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X之妹开二度1到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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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是个有趣的符号,是未解之谜,也是禁忌讳言,是欲念也是断想,是吻也是交欢,是黑色,也是红色。

七X就是这样的七个故事。

第一X:妹开二度     (现代骨科3P)(已完结)
“妹开一度为兄长,妹开二度常思量。”

第二X:瓜熟弟落       (民国姐弟1V1)(已完结)
“半羞半喜并蒂瓜,戏梦人间赴天涯。”

第三X:色偈 (现代NP)(已完结)
“色生缘,缘起偈,偈一语幻念真言。”

第四X:欢谴 (现代3P继母 )(已完结)
“纵是万世可欺,我亦愿您长乐欢喜。”

第五X:末丽赋 (现代1V1年上)(已完结)
“浮生半辈忘生死,唯不舍这情深百日恩。”

第六X: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现代姐夫,多P ,第一人称)(已完结)
“春光挟我胆,情祸取我心,不甘,一念云云,勿提,无题。”

第七X:与郎(现代牛郎,1V1)(已完结)
“与郎度春宵,与郎同偕老。”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妹开二度(1)

    陈菡欢正敷面膜呢,电话叮叮咚咚来了,她腾出手去接,却张不开口,含糊一声:“唔,哥?”

    “吃什么呢?”

    她一怔:“没吃……”

    “在家?”

    “嗯。”

    “那你等我,我过去喂你吃……”电话掐断,嗡嗡断音绝于耳畔。

    听听这话——喂她吃——吃什么?

    陈菡欢忽地想到那“吃食”来,脸一红,直接摔了电话,忿忿闷哼:“流氓!”

    也怪她自己,天生长了一张婊气十足的尖脸媚眼儿也就罢了,偏偏又生了一把又软又贱的骨头,本都下定决心从家里搬出来——眼不见心不烦,可回回儿见了他,还是要给他开门,拿一双拖鞋,伏在他跟前,叫一声——哥。

    拖长了音——一股娇嗲的劲儿,陈斐会摸着她下巴说,嗯——最喜欢听你这么叫,跟叫春似的。

    哪有亲妹子跟亲哥哥叫春的。

    她煮一碗面的功夫,陈斐来了,先一头扎进厕所尿——哗哗一注,她屋子小,在客厅听得真切,她拿了遥控器调高电视音量,端起碗筷,低头吃面。

    那边人迅速冲了凉,没擦干,裸着就湿漉漉出来甩:“哎我说陈菡欢同志,你这浴巾呢?”

    “都让我洗了晾出去了……”她刻意不瞧他腿间的那玩意儿。

    “给我拿条来。”

    “用这个算了。”她抓起沙发上的薄毯往他怀里扔,他边披在身上边过来瞧:“又吃泡面?”

    “碍你什么事?”

    陈斐五指一弹,弹她一脸水:“不会学着做点儿,懒死你算了……”

    陈菡欢摸着脸,脚丫子伸出去踹:“你烦不烦!”

    陈斐被她踢在小腿儿上,也不疼,挠痒痒似的,不退反攻:“不是让你等我喂你吗……”挨了她坐,靠得近点儿,那脸子上的热潮气直往她身上窜——啧啧,头都贴胸口上了。

    陈斐长得不赖,宽肩长腿,蜜色肌肉块垒分明,身量挺拔——但也不是傻大个儿,灵巧得紧——尤其在折腾陈菡欢的时候……当然,还生一对儿剑锋浓眉,俩眼珠子滚圆漆黑——骨碌碌转,转不出一点儿好主意来。

    挺帅的模样却有个缺憾——就是下巴有道浅短疤痕——那是陈菡欢小时候不懂事,拿小钢尺划的,豁开个口子,缝了几针,落了个疤。

    所以,陈斐现在还习惯性地摸下巴,陈菡欢总觉得他是因了这点事儿自卑,从而要折腾报复她。

    陈菡欢推他:“自己长手,不用你喂……”

    陈斐压了声音,唇起嘲谑:“个么你喂我……”说罢,贴着她吃面挂汤的唇,伸出舌尖儿舔:“嗯……牛肉面,挺香。”

    陈菡欢知她哥又要犯痴病,往后缩脖子:“你要吃,我给你盛……锅里还有。”

    “你嘴里的……最好吃。”他一伸手,掌住她脖颈,攀上去,吃进去,陈菡欢呜呜直叫——汤,汤……洒了。

    他伸手端开碗,搂住她,大掌顺了睡衣扣缝儿进去,在胸口搓了个来回儿——“哥喝你的汤……你洒哥嘴里吧……”

    陈斐一推,推倒陈菡欢,撩起她的腿儿,整个上身埋下去。

    咂咂吸着……这汤儿啊,也是肉味儿的,香。

    哎哎!讲不讲理!

    陈菡欢两腿儿悬空,扑腾着,拖鞋都甩沙发上去了:“哥,哥,你别闹我……”

    陈斐抬头,吃得满嘴油沫,唇瓣晶亮——“不闹你,闹谁去?”说罢,扯开薄毯,露出一管肉头长物,勃勃而立——暑热难退,欲火也难消咧,胸腹内火,窜得陈斐太阳穴蹦蹦疼。

    打小就闹她,闹了这么多年,能停得了手吗?吃一回就惦记第二回,每一年,滋味都不同——

    头一回,自不必说,见了她那年,他六岁,看她躺在继母的怀里捧着个奶瓶,甚是个好看玩意儿——摸她,亲她,抱她——落了个痴病,不亲不行,不抱着睡睡不着。

    后来她大点儿了,他领着玩,上山爬树,过河摸鱼,难免要把着她尿一泡,逗上一逗:“哎阿欢底下怎么长得跟哥哥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摸摸看……”他那时有了性勃起,半心邪魔半心纯,拉她小手捏他的鸟儿,越摸越大,他呼吸急促起来——见她瞪眼睛嘤嘤:“哥哥,我怎么没有?我怎么没有……”

    哥哥给你。

    他把她抱在床上,压着磨着,滚着亲着:“嗯,我的好阿欢……”他迷糊了,陈菡欢也懵懵懂懂呢,噘着嘴儿,勾他脖子,娇滴滴——哥哥……他看得实在痒,一口侵吞。

    那会儿,他告诉她,这是他俩的游戏,不许跟爸妈说。

    这游戏玩到陈菡欢十四岁,大概爸爸生疑了,把陈斐秘密地绑着打了一顿,据说是用军式皮带抽的——陈菡欢不知道,她妈也半点儿不露。

    伤没痊愈,陈斐就被爸爸发配当了兵,一别就是五六年,再见面,他更邪乎了——混夜场,跟地痞流氓交朋友,合伙开酒吧,常常夜不归宿。

    但他和她的游戏从未停过——

    陈斐去陈菡欢的大学,带一帮人打她的男朋友,往死里打的那种,她哭啊叫啊都没用,陈斐说:“信不信老子一枪能毙了他!”

    陈菡欢的男朋友害怕了,陈菡欢更害怕。

    陈斐拽着陈菡欢回家,进她卧室,反锁了门,推倒——撕扯——这是升级版的游戏,他做得狠绝,压着她腿儿,生硬地往里入,她也没出息,那水儿不自觉地就在腿心儿里泛滥开来,浇着他粗长肉茎,进出无阻。

    她头一回——疼,他也头一回——紧。

    但他们互相都不肯说话——沉默在黑暗里爆发——只有呼吸,耸动……谁也不吭一声——他以为她早破了处,憋股子气,大力贯插,她也以为他天天出入夜场,早不是个好东西,不知坏了多少次。

    结果,二人各自恨着,草草了事。

    也都恨不起来。

    他原谅她,她就也能原谅他,可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儿,她一找到工作就跟家里商量搬出来,他也不为难,毕竟在家,碍于父母,还是没那么方便,出来反倒自由。

    瞅瞅,这下倒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出不来。

    这会儿更是爬都爬不起来——哎呦,她的腰啊!

    陈斐这会儿还在她身上翻腾,把她的腿儿掰成了个180度,挺臀大进,顶到底了,得转一圈儿,得把那茎物的冠头在她肉眼底都刮一遍,每个肉褶子里都得吸一吸,扫一扫……

    钻得狠了,顶舒服,从头到脚麻爽,陈斐忍不住捏她屁股,有多舒服就捏多狠。

    “哥……哥……疼……疼……”这声儿都带节奏的,一撞撞地断开。

    陈菡欢这会儿心里直骂呢,他还是不是亲生的哥,有这么下手掐妹子的嘛!

    陈斐歪着嘴乐,看她那皱鼻子勾眉毛的样儿,他高兴:“哥肏你肏得舒服吗?”

    陈菡欢抿着嘴,才不答这种低幼问题,只在嗓子眼儿里哼哼——嗯嗯。

    这不还是答了?

    陈斐一抻再把她腾空一掀,掀到后面去,箍住她的小腰就往里撞,耻骨与臀片儿啪啪作响,他大手一挥,在白片子上留个粉朵印子来——“哥好几天都没肏逼,憋得疼……”

    陈菡欢气得直捶:“你当我什么啊!”

    “当你是我妹妹……我老婆……我的心肝儿宝儿……”

    犯起病来,说的都不是人话。

    抽拉几度,又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入,一边入一边揉她的奶跟她聊天,气息不太稳,时喘时吁:“其实还有个事儿来着,是咱爸……叫我来找……你的,……咱大伯……昨天没了……挺突然的,看看电视脑溢血,谁能想到啊……”

    “啊!”她这声儿叫得可不是惊悲,是他顶得她酸胀麻痒!

    这女人,年轻时觉不出做爱的快慰来,越大越发育成熟,穴腔里的肉儿啊沟儿啊,都长得健全,哪块领地一触撞,便会生出不同感觉来。

    不行不行了,她来得紧,两手圈住他脖子,前后摆动,他则噙着笑,看她在他身上起落使劲儿。

    他挺坏的,看她笨拙地来回套弄,也不帮帮咧。

    只是余了一只手去搓她奶头——挺红挺鲜,揉搓几番,红晕推开,像个大蟠桃,他凑上去尝尝味道。

    忽地,陈菡欢薄唇微张,腰腹乱颤,两腿儿往后划拉——陈斐知道他妹子要来,一把托底,一拔,抽将出来不给了——

    哎哎!

    这下不得了,只见她穴口花芯儿呕出一注清液,喷溅他满满一胸膛。

    她浑身打摆,死死捏住陈斐胳膊上的肉——哥啊,坏啊!你可真坏!

    陈斐趁她没喘匀一口气,一挺,再捣入穴,如入箍圈,费力旋开——

    “陈庶今晚下飞机,晚上大伙儿一起吃饭……商量……咱大伯出殡的事儿……”
    妹开二度(2)

    套、套……哥,套!

    一室闷哼吟喘,陈菡欢却忽地来了这一声。

    陈斐正屈着腿儿挺个腰朝她胯中进发,隆起的肌肉臀一缩一缩地耸着她使劲儿,底下的肉茎在她穴腔子里滑得滋润顺畅,磨得龟尖儿麻痒,一阵阵酥呀——

    嘶——

    他还顾得上那劳什子的套?

    浑身滚烫,两眼沉痴,挺着身子蛮撞——那陈菡欢怎么不知道他山雨欲来的预兆!可不就是得提醒他套子嘛!

    提醒也白扯!陈斐这会儿冲得头晕目眩,压着陈菡欢身红了眼,每每顶落,必有回响。

    陈菡欢争不过这劲儿,人也被摆弄得早交了底,汗湿漉漉,黑发都黏在白肤肩上,脖儿啊胸儿啊早搓了个通红,这会儿被撞得四分五裂,一抽一合间,穴心在一阵阵酸胀,肉都挤到底了,触着她穴里的一块小软包儿,滋啦啦地豁开小口,从里冒水儿。

    陈斐一紧身脊,低吼一声——热流一注就浇进去,她也泄水而奔,溢出他的白浓汤来,他一拔,混液交合,黏白滚滚,都从她穴门里顺出来,陈斐端着她腿儿看,像欣赏雨后泞洼一样欣赏她腿间风景,再伸进手指,抠出一坨白膏,用纸擦了。

    “老子早晚死你身上!”他亲她屁股,咬一口,再颓然倒下,摸索寻烟,叼出一根,燃了,朝天花板吐雾。

    陈菡欢不理他,一个人起身去冲,里里外外地洗——得清了他的味儿,还得挖出点残余来,一边心疼自己一边骂那混蛋。

    洗半截儿了,混蛋进来了,从后面抱住她,就着淋浴,同她一起浇湿全身,亲她脊背和后脖子:“吃饱没?没吃饱哥再带你吃……”

    她误会了,伸手就掐他腰:“刚吃完还要吃,作死啊!”

    陈斐被她冷不防地掐得疼,捏住她奶说:“要造反?”

    说话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她整个人按在浴室瓷砖壁上,从后面一枪挺进,陈菡欢刚洗了净,又添他物,被陈斐来来回回撞着,心头不免忿忿:“你……你还能不能有个哥哥的样子……”

    气息不稳,浴水奔流,浇在肉物交合处,水声哗哗……他咬住她耳朵笑得邪乎:“我这样子就不是哥哥了?我还不够疼你吗?”

    陈菡欢双手撑墙,哼哼呀呀,热气蒸腾上来,小脸润红,眼睫上都笼了一层氤氲。

    翻过来,陈斐捏着陈菡欢的下巴:“来来,给哥继续吃……”

    吃什么,当然吃他喂的“食”,陈斐轻压陈菡欢的头往底下挫,挺腰入口——唔,又紧又热,跟她底下的小嘴儿一样……

    实际上是她会舔——不会这些年也都练会了——小舌翻滚,顺着菇头细缝儿,一点点舔,舔得前头亮晶晶油亮,再缓缓含下去,从头含到根儿,捧着吞吐。

    今天他有点急,没命地就往里堵,堵得她咽喉一紧,差点断了气,呛得干咳一声。

    吐出来,又被他塞回去:“哥哥喂你吃……你好好吃……哥哥疼。”

    陈菡欢越吃越觉那物胀成硬杵,费力还吃劲儿,半天腮帮子都麻了,知他今天非要尽了兴不可,心里恨——嘴上却用力吸吮,咂咂有声……

    陈斐只觉自己被硬生生抽魂儿一样,仰头一呼,按着她的头射了一股,肉物跳达好一会儿才缓下来,舒口气退出来,在她脸上来回拍几下:“给哥咽喽。”

    陈菡欢仰着脸看他,嘴角挂着白沫子,衬的嘴唇娇红,眼睛却黑亮,看着他哥,喉头一滑,真的咽了。

    可一转身又开始呸呸吐起来,吞口水流冲刷口腔——完,完!这回都是他的味儿,洗也洗不净了!

    ……

    因这一折腾,二人回去的时候,家里的宴都吃一半了。

    饭桌上添了个人——大伯家堂哥陈庶。

    陈菡欢叫了声阿庶哥,就坐到她爸妈边上了,那头陈斐也招呼一声,坐在对面跟陈庶挨着。

    “怎么这么晚?”陈母狐疑打量二人,早些年的事儿,她当孩子不懂事,但是现在的感觉,拿不准,不敢瞎说,毕竟陈斐不是自己亲生的,若没实在证据,反而有离间父子之嫌。

    陈斐先答了:“我那个车今天刮了,去了趟4S店,回来时候耽误了点时间。”

    今天当真有这事儿?有,只是不在一个时间发生的。

    陈父看他一眼,不太高兴,但最近事儿多懒得管他,低叱一声:“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瞎混!”

    陈庶侧头问:“在哪个地段?怎么刮的?”

    陈斐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大意了,这陈庶是谁?——是市交通队大队长——冷面心细的家伙。

    “和平路,操,对方强行并道,幸亏我反应快,要不准得把大灯刮了,不过我私了了,没找交警……”

    陈庶点点头:“哦……你那车掉一块漆也不少钱吧?”

    “那我还能吃了那人吗?看他吓得那逼样,就知道他赔不起,我就让他滚蛋了……颜色是不好配,估计三五万吧,我还在等报价。”

    陈庶说:“不行我帮你找找人,我有朋友专门做国外漆色的。”

    “那怎么成!呵呵……”陈斐知道,陈庶这种人不缺朋友,尤其不缺找各种机会送钱的朋友,只是这口子不该从自己身上开,“我那朋友也靠谱,没事,放心。”

    话题一转,大家又回到出殡的事儿上了,陈父说:“阿庶,你今晚别回去了,在这儿凑合一宿,明天一早咱们一起走。”

    陈母也附和:“对呀,反正出殡的东西都在这儿,你回去就睡个觉再来也够折腾的。”

    陈庶说:“没事,开车一会儿就到了,留这太打扰你们……”

    陈父皱起眉来:“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打扰!就我和你爸两个亲兄弟,他不在了,你就把这当家……将来我老了,还要指着你帮着阿斐和阿欢给我送终……”

    说到这里,低头抹眼睛,陈母忙抚他后背:“行了行了,吃饭别讲这些……”

    陈菡欢也安慰:“爸爸,别难过了。”

    陈父抬起红眼眶,叹口气:“老了!经不住刺激了。”

    陈庶脸色也挺黯淡,接住陈斐递过来的烟点上了,缓缓才说:“我爸走得太突然了,一点防备都没有,我出差的时候还想着给他买点海参回来……哎,不过现在想想,他也算有福了,没遭罪,不像我妈,得了癌,遭了罪也没治过来。”

    往事重提,倒让人心里咯噔一下,蓦地才想起这陈庶,现在是没了母也丧了父,不到四十的年纪,也是里里外外就剩下陈菡欢一家骨血亲人了。

    陈庶早年还离过一次婚,可惜婚姻短暂,没留孩子,那前妻早嫁了。这几年他又忙着高升,没什么合适机会再找。

    陈母说:“你爸那点心思都在你身上,不如啊早点找一个生了孩子,自己也不至于太孤单。”

    陈庶吐了口烟苦笑:“二婶记挂了。”

    陈母说:“哎现在操心的就是你们这几个孩子了,老大不小的年纪都要闹独身,你一个,我们阿斐一个,还有这个!”

    说完用手指点点陈菡欢,大家倏然把目光都投到她身上去,陈菡欢脸一红垂了眸子:“我还小要陪姆妈咧!”说完滚到她妈怀里撒娇,瞥个眼睛看对面,两个男人脸上一滞,都笑了,笑得却各有内容。

    吃过饭,一家又把纸钱、香花等要准备的东西拿出来点了点数,算了算账,都对上了也就妥了。

    陈母本要陈菡欢同自己睡,让陈父睡沙发。陈庶不同意:“我睡沙发就好,怎么着都能对付。”

    陈斐说:“那你跟我挤一屋算了。”

    “哎,咱俩这身量容易挤地上去,我不如就在沙发吧,还凉快。”陈庶坚持,就再没人说什么。

    因明早出殡,各自都早早回屋,陈母给陈庶拿了毯子和枕头,又嘱咐他晚上空调别打太低,当心着凉。

    陈庶看陈家都回屋睡了,便脱了上衫和西裤,换了一套陈斐的短棉T和短裤,冲了凉回来也在沙发上躺下了。

    这会儿,陈菡欢是真睡着了,这一天被折腾得够呛,着床即眠。

    只是睡半路醒了,迷迷糊糊被尿憋醒的,也不知道几点了,摸着黑,闭着眼睛下床去厕所。

    陈菡欢只顾着往里闯,一推门就撞上一人,抬了抬眼皮,借着卫生间窗户透进的光看——陈斐正背对她撒尿。

    陈菡欢索性一伸手从后面兜住了他腰,往他手里捏着的那肉物上头掏,脸贴在他后背,咕哝:“哥,你快点尿……我也要尿嘛……”
    妹开二度(3)

    陈庶一直没睡着,许是换了个地方,也或许是想着父亲的事。

    辗转反侧,起夜,环境生疏,陈庶一时找不准厕所灯开关,又不想吵扰到人,索性带上门,借着窗外的光退裤。

    有人一头撞进来,他猝不及防,没来得及说话,一双小手就从后兜住他腰际,热乎乎的脑袋在脊背蹭着——哥,你快点尿……我也要尿嘛……

    是陈菡欢。

    陈庶浅笑,这丫头大概睡迷瞪了,刚要把手中那物塞回短裤,柔荑素手如蔓藤延伸,攀至他脐下三寸,是往他手里的物头上摸呐。陈庶微微一怔,低头看那伸过来的手指,无度探索,他挑了挑眉毛,忽地手下一松,倒要看她如何掌握。

    陈菡欢隐约觉得手里多了个东西,硬长粗直,肉乎乎滑腻腻,意识到这大概是白天里的口中巨物,嘴里就更像含着它似的咕哝:“哥…………我不吃……我要尿……”

    陈庶身子一僵,游魂忽定,执住她手腕,硬生生拉开,一伸脚,把那坐便圈踢下来,扭身轻推她:“阿欢,你去尿。”

    听到这一声,陈菡欢清醒了,抬手揉眼睛:“唔……阿庶哥?”

    陈庶没搭腔,掉头就走。

    陈菡欢呆呆立在原地,一时都忘了上厕所,手指偷偷对捻,心里顿时惊了半分魂去。

    ……

    第二日醒来,谁也没再提晚上的事,但陈菡欢却藏了心事,直躲着陈庶,生怕与他独处,一不小心,视线相撞,她立刻调转目光,难免心头惶惶。

    还好这日忙得很,出殡火化、焚炉烧香、白事水席,悼念致哀,陈家上下忙着招呼来往宾客,无人闲叙。

    席间,陈父喝多了,也能理解——自家大哥没了,肯定伤心欲绝,现在更可谓借酒去悲悲亦浓,哭一阵号一阵,凄绝难耐!

    陈庶也喝了不少,陈菡欢看他接了不少人递过来的“节哀顺变”酒,但不管喝多少,他仍能自持应对,得体周全咧!

    陈菡欢想,这堂哥官场出身,大概早练了千杯不醉之身!早就知道他是个冷情之人,喜怒哀乐不表于色,今日一见发现更冷酷了——即便在遗体告别那么悲痛的时候,也不见他情绪失控,哀恸嚎哭!现在遇酒,更没激发他的伤感来,这陈庶,大概确实是个铁石心肠的人罢!

    陈菡欢偷着观察了陈庶一番,又暗暗收回眼,却觉这堂哥面貌体型格外打眼,闭了眼都分外清晰——他明明长相算不上俊美,但天生有股男子汉的气派,长眉黑眸,一张冷静自持的脸,说不出的韵味。因常年户外站岗晒成黑褐,皮肤却光洁油亮,体格也练得好,挺拔健硕,不算瘦,但在行坐间愣是看不出一点赘肉来。

    陈菡欢不觉暗叹,自己跟这堂哥曾见过无数次,怎么就今天觉得他与众不同咧?

    陈菡欢低头又瞧了瞧自己的手,想入非非——昨儿摸得是他那物吗?怎地那么老大的个儿?

    脸红了,陈菡欢没敢再想下去,掉头同旁人说话。

    一席散了,陈家父子都喝不少,开不了车,只得由陈母开车送陈父和陈斐回家,而陈菡欢负责送陈庶。陈斐嘱咐陈菡欢:“不行你开导航,慢点开,听到了伐……”

    "哦。“陈菡欢接钥匙的时候,陈斐在她腰间偷着捏了一把,她伸手笑着推搡他,一抬头,竟对上陈庶的眼睛,黑漆漆的瞳仁盯在她脸上,顿时,她心如击鼓。

    大概是糟了,但具体怎么糟,陈菡欢没想明白。

    没工夫想了,她上了他的路虎,成了他的代驾——这叫骑虎难驾吧?

    陈菡欢趴在方向盘上点导航,手指微微发抖,输了几遍都没找对地方,陈庶在副驾驶抽烟一直没说话,看她“咦”了半天,才轻哼:“你走吧,我给你指路。”

    “唔好的,阿庶哥。”她踩了油门,身体前倾,仔细摆弄方向盘。

    “驾龄多久?”冷不防,陈庶问。

    陈菡欢没听见:“你说什么?”

    “你开车时间不长吧?”他似有讥讽,陈菡欢转头看他,他却只低头看自己手里那根烟的火苗。

    “哦是,一直没机会开,我家的车都是我妈和我哥开。”

    陈庶嗯了一声,手撑在窗边,烟雾随风凌乱散开,半晌,他说——右转。

    二十分钟后,停在他家楼下——老城区的胡同里,挺老的楼,但黄金地段,市值不菲。

    陈庶混到这年岁,也有几处房产,但他却只爱住这一栋,用他的话说——住家儿得住个烟火气,什么是烟火气?

    ——就是楼下得有个下棋打麻将的声儿,偶尔还得有卖菜卖豆汁儿的叫号,街坊邻居插诨打科的调侃……他自个儿就够冷清了,要是再搬到山上海边去,估计准得发疯。他不算爱凑热闹,挺宅个人,偶尔应酬,也都是官场应付,回到家,卸了盔甲,就剩自己,难免虚弱。所以他得贴着人去生活,唯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还在这滚滚红尘里扑腾着。

    陈菡欢停稳了车,笑起来:“阿庶哥,我忽然觉得你这是大隐隐于市啊。”

    陈庶捻了烟,没搭她的茬儿,面无表情:“跟我上去,给你爸拿点茶叶回去。”

    说罢开了车门下去到后备箱取行礼,陈菡欢还发愣呢,听见后备箱砰地一声,她才急忙下车,跟在他后屁股上楼。

    没电梯,还好不高,三楼。

    他进屋,拉开窗帘开窗户透气,又指了指沙发:“你先坐会儿。”说完,习惯性地去开电视,屋里头有了声响。

    陈菡欢四处打量,虽然来过几次,但哪一次也没这一次瞧得仔细,看得出,即使是个长期单身汉,也是个自律整洁的单身汉——衣物鞋袜和书籍都归置整齐,地面桌几也干净无尘,不像陈斐那般邋遢不拘小节。

    陈庶回来,已换了一套短袖家居服,问她:“渴不渴?”

    陈菡欢摇头又点头。

    陈庶哼了一声,掉头去厨房,再回来手里拿着一瓶可乐:“这个刚从冰箱拿出来的,挺凉,你行吗?”

    陈菡欢接过去:“这有什么不行。”顿住,才反应他那话的意思,耳尖发热,手里却捂着滴水的冰镇可乐。

    陈庶坐到旁边的安乐椅上,点了一根烟,眯起眼睛看她:“你爸说你在那个公司干得挺委屈?”

    “呃……”陈菡欢确实在单位日子不好过,小民企,风气不正,她干得再勤快,也比不过给老板当小三的同事升得快,一回家就念叨给她爸妈听,久了,她没当回事,她爸妈倒当回事

    “那里一个月给你多钱?”

    “去了五险一金,三千五。”

    陈庶伸了胳膊往茶几的烟灰缸里抖烟灰:”嗯……我们大队正好缺个办事员,一个月税后六千,要不你来试试?”

    “啊?”

    “啊什么?”

    “你那单位不是正经事业单位么?我又不是公务员。”

    “谁说非要公务员才能进?你不是大学生吗?”

    “啊……”

    “别啊了,明天辞了工,我给你跑手续,下个礼拜来交通大队上班。”陈庶叼着烟起身去翻柜子,拿出两盒精致打包的礼品袋来:“喏,给你爸,让他少喝酒多喝茶。”

    陈菡欢赶紧起身接过去,看包装就知道是挺上档次的东西,大概是谁送的礼:“阿庶哥,谢谢你。”

    陈庶没回答,回来坐下去看电视:“你没事就别急,喝了可乐再走。”

    “哦……”陈菡欢低头喝了一口可乐,从舌沁到肺,燥热安抚下去,不由地靠在沙发后面看电视。

    电视里正上演一部美国枪战片,全程突突突的节奏,陈菡欢放下可乐,头歪到一边跟着陈庶一起看,但没看多久,眼皮就开始打架,很快,她就在这节奏里睡着了。
    妹开二度 (4)

    陈菡欢醒来的时候,天都暗了,但屋里没开灯,电视也关了,天地幽沉。

    窗户仍然开着,传来楼下落棋吆喝的声音,也顺进徐徐热风,陈菡欢觉得全身冒汗,黏在皮肤上濡湿难受,一翻,身上搭着的薄毯掉到地上。

    陈菡欢一抬眼,黯室沙发一尾——就在她脚底处,陈庶正坐在那里低头看什么东西,陈菡欢轻轻咳了一声。

    陈庶侧头:“醒了啊?”

    “嗯……今天可能累到了……”说到此,忽觉不好意思了——她大伯的出殡葬礼,她累着什么了?无非骄矜的易累体罢了,实在是个公主病!

    “饿不饿?”陈庶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起身去开灯:“要不吃点儿再回去?”

    灯一亮,光强耀目,陈菡欢揉揉眼,亦欲起身,可是半边儿身压得有点发麻,弹不起来,只好伸手撑茶几。刚要回绝,一低头,见到了他刚搁在茶几上的那物——是一本老影集,摊开那页的几张老照片,都是大伯和伯母领着小时候的堂哥在公园照的。

    陈菡欢心头一紧,手指指节发白,目光没有逗留太久,抬头说:“好啊。”

    陈庶回头问:“你想吃什么?”

    陈菡欢想半天,打了个哈欠问:“你家有方便面吗?”

    陈庶眯着眼冷哼:“那玩意儿有什么营养,你要吃面,不如我给你下点儿得了,家里正好有俩西红柿。”

    “啊……”

    “不爱吃?”

    “爱吃!”

    陈庶嗯了一声,转身进厨房,陈菡欢呆坐在沙发几秒蹭地站起来:“唔阿庶哥,我帮你。”

    公主病的人会帮什么,不过是越帮越乱,索性站在边上看眼儿,时不时口头上“加了个油”。

    陈庶把面盛碗,瞥了眼陈菡欢:“你自己住都怎么吃?顿顿泡面?”

    “也不是啊,有时候回家蹭或者我哥带我出去吃……”

    陈菡欢要帮着端面碗,却被陈庶截了去,两臂齐下,一手一碗,都搁在饭桌,陈菡欢刚一触碗就被灼得缩回手,不禁抬头去看陈庶:“你不烫吗?”,陈庶拿了双筷子过来:“我皮糙肉厚。”

    陈菡欢抿着嘴笑,伸手接筷时顺势勾住他手掌:“给我看看……”

    陈庶没躲,把一双手摊开来给她握着,却抬起漆黑双眼看陈菡欢。

    陈菡欢不敢抬头,只执着他指尖,竟觉比刚才灼烫那一下还拿不住,迅速抬起另一只手往他手心里拍开:“哈哈果然!”

    陈庶嘴角微挑,哼了一声,落座拾筷,低头吃面。

    陈菡欢也坐下挑面,嫌烫,卷在筷子上吹,陈庶那边呼噜噜都快吃完了,她这儿还翘着指头绕圈儿呢。

    陈庶站起来拿来一只小瓷碗,接过陈菡欢的筷子去分拨出一坨面,拌了拌,再吹了两口,挑出几根递到陈菡欢嘴边:“这下应该不烫了吧。”

    陈菡欢一怔,看对面的陈庶正夹着筷子盯着她嘴唇瞧,顿时面色粉莹,心跳如鼓,又不敢耽搁,立刻微张小口,嘬了那筷子的面。

    出溜出溜……她忍不住捂嘴。

    “嗯……不烫了……”但是脸挺烫,陈菡欢缩着脖子,含着下巴,筷子却递过来了,陈庶说:“怎么,还得让我喂啊?”

    陈菡欢忙接了筷子冲他仰脸笑:“嘻嘻,阿庶哥就把我当个小孩子又怎么样嘛!”

    陈庶眸光一柔,伸手在她脸上轻捏一下,双方却都各自一怔。

    他的手指,粗糙有力,陈菡欢觉得半边脸有点麻,有点僵,笑都笑不出来了,陈庶却觉得刚才手头那一溜儿皮肉格外滑腻柔软,片刻魂荡。

    气氛略有诡异,陈庶别过脸点烟,陈菡欢则继续低头吃面。

    再抬头,对面的人一仰脖,吐一个烟圈儿,挺圆的圈儿,浮在上空半天不散。

    他忽地转过脸看她,陈菡欢忙垂下眼睛,只觉心撞胸腔,听不到别的,倒是听他在对面传来的声音,低沉沙哑:“快点吃。”

    陈菡欢不敢不快,幸好这会儿开了空调,但吃完了还是出一身汗,刚要起身收拾,陈庶说:“不用你洗碗,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呃……她本是送他而来的,这会儿又要他送她了。

    “你这酒……”

    “没事了,这么晚你一个女孩子回去不行。”陈菡欢想也是,他本来也没醉,就算酒精超标,开车上路也没人敢查交通大队长啊!

    二人又一同下楼,陈菡欢拎着茶叶坐副驾驶,换了个位置,这车开起来也大不同——顺当,平稳,也快了不少。

    陈菡欢不开车,心情自然轻松,时不时同陈庶搭话——

    “阿庶哥,你们单位办事员都做些什么啊?”

    “处理单据、队里行政报销,出车记录什么的……”

    “哦,听起来很轻松啊。”

    陈庶看她一眼,没说话。

    陈菡欢暗吐舌头又问:“那我在办公室会见到你吗?”

    陈庶嗯了一声,又补充:“但有时候我也出去开会、路面查岗。”

    “哦……”

    “我在不在你都得好好干活,进去别说跟我是亲戚关系,低调点儿,听着没?”陈庶这会儿端得严肃,像个长辈训话,陈菡欢都忍不住一激灵,连忙点头:“知道了,阿庶哥。”

    车子一拐弯到了,陈庶泊了车对她说:“上去吧,我就不去了,你爸那边,你多陪陪……”

    陈菡欢看看他沉冷的黑睛,没有丝毫波澜,想说点安慰话这会儿也不大好出口了,只能嘱咐他路上小心,回家报平安。

    陈庶没说话,别过头去看方向盘前面的路,似乎等她走,陈菡欢不好再啰嗦,赶紧下了车回家。

    家里这时候只有陈母一人在客厅看电视,陈菡欢就先把自己在陈庶家吃饭和去大队上班的事儿说了,又把茶叶呈了,环顾再问:“爸和哥呢?”

    陈母说:“晚上俩人又喝了一顿,都喝多了……现在早早个躺下……哎,这爷俩喝起酒跟不要命似的,尤其你爸身体不好,能喝过那个年轻的吗……你那个哥也是,不能劝着点儿还使劲儿地灌……”

    陈菡欢拢起眉毛:“他们俩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凑到一起不是吵架就是拼酒……”

    “哎冤家啊!何苦当初生了那东西!”

    陈菡欢摘了身上挎着的包往里屋走,刚进房间,还没点灯,就忽然有个黑影窜出来,从背后兜住她的腰。陈菡欢吓得刚要叫,嘴上捂上个大巴掌,把声音又都堵回去,一股酒气浓香缭绕,声音都掉进耳朵眼儿了——

    “这会儿才回来,你是不是约会去了……嗯?”

    陈菡欢在那人手指缝儿里含糊咕哝:“哥……”

    陈斐伸了舌头在她耳阔里徘徊,边舔边低吟:“叫得哥都硬了,给哥肏一肏……”
    妹开二度(5)

    黑盲小屋,陈菡欢伸手徒劳向空抓去,耳痒而热,声音缭得全身无端发麻:”叫得哥都硬了,给哥肏一肏……”

    疯了!真疯!她妈可就在客厅,一墙之隔罢了,这浑厮怎地就这样放肆。

    陈菡欢嘴被堵着,也不敢叫,只得弓了腰缩了脖颈,吐字破碎:“哥……别……别。”

    陈斐咯咯笑起来,往她藏在头发里的肩膀上啃去,大手也从她嘴上往下移,从她腋下往前胸掏去:“给哥摸奶……”

    “陈斐……”她生了点小气,出声喊他大名儿,能不气嘛,他喝点儿酒就只来折腾她,欺负人也没这样霸道的,何况她还是他亲妹子呢,亲亲的妹子!

    她抱了胸往下挫,险些就挫到地上去,都到了他膝头,陈斐一伸手扯住她胳膊,往上提,陈菡欢压着劲儿,闷着声挥起另一只手,往他身上抡。

    昏暗里,手指甲正好扑到他脸上,陈斐哼了一声,弯下腰,箍住她手腕,堪堪地拔力拽人。陈菡欢挣不过,扭头去咬,还真下狠——他手背上跟被火烫了似的,可陈斐是谁——被子弹擦了腿硬是能用手指头堵着血眼子进攻的蛮类,这点儿疼算什么,他没松手,借窗缝拂进来的光,辨房中床的位置,直接把她往床上拖。

    架上一条腿儿来,陈斐单膝跪在床沿,双手去抓她脚踝,像折叠个什么似的,把人折过去——陈菡欢也是骨子软,柔韧度好,腿贴着面——本该打输了,吃了教训,得哭的,她偏偏笑出来。

    一抽抽地笑,卡在喉咙里,喘不过气来,肩膀小腹都跟着颤,忍不住嘤嘤软喏:“饶了我……哥……不敢了……”

    晚了,陈斐把她裙子早掀上去,一臂箍住两脚,扯脱她的小内,她两腿儿不安分,直往外蹬,倒是顺了他把内裤脱出一条腿儿下来,他解自己更快,再大手一掰,劈开她细拎拎的腿儿,掏出自己那物往她肉瓣儿缝里钻,钻得那叫一个粗暴,不管她那肉垛子还紧阖着呢,挺着劲粗的腰臀,往穴央子里重撞。

    陈菡欢闷哼一声,绷紧了脚尖,陈斐俯身,酒舌都扑到她脸上,粗粝暴舔,啃舐无度,从脸到下巴,陈菡欢躲不及,挺着个身子,两手撑在后面任他咬弄着。

    他上头咬她,她下头咬他。

    那小嘴儿跟没命往里吸似的,湿润润的,能吞能纳,根本不必什么复杂前戏——他的妹子他知道,天生紧致湿意浓。

    越入,两个越生了点趣儿,刚才还一个笑,一个气,这会儿两个都大喘起来,嘬嘬亲吻,时而哼哼唧唧。

    陈菡欢勾了陈斐的脖子,往上迎身子,陈斐低着头,同她激吻,在黑暗里,陈菡欢闭着眼承欢,脑中忽然划过陈庶的眉目——他搅了面喂她,伸手捏她的脸……

    不知觉里,腿间湿泥一浆,顺腿往下流,那肉物越磨越滑,顺畅快慰,陈菡欢喉里咛了一声:“嗯……哥。”

    谁知道,这个哥是哪个哥呢!

    身上的这个哥可卖劲儿了,顺着她肩带下,一口咬住胸衣后面的乳,软软嫩嫩,绕舌啮齿,心满意足,发出低叹:“嗯……”

    她也酥麻如电流划过全身,不觉挺腰夹腿,搅拧穴中一根肉柄粗茎。

    有脚步声,逐渐靠近房门,那人边走过来边说:“阿欢……你睡了吗?”

    是陈母!

    陈斐激跳退出,忙提裤,陈菡欢更是慌,起身整衣已是来不及,索性一滚,滚进薄被里去,再抬头看,陈斐也滚了,滚到床底下去了。

    正这时候,卧室房门打开了,陈母伸手啪地把灯点了,白炽光照,四下通亮,陈母满屋打量,终盯回床上,往前凑了凑:“你睡了?”

    陈菡欢只露一个脑袋,佯装醒来,转颈惺忪应道:“唔,姆妈……”

    “看你一直没点灯……想你就睡了,不洗澡你也睡得着哇?这去了火葬场回来得洗澡,听到没……”

    “我这就洗啦……”

    "嗯……不要太晚了,落下湿疹可糟!“陈母又环顾一圈屋子,实在毫无可疑,转身出去了。

    这厢脚步隐了,那厢的人才敢从床底爬出来,陈斐掸着身上头上的灰,骂骂咧咧:“草,害得老子差点阳痿!”

    陈菡欢憋笑,这会儿也从床上下来了,整了整身上:“我得去洗澡,你赶快回你房去……这家里都还在呢,要死啊!”

    陈斐笑着伸手捏她后脖子,在梳妆镜里看她,白面桃红,乱发乌鬓,唇色虽退去却依然潋滟,樱肉可餐。

    忍不住凑到她脸上去:“给哥亲亲……”

    陈菡欢抬眼,也从那镜里望他——不正经的脸被酒精催得酡红,眼色痴涩,凑过嘴来,她瞥见他左脸腮多了一道泛红划痕,蓦地想起她刚和他打斗时的误伤——一歪头,她吻上那道伤溜儿,细细啄着,面柔心软地查伤:“刚才不小心了,现在还疼吗?”

    陈斐歪嘴一笑:“你让我肏了就不疼了……”

    陈菡欢登时跌了脸,脱开他膀子,扭身去旋门,低声哼咒:“滚蛋。”
    妹开二度(6)

    陈菡欢洗完澡时,陈斐已经回屋了,喝了那些酒这会儿早睡了,在门外都听得见他鼾声。

    陈菡欢心里一阵轻松,回房躺床上拿手机玩,这才看见电话里躺着个未接来电——陈庶。

    心头一跃,陈菡欢忙回拨过去,响了两声,陈庶说:“嗯。”

    陈菡欢说:“阿庶哥,我是阿欢啊……”

    陈庶说:“我知道。”

    陈菡欢躺在床上,在自个儿的腿上抚,抚到根儿底了,手指游弋,三角薄纱料的底裤,她从上头伸进去,轻轻咬着唇瓣:“你到家了啊?”

    陈庶嗯了一声,又问:“你刚洗澡了?”

    陈菡欢触着一丸热肉,小手轻拨,声音也软了:“是啊,你怎么知道?看见了?”

    陈庶轻笑:“对呀,我看见了。”

    莫名脸热,好像现在他正趴床沿儿瞅她挖自己,这么想着,手指头勾出点儿粘液来,陈菡欢哼哼嘤嘤:“阿庶哥……侬在做什么咧?”

    陈庶像也喝了点儿酒,低音浑厚却也荡佻上去:“跟你一样,刚洗了澡躺着呢……”

    陈菡欢一怔,慌得左右看,他可不在身边啊,怎说这样有鼻子有眼儿的。

    他也在弄自己咧?

    不能够——不能够,今儿是忌日——丧父之痛,恐伤悼涕泣犹不及也!,陈菡欢翻了翻身嫌热,下床打开空调,再关了白电灯,在黑暗里一路举着电话回到床上,电话那头倒也安静,时不时喘呼几口气,刺啦啦在她耳朵里鸣着。

    “阿庶哥……你睡了?”

    “嗯……”他声音飘着,跟真睡了似的。陈菡欢说:“那我不打扰阿哥了,阿哥别难过,人总要往下过日子的……”

    陈庶声音飘回来了:“嗯……谢谢。你也早点睡吧。”

    “晓得啦。”电话挂了,陈菡欢回想,他刚说话的调子虽是冷静,倒透着不少惆怅呢——她想他那会儿在昏暗的房间里低头看老照片——也是,从今往后,没个实在疼他的亲人了,她可得疼着他点儿。

    一个礼拜后,陈菡欢去交通大队报道,头一天也就是跟着人劳处签合同讲规矩罢了,没什么事,负责带新人的小杨就把她领回行政处。

    小杨那姑娘会说话,心眼子多,猜出十有八九这里头的关系道道儿,所以前前后后照应着陈菡欢无微不至,到了中午吃饭也叫着她一起去,用自己的饭卡刷的。

    “头一天,我做东。”小杨给陈菡欢买了份两荤两素,外加一瓶饮料。

    陈菡欢四处张望:“大队长也会来这儿吃吗?”

    小杨笑:“怎么会,陈队天天都要应酬的。”

    陈菡欢听了略有失落,低头吃饭,小杨马上解释:“别看陈队不苟言笑,但蛮平易近人……队里好多姑娘都巴望着呢……”  

    半酸试探,陈菡欢凭女人的直觉,大约知晓小杨在套自己的话。

    藏言少语,低调为妙,陈菡欢淡淡应付——哦是吗。

    下午,小杨出去办事,那当口,陈菡欢被安排去大厅咨询处顶一会儿班,正好看见陈庶从外面进来,一起办事的小姑娘们都抬起头看他——

    那陈庶穿浅蓝短袖警衫,深蓝警裤,跟周围几个交警同一色的制服,但是他魁梧身量却把这套制服穿出了紧致威严的男子汉气质来——真是一套衣装扮不同的人啊。

    陈菡欢不是没看过他穿这一身,但今天是不同的,以一个下属的目光去看他,尤其通过庸众眼睛再去审视,竟觉她这堂哥拿着老干部的十足霸道范儿,蛮有味道。

    看直了眼,陈庶自然注意到她,侧头朝她客气点头,一瞬面无表情同陌生人无异。

    陈菡欢也真拿了他当领导,装模作样,立刻起身招呼:“陈队。”

    陈庶点点头,目光定在她身上——陈菡欢后脑盘髻,穿一套黑色修身连衣裙,细挑的腿儿上罩黑丝袜,尖尖的小高跟儿,她皮肤白,嘴唇红,在这黑里头跟泼出来的牛奶红枣儿似的。

    陈庶敛眉回头问旁边一个管事的:“新人的衣服什么时候到?”

    “听说库房缺货,要两个礼拜。”

    陈庶沉下脸,有人在旁见机插言:“小李不是回家休产假了吗,不会把衣服拿来先用着,新人穿成这样坐前面成什么样!”

    大有狐假虎威之势。

    “是,是,领导!”底下的人忙答应。

    陈庶嗯了一声,漠然回身,朝另一个方向去了,这事儿就算批了——陈菡欢拿套旧制服先替着——也是一色的交警服——可惜号儿不大合适,贴着丝袜发滑,一坐下来,裙子就往上出溜儿,陈菡欢不得不总伸手抹裙角。

    好歹小杨很快回来,她才从大厅往后走,捏着裙摆上厕所,也没看见从里头出来个人,一头就撞上去,脑袋瓜磕到那人胸前,她倒疼得不行,嗳嗳叫着。

    扶着头抬眼,正对上陈庶的脸。

    “怎么急成这样?”这会儿走廊里没别人,陈庶扯住她胳膊,声音压得底,嘴角上扬。

    陈菡欢还真委屈上了,公主哪干得了招呼人的活呢。

    “阿庶哥……”

    她脸红彤彤,平常遇到点儿事儿也是这般蹙着眉,微微撅着个嘴儿。

    陈庶浅笑:“怎么了?累着了?”

    “也没……没……”她结巴说的,八成不是真的。

    陈庶又笑:“等会儿去我办公室,我那屋可以睡一会儿。”

    陈菡欢攀上他的手背,摸摸索索,陈庶就抽出手说:“快去上厕所吧,不怕憋坏了!”

    其实她不憋尿,她憋着点别的。

    从厕所出来,陈菡欢几乎雀跃奔去机关楼找陈庶,扑个满怀的心都有,但陈菡欢这人,面上还总喜欢端着点儿闺秀的清高模样,进了办公室,一边赏着室内装潢一边喃喃:“嗯……你工作的地方还蛮好的呀阿庶哥……”

    陈庶的办公室挺大,办公桌后面挡一道屏风,后面是个小屋,设了个美人榻,确实可以憩上一会儿。

    陈菡欢脱了鞋子上去,陈庶把空调调低了,又找出个外套披她身上。

    刚要走,陈菡欢伸胳膊勾他:“阿庶哥,你去哪儿?”

    陈庶轻笑:“我出去办点事,你先睡会儿,回来我送你回家。”

    “哦……”

    “放心吧,这屋没人敢打扰。"   他又伸手摸她头,像安慰个孩子似的,陈菡欢心里又贪恋又觉沮丧,怎地就不拿她当个女人看呢!等他走了,她躺那儿还睡不着了,胡思乱想,都离不了陈庶的音容笑貌。

    忍不住,寻刺激,陈菡欢把手探到裙里去——她那长黑丝袜儿,在腿中央掏了个窟窿的,空空地把中央拱出来,她手完全可以挖得顺畅。

    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的榻上,闻他外套的烟味儿,她斗胆地指揉穴门,腰送臀摆,绷着脚趾,搓着肉条一缝,天旋地转地就来了一回。

    舒坦了,消停了——谁说只有男人高潮后会倦乏,女人也一样,陈菡欢这会儿只觉眼皮发钝,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陈庶回来的时候,陈菡欢还没醒,他从屏风外绕进来,走到美人榻,刚要去唤她,却不觉怔住了。

    陈菡欢这会儿身上虽盖了衣服,底下两腿儿却大喇喇地敞着,裙子早蹭到上腰去,只余了两条穿黑薄丝袜的细长腿摆在那,还有丝袜中间空荡荡的一片……

    瞬间,陈庶觉得自己的大脑也空荡了。

    露出的大白腿肉,雪肤凝脂,再上头些,又是阴户腹地,疏毛浅滩——这妹子平常连条内裤都不穿的吗?

    越要移目光,越移不开,陈庶索性低了身,凑到她那上头看,软幼短毛上头沾着点露汁,内藏两片粉红桃肉,中央凸起一粒蛤珠,他伸手轻轻拨开,却见肉口微张,粉皮红嘴,他点了点那嘴心儿,忽吐浓涎,手指上牵牵连连抽出银丝条来。

    陈庶喉头滑动,看陈菡欢还闭着眼睡,他不由地抵下头,伸出舌头朝那清汁儿舔去。
    妹开二度(7)

    话说陈庶回来想要唤醒陈菡欢时,发现他那幺妹竟敞了腿露一阴户在外,且那阴户生得粉嫩可人,如贝含珠,罅穴吐溪,潺湲濡润,陈庶几乎是忍不住地要去拨弄两扇肉蕾,牵出丝丝黏液银线。

    陈菡欢还闭着眼睡呢,陈庶便放胆俯身,伸了舌在那清晶蠕肉上头舔了一下,舔一下,不过瘾,还得再来一下,他头一回觉得他家妹子的味道竟是如此滑腻软香。

    舌尖舔弄贝珠,手指指头轻抚蕊心,粗粝皮肤划过嫩肉一丸,陈菡欢小腹忍不住抽颤,陈庶抬头去看,她没有睁开眼,只是蛾眉微蹙。

    陈庶再次伏下,热口覆吞阴唇,轻轻含着两片肉扇,舌尖向前探去,挤开肉唇,小唇却向里紧,如握如缩,他再退出舌尖,如此反复,齿抵肉珠,圆滑水嫩,他微微一吸,竟吸了满嘴的温汤水汁来。

    陈庶这厢正埋头品咂妹肉,陈菡欢那厢却悄悄地掀起眼皮缝儿来瞧他,心里欢喜自是不提,就说这会儿,心啊肝儿啊肠儿啊,早都湿淋淋地在水里泡着了。

    这大哥哥哎,真真是个人才,品玉舔穴,游刃有余,力度适中,轻柔得当——口唇胡渣摩擦嫩肉,大舌粗卷,顺着阴唇的肉褶纹路舔下去,舔得她都忍不住想凑了臀到他嘴边喂,喂大哥哥吃得足和也喝得饱。

    陈菡欢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只得这样由陈庶舔,穴心儿被舔得痒,肉口不由自主地一抽一缩,在他嘴里肆无忌惮地涌一波波浪水……就在她要受不住喷发的时候,她的电话忽然叮叮咚咚响了。

    惊得屋内二人都一滞。

    陈庶连忙直起身来,背她而立于窗前,而陈菡欢也不好再装睡,只得翻了身把裙子往下撸,睁开眼睛,抬手去接电话。

    是陈斐。

    “下班了吧?"

    陈菡欢嗯了一声,声音含混,嗯嗯清嗓,偷瞄陈庶,他正低头摸下巴,似是欲擦偷吃痕迹。

    陈菡欢心里偷笑。

    “出来吧,我在你单位门口了……”

    “啊?”陈菡欢这才想起电话那头的哥,支支吾吾:“那个……什么,阿庶哥会送我回去……”

    提到陈庶,陈庶回过身来,两臂交于胸前,背光,陈菡欢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只得从美人榻上起身,整整衣服坐好。

    陈斐在电话轻笑:“怎么?有了新哥,忘了旧哥?”

    “唔……哪有,你又胡说。”

    “叫他一起出来吧,正好咱三吃个饭。”

    陈菡欢应了挂断,抬起脸看陈庶:“阿庶哥……”

    娇滴滴的眼儿和声儿,软绵绵,跟化成水的甜奶昔似的,纵是一般个男子听了也要起鸡皮,别说那个刚尝过甜水儿的人。

    但陈庶面上看不出来,口气冷淡,替她补了全句:“陈斐吧?一起走吧,正好今天我有空,我和他也好久没聚了。”

    这么说了,倒显得陈菡欢想多,她立即起身,拎了包跟在她哥后面出去,走到一半才想起这一身警服还没换呢,但看陈庶动作麻利,也就没想耽搁,索性跟她哥搭了这套“情侣警服”一起往大门口走去。

    六点多,大太阳刚沉了山头,但余了通红的光还刺目,陈斐戴了副墨镜,手搭在驾驶窗框外,歪着脖子看走出来的两个人。

    一高一矮,一黑一白,都穿蓝色制服,跟随时要查酒驾的道边警狗一样,陈庶觉得颇有点趣儿。

    陈庶拉开后门让陈菡欢先进去,自己则绕到副驾驶去,进去跟陈斐打招呼:“今天不忙?”

    陈斐嘴角一歪,从墨镜上头看人:”天天都忙,但阿欢得接……”

    陈庶低头点烟,没说话。

    陈斐问:“你车呢?”

    “我上班不开车,坐地铁两站地就到了,开车还堵车。”

    陈斐乐了:“也是,你们交通队去哪儿反正都不缺车,你站路边就有人排队免费送你去单位……”说话间启动引擎,从后视镜去跳看后座的陈菡欢。

    陈菡欢正低头玩手机。

    陈斐吼了一声:“喂,那位警察同志,干嘛呢?”

    陈菡欢挒他一眼:“给你开罚单呢。”

    陈斐笑起来,左右相顾,缓缓开了车:“我这一趟可值了,接俩交警,这要是违章,估计没人敢扣我吧?”

    陈菡欢瞪他:“我不是交警。”

    陈斐说:“那你穿得跟个真的似的,玩制服诱惑呢?”

    陈菡欢噎住,再一看自己裙摆,忍不住往下抻,腿间还湿热呢,天儿也是湿热,闷得不像话。

    制服诱惑……嗯……陈庶那身才是,陈菡欢去看他,后者一言不语,一直单臂撑窗沿吸烟,烟雾从车窗外飘散,眼睛也一直放在前方,好像根本没想她。

    陈斐目光游弋,瞥了一眼旁边的陈庶,忽然正经了问:“哎,咱去阿欢她家吃火锅吧。”

    “大热天吃火锅?”陈菡欢总觉得自己这亲哥脑回路不同于常人。

    陈斐说:“这叫春夏养阳,你懂什么?陈庶,你说呢?”

    陈庶衔着烟说:“我都行。”

    “那咱就在阿欢楼下的菜市场买点肉片和菜,阿欢,回去你叫楼下超市送上来一箱啤酒来。”

    陈菡欢应了一声,还去瞧陈斐,他好像在观察每个路口的执勤情况,偶尔目光凝在某个交警身上,皱着眉想事儿,久久回不来。

    下班了怎么还想工作?这人该是多无聊。

    半小时后,三个人都到了陈菡欢的住处,东西也都备全了,陈菡欢把锅子起好,放了底料煮,又去拿碗筷和杯子。

    陈斐也跟着忙乎上菜和启酒,招呼陈庶上桌。

    陈庶则还是副领导架子,打量陈菡欢的住处:“二叔怎么没想给阿欢买套房子?这么租着不划算啊……”

    陈菡欢从厨房进来,正好听见这一句,略有不满:”我爸都攒钱给他儿子买房讨媳妇呢……哪有闲钱顾我咧。”

    旁边的陈斐听了这话,嘶地一声,伸手去捏她后脖子:“你哥的房子自己买,用不着他老陈赞助,你个小没良心的,还跟你哥比,也不想这几年你那些死贵的包和化妆品都谁给你买的……”

    陈菡欢没话了,但不甘心,抬脚踹他:“你是亲哥,给亲妹花钱很正常咧,别小家巴气伐……”

    “那你嫂子怎么办?”陈斐坏笑。

    “整天念叨嫂子,有咩?拿来我看啊!”陈菡欢最恨陈斐拿这话来激她,他明明知道,嫂子二字,是她心头大忌,她一听,心里头就酸得要死。

    陈斐从后头一把抱住陈菡欢的腰,另一只手无意抚上她胸腋两侧挠着,下巴磕着她脖子:”个么我明天就找个,讨你开心好伐?”

    陈菡欢缩着胸,被他挠得痒,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向旁一挣脱,一溜儿跑到陈庶跟前,双手捧着他的腰躲他身后,咯咯笑着还跳脚投诉:“阿庶哥,你看他!你看他!哪有个哥哥的样子嘛!”

    陈庶伸出手扶她,没想跟她手掌交握,又微微一用力,把她拉回来,夹在腋下,低头看——她这会儿闹得小脸红扑扑,乌发凌乱,两只圆眼睛倒水灵,不禁心头一跳。

    那头陈斐见他俩贴着近乎抱在一起,脸上一滞,一瞬,表情变幻不测。

    渐渐,眉毛挑起,嘴角上扬,陈斐口气尽是酸楚讽意:”忘恩负义的小东西,找到新靠山的哥哥,就忘了她亲肉肉的哥!”

    陈庶轻笑劝和:“行了,行了,你俩别闹了,这锅都开了……你们不吃我可要吃了。“说罢松开陈菡欢,自己落座去了。

    陈斐也不理陈菡欢坐下给陈庶斟酒、下菜……这样一来,倒显得陈菡欢像个孩子似的无理取闹了。

    委屈……”坏蛋哥哥嘛!”

    她闹也没人理,只得讪讪作罢,乖巧地挨着陈斐坐下去了。

    每每惹了陈斐,陈菡欢总要撒娇服软,这次也不得例外,自己倒了酒去敬陈斐,陈斐不领情,她就伸过小手来拉他胳膊:“阿哥阿哥……跟阿欢喝一盅嘛……”

    模样之娇萌软腻,声音之酥甜柔意,让陈斐觉得,如果不是陈庶在,他就要把她掀到胯下去肏干一番方可解气,没办法,只得偷摸着捏她一把凹腰小肉,同她饮了酒。

    陈庶呢,只执着杯子,在琉璃酒光间睇陈菡欢,看她半个身子倚在陈斐的肩膀上,又时不时扭头朝他媚眼一睨,伸着黑丝长腿儿有意无意地磨碰他小腿。

    她那裙子早跑到腿根儿上头去,露出腿缝风光来,偏偏只张给他陈庶一个人看,一合一并间,幼毛间隙,粉穴红肉。

    红肉……陈庶强迫掉了目光,长筷伸进锅子里,涮个半熟,拣起吃,肉香四溢,久久回味。

    酒过三巡,菜肉尽光,陈庶陈斐二兄弟皆微醺,面红耳赤,汗流浃背,就着火辣红汤下筷,熏蒸热气,咕咕嘟嘟冒幻成雾,谁也看不清谁来。

    陈菡欢也喝了几杯,面赤醺然,眉眼饧涩,腰臀也如有尾晃摆,那黑丝挑的两腿儿在桌下撞来撞去,碰着陈庶也勾着陈斐,冷不丁,大腿上落了一只大手!

    陈菡欢一惊,一时整个人都僵在那,隔了重重云雾看桌上二人,不禁猜这手是谁的?

    还没想明白,那手就动了,还真不客气,在她大腿上游滑,隔着丝袜一气儿游到腿心儿里去,手指一伸,就往她那溪谷狭缝里探去。
    妹开二度(8)

    热气氤氲,人迷醉眼。

    陈菡欢激灵灵地打了个颤,只觉腿间贴行的温热掌肉,忽地伸出根手指到她腿间的会阴一户——指尖撩开幼软细毛,肉丸滚珠,泽地泱泱,指腹轻滑,于以采蜜?于沼于沚。

    【注】  

    陈菡欢下意识回手去挡,手指绞着手指,一个推,一个进,桌下好不热闹。但她面上还不能僵,抿紧嘴唇看桌上二位哥哥——一个端坐自如,面色平静,单手擎杯,渺目浅笑;一个只兜一条黑色背心,露两臂金麦壮臂,单手夹烟,醺面漾讽意。

    二人对视,都不看她,似是漫不经心,却又都像在看她——

    看她气急败、手里忙乱又装模作样地当什么也没发生,明明腿间泞濡一片,面上却情怯娇羞……

    陈斐和陈庶都忍不住笑了——“来,来,走一杯!”

    手倏然收回,陈菡欢也瞬间辨清那人,登时心慌意乱,立刻起身,抹着脖子往卫生间去:“这汗顺溜淌,我得去冲个凉。”

    “嗯……给哥洗香点儿……”陈斐醉了,色气赤目,嘴跟拌蒜一样,陈菡欢回头瞪他一眼,却恰逢陈庶忽地转头来看她——黑睛野性昭昭,略带蛮侵,从上至下,定在她裙摆下方。

    陈菡欢心头一跳,拽住裙底夹着腿即奔卫生间。

    虽只冲个凉,但她动作慢,头发也长,吹半天才出来,这会儿,外头的锅子都冷了,桌面一片狼藉,唯独不见那二人。

    陈菡欢光着脚四处寻,寻到自己卧室了,才看见两大男人都躺在她那张二人床上——陈庶在左,陈斐在右,陈庶半卧脸靠外,闭着眼似是睡了,陈斐则仰卧,手背覆面。

    陈菡欢走过去低头看人,陈斐忽然挪开手,瞳珠乱转,朝她眨眼,陈菡欢刚要叫出声,陈斐手指压唇,冲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又指了指陈庶,意思是——那位睡着了,别吵醒他。

    陈斐又一下子弹起来,起身走到陈菡欢跟前,伸手揽她腰,压了极低的嗓,用气流成话:“……怎么洗那么久,快憋死老子了……”说完回身一推,把陈菡欢推床上去,自己奔去厕所。

    陈菡欢这会儿脑颅昏昏,酒热血涌,被陈斐那么一推,跌到床上,身子软得爬不起来,一翻身,瞧见陈庶后背身型。

    陈庶也脱了外衫,穿白背心,把底下的黑紧肌肤显得格外扎眼。

    从他宽背阔腰看到粗壮手臂上,陈菡欢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触——那身子骨硬邦邦地结实,独有的男人味道也扑过来,她把脸贴到他背心上,微微一蹭,又转过身回想今天下午在他办公室的那一幕……

    腹下一户泛起湿痒,她搓着腿,并紧了,听见陈斐尿完回来的脚步声,她又松开腿从床上坐起。

    刚要下床,陈斐动作快,一步上来,欺身而上,把她压倒在床,陈菡欢慌了,气儿都没顺上来:“你疯了……”

    陈斐喷着酒气笑:“嗯……我想在陈庶跟前干你。”

    “!”

    陈菡欢挣着,不敢出大声儿,手也动不了,腿脚倒是扑楞,床垫微微颤着,不免发出几声哀哼。

    “嘘……乖乖……”陈斐尖起嘴又破口而笑,低头张口,朝她颈窝细皮嫩肉而去,舔舐轻咬,痒得陈菡欢是笑也不行,哭也不成,出不了声,干卡着声音颤喘。

    陈斐手也不老实,把她睡裙拉到胸上,摸乳摸腿,再摸她腿间软滩:“又湿了?怎么那么骚……嗯?上班穿那种袜子还不穿内裤?”

    “我嫌热不行啊……“陈菡欢挤出几个字,又被陈斐堵回去了——唇拌舌撩,津液掺酒,啧啧饮来,郁郁醉香。

    陈菡欢此时已晕头转向,底下又被陈斐揉得潮水激涌,想着那陈庶就在身边同床,不禁心起癫狂——鬼使神差,身子娇软,腿勾回去,手也去捧,倒是渐渐回应了陈斐,同他缠绵。

    色须酒助,酒壮人胆,两个都是色胆包天之人呐!

    陈斐不顾他那堂哥还在床上躺着,直接退了半截裤子,把自己那物掏出意欲入港,陈菡欢则抬了抬臀,让那东西顺溜溜地挤开滴水肉蕾——刚入龟首,双双俱是一哼,四肢百骸如麻如酥。

    那东西也是,越入越粗,撑足了户芯儿,两瓣嫩肉翕动,蠕行如钻泥打洞,陈斐挺腰攒刺,拨水帘、入肉囊,两厢又是一叹,乱息喷薄。

    陈斐箍住陈菡欢,双臂捧看她雪肌粉靥,心坎荡漾,但迫于环境,不便用了大力,只得低唇咬住胸尖奶肉,底下腰臀缓缓抽送。

    陈菡欢本早生旖旎,现如今得了这物温柔碾转,更是汤汁乱流,腹下汩汩作热,穴内如养蚁啃啮,酸痒快美。两腿儿也夹了紧,腰臀浪摆,偶尔娇吟难禁,破出一声来,又恐惊醒枕边那人,侧头看,轻轻咬住下唇,饧眼骨化,化成春水波涛,在那户内泛滥,肉层包裹又压迫挤捏,油滑热淋,把个陈斐弄得嘶嘶地发出几声微叹。

    “你这小逼会咬人……弄得哥哥舒服死了……”陈斐贴着她耳朵说,发了点力直撞她花心底肉,带着整张床都晃悠起来,陈菡欢一紧张,夹得更紧,再压声音:“轻点……你轻点……”

    忽觉枕边那人挪了挪,二人都停了动作,大气不敢出,侧过头去看,陈庶没转身,呼吸沉稳,似是继续安眠。

    二人这才又缓缓动作起来。

    各自酥麻难耐不说,现在又添这等刺激,一耸一击,水水交融,抽拔间难舍难分,两兄妹都动了情,虽不如从前可自由换位或是淫声浪叫,但在今天的压抑处,二人却得了另番乐趣。

    这趣儿越品越浓,陈斐发起痴病来,咬着她耳珠迷乱咕哝:“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对着陈庶发骚的样儿……你是不是想让他也这样干你……然后你的小逼也这样夹他,嗯?”

    这话听得陈菡欢心惊肉跳,似是戳破了心事,她恼,但也不敢大恼,只轻推:“你要死……”

    “让他干你好不好?……”

    “去死啊……”

    “我和他一起干你好不好?”

    “闭嘴……”

    陈斐本说着玩,但这话一出,倒脑中成像了——他似乎看见了旁边的陈庶这会儿已经起身,见了他俩这番狎昵,也加入进来,从后面抱了她入她——一时,心头妒酸上涌,却又异生欲火万丈,激起淫念无数。

    再看陈菡欢,她乌发堆雪肩,桃面迷乱,小嘴微张,底下又有曲径通畅,裹挟套箍之感,陈斐心里一荡,不管那么多,直接上手压着她的腰狠狠捣搅——

    “叫我阿庶哥,说……阿庶哥干我……”

    陈菡欢想,这陈斐大概疯了,但他说的这景象又实在淫诱,她想都不敢想,却又忍不住想。

    “快叫啊……”陈斐越抽越猛,长物每每撞入且正中靶心,陈菡欢绷紧了脚尖,身子打挺。

    “听话,乖阿欢……”

    陈菡欢终抵不过他闹,嘤咛低喃:“阿庶哥干我……”

    陈斐猛入急抽,瞬间松闸,喷泻几股,憋了好大的劲儿不叫出声,把脸埋在她脖窝里急喘,而陈菡欢也在猛抽瞬间,带出快感,一股热流烫于腹上同时也觉自己狂涌热泉,全喷在床单上,魂也离了几分,荡在半空回不来。

    陈斐平息良久,翻下去从桌上抽出几张纸收拾残局,纸团堆地,他也累了,又折回床上,拉过薄毯遮住下体,侧头捏陈菡欢的脸,微微哼笑:“瞧侬发骚还蛮可爱的……”

    陈菡欢拉下衣裙,在激潮退去后,难免觉得荒唐疯狂,竟有点生起那陈斐的气来,索性不理他,一翻身,翻到陈庶一边,缩了身子侧卧。

    那陈斐呢,喝酒“吃肉”,此刻自是懒怠,歪过脑袋闭眼睛,不大一会儿就响起微鼾。

    陈菡欢没他心大,睡不着,觉得自己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显挤又淫荡,刚要起身,忽见陈庶动了动,她一惊,立刻闭上眼。

    那陈庶翻了个身,面她而卧,离得太近,鼻息滚热,那身气味正散发致命诱惑。

    陈菡欢眼珠滚动,眼皮频动,缓缓抬起一缝,这一睁眼不要紧,不禁吓了一跳,正对着的那张脸,早就张开双眼,瞳仁黑亮,淡淡相望。

    忽地,他嘴角轻轻一扬。

    ****************************************************************

    【注1】借用诗经《采蘩》中“于以采蘩?于沼于沚”揶揄戏言而已
    妹开二度(9)

    陈庶黑瞳晶亮,嘴角微挑,陈菡欢头皮一炸,神经都跳闸了。

    四目相对,陈菡欢脸颊滚烧,迅速垂眸,想装睡也不能够,心里跟燃了火一样,不知陈庶这似有还无的笑是从何而来,刚才又是什么时候醒的……慌乱间,想说话,想起身,却觉口也拙,身也僵。

    陈庶却一直盯着她看,呼吸沉稳,不出一声。

    陈菡欢被那目光灼得更紧张,惶遽抬目,又对上他视线,眉头一蹙,眼圈都红了。

    陈庶轻笑,缓缓凑面上去——陈菡欢只觉眼前那脸逐渐靠近,再到失焦,一个恍惚,似触未碰,他亲了她?

    陈菡欢也是意乱情迷,眯起眼,撅了嘴,轻吻陈庶,待看清了,他何曾吻她了!明明是她主动勾了他!

    陈菡欢微怔,本是说不清的事,现在又添了乱,正前思后想呢,陈庶一伸手掰住她的下巴,拇指轻扣,撬开她下唇,一口含住,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大舌已经卷住她的舌,借力吸吮,像要把她卷进嘴里。

    陈菡欢挣不得,早被陈庶口中热度融化,刚那春情暗度的戏码似乎又要与陈庶重来一次,想起不久的幻境淫语,竟大有一语成谶的意思。

    上面痴缠,下面也要有点动作,陈庶一手拽住她手腕往他身下伸去——陈菡欢纤手一张,将他那庞然大物握了个满掌,也是惊了,心想,那日半夜误抓之物已是个头不小,这会儿怎地霍然长成这般铁棒一样。

    若说陈菡欢去揉他,倒不如说被他箍住手腕去揉,但这会儿陈庶松了手,陈菡欢却也未有停手之意,反而兴风作浪起来——小手要伸进他裤腰里去摸!

    隔着内裤织物也碍事,还要深掏——她那手跟个活脱的小花猫,窜上窜下,非得逮住耗子——逮住了,如得了宝——啧啧,也确实是只大条宝贝啊,简直是男人中的名器——

    船头龟首香覃冠,茎长根壮虬曲环,钻凿伸缩巧玲珑。探得花心取花瓣。

    陈庶那吻,也怪和别人不一样的,取舌绕齿,不放一息,吞得猛烈,却又不疾不徐,真停下来,拉出银丝来,啃着她下巴和脸颊,像活生生要吃她。

    他轻问:“你有那东西没?”

    “嗯?”

    陈菡欢反应慢半拍,等想明白他说的东西,脸又通红:“在卫生间……”

    陈庶起身下床,陈菡欢还以为他是要去寻那东西,却没想他一低腰,把她整个从床上抱起来,跟抱个孩子一样往卫生间去——

    陈菡欢昏昏沉沉地回忆,小时候她去大伯家玩,在院子里跳皮筋被玻璃扎了脚,不能动,那会儿陈庶也是这样抱她,一路稳稳地抱到附近的诊所去。

    她记得清,她那会儿跟现在一样,在他怀里嘤嘤哼哼,像个小孩。

    到了卫生间,他放她下来,由她去抽屉里找,他则把门关上锁住。

    陈菡欢听到啪嗒的门锁声,虽低着头,却不禁心惊肉跳,又夹杂着点跳跃的喜悦,手都抖,拿起那盒保险套也是颤颤巍巍,跟偷情似的。

    陈庶一手解了裤子,一手擎起自己那物,冲她命令:“给我戴上。”

    陈菡欢身子骨软着呢,依言屈身,一矮,就蹲到他腿间,没上套,倒是上了手,撸弄那黑红一管长肉,热气腾腾,青筋怒张,昂藏坚挺,陈菡欢看得欢喜,凑上嘴去,一边含吞一边抬了头看他。

    陈庶浑身一震,低头看他那幺妹——她红樱小嘴儿一寸寸食他那物,跟个小蛇吞象似的,那么一大根长条,她竟都吞得到口里去,舔品嚼磨,咂咂吸吮,那物也像久囚的巨龙,在她温热小口里尽情蹦腾欢跳。

    她娇面粉莹,黑白睛里荡一波清亮水光,小尖耳朵,玉脂白的脖颈,乌黑长发袭肩,秀颅点顿,一下下吞弄他……

    陈庶忽然想起这丫头小时候的模样了——那会儿就出落清秀,与庸脂俗粉不同,乖巧可人疼的幺妹——心头忽地略有微痛,哑着嗓子又说:“给我戴上。”

    陈菡欢只当自己这口技不讨喜,委委屈屈在心里不敢表露,只撕开那套子的包装,拿出油乎乎的薄套,顺着那物,从头到根,撸匀乎了。

    刚弄好,陈庶就伸手拉起陈菡欢,把她整个人抱上水池台,劈开她两条腿,扶了长物就入,那套子上的油和她早些时候挂连的汤汁,助那物入得顺畅,只是他的玩意儿大,大还带勾,刚一入,陈菡欢就倒吸一口气,伸了两手箍在他后背上,指甲都陷进他白背心里。

    陈庶也不说话,向里推了推,那肉茎身埋环圈,隔着套还勾着她那腔膣里的肉沟肉弯,进一步有一步的欢喜和艰难。

    越入越深,陈菡欢忍不住忘乎所以地哼哼:“嗯……阿庶哥……好舒服……”

    陈庶眯着眼看她那淫靡娇态,那物瞬间又胀一分,他坚臀一挺,猛力一贯,入到了底,他也忍不住低哼出声。

    陈菡欢却觉体内那大肉物的翘尖儿头正好触抵她穴心儿的软肉上,堵塞肉口,满满当当——他根本不必动,她全身就打战,额上冒了细汗针,筋骨都酥了,一仰头一蹬腿儿,气若游丝地吟哦,差点晕厥。
    妹开二度(10)

    陈庶伸手一捞,把陈菡欢整个人拦腰兜住,另一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墨眸沉垂,缓缓抽腰送臀。

    仅一个来回,陈菡欢就浑身打颤,两条腿儿不自觉地往里收拢,伸了手勾他脖子,扬起头朝他小嘴嘤嘤。

    陈庶挺腹顶入,便按兵不动,长睫暗影,勾动唇角:“怎么了?嗯?”

    陈菡欢刚想说你那玩意儿也太大了点儿……可话到嘴边了,忽地又脸热耳烧,羞臊难耐——她长这么大也没跟陈庶这般亲近过,更别提这会儿说这种下流话。

    轻轻拉他再近些,自己往前一凑,唇贴过去,干脆索个吻。

    陈庶张口就吞,热息舌绕,不由地,他那巨物又缓缓来回蠕动,一边动一边啃食她唇瓣软舌。陈菡欢只觉底下腔壁内如入粗硬利器,劈钻碾磨,肉隙刮撞,抽曳涎液淋流,酸麻从脚尖儿到头顶,不禁呜咽一声。

    陈庶一掀,把陈菡欢直接掀倒在洗手台上,抻住她一只脚,一转身,套在固于墙上挂架毛巾环圈里,大手则按住她另一条腿,挺腰直入。

    陈菡欢向后倚了半个身子,没有支撑,脚踝还被毛巾圈套着摇摇摆摆,越挣,两肢就越劈得开,流云睡裙底下的腿就跟开了平角的圆规似的,大喇喇地往前迎。

    他热了脸,本就不大的浴室,还挂着刚洗浴后的蒸汽,又动得这样猛,便脱了背心,滚热汗珠都缀在蜜褐的背脊上,宽腰紧臀,上下肌肉绷起筋脉线条,他抬起眼睛,看对面的洗手台镜子——自己庞大黑影霍然映在光面里,赤脸痴目,一脸沉醉,不觉一愣。

    他想起自己曾有次在卫生间洗澡,半途来了兴致,对镜自弄一番,那会儿他就盯着镜中的自己,试图等着瞧自己原形毕露后是个什么德行,结果,他什么也没变,他还是那个他。

    然而,他今天看自己的这张脸,竟是如此不同。

    回落目光,凝视身下那个令自己忘形的女人——他自个儿的堂妹,陈家里最小的小娃娃。

    谁能想到,这小娃娃都会祸害人了,挨个儿祸害,从窝边草开始——这是拿自家兄弟练手?

    陈庶只觉那窄滑热润的嫩肉小穴,一下下吸箍住他不得动弹,越吸越紧,自己却俞陷俞深,触到鼓凸软肉,不用蛮力,只用巧劲儿——绕其三周,勾挠左右各一圈儿,点穴轻刮,却觉肉中泄流,有口钻心,似是柳暗花明,顺畅一挺,那长物就挺进关卡肉口,陈菡欢跟着就啊地一声。

    陈庶眯了眼看陈菡欢——她软瘫半躺,眼神迷离,汗露濡颈,黑发衬雪肤,睡裙的肩带滑落玉臂,白晃晃的胸前皮肤一览无遗,一颗幼红圆果露出头来,在身子起伏中,若隐若现。

    有诗云:一枝红梅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陈庶托起陈菡欢,直接圈在怀里,大手抚红梅,手指对捻,粗指腹磨细乳头,惹得陈菡欢半颠半颤,底下那肉口不自觉开合,便呈一吸一夹状,陈庶禁不住低哼一声。

    陈菡欢也小声叫——

    “阿庶哥……”

    一卷吟哼,绵绵密密妮妮喃喃,她在他耳边热息不止,他垂颈轻咬她下巴,伸手抚她唇瓣,下身猛力往前一耸,陈菡欢后背磕在冰凉瓷砖,不由地双手撑后,却又被他再次捞起入怀。

    陈庶咬她耳珠,低吟:“嗯……把刚才那句说全了……”

    “嗯?”

    “你说……阿庶哥干你……”

    陈菡欢在他怀里顿时一愣,想起就在刚刚,自己在床上中了陈斐的淫毒,说了些混账话,难道这些个话都入了这位哥的耳?

    正犹豫呢,陈庶低头咬她的肩膀:“想什么呢?是他还是我?”

    这句倒是把陈菡欢吓得没了个魂儿,看来他这个堂哥可早把她瞧透了,刚刚在床那会儿,原来他一直闷不做声在那假寐呢!

    陈菡欢还生了点儿气呢,抿着嘴不说话。

    陈庶见她不语,直接拔将出来,陈菡欢冷不丁失了大物,像失了个魂儿,空荡荡的腿间,一股股的水从嫩红肉口子里淌出来,止不住地跟冒泉似的。

    陈菡欢不舍,身子骨也都化成水了,挂汤连汁儿,非需有所附丽不可,只得伸了手去黏陈庶,陈庶推开她,举起她的两条腿,弯腰埋头,在她腿间肉口处伸舌吸水,嘶溜嘶溜——

    陈菡欢哪料得到他这么多伎俩,刚还当是不要她,这会儿得了这番抬举,心头万分喜悦,歪了脖伸了脚娇喏:“我想的是你呢阿庶哥……”

    陈庶把她抱下台,再一翻,她整个人的上半身都趴在水池上。陈菡欢再一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媚眼如丝,娇靥唇艳,白肤颈子、胸脯和肩膀被啃得一块块通红,津水晶亮,胸窝深沟荡了一对儿垂圆丰乳……淫美至极。

    他从后面入她,入得一点儿也不温柔——那叫一个猛、快、准。

    直奔她穴腔里的软肉口上去,寻了那刚刚被凿开的缝口,一钻就钻进去。

    陈菡欢艰难撑身看镜,又与后面那人视线相对。

    陈庶说:“你看看,干你的人是谁……”

    陈菡欢发垂抬首,颤巍巍:“是阿庶哥……”

    “嗯,那你就看好了,看你阿庶哥怎么干你……”

    说完他挺臀贯入,把陈菡欢顶得差点撞到镜子上,整个人都晃,四肢也不稳了,手舞足蹈——哎,哎,阿庶哥,轻点儿……

    他那玩意儿是一粗棒长矛,可不留情面,刺搅磨钻,频频发力抽拔,似乎濒临高潮,这前兆也真是狂野——陈菡欢只觉她自己快被撞飞,抬头去看后身那人,他却与她镜中相视,脸紧凝睨,按住她臀子,直冲猛进——

    啪啪肉声起,水溅肉红翻。

    他一伸手,手指抵进她两片间的皱圆小菊,陈菡欢登时全身炸起,不由地一缩臀,陈庶也跟着一紧身子,数十抽,收臀挺腹,那玩意儿就直接在肉口处蹦射开了,噼里啪啦,即使一套之隔,肉口也被击起一阵抽搐。

    二人颤抖,都发出难掩低吟,陈庶趁机而上,趴在陈菡欢秀窄脊背上咬了一口,陈菡欢差点叫出声,一回头,陈庶掰住她下巴,缠住唇舌,喘息混乱,二人吻罢,也是魂魄游离。

    尤其陈菡欢,头一回体验了这样猛烈的高潮,在快慰之余感叹——这陈庶怎地这样厉害!竟比她跟自己的亲哥子还美哉呢!

    陈庶退出,各自清理残局,也正这时,卫浴的门把手忽地转动了,陈斐的声音传进来——“陈庶?阿欢?你俩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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