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之夜与白狼悲歌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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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竟是全裸的。
  好想莉耶尔妹妹,至少她会给自己温柔的足交,即使是把自己掠夺得一干二净……
  明明不想承认自己是一个足控,甚至说是抖m,但是莫名激起的性欲让自己的屈辱更上一层。
  大脑充斥着列蒂西雅的足香,一时间无法思考。 

  愤怒,屈辱,恐惧,怀疑的情绪在内心混杂,如打破了五味瓶一般,让他深刻地怀疑起自己的坚持的尊严。
  以及逐渐高涨的性欲,在列蒂西雅双脚的不断摩擦下如同钻木取火——逐渐发热,点燃。
  这个时候被紧紧束缚的菲力姆感受了另一种折磨……
  空虚。
  即便再怎么想释放,不直接刺激下体,也无法射出……
  就连伸出手,闻着少女脚下的气味自慰,都成了一种奢望。

  大脑被性欲蒸煮,熬制着。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3章:窃国少女的逆袭

  ————德赫瑞姆,皇宫————

  本应庄严肃穆的宫殿里现在陷入一篇混乱。
  象征着皇室安全与荣耀的皇家卫队挤满了大殿,此时他们的武器却对准了他们本应保护的人——魔族皇帝:塞缪斯·影魇。
  老皇帝已经超过50岁了,但他并不是那么虚弱和苍老,反而看起来精神饱满,身材壮硕却又有几分内敛,显得额外器宇不凡。
  他伫立在大殿的最中间,纵然皇袍凌乱,披头散发,年过半百的男人却依旧牢牢握着一柄滴着鲜血的长剑,不怒自威,倒更像一只呲着獠牙的恶狼。而包围着他的,足有两百名的士兵,明晃晃的枪尖对着他,却无一人敢上前,甚至前排的士兵都露出了怯懦的神色,手里的长枪也不住颤抖起来。
  两百对一,占优势的反倒是“一”。 

     谁都不敢迈前一步,因为那样他们的结果就是身首异处,塞缪斯脚下躺着的那几个被他一刀秒杀的士兵就是最好的例子。

  “哒……”塞缪斯只是随意地走了一步,前面的士兵就惊恐的后退了好几步,而他背后的几个士兵鼓起勇气向前围了过去,可紧接着一股寒意从头传到脚跟,老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的身,正用着一种睥睨的眼神看着他们。
  “来啊!哈哈哈哈哈。”塞缪斯狂笑起来,“小崽子们。”

     就在这伙士兵的快要溃不成军的时候,一个阴森的声音响起,让所有士兵停下了溃败的脚步。 

  “殿下,还是请您放弃吧。”

  说话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上夸张的战甲表明了其身份地位。 

  “勃朗特!”老皇帝披散的头发里露出凶狠的眼神,像是一条毒蛇锁定了猎物。

  “殿下,您确实武艺超群,可是作为一国之君……您做的可不合格啊。”勃朗特指了指周围,“优秀的领导者,是要团结起所有能用的人。”

  “而殿下您……身边还有谁?”

  “王,是孤独的。”塞缪斯低沉的说着。

  “话不是这样说的。”勃朗特侯爵冷笑一声,“就像现在这样的,陛下您再强,也只有一个人,您什么都做不到。”

  “我至少可以杀了你。”长剑直指勃朗特面门,即使这之间隔了几圈士兵,塞缪斯仍有这个信心在自己被士兵捅成筛子前砍下他的头。

  “还真是可怕啊殿下……”老皇帝突如其来的杀意让勃朗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不过很可惜……带上来!”

  “父皇!”

  “父皇!”

  “塞缪斯!”

  被刀架着的几个人正是是大皇子菲力姆,小皇子基兰还有皇后。

  “你们……怎么没走?”几声焦急的呼喊让塞缪斯顿时方寸大乱,在得知发生叛乱的时候,塞缪斯第一时间就让皇后带着子女从密道逃走了,可现在居然被一网打尽……

  “是……莉耶尔!她!”菲力姆焦急地大喊。

  正在塞缪斯疑惑的时候,“莉耶尔”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和别的五花大绑皇亲不一样,莉耶尔完全不像一个俘虏,反而一幅得体端庄的样子,紫色的礼服裙包裹起着尚未发育完全的身材,双腿在异色的织物包裹下在裙底下交替闪动,一尘不染的公主鞋轻轻叩击着地面,宛如出席宴会的公主。

  “父亲大人。”
  并不是叫塞缪斯,莉耶尔走到勃朗特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莉耶尔?你!”

  “哈哈哈哈哈,干得好,我的女儿。”勃朗特微笑着摸了摸“莉耶尔”的头,“不过现在还是让陛下弄清楚比较好。”

  魅魔公主笑着转过来对着脸使用了什么魔法,一阵绿光闪过,莉耶尔变成了另一位熟悉的少女。
  樱粉色的长发褪去原本的光泽,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银丝。
  于散落的银瀑之下,是那冷艳的面容,蔑视的目光睥睨着众人。

  “易容术!”塞缪斯一眼就认出来这种魔法。

  “没错,本来想让列蒂西雅找机会给你下毒来着,结果一直没找到机会,不过没想到你那个乖女儿居然这么好挑拨,三言两语居然任性地离家出走了,我就让列蒂西雅暂时顶替了公主的位置。”勃朗特得意地笑着说到,“自己女儿离家出走了都不知道,您这个父亲当得也不是很称职啊。”

  最吃惊的就是菲力姆了,他昨天亲耳听到列蒂西雅和莉耶尔的淫戏,那个时候,她羞涩地如同最乖巧的小母狗,任由莉耶尔怎样踩弄,蹂躏,也只会顺从地发出讨好地呻吟,和现在的清冷傲慢的样子判若两人,自己反倒正成为了她的阶下囚。

  “塞缪斯!不要管我们!”皇后看出塞缪斯的犹豫,立刻高声喊到,“只要你……”

  “啪!”
  苏珊皇后话还没说完,就被猛的一个耳光打断,白净的脸上瞬间肿起来一个殷红的巴掌印,一抹鲜血从嘴角流出,皇后惊讶地看着列蒂西雅,没想到平日里那个娇弱文静地女孩竟然如此凶狠。 

  “苏珊!”
  看到妻子被打,塞缪斯皇帝激动地喊了起来。

  “好好劝劝陛下吧,苏珊皇后。”列蒂西雅冷笑着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还是说你想死吗?”

  “呸!”苏珊一口血水吐到了列蒂西雅的脸上,“要杀便杀就是了!”

  “呵,苏珊皇后,我知道你不怕死。”列蒂西雅默默地抹去脸上的血,毫无征兆地拔出腰间的细剑,对着旁边的小皇子的大腿狠狠扎了进去!

  “啊!”

  细剑的尖头从大腿的另一侧刺出,汩汩鲜血顺着剑尖流下。

  “疼……母后,父皇,基兰……疼啊,救救我,快救我啊……”年仅8岁还很稚嫩的小皇子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列蒂西雅!你这个该下地狱的魔鬼,你不得好死……”苏珊听着小皇子撕心裂肺的哭声,愤怒地嘶吼着,可头发被卫兵死死拽着,悲愤让她无力地跪倒在地。

  “我只是看你们还没有明确现在的状况罢了。”列蒂西雅随口说道,从伤口抽出自己的细剑,乳白色的公主鞋狠狠地踏在基兰的伤口上,踮起脚尖,用起全身的力气挤压着伤口,“咯咯咯,叫得很动听呢,大点声,再喊大点声,让你亲爱的父皇听见你的求饶,让他早点投降,大家就都不会这样辛苦了……”

  “救救我,好疼,我要……疼死了……”

  “够了列蒂西雅,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放了他,求求你。”苏珊忍受不了孩子的哭声,放下自己的尊严,趴在地上苦苦哀求到,她的内心在滴血,基兰的伤口也在流血,染在锃亮的白色公主鞋上,点缀出朵朵罂粟……

  “列蒂西雅!”老皇帝手心愤怒的攥出血来。

  “别哭了!基兰,如果你还是帝国的皇子的话。”说话的是大皇子菲力姆。

  “啊啦,这里看起来有个硬汉呢。”列蒂西雅像踢垃圾一样踢开了脚下的基兰,款款向菲力姆走近,宫殿大厅的地砖上,留下一串血色的鞋印,“这不是我们的废物大皇子吗?”

  菲力姆被她阴冷带有几分嘲笑和蔑视的眼神盯得发毛,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随即又强装镇定地走上前。“那你就来试试!”

  “放开他。”列蒂西雅命令身边的士兵松开了菲力姆的束缚。

  “什么?”菲力姆已经做好了被一剑刺穿的准备,本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自己的手恢复了自由的感受是真真切切的。
 
  “你……你想做什么?唔……”
  还未等菲力姆反应过来,一只手猛的卡死自己的脖子,视野里列蒂西雅傲慢的脸缓缓下降,随之而来的是紧迫的窒息感和失重感——自己竟被一个少女掐住脖子举了起来!
  “怎么?你不是很强吗?”银发少女冷哼一声,一把将菲力姆摔在了脚下。
  这家伙!绝对近30级! 

  倒在地上的菲力姆几乎是本能的踢向了列蒂西雅的小腿,就像猎物面对掠食者绝望地反扑。

  “去你的!”列蒂西雅的公主鞋却先一步踹在了他的小腹上,一股巨力让皇子整个人直接在地砖上滑行了几米后,狠狠地撞到了石柱上,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咳咳咳。”菲力姆忍受着五脏六腑移位般的钝痛感与呼吸不畅的窒息感,竭力抬头。

  少女弯下腰,仿佛一个看到好玩的玩具的似地一边笑着,一边伸手虚掩着自己的嘴,于指缝后,是一双饱含着戏谑与嘲弄的猩红眼瞳……
  “还在挣扎呢~嘻嘻,真是可爱。”

  “列蒂西雅!你怎么敢!”老皇帝睚眦俱裂,愤怒和羞辱让他的头发飞舞起来。 

  “我为什么不敢?陛下恐怕还不知道您珍视的皇子是什么德行吧。”列蒂西雅无视了塞缪斯皇帝的愤怒,抽出细剑顶着着菲力姆的咽喉,“他只是个被女人踩弄下体都会发情的废物罢了。”

  “你住口!”塞缪斯愤然向前几步,周围的士兵立刻把列蒂西雅护了起来。  

  “好啦好啦,不要挡着陛下欣赏好戏啦。”列蒂西雅拨开熙攘的人群,剑尖带有警告意味地在菲力姆的咽喉上晃了晃,“菲力姆殿下究竟是什么样子,还是陛下自己来看看吧。” 

  “嗯哼!”带有血迹的鞋底狠狠的踩在菲力姆的裆部,然后开始毫无技巧性的摩擦,不同于莉耶尔柔嫩的足底,列蒂西雅的鞋底坚硬、粗糙的纹路,即使隔着裤子摩擦,带来的也是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令人头发发麻的咯吱咯吱声,纹路的每条沟壑轮流拷打着皇子的下体,撕扯着他脆弱不堪的阴茎。
  简直就是酷刑!

  列蒂西雅脚下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之大将可怜的皇子整个人推在柱子上挤压,就像是蹭掉鞋底的泥巴一样,要将皇子的尊严从自己的鞋底抹去。 

  “勃起了吧?”列蒂西雅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嘲笑。
  脚下的力道越来越大,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

  裤子里的下体也随着公主鞋左右滚动,列蒂西雅可不会管哪里是阴茎,哪里是蛋蛋,就像被挤成一摊烂泥一样,一会被踩着挤压住,一会前后左右摩擦,在鞋底下不断地刺激着。

  “啊……啊……”,菲力姆跟随着踩踏的节奏痛苦的呻吟着,在痛苦的间隙,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推开这只折磨人的脚,可虚弱无力的双手却只能在白色长筒袜的脚踝处留下惨淡的血花。
  痛苦,却因摩擦而变得敏感的菲力姆像是跌入烤网的大虾一样在列蒂西雅的脚下挣扎、跳跃。忽的两眼一翻,嘴里的呻吟变成了“嗬嗬”的惨叫声,可那踩在他裆部的脚哪里会怜悯他,仍然专心致志地折磨着菲力姆的下体,直到裤裆彻底渗出一片阴影,腥臭的气味飘荡在空气中时,列蒂西雅才意识到皇子已经彻底缴械,射出那卑微可笑的象征着男人尊严的液体……
  列蒂西雅看了看鞋子上的精血混合物,略显烦躁的皱了皱眉,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狠狠地踹在菲力姆的脸上,将萎靡的五官碾压到变形。

  “怎么样,被女人踩到射是什么感觉?”列蒂西雅俯下身低声向菲力姆说到,“你果然和你妹妹说的一样,是个变态呢。” 

  “停下……停下吧,不要再说了……”被踩在脚底的菲力姆的声音带着哭腔。 

  “还希望你能多抵抗一会呢,让我见识见识你们什么皇室的狗屁尊严。”公主鞋用力碾了几下,发出了刺耳的咯吱咯吱声,“你的父亲在那边被围杀,你却还在这射精,真是可笑。”

  血与精污在菲力姆的脸上刻画出了列蒂西雅鞋底的图案,从眉毛一直延伸到嘴唇,玷污了他的脸,更是践踏在了他们所珍视的尊严上。

  “你们……这群毒蛇!”塞缪斯大吼着,手里的剑因颤抖而发出嗡鸣声。

  “据我所知,您时日无多了吧,您是打算让我们魔族听命于那个废物皇子,还是那个妓女呢?”勃朗特从人群中走出,用他独有的阴森嗓音对着塞缪斯说到。

  “她不是妓女!”塞缪斯一字一顿地回怼到。

  “有什么区别?我说了,魔族一向只会追随强者,而陛下您的后代……”勃朗特冷笑一声,转而面向骑士团大声问到,“你们甘心吗?”

  没有人回答,但是皇家骑士手里的长枪不约而同攥地更紧了。
  造反弑君这种事说出来多少有些背德,却在勃朗特所谓冠冕堂皇的说辞之下,这件事让人接受了很多。 

  “陛下,您没机会了,投降吧。”勃朗特再一次劝到。

  “动手!”
  不知道谁先喊出来的,几十根长枪直直地戳向塞缪斯的后背……

  “噗呲。”老皇帝侧身一转,没人看清他的动作,紧接着,几个皇家卫兵便捂着脖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勃朗特,你想要我的皇位是吗,那就从我身上踏过去!”塞缪斯抖了抖剑上的血珠。

  “哦……啊……”一声惨叫吸引了塞缪斯的注意。

  不知什么时候被架起来的菲力姆痛苦地嘶吼着,一条修长的白丝美腿没入胯间。
  列蒂西雅的脚背毫无阻拦地撞在了皇子微微下垂的阴囊上,里面的蛋蛋都被踢的乱窜了一阵,一声极度痛苦的哀嚎瞬间响彻整个宫殿。
  要不是两个士兵拉着,菲力姆估计早就满地乱滚了。

  “陛下,您接下来每反抗一次,我都会踢他一脚,看看菲力姆殿下能抗住几下。”列蒂西雅挑衅似的扭动着脚踝,脚背轻轻掂量蛋蛋。
  背后破空声袭来,塞缪斯下意识地一个侧滚翻,回身斩断数根长枪,一剑抹过一位士兵的咽喉。

  “彭!”沉闷的肢体撞击声传来,让在场所有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啊——啊——”接着就是杀猪般的惨叫。

  “列蒂西雅!” 

  “您犯规了,陛下。”勃朗特缓缓走到列蒂西雅身后,双手扶在她的香肩上,“不要让亲情成为你的桎梏。” 

  挨了狠狠一击的菲力姆痛苦得汗如雨下,这样的攻击,哪怕自己还是45级也吃不消啊。
  塞缪斯背后的破空声再次袭来,有所顾虑的老皇帝不敢反击,只得狼狈地在地上翻滚,一边用剑身挡开所有的刺击。

  “呲拉。”

  长矛如同下雨一般,从四面八方刺来,攻势密集,老皇帝绷紧地神经稍稍一松,一根长枪便划破他的腰间,汩汩鲜血渗出。
  “你敢!”疼痛让他失去了理智,一时忘记了还被拿捏的皇子,刺出了精准的一剑封喉。

  “彭!”

  “呜……”
  这次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
  如果说之前两次还算是脚下留情,都是用较为平滑的脚背踢的,那这次,就是列蒂西雅痛下杀手了,那公主鞋坚硬的圆头狠狠地顶进了菲力姆的胯间,犹如一柄锋利的尖刀,刺入了阴囊。

  “菲力姆!”塞缪斯看着意识已经迷离的儿子,大声喊到。

  一个人,他越是愤怒,越会失去理智,这点对习武之人尤为重要,当一个人不能静下心去面对周围的攻击时,他就会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勃朗特要成功了。

  面对不敢反击的塞缪斯,皇家卫队的攻击也越发大胆起来,很快老皇帝身上的伤口又增加了几道,尤其是后背的一枪,差点直接要了他的老命。
  或许,是连续的踢打,让大皇子下身生理性充血,也或许,是现在这种被人随意掌控、玩弄的场景让他陷入曾经屈辱的回忆——他,勃起了。

  秀足沿着大腿的内侧向上缓缓平移,硬质的皮革隔着裤腿划过皮肤,像被刮骨刀轻轻略过,让人浑身的每一寸肌肉恐惧地颤抖。

  “搞……什么啊?”列蒂西雅伸脚碰了碰菲力姆的小帐篷,鞋尖将充血的蛋蛋微微挑起。
  菲力姆保守折磨的下体像是得到了一丝抚慰,立马讨好般在少女的脚背上蹭着。
  “不是吧,被踢还能勃起?”发现异样的列蒂西雅由内心升起一丝怜悯。

  面对列蒂西雅近乎悲悯般的目光,菲力姆惭愧地低下头去。

  “杀了我……杀了我吧。”
  大皇子哽咽着,如果可以的话,他再也不想当男人了。

  “啊,又反抗了。”

  士兵的攻击越来越密集,塞缪斯不得以只能出剑先手干掉一些能对自己造成致命攻击的士兵。 

  “来了哦。”列蒂西雅出声提醒到。
  菲力姆眼前的白丝美腿微微弯曲,在裙摆下缓缓积蓄着力量。
       “不要不要……”
  “碰!”

  白色的闪电晃过。
  突如其来的剧痛沿着脊髓直冲天灵盖,像是要将其冲起来一样,紧接着一阵耳鸣,目眩,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而这只有菲力姆一人在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意识……要飞了……

  已经无法感知自己的蛋蛋是否完好了,它们似乎在这近乎终结的踢打下化作齑粉,与精囊内的其他内容物混作一团。
  尽管如此,菲力姆那痛的麻痹下体和恍惚迷离的大脑依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下身勃发……
     一股,
  一股。
  被踢射了吗?
  真可悲,不过他可能已经习惯这样屈辱痛苦的射精了吧。
  躲闪不及的列蒂西雅则被肮脏的体液喷溅了一身。
  腥臭的液体像是雪花一样挂在华丽的礼服裙上后被布料稀释,留下一篇水渍。
  列蒂西雅没说话,但是颤抖的银色发梢表明她现在很生气,飞起一脚将奄奄一息地菲力姆踹到几米开外。

  她想起了前些日子的光景,不由得犯起一阵恶心,阴冷的眼神锁定了另一个人质。
  “你要干嘛?不要过来……”幼小的基兰皇子拖着受伤的腿,一点点向后蹭,尽管已无路可退。
  坚硬的鞋底叩击在地面上的声音像是催命符。
  预示着死亡的公主鞋停在了眼前。 

  “清理干净。”
  列蒂西雅抬起脚凑近小皇子的嘴边,冷冷地命令着。
  带着血迹和精斑的鞋子仿佛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气,鞋尖轻轻点在基兰的嘴唇上。
  列蒂西雅并没有要求,可恐惧让他产生了本能的屈服,基兰犹疑地伸出舌头,闭上眼轻轻舔了一下鞋尖。

  “呕……嗬。”
  养尊处优的小皇子哪里承受过这般虐待,只是和这腥臭液体的轻轻一啄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还敢躲!”
  列蒂西雅的表情越发狠辣,把整只圆头皮鞋的鞋尖活活地塞进了小皇子的嘴里,剧烈地碾动,一下,一下,幼小的基兰皇子只能伴随着列蒂西雅的脚来回扭曲着身体,粗糙坚硬的鞋底在皇子尚且稚嫩的嘴角划出道道血花。
  不知是痛苦还是窒息的原因,让小皇子翻起白眼干呕着,抽搐着。
  背后便是那苟延残喘的老皇帝。
  “你姐姐让人舔脚很爽是吧?嗯?现在又怎么样……”
  “现在可是你在舔我的鞋子。”
  “看看现在谁才是贱人!”
  列蒂西雅失心疯了般咒骂着,一边卯足了力气把鞋子向小皇子的嘴里胡乱地塞着。
  殷红的鲜血从嘴里成股流出,浸润了鞋子,袜子,流在地上积成了一片血洼。
  伤心欲绝的苏珊皇后跪在少女脚下,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能是求饶,也许是诅咒。

  “够了!”
  被士兵包围,伤痕累累的塞缪斯,魔族皇帝陛下终于爆发出一声怒吼。
  鲜血在脸上流成一片纹路。
  剑刃闪烁起危险的紫光……
  “糟!”

  “劫……焰……魔……莲!” 

  ……

  ……
  密集的楼宇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隔绝了城市的喧嚣与繁华。
  而它的另一边,就是城市的阴暗面——小巷,这里似乎永远照不进阳光,积累着城市的阴暗和罪恶。
  三具尸体与角落中的阴影融为一体,仔细看他们的脖子都被拧到了一个不属于活人的角度,尚有余温的尸体脸上还残留着惊恐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最后一次机会,谁派你们来跟踪我们的?”

  冰冷的鞋底顶在脖子上,唯一幸存的男人强忍着窒息感试图脱离女仆的脚下,却发现自己的四肢也都悬在空中,除了背后那堵长满苔藓的墙,毫无借力的空间。  

  “去……你……的……”男人毫无意义的回答。
  “你想去陪他们?”丝拉夏脚上的力量加大几分,似乎随时都能将他的脖子踩断。

  “咕……唔呃……呃……”
  男人眼球凸起,苦苦挣扎着拍打着丝拉夏的脚,双脚在空中无助地乱蹬。
  
  “浪费时间。”
  女仆得出最后的结论,随即扭动了一下脚踝,彻底扼死了男人最后的呼吸通路。
  没多久,失去女仆脚上支撑的男人从墙壁上滑落,融入到死亡的阴影里。

  “要变天了啊。”女仆喃喃着。





第4章:皇帝or奴隶?窃国少女脚下的沉沦

  阴冷潮湿的牢房里,菲力姆双手紧握,因为这超乎想像太多的发展而茫然失措。
  ……一直到今天早上,他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
  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借助从天窗的小洞照射进来的日光,菲力姆依稀看清了四周。
  墙上挂满了令人发寒的刑具,皮鞭上甚至还残留着其他囚徒的鲜血,在湿冷的牢房里散发着一股腥味。
  自己的双手被两条固定在墙上的铁链吊了起来,一根冷冰冰的金属棍横在膝盖窝上迫使自己跪在冰冷的石砖地面上。
  菲力姆试着拉扯了一下胳膊上的铁链——完全挣脱不开,更别说已经被吸走几乎所有等级的他了。 
  很冷,很静,没有人……
  父皇,母后,还有自己的那个弟弟都去哪了?
  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不杀了我?

  菲力姆不由得悲哀起来,自己的无量前途,竟被两个少女踩的粉碎。
  想逃……那是不可能的,就连下定决心自尽,以保留自己最后的一点皇子的尊严,也成了一种奢望。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了菲力姆的胡思乱想——明明走得很轻,却在寂静的走廊里激起一阵回响。
  每走一步都像压在菲力姆的胸口一样,伴随着脚步,感觉四面八方的墙壁都在向自己压来。
  这种刻在内心的压迫感——是列蒂西雅?

  菲力姆好像看到那个少女拖着浸润鲜血的脚印,在向自己走来,要完成最终的审判。
  房门打开,一位姿色完全不逊于魅魔的银发少女抱着什么东西坐到了菲力姆的对面的椅子上,漆黑色的公主鞋的鞋底随意地翘自己脸前,洁白色袜足透显出粉嫩的脚背,菲力姆能闻到那从纤足上散发出的栀子花清香。
  他抬头顺着脚底看去,少女那魔族标志性的犄角上插着一朵红色的曼珠沙华,袖口的朱红与乌黑的衣色好像雨中飞翔的燕子,裙缀却只及到髋部,白色的长袜顺着脚一直延过大腿根,正抱着一个记事本写着些什么。
  果然是她!

  随后坚硬冰冷的鞋底带着些许灰尘,一前一后地踩在脸上,将残存的视野笼罩在足底。
  然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
  沉默……
  还是沉默……
  不知道哪里的水滴砸在石砖上发出的响声显得额外清脆。
  钢笔在记事本上划过的声音让菲力姆心乱如麻。  

  自从这个摧毁了自己一半人生的少女自打走进屋子,除了把脚伸到自己的脸上,就没再搭理过自己,而是一直埋头在记事本上写着什么。
  菲力姆设想过无数种列蒂西雅虐待他的手段,也想过自己被当场处决,却唯独没有想过自己现在的这种境遇。
  这比之前粗糙的电气按摩和踢裆之刑轻柔了许多,但不同的是……
  冷漠…… 
  无视……
  没有人情味……  

  至少在之前,列蒂西雅还在把菲力姆当做敌人、人质、俘虏一样来虐待,以折磨羞辱的方式来要挟皇帝,或是欣赏他的挣扎所带来的乐趣,但是现在,在列蒂西雅眼中,自己就只是一个垫脚东西。
  可我是皇子啊!
  哪怕是作为俘虏的皇子!  

  菲力姆努力晃着头,想看清列蒂西雅的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甚至在期待被鞋底遮盖的视线下,列蒂西雅那嘲讽恶毒的笑容——至少是对自己可悲境遇的回应。
  当他滑稽地用脸颊蹭掉列蒂西雅鞋底的灰尘后,看到的仍是那个专心在记事本上写东西的少女。
  也对,谁会多看一眼脚垫呢?
  谁会在意脚垫在想什么?
  菲力姆顿时感到自己和眼前的女孩已经完全不在一个维度了,只有粗糙坚硬的鞋底纹路摩擦得五官火辣辣地生疼。
  
  “嘶……”
  白发少女紧皱起了眉头,坐直了身体。
  终于要说什么了吗?
 
  菲力姆随之紧绷起肌肉,等待,甚至说是期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哪怕是狠狠地踩踏、辱骂、折磨亦或是粗暴地电气按摩都能让自己安心。
  而列蒂西雅只是撕下了刚才写的东西,不耐烦地一把团成纸球扔到角落里,然后不动声色地换了一个对她来说更为舒服的姿势,双腿交叠,左腿懒散地搭在右腿上——原本的重量这种一次性施加在一只脚上,突然施加的压力让菲力姆脖子一沉。

  少年拼命抻着脖子,滑稽可笑地扭动着脸,想要从脚底的碾压下逃离,可在外人看来,更像是菲力姆谄媚般紧紧贴在少女的脚底,伴随着少女左摇右晃的灵活小脚跳着屈从的舞蹈,厚实的鞋底捉弄一般在菲力姆的脸上打着节拍,双腿丝袜摩擦的飒飒声反倒让自己心神不宁。  

  “杀了我吧……”受够了这种无视屈辱的大皇子忍不住的哭泣起来,泪水和鞋底的灰尘混杂在一起,在菲力姆脸上画上屈辱的记号。

  “会哒会哒,你急什么。”列蒂西雅右脚微微用力在菲力姆的脸上碾压着,“反正你马上就没有价值了。”

  “什么……什么价值。”

  “我们打算在你和你的弟弟基兰之间选一个来掌管这个国家,当然,愿意听话合作的那个人会活下来,至于剩下的那个,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列蒂西雅轻描淡写地说着,眼神从未在笔记本上离开过。
  
  “合作?做你们的傀儡吗!你还是杀了我吧!”菲力姆愤怒地大吼,固定他的铁链也被摇的哗啦作响。 

  “对,就是傀儡皇帝,不过我本来也没指望你能乖乖合作就是了。”列蒂西雅终于停下笔,用一种可悲的眼神看了眼自己的“脚垫”。

  “你放屁!我们皇族都是英雄的后人,没有人会苟且偷生的。”  

  “无所谓啊,那就随便找个人说是你父亲的私生子,估计那些大臣也很愿意来作证的,最多就是徒增些麻烦罢了。”列蒂西雅用脚底拍了拍菲力姆的脸,像是在笑他的天真。

  “你……”菲力姆被顶的说不出话来。  

  “在我看来,还是基兰弟弟要更聪明一点,能更早明白这个道理。”列蒂西雅冷笑一声,轻快地踢下鞋子,露出一对被白丝包裹起的纤细玉足。
  在列蒂西雅漫不经心的表情下,那带着体温的脚底在脚垫皇子的视野里逐渐放大,视野逐渐被黑影遮盖,合拢的双脚像是关闭了菲力姆思考的大门,让他不知所措。
  娇嫩的脚底浸润着脚汗,每次摩擦都会在他脸上留下带着温热酸甜的汗渍,在他脸上反复的搓弄就像丝绸般顺滑,在经过一阵揉搓将味道在脸上涂抹均匀之后,两只丝足再次合拢,死死扣在了他的脸上。
  微微凹陷的脚心和鼻尖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不安分的脚趾隔着趾缝线拨弄着眼球,袜底的纤维毛刺刺激着脸颊的每一处皮肤,脚跟并拢,踩住嘴唇,直到五官在她脚下变得扁平,彻底变成了脚底的形状。
  不同于莉耶尔足底蜜桃般的甜美,列蒂西雅的脚带着的是另一种栀子花般的清香,混杂着一股酸酸的味道和皮革味道,像有生命一般涌入菲力姆的鼻腔,侵蚀了他的思绪,透过足趾间的丝织物望去,列蒂西雅那清冷人面庞似乎与莉耶尔那邪魅的笑容重合。
  但列蒂西雅明显要比莉耶尔恐怖多了……
  这个女人太能隐忍,又对人性如此掌握。  

  “不过作为一个脚垫来说,你倒是蛮合适的嘛,不过可惜,这个任务还是交给听话的基兰弟弟吧。”列蒂西雅轻轻用脚趾按了按他的额头表示赞赏。

  “不要……”

  “请好好享受我脚下的最后一点时间吧,毕竟你也不会合作的。”

  “呼……哈……”
  ……
  牢房再次安静了下来,除了菲力姆在列蒂西雅脚下错乱的呼吸,在袜底艰难地流动所发出的呼呼声。
  还有让人心乱如麻的写字声。  

  “你知道你接下来会怎么样吗?”列蒂西雅不等菲力姆的回答,自顾自地讲述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基兰弟弟愿意合作了之后,这一切的祸乱的罪行都会担在你的头上,大概就是……第一皇子杀君弑父,你将会在大庭广众下被处死,而你的弟弟呢,将会接替那本来属于你的皇位,听说父亲还打算让我嫁给他,这样的话就更容易掌控皇权什么的……”

  “!”

  菲力姆想说什么,但是嘴巴被少女的脚跟踩住,只能象征性地发出两声呜呜的呻吟。

  “啊,还真是惨呢,坚持到最后的人反倒被安了一个弑父杀君的罪名。”列蒂西雅感叹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她好像很轻松,甚至有些欢快,在“擦脚垫”上蹭了蹭。

  “既然都是死,那不如干脆让你死在我的脚底下吧,对于你这种变态足控来说,也许是一种更幸福的死法呢?” 

  “?”

  没等菲力姆反应,踩在脸上的纤巧丝足骤然发力,柔软的足肉瞬间盖住了口鼻,脚趾紧紧夹住鼻子,彻底封死了最后一点进气空间。 

  “呜呜呜……”

  窒息的痛苦让菲力姆拼命地挣扎起来,束缚身子的铁链被摇的哗啦啦直响,肺内仅存的空气,逐渐被列蒂西雅的脚香占据,而充斥在大脑的,满是死亡的恐惧!
  要死在列蒂西雅脚下了……
 
  或是危机能给人强大的潜能,亦或是列蒂西雅玩腻了,强烈的挣扎,竟然真的将致命的双足从脸上甩了下来,脸颊上仍残留着酸甜的足香,和丝袜摩擦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真是麻烦……”银发少女抱怨一句,然后重新把脚蹬在了皇子的脸上,好在这次没有封住他的呼吸。
  恐惧……
  自己贵为皇子的生命竟被一个女孩随随便便地掌控在脚下,让菲力姆出了一身冷汗。
  好想逃……

  而在另一间装修还算温馨的休息室里,上演着另一出荒谬的戏码。
  典狱长的休息室,与关押犯人的牢房简直是天堂与地狱,柔软舒适的沙发,宽大豪华的办公桌,是典狱长休息享受的地方。
  然而现在端坐在办公桌上的却是两个身穿女仆装的少女,她们互相打闹嬉笑,一边品尝着桌上精致的糕点和红茶。
  而小皇子基兰却可怜兮兮地蹲在墙角,生怕打扰了女仆姐姐的闲情逸致。
  她们接到的任务只有在这边看住这个小皇子,以及……

  “姐姐……我好渴……好饿……”
  原本可以对这些女仆颐指气使的基兰竟用这种可怜兮兮的语气恳求。 

  “吵死了,没空理你!”其中一个女仆抄起盘子就要向他砸去。

  “唉,别嘛。”扔盘子的手被拦了下来,另一个看起来比较调皮的女仆看着抱头蹲防的基兰皇子,凑近了同伴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两个人嬉笑着故意把糕点扔在了地上,脚尖点了点。
  面对这种侮辱,年仅八岁的基兰完全生不起反抗的勇气,只能趴在地上,缓缓向糕点凑近……

  而下一秒钟,那块糕点就在小皇子的眼前被一只黑色女仆鞋突然踩住了,裹着白丝的小腿轻轻扭动,碾压着鞋底的糕点,直到糕点完全变成了一团乌黑的浆糊,穿着女仆鞋的女仆小姐才一脸轻蔑的把脚伸到基兰的嘴边,看着他舔食着脚下的污秽。
  
  “哦,我的皇子大人,还有茶哦。”另一个女仆如同欣赏一般,用脚背抬起男孩的头,观察着其无神的表情,但是她并没有将茶杯凑到对方面前,而是粗暴但不失优雅地将脚尖撬开基兰的嘴唇,用脚趾玩弄着舌头。
  茶杯缓缓倾斜,清澈的茶水顺着修长的白丝美腿流到掐住舌头的脚趾上。
  经受这么多事的基兰哪还敢反抗,另外也是饥渴难耐的原因,舌头舔舐着如同豆蔻一般的小巧脚趾,感受着从脚趾上流入口中的水流,即使是茶杯中的水都已经流尽,都已经执念地吮吸着脚趾,贪婪地吸吮女仆白袜中残留的水分。 

  “妹妹,差不多到列蒂西雅大人说的时间了。”喂蛋糕的那个女仆看了眼钟表,出声提醒道。

  “得嘞,不就是让他叫两声嘛,看我的。”

  得到姐姐授意的女仆跳下桌子,对着小皇子基兰的伤口狠狠踏了上去!

  …………

  …………

  “啊!!!”似乎从走廊的另一段传来了一声听起来还很幼小男孩的惨叫。

  “哦,看来那边也开始了啊。”列蒂西雅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反手打开了牢房里的静音魔法装置,瞬间,那穿透整个地牢的惨叫声被隔绝在外,徒然消失。 

  “是基兰!基兰!你们对他做什么了?!”

  “不清楚,我也没兴趣去了解,反正绝对不会有我这样温柔就对了。”列蒂西雅晃了晃脚,不屑地将菲力姆更多的质问踩了下去。

  一切又归为平静……

  菲力姆凝神听着,希望能听到更多关于基兰的声音,哪怕是惨叫、求饶,那这样自己至少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的难题就是如果基兰早他一步屈服该怎么办。
  可是他什么都听不到……
  怀疑……

  他多想和基兰换一下,至少在面对严刑拷打时,展现一下自己所谓皇子的尊严,然后死的体面一些,而不是在这里充当仇人的脚垫,连呼吸都要被她掌控。

  对于未知的结果……
  很慌……
  他可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在女人足下度过这人生最后一段时间,更不想不明不白地死掉。

  “这牢房里还真是冷哦~有点冻脚。”头顶传来列蒂西雅的声音,强行打断了皇子的思绪。
  紧接着,白丝玉足离开了脸颊,却停在自己鼻尖的位置,脚趾微微蜷缩,再舒展,而脚掌交叠在眼前肆意地扭动,摩擦……
  左足的脚尖划过右足奶白色的脚心,连带着丝织物扬起一阵涟漪,然后右脚转过来蹭着左脚,在离自己眼球不到一指的距离,两只白色的精灵在冷空气中跳跃着勾魂的舞蹈。
  就在他盯着这双脚发愣的时候,那对尤物化作两条银蛇,同时咬在自己的嘴唇上,粗暴地扳开嘴巴,待到菲力姆反应过来的的时候,一只脚的足尖已经死命地深入嘴里,冰凉丝滑,柔若无骨的触感,宛若游鱼一般顺滑。少年努力地想要抗拒,舌头伸进她的脚趾缝,企图阻止她,但柔软的舌头怎能抵抗她的脚,反而在蠕动间又吃了不少脚汗。
  哪有他拒绝的机会。
  就这样……自己从脚垫,再次升级为暖脚器。
  更加可悲的是,不知何时涨起的下体,已经渗出了丝丝先走液,冷风掠过湿漉漉的龟头,激起一阵凉意,菲力姆才注意到自己竟是全裸的。
  好想莉耶尔妹妹,至少她会给自己温柔的足交,即使是把自己掠夺得一干二净……
  明明不想承认自己是一个足控,甚至说是抖m,但是莫名激起的性欲让自己的屈辱更上一层。
  大脑充斥着列蒂西雅的足香,一时间无法思考。 

  愤怒,屈辱,恐惧,怀疑的情绪在内心混杂,如打破了五味瓶一般,让他深刻地怀疑起自己的坚持的尊严。
  以及逐渐高涨的性欲,在列蒂西雅双脚的不断摩擦下如同钻木取火——逐渐发热,点燃。
  这个时候被紧紧束缚的菲力姆感受了另一种折磨……
  空虚。
  即便再怎么想释放,不直接刺激下体,也无法射出……
  就连伸出手,闻着少女脚下的气味自慰,都成了一种奢望。

  大脑被性欲蒸煮,熬制着。
  就这样堕落也许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知道过了多久,菲力姆已经彻底足香浸润,对于他来说,这是生命中最漫长的时光,自己在列蒂西雅脚下的一呼一吸都显得那么难熬,他思考,他沉沦……直到,两位皇家女仆的闯入。
  菲力姆内心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列蒂西雅小姐,基兰皇子同意合作了。”

  “手好酸……明明只是八岁的小屁孩还挺能抗的。”另一个女仆活动着手腕,抱怨到。  

  “哦,做得不错,把他带走吧。”踩在菲力姆脸上的双脚突然离开,在一瞬间抽走了支撑他的主心骨。
  两名狱卒不由分说地架起菲力姆往门外拖。
  
  “不要,不要!给我个机会!给我个机会!”菲力姆哭号着,皇子的尊严在这瞬间荡然无存。  

  “你没有价值了。”列蒂西雅摊了摊手,“我们只需要一个听话的傀儡。”

  “不不不,不对,我也会听话,列蒂西雅大人,我特别听话的,不要杀我……”菲力姆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挣脱了两个女性,连滚带爬地扑到少女的脚下。

  “给我个机会吧,列蒂西雅大人……我不想这样死……”

  在这之前菲力姆绝对想不到自己也会做出这样的哀求。  

  “快把他拖走,鼻涕都要甩到我的裙子上了!”一脸嫌弃的银发少女一脚蹬在脸上将他踹开,鲜血顺着皇子的嘴角缓缓流下。  

  “别啊,为什么不给我机会啊,给我个机会!我有别的秘密!我知道皇室所有的秘密!我知道的肯定比基兰多!我什么都听您的!” 

  “列蒂西雅小姐,要不……听他说说?”一个狱卒提议到,“怎么说18岁的孩子也应该比8岁的孩子知道的更多吧。”  

  “你在教我做事?”列蒂西雅眼神如刀锋般冷冽。
  
  “属下不敢。”  

  “真是麻烦……你有多听话?”列蒂西雅用脚尖挑起菲力姆的下巴,欣赏着他的哀求。
  
  “我……我也可以做你的傀儡。”菲力姆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那我为什么要选择一个闻着女人的脚就能勃起的废物呢?”银发少女用下巴指了指他的下体,讥讽之意不言而喻。  

  “我……”  

  “如果只是傀儡的话,还不够哦。”少女微微挑起脚尖,像是在提醒他,“你需要更听话的身份,才有竞争力……”  

  更听话……
  也就是完全的服从,比傀儡还要听话,低贱的是……
  奴隶。 
  从未来的国王,到奴隶……多么讽刺的跳跃。
  可没有留给他拒绝的权利。

  “列蒂西雅……主……主人……”
  几乎是在她的暗示下,菲力姆吐出自己完全不敢相信的话语。 

  “听不见,大声点!” 

  “列蒂西雅主人!主人!给我个机会!给个机会!你说什么我都做……不要杀我……”宁死不屈的尊严早已抛掷脑后,现在的皇子,只剩下不断讨好,亲吻鞋面的卑微。
  一边吻着,嗅着,一边扭动着自己破败的下体,以祈求得到一丝快感。  

  “恶心……”列蒂西雅鄙夷地撇了撇嘴,对着破烂的下体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稀薄的精液随着少年发出一身鬼叫,伴随着诡异抽搐的节奏,从马眼缓缓渗出。
  没有被掠夺等级——这是菲力姆唯一的慰藉。

  “好了,这家伙应该会乖乖听话了,看来也不用去拷打小皇子了……”

  临近晕厥的菲力姆听到列蒂西雅说了句什么,让他隐约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危险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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