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擂台被未成年少女踩踏最终成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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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下午,宫崎正裕在休息室做着简单的身体拉伸,稍有运动汗水便顺着脸流下。一年前,还是职业格斗家的他因为车祸而骨折,虽然因为救助及时只是受到了轻伤,但却永远失去了与顶尖高手较量的可能性。为了维持生活,他在朋友的介绍下来到这座南方的城市,在更加平民化的地下擂台中打架谋生。

虽然膝关节难以承受长时间的剧烈运动,但有着专业素质的宫崎很快在当地打出了名声。据说,“老虎正裕”这一称号来自于某个看过他格斗的大老板,又因为他每次胜利后都执着于打断对方腿骨的暴戾脾气而广为传唱。

穿过通道,面前就是场馆正中的擂台。根据以往的经验,负责人总是习惯安排他稍晚上台以显示他的重量级,但今天上台时却观众的欢呼声却不及以往。难道自己的人气下降了?正裕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对手。

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看起来身娇体软的小姑娘,弱得根本无法激起正裕的战意。更何况她漂亮得惹人怜惜,穿着宽大的巫女服仰头看过来,一张精致的面孔泛着迷茫。在这个肮脏的地下擂台,汗水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贪婪的目光交织着射向台面,可她清澈的眼眸却干干净净,仿佛并不属于这里。

仿佛遵守着某种陈旧的规则,她向着正裕深深鞠了一躬,表情严肃。

宫崎正裕一双狼一样的眼睛盯着小巫女上下打量,良久才不情不愿地慢慢道:“小姑娘,这场地可不是……”给人玩的。

小姑娘打断了他。“喂,打个赌吧。”她说得很随意,“我们打一场,输的人任凭对方处置怎么样?”

场上本来因为她而渐盛的喧嚣更起劲了,几声“自不量力”之类的词穿过人群传入她耳中,她一点也不在意。

正裕愣了一下,只觉得她在开玩笑。且不说他作为地下赌场的招牌有多少辉煌的成就,单单靠他一身实打实锻炼出来的肌肉,捏都能捏死这个瘦弱的小姑娘。“你可得……”

拳击场渐渐燥热,正裕本来就出了许多汗,这会儿舔了舔嘴唇,上下打量着她。虽然是娇弱又矮小,该有的地方倒是一样不缺,宽大的巫女袍勾勒出苗条的身影。正裕就拒绝不了了。毕竟是任他处置,正裕脑内不禁浮现出许多不合时宜的画面,悄然而生的激动顺着腰部攀上来。于是他临时改口道:“你可得信守承诺啊。”

他甚至还笑了一下。裁判早已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组合给吓愣了,吹哨时尾音带着点颤抖。
“宫崎正裕对战小松江里子,开始。”

正裕不打算放水,作为资深的格斗家,他深知既然开始了比赛就要招招毙命,决不能故意留破绽给对手。于是他第一招就是直捣面门,招数一如既往地狠辣。以他随手打穿木板的臂力,一击就能让对手失去战斗能力。

江里子脚下微动,借着身形的优势滑开来。正裕不算意外,第一招一般只是试探。他很快改变拳风,攻击层出不穷,步步紧逼。巫女闪过了几招,正在正裕心想她是否打算依靠不停地闪躲来消耗体力的时候,江里子突然抬脚,一脚踩在他冲势正猛的扫堂腿上,腾空跃了起来,引发了场外的惊呼。

正裕皱起了眉头,在自己多年的格斗经历中几乎没有遇到过这种极具风险的进攻方式。一旦踩偏或者高度不够,都会被他的横拳扫中。可是江里子的身体不可思议地轻盈,她凌空跃起,然后一脚扫向正裕的脖颈。

正裕闪躲不及,脖子被巫女纤细的足弓踹中,剧痛伴随着骨头几乎要碎裂的声音,让他的眼前一黑。他实在不知道这具小小的娇软身体里居然蕴藏着那么大的力量。只是这么一下,正裕就扑倒在地上头晕脑胀。

全场气氛high到了极点,有些观众激动地站了起来。原本只是期待着看正裕如何蹂躏小女孩的他们,仿佛忘了自己最初的期待,单纯被这逆转局势的漂亮一跃所震慑。

正裕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没克服晕眩感,江里子就忽然降低重心朝他俯冲过去。经过刚才的失利,他对这个看似年幼的对手不敢小觑,连忙往左侧闪躲。然而,仿佛是提前预判了他的路线一般,江里子的粉拳陡然偏移了方向,力道却不失多少,直直地打在了他腹侧。伴随着响彻场地的沉重声响,正裕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改变了位置,疼得一下子再次倒在地上蜷缩起来。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江里子喘着气,晶亮的汗水淌下来,裁判傻愣愣地跑过来,拍着地面开始读秒。正裕简直是不敢置信,平常被打倒在地十次八次都是家常便饭,这次却只觉得手脚发软,丧失了直接爬起来的信心。只想着逃离眼前的对手,他挣扎着爬向角绳。只要能够触摸到边绳,他就还有逆转的机会。

一只干净的白袜踩住了他的手。精致的二趾袜下隐约可见正在用力下压的脚趾,他手骨发出让人牙酸的响声。正裕狼狈地抬起头来,江里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带着点恶劣地笑了下。
“一,零……小松江里子胜利。”
正裕几乎要把牙咬碎了,喘着气仰头道:“要怎么罚随你。”不过就是小孩子家家的一时兴起。他想着。

江里子很短促地笑了一声,伸出被擂台弄脏的布制长袜,不轻不重地踩着他,他身上污浊的汗水沾湿了她的二趾袜。于是少女又抬起脚,白色的袜子勾勒出优美的脚型,脚趾在他的面前调皮地动了动,轻声命令道:“舔干净啊。”

今天的比赛已经到了尾声,有人离场也有人看着后续的惩罚。在私密的爱欲中正裕很乐意用唾液湿润爱人的美足,可是这是万众瞩目下,对他而言无疑是耻辱的印记。他一动不动表示抗议,江里子不满意地歪着头:“愿赌不服输吗?”

哎,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正裕舔了舔唇,带着羞耻挪动了一下身子,舌头小幅度地舔过江里子的脚尖,江里子交代道:“整只脚噢。”

正裕的怒火自胸中燃烧了起来,即便舌下的脚漂亮得像蒙着白布的雕像,又柔软得让人想到一团云。为了给眼前这个小女孩一个教训,顺便展示下成年人的技巧,他的舌背快速地扫过江里子的脚底。脚底是敏感点聚集的地方,隔着布袜的摩擦感更是让人欲罢不能。江里子“啧”了一声,面上泛起了情动的红潮。

正裕深谙此道,在敏感的地方故意停留打转,想着也让她当众发个情。他轻轻咬着江里子的脚尖,江里子没有反抗,咬着下唇面上泛起红晕。终于,露出满意表情的她,伸出了另一只脚。正裕无奈,只能像狗一样喘息着为她服务。

还未走的观众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原本应该蹂躏对手的巨汉正匍匐在弱小巫女的脚下。正裕在她脚底有节奏地吐息时,江里子不受控制地微微缩了缩,偏过头去,索性将整只脚踩在他脸上,眼光不再像之前一样闪烁着情欲。当正裕再一次仰头看她时,她已经恢复了镇定,脚尖轻点他的嘴角,然后顺着下颌滑下去,在喉结处用了点力,又踩过光裸的胸膛。原本想要戏弄她的正裕反倒是被她撩拨得心浮气躁。显然,之前他的小手段对江里子毫无作用。这女人是性冷淡吗?正裕无奈地想。

江里子的脚游走到了他的下体,隔着内裤轻轻蹭了蹭还软成一团的性器。性器被刺激得微微发热,正裕猝不及防,就见她的脚勾开内裤,露出藏在阴毛中的硕大肉棒。

“喔,好大。”

江里子轻笑着,用脚勾起肉棒来,足上唾液被穿过擂台上方窗户的阳光反射出淫靡的颜色。她用脚底柔软处摩挲着龟头,正裕内心骂了一声,敏感的性器受不住挑拨硬了起来。江里子的脚尖重又摩挲着他的睾丸。即使在恋足多年的正裕看来,她也深谙足交之道。用脚趾包裹并摩擦着正裕的马眼,阴毛在脚尖的作用下不断擦过下体,正裕难耐地哼了一声,江里子松开脚,示意正裕翻个身跪着。

“记得屁股翘高点。”她说。正裕此刻又感到了些许羞耻,手无力地抓了一下擂台的地板,慢吞吞转过身去,被褪下的内裤挂在他膝弯间起到了反缚作用,半张的腿间可以看见硕大的性器垂着。江里子低头若有所思地瞧了眼,伸手慢慢解开自己的巫女袍,露出白皙光裸的酮体,只有黑丝胸罩和丁字内裤蔽体。

正裕扭头来正面看着这充满青春气息的一幕,下体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一圈。下一刻,他忽然感觉臀部一凉,江里子居然扭着屁股坐了上去。丁字内裤起到的遮挡作用微乎其微,随着臀部的移动而摩擦着两人的股缝。江里子肥嫩的股肉不时挤进正裕的股间。正裕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下体高高扬起,硬得发痛。
火热的温度传到江里子身上,她轻轻娇哼一声,臀部慢慢下滑,底下的柔软触碰到了正裕的睾丸。她将一条腿轻轻搭在另一条腿上,胸部随着下体的运动而晃动。正裕咬着唇不吭声,却在江里子拍打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后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啊,这么硬吗?”江里子将手伸进他的胯间抚摸了一下肉棒,早已经胀得发紫的性器哪里受得了娇软小手的抚摸,正裕又是一声闷哼,潮气攀上眼尾。“小松……”他声音嘶哑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祈求。江里子转过了身,双腿在他的头部死死夹紧,像是一把剪刀,让正裕的大脑瞬间血流不畅。这个姿势实在过于屈辱,他控制不住地狼狈地想向前爬,又被江里子死死地勾住。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江里子嘲笑道,在已经发情的正裕眼中,她的声音变得格外的娇软,简直是另一种催情剂。正裕呜咽了一声,江里子将手探向双腿间正裕的脸部。用手缓缓扯弄着正裕的脸颊,像是抚摸着心爱的玩具。可在大脑逐渐缺氧的正裕看来,每分每秒都是极度的折磨。观众在他的眼前逐渐模糊,他无力地伸出手向前探去,却一无所获。

“真是狼狈的样子呢,就这样让观众看看吧?”看着他逐渐失去正常颜色的脸颊,江里子决定暂时不在这里夹死这个对手。她放开双腿,用手扯着正裕的头发,像是遛狗一般拖拽着四肢行走的他绕着擂台爬行。

“真是狼狈的样子呢,就这样让观众看看吧?”看着他逐渐失去正常颜色的脸颊,江里子决定暂时不在这里夹死这个对手。她放开双腿,用手扯着正裕的头发,像是遛狗一般拖拽着四肢行走的他绕着擂台爬行。

“两个月前,有个拄着拐杖的男人来到了我们神社,向供奉的土地神乞求前程。”仿佛是说着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江里子依然保持着微笑,“他好像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为了生活费才来打擂台,第一次就被人打断了腿。在大城市混不下去,只好回到家乡。”

“我...对不起...”

“停,你以为我是为了帮那个男人报仇才来的吗?我可不是什么正义的人。”一边说着,江里子俯下身子,认真观察着正裕的表情,然后挥手一拳打在他的面门。看着仰面倒地,鼻血横流的正裕,她笑得更开心了。

“笨~蛋,我只是想着又有人渣可以玩了呀!”江里子对着男人的下体蹲下,纤细的手指划过男人的股缝,触及到正裕高耸着的肉棒,寻找着正裕的马眼。她满怀恶意地笑着:“那也没办法了噢,可能会有点痛呢。”

“一定很难受吧。”她说着,在他的颤抖中,毫不犹豫地用指尖抠了抠他龟头的小洞,尖利的指甲试图撑开洞钻进去。“啊啊……不要这样……你停呜……哈昂……”从未受到过这种羞辱和刺激,正裕眼角泛着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看着一个健壮的成年男子被自己这样戏弄,小巫女咧开了嘴角,像是欣赏名画一般观察着正裕痛苦的表情。

很快,前列腺液在刺激下流了出来,看着自己的指尖被弄湿,江里子不满地皱起眉头。她脱下被汗水打湿的长筒袜擦了擦手,一只塞在正裕的嘴里,一只拿在手上。张开小巧的嘴巴,唾沫直接吐在正裕裸露的肉棒上,然后用手中的袜子套弄起正裕的下体。

似乎对男人的肉棒有些执念,她一边用长筒袜摩擦着肉棒,一边偷偷地观察着正裕的表情,寻找更能带给眼前男人刺激的位置。然而,正裕却还未从刚才马眼被插的余韵中缓过来,小声啜泣着。

这让江里子心里愈发烦躁,停下撸动的手,站起来用赤足狠狠地对着正裕的肉棒来了一脚。威力之大,让肉棒下的睾丸都在震动,一种灭顶的痛苦夹杂着快感涌上正裕的尾椎骨,像闪电一般让他夹紧双腿不住战栗着。

“玩具要乖哦~告诉我,刺激你什么地方会比较有感觉?”正裕不敢反抗,小声告诉她自己的敏感部位。像是明白了玩具的玩法,江里子愈发频繁地摩擦着那些地方,伴随着快速撸动肉棒,让正裕一阵兴奋。

慢慢地,一阵冲动涌上正裕的腰间,大脑短路的快感让他闭上了眼睛。“这就要射了吗?我还没玩够呢。我听说,男人的精液都会黏在身上,还有股臭味。这样好了,人渣叔叔就把自己的东西吃掉吧~”

还没等正裕反应过来,小巫女便抓起正裕的双腿,用力向上扭去。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声音,正裕的脊椎被掰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顾身下传来的惨叫,江里子将正裕的下半身向上折,然后重重地坐在了上面,让他的肉棒正对着嘴巴。

“乖一点。”江里子在他的呜咽声中说,扶了扶他将要滑出口腔的性器,“吃干净点哦。”她捏了捏睾丸,已经胀到一种难以言喻地步的性器塞满了正裕整个口腔,浓稠的精液毫无预兆地喷射出来。正裕呜呜地闷哼着,精液射入他喉腔,跨坐在他脖颈后部的下体又湿得惹人心浮气躁。江里子大腿摩擦着他的肩膀,也有些难耐地仰起头来,手上松了劲道。正裕喉腔受到刺激产生的呕吐反应使他将阳具吐了出来,于是浓稠的精液全都射在了他脸上。

江里子放开了他,他虚脱地倒在地上。于是江里子拍拍他精液横流的脸颊,天真地笑着问:“这个惩罚您满意吗?嗯?”

“我……”没有来得及说话,他便失去了意识。

…… 

恍惚间,仿佛有什么东西拍打着自己的脸,正裕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不大的囚笼之中,身上不着寸缕,脖子上还拴着一条链子。

“喂,醒醒,今天又是你贡献精液的日子了。”声音的主人,江里子正站在一旁。今天她并没有穿着那身宽大的巫女服,而是换成了一套丝质材料的紧身衣。

哦,他想了起来,自从那次输掉比赛之后,按照那次的约定,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个小姑娘的奴隶。将自己的全部家产都贡献给神社后,他就变成了江里子的私人奴隶。听说,江里子的家族除了让她做巫女外,也偶尔需要执行暗杀任务以维护神社当地的平安。而他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最好的练习靶子,用来试验各种使男人兴奋的招式。

刚开始,他还在夜里低声哭泣,但江里子的技术成长得很快。慢慢地,三天一次的榨精环节就成为了他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

格斗?钱财?胜负?这些东西仿佛都成为了遥远的过去,正裕怀着虔诚的心,对着面前的玉足恭敬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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