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雪乃堕落 (1)

在学校的时间里，在普通同学的面前，两人的关系还不至于太露骨，雪之下雪乃，还保持着以往的高冷的形象。除非相模南有命令，雪之下雪乃不至于时时刻刻跪在相模南的脚下，不会让让同学们都知道，自己下贱的姿态。而到了家中，雪乃就不需要再隐藏了，她真正意义上，成为了相模南的仆人，甚至是“女奴”。

就像是现在，雪乃就充当了相模南的脚架，两只肩膀撑住了相模南的两腿，自己的脸则变为了相模南两只脚的玩具，在休息的同时，还可以用脚步随意把玩雪乃的美丽的脸蛋。

“嗯，是不是没洗的脚更好玩呢，毕竟这样的话，看到你闻着脚臭却逃不掉表情很有趣欸。”相模南一脚，用脚掌捂住了雪乃的鼻子，“嗯，好狗狗，多闻闻，多嗅嗅~~”

“对了，你今天把由比滨拒绝了，明天她肯定得哭丧着脸呢，我太了解她了，哈哈哈。明天一定要好好看看！”在相模南的要求下，雪乃拒绝了结衣的拜访，甚至在打电话的时候，雪乃的嘴里还塞着相模南从家里拿来的，穿过很久的臭鞋，让声音听起来极为敷衍。断绝雪乃的一切关系，让雪乃安心成为自己的奴隶，相模南很擅长用这种方法折磨别人。

“好了，今天的侍奉就到这里吧！”又用脚趾玩弄了一下雪乃的乳头后，相模南将脚放了下来。“赶快回自己的屋子去吧，不对，是回你的杂物房吧！正好旁边是厕所，别出来烦我，喏，今天的袜子，认真的崇拜去吧，好好熟悉这个气味，以后还要用它训练你呢。”

一双黑色的臭棉袜，被扔在了雪乃的面前。散发着穿着了一天的，女高中生的脚臭，搭配着不透气的皮鞋的气味，等待着雪乃的清理。

“谢谢，谢谢相模南大人......”

“只是谢谢，可是完全不够的吧。雪乃，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穿了一天的袜子呢，让你这种人得到，真是有够恶心呢，所以今天的袜子，还是照例补偿我10万円吧，对了，还有把我请过来住在这里的训练费用，训练你这个变态女高中生的费用，也得结账了吧。赶快给我打过来啊，你这个贱货。”

“是，是，相模大人。”父亲给的银行卡，好像已经变成了相模南的金库。提款机本身，则正是雪乃本人。提款的理由，也不过是各种巧立名目而已。每天的这个时候，雪乃就要跪伏在相模南的脚下，用手机给相模南，转去巨额的金钱，又名“纳贡”。

“非常感谢您，能够赏光来到这里，感谢您能够不嫌弃我的金钱，非常感谢。”将金钱送出去之后，雪乃还要在地面上，在相模南的面前，做出土下座的姿势，为对方不嫌弃自己而表达谢意。

“知道了知道了，给我好好的向父母要钱啊。你这个女儿，明明姐姐都已经经济独立了，一天却只能交上来这么一点，也是够没用了。”

“对不起，我，我会努力为相模大人要钱的。父亲，父亲给我的理财，都已经全部卖掉了，相信过几天，就能交给您一笔钱，请您不要生气...”雪乃蜷缩在地上，盘算着自己还拥有的财富，汇报给相模南。

“唉，你也就这点用处了。长得那么好看，又赚不到钱，也就只配给我舔鞋了。算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到客厅里来，听明白了吗？”相模南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雪乃的家，却不允许雪乃踏入，并且，还是在雪乃自愿的基础上。换做是谁，都不愿意相信吧。


“比企谷同学，你说，为什么小雪乃会突然之间不理会我们了呢？还有侍奉部什么的，为什么突然就不来了呢？明明，我们明明那么要好的啊，为什么啊？”

由比滨结衣，小声地啜泣着，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似乎是要融化别人的心。她与八幡约好，要来看望雪乃，却连门都没办法进去。

八幡沉默着。

‘如果说，自己从前所追求的，与雪乃追求的是一致的东西的话，那么只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别人身上罢了。那样是可恶的，是自私的，是无可救药的。将自己的认为的真物，强行以虚伪的方式加于他人，所得到的，永远只是虚幻，不是吗？’

‘那么，强行将自己的想法，加于这个此时哭泣得如此悲伤的女孩身上，难道不是一种虚伪的 伪物 嘛？’

“就算这样，由比滨。”比企谷的嘴中，吐出了几个微弱的音节。
雪之下雪乃，终于在家中，用嘴巴吸吮干净了相模南的一只棉袜，从嘴中吐了出来。

“至少。我们还在原地，是真实的。”比企谷的声音虽小，却清晰地传递到了结衣的耳边。
雪之下雪乃，轻轻的将袜子挂在校服旁，另一只袜子的气味，仍旧能够传到鼻腔。

“所以，月色这么美丽，至少，至少我们要珍惜所拥有的人。好吗？”
皎洁的月光，透过杂物室的窗户，射进雪乃的房间，雪乃没有注意到。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属于相模南了，雪乃的枕边摆放着仅剩下的几套衣服和生活用品。

“八，八幡......对不起......果然，一直是这样。”由比滨的手，轻轻握住那只更大，更加温暖的手。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那么，为了大家着想，果然还是放慢进度比较好吧。毕竟，只有充分的享受校庆，才能更好地举办不是嘛？”

相模的脸上，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犹豫后，终于展现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相模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宣布道。

“既然这样，大家就把重心多多向着自己的班级转移吧。至于委员会的事情，有了之前的经验，一定没有问题的！”相模南

尽管雪之下雪乃，对于这项明显不合理的决策，持有鲜明的反对意见，然而在阳乃的“大力支持”面前，相模南的那第一次“由自己做出的决定”，以及大部分委员会成员的支持下，雪乃的意见，也显得无足轻重了。

‘小雪乃，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还远远不够哦。’阳乃只是在前面，和委员会的众人，分享着自己曾经校庆时候的美好的样子，可那锋利的话语，却再一次从雪乃的记忆中被唤了出来。

一直是这样，一直是这样。自己好像永远也追不上姐姐，永远只能跟随着姐姐的脚步。雪乃微微攥紧了拳头，把视线从阳乃身上移开，不小心偏向比企谷的方向，又很快地转向桌面上的文件。

一旁相模南的主任委员的位置，在刚刚其下达“归班令”后，便已人去座空。这位主任委员，第一次如此完美得执行了自己的“任务”，而委员会中的其他同学，也大都窃窃私语着，和同伴们讨论着，对于刚刚相模南的言论的看法。

“大家现在还是认真工作吧。”看着下面的同学们一幅幅懒散的样子，雪乃不禁出声提醒道，“如果大家想要尽情享受校庆的话，现在不是应该更有效率地完成自己的任务不是吗？只有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校庆的工作才能顺利的进行下去。”

听了这位副主任委员的话，众人的骚动明显减弱了不少。在雪乃同学的带动下，在这间教室里的人，姑且算是工作了起来。而在一旁“兴奋”地分享着自己经历的阳乃，也饶有兴致地转过头，却正好与雪乃愤怒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前辈们，也请认真工作。”抛下一句不咸不淡地话语，雪乃便低下了头，不再关注教室内的动向，转向自己的工作。委员会的工作，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情况。

事实上，大部分人，在心底里，已经认可了相模南的所谓“享受校庆”的理论。当第二天的工作来临时，委员会的教室中，人员的数量明显变少了。在一大部分委员会的成员都缺席的条件下，显而易见的，那位主任委员，也并不在教室中。

“呼——”雪乃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在雪乃面前，一批重要的文件早已被审阅完成，等待着主任委员的盖章。没有这些文件的通过，接下来的很多事情，也很难继续下去。这位主任委员的缺席，对委员会的工作已经造成了实质性的阻碍。

“雪之下同学，这些是我们班的关于使用操场的申请书，请您审批一下。”又一份申请书，被一位同学交了上来。给本就杂乱的桌面上，再次增添了负担。

“好的，请你放在那里就好。我先出去办理一些事务，一会回来再给你处理。”雪乃心里明白，这些没有盖章的文件，只会越堆越多。自己必须赶快处理掉这些文件，否则，事务只会变得越来越复杂。她抱起桌子上的那叠厚重的，等待着相模南处理的文件，快速地离开了委员会，向着相模南的班级走去。

相模南和比企谷八幡，结衣是一个班级，因此，雪乃本身是有些不太愿意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这副样子的。好在，八幡本身是委员会的一员不在教室，结衣也恰巧因为有些事，没有在教室内。这样的话，自己“请求”着相模，请对方帮忙盖章的样子，至少不会被熟人所看到了。

“那个，能出来一下吗，相模同学？有些事情需要......”雪乃在门口，轻声招呼道教室中正在和自己的小团体聊天的相模南。

“啊，雪之下同学来了呀。那个，不要在外面站着，雪之下同学进来就好了啦。毕竟，你和我们班的同学，似乎都很熟悉不是吗？哈哈哈.....”相模南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看着旁边同学的手机，似乎是在研究什么好玩的东西。大概这也是相模南，不愿意离开座位去教室外面的原因吧。

“嗯....那好吧，打扰了。”不愿意在相模的身上过多纠缠，雪乃直接走进了教室，和教室中的叶山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随即径直走向在教室后方的相模南的位置。

“请主任委员同学，把这些文件盖一下章吧，这些文件都需要您在下面的位置做确认。当然，文件的内容我都已经审查过了，绝对是没有问题的。”雪乃把文件轻轻放在桌子上，指了指文件下方的空白示意道。

“啊，这样吗？好的，我马上就....”相模南掏出印章，如往常一般，准备按照指示，完成自己的任务。

“欸，minami酱，这样真的好吗，你作为主任委员，不需要再检查一下的吗？”相模的小姐妹优子感到有些诧异：作为小团体中一号人物的相模南，就这样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怎么说也有些不太符合日常的形象。

“额，这个嘛，也对，确实要再检查一遍才是。”相模南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情，她一边讪笑着，一边放下手中已经掏出来的印章，转而拿起文件，开始装模做样的检查起来。

优子和遥，看到相模开始“工作”，因为感到无趣，找了个借口出去了。很快，相模南的座位附近，只剩下了在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文件的相模，以及站在一旁，等待着对方翻看，盖章确认的雪之下雪乃。

“啊...”从一旁走过的叶山，吸引了相模为数不多的注意力。一个不小心，桌面上的一半资料，瞬间由于动作的改变幅度过大，散落在了地面上。

“非常抱歉，不小心弄掉了，我这就....”相模的脸瞬间变的通红，不知道道歉的对象是对雪乃还是叶山，小声地嘟囔道。

“相模同学，也要多尽一些自己的职责比较好吧。有些同学都在旁边等待那么长时间了，最好还是专注一些，这样比较有效率。”叶山一如既往保持着那温暖的微笑，话语里却蕴藏了对相模的责备。说着，他弯下身子，想要帮助已经开始在地上一张张，将文件拾起的雪乃。

“叶山同学也有自己的事情吧，刚刚看你路过，应该也没有很多空闲，请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办到的。”雪乃的声音从课桌的下方传来，她并不想要任何事情吗，都得到别人的帮助，即使是这样随手的事情。

“叶山同学！那个，我也有在....”还没说完，相模的话又一次被打断。

“啊，是吗。那好吧，辛苦你们了，请你们继续工作吧，我就先不打扰了。”面对雪乃的拒绝，早已习以为常的叶山笑了笑，离开了相模南的课桌。

“果然啊，作为主任委员，还是要更加有效率才行呢。把地上的文件拾起来这种小事，就麻烦雪之下小姐了，我这里的桌面上还有很多文件没有审阅呢——”目送着叶山直到离开视线、，相模南撇了撇嘴角，瞟了一眼在桌下的雪乃，语调里带着几丝阴阳怪气

“嗯，我没有意见，毕竟时间不多了，能够有效率一些是最好的。”雪乃一边在桌下收拾着散落在桌底各处的文件，淡淡的回应道。尽管感受到了相模南同学的不满，雪之下雪乃对此却并不在意。只要一切都够有条不紊地进行，能成功举办这次的校庆，对自己来说，便已足够了。

“啪。”地一下，正当雪之下雪乃，正在认真地收拾着相模南桌子下面的文件时，一只白色的室内鞋，好巧不巧得落在了自己的手上。而且，还是最肮脏的鞋底，踩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更加可恶的是，相模南的脚踝，还在不断的晃动，似乎是想要在雪乃的手腕上留下更加明显的印记。

“那个，相模同学。”

“啊，雪之下同学，有什么事情一会再和我讲吧。我现在在批阅文件，一心二用可没有什么效率啊。”相模扬扬得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雪乃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

‘马上就捡完了，暂且忍耐一下吧。’这样想着，雪乃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摆脱了相模踩在自己手上的室内鞋，继续着自己的任务。

“啪！”又是一下，面对没有反抗的雪乃，相模更加的变本加厉，她甚至直接用力，将雪乃的一只手，重重地踩在了自己的脚下。这次，雪乃尝试抬起自己的那只被相模用力踏住的手腕，可惜却并没有成功。

如果自己现在和对方讲话，想必对方又会以“要有效率”为理由，打断自己的讲话，雪乃很清楚这一点。而自己在对方脚下拾东西的样子，又非常的自然，除非靠近观察，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实际上，自己已经以一种微妙的姿态，被对方“控制”在了脚下，除非自己严厉的拒绝，否则，将会一直被对方踩踏凌辱，直到这位主任委员的“批阅”结束。

如果此时，自己和这位名义上的主任委员产生了矛盾，那么校庆的事情要怎么进行下去？真的证明自己不如阳乃了吗？这些，都是雪乃不得不考虑的事情。与此相比，自己的尊严，反倒不值一提了。尊严雪乃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姿势，由半蹲着，变为两只膝盖同时接触地面的正坐，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向着相模谢罪一样。但也正是这样的姿势，才会让自己在雪乃的桌子下不那么的明显。

在感受到了雪乃乖乖呆在自己的脚下后，似乎是确信了雪乃不会反抗，相模南那欺软怕硬的个性，更是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踩住了雪乃的一只手还不够，她的另一只腿，顺势搭在了那只踩住雪乃的腿上。那肮脏的室内鞋，在翘起了的二郎腿上来回的晃悠，撩拨着雪乃的发丝，甚至想要用这只鞋子，和雪乃那纯洁的脸蛋来一个亲密接触。

当然，雪乃是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简单的闪避，让相模南最终也只能用脚掌给雪乃的脸庞扇风。尽管如此，相模还是哼起了小曲，一边“玩弄”着脚下的雪乃，一边盖着印章。

“啊，总算是完成了。”终于，相模南松开了那控制着雪乃的，穿着着有着肮脏鞋底的室内鞋，让雪乃从自己的脚下解放了出来。

终于得以从相模的脚下解放出来，雪乃甩了甩手，看着那已经被踩得通红，又沾染了非常明显的鞋底的灰尘的手背，心里有些无奈，却又有些放松。

“呼，那就请相模同学把盖好的文件交给我吧。”雪乃看向对方，这位踩了自己很长时间的相模南，没想到，却撞上了对方眼中满满的不屑。很显然，相模南将雪乃的忍让，当作了懦弱。

“嗯哼，那么喜欢在我脚下捡东西吗？雪之下同学，那么长的时间都不愿意起来，该不会是喜欢在我的脚下呆着吧？哈哈哈。”面对着对方的挑衅，雪乃选择了沉默。不是为了所谓和平，更是为了校庆的成功，为了证明自己。

看到雪乃没有回答，相模继续嘲笑道，“堂堂的雪之下雪乃，怎么和那群抖m男一样啊，是喜欢被踩吗？是有特殊癖好吗？放心放心，我会成全你的，甚至让你舔我的鞋子也不是不行哦.......”

“请把文件交给我吧，委员会还有事情要忙，我要离开了....”雪乃没有办法在不破坏关系的条件下反驳对方，只好默默地说道。

“嘛嘛，我都懂得，给你，赶快忙去吧，抖m大小姐~~对了，这个给你好了，以后再有什么需要我盖章的，就由你来给我盖上好了，这是给你的赏赐哦，哈哈哈哈.......”相模得意的表情，简直快要飞出来了。像是使唤仆人一样，她摆了摆手，随手抛出了代表着主任委员的印章，另一只手将桌面上的文件推了出去。

就算不是自己主观的意图，然而相模说的，也的确是事实。雪之下雪乃无法否认，自己那为了达到目的而忍辱负重的样子，那被相模压制在脚下的，屈辱的样子。自己的确丑陋的像个抖m一样，不是嘛？她的脸涨得通红，她忍受着相模的嘲笑，狼狈地接住了印章，用那沾满了鞋印的手拿起文件，飞快地离开了教室。

即使一个人要负责大量的工作，雪之下雪乃也毫不拖拉地，在拜访完相模后完成了今天的所有的工作。就算是因为身体虚弱，雪之下雪乃在第二天病倒在了家中，她依旧用私人电脑解决了大部分的问题。

然后，终于到了校庆的日子。

热闹的舞台，沸腾的气氛充溢了整个校园，同学们无一不在此挥洒青春，享受着高中生活的美好。雪之下雪乃，当然也很期待着这一天。这是证明自己的能力，绝对不会输给阳乃，甚至能够举办出更加精彩的校庆活动的，最好的机会了。

“下面，就有请我们的执行委员长，相模南同学发言，有请！”主持人的介绍下，相模南同学出场了。自那天，被踩在桌子下面的事情发生以来，雪之下雪乃就总是在有意地避开相模南。不知为何，她经常会感觉到，自己在这位相模南同学的面前，似乎是低了一头一样。明明只是一个不管是办事能力，还是智商，亦或是肤浅的外观都比不上自己的人，却意外的让自己感到莫名的恐惧，甚至有甚于雪之下阳乃。

就像是现在，相模南畏手畏脚的走上台，进行着她那难登大雅之堂的发言，却让雪乃的心理有种难以言状的不协调感。

“我，我们委员会，在大家的努力下，终于完美的举办了这次的，我在这里向，向无私奉献的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这位执行委员长的实力，实在是很难让人满意，就连舞台旁的静老师，都皱起了眉头。

“总，总之，大家都已经很努力了！让我们一起享受今年的校庆活动吧，耶————”最后，在这尴尬的演讲中，相模南终于灰溜溜的小跑下了舞台，结束了这对于演讲者和听众的双重折磨。

“那就让我们进入赶快进入下一个环节吧——”主持人及时赶来救了场，略微化解了会场内的尴尬氛围。

然而，还没有等到主持人的下一句话说出口，那熟悉的声音，却以一种极为陌生的腔调，再次出现在了会场的喇叭中。

“真~是~的~，明明所有的指令都是我下达的，所有的工作全部是我安排的，那个雪之下雪乃，居然还在中途请假回家偷懒，搞得我累死了。最后却只是因为紧张，就搞得那么冷场。喂，遥酱，你说，大家应该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偏见吧？”

“咯噔”一下，发出异响的不是舞台，而是同学们的心声。就算是无意的，执行委员长在后台没有摘下收音设备的失误，可这代表着爆炸性新闻的讲话，却确切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雪之下雪乃的耳朵里，阳乃的耳朵里。

雪乃的眼前，简直好像变成了一片空白。这晴天霹雳一般的造谣，被相模南那个女人如此轻松的讲了出来，只是在向自己的姐妹倾诉着自己的失误？为了维护自己的团体头头的形象，而随意编造的谎言？还是煞费苦心的为了在全学校面前，为自己挽尊？雪乃不得而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像是寻找着考试证件的考生一般，她急迫地看向人群，探索着那个人的身影，祈祷着，那个人不会出现在现场。

阳乃的脸上，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怖神情。她愤怒的眼神，简直快要冒出火来，那是雪乃从未见过的，自己姐姐的表情。一旁的平冢静老师，同样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对自己听到的内容，产生着巨大的反应。

阳乃，对于别人的事情，向来都是不甚关心的。从小时候开始，从来只有在自己的事情上，才会出现如此大的情绪波动。无论是高兴的还是愤怒的情绪。自己小时候犯错的时候，父母不在身边，就会被姐姐训斥；而别人的错误，只会被阳乃轻飘飘的带过。

雪乃的心里有如一团乱麻，她的内心瞬间跌入了谷底。她甚至可以预想到，自己的姐姐，将会要怎么批评自己了。说自己不如对方，追赶不上对方的脚步，说自己永远都办不到事情，甚至会逃避，批评自己辜负了父母的期望，有愧于雪之下家族的名望。

‘毕竟，相模说的，也不完全错误嘛。’

雪之下雪乃苦笑着抬起了头，尝试不再想象即将受到的来自姐姐，父母的责备。

‘如果姐姐也是这样认为，对我的行为感到愤怒的话，那么我说不定，就是完全没有做好不是吗？在最重要的时期擅自请假，很多决策也是由相模同学决定，甚至自己还为了得到相模同学的决定，去了对方的脚下，这些，应该都是没错的吧？’

一行眼泪，逐渐从雪乃的眼角淌下，流过那洁白无暇的面颊，从下颌滑落。

‘说到底，我也只是个依赖别人，让别人不满意的，不够格的 雪之下 家的人吧。’

“雪乃酱，那个相模同学，明显是在乱讲话嘛，走，我们一起去上台告诉大家真相！还有比企一起，我们来告诉大家你的努力。”结衣一脸不满地出现在了雪乃的身后，同时到来的，还有比企谷和叶山同学。后台委员会的众人同情的目光，也汇聚了过来。

“嗯，这种小人，我是绝对不会允许她的谎言被大家接受的。”比企谷死鱼一样的脸上，也久违的产生了一丝认真。

“谢，谢谢大家。不过，我有些累了，而且，她这么说也没什么，我想要静一静，今天的社团，就先不去了....抱歉，我先告辞了。”

“雪乃，我们.....”结衣拽住雪乃的衣角，还想要说些什么。

“真的非常抱歉，大家.....”那往日里坚强的声音，伴随着哭腔，从雪乃低下的头颅传来。谢绝了众人的好意，雪乃穿过人群，离开了后台。

雪乃漫无目的的走出校门，从小时候就能感受到的，同学之间以往内心中，隐藏着的汹涌的恶意，嫌弃感，嫉妒感，似乎都被相模南的那一番话激发了出来，包裹住了自己。就连一旁的同学之间的笑声，都像是在嘲笑着自己的失败。

就算暂时离开了校园，自己又能前往哪里呢？雪乃的内心些不知所措。回到自己的“家”里吗，姐姐和母亲都有钥匙的地方，大概不能够算作自己的家吧。回去侍奉部吗，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可自己的问题，又怎么交给他们解决呢？

‘果然，我还只是一个失败者吧，姐姐也一定是这样认为的......’学校外面不远处的街道，是雪乃曾经和结衣等人，一起来开展学习会的地方。长时间工作的疲惫，让雪乃从校庆开始，便很难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充足的体力。而刚刚的讲话，更是给雪乃造成了不小的打击，让她不自觉地走进咖啡厅，想要休息一下。

“啊呀，这不是雪之下吗？蛮巧的呢，我刚刚坐下就看到你了。对了，刚刚我说的话，你不要太在意噢，只是充充面子罢了，理解一些理解一下......”相模南，居然也出现在了这间咖啡厅，就在雪乃的正前方，一个人坐在那里，悠闲地喝着饮品。

“嘛，你想嘛，我刚刚说出了那样的话，虽然大家应该都不会在意，但总之还是蛮尴尬的吧？所以呢，我就先出来休息一会，喝一点东西，一会再回去学校，大家就当作无事发生一样，这样既不会破坏氛围，又能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走，所以就牺牲一下自己，少看一点校庆喽。对了，雪之下同学，正好你也出来了，一起休息一会吧~”

相模南的话里，充满了对自己的表扬，从她那兴奋的神采中也能够看出，她对自己所说的话，并没有真正的对雪乃感到抱歉，她甚至还在为自己机灵地挽回了脸面而沾沾自喜。

“好，好吧，那么打扰了。”面对相模的邀请，雪乃本想要拒绝，可内心中，面对着失败，自己内心中的不自信，却好似让自己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自己对姐姐百依百顺，什么事情都按照家里的做，按照别人计划好的规矩做的时期。

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自己一个人，是做不好事情的，或许自己的骨子里就是这样的吧。雪乃顺从着相模南，乖乖坐在了相模南的旁边，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好像小时候，小学的第一堂课上，老师要求同学们乖乖坐好一样。

“雪之下同学，怎么说呢？我感觉，你似乎和我一开始印象中的雪之下同学并不一样呢。”相模此时的心情，非常的自在，从她那时刻搭在另一只腿上的，摇晃着的小腿，以及那半倚在沙发上的身体就可以看出，她已经没有了初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雪之下雪乃时的，拘谨的样子。正相反，此时的雪乃，在相模南面前，才更有一种放不开的感觉。

“有，有嘛。从哪里看出来的呢，我不是很明白你的话语，相模同学。”雪乃平淡的语气，与往日无异，手指却微微缩紧，把校服裙子的下摆，都攥出了褶皱。

“嗯，你要一定这样说的话，我当然也没有什么证据，不过嘛————”相模南的脸上，泛起了一丝诡异的坏笑，

“啊呀。”雪乃所点的，刚刚端上桌的咖啡，就这样忽然被相模南“不小心”碰倒，倒在了桌面上。咖啡厅的桌面，瞬间倒满了雪乃的咖啡，咖啡沿着桌角，从桌子的边缘向下滴去，又“恰巧”滴在了相模南的，那翘起来的，可以随意移动的棕色的制服鞋面上。

“你.....”

“抱歉了~~，雪之下，一不小心就碰倒了，你不会在意的吧。”相模又换上了那副“可怜”的面孔，看上去与当初去侍奉部时，请求帮忙的表情如出一辙。

“算，那就算了吧，我还可以再点一份。”

“欸欸，那不太好吧，桌面还是蛮干净的，要这样浪费掉嘛~~”

“那，那你说要怎样。”雪乃用手指抹了抹桌面，还算是整洁。更重要的是，面对着相模南这拙劣的演技，自己却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揭穿对方。

是出于愧疚吗，还是出于软弱，归根结底，还是内心的那份不安与不自信吧。相模南，是在名义上“战胜”了自己的，校庆的“实际策划人”，每个人，包括姐姐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应该就是这样的吧。自己理应顺从这位，比自己要更加“厉害”的人。

“唉，真拿你没办法，还真是个大小姐呢。桌面上的话，就让我帮你收拾吧，至于你，就来给我收拾洒在下面的吧。”说着，相模又摇了摇腿，一脸无奈地说道。

有些地方变了，有有些地方没有变。第一次，趴在相模南的桌子下面，只是出于工作的需要，只是出于效率才会呆在对方的脚下，可是这一次，应该是可以拒绝的吧。雪乃的心里，涌现出了这样的想法，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变慢。

“快一点啊，大小姐，不要磨磨唧唧的，雪之下家的大小姐都是这样做事的嘛，只是让你用纸把地上的咖啡擦干净有这么费力嘛？”相模南不耐烦的抖了抖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甚至把制服鞋上沾染的一部分咖啡，甩在了雪乃的脸上。

“啊，是，是的。”相模南的强势，让雪乃无法反抗。她的内心里，对于这位一步步得寸进尺的相模南同学，居然开始产生了一丝的服从，就像是小时候，没有理由的跟在阳乃的身后一样。乖乖听相模南同学的话，变成了雪乃同学此刻行事的唯一标准。

“擦干净了，请问，请问我可以起来了吗，相模同学？”下意识地，在没有得到相模南的允许之前，就连从相模南的桌子下面站起身，也变为了雪乃的请求。她等待着相模南的命令，等待着对方的允许。

“雪之下同学，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相模南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包含着戏谑，悠闲，还有......鄙视？

雪之下尽力不去分析，自己所听到的相模南的语气，就像不去思考，自己的行为是否正确一样，她只是趴在相模南的桌子下方，相模南的脚边，乞求对方给予自己站起来的权力。

“这么说的话，我的制服鞋上面，好像还溅上了不少咖啡吧？嗯，我记得我的鞋子，应该就在前几天才刚刚刷过，可是完全不脏的哦，雪之下同学，请你先享用完，再站起来吧，你说呢？”一边说着，相模南低下头，将目光看向桌子下面的，跪坐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的雪乃。

“来尝一尝吧，可是新焙出来的咖啡呢~”相模南的制服鞋高高抬起，抬起，抬到雪之下雪乃的面前。一点点靠近，靠近雪之下雪乃的粉唇，在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停下来。轻轻摇晃着，像是在诱导着雪乃，去用自己粉嫩的舌头，给自己每天踩在脚下的鞋子，进行一个彻底的清洁。

雪乃可以清晰的看到。看到那相模南的制服皮鞋，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嘴边。皮质的鞋子并不吸水，因此咖啡呈滴状，一滴一滴的附着在相模南的鞋面。那制服鞋的鞋面，根本不像相模南所说，前几天刚刚刷过的，干净的很。相反，各种各样的灰尘，都附着在这有些劣质的制服鞋上，浅色的灰尘，还有在校庆上自由跑动，而沾染上的操场的泥土的痕迹，还有别的什么液体晒干之后的痕迹，通通在这双相模南的鞋面上有所体现。也就是说，如果自己要按照相模南的命令，去舔舐对方鞋子上的咖啡的话，那么这些脏东西，也都会被自己吸入口中，对方鞋子上的东西，也将变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如果，自己能够像阳乃一样优秀的话，能够追赶上对方的脚步的话，那么，自己也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了吧。’

‘面对相模南同学，真的很难拒绝啊。毕竟，我在姐姐面前，都已经输给她了。’

‘如果说，只是按照别人的命令，跟在别人的脚步后面做事的话，那么跟在谁后面，也都是可以的吧......’

那无数男生梦寐以求的舌尖，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贴上了相模南的鞋面。冰凉的触感，带有着皮鞋特有的臭味，咖啡的气味，灰尘的杂感，沙土的碎感，全部从相模南的鞋子，由雪之下雪乃的舌尖，传递到了雪乃的味蕾中。

会有屈辱感吗？雪乃用舌尖从相模南的制服鞋面划过，细细品味着此刻的感觉。她不敢抬头，因为她知道，此刻的相模南，一定会是鄙视，又兴奋地表情，看着自己这位曾经有些害怕的人，乖巧地跪在自己的脚下，舔舐着那经历了许久，长时间被踩在脚下的，身体身上最卑贱的部位的衣物。

所以，是很屈辱的吧，跪坐在对方的脚下，没有任何反抗的一遍，又一遍的，用舌头为对方清理鞋子。只有在黄色影片中才会出现的画面，此刻却如事实一般，在自己的身上上演。自己好像成为了对方的奴隶，不对，应该就已经是对方的奴隶了吧？毕竟已经主动为对方舔鞋子了，这是很明显的标志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头顶的相模南，忽然发出了一阵爆笑，她一脚将正在为自己舔舐着制服鞋的雪乃踢开，那更加明显肮脏的鞋底，直接与雪乃的脸颊来了个亲密的接吻，让雪乃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踢到在了相模南的咖啡桌的下方，雪白的脸蛋上，还留着半个清晰可见的相模南的，制服鞋底的鞋印。

“只，只是玩笑啊，哈哈哈哈，只是玩笑啊雪之下，哈哈哈哈哈，你，你不会当真了吧，哈哈哈哈哈，怎么舔得，舔的那么认真啊，哈哈哈哈！那不是像狗一样了吗？不对，狗都不会有那么贱吧，哈哈哈哈....”

相模南自顾自地笑着，同时像个小女孩一样，两只脚随意地在雪乃身前来回翘动，完全不在意，是否有用自己那比鞋面还要脏的皮鞋鞋底，踹到被踢倒的雪之下雪乃。

感受着对方如疾风骤雨般，向自己身上踩来的鞋，雪乃一开始还试图用手抵挡一下，可惜很快，那飞速踩踏下来的，坚硬的鞋底，就已经完全抵挡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雪之下同学，你可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哈....”相模南像是在跺地毯一样，在雪乃的身上踩来踩去，同时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反复地敲打着桌子。即使只是坐在椅子上，没有使用太大的力气，也仍旧把瘦弱的雪乃踩得痛苦万分。雪白的制服，裙子，以及腿上，无不被印上了黑色的鞋底的痕迹。

“呼，呼，呼，呼——”终于，相模南的情绪，在将雪乃踩得浑身灰头垢面后，稍微平复了一些，“呼，没想到，雪之下你还真是个变态啊。居然真的来舔我的鞋子。真是外表正经，实际上变态的很啊，不会很喜欢舔吧，哈哈哈......”

“我，我不是你说的那样.....”雪乃无力的反驳着。

“欸欸欸，那我的鞋子怎么那么干净了？你看，雪之下同学，干净了不少呢，都是你舔干净的哦，雪之下你不会这就忘记了吧？哈哈哈。”相模南看到雪乃还在嘴硬，刚刚放下的脚，又再一次抬了起来，举到了雪乃的眼前，让其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光亮的鞋面，正是由雪乃亲自清理的。

“哼哼，放心吧雪之下，我是不会告诉你那群好朋友的，这是我们的秘密，对吗？”相模又踢了一脚下面的雪乃，问道。

这种暗地下，一个女生臣服在另一个女生的脚下的感觉，让相模感到欲罢不能。她希望能够和雪乃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让这位传说中的雪之下，永远屈服在自己的脚下。因此，外力的介入，是相模南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对，对的.....”

“这就对了！赶快出来吧，还要在里面待到什么时候？变态雪之下？”狼狈不堪的雪之下雪乃，终于得到了允许。得以从相模的脚下离开。

虽然两人都没有明说，但二人的关系，早已脱离了简单的“同学”关系了。没有相模的命令，雪乃宁愿被踢踩的如此狼狈，也不会离开相模南的脚下。相模南，也丝毫不会顾及雪乃的感受，效仿着对待“抖m”的方式，玩弄着雪乃。雪乃会不由自主地服从相模南，而相模南，也已经将雪乃，当作了类似于“奴隶”的角色。两人的地位，从教室开始，终于在此刻，完成了反转。

“差不多也到时间了，我也该回去看看什么情况了。”相模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

“那，那相模同学请回去吧。”雪之下雪乃，坐在一旁，低着头小声回应。在相模南的面前，雪乃感觉到，自己永远抖抬不起头了。自己大概，已经完全臣服于这个女人了。

“今天，果然还是各种事情都很开心呢。”相模南笑着看向雪乃，拿起了书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嗯。”

“变态雪之下同学，舔着我的鞋子，果然还是很开心的吧。看你都痴迷进去了呢。”

“嗯.....”

“这样的话，果然还是我亏了呢，让你终于实现了愿望！为了不让雪乃同学感到心理负担，这次就由你请我吧！嗯哼？不要太感谢我哦。”相模南说着，抬起脚后跟，指了指自己的制服鞋底，有意地对着雪乃晃了晃。“以后，还要多多多多指教了呢，雪乃同学~~”

相模南穿着被雪乃舔得一干二净的鞋子，高兴的离开了咖啡店，留下雪乃一个人，支付两个人的账单。

“非...非常感谢。相模南同学.......”





“比企谷同学！小雪乃要退部了，你知道吗？？”

“啊，是吗。嗯，也对啊，像雪之下那样的人，总会有自己的事情嘛，不可能总会呆在这里的嘛，嗯，对啊。”比企谷八幡自言自语着，脸色却是有些难看。

“诶诶，怎么啦，雪之下同学要退部了吗？那可真是可惜呢，看来，我可能是雪之下同学最后一个帮助的人了呢。”一旁的相模南，像是早就开始观察二人的反应一般，凑了过来，惋惜地说道，“毕竟，雪之下同学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吧~ ~ 结衣同学，也不要太伤心呢。”

“我，才不是呢，我一定会去找雪乃同学问清楚的！”结衣鼓起了脸，气鼓鼓地回应道。

夜晚，雪乃宅上

家中，那舒适的沙发上，坐着的本应是这件房屋的主人：雪之下雪乃。可此时，出现在沙发上的，却只有慵懒的相模南，半躺着靠在上面。而高级住宅的主人雪乃，却只是正坐在沙发的一旁，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挺直了腰部。为了撑住自己的肩膀上的相模南的双脚，雪乃丝毫不敢懈怠。

“真是多亏了雪乃呢，要不是你帮忙说服我家的父母，我可住不上这样好的屋子，更享受不到你的服务呢。”相模南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用脚尖挑弄着雪乃的秀发，回忆道。

“说真的，我也想象不到，你会在那天放学之后来找我，甚至在厕所里面跪下来求我呢。啧啧，说什么来着，‘请相模同学给我一个机会’还有，‘想要服侍相模同学’，‘求求您了’，‘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愿意把一切都奉献给您’哈哈哈，别的同学要是听到那不是完蛋了吗？”

听着相模南对自己的羞辱，雪之下雪乃的脸羞得通红。就算是下定决心，要成为对方的“仆人”，被这样讲出来，也是很羞耻的一件事。

自那天，校庆结束以后，雪乃便渐渐退出了侍奉部，转而侍奉相模南。


在学校的时间里，在普通同学的面前，两人的关系还不至于太露骨，雪之下雪乃，还保持着以往的高冷的形象。除非相模南有命令，雪之下雪乃不至于时时刻刻跪在相模南的脚下，不会让让同学们都知道，自己下贱的姿态。而到了家中，雪乃就不需要再隐藏了，她真正意义上，成为了相模南的仆人，甚至是“女奴”。

就像是现在，雪乃就充当了相模南的脚架，两只肩膀撑住了相模南的两腿，自己的脸则变为了相模南两只脚的玩具，在休息的同时，还可以用脚步随意把玩雪乃的美丽的脸蛋。

“嗯，是不是没洗的脚更好玩呢，毕竟这样的话，看到你闻着脚臭却逃不掉表情很有趣欸。”相模南一脚，用脚掌捂住了雪乃的鼻子，“嗯，好狗狗，多闻闻，多嗅嗅~~”

“对了，你今天把由比滨拒绝了，明天她肯定得哭丧着脸呢，我太了解她了，哈哈哈。明天一定要好好看看！”在相模南的要求下，雪乃拒绝了结衣的拜访，甚至在打电话的时候，雪乃的嘴里还塞着相模南从家里拿来的，穿过很久的臭鞋，让声音听起来极为敷衍。断绝雪乃的一切关系，让雪乃安心成为自己的奴隶，相模南很擅长用这种方法折磨别人。

“好了，今天的侍奉就到这里吧！”又用脚趾玩弄了一下雪乃的乳头后，相模南将脚放了下来。“赶快回自己的屋子去吧，不对，是回你的杂物房吧！正好旁边是厕所，别出来烦我，喏，今天的袜子，认真的崇拜去吧，好好熟悉这个气味，以后还要用它训练你呢。”

一双黑色的臭棉袜，被扔在了雪乃的面前。散发着穿着了一天的，女高中生的脚臭，搭配着不透气的皮鞋的气味，等待着雪乃的清理。

“谢谢，谢谢相模南大人......”

“只是谢谢，可是完全不够的吧。雪乃，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穿了一天的袜子呢，让你这种人得到，真是有够恶心呢，所以今天的袜子，还是照例补偿我10万円吧，对了，还有把我请过来住在这里的训练费用，训练你这个变态女高中生的费用，也得结账了吧。赶快给我打过来啊，你这个贱货。”

“是，是，相模大人。”父亲给的银行卡，好像已经变成了相模南的金库。提款机本身，则正是雪乃本人。提款的理由，也不过是各种巧立名目而已。每天的这个时候，雪乃就要跪伏在相模南的脚下，用手机给相模南，转去巨额的金钱，又名“纳贡”。

“非常感谢您，能够赏光来到这里，感谢您能够不嫌弃我的金钱，非常感谢。”将金钱送出去之后，雪乃还要在地面上，在相模南的面前，做出土下座的姿势，为对方不嫌弃自己而表达谢意。

“知道了知道了，给我好好的向父母要钱啊。你这个女儿，明明姐姐都已经经济独立了，一天却只能交上来这么一点，也是够没用了。”

“对不起，我，我会努力为相模大人要钱的。父亲，父亲给我的理财，都已经全部卖掉了，相信过几天，就能交给您一笔钱，请您不要生气...”雪乃蜷缩在地上，盘算着自己还拥有的财富，汇报给相模南。

“唉，你也就这点用处了。长得那么好看，又赚不到钱，也就只配给我舔鞋了。算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到客厅里来，听明白了吗？”相模南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雪乃的家，却不允许雪乃踏入，并且，还是在雪乃自愿的基础上。换做是谁，都不愿意相信吧。


“比企谷同学，你说，为什么小雪乃会突然之间不理会我们了呢？还有侍奉部什么的，为什么突然就不来了呢？明明，我们明明那么要好的啊，为什么啊？”

由比滨结衣，小声地啜泣着，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似乎是要融化别人的心。她与八幡约好，要来看望雪乃，却连门都没办法进去。

八幡沉默着。

‘如果说，自己从前所追求的，与雪乃追求的是一致的东西的话，那么只是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别人身上罢了。那样是可恶的，是自私的，是无可救药的。将自己的认为的真物，强行以虚伪的方式加于他人，所得到的，永远只是虚幻，不是吗？’

‘那么，强行将自己的想法，加于这个此时哭泣得如此悲伤的女孩身上，难道不是一种虚伪的 伪物 嘛？’

“就算这样，由比滨。”比企谷的嘴中，吐出了几个微弱的音节。
雪之下雪乃，终于在家中，用嘴巴吸吮干净了相模南的一只棉袜，从嘴中吐了出来。

“至少。我们还在原地，是真实的。”比企谷的声音虽小，却清晰地传递到了结衣的耳边。
雪之下雪乃，轻轻的将袜子挂在校服旁，另一只袜子的气味，仍旧能够传到鼻腔。

“所以，月色这么美丽，至少，至少我们要珍惜所拥有的人。好吗？”
皎洁的月光，透过杂物室的窗户，射进雪乃的房间，雪乃没有注意到。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属于相模南了，雪乃的枕边摆放着仅剩下的几套衣服和生活用品。

“八，八幡......对不起......果然，一直是这样。”由比滨的手，轻轻握住那只更大，更加温暖的手。





世上的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并不相同。如果说，由比滨结衣终于找到了她的归宿，获得了幸福，那么雪乃，也同样实现了属于她的追求。自从雪乃完全沉沦在相模南的脚下后，相模和雪乃的日常生活，都产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阳光透过杂物室的窗户，照到了雪乃的脸上。然后，作为相模南“女奴”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雪之下雪乃，是在手机的闹铃声中被吵醒的。六点钟，一个比从前起床要早上不少的时间。这是相模南的命令，命令雪乃要比自己更早的起床，为自己服务。雪乃当然毫无怨言。这是她的责任，是她的使命，她从心底里这么认为。

雪乃轻轻地张开了嘴，感受着嘴中的异味。嘴里的，是已经含了一晚上的，前一天相模南穿着了一天的袜子。袜子的味道，已经全部从布料本身褪去，从雪乃的粉唇内，融入了她的身体。在唾液与脚汗的双重发酵作用下，雪乃有种呕吐的冲动。幸好，每当想到这是相模南大人的，附着在对方脚下一天的袜子时，她都能及时止住这种感觉。甚至于，雪乃已经有些爱上这种被臭袜子上的气味，所改变的感觉了。

衣物的清洗，每隔两天就会有专人来取走去洗衣房，因此雪乃只要将相模南的袜子，用最下贱的方式吸干，就算完成任务了。毕竟，沾满了口水的袜子，任谁都不会喜欢。

吐出嘴中的失去味道的，相模南的袜子，雪乃打开书包，取出自己今天要穿着的内衣。内衣同样散发着酸臭味道，不是因为没有清洗，而是因为它们已经在相模南的室内鞋中，被踩了足足一天。这是比任何的鞋垫，都拥有更好的吸水性的布料，今天，雪乃也要穿着这身酸臭的，相模南脚下的内衣去上学。

雪乃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走到一旁的洗手间。安静的家中，相模南还在香甜地睡着，如果因为自己而吵醒了相模南，对方绝对会生气。

首先是洗漱。看了一眼洗手池上的用具，雪乃舔了舔嘴唇。那曾经属于自己的用具的地方，此时摆放的，已经全部是相模南的用品了。她弯下腰，从洗手池的下方，取出一块方形的毛巾。这才是雪乃的毛巾，同时也是相模南的擦脚布，

雪乃有些迷恋地，将擦脚布贴在脸上，仔细地嗅探上面所散发出的气味。只是略微的闷臭味道，却是相模南在洗净了玉足之后所残留下来的精华。雪乃用这块相模南的擦脚布，细心的清洗，擦拭自己的脸蛋，滋润着自己的肌肤，进行着早上的必修课。

下一项任务，自然是为相模南清理鞋子。雪乃的鞋子，全部摆放在了自己的杂物间，那么门口鞋垫上所放置的，自然全部是相模南的外出穿着的。

少女清晨的第一个吻，给到了相模昨天所穿着的运动鞋。昨日的体育课，相模南明显跑了不少的路，鞋底黄色的沙土，简直抬起鞋子，就要洒下来了。虽然没有那么恶心，却足够肮脏。

用少女的舌头，沾上一口水，之后细致的探寻鞋底的每一处纹路。雪乃能感受到，自己的舌头简直快要被那粗糙的沙石划破了。粗糙的石头，苦涩的味道，如果不是内心中，对相模南如同神明般的尊敬，雪之下雪乃的眼泪，恐怕都会流出来。

“感谢相模南大人。”雪乃跪在地上，虔诚地向相模南的鞋子磕了几个头。在舔完之后，也要尊敬地崇拜相模南大人的私人物品，这是这间房屋内的规矩。两人之间的关系，决定了雪乃，无论在什么时刻，都会疯狂地崇拜着相模南的一切。

早餐，已经被专人放在了门口，是时候该唤醒相模南了。

在相模南的门口，雪乃毕恭毕敬地跪了下来。像是小猫一样，四肢着地，爬近相模南的床边。

“喵，喵，喵~~”

相模南的恶趣味，就是让雪乃扮作小猫，来叫醒自己。用她的话来说就是，“那么贱的小狗，居然也有猫咪的一面呢。”

二人的一天，伴随着相模睁开双眼，在雪乃的服侍中，与相模的享受中，拉开了序幕。

“相模，早上好啊！”

“啊，遥酱，早上好！”

相模和雪乃，一同来到学校。在一般外人看来，两个人只是关系更加亲密了而已，可是亲密的人，还是能够发现端倪的。

“请，请让我帮您换鞋吧。”女生的鞋柜前，雪之下雪乃快速跪在了相模面前，从相模的鞋柜里，取出了对方的室内鞋。她将鞋底放在手上，托起了一只室内鞋，举到相模南的脚边。鞋的里面，早已放好了明天自己要穿着的内衣。

“OK~”相模坐在一旁的长条椅上，很自然地抬起一只脚，蹬进了雪乃举起的鞋子中。然后是另一只脚，整个过程，两个人之间都保持了十足的默契。

“那个，相模，没有问题的嘛？让雪之下同学穿鞋什么的....”遥有些担心地问道。高高在上的雪之下雪乃，为相模南跪着换鞋，这不熟悉的景象，让遥非常不安。

“没问题没问题，雪之下同学人可是很好的，脾气也很好，你看。”说着，相模在跪在地上，还没有起来的雪乃胸前，又随意地踹了两脚。

“是的，没问题的，遥同学。不需要担心，我也很喜欢相模同学.....”雪乃也开脱道，尽管与这如同校园霸凌般的画面极不匹配，雪乃却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那.....那好吧。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我也不太方便......我先去教室了！”就算雪乃在自己的好朋友，相模南脚下乖乖地跪着，曾经雪之下的名声，还是让遥有些担心。为了防止对方报复自己，遥连忙离开了鞋柜前。

“哼，走吧，去教室。”看到自己装逼没有成功，相模南有些不悦。

“对不起，相模大人。是我的原因，请您惩罚我吧......”雪乃跪在地上，低着头，愧疚的说道。

“啪”地一脚，相模南抬起一只腿，发泄一般，重重地踢在了还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的雪之下的下体。

“啊——”伴随着雪之下雪乃地痛苦的叫声，几个同学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相模南没有在意别人，她直接转身，不悦地离开了鞋柜。只留下雪乃，蜷缩在地上，捂住自己下体小声呻吟。脸上，却泛出了一抹潮红。

“那个，不会是雪之下雪乃吧.....”
“天啊，怎么这么惨啊，刚刚我就看到她跪在地上来着。好像还给另一个女生换鞋来着？”就算是一点小小的议论，悄悄从鞋柜的前面，开始向着外界传播。

相模南和雪乃，两个人的教室间隔着很长的一段距离，因此，在日常上课的期间，并不会有什么交集，直到午饭的休息时间。

很多人，都会选择去室外，找一个舒服的地方享用自己的美味便当，但此时的雪乃，显然并没有这个资格。

“啊，这么巧吗？雪之下，正好，一起去丢垃圾吧~~”在相模南的班级外，雪乃“恰巧”出现在了楼道中，相模亲切的打了声招呼，将雪乃唤到了自己的身边。

“跟着我，我带你去个地方。”相模挥了挥自己手中的便当盒，命令道。

一般的朋友之间，都是并排走路。雪之下雪乃低下头，目光跟随着对方的鞋跟，乖巧地跟在相模南的后面，像是狗狗跟着主人一样，直至走到一个昏暗的楼梯间。

“别看了，你马上就能享受到了！”相模南早就注意到了，雪乃的目光，一只聚焦在自己的脚上。她轻蔑地笑了笑，随手将手中的一次性饭盒丢在了地上。

“放心吧，这里没有人。喏，你的午饭，跪在地上，趁着还没有凉透赶快吃吧。”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教，与雪之下雪乃的自我洗脑，雪乃崇拜相模的程度，已经极为虔诚。一个上午没有见到相模南，她早已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连忙跪了下去，给相模磕起了头，“谢谢，谢谢相模大人允许我吃饭！”

“噗哈哈，你这个蠢货，就不怕把别人引过来？磕得那么大声音，雪之下你到底有多贱啊？”看到雪之下一副下贱的表情，相模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次性饭盒打开，相模给雪之下的午饭，也终于揭晓。饭盒中的，居然是相模南，吃剩下之后的便当！

啃得只剩下肉渣的鸡翅，剩了一半还被搅得乱七八糟的米饭，大部分都是西红柿皮的蔬菜沙拉，甚至还有一团白色的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雪乃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拿起筷子的手，也变得迟疑了起来。

“哼，我就知道你不喜欢。”

相模南冷哼了一声，同时抬起腿，将自己的鞋悬在便当盒的上方。“来，我给你再加工加工。”

“啪”地一下，那是鞋底与米饭的亲密接触，本就乱七八糟的米饭，被相模南这一脚踩上去，顿时变得更加灰蒙蒙的。米饭，连同着鞋底的发丝，灰尘等，被掺杂在了一起。

然而，这份简直可以丢进垃圾桶的便当，却在被相模南踩了一脚之后，激发起了雪乃的兴趣。雪乃的眼中，在看到相模在自己的“便当”上踩了一脚后，也泛出了光亮。

“怎么样，这下可以了吧？不被我踩一脚，你连剩饭可是都不配吃的呢。哦，对了，那个白色的，是我的唾沫啊，吃完饭了，总觉得喉咙有些不舒服，就顺嘴吐了一点，你可别浪费，雪之下。”

“好，好的！”迫不及待地，雪乃身体前倾，想要捧起那份“便当”享用。

“等一下，你急什么啊。”然而，还没等雪乃拿到自己的午饭，相模南又一次打断了雪乃。

“给我带去外面吃啊！让认识你的同学们都看看，雪之下家的大小姐的便当！哈哈哈，她们一定会很羡慕呢~~”

为了取乐，相模南在为雪乃制作了这样一份“便当”后，挑选了一处吃饭的人多的地方，并排坐了下来。雪之下雪乃，在得到了这样一份肮脏，几乎没有东西的剩饭后，来到了众多同学的面前，准备享用。

“雪之下同学，你这个盒饭，是什么高级货嘛？”总会有不明事理的同学，跑过来询问。对着这黑乎乎的盒饭，感到好奇。

“嗯....是我喜欢吃的.....”

“雪之下，一起来吃嘛？欸？额......啊，还是算了吧......”当然，总会有人看出来，雪之下的便当，究竟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是雪之下同学喜欢的东西啦~”这时，相模就会在一旁调戏起来，直到同学们的脸色变得恶心，从雪乃的身边离开。

不知不觉间，尽管大家都不是很详细的了解，雪之下雪乃究竟在吃些什么，但同学们都很有默契的，在雪乃的身边，围成了一个圈。或许是不想影响食欲吧，同学们大多不愿意在雪乃的旁边吃饭。

雪乃周围，那诡异的氛围，让相模南，也有些不自在。尽管那是由她一手造成。

“雪之下同学，还真是恶心呢。”看到同学们逐渐远离，相模南也不再好意思坐在雪乃的身边，临走前，她轻飘飘地嘲讽了一句，终于，只剩下了雪乃一个人。

‘啊，这一块米饭真的好脏。嗯，要留着到最后吃。’雪乃喃喃自语着。一边的水杯中，是从家里带来的，相模南的洗脚水，这样，这份便当就完整了。大概，只要有了这份“美味”的便当，那么，无论别人怎么看待自己，都不会在意了吧。

傍晚来临，学校一天的生活，也终于迎来了终点。

夕阳的余晖，照射到每一位回家同学的脸上。同学们互相告别着，约定着明天再见。

雪乃如往常一般，在相模的社团门口，等待着相模南，在社团成员的目光下，为其拿着书包，跟在对方的后面。

“雪之下同学，最近怎么像个跟屁虫一样，天天跟在相模后面啊？”
“那个雪之下，我上次从社团出来，还看到她给相模捶背呢。不太像她啊....”

在同学们的注视下，为相模南脱下穿着了一天的室内鞋，放进自己的书包里。室内鞋中，还有着被踩扁的，自己的内衣。室内鞋的清理，还需要自己在回家后认真的完成。

“雪之下居然把同学的鞋子装进书包，这不是变态行为嘛？还是说我看错了？”
“没有没有，我也看到了，雪之下上次还拿着一只脏死了的鞋子在鼻子边闻，啊，真是恶心死了，我都有点不相信以前的那么多传言了。”
“对对，而且我还有可靠消息，那只鞋子，其实就是相模南的。”

从更衣室中，操场上，社团活动四处传来的消息，在四处传播着，及时没有亲眼见到，人们对于雪乃的印象，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从大小姐完成了蜕变，彻底沦为相模南女奴的雪之下雪乃，大概，她会永远作为相模南的附庸，相模南的工具而活下去吧。










“把这个给我买了啊，还有这双鞋子，赶快付钱！真是的，你就在外面等着给我划卡不就好了嘛？回去我会把旧的那双赏给你好了吧，快点把钱都乖乖吐出来！”

曾经有人，在商场里见到相模南同学，和一位穿着陈旧运动服的人一起逛街，并且听到了这样的对话。那位穿着运动服的人，只是跟在相模的身后，从来不会主动与相模南并排行走。

“有点像雪之下啊。”

“别瞎说，雪之下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
“我觉得很有可能噢，我跟你说，我上次看到雪之下雪乃，居然跪在厕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