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唇齿全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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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我来到卧室,开门的一瞬间,我承认我有点上头了。
小唯换上了一身简练的劲装,静静地跪坐在床边,看到我们二人进来,冲着末末甜甜地一笑,“小主。”
末末放开我的手,两步走到她身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准备好啦?”
“嗯!”
末末坐到床边,轻轻摩挲着小唯的眉梢,满脸宠溺,“等下,我会蒙住你的眼睛,再给你带上耳塞。如果我有什么需要,会摘下耳塞在你耳边慢慢说的。”
小唯依旧笑的温和,“小主有什么需求,告诉我一声就是了。”
“哈哈,好乖啊。”末末随即起身,拉过电脑桌前的转椅坐了下去,满脸戏谑地看了看小唯,“过来。”
末末提起右脚踏在床上,身体微微下沉,半坐半躺在电脑转椅上,待小唯爬过去,笑着递给她一副黑色眼罩,“等下把耳塞也带上,好好给我做做前戏哦。”
小唯轻轻吐了下舌头,乖乖领命,带上一系列准备好的道具,便把头深深伏在末末胯下。
眼罩并不算小,除了嘴巴和鼻尖外,小唯面颊被盖住大半。高耸的鼻尖跟随末末手指的引导缓缓来到秘密花园,而后那纤纤玉指敲了敲小唯的嘴巴,后者便知道要开始工作了,只不过蒙住了眼睛看不到画面,修长的舌头一伸出来,便不痛不痒地点在了末末的阴蒂上。
我看见她猛然颤抖一下,食指关节在小唯头上狠敲了敲,“笨死了,舔哪去了?”
而后手部用力,将小唯的脑袋向更下方按了过去。
小唯还一直伸着舌头,末末的手不再下压了,便接着去舔。第一下卷起了少量阴毛,距离有些远,第二下除了舌尖碰到了柔软的细肉外,剩下的舌体卷起了更多的阴毛,末末在上面嘀咕,“看来带上眼罩,确实会有失水准。”
终于找到了位置,准确定位后的小唯用如鱼得水来形容再合适不过。很快我便听到了舌头与下体交互的声音,末末抬头看了我一眼,朱唇微张,做了个满足到想笑却又不愿笑出声音来的表情。
她右手压着小唯头顶,左手朝我勾勾手指,我被她撩的心里痒痒的,于是便蹑手蹑脚地来到她身边,坐在床尾看小唯为她口交。
舌头翻弛的声音让我有些口干舌燥,小唯的鼻尖始终抵在她的阴蒂上,这似乎是最好的位置,一个让舌头充分舔舐下体而又不会跑偏出差错的位置。末末的手一直用力压着小唯的头顶,不让她向上舔,言外之意已经很明确了,今天的任务,只是将阴道与阴户侍奉舒服,阴蒂还不需要舌头的工作。
末末满足地撇嘴笑,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换左手摁住小唯,右手食指指了下我的小帐篷,咯咯笑道,“让小唯也给你做做前戏?”
我慌忙摇头,“疯了吧你,我才不用。”
末末不再逗我,低头用指尖轻轻滑过小唯头顶。我发现末末的指尖似乎有种特殊的魔力,顺着头顶纹路轻轻一滑,小唯便像触电一般舒服的全身颤抖,伴随着阵阵被压抑在末末下体中的呜咽呻吟,小唯修长的舌头从阴户出来时带出一根根清亮颜色的拉丝,而后全然被她吞入口中。
舔的有些舒服了,末末脸上有了几朵红潮,我忍耐不住,起身在她眉眼处轻轻吻了一下,不知是我带给她的刺激,她右手拉过我的脖子,抬头咬住我的下嘴唇,我定睛看她,一双闪烁着挑衅色彩的眸子毫不客气地瞪着我。
我被她逗笑了,接着靠近吻她上唇,这丫头一直在等我亲她,我刚靠近,咬着我下唇的牙齿松开了,滑滑的舌头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探入我口中,狼入羊群般横扫着我的口腔。也便是刹那间,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她便心满意足的将舌头收了回去,眼睛里带着丝丝的引战气息,高昂起头,伴随着她下身传来阵阵令人想入非非的声响,我投降了,顺从的用额头蹭了蹭她的下巴,她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挂满了胜利者的微笑,“认输啦?”
“服喽。”我不禁苦笑,“如果有人在你手下撑过三个回合,我竟他是条汉子。”
“油嘴滑舌。”她送我一个白眼,轻轻歪头,视线倾斜向下,我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小唯的舌头只是在阴户中辗转腾挪,还并未触及阴道。
末末突然坏笑一下,右手向身下探去,越过小唯的舌头,她的食指温和地揉搓在阴道四周,而后拿了起来,看着食指指尖没有被小唯舔舐过的分泌液体,似笑非笑地看向我,然后把食指伸了过来,“领罚吧,失败者。”
我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说实话,此时内心已经被撩炸了,但至少输人不输阵,我还是嫌弃地看她一眼,张嘴将她食指含入口中。毕竟只是调情,也只是少剂量的一丝分泌物,根本尝不出味道。末末得意的坏笑,左手进一步用力,小唯的头被压得更靠下了。
高挺的鼻子完完全全陷入散发着女性气味的泥泞中,末末的意思很明确,现在小唯的任务,是服侍她的阴道口了。
小唯自然也是知道,从容地卷起舌头向阴道深处探去,只不过还未达到兴奋点,末末的下体入口还没有完全打开,只允许舌尖堪堪探进去一点。小唯暗暗心道有些着急了,便将舌头展开,在阴道周围慢慢舔舐。
末末显得很受用,更多的爱液分泌而出,被小唯清扫的一干二净。我伸手摸向她踩在床上的小脚丫,然后轻轻拿捏在她的小腿上,这样的惬意与舒适似乎和其他并不一样,末末右手朝我伸出,抓住我的手,一对美得让人发指的眸子则是盯着天花板,嘴里似乎还在叨念这什么。
“……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我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
是了,昆曲《牡丹亭》的第十出《惊梦》,我轻轻笑她,“《惊梦》?是不是师姐服侍你服侍的太舒服了,还真是春闺难耐了啊?”
“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不入流的龌龊想法啊?”末末鄙视地看我一眼,“那你再听听这个。”
“花落花飞飞满天,红销香断有谁怜?一年三百六十天,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红楼梦》里林黛玉的《葬花吟》,被她这样轻轻唱出来,倒有些江南女子柔弱怜惜的风情了。
见她抬头看我,我也哑然失笑,“《葬花吟》,你今天想干什么?唱曲儿啊?”
末末给我了一个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而后看着身下全力以赴侍奉的小唯,轻轻叹道,“这还不是原版的唱词,我总感觉《葬花吟》的精髓在于‘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和‘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还真想谈谈文学了?我只得接话道,“是喽,这两句,一句凄迷苦楚,热泪洒血,见花如见人。一句寒凉岑寂,清冷色调凸显出凄凉后的茕茕孑立。只不过越剧中似乎没有那两句,所以幽怨的味道也不如原句了。”
“古来阳盛阴衰,女子皆不如男。”末末兀地笑了,抬眼,眸子里闪过一丝清冷肃杀,“可是我想说的是,男人张狂一辈子,不如女人一床被子。”
“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这又是哪跟哪?
末末伸出食指不轻不重地一下下点在小唯伏下的头顶,“你说,想跪倒在这奴儿石榴裙下的男人,该有多少?”
我沉默,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但是现在,这万千男子心目中的女神,却这样简简单单地跪在我面前,用这样一种属于她最低下的方式来满足我的某种需求。”末末抬头,声音虚无缥缈,如同天籁,“不过是明天要去央大了,我也要好好考虑考虑,如何在那里站得住脚。”
在那么一刹间,我忽然发现,末末身上的似乎多了种超然脱俗的浓雾,浓密氤氲,不可亵渎。这丫头就如同雾中仙一般,明明就在那里,却让我感到远在天边。
小唯舔舐的声音越来越弱,我这也才发现她安静地在末末胯下服侍了20多分钟了,觉察到下身动作的舒缓,末末轻轻一笑,右脚从床尾缩回,踏住小唯的肩膀便把她推了出去。小唯被推着向后跪了两步,末末起身,踩着小唯的头将其压在地上,下面被侍奉的湿润盛放的秘密花朵肆无忌惮地展现在我面前。
她踩着小唯的头缓缓蹲下,轻轻摘取她的耳塞,“趴好候着。”小唯点点头,末末又笑着将耳塞堵了回去,而后站起身,我坐在床尾看她居高临下地踩着小唯的脑袋隐隐坏笑,正片就要开始了。我向后缩了缩,坐到床中间,那丫头直接一步迈跨到床上,又提起右脚踩在我的右肩膀上,暗暗发力,我便这么被她踩地躺在了床上。
她还是满脸坏笑,默默梭梭地挪到我天灵盖正对着的方向,然后左脚抵住我的头顶,右脚又起来,轻轻踏在我面门上。看着那小巧的脚丫越来越大,最后安安稳稳地放在我鼻子上,一股她特有的香味钻进鼻孔。我耸了耸鼻子,她脚下吃痒,便纵脚使脚心在我鼻子上蹭了蹭。我不禁暗暗好笑,这丫头,把我鼻子当成瘙痒的工具了?
还没玩够,脚后跟踏住我的额头,前脚掌带着脚趾抬了起来,而后脚趾与脚掌的连接处踏住我的嘴巴,脚后跟又从我额头上抬起。她就这样左脚抵住我的天灵盖,踮着右脚,突然便踩到我的正胸膛处。我的视线顺理成章的延伸到她的后臀上,她轻轻晃动脚丫,带动紧致的大腿微微抖动,一丝抹黑的神秘园在我视野中若隐若现。
似乎知道我在看她,她脚下突然一撇,右脚连带着右腿就这样撇开一道视野,我的目光越过那白如脂膏的大腿根部,直接送达到那片最隐晦的地方。如此角度,实在是让人心神动荡。
“好看么?”她戏谑地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张嘴刚要说话,那丫头竟直接把脚插了进来,我含住她的五只脚趾,瞬间瞪大了眼睛呜咽。
“哈哈,那就让你好好看看。”她控制着力道,右脚插在我的嘴里,左腿收力屈膝缓缓蹲下,待她完全蹲下,那片我梦寐已久的地方就停留在我头顶上方,她笑着向下又凑了一下,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的睫毛能蹭到那一丝柔软。我想把头抬起来,但是占据我整个口腔的玉足却将我的头死死地钉在床上,近在咫尺,却咫尺天涯。
我叹服了,这丫头魅惑人的本事,当真是独一无二。我完全忽略了小唯的存在,或者是说,有末末这样挑逗,我完全可以不必在乎小唯,亦或是根本无暇顾忌她。
或许是玩够了,末末将脚从我嘴里拿了出来,而后一个旋身,面对我跪坐在我胸腔上,我感觉下面阴阴潮潮的小阴户紧贴着我的胸口,她放松地坐着,伸手捋着耳旁的一绺黑色的青丝鬓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家小仙女的小脚丫味道还不错吧?”
我苦笑着一声,双手在她背后互相揉搓,然后抬起托住她的双臀,刚刚揉搓过得手掌带着高于体表的温度敷上她的臀瓣,温热的触感使她下意识呻叹一句舒服,而后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柔情万种。
侧目回眸,她将视线送到自己身后,看着我不安分地阳物嗤嗤一笑,左手的食指中指轻轻点在我的右侧胸部,像小人走路那样缓缓挪向我的右腿。她的身子,也渐渐的向后滑去,最后坐在我小腹上。
冰凉的指尖激地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这才俯下身子,霸道却不适柔和地趴在我身上,看着她的眼睛离我越来越近,眼神中的迷离朦胧亦是越来越盛。即将吻住她朱唇的前一秒,她侧过头去伏在我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带着一丝不安分地躁动,“老公,我想要了。”
话音未落,留在我右腿的她的玉手猛然扯开我的最后一块遮羞布,那洁白的浴巾被她毫不怜惜地扯落在地上,她接着向后做了两步,刚刚暴露在空气中的阳物还没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便被她压在身下,而后,我感觉身下的另一个带有灵性的物件被她的黑洞缓缓吸舐蚕食,最后完全被收纳到幽谷之中。
看着她心满意足的笑容,我不禁暗暗使坏,下身借力向上一顶,末末顿时一声惊呼,而后气鼓鼓地看我,“干嘛?”
我嘿嘿坏笑,“这么久了,它也想尝尝你的味道。”
末末被逗得哈哈一笑,正襟跪坐在我身上,我询问似地看她一眼,“开始喽?”
那丫头歪了歪头,并不接话,只不过一对流波媚眼转到了我的身上。
这种事情上,她是极其慵懒的,根本不会奢望她会如何迎合我的动作。但好在她体重轻盈,而我腰腹力量也算不错,看着她微闭双眸,如此在我身上起起落落,我也无奈苦笑:这丫头,还真是只会享受。
当然不能让她这样称心如意了,我又一次使坏,又一次深深地顶了进去。“唔!”她瞬间挣开双眼,“你真是……”
我暗暗发笑,“这种情况,是什么感觉?”
“有种内脏被挤压在一起的感觉,尤其是胃。”末末脸猛然间红了,笑的有些娇羞,“舒服的情况下有些喘不过气来。”
还真是奇特的感受,我接着发力,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是看她白皙到渗人的皮肤都映出一抹娇嫩的潮红,她见我呼吸声越来越粗,嘴角勾起一朵似有似无的坏笑,又轻轻地伏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得到的声音悄声呢喃,“下面好滑。”我撇眼看她,修长的睫毛在阵阵晃动中抖上抖下,她接着用鼻尖蹭着我的耳垂,声音要多魅惑便多魅惑,“等下,你直接处理到里面吧。”
我吓了一跳,停下动作苦笑,“没有安全措施,不好吧。”
“没事儿,我还在安全期。”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而后面的话,让我心态彻底崩塌,“更何况,等下我让小唯给我吸出来。”
吸出来,如此羞辱性的话语,在我耳边轰然炸开。只是这三个字,我便再也忍不住了,无论我多么刻意的控制,但这一段时间的存粮还是尽数奉上,一刻不留。
末末看着我满脸窘迫,还是噗嗤笑了出来,“看来这种话的杀伤力,你还是抵抗不住啊。”我撇嘴承认,“完全没有抵抗力。”
我其实还是很拒绝的,总感觉这样也太欺负小唯了一些。末末轻笑着摇头,“不必这么担心,只要是流经我身体的,无论是什么,她能得到都会欣喜若狂。”
说罢,她缓缓下床,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小唯的面颊,示意她躺在地上。
而后她自然地蹲在小唯脸上,去下她的一只耳塞,淡淡笑着,“乖,给我舔出来。”说罢便轻飘飘地将右手支在蹲起的右腿上,手根骨托腮,黑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光彩。
蹲着被舔舐下面,这可不常见,以末末这慵懒到极致的性子,哪次不都是找个舒舒服服的姿势让这些小奴取悦她。似乎看出来我心里想的什么了,那丫头唇角留露出的一抹笑,更加诡异而且耐人寻味,“这样,她能给我清理的更干净些。”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洗个澡,末末便站直了身子,小唯紧闭着嘴巴跪了起来,末末笑着摘取她的眼罩与耳塞,小唯的眼神里不经意间留露出一丝空洞和茫然,我明显感觉自己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歉意,小唯也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侧头看了我一眼,嘴角还是弯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轻轻地摇摇头。
“张嘴,给我看看。”末末捏起小唯的下巴,后者听话的张开嘴巴。
“噗,”那丫头又嗤笑出声,回头看了我一眼,言语中还是满是调戏,“还不少。好了,去厕所吐了吧。”
小唯听罢磕头起身,末末又拉住她,伸手摸向她的头顶,眼神中的溺爱似是能滴出水来,“今天我特别满意,这样的表现,晚上肯定要好好奖励你,快去刷牙吧。”
终于,这个屋子里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末末又是一跃跳上床头,惬意地躺在床上,“好是满足啊。”一
12月份,回答完评审专家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的直博申请答辩结束,深鞠一躬,走出面试教室,如果不出意外,次年9月份就要开启博士生活了。末末在门外等我,见我出来,迎面跑过来,大眼睛忽闪了下,“可还顺利么?”
我挤出一个笑脸,拉着她紧走两步,确定我们之间说话的声音不会被屋里的专家听到后,才灰溜溜地回答:“顺利倒是挺顺利的,但我没想到直博申请的答辩也会问这么刁钻的问题,不是说走个过场么?”
“拜托,好歹是国内现阶段最高学历,当是过家家呢?”她莞尔笑道,不再言语,却似有心事。我还未从之前的紧张中缓过神来,拉着她的手轻念,“我想过了,9月份入学,我硕士期间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也不用分心于毕业,这样的话,我们有快一年的时间来发生故事呢,想想都兴奋。”
末末瞥了我一眼,“谁有时间和你发生故事,老娘还得毕业好不好。”说话间,来到我们的车前。待她系好安全带,我侧头问她,“宝啊,咱们去哪?回学校还是回家?”
末末若有所思,低头摆弄着手机,答非所问道,“还记得我们在一起多久了么?”
我捂脸笑道,“你是要考我么?好吧,咱们捋捋时间线。本硕七年同学,本四元旦的时候在一起,现在研三,诺,还差几天,咱们就在一起三年了。”
“三年了啊,”末末手指了下车载导航,一条新路线应运而生,“去这吧,有些小秘密告诉你。”我扫了眼导航,学校附近的学区房,还是独栋别墅区,“诶?这是?”“哎呀走啦走啦,到了就知道了。”末末催促道,眼里的不安一闪而过。
目的地还有些距离,我不由自主地又欣赏了一遍坐在身旁的漂亮姑娘。160的个头,原以为是娇小可爱款,但若气场全开,一般人还真招架不住。体重在100斤左右,举高高无压力的那种。至于面容,总之我第一眼就被迷得神魂颠倒,而且后来我还发现,这丫头还属于那种耐看型,于是乎就在神魂颠倒的基础上又魂不守舍了一下。至于身材,若是达到了172的模特身高,怕是早被星探给挖走了。
回过神来,车已到达。我俩一前一后走进小院,她拿出钥匙开门,我却隐隐感觉这屋子里还有人。果不其然,房门打开后,一个精壮的男子跪在地上,面前端端正正摆放着她的拖鞋。我被惊愕到了,男子恭敬道,“恭候小主回家。”
我诧异地看向末末,“这是?”
末末自然地坐在鞋柜旁的凳子上,翘起脚来,“其实,这就是那个小秘密。”男子脱鞋脱袜一气呵成,然后将嘴巴贴上去,似是在舔舐脚上的灰尘。虽说男子看到我之后流露出的惊讶掩饰不住,但后面的服侍行为亦是毫无犹豫,似当我形同虚设。
末末抬脚轻点在他额头,“可以了,去一旁候着吧。”说罢抬头看我,“宝啊,你不打算问点什么吗?”
我苦笑,“我还是听你说吧,现在脑子有点乱。”
末末长吁一口气,“真的,我特怕开门之后你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直接扭头走人,现在我踏实多了。”
冬天的屋子里暖气开的很足,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末末擦了擦头上的汗,“等下和你慢慢说,我要先去换衣服。”说罢便拉着我的手去二楼她的闺房,男子亦从旁边爬了上来,回房后,末末换衣毫不忌讳,男子跪着低头默不作声。我承认我脑子的转速还没跟上现实的节奏,转眼间,末末换上了简单的睡裙,“去刷牙吧。”我这才反应过来竟错过了她更衣的过程,好不懊悔。
“啊?奥。”我回过神,扭头要去卫生间。被末末一把拉住,她笑骂道,“傻子,你干嘛去,我说的是他。”我这才看到男子已经快速的爬下楼梯,末末接着道,“宝宝,你可是信我?”
“信你?那是自然。”
“好,等下的事情可能会超出你的认知范畴,不要急着下定论,一切待以后我和你慢慢解释好不好?”
我点点头,还未来得及说话,男子已然走了上来,手中端着一盆热水。
末末向我投来一个眼神,转而坐在她的床上,我这才注意到其安身之坐并非凡品,虽说并不知晓这些家具的价格,但一上眼就知道肯定贵的要死。男子将热水盆放在床尾,随即跪倒,慢慢地爬到末末两腿之间,抬头像是在询问,末末点下头,舒服的直接向后躺了下去,双腿也随意地叉开,男子轻轻拨开她的睡裙,奶白色的内裤若隐若现,我刚想开口,末末冲我摇了摇头,这时男子的头已经靠了上去,嘴巴贴在核心的私密当中。
“嗬。”末末舒服的叹了口气,轻笑道,“忘了告诉你,该先让你把我的下衣脱掉的。”
男子闻罢把头抬起来一点,轻轻地含住奶白色的内裤中心,被蜜液打湿的地方,末末双脚踏在他肩膀上,暗暗借力提臀,男子顺势将内裤叼了下来。摆脱迷雾遮掩的黑森林逐渐显露,我在一旁也是看呆了。这时内裤已经完全被脱掉,末末接过来随手放在一旁,双腿也随意地搭在男子双肩上,男子重新回到原来的姿势,嘴巴贴着小鲍鱼,一下一下亲吻着。
末末看我情绪波动不大,轻舒了一口气,心情大好,“好了好了,别亲了,张嘴吧。”我一脸雾水,感觉自己和傻子一样根本听不懂她在说啥。男子停住换了口气,顺从地张开嘴巴,再次贴上去的时候,分明看到他的舌头探了出来,没入森林的深处。
末末惬意地伸着懒腰,而后用手指敲了敲男子俯下去的后脑,“清理干净就行了,等下还有事,要是让我舒服的睡着了,这过错你可不一定承担得起。”男子呜呜地回答,舔舐的幅度略有增大,舌头顺着阴唇外侧细细划过,然后小心的探进阴唇中间,左右摆动着舌尖,似要将其两瓣拨开,末末被撩的“咯咯”一笑,这时舌尖已经完成任务,舌体大部分顺势也滑了进去。男子的舌头似是长了眼睛,对森林中的沟沟壑壑异常了解,将可藏污纳垢的地方均探了个干净,后轻轻将舌头勾起,似是将污秽全部卷走纳入口中。他虽有注意,但在私处勾舌的动作幅度依旧略显大了一些,原本享受清理的末末被这么一勾,双腿触电般抖了一下,随即笑骂道,“这狗狗,有大动作也不提前告知一声。”男子忙缓下节奏,不敢再有大动作。末末缩腿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啦,还算舒服,没有怪你的意思。”男子听罢松了口气,见主人并未叫停,便和之前为主人侍奉时的节奏一样,将头深埋下去,舌头在扫动中找到森林中最深的洞穴,犹豫了一下,便将舌头探了进去。
“啪!”一声脆响,把我吓了一跳,看到末末伸足扇在男子后背上,然后踏在其肩头将他蹬开,原本爱惜的眼睛里卷着一层怒气,“我刚刚说的什么?”末末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冷的让我感觉后背飘过一丝凉气。我似乎说过,这小姑娘气场全开的时候没几个人招架得住,现在的情形我尴尬的要死,差点也跟着跪了下去。男子怯懦懦地开口,“还,还算舒服。”说罢又将头低下。这好像是男子在我们来了之后的第一句话,莫名感觉这声音挺有磁性,似乎带有些许高层次人事的稳重。不过这个回答,我不禁扶额,明显不是这个答案啊。
果然,末末冷着脸,见男子不敢再抬头看她,便伸脚勾起他的下巴,“蠢东西,听着,我是想问你,我一开始给你的指令是什么?”男子瞬间明白过来,“清,清理干净。”“好,那你刚刚在干什么?”
男子哑然,犹豫了下,“刚刚小主说舒服,没有制止,所以……”
“答非所问,我没让你解释,我在问你,你刚刚在干什么?”末末打断他的话,声音冷得似乎冻成了冰。
男子抿起嘴唇,“侍,侍奉。”
末末这才点头,“是不是做错了?”
男子声音越来越低,“小奴错了,小奴甘愿受罚。”
我这时已经被雷的五体投地,那男子的身型在之前看起来少说也有185,而且全身壮实,身着一身劲装更是显得魁梧高大,现在乖巧地竟像一只小猫咪。
末末的脸色这才缓了下来,一只脚着地,落在男子手上,之前踹向男子的那只脚踏在床沿上,脚趾露在外面,“刚刚那一下,肩膀可还疼?”男子闻罢心中狂喜,连忙摇头。末末微微笑道,“可是我的脚却有些不舒服。”男子顿悟,张嘴便把末末的脚趾含在嘴里,从不断鼓起的口腔也不难看出,他的舌头又开始工作了。可惜,在我的视角里,被男子舔舐的那只小脚丫,刚好挡住了我视野中的满园春色。
末末用手轻点着他的头,“罚就算了,毕竟之前表现的都不错,只不过不听指令,原来想奖励你的东西,现在也算了吧。”男子身形微微一顿,口中的动作却也没有停止。末末重新躺了回去,把脚趾从他嘴里抽出来,“差不多了,收尾吧。”
她这些术语搞的我真是晕头转向,这收尾又是什么。男子从床尾端出那盆热水,时间许久,温度也低了下来。这时我发现末末的两只脚均踏在了床沿上,下身门户大开,我见过无数次的林间圣地此刻又让我觉得特别陌生,神圣感突然爆棚。男子试好了水温,将毛巾浸湿,轻轻擦拭着他刚刚舔过的每一处,结束后,便安安静静地跪在了一边。
末末显然很满意,“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拎起褪下的小内裤仍在他旁边,“这个还是奖励给你,不过楼下的袜子拿去洗了,作为你不听话的惩罚。”男子掩饰不住眼中的喜悦和感激,拿起内裤找到被蜜液打湿的地方,含在嘴中,起身端起水盆便向楼下走去。突然,他身形一滞,回头刚要说话,末末抬手制止,一指他的嘴巴,“拿下来再说。”男子尴尬地一笑,将口中之物拿下叠收在怀中,“主人,不知今天的晚餐,我需要准备什么?”
末末摆了摆手,“算了,今天也别做饭了,随便在外面订些好了,也不想吃东西。”说罢回头看看我,“宝呢?你想吃什么?”
我忙摆手,“听你的,都听你的。”
末末笑的花枝乱颤,“宝啊,你这是被吓到了啊。”接着对男子说道,“狗儿,你去订些饭菜来吧,如果合我们的胃口,说不准今晚我会给你加餐。”
男子仿佛做梦一般,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下楼去。




二
见他的身影没入楼下,我才松了口气,试探地问向正在整理衣服的末末,“那个,那个宝啊,我能坐不?站久了有点累。”末末“呀”了一声,满脸歉意,“额,我把你忘了,你随便坐啊,这是我们家,又不是别的地方。”
我扶额苦笑,“这所谓的我们家,我可是第一次来啊,而且,这真正的主人是你才对吧。”
末末自然是听出了我话里有话,也不禁叹道,“你是暗指亦安吧,其实细细想来,他也是个可怜的小家伙。”
我沉吟了下,“易安,挺好听的名字啊。”
末末抬头笑道,“可不是呢,喏,考考你,能不能猜得到名字的来由?”
“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想说无论居于庙堂之高或是江湖之远,只要境界足够高,都会感到很舒服吧。”
末末像看傻子一样看我,“是反之亦然的亦。”我无语,决心不再搭话。末末接着说,“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这人的命啊,或许真的是被注定的,所以啊,就不要叹息惆怅不开心了。”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那定是他的出身不好了,你见他可怜,便要他过来服侍你,你再支付他高额的薪资?”其实,我们二人家里虽不是大富大贵,但家境也足够殷实,更何况我俩读研期间的工作方向较为超前,也被各企业争相示好,资金方面自是充足。
末末被气得哑然,“哎我真的发现你这理工科的脑子,硫化物吸多了吧,你看他那气场,像是个出身差的人吗?”
我笑出声,“我谢谢您嘞,我刚刚只看到您的气场了。”
末末白了我一眼,“亦安的条件,咱俩十个加起来都抵不上。这小房子,便是他以我的名义买的,我不要,他便用一种极其幼稚的手段要挟我,我拗不过,只能依他那一次。”说罢狠狠地瞪了楼下一眼,“真不知道,到底谁是主人。”
我憋不住又笑了出来,“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不过话说回来,还有人能逼你干你不想干的事儿?什么幼稚的手段?”
末末仰天做无奈状,“绝食,2天没吃饭,饿的在客厅里两头爬,就是一口东西都不吃。”
讲道理,如果另外有个男生和她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我定是不能接受。但不知为何,亦安的行为在我眼里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不适,或许我和末末之间的爱情也并不见得比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加纯粹。但是他的服侍只对于末末一个也便够了,我是接受不来有个人跪在我面前喊我主人,实话实说,和末末这样的姑娘在一起,潜移默化也使我的性格偏m些了吧。
说话间,亦安轻轻敲门,“小主,饭都准备好了,您和…,下来吃饭吧。”末末听罢答应一声,“就来了。”
桌上安安静静躺着6盘菜及3套餐具,只不过椅子却只有两个,有一把明显是全新没有用过的,我虽看在眼里,但我第一反应肯定是没有安排我的位置,便转向末末,“宝啊,我再去拿个椅子来。”末末拉住我,“不用了,狗狗站着吃。”我转而投向疑问的眼神。末末无奈,“别问我,他要求的。”
我转头看向他,185的个头,比我高了那么一丝,打眼看去便是经常健身的人,身材匀称保持的相当出色。末末开口对亦安笑道,“不用给你过多介绍了吧,我男朋友子槐,叫声槐哥就是了。”说罢顿了顿,看着亦安一字一句道,“还有,你的主人只有我一个,记住了么小家伙?”亦安如释重负,我自是捕捉到眼里,末末也回头歉意地看了我一眼,我也松口气,心道:原来他也在担心我的定位是什么啊,看来末末早是知道他的心思的,这次故意说给他听罢了。
皆大欢喜,我伸手出,“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亦安的手握了过来,“指教不敢,但我经常听小主提到过槐哥,今得见,不甚荣幸。”稳重感告诉我这定是个大场面人物,我瞅了眼坐在座位上准备开动的末末,“宝啊,你确定亦安喊我槐哥合适么?”末末头也不抬,挑了个蘑菇丢在嘴里,“安啦,你比他大两个月。过来吃饭吧你俩。”
三人同桌吃饭,亦安却是有两双筷子,一双筷子夹菜入碗,然后换另一双筷子将碗中的菜肴送入口中。我不禁诧异,末末适时为我解惑,“狗狗要求的,说是经他口的东西有些污秽之物,怕引我不适。”说罢戏谑地抬眼望着站在一旁的亦安,“哟,之前未曾多想,现在想来,狗狗的意思是,我身上的某些地方是污秽之所了?”
亦安大惊失色,放下碗筷作势便跪,末末一把推住他,“行了行了,逗你的。”亦安重新端起碗筷,“小奴从没有过此等想法。”末末轻笑声,“我知道啊,若你嫌其是污秽之物,你又怎肯如此侍奉我?别多想了,吃饭吧。”
其是对于亦安的背景我还没有再多的了解,包括他们两个何时认识,如何发展。末末见我有心事,自是猜想到原因,“宝啊,有些事等狗狗不在了我再和你说,他心境和我们有些不同,有些事情,狗狗是听不得的。”亦安满眼感激地望向末末,我有点过意不去,虽不知为何,但感觉问了总会对亦安有不好的影响,“不好意思啊,我还不是很了解,对不住。”亦安忙摆手,“别别别,怪我没有和槐哥提及过,没事没事。”
吃饱过后,亦安去收拾碗筷,我站起身随他一起,亦安楞道,“槐哥,我自己来就好了。”“别了,这样我不习惯,洗个碗而已,一起吧,你家小主都没反对。”亦安点头笑道,“槐哥,没想到你性格这么好。”我哑然,“话里有话啊,想说你小主性格不好?”亦安忙着否认,“槐哥你可别坑我,我是说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
搞定之后,末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也靠了过去,“《中国古诗词大会》?提高自我修养啊?”末末白了我一眼,“白痴。”我被呛得说不出话,末末没搭理我,自顾自叹道,“惟佳人之永都兮,更统世而自贶……”话未说完便觉失言,还未收住话音,只见一旁的亦安脸色骤变,“小,小主……停,请停下。”末末自知失言,虽有后悔,但听到亦安的要求,一股邪火陡然而生,定睛望向亦安,心道还好没事,而后眼神骤变,狠狠地瞪了过去,“狗狗,是在要求我停下是么?”亦安大惊,强忍心中不适,慌忙跪倒,“不,不敢。”
末末没再拉他起来,“不敢?那你刚刚什么意思?”亦安吓得不敢再回话,止不住叩头。
末末站起身,缓缓踱到亦安面前,看着脚边不住磕头的人儿,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是不是我平日里对你太好了,叶亦安?”
亦安听到末末直呼其全名,顿如五雷轰顶,呆跪当场,半晌,哆哆嗦嗦道,“主,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末末见他无助若此,刚要心软,突想到什么,抿了抿嘴,硬生生
冷下脸来,拖过旁边的椅子,就坐在亦安面前。我忍不住开口劝,“哎哎,刚刚不还好好的么,干啥啊?”
末末回头瞥了我一眼,眼神里似有歉意,轻轻摇头,然而语气依然冰冷地让我起了层鸡皮疙瘩,“我与他的关系,你莫要插手。”说罢将头扭了回去,看着死死把头压在地上的亦安,语气里还是没有一毫的感情,“我当然知道有些话有些事情会让你心里不安,我当然也记得我答应过你会考虑你的情况,少说或者不说让你不安的话。”亦安以为末末松口了,刚准备抬头,末末的声音又从上面传来,“但是,若我偏要你不好过,你又能怎样?亦安,是不是你搞错了逻辑,认为小狗也可以要求主子了?”亦安刚刚想要抬起的头又垂了下去。
末末依旧坐的安稳,深知刚刚的话亦安是回答不上来的,“叶亦安,告诉我,之前你所谓的唯命是从,是不是根本就是一句玩笑话?”亦安猛然抬头,眼睛里的眼泪再也藏不住,“主人,我知道我不该开口阻止主人,但您万万不该不信我啊。”末末点头,“知道不被我信任是什么滋味了?那你开口制止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不信我?觉得我的指令你但凡觉得不合理都可以违抗?”
我再次跪了,原来这个坑挖在了这里,亦安也顿悟,咬咬牙,“我知错了。”说罢狠狠地将头向地面砸去,我来不及惊呼,好在末末反应迅速,伸足挡在亦安的头和地面之间,这狠狠地一砸,全然落在了末末的脚面。末末疼的龇牙咧嘴,随即怒道,“想死是么?”亦安也大惊失色,“小主,我……”末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好意思叫我小主,之前以下犯上不说,现在直接动手报复了是么?”
亦安不再说话,满眼歉意心疼,末末摆摆手,“算了,我失言在先,但是狗狗我告诉你,就算我错了,你也得好好听着好好按我说的去做,你没有提要求的权利,可是记下了?”亦安知道末末火气散了,连忙点头。末末起身走向卫生间,“随我来吧,之前答应给你加餐,总不能失了信。”
我就没跟过去,脚趾头想也知道加餐是什么意思了,突然忍不住去想,这算不算是打一巴掌给个枣吃?但这个枣,算得上是奖赏么?







三
末末看着跪在地上的亦安,清冷冷问道,“想要加餐,还是待我处理完你给我清理干净?”亦安不敢多话,“一切听小主安排。”末末也不再多问,提裙坐在马桶上,而后指了指旁边的马桶椅,“躺过去吧,等下帮我清理干净好了。”
起身,冲水,末末又踱步坐到马桶椅上,亦安早已躺下等待多时。末末提足踏在亦安胸膛,轻轻拍了下其左胸,“刚刚说的清理,不许再多舌了,记下了?”亦安点头,末末感知身下的动静,再次用脚拍了他一下,“开始吧。”
亦安虽然视线受阻,但依然可见个大概,末末身材性格均为上佳,菊门也生的极为精致,紧凑却偶尔张驰的黑洞使得亦安恨不得扑舔过去。亦安还是深深的咽了下口水,伸出舌尖点在末末的尾骨间,受到刺激的末末身躯微微一震,若按平时,免不得轻赞一声“狗狗不错。”但这次末末却是没有开口,亦安没有等到赞许,心里甚是落寞,但抵在尾骨的舌尖却不曾松懈,顺着向下,幽谷越来越深,黑洞的四围略沾着呈现黄褐色衍生之物,在抵达所要清除的衍生物之前,亦安的舌头转而向上,又舔回至尾骨,舌尖由直上直下改为左右横扫,从尾骨处扫探下来。虽说尾骨至菊门之间有段区域并未沾上污秽,但在亦安看来,清理本不就该只是清理核心区域。
终于将至菊门,亦安的舌头上已经浸到了淡淡苦味,这时末末的声音突然传来,“狗儿,在你眼里,我可是个不讲道理之人?”亦安急忙摇头,慌乱之中舌头并未收回,在幽谷两壁之间来回碰撞,打乱了清洗的节奏,末末不怒反笑,“不用这么大幅度,让我感觉到你的回
答就行了。傻狗儿,看把你吓得。”亦安暗道自己浮躁,便沉下心来,用舌尖轻探幽谷中的每一道皱襞,幽谷中的皱襞和森林中的沟壑不尽相同,虽都是藏污纳垢的好去处,但这皱襞要更细致一些,舌尖勉强探得到,舌体是万万进不去的。末末轻叹舒服,转而语气里却遮掩不住的担忧,“你的家事,甚至于你的所有不可告知的小秘密,在你没有和我交代之前我便打听的七七八八了。于外人面前,不可言先世之事,不可言古癖之事,不可谈久故之事,若有违,苦难当。”
亦安正投入地拨开菊门偏上方的小股皱襞,干涩了的衍生之物叮在皱襞中,舌尖太过厚重,难以舔开此顽物,但闻罢末末所言,亦安将舌尖轻轻在菊门中央顶了一下,示意认同。末末感知后,接着说道,“但子槐并非外人,于我而言,是我至亲之人,所以我之前那句诗词脱口而出并非故意,只不过忽略了他于你并不熟络。”亦安听闻后,忍不住又要掉下眼泪来,末末虽未道歉,但此话足以表示其对自己的爱惜。
因为距离太近,末末也是感到了亦安眼中的雾气有些沾在了自己的臀瓣上,不禁笑道,“多大了,还这么爱哭鼻子?等下把你的眼泪一并舔掉。”亦安默不作声,只顾好好清理,此时工作已完成大半,舌头也略微有些酸了,但清理的强度却没减小。末末叹了口气,“清理干净就是了,不用这么拼命。”得到的回应却只是身下更卖力的舔舐。
带所有的皱襞都清理完全后,亦安看向最核心的菊门位置,只不过菊门紧关,亦安纵舌尖探去,却被生生挡了下来。末末戏谑地声音又传了下来,“怎么,想进主人家门,都不需要敲门的么?”亦安尴尬笑笑,“懂,懂了。”说罢缩起舌头,微收下颌,用鼻子顶在菊门中央,城门依旧没有打开的意思,亦安诺诺道,“主人?”末末还是在笑,“你去谁家敲门只敲一下?”亦安暗骂自己愚笨,又将鼻子顶了上去,这样来来回回十余次,末末终于松口,“舌头还累么?”亦安释然,原来是给自己点时间休息,慌忙点头,“好了,好了。”至此,黑洞大开,亦安的舌尖轻易滑入,竭尽全力去清理他根本看不到的地方。末末在上面舒服的伸个懒腰,“今天训你,并非是你做的过分,只不过是想让你知道,你的态度比行为更重要。看我喊你全名时你那表情真让人心疼,记住了狗儿,如果不是原则或者底线上的过错,我不会不要你。”
亦安被感动的一塌糊涂,最后清理完,将舌头纳入口中,看主人没有起身的意思,便又伸出舌头,将舌体完全覆在菊门上,末末刚刚只是走了下神,现在感到身下的活物不再有所动作,只留舌头覆在上面,不禁轻笑,自是知道亦安的想法,不过怕是担心舔舐之后的口水在冬日里蒸发掉让自己下方着凉而已,由衷的赞出声,“狗儿真是懂事多了,按刚刚说的,把你的眼泪一起舔了,然后收尾罢。”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末末率先从厕所走出来,蹦到我身边在我脸上轻啄了下,见我目光迟疑,悄声解释道,“刷牙去了。认识他很久了,但他性子太倔,我不是刻意难为他,总归要调教好了,否则他总干些为了讨好我不计代价的事儿。”我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小脚丫,“比如这个?”末末恨恨地点了点头,“可不是呢,他砸我这一下,以后还得找个机会很训他一次。”


四
晚饭之后,我才得以有时间逛逛这三层小楼。
一层是客厅厨房卫生间,有个突出的小卧室被打造成了阳光房,摆上了茶具摇椅,甚至还布了些盆栽。三楼全然被改建成了健身房,完全在意料之内。二楼是书房,两间卧室及洗手间,这个洗手间专属于末末,亦安是不会去用的。我踱步到亦安的房间,即使不是主卧,房间也大得可以,最令我咋舌的是两个齐人高的书架,满满当当安置着古籍与市面上的热销书,均有翻阅过的痕迹。
末末和亦安也走了过来,末末来到我身边笑道,“深度决定高度,怎么样啊大才子,可有何指教?”
我摇手,“我谢谢您嘞,可别寒碜我了。”回头看向站在末末身后却默不作声的亦安,“兄弟,这些书你都看过?”亦安谦虚道,“略知一二。”我不由伸出大拇哥,“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啊?”
亦安微笑,“只不过接手了家里的企业罢了,没什么特别的。”
末末也回头看他,抚手摸上他眉梢,大拇指轻搓他眉毛,“无妨?”亦安慌忙跪下,“没事没事。不打紧。”
末末任由他跪着,浅浅笑道,“看我家狗儿多乖。”说罢抬起手,使食指中指的指甲按照他头发的纹路在头上一遍遍轻轻划过,亦安舒服的不禁颤抖了一下,我没脸再看,心道:尼玛,这不正是她抚摸家里那条金毛犬的动作么。
末末自是不知我的想法,笑着解释道,“可是算家族企业,宝啊,这下知道为啥我说就算你我二人加起来也抵不过他家境的十分之一了么?”我苦笑,“是我见识短了。”
亦安也抬头笑道,“小奴的东西不全都是主人的么?何来主人不及小奴十分之一之说啊。”末末眉毛上挑,“哦?”亦安转头看向我,“槐哥,帮我劝劝主人吧,上次我要把股份全转到主人手里,主人死活不要,还把我骂了一顿。待我再提,主人还罚我不许睡觉,在她床边跪了一宿。”
末末颇具威胁地瞥了我一眼,我急忙摆手,“兄弟,不是我不帮你,你们二人的事,末末可是不让我多嘴的。”末末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改抚为拍,“哟,狗儿聪明了,知道搬救兵了?”亦安低头不说话,末末食指勾起亦安的下巴,“那次罚你跪着,委屈了?”亦安撇撇嘴,“在主人床前跪多久我都乐意,但是献于主人的东西主人不要,我还是想不明白。”
末末扶额,“傻狗子。”说罢向前两步,回身坐在床上,“过来。”亦安听话地爬了过去。
末末正色问他,“你的东西,为什么一定要给我?是嫌我生活不够滋润不够享受?”亦安忙道,“自然不是,只不过我之前出国…他们都这样。”末末拍向他脑袋的手重了两分力道,回头对我解释说,“亦安小我们一届,我们本科三年级,也就是他本二的时候,家里把他送出国去,毕竟他也无所谓学历一事,只要能深涉社会,长些见识便是好的。他在国外呆了两年,与普通留学不同,这两年来他的阅历丰富的紧,各类文化知识学的也扎实的紧。回来后,我们刚好研二入学,他也接手了公司,而他这定要把资产给我这一说法,也是学的那边。”
我不由惊叹,“原来如此。”
亦安费解,“主人既然知晓,为何一再拒绝?”
末末笑了笑,“狗儿,你出去深造的那些地方,你当我没去过么?”
我恍然大悟,“研二暑假你说要出趟远门,难不成?”
末末点头,不忘打趣我道,“诶我发现你今天脑子转的就是快啊。”我回她一白眼。
末末看向跪在地上已经懵圈了的亦安,淡淡笑道,“我家狗儿出去学了些什么东西,做主人的若不知不晓,还不念在心上,又怎能说得过去?”亦安被感动地话都说不出来,退后两步,深深跪伏下去,额头死死地贴在地上。半晌还不见他起身,末末提足点了点伏下的头颅,“起来。”亦安抬头之前死命的搓了搓眼睛,但泪痕还在。
末末见他无恙,接着道,“这话我之前从未和你说过,今天既然提到,不妨讲与你听。我自恃出去的时间比你晚,自恃当时心态比你成熟,也比你稳重。见罢你学习的地方,我承认他们具有优秀的社会文化和优秀的管理模式,也正是你学到了这些东西,你的企业发展势头才迅猛若此,但我之所以说他们优秀而不是先进,是因为这种模式,我们老祖宗已然用过。”
我不禁问道,“啥样的模式?”
末末沉吟道,“严厉,严苛,无论是领导班子还是中层干部或者底层工人,管理都极为严厉苛刻。别看狗儿现在这等乖巧,他在公司可并非这样。”说罢又问向亦安问道,“你古籍读了不少,那你告诉我,这种模式,和哪个流派很像?”亦安思索了下,“墨家。”
我决定再也不多话,神仙打架,果真非我等常人能及。
末末点头,“墨家流传了千年,特色便是无条件服从,他们培养的死士,在当时的年代,远胜过现阶段任何的军火商,但这些已经不适合我们现在的法制社会了,而这些文化积淀岂是你国外的先生能理解的,我刚刚说这些便是想告诉你,他们的东西,未必有我们优秀。你出去留学早,是大家羡慕的对象,你那小小的虚荣心是想着把学到的东西炫耀出来,这种想法让你潜意识里认为他们的东西便是最好的,我这样讲,你可是理解了?”
亦安若有所依。
末末自然不担心他不会不听自己的话,“同样的,你以为他们的说法,仆从的东西都属于主人也是对的,这里面我只认同一点。”说罢故意停下来,看亦安反应。亦安果真迫不及待,急着得知自己哪些属于末末。末末轻笑,“不吊你胃口了,我只认同,狗儿你的命,或者你的所有权是我的,我要你好好活着,你就不能寻死觅活,我要你毫发无伤,你就必须安然无恙。”说罢又阴幽幽补了一句,“刚刚你死命用头撞地板那一下,若是我拦的不及时,你就是坏了我这个原则,那我该怎么处理你,这后果,你是不是从来不想?”
亦安突觉冷汗在额头滑落,紧忙伏在地上。
末末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声音逐渐冰冷,“我说过,我不会轻易不要你,但这是在你没有打破我的原则和底线的条件下,如果你破了,我不介意扔掉你再找一只狗。”
亦安伏在地上不敢抬头,末末显然是说生气了,冷哼一声,甩掉拖鞋,两只赤脚直接踏在亦安头上,俯身看向被砸中的那只脚面,脚面一片淤青,末末也在后怕,若是没有拦住,亦安定会砸的头破血流。于是越想越气,脚上逐渐发力,死死踏在他头上,亦安吓的一动不敢动,感觉到额头在末末脚下被踩的与地板摩擦咯咯作响,头上的玉足丝毫没有收力的迹象,终于忍不住疼的呜咽出声。末末这才松了力道,冷冷问道,“知道讨饶了?我再问你,之前罚你跪着,还委屈么?”亦安慌忙摇头。
末末余气未消,却也不想与他多做纠缠,便收脚淡然道,“累了,把我的鞋叼来,回去睡觉。”
站起身,拉我回屋走去,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对亦安说,“今晚不用侍夜了,罚你好好反思。想明白了就去睡,想不明白就一直跪着。”说罢也不再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亦安。
回屋之后,我好奇道,“侍夜是啥?你咋发明了这么多新词儿?”
末末噗嗤一笑,“侍夜啊,就是侍奉我入夜啊。”
我暗搓搓地心痒,“细节呢?怎样做?”
末末略有玩味地看我,“鲍鱼餐或者菊花茶,不过得看我是躺着睡还是趴着睡了。当然了,夏天帮我舔脚也不错,泡完脚之后有个人晚上一直给我疏络经脉也很舒服。宝啊,你要想试试,说不准我给你个机会。”
我贱兮兮的笑笑,“服侍我老婆,当然求之不得啊。”
末末也是坏笑,“是么,这样的话,那我偏不,你奈我何?哈哈哈。”
好吧,说实话,我有些羡慕亦安了。



五
早时7点半,我慢悠悠睁开眼,末末套了件背心半坐在我左边的床头刷着手机,我微微侧头,发现她的右半臀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挪了过去,在那片小半臀上嘬了一口。
“一边去一边去,痒。”末末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我好死不死地又嘬了一下,“大早上起来玩手机,干嘛呢?”
末末无奈呻吟,“我的第四篇文章,修回意见回来了,又得大修,烦都烦死了。你说我家老先生也是,我这都马上毕业了,还抓住我最后这半年发光发热。”
我暗笑,“谁叫咱们的末末小姐科研成果丰硕来着。”末末瞥了我一眼,“别在这幸灾乐祸,刚刚是你撩我对不对,子槐先生,您成功地把我撩起来了。”说罢一跨步骑在我身上,俯身在我耳边娇滴滴道,“宝啊,真的是想要了呢。”声音柔地似是能滴出水来。
原本风花雪月的时刻,我也不知道脑子哪根筋犯抽,脱口来了句,“你,不会和亦安,也……”末末脸色瞬间变了,“也什么?”我自知失言,但话已至此,又只得硬着头皮说,“也这样过?”
意料之中,末末瞬间暴怒,“李子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会和你的宠物狗发生关系?”说罢站起身,抄起睡袍裹住裸露的下身走出房间,门外的亦安在请早安,“小主早上好。”“滚去我屋里把我手机拿来。”
亦安走进来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用口型问我:主人生气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外
面末末的声音又传来,“你是不是死在屋里了?拿个手机这么磨蹭?”亦安紧忙三步作两步拿了手机跑下楼去。
末末气呼呼地坐在餐桌前,早点也没心思吃,亦安在一旁站也不是跪也不是,索性心一横,把末末之前最爱吃的奶黄包向前挪了挪,“小主,再不吃就要凉了。”
末末瞪他一眼,“我让你动盘子动碗了么?”亦安哑然,赶快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末末开始没事找事,“我又让你站着了么?”亦安赶紧跪下。
末末瞥了他一眼,指了指桌下,“爬进来,舔舒服了再出去。”亦安被骂的脑子短路,爬进餐桌之后见末末深坐在椅子上,屁股和下体都被压在下面,也脑抽地来了一句,“小主,舔,舔哪?”
末末怒极反笑,“我说你今天脑子也有毛病了是不是?屁股我坐在身下你舔的到吗?”亦安闻罢连忙将嘴唇凑过去,但末末坐的实在太靠椅子内侧了,亦安拼尽全力也只得够到森林的边缘。末末气道,“也真是笨的要死。”但身位还是往前挪了挪,亦安暗暗松了口气,终于将舌头覆在了那片柔软之中。
无论亦安如何卖力,末末全程不说话。亦安舌头拨开唇瓣,由浅入深,末末毫无反应;亦安寻至阴蒂,轻轻挑逗,末末还是毫无反应;亦安狠了狠心,将舌头卷起,搅得林中一片狼藉,末末这才冷冷骂道,“舌头不想要了是不是?”亦安吓得紧忙老实起来,心中打鼓,暗道:小主这是真生气了,只得默默祈祷,自己可别再做什么惹她不开心的事儿。
然而,听说过墨菲定律么?就在亦安心念老老实实千万莫出差错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末末被突如其来的电话声吓了一跳,随手抄起来看了一眼,亦安暗道完蛋,又得挨骂,已然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只觉手机从头顶上递了过来,“免提,在下面接,接完继续舔。”亦安见是自己的助理,恨得牙根痒,强压火气,“怎么了?”“叶董,您今天开会的资料已经给您放会议室了,我和您确定一下,告知高层准时开会。”亦安顿了下,“让大家等通知,会议有可能延迟或者取消。”开玩笑,小主正在气头上,还开会,得是有多不惜命?
挂了电话,亦安紧忙凑靠回去,继续没完成的工作。末末敲了两下桌子,“几点的会?”亦安吓得一哆嗦,“9,9点。”末末按亮手机,“只给你半个小时,8点半之前如果不能让我满意,赶快收拾东西滚蛋该干嘛干嘛去。”亦安唯唯诺诺道好,频率进一步加快。末末皱眉训斥道,“不舒服,你舔哪去了?最拿手的都不会了?”亦安被训得大脑有点缺氧,深深调整了下呼吸,这才找到节奏。
我自是明白末末是迁怒到了亦安身上,原本想说两句软化,但当着亦安的面又说不出口,只得慢吞吞的踱到楼梯口,末末眼角撇到我下来了,却又装作看不到,双手抱怀看着桌下的人奋力的摇头晃脑地侍奉。我暗叹了口气,微信发去几句讨饶的话,态度端正且诚恳。末末的手机亮了一下,她低头扫了一眼,这才抬头看我,“道歉。”
亦安在桌下不明所以,“啊?”末末伸手在他头上狠拍了下,“没你的事,好好舔!”
我深吸口气,“对不起我错了。”末末瞪大眼睛看我,“就这么没诚意的?”
我苦着脸,“末末大小姐,我说话不过脑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这榆木脑袋一边见识了行不,拜托拜托。”
末末脸色这才缓和下来,看了下时间,把亦安从桌下蹬了出来,“还没吃早饭?”亦安忙摇头,这节骨眼上,哪还敢吃早饭?末末指了指亦安吃饭的餐具,“把你的碗给我。”亦安赶忙递过去。
末末接过来打量一下,似是判断下容量,看罢便放在身下,将晨尿排了进去,排完之后亦安赶忙接下,末末冷淡道,“不是你的错,但是迁怒在你身上了。”随即看了看亦安捧着的餐碗,“把它们倒了,用这个碗吃早餐,当做给你的补偿。把它们倒掉直接用这个碗吃也好,还是刷干净再吃也罢,随你。”亦安得出结论,小主真的被气傻了,倒掉还刷干净,这样做怕不是他亦安脑子真有问题了。末末看到他脸色变化,也是了解了他打的小算盘,“碗可以不刷,污物必须倒了,若敢偷喝,你自己掂量着办。”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亦安吃过饭后叩头离开,末末抱着怀还生闷气,我也知错,那种话说出来的确不妥。我也不知道该再如何开口,还好末末通情达理,“宝啊,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说清楚,亦安于我来说,只是个小宠罢了,我是挺喜欢他,就像我喜欢小狗,可
以养只金毛,养只哈士奇,或者萨摩耶都没关系,亦安可能就是那只听话的小金毛,养的时间久了,养出了感情,但若有一天我把他丢了,我会难受,但是小宠毕竟只是小宠,代替不了其他,也影响不了我生命的主旋律。你懂吗?”
末末很懂得说话的技巧,一般她告知我某些事情,想确认我明不明白时,都会以“我讲清楚了么”或者“我说明白了么”结束,这次直接了当问我“你懂吗”,要么是余火未消,要么是我那句无心之言在她心里影响很大,她急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忽略了说话的技巧。我点头,“我明白,明白,只不过刚刚脑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你别太在意,真的。”
末末显然听进去了,“我之所以不让他喊你主人,一是他接受不了,二是你也接受不了,而且本身也没必要。此外,他的家族很庞大,也很复杂,你想象不到的那种,之后会有机会慢慢将与你听,也就是因为这个,才造就了我现在的性格,因为在最一开始,我本身的性格远没有这么强势,只不过这么多年他在我身边,气场慢慢练出来了而已,这所谓的女王,我顶多算是潜在属性被他激发了出来,算不得先天就这样。”
我默默点头,“这么说,你们是很早就认识了啊?”
末末脸色缓和了很多,“很早,应该比你想象的要早。行了快吃饭吧,等下还要回学校见我老先生。”说罢狠狠地咬下半个奶包,毫不留情吐槽,“本身修文章已经让我很不爽了,你还来惹我。马上要博士了,还这么没眼力见。”


六
十点,我和末末准时出现在末末导师的办公室,余教授一边分析编辑和审稿人的意见,一边告知末末修稿须知。我们的末末同学很认真地敷衍,“嗯,好,行,明白。”余佬满脸黑线,“你听我说话了么?”
末末讪笑,“余老师,我今天早上看了好几遍了,问题都不难,不过有两个需要补实验,我算过了,三个星期就能改好给您修改。”余老师沉吟,“三周有点多,两周吧。”末末皱眉,“不行不行,太紧张了,20天。”“地摊也没你这么还价的,15天。”末末捂脸,“18天,真不能再少了余老先生,否则实验数据都出不来,总不能让我编数据吧,那是学术造假啊,看翟天临…”
余老师连忙摆手,“行行行,18天,真是怕了你了。子槐,你也帮她看看,这样我更放心点。”我笑着点头,“那是当然了,余老师请放心。”末末嬉笑着回答,“那我尽早给您,哈哈。”匆匆吃过午饭,我陪她去了趟实验室,她的师弟师妹和我早就混熟了,见我们进来,无非就是揶揄,“师姐临毕业还坚持在实验的第一线啊。”“师兄师姐又来虐狗啊,好过分啊。”末末笑骂道,“我怎么有你们这群欠欠的师弟师妹呢?”回头转而看向我,“你那群师弟师妹也这么对待你?”我摇摇头,“他们还好,从来不揶揄我,只不过隔三差五就忽悠我请客吃饭而已。”末末白了我一眼,“还不如我。”
下午鼓捣一下午实验,晚上回去后末末直接钻进了书房调开文献,亦安估计也在忙还没有回来,路上我和末末还在讨论,既然大家都坦诚公布了,要不要把之前我们两人租的房子退了,直接搬到这来,房租能省一点算一点,但显然末末没心思讨论这个,现在她的精力全在修改文章上。
“宝啊,想吃什么,我去做饭?”我一边翻弄着厨房一边大声问。
“你累不累,累的话就让我家狗儿回来做,或者让他回来的时候捎点过来。”
“没事,我做就好了。吃什么快点说。”
“随你吧,清淡一点。给我煲个汤,乏了。”
在我做饭期间,末末将需要整理的资料打印了出来,以至于吃饭的时候一边吃一边看。“喂喂喂,你行不行了,能不能好好吃饭啊。”我看着饭桌对面的佳人有些不满意,末末嘿嘿讪笑,放下资料,“小哥哥吃醋了啊,还是吃的文献的醋。”我笑道,“你少来。”
末末脚下不老实,小脚丫顺着我的裤脚撩了上来,后来直接踏在我膝盖上,继而伸直把玉足塞在我怀里,脸上依旧坏笑,“打印了好些资料,你帮我分担一半呗。”我翻白眼,“就知道没好事儿。”末末见状掩口笑道,“哟,小哥哥这白眼翻得好生熟练灵巧,岂非常人所能企及啊。”我被她说的气结,“你再这阴阳怪气的我不帮你了啊。”末末哈哈大笑,“好了
好了,不逗你了,等下发你要求。”
饭罢,我和末末坐在沙发上各自抱着一摞文献,不多时亦安开门回来了。我抬头笑道,“亦安回来了。”亦安客气的应了句“槐哥”,便着手换鞋袜。不知道末末是投身于文献不想说话,还是压根没想搭理亦安,自顾自地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里。亦安收拾好后,快步走到末末面前跪下,并俯身下去,额头点地,“小主,我回来了。”
末末抬眼看了他一下,“嗯,公司的事儿处理好了?”亦安没有抬头,“小主放心,都好了。”末末点点头,想抬脚踏在他头上,却发现亦安跪的有点远,够不到,阴幽幽地来了句,“腿到用时方恨短啊。”亦安抬头见悬在空中的玉足,紧忙向前挪了两步,将头垫在末末脚下。末末慢悠悠说道,“跪这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亦安尴尬笑了笑,“没,没有,今天忙了一天,一身臭汗怕靠太近影响到小主。”
末末轻笑,将踩在亦安头上的脚放下,随即用其托起亦安下巴,让亦安看向自己,“今天怎么这么会说话了?”亦安显然不怎么敢于末末对视,眼神四处闪躲,“没,没有吧。”末末也不多废话,淡淡吐出几字,“张嘴,给你点奖励。”亦安闻言罢立刻张开嘴巴,末末顺势将玉足插入,“插的不深吧?”亦安摇摇头。“那就好,”末末低下头接着看文献,“含好了别乱动,今天路走多了,脚趾乏了。”
亦安自是动也不敢动,我不禁暗暗咋舌,小姑娘这气场,英气逼人啊。末末看完那篇文献,看向我道,“宝啊,我也没觉得他们的文章有多出色啊,咋办,还要用么?”我沉吟会,“多看两篇吧,一篇太片面了。”末末点了点头,又看向一动不动的亦安,“晚饭吃过没?”亦安摇摇头。末末将身旁的面巾纸递给亦安,而后抽出脚来,“擦干净然后去吃饭吧,晚饭就在桌上,可能有点凉,不妨拿去热一下。”亦安细细的擦拭末末的玉足,“没事没事,随便吃两口便好。”末末点头,任凭亦安把玉足放在棉拖里,“都好,你随意。”
末末第二篇文章将要看完的时候,亦安也吃好了,站起身准备去刷碗。末末冷不丁来了一句,“狗儿,剩菜别倒掉,找个密封盒装起来,今天回来路上看到两只流浪小狗,明天给他们带去。”“好的小主,记下啦!”我诧异,“今天哪来的小狗,你搞什么幺蛾子?”末末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等会你就知道了,逗逗我家狗儿。”
不多时,亦安收拾好了,怯生生地站在末末面前。我也是以后才知晓,末末给他定的规矩是亦安见到末末的第一面要跪下请安,比如回家,早晨起床之类,临别时跪下请安,如同出门上班,晚上睡觉之类,其余时间站着坐着都随意,但没有指令不可随便乱跪。当然这是末末强烈要求的,换做是亦安的意思,怕不是在末末身边就一直跪着好了。
末末翘着二郎腿,小脚丫左晃右晃,亦安的眼神也跟着左晃右晃,末末轻易的便捕捉到了这个细节,左右摇晃的玉足突然停下了,亦安也随即停了下来,“噗嗤。”末末忍不住笑出声,“狗儿,你在看什么?”亦安脸色通红,“没,没什么。”
末末还是轻笑,“那我换个问法,你想干什么?”亦安憋红了脸不说话。末末饶有玩味地看着他,“不说话,错过了机会可就没有了。”亦安这才张口,“想,想吃…”
“噢…”末末适时打断他,“刚刚没吃饱,想加餐?”亦安心中暗喜,连连点头,末末一副惋惜状,“那你把刚刚装好的剩菜热热吃掉吧,虽然想留给流浪狗呢,但也不能饿坏了我家狗儿啊。”我强憋着笑,这丫头也忒坏了点。
亦安脸涨的通红,“那,那我不饿了。”末末笑的花枝乱颤,“你本来就不是饿,是馋了吧,刚刚给你点甜头,现在没吃够?”亦安红着脸点头。
末末伸足笑道,“想吃?”亦安接着点头。“那你准备站着吃?”亦安麻溜的跪下,捧起玉足轻轻舔舐。末末沉吟道,“走了一天了,没有洗脚。”亦安怯怯道,“小奴能吃到已经很开心了,当然不会介意主人有没有洗脚啊。”
末末一脸玩弄的表情,腹黑道,“我的意思是你给我舔干净点,你想哪去了?”
我终于忍不住笑道,“原来我怎么没发现你一肚子坏水?你让亦安打包饭菜就为了调戏他一下?”末末白了我一眼,“我哪有这么无聊,学校里真的有流浪狗好不好。”
末末怜惜地看着跪在面前的亦安,伸手抚上他眉梢,“狗儿,早晨迁怒于你,生不生主人的气?”亦安慌忙摇头,“不,不敢啊。”
末末眼神黯淡了下,“说到底只是不敢,而不是不会。”
亦安吓的脚也不舔了,伏在地上嗡声说道,“于小主身边一日,便是奴儿一日的造化,小主这样说,可让亦安如何是好啊?无论小主做什么,亦安都是心甘情愿毫无怨言的。”
末末突然转向于我,“怎么感觉我泪点也变低了?”我扶额无言以对。
末末伸出双脚托住亦安的脸颊让他抬起头来,语气中的疼爱早已过饱和,“委屈我奴儿了,晚上来侍夜吧,不要太久,我睡下了你便去休息就好了。”亦安眼中顿时闪亮起来。
末末指了指那双玉足,“清理干净了么?”亦安畏畏道,“还没。”
“快清理吧,好了去刷牙,今天有点累了,不打算熬太久。”
我沉吟了半晌,还是决定不多话了,虽然我很想问一句,亦安为你侍夜,我是不是等结束了再去睡。。。无妨无妨,大不了帮你多刷几篇文献好了




七
最痛苦的莫过于补实验和改文章,紧紧张张地两个星期,我和末末才将终稿写完。而这两周里,同样痛苦的亦安是因为自己被冷落的完完全全,他最常听到的便是末末嫌弃的声音,“滚一边去,馋了自己去舔鞋,别烦我。”
于是乎,这便像特赦令一般,末末常穿的几双小短靴被处理的油光发亮,以至于末末都在怀疑亦安是不是偷喝了鞋油。最惹人发笑的是末末的棉鞋拖也被换了好几双,因为棉鞋拖但凡被末末穿过了三天,它们的鞋芯都被亦安取了出来舔干净压在他的枕头底下。
由于终稿完成,末末心情大好,第十五天上午睡到自然醒,起床已经10点了,但亦安并不知情,末末和我无语地盯着跪在鞋柜前背对我们小心翼翼取鞋芯的亦安,末末轻拽了下我的衣角,“宝啊,你说我的狗儿,不会憋出什么毛病吧?”我苦笑,“这我怎么知道,你还是问问他吧。”
末末溜溜哒哒地挪到亦安身后,伸脚踢了他屁股一下,亦安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末末哭笑不得的表情,“啊,小主。”
“不是,狗儿你告诉我你干嘛呢啊,这几天你都给我换了四五双鞋了,你吃鞋啊?”
“没,没有,没吃。就是,我之前试过了,不抽出来舔不到鞋拖最里面小主脚趾的位置,不过把鞋芯抽出来舔起来就方便多了,而且,经常换棉拖对小主的脚也有好处,我看过了,防止病菌的滋生。”
末末强忍着笑,“你这么说,你不是把病菌全吃下去了?”
亦安脸一红,“应该,应该没关系吧,小主的病菌应该不会伤害我。”
末末再也忍不住了,双手胡乱的搓着亦安的脑袋,把他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哈哈哈哈哈狗儿你好可爱啊,是这几天我没搭理你你换种方式冲我撒娇吗?”然后转过身,背对着跪在地上的亦安,手上发力下压,把亦安的头按到她脚后跟处,同时踮起脚来,“快快快,快给我狗儿解解馋,看我的狗儿都馋成什么样子了。”
亦安的舌头如愿以偿地触碰到了末末的后脚跟,末末白色的棉袜没脱,走路走的时间久了,汗渍浸的脚后跟处有些泛黄,亦安的舌头就在黄色的区域打转。“酸不酸?”亦安摇头。末末接着问,“那臭臭的有点刺鼻?”亦安也摇头。末末撇了下嘴,甩掉拖鞋,转身提脚踏在亦安脸上,亦安由半爬半躺地扭曲身位被末末直接踩的躺到地上,“那你告诉我这袜子是个什么滋味,说不出来小心受罚。”
亦安沉吟了一会,“是属于小主的滋味。”我笑着在旁边帮腔,“亦安说的不错,这回你可没有理由罚他。”
末末感觉被套路,转头问我,“我怎么觉得这狗狗在调戏我。”
我装作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他定是怪你这段日子冷落他,并且报上次你用剩饭调戏他的一箭之仇。”
亦安听罢在末末脚下大呼冤枉,但嘴巴被末末踩住难以发出声音,“冤,啊唔,冤枉,槐哥你唔,别害我唔,小主我没这意思!”
末末向我竖起大拇指,“有道理。”说罢把两双棉袜脱了下来塞进亦安嘴里,“狗狗你今天
你这么可爱,所以我决定相信你一次,含着他们,去卫生间等我准备服侍我拉粑粑,让那个挑拨咱们关系的槐(坏)哥哥去给咱们做饭,好不好?”亦安眼睛发亮,连连点头。
末末笑着拍拍还躺着地上亦安的脸颊,“去吧去吧。”亦安一溜烟儿钻进了卫生间。
末末笑着捂着肚子走到我面前,两手搭在我肩膀上,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他怎么能这么可爱啊哈哈哈?”我跟着笑道,“你行了啊,笑的哈喇子都出来了,刚刚差点滴人亦安脸上。”
  她在我胸口锤了一下,笑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不恶心啊?”
 “嚯?”我佯装出惊讶,“我恶心?一个让别人服侍自己拉粑粑的人说我恶心?”
末末眨巴眨巴大眼睛,“他就跪在旁边给我递纸而已啊,你想哪去了?”
我哭笑不得,“你看你这个死不讲理的样子哟,我信你有鬼啊。”
“切,爱信不信。”末末蹦蹦跳跳地走向卫生间。我随后跟上,“我要去恶意围观。”
末末突然转身,伸手指我,手指差点戳我鼻子上,“你敢,再跟过来小心我把你耳朵拧下来。”说罢竟然还抬腿踢了我一脚。
几分钟过后,别墅的偏隅一角,“别吸,好好舔,怎么你舔后面的技巧和舔下面的差这么多?”“啪”一声脆响,“说了别吸了,再吸我生气了。”门外偷听的黑色身影拎着一根猪大肠,“反了你了赵末末,还敢踢我,中午给你做大肠刺身吃。”




八(上)
末末皱着眉头从卫生间走了出来,闻到饭香也不似之前那样双眼放光了。说来也怪,如此爱吃的一姑娘,愣是干吃不胖的体质,我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难不成所有的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吐槽归吐槽,但看她状态不对,我还是从厨房走了出来,“怎么了?不舒服?”
末末依然皱眉,“我那傻狗是不是这两天一直舔这破鞋垫什么的,吃没吃抗生素,刷没刷舌头?”我翻个白眼,“这我怎么知道?”末末眼泪汪汪地看我,“痒,屁股痒。”我也皱眉,“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末末又像看傻子一样看我,“你傻啊,去医院医生问你怎么回事儿的时候你怎么说?让人舔的?人保安不给你当神经病关起来。”说罢摆摆手,“算了算了,没事,估计是好久没让他服侍了,都没这感觉了,吃完饭再说吧。你别多嘴给我家小狗说,要不他又该自责了。”
吃饭的时候,末末在椅子上不老实的扭来扭曲,最后把碗一扔,一指亦安,亦安吓了一跳,慌忙跪下,“小主?”末末迟疑了一会,想着怎么措辞,“你先别吃了,赶快去刷个牙洗洗脸。”亦安不明所以,还是跑去了卫生间,待他出来的时候,末末已经站了起来,指了下椅子,“躺桌子下面,把头放椅子上,椅子太硬了,硌的屁股疼。”
于是乎,坐在我对面的末末比我高出了快半头,我一脸沉默看她,末末满脸得意,拿出手机敲了几个字递给我,“没穿内内,他鼻子正好顶在我那里,痒了就让他给我挠一下就好了,用鼻子。”我无语,这饭吃的。
接着,末末脸色骤变,缓缓站起身,抬腿跨过椅子站在亦安旁边,眼神冰的能捻出冰来,“我让你伸舌头了么?”
亦安满脸惶恐,“对,对不…”话没说完,末末狠狠地一脚踹在他左肋上,亦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硬撑着跪了下去,末末毫不在意他满脸痛苦,还是一字一句道,“我让你伸舌头了么?”
亦安哆哆嗦嗦地说,“没,没有。”末末听罢,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半边脸瞬间红了起来,“那你为什么伸出来?”
我于心不忍,忙拦过去,“下这么重的手干什么?”末末脸色黑的都能挤出墨来,“李子槐,我说过了,我训我的狗,你别给我插嘴。”说罢冷冷地看着亦安,“滚。”亦安磕头如捣蒜,身形未动,末末抬脚便踹,我没拦住,一脚又蹬在亦安左肩,将他直接踹倒在地,“滚。”
我忙向亦安做手势,他见末末动了真怒,也不敢再多嘴,慌忙给末末磕了个头,后而一步三回头地走出家门。听到关门声,末末也低下头,轻叹了口气,“这段日子,他真的很不听话。”我还未接话,便透过旁边的落地窗看到了亦安的身影,他站在小院内,毕恭毕敬地朝着默默的方向跪拜了下,这才离开。我轻道,“我见他落泪了,他知错了。”末末抬头耸肩,“算了,不管他了,反正他现在也不在,我就给你聊聊他们家的事儿。正好告诉你为什么他会是这个样子。”
“宝,历史懂不懂?”“一点点。”
“龙门镖局呢?看没看过?”“额,也是一点点。”末末还在调整情绪,“算了,我慢慢说,你慢慢听吧。”
“明成祖时期,造船业迅速发展,罗盘的使用,航海经验的积累,大批渔民水手的养成,明朝为了威服众邦,便将战略目光也移交到了海上。1405年,三宝太监郑和率船队下西洋,240余艘海船分成五类:宝船,马船,粮船,水船和战船。”
“马船,又被称为马快船,是当时的大型快速水战船和运输兼用船。能攻能守,能运能打,地位仅次于郑和所直接统率的63艘宝船。而故事的起始就在其中的一艘马船上,用咱们的话来讲,有一个叫叶远的人,是其中一艘马船上的船长。同时,他也就是叶家先祖。”
“叶远一直跟着郑和,在这28年间,同船队乘风破浪,威震八方,也牢牢记住了各国的航行路程,于是在1433年航行任务全部结束后,叶远凭借自己的经验迅速筹建了三艘马快船,亲自操刀,率船队在各国间倒卖货品,大发横财。1438年,小儿子叶自忠接手船队,此时的马船的数量已经达到了10艘。叶远见无后顾之忧,同年撒手西去,却未曾想过,他是叶家最后一个正常的男子。”
“叶自忠不辱父命,将航线拓到了西班牙,在巴塞罗那遇到了他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汪氏。叶自忠始见汪氏,惊为天人,冲上去表达倾慕,两人迅速发展关系,然而,汪氏家人不同意,见汪氏不从,便把汪氏软禁于家中,汪氏无奈,只得托贴身丫鬟送去一纸情笺,上面只写四字:叶郎等我。”
说了这么一大段,末末起身喝水,我这才问道,“为啥不同意?”
“很简单,因为在汪家人眼里,叶自忠很穷。”
我一脸诧异,“这条件还穷?”末末摇头,示意我别打断她。
“汪氏的祖父汪泉是当时朝中金吾左卫指挥使,负责皇帝大臣之警卫。汪泉明为朝廷官员,吃着俸禄,暗里却借助关系,勾结海盗,打造了海上最庞大的商业垄断网,势力遍布各个国家,而叶自忠的船队只有十余艘船,三条航线,连汪氏商业网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此时的叶自忠才20岁,风华正茂,自不甘认命,拼命去赚钱,开拓海路,累极了便拿出情笺看看那四字情书。就这样,两年后,1440年,叶自忠船队壮大,海上格局也抖生变故。”
“汪泉东窗事发,再加上朝廷中人陷害,被免去职务,发配归家。海上商业网中海盗反水,将所有海港洗劫一空,船只尽数凿毁,夕日的海上霸主,顷刻间烟消云散。”
我不禁咋舌,“这是典型的屌丝逆袭啊?”
末末苦笑道:
“若是事情至此,叶自忠与汪氏二人能够喜结连理,也算是屌丝逆袭故事的经典版了。但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别忘了,汪氏家族霸世多年,怎会就此善罢甘休,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1442年,汪氏家族用尽最后的关系将汪氏送入宫中,从贵人做起,意在东山再起。”
“饱含西方思想的汪氏在宫中备受关注与喜爱,半年后被升为婕妤,被郕王朱祁钰看中,于1445年被册封为王妃,此时的汪氏并没有忘记叶自忠,利用权力帮他打理各路关系,这一帮,便是一辈子。1449年朱祁钰登基,汪氏被封为皇后,1457年朱祁钰驾崩,汪氏摇身一变,成了圣母皇太后,权倾朝野,只手遮天。而此时的叶自忠的商业势力覆盖了整个海面,足有替代汪氏家族的势头,但终究是商不敌官,叶自忠一介草民,无官无禄,以后若是再想着屌丝逆袭,只有揭竿起义了。”
“此时叶自忠年已40,这一等,便是20年。”
我不禁插话,“一个位高权重,一个孤身一人,两人还相爱,岂不正好在一起?”
“在一起?你怕不是傻了。一个母仪天下,全国最高的身份,另一个呢,一介草民而已。而且,王侯将相的事儿,哪有你说的那样和过家家一般?”
“朝廷中早已有人注意到这个垄断海上商业的叶氏家族,而汪氏自然不能让人得知自己和叶自忠的关系,也不敢公开宣称自己便是叶家的靠山,否则自己母仪天下的姿态不保是小,麻烦的是叶家可能会因此背上大逆不道的罪名,轻则叶自忠丧命,重则叶家九族尽诛。”
“终有一日,汪氏召见叶自忠,叶自忠激动地痛哭流涕,20年终还是等来了结果,在御花园中见到了容颜未老的汪氏,将这20余年的心酸尽数讲来。汪氏身边只留两个亲卫,花园中再无他人,汪氏听罢心中极为触动,但为了保全叶家,只得冷漠地劝他别再痴人做梦,到此为止。叶自忠自是不同意,汪氏狠心,令亲卫将其按跪在地,并当着他的面,撕碎情笺,踏在脚下。这一踏,跟着被踏碎的还有叶自忠的一片痴心。最狠的是,为了让叶自忠断了念想,汪氏说了一句话,‘叶郎,如今的你这幅德行,连本宫的脚都不配舔。’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然后估计两个人都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泪流满面。”




八(下)
我听罢,后悔没拿爆米花,但心里还是很困惑,“但这和亦安有什么关系?”
末末接着解释,“宝啊,你第一次见亦安跪着我面前给我舔脚那次,你什么感受?”我抿着嘴,踌躇半天,“我描绘不出来,很怪异,很。。消极的一种情绪。”末末淡淡地笑了笑,“是屈辱。”我骤然领悟,“对,这个词描述的很到位。”
末末无奈地笑着,“你作为一个旁观者,只是看,便都觉得屈辱,那宝宝,你再设身处地,将你自己当作叶自忠去想一想。20岁,在他事业一帆风顺的时候,遇到了最爱的人,也是最爱自己的人,但是纵然是一帆风顺的事业,在她家族面前依旧弱小的如蝼蚁一般,这种屈辱感,在叶自忠被汪家拒绝的那一刻,便已然埋在他心里了。接着他拼了命的努力,却无论如何都赶不上心爱的女人,屈辱感一步步加深。突然有一天,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翻身可以逆袭的时候,爱人进宫了,步步高升,并用自己的能力帮助他的事业。他现在的心里状态分成了两种。第一种,若是原来他比不上的是汪式的家族,或许他心里还好过一点,但他现在比不上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那种男人的自尊和信心,被打击的支离破碎;第二种,自己的女人帮助自己打通关系,这么大的家业有她一半功劳,但就算是这样,他和她的差距还是越来越远,就像你从我手里拿走了一个破旧的洋娃娃,在你的幼儿园里是最受欢迎的人,但是你后来却发现,我拥有整座迪士尼,你的那个破娃娃,只不过是我随手拈来的东西而已,这种感觉,对一个男人的打击会有多大?”
我沉默了。这种感觉,简直太压抑了。
“如果之前他的屈辱感埋在心里,那么当他在汪家落败,看到希望,却又被汪式狠狠甩在身后的时候,屈辱,就已经迸发出来了。”末末长叹了口气,“让一个人绝望很简单,只不过让他在无尽的黑暗里,给他一只火柴,待他擦出火花的时候,再把火柴狠狠吹灭罢了。”
我突然很心疼叶自忠。
末末接着说,“其实,压垮叶自忠最后的那根稻草,是在他压抑了20年的屈辱,隐忍了20年的屈辱后,被汪式召入进宫,当着他的面踏碎的那份情笺和那句冰冷冷的‘叶郎,现在你的这幅德行,连给我舔脚都不配’罢。”
我点点头,“如果之前汪家落寞汪式入宫让他绝望,这次汪式的态度是让他心死了吧。”末末称赞地看我一眼,“不错,感受到了?”我苦笑,“这样的感觉,太绝望了。”
末末接着道,“叶自忠回家后,大病一场,病好之后,原本野心勃勃的他自卑到了土里,被叔父匆忙安排了婚事,待夫人产下一个男娃后,便撒手归西了。我不懂生物学,不知道这样的打击会不会改变一个人甚至一代人的基因,总之在那之后,叶家所有的男丁,均患有同样的病祸,就是必须得找到一个女人,让那个女人去蹂躏他,虐待他,让他唯命是从,给他一个屈辱感的发泄口,否则,这男子,终究会在极度自卑中潦了此生。与此同时,他
们很介意外人得知这样的事实,久而久之,也变成了心病,所以我之前一直没有在他面前和你聊过这个,按他们家族传下来的话是,不可言先世之事,不可言古癖之事,不可谈久故之事,若有违,苦难当,说白了就是不能在外人面前提及先辈,不能提这个古怪的癖好,不能提之前先辈们所干的事情,如果违背了,也就有苦痛到来。”
我暗暗咋舌,“这哪是病祸,这完全就是诅咒啊。”
“叶家忠心耿耿的老管家见此不妙,便将叶家的财产分成了千万份,万万份,藏匿起来,将自己的家族化为守藏人,每当产出一男丁,待男丁长大后,便给予他一份财富,让他得以存活,之所以将家产如此化之,是因为怕某一代的男子将家产全给予女主,这样叶家就彻底消失了。”
我恍然大悟,“所以亦安的公司只是他们家族的很小一部分,而你死活不要他的东西,也是这个原因?”
末末惨笑,“一部分原因吧,我也的确不想要他的东西。”
“那他们既然这样,怎么有的下一代?”
末末苦笑,“原来的时候是强迫男子与女人发生关系。现在,有种东西叫捐精,只要把男子的精液取出来,剩下的你也就都懂了。”
这一个故事,便是讲了一下午,末末原本打算再和我聊聊他和亦安之间的故事,奈何说的太多嗓子不舒服,也就算了。天色渐晚,末末随手拿了件皮质风衣披上,即使有暖气,这么大的别墅,晚上也是略有些凉意。
“你把亦安赶到哪去了?冬天这么冷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游荡?”
“之前他去哪了我也不清楚,现在他正认错呢。”末末悠悠道。
我一愣,“什么意思?”末末朝窗外一努嘴,我顺着看去,亦安正跪在落地窗前堆满积雪的小院里,我皱皱眉,“多久了,你不喊他进来?”我估计是听的太入迷了,也没注意到亦安的存在。
末末看了看时间,“大概半个小时吧,再让他多跪一会,”说罢娇滴滴地冲我笑道,“老公啊,人家想要了。”
我皱眉,“你有没有良心啊,人家在外面冰天雪地里跪着,你还无动于衷。”末末无所谓道,“我了解他的体格,冬泳都是必修课,这点算不得什么,我罚他,通常不用肉体上的,说实话,今天是我这么多年来打他最狠的一次,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这么不听话,甚至放肆过。”说罢,末末看我一眼,“哎呀好了啦宝儿,我答应你,咱俩结束了我就让他进来。”
我无奈,“那去卧室吧。”末末拉住我,“就在这。客厅,让他看着。”
我突然很不爽,“你什么意思?”末末一脸坏笑,“你不觉得这样也很刺激吗?”我被她打败了,现在我正对着落地窗,看着外面低着头的亦安,末末则是抱着我背对他,“随你吧,我去关上窗帘,亦安,你毕竟要给他留点尊严。”
末末笑道,“我去关吧。”说罢转过身,背对我的一刹那,脸色骤然变得冰冷,慢慢地走到窗前,屋内的灯光照着她的影子落在亦安身上,亦安抬起头,见末末披着风衣,双手抱怀在窗内冷冷地看着他,亦安又向前跪了两步,末末抬手冲他一点,亦安便再也不敢向前了,双眸中透漏着哀求,末末冷笑一下,随手拉起窗帘,亦安眼里,只剩窗帘上的两个人影渐渐融合在一起。
“亦安,进来吧。”我将亦安拉起来,“末末让我喊你回去。”亦安感激地看我一眼,“槐哥,小主她还在生我的气?”
我苦笑,“我从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你和她好好说,别再招惹她了。”亦安点头。进屋,“亦安,她在她卧室等你。”亦安来不及道谢,三两步便爬了上去,重重的跪在门外,“小主。”
“爬进来。”末末在床上侧躺着,背对着他。亦安连忙爬过去,“小主。”
末末依旧没回头看他,“刚刚都看到了?”亦安点头,“看到了,小主。”
“不爽了?”“没,没有!”
“给你10分钟,去冲个热水澡,厨房里我给你熬了姜汤,喝完之后刷牙回来找我,给我清理干净。”亦安如释重负,“谢谢小主。”
末末淡淡道,“我没有原谅你,这是你该做的。滚下去吧。”亦安小心翼翼地退回门外,还没转身,末末冷冷的声音又传过来,“刚刚你看到的是假的,你槐哥心疼你,不肯,但我威胁他让他陪我做个样子给你看,否则不让你进来。你这么多次不听我话,我定不会让你过得舒坦。还有,你上楼的时候我发现来了姨妈,所以让你等会给我清理干净,牙多刷几遍,别让我感染,还有,你做好心理准备,这味道不好闻。”
亦安又重重的扣了个头,“谢谢小主。”
“滚吧,狗东西。”





九(上)
末末一只手压着肚子,一边看着在胯下卖命的亦安,即使亦安强忍着不适,但生理机能还是告诉他,姨妈这种程度的物质,还是在他接受范围之外。
末末明显看了出来,“受不了了?”亦安忙摇头,“没有,没有!”末末于心不忍,“算了,舔的也不舒服,跪好,我问你,这段时间这么不听话,有事瞒我?”
亦安不敢开口,末末冷哼道,“不说是么?”亦安满脸哀求,“小主,我可能,恋爱了。”
末末一愣,接着满脸的狂喜,直接盘腿坐了起来,“真的?”
亦安点头,末末接着问,“她很喜欢你?”亦安点头。“你也很喜欢她?”亦安沉默了下,点头。
末末看着亦安,“狗儿,这是我这么多年,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你能变得和常人一样,我很开心。那姑娘人在哪?”
亦安强忍泪水,“她说,今晚等我找她。但是小主,我……”末末打断他,“别我我我了,人家还在等你,快去找她,快去快去。”
末末拉着亦安从二楼跑了下来,不由分说的把他往门外推,“走走走,赶紧走。”亦安穿好鞋袜,回头准备跪拜,末末一把拉住他,“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走。”
亦安明显有话要说,但硬生生憋了回去,末末眼神一暗,奋力把他推出门。
亦安走了之后,末末脸上的狂喜逐渐黯淡下来,轻轻地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给她倒了杯茶,末末轻轻摆手,“姨妈了,不喝。”我皱眉,“提前了?”末末惨然一笑,“谁知道呢,或许吧。”
我进厨房给她熬银耳枣粥,她便窝在沙发里把玩着手中的抱枕。
“来,趁热喝吧。”
末末嘬了一口,烫的直吐舌头,我不禁苦笑,“慢点慢点。”末末把碗放下,“亦安,找女朋友了。”
我愣了一下,“他怎么会…”末末打断我,“这其实是好事儿,不是么?说明他和正常人一样了。”
我苦笑,“你呢,难受么?”末末依旧重复刚刚的话,“为什么要难受,这不是好事儿么?”
我不再说话,其实心里也明白,她只是不想把难过表现的太过明显。
“亦安他们家很有意思,因为大多时候,生下来的男孩可能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是谁,所以每一个男孩出生后,家族都会安排两个先生去将他们带走进行抚养,男先生负责向他灌输责任、担当这些,女先生呢,则负责教育他温和、通情达理诸如此类。”
我不禁打断,“女先生?”
末末翻了一个白眼,即使不舒服也不忘diss我一下,“冰心先生,杨绛先生,您老多没文化,认为先生就必须得是男的啊?”
“正所谓大隐隐于市,而后,这些男孩们便正常的上学,过普通人的生活,如果能靠自己找到一个女主自是最好,如果找不到,便由家族培养一个,就和这些先生们一样,派到这些男孩的身边,满足他们的古癖需求。我和亦安,自从我记事的时候,就认得他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亦安的父母,甚至他自己也都没见过,幼儿园的时候,我便知道有这么一个小男孩,从来不和我们一起玩,只是自己躲在角落里安静地吃棒棒糖,我呢,小时候就大大咧咧的,而且又馋,爸妈控制我吃零食,我就找他去要,一来二去,便知道了他叫叶亦安。然后到了小学,我先入学,第二年他跟来,所以又在一个学校,他当时很自卑,天生的性格吧,我就带他一起玩,捉迷藏扔沙包什么的,我玩什么他玩什么,那时候
的他就感觉像是我的一个小弟弟,整天跟着我跑来跑去的。”
“虽然很自卑,但他成绩很好,也很成熟,等我到了小学升初中的时候他问我要去哪,我开玩笑说去美国,他便一遍遍追我去哪个州哪个学校。当时我怎么知道,就随便说去常春藤大学的附属中学,然后这个傻瓜便要把常春藤大学和距离常春藤大学10分钟车程内的所有初中都申请一个遍。”说罢末末脸上不由自主浮上一层浅笑,“这可把他的两个先生为难坏了,打听遍了各路消息,才知道根本没我说的这回事儿。最后的最后当然是我哪都没去成,老老实实地进入了市里的一所普通初中,但那个时候,虽然我们都不清楚这是什么,但在亦安潜意识里,他对未来的规划中,都把我也计划在内。”
我酸溜溜地说,“如果是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可这就完美了。”
末末又开始阴阳怪气,“哟哟哟哟哟,吃醋喽?”
我翻个白眼,末末笑着说,“就算他是个正常人,我和他也不可能在一起,这种关系,根本发展不成恋人。”
末末没再管我酸溜溜的,“到了初中,还是我先入学,他第二年跟来,而我们关系更亲密了,然后学校主任说我俩谈恋爱,就把我俩喊到了办公室,给我妈妈打电话,我妈在电话那边听到之后把我劈头盖脸一顿骂,我吓得直哭,他就说没事,阿姨要打就打他,结果我妈来了办公室一看是我和亦安站在一起,当时就笑了,说这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老师们肯定是误会了。有了我妈做后台,我们更是天天一起玩,在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关系是向铁哥们那种方向发展的时候,初中的一个暑假,这正常的关系就被打破了。”
“有次我拉着他去商场买衣服,恰巧碰到了一双我喜欢的鞋,我就试鞋嘛,然后让他帮我拿着我原来穿的鞋袜,等我试完,低头换上自己的鞋子的时候,突然从镜子里看到他从后面将之前捏着我袜子的两个手指放在嘴里舔了一下。”
“我当时就和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小秘密一样,一下子跳起来,指着他就说,你刚刚在干嘛,其实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感觉好玩,他当时也不好意思,但你猜猜这傻子当时怎么说。”
我摇摇头,“你这不折腾我么,这我哪能猜得出来?”
末末一边笑一边说,“我现在想起来都想笑,那傻子说,‘我就手指头有点黏,我舔舔,舔干净就不黏了’哈哈哈。”
“因为好玩嘛,我就一直这么逗他,然后才发现,我每次试鞋的时候他都来这么一下。再后来,我们一起出去玩,我走累了他帮我捏脚,刚开始我还不适应,慢慢就理所应当了。”
“就这样,等他也到了高中,高一他便做了学生会主席,和两个副主席管整个学生会,而我就更有意思了,因为我比他大一级,便当了监察部部长,这个监察部就我一个人,也只负责监管三个学生会主席,看他是不是滥用职权。这就好玩了,亦安开始喊我老大,后来是头儿,最后直接喊上了主人。我虽然有点不适应,但感觉还不错,就随他去了。”
“那个时候我高二,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高二的生物学到了性,我也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我查了很多资料,觉得好像他有心理问题,便问他是不是这样,他开始不承认,我怕他出事,就一再逼问,最后威胁他如果不说实话,就和他关系到此为止,他这才告知了我一些他的事情,也是这时候,他给我提了一个当时对我来说巨大的难题,就是要我做他女主人,如果我不答应,他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我若有所思,“所以你同意了?”
末末点点头,“我没的选,从那以后,我气场飙升,我都觉得原来甜美可爱的那个小姑娘都不见了,我承认,我刚开始是为了迎合他的需求,但后来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也越来越上瘾,我们俩关系的天平,也终于被打破了平衡。在我高二暑假,他第一次跪在我面前,我也很自然的,第一次把脚踩在他头上。宝,你说,我是不是很强势?”
我沉吟了一会,“想不想听我第一次见你,喜欢上你时候的想法?”
末末挑挑眉,“洗耳恭听。”
我笑了笑,“第一次注意到你是在本一外教课,你和外教聊天,对答如流,我被你纯正的美式发音惊呆了,然后开始关注你,说实话,那时候已经喜欢上你了。我知道你相当强势,所有的矛盾你只需要一个眼神对方便乖乖服软了。但接下来我想和你说:你对我来说就像是个小公主一样,但你不是那种娇娇弱弱的公主,不需要我作为你的王子拿着剑去打恶龙,我只需要把剑交到你手里,你自己就可以杀掉恶龙,只是我希望,如果有一天你不想举起那把剑的时候,你把它交给我,我帮你举起那把剑。”
末末惊讶,“榆木疙瘩开窍了?情话满分。”
我翻个白眼送她。
末末沉吟道,“高二暑假作为缓冲,高三我和他正式确立关系,但我始终在意他的心理疾病,其实,我真的很想让他变成一个正常人,说实话,我从刚开始知道一直到现在,都在为治疗他的心病而努力,所以,我们去了同一所大学,我报考的心理学,被调剂到了
材料学,第二年,他报考管理学,直接被录取。我自然是不甘心,于是在被调剂之后,我修了心理学作为第二学位。”
“剩下的事儿你差不多也能知道了,他本二的时候出国,他还不想去,他的两个先生找到我,几乎哀求着让我劝他,我便命令他听家里的安排出去,这是我给他所谓下达的第一个命令。接下来的几年,我拼了命的学习,拿奖学金,攒够了钱,等他回来了,我问他去了哪,学的什么,然后在我研二暑假的时候,我只和你说出趟远门,便拿着我这几年攒下来的钱在那里呆了半个月。”
我恍然大悟,“我以为你是天生的学霸,原来也是后天练成的啊。”
末末苦笑,“好啦,过去的事儿了。时间到了,咱们也走吧,这个地方,没必要再回来了。如果说原来的我是好好爱你好好帮他,那现在就只有好好爱你了。”
说罢,拿过我的手机,取出电话卡,也将她的电话卡取出放在桌上,拉我出门,解下别墅的钥匙放在门口的门垫下面,“咱们也走吧,回家吧。”
我一脸惊愕,“你这是?”
末末惨笑,“亦安的女朋友,未必会理解他有个主人,如果不彻底断了联系,他还会来找我们,现在你还没明白么,亦安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我和他之间,就应该告一段落了。”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点亮手提电脑,打开她修改好的文章,在致谢一栏,沉吟了一下,补上一句,“Thank you my little puppy for the gorgeous life.”
我看了一眼,“这又是何必?”末末摇头,“你不懂的。”
“你欠他一个告别。”
“不,我只是给他留个念想,留个希望。”九(下)
我庆幸当时没有把我们的出租屋退了,虽然有半个月没来住,但我每隔两天都会来打扫卫生,所以家里还算干净。
末末脱下风衣挂到衣架上,一个信封毋得从衣服中掉出来,末末捡起来看了眼,“亦安给我留的信。”随即笑道,“这狗儿。”说罢,将信封随手放在了鞋柜上。
“不看看么?”
“不看了,徒增烦恼。”末末轻轻一笑。
我不似她这么洒脱,好奇心大起,拿过信封,投过一个询问的目光。
末末淡淡地耸肩,“你随意。”
我打开信封,足足写了三页,大部分篇章都是在回忆,最后面几段勾起了我的兴趣,我抿了抿嘴,“宝宝,你最好还是看看,可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末末将信将疑,接过来看看,脸色越来越苍白,看完后,自嘲的笑了笑,“洛书末啊洛书末,亏你还自诩是考过了三级心理咨询师,他这么简单的小心思你都没看出来,你真是蠢到家了。”
我看着末末,“亦安说,那天你和他说的,他都记在心里了,他想要变成你喜欢的样子,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宝啊,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末末沉吟片刻,“是你答辩的前一天…”

(两周前)
“狗儿,如果你真的没什么事儿干呢,就去公司转转,你这一天天腻在我身边,稍微做错点事还要挨骂,何必呢?”末末看着吃完饭就站在她旁边无所事事的亦安,不由得调戏他两句。
亦安嘿嘿笑,“被小主骂又不是坏事,我还巴不得被小主骂呢。”
“是么?”末末挑衅地笑笑,“狗儿,你明知我喝粥的时候偏爱白粥,那为什么,这粥里,还有菜叶?”一边说着,一边用筷子夹起一片芦蒿,放入碗中。
亦安很识相地跪下,“奴儿错了,请小主责罚。”
末末笑道,“好啊,把脖子仰起来,张大嘴巴,这菜叶,我喂与你吃。”
亦安忙随着指令张开嘴等着,末末含了一口粥,站起身走到亦安身边,作势要将口中之物吐在亦安嘴里,看着亦安满眼的迫不及待,末末轻笑,却又将其咽会自己肚里,“想要?可惜了,我偏不想给你。”
亦安委屈地撇撇嘴。末末依旧笑的不可开交,“想知道为什么不愿喂你么?”亦安点头。
末末抬腿将一只脚踏在亦安面前的凳子上,“但我不想告诉你,不过你可以试着问问,下面这张嘴愿不愿意和你说。”亦安喜出望外,凑过身去,末末睡裙下面并非空无一
物,柔软的蚕丝内衣紧紧地贴在让人血脉喷张的地方,亦安将嘴唇贴过去,隔着那层薄纱感受森林中的清新空气。
“狗儿,它与你说了什么?”末末戏弄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亦安摇头,但嘴巴却紧贴着那片柔软,末末只觉得下面亦安呼出的气体吹的痒痒的。
末末铁了心的调戏他,“它不想与你说,还不是因为它戴着口罩,你若把它口罩帮忙摘了,不就畅所欲言了?”亦安听罢,张嘴便叼那阻挡他发挥的一层薄纱,但末末一只脚踏在椅子上,叼起来好生困难,末末银铃般笑着,“摘不下来?如果你好好求我,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这个小麻烦呢。”亦安求爷爷告奶奶,末末这才答应,为他解决了这个大麻烦。
亦安的舌头灵活地探索着森林中的每一个角落,在林中发现了的潺潺溪流,渐渐的有变成大江大河的趋势。末末被服侍的心满意足,低头看向亦安,却只可见亦安只有两只眼见露在外面,忽闪忽闪的好不无辜。末末噗嗤一笑,“我狗儿的鼻子呢?”亦安挤了挤鼻子,末末被下面的骚动逗的哈哈大笑。
“细流汇成了大江,你不去找找源头在哪么?”亦安的舌头寻到了林间的黑洞。
“不好奇,不想进去一查究竟么?”亦安得令,将舌头卷起,轻轻探入洞中,待舌体也被蜜洞吸纳之后,便将舌头展开来,轻轻舔舐,末末舒服的不禁轻轻赞叹,“狗儿你的舌头,当真是天赋异禀。”
亦安与末末的第二张嘴交谈过后,末末便坐回到了椅子上,双脚搭上饭桌,留亦安在桌下收拾残局。末末一边轻柔亦安的头发,一边柔声发问,
“狗儿,甘心跟我一辈子么?”“当然求之不得!”
“可若我嫁人生子呢?”
亦安沉默良久,“无论怎样,小主都是我的小主,此生不变,此生无憾。”
末末叹了口气,“我最希望的,是你成为正常人的样子,和我一样,可以娶妻生子。我最喜欢的,也是这个样子的亦安,而不是狗儿一样的亦安。”
亦安愣住了,又沉默了良久,“小主,我定会变成你最喜欢的样子,只不过,如果我喜欢上了另外的人,我还是想牢牢记住小主的味道,因为没有了小主,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末末轻笑,“傻狗儿,我答应你。”

“故事讲完了。”末末抬头看我,双目无神,“我只怪他前段日子如此不听话,却不曾好好想想他为何不听话,他一直很乖,这么多次违抗我指令,无非就是按他说的,想记住我的味道。而这些,是我许诺给他的,现在却又这么残忍的罚他。”
我沉默,感觉好压抑。
“他明知如果有了女朋友就会离我而去,但为了变成我喜欢的样子,硬生生地逼着自己这样,这傻狗儿,真的听不懂我的言外之意吗。我是喜欢正常人的亦安,但我更希望狗儿一样的亦安跟在我身边。”
我急忙劝她,“亦安如果弃除了心病,不该是好事么?”
末末惨淡的笑笑,“这么多年,我教他谦逊,真诚,正直,教他克己行事,尊重礼仪规则,他一直做的很好。但凡事均得顺其自然,如果他真的是自己摒除了心病,我自当不会这样,但他信中所说,他只是为了变成我喜欢的样子,逼得自己这样去做。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从哪找来的女朋友,我问他是否喜欢她的时候他沉默了好久,这些细节我当时为什么都没发现?”末末终于落泪,一点声息没有,原来断线的珠子,真的可以描绘一个痛哭的人。
我不知如何搭话,这样的情景,我从未经历过。
“我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委屈和绝望。”
末末看着我,努力地咧着嘴笑着,“老公,我的狗儿丢了,”但眼泪还是簌簌地流了下来,“我亲手,把他弄丢了。”



十
凌晨两点,末末终于在无休止的对亦安能找到这个住所的期盼中睡了过去,蜷缩在沙发里,最后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房门上。我清楚的感受到末末有多么希望能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亦安走进来怯生生地喊着小主,但她也清楚地知道这不可能了,这个住处亦安并不知道,可能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我看着缩成一团的末末,心疼得难以言表,抱她起来,她嘤咛一声,双手环上我脖子,“我睡着了?”我瘪瘪嘴,“你累坏了,我抱你去床上睡。”
“我保证,明天我就可以调整好,不会再让你难受了。”
我轻叹一口气,“傻丫头,你从来没让我难受过,乖,去睡了。”
末末睡下后,我坐在客厅里发呆,这半个月的事情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想着怎么才能让亦安回来,又考虑让亦安回来是不是最好的选择,果真,我的脑子不适合想这种哲学问题。
客厅的空气闷得要死,暖气的温度像是将氧气烤的融化了一样,粘稠的感觉让我窒息甚至缺氧。我狠命的摇摇头,凌晨三点,出去透透气吧,这屋里,实在坐不住了。
轻悄悄地打开房门,客厅透过的光在漆黑的楼道里慢慢打开一片光亮,仿佛有一个人影,静静地跪在楼道间。
“亦安?”我轻呼出声。
亦安的神智已然恍惚,我不知道这几个小时他经历了什么,我自认见过无数狼狈的人,见过无数被生活压迫的束手就擒的人,但亦安现在的样子,却比前两者都要残败不安。
亦安听到我的呼声,抬起头来,眼中死一般的灰寂,在见到我的一刹那才流露出一丝生气,“槐哥,槐哥,小主是不是还没原谅我,求求你槐哥,求求你劝劝小主,别赶我走,别不要我,我什么都听她的,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忙拉他起来,将他拽到屋里,“亦安,亦安你冷静点你听我说,她早就不怪你了,她很舍不得你,只是她不想打搅你作为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你别激动,她早就原谅你了。”
重获新生的感觉,亦安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刚看过了断线的珠子,又见识到了连成串的珠子,“槐哥,我想见见小主。”
我点点头,“去吧,在她卧室,看完就出来睡觉吧,还有个卧室。”
亦安摇摇头,近乎哀求,“槐哥,我想陪着小主,我很怕,很怕再见不到她。”
我只得答应,也不知这两人造了什么孽,这样互相折磨,亦安跪在末末床前,我劝不动他,只得给他拿了垫子。末末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轻轻呓语,“狗儿,好久不见,是不是又不乖了?”亦安听在心里,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却又怕发出声响,抬手死死地咬住手臂,毫不在意血腥味从内衬中渗到嘴里。我轻轻把门带上,眼中最后的画面,是跪在地上的亦安看着末末的睡姿一脸虔诚。
“亦安,欢迎来到新家。”我心中默默说了一句。






十一
早7点,亦安睁开眼,发现床上的末末已然不见了,连被褥也叠的整整齐齐。亦安心叹不好:怎么在小主床尾跪着都睡着了,万一小主再走了该去哪找啊。
回过神来的亦安突然愣了一下,意识到什么,昨晚跪在床尾,怎么现在躺在床侧面睡着了,还给盖上了被子。亦安站起身,颤巍巍地一边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一面忙向客厅走去。
末末惬意地窝在沙发里刷剧,我在一旁苦笑,“我终于明白为啥你一定要买这么软的沙发了,你这娇小的体格缩进去刚刚好啊。”
末末早晨见亦安回来,心情大好,甜甜笑道,“对呀,尤其是冬天,缩里面又暖和又舒服。哎,不过你刚刚似乎在嘲讽我个子矮。”我忙摆手陪笑,“哟,小姑奶奶,我要是嘲讽您,哪还敢让您听出来啊?”末末听罢抄起一个抱枕便砸,“叫你贫。”
我低头闪过,余光扫到亦安从卧室走了出来。亦安愣愣地看着末末笑的毫无遮掩,不由得看呆了,末末清咳了一下,眼神虽布满温和,却又不失威胁,“怎么,换了新家,都不知道请早安了?”
亦安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跪下,向末末的方向爬去,将至末末身边,那可人儿兀的从沙发里伸出一只脚,点在亦安额头上,“停,就跪那,”末末漫不经心地收回脚继续把玩平板电脑,“我有话问你。”
终究还是逃不过,亦安咬咬牙,匍匐在地。末末随手将那三张信扔在亦安身边,“解释解释。”亦安愣了下,不知如何开口。
“真是笨死了,”末末伸足轻轻踹了他一下,剥开一只橘子,分开一半递给我,“宝儿,吃橘子。”我走向前接过,她又把手里剩下的两瓣塞我嘴里,“咦,有点酸,都给你。”我满脸黑线,“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和亦安好好说,别总是训人家。”末末用眼白瞟了我一眼,“要你管?”
“蠢狗儿,我问你,你那女朋友怎么回事,你喜欢她?”亦安踌躇了一下,点点头,
“嗯。”末末抿下嘴,将平板电脑扣在桌上,慢悠悠道,“你是觉得我傻了,还是觉得我听不出来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了?”
亦安冷汗涔涔,“小,小主,我就只是觉得她和别的女孩有点不同,我挺欣赏她,我,我觉得这可能就是喜欢吧。”
“所以你找她做女朋友?”“因,因为小主说,想让我结婚生子,就,就得找个女朋友啊。”
果不其然,末末心里长叹,还真给猜对了,这狗儿,根本就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才找的女朋友,但这样,对那个姑娘也太可怜了,为了确认一下,末末还是开口问道,“所以,你是为了变成让我最喜欢的样子才这样?”听罢,亦安忙不迭的点头。
我被橘子酸的流眼泪,“宝儿,你能不能理解,为了信仰背叛信仰的感受?”末末回头一脸同情地看我,“橘子酸到你脑子了?”我气结,“这么多天,我都看出来了,你就是亦安的女神或者信仰,亦安找个女朋友,就说明是背叛了你背叛了信仰,而他这样做,就是为了信仰背叛信仰。”末末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吃错药了?”我沉默了,“刚刚是个错觉,我什么都没说。”
“那她喜欢你?”
“嗯,她很喜欢我,她是我下属,很大气,也找过我,说她知道和我现在的差距很大,但她要努力提升自己,等到她觉得她有资格的时候,就向我表白。”
末末苦笑,“好泼辣的姑娘,然后呢?”
“然后我前段日子就和她说,让她做我女朋友。”亦安抬起头,满目真诚,“但是小主,我只是把她看成让你开心的一个工具而已,如果你因为她不要我了,那我就和她到此为止,没了你,我真的生不如死的。”
末末摇头,“不用,她这样肯定很喜欢你,你再如此定伤透了人姑娘的心,走一步算一步吧。好了,第二个问题,你怎么找这里来的?”
亦安不好意思挠挠头,还未开口,末末便轻喝一句,“趴回去,跪拜地标准点,我让你抬头了么?”亦安不敢造次,紧忙伏好,“我晚上回家,感觉不对劲,便给小主和槐哥打电话,也打不通,看到了桌上的手机卡和门垫下的钥匙,我以为小主不要我了,我就慌了,就,就找人打听…”“大晚上的找谁打听?”
亦安唯唯诺诺,“我,我找了很多人,都一无所获,最后,找的小主的同门师弟师妹,打听到了小主在这住着,就过来了。”末末扶额,“他们都知道了?”亦安颤抖道,“我,我说是小主的表弟,他们也没怀疑。”末末苦笑,“真的是被你打败了,这么蹩脚的关系你都用上了。行了,就这样吧,抽空和他们一起吃个饭,在外人面前就说你是我表弟算了。”
末末在沙发里躺累了,坐起来伸个懒腰,“爬过来一点。”亦安听令,蹭到末末脚边。“两只手,手肘着地,手心向上,竖起来放在身体两边,我脚坐麻了,缺个脚蹬。”亦安头也不敢抬,余光看着末末落在脸边的双足估算距离,后抬起手来,只见脸旁的两只娇小柔嫩的玉足从眼边抬起滑过,手掌中便结结实实地握住两个使他魂牵梦萦之物。“没让你握住,手掌张开,让我踩着就是了。”
末末开心地将玉足踏在亦安手掌上,不知过了多久,也有些乏了,便让亦安抬起头来,“昨晚睡的可舒服?”亦安一愣,深知又要算帐,又急忙把头低下。“在我床边跪着也能睡着,难为你了。”亦安不住磕头,“小主,我错了。”
末末憋着笑,也没有怪他的意思,“错了就磕头吧,30个,自己数好了。”然后,末末就看着自己脚下这个威猛的汉子一边竖着双手给自己做脚垫,一边数数磕头,不禁也在想,如果他那个女朋友见他这样又要如何,轻叹了口气,“狗儿,中午叫上你女朋友,我请她吃饭。”亦安30个头正好磕完,“小主,还是我请吧。”
末末皱眉,“废话这么多,张嘴。”说罢又将被亦安手掌捂出汗的右脚填在亦安口中,“吮干净,在你手上踩着,出了一脚汗。”
……………
中午12点,某特色西餐馆,我和末末坐在一边,亦安小心翼翼地坐在我们对面,末末一边喝水一边嘱咐,“别说漏嘴了,表弟!”亦安点点头,“好的小…小末姐。”末末无奈摇头,“笨狗儿。”
亦安似乎看到了谁,举手示意,我和末末回头看去,一个165左右的女孩,脸蛋精致,职装服干净利落,单马尾在脑后左右摇摆,我暗暗皱眉:这姑娘似乎在哪见过。反倒是末末惊呼,“小唯师姐?”
叫小唯的姑娘此时也走到我们旁边,同时也是一愣,“师妹?”
我和亦安瞬间傻眼,我也这才反应过来,这姑娘叫段小唯,是比末末高一级的同门师姐,因为上学较早,所以虽比末末小几个月,但还是先于末末一年进实验室。而在整个课题组中,段小唯的科研成果是唯一一个比末末做得好的,末末也经常说,她很佩服小唯师姐的科研能力,要知道,让她心甘情愿佩服一个人可不简单。
这时小唯已经缠在了亦安的手臂上,甜甜的笑道,“原来,亦安说的那个姐姐,就是你啊,那这样我也得喊你声姐姐了啊。”末末无奈地苦笑,“师姐你随意喊吧,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我弟的女朋友竟然会是你。”
我满脸同情地撇了末末一眼,心道:这下,可就好玩咯。




十二
四份最普通的牛排套餐,两个小姑娘吃的毫无形象可言,只不过不知段小唯是因为旁边坐的亦安是她的顶头上司,还是因为和亦安交往只有一个多月略显尴尬,眼神时不时瞄向亦安,见他没什么反应,才安下心来与末末说笑玩闹。她自然是不知道,亦安现在的注意力全在末末身上,这么久了这可是他第一次坐着与末末同桌吃饭,他极其小心的切着牛排,不敢发出太大声响怕触了小主霉头,但这刀子实在太钝,亦安眉角渐渐渗出细汗,恨不得直接用刀插起全塞进嘴里。
“喏,给你。”小唯将自己切好的牛肉放进他盘里。
亦安眉头皱了下,“这是西餐,自己吃自己的。”
小唯脸色一黯,不做声响地把牛排又拿了回来,瘪瘪嘴委屈的不再说话。
末末见状也未多话,轻笑一下,将自己盘中的牛排插起一条递给亦安,亦安一瞬间就愣住了,抬头用目光询问末末,“小…小末姐?”
末末也不说话,看看手中递过去的牛排,再撇了眼亦安。亦安惊的冷汗都冒了下来,颤巍巍地用手捏住牛排一角,取了下来放入口中,末末皮笑肉不笑,“西餐,我喂你这不你也吃了?”亦安只得陪笑,硬着头皮将小唯取回去的肉条捏了回来,和没事人儿一样吃掉。
小唯自然是看出来末末在为自己造势,但这个在公司中说一不二的人物现在乖巧的可爱,也着实让她吓了一跳,“师妹,亦安好听你的话啊。”末末笑着打哈哈,“当然咯,我是他姐姐啊,不听我的话,回去是要挨家法的。”
我扶额,家法都出来了,您能不能再中二一点。
与此同时的一刹那,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午餐亦安定了西餐,因为这所谓的“自己吃自己的”,完全避免了亦安与末末同桌使用两幅餐具的尴尬,想着想着嘴角便忍不住微微上扬,这亦安,心思也太细了。
“师姐,我弟在公司里没欺负你吧?”
小唯深深地看了眼手足无措的亦安,不禁掩口笑道,“没有,亦安还是很少骂我的,但他骂起别人来可厉害了,有次我差点都被吓哭了。不过,亦安今天这个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噗,这么说来,我也是很期待我这弟弟在公司里什么样子啊。”末末笑了笑,随即转头看向亦安,“去你那参观参观,可有时间啊叶董事长?”我终于体会到亦安那种坐着胆战心惊却又不敢跪下的心情了,凛冽的冬日硬生生吓的亦安汗如雨下,“随,随时欢迎。我,我先去洗个脸。”
“哇,师妹你太厉害了,亦安在公司里,所有人见到他都溜着墙根儿走的,他竟然这么听你的话。”末末也是苦笑,“一物降一物啊,我当年在实验室不也特别听师姐的话么,现在想想当年师姐你给我派的实验任务,我也慌得要死呢。”
小唯蛮不好意思,“我当时也是耍小性子,见到师妹你比我漂亮这么多也有点小嫉妒…”末末忙笑着打岔,“可别说了师姐,我特感谢你,否则我科研成果不会这么多。”我在一旁无奈,“你俩这商业胡吹,差不多得了啊。没完没了了还。”
亦安恰逢时机地回来,小唯看了下时间,“师妹,师弟(没错,就是我),我先回去了,下午还有个会。”亦安也点点头,“你先回吧,帮我整理下资料,我随后就到。”小唯甜甜地应了一声,环上亦安的脖子把小嘴凑了上去,亦安躲了下没躲开,被小唯的舌头探进口中。小唯柔声道,“我发现,我爱死你嘴里那股淡淡的咸涩味道了。”说罢向我们打声招呼,蹦蹦跳跳跑了出去。
待小唯走远,亦安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好在是隔间,不会有人看到,末末轻笑着看着亦安,也不说话,亦安爬到末末脚边,深深地俯下头去,末末这才将脚轻轻踩在亦安头上,随意拨弄两下,“狗儿,你是吓坏了,还是憋坏了?”亦安嗡声道,“都有。”
末末用脚将亦安的下巴勾起来,“那你刚刚去卫生间,偷吃什么了?”亦安不敢搭话,末末笑的有点残忍,“嘴里的咸涩味道,你当我没听到小唯师姐说什么是不是?”亦安这才颤颤巍巍地从上衣内兜中掏出末末的一只棉袜,只不过已被口水浸透。
“你这狗儿,让我说你什么好。”末末轻叹口气,“算了,小唯曾经是我师姐,虽然有些刁蛮,但也帮过我很多。你在公司,别太难为她,记下了么?”亦安慌忙磕头表示明
白,末末轻笑,“表现不错,给你点奖励。”说罢踏着他的肩膀,端起酒杯抿了口红酒,随意的漱漱口,示意亦安靠近,将口中的红酒喂于他脸上与口中,“你去公司吧,我回去换身衣服,下午说不准会去你那看看。”亦安忙点头答应,随即俯身离去。
“宝啊,你说小唯师姐若是知道她爱死的这味道是我这污物或脚汗的味道,她会怎样?”末末见亦安走远,回头冲我笑道。
我耸耸肩,“我可是猜不到你们女孩的心思。”
末末又笑道,“很简单,要么会视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了我;要么会继续迷恋这种味道,迷恋的不可自拔。”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这个女王范十足的佳人,“那你告诉我,你期待你师姐是什么样的反应?”
末末侧头轻笑着看我,眼神里划过一丝异样和玩味,轻轻地伸出两根手指,“那你猜猜看,我会期待她是第一种反应,还是第二种。”



十三
末末翻出久违的坡跟长筒靴,虽然许久未穿,但经亦安的数次“擦拭”,依旧像全新的一样。我在她旁边轻笑,“怎么又准备穿这个了?”末末笑笑,“想穿了呗,更何况,等下去亦安公司转转,总不能还打扮地是个学生模样吧。”说罢便退后两步坐在床上,将靴子套在打底裤外面,“还好还好,我还怕胖了穿不上了呢。”我捂脸笑,单膝半跪在她面前,托起另外一只没有穿鞋的玉足,轻吻了下脚背,“你这体质,若是能胖起来,我把你鞋子吃了。”末末嘿嘿坏笑,“那这可就任重而道远了啊,不过为了让你把这鞋吃了,我肯定会加油好好增肥的。”我在她脚心挠了下,末末咯咯笑着躲开,这姑娘,也太欠了点。
开车来到亦安的公司,说是公司,倒不如说是一个集团,涉及了驾校,房地产以及其他各个领域,我暗暗咋舌,“真是大气啊。”然而,还未等我赞叹完,我们在大门口便被拦了下来。保安一脸正色,“请问你们找谁。”“你好,我们来找叶亦安。”
保安依旧严肃脸,“找叶董的话,你们有预约么?”“预约?”末末的眉头皱了下去,“他是我弟弟,见他还要预约?”保安笑了笑,“那不好意思了,如果这样讲,每天来找叶董的人都有一个加强连了。”
末末强压着火气,“那他也没和你们说,今天会有人来找他?”保安似乎也看出来我们的确和亦安认识,稍有歉意,“对不起,公司真的有规定,我没接到通知,真的不能让你们开车进去的。要不这样,您把车停在外面,我带您走进去,可以吗?”
也算是个折中的办法,末末勉强挤出个微笑,“谢谢,那麻烦你了。”说罢,回头转向我,“宝儿,你先去找个地方停车吧,我去给他打个电话。”随后裹了裹皮质风衣,踏出车门。长靴踩在雪地中咯吱咯吱作响,末末恨恨地碾碎脚下的雪块,像是在碾碎亦安的脑袋。
停车回来,末末两只手指捻着手机,笑的略有一丝凉意,“电话没人接,我倒是想看看,这狗儿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踏步走进大厅,接待员依旧在纠结我们是否有预约的问题,“叶董在开会,我们不敢随意让您进去的。”末末清冷冷笑道,“没关系,你帮忙把我们带到会议室门口就好了,我们在门口等他。放心,不会影响你们的工作。”
会议室的隔音效果不差,但亦安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过程怎么样是你们的事儿,这个项目没有拿下,你们没资格和我说付出了多少努力。”“同志,我想请您凡是问个为什么,如果他们拿不到好处,凭什么这么帮你?被人算计了知不知道?”……我扶额苦笑,“亦安在公司和家里真是判若两人啊。”末末冷笑,“是么,那就算是在这个他只手遮天的地界,我也得让他知道,我说的话,他必须得用十二分精力去记着。”
末末依靠在会议室门口对过的墙面上,歪着头冷冷地盯着会议室的大门。会议结束,亦安率先推门而出,满面怒容,紧接着看到了一袭黑衣黑靴的末末靠在墙边清冷地盯着他,亦安呆立当场,被末末的这一身装扮惊艳地直吞口水,满脸怒气顷刻间烟消云散。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们会在会议室门口等他,刚要开口,便看到末末嘴角挂着的一丝冷笑,暗道不好,肯定自己又犯错了。
这时会议室的人陆陆续续走了出来,战战兢兢地与亦安打过招呼,亦安此时哪还有心思管他们,见末末这样,控制不住便想要当场跪下,末末见状,眼神顿时凛冽起来,低声喝到,“你敢!”亦安不敢乱动,只得老老实实站好,双手无处安放。
这时小唯也走出会议室,“师弟?师妹?你们怎么来了?”末末这才露出一抹笑意,“师姐,我们就过来看看,顺便找你们玩啊。”
小唯笑道,“少来,我才不信呢,你们是来找亦安的吧。正好我也还有事,先不和你
们聊了。”小唯摆手离开,末末脸色又恢复成了冷清清的样子。待所有人都离开后,才淡淡吐出几个字,“去你办公室。”
亦安的办公室虽然不小,但并不奢华,最有格调的东西也莫过于四个摆满了各类文学的书架。我暗暗点头,看起来亦安真的很喜欢读书。
末末并没有坐在亦安的椅子上,随便找了个迎宾椅坐了下去,舒舒服服地倚在靠背上,提起右手撑在扶手上抵住自己歪向右侧的脑袋,翘着二郎腿淡漠地看着手足无措的亦安,也不说话。我叹了口气,识时务地把办公室的门关上,顺便从内反锁。
反锁的声音像是给了亦安信号,伴随着“嘎哒”一声,亦安立刻跪下,“小主,小主我知错了。”“是么?错哪了?”亦安抬头,看到末末的长靴就在眼前,强咽了下口水,又把头低了下去,“我,我不该让小主和槐哥在门外等我这么久。”末末眉毛一挑,“然后呢?”
亦安惊恐的脑子思索不来,只剩连连叩头。末末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踱到亦安面前,提足踩在亦安脸上,坡跟的长筒靴本身就好发力,末末脚踝轻轻一抖,便把亦安的脸碾在靴下,“我是不是中午便和你说了,下午我会来?”亦安在末末靴下艰难地点头。
“头被踩着,嘴也被踩着吗?说话,是或不是?”
亦安声线都有些变形,“是,是。”“好,那为什么,我来的时候门卫保安和接待都找我要预约?难道我见我家狗儿,也需要预约了么?”
亦安这才明白过来,“小主,小主别生气,等下我就去找他们聊聊。”
末末自然知道这所谓的聊聊是什么意思,听罢反而火气更旺,“是不是我教你的东西,你都给我学到狗身上去了?我问你,如果你提前告知他们,他们会不会拦我?”“不,不会。”“那他们在没有接到通知的情况下,找我要预约是不是符合规程?”“是,符合,符合。”
末末笑的咬牙切齿,脚下力道不由得又大了几分,“那你还找他们聊什么?我教你的凡事在自己身上多找找问题,你给我学哪去了?”虽然末末并没有踏在亦安嘴上,但暗暗发力,长靴也压的他的嘴巴变形,所有的语言在亦安嘴里只剩下可怜的呜咽,末末低头见亦安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心中一软,松了力道,但脚并未抬走,看得出来,若是力道轻一点,亦安很享受被末末这样踩在脚下。我扶额无语,亦安的快乐或痛苦,无非就取决于末末脚下的力道是小还是大了。
“把你手机拿出来。”亦安只觉头上的压力没有这么大了,暗暗松了口气,听到末末的命令,也不敢去擦眼泪,急忙把手机掏出来。“看看未接来电。”亦安的手从末末脚下绕过,打开手机,若干个未接来电中,小主的那一个显得格外刺眼。
亦安大惊失色,竟然漏过了末末的电话,手中微微颤抖,不经意间手机碰到了末末的靴低。“看到了?”亦安哆哆嗦嗦回答,“看,看到了。”
末末听罢,冷哼一声,踏在亦安脸上的脚转而踩在亦安手腕,手机顺势便被摔在地上,末末也不再多话,抬脚便向那手机狠狠跺去,脆弱的屏幕在坚实的靴跟下被踏的粉碎,“既然手机都接不到电话,那还留着它干什么?”被踏碎的屏幕碎屑及手机外壳分崩离析,有不少溅到了亦安脸上,亦安心知这是小主在借手机泄愤,虽然吃痛但也不敢出声。
“把我鞋底清理干净。”亦安见末末将靴底冲向他面门,下意识伸舌去舔,末末在上面怒骂,“你脑子被狗吃了是不是?用手,这东西能吃么?”亦安慌乱中用手去擦,顺手摸了下脑门上的冷汗。
末末见亦安处理得当,便又坐了回去,“你给我记好了,不管以后你在干什么,也不管你手机是静音还是怎样,别人的电话你爱接不接我懒得管,但我找你的电话,若敢漏接一次,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亦安跪的安安稳稳,听罢忙不迭的点头。
“原本今天想换双长靴,捂出点汗让你在办公室给我清理干净,也算是对你辛苦工作给的点奖励。”末末冷冷地看着他,“但就你今天这样的表现,别说我的脚了,连这靴子你都不配舔。”亦安眼神黯淡下去,委屈的让人心疼。“找个扫帚把你这破手机清理干净,抽空我再带你去买一部。你自己清理,别找什么清洁工。”亦安恭恭敬敬地磕头跪拜,“遵命,小主。”
末末打发完亦安,这才溜达到我身边,欠欠地笑道,“久等了宝儿。”我佯装惊讶,“哎?是不是人气场足了也还会长高啊?”
末末一愣,“啥意思?”我比了比末末的身高,“你这骂完亦安,现在明显比刚来的时候高了一段啊。”
末末听出我是在调戏她,暗搓搓地踩了我一下,“你怎么这么欠啊李子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被她踩得吃痛,脸色变道,“你这鞋跟这么硬的么,踩一下这么疼?那刚刚亦安被你这么踩着他怎么受得了?”
末末扫了眼正在打扫卫生的亦安,“如果他享受被我踩在脚下,就不会觉得这么疼
了,看你这没文化的样子,不懂了吧?”而后接着回头冲我笑道,“你难道没发现,他被我碾在脚下,会开心的像个孩子么?”
我很认真的从上到下将末末打量一遍,发现她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的每个动作,都带着不可描状的神圣气息,哪怕是脚底的污垢,也值得去争相舔舐。我不禁暗暗惊叹: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自带女王属性的姑娘。李子槐啊李子槐,你这辈子,真的是捡到宝了。



十四
2月,天气更冷了。亦安依旧觉得我和末末租的房子太小,执意将我们接到别墅,末末无所谓住在哪,于她而言,这个地方只要有我,有亦安,便足够了。亦安感动的长跪不起,末末将他的头抬起来,才发现亦安早已泪流满面,她坏笑着脱下自己的棉袜把亦安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又塞进他嘴里,“爱哭的狗儿,你女友最爱的味道,你也应该牢牢记住。”
说起小唯,这几个月来的相处,着实发现末末佩服她是多么的理所应当。知性,多元,包容,开朗,看过她那烫金版的履历,这个姑娘有着大多数人不曾了解的理性与机敏,亦安笑称她是公司数十年来最能干的女人,这个对时间极为敏感的姑娘却不以为意,“若是我全力以赴,或许还会成为公司数十年来最能干的人,无论男女。”
小唯一直钟情于亦安口中淡淡地苦涩味道,但她当然不知这味道从何而来。末末也乐得自在,只要亦安不惹她生气,便予他一只棉袜或下衣供二人享用,只不过一人直接,另一人间接罢了。但若是末末不开心,自然就什么都没有,聪慧的小唯也看得出来,当亦安噤若寒蝉而末末冷眼旁观的时候,也懒得去亲亦安,用她的话讲,“我爱吃的东西都没有,谁还要亲你。”只不过在小唯眼里,让她搞不懂的是,一个人的情绪变化还会影响口中的味道,也着实神奇。不知这想法被末末知道了,会不会私下里偷笑。
就当我以为所有的事情都会过的安安稳稳不再有波浪事端的时候,亦安和末末在某天晚上带我来到亦安的卧室,亦安不知触动了什么机栝,两座书架缓缓打开,赫然露出一间暗室。我被惊得说不出话来,难怪在我第一次进到亦安的卧室时,便觉得布局有些古怪。末末在旁边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担忧,“现在若是再想反悔,就已经来不及了。”亦安低头道,“放心吧小主,我觉得我已经完全接受槐哥了,槐哥对我来说,不再是外人了。”
末末耸耸肩,“那便好。”说罢拉起我的手率先踏进暗室,亦安随后跟来。
“这间暗室,说白了就是个调教室。”末末随意地坐在一个椅子上,亦安静悄悄地跪在她旁边,任末末的手抚上他额头,“虽说是个调教室,但我基本上不会来,这里更多的是狗儿发泄欲望与私下里办公的地方,对了,偶尔他也会来这写写日记。”
似乎椅子太硬了,末末皱下眉站起身,转而跨坐到亦安背上,“受得住么?”亦安背上发力,将末末抬起来,“小主很轻,不费力。”末末噗嗤一笑,“狗儿的小嘴真甜。”接着含笑对我说,“是不是想问,既然我都不爱来这里,为什么还要建这么一间小屋子?”
我苦笑,“你当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恶心。”末末翻我一个白眼,“亦安需要一个承载他心性的地方,每个人都有他的阴暗面,尼采有句话挺有意境,当你远远凝视心里的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但如果你把深渊从你内心深处血淋淋地剥出来,具象的放在你面前,便会大不一样了。”
“这暗室,就是亦安古癖爱好的承载所?”“对,也便是他的深渊。”
末末见亦安无事,异常欣慰,“看来狗儿确实把你当做亲人了,也无妨告诉你更多事儿了。”亦安在末末身下笑道,“小主开心,奴儿当真很荣幸。槐哥,我的日记在桌上放着,平日里没事我便会来写点东西,你不妨去看看。”
我笑着摇摇头,“日记这东西,太私密了。说实话,我对你们的故事的确十分感兴趣,但你不觉得,靠自己去发掘才更有意思么?”
亦安忍不住赞叹,“小主,看来槐哥真的不似寻常人啊。”末末轻轻抚着亦安的头发,“傻狗儿,你觉得你的小主会随随便便看上一个寻常的等闲人么?”
回到客厅,末末便让亦安躺在自己面前,窝在沙发里将一只脚抬在亦安口上,亦安的舌尖划过末末脚掌,触碰着足下的每一个穴位,末末脚移动了下位置,亦安舌头卷起,支开脚趾探在末末脚缝中,末末痒的咯咯直笑,冲我说道,“宝啊,你说这唾液,被称为金律玉液,这淀粉酶和溶菌酶,是不是真对皮肤有好处啊?”我看着被亦安舔的白皙的玉足,不由得diss道,“这么说,把口水摸你脸上不也保养皮肤啊。”末末欠笑,用脚掌轻拍了拍亦安的脸颊,“哟,的确哦,你看狗儿的小脸蛋,保养的多好,是不是也多亏了我的口水啊?”
我做恶心状,“听不下去了,你这都什么恶趣味,你俩玩吧,我去做饭。”身后的末末不再理我,调笑着对亦安道,“狗儿啊,都是同一条舌头,为什么在我脚下和下面发挥
的作用,比在屁股里发挥的更出色呢?”说罢用两只脚趾夹住亦安的舌头来回摇晃,“是不是对你小主的后庭有什么意见?”得到的回应,也不过是被夹住舌头的呜咽。
记得前面交代过,客厅的窗帘拉上之后,外面的人是可以看到屋里的人影的,我在走向厨房的途中,从窗帘的缝隙里看到了有人站在窗外,观察着屋里的一切。“小唯?”
末末回过头,“怎么了?”我苦笑一声,“你小唯师姐好像在外面。”
“狗儿,小唯师姐知道这个地方?”“我没和她说过,可能她自己查到了。”
末末皱了下眉头,“亦安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让她知道。”说话间,门外敲门声响起。
亦安起身去开门,“小唯?”末末收起脸上的表情,“小唯师姐?你怎么来了?子槐刚要去做饭,一起吃饭吧。”
段小唯脸上阴晴不定,还是笑道,“一个人实在太无聊了,思前想后不知道要干嘛,就来找你们了。”末末笑着拉着小唯坐到沙发上,“这么冷的天,就算要来也和我说下,让亦安去接你嘛。”小唯虽未看的真切,但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不过她是个聪明人,将疑问憋了回去,“临时起兴嘛,主要是想亦安了。”说罢站起身,环住亦安的脖子,“叶董大人,想我了没有啊?”
亦安刚要说话,小唯的嘴巴便贴了过去,舌头寻觅着亦安口中的不寻常味道,但很可惜,一无所获。末末见小唯这不寻常的表现,自然也是明白了,不禁也暗暗冷笑,她要亦安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漱,去服侍她之前也需要洗漱,而末末自己若不是特殊原因,一般都会将自己清洗干净再让亦安来侍奉,所以亦安即使刚刚做了什么,现在口中也不会有任何味道。只不过小唯察觉到了什么,对亦安这所谓“不可言古癖之事”的家训,终究是一大隐患,要想个办法才行。
小唯心中也满是疑惑,她喜欢的味道,终究不可能是寻常口气,在窗外虽未看得清楚,但她也还是心中暗有想法,想在爱人身上证实一下,却发现一无所获。末末适才笑道,“师姐呀,你就算想亦安,也不至于这么心急啊,也不和我多聊聊天,看来师妹的魅力终究抵不过爱人哟。”小唯只得放下疑惑,讪讪笑道,“我们家这个冰雪美男,你师姐我招架不住啊。忍不住就投怀送抱了哈哈。”
晚饭一片祥和,但大家各自藏有心事,却又不露丝毫。送走小唯之后,末末让亦安将另一只脚按摩舒服。“再去洗漱,等下我要拉粑粑,再给你这小舌头一次锻炼的机会。”亦安欣喜,却又忧虑道,“小主,我要不要去探探小唯的口风?”
末末将大拇脚指填在亦安口中,“不用了,这事儿我来解决就好了,你现在还不适合和她谈你的家事。吮吸干净了,我很喜欢你的舌头裹住我脚趾的感觉。”
次日,亦安自是没有多话,在办公室处理他的事务,只不过小唯却主动找去了他办公室,“亦安,你是不是被她抓住了什么把柄?”
亦安抬头皱眉,“什么意思?”“昨天晚上,我都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你,在给我师妹……”
亦安挑挑眉毛,“小末姐?怎样?”小唯说不出口了,毕竟她并没有看真切,只想诈一下亦安,不过显然没有成功。
亦安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想告诉你,小……小末姐是对我最好的人,她不会害我。”说罢主动吻了一下小唯的额头,“去工作吧,别多想了。”
段小唯顺从了,走出亦安的办公室,抬头却发现末末一袭黑衣静静地倚在墙边,和上次来公司如出一辙的打扮,她淡漠地盯着段小唯,脸上似笑非笑,“小唯师姐,我想,有些话你应该问我比较合适。”小唯第一次发现,认识三年的师妹带给自己的压迫感,竟让她招架不住,原本可爱娇羞的小姑娘,现在竟像一座冰山一般,孤傲,冷漠,从而无法撼动,自己作为师姐的那唯一一点优势,在绝对的气场面前荡然无存。
段小唯心里有些犯怵,想用工作来做借口,末末轻笑,“工作先放一边吧,有我在,亦安定不敢把你怎样。”说罢不再看她,“师姐好像忘了,我可是心理学科班出身,你心里的那点小想法,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末末扫了眼亦安的办公室,这才又把目光定个在小唯脸上,嘴角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小唯咬咬牙,“那好吧师妹,我们聊聊吧。”


十五
再普通不过的咖啡馆,也再普通不过的焦糖玛奇朵。末末慢慢搅拌着咖啡,笑嘻嘻地看着段小唯,“师姐,你身材这么好,一定不喜欢吃糖吧。”段小唯被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问住了,“什么意思?”
末末慢悠悠道,“我呀,从小就爱吃糖,至于其他的苦,涩,咸味,我一点都不喜欢,甚至还很讨厌,没办法,我不喜欢吃,却又不能浪费,就只能让别人吃了。”
段小唯听出她话里有话,眯起眼睛,露出危险的信号,“所以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你对亦安做了什么?”
末末抿了口咖啡,又被烫的直吐舌头,“为什么一定是我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为他做了什么?师姐啊,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对亦安,到底了解多少?”
段小唯沉默了,她只知道这个男人在公司里掌握着种种事务,所有的部门在他的带动下发展的有条不紊,他在工作时间严厉苛刻,私下里却又不吝啬微笑。只是那次工作聚餐,不胜酒力的她被对手公司恶意灌酒,亦安轻轻按住了她的酒杯,“小姑娘,喝多了家里不放心,我来吧。”永远作为保护者的段小唯,那一次被结结实实地护在了身后,所有的坚强瞬间瓦解,但是叶亦安的其他,这小姑娘又了解多少。
末末见她眼神落寞,心有不忍,便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师姐,我从进实验室的第一天起,就是你在带着我,带我熟悉仪器,带我熟悉药品,和我分享文献,教我修改文章。我一直在以你做榜样,直到现在也是。”
段小唯眼神不再这么暗淡,抬头笑笑,也不说话。
末末心道差不多了,松开握着她的手,“可是师姐,虽然你做的一切都好,却丢了余老师教给我们的最重要的东西。凡事,了解清楚再下结论。这个最基本的科研态度,师姐也忘了么?”段小唯想反驳,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和亦安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若有人想害他,或不经意间会伤害他,我定不会善罢甘休。”末末抬起头,一字一句道,“所以师姐,现在我们两个会坐在这里,聊这些话题。”
“你说我会害他。”段小唯终忍不住冷笑,“你如果想诬陷我,不需要用这种理由。”
“我说你会不经意间伤害他,师姐,如果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就请你先冷静下来想想清楚再动怒。”
段小唯深知自己一直被末末的话题引着走,终于找到机会提起怒气欲将颓势掰回来,却被末末一句话又压了回去。
“看来师姐没明白我的意思,那我也懒得解释这么多了。”末末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最后给师姐一个暗示吧,你迷恋的人是亦安,但你爱上的味道却是我的。如果我愿意,你每天都可以从亦安口中得到让你癫狂的多巴胺,当然,我也可以让你的这种快感再也不会重现。”
“什么意思?”
“小唯师姐啊,你怎么还没明白,你们二人在一起这么久,互相接吻会交换几亿的菌群不需要我来告诉你吧,菌群的交换会让两人的喜好趋于一致,你所喜欢的亦安口中的味道,正是他疯狂迷恋的味道。而这味道,是我给予他的。他能不能得到他最喜欢的东西,只不过是看我想不想给他罢了,对师姐你来说,何尝又不是这样?”
段小唯笑了笑,“师妹,你是想控制我吗?”
“不敢不敢,师姐,末末今天找你唯一的目的就是,有些事情,时间到了总归会让你知道的,否则…”
小唯眉毛一挑,“否则怎样?”
末末轻笑地看着她,手背缓缓地将咖啡杯拨出桌面。陶瓷的杯子在与地面的撞击中粉身碎骨,数人侧头向他们的方向观望。“师姐你看,杯子碎了大家都听得到,若心碎了就只有你自己听得到了。如果你把亦安的心弄碎了,他会原谅你吗?”
段小唯明白,末末现在掌握着很多她并不知道的细节,她目光闪烁,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好吧师妹,我听你的,但如果你对亦安做了不可接受的事,我也不会放过你。”
末末大喜,“就知道师姐最好了,其实也没这么麻烦,师姐就当那天晚上什么都没看到,正常和亦安交往就好了,以后时机成熟了什么都会告诉师姐的。”欣喜过后,末末突然感觉到,在段小唯屈服的那一刹那,她得到了莫大的快感,是一种征服者的优越感。
………
末末回家后,亦安早已做好了午饭,正与我下棋,见末末回来,扔下棋盘就去帮她脱鞋脱袜。我无奈只得收好棋盘,末末走到我身边坐下,无意识地任凭亦安清理她脚上的汗气。
”有心事?谈得不好?”
“小唯师姐可能真看到了些什么。”末末叹了口气,“缓得了一时,缓不了一世啊。”说罢抽脚在亦安头上拍了一下,“还不是为了给你擦屁股。”
亦安委屈地呜了一声,牙齿轻轻啃着末末的脚后跟。
“好啦好啦别撒娇了。”末末笑着把他蹬开,将双脚抬起放在茶几上,“去刷个牙,然后打盆热水过来,我有些累了,给我解解乏。”亦安像是得到恩惠一般,急忙走向卫生间。
“宝啊你干啥?大中午的你就来这个啊?”
末末瞥了我一眼,站起来将打底裤脱下,“累了放松放松不行啊,要不这任务交给你?”说罢一脸坏笑贴过来,我在她腰上掐了一下,“你站的太低了,亲不到。”末末顺势就跳到了沙发上,又贴近了一步,“这高度正好,看你的舌头好用还是我狗儿的舌头好用。”
我一脸嫌弃,敷衍地在她冰丝内裤上啄了一下就把她抱起来扔在餐桌的椅子上,“行行行,怕了你了,这任务还是给亦安,我抢了他的大棒骨,他还不得找我拼命。”末末笑的喘不过气,“早晚有一天我也要享受一下你的舌头,我亲爱的子槐君。”
末末这次没有难为亦安,脱掉下衣一脸坏笑地砸向我,随即就坐在了椅子上,将双腿搭在餐桌上,亦安也钻到桌下,找到位置,用鼻尖轻轻蹭着末末大腿内侧,最薄弱的地方。
“是不是味道有些不好闻?”末末突然来了一句。亦安愣了下,“没有啊。”“那就好。”
末末抚着亦安的后脑,纵使他的鼻尖划上幽谷,“不许伸舌头,不许张嘴,鼻子呼吸,慢慢来。”亦安用鼻子狠狠的嗅着久违的味道,虽然馋的要死,却依然不敢造次。
“去亲吧,不许用舌头,我不想这么快就让你给我服侍的太舒服,放慢节奏,让我多享受一会儿。”
亦安终于可以将嘴巴贴了上去,虽然没有伸出舌头,也不妨碍淡淡的咸涩味道透过嘴唇被他享用到。亦安用嘴唇轻轻的蹭着森林里的每个角落,偶尔微微张开嘴,用上下嘴唇将最敏感的豆粒叼起来一下,随即迅速放开。
“味道不大么?我都闻到了。”末末皱眉道。亦安在桌下摇头,鼻尖扫的末末痒痒的。“昨天就没洗澡,难为狗儿了,先把味道吃下去吧,闻着不舒服。”
亦安像接到了圣旨,再也迫不及待,张口便将小鲍鱼含在口中,轻轻裹了两下,末末舒服的打了个寒战,却依然不满到,“节奏太快了,慢一点。”亦安松口,这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用舌尖探入两片阴唇之间,而是用舌头轻轻舔着左右两片唇瓣,偶尔舔舐一下中间的沟壑,将溢出的咸味尽数带走。
不多时,两片唇瓣自己便打开了,幽谷下的粉红色嫩肉全部绽放。亦安更进一步,用鼻尖顶住豆粒大小的敏感核心,扭曲着鼻子让小黄豆一直感受着鼻子的存在,嘴巴便贴在鲍鱼上,舌头在那片粉嫩中肆意滑动。
末末舒服地闭上了眼,“狗儿,最下面都要泛滥成灾了,你也不去处理一下?”亦安忙向下寻去,舌体微缩起来,用舌尖在洞口出打转,带走了所有的爱液。“让舌头进去吧,你在这么搞下去,我得被痒死。”
亦安还没过瘾,但也只得听命令,卷起舌头将舌体拼命的送入最深的洞穴中,伴随着更多的清亮液体顺着亦安的舌头流进嘴里,咸咸的,但亦安很享受。“噗,狗儿真卖力啊,这次比以往更深了。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就更舒服了。”
得到赞扬的亦安更加努力,感觉舌根都要断了,卷起的舌头如同引流一般,越来越多的爱液汇集在口中,可惜却亦安却自顾不暇,无法将它们吞入腹中。亦安将舌体从黑洞内展开,摩擦着看不见的洞穴内壁,末末脸上挂起一丝红潮,“不错,快点,快点,再快点。”亦安听令,但舌头疼的已经麻木了。
末末轻轻笑着,手上发力,将亦安的鼻子和嘴巴紧紧扣在那边柔软之中,“舌头不许从里面出来,马上就来了,泄在你嘴里和脸上,也是久违了吧。”亦安似是看到了希望,卷土重来,终于,潮起于此,潮落亦于此。
末末将亦安的头推出,舌头也从下身滑落,没了舌头温暖的庇护,不禁感受到一股凉气,末末轻笑着看着亦安挂满爱液的英俊面庞,“始于唇齿。”“与卿同渡。”
收尾后,末末不让亦安刷牙,只许他洗洗脸便让他去找小唯吃午饭了。
我不解,“什么意思?”末末毫不在意地坐在我腿上,“我得证实一件事,小唯师姐是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无奈耸肩,亲上她发梢,“不懂你想干嘛,歇会去吃饭吧。”
末末皱着眉头感受到下身传来的一阵胀痛,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个邪恶的想法:如果刚刚跪在桌下为自己服务的是小唯师姐,那她的舌头,会不会更细腻一点。
末末嘴边又扬起一抹危险的笑意:狗儿,好好去证实我的想法,可别让我失望啊。


十六
按末末的话来讲,如果闲暇时光全都用来睡觉,完全就是浪费生命,而为了让我们的生命更有价值,整整一个下午都在陪她逛街逛书店,在收敛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心理学的书籍之外,还拎了几件大衣几双鞋子。
“我真的发现,买书还不如逛街,这几本书死沉死沉的,比你那衣服重多了。”
“知识就是力量,没文化就是没文化。”末末哈着气吃着鱿鱼串,还时不时好心地喂我两口。
“哎,狗儿的电话,宝啊你先帮我拿着。”末末把鱿鱼串递给我,我无奈地望了望双手提满了的东西。
“额……”末末沉吟下,“那你先帮我叼着吧。”于是我咬着一大串吃食,看她随意用纸巾擦擦手,拿起电话笑道,“是不是带来了好消息啊狗儿?”
脸上的笑意愈演愈烈,末末挂掉电话后,接过我口中的零嘴,顺便亲了我一下,“看来,我家狗儿的小秘密能够保住了。”
“什么意思?”走到车边,我打开车门把东西一股脑扔了进去。
末末心疼她的书,一头扎进后排座把它们整理好,这才慢悠悠坐进副驾驶,“中午走的时候不是没让亦安刷牙么,小唯师姐聪明的很,如果她去亲亦安,肯定会察觉亦安嘴里的味道有问题。”
我不明白,“你想说啥?”
“我就这么问你吧,如果你做了件错事儿,如果不想让别人告发你,你会怎么做?”
我脑子抽了一下,“死人最会保守秘密了。”
末末一口奶茶差点没喷出来,“老公,我原来真没发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小妹错了,小妹这就下车,您一路走好。”
我翻她一白眼。
“从我们这专业来讲,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让他和你犯同样的错误,这样,他在告发你的时候,也得掂量掂量会不会影响到自己。”
“那和亦安这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小唯师姐对亦安口中的味道不反感,也就说明,她对这里……”说着末末浅笑着指了指自己下身,“也能接受。这样的话,我就能循序渐进的让小唯师姐做如同狗儿一般的事儿,这样一来,就不怕堵不上师姐的嘴了。”
“那你是为了亦安,才这么做的么?”
末末嘴边挂上一丝邪邪的微笑,“自然是为了亦安,不过,我也很想尝尝,更细嫩的舌头是什么滋味。”
道路很滑,我把车速慢慢降了下来,这才侧头看向她,“宝儿,你的深渊是什么?”
末末一愣,“什么?”
“每个人心里都有他自己的深渊,这还是你告诉我的,亦安和小唯师姐这事儿,你别黑化得太过分了。”
末末沉默了,“我懂的,放心吧,这件事结束了,就一切都OK了。”
我这才轻笑,“那我很期待,你怎样拿下小唯师姐。”末末也笑了笑,“小唯师姐我来解决就好,我最幸福的是,在我可能要跑偏的时候,你会把我拉回来。”
“土味情话?”“滚,这是深情告白。”
……………………
晚饭后,我不知道末末和亦安说了什么,只是亦安将他卧室的暗室打扫的干干净净,和末末在里面密谋些事情。
我也懒得多问,便在客厅里看电视,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才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事情要发生。
“师弟。”小唯师姐笑的很开心,“亦安说晚上让我来找他,给你带了点水果。诶,师妹呢?”
我不知道末末和亦安具体如何交流的,忙对小唯道,“师姐你先坐会,他在楼上,我喊他下来。”
“不用不用,亦安说他卧室有个暗室,今天专门让我过来参观参观,我还好奇会有什么呢。”
我只得硬着头皮带小唯上去,打开暗格的时候,小唯满眼惊讶和不可思议,“真的好酷啊,和地下党一样的感觉……”然而话没说完,暗门打开,小唯的感叹变为了惊恐,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亦安被跪锁在一个狗笼子里,只留脑袋在笼顶的一个洞口伸出来,末末就坐在笼子上,下身门户完全打开在亦安面前,一只脚踏在亦安耳边,另一只随意地挂在笼子外面,任凭亦安拼了命的用舌头为她清理下身。见暗门打开,末末脸上挂起一丝怪异的微笑,“师姐,别来无恙。”




十七
小唯只感觉连路都走不稳了,无意识地挪向亦安,除了满眼的不敢相信之外,就只剩下难以言表的心疼。末末见她过来,轻笑一声,伸手抓住亦安的头发,将他的脸从自己的
下身拉出来,看着亦安满脸可爱的清亮液体,淡淡张口,“你的双生天使来了,不回头看看么?”说罢轻轻地跳下铁笼,隔着铁笼和亦安浅笑着看着小唯。
亦安慢慢回头,有些歉意,但还是没说话。小唯缓缓地跪坐在笼子外面,声音颤抖的让人心疼,“亦安,咱们走吧,好么?”
我不由得暗暗惊叹,不指责,不叱骂,甚至连最基本的问询都没有,小唯师姐在进门之后就没有再看我和末末一眼,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在向亦安表示:无论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末末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显然她也感受到了小唯身体内蕴含的强大能量和克制力,看来事情比想象的更棘手。想让一个人毁灭,只要让他疯狂就足够了,但小唯师姐在受到如此刺激下还能保持理智,这个姑娘,真的让我打心底里佩服。
“狗儿,我从不会干涉你正确的选择,今天无论你怎样选,我都不会怪你。”
“小唯,小主不会害我。”
小唯这才抬头,死死盯着笼子另一旁的末末,“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末末突然笑了,“师姐啊师姐,你终究还是信不过你的小师妹。我原设想的桥段是你愤怒的给狗儿两个耳光,然后呵斥他下贱,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哪想到你根本没有,难道和你一起共处了两三年时光的师妹,到头来也抵不过一个你认识不过一年,交往不过几个月的男朋友么?”
小唯隔着笼子轻轻抚摸着亦安的脸颊,也不在乎上面的残留液体,“所以,你是在报复我,报复亦安,报复我把你身边的他抢走了?”尽管极力克制,但手臂还是颤抖不已,碰到了笼子,上面的铁门却缓缓打开了。
门,其实并没有锁。
末末随意退后两步,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看着跪在笼子里的亦安和另一侧的小唯,慢悠悠道,“师姐,你抢不走他的。”
小唯看到了笼子打开,扑过去便抓住亦安,“走,我们走,走啊!笼子没有锁,为什么你一定要跪在那里面,像,像……”
“像一条狗一样是么?”亦安缓缓开口,“小主不让我出来,我不会出来的。”
末末笑了,轻唤道,“好了狗儿,出来吧,刚刚的工作还没干完呢。”
亦安这才从笼子里钻出,小唯也跟着他站起来,拉着亦安的手,满脸期冀。亦安轻轻挣开,然后缓缓跪下,慢慢朝着末末爬去,小唯终忍不住,眼泪噼里啪地掉下来,就这样木木地站着,看着亦安的嘴巴再一次贴上末末的下体,末末轻笑,用裙子遮住敏感位置和亦安的脑袋,舒服的叹了口气,“狗儿不错,今天,有奖励。”
我原以为小唯的情绪应该要崩溃了,但我又一次错了,其实,人性,的确没有我想的那样脆弱,至少小唯师姐比我想象的更刚强。小唯深呼几口气,硬生生调整好了呼吸,看着末末人畜无害的笑容,声音显得格外渗人,“你和亦安到底什么关系,如果他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那你告诉我,我来替他还。”
亦安的身体明显震颤了一下,末末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小声道,“没事,狗儿乖。”转而冲小唯笑道,“我们的关系,就和你看到的一样,他是我的狗儿,我呢,是他的小主人。”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小唯不再说话,我觉得略有些残忍,刚要开口,末末轻轻摇头,却被小唯捕捉到,她突然意识到我还在她身后,急忙回头,“师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我的?”末末叹了口气,我看着小唯满脸期待,终还是开了口。
“师姐,听说过共生关系么?”
小唯皱眉,“然后呢?”“共生关系中有种分类叫做偏利共生,亦安和末末,就是最极端的偏利共生。说白了,没有亦安,末末可以毫发无损,但没有了末末,亦安可能就不会太乐观。”
小唯突然凉凉的笑了,显然是不相信,“讲故事是么,好啊,那我倒是要看看,怎么个偏利共生法。”说罢小唯回头,却发现在和我对话时,身后的末末和亦安换了个坐姿。
末末安安稳稳地坐在马桶椅上,亦安躺在她身下,将头颅高高的抬起来,用另外一种姿势拼命讨好头顶上方的小主人。
小唯脸色又变了,强压着心疼和愤懑,寻了个椅子也坐了下来,“师妹,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当然知道你想干什么,无非也是想用亦安控制我罢了。那好,我给你这个机会,若是你能让我言听计从,我便依你。”
我自是还在感叹小唯的坚毅,而末末已经在小唯刚刚的字里行间中发现了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只不过等着自己给她的最后一击。
末末轻轻笑笑,刚要说话,眉头突然紧紧皱起,“是不是和你说过,如果没让你吸,就老老实实用舌头舔?”亦安在末末身下呜咽,稍微低了低头,放开吮吸的嘴唇,伸出舌头,又覆了上去。这次的侍奉末末并没有用裙子遮掩,小唯眼睁睁地看着亦安的舌头探进
幽谷之中,伴随着末末轻声的嘤咛,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撕裂般疼痛,一瞬间在想,如果是自己如同亦安这般服侍末末,那现在末末身下的人儿,是不是也会和自己一般心痛?
“师姐,知不知道你的心上人现在在干什么?”
小唯挑眉,极力装出镇定的姿态,“说来听听?”
“他在讨好我,让我觉得他还是个有用的物件,让我别这么轻易抛弃他。”不知这话是有心还是无意,亦安闻罢舔舐的幅度突然增大,舌头的一进一出带出了长长的拉丝,而这一切又被小唯牢牢捕捉在眼里。
“动作小一点,正常一点。”末末毫不留情地训斥,“你今天又是怎么回事,原本最会舔的阴道今天也不知道怎么舔了?”说罢将双脚踏在亦安胸上,致使下面门户进一步打开,“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我和师姐在谈话,你只需要干好你的事儿就行了,懂了?”
亦安频频点头,鼻尖扫在末末菊门上,痒痒的,末末被撩的一激灵,“把鼻子顶在我屁股上,好好记住这个味道,等下还要你清理这里。舌头接着好好干活,没让你停便不准休息。”
末末旁若无人地命令,让小唯恍惚间感觉像是在做梦。无数次的会议,坐在中心区域的亦安在向各领导班子下达各项指令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语气,甚至某些台词都没变,潜移默化的调教,难不成真的能让人完全趋于依附另外一个人么?
“师姐,在想什么呢?”末末嘴角含笑,语气不再冰冷。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我想相信你不会害他,但我想不懂为什么。”
“师姐想必不爱听假话,但现在我也不想告诉师姐真话。”末末玩味地笑着,“不过看在师姐能信我不会害我家狗儿的份儿上,凭着这分信任,那我就告诉你一些东西。”
小唯身体前倾,末末捕捉到细节,噗嗤笑了出来,“这么想知道?求我啊。”
小唯张了张嘴,终究也只是吐出两个字,“拜托。”
“对于狗儿来讲,他需要这个。每个人都需要精神支柱,也不是每个人的精神支柱都显得多么高大上,世界的阴暗面有很多,这个算不得什么。”末末的笑意渐渐变得残忍,“但是对我来说,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一个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用他身上最灵活、肌肉最多的器官去按摩该有多么舒服,不仅仅是肉体上感觉到的舒服,还有心理上和精神层面里抽象的满足感。不知这个解释,师姐你满不满意。”
“你怎样才能放了他?”
“好了,舔后面吧,记住刚刚的味道了么?”末末忽略了小唯的问话,淡淡地向亦安问到。“记,记住了。”“那好,好好舔,直到刚刚你记住的味道完全被你吃掉,然后再告诉我。记着,卖力点,别让我觉得你只有个只会舔阴道的残废舌头。”
末末看向小唯,“师姐,我当然可以放了他,我当然也不介意扔了他再找另外一只狗,只不过,我放了他,他能放了他自己么?”
小唯沉默了,原本的愤怒渐渐淡去,只剩下无尽的心疼,看着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子,却为了讨好自己的小师妹放下了一切尊严,紧绷着的神经也仅仅是依靠自己那点强硬却又即将消亡殆尽的意志支撑了,不过,一切都是亦安自愿的,只要是他自愿的,就没什么不妥了,不是么?
末末显然是要瓦解小唯最后的一丝努力,“一个人进食的地方紧紧贴着你排泄的地方,这种征服的优越感,师姐你体会不到的。知道狗儿现在在干什么么?他在用舌头,裹着我的菊门,整条舌体都覆盖在上面,这是在告诉我,他清理干净了。”
“好了,把头放下去吧,手抬起来,脚累了,找个地方踩着缓解下。你不是一直想吃圣物么,今天值得纪念,也满足一下你的愿望。”
亦安大喜,而小唯却惊恐的抬头,“你要做什么?”
末末淡淡笑着,不再搭话,双脚踏在亦安举起的手上,臀下轻轻发力,颜色健康的排泄出呼之欲出,小唯下意识捂住鼻子,而亦安却张大嘴巴判断圣物掉落的方向。
几块污物悄然落在亦安口中,虽说亦安为了末末什么都肯去做,但这次,依旧不能忽视他的生理极限,硬生生咽下两口,突然一阵反胃,嘴角一阵痉挛。
如果刚刚小唯强行用亦安心甘情愿为末末服务,从而得到心理需求和快感来安慰自己,那这一次明显就和刚刚背道而驰。亦安嘴角抽搐的一刹那,小唯心如刀绞,哭出声来,“不…不要,师妹,饶过他,求你饶过他好吗?”
末末心软,但深知火候未到,狠下心来冷冷命令着,“不许吐出来,全吃下去,一点也不许剩。”亦安拼命的咀嚼吞咽,终还是克服不住,头一偏,将胃中的酸水夹杂着污物吐出,然而正巧末末排出的最后一块污物也落在亦安侧过的脸颊上。
落在亦安脸颊上的那块褐色的污物如同击溃小唯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小唯跪坐在地上,所有的意志全被瓦解,哭泣的如同窒息一般,“师妹,师妹,亦安吃不下去了,别再折磨他了,我替他,让我替他好吗?求求你,让我来,放了他。”
“佯装的坚强果然不堪一击。”末末从马桶椅上下来,不再看一直干呕却又想将所有污物清理干净的亦安,缓缓走到跪坐在地上的小唯面前,“心疼了?舍不得了?好啊,那
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你像亦安那样给我清理干净,我就考虑不让他吃完这些东西了,怎样?”
小唯泣不成声,“好,好…”
末末转过身,背对小唯,小唯屏住呼吸,慢慢靠近,虽屏住了呼吸,但还有属于末末的气味被她捕捉到,一瞬间觉得有些亢奋,小唯心中茫然,难道真的和亦安一样,喜欢上了他喜欢的气味?小唯伸出舌头,不再这么抗拒了,但在即将接触到末末臀瓣的前一秒,末末突然走开了。
“狗儿,别吃了,去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送小唯师姐回家。”说罢拿起纸巾拭掉亦安脸上的污物,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眼中掩饰不住的心疼,“乖狗儿,今天陪我演这场戏,难为你了。”亦安咧嘴笑道,“小主是为了奴儿,我感觉得到。”“快去吧。”
亦安出门,小唯一脸惊愕,末末将下身也擦干净,苦笑着从旁边的暗盒里取出录像器件,上面分明记录了小唯伸出舌头的那个瞬间,“为了堵住师姐你的嘴,不得不让狗儿陪我演这场戏,有了这个,我就可以放心师姐不会向外人多嘴狗儿的事了。但是从今天的情况来看,是我多虑了。”
小唯愣住了,“你一直在保护亦安?”
“至始至终,一直如此。我很少强迫他做什么,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比你们两人不知深厚多少倍。”
不知是爱屋及乌的和亦安爱上了同一种事物,还是被末末所折服,小唯突然为刚刚没有清理到而感觉有些失落,“那刚刚,你不让我帮你清理,也是因为这所谓的不强迫别人的性格?”
末末突然笑了,“或许吧,但是还有种可能,是我觉得师姐还没资格服侍我呢,哈哈哈。”
………………
亦安和小唯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亦安兜中的电话和我们保持着联系。
“师妹,对你真的很好么?”
“小主一直在迁就我,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一直在保护我,不要担心她了,谁害我都可能,唯独她不可能。”末末一边吃薯片一边假惺惺的抹眼泪。
“唔…”小唯狠狠的吻上了亦安的嘴唇,“讨厌,你刷牙刷这么干净干什么?满嘴的薄荷味。”“你还想要什么味道?”
话音未落,小唯又咬在了亦安的脸颊,那块污物掉落的地方,“疼疼疼,你轻点!”
小唯终究没找到想要的东西,落寞地低下头。“你也喜欢上了?”
小唯扭过头去不理他,亦安笑了笑,“那我以后好好服侍小主,这样再亲你,不就好了。”小唯瞥他一眼,“讨厌。”
……………
末末嚼着薯片,“我后悔了。”“为啥?”
“该让小唯师姐给我清理干净的。都怪你,让我别黑化的太厉害,你看,人家都不介意了,我还端着呢。”
我无语,“那是你师姐诶。”
“不管,要不是今天拉粑粑给亦安,就让他给我舔干净了,好久都没用卫生纸擦屁屁了,都感觉没擦干净。”突然,末末贼兮兮地看我,“要不,你再帮我舔舔?”
我调笑着问,“你认真的,师姐都没资格,我有资格伺候你?”
末末眨眨眼,“那,本宫今天勉强给你个机会。”
“你认真的?” “我认真的,因为,我也很期待你的舌头啊。”




十八
“咳咳,那……我该怎么做?”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期待末末所谓勉强给我的这个机会了。
末末噗嗤笑了,“我就这么一说,宝儿你还当真了啊。”
“那……为了我家小仙女,我当然义不容辞了。”末末轻易不松口,我自然也是不甘心放过这次机会。
末末把最后一口薯片全扔到嘴里,“算了算了,逗你的,你家小仙女没这么难伺候,你只要好好爱我就行了。”
心里有些失落,但既然话已至此,我也不想勉强了,顺手把她搂在怀里,随意地翻滚着电视频道,却没找到任何一个想看的节目。
不得不感叹,小女生的敏感度真是太敏锐了,趴在我胸前的末末用手指轻轻敲着我的
鼻尖,“失望了?”
“啊?”我愣了下神,“还好吧,说实话我挺想的。”
末末起身,饶有兴趣的看我,“那我得提前问清楚了,你是想以一个什么身份这么服侍我呢?是我男朋友,还是像狗儿那样的小奴隶?”“都是服侍你,有什么不同么?”
“当然不同了,如果是男朋友的话,我肯定不会凶你,而且也可以是当成调情的一部分,如果你不适应不舒服,我们可以随时叫停,”末末摆弄着头发随意回答,“但如果是像狗儿那样,就得一点差错都不能有,否则我分分钟翻脸,而且,整个服侍的过程,你不会这么舒服。说白了,如果你选第二种,那就意味着你不会从我这获得任何快感,而我可以随意支配你。”说罢抬头看看我,虽然她在笑,但我还是看到她眼底里隐隐藏下的森森寒意。
“如果我选第二种,是不是你会很失望?”
末末不置可否,“我不想我的男朋友也是我脚下的一条狗。”她语气里有些担忧,“我不想感觉自己是爱错了物件,没有爱上一个人,却爱上了一条狗。”
我深呼一口气,想着怎么措辞,“我可以为了你卑微到土里,自然也可以为了你做一条狗,但是前提是你要我这样做,如果你不想我这样,那这事儿永远不会发生。宝啊,我什么姿态,完全取决于你什么需求。”
末末噗嗤笑了出来,寒意逐渐消散,“你从哪学的词儿,这么不押韵。”
我耸耸肩,“临场发挥。”
“你这么爱我么?为了我什么都肯做?”“废话。”
“来,那你学声狗叫。”“……滚。”

……………………
由于回答的还不错,末末任由我将她抱上二楼,我随意地坐在床上,末末褪下睡裙,只剩上身的一个黑色紧身衣和下身的冰丝内裤,看着坐在床上吞口水的我,嘿嘿坏笑着跳上床。
我呆呆地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伊人,“额,我该怎么做,帮你把小内裤脱下来?”
“噗,”末末又笑出来,“这么着急啊?”说罢,站在我右侧的末末提起右脚踏在我右肩上,我侧头看去,末末的右腿刚刚挡住我直视过去的视线。
末末自然是知道我在看什么,一脸坏笑,脚下轻轻发力,右脚推着我向后倒去,我失去平衡,下意识将手放在身后撑住,末末瘪瘪嘴,轻哼一声,“下去!”随着进一步发力,我顺从地被她踏在床上,任由她的右脚踩在我右肩。
她轻轻碾了我两下,“被你的小女神踩在脚下的感觉怎么样啊?”
我侧头在她小拇指上咬了下,答非所问,“没洗脚。”
末末翻我一个白眼,左右扭着小脚丫向我胸前滑动,慢慢地正踩在我胸前,然后又慢慢向前滑,我是只感觉凉凉的脚尖划过我胸部,接触到我的脖子,并且缓缓地逼近我的喉结。
终于,她的大拇指触到了我的喉结,但向前的移动趋势还未结束,直至除了小拇指外的其他几个小脚趾都踩在我的喉结上,轻轻的揉搓着,虽然力度不大,但我还是感觉有点干呕。
末末停下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满脸挑衅。我也不甘示弱,直盯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那片在人直立行走时垂直于地面的区域。最终,末末被我盯得不好意思,轻哼道,“看看看,这么好看么!不许看了,快,夸我小脚丫。”
我听罢,真的是绞尽脑汁地在想,终于也是憋出两个字,“尤物,尤物。”
末末一脸同情,“子槐兄,让你这么一理工男想这种词,真实难为你了。”
说罢将脚拿开,跨在我身体左侧,缓缓地跪坐在我胸腔上,俯下身子,如果我稍微抬头,正好亲到她的两只玉兔,“你在……勾引我?”
末末笑的就没停下过,“太小瞧我了吧,就你,我还用得着勾引?”
我伸手在她后臀上拍了下,“那我现在可以吃了么?”
末末将头底下,蹭到我耳边,“感觉到我下面有点湿气了么?”我点点头。
“调戏你调戏的有反应了,所以我需要先去洗一下,毕竟刚刚也拉了粑粑呢。”
我按住她,“我想试试野生原味的呢。”
末末笑了笑,“你还接受不了,而且我也不想让你这么吃,脏脏的。”我还想争取一下,末末捂住我的嘴,“再废话,就什么都吃不到咯。”
我听着浴室的水声,感觉像是等了两个世纪。
末末终于出来,一边擦拭身体一边向我走来,然后恶狠狠地跳到床上。
“洗完……唔。”我话还没问完,就被她按倒在床上,就连一句最基本的回答都没有,直接跪坐在我脸上。
说实话,这种感觉并不是特别舒服,鼻子深深的被压在下面,张嘴也困难,最可怕的
是,鼻孔里是不是被两三根黑毛钻入,痒痒的想打喷嚏。
“宝啊,别伸舌头,先慢慢地用嘴唇去亲下面,你可以适当地用嘴唇把下面叼起来,记住哦,用嘴唇,用牙齿的话会疼的。”末末在上面教我,我试着用嘴唇去接触两瓣阴唇,好软,软的我恨不得一口吞下。
我一边按她说的慢慢去亲,一边努力睁开眼看她的表情,结果刚和她眼神接触到,就被她捂住了眼睛,“认真点啊宝宝,乱看什么呢。”好吧,我只得闭上眼慢慢去亲了,被这样压在下面,就算不被捂住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到,只是感觉到佳人的下体渐渐湿润,两片唇瓣慢慢打开了。
“有点痒了,伸舌头舔舔啦。”终于可以伸舌头了,我迫不及待地将舌头捅进去,扶在末末腰间的手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狠狠颤动了一下。
“你……你个木头啊,不懂得循序渐进啊?”末末笑骂道,“就从最下面往阴蒂方向慢慢舔就好了,舔上几遍就在阴蒂上用舌头写26个英文字母。”
此时末末的下身已经潺潺溪流了,我一边按末末的指导来,一边将蜜液屯在口中慢慢咽下,有点咸,但莫名感觉很好喝。末末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看着我满脸姨母笑,“咱们话说前面哦,这给你吃了,就不许做房事了。”
“唔?为啥?”“因为房事的时候,我喜欢亲你,不过你亲了我下面,我又嫌弃那里,就只能不做咯。”
我努力地翻个白眼,也不知道她看没看到,不过用舌头写26个英文字母真的是好累,一遍还没结束,额头已经开始出汗了。
“你刚刚写的M还是W啊?咋这么奇怪。”末末一边帮我擦汗一边问。
“我写的H,谢谢。”
末末无语,“嗯……写的还不错。”好吧我承认她不是真的在夸我。
两遍还没写完,末末就起身不再跪坐在我脸上,而是抬起腿蹲了下来,这样一来我的视线就好了很多,看到了粉嫩的阴户完全打开,阴道口也展现在我面前。
末末轻笑,“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么?”我沉吟一会,伸舌头舔在她阴道口上,感觉舌头伸进去了一点,但没有完全进入,洞口湿润不堪,我轻轻吮吸着汁液,一点点的异味都没有,不禁有些失落。末末这时候读不出我的表情来了,只是轻轻笑着,“舌头伸进去呀,就在洞口蹭,宝儿你怎么这么坏?”
我尝试向里面探了探,发现舌头伸不进去,便尝试将舌头卷起来,才堪堪伸了进去,末末又在上面指导,“使劲往里面走,能走多深就走多深,然后出来,再让舌头进去,多重复几遍,等你累了就让舌头在里面打开,剩下的你就自己发挥吧。”
真的是好讲究,我努力地按照末末说的去做,额头上已是满头大汗,最后感觉舌根都累断了,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末末从我身上下来,拎起一根手指沾了沾我的嘴角,拉出一根拉丝,“咦……好腌臜。”说罢似笑非笑地看我,“过瘾了么?”
我点点头,“过瘾了,你呢,感觉怎么样?”
末末很含蓄,“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啊。”
我有点失落,“舔的不舒服啊。”
末末搓着我的头发,像是在安慰,“就是舌头有点不灵敏,让我好几次感觉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别的还可以啦,宝儿你第一次,表现还不错了啦。”
我弱弱地问了句,“那……和亦安比呢?”
末末搓着下巴,没有正面回答我,“我开始训练他的时候,并非是你能想象得到的严苛啊。”我瘪瘪嘴,不说话。末末指着我下身的小帐篷,“帮你处理处理?”我翁声道,“不用,伤心了。”
末末笑骂一声矫情,蹦蹦跳跳地出门下楼,“一天之内我这小妹妹被吃了3次,真是想不到的受欢迎啊。”
“小主。”“回来了?正好,换了衣服服侍我去洗澡。”
亦安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我也起身下楼,亦安看到我满脸通红和嘴角上的窘态,也猜到了七八分,似笑非笑地用嘴型问我,“被强迫了?”我白他一眼,“我说我是自愿的,你信么?”





番外
首先,这一段是和你的对话:
我花了大概一天的时间看完你写的这些东西,说实话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评价它,有
些私密的东西这样公开出来,我有点不赞成。虽然我并不热衷于写作,但既然答应了帮你写,还是兑现一下诺言好了。你让我写点所谓的感受,还需要正式一些,我也很难找到一个契机作为起始,那就从点评你这篇所谓的文章开始罢。
咱们有一说一,我很感谢你把我刻画的这么生动,也把小宠刻画的这么可爱,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该把师姐牵扯进来,毕竟你用我和小宠的形象我不会计较太多,但师姐终究不一样,而且虽然没用真名,但最起码我能猜得到是谁,以后如果有机会再见师姐,我肯定会觉得不好意思了,虽然我有些小题大做了,但写作没有征求我的意见,的确我有些不满意。
之后就是你所描写的一些场景。可能你们之间说一些什么敏感词汇的话或者语言大家并不会介意,男性比女性开放一些我是理解的,但是你这情景描绘的也太露骨了,我看着都觉得很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好么,简直了,就感觉像是有个第三视角赤裸裸地把一切尽收眼底。知道你爱写东西,过两天希望能看到你潇潇洒洒地写上几千字的情话给我。还提及叶远的一纸情笺,你可真能扯。
和你就说这么多了,如果我能收到让我满意的情书,我会回来再帮你挽尊的。

其次,这一段是和大家说的话:
大家好。
他和我说,他写了篇文章,是关于我和小宠的,问我想不想看。我当然会很好奇了,然后他又说,是不能白看的,作为交换,我也得写点关于我在这层关系中的感受,也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所以这就是他先斩后奏设计圈套让我帮他写这段话的始末,当然,我们也在电话里交流了,我也大概明白他的想法和用意了。
他这段日子的确挺忙,但是又在网上发表了这么一篇文章,虽然我看到这个题材感觉很不好意思,但我们的态度一直都是善始善终,他觉得不能让大家等太久,却不能自己再续写下去,找我帮他撑撑场面,我也认了吧。
我也不清楚大家想知道什么,也不清楚该和大家说些什么,我也不好继续他的这个文笔写下去,毕竟我连看一看都觉得有些羞耻,更不用说写了。

他和我说让我聊一聊我在这层关系中的感受,我觉得他应该也很好奇。
首先我认为我并不是一个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女王,只不过是在最一开始的时候就认识了小宠,而且投其所好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果对象不是他,我是不能接受另外一个人像他这样倒在或者趴在我面前的,如果有的话,我也会第一时间把那人扶起来。
然后是我家那位,我们两个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是瞒着他一些事情的,当然现在都坦白公开了,对于我来说,当初最大的麻烦就是怎么处理他和小宠的关系,他在文章里也用过我说的那句话,小宠对我来说就像个听话的小狗。如果就这么放弃这只小狗,我的确是舍不得的,但我很感动的是他并没有让我为难,不得不说他爱我是超过了我最初的预期的,很感动也很知足。
我并不是第一次恋爱,但之前谈的男朋友都并不知道小宠的事,我甚至都觉得我可能以后就只和小宠维持这样的关系一辈子了。不知道大家里面有没有姑娘也在看(虽然我觉得不大可能),大学那个时间段的女生,我相信有很多也像我一样热衷于带着尾戒。只不过,该属于自己的还是会属于自己,我还是找到了属于我的人,或者各自属于彼此的人。
最后是小宠。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一个弟弟妹妹是从小一起打滚长大的那种,如果有的话,可能对我和小宠关系的理解就能简单一点。只不过我有个一起长大的小弟弟,但这个弟弟有点特殊爱好需要我满足他罢了。
对于他的这些特殊爱好,我觉得文章写得大部分还是真实的。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他所有的这些对于我和他来说都没有伤害性质,除了那个吃bianbian的那个,但那个我从来都没这么做过,不知道我家那位怎么想的会写出来。

太羞于启齿了。
而且对于他来讲,他应该是怕我的,怕的原因是依赖,如果一个人完全离不开另外一个,就肯定会不由自主地去迎合那个人,久而久之也就担心迎合错了,也就是怕了。但他也很容易就做错一些事情。我感觉我对自己和身边的人要求比较高,比如谦逊些,但他有的时候太过于自信,会让我很不舒服,我也就会罚他一下。但我不会打他,也就是罚跪。我不知道大家对于同一个行为,在罚和奖不同情境下对人的情绪有不同的影响有没有理解,虽然跪着对他来说是可以归属于奖励那一方面,但如果是罚他跪,那他的情绪可能会稍微紧张一些,人在紧张的时候压力就大,这时候我如果搬个椅子坐在他面前,让他跪的时间长一些,再不允许他乱动,一直盯着他,对他来讲压力应该是很大的,所以这一般就是惩罚的方式。但前提是被罚的这个人要怕我,或者说很依赖我,很担心会让我不满意,否则是没效果的,也不知道这样讲大家能不能get到点。
后面是在满足他的这些特殊爱好的时候,无非也就是让他亲一下平时身上被包裹住的出汗比较多的部位或者比较私密的部位,比如双脚和私密的地方(真的很难启齿去写)。
一般来讲会先去洗澡,然后可以看成他在我洗澡之后帮我做个特殊的按摩,这些部分也不会有太重的味道。
如果有人用舌头去接触脚的话,痒肯定是会痒的,尤其是接触脚心的时候,所以有的时候我不会让他用舌尖去接触,换成面积比较大的舌面,这样还会好一些,如果他把我弄痒了,再去帮我瘙痒,只会越弄越痒,兴致可能也就没了,所以我也让他一直避免这么干。脚趾和脚后跟给我的感觉是一般般,我最喜欢的地方是用舌头接触脚趾和脚面连接的地方,就是脚趾跟那个部位吧,可能每个人的感官不一样,我感觉那个地方最舒服,尤其是用舌尖去点,去扫,感觉挺好的。
刚刚说的是生理上的感觉,心理上的感觉会慢慢变淡的。我刚开始的感觉是很害羞,甚至他用手去碰我都很不好意思,但毕竟过去很久了,再回忆也回忆的不会太清晰。后来就变的接受,从有点抗拒到接受。我感觉我的心里变化临界点是他从跪着去亲到躺下把我足放到他脸上面一点用舌头够着去点的时候,虽然时间也过去很久了,但这个感觉还是很深刻,因为那个时候,在我视线里,如果他跪着我坐着,他还是和我高度不会有很大的落差,他还可以自由去活动,甚至也可以站起来走或者离开,我不能主观的控制他。但如果他躺下,我的脚在他脸上面这样,首先是他想去用舌头碰到是需要努力的,不和跪着那样这么简单就能用舌头碰到,而他努力用舌头点我脚的这个难度是我来控制的,如果我抬高一点可能他就更难舔一点,如果我放低一点他可能就不会太费力,这个时候就有种感觉我是来主导这个游戏了,我可以控制难度,能不能吃得到是要看我想不想让你吃,这是原因一;第二个原因是,他躺在下面,如果,如果我狠踩在他脸上,他是不能来去自如的,甚至都很难抬起头来,不会和跪着一样可以随时站起来走开。就是这个行为吧,让我在心里像是突破一个临界点,然后心理上的感觉从害羞到慢慢接受,再到这种所谓的主导力或者主宰感。再往后就是时间越来越长,次数越来越多,这种心理上的感觉就慢慢淡下来了,只剩下生理上的,这样去被按摩很舒服,就没别的了。
其他的敏感部位我不想写了,羞于说出口。
提一两句,就是一般我会洗干净再去让他这样,而且一般的顺序是让他先刷牙,进行下面,然后再去刷牙,后面,再去去刷牙,再是脚,如果全给他用舌头接触的话,是这样的顺序。
就是我现在大部分目的是为了自己享受,所以也不会打他啊或者做些别的,我家那位说我让他做厕纸那种,那个我要提前一两天只吃蔬菜水果,才这么做一次,如果不是特殊原因,都会是以我舒服为主,或者说是互相满足需求。

最后的最后,我虽然知道这个圈子,但我不上这论坛,我家那位也不是什么大神,他也给我看了看大家的评论截图,我们都是普通人而已,扔进人群中瞬间就找不到的那类人。也希望大家可以坚持自己喜欢的东西,最可怕的事情就是错过和后悔了。


祝好,末末










十九
依旧是二月,研究生的假期一般不会超过两周,我和末末准备两天后回家过年,返程的前一天中午,末末也将她课题组所有的师弟师妹和同届的同学邀请了出来,介绍亦安这个表弟给大家认识。毕竟上次亦安在寻至我们住处的时候叨扰过大家,这次请客吃饭也算是来表达感谢。而小唯作为他们的大师姐,同时也是亦安的女朋友,自然也是要到场了。
末末在饭店门口接到刚下班的小唯,拉着她的手不满的瞥了眼站在旁边的亦安,“明知道今天一起吃饭,也不早点带师姐过来,还上班,非得什么事儿都要我教你怎么做么?下午不许去了。”
亦安在一旁频频擦冷汗,也不敢说话。小唯反握住末末的手,“师妹,是我自己坚持
要把工作做完的,你就别怪他了。”
末末撇撇嘴,“师姐,你就知道帮他说话。”拉着小唯向屋内走去,也不再看一边的亦安,“快走啦师姐,他们都在屋里等着呢。”
我扶额苦笑,这两人的样子,全然不像在暗室那天的情形,难不成真的是所谓女人心海底针么?我望向亦安,“小唯师姐有点道行哦,你以后得小心了。”亦安见末末进去了,这才略微直起腰来,冲我笑道,“放心吧槐哥,除了小主,我谁都不怕。”
“师弟师妹们,有没有想我啊?”小唯推门和大家打招呼,回应的是一阵欢呼。不得不说,小唯的人格魅力挺高的,至少在我眼里,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发自内心地和小唯去拥抱。
介绍完亦安之后,大家又在起哄,“亲一个,亲一个…”末末将满脸通红的小唯推到亦安怀里,小唯抬头对上亦安明亮的眸子,嘴形微张,“现在你口中,有没有我喜欢的味道?”
亦安轻笑着摇头,“等会我求小主给我一点。”小唯有点失望的撇撇嘴,垫脚在亦安唇上快速啄了一下,换来更大声的起哄。
在大家眼里,亦安和小唯才是今天party的主角,敬酒声从未间断,末末深知小唯的酒量,在她脚步渐渐飘飘然的时候,便劝她不要喝了。小唯却一改常态,毫不在意地给自己灌酒,末末劝不动,却又是有些心疼,似乎感觉是小唯依然有心结,只不过想换种方式为自己解脱。小唯抚开末末压在她杯口的手,一饮而尽,“师妹,今天高兴,我,没事的。”
末末轻嗔道,“师姐,你今天好不乖。”小唯身型一震,缓下动作,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却捕获到一个信号:为什么小师妹的一句不满意,会让自己如此失落。
末末没察觉到小唯的变化,伸手招呼亦安过来,“你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帮师姐挡酒的?照顾好她,懂?”亦安忙不迭点头,接过小唯让她依在自己怀里,末末这才抽身到我身边,“宝宝,久等了呀。”
“快吃点东西,刚刚看你一直在喝酒。”
末末耸耸肩,“我还好,研究生烟酒僧,不会喝点酒当什么的研究生。”我翻她一白眼,“歪理。”
末末抢过我盘中的肉串,“小唯师姐估计还没缓过来,在借酒消愁呢,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了。”
我叹口气,“上次给她的刺激太大了?”末末咬着吃食,“或许吧,但没办法,让狗儿去补偿她吧。”侧耳听着酒杯碰撞的声音,回头也看到小唯被酒精刺激的泛红的面庞,我和末末互相对视一眼,纷纷苦笑,即使想置身事外,现在也是无能为力了。
还好师弟师妹们还算懂事,见小唯有些恍惚,便也不再多言了。结束后,我们将小唯带到了别墅,毕竟喝了不少,末末也放心不下。
兑好了蜂蜜水,亦安想喂小唯喝下,但小唯只是看着亦安傻笑,却也不喝,时不时摸摸亦安的嘴唇,“安大人,你还没去请赏么?”亦安自是不敢向末末提要求,但见小唯这副模样,也不由得偷偷扫了一眼倚在门口的小主。但这偷偷一眼被末末尽收眼底,末末叹口气,招招手让亦安出来。
“两只袜子,便宜你了。”末末坐在俯在身下的亦安背上,褪下棉靴,将棉袜脱掉。冬天的棉靴内衬带着双层绒毛,足够保暖也足够密封,虽没有出太多脚汗,但触感依旧是潮潮的。
我将末末的棉拖扔在她脚下,末末站起身,亦安也跪直身体。末末拍了拍亦安的头顶,将袜子递给他,“出了些汗,你去吮干净,然后再回来,我先喂师姐把蜂蜜水喝了。”亦安顺从的点头。
末末刚要转身,又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亦安,“狗儿,你没喝多吧?”亦安低着脑袋摇头,末末轻笑,“这么不敢和我对视么?”说罢轻握住亦安的头发,向后一拉,使亦安抬起头来,淡淡命令道,“张嘴。”
亦安眼神还在闪躲,但还是张开嘴巴,末末笑笑,用另一杯蜂蜜水随意漱漱口,吐到亦安嘴里,“去吧,袜子吮干净了再回来。”
我和末末走进亦安的卧室,小唯正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墙上的照片,有亦安的,也有末末的。
“师姐,”末末坐到她身边,轻唤道,“师姐,先把水喝了吧。”
小唯甜甜地应了一句,“好。”说罢一口气喝光,拿着空杯子看着末末,“师妹你看,我没有你说的那样不乖,我还是很听话的。”
末末突然一阵心疼,不由自主地将手抚上小唯头顶,用指甲顺着小唯头发的纹路轻轻滑动,和之前对亦安的手法如出一辙。小唯也舒服的打个寒战,将头低下,“师妹,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到底是有什么魔力,我都要无法抽身了。”说罢又抬头甜甜的笑着,“你该不会是学过蛊术吧,给我种了情蛊?”
末末手上轻轻用力,把小唯的头按低下去,抬头看我,满脸苦笑。我现在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哪有什么蛊术,只不过一个玩心理学的姑娘,走走人性脆弱的一面罢了。末末手上动作未停,在小唯耳边柔声道,“师姐,你喝的有点多了,等下就睡一会,下午不用去上班了,狗儿那边我来说,好不好?”小唯点头,“我都听你的。”
恰时亦安回来,末末抬头,“狗儿,陪师姐休息会。”还未等亦安坐稳,小唯便袭身过去,将舌头探入亦安口中。
我和末末上楼到我们的卧室,“你给了亦安袜子,是不是也该把内衬给我。”我挑衅地看着眼前的人儿。末末坏笑一声,“你是想要上衣呢,还是下衣?”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我都要。”
末末把我按在床上,“上衣可以给你,下衣嘛,味道不好,你不介意?”
感觉有戏,“当然不介意,你的味道我什么时候介意过?”
末末又坏笑一声,“可是我介意,因为…”她用嘴巴在我嘴角点了两下,“因为…我现在想亲你,等什么时候本姑娘亲够了,就把它给你玩玩,可好啊?”
“我似乎没得选。”“挺识时务。”

换好衣服,回到客厅看电视,我们四人除了小唯,其他人都没有喝多。
不多时,亦安也回到客厅,静静地跪在末末身边。末末看他一眼,“师姐睡下了?”“嗯,睡下了小主。”
“不是说平时在家不用跪着么,今天怎么了?”
亦安踌躇,末末有点不满意,“有什么话不能痛痛快快地说?”
“小,小主,小唯想尝试服侍小主。”
末末冷笑,“你是我的小狗,还是我和师姐间的传话员?这些话,用得着你来传达?”
亦安大惊,“我,我不,不是…”末末打断他,“是不是以后我调教师姐,也需要你来做中介?”
亦安还在惊恐中,突然听懂了点什么,“小主,调教小唯,小主你答应了?”
末末冷哼一声,笑得很危险,“狗儿,你是在揣摩我的心思么?”
亦安彻底怕了,忙把头低下去,死死地压在地上,“不,不敢。”
“躺下。”末末将右脚从棉拖中拿出,踏在亦安躺下后的脸上,亦安轻轻嗅着末末脚上的气息,没有命令也不敢随意张口。
“你见过哪家的小狗会帮主人做决定?”亦安不敢说话,只得挤挤鼻子讨好末末。
末末侧头看我,嘴角勾起一朵无奈的微笑,我耸肩,这时候自然不去管她的事儿。“舔。”淡淡的指令从末末口中蹦出,亦安这才敢张口,用舌尖清扫着末末的脚趾关节,对亦安的服侍比较满意,末末低头接着刷手机,“明天要回家了,你公司忙的话就不要用送我们了。留在这边别太无法无天,记住了?”亦安未回答,只是含住末末的脚趾,轻轻咬了一下。
次日,亦安和小唯还是将我们送到了机场,临行前,末末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只小盒子,里面是什么自然不用多想了。
“两周,这个应该够你用了。”末末将盒子扔给亦安,淡淡笑道。
小唯也凑过来,轻轻的问末末,“师妹,昨天亦安,和你说了么?”
末末苦笑,“师姐你认真的?”小唯轻轻点头。
“你要学的东西很多,需要被调教很久。”小唯还是点头,“我会做好的。”
末末轻叹口气,“能告诉我原因么?”“不知道,或许是想试试被征服我男朋友的力量所征服是一种什么感觉。”
末末不再多问,转头对亦安说,“一会买两大桶星球杯,这两个星期看着师姐吃完,只可以用舌头,吃过的空壳留着,我回来检查。”说罢看向小唯,“师姐,这是对你训练的第一步,我不需要一个软糯糯的舌头。”说罢拉着我进入候机厅,再也不看身后的二人。
我叹了口气,“你怎么想的?”
“希望师姐知难而退吧。”
“我也怀疑你是不是给我下了情蛊?”
末末停下脚步抬头看我,似笑非笑,“解释解释?”
我在她额头上深深吻了一下,“我信了这么多年的唯物主义,唯独在你身上,我希望有来世。”
“别亵渎周总理的话。”
“我真心的。”“好吧,其实我也是。”



二十
“子槐先生,咱们好不容易有个假期,能不能好好享受享受咱们正常的二人世界?”末末无语地看着我尝试用舌头吃掉一整个星球杯。像我这种舌头比较笨的人,的确难度太大了,单单是硬塑料的边缘就划得我舌尖疼。
“我就是想试试。”我讪讪地放下巧克力,舌头确实疼的有点厉害。
“疼么?”末末看着我的囧样好气又好笑。
我深吸一口气,“还好还好,真不知道小唯师姐要这么吃这两桶怎么受得了。”
末末沉思了下,“她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我倒是希望她早点放弃。”
我瞥她一眼,“哟,之前谁说的来着,想试试更细嫩的小舌头?”
末末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我,“子槐先生,您还好意思说。上次若不是你要我别黑化得太厉害,我早就尝试到了!”
“哎哎哎,”我拉起末末的手,“宝啊,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想收掉小唯师姐?”
末末顺从地被我拉着,顺便还轻轻晃起手臂,“说实话,想尝试下她的舌头是真的,但我的确不想收她。我没这么多精力去花费在另一个人身上,况且狗儿做的一直不错,干嘛非要多一个。”
“这样的话,如果小唯师姐一直不放弃呢?”
“是么?”末末抬头看看我,然后笑了,“如果非要我收了她也不是没有机会,只要她表现的比狗儿更优秀就是了,我可不需要一个新宠的能力连旧宠都比不上。”
听完这话我心里毛毛的,感觉依偎在我怀里的这姑娘,气场比我高了好大一截。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对小唯师姐的训练,要比狗儿的严厉的多,也残忍的多。”末末勾起的嘴角带来的笑意给我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她的手指轻轻抚上我胸口,“不只是生理上让她得到训练,这里我也会给她调教到支离破碎,然后再重新组装,”她点了点我心脏的位置,“情蛊么,不如说给她种一颗奴蛊。”
我把手臂抬起来,“看,你这话,吓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
末末脸色这才变的温和,敲着我胸口的手指紧握锤了我一下,“讨厌,真是煞风景。”
“求教一下啊末末小天使,您如何将黑化做的如此收放自如呢?”“滚蛋。”
“讲真的,要不要提前演练一下热热身?”
末末愣了一下,“热身?什么意思?”
我嘿嘿坏笑,“把我当成小唯师姐,先练练手啊。”
“训练你啊?”
我点头。
末末噗嗤笑了出来,“开什么玩笑,你怎么受得了那个啊,子槐先生,你是我先生,不是我的小宠,别整天胡想瞎想的。”
“可是,我在你身边,我也想可以扮演任何一个角色。”
末末沉默了,抬头,眼里荧光闪闪,“知道你爱我,但没必要的,我不是没有了奴儿就不能活的。”突然末末意识到了什么,又笑了出来,“怕不是宝宝你也憧憬想做我的小奴了吧,那不妨先给你试试,也让你了解下做小狗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我有点不舒服,“对我这么没信心么?”
末末趴回到我胸前,柔声道,“傻子,不是我对你没信心,是我对你狠不下心。”
………………
家中都有家长在,做这种事肯定是不方便,我和末末随意找了个连锁酒店,看着前台小姐姐露出的会心微笑,哎,这个时候,装傻就对了。
末末将小挎包扔在床上,“宝宝,开始之后,我就不考虑你的感受了,你准备好了么?”
我深吸一口气,期待的还是来了,“开始吧,我可不想让你失望。”
末末叹了口气,“那我也说明白,我希望这次之后,你能打消这个念头,我之前也说过了,我不希望爱上了一个狗儿,而不是一个人。”
末末聚焦眼神,缓缓对上我的眼睛,她眼神里有点空洞,似乎目光没有定格在我眼睛里,而是透过我的眼睛在看我脑后的东西。
她还是不说话,我却有点束手无措,面对她自信而又直勾勾地眼神,有点心慌,因为她眼睛里根本没有我,我的眼神找不到承载的空间,便开始想躲闪,却又不知该怎么躲。
“跪下吧。”似乎是在我寻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末末淡淡地开口了,我下意识跪下,因为服从指令的滋味要比刚刚站着手足无措的感觉好多了。
我低着头,之前玩闹的时候,我跪在她面前,可以肆无忌惮的抬头盯着她的眼睛插科打诨,亲她的小肚子,和她开玩笑。但现在的状态,我甚至不敢抬头,因为我有点害怕那
双空洞的眸子,不带一点感情,冷的让人恐惧。
末末缓缓地走到我面前,我低下的头看着她的小短靴踩在我跪下的腿上,她的小腹贴近我的鼻尖,我不由得闻了一下,熟悉的气味,却陌生的气场。“好闻么?”
我下意识点头,腿上却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感,末末只是轻轻发力,她终究还是舍不得,但口中却丝毫没有留情,“我允许你闻了么?”我上身稍微伏下一点,一个潜意识中的认错的动作。踏在我腿上的短靴拿开了,我暗暗松了口气,眼前的末末后退了两步,“只会跪着么?”
我没明白,只感觉头顶被轻轻压了一下,顺着力道便整个人伏下身去,额头即将磕到地板的时候,末末的短靴突然出现在眼前,使我的额头落在她脚面作了个缓冲,然后短靴被移开,头上感觉有一硬物抵住,然后脑袋被压在地上。末末的右脚踏在我头上,缓缓上移,轻轻碾在我后脑,而我耳朵右边,正是末末留在地面上的那只脚。
“一点灵性都没有,怎么做我的奴儿?”末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不知道该干什么,傻愣愣地等着,末末的脚从我头上拿开,“别乱动,跪好了等我。”她迅速地换上拖鞋,并到浴室洗脚。
坐回床上,打底裤下的小脚丫摇晃着把水珠甩下去。“脚累了,用你的方式帮它按摩一下。”
要舔脚么?我试着含住末末的大拇脚指,没什么味道,我尝试着用舌头去游走在她的脚趾肚,却发现找不到舌头舔舐的规律了。末末看着我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不对,我感受不到你的舌头。”
我努力把舌头清扫的频率加快,末末还是摇头,“还是不对,我需要你把舌头的每一块肌肉都利用起来,在舔的时候坚硬有力点,现在的状态我感觉像是一块烂香蕉揉在我脚上。”突然有些很委屈,看来我的确不适合做这个。
末末轻叹了口,“还继续么?”我没答话,突然间很消极,感觉自己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我试着将舌头的所有肌肉都组织起来,一下下地舔在末末的脚缝中,虽然洗的很干净,但我还是着魔了一样,想将看不见的污物全部带走。
“有感觉了,宝宝干的不错。”末末脚丫轻轻颤抖,一股巨大的成就感席卷而来,我舔的更卖力,末末在上面嘤咛出声,抽回脚丫,扶起我的头,轻轻地拉向她的跨间,“进步这么快,我有点不适应了。”
隔着打底裤,我还是感到了末末双腿间的空气逐渐变得湿热,距离打底裤中心缝合线不到几厘米的距离,末末突然按住我的头不动了,我轻轻抬头,末末也正低头看着我,眼神有些迷离,“闻闻味道,这次我没有洗,看看你能不能接受这个野味。”
我的鼻子可以蹭到底裤中心,有些淡淡地异味,但莫名地很好闻,“我,很喜欢。”
话音刚落,末末狠狠地将我的头按倒她的胯下,并左右摆动,底裤的质地并不特别光滑,加上末末手上力度也并不小,我的脸被磨得生疼,末末在上面笑,“叫你随便呼气,弄得我痒痒的,只能这样来挠一挠瘙痒了。”
这样几下,我明显地感觉底裤的湿气更重了。末末抬起腿,躺在床上将底裤脱下,我眼睁睁看着淡青色的内裤就这样呈现在我面前,刚刚的异味似乎更重了一些。
底裤被脱掉,但末末的腿并没有放下,她将大腿蜷缩到胸前,下身完全展现在我面前,只不过隔着最后一层内衣,“过来,闻。”
我凑了过去,将嘴巴大概贴到她菊门的位置,然后鼻子深深扣在那片泥泞之中。没有经过清洗的后庭还是有较重的味道,但下体的味道还算比较柔和。末末不说话,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将我的脑袋向她跨间再深深按去。我只感到眼前一黑,除了渐渐凝重的湿气和渐渐淡化的异味,别的感官几乎都失效了,很享受这种感觉,我也伸出手,扣在末末腰间,推着自己进一步向深处探去。
“下面和后面,二选一,只许清理一个。”
我还是没有勇气选清理后庭,“下面吧。”
末末将双腿放下,踩在我的双肩上,正如我第一次见亦安服侍末末的姿势,“把我内裤脱下来,用嘴叼在内裤最下面,然后向外拉就行了。”
我凑到内裤那片被蜜液打湿的地方,张嘴含住,有点咸,健康分泌物的味道。为了一次成功,我用牙齿轻轻咬住,然后顺利脱下。“一次成功,干的不错。”
末末说罢,又看向我,这次眼神里有了色彩,“这次你的任务也是清理,所以不要撩拨我,舔干净就行了,好么?”我点点头,伸出舌头覆了上去。
末末只是一天没有洗澡,所以下身味道并不大,舌头刚接触到她的阴户,就感觉有股黏黏的东西,疑似分泌物,但并没有味道,我顺着户门轻轻舔上去,黏黏的分泌物也被全部带走。“我好像到了排卵期,刚刚感觉下面闷闷的,你舔走之后就通透多了。”
我用舌头将分泌物卷入口中,不知该吐出来还是咽下去,索性没有什么味道,便吞入腹中,继续去清理这个小可人的下体,但后面就没有什么好吃的了,渐渐的属于末末下身的味道也被我舔舐殆尽,我突然又想去清理她的后庭,但被她制止了。
“宝宝,你今天表现不错了,可以了。”
我苦笑了下,“你这根本不是调教我啊。”
末末低头,“你总是想让我训练你,你也要想想,你是我爱人,我怎么舍得啊。”
我突然有点自责,总是想着满足自己的欲望,末末可能心里也并不舒服。
“以后我可以让你帮我清理的,但我要声明一点。我让你清理,是因为你喜欢,而不是因为我要在你这里得到快感。我所驱使的,是我的小奴儿,他才是用来服侍我的工具,而你不是。”末末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有点自私了,”我诚恳道歉,“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了。”
末末突然笑了,“你这可怜巴巴的样子也好可爱,那你晚上请我吃好吃的吧,那我就原谅你了。”
我挠头坏笑道,“那就是六块钱的麻辣烫咯。”
“滚,真该好好教训教训你。”



二十一
假期只过了不到一周,我看着末末裹着羽绒服臃肿的像个球一样,还不忘拿着勺子一点一点享用着她的冰激凌。
“喏,老公,告诉你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在最不适宜的时候做最适宜的事儿,比如冬天吃冰激凌。”还好商场的暖气开的很足,室内的温度足以支撑她吃完这个冰激凌还不会拉肚子。
“我不知道什么叫幸福,只知道什么是作死。”我看着末末满脸得意的表情,忍不住diss她,“小心现世报哦。”
末末朝我吐舌头最鬼脸,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余教授在课题组的工作群中点出一句话,“即将毕业的同学,请开启大论文的写作,尤其是科研成果丰硕的同学,请提前返校整理所有实验数据。”当然了,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这段话的最后,余老先生很应景的艾特了一下末末,看着那个刺眼的“@洛书末”,末末脸色铁青。
“哎,可怜我的宝宝了啊,在家没待几天呢就得回去咯。”我贱兮兮地凑过去,“刚刚怎么说来着,现世报。还是我这种不用毕业的咸鱼好啊,不会这么早回去写大论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末末不吃了,幽怨地瞥了我一眼,拿起手机划拉着,不知道是在和余老先生讲条件晚回去几天,还是在订回去的机票。我乐得自在,刷着微博也不搭理她,直到她惊呼出声,“呀,坏了坏了。”
我吓了一跳,忙问她怎么了,她抬起头,嘴角含着憋不下去的微笑,我暗道不好,肯定被套路了。果不其然,末末一脸坏笑举起手机,“宝宝啊,我不小心,在订机票的时候,把你的票也订了,怎么办啊?”
我感觉心在滴血,“退,退了啊。”
末末笑的更开心了,“我也想啊,可惜,我不小心买的特价票啊。”
我感觉一口老血哽在咽喉,抢过她的冰激凌往嘴里塞,末末还不肯放过我,“刚刚谁说现世报来着?现世报啥意思来着?”
三天后,告别父母,告别岳父岳母,末末拽着一脸惆怅的我来到飞机上。感受飞机慢慢拔高,穿过三层云彩后平稳地开始航行,我恨不得把身边这个看电视剧笑的哈喇子都懒得擦的漂亮姑娘扔下去。
“哟?不想回去呀,那老公你找乘务小哥哥要个降落伞,趁飞机现在还没飞远,你跳下去说不准还能飘到家里。”末末被零食噎的直打嗝,我眼疾手快抢过她的水抱在怀里。
“把水给我,我要被噎死了!”
“死就死吧,我也算为民除害了。”
“李子槐,你信不信我死之前也要拉你垫背?”
“同归于尽我还是为民除害。”
………………………………
下午三点下了飞机,回到小别墅也一个小时之后了。
“狗儿不在,估计还在上班吧。屋子打扫的不错,回来给他点奖励。”末末开心的把拖得干干净净的地面不小心踩脏了。
“有毒吧你,这么干净的地面你不换鞋就直接踩。”我看的直翻白眼,拿来拖把给她清理干净,“你要去找余老先生么?我去车库看看亦安开的哪辆车走的。”
“不去不去,去了又得叫我干活,咱们先去找狗儿吧,”末末看我拖地,乖乖的站在门口不乱跑了,“给他个小惊喜,他的小主人提前回来看他了。”
………………………………
公司的门卫不再拦下我们了,下车进入写字楼,问得亦安没有开会,应该是在办公室,我和末末直接便寻去了。
亦安的办公室在单独一个楼层,而且出入楼梯间也需要密码指令,虽然当时也只是出于各种工作保密的原因考虑,但现在看来,倒是方便了末末和亦安的某种交流。而我们,自然是有密码的。
亦安办公室门并没有关着,末末执意要给亦安一个惊喜,所以我们悄咪咪地溜到门口。
“安哥,这么快你就吃完了啊,天啊,你怎么吃得这么快啊,教教我好不好,这星球杯的外壳弄得我舌头好疼。”
“这个没法教的,我平时一边工作一边吃,吃得多了就熟练了。”
我一直感觉末末单独我和在一起的时候是刻意收回了她的气场,因为她紧接着说的话,都促使我想跪在她面前。
“我让你看着小唯师姐吃完两桶,让你吃了么?难道我狗儿喊的多了,你还当真是变成了畜生,听不懂人话了?”
末末的身形缓缓地从门口处淡入,眼神里之前的温和荡然无存,亦安和坐在贵宾椅上的小唯均是一愣,亦安掩饰不住的满眼狂喜,站起身冲着末末便跪了下去,“小主,小主你回来了?为,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你啊?”
末末有些奇怪,按理说如果亦安做错了事,会很害怕的,这次为什么一点恐惧的情绪都没有,“去接我,我还能知道你帮师姐完成任务这事儿么?”
小唯诺诺解释,“师妹,其实……”
“师姐,如果你真的想让我收了你,就请你在我没问到你的时候闭上嘴,”末末回头看了她一眼,我没看出那眼神里有什么表情,冷得一片死寂,“现在是我在问我的狗儿,没让你搭话。”
小唯咬着嘴唇不再说话了,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
亦安见状赶紧往前跪了几步,末末抬眼瞪他一下,亦安便不敢再向前了,慌忙解释,“小,小主,你误会了,我没有帮她完成任务,我也有一些买给自己的,在我工作的时候一边吃一边工作,习惯了。而且,我这个比小唯的杯更小一些,给她买的是较大的杯子,她吃起来更简单一些。”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末末,看来真的误会了,这下尴尬了啊。
末末轻轻笑道,“哦?这么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亦安不知这话该怎么接,想向前挪两步,但看着末末的眼神,又有些胆怯,只得俯下身去,额头点地,等着末末再次开口。
末末也不再看他,从他面前走过,途径亦安跪着的头颅面前停顿了下,看得出来她想将脚踏上去,但又忍住了。快步走到小唯师姐面前,看着低头坐在贵宾椅上沉默不语的小唯,淡淡开口,“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该道歉了?因为错怪了你们。”
小唯抬头,眼神有点不知所措。
“如果做错了事儿,就应该道歉,为自己的错误负责,这是所有人都达成的共识,”末末坐在小唯师姐旁边贵宾椅的扶手上,伸出一只脚踏在小唯师姐椅子边缘,小唯师姐不由自主地向旁边躲了一下,眼神却也不敢对上末末居高临下的眸子,末末接着道,“可现在,我并不想道歉,我也可以不用道歉,因为我是他主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我说错了,他也得按我说的去做。”
亦安抬头,末末将目光转向他,轻轻勾起一丝微笑,亦安领悟,蹭到桌子边,拿起小唯的大一号的巧克力吃食,快速的解决掉。
末末满意地点点头,再次看向小唯,“这下,你还会说我错怪你们了么?”
小唯有点不知所措,不只是小唯,我都瞬间惊了,还能这样搞的?
末末将脚踏在小唯座椅的扶手上,顺势向前探了下身体,伸手勾起小唯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此一刹那,小唯的眼泪蓦地掉了下来。
“怎么和狗儿一样,这么爱哭?”末末撇撇嘴,“委屈了?师姐,我还是劝你,这样的事儿会经常发生,我不会因为小宠的感受迁就你们,如果受不了的话,请放弃吧。”
小唯哭的无声无息,眼泪却是根本止不住,她没说话,只是摇头。“不放弃么?”
摇头的幅度更大了,“不,不放弃。”
“好啊,成全你。”末末语气更冷了一度,“低头看,眼泪都甩到这靴子上面去了。”
小唯声音小的如同自言自语,“需,需要我擦干净么?”
“你是在问我吗?”
小唯缓缓将手抬起来,拉了下袖子,握住袖口,准备用衣袖拂去泪滴。末末在小唯的衣物即将触碰上鞋面的时候,伸手按住小唯的手臂,压在座椅扶手上,接着将那只脚踩了上去,淡淡训斥,“一点奴性都没有,你觉得该用哪去擦?”
脚下的力度并不大,小唯只是被束缚住,并未吃痛。她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鞋面,终于还是低下头去,试图用嘴唇去沾走水滴。
末末最后还是伸手推开她的头,将脚放下,“我不是余老师,我懒得什么都去教你,我要你是来服侍我的,如果你连狗儿都比不上,我为什么还要花精力去收一个新宠?擦个鞋,还要我告诉你用手还是舌头吗?”
小唯不敢说话,死咬嘴唇。“你告诉我,之前交给你的任务,你吃了多少了?”
亦安刚想动,末末冷哼一声,“是不是刚刚和师姐说的时候你没听到,我现在在问师姐,你动什么?我问你了么?”
亦安身形一震,又跪俯下去。
小唯谨慎地从桌下拿出两个零食的小桶,一个装满了空壳,另一个刚刚开封,加上桌上的那几个,几乎没有动。末末随意地拿出几个空壳,“还不错,处理的倒是干净。”说罢话锋一转,直直地盯着小唯,“抬头,我问你,我叫你2周内吃掉这两桶,这都10天了,才吃完一半,另一半怎么办?”小唯没说话,站着捏自己的衣角。
“奴性不强就算了,舌头也这么不中用么?你这样子,我凭什么要收你?”末末冷冷骂道,“张嘴,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小唯没有动,轻轻哀求,“师妹,求你别看了。”
末末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小唯还是不动,末末叹口气,“算了吧师姐,你根本当不了我的奴儿,我这还没收了你,你都要违背我的想法了。”
小唯咬咬牙,张开嘴伸出舌头,末末瞬间沉默,我看过也是一愣,原本娇小可爱的舌头,被磨出了好几个小泡,还有被划伤的痕迹。小唯见我们不说话,又低下头去。
末末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我,偷偷的撍了下没忍住的眼泪。我刚要开口劝她何必,她冲我淡淡一笑,轻轻摇头,随即声音又恢复的冷冷清清,“狗儿,去打盆水回来。”说罢也不看他们两个,随意坐在贵宾椅上,小唯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站着,我示意她坐下,她回头看了眼末末,随即摇了摇头。
很快,亦安把水打来,放在末末身边,他也跪在末末脚边。
“找块布把我鞋底擦一擦,别擦太干净。”
亦安直接用袖口沾了水拂去末末靴下的大部分污渍,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在一旁。末末见他完成任务,便招呼他靠近一点,待亦安完全面对自己后,轻握着他的头发将他的额头放在胯下一点的位置,然后将两条腿搭在亦安的肩膀上,这姿势,若是亦安再靠近一步,正好服侍到末末下身,“师姐,过来把我鞋底清理干净,我考虑再给你一个收了你的机会。否则按今天的表现,你根本没资格。”
小唯深知自己表现根本赶不上亦安,也没有让末末满意,所以正等着末末宣判她的死刑,却没想到小师妹还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她走到亦安身后,终于,慢慢地跪了下去,因为亦安的双肩将末末的脚抬了起来,所以小唯不需要太多力气便可以亲吻到她的靴低。小唯轻捧住末末的右脚,末末的脑袋也随着小唯的动作向右方倾斜,伸出右臂将脑袋撑起,眼神越过亦安看向伸出舌头的小唯。
小唯满是水泡的舌头点在短靴的底纹上,疼的不由自主一缩,但接着又伸了出来,我看不下去,末末捕捉到我眉头紧皱,伸手指了我一下,然后将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唯慢慢舔舐靴低的每一个花纹,舌尖探进纹路之中,意在将污物取出。但毕竟是鞋底,污物是在太多了,而且舌头上布满伤口,末末眼中的小唯时不时疼的将舌头收回口中,待深吸一口气后,再次将舌头覆盖上去,鞋底的每一片纹路都被照顾到,只不过伤口太疼,小唯舔了几下之后,再也做不到用舌面去大面积清理靴低,只是用舌头铺开去一片片的点,这些动作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是用舌头将污物沾走。而似乎在清理的过程中,小唯越来越有自信,舌头伸的也越来越长,末末甚至于有点感觉右脚有些微微被舌头向回顶的错觉。
末末暗暗笑了笑,心情好了些,看了看胯下的亦安有点颤抖,自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抓住亦安的头发,将他的面庞向自身胯下送了更进一步,“找个合适的距离,你自己去闻,知道你这两天馋坏了,别影响到我就行。”
说话间,末末的右脚已经被清理完了,小唯向右跪了两步,扶住末末的左脚。
将舌头伸出,末末明显感觉到这次小唯的舌头伸的更长了写,只一下,小短靴的粗高跟便被舌体覆盖住了大半,然后第二下,剩下的一半也被临幸到。看着小唯的舌头,末末不禁也在脑补,这条尤物若是伤好了,灵活性怕是比亦安的只高不差,那这条舌头的工作,会不会比之前做的更好。想罢,感觉下身有些温热,末末不由得笑笑,心道:真是想想都不行,算了,师姐还未到时候,今天又要便宜了身下的这只狗儿了。
思绪还没完全停下,只感觉左脚一直被往前顶,末末回神一看,发现小唯的动作慢慢放得很开,舌头的肌肉全部组织起来,在靴下点舐着各类杂物,只不过配合了上身和脑袋的轻微前倾,每次舌头点到靴低的时候,末末的脚上都会感觉明显地被顶回去的感觉。我
在一旁看的心里直痒,我的小仙女倚坐在贵宾椅上,面前跪着的男宠将头深埋在她胯下,而她将两条腿搭在男宠肩上,任由男宠身后的漂亮姑娘清理鞋底,这种场面,真的是不轻易得见。
“好了,停下吧。”末末淡淡开口,然后将腿伸直在小唯头上点了一下,“干的不错,刚刚清理鞋子,我很满意。”小唯被点了一下,顺势低了低头,末末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是什么,索性不管,抬头看向我,可能也只有在她看我的时候,眼里的感情才会温和些,“宝宝,帮我看看,师姐的工作能打几分?”
我下意识扫了一眼她的鞋底,这是小唯师姐抬头看我,满眼期待,我耸耸肩,“我给满分。”
“你那分数真不值钱。”末末撇撇嘴,看向小唯,“看起来干的不错,我不检查了,你这两天把舌头养好,我说了,你要学的东西有很多,需要接受的调教也很多,这才只是开始。”
小唯点头答应,眼里却也是有掩饰不住的喜悦。“好了,去刷牙吧。”
小唯转身出去,末末将亦安的脑袋推起来,“这两天馋坏了?”
亦安见末末给小唯多次机会,心情也大好,嘿嘿笑着点头。
末末也笑了,“傻狗儿,我也很想念你的舌头啊,你也去刷牙吧,等会好好服侍,作为你一直在办公的时候还坚持训练舌头的奖励。”
亦安也走出房门,我撇撇嘴,“在办公室?”“不妥么?”
“当着小唯师姐的面?”“不妥么?”
我无语,末末站起身雀跃到我身边,垫脚在我脸颊啄了一下,在我耳边柔声道,“看小唯师姐吃的,这么多,还这么干净,再看你,是不是不中用?”
我气结,“不是你不让我吃么?”
末末吐舌,“是咩?我忘了。”二十二
头发因汗水沾在额头上的感觉的确很不舒服。小唯双手撑在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舌头中的阵阵刺痛让她一阵心烦,随手将水龙头打开,并将水流开到最大,一撮刘海滑到了眼睛上,她接水狠狠地洗了把脸,闭上眼睛,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之前大家口中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唯姐,那个实验室独挑大梁的大师姐,是在什么时候,被自己弄丢了?
……………………
两年半前,实验室课题组第一次研讨会。
……………………
“大家好,我叫洛书末,”末末第一次当众汇报显得有些拘谨,怯生生地如同一个小姑娘,“我在暑假拜读了学长学姐们的文章,好佩服,但是我本人可能有点笨,所以以后还需要大家多多帮助,别嫌我麻烦呀。”
这个小师妹,漂亮的有点过分了。仅是硕士二年级的段小唯坐在余教授旁边,课题组的核心位置,撑着脑袋看着这个紧张兮兮的小姑娘,不由在心里轻轻赞叹。
“小唯,以后洛洛就由你来带吧,让她跟着你的方向去做。洛洛,有什么不会的,多问问你师姐,她可是咱们课题组实验能力很强的学生。”余老师笑着安排末末的研究方向。
“谢谢老师,末末记下啦。”
哟,还挺聪明,暗示老师一下,以后称呼自己为末末而不是洛洛。小唯自然听出来了末末的意思,心头一笑,向末末招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师妹,以后记得要喊我师姐哦,这样才像是同门,喊学姐的话,都显得生分了。”末末坐到小唯身边,乖巧地“哎”了一声,便正襟危坐地看其他的同门进行汇报。小唯看她这样子,不禁笑着戳了她一下,“别这么紧张,汗都出来了。”末末还是嘿嘿笑着,任由小唯的手帮她把汗擦干净,“师姐你人真好。”小唯笑了笑,”千万别这么想,如果你科研成果没有达到我的要求,我不会给你留情面的。”
末末收回笑容,正色道,“放心吧师姐,我会让你满意的。”
小唯不置可否,“加油,好好听汇报吧。”
………………………
“师妹,你这个实验的亮点在于它的重现性和稳定性,你只采集了一个星期的数据,你告诉我如何向大家证明你的亮点?重新做,至少采集一个月以上的数据。”
“师妹,这个ppt重做,别问我为什么,这么幼稚的格式错误都能犯?”
“师妹,这就是你写的文章?abstract中的亮点你体现在了哪里?一句话就草草带过
了?introduction中的逻辑关系呢?你介绍这么多材料,你的递进关系呢?重写。”
看着咬着下嘴唇坚毅却又委屈的末末坐在电脑前不动声色地将她辛辛苦苦两个星期写出的文章全部delete掉,小唯有些过意不去。说实话,对一个研一上学期的学生这样要求的确太严苛了,只不过是小唯想试一试末末的极限在哪,但一直没有标定出来。这个姑娘独特的气质早就将课题组其他男生甚至于其他课题组的男生都吸引住了,自己是不是有些嫉妒,或者要故意刁难她一下呢?小唯使劲摇摇头,她当然不是那样的人,或者说,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那样的人。
………………………
只是一个学期,研一下学期的末末便有了质的提升。小唯虽然一直被大家赞扬是全心全意带师妹成长,但或许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自己对末末的培养方式,不过是故意找茬,严苛责难,在学术的帮助上并没有太多,自己也没有倾付太多精力。但她还是很享受这种被大家赞扬的感觉,研一下学期的师妹便有一篇影响因子10以上的sci在自己的指导下投中。虚荣心么?她并不想承认,但类似于“本身优秀,还有一颗领军人物的心”这样的称赞,却让自己很受用。
………………………
马上毕业,小唯整理着自己所有的实验数据。两年的共事,末末在小唯严厉的带领下发了三篇的文章,科研成果用耀眼形容都不为过,宛然取代了小唯在课题组一姐的位置。小唯已然认识到,自己在末末的成长中,并没有发挥出大家所说的那样的强大助力,只不过是辅助成长罢了,但她所得到的,除了末末那三篇sci工作所衍生出的专利一作之外,还有就是一个跨国集团的青睐。说实话,她给予末末的,远没有从末末身上得到的多。愧疚么?或许吧。但马上要毕业了,这份愧疚,慢慢补偿吧。
………………………
水声将小唯唤回神来,不知不觉思绪就飞到太久之前。小唯苦笑,刚毕业的时候,自己可不会对任何一个人唯命是从的啊,可什么时候自己被慢慢磨平了棱角呢?
在公司遇到了太多优秀的人才?小唯摇摇头,再优秀的人,也不会比得上自己的。
每日平凡的工作,让自己失去了斗志?当然也不是,自己怎么可能失去斗志呢,只有自己足够强大了,才有资格去向亦安表达爱慕啊。
亦安…亦安。。。小唯终于想明白了。只不过是这个心爱的人,让她将所有的尖锐都收起来了吧,卫生间外传来皮鞋的脚步声,小唯忙走出去,亦安在门外站定静静地看她,“刷牙刷了这么久?”
小唯低头,下意识解释,“刚刚舌头疼,出了好些汗,又洗了洗脸。”终于,答案找到了,只不过是在亦安面前,所有的骄傲和狂妄都被隐藏的无影无踪,或许因为亦安的光芒太过耀眼,或许也只是因为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根本就没有强势的理由。而对令这个让自己奉为神明的人臣服于脚下的姑娘,心中莫名产生了一种崇拜。
“为小主清理鞋底的原因?”
小唯侧了下头,“或许吧,可能有一点关系。”
“疼的受不了,小主不会为难你的。”亦安笑了,“不过,如果我是你,我可舍不得放弃给小主舔鞋底的机会。快回去吧,小主还等着我呢。”
亦安和小唯走回办公室,反锁上门,末末这才不情愿地抬头看他们一眼,淡漠道,“怎么这么慢?”
亦安拉着小唯走进两步,率先跪下,“刷牙的时间久了些,想刷的更干净点,否则怕玷污了小主。”
末末轻笑,“真的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小唯很想再看到末末当初求知若渴的眼神,跟在自己后面问,“师姐师姐,为什么这个材料的性能这么好啊,是我们做了改性么?”但现在小师妹眼睛里的只有冷漠和淡然,似乎在她眼中,亦安,甚至包括自己,都只是让她满足生理需求的工具。这么多天了,她一直在各种纠结中,今天才第一次静下心来将现在的师妹和之前的末末做一个对比。
“期待么?在你的办公室里做你最爱的事儿?”末末调笑着问亦安。
亦安忙忙点头,“期待,期待。”
“把我靴子脱了。”
亦安向前跪着挪去,即将到达末末身边时,末末抬起左脚踩在亦安左肩,然后将脚背抵在亦安左脸上,向外拨出去,“说的不是你。师姐,你来,把我靴子脱了。”
小唯猛然回神,听到末末讲话,连忙紧走两步,想了想,只是蹲了下去,看着末末翘着二郎腿的小皮靴,不知道是该用手还是用嘴,不由得抬头想问末末,却迎面碰上末末玩味的眼神,“师姐,蹲着不累么?而且,似乎你只有跪下身子才能俯下去吧,否则你的嘴巴怎么可能帮我把鞋褪下来?”
小唯抿着嘴想了想,总之在刚刚舔鞋的时候已经跪过了,而且亦安都一直跪着,自己跪下又能怎样,便识趣的跪下,歪起脑袋,咬住靴上的拉链,慢慢地拉到靴底的位置,不
小心碰了下舌头,疼的倒吸了口凉气。末末看在眼里,撇撇嘴,在小唯张口想咬住靴子的鞋跟将它叼下的时候,末末将脚一偏,这一咬便咬了个空。小唯诧异,抬头用眼神询问。
末末也懒得解释,只是简单命令,“头别动,脸也别动。”说罢抬起脚,将脚腱顶在小唯颧骨上,足中发力向上一提,小唯的脸颊将皮靴抵住,末末的小脚丫顺利地从靴子中抽出,却因发力过猛向上一滑,脚后跟又踏在小唯的嘴上,小唯下意识向后一躲,靴子也应声落地。
末末眼中裹上一层寒霜,“躲什么?”
小唯深知此时解释等于废话,但所幸她聪慧,第一时间又将嘴巴靠了回去,还顺带将头侧歪了一下,用鼻子顶住末末的脚心,这个样子不像是末末主动将脚踩在小唯脸上,更像是小唯在迎合末末。末末被逗得噗嗤笑了出来,“师姐,我想收回之前的话,你并不是一点奴性都没有,你真的很会哄我开心。”
小唯听在耳里,心中隐隐一疼,曾几何时,这张娇艳欲滴迷住各类男生的面庞,却做了小师妹脱鞋的器件和脚垫。脚下的双眸又渐渐被雾气弥漫,却听头顶上传来另一句指令,“另外一只,也脱了吧。”
完成任务后,末末满意地摸了摸小唯的头顶,轻巧的指尖在头皮中划过,小唯舒服的轻微颤抖。“师姐,去一旁侯着吧。”待小唯挪到一旁,末末便脱去袜子,站起身,依次褪去外裤,打底裤以及内裤,坐回到椅子上,适宜亦安靠近。看着亦安眼中的狂热,末末捏住他的鼻子轻轻笑道,“刚刚我让你把握好距离,可就是这只小鼻子蹭到了它不该蹭的地方,说,我该怎么罚它?”
亦安被捏的声音都变了,“小主说怎样就怎样。”
末末这才松手,“那就罚它把所有不好的气味都吸走,并且你的舌头也要把所有的脏东西也带走。有意见么。”
亦安摇头,“没,没有…”
末末不再等他说完,随手将亦安的头拉入自身胯下,除了亦安温热的嘴唇接触到末末阴唇的那一声被压抑在喉咙中的“唔”声,便只剩舌头和鼻子工作的声音。
小唯在一旁看着,虽然知道一切均是这二人间的日常,但还是忍不住心若刀绞。亦安的双手死死握住末末身下的椅子,偶尔手指碰到末末的肌肤,便如触电般缩回。小唯轻易捕捉到这个细节,却回想起自己和亦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最传统的房事与最传统的姿势,亦安不会多碰自己的下体一下,更不用说用嘴巴去触碰,但现在他在小师妹胯下如此卖力服侍,如同饿狼嗅得从中的大棒骨一班,如此狂热上瘾,难不成人与人间的地位与身份,当真有这么大差距。
想罢,盯着亦安的眼神不经意间看了末末一眼,却发现末末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小唯心一慌,忙低下头。“抬头,好好看着狗儿,这些东西你都要学的。”小唯终还是听随了指令,抬头看着亦安全心全意地侍奉,突然心中欲望难以抑制,事已至此,她也早就料到自己在亦安口中得到的过瘾味道来自何处,只不过,被人喂着吃食总比不过自己去直接享用。
末末早就没有再看他们二人,无聊地刷着手机。时间似乎过了好久,亦安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末末笑着把他蹬开,“没完没了了是么,你瞎舔什么呢?给你多长时间了,还没清理干净?”
亦安摸头嘿嘿笑道,“清,清理干净了,只不过,还想吃。”
“吃的满是哈喇子。”末末扫了他一眼,回头看向小唯,“师姐,原本今天不想让你继续了,但狗儿给我弄的下面全是口水,我需要你给我清理一下,你可以么?”
小唯显然没做好心理准备,愣了一下,下意识点头。
“你过来,这里几乎没有异味了,需要你清理的东西你应该也熟悉,开始吧。”末末闭上眼,微微后靠,准备享受清理。
小唯虽说与亦安接吻多次,也间接吃过这污物多次,但第一次用嘴去接触另一个女生的下体,还是自己的小师妹,依旧是过不了心理障碍。末末见她缓缓没有动作,睁开眼,淡淡道,“我不喜欢强迫人,但我刚刚问你可以么,你是点了头,现在后悔了?”
小唯看着末末嘴角挂着的一抹冷笑,心头无由来的悲伤,想着总不能被末末不喜欢,便咬咬牙,闭上眼睛凑过去。
“嘶。”在小唯的舌头接触到末末下面那张嘴的时候,末末舒服的倒吸一口凉气,冰冰滑滑的舌尖,不似亦安的那样粗糙狂野,更像是带有大家闺秀般的细腻与婉转,若将亦安的服侍看作为通透爽快,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那般洒脱,那在小唯这,却怎一句“未成曲调先有情”得以体现。末末的眼神渐渐发生变化,一抹不经意的微笑袭上面庞。
小唯的触动亦是大同小异,舌尖在碰上末末阴唇的一刹那,舌头反馈的触觉柔嫩细腻,与末末冷若冰霜的姿态截然相反,舌头上的伤口因为接触的柔软过于温和,并没有不适的感觉。小唯试着将舌头伸长一些,更多的细肉滑过舌体,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似曾
相识般打着招呼,虽有些陌生,却从内心深处产生共鸣。小唯突然领悟到了这里的魅力所在,末末的指令和训斥毫无感情,让人从内心深处感到不安,而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那样温柔体贴,无论被末末如何调教,都能在这里得到最完美的心灵抚慰。小主语言气场的严厉和她下身嫩肉的温和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立面,我可以跪在你面前被你肆意调教,但只求在调教过后,给我一个侍奉你的机会让我恢复心境。
小唯的心态也慢慢转变了,冷酷和温柔的对立足以让人从绝望中看到希望,这么个承载了希望的地方,怎么能被亦安的口水玷污掉。她慢慢加大动作,加快节奏,末末眼中的惊讶越来越盛,她及时推开小唯的头,眼神里柔和明亮,“师姐,你怎么…”
小唯自知动作失控,低头唯唯道,“对,对不起师妹,是不是弄疼你了?”
末末笑着摇头,将一根手指放在小唯的鼻子上,“来,试试舔我的手指。”
小唯努力伸舌头,感觉舌根都要断了的时候,舌尖倏地在末末按在她鼻子的手指上点了一下。
末末轻轻笑了,看向亦安,“狗儿,看来你的大棒骨,怕是要被抢走了。”




二十三
小唯和亦安又一次去卫生间,我才有勇气从亦安的老板椅上缓缓站起来,“末末大人,您能不能以后考虑考虑我的感受,今天这场景,让你给我撩的上不上下不下的。”
末末嘿嘿一笑,拉着我坐到她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然后跨坐在我腿上,笑眯眯道,“那,我给我的宝宝打打牙祭?”
我把她从我身上抱起来,安安稳稳地放回到这把椅子上,站在她旁边,“小姑奶奶,求您放过,咱还是稳重点吧。”
末末眼睛水灵灵地看我,“宝宝啊,我今天好高兴。师姐的舌头真的是好好用啊,我真的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我捂脸,“所以,你准备收了小唯师姐?”
末末撇撇嘴,“有这打算咯。”
“你这也太没原则了,你不是说新收的小奴要比亦安做的更好么,难不成小唯师姐比亦安服侍的还舒服?”
“哪有没原则啊,亦安是我后天训练出来的,小唯师姐这个简直是天造之物啊。就这么和你说,就算你再努力,也拼不过一个好出身,小唯师姐的先天优势太强了。”末末满脸馋死了的表情,我不由得提点她一句,“小心,口水都流出来了。
“讨厌,”末末嗔道,“老公,低头,想亲你。”
我弯下腰。“还是太高,再低点。”
我索性直接跪下,任由她在我嘴唇点了两下,“老公啊,知不知道哪有卖螺狮的。”
“螺狮?你买那个干什么?”
末末身子略微前倾,在我耳边悄悄道,“炒螺狮给师姐吃啊,不许用牙签,吸出来,练口技。”说罢又在我嘴上点了一下。
我满脸黑线,“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没有,大冬天去哪买那玩意儿?”
说话间,亦安和小唯师姐走了回来,亦安见我跪在末末身边,愣了一下,“小主,槐哥这是?有情况?”
我略有尴尬地站起来,扶额苦笑,末末也随即起身,蹦跶到亦安身边,笑着把我说的话原封不动地送回给亦安,“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来告诉我,有什么情况?”
亦安张张嘴,一时嘴快说出的话让他找不到理由解释,想了想还是跪下磕头比较靠谱,末末满脸黑线地看着亦安咕咚一声拜在地上,没有允许也不敢将头磕在末末脚上,就落在她脚边。末末下意识将脚踩了上去,“也不知道你这是跟谁学的,一被问住就磕头,我也没让你磕啊。”
小唯在一旁捂脸偷笑,末末也笑着扭头看向她,“师姐,刚刚感觉怎么样?”
小唯脸稍稍一红,“我,我好喜欢那种感觉。”
“哟?”末末挑挑眉,“那种感觉是什么感觉呢?”
小唯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显然也是被问住了,她瞥了眼被末末踩在脚下的亦安,突然发现与其纠结问题的答案,还不如和亦安一样直接跪下来的轻松,索性也麻溜地跪下,将头伏在末末留在地上的另一只脚旁边。
末末显然没料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哭笑不得,“你…”说罢求助地看向我,我翻白眼看天花板,末末无语,脚上轻轻发力,在亦安头上轻微碾了一下,“看你带的好头!”
………………………
后面的几天,小唯也住进了小别墅中,末末将实验室的数据全部整理出来,导入到一个移动硬盘里,开始筹备大论文的写作。
一周后的某星期日下午,末末终于开始着手撰写,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眼巴巴地看着一大票的文件夹和数据不知从何下手。亦安和小唯从外面散步回来,顺便买了些末末爱喝的酸奶和零食。
亦安见末末苦大仇深地盯着电脑,也不敢多话,拉着小唯静悄悄地从末末身旁磕了个头,然后将她爱吃的东西悄悄地放在桌上,小唯瞥见电脑旁的一大堆打印出来的表格数据,猜到了八九分,“师妹,你是在准备写大论文么?”
末末也没看她,随意应了一声,“对啊,好麻烦。”
小唯突然笑了笑,“师妹,你把数据给我,我来写吧,我写过一次了,很快就会弄好的。”
末末这才抬头看她一眼,随即苦笑道,“不用啦师姐,我自己的事儿是要我自己完成的,如果有困难我会找你的啊。”
小唯还是抿嘴想坚持一下,“小主的事不就是奴儿的事么,哪有奴儿眼睁睁见小主为难的道理啊。”
末末被这话逗笑了,“师姐,你真的很会哄我开心的。但我还没说收了你啊,怎么我就成你小主了?”
小唯脸色一暗,她也是想探探末末口风的,”师妹没打算收我吗?那这几天我向师妹请安,师妹也没阻拦我啊。”
末末噗嗤笑了,“师姐你别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啊,我现在不收你只是还不到时候,总归要训练的你比起狗儿有过之而无不及了才行啊,否则都坏了原则了。而且,你请安是你个人意愿哟,可不是我要求你的。”
亦安听后大喜,“小主,你肯收下小唯了?”
末末抚额,“我的笨狗儿,师姐都知道探探我口风的,你倒是好,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亦安嘿嘿笑道,“小主的事我从来都是无条件相信的,所以就不多想了啊。”
我终于能插上一句话,“你小主都被你给惯坏了。”
末末白了我一眼,“白痴。”
小唯不知为何,脑抽来了一句,“那,小贱奴就等着主人收留的那天。”
话音刚落,末末脸色瞬间变了,放下手中的吃食站起身缓缓踱步到小唯面前,先前调笑的语气变得陌生的让人害怕,“你刚刚说什么?”
亦安见状也是大惊失色,深知小唯触了末末的霉头,张口便想解释,“小主…”
“滚!”
末末还是冷冷的盯着小唯的眼睛,比上次看我的眼神还可怕,“同样的话我不想问第三遍,你刚刚说什么?”
“小,小贱奴等着主人收留的那天。”
末末冷笑,“你很贱么?”
小唯隐约知道末末想说什么,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末末见状向旁边挪了一步,站在小唯身侧,“你不是贱奴么?那你根本不配跪在我面前。”
小唯突然落泪,“师妹,师妹我错了,我明白了。”
末末回头看了眼亦安,“跪下。”说罢整理了下裙摆,坐在亦安俯下的身子上,看着跪向正前,却扭头哀求地望着自己的小唯,淡淡道,“哪错了?”
“我,我不该称呼自己是贱奴的。”
“嗯,为什么?”
小唯愣住了,若按她平时的反应,猜到原因并不困难,只不过现在大脑不受控制,硬生生想不到答案。
末末显然懒得等下去了,“我要的小宠,是在任何领域都能独当一面的高水平人才,他必须要优秀,必须要被人尊重,被人崇拜,只有这样,他的主人,也就是我,才可以更高的凌驾于他人之上。我可以私下里骂他笨,呆,傻,因为这是我对他的爱称,但若是他贱,你告诉我,我留一个贱人在身边,我做一个贱人或者贱狗的主人,我是不是也和他一样与贱脱不了干系?”
小唯后悔当时一时嘴快脱口而出的话,现在只剩无休止的道歉。
“告诉你为什么我这么久不收你,因为我要培养你的一个能力比狗儿强,哪怕随便只有一个方面比他强也可以。如果没有,那我凭什么收一个新宠,各方面能力还比不上我的旧宠?”
小唯默默点头,“我,我明白了。”
“你这话说出来,我不得不慎重考虑一下,说实话,我是很喜欢你的舌头,但如果你
从骨子里就是贱的,就根本不配跪在我面前。因为我不知道,你在别人面前会不会也这么贱,我的宠儿,必须只服从我一个人,不仅如此,在其他人面前,我的宠儿还要高他们一等。”末末摸了摸亦安的脑袋,“我的狗儿做的很好,我很满意,至于你,恐怕还要接受更多训练。”
不止是小唯,我也被末末强大的气场震慑的瑟瑟发抖,但我也的确认同她的想法,小唯再次看向末末,“师妹,我知错了,你也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末末心一软,站起身来,依旧是站在小唯身侧,抚手摸着她的头发,“我相信你。”随即转头对亦安道,“今天送师姐回家,什么时候我让她回来再把她接回来,路上注意安全,早去早回,晚上给我侍夜。”说罢转身冲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走上二楼卧室。
小唯在亦安搭扶下站起来,“安哥,师妹会不会不要我?”
亦安面露担忧,“我不敢乱揣测小主的想法的,你怎么说话也没过脑子啊?”
“师姐,别多想了,”我苦笑着搭话,“末末不是不讲理的人,按她说的做就好了,况且还有我呢。”
小唯破涕为笑,“对啊,师弟会帮我的吧,不过放心吧师弟,我一定不会让师妹失望的。”
二人离开后,我回到卧室,末末正趴床上咬着安慕希的吸管一边喝奶一边刷剧,我伸手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干嘛呀?看剧呢。”
“不写大论文了?”
“哎呀你好烦啊,能不能别这么煞风景,讨厌死了。”
“好好好,那您好好刷剧,我给你按摩?”
“用舌头还是手?”
“你说呢?”
末末听罢坏笑一声,屁股微撅,“刚拉了粑粑,来吧。”
我嘴角一抽,心道怎么这么好说话,“你说的哦,不许反悔,来咯。”



二十四
“我就烦你这口是心非,到底让不让吃啊?”在我将鼻子靠向末末内裤的时候,她突然转身躺在床上,两只小脚丫蹬在我胸口把我踹了出去。
末末满眼无辜,“可是,人家让狗儿晚上回来给我侍夜呢,人家现在想酝酿酝酿情绪呢。”
“洛丫头,你存心的是不是?”
“宝宝啊,为什么我们不做一些情侣之间爱爱的事情?”
“我就是想吃了。”
末末无奈地瞥我一眼,“不许,我现在不想去洗澡。”
我坐回到床上,“不洗澡怎么了,我又不是下不去口。”
末末气结,“不想和你解释,今天不许你吃。因为狗儿吃没洗过的可以,他服侍我就是专门干这些事儿的。你不行,你要想吃也可以,跪下来给我当狗。”
我差点一时冲动就滚下床去跪着,但还是忍住了,轻叹口气,“那算了吧,我去楼下看会儿电视。”
末末感觉到我不痛快,忙扑倒床边拉住我,可怜巴巴的眨眼,“就这么不理我了呀,那,请宝宝临幸我一次好不啦?”
我噗嗤笑出来,“哎哎哎,差不多得了啊,我直男,可不想亦安在服侍你的时候还吃到其他不是你体内的东西,咦,想想都恶心。”
末末眼色黯淡了下,“老公,是不是委屈你了?”“哟,你还知道呢啊。”
“那,我放弃狗儿,以后就咱们两个,好么?”
“你要是这么做,就是伤害了三个人。”我还是缓缓跪下来,和坐在床上的末末保持相差无几的高度,顺便在她小脚丫上亲了一下,“这么久了我都没介意亦安,现在倒是你想不开了?现在的生活我很喜欢,不想让我委屈,为什么不多想一种更好的办法?”
末末咬了咬嘴唇,良久,吻上我额头,“那,今天就给你一点福利好了。”
我还没来得及详细去问什么意思,楼下的房门响了,亦安回来了。
末末从床上下来,拉我去一楼,亦安已换好了鞋袜,见末末下楼,便跪在地上等着末末走近,“小主,我回来了。”
“师姐送回去了?”“是的小主,她到家了我才回来。”
“不错,你去刷牙吧,刷干净点。”
待亦安去洗手间,末末在一楼的阳光房里换上一件皮质短裙和皮质上衣,只不过脚踩的拖鞋略有些煞风景,于是,末末满脸嫌弃地看我笨手笨脚地帮她把短靴穿上。
“话说,末末大人您想干嘛?”
“给你点福利,到时候就知道了。”
亦安从洗手间出来,见末末的一身打扮,呆愣了好久。
“傻站着干什么,换衣服去,想西装革履的伺候我么?”末末将我按坐到沙发上,顺便白了他一眼,亦安又一溜烟跑上楼。
再次下楼时,亦安换上来他常穿的那身劲装,简单干练,但却站在那不知所措。
末末踩着短靴慢慢踱了过去,和亦安面对面站着,“该干什么还要我教你?”
亦安没搞懂,说好的侍夜,怎么在他刚一回来就全都变了,上次自己生日的时候,小主买来穿在身上的紧致皮衣并配合着一次让他回味无穷调教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但亦安心中还是明白,小主对这类皮衣并不感冒,今天怎么…
还未想明白,肩膀上压力陡增,亦安回过神来,对上末末不满的眸子。“狗儿,是不是要我请你跪下?”
亦安这才注意到压在自己肩上的末末的双手,暗骂该死,扑通一声跪下,听得上方传来的不满呢喃,“心不在焉的。”
亦安慌忙叩头,发现眼前的短靴向前踏了一步,淡淡的命令从上方传来,“抬头。”
眼前的景色还未看清,亦安只觉后脑一股强大推力,双眼又卷入一片漆黑,皮革夹杂着的女性下体的味道向亦安解释着下一步他要去做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末末将亦安的头拉入胯下,被皮裙挡住的亦安和秘密花园带来了无限遐想。末末嘴角挂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这个姿势,喜欢么?”也不知道她问的谁,我和亦安同时点头,我扶额苦笑,这算什么,现场直播么?
亦安跪坐在地上,胯下的头颅一起一伏。“内衣脱了,用嘴。”
末末今天的内裤并不紧密贴身,亦安轻松的咬住宽松在胯下的内裤最底端,拉至脚踝,末末抬脚将其拿在手里,又随手扔在一边,低头轻笑着看着亦安,亦安也抬头,却始终不敢对上末末的眼神,“小主,可,可以么?”
“用心点,别让我感觉不舒服。”
亦安掩饰不住眼中的狂喜,深吸一口气,将头再次慢慢探进皮裙之下。末末感受着下身的温度,某些不知名的液体从体内流出,还未接触到空气,便被温热的嘴巴裹走了。感觉不错,末末将双腿的距离分的更大了些,亦安立刻得寸进尺,跪坐的姿势再一次降低,脑袋后仰的程度进一步加大,将整张脸垫在末末胯下,末末不禁轻笑,“脖子受的了么?”亦安呜咽着点头,此一瞬间,末末眼睛眯了起来。
亦安的头被拉出来,末末也没多话,两步走到沙发旁,提起右足踏在茶几上,“跪过来。”
亦安不知为何,只得乖乖听话,他调整好位置,抬头便是他所期待的秘密花园。“舌头伸出来。”末末检查着亦安的舌头,“伸长一点。”
检查无误,末末撇撇嘴,“奇怪。”但她也未解释原因,只简单交代了一句,“别乱动。”便将亦安的面庞按入胯下,寻觅了一下,淡淡开口,“这个位置,舌头记住了么?”亦安点头。“好,舌头在这个位置,就别这么扭扭捏捏的,坚实起来,向里伸…嘶,不错,就这样。”亦安在末末的指引下配合着将舌头探入花园深处,但还没有重复几次,头发再一次被拽住提了起来,舌头也换了位置。
“舌头在这个位置,就放慢些节奏,柔和一点。”亦安感觉到了,这里小主很敏感,稍微有些力道就会有痛感,亦安将整片舌体盖在那片位置,轻轻勾挑,末末满意的闭上眼,口中却毫不留情,“都跟我这么久了,还什么都不懂。”
亦安呜咽了下,侍奉地更卖力些。
……………………………
当晚,末末还是给了亦安侍夜的机会,不过只是让他舔了半晚上的脚,凌晨末末起夜,发现亦安还在工作,便将他赶回房间去休息,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我和末末看着还在蒙头大睡的亦安,相视苦笑,“宝啊,咱们去买早点吧,让亦安多睡会儿。”
末末点头,“好,这傻狗儿,昨晚这么晚还不去休息,又欠骂了。”
早餐基本上千篇一律,我们即将进家的时候,发现门口安安稳稳躺着一堆文件材料,末末拿起看了眼,“师姐整理的大论文写作技巧,这东西,没个两三天弄不完。”
开门,亦安在门口跪着,“小主,我…”
“少废话,我问你,师姐来过了么?”亦安一愣,“没,没有啊。”
“行了,起来吃饭吧。”“小主我,我睡过了…”“闭嘴,滚起来吃饭。”
…………………………
小唯趴在办公室桌子上昏昏欲睡,猛然一激灵,见亦安和末末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我先带师姐回去,你等会忙完了给我回去补觉,看你那眼睛,红的和兔子眼一
样。”说罢,末末也不征求小唯的意见,直接将小唯拉出门。
普通的精装房,小唯的住处从里到外透露出一个高水准女性应有的质量,但末末根本没心思去看,不仅如此,回家的一路上无论小唯说什么,末末都是冷着脸不看她,我将她们送到小唯家楼下便有事先回去了。
“师妹,我…”
末末将她拉到床上,“昨天弄了一晚上?”
小唯眼神飘忽一下,“什,什么意思?”
末末冷笑,拿起小唯桌子上剩余的材料,“师姐,你觉得你哪句话能骗过我?”
小唯叹了口气,“我是想,帮你一下。”
“想讨好我?”
小唯低下头,喏喏道,“我知道上次我说错话了,师妹你不开心,但我真的会改的,师妹你叫我怎样做,我就怎样做。”
末末终于缓下了脸色,小唯心理如释重负。“师姐,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会想和狗儿一样做我的小奴,你的条件,我想不懂。”
小唯轻笑,“师妹,在刚入学的时候,你隐藏了多少锋芒,我就算不全知道,也猜得出几分,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很仰望你了…”
“哦?”末末想去追问,但小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她心头一软,“师姐你去睡一会儿吧,睡醒了再说。”
小唯摇摇头,“不,我不想睡,我怕我睡着了你就走了,师妹,你陪我多聊一会好么?”
末末苦笑,“又不听话了?你安心睡,我正好也看看你给我整理的东西,你睡醒了再说。”
小唯深知末末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有了这承诺,她才踏实地躺了下去,末末坐在双人床的另一半边,小唯轻靠向末末所在的方向,将鼻子蹭在末末右半臀上,末末心中暗笑,屁股微抬,小唯又靠了过来,再抬一些,小唯便贴了上去,末末撇撇嘴,不再发力,将小半屁股压在小唯脸上,小唯却像是得到莫大的安全感,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末末侧头看尽力将面庞向自己屁股下送的精致容颜,不仅心中暗暗思忖:放着好好的女神不做,为何非要来做我的狗儿?



二十五
小唯的确也是累坏了,昏沉沉的睡到午时还没醒来的迹象,末末给她盖好被子,掏出手机告知我中午不回去吃饭,便踱步到厨房,看看需不需要亲自下厨。
“唔……”看着卖相一般的农家小炒,末末满脸黑线,看来还是安逸的日子过得太多了,连做饭都不会了,看来以后自己也要注意下,但好在卖相不够口味来凑,口感还是很不错的。末末将饭菜扣在锅内保温,坐在沙发上细细翻着小唯整理出来的资料,暗暗咋舌:未免也太详细了些,每个章节都打好了模板,自己只需要把实验细节整理进去就行了。抬头瞟了眼卧室,也不知道小唯师姐花了多大功夫,难为她了。
还剩几页没看完,听得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伴随着慌乱的脚步,小唯从卧室跌跌撞撞跑了出来,看着末末心如止水的坐在沙发上整理资讯,小唯这才长舒一口气,末末抬头笑笑,“慌什么,就算我走了,你也可以去别墅那里找我。”小唯心有余悸,“我只是怕,师妹把我丢下。”
末末撇撇嘴,“矫情……我做了饭,你去盛出来,不过卖相不好,师姐你不许笑我。”
……………………
“卖相是不好,但总归不难吃吧,你怎么都不吃的?”末末看着一直咬着筷子的小唯,有点泄气,“真不好吃啊?”
“啊,不是不是,”小唯急忙摆手,“只不过,我想请师妹作我小主人,却还要自己睡觉让师妹下厨,有点,不合适。”
末末白了她一眼,“师姐你现在怎么这么多事儿了,算了,你爱吃不吃,不想吃你就和我聊聊你什么情况,我不想无缘无故多收一个宠物。”
小唯神情一震,还有机会么?她咬咬牙,“师妹你等我下。”
一只复古信封,末末接过来感受着真实的厚重感,小唯低头不再说话,扒拉着米饭向口中送去。“莫名其妙。”末末皱皱眉,还是打开信封。
……………………
亲爱的末末:
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称呼你,是主人,还是师妹。
我知道你未必会喜欢我,未必会喜欢一个企图涉足你们平稳生活的人;未必会喜欢一个曾故意刁难,却现在想留在你身边的人。
但请你不要怨恨我,因为我抑制不住对你的感情,已经很久很久了。
我认识你的时候,或许你根本还不知道,你喜欢写作,我喜欢读书,大学的校内杂志,总有一个专栏是你的文章,不错,我们大学就在同一所学校,或者说,在大学时候,我就认识你了。
那时的我很内敛,每天都在担心下次的考核该如何如何,每天都在全力以赴复习功课及实习任务,只是有一天,校园广播里播报了你写的一句话,“请不要担心你害怕的事情,因为它一定会如期而至,然后如期离去。”于是我不害怕了,反倒期待那些令我恐惧的事情的到来,所以我在想,是怎样一个豁达的人才会有如此的领悟,我记下了你的笔名“末然”,他们告诉我,你这个名字是想表达玩世不恭的洒脱。
我想见一见如此洒脱的人,但仅凭一个笔名,我始终找不到你。
后来,汉服文学社兴起,一次cos表演在校园里打起海报,“末然”的名字赫然在列。那天我随大多数人坐在观众席中,司仪介绍“末然”上场,你身着锦衣卫飞鱼服,在台上轻撩下摆,露出脚下的皂靴,却如同踏在我心上。
你下场后,我赶去后台,你早就被迷妹们围住,我艰难的挤进去,你在人群中甜甜地笑着,“让姑娘们见笑了,小女子并非男儿身。”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样的心情,遗憾你是女儿身,又庆幸你是女儿身,因为如此优秀的你,是当时的我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如此也好,只要你是女子,我得不到,其他的姑娘亦得不到。那日,在后台我得知你叫洛书末,和我同级,文科班的尖子,我不知道那日你是否有印象,一个穿着金鱼姬的小姑娘凑在你面前和你要合影,你拿起扇子挑起那姑娘的下巴,“美人儿,随我浪迹天涯可好?”我一直欠你一个回答,“段小唯,一直在等公子回眸。”
但次日的校内杂志上,你向大家感慨,“小生不才,姑娘莫怪,至此所有爱慕之意,止于唇齿,溺于年华,今生就此别过,余生各自安好,末然遗憾,未能伴姑娘左右。”我很难过,你不过做了个游戏,我却动了心,再后来,父母安排我提前考研,你大四的时候,我便读了研一。
我以为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但我始终忘不掉你的一袭黑衣,我买了无数件飞鱼服,但始终没有胆量穿上,因为我怕掩盖了你在我脑海中的锦衣卫形象,那刻骨铭心的触动,我舍不得忘掉。
我将你写过的所有的文字都收集起来,正如同那句“你现在的气质里,藏着你走过的路,读过的书和爱过的人”。我想变得和你一样,于是我一改颓态,希望可以脱胎换骨,或许我做到了,于是我写了一张明信片,“一个人的生活就像童话,只是没有王子,我却也不是公主。”我将它寄到母校,署名写的是你,却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
师妹,你的一句话,颠覆了我一生。
就在我研二的时候,你又出现了,还成了我的师妹,你猜不到当时我有多么高兴。
但你,好像变得很小心翼翼,原来的飒爽英姿却不见了踪影。我不信,一个有着如此强大心性的人怎会变成这样。我没有表明我的身份,反而在学术上对你处处刁难,我当时还不知道你在刻意收敛心性,直到有一次我不经意间发现你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锋芒。我这才知道你其实一直没有变,只不过那个让我心神颠倒的末然公子,如今已然学会了稳重与隐忍。
毕业后,我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亦安,我在他身上发现了和你近乎相同的气质,我深知无法永远伴你身边,那在他身边也不错。后来你却告诉我,他是你的小奴,所以我便全知道了,知道了为什么我会迷恋他的一颦一笑,知道了为什么我会将他奉若神明,因为至始至终,我都只是在崇拜你一个人。师妹,在我将你专栏中每一个字句都记下来的那一刻,我便早就无法抽身了。
硕士三年,我把自己打造成无可撼动的女神形象,高冷,孤傲,却又满怀激情,不言放弃,但在沦陷在亦安怀里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坚强土崩瓦解,我羡慕亦安可以跪在你面前喊你小主,我羡慕他可以伴你左右不被你所抛弃,而我羡慕的种种,看似可以伸手可得,但却又遥不可及。
师妹,只求你可以多看我几眼,在我的世界里,永远住着一个末然公子。
………………………………
末末默不作声地看完所有篇幅,心中波澜万千,却又不动声色,将信整齐地叠起来放在一旁。小唯吓得不敢乱动,咬的筷子有些变形。
末末淡淡地扫了一眼只吃米饭却不动菜品的小唯,深知她是紧张地不敢乱动,轻笑一声,将脚从桌下踢出,“跪过来,把我袜子脱了。”
小唯一愣,随即大喜,伸手便探上末末脚踝,却被她将手拨开,“用嘴。”
小唯不敢用牙去咬,轻启上下唇将袜筒抿住,慢慢拖拽下来,待两只袜子都被脱下,
末末才笑道,“行了,知道菜没有你做的好吃,但你也不能干吃米饭啊。给你点下饭菜,吮干净,吃饱了,然后出去再给我买双袜子。”
小唯眼中燎起狂热,“师妹,你同意收下我了?”
“我还在考虑,至少你得变回你原来的女神样子,我说过了,我不要没用的狗。”
小唯忙着点头,末末缓缓走到她身边,拿起一只袜子,将脚趾的位置捏在手中放进小唯嘴里,然后又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朵邪邪的微笑,“美人儿,若你唯命是从,我断不忍心让你难受。”
若你不离不弃,陪我走遍万里河山又有何不可。


二十六
“末然公子?哈哈哈,不是吧,那么中二的名字师姐还记住了?”我看着坐在副驾驶上吃烤鱿鱼的末末,毫不留情的嘲笑。
“你能不能好好开车,那名字怎么了?多有意境的名字,你咋这么多意见?”末末伸手过来捏我鼻子,差点把鱿鱼签戳我脸上。
“女侠,女侠留心签子!”我闪开她捏过来的手,“你就不和我聊聊刚刚你和师姐发生了点什么么?”
末末接着吃鱿鱼,“要你管?”
我不接话,轻点了两下刹车,于是末末把鱿鱼上的孜然酱不小心蹭到了脸上,我皮笑肉不笑地看她,“我要是你,就老老实实招了,否则一会你饮料还会洒在衣服上。”
末末气结,“好好开车,回家告诉你还不行嘛!”
……………………
“刚刚是你在车里威胁我对吧。”末末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拉进家门,亦安跪在鞋柜处,被末末提脚拨开。
“我错了,错了错了,真错了。”我任由末末拉到客厅,她松开手坐到沙发上,笑眯眯地看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讪笑地点头。她将脚丫踢出来,“那你先把我鞋子脱了。”
“怎么还换袜子了?”黑色的棉袜还带着新出厂的味道,我把脱下的鞋放在一旁,将她的小脚丫塞进怀里。
末末将另一只脚上的袜子脱下来,一脸坏笑看我,我下意识一缩身子,“你想干嘛?”末末不搭话,猛然把袜子按我鼻子上,然后把脚趾的部位塞进我嘴里,“让你在车里欺负我。”亦安这时也走了过来,见状不由得笑出声,末末回头扫他一眼,“好笑啊?知不知道你的双生天使今天让我有多为难?”
亦安顿时慌了,连忙跪下,“小主,我替她道歉,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我…”
“行了行了,你先闭嘴,过来趴着,你就看着我这只脚在天上悬着?”亦安听话的趴在末末脚边,末末将赤足的左脚踩在亦安脖颈处,另一只脚从我怀里抽出来,也脱掉袜子。
我吐出嘴里的棉织物,“你怎么蔫坏蔫坏的,你还没说你怎么着师姐了呢?”
末末将刚脱掉的袜子扔到亦安头上,“地上太凉了,把袜子垫你脸下面。”然后又看向我,换上一副坏笑,“师姐做的事儿,你刚刚都做了啊。”
我瞪大眼睛,“她把你袜子吃了?”亦安听闻在末末脚下突然一动,末末便踩了他一下,“瞎动什么,不乐意了?”
亦安慌忙摇头,末末娇哼一声,将脚踏在他头上,“给你说了别乱动,好好垫着。”
我缓缓起身,对她深深作揖,“末然公子,在下失礼了。”
末末失笑,“你够了啊,演的太假了。”
我搬了个椅子坐下,“然后呢,就这么完了?”
“不是啊,师姐就着那双袜子吃完了米饭,但是她喝粥的时候呢,却又不小心把洒到了脚上,你说,这粥在我脚上,能怎么办呢?所以…后面你懂的。”
我满脸黑线,扶额笑道,“我不懂,求细节求解释。”
“我一开始说,洒就洒了吧,再去盛一碗,但是师姐不乐意啊,她是不肯浪费一点东西的,所以我得听师姐的话呀,就让师姐躺下,然后把脚立起来,粥就全部流到了脚尖的位置,师姐就用舌头舔我的脚趾,这样就全部都可以吃到了啊。不过呢,碗里还有一部分没洒出来,我就听随师姐的吩咐,把它们慢慢引流到脚面上,再缓缓地让师姐从我脚趾的地方吮走,你看,师姐都不用动筷子,就让她的小师妹喂她吃饭,多好呀。”
我看着末末人畜无害的笑容,简直无力吐槽,“编,您接着编。”
末末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伸脚托起亦安的额头,然后用两只脚趾捏住他鼻子,“地上凉不凉?”“不凉,不凉。”
末末撇撇嘴,脚面在亦安脸上轻轻扇了一下,“不许撒谎,我要听实话。”
亦安抬头迎向末末的脚底,将面门贴了上去,“小主,真的不凉,看,我在下面趴了这么久,脸还是热的,咱们地暖开的很足的。”
末末发笑,脚底借着亦安的鼻子搓了两下,然后脚尖点在亦安眉间将他蹬开,“傻狗子,贴在我脚心上还敢说话,被你说话呼气弄的好痒,躺下吧,不凉就好,若是你等下着凉拉肚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末末将脚踩在亦安脸上,回头看我,满脸挑衅,“老公你刚刚说啥?我没听清。”
我扔给她一包薯片,急忙改口,“我刚刚是在问,后来呢,我不信就这么结束了。”
末末撕开包装袋,投过来一个胜利者的表情,然后向亦安努了努嘴,“你是不是傻,我脚抬了这么久,早就累死了,然后我一个不小心,没用上力气,就把脚,像现在这样,不经意间踩到师姐脸上了。脚心正好被师姐的鼻子顶住,师姐的鼻子比我这傻狗儿的鼻子柔多了,也软多了,一踩上去我就不想抬走了。所以我就厚着脸皮问师姐,‘师姐啊,让我踩一会好么,我脚好累。’师姐一直这么照顾我,当然不会不同意了,然后我就这么踩着,突然师姐说,她学过用舌头按摩,或许能缓解一下我刚刚抬脚抬的过度疲劳。然后师姐就从我的小脚趾开始,慢慢用舌头去舔,舔了两下之后呢,又攒点力气向上顶。我突然发现,师姐的舌头冰冰凉凉的,给我的感觉特别清爽,还特别灵活,我的脚趾肚被她按摩的可舒服了,然后就是依次去按摩这些脚趾肚,后来就是去轻舔脚趾关节处,甚至连脚缝都没放过。她的舌头又长又灵活,我低头就能看到她的舌头从我这几个脚趾缝中来回穿梭,我都不用刻意将脚趾分开,她就全权负责按摩舒服了。”
说罢,末末双脚在亦安脸上胡乱搓着,“师姐的小灵舌头对比起来某只小笨狗又粗又厚重的舌头,感觉就像是林间精灵遇上了百年老树精,一个温柔娴雅,一个皮糙肉厚,简直不可比啊,是不是啊狗儿?”
亦安被说的无力反驳,只得将舌头也尽全力伸出来,末末见状,便将脚后跟压在亦安舌头上,轻轻下滑,让舌体充分依次按揉在脚跟,脚心,脚掌及脚趾,如此几次,末末摇头叹息,“狗儿啊,难为你了,我不该把你和师姐相比较的,狗狗你没得比啊。”
亦安莫名的失落,也不搭话了,末末感受到不对劲,轻笑着,“狗儿不开心了?来来来,跪起来。”两只小脚丫踩在亦安跪下的双腿上,末末伸手揉乱亦安的头发,“不开心了?不高兴了?失宠了?”
亦安喏喏道,“小主,如果你收了小唯,会不会不要我了啊。”
末末噗嗤笑了,两只手又捏住亦安的脸颊轻轻向外拉,“我收了师姐,对谁好处最大呀?”
亦安摇头。“傻狗儿,当然是你了。首先呢,她知道你的小秘密,收了她,你的小秘密不就保住了?其次,她是你女朋友,可能你爱她的程度还没有达到她爱你那样深,但是我感受得到你还是很在乎她的,所以,能找到一个你在乎的并且可以接受你的小秘密的姑娘,我定会帮你争取过来;最后,她服侍我服侍的这么舒服,你不也该很高兴么?”
我在旁边翻白眼,“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
“你给我滚一边去……”
末末骂完我,抬头看向亦安正色道,“行了,不逗你了。说实话,我很喜欢有人服侍我,我也很享受你跪在我面前喊我小主的感觉,但是我想告诉你,你的小主不是没有了这种侍奉就活不了的,就算我没有你这个狗儿,也没有任何的小奴,我都可以过的很好。我所希望的,是有朝一日你能变得正常,那样就算我失去了我最忠心的狗儿我也一点都不后悔,但是只要你一天没有变回正常人的样子,只要你一天还坚持要留在我身边,我就留你在我身边让你好好侍奉我。在我心里,没有别的小宠可以代替你的位置,我不会轻易扔掉你,除非你坏了我的规矩。”
两句话,铿锵有力,形似宣示所有权,实则是为亦安吃下了定心丸。亦安将头放在末末脚上,“小主,说实话,我不想变成正常人,我就想一直呆在你身边。”
末末耸耸肩,“随你,总之我该说的都说了。”
亦安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吓了末末一跳,“小主,你的意思是,收下小唯了。”
“哟,刚刚还担心的要哭了,现在这么兴奋了?”末末白了他一眼,刚刚温柔安慰他的语气慢慢凉了下去,“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你是不是又想猜我的心思了?”
亦安心头一紧,老老实实伏好。
末末解开腰带,“刚和你说了这么多,现在我要好好放松一下。抬头,我问你,上次我告诉你的,什么地方要用力伸进去,什么地方要柔和点去舔,你还记不记得?”
亦安点头,“记得记得。”然后探头过去,要将末末黑色牛仔裤叼下来,然而头上被打了一个暴栗,“滚蛋,我让你靠过来了么?”
末末麻溜的脱掉裤子,“过来,内裤给我叼下去。”
随手将亦安口中含的薄纱丢在一边,末末将两只脚踩在茶几上,抓起亦安的头发将他面门拖至下方距离秘密花园一步之遥的地方,“今天没洗澡,你先闻闻味道能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的话我可以去洗一下,但我话放前面,你别给我逞强,一旦开始了再难受再接受不了你也得给我好好舔舒服了。”
亦安抿抿嘴,“小主,我没问题的。”
末末不再多问,将他的头按了下去,感受着温热的舌头攀上一线天的入口,冷冷道,“别说我没给过你提醒,我没说停就不许停,还有,只许舔下面,后面给我留出来不许碰,这是我给你槐哥留着的。”
我一口雪碧差点呛出来,瞪大眼睛看她,“你搞什么幺蛾子?”
末末冲我眨眨眼,吐出半截舌头,用口型问道:这不是你期待的么?
我想了一下,“好,我去刷个牙。”
末末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拿起手机刷着头条,宛若身下的不是为她口舌的一米八五的彪型汉子,若不是偶尔的几句呵斥,我真以为她面前的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破旧洋娃娃,完全不受重视。
如果将小唯的舌头比作是冰霜,亦安的口中更像是烈焰般的熔洞,将男人的刚性美感被体现的淋漓尽致,亦安的舌头似化为百万大军,缓步前行,却又英姿勃发,势如破竹。末末吃痒,冰冷的眸子才多了分笑意,下身微微回收,意欲躲开来势汹汹的接触,亦安却纵舌跟了上去,大有“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的豪情,末末见躲不过,索性不躲了,下身被挑逗的微微展开,或多或少的分泌物疑似末末守军的先头部队,在接触到亦安舌头的一刹那便被吞并,侦察兵被正规部队围剿,岂有不被吃掉的道理。
末末心中发笑,亦安是被小唯对自己的服侍刺激到了,非要和她争个高下么?不过却便宜他们了,因为这看似激烈的修罗战场,可是他们二人的伊甸园啊。
亦安的部队还在攻城掠地,两只阴唇是立于关隘两翼的坚实堡垒,易守难攻,固若金汤,云淡风轻地展现着“大城铁不如,小城万丈馀”的气势,可城虽坚固,却终究抵不过一句“不破楼兰终不还”,舌尖拨开两片阴唇,末末终于被逗得咯咯一笑,亦安见得小主满意,便抬口轻轻裹上其中一片嫩嫩的唇瓣,将其中的蜜液吸吮干净,末末的守军亦被亦安的部队俘获,纳入难民营中。
待亦安清扫过另一片阴唇,打扫完战场,末末双手落在亦安两边太阳穴上,将他的头轻轻上抬,后微微挺下身躯,将阴蒂按在亦安舌头上,“狗儿,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派去的使节想和你的将军聊聊,请务必好生招待。”
亦安得令,舌头一改无坚不摧的姿态,放缓了节奏,舌尖在黄豆粒大小的圣物上轻轻划着诡异的符号,似来自西域的美人儿,在将军与使节面前跳起大家不曾欣赏过的舞蹈,舞姿虽然诡异,却深受大家喜爱。末末脸色微红,犹如喝醉一般,双目微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似乎是引申为在军帐中喝的醉醺醺的特遣使者,举着杯中酒向众人竖起大拇指,“好酒,好肉,好美人儿!”
猛然间,末末睁开眼,笑道,“看来我的和平使者并没有说服贵将军,部队又南下了?”亦安嘿嘿傻笑,舌头向下滑去,找到隐秘在森林最深处的城池。舌尖又宛若幻化成攻城车,探向城门,守城的将士毅然出战迎敌,但除了带来些咸涩味道,并未给攻城部队有实质的伤害,舌尖在洞口轻轻舔舐,末末被撩的心满意足,“还不进城?”
亦安将舌头卷起,终于踏入城内,末末轻轻呻吟一下,“再进一点,怎么,进了城却不敢到我的皇宫看看?”
亦安听令,将舌体深深探入,末末又笑道,“行了,够了,给我滚出城去,再重新进来一次,这次速度快点。”如此反复,亦安的部队从城内跑出至城外,又从城外跑回来,终于累的大汗淋漓,末末见折腾够了,“好啦,让你的将士在城里休息下吧。”
亦安将舌头在末末下身的秘洞中打开,轻轻摩擦着柔软的细肉,虽然是外来者,但在那一瞬间,舌体与末末下身的柔软达成共鸣,刚刚的亦安一直在想怎样让小主更加舒服,现在停顿下来,却感到舌体传来的柔和舒适让自己不甘歇息,于是他又将舌头顶了进去,而刚刚放松下来的末末被他一探舌,下意识惊呼一声,随即推开他的头,看着他嘴边的清亮液体,轻声笑道,“小淘气,又不乖了是么?”
亦安呜咽一声,“小主,我还没吃够。”
末末将踏在茶几上的双脚踩到他双肩上,“我问你,你敢吃的够么?”
亦安脸一红,轻声接话,“不,不敢。”
“谅你也不敢,滚吧。”亦安被末末踢到卫生间刷牙,佳人轻轻舒了口气,凑到我耳边,“狗儿表现不错,子槐先生,你的表演,什么时候开始呢?”


二十七
她当然只是逗逗我,这样调戏我的场景,不知道她做了多少次了。
我耸耸肩,总之是习惯了,末末轻笑一声,“这几日怕是要整天忙论文,没工夫搭理你,老公可别怪我咯。”
我回她一个白眼,“加油,不搭理我没事儿,可别处处找我不痛快。”
末末扔过来一个抱枕,“讨厌。”
……………………
整整三个月,末末当真全心投入在毕业事宜上,好在有小唯师姐的帮助,毕业虽艰难,但整体还是很顺利,大论文外审分数一个100,一个95,末末被余教授夸得天花乱坠,一波还未忙完,一波任务又被安排进来,末末要准备申请省优硕,只不过在此之前,先要过了毕业答辩。
中途还出了个小插曲,因为我是直博生,所以不需要毕业,但是科研还是要做的。我的导师在其他学校还有一支课题组,由于研三的学生即将毕业,他便想让我这个准博士过去帮忙管理一下实验室,这便意味着我要和末末分开一段时间了,我虽不情愿,但还得服从安排,只不过和老师商量,等末末答辩过后再去。那边的科研任务貌似并不重,只不过所有的研究生都要带本科生课程,所以教学压力还是挺大的。
当时末末满脸嫌弃,“就这么要和我异地了?”我只得讨饶,好在只是去邻市,也不过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也算稍微给了些许安慰。
只不过,末末一直没有正式收下小唯师姐,平日里还是以师姐相称,我在想,或许真的收了师姐,这称呼也改不过来了。但是小唯师姐却很有想法,偶尔会喊末末两声“末然公子”,我买了套飞鱼服硬要末末换上,感觉这姑娘可御可萌,完全驾驭得了一个古代中郎将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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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辩如期而至,我的行程也定在明日,待末末答辩完,我也到了离开的日子了。
答辩专家早就对末末有所耳闻,看到她打印出来的纸质版大论文,无一不拍手称赞。末末的答辩过程也相当顺利,余教授在下面笑道,“怕是洛洛同学私底下练习了不下一百遍了。”我捂脸暗笑,对坐在旁边的亦安和小唯轻声道,“得,余佬还是一口一个洛洛,看来是改不过来了。”末末的答辩,这两位自然是要到场的。
答辩专家听完末末的汇报,面面相觑,答辩委员会主席苦笑,“洛书末同学真的是为我们出了难题啊,汇报很流畅,原计划要有10分钟的提问时间,我们实在是没什么可问的了。不过这个环节还是要进行的,洛书末同学有什么想法么?”
末末浅浅鞠躬表示感谢,“谢谢各位老师,说实话,明天我的男朋友就要去其他城市了,即将远行,所需准备依旧繁重,但他今天还是来来听我答辩,我想不如让他给我些点评,也不枉他专程过来这一趟,老师觉得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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