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强势霸道御姐前女友(女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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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她在床上很凶。

她那么懒的人,在过去的那段感情里居然是主动的一方,连床上也是。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但是却会蛮狠地在他最受不了的时候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回头方便她看清他被榨出身体的无助和柔弱。她是那么凶,他几乎以为她是厌恶或者憎恨自己的,但是回头看到却是一双带着笑的眼睛,出乎意料地盛着罕见的温柔,但是情至酣处说出的却是——“小骚货,很爽吧?”一边顶到他被她亲自开发出的深处,戴着假阳的腰胯抵着他的屁股研磨。

他咬着牙不肯回答,她总有办法治他,继续操干着把他抵到撑起上半身几乎趴在床头,屁股还是撅着,被她用力地掐揉着掰开两瓣不自觉夹紧的臀肉,她一定在看他被假阳撑开的后穴。被她强迫着刮干净肛毛的穴口颜色略深,扒开一点能看到肉红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形状逼真的道具,随着她抽插的动作收缩张合,他知道,因为她总是会细细地描述给他听,然后用手去抚摸他的穴肉。那只手很可怕,在他下身肆意地游走,穴口被她抹过溢出来的润滑液,向前摸索到会阴,技巧性地揉弄会让她看到穴口明显的收缩,像一张吞咽的小嘴,逼得他发出示弱的呜咽,那声昭示着自己有多爽的“嗯~”色情而黏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发出这么骚浪的声音的。

被她把玩阴茎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他沦陷的时候,她的手给他机械地上下手淫,另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腰把他彻底控制在怀里,甚至会狠狠扣着他迫使他身体往下坐吞完整根假阳,她贴在他背后,两条腿挤进他跪着的腿间然后分开使他的腿张开到最大,这样他就毫无挣扎的余地简直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她从下往上贯穿他,环着他的腰一下下地挺进他的身体,前面的手从单调的动作变成了技巧的撸动,折磨他的龟头时能逼他发出哽咽的鼻音,被按在墙上侧着的脸上泛红的眼角很是可爱。他的每一寸都是她开发出来的,她清楚地知道怎样能够让他达到极限,让他露出诱人的虚弱神情,让他被彻底征服。

她再次问到:“爽吗?小骚货?”一定要叫他回答,这时的他会带着哭腔呻吟着说:“……爽……被干得很爽……”“哪里爽,浪出水的屁眼还是快要射了的小淫棍?”不依不饶的追问。他迟疑,会被她更加用力地捅到深处然后快速地进出着,和着他的小穴里流出的润滑液撞出咕叽咕叽的羞耻水声。然后只好回答:“……都爽……”

她抓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摁得他贴紧墙面动弹不得,像是被抓捕按倒的逃犯一般逃无可逃,他只能如她所愿地叫出来:“……唔!都爽……小骚货的屁眼和淫棍都爽……屁眼被操得很爽……淫棍被玩得很爽……”太过羞耻,但是在这种时间,这份羞耻却能加大快感,放大他的情欲,愈发渴望,甚至主动地用屁股去套假阳。这时候她才会满意地放过他,专注地冲刺,想要在他身体里打汪冒水的井一样打着桩,她比他个子要小不少,加上这个姿势的逆向加成抱紧他亲吻到的是他的肩背,她嘬吸甚至啃咬着他光生的颈背,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印记。

当他射出来软倒身体时,她会两只手抓着他的腰插进他的深处,那个设计精巧的假阳会模拟射精喷发出大量的液体冲刷他的肠壁。

简直犯规,算什么模拟,哪有男人射出那么大量的精液,几乎就像是被射尿一般的可怕。他的身体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被彻底打开彻底侵犯的滋味。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高冷强势霸道御姐前女友×软甜傲娇富贵公子哥

二十平多一点大的单身公寓。一个看着就很软的大沙发,几张被踹到墙边歪歪斜斜排列的坐垫,一张折叠小桌,以及堆满屋的乱七八糟衣服,就差不多满满当当地塞满了这个迷你公寓。奇葩的是就这样浴室兼厕所门外边还摆了个浴缸。床是架在墙上的有两米高,打量下来不比大学生寝室里的单人床大多少,垂了个细棱棱的梯子下来供人爬上去。他站在门口,和坐在角落里的那只猫儿对视。“你就住这种地方?”

她进了屋就瘫在沙发上,和那只猫儿各自霸占屋子的一边相安无事,闻言眼皮都懒得多抬一毫米:“什么叫这种地方。小窝有小窝的好,你不懂。”听她这么说也不好意思再嫌这屋子太小,眉头还是皱着:“这么脏,乱糟糟的,你还是个女孩子吗?”的确不怎么干净,和整洁也半点勾挂不上,尤其是到处都堆得是的衣服,裙子衣服裤子T恤外套甚至还有蕾丝边的秀气内衣裤都到处铺着。她勉为其难地推了推手边的两件衣服空出巴掌大的位置,拍了拍软绵绵的沙发示意他休息休息。还想说些什么,看她一副油烟不进的要死不活样子还是愤愤闭上了嘴。

“我被我爸赶出来了,身无分文,方便收留我几天吗?”

这条消息,他是群发的,但是勾选发送对象时,看着她的名字他不知道为什么犹豫着还是点了下去。他们俩最近的一次交流刚好是两年前的今天,他说“分手”,她回“好”,还冷静沉着地带着一个漠然淡定的句号。他心里嗤了自己一声——你他娘抱什么期望呢。落魄地蹲在路边拎着一塑料袋的雪花饼,他今天的午餐,拆一包咬一口嘎嘣脆,眼神茫然地看着路边车来车往。手机震了好几下,他不太敢打开手机去看,索性呆坐半天吃光一大包礼袋装雪花饼。

口干舌燥,但是没有去买水。“身无分文”其实是夸张的说法,他好歹是个吃喝嫖赌抽五毒不说起码四毒俱全的富二代,银行卡虽然通通被他豪气万丈地丢还给他爸,随身还是有点小钱的。总归暂时没有想到来钱的方法,能省一点是一点,万一在被他妈安抚完老头子来哄着回去之前饿死街头就没意思了。车流也看腻味了,才打开手机,未读信息倒是一大堆,但通通都让他满怀希望打开,无奈失望关闭。每个人都“不太方便”,碍着他的身份用着谨慎而又礼貌的措辞,还附着大段的解释,三五个人还在最后提议借他点钱应急,一个个都让人挑不出错。咧着的嘴角终究还是向下弯出一个有些委屈的表情。这些人里不乏自己以为的两肋插刀的兄弟,他扪心自问若是提出要求的是这些人,他完全能够二话不说附带陪玩和开导业务。

有些软弱地把脸埋进手里试图缓和那阵负面情绪。还有几个人没有回复他,但他已经了然,开始考虑现在订青旅最便宜的八人间他还能住几天。拎着袋子里最后的两块饼干站起来,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那么萎顿。

在第三次转回这个路口时,手机“叮!”地一声响,抱着一丝希望又努力掐灭免得失望,划开手机——“好。”他的表情比之前不期然被朋友们一致拒绝还要茫然,反复确认这个头像这个备注这个昵称是她,抬头看天空,他有些高兴又有些不甘。

匆匆洗了个淋浴,他下半身围着浴巾就出来了,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上玩手机,神情自然地在他身上停留了三秒钟。他装作擦头发没回应她的视线,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比之当初的青涩,现在的身材是经过汗水淬炼的漂亮形状。“身材不错。”她又低下头看手机了,那只黑猫窝在她旁边,脑袋靠在她腿上,对他爱答不理的。他刚刚进门的时候还冲他炸毛竖尾巴哈气来着。

“那当然。”他一屁股坐在她另一边,黑猫惊了一下,好歹没有跳起来挠他。

刷够了微博,放下手机,她伸了个懒腰,黑猫也爬起来又回了它的地盘,依旧坐在角落,神气地占据着房间的一角,以优雅懒散的姿态舔着爪子梳毛。

她在到处堆着的衣服里挑出睡衣丢到浴缸边,从洗手池接了根长管子进浴缸放水,然后往里面挤沐浴露搅啊搅。水够了就关水,动作流畅地脱掉衣服躺进浴缸,自然得仿佛离她不到三米远的那个不是她前男友而是一条狗。放松地躺着,水温刚好,玫瑰的香气有些浓,她想着下次要换一款沐浴露。

他有些无所适从,如果不是足够了解这个人透到骨子里的坦荡,换个人肯定要把这当作勾引。她没有用泡泡浴,沐浴露搅出来的泡沫不算多,她水面下的身体若隐若现,香气盈满屋子,呼吸间都是玫瑰花的甜美味道。他的视线无处安放,缓解尴尬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点破,他开口道:“你也太不拿我当外人了,我好歹是个男人。”她平静地看他一眼,“那你出去?”

“不了不了,我不是男人。”他立刻摇头,顺便开了个玩笑。但是她一点捧场的意思都没有,一如既往。他只好自己圆回来:“我不是普通男人。”她点了下头,“的确不是。”那双眼睛忽然对上了他。干净,纯粹,通透,没有他以为的暗藏情绪。他想起了些什么,比如以前最亲密的时刻,她的眼睛也是这样稳稳地勾住他,不肯轻易放过他每一个或沉迷陶醉或爽到狰狞的表情。

她在床上很凶。

她那么懒的人,在过去的那段感情里居然是主动的一方,连床上也是。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但是却会蛮狠地在他最受不了的时候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回头方便她看清他被榨出身体的无助和柔弱。她是那么凶,他几乎以为她是厌恶或者憎恨自己的,但是回头看到却是一双带着笑的眼睛,出乎意料地盛着罕见的温柔,但是情至酣处说出的却是——“小骚货,很爽吧?”一边顶到他被她亲自开发出的深处,戴着假阳的腰胯抵着他的屁股研磨。

他咬着牙不肯回答,她总有办法治他,继续操干着把他抵到撑起上半身几乎趴在床头,屁股还是撅着,被她用力地掐揉着掰开两瓣不自觉夹紧的臀肉,她一定在看他被假阳撑开的后穴。被她强迫着刮干净肛毛的穴口颜色略深,扒开一点能看到肉红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形状逼真的道具,随着她抽插的动作收缩张合,他知道,因为她总是会细细地描述给他听,然后用手去抚摸他的穴肉。那只手很可怕,在他下身肆意地游走,穴口被她抹过溢出来的润滑液,向前摸索到会阴,技巧性地揉弄会让她看到穴口明显的收缩,像一张吞咽的小嘴,逼得他发出示弱的呜咽,那声昭示着自己有多爽的“嗯~”色情而黏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发出这么骚浪的声音的。

被她把玩阴茎的时候,差不多就是他沦陷的时候,她的手给他机械地上下手淫,另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腰把他彻底控制在怀里,甚至会狠狠扣着他迫使他身体往下坐吞完整根假阳,她贴在他背后,两条腿挤进他跪着的腿间然后分开使他的腿张开到最大,这样他就毫无挣扎的余地简直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她从下往上贯穿他,环着他的腰一下下地挺进他的身体,前面的手从单调的动作变成了技巧的撸动,折磨他的龟头时能逼他发出哽咽的鼻音,被按在墙上侧着的脸上泛红的眼角很是可爱。他的每一寸都是她开发出来的,她清楚地知道怎样能够让他达到极限,让他露出诱人的虚弱神情,让他被彻底征服。

她再次问到:“爽吗?小骚货?”一定要叫他回答,这时的他会带着哭腔呻吟着说:“……爽……被干得很爽……”“哪里爽,浪出水的屁眼还是快要射了的小淫棍?”不依不饶的追问。他迟疑,会被她更加用力地捅到深处然后快速地进出着,和着他的小穴里流出的润滑液撞出咕叽咕叽的羞耻水声。然后只好回答:“……都爽……”

她抓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摁得他贴紧墙面动弹不得,像是被抓捕按倒的逃犯一般逃无可逃,他只能如她所愿地叫出来:“……唔!都爽……小骚货的屁眼和淫棍都爽……屁眼被操得很爽……淫棍被玩得很爽……”太过羞耻,但是在这种时间,这份羞耻却能加大快感,放大他的情欲,愈发渴望,甚至主动地用屁股去套假阳。这时候她才会满意地放过他,专注地冲刺,想要在他身体里打汪冒水的井一样打着桩,她比他个子要小不少,加上这个姿势的逆向加成抱紧他亲吻到的是他的肩背,她嘬吸甚至啃咬着他光生的颈背,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印记。

当他射出来软倒身体时,她会两只手抓着他的腰插进他的深处,那个设计精巧的假阳会模拟射精喷发出大量的液体冲刷他的肠壁。

简直犯规,算什么模拟,哪有男人射出那么大量的精液,几乎就像是被射尿一般的可怕。他的身体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被彻底打开彻底侵犯的滋味。

彩蛋內容:

1

手机屏幕上一句,“我们分手吧。”

她看向了窗外,外面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没什么表情地回了一个“好”。

当然不需要问为什么。她知道为什么。直接原因的话是前天爆发的争吵。

因为她没有去他的聚会。哪怕她解释了她在加班,凌晨一点才下班,他依旧生气。

“就那种破工作,值得吗?我晚上开的酒都有你半年的工资了。”他一向牙尖嘴利,愤怒状态更是如此。

“累死累活拼命加班熬成你这个鬼样子有屁用啊,操,你老板给你加薪了吗?你领导给你好脸色了吗?”

“窝囊!我身边就没有一个人活成你这样,同事给你使绊子你就忍着,还努力工作熬夜加班,好伟大啊,以德报怨。”

她没有说话。现在这种状态的他什么都听不进去,沟通效率低下。但是她也没有哄他。他的那些话太诛心了。

这显然让他更加生气了。摔门就跑了出去。她一向不是粘人的那种女友,这两天也没有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哪儿。

然后就是今天的分手信息。

但是根本原因却是两个人不是一个层次的人。门当户对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纨绔子弟当然觉得工作没有男朋友的生日聚会重要。但是她是要吃饭的,不然呢?靠依附他吃一辈子吗?

没吃过苦的他不知道钱难挣,屎难吃的道理。他只觉得她不在乎他,不爱他,眼界窄小,没有见识,又土又穷。

给他准备的生日蛋糕还在冰箱里,提前一天,花一个月工资去他喜欢的轻奢面包店订做的。

今晚吃了吧,不然浪费了。她平静地想。

如果见识过了阳光,你还会屈就日光灯虚弱苍白的给予吗?

不会。她查了一下自己的余额。还剩一百零几块钱。这是她一下子买了一套房的结果。在郊区,新楼盘,打着“依山傍水,世外桃源”的旗号,其实就是又偏又烂。

找中介用的一个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的名义买下。全款加中介费,花了不少钱。这套榨干她积蓄的房就这么看似和她毫无关联地属于她了。

见识过阳光的人会因为生活在黑暗里而想要去摘下太阳藏起来。

还剩下大半个月才发工资,月底就要交她那套二十来平的破单身公寓的房租。生活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当然不甘心。她爱他。不会放下身段低声下气地去求复合的那种爱他。哪怕低到尘埃里,他便就算是当时同意复合,之后的她也就和他那些莺莺燕燕前女友没有区别了。

怎么可能和那些漂亮柔弱的花瓶一样?她有傲骨,她要装下所有的阳光私藏太阳。她要让他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她。

七百三十二天,她一遍遍在脑子里过着那些流程,那些阴暗得吓人的想法毒蛇一样在四处蔓延,随时准备着跳出来咬上他的喉咙整个吞下去吃得一片渣子都不剩。

第七百五十六天。她如愿所偿。

男人被捆绑着丢在床垫上。他太没有戒心了,没有被黑暗侵蚀过的笨蛋傻乎乎的。她没有费什么力就把他搞过来了。

她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运人的车用的一辆停车场偷来的桑塔纳,用完之后在城区胡乱绕了几圈再大模大样地停到废弃车场,似乎真的只是一个老手偷车过段时间再去卖了。

用他的手机发了个“去散心”的动态。然后扯卡摔烂丢进了邻市的湖。

只安了水电厕所的清水房里,水泥抹的墙面加上用白纸糊上的窗户,屋子里昏暗不清。

床底有几支药剂,她废了很大力气花了很长时间才凑出来这些违规药品,有三支肌肉松弛剂,一瓶乙醚和两管足以摧毁他的成瘾性调教药。

箱子里装着各式用具。每当她想起他的时候就会去下单一些玩具。它们拥挤地被塞在箱子里,露出盖子的那一小部分东西看得人又面红耳赤又胆战心惊。

他的双手被结结实实地捆在床头,铁栏杆是她亲自焊的。穷人家的孩子总是会有些让这些叼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子弟无法想象的技能。

眼罩遮住了他的眼睛,口塞堵死了他的嘴。她并不想让他看着自己,或者说出什么。她是来占有太阳的,不是来享受阳光的。

两条腿被铁链锁住脚踝和膝弯,吊在天花板上的挂钩上。她调节铁链的长度让他的两条长腿对着她大大打开。

他赤身裸体,身材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加诱人。小穴已经被玩开了,他还没有醒。被她用手指揉弄开的小嘴嘟着吐出透明的液体。

她已经给他灌了四次肠了。他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她穿戴上假阳,润滑剂把假阳打湿,黑色的狰狞假阳粗如儿臂,四厘米直径,十八厘米长度。

而这只是那一箱子玩具里最小的一根。

2①勾引成功穿着裙子被按在沙发上进入侵犯

【作家想说的话:】

新增彩蛋,4k肉蛋六章彩蛋区放送

评论回复后刷新页面,敲蛋吃肉

《如果没有重逢》黑化/监禁/调教2

《重逢当草服》2

天还没亮透,睡在两米高的床上的她还没醒,不知道怎么蹿上去的黑猫蹲坐在床头看着他,眼睛反射着光,冷漠而又傲娇的样子,好歹没有叫。他苦哈哈地蹲在厕所搓内裤,作为一个成年男性,居然因为做春梦回忆起被前女友支配的性事而梦遗,简直是耻辱。水流都不敢开大了,生怕水声会把她吵醒。

接下来的几天相安无事。她没有问他什么时候走,像是家里没有多一个外来入侵者一般遵循着平时的生活作息工作休息,朝九晚五。上班前做好简单的早餐,炉子上煨着给他留的稀饭,给猫儿食盆里添满猫粮,三五不时悄悄收拾掉黑猫不知道哪里逮来的耗子。开着她的小破车上班,工作简单枯燥没什么趣味。下班时吃他准备的晚饭,咸了淡了都不点评,开门放猫儿自己出去遛弯,然后等它自己晚上挠门再开门让它回来。

他则每天窝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睡到自然醒,绕着黑猫走不去招惹它,打打游戏刷刷新闻,作为被收留的报答去买买菜回来做做饭,味道也就还能入口,反正两个人都厨艺勉强,你也别嫌我我也别嫌你。不咸不淡,不温不火。他少有这么居家的时候,年少时就不是沉静的性子,十六七八起就呼朋喝友浪迹酒吧,上能品鉴米其林三星下能大排档里烤串配啤酒,擦着法律的边沿玩点无伤大雅的小乐子也可,一群人故作高雅地玩高尔夫赛马或者奔着心跳去潜水滑翔也可,重要的是热闹。他一向是人群的焦点,每一个人都围着他转,被他调动起所有的活力肆意狂欢挥霍生命。

但现在陪他挥霍生命的只有手机,玩游戏到头昏脑涨回神一天将尽,这种充斥着廉价感的空虚实在是太陌生又憋屈了。

今天是周五,她周末双休,所以多买点菜好了。他还剩了些钱皱巴巴的缩在他裤兜里,桌上有她留的两百块钱他没动。菜市场就在小区外五百米,以他龙卷风式的采购半小时轻松来回。黑猫在飘窗上晒太阳,听到他换鞋回头看了他一眼,尾巴晃了两下。

提着番茄黄瓜青菜和可怜巴巴的一小坨猪肉回来,因为钱已经剩得不多了他今天有好好货比三家,力图以最少的钱买最多的菜,所以回来得晚了些。她已经在家了,开放式小厨房里飘散出香气,她在炖汤,应该也刚开始没多久但是味道已经很诱人了。顿顿炒青菜炒土豆这种快速菜,他也很怀念好好做一顿饭的感觉。很遥远。很温馨。

走进厨房把菜一股脑塞进不过半米高的小冰箱,他自觉地留在小厨房里给她打下手。好在是开放式,不然这么小的厨房,站两个人都周转不开,但也好不了太多,她要去关小火或是他要去洗菜时两个人都得亲密接触,肩擦着肩腿碰着腿。他偷偷瞥了她一眼,她没什么反应,还是平平淡淡的样子,手脚轻快动作伶俐,很熟练的样子。是他来不及熟悉的一面。

头发柔顺的垂着,宽松的居家服下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腿,妆容很淡,她估计只擦了粉,上了一天班肯定没有补过,和他身边接触的那些朋友和朋友的朋友们出来玩时全副武装的重妆不一样。她底子好,很是带的出去,但是她从来不和他出去,他的朋友她一个都不主动结交,和那些想要大张旗鼓谈恋爱占据对方朋友圈的人不一样,她不在乎他情人节圣诞节各种节送不送礼物有没有大肆宣扬他们的恋情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哥们。

她懒得。

嘚嘚嘚地继续切菜。两个人一起做饭是一种很棒的体验,他想起看到菜市场一对夫妻一起买菜的场景,有些后悔买了两天量的菜,他想和她一起买菜。

他盛饭的时候她去给猫加餐,用鸡胸肉和着熟胡萝卜丁混上猫罐头放进食盆,猫在出门遛弯巡逻地盘和吃之间果断选择了吃完再出门。

她在看电影,关了灯投影仪对着白墙,一米七的个子不知道怎么整个缩进沙发里的。他洗完碗和她一起看了会儿,刑侦类英剧,没有字幕,作为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在“OK”“Thank you”之外接受到的信息很有限,干脆捧着手机戴着蓝牙耳机三刷某着名肌肉大片,见她没有动作就去洗澡了,浴缸当然比淋浴舒服,反正她不介意他一直用着她的浴缸她的沐浴露她的洗面奶。好看的人都要泡澡,对皮肤好。

泡到水快凉了,这破浴缸接水都靠外接管子,和他双水双汽恒温按摩的全自动浴缸当然不一样,完全只承担了缸的作用。她专注地看着电影,微弱的光勉强够他悄悄看着她,她蜷缩的样子太过具有欺骗性以至于给人以柔弱的错觉,小腿很漂亮,从衣服下摆露出斜放在沙发上,宽大的衣服松垮垮的,领口从肩膀下滑能看到锁骨和半个圆润的肩头。在家没有穿胸衣,线条美妙饱满的胸脯被她抱在怀里的抱枕挡住了。

“喂,”爬起来去把身上的泡泡冲干,他突然想起没有衣服穿了,“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借我?”小浴室就在浴缸边,和浴缸一起正对沙发,以及沙发上的她,他问话的时候脸是冲着她的,身体自然也是,他故意的。

电影刚好差不多结束,她打开灯,到处走着捡起一件件衣服看,衬衫裤子都不行,她高挑但是纤瘦穿的至多也就M码,有几件T恤是男友风但是刚好洗了,和他手搓还没拧干的几件衣服挂在一起,最后只好拿起一条大码的裙子。

目光从她翻出来的一堆衣服落到她手里的裙子,的确她的衣服他都穿不了,但是那条裙子毕竟是一条裙子,他默默和她对视,牢牢盯着她的眼睛,终究还是在她干净的眼神下落败。换了其他人不论男女他都会坚信对方在捉弄他,但是她那没有情绪的眼神太过平淡沉着。接过裙子,确认窗帘是拉好的,他草草擦干直接套上就蹿进沙发,恶狠狠地做好准备她只要一有嘲笑的苗头就揍她。

但是她没有笑。泡浴缸里光生生露在水下她没有看,淋浴时水流冲刷干净泡沫她没有看,现在她在看他,眼睛里没有戏谑调弄,黑沉沉的,从他腿往上,细细地看,坦然地看。那个眼神他太过熟悉,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哼唧,声音像幼犬乞食一样可怜,在安静的屋内清晰得他脸通红。

就像有一个隐形的引火索,被他的呻吟撩起火来,室内积蓄多日的暧昧被彻底引爆。她的手摸了上来,从大腿往上,像对待一个女孩子一样从裙底掀开来,摸他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的屁股。他没有反抗。

她终于压到他身上了,分开他的两条腿,温柔地抚弄着他的身体,手掌暧昧得划过他的股沟,以轻柔的力道抚弄他的腰眼,摸到他的腹肌时眼神里带着赞叹。再往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抓揉他的胸,他有些难堪地捂住眼睛,她拉下他身上的低领以一种间于猥亵和情色的手法捧住他的胸肌下沿贴上来吮吻他的乳头,甚至还挤出乳肉抓揉,胸肌绷紧时方方正正的形状在她手里变得柔软富有可塑性,他拼命摇着头试图制止她说出来,但是她还是开口了:“奶子。”他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

她手伸到沙发底下的抽屉想要掏什么,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放回自己的身体,有些难以启齿:“我灌过肠了。”而且晚上只喝了一点汤。这句话是许可是邀请是蓄谋已久。

他被狠狠地压在沙发上,她用的假阳对于现在的他——久未被开拓,肛门恢复紧致重返青涩——来说有些太过吃力。她前戏做得很好,十分细致,他全身的敏感带都被她一一把玩过了,胸口被粗鲁地揉捏乳首被含进嘴里吸吮,后背被撸猫顺毛似的抚弄得很舒服,臀肉被狠狠地拍打抓按甚至分开,现在他的阴茎挺得笔直,顶端因为她而激动地流着水,但是她甚至还没有碰过它一下,它就已经硬邦邦地贴着他结实的小腹。

扩张和润滑她做得太过认真,一丝不苟慢条斯理到他迫不及待地说出了那句过于耻辱的“操我,快点”,话音刚落就被她扳着腿根一点点插入进去。过多的透明润滑溢出穴口,沾得那根假阳亮晶晶的,那是一根仿阴茎形状的纯黑色大玩具,直径大概四厘米,长度有他指尖到掌根那么多,因为没有蛋囊的设计可以进得很深,但是现在他才被进了个头就受不了了,他无助地反手抓住沙发,表情有些难耐,偏开头蹙紧眉头咬紧下唇,声音有些凄惨,咦咦呜呜的,像只小狼狗的有些奶气又有些委屈的哭嚎。那个仿制的龟头太过邪恶,鸡蛋似的大小,对他来说的确太过分了。

她更加用力地扳开他无意识夹紧的两条腿,很顺手地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分开点,给我全部吃进去。”那个小穴很漂亮,嘟着嘴吃进去黑色的假阳,虽然有点吃力的样子,却乖乖地一点点吃得更深,空调调节在了适宜的温度,润滑液她是在手心捂热了才抹在他的穴周穴里,细细地抹匀在了穴壁,假阳也涂满了润滑液,她不想伤害他,起码不是用疼痛或者不适,高级的击溃是用愉悦,她要用性欲和高潮这样的字眼来彻底征服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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