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奴隶监狱人生(第一至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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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入狱

“姓名。”
“吴忧。”
“年龄。”
“22。”
“吴忧先生,因为您报的是我公司最特等的监禁服务,不同于三个月或是半年的短期期限,为了我们双方的考虑,还请您再慎重的回答我一遍。请问,您确定要报名吗?”
看着面前白衬衣黑色丝袜,正装性感的年轻女人,我脑海里浮现出了前半生回忆的点点滴滴,回忆并不算很美好,甚至可以说有些痛苦。
回忆起往事,我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声音低沉而坚定:“确定。”
面前的年轻女人微笑起来,红唇勾勒的那抹笑意将她衬得越发妩媚,如果她穿上古装,完全可以在兰若寺当性感女妖勾引过路的书生,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位书生能抵受住她的诱惑。
“左下角签下您的名字,这份合约将会受到法律保护。”
她将手里的一份文件推了过来。
我在文件左下角签下名字:吴忧。
合同成立。
啪。
冰冷的金属锁套在我的生殖器上,我全身赤裸,如同商场里的试衣模特般僵硬的站着,冰冷的地板通过脚底,将寒气传达到身体各处,胯下蹲了一位性感黑丝的女警,这对于我这种精力旺盛年纪的男生来说绝对是个难以想象的刺激,生殖器在金属锁内跳动挣扎,拼命的想要抬头。
“这根东西看起来很精神呢。”女警嘴角掀起一抹笑容,笑容诱人得很,见鬼,她们这家公司的女人难道都是女妖精变的吗?漂亮得一个个都像是大明星。
“不过...”女警的笑容更深了,“很快它就会老实了,我向你保证,吴...”
她像是忘了我的名字。
“吴忧。”我说。
“错,以后不会再有吴忧这个人,你会有一个新的名字,比如说...旺财。”
这明显是狗的名字,她在对我的人格进行羞辱,但被羞辱非但没有令我愤怒,反而身体里涌现出雀跃的心情。
被这种级别的女人,不...女王羞辱人格,是我的荣幸。
“明白了。”
“旺财可不会说人话。”
我瞬间就听懂了,“汪汪。”学完狗叫我甚至伸出舌头来,讨好她。
“这就对了,真是条听话的好狗。”女警咯咯的娇笑了起来,她站了起来,拿起黑色的项圈套在我脖子上,那是狗项圈。
她可真高,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让她显得是那么的高挑,她胸前的波涛弧度清晰可见,充满了年轻美好的诱惑力,不过那种高度的隐私部位,显然不是我这样一条狗应该触碰的,我应该触碰的是她的下面,再下面,再再下面...
她的鞋底。
在家预演过无数遍,此时动作也就显得自然起来,我膝盖一软跪在了她脚下,被这位陌生而美丽的女警像狗一样牵着,出了审讯室的门。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16号监狱,0129是你的新名字,记住,在这里你只是个没有人权的奴隶,没有人会在乎你,更没有谁会同情你。”
“还有...我叫杨涵,是你的看守长。”

红唇勾勒的一笑,杨涵秀发轻甩,转过水蛇一样的腰肢,高跟鞋塔塔的踩着地板,其身影渐渐消失在这座压抑黑暗的监牢里。
砰。
远处响起牢门关闭的声音。
我明白,从此刻开始,我的全新人生...将在这里展开。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我叫吴忧,湖北人,今年刚刚大学毕业。
父母在很小的时候出了车祸,后来我得到一大笔抚恤金。开始还有奶奶照料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奶奶也去世了,剩下的亲人都是些图钱的亲戚,那些亲戚嘴上说的好听,事实上他们没一个关心我,不过只是图我父母留下的抚恤金。
或许是因为没有父母的缘故吧,我从小就很内向,不敢和人打交道,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就很纯洁,从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就搜过“女性美脚”这种与性相关的视频和照片了。
我恋足,是个抖M,或者说酷爱被美丽的异性折磨,不是身体为主的那种,是精神相关。
第一次觉醒是在幼儿园,那时候家里很少管像我们这么大点的小孩子,因为是小孩所以玩得反而很疯,我记得那时候班里很流行骑马的游戏,就是女生骑在男生背上,好几十个小孩兴奋的乱爬。
小孩子还没有成熟的性器官,骑马游戏当然也只是骑马,但现在想想,小时候之所以酷爱玩这种游戏,估计也和不成熟的性心理有关,否则的话为什么不是男生骑男生,女生骑女生?
我就是在那时候被女孩的脚给吸引到的。
班里那时候有个很活泼的女孩,她喜欢让我给她当马骑,女孩很可爱,好几次梦里我都梦到了她,因为喜欢,所以被她骑着的时候我很开心。
就在我们骑着相互撞来撞去的时候,有个孩子把我背上女孩的鞋子不小心脱了下来,她就露出了白色泡沫袜的脚,我很快就被她的脚给吸引到了,趁着大家都没怎么注意,我把脖子伸长了,去闻她的脚。
一点都不臭,反而有股很舒服的味道,那就是我对女孩子脚的第一印象,很好闻,闻着的时候心情会兴奋。
打那以后我又被她骑过好几次,每次我都会悄悄使绊子,把她鞋子弄下来闻她的脚,大家玩得那么疯谁都没注意到,现在想想那依旧是段很开心的时光。
再后来上了小学,我就没有再和女孩联系过了,不过我至今依旧记得她的名字,她叫秦尧。

上了小学以后反而接触不到女孩子的脚了,但接触不到不代表就不会去想,我在小学时候就偷偷搜起了关于女孩子脚,袜子还有鞋子的资料,所以说别看我今年才22岁,事实上我是个资深的抖M人士了。
高中时候接触到“原味圈”,我没少从网上买几位漂亮女主穿过的袜子,甚至我还坐大巴去外省找过一位女主调教,理所当然的,我受骗了。
网络很不靠谱,可以说寻找女主人的路异常艰辛,就算如此,我最后还是花钱被调教了几次,只是都不怎么爽,反而没有以前闻秦尧脚的那种兴奋感。
别人都只是为了钱,这让我不由得沮丧。
大学时候我更加内向了,几乎能不和人说话就不和人说话,只有在网上我才会变得积极主动,不,甚至可以说是骚贱。
大学四年我试着找了很多位女主人,有些人真的很好,只是要么因为家庭原因要么因为距离,最后和她们都失去了联系。
出来实习半年,我没有感觉到自由的幸福,反而在社会上很迷失,很惶恐。
最后,通过一位女主人我了解到了这里,奴隶监狱。
这是一个仿佛独立于世界之外的地方,对于很多人来说,监狱是恐怖的,是拘束自由的,但对有些人来说,封闭管理甚至压抑的监狱反而才能够让人安心,我不需要自由,我渴望的是人格和身体被羞辱所带来的变态满足,这个监狱恰恰能让我获得一切生理和心理上的需求。
奴隶监狱里的狱警全部为女人,女性狱警的年龄普遍在20到25岁之间,这里的女性享受着我们奴隶所贡献的所有财产,因为有高工资所以她们很乐意看管像我这样的奴隶。
进入监狱的方式不是犯罪,而是给钱后签订合同。
这里面大部分的男奴,都只是签订三个月或者半年合约,对于他们来说,只需要体验被囚禁被虐待被羞辱的生活就够了,但是对于我来说,这里监禁的生活反而才是渴望。
根据办公室里美女职员的说法,我是唯一一位签订了30年合约的“奴隶”,我名下的所有房产和钱财都会归于公司所有,作为合约的义务,她们会将我囚禁整整30年。
在30年刑满以后,我所面临的不是“出狱”,而是狱警们为我送上的“死刑”,她们会让我在幸福和满足当中,被虐待致死。
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种,有尿溺,有腿绞窒息,有丝袜勒脖,有屎淹...总之她们到时候会根据我的喜好,为我送上最终的死刑。
我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很满意。
如果30年后刑期满了,她们将把我扔在社会上不再管,那对我来说才是最为残忍的事。

第二章   无法再次勃起

“0129,出来。”
一大早,外面就传来开门声,陌生的年轻女狱警踩着高跟靴进入了关押我的狱室。
我赤身裸体的床上站了起来,一时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在这位“狱警”大人面前当场跪地,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和她一起出去。
“没听见我说的话吗!”见我愣在那里,年轻狱警皱起了精致的眉心,她大声斥骂。
“是。”我赶忙走了出去。
借着铁窗透进来的微弱的光,我看见了她胸前的牌名:吕琼。

“跟我来。”吕琼说。
她把我带到了地下一楼的刑讯室。
厚重铁门被打开的瞬间,里面淫靡的一种气味扑鼻,那里面有尿骚味,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味道。
刑讯室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刑具,大到手铐,电钻,电床,小到假阳具,皮鞭,木马,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看到这一幕我有点兴奋,看着面前窈窕女人的背影,我期待的想她会不会在这间秘密的审讯室里面调教我,用她穿着的高跟靴狠狠踩我的脸,骂我是贱狗并抽打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坐上去。”吕琼指了指束缚椅,我没有拒绝,走上去坐在了有垫子的黑色椅子上。
审讯室只开了很暗的一个灯,借助灯光视野是勉强可以看清的,不过看不真切,有些像情侣调情用的那种紫色的灯,这种灯光效果加剧着我内心里的欲火。
啪,啪,啪,啪。
四声金属铁带响起的声音,我的双手双脚,被束缚椅给固定了起来,这样就算我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呦,还挺精神的嘛。”吕琼看着我在贞操锁里面的生殖器,脸上似笑非笑。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高跟鞋踏踏的清脆脚步,我回过头来,只见那是昨天照过面的监狱长,杨涵。
“0129还没有进行过化学阉割对不对?这可不像话,如果想发情就发情,那他岂不是敢幻想骑在我们头上了?”杨涵一面说着,一面带上了医生做手术才要用的白手套。
她把一个透明袋子拿了过来,打开袋子,我发现那是一双丝袜,黑色的不透明丝袜。
“吕琼,把他眼睛蒙上。”
“是。”
年轻的女狱警接过那双黑色丝袜来,她走到我身后,将丝袜当眼罩蒙在了我眼睛上。
在蒙的时候,我明显闻到一股汗液的臭味,这是杨涵穿过的,而且根据味道来判断,这双袜子至少穿了有一星期以上。
黑色丝袜彻底将我的视野给遮蔽住,然而视野被剥夺,反而让得我想象的空间变得更大,我开始幻想起杨涵高跟鞋内藏了怎样一双美丽的玉足,那双削葱般的玉足每天套着这双黑色丝袜上下班,里面沾着属于杨涵脚底流出来的脚汗,说不定黑色丝袜还把鞋垫染脏染臭了。
想到这一幅幅画面,我的生殖器跳动更加厉害,尽管它被束缚在贞操锁里,每次勃起都使我痛苦不已,可那种勃起就是无法停下。
“张嘴。”杨涵说。
我下意识张开了嘴巴。
一条全新的,带着一点点温热的臭丝袜塞进了我嘴里,堵住了我的嘴巴。
那或许也是杨涵穿过的,口腔传来的臭味骗不了人。
我的呼吸开始加重。
戴着白手套的冰冷的手,隔着贞操锁握住了我的生殖器,杨涵将贞操锁连同里面的生殖器一同下挪了挪,摸了摸我的阴毛。
“先把他的毛全刮了。”
动手的人是吕琼,吕琼用的是手动的刮胡刀片,刀片很锋利,我根本不敢挪动身体,生怕晃动的太厉害刀片将我生殖器给割下来。
一撮一撮的阴毛被剔下来,我感受到阴毛的地方前所未有冰凉,紧接着有针管插了进来,某种液体注射进了我生殖器的上方!
在被注射了这种不知名液体后,我原本雀跃跳动的生殖器,开始一点点的萎靡,最后如同泡进了冰水里,缩小到了极点。
“虽然是注射了液体,可第一次就小到这么可怜的程度,等一周期彻底注射完毕,以后说不定连最小号的贞操锁都给他套不上去了吧。”吕琼声音无不嘲弄的响起。
“废物。”
我甚至能想象到这名年轻女狱警脸上露出来的不屑。
“给他做一下测试,看看还是否会勃起了。”杨涵说。
一个大耳刮子抽在了我脸上,吕琼声音带着一种威严,“0129,你的性癖是什么。”
“没有下限的羞辱。”被暂时拔出口中丝袜的我涩声答道。
咔嚓。
我生殖器上的贞操锁被打开了,应该是吕琼的高跟鞋,鞋尖狠狠踩在了我萎靡不振的小弟弟上,吕琼的鞋尖微一碾旋,我就痛得闷声呻吟了起来。
又是一个耳光抽在脸上,她真的没有把我当人看,这一点让我异常兴奋,可身体的痛苦还有心理上的兴奋,依旧没能够让我正常勃起,如她们所说,我被化学阉割了,那个药剂剥夺了我身为男人的尊严。
“看来得给你更多的刺激才行。”吕琼笑着说,她的笑声有些像小恶魔,专以吞食人的痛苦为乐。
蒙着眼睛的黑色丝袜被打开了,嘴里面的臭丝袜同样被拔出来,吕琼就站在我面前,黯淡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她可真美。
一泻如瀑的黑发,曼窕纤柔的腰肢,从脚踝一路向上延伸,直没入紧致小皮裙里面的黑丝,一切都是那么的性感,如果不是在合约上签了名字,像我这样的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如今近距离欣赏她,更不要说被她鞋子碾踏生殖器的特权了。
困着我的束缚椅开始放低,我开始头重脚轻,双脚在束缚椅的移动下翘起来,如同是跷跷板,以往都是脚在跷跷板下面的一头,如今脑袋成了下面的一头。
我的后脑勺几乎都要磕在地上了。
束缚椅终于停了下来,吕琼踩着高跟鞋,骑跨在我头顶,她的小皮裙和我的视角呈垂直的一条水平线,不需要多费力,我就可以看到小皮裙内粉色的一抹布料。
清楚那是什么的我呼吸急促了起来。
“明明都勃起不了了,还是意外的骚呢,”吕琼嘲讽我说,“想看吗?”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吕琼把手扣在了腰上,她解开了扣子,那条碍事的紧身小皮裙,被她轻轻的剥去了。
展现在我眼前的是黑色裤袜,裤袜里面粉色的布料越来越明显。
她就像是诱惑我一样,慢慢...慢慢的褪去了丝袜,直到下半身只剩下那条粉红色的内裤,她雪白纤细的大腿,毫无遮拦的让我仰视着。
她的双脚就在我耳朵边的位置,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把脚带鞋踩在我身体上。
“想不想看我那里?”吕琼问。
事到如今我怎么可能会摇头,我用力的点头,吕琼脸上嘲弄的笑意也就更浓了。
她真的脱掉了最后的这层衣料,将傲人的身体展露在我面前。
黑色稀疏的三角森林地带,在森林下面是柔软如花瓣的神秘桃花源,那里的肉色的花瓣微微张合着,如同在呼吸,我紧紧盯着她的私处,脑袋充血异常。
“知道吗,通常我脱下裤子以后,我男朋友就会迫不及待的把我按在墙上,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干我,哦~就干在这里,一点缝隙都没有的把我填满,硬邦邦的...热乎乎的大鸡巴。”
吕琼柔声的说着,她动情一样的将食指和中指放在私处,两指微微张开,里面桃源春水泛滥的景象更清晰了。
我的嘴巴在颤抖,心理明明兴奋的要死,可生殖器就是不争气的无动于衷。
不止,它几乎都快要凹进去了,哪里像什么想象中的“大鸡巴”,那就只是个软趴趴的肉虫,等待被女王用冰冷的高跟鞋一脚踩烂,说不定踩烂的时候还能爆出浆呢。
“你有大鸡巴吗?”吕琼明知故问。
我沮丧的摇了摇头。
“想要这里吗?”她又问。
我想了想,诚实的点头。
吕琼忽然冷笑起来了,“就你这个废物,硬起来啊,硬起来我就满足你,让你的小废物享受一下里面。”
“这可是你30年监狱生涯,最接近做爱的一次机会,你也不希望就此错过吧?”
“硬起来,我就对准它灌下去,让你的废物东西射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努力的挺动腰板,想要让生殖器苏醒变大。
吕琼的话实在太诱人了,像她这种级别的大美女,如果我能够肏她,就算只有一次,只有几秒钟,也是我毕生的荣幸。
我努力了很久,最后,我彻底的沮丧了。
“我...”我的声音沙哑了,“我硬不起来。”
吕琼嘴角的笑容精彩了起来,难怪她一点也不介意被我看到如此私密的地方,毕竟我是个废物,就算被看到了我也无能为力,像个侍奉在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宫女们就算发情的再厉害,也不会看身边没用的太监一眼。
“废物。”
这次她的话很轻,没有刻意的嘲讽,只是顺理成章。
我羞愧极了,羞愧到明明眼前就是男人毕生追求的美丽,却甚至不敢再看,我低下了头,生怕看到她的胴体和冷漠不屑的眼神。
“你没有当一名男人的资格,你不过只是条阉狗,我想想...能够赏赐你这条阉狗的礼物...”
吕琼说着,她忽然又打开了玉穴,脸上带着兴奋。
橙黄色的液体从她胯下淋了下来,液体淋在我的头发,五官,还有脖子上。
没有什么事是比被女人排泄在脸上更加羞辱的了吧?这一刻我彻底没有了身为人类的尊严,我只是个废物。
“张嘴好好接着你的赏赐。”吕琼说。
我抬起头,按照她的命令张开了嘴,任由那酸涩,泛着苦味的液体,顺着我的舌头流进喉咙,进入身体的五脏六腑。
这一刻,我的身心彻底成为了废物。


第三章    食物


高跟鞋塔塔的在冰冷地板上发出声音,声音在闷暗的监牢里发出回响,在高跟鞋塔塔的声音之中,还夹杂着铁链碰撞的声音。
我低着头,头发上还滴答着某种橙黄色液体,被狗一样牵出了监狱的门。
炽烈的光从头顶照射下来,我下意识抬手挡住了强光。
不再是赤身裸体,而是换上了囚犯的衣服,身上枷锁更多了,不止脖子套着厚重狗链,吕琼还在我手上和脚上分别戴上手铐脚铐,胸前的两个奶子被金属夹子用力的夹着,每走一步路,身上衣服就会不可避免蹭到夹子,从而让夹子更加用力捏到我的乳头,每走一步路都会痛苦不已。
我不知道这是看守长要求所有犯人都如此统一受罚,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如此,从吕琼的表情上来看,她对于施加在我身上的刑具很满意,就像小女孩喜欢洋娃娃一样,她对于折磨人的刑具似乎有种痴迷感。
那是一个铁栅栏围起来的院子,这里说白了还是监狱,只不过这里似乎是让奴隶犯人们活动的地方。
在不算大的空地场上,我看见了其他几位漂亮的女性狱警,她们正手持黑色皮鞭巡逻。清一色的警服,黑色丝袜包括性感的高跟鞋,看上去赏心悦目。她们每一个人都是大美女级别,这一点毋庸置疑。并且她们还如此的年轻,有的看脸似乎比我年纪还小。
在我的右方传来骚乱,我将目光注视过去,那是一位年轻的女狱警在狠狠抽打囚犯,女狱警尖锐的鞋跟用力碾在囚犯裆部,鞭子重重抽在对方脸上。
“0104,如果以后再抓到你抽烟,我就把烟卷点燃了反塞进你的肛门里,你这垃圾!”
鞭挞期间女狱警厉声的斥骂。
她抬起鞋尖,用我所无法想象的力气,砰的踹在了犯人裆部,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那么用力的一踹,我无法想象对方生殖器还能否平安,或许它会就此凹下去吧?
我不知道,我只是和他同样的犯人,自身难保。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跟上,再看我让你也尝尝那滋味儿。”吕琼的声音将我骂醒。
我反应过来,脖子下意识的缩了缩,连忙跟上她,在吕琼带领下,我进入了监狱正对的巨大厂房里,一进入厂房,里面一股鞋底的胶味儿从鼻子里传了进来。
机器的皮带在我面前运作,皮带上是一双双黑色的女性高跟鞋,有穿着犯人衣服的男人在厂房里运作。
这是犯人们的工作,在这里当囚犯,不止精神上会被压榨,生活上同样,这里的每一名犯人都会有工作,我不清楚自己会被安排什么样的工作,我只希望它能够轻松一些。
厂房里的其他犯人并没有抬头看我,有女性狱警在旁边巡视,一旦他们停下偷懒,就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这是我后来才清楚的规矩。
“0129,以后你就在这条流水线上工作,你的任务是把鞋底用胶水粘牢,在这里不允许和其他犯人私自说话,不允许偷懒,更不允许将任何东西带回到你的寝室。”
吕琼将我带到了一间单独的隔间,隔间两面是机器运作的皮带,这是个密封的小空间,小空间里堆满了黑色的高跟鞋,那些都是没有底胶的。
高跟鞋一双双都很纤细,我能想象到购买它们的主人脚会有多么修长好看。
我有些意外,这份工作看起来不累,并且我并不讨厌,生怕吕琼反悔,我赶忙道:“是。”
摘掉了手上脚上的镣铐,按照吕琼指示,我坐在了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小椅子上,拿起一双高跟鞋来试着沾胶,这份工作很简单,不需要动脑子,很快我就完成了一双鞋。
吕琼看到我的成果,还算满意的点头,她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道:“离中午还有2个小时,在这两小时内你的任务指标是20双鞋,如果做不完...那么你就不用吃饭了。”
“对了,看见你手上的电子设备了吗,它可不止是用来让你看时间的,那上面有你的积分。”
“积分...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愣了一下,低头看手上的表,那是吕琼发囚犯衣服时一起给我的。
“相当于外面世界的钱,对你们这样的废物来说,积分是比钱更有用的东西,以后你慢慢会明白的。”吕琼懒得和我解释太多,只简单说了几句。
我想要多问两句,但看着她冷漠不屑的目光,想到自己在她面前是何等的废物,那种回忆让我羞愧,甚至问都不再敢问,只是呐呐点了点头。
吕琼离开了,小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坐在椅子上开始给每一双高跟鞋沾胶,这是一份需要耐心的工作,我的目光要时刻盯着高跟鞋底,每次沾好胶以后我都会幻想,由我亲自做的这美丽的鞋子会穿在什么样女性的脚上。美丽的女孩穿着它,或许会去公司里应聘,或许会和她们的男友约会,甚至有可能出入风月场所,但无一例外的她们美丽的小腿和脚会吸引一双双渴望的目光,高跟鞋洁净的鞋底会在女性踩踏的过程中变脏,随后变脏的鞋底,也许会被跪在其脚下的男性,有些油腻的伸舌头舔干净吧?
这不是没有可能,男人或多或少都有恋足的心,我不相信把其他男女关在一起,他们会对美丽的高跟鞋看也不看一眼。
想到这样那样的画面我就激动起来,我觉得自己的工作很有意义,这使我干活更加卖力了。
在中午12点以前,有漂亮的年轻女狱警让我赶紧滚出来吃饭,对方告诉我,我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解决吃饭还有排泄的问题。
我看了眼对方的胸牌,这是车间的看管女警,她胸牌的名字是谭小丽。

有些迷茫的离开工作岗位,我看到有些犯人正往西边的方向走,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跟在他们后面,在拐过一个长廊后,我看到的是几乎全封闭的餐厅。
卖饭的地方根本没有窗口,是用铁墙牢牢堵着,唯一能够买饭的地方,是角落里一台又一台的自动售卖机。
通过观察我发现,犯人们是在自动售卖机,用手里的腕表刷积分换得一张纸条,然后凭借纸条,从四四方方不到一尺长的铁窗户里拿取食物,全程打饭的人还有厨师,我们都无法接触到。
很快前面的几个犯人就打好了饭,我看到其中一名犯人的饭是用白色运动鞋盛出来的,一只运动鞋里面盛的是白米饭,另一只是正常需要汲取的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水比较浑浊。
看到这一幕的我思绪有些混乱,运动鞋盛米饭?还有另一只里面的水,又到底是什么...
终于轮到我了,我来到自动售卖机面前,只见上面售卖的都是有些陌生的菜品。
菜品不是外面正常的那种炒饼丝,西红柿盖饭一类,有,但是正常的饭贵得吓人,一份西红柿盖饭甚至要100积分。
正常菜品只有几行,占据菜单大部分区域的,是几种饭菜系列,如果它可以被称为是“饭菜”的话。
系列共分为“原袜系”“原鞋系”“圣水系”“黄金系”“痰盂系”等多种,每一个下面都有丰富的菜式。
例如原袜系第一行,就写的是“原袜小面包”,而原鞋系的第一行,则是“豪华高跟盖饭”,里面正常的食物很少,从原袜系到圣水系列再到黄金系列,里面每一个陌生而又充满想象的食物名字都挑逗着身为抖M的我的神经。
并且我发现,越是重口的菜系,似乎越发的便宜,就像黄金系列的菜品,里面最贵也不过25积分,痰盂系更是便宜得很,而像是原味系看起来比较正常一些的食物,最高甚至要100多积分,这里面的人在想办法引导我们点重口的食物...
我咽了咽唾沫,试着在售卖机中点下“圣水”系列的“圣水盖饭”,圣水系食物需要花费的积分适中,像是我点到的这份盖饭,就是30积分,不算便宜,但至少我敢点出来尝试。
结果点下后,立刻又跳出来一栏介绍。
【请选择下列某位狱警的圣水】
下面是长长的一列名字。
第一个名字是杨涵,那是监狱的看守长,后面名字有阚明娟,王雪瑶,白悦,王安瑞,陈霞霞,吴菲乐,谢笃川,早上给我注射化学阉割药剂的吕琼也在这一份名单里。
想到对方看我就像是看蟑螂老鼠一样冷漠的鄙夷眼神,我的心微微有些炙热,不过想了想,我还是放弃了点吕琼的,而是试着点了吕琼旁边的一个名字:谭小丽。
把腕表靠近机器,机器显示扣除30积分,我看了看剩余的积分,还有970。
初始积分是1000,看来这些积分真的可以作为“钱”在监狱里面花,只是一份饭好贵,不知道我后面能不能顶得住。或许不出几天我就要点重口的饭菜来苟活了。
拿起写有饭菜名字的纸条,我将其塞到了四四方方的铁窗口内,窗口里一只素白的手伸出,将我的纸条接过。
接下来就是有些焦急的等待。
在车间里,休息之余蹬掉高跟鞋揉脚的女人,手腕上的表忽的响起来,女人看了眼表上的菜品提示,嘴角扬起一抹有些骄傲的笑意弧度。
“这个新来的囚犯,看来眼光不错嘛,头一天竟然知道点我的菜系...”
有人送来了餐盒,盒子里是刚加热出来的白米饭。
女人让她在外面等着,自己在私密的工作室内,缓缓褪去了小皮裙下白色的一抹布料,一双玉腿蹲坐在白米饭的餐盒上,微微红润的面颊出现些微放松,随着她面颊放松的情绪出现,橙色清莹的水珠,顺着那绝对私密的部位流淌出来,浇盖在了热腾腾的白米饭上。
几分钟后,属于我的食物终于发下来了。
我迫不及待的接过,捧着餐盒来到了角落位置坐下,打开餐盒,里面是一粒粒金黄色的米饭,米饭和圣水完美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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