚刚射过精的阳物竟丝毫不见疲软迹象,这让她的心中又惊又怕,她可不想当着沧州百姓的面被这位少年肆意轻薄。

  而牛庆虽然还未尽兴,但眼看路边的人变得越来越多,所以他早已把放在纪梦竹胸前的手放回了她的腰间,一边暗自庆幸身旁的林将军没有发觉,一边却为又在跃跃欲试的下体苦恼不已。

  一座气势磅礴的城池缓缓浮现在眼前,牛庆的注意力被瞬间吸引了过去,这可比之前在电视中看到的要壮观得多,牛庆的历史知识在同龄人之人也算得上翘楚,可观察了半天的他却怎么都没瞧出这究竟是哪朝哪代的建筑风格。

  “牛庆,下马。”在离城门还有三里左右的时候,林峰忽然对着双手仍牢牢抱在纪梦竹腰间的牛庆说道。

  牛庆不敢不从,在纪梦竹的帮助下缓缓下马,一行人的速度也逐渐放缓了下去,牛庆在纪梦竹的身边虽是跟的有些吃力,但也不至于掉队。

  天高气爽的时节帮牛庆缓解了胯间那一片潮湿的尴尬,才走不过一里路,他就能感到刚刚还濡湿一片的裤子正缓缓变得干燥。

  随着离城门越来越近,牛庆这才注意到几十丈高的城门之下,竟黑压压站着一大片人,他偷偷看了一眼林峰和纪梦竹,发现二人皆是一脸正色,当下内心恐惧不已,心道这一路人不会是来攻城的吧?

  不过还未走到城门前,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就大小了牛庆的顾虑。

  “恭迎林将军回乡!”

  “恭迎林将军回乡!”

  ……

  乡音入耳,一行人都变得有些激动,不自觉加快了前进的速度,牛庆也只好随着纪梦竹由开始的一路小跑变成了狂奔。

  直到牛庆凭着肉眼也能看到城门下形形色色的民众之后,林峰大手一挥,整队人马立刻停了下来。

  乌泱泱一群人开始移动,向着林峰的方向迎了过来。

  形形色色的来人之中,有两位特别引起了牛庆的注意,一位是白发苍苍的老人,穿着打扮来看定是非富即贵,另一位是如花似玉的少女,梳着飞云髻的她穿着一身水绿色长裙,走动间衣袂飘飘,依稀能看得她高挑而匀称的身材。

  少女的心情似乎尤为激动,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牛庆甚至能看到她微红的眼眶。

  这边的林峰和纪梦竹带着身后百位将士翻身下马,向着一群人快步走了过去。

  “爹爹!”

  人还未到,牛庆就听到了对面那少女口中一声娇滴滴的高呼。

  哦,原来是林将军的女儿,牛庆终于明白过来。

  林峰对着飞奔而来的少女张开双臂,多年未见,少女瞬间就扑在了林峰的怀中,身后众人很有默契的安静下来,此时此刻,谁都不想打断这家庭团聚的温馨一幕。

  “君怡,这次爹爹不走了。”抱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林峰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仅比林峰矮了半头的林君怡在看到了林峰身后的纪梦竹之后又瞬间扑向了她的怀中,母女相见,二人皆是眼眶微红,紧紧得抱在了一起。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牛庆在看到二女球对球的香艳一幕时,还是忍不住得起了些反应。

  一旁的老者在母女二人说话的时候来到了林峰身前,微微低头,他竟然缓缓跪了下去。

  “沧州城主张莫为,恭迎林将军凯旋而归!”

  城主行礼,其身后诸多民众也随之跪了下去,威严城门之下,顿时响起一片欢颂之声。

  林峰连忙将其扶了起来,笑道:“不是凯旋而归,是解甲归田。”

  林峰这话说的不假,早在打完了最后一场仗后,重回金殿的他表示天下一统,他那些本事已无用武之地,所以顾不得当今圣上高纬的苦心劝说,毅然决然的交出兵权,只愿能在故乡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

  所以张莫为行如此大礼是万万不合礼数的,因为按此时的官位来说,该是林峰向他行礼才是。

  其中的原因其实十分简单,林峰虽然交出了兵权,但夏国的百万银甲军可不是只认得兵符,在他们心中,林峰和纪梦竹二人早已是神一般的存在,所以就算是林峰远在沧州城,也有着一呼百应的实力,就连如今掌握着实质兵权的林一,见了林峰也得恭恭敬敬得磕头行礼,尊称一声义父大人。

  终于是拉完了家常,纪梦竹拉着林君怡缓缓走上前来,林君怡对着不远处一位书生模样的少年摆了摆手,那人才快步走到了林峰的身前道:“后生张高轩,见过林将军。”

  一身书生气的少年正是林君怡的未婚夫,也是城主张高轩的独子,张高轩。一身白色长衫的他长得清秀而俊朗,和林君怡虽不是门当户对,但也算得上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前些日子在朝上听闻张公子刚拿了今年的状元,真是位少年英才。”纪梦竹微笑道。

  紧接着又是一些当地的富商或官员一一向着林峰行礼,他年幼时没少受这些人照顾,所以现在也给足了面子,没拉下任何礼数。

  足有一个时辰,林峰才在这些人的簇拥下缓缓入城,从头到尾,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呆呆站在一旁的牛庆。

第二章

  入将军府已半月有余,牛庆本就壮实的身子骨在有了稳定的生活之后更显魁梧,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对伺候人的本事可谓是一概不知,尽管有府上的管事和其他下人的帮助,这段日子下来他还是闹出了不少笑话。

  对于牛庆干出的那些蠢事,林峰倒一直是宽宏大量,从未责罚与他,不过自幼在沧州长大的林君怡却是对这个不知道哪来的下人一肚子怨气,最让她气不过的是,前几日林峰竟然将牛庆从后院调到了前厅。

  “他可是出了名的不懂礼数,父亲就不怕他掉了你的面子?”

  前院一小亭中,心直口快的林君怡对着林峰道。

  一张摆满了各式点心的石桌旁,林峰和纪梦竹相对而坐,对于女儿的质问,他只是微笑着点点头道:“面子?难道君怡觉得你老爹我还需要这东西?”

  虽然是避开了话题,林君怡心里却是赞同这句话的,以林峰如今的身份,除了当朝圣上之外,他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这是你母亲的意思,牛庆那小子没了记忆,也没了家人,所以……”林峰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纪梦竹。

  听到林峰此言,纪梦竹俏脸微红,娇媚的白了一眼,不过当着林君怡的面子,她也没有出言否认,而是顺着林峰的话道:“不过是看他可怜,怕他在后院受了欺负。”

  “谁敢欺负他呀!”林君怡高声道:“人高马大的,吃的又那么多……”

  不过在得到了这个有些敷衍的解释之后,林君怡终于是没有再追问下去,毕竟在她心里,牛庆也仅仅是个下人而已,相较而言,这庭中三人来之不易的闲暇时光才是最重要的。

  刚刚林君怡那句无心的话像是提醒了林峰,他看到林七和林九正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站岗,而牛庆,正端着一壶冰酪缓缓走来。

  虽时节已入初秋,但午后的天气仍有些炎热,这是半刻之前林君怡吩咐下去的,见牛庆前来,少女那本是微笑的脸瞬间冷了下去。

  “将军。”牛庆将冰酪放在了石桌上。

  “说了多少次,不要再叫将军了。”林峰摇了摇头道。

  “好的,哦不,是的大人!”牛庆在纪梦竹的示意下先替林君怡盛了一碗冰酪。

  “可惜了。”林峰看着牛庆叹了口气,道:“这般气势,若是到了军营里,定是位猛将!”

  “如今天下一统,哪还用得到打仗?”林君怡有些不以为然道:“爹爹又在想那些事情了。”

  “君怡想不想看些有趣的?”林峰有些宠溺得看着林君怡道。

  “什么?”林君怡瞬间有了兴致。

  “林七!”林峰没有回答,而是高声唤来了林七。

  “牛庆,敢不敢和林七打一场。”林峰这才道明了用意,看着有些紧张的牛庆,他又补了一句道:“放心,点到为止。”

  牛庆看着跃跃欲试的林七也有些安奈不住,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本是一个标准宅男的他忽然有了这幅身材,说不想动动手试探下自身的实力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亭前一处平地之上,身材高瘦的林七对着牛庆行了一礼,牛庆有学有样的还礼,二人相对而立,活动了下筋骨,牛庆的眼神变得认真。

  对于亭中三人而言,这是一场已有了结果的对局,不过一心想看牛庆吃些苦头的林君怡却是愈发期待起来。

  “得罪了!”牛庆高呼一声,运起浑身力气,对着林七就是一记重拳。

  有心试探的林七不躲不闪,而是对着牛庆迎面而来,那比牛庆小了足有一圈的拳头不偏不倚得对准了牛庆这来势汹汹的一拳。

  “砰!”

  一声沉闷的声响过后,牛庆满脸痛苦的抓着右臂缓缓蹲了下去,仅是一个接触,他就感到了一股酸麻的感觉自右拳扩散到了全身。

  “看着倒是和蛮牛一样,没想到这么不禁打呢。”林君怡看着狼狈的牛庆捂嘴浅笑道。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林七反而主动将牛庆扶了起来,一脸钦佩道:“不懂半分路数却有如此力量,真是天生神力!”

  这话说的倒是一点不假,林峰和纪梦竹都能看到林七在微微颤抖的指尖。

  林七的实力已有二品,能让他都觉得有些吃力的,这世间并不多见,林峰微微变了脸色,他之前只是觉得牛庆不过是力气大些,只是没想到会如此惊人。

  世间武力,共分九品,在其之上,就是初窥天道的青石境,也就是仙人口中所说的登堂入室。

  “未来可期。”林峰和纪梦竹四目相对。

  半个时辰之后,一处角落中的牛庆却是一脸不爽,之前在后院,做的都是力气活,这对现在的他来说算是轻轻松松,可到了前厅之后,做的却是些伺候人的杂活,这下可让他有的难受了。

  不是端茶就是倒水,他妈的!

  牛庆忿忿道:“穿越就穿越,为何不给老子一个世家子的身份!”

  不过虽是这样想,牛庆对于林峰和纪梦竹却仍是心怀感激的,若不是二人想救,怕是现在的他早已饿死了在溪边。

  在前厅工作,唯一的好处就是每天都是看到纪梦竹和林君怡两位各具风情的绝色女子,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这两位尤物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无比动人,尤其是夏国的风气似乎十分开放,纪梦竹在脱下那身军衣之后打扮得就愈加撩人起来,而林君怡,不知是不是受了纪梦竹的影响,平日里的穿衣也都十分单薄,走动间无意露出的修长美腿让牛庆每次都欲罢不能。

  除此之外,牛庆也发现了他现在的欲望也变得更加强烈,几乎每天都要靠着意淫府上的两位尤物渎身之后才能入睡,这让他有些苦恼也有些骄傲,毕竟作为男人,谁不想要一根如此雄伟的巨根呢。

  既然是一次重生,牛庆心里自然是想往高处爬的,可现在的他对这个世界只是简单的了解,出人头地对他来说还十分遥远,不过牛庆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简单的目标,那就是希望能早日摆脱下人的身份,端茶倒水可不是他的爱好。

  回想起刚刚的比试,牛庆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对林峰一直有些莫明的揣测,可碍于身份有别,他不敢轻易试探。

  牛庆发现平日里自己的眼神总是会不受控制,每每见到纪梦竹时,那身熟妇特有的丰乳肥臀就一直将他的视线牢牢吸引,他记得有好几次都被林峰发现,可这位开国大将军却像是无动于衷,从未苛责与他。

  难道这位大将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牛庆被心里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联想到穿越以后发生的一幕幕,结合之前看的那些淫妻小说,牛庆觉得这位林将军,似乎十分可疑。

  而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大胆的猜想,在今晚就得到了印证。

  入夜,将军府。

  从后院的厨房出来,牛庆端着几叠精美的宵夜缓步前行,不多时就来到了林峰的卧房之中。

  他不曾注意的是,就在他刚刚进入后不久,一身天蓝色长裙的林君怡就紧随其后,正欲叩门的她听到了牛庆的声音,这让她的手缓缓放了下去,对这个下人,她除了看不惯之外,也对父母对他的特殊关照感到不解。所以她干脆将耳朵缓缓贴在了门上,准备偷听起三人的对话。

  “来府上多久了?”

  房中,林峰看着正将宵夜一一摆放的牛庆问道。

  “回大人,十七天。”牛庆有些紧张道,他看到了纪梦竹一身轻纱睡衣的样子。

  薄如蝉翼的轻纱之间,牛庆一眼就看到了纪梦竹颤巍巍的豪乳,顺着那嫣红的乳头往下看,他发现纪梦竹这身睡衣之下竟再无他物,黑色的轻纱为她的下身蒙上了一层勾人的光晕,牛庆甚至能看到纪梦竹那双腿紧闭的胯间几团稀疏的毛发。

  这让他瞬间慌了心神,美艳军师这身装扮比之前他看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勾人,仅是一个照面,牛庆就发现下身的帐篷就瞬间支了起来。

  “可还习惯?”林峰发现了牛庆的异样,和纪梦竹对视一眼,这位血海中杀出来的将军似乎也有些紧张。

  “习惯,习惯。”牛庆磕磕巴巴道,虽然很想移开眼睛,但他发现怎么都做不到。

  看他这般模样,纪梦竹早已羞得不太抬头,二人距离很近,再加上她是坐姿,所以牛庆那支起的帐篷几乎就在她的俏脸不远处,隔着裤子,纪梦竹都能问道那股年轻男人特有的腥臊气味。

  “坐下说吧。”林峰摆了摆手,示意牛庆坐到了二人对面,这下牛庆虽然不能看到纪梦竹的下身,可那双晃眼的美乳还是让他不可自拔。

  “你可知我夫妻二人的身份。”林峰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

  “大人是开国大将军,夫人乃是大人的军师。”牛庆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不错。”林峰点了点头。

  “我已从军二十余载,可为何膝下仅有一女,你可知道?”林峰的问题让牛庆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这将军今天到底要做什么?

  这话让门外的林君怡都提起了心思,作为他们的亲生女儿,她也十分好奇为何父母在她之后就再无儿女。

  “回大人,小的不知。”牛庆道。

  “唉……”林峰站起身来,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终于开口道:“十五年前,西怔戚国,孤城一战极为惨烈,虽然最终破城,但银甲军也牺牲了七万余人……”

  “我收的十位义子,也在那仗之中死了五位,就连我自己,也留下了隐疾……”

  男儿自当血战沙场,听着林峰的描述,牛庆甚至都缓缓散去了脑中的欲念,就连纪梦竹似乎也陷入了回忆之中,望着来回踱步的林峰怔怔出神。

  隐疾?门外的林君怡心中一惊,她可不知道父亲竟还有伤病。

  “敢问将军,是何隐疾?”不知不觉的,牛庆又将称呼从大人变回了将军。

  “简单来说……”林峰满是歉意的看了看纪梦竹,缓缓开口道:“就是不能人事。”

  “或许是苍天见我杀伐不断而降下的惩罚吧……”

  林峰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自那之后,我就一直对夫人心怀歉疚,男欢女爱本是天性,正是大好年华却守了活寡,除了战场上那些亡魂,我最对不住的,就是夫人……”

  “将军!妾身从未怨过……”纪梦竹眼眶微红,忙起身来到了林峰身边,可这一起身,牛庆的眼神顿时又被吸引去了,看在其小腹之下的幽幽深谷,牛庆刚刚垂下去的阳具再一次昂扬起来。

  拉着纪梦竹坐回桌前,林峰看着牛庆继续道:“这件事除了你之外,我还和一个人说过,你猜是谁?”

  牛庆摇了摇头,这世界他认识的人两个巴掌就数的过来,哪能猜得到。

  “当今圣上,高纬。”这话让牛庆心中一惊,也就是林峰,才敢直呼天子名讳。

  “圣上帮我解决了心中困扰,他令皇后在我面前脱光衣物,跳了一曲艳舞,接着她便来到了我的身前,含住了我那条没了任何反应的软虫……”

  “圣人约女人如画,当赏之品之,既不能人事,何不像他一样,邀人代劳,只要夫妻二人同心,哪管外人闲话。”

  “自那起我就彻底想通,和夫人商议许久,终是达成共识。”

  说到这里,牛庆不禁顺着林峰的视线看到了一脸红晕的纪梦竹。

  “但想必你也知道,军中人视我二人如神,不敢有半分逾越,所以多年下来,无论我如何暗示,都不曾有人敢染指我这位军师夫人……”

  “这么些年过去,不是在战场上就是在行军中,一直没有机会物色合适的人选,我心中焦急,可也没有办法。”

  “没想到就在我解甲归田之日,在林中救下了你,想来这就是缘分,所以……”

  林峰的话在牛庆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一开始只是以为这位将军有些绿帽倾向,可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悲壮的故事,一时间呆在原地,竟不知如何作答。

  门外的林君怡早已哭红了眼眶,她也没想到威震天下的父亲,竟然背负着这样的隐疾一路奋战至今。

  “所以你可愿意代我与夫人共赴极乐?”看牛庆一直不作声,林峰又问道。

  “小的愿意!”牛庆站起身来,对着林峰行了一个大礼道:“将军与我本就有救命之恩,小的自当赴汤大火在所不辞!”

  “呵呵,哪来的赴汤蹈火……”林峰对牛庆的回答十分满意,将其从地上搀起,道:“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圆房!”

  什么?!

  门外的林君怡捂住了小嘴,她不敢相信父亲竟然要那个粗鲁无礼的下人和高贵的母亲大被同眠,但她却在良久之后打灭了想要闯进去的念头,家里刚刚团聚不久,她实在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只要父母开心,就是再不合礼数又能如何,林君怡不是迂腐之人,她早已在一些话本上看过些不和世俗的大胆行径,门外的她摇了摇头,本想就此离开,可不知怎的,双腿却像是生了根一般牢牢站了原地。

  拉着纪梦竹来到了床边,林峰看着有些拘谨的牛庆拍了拍床头道:“不必紧张,夫人也盼了很久,你……”

  话还没说完,林峰就被羞赧无比的纪梦竹捂住了嘴。

  “别听他胡说,我可没有……”纪梦竹在看到了牛庆的下身之后,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

  “还愣着干什么?”林峰催促道。

  牛庆这才有了动作,缓缓来到了床前,他看着被林峰放在了床上了纪梦竹深吸一口气,他倒不是处男,不过之前玩过的女人几乎都是价格低廉的妓女,跟眼前的天姿国色可是天差地别。

  方才瞧不真切,此刻却是一览无余,牛庆的目光从纪梦竹那张娇艳无双的俏脸之上缓缓游移,修长脖颈之下的精致锁骨深陷,使得其胸前的两团洁白更显突出,顺着平坦而纤细的小腹再往下,牛庆看到了她紧闭双腿之间的私密地带,黑纱之下,胴体横陈,如此香艳画面,牛庆一时间甚至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羞怯不堪的女军师早已闭上了眼睛,任由牛庆的视线在她的娇躯之上来回游移,看着牛庆充满欲望的双眼,林峰那颗早已安奈不住的心就愈发激动起来,自打生了那个念头开始,他就有了许多大胆的幻想,牛庆的出现几乎满足了他的一切要求,他恨不得这个壮如蛮牛的男人在今天就将他的那些想法一一实在,可毕竟是第一次,他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好看吗?”林峰问道。

  “好看!”牛庆的嗓音有些嘶哑。

  “哪里好看?”林峰继续问道,牛庆的目光让他心中的火苗蠢蠢欲动。

  “奶子……屁股……都好看……”牛庆有些贪婪得看着床上这位待人采撷的女军师道。

  “来,凑近些,到床上去。”林峰挥了挥手道:“先把衣服脱了。”

  牛庆有些不好意思得缓缓脱下衣物,胯间那根昂扬的巨龙让林峰无比汗颜,就连他的全盛时期也比不上牛庆一半大,一想到这根庞然大物一会就要进入爱妻的身体,他不禁有些担心纪梦竹能不能承受得住。

  一根沾满了口水的指尖悄悄收回,透过破了个小洞的窗纸,林君怡一眼就看到了赤身裸体的牛庆。

  先是一脸羞红得收回视线,林君怡不禁低声啐了一口,暗道怎么那般丑陋。

  不过……那也太大了些……林君怡心中有些后怕,对于男女之事,她倒不是一无所知,难道这下人要将那根东西插到母亲那里去……

  不可能,女人的那里紧窄无比,怎么可能容得下……

  林君怡不禁又踮起脚来,偷偷往里看了过去。

  在林峰的示意之下,牛庆已经来到了床上,望着近在迟尺的纪梦竹,未等林峰开口,他那一双大手就不受控制得抓向了纪梦竹那一双豪乳。

  “啊……”

  一声娇吟自纪梦竹口中传出,牛庆的这个举动出乎她的意料,就连林峰吓了一跳。

  “夫人的奶子,好大,好软……”牛庆情不自禁地开口道。

  望着夫人的一双玉乳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握在手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瞬间涌上林峰心头,嫉妒,羞辱之余,一种更加强烈的兴奋感让他毛发直立,多年夙愿成真,林峰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望着在牛庆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的乳房睁大了双眼。

  虽然已被欲念淹没,但牛庆脑子里还是有些自己的小算盘在,深谙黄文路数的他通过林峰的描述机会可以断定这位将军很大概率是位绿帽奴,所以刚刚的表现,正是他的试探。

  看林峰一脸兴奋的神情,他更加断定了心中的猜想,一想到脱离下人的时机已到,牛庆当下心中便有了一个计划。

  “将军,这个……怎么玩女人?”牛庆故意装作不懂道。

  虽然已经把玩了纪梦竹的酥胸许久,但牛庆的这个问题在林峰听来却没有一丝奇怪,想到这小子失忆,他便耐住性子道:“这个……你现在做的就是对的……然后……”

  纪梦竹被牛庆这一双大手撩拨得情动,尤其是一想到夫君就在旁观看,那种打破禁忌的刺激感更是让她难以自制,一股股春水汨汩而出,杏目含春的纪梦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然后什么?”牛庆继续问道。

  “然后你也可以那个……摸一摸夫人的小穴……”顺着林峰的指引,牛庆稍一用力,就分开了纪梦竹的双腿。

  “哦原来这里叫小穴啊,我记得似乎该叫骚逼来着。”牛庆望着纪梦竹已经湿润不堪的阴阜道。

  听到牛庆竟然用如此粗俗下流的词汇形容爱妻,林峰竟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更加刺激。

  “对对,怎么叫都行,你喜欢就好。”

  缓缓扯起纪梦竹那两片肥美的阴唇,牛庆能看到一些汁水被拉出了长长的银丝,粉红的嫩肉顿时暴露在空气中,正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翕合。

  “哇,夫人的骚逼流了好多水,看起来好欠肏啊。”牛庆继续用言语试探。

  “这个……夫人的需求确实不低,但也不能用,用欠肏来形容……”林峰磕磕巴巴道,他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很是谦卑的反驳道。

  “哦,是吗。”牛庆摇了摇头,道:“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军师对着一个下人露着骚逼,还留了这么多水,不是欠肏是什么?”

  这句话羞得林峰无言相对,却又觉得兴奋无比,没想到仅是言语上的羞辱就令他浑身战栗。

  “烦请将军替在下分开夫人的双腿,下人要准备开始了!”牛庆看向林峰,像是命令一般道。

  林峰几乎毫不犹豫得就抱起了纪梦竹的上半身,之后半坐在床头,在牛庆鼓励一般的眼神之下缓缓分开了纪梦竹的双腿。

  将龟头抵在了纪梦竹的阴唇之上,仅是这一个接触,纪梦竹就被他火热的气息弄得娇躯一颤,缓缓抬眼,她看到了林峰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胯间,顺着林峰的眼神,纪梦竹也看到了牛庆那青筋遍布的棒身正跃跃欲试。

  “将军,我可要进去了,劳烦将军再分开些,好让好更好肏夫人的骚逼。”牛庆坏笑一声道。

  床榻之上,二人的身份悄然转变,林峰竟没觉得有丝毫不妥,下意识的将纪梦竹的双腿又分开了几分。

  这个动作将纪梦竹的私处完全的展现出来,那一身薄纱早已在牛庆的大手下落到了两旁,牛庆微微用力,一下就塞进去了整个龟头。

  “啊……将军……他……他好大……”纪梦竹秀眉紧皱,牛庆那异于常人的尺寸让多年未能开张的她有些吃痛。

  “唔……夫人的骚逼也好紧……”牛庆倒吸一口冷气,这一瞬间的温暖和紧致让他无比受用。

  但牛庆也知道不能太急,毕竟他的尺寸实在有些巨大,所以在进入之后并未急着推进,而是就已这个深度缓缓抽插,直到不断涌出的淫水沾满了他的龟头,他才一点点的加深。

  此时的纪梦竹上半身靠在林峰怀中,双腿被林峰撑得大开,任由牛庆扶着他的巨根缓缓深入,经过了刚刚的润滑,起初的不适感已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兴奋和愉悦,久违的充实感让她檀口微张,杏目迷离,感受着牛庆的阳具愈加深入,她甚至开始微微扭动起纤腰,缓缓迎合起来。

  “嗯……顶到……顶到底了……将军……他……”龟头重重击向花芯,纪梦竹被这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淹没。

  看着牛庆那外面仍有一握的长度,林峰不禁更加自卑,他之前也从未接触到纪梦竹的最深处,一想到那自己从未涉足的地方被牛庆抢先登陆,林峰心中一时间五味陈杂。

  “哦,好他妈紧,夫人,你的骚逼真是太欠肏了,夹得老子好爽!”牛庆得寸进尺,愈加口无遮掩起来。

  他竟然真的……

  林君怡娇躯一紧,一股燥热感逐渐自小腹间,虽然是看着一个下人在和亲生母亲发生关系,但她却怎么也移不开眼睛,好在这个角度能让她远远的看到牛庆那骇人的东西在母亲的私处缓缓抽插,不自觉夹紧了双腿的她能感到一丝丝液体正自胯间缓缓溢出。

  母亲那里那般小,究竟是怎么容得下这么大的东西的?

  带着好奇,林君怡喉间轻动,咽了咽口中的口水。

  听到牛庆竟然自称老子,沉浸在情欲中的夫妻二人竟丝毫察觉有任何不妥,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夫人,告诉将军,咱们在做什么啊?”牛庆看二人神情心中已然了解,不禁又出言道。

  纪梦竹哪敢开口,只是羞答答得迎合着他的抽动,但林峰却有些期待道:“夫人,告诉我……”

  “将军……太坏了……”纪梦竹檀口轻启,口中的热气直打在林峰的脸上。

  “他在用肉棒……弄……弄妾身的那里……”纪梦竹一开口,牛庆便趁机加快了几分速度。

  不断进出的鸡巴已经带出了不少淫水,随着二人的交合处不断往下淌去,牛庆皱了皱眉头,继续道:“夫人是不是想说我在用大鸡巴肏你的骚逼啊?”

  “随你……啊……好深……怎么说……”纪梦竹将头埋进了林峰的怀中。

  “可我想听夫人亲口说嘛!”牛庆一边说着一边又重重往花芯撞了几次,直撞的纪梦竹双眼泛白,魂飞天外。

  “啊……你轻点……我说……妾身……说便是了……啊……”纪梦竹又看了一眼林峰,在他鼓励的眼神之中继续道:“将军……牛庆……在用……在用他的大鸡巴……肏妾身……妾身的……骚逼……”

  等纪梦竹说到关键处,牛庆又是猛的一顶,这让她的声音忽然高亢了起来。

  林峰听得浑身颤抖,没想到污言秽语在此时竟另一一番风味,纪梦竹在说完了那些淫词浪语之后只觉得脸似火烧,整个身体似乎更加敏感起来,牛庆那龟头之上的肉棱是那般分明,久违的充实感让纪梦竹兴奋到娇躯轻颤,不能自已。

  红烛轻动,幽幽烛光透窗来,林君怡如着了魔一般的盯着房中春色,檀口微张的她已满脸红晕。

  一次一次的抽插之间,牛庆大脑飞转,回想起一部部看过的色情小说和之前在妓女身上学到的招数。

  所谓绿奴,一是绿,通过眼前这场景来看,林峰已经满足了这个要求,二则是奴,牛庆心中有些忐忑,这些日子下来,林峰沙场修罗的名号他早已听了无数次,看着林峰那直直望着二人交合处的眼神,牛庆心中天人交战。

  林峰夫妻的救命之恩也是牛庆纠结的一个原因,心中打着小算盘的牛庆为刚刚的想法有些莫明的愧疚感,可不知是纪梦竹的温热腟腔太过舒爽还是林峰的眼神过于入神,不想再继续当一个下人的牛庆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一阵奋力抽送之后,一脸香汗的纪梦竹忽得娇躯一紧,纤腰高高弓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似乎将她的心神抛向了高空,十根脚趾猛地张开,双手却紧紧抓住了林峰的手臂,红唇大张,香舌微露的她达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良久,待娇喘吁吁的纪梦竹回过神来,入眼便是牛庆胯下那仍散发着狰狞气息的巨龙,历经淫水浸润,那紫黑的龟头在烛光下显得愈加骇人,想到就是这根东西将她送上了高潮,纪梦竹当下娇躯一颤,高潮的余韵让她不自觉的紧紧盯着牛庆的胯下,贝齿轻咬下唇,此刻的她宛如勾人的妖精。

  “夫人,可能再战?”没等牛庆开口,一旁的林峰反倒是率先发问。

  纪梦竹这才想起丈夫还在旁边,有些羞赧得看向林峰,她微微点了点头。

  “夫人也太不经肏了。”牛庆扶着他那根巨物,竟是缓缓跨坐在纪梦竹的酥胸之上,将龟头送到了她的面前。

  这个举动让林峰无比意外,按照他对纪梦竹多年来的了解,他这位美艳的军师夫人是万万不可能替牛庆做这般下贱的服务的,毕竟在他还是一个完整的男人的时候,也曾乞求纪梦竹替他品箫,但那时的纪梦竹却怎么都没能答应。

  不过林峰却没有阻止,因为他也有些好奇已瘫软在床上的纪梦竹会作何反应。

  和他想的一样,纪梦竹似乎有些惊讶,望着近在咫尺的肉棒,她像是愣在在那里,久久没有反应,不过牛庆却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心中一狠,他将身子往前一压,那沾染着淫水和体液的鸡巴就瞬间插入了纪梦竹的小嘴,贝齿被一下顶开,纪梦竹下意识卷起的舌尖却刚刚好扫过了那龟头上的马眼。

  牛庆身子一哆嗦,差点当场缴械,如此绝色女子,光是看着这一幕香艳画面就足以让他受用无比了。

  林峰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怎么也没想到方才那位含羞带俏的夫人此刻却含着下人的阳具舔弄,和他一样反应的,还有在暗中偷窥的林君怡,下意识得捂住了小嘴,林君怡心中惊骇万分。

  他怎么用那东西,插到母亲的嘴里去了……

  也不知是什么味道……

  林君怡心中一惊,暗啐了一口道自己何时这般淫荡了,竟会好奇男人那物件是什么味道。

  纪梦竹的双手被牛庆跨坐在她胸前的两条腿压住,一时间抵挡不能,只好任由牛庆那根庞然大物在口中冲撞,柔软的小舌无力的抵抗更是让牛庆兴奋无比,而屁股下那两团柔软则更是带给了他一股久违的体验。

  前世之中,往往只有那些下贱的妓女才会以这种姿势伺候人,牛庆一股热血直充脑门,因为现在的他不仅插进了这位女军师的小嘴里,还是当着她那位威震天下的将军丈夫的面。

  纪梦竹有些无助的向林峰投去可怜的眼神,但这位将军此时的心中已无其他,满脑子都是他夫人那张娇艳的小嘴已被牛庆抢先临幸的刺激和酸爽之中。

  但随着时间的缓缓推迟,床上的纪梦竹心中却涌上了一股异样的感觉,此前在外,军中将士见她皆是恭敬无比,如此被人粗暴对待,反而让纪梦竹的芳心深处荡出了一圈圈莫明的涟漪。

  先是一开始的被动承受,不知不觉之间,纪梦竹已开始主动得舔弄起口中的鸡巴,这被男人使用的感觉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她心中潜藏已久的那股奴性被缓缓释放。

  “看来夫人不是很会伺候男人嘛,舔鸡巴都不会……”牛庆皱着眉头,继续将身子望下压去,直到感觉到龟头顶在了一处柔软之上,他才稍微停下了动作,感受着屁股下面那双肉垫的绝佳触感,牛庆不做不休,深吸一口气,他猛地将龟头顶入了纪梦竹的喉道之中。

  两边的软肉瞬间挤压过来,这舒爽的体验让牛庆只觉得飘飘欲仙,而林峰也看到了那一瞬间纪梦竹修长脖颈间一道显眼凸起,久未人事的他忽得觉得这样的感觉比之前射精之时还要爽。

  下意识吞咽着的纪梦竹让喉间的软肉不断的收缩,牛庆更加享受,虽然知道纪梦竹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但他也知道第一次深喉不宜太久,所以在几个喘息之后就猛地将鸡巴拔了出来。

  “咳咳咳……”

  如溺水获救一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纪梦竹有些幽怨得看了林峰一眼,似乎在责怪刚刚为什么不出手阻止,但等她再次看向牛庆那正往下滴着水的鸡巴时,满眼的哀怨却开始缓缓消散。

  那种蛮横的,不讲道理的侵入让她浑身战栗,仅仅几息之间,她竟然又怀念起方才那种感觉起来。

  似乎是为了报复林峰的冷眼旁观,纪梦竹竟然示威一般白了丈夫一眼之后主动凑向了牛庆的鸡巴,檀口大张之间,她竟然再一次得将牛庆的龟头缓缓含入口中。

  一股如遭雷击般的感觉自林峰心底炸开,见夫人主动伺候起下人,坐在床边的他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久久都没能缓过来。

  这一次,纪梦竹就明显得熟练不少,香舌不断搅动之间还不忘了大口吸吮,牛庆低头,刚好迎上了纪梦竹那股自下而上的视线,一时间生理和心里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恨不得当即就抱住纪梦竹的臻首奋力抽插。

  不过总归是第一次,牛庆还是按压下那股邪念,主动将鸡巴抽了出来。

  这番动作竟让纪梦竹觉得有些失落,她甚至隐隐得望前凑过头去,似乎不愿放弃这口中的丑陋阳物。

  龟头缓缓抽出,一丝丝银线自纪梦竹的红唇之中被拉得越来越长,牛庆将纪梦竹的身子翻转过来,趴在床上的她能猜到牛庆想用何种姿势,虽然和丈夫都不曾用过几次,但不知怎的,回想起刚刚那股剧烈快感的她竟缓缓将臀部抬起,腰身不断下沉,整个人顿时构成了一条惹火的曲线。

  望着银光粼粼的穴口,牛庆忍不住得用龟头在上拍打了几次,没想到仅仅是这短暂的接触,纪梦竹心中的欲念就再一次被完全勾起。

  “夫人好像一条母狗。”牛庆偷瞄了一眼林峰道:“这姿势摆得可真是熟练,怕是身经百战的婊子都自愧不如呢。”

  纪梦竹被这一席话羞得不敢抬头,像是抗议一般左右轻摇了几下丰臀,这下意识的动作却让牛庆再也不堪忍受,腰身往前一顶,半根鸡巴就瞬间塞入了纪梦竹的体内。

  “啊……又……又进来了……将军……相公……他又把鸡巴……塞进来了……”缓缓抬头与林峰对视的纪梦竹很是自然的说出刚刚才学会的粗俗词汇。

  望着被牛庆顶的心花怒放的夫人,林峰心中感慨万千,他等着一刻足有十五年,终于又一次看到了夫人脸上浮现出了那抹动人的春色,缓缓抬起纪梦竹的下巴,林峰顾不得她刚刚才舔过牛庆的鸡巴,身子往前一倾,他竟然深情得吻了上去。

  双唇交接,多年来的情愫让纪梦竹瞬间就明白了夫君的心思,这是林峰的多年来的心病,如今梦想成真,在这淫靡的床榻之中,夫妻二人直吻了个天昏地暗。

  和纪梦竹口舌相缠的林峰甚至能感受到牛庆抽送的频率,这让他更加兴奋,直到纪梦竹有些喘不过气,二人才终于唇分,口中的异味让林峰回想起了刚刚的一幕,顿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门外一脸羞红的林君怡愈加不解,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父亲竟然丝毫都不生气,反而看着十分享受,一丝丝淫液缓缓流下,秋风袭来,林君怡只觉得胯间凉飕飕的,但身体却不知怎的更加火热。

  纤手缓缓探入胯间,片刻间接触带来的一股酥麻感让她欲罢不能,眼睛紧紧盯着房中的春色,林君怡开始用手不断得在胯间摩挲起来。

  “多谢将军,老子还真没想过能肏到夫人这一身媚肉,不过夫人的贱逼太浅,老子实在不能尽兴……”牛庆像是有些失望道。

  “是因为你的鸡巴太过巨大,所以梦竹才有些承受不住,还请您不要嫌弃。”林峰在话语间竟然对着牛庆用上了尊称。

  牛庆嘿嘿一笑,伸出双手在纪梦竹的屁股上左右开弓打了两巴掌道:“贱逼!夹紧了!老子给你来几下狠的!”

  撅着屁股的纪梦竹被这几巴掌拍的又是一阵娇颤,连着阴道内的软肉都不受控制得收缩了一阵,牛庆被这股感觉刺激得难耐,高高在上的看了林峰一眼,他握紧了纪梦竹的纤腰,竟是身子猛地一顶,将整根鸡巴都塞了进去。

  “啊……不……”被突然袭击的纪梦竹甚至没能说出一句话就瞬间双目泛白,臻首高昂的她瞬间将身子绷紧了起来。

  巨龙横冲直撞,牛庆倒吸一口冷气,他能感觉到刚刚那一下抽送直接破开了纪梦竹的花芯,他甚至觉得纪梦竹的整个阴道连带着子宫都被他这一下顶出了一个鸡巴套子的形状,紧紧得箍住了他的全部。

  “什么!”林峰和门外的林君怡同时惊呼道,他们怎么都没想到牛庆那硕大的阳具竟完全插入了纪梦竹的体内。

  有些心疼的朝下看去,林峰看到了纪梦竹那平坦的小腹之上那道无比清晰的轮廓。

  他顶进去了……夫人的最深处……

  震惊之余,林峰只觉得今晚的牛庆还真是给他带来了许多惊喜。

  “夫人……你没事吧……”捧起纪梦竹稍显苍白的脸,林峰满是怜爱道。

  “没,没事……他顶到妾身的……子宫里去了……好大……好热……”纪梦竹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了血色,望着心疼不已的林峰,她竟继续道:“可是……妾身却觉得……好舒服……都被填满了……唔……”

  这是种连前世的牛庆也不曾体会过的美妙感觉,果然鸡巴还是越大越好,牛庆一脸满足的看着二人紧紧贴合的交合处心中暗道。

  “夫人还真是天生的淫娃,连破宫都适应的如此迅速,看你如此模样,怕是将军插不了这么深吧……”牛庆微微一笑道。

  “是……是的……他没你这么大……”纪梦竹望着林峰娇吟道。

  听到纪梦竹将他的阳物和其他男人比较,林峰更显激动,他甚至也情不自禁得开口道:“我不过是身手还过得去,自然没有您这般尺寸。”

  牛庆缓缓抽出鸡巴,有了这次先例,现在的他可以放心的施展那九浅一深的功夫,纪梦竹哪能禁受住这般技巧,仅是一个来回,就已匆匆泄了身,但牛庆可不会轻易放过她,强行抱着纪梦竹的柳腰,他一下一下的往最深处撞去。

  “别……妾身不行了……牛庆……骚逼不行了……放过妾身吧……妾身的贱逼都要被您肏烂了……”为了求饶,纪梦竹疯了一般的高声吐出那些淫声浪语,只听得窗外的林君怡脸似火烧,心怦怦跳。

  “想让老子射在哪?”牛庆抬头紧盯着林峰道。

  “您喜欢就好!”林峰立刻回答道。

  “哼,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牛庆将纪梦竹的上身拉起,让她的美背紧紧贴在了胸膛,此种姿势,也将纪梦竹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了林峰面前,看着夫人豪乳横飞和腹间不断凸起又恢复的轮廓,不肯错过眼前任何一个细节的林峰忽得感觉到胯间的软虫竟滴拉出了几分粘液。

  “老子射烂这婊子的骚逼!”牛庆狠狠一顶,林峰看到了一个清晰的龟头形状在纪梦竹胯间浮现,一阵阵浓稠精液入宫,已达到了不知多少次高潮的纪梦竹竟是在一阵乱颤之后昏了过去。

  一刻钟之后。

  雅致房间重归寂静,牛庆一脸惬意的自廊间穿行,全然没有注意到脚下一片湿润的痕迹。

  而一片狼藉的床榻之间,林峰望着已经回过神来的纪梦竹,只觉得夫人从未有这般好看,只那种历经性爱滋润的春色自她的眉宇间逐渐扩散,似乎是察觉到了林峰的视线,纪梦竹顿时嘤咛一声,钻进了夫君的怀中。

  “他射了好多……”若有若无的喃喃细语让林峰又提起了兴致,不顾纪梦竹的阻拦,他竟然一个翻身,分开了纪梦竹的双腿之后,猛地一下凑了过去。

  大嘴一张,林峰竟将纪梦竹的阴唇整个含住,粗糙的舌头划过微微外翻的穴肉,纪梦竹娇躯一颤,忙道:“将军,别,太脏了……”

  “我怎会嫌弃,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夫人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林峰一边舔弄一边含糊不清道,一丝丝精液缓缓溢出,头脑发热的林峰竟丝毫不觉得不适,反而更加用力的清理起来。

  “唔……将军……”被这股柔情话儿一激,纪梦竹再也不忍拒绝,反而用双腿紧紧夹住了林峰正伏在她胯间的脑袋。

  半盏茶时间过去,林峰缓缓起身,一脸潮红的纪梦竹忙凑了过去,夫妻二人再次深情拥吻,只不过这次,在二人的口舌交缠之间,已多了些浓白的精液正不断拉扯。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卧房之内,将身子埋进被子里的林君怡却是如何也不能入睡,除了父母的秘密之外,她脑海中浮现最多的,竟是牛庆那根丑陋而粗长的庞然巨物……


第三章

  接下来的两天,和此前并无异样,牛庆站在前厅门外,望着擦身而过的林峰和纪梦竹二人,恍惚间觉得那夜像是一个梦。

  林峰和纪梦竹的生活很有规律,自打回到沧州以来,上午的时间几乎都用来接待各路商贾和地方官员,吃罢午饭便会拉着从书院回来的林君怡于凉亭中小聚,饮下两壶茶或是冰酪过后,就到了三人午休的时间。

  午休醒来,林峰会去后院舞枪,纪梦竹有时在旁陪同,有时在房中修葺兵法,而林君怡作为一个大家闺秀,这些时间她自然是用来练习琴棋书画。

  到了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众人歇息的很早,往往是在晚饭结束后的一个时辰之内,整座将军府便会陷入沉静。

  牛庆的生活也被连带着变得有序起来,前世已习惯了熬夜的他从未觉得作息这般健康过,在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里,牛庆渐渐得熟悉了这个世界。

  府上的管事姓王,擅于察言观色的他早就瞧出了林峰夫妇二人对待牛庆的特殊态度,所以这段日子下来,他也一直对这位莽撞的年轻人多有关照,不过牛庆最羡慕的,还是林君怡身旁那位书童。

  既是书童,便是半只脚踏出了下人这个圈子,平日里除了陪林君怡吟诗作对和温习功课之外,便再无其他杂事,在牛庆的眼里,这份工作可是清闲的紧,只可惜林峰只有一女,这书童长得又是十分清秀且知书达礼,所以牛庆羡慕归羡慕,一直也未敢向林峰提出些过分的要求。

  想起林君怡,牛庆忽然皱起了眉头,之前这大小姐看到他的时候,往往是少不了几句奚落和敲打,可最近这两天这姑娘却是变了个性子一般,看到牛庆便是俏脸一红匆匆掠过,低着头再不敢说一句话。

  说曹操曹操到,一阵稍显匆忙的脚步声传来,牛庆一抬眼就看到了林君怡的那位书童,这让他瞬间站直了身子,因为既然书童已经出现,那就代表着林君怡就在不远。

  不过直到一脸苍白的书童慌慌张张得走入了前厅,牛庆也一直未能见得林君怡的倩影,暗自摇了摇头,牛庆有些失望,他还想看看这大小姐今天又换了身什么衣裳呢。

  将军府有个规矩,就是不留外人用膳,所以到了午时,前来拜访的宾客都会很有自知之明的起身告退,这书童来的正巧,刚刚好是林峰将客人送走的时候。

  “大人!”书童一进屋就忙不迭的跪倒在地,低着头道:“老母抱恙,还请大人容小的些时间……”

  书童语速飞快,门外的牛庆也听了个明白,哦,原来是请个小长假。

  这要求说起来有些唐突,毕竟是前开国将军府上的下人,一举一动免不了被有心人利用,不过林峰闻言却只是点了点头道:“百善孝为先,是该回去一趟,王老,取些盘缠来。”

  站在一旁的王管事在林峰话音刚落之后就马上去往了账房,不多时便打着两张银票快步前来,到了书童身前,他语重心长道:“你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难为你还有这份孝心。”

  书童自是感激涕零,又是对着林峰夫妇可了几个响头之后才匆匆告别,房中的林峰在他离开之后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看向一旁的纪梦竹道:“这小子一去一回至少要半月,君怡没了书童,去书院也不太方便……王老,这府上可还有其他人选?”

  “这……”王管事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眼珠子转了半天之后忽然瞧见了门外的牛庆,顿时心中一喜,俯身道:“我看这新来的牛庆倒不错,不知道大人和夫人觉得如何?”

  这句话让林峰和纪梦竹都心中一惊,对视一眼过后,都暗暗思索了良久。门外的牛庆在听到之后也是一脸震惊,他没想到刚刚还在幻想的事情竟这么快就成了真。

  王管事此举说来也十分简单,早已看出林峰二人待牛庆不薄之后的他这样做一是卖了牛庆一个面子,二是给了林峰一个台阶,两边都落好的事情,他当然乐意去做,而至于林君怡,那显然不是他考虑的事情,毕竟等大小姐把持林家家业的时候,他这身老骨头怕是早已入了土。

  一边是爱妻的“情郎”,一边是心爱的女儿,林峰一时间竟不知要如何作答,毕竟林君怡对牛庆的态度他可是都瞧在眼里,若是强行安排牛庆做她的书童,女儿定会不依。

  不过话又说回来,牛庆显然不是一位端茶倒水的料子,这段时间以来没少在其他宾客面前出洋相,所以林峰一直想替牛庆再寻个合适的位置,书童当然再好不过,跟着林君怡在书院待上些时日,多多少少都会学到些礼节。

  而最关键的是,他知道此刻三人的谈话,门外的牛庆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总得问问君怡的意思。”纪梦竹似乎猜到了林峰的心思,一句话就将这烫手山芋扔给了女儿。

  “爹爹!”

  话正说着,林君怡忽然带着一阵香风从门外跑了进来,有些急促道:“白羽他……白羽他……”

  林峰摆了摆手,道:“我都知道了。”接着又指了指门外道:“怕是这会已经出城了。”

  “我就知道爹爹最好了!”林君怡莞尔一笑道:“说是怕我被爹爹责骂,他竟率先过来了呢。”

  “不过你身边总是要有个书童的,所以……”林峰说着看了纪梦竹一眼,继续道:“你院里可有合适的?”

  林君怡闻言一愣,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道:“除了白羽,好像真没有了……”

  林峰看了王管事一眼,后者立刻会意,俯身道:“小姐,小人这倒有一个人选,就是不知合不合您的意。”

  “谁?”看王管事开口,一直将其视作长辈的林君怡疑惑道。

  “牛庆!”

  “什么?!”林君怡一脸惊讶,瞬间捂住了小嘴。

  眼神下意识得飘向门外那个魁梧的身影,林君怡在想到那夜的春光之后忽得俏脸一红,自从看到了牛庆那根丑陋的东西,这两夜她就再没能睡个好觉,夜深人静之时一闭上眼,牛庆匍匐在母亲身上驰骋的姿态就不断浮现,这也使得她在这短短两天之内学会了如何用纤纤玉指来缓解体内那股燥热,也让她在每次看到牛庆之时都不敢与其对视。

  “君怡?”见女儿迟迟不开口,纪梦竹忍不住出声问道。

  在王管事开口询问林君怡之后,门外的牛庆就已经完全放弃了希望,开什么玩笑,这大小姐不把我赶出去就不错了,

  “啊,母亲!”林君怡终是回过神来,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林君怡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但话到了嘴巴却又顿住,看着父母询问的目光,林君怡心中更加慌乱,情急之下竟脱口而出道:“府上的事情,自然是……自然是爹爹说了算。”

  这出乎四人意料的回答让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连门外的牛庆都一脸不可置信,心道这大小姐莫非是吃错了药?!

  “那就,那就这么定了。”还是见惯了大风浪的林峰率先反应过来,偷偷看了一眼纪梦竹,他故作镇定道。

  “牛庆,还不快进来!”王管事眉间一喜,没想到这两头吃的事情还真给他办成了!

  仍是不敢相信的牛庆呆呆得走了进来,在王管事的眼神示意之下才俯身道:“谢过大人,小的一定会用心……这个……保护小姐……哦不……那个……辅佐小姐……”

  一肚子凑不出几个词的牛庆磕磕巴巴道,虽然知道自己德不配位,但只要能不再端茶递水,他自然是一万个愿意。

  见王管事还是一阵挤眉弄眼,牛庆这才反应过来,又对着林君怡道:“谢大小姐抬爱,小的一定鞠躬尽瘁。”

  鞠躬尽瘁,我可真厉害,都用得上成语了,牛庆心中竟然骄傲了一番。

  林君怡心中早已如小鹿乱撞,又见牛庆正对着他傻笑,心中便开始有些后悔起来,不过话已出口,她也只好强行安奈下心中杂念道:“你可要小心些,别再闹笑话,若是辱了府上的面子,我定饶你不得!”

  “遵命!”牛庆刚刚的欣喜被林君怡一席话瞬间冲了下去,几丝冷汗浮上额头,牛庆这才想起大小姐可是一直都瞧不惯他。

  “我去准备些新衣。”王管事很有眼力见道:“陪在小姐身边,自然要穿的体面一些。”

  纪梦竹点了点头,王管事当即出门,牛庆五大三粗的身材给了他深刻的印象,所以连尺寸都没重新量,王管事一路就走向了沧州城的裁缝铺。

  ……

  入夜,将军府。

  红烛摇曳,暗香流动之间,坐在窗前的纪梦竹被身后的林峰紧紧得抱在了怀中。

  多年的沙场生活让这些日子的二人都有些不适,尤其是林峰,对他来说,与其和那些大腹便便的官员打交道,还不如让他上阵杀敌来的自在。

  “君怡这两天怎么怪怪的?”感受着夫君胸膛的温暖,纪梦竹幽幽道。

  “为夫也不知,或许是长大了,开始体谅父母了罢。”林峰也一直想不通为何林君怡竟答应了书童一事。

  “张世子今天托人送了些山参过来,真是有心了。”提起林君怡,纪梦竹不免得又想起那位未过门的姑爷来。

  “哼,弱不禁风,怕是入了朝也是个文官!”林峰语气不善道,或许只有当着纪梦竹的面,他才会说出内心深处的话。

  自古文武不和,作为武将,他在朝堂之上没少被那些故作清高的文官阴阳怪气,所以林峰一直对这类人有着很深的偏见。

  “夫君可是答应了圣上。”纪梦竹看着生闷气的林峰笑道:“这是要悔婚么?”

  “我那是看君怡心悦与他,否则怎么可能答应。”林峰道,这话倒是不假,自幼没能陪伴在女儿身边,林峰一直觉得对林君怡有些亏欠,所以在女儿面前,他一直都没说过张高轩的不是。

  “像张世子那种人,手无缚鸡之力,若是敌军来犯,那小子定是只有抱头鼠窜的份。”林峰越说越来气,道:“要我说,还不如牛庆!”

  “你又在胡说八道了。”说起牛庆,纪梦竹俏脸一红,侧过头去白了一眼林峰道:“山上那股草野气还是没洗掉,怪不得你看牛庆那么顺眼。”

  “夫人难道不是么?”林峰坏笑一声,双手缓缓攀上了纪梦竹的双峰。

  “你……”纪梦竹被林峰的大手弄得身子一软,又想到那夜风流,不由得胯间浮出一股热流,忙夹紧了双腿。

  “真是没想到,牛庆那般骇人的东西,夫人都能承受得住呢。”林峰说着也想起了爱妻那腹间的凸起,顿时心间一片火热。

  “别……别说了……”纪梦竹的声音越来越小。

  “当时我也是把夫人按草堆上狠狠肏了一次才终于俘获了夫人的芳心,难道夫人不记得了吗。”提起往事,连林峰的声线都变得柔和起来。

  “死山贼,抢了人不说,还抢了人家的心……”纪梦竹看向林峰,话语间愈加娇媚。

  “这么说来,牛庆还真有我当时那般胆色,夫人在营里天天晃着屁股也没一个人敢站出来,没想到刚刚回乡就被一个毛头小子肏得死去活来……”林峰继续言语调戏道。

  “他可比你大多了……”纪梦竹被羞得不能自已,一时间竟口不择言道。

  这句话让林峰的双手上的动作忽然停止,纪梦竹短短一句话却让觉得刺激万分,忍不住得又回想起那夜的一幕幕。

  见林峰怔怔出神,纪梦竹还以为这句话伤了夫君的心,忙解释道:“不,夫君,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不,夫人说的是真的。”林峰正色道。

  看林峰脸色,纪梦竹更加害怕,又道:“妾身知错了,还望夫君……”

  “夫人何错之有。”林峰看着有些惊慌失措的纪梦竹,想到了似乎是刚刚太过兴奋吓到了夫人,便微微一笑道:“牛庆的鸡巴却是比我的大嘛,夫人快和为夫说说,被他那根东西一插到底是什么感觉。”

  纪梦竹这才松了口气,又被林峰的话羞得满脸通红,低头柔声道:“就是那种,整个人都被塞满了……妾身开始感觉有些痛,但之后却觉得好充实……好舒服……”

  声音越来越低,纪梦竹说着几乎将头埋进了林峰怀中。

  “不过这小子,的确是太莽撞了些,羞辱妾身也便罢了,但听他言语有试探夫君的意思,用不用妾身……”

  看林峰久久不说话,纪梦竹又继续说道,不过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峰打断道:“不用!”

  看纪梦竹的眼神有些诧异,林峰有些尴尬得摸了摸鼻尖道:“那个……说起来怕夫人笑话……”

  林峰的吞吞吐吐让纪梦竹更加好奇,有看他一脸不好意思,便关上了窗柔声道:“夫妻二人这么多年,妾身哪会笑话将军,有什么话只管说便是,切莫像之前一样,无论什么事情都一人承担。”

  想到很久之前林峰落下隐疾之后那段郁郁寡欢的日子,纪梦竹有些心疼得叹了口气。

  纪梦竹的柔声宽慰让林峰心间涌上一股暖流,将怀中尤物又抱紧了几分,林峰终于是下定了决心道:“好!”

  “说来也怪。”林峰像是在斟酌着用词,缓缓道:“我本以为看着夫人重享鱼水之欢便是再好不过,没想到那天牛庆几句使唤和羞辱却让我……让我……”

  和纪梦竹四目相对,林峰一咬牙,继续道:“让我觉得十分刺激,很是兴奋。”

  “原来如此……”纪梦竹幽幽道,随即微微一笑,望着林峰道:“其实夫君这种感觉,妾身也深有体会,特别是,他从后面抱着妾身……把妾身当做器物一般……弄的时候,妾身也觉得舒服的紧呢……”

  “怪不得你我二人如此恩爱呢,哈哈。”似乎是解开了心结,林峰终于露出了笑容。

  “你我二人这种心思妾身倒能猜到些原由。”纪梦竹也感受到林峰松了口气,被称作女军神的她不仅熟读兵法,而且深谙人心,将纤手搭在了林峰的手上,她继续道:“下人们卑贱惯了,总是想过些人上人的生活,换成将军和妾身,那便是威风惯了,自然也就想……就想……”

  “哦……”林峰恍然大悟,抱起纪梦竹亲了一口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夫人真是无所不知呢。”

  “妾身也是从京城那些贵妇口中听的这个解释,没想到今天倒用在咱们身上了。”纪梦竹有些难为情道。

  “哦?京城?”林峰微微一怔,思索道:“那些淫娃们的花样可多了去了,夫人快跟我说说,她们都是怎么玩的?”

  或许是受圣上影响,京城那些贵妇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淫乱,虽然林峰在京城时间不多,但通过一些只言片语,对其也有一个模糊的认知。

  看林峰一脸急切,纪梦竹羞赧道:“有位小王爷,和将军的情况倒是有些相似……”

  “小王爷和王妃,时常会关上门来,唤几个下人,由他们演王爷,小王爷和王妃便伴作奴仆,任由其肆意羞辱玩弄……”纪梦竹说着,胯间不自觉又潮湿了几分。

  “这真是……”林峰听得一脸向往,喃喃道:“太刺激了……”

  “人前是高高在上的小王爷和尊贵的王妃,背地里却受下人们肆意差遣,不愧是京城,真是太会玩了!”林峰想象着那大相庭径的画面,一时间内心躁动难忍。

  用手往下一探,林峰瞬间就摸到了纪梦竹身下那一抹湿腻,见夫人又是一脸羞怯得别过头去,林峰不禁附耳过去轻声道:“要不……咱们也试试?”

  纪梦竹的娇躯似在微微颤抖,被牛庆开发过后,此刻的她尤为敏感,感受着林峰的大手缓缓在私处摩挲,她不由得双腿一紧,羞答答道:“妾身不是早就说过,夫君开心就好。”

  “是吗?”林峰坏笑道:“我看那天夫人也是享受得紧呢。”

  此番调笑,又是引得纪梦竹一阵粉拳相向,二人又是一阵嬉闹,但当无意间四目相对之时,却都忽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柔情尽在不言中,二人越靠越近,终是缓缓依偎在了一起。

  翌日。

  秋日的晨风总带着些空气中的露水,站在小院门前的牛庆不自觉得紧了紧衣服,今天是他成为书童的第一天,在王管事的教导下,他早早得就来到了林君怡的小院外。

  远远的,打着呵欠的林君怡走了过来,她今日穿的是书院的制服,一套贴身白色长衫,头发高高束起,再加上手中那柄折扇,沐浴在晨曦中的她有种说不出的翩翩风流,牛庆的眼神在她高高隆起的胸前快速划过,接着俯身道:“见过大小姐。”

  “你!”林君怡一声娇呼,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本想习惯性的揶揄两句,但等牛庆站起身来,她却忽然怔在了原地。

  王管事办事很快,仅是一天的时间,牛庆就换上了套灰色长衫,本就高大的身材在这极为合身的长衫之下更显魁梧,不过林君怡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强压下心中的杂念,她冷着脸点了点头道:“我昨天说的话你可都记得。”

  “当然。”牛庆直起身来,二人的身高差让他不自觉得低下头道:“一定不给小姐丢脸!”

  林君怡昂着头快步而行,牛庆便急忙跟上,望着少女身下那被浑圆翘臀撑起的高耸,已经在纪梦竹身上尝到了些甜头的牛庆自然瞬间就来了兴致,走动之间,胯间的小帐篷已微微隆起。

  虽是走在前面,但林君怡却总能感觉到牛庆那火热的视线在她的身后游移,她知道这人有些呆傻,想起之前牛庆曾目光炯炯得盯着她的敏感部位,一时间忽然觉得腹间那股暖流又悄然升起。

  刚刚学会渎身的林君怡对男女之事变得好奇,但不知怎的,那幻想中本该是张高轩的位置,却总是被一个莽撞而高大的身影替代,每每想到牛庆,那夜的冲击性画面就一次次得让这位少女脸红心跳。

  路上的二人各怀心思,不多时就来到了将军府门前,这里就已停着一驾马车,见林君怡前来,早已等候多时的马夫忙取来了上马石,就在林君怡刚刚停步之时,在她身后的牛庆脑子里想着那些快活事,竟一个没留神直直得撞了过去。

  “啊……”林君怡一声娇呼,接着转过头来,看着牛庆又羞又急道:“你做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牛庆没来及得体会林君怡身上那股淡淡幽香,低着头解释道:“下人第一次服侍小姐,实在太过紧张,所以……”

  这解释也到说得过去,不过刚刚那一刹那间的接触还是让林君怡清晰得感受到了背上传来的一道火热的坚硬,脑海中瞬间闪过那烛光下的威风巨龙,林君怡竟不敢再斥责,红着脸快速钻到了马车内。

  马车旁的牛庆有些懊恼得抽了自己一巴掌,虽然他知道今日欲念愈加旺盛,但眼前,他还是更需要这一份新工作。

  不过虽然表面上忍气吞声,但内心深处,牛庆还是对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有着很深的怨念,或许是她那不屑的眼神,也或许是她平日里的嘲弄,都让一个现代人心态的牛庆感觉十分不爽。

  “哼,你妈老子都肏了!要是这妞落到我手里……”

  一边跟着马车一路小跑,一边内心意淫着的牛庆不由得露出一抹淫笑,在他的脑海里,竟然已经幻想着母女同床的香艳场景了。

  但这样的想法并没有持续太久,牛庆很快就被沧州城内的风景吸引,前世的他没有见过这般繁华的古城,一时间竟看得入了迷。

  沧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四四方方一座城被两条大路分成了东西南北四个区域,不过书院本就离将军府不远,在牛庆还意犹未尽的时候,车轮就已缓缓停下,牛庆也很有眼力见的拉开轿帘,正往回搬下马石的马夫看着牛庆屈膝在地,竟是让林君怡踏着他的大腿走下了马车。

  “嘿!这小子!”马夫竟隐隐有些佩服起来。

  林君怡似乎也是第一次踩着男人下马,不过牛庆这壮实的身子倒是给她带来一种坚如磐石的稳重感。

  书院倒是不大,牛庆站在门前,探着身子往里看去,一间学堂,一池清水,三处凉亭,除此之外还有隐约可见几间卧房,看起来像是先生居住的地方。

  “君怡!”刚刚下了马车,林君怡就听着一个爽朗的声音远远得传了过来。

  牛庆跟着一起回头,看到了一位和林君怡穿着同款长衫的男子笑着走了过来,这人他见过,正是那日城门外那位公子哥,沧州城少主,也是林君怡未婚夫的张高轩。

  “轩哥哥……”看心上人走来,林君怡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笑颜。

  这竟让牛庆感到有些吃味,这大小姐,可从没对我这么笑过。

  “这位是……”张高轩走近,在看到林君怡身后的牛庆之后疑惑道。

  “这是我的新书童,牛庆。”林君怡有些不情愿得介绍道。

  “新书童?白羽呢?”张高轩皱起了眉头。

  林君怡叹了口气,将昨日之事缓缓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张高轩恍然大悟,接着还不忘道:“不愧是将军,恐怕也只有林大人这般气度才能教出君怡这般体恤下人的姑娘吧。”

  一句话夸了两个人,张高轩这嘴上功夫倒也厉害。

  “哪里……”林君怡被心上人夸得俏脸一红。

  “牛小弟这般英姿,做一位书童真是屈才了。”张高轩又对着牛庆说道,他和林君怡这门婚事当然是高攀,所以对于将军府出来的人,无论是谁他都客客气气的,一是为了日后打算,二也能体现出他这知书达礼的教养。

  谁是你小弟,我是你大爷!

  牛庆心中忿忿道,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还是有模有样的还礼道:“世子谬赞,小的对小姐自当是尽心尽力。”

  几人说话的功夫,书院门前又来了不少学子,这些人在看到张高轩和林君怡后皆是俯身行礼,一言一行恭敬无比,不过这些公子哥虽然看起来斯斯文文,风度翩翩,但一旁的牛庆因为恨屋及乌的关系,只是觉得聒噪和油腻。

  铃铛清脆作响,牛庆回头,看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颤颤悠悠得走入了学堂。林君怡和张高轩并肩走入了书院,牛庆忙跟了上去。

  老者名叫黄文,在沧州教书已有半生,所以很受学生们崇敬,因为就算这些学生的长辈到了书院,也得恭恭敬敬得喊一声恩师。

  一盏茶的时间,约有十几位学生就已分别落座,书童则分成了两列,各自站在了自家的公子身边。

  清了清嗓子,黄文缓缓开口,虽然牛庆是第一次体验古代的学堂,但老人口中那一阵阵之乎者也却是很快就让他瞌睡起来。

  “嘶……”

  腿间一股剧痛传来,倚在门框上的牛庆瞬间回过神,低头看到了林君怡收回的纤手,虽是心中不快,但还是板板正正得站直了身体。

  “又说男欢女爱……”坐在前方的黄文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本是前朝不会出现在学堂上的东西。

  高纬上位之后,夏国风气就愈加开放起来,先是取消文字狱,后又大力兴建学堂,不过却下令让各位先生在授业之时,务必要点明男欢女爱皆是天性,望天下之人在不必为心中欲念所扰,顺其自然是为最好。

  这也让夏国的文人在提起高纬之时皆是一脸无奈,这位皇帝一方面治国有方,平定天下,另一方面却荒淫无度,举止放浪,不过就算有大胆的文人写诗编排他和妃子,高纬却总是呵呵一笑,从未追究。

  所以这些文人逐渐分成了两派,一派曰圣上言之有理,世人皆有情欲,一昧压抑不可取,另一派则是痛心不已,曰世风日下,曰伦理纲常不可违。

  这些事情都是牛庆在后院那些下人的闲谈中知晓的,而今天课堂之上这位老人,显然就是反对派,不过即是当上了先生,圣人旨意他自然不敢违逆,所以只好一边摇头叹气,一边传授着那些自己不想谈论的知识。

  “情深而生欲,但欲却不止因情而起……”老人悠悠道,牛庆倒是听得十分认真,因为这样的观点,在前世都算得上出格。

  “先生。”一位学子站起身来,满是疑惑道:“学生有些不太明白。”

  黄文微微抬眼,本想不耐烦得呵斥,不过在看到提问之人时却改口道:“张世子有何不明?”

  “先生后半句说欲不止因情而起,难道会有男女对着一位不爱的人产生欲念么?”这句话让黄文微微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老人不愧能当上教书先生,仅用一句话就呛得张高轩哑口无言。

  “那老朽也问你一件事,世子可知红柳巷?”

  红柳巷,沧州城有名的青楼聚集地,话音刚落,已有不少男学生的脸色不自然起来。

  “难道张世子觉得那些去红柳巷的男人们是因为情么?”老人继续问道。

  张高轩的脸色顿时红一阵白一阵,他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展示对林君怡的一片深情,但没想到却给自己挖了个坑。

  “有些男人的确是沉迷酒色,但男女不同,学生认为寻常女子定不会对不爱之人生欲。”看到一旁的林君怡,张高轩又嘴硬道。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不过都是肉身凡胎,逃不过一个欲字,有伦理束缚还好,若是……”黄文的话戛然而止,这个理念和圣人有悖,他可不敢妄加评论。

  学生们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很有默契的装作没听到,因为圣上就是要鼓励世人挣脱世俗枷锁。虽然已没了文字狱,但黄文这句话若是传到了官府耳中,恐怕就要当场革职。

  所以黄文在后怕之余下意识得看向了林君怡,开国将军的后人,无论是在沧州还是在京城,谁也不敢在这位大小姐面前揶揄圣上。

  “若是真生了欲念,又该如何?”出乎众人的意料,林君怡竟问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问题。

  不过在话出口之后林君怡就反应了过来,方才因二人辩论陷入沉思,没想到下意识得就问出了心中的想法,偷偷看了一眼张高轩,她立刻又补了一句道:“学生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这话落到黄文耳中,更像是这位大小姐给了他一个台阶,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圣上曰人各有异,有人情欲交织不可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有人则好人事喜天道……”

  “情本是难以自制,欲则更加乱人心神,所谓有欲则发而不忘情也,是为正道。”

  先生一席话让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仔细想想,那句有欲则发而不忘情也,竟十分有道理。

  “还真是,我老爹虽然喜欢去妓院,但在家里和母亲也是恩爱的紧呢……”

  “对对对,前阵东街的刘公子不是娶了红柳巷的花魁吗,我听说两人婚后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真是羡煞旁人……”

  “切,我怎么不信呢,那花魁听说之前夜夜春宵,我看啊,早晚也要红杏出墙!”

  “先生刚说完兄台就忘了,出墙就出墙,只要夫妻恩爱又有何妨?”

  “这话说的,难道你那位杨家小姐被其他男人染指了,兄台还能当无事发生?”

  “你!”

  ……

  一阵嗡嗡的议论声逐渐升起,牛庆听着旁边几位公子哥说着说着吵了起来,忍不住差点笑出了声。

  “咳咳!”黄文敲了敲桌子,席间顿时安静下来。

  “不过切记不可违背他人意愿,作奸犯科可是要到衙门问罪的!”黄文又提醒道。

  “有劳先生解惑。”林君怡站起身来,欠身行了一礼。

  牛庆却在她起身之后叹了口气,刚才林君怡坐着的时候,从他的角度刚好能透过领口看到这大小姐那微露的酥胸,她这一行礼,牛庆就没了那份眼福。

  “好了,今天就说到这里。”黄文颤巍巍站起身来,前排的两位学生急忙上去搀扶。

  刚刚学堂之上的讨论倒是给牛庆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他以为这世界本是恪守教条,迂腐愚昧,没想到这高纬竟如此开放,一时间不免对这位没见过面的皇帝高看了几分。

  “除了君怡,我定不会对其他女子产生非分之想!”待三三两两的学生们离开学堂之后,张高轩对着林君怡一脸认真道。

  这位世子还以为方才林君怡那一席话是在敲打他,所以一看四下无人,便忙对着林君怡表露真心。

  “我信的。”林君怡俏脸一红,在看到了一旁的牛庆后又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出去。”

  牛庆虽是不愿,但还是只好和张高轩的书童远远得站到了院子里。

  “我家公子对林小姐还真是痴心一片呐……”看着学堂内的二人偷偷拉起了小手,牛庆旁边的书童不免感叹道。

  牛庆不以为然得撇了撇嘴,不过那位书童却像是没有看到,转身而来道:“在下张元,观牛兄这般威猛,想必是军中出身?”

  “对,我乃林将军麾下右翼前锋营牛大统领!”

  反正都是下人,牛庆便吹起牛皮来。

  果然,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张元便心中一惊,忙恭恭敬敬得行了一礼道:“恕在下眼拙,还望牛大统领大人不记小人过。”

  开什么玩笑,右翼前锋营的统领,按职位来说可是比城主还要高上几分,张元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心道这将军府还真是深不可测,连小小一位书童都是大统领出身。

  牛庆当然不知道他随口扯的一个职位有多高,只是被张元那声大统领叫得身心舒畅,拍了拍小书童的肩膀,牛庆笑得十分灿烂道:“没事没事,我已经退休了,大家都现在是同事,啊,同事。”

第四回 谈春情母女交心,论礼数主奴互换

  自打从书院出来,牛庆就发现林君怡一直若有所思,马车早已备好,回去的路上行人多了起来,他很想去街上转转,这个世界很大,他现在连将军府都没摸清。

  跟在马夫旁边,牛庆左顾右盼间能发现,除了书堂中先生那些相当前卫的言论以外,这个世界和自己想象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街上那些水灵的姑娘,甚至比电视剧中的还要动人。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在这段时间以来,牛庆感触最大的还是将军府内的奢华生活,林峰夫妇加上林君怡家中仅仅三人,后院的下人却足有百十位,这还没算上林峰当初带回来那些看家护院的银甲军。

  他也是前几天才知道,林君怡从上到下,发簪,衣物,首饰,鞋子等等都有专人打理,这是一种牛庆连想都不敢想的生活,不过以林峰的身份,这种待遇倒也理所当然。

  据牛庆所知,林峰的战争史就是夏国的扩张史,自打出身草莽的他被招安之后,就在短短两年之内当上了将军,当然,这其中当然少不了他身后那位足智多谋的贤内助,纪梦竹。

  不过牛庆最感兴趣的还是修道,听后院几位下人闲聊,牛庆知道林君怡已被一位真仙收为了弟子,再过半年多的时间就要正式入门,如果有可能的话,牛庆还真想看看被下人们吹得神乎其神的真仙到底是不是小说中那般呼风唤雨。

  今日林峰去城主府赴宴,家中就剩母女二人,用了午膳过后二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凉亭饮茶,而是结伴去向了林君怡的小院。

  牛庆的午饭当然是和下人们一起,洗了碗之后他正准备回屋睡觉,一回头却瞧见林七掂着壶酒对着他挥了挥手。

  和林峰一样,林七和林九对牛庆一样十分欣赏,上次交手之后,林七更是从内心深处都没把他当下人看待。

  不过牛庆走上前去却是摇了摇头道:“林大哥有心了,不过大白天的,我怕喝了酒误事。”

  林七闻言哈哈一笑,道:“将军晚上才回来呢,随我来吧,没事。”

  牛庆见推辞不过,只好和他一起走入了一间小院,院子虽然和林君怡那座差不多大,不过牛庆却未曾见到一位下人,他听说林七和林九都是林峰的义子,心里不免有些奇怪。

  “军队里粗野惯了,过不了被人伺候的生活。”林七似乎看穿了牛庆的想法。

  房门推开,里面坐着的,果然还有林九,牛庆也没和他们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二人的对面。

  一位高高瘦瘦,一位又肥又圆,牛庆看这二人的体型心中也觉得好笑。

  林七开了酒坛,房内顿时酒香四溢,牛庆贪婪得吸了一口气道:“好酒!”

  “这是沧州的特产,竹叶青。”林七介绍道。

  三人一饮而尽,牛庆只觉得唇齿留香,回味悠长。

  “两位大哥怎么没留在军中?”牛庆问道,这也是他比较好奇的一个问题,他知道林峰的第一位义子林一如今就在军中坐镇,若是林七和林九没随着林峰回来,怎么也能混个统领当当。

  “我二位不像林一大哥那般聪慧,跟着将军这么多年了也没能学到些什么,上阵杀敌倒是不在话下,可要让我们调兵遣将可就是难事了。”林九倒是一股脑说了出来。

  “那你们下半辈子就不准备干些什么?”牛庆又问道。

  “这……”一句话问住了两个人,林七和林九对视一眼,竟是半天都没答上来。

  “将军说过段时间会替我们在沧州物色几间好院子,再寻个好人家的姑娘娶了……”林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牛庆点了点头,道:“也好,也好。”

  “对了,将军的事我这些日子倒听了不少,夫人的事我倒是不怎么知道呢,两位大哥跟随将军这么多年,想必一定对夫人有所了解吧?”几碗浊酒下肚,牛庆不免又想起纪梦竹那曼妙的身材。

  “将军勇猛无双,夫人用兵如神。”说起纪梦竹,这两位兄弟立刻起了兴致。

  “想那日渭河一战,银甲军眼看已是弹尽粮绝,为了鼓舞士气,夫人竟赤膊上阵,擂鼓助威……”

  “等等,赤膊?”牛庆疑惑道。

  “对啊……”林七一脸不解。

  “据在下所知,你们说的赤膊,就是光着上身,对吧?”牛庆问道。

  “当然。”林七一脸本该如此的样子。

  “那么多人,夫人她露着奶子擂鼓?”牛庆的声音都大了起来。

  “这……”林七和林九面面相觑,道:“确是露着……露着酥胸。”

  “我靠,怪不得呢,你们一定赢了吧!”牛庆一脸向往。

  “当然!后来我们一鼓作气,不仅将敌军全数歼灭,还……”提起往事,林七滔滔不绝,不过牛庆这会显然没在听,他脑子全是纪梦竹在万军从中晃着奶子擂鼓的样子。

  “这个……这么多年下来,你们就没对夫人起过什么念头?”在林七说完之后,牛庆又问道。

  “那怎么敢,夫人可是军神降世,我们……”林七一脸尊敬道。

  牛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道怪不得林峰那事拖了那么多年了,身边全是这种连想都不敢想的人,纪梦竹一定也空虚了很久吧。

  说是义子,其实也就是下属,牛庆逐渐明白了这两兄弟和林峰的关系,接下来的时间二人又说了些军中趣事,牛庆听得也是津津有味,不多时就已到了半晌。

  另一处庭院之中,小窗之前,坐着的是纪梦竹母女二人。

  一位是风韵犹存,一位是花样年华,坐在窗前的两位女子不知不觉间构出了一副优美画卷。

  自林君怡从书院回来,纪梦竹就发现了女儿的异样,这会见她又望着窗外怔怔出神,纪梦竹不禁问道:“君怡可是学业上遇到了什么难处?”

  正倚在窗前的纪梦竹回过神来,向着纪梦竹笑了笑,道:“也不是。”

  “那又是为何?”纪梦竹更加疑惑。

  听母亲问起心中所想,林君怡脸上忽得一红。

  “你我二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纪梦竹柔声道。

  “娘亲……”林君怡的声音很轻,望着纪梦竹,她长叹一口气,有些忧愁道:“今日先生说,有欲则发而不忘情也,这话是对的吗?”

  听到女儿心中所惑,纪梦竹很快就明白过来。

  “这话是圣上说的,当然是对的。”纪梦竹幽幽道。

  “可是爱一个人不就该为了他守身如玉吗?”林君怡道。

  “这也是对的,不矛盾。”纪梦竹的话让林君怡更加不解。

  “这些事没有对错,只看你自己的选择。”纪梦竹说到此处,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笑着看向林君怡继续道:“莫不是君怡对其他男人动了春心?”

  “哪有……”林君怡被羞得将头埋在了纪梦竹的怀中撒娇道。

  看女儿如此表现,纪梦竹心中也有了答案,心中暗道看来女儿的确是长大了呢。

  纤手轻轻拍打着林君怡的后背,纪梦竹幽幽道:“上次这样抱着你,还是在你小时候呢,一晃眼都这么大了。”

  “娘……”林君怡抬起头来,犹豫许久之后才开口道:“说不上是春心,女儿心里还是只爱张世子一人的,只不过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脑子里总会想那些事情,明明和轩哥哥在一块的时候都未曾想过呢……”

  “这很正常啊,七情六欲皆是独立存在,你能有这种想法恰恰说明你已经长大了,开始把自己当初女人了。”纪梦竹解释道。

  “可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轩哥哥。”林君怡道。

  这话让纪梦竹想起了林峰,夫君为了她的幸福已经放弃了太多,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这样的心理负担。

  “虽然你们已经订婚,但作为母亲,我只想女儿是快快乐乐的,所以无论你选择为张世子守身如玉也好,还是有其他想法也罢,我和你爹爹都会支持你的。”纪梦竹语重心长道,作为过来人,她对无数个漫漫长夜的空虚深有体会。

  “娘亲说的倒是和先生说的差不多呢,看来是我多想了。”林君怡似乎想通了些什么。

  “没关系,以后若是还有些什么想不通的,尽管来找娘亲便是。”纪梦竹欣慰道。

  “娘亲这般通透,不会曾对父亲之外的男人动过春心吧?”心结才稍一解开,林君怡就开起玩笑来。

  “死妮子!”纪梦竹俏脸一红,掐了下林君怡的肩膀道:“敢和娘亲开玩笑了。”

  母女俩闹成一团,但纪梦竹却忽得想起了他和林峰之间的事情,如今除了他们夫妇和圣上二人之外,牛庆成为了知道这件事的第二个男人,对于林君怡来说,这显得有些不公,明明她才是夫妇二人最亲近的人。

  见娘亲似乎有些愧疚,聪慧的林君怡也明白过来,但这层窗户纸似乎不该由她来戳破,压低了声音,林君怡正色道:“娘亲,女儿和你们一样,无论你和爹爹是什么样子的人,君怡永远是你们的女儿。”

  这番真情流露让纪梦竹顿时心头一暖,心中却是更加羞愧,刚才那番大道理讲的倒是堂堂正正,可到了自己身上,终是觉得有些抹不开面子。

  ……

  牛庆的住在将军府一处偏僻的角落里,这里原本是间仓库,天一黑,喝了顿酒的牛庆就晃悠悠得回到了房中,歪到了床上倒头便睡。

  约莫是到了子时,睡得正香的牛庆被一阵稍显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得坐起身来,牛庆眉头一紧。

  这会能是谁来找我?

  他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王管事,心想难道是将军半夜回来了又想吃宵夜?

  想起宵夜,牛庆立刻想到了那天的香艳,顿时睡衣全无,翻身就下了床。

  支呀一声,木门缓缓拉开,牛庆抬头,本是雀跃的一张脸变得震惊无比。

  “将……大人,夫人,你们这是……?”

  打死他都想不到,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林峰和纪梦竹竟会出现在他面前。

  林峰是一身紫红相间的劲装,而纪梦竹却只是简单一身青色的素衣,样式极为简单,但在其傲人的身材之下却显得风情万种,微微开襟的领口被胸前的高耸撑出一道勾人的幽深沟壑,一条同色腰带随意扎起,不仅束出了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也让她蜜桃般的丰臀更显圆润。

  一阵秋风吹来,牛庆揉了揉眼睛,尽管月色暗淡,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纪梦竹胸前那两粒显眼的凸起。

  “这会可否方便?”林峰的声音打断了牛庆的视线。

  “方便方便。”牛庆咽了咽口水,欠着身子将二人请到房中,这才左右瞧了瞧关上了门。

  两位主子进屋,牛庆更显拘谨,他这间屋子除了那张床之外,就只剩下一个衣柜和一张椅子。

  “大人,您坐。”牛庆取来椅子,挪到了林峰身前。

  “这屋子也太空旷了些,赶明我让王管事添些物件来。”纪梦竹环顾四周,打量了一圈后缓缓道。

  “劳夫人挂念,这样也挺好。”牛庆点上了几支蜡烛,房间内终于明亮起来。

  林峰倒是没有就坐,而是就这样站在房中,意味深长的看着牛庆道:“你可还记得那夜之事?”

  “当然记得。”牛庆嘿嘿一笑,看向了纪梦竹道:“我这几天可是每天都想着夫人呢。”

  纪梦竹被他直白的视线看得心怦怦跳,忍不住别过头去,再不敢与他对视。

  “哦?”林峰微微一笑,负手而立的他身上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可还想再来一次?”

  “想!”牛庆立刻答道。

  “也不是不行。”林峰看向牛庆,道:“不过作为一个下人,你似乎还有很多不足啊……”

  “什么?”牛庆心中一紧,低下头道:“是不是小的今天哪里冲撞了小姐?”

  刚刚脱离下人当上书童,牛庆可不想仅过了一天就被打回原形。

  “那倒不是。”林峰的回答让牛庆松了口气,他知道自打进将军府以来他闹了不少笑话,被林峰这么一说,他也没了刚刚的花花心思,有些为难得皱起了眉头,牛庆道:“大人是知道的,小的这脑子什么都没记住,所以这伺候人的本事,小的还要重头学起……”

  “这就是我们夫妇二人今夜前来的目的。”林峰似乎对牛庆的态度十分满意。

  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说得牛庆是一头雾水,他苦笑一声道:“还请大人明示。”

  “咳咳。”林峰对着纪梦竹挤眉弄眼道:“还是让夫人替你解惑吧。”

  半个时辰之前,夜不能寐的林峰夫妇终于下定了决心来实施心中潜藏已久的阴暗欲望,自从在纪梦竹口中听说过京都城中的小王爷一事,林峰就一直心生向往,而纪梦竹自从上次被牛庆一番肏弄之后也食髓知味,禁不住林峰三言两语的撩拨,二人竟是踏着夜色就寻到了牛庆的住处。

  见林峰把话扔给了自己,纪梦竹美目流转之间白了他一眼,不过事已至此,她也只好顺着夫君的意说了下去。

  “这个……”纪梦竹看了一眼牛庆又不自觉低下头去,喃喃道:“我们夫妻二人虽知道你性子直来直去,但落在其他下人眼里,免不了要被人议论将军府教人无方。”

  “你脑子不笨,我和将军都觉得只要有人教,那定是学得极快的。”纪梦竹的声音越来越轻,继续道:“所以我们夫妻二人决定亲自来教你这些世间礼节。”

  “礼节?!”牛庆更是不解,道:“我一个下人,只需学会怎么伺候人便是,哪用得到那些礼节?”

  “礼节是要学的,伺候人也不能拉下。”林峰接过话来道。

  将军开口,牛庆不敢不从,他现在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俯首道:“是的大人。”

  “来,你且坐下。”林峰指了指房间内那张仅有的椅子。

  “这……大人,怕是不合礼数。”牛庆当然不敢,虽然他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这天底下没有下人坐着主子站着的道理。

  “让你坐你就坐!”林峰不容拒绝道。

  牛庆左右看了看将军和夫人,看二人都是一脸期待,只好战战兢兢得坐在了椅子上。

  对面站着纪梦竹,身旁站着林峰,牛庆坐得很不踏实,心想也不知这两位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半夜的来教我什么礼数。

  “近些年民风开放,圣上也废除了许多繁缛礼节,所以现在的面礼就十分简单了。”林峰的声音有些颤抖,一边说着一边和纪梦竹并肩而立,这下二人都站在了牛庆的对面。

  “友人相见,男子需拱手行礼,是为作揖,也称拱手礼。”林峰说着,微微俯首对着牛庆行了一礼。

  这让牛庆当即坐不下去,站起身来正欲还礼,却被纪梦竹制止道:“你今天只需坐着便是。”

  又是哆哆嗦嗦得坐了回去,林峰的声音再次响起,道:“女子和男子大体无异,不过要注意手势,男子为左手握拳,右手在上,女子则为右手握拳,左手在上。”

  纪梦竹在林峰说完之后也是对着牛庆微微俯身行了一礼。

  这让牛庆恍惚间有种身份互换的错乱感,仿佛现在的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而林峰和纪梦竹则变成了下人。

  “记住,手势很重要,若是忘了顺序,男子变做了左手在上,就很容易变成凶礼。”林峰的话让牛庆皱起了眉头,心道泱泱华夏还真是礼仪之邦,竟是连行凶都有礼节。

  “普通百姓之间若是错了顺序,大家也就笑笑罢了,但武人之间切磋之时须尤其注意,正常行礼便是点到为止,行了凶礼便是不死不休。”林峰继续解释道。

  “原来如此。”牛庆恍然大悟,暗道怪不得刚进府时他装模作样的行礼竟惹得众人发笑,看来是不知不觉间行了女子之礼。

  紧接着,二人又向牛庆演示了诸多礼节,如吉拜礼,凶拜礼,肃拜礼,叉手礼等,牛庆一一记在心里,这些东西经由二人展示,牛庆倒一点也不觉得枯燥,反而愈加领悟到华夏古时文化的厚重与庄严。

  “最后便是大礼,也称顿首礼,跪拜礼。”林峰的话让沉浸在这古色古香氛围中的牛庆猛得回过神来。

  按照刚刚的情况,这些礼数二人都会一一演示,不过方才那些大多是手掌或手指的不同,这大礼可就不一样了。牛庆坐在椅子上,心中不免忐忑,心道若是将军二人对着我行这般大礼,我如何承受得住。

  林峰和纪梦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紧张和不安,但更多的,是那种开始打破禁忌的兴奋和刺激。

  “此礼多用于晚辈对长辈,或面对身份差距极大的人时。”林峰不知怎的竟有些口干舌燥,夫妻二人的眼神交流之中透露着某种鼓励,心中那卑贱的欲望驱使着他缓缓伏下身去。

  “行礼时,行礼之人跪下并将双手前拱形成半圆状,向前俯下身子,直到头与手心平齐。停顿时间稍长则表示其对前辈十分尊敬。”

  一边说着,林峰和纪梦竹二人在牛庆面前跪了下去,牛庆瞳孔瞬间放大,连着前世,他活了几十年也没遇到过别人对着他磕头,更别提现在面前跪着的还是如今这世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林将军和他的爱妻。

  能受得起二人如此大礼的,除了金銮殿中高坐的皇帝,牛庆想不出还能有其他人。

  林峰和纪梦竹此刻皆是俯身在地,上次行礼之时,他们二人面前坐着的是高纬,那时的他们跪的坦坦荡荡,理所应当,但此时坐在椅子上的牛庆却激起了二人心中某些奇特的心理。

  那是种尊严被践踏的屈辱,谁也想不到,开国大将军林峰和女军师纪梦竹竟心甘情愿的跪在府中一位地位卑贱的下人面前。

  这让林峰的脸上火辣辣的,他终于将心中想了无数次的场景变为了现实,他这一生马踏四方威震天下,但却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虔诚的匍匐在地,如堕尘泥。

  安静的房间之中,一种无形的禁忌就此打破。

  纪梦竹这时的姿势将她丰满的身段完美展现,贴在地上的上半身使得她的丰臀高高耸起,牛庆的眼神不自觉得被吸引了过去,他甚至能看到贴身面料中纪梦竹那两团浑圆之间一道浅浅的臀缝。

  心中如小鹿乱撞,纪梦竹不敢抬头,女子心中那份天生的渴望被征服的欲望让她的胯间开始湿润,恍惚间她真的把自己当做了一位地位地下的婢女,正对着府上的老爷磕头请安。

  对于一向受人尊敬和爱戴的夫妻二人来说,这是种他们不曾体会过的新奇体验,卑贱和屈辱,兴奋和刺激,几种滋味交杂在心头,纪梦竹偷偷和林峰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她看到了一种久违的悸动。

  “大人……夫人……”

  良久,还是牛庆率先开口,内心不安的他不敢站起身,鼓起勇气道:“是不是该起来了?”

  这话也让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中的林峰二人察觉到了不妥,不知不觉,二人竟然已在地上跪了半刻钟之久。

  林峰并未站起,这种梦寐以求的感觉让他不能自拔,上半身直了起来,他故作镇静道:“虽是已废除许多,但夏国礼数仍还有许多,一夜之间很难一一为您演示,所以接下来就让我们夫妇二人来教您这伺候人的知识。”

  虽然林峰在尽力掩饰,但牛庆还是注意到了他眼神中的躲闪和激动,这是……

  牛庆眉头紧锁,他可不是一无所知的失忆少年,前世那繁杂的记忆让他对眼前的情况有了一个大胆的分析。

  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这林将军不仅是位淫妻癖,而且还是个绿奴,而且面前跪着的二人似乎奴性还不低,这下可有意思了……

  “这……不知大人和夫人要如何演示呢?”牛庆故意装出一副老实人的样子来。

  “不如这样……”林峰借着台阶就下,像是思索了很久才缓缓道:“您来定,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便是。”

  “哦?”牛庆也是演技精湛,摸着下巴,他一双眼神在林峰夫妻身上来回扫视。

  “这个嘛……这伺候人的本事我倒是在王管事那听了不少,不过我一直很好奇的事情就是,女的要怎么伺候男的呢?”牛庆的视线落到了纪梦竹身上,其中的意味已不言自明。

  太好了!林峰心中一喜,暗道真是没有看错人,他要的就是牛庆这份色胆包天的勇气。

  “夫人,牛……牛大人发话了,你看……”一种心照不宣的气氛就此展开,林峰看向纪梦竹,眼神中的渴望已经呼之欲出。

  “妾身领命。”纪梦竹红着脸站起身来,对着牛庆又是一个万福,接着才莲步轻移,缓缓来到了牛庆面前。

  自从猜到了二人意图之后,牛庆胯间的帐篷就已鼓得老高,在加上今天跟着林君怡跑了一天,喝了顿酒就躺到了床上,所以一直没能洗澡,一股腥臭的气味即使隔着裤子也让纪梦竹心中一颤。

  “牛……大人,请问您想让妾身如何服侍呢……”美目流转,纪梦竹那高贵的气质让牛庆心中欲火更旺,不知不觉间,二人对牛庆的称呼已经悄然转变。

  “我想让夫人用小嘴洗洗老子的鸡巴!”牛庆语不惊人死不休,心道既然你们寻的就是个刺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二人似乎都被牛庆这句话惊到,一时间互相对视一眼,竟久久没能答话。

  “哦,这事该问林大人才是。”牛庆一拍脑袋,看向林峰坏笑道:“林大人,不知这个要求会不会太过分?”

  “当然不过分!”林峰兴奋到汗毛直立,跪在地上高声道:“能为大人做事乃是下人的荣幸,夫人,还不快谢过大人。”

  被一个下人呼来喝去,林峰和纪梦竹心中不约而同的浮起一种奇特的羞耻感。

  纪梦竹回首白了一眼林峰,心道这夫君可真是毫不掩饰那下贱的本性,再次看向牛庆,她的眼神中多了份崇敬。

  “多谢大人赏赐……”

  嗫喏的嗓音如春风轻拂,这声大人喊得牛庆身心舒畅,他在椅子上双腿大开,对着纪梦竹挑了挑眉毛。

  看向那鼓胀的胯间,纪梦竹心中不由得又回忆起牛庆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的感觉,这根给她带来的无上愉悦的阳具此刻就在眼前,她不禁玉手轻动,一下就解开了牛庆的裤子。

  腥臭而粗长的阳具顿时一跃而出,由于离得太近,牛庆那紫黑的龟头甚至不小心打在了纪梦竹的俏脸之上。

  “夫人这张小嘴长得可真是好看,像是生来就是为了给老子裹鸡巴用的呢……”牛庆又出言羞辱道,现在的他已经适应了这个新身份,一个大胆的想法也随之而来。

  他很想试探这对夫妻的底线。

  见纪梦竹一脸痴迷得看着眼前的肉棒迟迟没有动作,牛庆壮着胆子,抬起脚来一下就踹在了她的胸口。

  “楞什么呢,是不是嫌弃老子?!”牛庆故意大声怒斥道,心里却为刚刚脚底传来的柔软触感而暗爽不已。

  “啊……”被牛庆一脚踹翻在地,纪梦竹心中竟生不起任何不适的念头,这种低人一等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顾不得胸前衣襟上那一个显眼的脚印,她竟然跪在地上爬了过去,对着牛庆无比恭敬道:“是妾身的不对,方才只是看牛大人的……牛大人的鸡巴太过雄伟,一时间分了神……”

  林峰在牛庆那一脚过后也是心中一惊,和纪梦竹一样,看着心爱的妻子被牛庆如此粗暴的对待,他心里却感到刺激万分,尤其是纪梦竹接下来下贱的表现更是让他胸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烧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叫什么大人!”牛庆歪在椅子上,趾高气扬道:“叫爷!”

  “是……爷,妾身这就来用小嘴……裹爷的鸡巴……”纪梦竹像是被牛庆那一脚彻底踹出了奴性,迷离眼神之中仿佛带这种乞求,俯下身去,她离那根散发着腥臭气味的鸡巴越来越近。

  见二人皆是一脸沉迷,牛庆心中更加爽快,没想到这夫妻二人如此淫贱,看来我做得还不够狠……

  红唇微张,纪梦竹将牛庆的龟头一点点含入,小心翼翼得为其清理起来。

  熟悉的感觉传来,牛庆当即长舒一口气,半躺在椅子上,看着纪梦竹自下而上的魅惑眼神,他心中的征服欲被大大满足,但可能是纪梦竹的动作过于生分,牛庆难免觉得有些隔靴搔痒,忍不住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纪梦竹脑后的秀发往下压去。

  “唔……嗯……”纪梦竹的声音很快被牛庆的鸡巴堵回了肚子里,只能发出一声声闷哼。

  随着牛庆的逐渐深入,纪梦竹修长的皓颈之间被缓缓撑起了一道凸起,牛庆眯起双眼,感受着这位女军师喉间的温暖和紧实。

  喉间的不适感让纪梦竹下意识得开始吞咽,这一收一缩的感觉更是让牛庆爽得不能自已,不过终归是没经验,纪梦竹很快败下阵来,牛庆看她双目泛白气息微弱,忙抽出的鸡巴狠狠道:“白瞎了这么漂亮,没想到这么不禁肏!”

  “咳咳……”纪梦竹呼吸着新鲜空气,嘴角被带出的唾液被拉得老长,另一端挂在了牛庆的热气腾腾的龟头上,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晶莹无比。

  “爷说的是……妾身日后一定多加练习,好让爷用得尽兴……”纪梦竹竟为不能满足牛庆的需求而暗自羞愧。

  “夫人没有经验,还请爷不要怪罪,不过她体质过人,学得很快的,所以……”林峰竟然也跟着纪梦竹喊起了爷,不过看到牛庆一抬眼,他竟下意识得闭上了嘴。

  这一对夫妻的淫贱程度已经超乎了牛庆的想象,也让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这会的纪梦竹已经放低臻首,开始主动为牛庆做起了深喉,而牛庆则在一脸舒爽之余踩下了鞋子,酸臭的大脚丫自纪梦竹微开的领口进入,踩在那一团柔软之上,牛庆只觉得如走在云端。

  林峰看得一脸急切,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纪梦竹那翘起的丰臀,牛庆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摆了摆手道:“林大人可以走些,好好看看你这位夫人是怎么给老子舔鸡巴的。”

  “谢爷赏赐。”林峰不敢起身,跪着爬到了二人的侧方,看到纪梦竹脸颊旁的几丝乱发,他竟然伸出手来轻轻得拨在了一边,好让牛庆更好的欣赏这幅军师裹吊图。

  一边用脚趾夹着纪梦竹的乳头,一边享受着她逐渐熟练的深喉技巧,牛庆爽的忘乎所以。

  终于,在不断的尝试之后,纪梦竹秀眉轻皱,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得低下头去,牛庆那小臂粗长的鸡巴瞬间消失在她的口中,紧接着林峰就看到了心爱的妻子整个脖颈之间浮现出了一道凸起。

  “嘶……”牛庆被这下弄得倒吸一口冷气,他甚至能感到这会他的鸡巴已经完全插过了纪梦竹的喉咙,来到了这位尤物的食道。

  我要是这会一射,怕是直接就能射到她的胃里,牛庆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为纪梦竹的身体素质暗叹不已。

  纪梦竹已完全领悟了技巧,她那份练习多年的吐纳功法也在此刻派上了用场,牛庆在纪梦竹鼓励的眼神之中开始了主动出击。

  抓起纪梦竹的秀发,一阵肆无忌惮的抽插让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愈加淫靡,牛庆十分享受纪梦竹喉间那紧实的挤压感,所以并不急着将鸡巴尽根没入,而是把龟头卡在纪梦竹的喉咙之间,故意用龟头的肉棱一次次划过那不断收缩着的软肉。

  “肏……真是天生的婊子……这么快就学会了……”牛庆喘着粗气道。

  “爷喜欢就好……”看妻子说不出话,林峰便出声道。

  不知不觉间,天边已微微亮,虽然牛庆很想再体验一下纪梦竹的美穴,但也知道三人的关系不好被人发现,所以在抽插间更加用力,直肏得纪梦竹双目泛白,涕泪横流。

  美人儿这楚楚可怜的面容让牛庆的施虐心油然而增,忽然间的一个想法让他抽出鸡巴,在林峰有些期待的眼神中,他竟开始左右开弓,用鸡巴对着纪梦竹的俏脸就抽打了起来。

  “啪……啪……啪……”已充分湿润的肉棒和脸蛋接触的声音清脆无比,纪梦竹被牛庆的花样弄得又是娇躯一颤,在牛庆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中,她身子一紧,竟是当场泄了身。

  牛庆也发现了纪梦竹那不断颤抖着的娇躯,嘴角扬起一抹淫笑,道:“没想到夫人这般淫贱,被抽耳光也能爽到泄身!”

  “主要是爷的鸡巴太大……妾身喜欢……喜欢得紧……”纪梦竹眼神愈加迷乱,红唇微张的她竟开始追逐着不断抽打在她双颊的鸡巴。

  本是微开的衣领已被牛庆刚刚的大脚弄得大开,一双美乳暴露开来,林峰痴痴得看着,牛庆刚刚那脚可没收力,他甚至能看到爱妻的酥胸之上有道显眼的红痕。

  “来,老子给你化化妆!”腰间一紧,双目泛红的牛庆扯起纪梦竹的秀发,将龟头对准了她的鼻尖之后猛得射出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

  片刻之后,纪梦竹一张俏脸已被污浊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从额间到鼻尖,再到微张的嘴角,甚至那长长的睫毛之上都沾染了大片精液,这些精液随着她的脸颊缓缓汇入到下巴,之后又垂落到双乳间那幽深的沟壑之中。

  见牛庆已发泄完毕,林峰也站起身来,正欲开口,却被牛庆抢先一步道:“大人,出了这间房,您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是将军府内一位普普通通的下人。”

  林峰心中一喜,暗道这牛庆果然是个明白人。

  “爷……牛庆果然明事理,深得我心呐。”林峰十分欣慰道,扶起地上的纪梦竹,二人竟对着牛庆又是一礼。

  牛庆俯身还礼,纪梦竹在起身之前还没忘亲手替牛庆穿上了鞋子,看着这对恩爱夫妻互相依偎着走出门后,牛庆不由得欢呼一声,为未来的美好生活憧憬不已。

  “夫人这般可真是好看呢……”

  如往常一样走在将军府中,静谧的青石板路上,林峰对着纪梦竹柔声道,不国不同的是,此刻纪梦竹的俏脸之上,仍挂着许多未干的精液。

  这些污秽的浓白为纪梦竹那高贵的气质覆上了一层奇异的光泽,曙光微露,将军府内寂静无比,也就是在这时,她才敢如此大胆得行走在府中。

  “夫君开心么?”纪梦竹开口道,几丝粘液自她的双唇间拉扯,俏脸一红,她伸出香舌将其一卷而入。

  “开心。”林峰重重点了点头,接着又道:“不过这牛庆还真是奇怪,我总觉得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也不知道……”

  “那不是正合夫君的意么。”纪梦竹微微一笑道:“说不定他就是上天派来慰藉你我二人的呢……”

  “说不定还真是……”

  林峰想起之前的事情,隐约间觉得能捡到牛庆这位无论是体型,性格,还是尺寸都符合心中所念的少年实乃是巧合至极。

  “还是快些回房,我可有好多事情想要和夫人讨教呢……”林峰坏笑一声,拦腰抱起纪梦竹,在爱妻的娇呼声中,他能想象到那种梦寐以求的生活正逐渐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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