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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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待会有可能会脱下来,要是你看到我们的样子……会发生什么事,不用我说了吧。”
“所以为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请你用那卷胶带封起自己的眼睛,可以吗?”
虽然那人说得很文雅,但威胁之意非常明显。
小雪战战兢兢地抓起胶带,擦干眼泪,撕下一张胶带,然后闭上眼睛,把它贴在双眼上。
“继续,我说停才可以停。”那人又下了命令。
女孩只好继续撕开一张又一张胶带,不停往自己的脸上贴,正至快要贴满小脸的上半边,匪徒才叫停。
匪徒还不放心,又拿一条白布蒙在小雪的眼睛上,在脑后打结,杜绝她看到东西的所有可能性。
戴着老鼠面具的匪徒才放下枪,走到小雪跟前。
由于没有掩盖脚步声,在黑暗中小雪还是感觉到那人绕过沙发,来到自己跟前。
脚步声在她面前停下,小雪畏缩地向后缩了缩。
匪徒又下了一道命令:“张嘴。”
小雪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慢慢张开了嘴巴,一条毛巾立即塞进她的小嘴,把口中塞得鼓鼓当当,还有一些留在外头。
“呜……呜呜……”
那人按紧嘴巴的毛巾,用窄身的黑色电工胶带把毛巾绕了几圈固定,再用大卷黑色胶带一圈圈缠绕,把嘴巴连毛巾包裹起来,最后又是一条白色布蒙着嘴巴,在脑后打结。
这下子小雪的小嘴就被完全封堵起来,休想吐出毛巾求救了。
老鼠面具一把拽起小雪,按着她跪下压在沙发上,然后在背包拿出了绳索。
“老虎、狮子,搜二楼的房间,把另一个小妞也绑起来。”
戴着老虎和狮子面具的淡然地带着武器和束具走上二楼。
但小雪可不那么淡定了,一听见她的姐姐也会被抓起来,顿时挣扎着呜呜叫。
“不要那么惊讶,我们已经调查你们很久了。”老鼠面具俯下身子,在小雪耳边“温柔”地说:“如果你想你的姐姐们平安无事,就安份一点。”
“呜……”
被抓住死穴的小雪停止了挣扎,发出一声呜咽。
“真乖。”
老鼠又摸摸小雪的头发,接着把她的双手并庞,在手腕和手肘下方用绳子绕几圈,在中间收紧绳圈,打结。
接着在手肘上方绕圈固定,再绳子从旁边拉上肩膀,搭在脖子后方,再在另一边肩膀拉下,
返回后方绳几圈固定,最后穿过搭在脖子后方的绳子,向下拉,把它固定在绳圈上打结,进一步拘束双手的同时收紧小雪的肩膀。
“呜……呜!”双手被不停收紧的感觉令小雪十分难受。
然而更难受的地方还在后面,老鼠全然不管小雪的感受,粗暴地扯起女孩背部的绳索,拉高她的上半身,用绳子在她的腰部绕了一圈,在腹部中央向着少女的敏感地带一勒──
“呜呜呜!”
两片柔软布料根本挡不下绳子的冲击,立即把小雪剌激得呜呜大叫。
然而男人无视了小雪的模糊尖叫,在腰部绳圈背后打结,留下了两节长长的绳头吊在背后。
另一个戴着猎犬面具的同伴也没闲着,在小雪的脚掌,脚腕、小腿中央、膝盖上下,大腿中央以及大腿根部密密麻麻地捆满绳索,把她的双腿完全拘束起来。
小雪完全不明白,像她这样的手无寸铁的女孩子,用得着这样子绑她吗?
然而劫匪还不满足,他拉起小雪一蹦一跳地跳到饭桌那边,进行进一步固定,要把女孩彻底束缚得动弹不得。
* * *
“哼哼哼………”
小雪在被抓住的时候,穿着银色丝质睡衣的美纪在二楼戴耳机听着音乐,哼着歌刷网站,丝毫没有察觉到客厅发生的事,也没有留意到有人偷偷摸摸地溜到她的身后。
结果显而易见。
“呜!”
戴着老虎面具的男人掩着美纪的嘴巴,拽掉耳机把她压制在地上。
“闭嘴。”狮子面具迅速把手枪顶在她的眉心。
“呜!?”还在挣扎的美纪吓呆了。
老虎见状,迅速捏开了少女的嘴巴,狮子从口袋掏出一大条毛巾塞进她的嘴巴。
“呜!呜呜!”
毛巾占满了美纪的嘴巴,直至脸颊快塞爆了,毛巾居然还有一部份在外头。
“呜!”
「塞不下了啦!」
劫匪没有管美纪的抗议,用力地紧了紧堵嘴物,确保真的的塞不下了,老虎便按着少女的嘴巴,不让她吐出毛巾。
狮子放下了枪,拿出黑色电工胶带压着毛巾绕了好几圈,最后用黑色胶带一圈圈包裹,直至看不见毛巾为止。
老虎面具见不用掩着少女的嘴巴了,便坐在她身上,拉出美纪的双手,和狮子一起先将除了拇指以外的四指合庞,用黑色电工胶带在接近手掌的位置绕了几圈,然后把像柔荑的小手捏成小粉拳,用黑色胶带仔细包裹,令她的手指保持握拳。
男人又拿了一根非常长的绳子对折,中央搭在美纪的脖子后方,绳子两头向下,从腋下开始沿手臂向下缠绕,直到手腕,然后把双手推到腰部上方一点,将手腕交叉绑紧。
接着绳子穿过脖子后方的绳索,令双手再向上抽了抽,然后向下引压着手腕,分开两边往前,在胸口打了一个交叉,返回背后那个吊着小手,勾着脖子后方的吊绳处打结固定。
最后把余下的绳子在吊绳上绕成绳柱整理好,再打一个结实的结,在美纪身上结结实实捆了一个五花大绑。
“呜呜呜!”
美纪的双手以不舒服的姿势吊在背后,但绳索像毒蛇一样紧紧捆着她,不论怎样扭动都弄不掉,老虎还加了额外一个胸绳,令她无法向外挣扎。
而且小手被两层胶带紧紧包裹,用手指解开绳子是不可能的事。
劫匪也在她的腰部绕了一圈,勒着胯下让美纪惊叫一声后,在背后打结,最后连上手腕的绳子,这样只要少女一挣扎,就会为她带来刺激。
老虎看见少女上身被牢牢捆好,便停止了压制,和同伴一起折叠美纪的双腿,各自用绳索牢牢捆好,少女的双脚便保持折叠,只能勉强挪动了。
狮子也拿起黑色胶带,不厌其烦地一张张贴在美纪的双眼上,黑色很快占满了美纪的上半脸。男人又为求保险,用白色布条蒙上她的嘴巴和眼睛后,把少女扛在肩上带下楼。
“呜!呜呜!”
一路上美纪还在挣扎,但双腿被折叠着,双手捆在背后的情况下并没有效果,反而因为不停刺激到下身而气喘吁吁的。
最后劫匪们把她放到客厅的饭桌上,又拿了绳子打算进行更多固定。
正当美纪苦苦挣扎时,旁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呜!?”
「小雪!?」
“呜呜呜……”
「美纪姐姐……」
少女发现她的妹妹也被抓了起来,又开始大叫起来。
然而劫匪们无视她的叫喊,继续进行固定。
虽然姐妹俩都被封上了眼睛,但她们仍然凭着声音方向猜出对方就在自己的右上方。
美纪听着小雪含糊不清的呻吟,就知道女孩也被绑起来了。
不过美纪不知道的是,小雪身上的束缚比她想象中严密得多。
小雪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椅背后,椅背卡着双手和身体之间,接着用绳子绕过胸部上下后在大臂固定,最后抹过肩膀勾着胸部下方的绳索,才返回后方固定,把小小的胸脯挤大了一些,同时把女孩固定在椅子上。
可是小雪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变大方式,这种刺激令她十分难受。
劫匪又在腹部和大腿加了绳索,把它们和椅子固定在一起,接着还额外用一根细绳把两只可爱的大脚趾绑在一起,然后把脚腕的绳索连上中间的横梁,把她的双脚也固定好。
最后把股绳的绳头穿过椅背的空隙连上手腕,这样只要小雪一挣扎,她的秘丘就会受到刺激。
男人又把小雪的手指合十,用胶带裹起来,最后更过份地把一根椅子腿和桌子腿用绳子捆在一起,又用两种胶带额外固定,这样小雪就休想离开或者移动椅子,只可以乖乖待在饭桌旁对着美纪,虽然她看不见她的姐姐就是了。
当小雪还在适应身上的绳网时,美纪也被固定好了。
她的双腿被分开,分别被绳索勒着膝盖内侧绑上桌子腿,两只脚掌交叉相叠,用胶带束缚在一起。
劫匪接着把腰部以及大臂上方和桌子绑在一起,脖子也被套上一个不影响呼吸的绳圈,连上饭桌,让她除了微微抬头外,不能移动脑袋。
“放心,我们只是要在这里避风头而已,不劫财也不劫色。”老鼠又拍拍她们的脑袋,“乖一点就不会受伤哦。”
“呜!呜!”
“呜……”
两位美女就这样被固定在家具上,只能在黑暗中无助地挣扎,身上的拘束却告诉她们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劫匪们再三确认少女们的眼睛被完全封闭着,便脱掉面具,在美纪的抗议下吃她剩下的披萨和零食,还喝她的汽水。
结果两人不停扭动,无意义地消耗体力,结果她们很快便用光了力气,无力地摊在这身拘束中轻轻啜泣。
* * *
劫匪们休息了一会,留意到快要是她们大姐的下班时间了,便统统戴上面具,要把她也控制起来。
经过观察和踩点,快回家的大姐是家中最后一人,然后他们就可以安心待在这个房子了。
由此可见,他们入侵这里是整个抢劫计划的一部份,而不是临时起意。
直如他们所想,听到新闻的靖子在下班后马不停蹄赶回家,要确认妹妹们是否安好。
她希望回到家时,收到的是小妹温柔的欢迎和二妹傲骄的关心。
可惜的是,她的期望落空了。
打开客厅的门后,看到的是被捆得结实,堵嘴蒙眼的妹妹们。
她们听见是大姐回来了,立即激动得大叫起来,可是被捆了很久,筋疲力竭的少女们发出的只是若有若无的呻吟而已。
妹妹们旁边还坐了一个拿着手枪,戴着老鼠面具的男人,自己的身旁还有一个戴着老虎面具男人持枪指着她。
木月靖子恐慌了一瞬间,随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美纪和小雪在他们手中,她别无选择。
靖子咽了一口口水,识趣地放下自己的包包,慢慢举起双手。
“你……想怎样?”尽管木月已经保持镇静,但颤抖的嗓音仍出卖了她。
“我?我什么也不想干,我们只想在这里借住几天而已。”老鼠站了起来,假装无奈地说:“你也知道,现在我们很难租房子的。”
靖子紧咬着嘴唇,默然无声。
“看起来同意了呢。”老鼠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把衣服脱了。”
“什么!?”靖子难以置信地尖叫。
美纪和小雪一听见了劫匪想对她们的姐姐做什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不停挣扎,放声尖叫。
“没什么,只是确认你没有藏什么东西而已。”老鼠慢条斯理地说:“不脱也可以,不过人质可不需要那么多。”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好……我脱……别伤害她们……”靖子擦干流下的泪水,颤颤巍巍解开上衣的钮扣,“美纪……小雪……没事的……”
妹妹们无力地停下了反抗,在绝望和悔恨中哭了起来。
靖子很快把身上的OL装脱了下来,玲珑的身材完全展现在陌生男人面前。
不过劫匪让她留下那一身黑色蕾丝内衣,给她最后一点尊严。
然而他们还故意留下了黑丝裤袜,结果这一身造型比起没有任何衣服更加性感。
猎犬面具走了过来,色咪咪地打量靖子,显然比起那些小丫头,成熟的御姐更有吸引力。
看着男人的眼神,靖子感到一阵恶寒,羞怒地用手遮着她的私人部位。
谁知道正正是这一下令坏人更兴奋。
猎犬想也不想就扑了上去,把靖子压在地上。
“不、不要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靖子喊着救命,又踢又打,但完全无法撼动强壮的男人。
老虎和狮子实时扯开了他,老鼠同时朝他的腹部一拳,把男人打趴在地上。
“你想节外生枝吗?”老鼠的声音有如寒冰一样,“还是你想留下证据?”
“给我滚去厕所冷静一下。”
猎犬愤怒地看了一眼老鼠,又看了一眼恐惧地哭泣的靖子,最终只能不甘地啧了一声,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三人冷眼看着猎犬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老虎拿过了绳子,抓着哭哭啼啼的靖子,把双手高高吊起,手腕交叉扣在肩胛骨附近,仔细捆绑手腕。
狮子也让靖子盘腿坐好,捆绑交叉的脚腕。
被吓破胆的妙龄女郎完全不敢乱动,任由他们摆布自己,只敢小声地哭着。
“那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狮子边捆边小声说:“在这样下去,早晚出事。”
“大哥,狮子说得对。”老虎点点头,咬牙道:“上次也是,好端端开火杀人,搞的我们多狼狈。”
“大哥,我们得要想想办法才行,我们团队不能再有这样的不安定因素。”
“唔……你们说的对。”老鼠低下头沉思。
三个看来是核心的劫匪一边商量,一边捆起靖子,转眼间靖子就被牢牢绑好。
她的手腕交叉,反吊在背后形成「W」的形状,绳子勒在胸部上下,在下方穿过大臂和身体之间,向上抹过两边肩膀,收紧胸部下方的绳子,在背后固定打结,把大臂固定在身体两旁同时收紧肩膀。
交叉绑着脚腕的绳索搭在脖子后,向脚腕拉近,然后把连接绳绕成绳柱打结,强迫靖子弯着腰,两边大小腿也额外在膝盖上下用绳子绑在一起。
最后同样是连结着手腕,勒着下身的股绳,手指握拳包上两层胶带,加上额外保险。
“小妞,听着。”老鼠握住靖子的下巴,直视她颤抖着的瞳孔,“我们不是什么好人,但你可以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家人。”
“不是因为我们不喜欢女人,而是这样会引起很多麻烦。”
“正如我们没有选择灭口,不是因为我们仁慈,而是这样会有更多麻烦。”
“所以只要你乖一点,就会没事,至于那家伙我们会盯着,就是这么简单,明白了吗?”
老鼠一眼看出木月是个聪明的女孩,比起假惺惺的安抚,陈述利弊更容易取信于她。
不出所料,颤抖着的靖子慢慢安定下来,最终缓缓地点头。
“很好,谢谢合作。”老鼠满意起掏出一团毛巾,递到她的嘴边:“张开嘴巴。”
靖子听话地张大嘴巴,任由那团毛巾塞满口腔,剥夺求救的能力。
用黑色电工胶带固定好后,老鼠用同款的方式封上眼睛和嘴巴,和老虎一起抬她到饭桌下方,把膝盖上下以及背后的绳子和四角的桌子腿连在一起,这样靖子就被禁锢在桌子下。
“呜呜呜……”
“呜呜呜……”
妹妹们一听到靖子似乎被绑在她们附近,便轻轻呼唤她,尝试安慰她们的大姐。
两人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被紧紧束缚着的她们只能听着靖子的求救,却什么也做不到。
虽然最后没事,但靖子听出了美纪和小雪的呼唤带着内疚,似乎在自责。
“唔唔。”
靖子轻轻地回应,反过来安抚她们。
最终,三姐妹互相呼唤了一会后,沉默了下来,静静忍受着身上的拘束。
不出一会,她们在一片的黑暗以及难受的姿势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是听着少女们的嘤咛声,可以肯定她们睡得一点也不安稳。
* * *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已经是吃饭时间了。
劫匪们解开了女孩们的堵嘴,喂她们吃泡面、喝水,然后又重新封上嘴巴,继续监禁。
直至九时多,劫匪们替她们松绑,押着她们到厕所,并在他们的监视下上厕所。
虽然女孩们完全不想被陌生男人看着她们如厕,但没办法,她们死也不想在他们面前失禁。
轮流如厕后,她们又被推进了浴室,并且给她们半小时,可以解开封着感官的东西和冲澡,然后把门反锁,将女孩们锁在浴室。
女孩们终于取回了光明和言语,看见身旁的家人后,相拥而泣。
她们互相安慰,互相鼓励,尽力在绝望中找回一丝光芒。
可惜时间有限,她们简单清洗身体,穿上了劫匪准备的睡衣后,紧紧抱在一起。
劫匪很快敲敲门,示意时间已到。
“可以了。”靖子说完便紧紧抱着她的妹妹们。
狮子和老虎打开门,取出一个背包里的东西,再次以之前的方法封上眼睛和嘴巴,然后押着女孩们到二楼她们的房间。
靖子被押回的是自己的房间,小雪和美纪的则是美纪的房间。
老虎和狮子把两女丢在床上,重新捆绑她们。
老虎把小雪的双手平行叠在背后,在小臂中央绑好,接着绕过胸部上下,在背后固定,在一边向下穿过大臂和身体之间,不是勒着胸脯,而是勒着胸部下方的绳索收紧大臂,抹过肩膀在背后固定,接着在另一边重复一次,才在背后打结。
美纪的绑法也差不多,不同的是手腕在背后交叉綑绑,然后用绳子固定在小蛮腰后,上身也绕过胸部上下,同样穿过大臂和身体之间,勒着胸部下方的绳索收紧,抹过肩膀在背后打结。
最后两女的小手被捏成小粉拳,用两种胶带包裹好。
双脚则是只绑了脚腕和膝盖上方,连股绳也没有绑就让她们并排躺在床上。
这些绑法没有之前严密,可以在劫匪停留好几天的情况下完全不解开女孩的绳索也可以。
老虎和狮子把她们放上床上,将两人的大臂绑在一起,接着用预先排好在床垫下的绳子压着她们的脚腕、膝盖上下、肚子、胸部上下后在一旁打结,然后在脖子套上绳套,和脚腕一起拉出一根绳子,连上各自方向的床架,把小雪和美纪禁锢在床上。
即使两人贴得很近,但小手位置不同,手指又被封上的情况是不可能互相解缚的,只能在每天的上厕所时间才能离开床铺了。
当然上厕所时还是不能解开身上的拘束和感官封闭。
而靖子在自己的房间只是简单绑起手腕和脚腕,就随便在脖子套上绳套,连上床架,收起所有可以通风报信的东西就算了。
反正她的妹妹们被分开监禁,成为了人质,靖子即使手脚自由也不敢乱来,所以劫匪也连看守也没有,只是一番威胁后就反锁房间,留下靖子一人在房中哭泣。
女孩们不知道劫匪会留在她们家中多久,也不知道劫匪最后会不会放了她们,只能在挣扎和呻吟中胡思乱想。
三姐妹最终在不安和疲乏之中陷入了沉睡。
劫匪们留下一人看守小雪和美纪,其余人到饭厅警戒和休息。
只是猎犬还是念记着靖子的身体,所以老鼠在监视他,以免生出事端。
结果男人看在只有老鼠才能销赃的份上,只得幸幸然作罢。
反正有钱了,有什么美女会找不到?
* * *
接下来的几天,劫匪就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藏在女孩们的家。
警方绝对想不到,歹徒居然一开始就计划入侵无辜市民的住所。
更重要的是现在是暑假,所以身为学生的小雪和美纪消失一段时间也没有人发现。
而要上班的靖子也不难解决。
老鼠面具没有逼迫靖子忽然请假或者辞职等引人注意的行为,反而早上放开她,让她在监视下换衣服,正常上班,同时威胁她不准报警和透露家中的状态,要是发现有什么异常就伤害她的妹妹们。
一如所料,因为小雪和美纪的性命被握那些坏蛋的手里,靖子丝毫不敢通风报信。
同事看见她有些心神不宁,也只是以为她状态不好而已,完全没有想到她的家人被挟持这种在电影才出现的情节。
下班后,靖子按照劫匪的命令去百货公司,买好几盒特价便当,然后在指定时间前回家,还要出示单据。
原因很简单,就是不让人注意她反常地买了很多食物,被人问起也可以用“便宜想多买些”搪塞过去。
靖子回到家中可以看一眼她的妹妹们,确定她们还活着,就会被迫到浴室冲澡,最后重新蒙眼堵嘴,綑绑手脚,戴上绳套监禁回房间。
当然歹徒还是有喂女孩们吃饭、喝水和上厕所。
如是者,三女就在拘束和监禁中度过了五天。
而在第六天,也就是周末,歹徒在晚上用着类似第一天的方法,牢牢捆绑靖子的上身,双腿也在脚腕、膝盖上下和脚掌加上绳索,严密地拘束起来,最后他们还用绳子勒着她的胯下,连上背后的绳索,让她不敢挣扎得太厉害。
然而劫匪反常地没有封上靖子的双眼。
这一个举动让女孩很害怕,是不是劫匪打算灭口了?
但劫匪只是套上绳套,关上房门,留下她在房间,没有什么可怕的举动。
然而靖子还是睡得很不安稳,甚至梦见了劫匪押着她到客厅,在她面前杀害了小雪和美纪,最后在绝望和悔恨中失去性命。
幸好梦只是梦,靖子安全地醒了过来。
匪徒没有伤害她,也没有叫醒她,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
靖子环顾四周,发现了门前有一张纸条,似乎是在她没发现的时候从门缝推进来的。
由于手指可以自由使用,手也绑得很高,靖子花了一些功夫就解开了连着床架的绳结,使脖子不再受到牵制,可以离开床铺了。
靖子站起来,尝试在不刺激下身的情况下跳到纸条前,跪下来仔细阅读它。
这是一句用电脑打印的字。
“我们走了。”
就是这四个字让靖子喜而极泣。
她丝毫不管下身的刺激,迫不及待跳到门前,尝试打开房门。
门没有上锁,意味着她再也不是俘虏。
靖子激动跳到美纪的房间前,打算打开房门。
可惜门处于反锁状态,意味着靖子暂时无法解放她的妹妹们。
不过她没有气馁,转而跳到客厅,用她的手机求救。
一路上随着不断跳跃,胯下时不时受到刺激,因此靖子每跳一些距离就要休息一下。
敏感地带的摩擦令她的脸颊有些红,身体好像有些热,还有一些奇怪感觉。
好像是……兴奋?
靖子甩甩脑袋,再次投入她的逃脱之旅。
在漫长的跳跃中,靖子终于看见了她上班的包包。
靖子跳过去,把包包里的东西全倒在地上,成功找到自己的手机。
她坐在地上,使用手机的“SOS紧急功能”拨通了报警电话。
由于嘴巴还塞着东西,靖子只好硬着皮头朝电话“呜呜呜”地叫,幸好聪明的接线员迅速明白了妙龄女郎的嘴巴是被堵住了。
接线员引导靖子用叫声作简单的交流后,便表示立即派人来救她们,木月总算放下了心头大石,软软地躺在地上。
尽管她还可以试试解开自己,但靖子真的很累了。
她静静地躺着,回想发生的一切,心里咬牙切齿。
虽然劫匪真的放了她们,然而木月靖子毫不感激这群令她的妹妹们受苦的罪犯,也不会因为那种小恩小惠就忘记是谁逼迫她脱衣服,还害得她差点失身。
靖子深呼吸一下,打定主意,待会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特别是那个企图强暴她的混蛋!
* * *
“小姐?小姐?”
“呜……”
靖子在朦胧中听见有人在叫她。
女孩似乎因为太累,又睡了过去。
当她睁开眼睛看见来人,瞬间惊喜地呜呜叫。
“不用害怕,小姐,你安全了。”女警轻轻拍拍靖子的肩膀,安抚道。
“呜……呜。”
“等一下,我和我的同事现在解开你。”
女警一边说着,一边扯掉靖子的蒙嘴布,却发现下层还有一层层黑色胶带。
她只好先扶起靖子坐着,让另一位女警解开她身上的拘束,自己则找胶带的末端。
然而妙龄女郎身上的拘束令两位女警为之侧目。
她的双手被反吊在背后,形成“W”的样子,还加了许多固定,而且每一个绳圈都紧巴巴的,双腿就更不用说了。
那些歹徒还过份地用绳子勒着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连上背后,目的只是为了防止女孩逃脱而已,完全无视了女孩的感受。
女警们感同身受,安慰着靖子的同时心里骂着歹徒的恶毒。
由于绳子紧贴着靖子的身体,解绳的女警不敢用利器,生怕不小心伤到可怜的女孩,只能一点点徒手解开。
堵嘴也不是那么容易弄得掉,女警好不容易找到胶带末端,撕起来才发现胶带在女孩的脸上不知道绕了多少圈,解下来的胶带长度令人触目惊心。
然而解开胶带后,女警想不到下层还有一层黑色电工胶带,而且它压着一团凸起的毛巾。
又花了一些时间弄掉电工胶带,费了一些力气才拔掉吸满口水,涨大了的毛巾。
就算没有吸水,毛巾也比靖子小嘴大得多,很明显是强行塞进去的。
“真是混蛋!”看着喘着气的靖子,女警感到非常生气。
“长官……”靖子顾不上自己还未松开绳索,哀求道:“我的妹妹还在楼上……求你救救她们……”
“不用着急。”女警转而解开束缚双脚的绳索,一边安慰:“我的其他同事已经上去了,她们会没事的。”
“姐姐!”
靖子转头一看,被释放的美纪和小雪在其他警察的来带领下来到客厅。
一看见她们的大姐没事,顿时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和靖子抱在一起,放声大哭。
靖子也紧紧抱着妹妹们,喜悦的泪水流出眼眶。
所有人任由她们发泄情绪,先去搜证,只留下一人保护女孩们。
救护车很快到来,把女孩们载到医院检查身体,幸好她们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待她们的身体和情绪平复后,警方便替她们录口供。
在女孩们的证供下,警方终于知道那群劫匪为什么消失了,原来不是逃出了城市,而是留在灯下黑的地方。
虽然靖子仔细地回忆着,说出了劫匪的口音和成员关系,可惜的是,女孩们的双眼大部分时间都被封着,就算是解开的时候,谨慎的劫匪也会戴上面具,而且他们戴着手套,穿着大衣,女孩们无法说出什么有关外表的有用讯息。
原本按照劫匪的计划的确如此。
正如其他劫匪的担忧,猎犬面具在企图侵犯靖子时暴露了他的左手接近手腕的地方有一个纹身。
更想不到的是靖子居然记住了它的样子!
这样警方就更容易找出猎犬面具,然后顺藤摸瓜把坏人绳之于法。
不过靖子有些愧疚地道歉,因为她一直投鼠忌器不敢报警,令警方失去最佳的抓人时机。
警方当然没有责怪靖子,因为她也是受害者,他们反而称赞靖子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提供有用讯息,做得非常好。
离开警局后,靖子和妹妹们商量一下,决定未来会搬离现在的房子,同时请了一段长假休息,和小雪、美纪旅行散心。
警方也在靖子提供的线索下,找出了猎犬真身,可惜到最后找到的是他的尸体。
看起来老鼠他们之后才发现猎犬居然有纹身,立即知道猎犬的身分已经暴露,迅速杀人灭口。
不过,这和女孩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 * *
VR游戏结束后,在一旁观察的依琳和依娜迅速上前检查靖子的状况。
虽然理论上只要DID情景没有太过份,就不会令玩家出现心理阴影,但这可是没有临床实证的理论而已,谁知道实际上会发生什么事?
幸好靖子回忆游戏的经历时,一开始是有点怕,但想起那是虚假的情景后,那些恐惧就变成一种特别的兴奋。
就像玩恐怖游戏一样,如果它是现实,你会落荒而逃,正正知道它是假的,你才可以享受恐怖游戏的乐趣。
依琳兴奋地蹦起来,证明她的装置非常成功,一些大一点尺度的东西也可以玩了。
而且看见一旁刚醒的小雪和美纪,便灵感如泉涌,一个又一个点子浮现她的脑袋之中。
下一次的情景又会是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么样呢?
 
二、被关入精神病院的美女总裁
最近一所贸易公司在市场中备受关注。
这所公司从默默无名到掘起只花了很短时间,因此被不少投资顾问公司评为极巨潜力的企业。
所有功劳都可以归功于它英明的领导者──木月靖子。
除了因为她是一个年轻的美女以外,她的冷静而果断、长远而聪明的决策力令这所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
冷面冰山的美人御姐,同时也是精明能干的美女总裁,难怪有那么多人在意贸易公司之余,也把眼光放在她身上了。
当然面对一所掘起的超新星,同行的公司通常有三个决定。
旁观、合作、吞并。
所以木月靖子时不时要面对拿着不同决定的公司上门,或者邀请在外谈判。
利益交锋的合作、不怀好意的吞并。
利益交换、威逼利诱、自以为是的命令……数不情的招式迎面而来。
即使面对着如此多的威胁,靖子每次都做得滴水不漏,还能全身而退,在众多的企业中开辟一条前进的道路。
只是,心态还年轻的她终究是低估了人类的恶意。
在一天,靖子又收到了一条谈判邀请。
这是一所和她竞争的同行企业,一直有风声说它们想收购自己的公司,企图吞并自己。
不过靖子没有和它们面谈过,于情于理都不能闭门谢客。
因此本次的会面交给秘书安排了时间地点,明确表达自己的拒绝立场就可以了。
* * *
时间很快到了会面日,靖子和她的秘书来到了包下的咖啡厅,面见对方的代表。
虽然不知为何对方居然是董事长亲自到场,但是没什么关系。
对方在谈判的途中不断抛出了不少诱人的条件,不过靖子一眼就看出当中不是空头支票就是架空自己的陷阱,靖子很快就巧妙地拒绝了他们。
“明明我们的条件那么好,为什么木月小姐还要拒绝我们呢?”对方看似仍是彬彬有礼,语气却很明显地十分不悦。
“尽管收购是不太可行,但我相信我们还是可以有其他合作的。”靖子喝了一口咖啡,礼貌地回击。
“唔,一般正常人是一定会答应我们的条件。”男人扯起一边嘴角,“木月小姐的回答居然和正常人不一样。”
“木月小姐该不会有精神病吧?”
“精神病?”面对着突然的人身攻击,冷漠的靖子还是皱了一下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不到木月小姐居然被公司的压力压垮了,出现了妄想症和思觉失调呢。”
听着他胡说八道时,靖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看来木月小姐因为严重的精神疾病,得要到精神病院好好治疗了。”
“胡言乱语!”靖子再也受不了这一阵奇怪的发言,打断道:“既然没有什么好谈,我们就告……”
当她站起来准备离开时,脚下忽然一软,手刚刚才来得及扶着桌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意识开始愈来愈模糊。
「……咖啡……有问题?」
靖子这下才惊觉咖啡被人下了药,可惜已经晚了。
可是咖啡厅的自己人订的,怎么可能有其他人混进来……
「难道说!?」
她艰难地看向自己的秘书,发现她挂上了一副内疚的脸孔。
“抱歉,木月小姐,他承诺收购后会让我当公司总裁。”秘书明明看起来很愧疚,声音却没有后悔的感觉,“所以木月小姐请好好养病吧。”
“你……怎么可以……”
靖子已经没有了力气,无力地倒下。
“谢谢你们到来,记得把她关好,别让她跑了。”
“放心,我们莱纳斯精神病院会好好看管病人的……”
木月靖子来不及听完他们的邪恶计划,就失去了意识。
* * *
“这路怎么回事?怎么塞成这样?”
「嗯?」
“好像是前面车祸了。”
“该死,我们可不能待在这里那么久。”
「我在……哪……?」
木月靖子在黑暗中慢慢取回了意识,脑袋开始清明起来。
当她试图移动双手的时候,发现它们被固定在腹部无法挪动。
双脚也被什么束缚着,不能分得太开,不过仍然保留了移动的能力。
而且下身好像也被什么东西勒着,酥酥麻麻的。
嘴巴似乎同时被塞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似乎是……一个球?
“呜……”
这个奇怪的球把她的嘴巴张成一个“O”形,不止说话,连吞咽口水也做不到。
“醒了?”一把男声在她旁边响起。
靖子一个激灵,立即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大段,然后又安静了下来,平稳地呼吸。
那人沉默了一会,修改了结论:“原来是说梦话而已,睡的还很熟呢。”
“大慨是做噩梦吧。”头顶传来另一个女生的声音,“虽然这个丫头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实际上肯定快吓死了吧。”
“说起来她还真漂亮,真想……”
叭──叭──
汽车的喇叭声打断两人的交流。
“不行,太慢了。”司机狠狠地再拍了一下喇叭。
“我们不该再等下去。”女人走到驾驶座旁,建议道:“我建议绕路。”
“可是我们的油不够绕路。”司机无奈地说。
“不用怕。”靖子身旁的男人也凑上前加入讨论,“病人睡得那么死,我们可以在这里加油,留一人看着她……”
乘着那个男人离开的瞬间,靖子偷偷侧过身,睁开双眼打量身上的束缚。
她穿着一件紧紧贴在身上的白色乳胶拘束衣(注),看着一只长长的袖子被拉到背后,配合双手的紧束感,袖子大慨是被绑死在背后了。
视线虽然被紧束着却充满存在感的双峰挡着,靖子仍感受到小臂中央也被什么带子拘束,无法上下移动。
乳胶拘束衣的下端是像泳衣的结构,还有一根带子,勒在女生的敏感地带,拉紧到背后扣起,把拘束衣固定在身上脱不下来。
难怪下身感觉怪怪的……
但时间不多了,靖子无视了那鼓感觉,趁他们还在谈话时继续确认身上的束缚。
双脚被捆着,不过双腿没有并庞,而是分开各用一个皮铐,中间用一根医疗磁控约束带(注)捆死,鞋子和丝袜早已不翼而飞。
这种医疗约束带看似很易弄开,但实际上把锁钉穿过皮带孔,盖上锁扣盖子后,便两者会被磁力彻底锁死,结实的程度超乎想象,如不用磁控钥匙解开盖子是不可能暴力挣开约束带的。
幸好医疗绑带也不是铁棒之类的坚固东西,所以她的玉足还有一定程度的自由。
躺着的床也有很多固定用的磁控约束带,现在却一根都没有绑上,大慨是嫌麻烦吧。
所有的束缚皮带都是医疗用的,看起来非常正当,但靖子很清楚她不是被冤枉,而是被绑架来的。
想不到那些人为了夺走她的企业,居然做出这么可怕的事。
「他们会对我做什么?」
靖子不禁胡思乱想着,心中的恐惧一点点堆砌起来。
他们会把她怎么样?
灭口?逼疯?还是什么更可怕的行动?
自己还能回家吗?
还能再见到她吗……
女孩愈想愈怕,恐惧使她留下了晶莹的泪珠,身子微微地颤抖着。
「木月靖子,你得冷静,冷静……」
靖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可以任由她们把自己关进那所可疑的精神病院,进去可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来。
虽然现在自己的双脚可以行走,也没有被固定在床上,不过他们有两个人在身旁,反抗很可能会被镇压下来。
要是他们把自己拘束得更严密就完蛋了。
对了,加油站!
他们好像打算在加油站加油,而且只会留一个人,更重要的是那里很可能会有其他人。
那是大好机会!
靖子翻回仰躺的模样,看起来仍然像睡着一样。
他们的讨论也在此时结束,车子在一个路口离开了原来的路线,驶往了其他地方。
* * *
车子按照计划在加油站停车加油。
司机下车后,其余两人在确认一下病人的状态后,留下男人看守她,女人则决定下车到便利店喝一杯冰咖啡。
“呜……呜……”
然而靖子时不时漏出诱人的呻吟声撩拨着男人的心弦。
一个冰山美人被牢牢束缚着,不停地发出无助的呻吟,杀伤力也太大了。
“啧啧啧……”男人不自觉地走到靖子旁边,欣赏起她的口球紧紧堵住的小嘴。
男人愈凑愈近,自言自语道:“真是太美了……”
砰!
靖子猛地睁开眼睛,一头撞他的鼻子。
那人痛苦地捂着鼻子跌坐在地上,靖子乘机翻身下床,撞开了后车门逃出车厢。
不过她的步伐被限制着,无法大步跑,眼看那个在旁边准备加油的司机已经追了上来,很快会被抓住。
“呜呜!”
她忽然看见了有一个男人刚刚下了车!
靖子想也不想就冲过去,只要找到他求救的话,就得救了!
“呜!”
就在此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抓住拘束衣的肩带拉着她。
靖子一个踉跄,那个女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擒抱着她。
“呜呜呜!”
「救救我!」
她的双手被牢牢束缚在腹部,不可能挣脱女人的制肘,只能不停地对着那对着那个男人求救。
看着男人带着疑惑的眼神,女人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想不到这个精神病人挣脱了束缚。”
靖子愣了一下,随即挣扎得更厉害,叫得更大声了。
“呜呜呜!呜!呜!!!”
「她在说谎!是她绑架了我!救救我啊!!!」
可惜现在靖子现披头散发,口水横流的样子真的像一个精神失常的人。
她的嘴巴也被口球牢牢封堵着,无法说出清晰的话语,剥夺了为自己申辨能力。
而女人身上穿着莱纳斯精神病院的制服,就像一个真正的病院护士一样,她的车子也是运送病人的货车。
“你们要小心点,要是她伤到我怎么办?”男人不悦地说,毫不怀疑女人的说词。
“抱歉,抱歉。”
“呜呜呜!呜!!!”
「不是的!我没有病!!!」
司机也赶了过去,帮忙把靖子拖回车子。
一个被拘束着的女孩子是不可能比得过两个人,尽管靖子疯狂地挣扎着,还是被拖了回去。
“呜!呜!!!”
「我不是精神病人!求求你救救我!!!」
然而男人自顾自的加着油,再也没有看向这边。
“呜呜呜……呜……”
「我真的没有病……求你救救我……」
靖子绝望地呻吟着,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身影远去,直至她被拖回车厢。
车门紧紧地关上,断绝了唯一的希望。
女人把仍然不甘地挣扎着的靖子压在地上,不满地指责那个男人:“你怎么可以让一个束缚着的人逃跑?”
“靠,我哪想到这臭丫头这么狡猾!”男人好不容易止着鼻血,“明明司机不绕路就没事了。”
“你说什么!?”帮忙压制的司机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我……”
“够了!”女人打断了两人的争执,“把麻醉药拿过来。”
男人闭上了嘴,把麻醉药和针筒拿了过来,然后帮忙压制靖子。
靖子看着那两样可怕的东西,挣扎得更厉害了,不过在男人和司机的压制下,挣扎幅度不是很大。
“要是针断在里面,我可不管。”女人慢条斯理地说,一手把针头扎进了女孩的脖子。
“呜!!!”
随着靖子的惊叫声,麻醉药被全推了进去。
女人拔出了针筒后,黑暗慢慢吞噬着靖子的意识。
「谁来……救救我……」
内心发出最后一次呼救后,靖子完全被黑暗淹没了。
* * *
车子最终驶到了他们的目的地──莱纳斯精神病院的地下停车场。
尽管院方的行事非常大胆,但他们还是不敢在正门光明正大运出病人,那还不如直接把精神病院盖在警察局旁边呢。
车子停泊后,那对男女和负责人简单交谈几句,便合力把已经安分下来的靖子搬下来,便休息去了,默契地没有提及差点把人放跑的事。
毕竟谁也不想受罚,对吧?
而靖子身上除了原来的拘束衣和脚部拘束外,胸部上方也加了一根约束带,彻底固定了她的大臂。
床上的固定皮带也被拉紧装上了扣子,在胸部上下、腰部、大腿中央、膝盖上下、小腿中央和脚腕、甚至额头也加上了固定,在女孩彻底禁锢在床上。
“呜……”
靖子看见已经到达了监禁之地,还是不甘地微微挣扎着,可是带着泪花的空洞眼睛显示她已经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医疗床在武装人员的护送下,向着清洁室前进,先为靖子进行清洁。
这大慨也是她最后一次洗澡了吧。
武装暂时解开医疗床的固定皮带和身上的拘束,只剩下口球没有摘掉。
可怜的女孩还没有挣扎,就已经一丝不挂地被皮铐铐起双手,吊在在浴室中,由内至外彻底清洁,然后像一只待宰的牲畜一样风干。
稍后,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像一个医生模样的女人带着两个各推着一辆放着印着精神病院徽章的物资箱的武装人员过来。
那个女人凑近看看靖子的脸,自我介绍起来:“木月靖子小姐你好,我是你的主治医生。”
“我们为你诊症过后,认为你有非常严重的妄想症和思觉失调,而且还有严重的攻击和自残倾向,所以我们要为你加上约束工具,以免你造成伤害。”
“呜呜呜!!!”
听着这些厚颜无耻的发言,靖子不满地抗议着。
“又出现症状了?真可怜。”医生无视了尖叫着挣扎的靖子,拿起了又一根注射针,注射了药物进靖子体内。
其他武装人员把靖子的手铐和口球解开,把她拖到一旁放在干地上。
可怕的是,靖子清晰感受到地板的冰冷,身体却无法挪动,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啊啊”地呻吟。
靖子恐惧地想着,该不会她一辈子就这样了吧!?
“呜呜……”
一想到这,靖子就无助地哭了起来,她不想就这样成为一个只有思想的植物人。
“不用害怕,木月小姐。”医生假惺惺地说:“这只是特殊的肌肉松弛药物,过一会你就会恢复了。”
“为了避免你伤到自己的必要措施而已。”
“呜……啊!”
靖子真的受不了这家伙的嘻脸笑脸,可是除了闷哼以外还可以做什么呢?
武装人员取出一副铁制的贞操带,替手无搏鸡之力的女孩穿上。
贞操带也不是正常的那一种,上头有着三根棒子对应下身的三个洞,满满地填补了下身的空虚。
“呜……嗯……啊……”
下身被塞得满满的感觉令靖子难受得叫出来,但这种奇怪的感觉同时令她发出抚媚的呻吟。
“嗯……看来病人还有性欲过强的问题。”医生假装喃喃自语着,“看来得要在记录中加上了。”
「什么!?我才不是……」
靖子心里强烈反驳着,很可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
武装人员替贞操带上好固定螺丝后,把一件白色的乳胶拘束衣套在她身上。
这件拘束衣的拘束能力可比刚刚的拘束衣强多了,除了胸部下方的磁控约束带,还有许多的孔洞供额外的约束带穿过,加上更多保险。
武装人员把背后所有的医疗绑带拉紧,把锁钉穿过皮带孔,盖上锁扣,而胸部上下,腰部,还有一根固定绑带,下身的固定绑带也增加到三根。
接着把双手交叠按在腹部,指尖的医疗约束带穿过腰间的带子孔,在背后尽可能的拉紧,锁死。
不仅如此,武装人员除了收紧胸部下方的医疗约束带,还额外把两根皮带穿过两只小臂上的预留孔,狠狠地拉紧,锁好锁扣。
最后在胸部的上方也把一根医疗约束带穿过大臂的预留孔,把皮带收至最紧,把大臂也固定在身体两侧。
“呜呜……啊!”
靖子不适地叫着,双手完全固定在抱胸的姿势,不论如何扭动都没有办法挣脱。
然而想不到,武装人员又拿来一件特殊的白色乳胶拘束衣(注)。
这件拘束衣和一般的差不多,然而它没有袖子,但仍然在背后有数根固定磁控约束带,胸部上下,腰部和胯下也有一根固定的皮带。
武装人员把它套上已经被拘束衣束缚着的身躯,同样收紧所有的医疗绑带。
靖子顿时感觉到身体被四方八面收紧,身体被进一步固定,这下没有人帮助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挣脱的。
另一名武装人员同时在双脚的大腿,膝盖上下,脚腕和脚掌也绑上医疗约束带,然后额外套上一个白色乳胶单脚套,连同小脚丫包裹起来,拉紧绑好上方的绑绳后,把外侧连着的约束带拉紧上锁,把美丽修长的双腿也紧紧拘束起来。
最后将单脚套上端,在大腿根部的医疗约束带连上拘束衣下端预留的绑带,整身拘束便成为一套,除更加美观外,使靖子看起来更像一个被拘束的精神病人了。
确认这位美丽的御姐动弹不得后,便把她搬上了运送的二轮手推车(注),绑好上方的固定皮带,一行人便往监护病房──也就是木月的监狱前进,他们经过一个厚重的密码门后,在0157号门前停下。
其他武装人员把二轮手推车的所有固定皮带解开,把靖子随手丢进病房。
“啊!”
虽然病房已经铺上了防止精神病人伤害自己的软垫子,但靖子还是吃痛了一下。
“好痛……呜!”
在她还未用刚刚可以活动的小嘴说一句完整的话,女医生已经把一根粗大的白色马具口枷塞进了进去。
“唔……咕!”
马具口枷上的橡胶棒子的尺寸之大把靖子捅得直翻白眼、泪水横流,长度更是快到喉咙,差一点就堵住出入气的地方。
“呜……咳咳……呜……”
靖子花了好一番力气才适应了这个庞然大物在嘴里的感觉。
“嗯……想不到小姐居然这个尺寸也能适应,看来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医生边说边把脑后和下巴的皮带拉紧扣好,令靖子只能死死咬着棒子,再也吐不出来,虽然没有带子她也吐不出来就是了。
“接下来为了让木月小姐你安静休养,我们也会封上你的感官。”
“呜呜呜!”
医生完全不管美女的抗议,就给她戴上一个白色的不透光眼罩、扣上马具口枷的倒“Y”形皮带来固定眼罩,又给她戴上了一副入耳式的降噪耳机,最后是一副白色的隔音耳罩。
女医生拔掉了马具口枷的塞子,原来棒子是中空的,医生在此可以把一根连着软管的塞子放进口枷之中。
接下来她拿了一个厚重的白色头套,解开了靖子的单马尾,让那美丽的秀发有如瀑布般散开,再把软管子穿过头套在口部的小孔,然后把头套套在她的脑袋上,绑紧脑后的固定绑绳,最后把眼睛和脖子的皮带也拉紧,甚至头顶到下巴也有一根固定皮带。
这下靖子就被禁锢在黑暗和寂静之中,除了自己的呻吟声和呼吸声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身体也被紧紧的拘束着,除了不停地扭动外,挣脱它们根本是天荒夜谭。
然而医生觉得不够,又拿了一个白色的拘束睡袋,套上了靖子的身子,拉到脖子的位置同时把头套的开口藏在睡袋开口下,把上方的绑绳彻底收紧。
然后将脚掌、脚腕、小腿中央、膝盖上下、大腿中央、腰部和胸部上下的医疗约束带收紧、锁死,最后把一个白色像颈托一样项圈套在脖子上,把睡袋彻底固定在靖子身上。
但这还不是结束。
医生还是觉得不够,又让武装人员搬来一个白色的拘束固定板(注)放在地上,一起把已经被严密拘束的靖子放在固定板上。
固定板就像这个可怜女孩的轮廓大一圈,上方也有密密麻麻的医疗磁控约束带,他们把所有皮带拉紧上好锁钉,盖上锁扣盖子,刚好在睡袋固定医疗约束带的空隙中补上一根医疗绑带。
最后连额头的约束带也被固定好后,靖子连摇头晃脑的权利也被剥夺了,而且她力气也不可能比得过拘束固定板,因此她只能躺在这里动也不能动,活像一具人偶一样。
女医生仔细察看一下病人的处境后,又命令武装人员把四根医疗约束带绑上固定板的上、下、左、右的固定位置,连上地上软垫上预留的带子固定处,靖子最终被完全固定在监护病房中央,连把摇动床板的可能性也夺走了,除了发出极为微弱的呻吟外,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医生再度仔细地检查所有拘束都是坚固和锁死后,便接过了一个麦克风,按响了它。
“你好啊,木月小姐。”
那个睡袋颤抖了一下,似乎被吓着了。
“不用紧张,木月小姐。”女医生漫不经心地说:“这是为了在必要的情况下让你听见我们的说话。”
“当然大多数情况下,这大慨是你可以听的最后一段话了。”
“我们会定时喂食和替你补充水份,而且我们的特制流质食物会让你不用上厕所,减少解开束缚的可能性。”
“我们也有一些娱乐措施给你,不过我们会遂渐减少它们,让你适应安静的环境。”
“那么,我们有机会再见。”
这就是木月靖子最后听到的声音。
「开……开玩笑的……吧……」
「要我永远待在这里!?」
「不要啊!谁来救救我!!!」
她用尽身上的力气作出最后的挣扎,但看起来就像在颤抖而已,身上的拘束没有一丝松动。
肌肉松弛药物的效果才刚刚过,没有什么力气的她很快再也挣扎不动。
靖子无力地停下了挣扎,一片的黑暗中闭上了眼睛,泪水稍稍在眼角流下。
「小纪……再见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心里对着自己唯一的好友道别后,靖子的意识慢慢沉入了黑暗之中……
就在此时,下身的三根棒子忽然开始震动起来。
“呜呜呜!”
靖子立即被逗弄起娇叫起来,又开始不停进行微乎其微的扭动。
完全被剥夺感管的她很快感受到比平常强大的刺激,很快被推到了快乐的顶峰。
就在靖子被玩弄得不能自拔的时候,棒子突然全都停了下来。
“呜!?嗯嗯嗯!!!”
现在女孩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身体就像火炉一样热,却无法宣泄。
身体也被固定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得到什么刺激。
正当她的身子开始冷却的时候,下身的棒子又开始震动,偏偏又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关掉。
“呜呜……呜呜呜……”
「好难受……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靖子被寸止得欲仙欲死的时候,这一切都被那个罪魁祸首看在眼里。
毕竟看着病人被玩弄是她的恶趣味之一。
看了一会儿的她终于腻了,就把一张写着“病人:木月靖子,患有妄想症和思觉失调,为免病人造成伤害,必须进行24小时的约束措施。”的牌子贴在靖子的胸口位置的魔术贴上。
要不是为免突然有外人潜入找到证据,她真想加上“性欲过强”这句描述。
她把软管接上喂食装置,再看一眼病人的窘样,就满意地离开了护理病房,在门口旁的展示位置放上同样的牌子。
待大门关闭,电子锁上锁后,便头也不回地和武装人员一起离开。
24小时亮着白灯的护理病房安静了下来,只剩被重重拘束着的美女时不时无助地颤抖。
如果仔细聆听,说不定还能听见微弱的呻吟声。
可惜的是,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听到有一个无助的灵魂被囚禁于此……
* * *
“你确认她真的是被绑架了?我看见她企业发出的声明是‘因精神疾病而退出,把总裁位置传给秘书’才对。”少年慢条斯理地说,然后随手关掉毫无营养的声明网页。
“不可能!我之前才和她见过面,她还好端端谈着接下来的发展计划的!”电话那头的女孩则激动得多了,不停地大吼大叫着。
到最后,女孩无助地哭泣起来,苦苦地哀求着:“你……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把我所有财产全给你们都行……求你们救救她……”
“放心,我们很公道,不会趁火打劫的。”少年漫不经心地安慰着,“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真的!?谢谢你们!谢谢……”
“嗯,请你记得把订金交上就行。”
多交流几句后,少年挂上了电话,随手丢在一旁。
哒!
一旁的短发少女打了一个响指,一段监控影片就传到了少年的计算机上。
影片显示一个穿着拘束衣的女性冲出了一辆精神病人运送车辆,在向着一个男人求救时被抓着拖回车上,而男人无动于衷地继续加油,没有下一步行动。
“哈,要不是他在社交平台发了抱怨文章,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找到这个影片。”短发少女分析着:“我认得那辆车的标志,是莱纳斯精神病院的徽章。”
“关于那个精神病院,好像有些有趣的流言呢,不过重要的是,戒备深严。”
“做得好。”少年摸了摸下巴,对短发少女吩咐道:“联络那个跳芭蕾的,告诉她准备好枪和装备待命,然后叫一些人,还要准备一批武器和车子。”
“行吧。”
短发少女戴上了鸭舌帽,离开了她们的安全屋工作去了。
少年则抓起白板笔,在白板写写画画,开始策划入侵行动。
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似乎已经等不及来一场血脉喷张的战斗了。
 
三、精神病院被拘束的护士
莱纳斯精神病院是一所位于郊外的一所小型精神病院。
当然仅仅一所小小的精神病院是不可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所病院的奇怪之处在于,明明病院的占地不大,病人和护士寥寥可数,却有着武装人员把守,并且病人除了被监管,还统统被加上严密的束缚。
院方曾公开回应指这是必要措施,不过仍然有传言指这所病院其实不是一座正常的精神病院。
然而曾经有记者偷偷潜入调查过,里面除了安保比较严格,病人的束缚比较严密之外,找不到什么可疑的实验室,拷问室之类的东西。
甚至记者被武装人员逮住的时候,只是简单询问一下就放人,连照片都没有要求删除。
后来院方在病房区安装一个厚重的密码门,不过也不代表什么,毕竟是有人偷溜进来了,加强保安很正常。
没有什么大新闻的情况下,记者们很快放弃了这一则传闻,转而调查其他东西了。
久而久之,除了这一则传闻,已经没有什么人留意这一座小小的病院。
不过最重要的是,传闻是真的吗?
依娜也曾想过这个问题。
少女是一位刚刚毕业不久的小护士。
她正烦恼要到那里工作的时候,无意间知道了莱纳斯精神病院正在招聘护士。
整个应聘的过程异常顺利,院方似乎根本不在意她是否专业。
更重要的是,基本上所有事,例如入内巡房什么的都被医生做了,护士只是分类一下一般的药物,做做文件工作就行了。
不过令人疑惑的是,护士的出入要搜身,不准携带任何通讯器材,而且去哪里都必须有武装人员跟着,甚至上厕所都要有一个女性武装人员陪伴。
而且护士也被禁止进入病房区。
尽管整间精神病院可疑至极,但看在那么高薪水的份上,她识趣地没有追究。
但她的想法就在今天的夜班后彻底改变。
今天依娜在穿上粉色护士服、套上白丝裤袜和戴上护士帽后,前往文件室的时候……
啾!啾!
两声声响让少女疑惑地回头,发现跟着的武装人员倒地不起,而一个戴着防毒面具,手里拿着消音手枪的少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这种可怕的变故令依娜的脑袋一片空白,还未回神时,另外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短发少女已经一手抱住她,一手掩着她的嘴巴。
“呜呜呜!”
依娜这才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不停地尖叫着,然而那个少女的手像铁钳一样抓得紧紧的。
正当依娜苦苦挣扎的时候,抱着她的面具少女忽然放开她的嘴巴,用力抓了一下她的胯下。
“呜啊~”
少女顿时发出一声可爱的呻吟,下身传来了一阵酥麻,身体像触电般弹了一下,然后摊软下来。
面具少女乘机重新掩着依娜的嘴巴,把她拖往某一间空的诊疗室,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
她随即坐在少女的背上,从战术腰包掏出一卷银色工业胶带,捏开她的小嘴,把胶带勒进她的嘴巴。
“嗯!巧痛!”(嗯!好痛!)
起初被勒着嘴巴的依娜还能说一点话,但面具少女勒着她的嘴巴几圈后,又蒙着嘴唇在外绕了好几圈才罢休。
“唔!唔唔!”
这下依娜真的不能说话了,不过叫声还是有点大。
不过面具少女似乎不在乎这件事,她断开胶带,把依娜双手并庞,在手腕和手肘上下一圈圈缠上胶带,接着又在胸部上下和腰部连着手臂不停缠绕胶带,直至把身体和双手牢牢固定在一起。
最后还贴在左边肩膀上,向上封上胶带,然后贴在脖子后方附近,再向下绕着另一边的肩膀,接着贴在背后向左,然后向上缠绕上左边肩膀,最后重复好几次,把肩膀也收紧。
可怜的依娜还在全身摊软之中,有点力气的时候上身已经被牢固地拘束好,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
面具少女满意地点点头,接着站起来拿出另一卷银色胶带,把依娜的双脚也并庞,在脚腕,膝盖上下也缠上好几圈胶带,把双腿拘束在一起。
看着被紧紧绑好的依娜,面具少女对面具少年点点头,少年放下桌子上的笔筒,和面具少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诊疗室,带上了门,留下被拘束的少女独自一人。
“呜!呜……”
一看见他们离开,依娜立刻扭动起来,试图挣掉身上的胶带。
如果是一般的坏人,依娜或许会安份地待在原地,等安全了再想办法,不过她刚刚才看见他们可怕表现,谁知道他们回来会对自己做什么事?
“呜!呜呜!”
尽管小护士曾听说过胶带很易挣脱,但很显然不是指现在这种状况。
先不要说工业胶带是防水和防拉扯的,不会因汗水或者挣扎而失去粘性导致脱落,并且那个入侵者还加上了额外的拘束,依娜是不可能把双手绕到身前撞断胶带或者用牙齿脱缚。
依娜不停扭动、挣扎,胶带依然坚守自己的位置,不论少女如何努力,它们仍然牢牢地绑着她。
“呜……”
「不行……解不开……」
看来挣脱是行不通了,她只好沮丧地放弃了挣扎。
可是大门的手把必须要站着才能打开,对于现在手脚被制着,柔软度不算出色的少女来说是很难靠自己站起来的。
而且即使逃出了房间,恐怕没跳几步就会被抓住,甚至可能对自己开火……
依娜想象到自己中枪的样子,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
还是得解开自己才行。
「有没有什么东西……」
依娜环顾四周,看见了医生桌上的文具笔筒。
那里有一柄美工刀!
“呜!”
少女下定了决心,努力把自己挪动到医生桌旁。
无法使用手脚令移动异常累人,依娜挪动一会就要休息一下,到达医生桌时已经是气喘吁吁。
不过至少有进展了。
可是文具笔筒放在医生桌上,该怎么拿?
起初依娜试着用脚把它弄下来,但笔筒刚好够不着,而且笔筒的位置比较入,踢桌子也不可行,大慨把脚趾踢断也不太可能把它震下来。
「该怎么办……」(注1)
注1:示意图
 

 
 
依娜想了一想,用穿着白色小皮鞋的玉足拔掉电脑荧幕的电线,再将它靠近笔筒的那一边用力一推,让它朝着笔筒偏向一边。
因为抬高双脚进行操作,做完这些事的时候,依娜已经疲惫不堪了。
可惜时间不够,依娜只能休息一下,立刻把电脑荧幕向笔筒方向推。
推的时候的力度要刚刚好,既要推动笔筒往前,又要小心不能翻倒笔筒。
“嗯……”
依娜皱着眉头,蹦紧双脚小心施力,不一会儿已经是汗流满面,双腿快抽筋了。
幸好在少女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笔筒终于到了小脚能碰到的位置。
“呜!”
她欣喜把笔筒勾了下来,文具顿时散落一地。
依娜强忍住双腿的痠痛,移过去捡起了心心念念的美工刀。
可是……
“呜?”
可爱的小手在美工刀摸来摸去,却摸不到推出刀片的位置。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依娜的心头。
她把美工刀放在地上,回头一看。
刀片被取走了。
“呜呜呜!?”
依娜再看一眼,恐惧地确认了美工刀根本没有刀片。
她不安地捡起其他文具,残酷的事实才展现在她眼前。
所有有可能用来脱缚的文具都被处理掉了,甚至连原珠笔的笔芯也被拿走,只剩下一个壳子。
“………呜呜呜!!!!!”
希望彻底破灭的感觉成为了压垮依娜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一下子失去了理智。
少女开始歇斯底理地挣扎,不管不顾地扭动和尖叫,看起来快把胶带扯断的样子。
当然事实上胶带仍然牢牢地束缚着她,也没有人听见她所发出的求救。
终于,无用的挣扎用尽了依娜最后的力气,她筋疲力竭地侧躺在地上。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呜……呜……”
「我……我真的错了……」
「我……我不该应聘这份工作的……」
「我还不想死……谁来救救我啊……」
两行清泪缓缓划过依娜的小脸,少女的鼻子一酸,被胶带压抑着的哭声回响在诊疗室中。
「我……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做……」
「我真的……不想死……」
「谁来……救救我……」
依娜感到一片黑暗笼罩了自己。
少女缩作了一团,哭得梨花带雨,整个人被死亡的恐惧拉到了深渊。
咔搭。
忽然房门的把手被转动,依娜意识到那些人回来了。
她闭上了泪汪汪的眼睛,整个人害怕得发着抖。
少女听着脚步声如死神一样接近,无路可逃的她只能绝望地等待死亡的到来……
……
……
……
……
“依娜姐姐?”
“呜?”
一个熟悉的声音令依娜回了神。
她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发现面前不是那些面具人,而是一个有银白色的长发,穿着和自己白色同款护士服的娇小女孩。
“呜!”
「小雪!」
来者正正是夜班唯一一个同事小雪,不是那些可怕的家伙!
“呜呜呜!”
依娜喜而极泣,想不到真的有人来救她了!
“等一下,我马上解开你。”
小雪找了找依娜封嘴的胶带头,花了一些功夫才把它们解下来。
“呜……啊……”紧勒着的小嘴终于被解放,依娜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谢谢你……”
“不客气,依娜姐姐。”小雪把脱落的胶带丢掉,试着解开手腕的胶带。
由于没有利器,女孩只能笨拙地一圈圈解开,花了不少时间才解开手腕。
如果要完全解开依娜的全身,恐怕要花很多时间,那时可能他们已经回来了。
“不行,这太慢了。”依娜无奈地摇摇头,“不如你先解开我的腿,我们先跑再说。”
“嗯!明白了。”小雪恍然地点点头。
依娜配合地把双腿摆到身前,让女孩可以解开她的双脚。
“对了,你是怎么避过那些家伙的。”依娜好奇地问。
“刚刚我和那些护卫一起走的时候,他们击倒了护卫,我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逃跑了。”小雪边说边解开依娜的脚腕,“然后我躲在了一个柜子里,等他们过去。”
“我记得诊疗室有固网电话,就过来碰碰运气了。”
聊着聊着,依娜的双脚也被解开了,少女终于恢复了行动能力。
“太好了!”依娜动了动双腿,喜出望外地说道:“小雪,我们快逃!”
“恭喜你们,可惜晚了一点呢。”
可怕的电子女声传进两人的耳中,令她们心里一颤。
她们看向门口,不止那个面具少女,还有其他面具人也回来了。
“下次要记得锁上门,不然会发生很不好的事哦……”
“嘿嘿嘿……”
那个面具少女慑人的电子笑声就像可怕的索命符,令两人靠在一起,恐惧地颤抖着。
* * *
小雪和依娜被重新绑起来后,随便丢在一个角落里。
他们没有用太复杂的手法,只是用胶带绑上了手腕和脚腕,甚至连嘴巴也随便贴上一张胶带了事,不过被依娜甩掉的护士帽就重新戴回她的头上。
然而两个小护士丝毫不敢挣扎和大叫,生怕触怒那些持械的面具人,只能互相依偎着瑟瑟发抖。
面具人没有离开,反而聚集了起来,连那个面具少年也回来了。
「依娜姐姐,我怕……」
小雪看着那些可怕的武装份子,恐惧地靠在依娜的怀里默默啜泣。
「没事的……小雪……没事的……」
回复些许冷静的依娜把下巴轻轻放在小雪的小脑袋上,试着安慰她,可是自己也在发抖着,心中的恐惧没有一丝消散。
那些面具人没有在意两位无助的小美女,反而沉默地看着似乎是为首的三个面具人互相讨论。
“可恶!这个东西该怎么解啊!”三个人中另一个有着金发双马尾的面具少女烦恼地抓抓头发。
“冷静点,解迷可没那么简单。”面具少年看着手中的文件,气定神闲地说。
“唉……”双马尾少女趴颓然地在桌子上,对着短发面具少女说:“不如你告诉我们答案吧。”
“哦?当然可以……”
“不行!”面具少年阻止了短发少女说下去,“那样还有什么乐趣?”
“可是我的脑袋快爆了啦!”双马尾少女赖皮地说:“我来这里是为了射坏人,不是为了解迷的!”
“不行!”
“既然不能说答案,那我给你们一点提示吧。”短发少女一手搭在椅子上,回头看向那两个颤抖着的小护士,“她们可能会知道些什么呢。”
「!」
两人的心里顿时感到不妙。
还未等她们有所反应,双马尾少女已经快步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她一手揭掉了依娜嘴上的胶带,逼问道:“喂!监禁病房区的大门密码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
只有医生们和武装人员才会进入监禁病房区,她们两个小小的护士又怎么可能知道密码?
“少骗人了,她说你知道的!”双马尾少女握着依娜的肩膀,紧盯着她,“快告诉我!”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面对少女的逼问,无处可退的依娜咆哮着,彷彿在把今天受的委屈发泄出来。
接着她又低下了头,泪水从眼眶簌簌而下,无助地哀求:“求求你别伤害我们……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了……”
“哎……你别哭啊。”双马尾少女被突然哭泣的少女弄得不知所措:“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
“行了,闪一边去。”面具少年一手推开了双马尾少女,在依娜面前蹲下,看看她的名牌。
“霍依娜……霍小姐,对吧?”面具少年轻轻抬起了依娜的下巴,盯着她的双眼,“抱歉,那家伙总是毛毛燥燥的。”
“喂,我才不毛燥!”双马尾少女炸毛了。
“行行行。”面具少年随便敷衍一下,又接着说:“我相信你真的不知道密码。”
“但你身为护士,总会碰见医生,应该不会完全一无所知吧。”
“我……”依娜百口莫辨。
“仔细想想,你有没有听过医生说过什么关于密码的事?”
“这个……”
现在这个问题关乎小雪和自己的性命,依娜只好绞尽脑汁思考。
糊弄没有用,他们一试便知。
快想……霍依娜……
快想!
密码……
密码……
有了!
“医生好像说过……密码……很完美。”
说完,依娜怯生生地看着他,希望他接受这个答案。
“很完美?”面具少年若有所思,“很完美……完美的四位数字……”
“有了!”他恍然大悟地对着短发少女说:“密码是8128!”
短发少女满意地点点头,赞赏道:“聪明!完全正确。”
“太好了!”双马尾少女开心地跳了一下,一手拉着面具少年,“我们走吧!”
“等等,你们会需要这个的。”
短发少女把一个磁控钥匙抛给两人,后者接着后,便带着一些人,一溜烟跑掉了。
前者则慢条斯理地走到小雪和依娜面前,高居临下地看着她们。
“我该怎样处理你们?”
可怕压迫感令两个小护士眼角闪着泪花,不自觉地互相靠得更近。
“为了防止别人报复,我们的惯例是不留活口呢。”
这句话令两人彻底绝望了,她们紧靠在一起,闭上流着泪的眼睛,好让最后一刻时没有那么痛苦。
“不过你们既然不是这里知情人员,又是可爱的小美女,杀了你们也不太合适。”
“所以,你会放了我们吗?”依娜轻轻睁开眼睛,用颤抖着的声音,带着最后一丝期许问道。
“那当然,不过两位护士那么有活力,还要确保你们不能做傻事呢。”
短发少女打了一个响指,两个面具人扛来一个印着精神病院徽章的物资箱,把东西倒了出来。
原来是满满当当的束具。
“这所精神病院的设备真齐全。”面具少女拿起了一件医疗风格的白色乳胶拘束衣,在两人面前晃了一晃,“我拿这些东西绑起你们,没意见吧。”
小雪和依娜看着束具,有些犹豫不决。
“我懂了,原来你们比起拘束,更喜欢吃花生米。”短发少女假装了然地掏出手枪。
“嗯嗯嗯!”
两女立即齐刷刷地摇头。
好吧,比起吃子弹,绑到明天还是可以接受的。
“很好,我们达成共识了。”短发少女笑嘻嘻地收回了武器。
她拿了一个红色的口球,把口球塞进了依娜的嘴巴。
“呜!”
少女没有给依娜吐出口球的机会便拉紧扣好脑后的皮带,令她无法弄掉口球。
然后揭掉了小雪嘴唇的胶带,给她也戴上口球后,拿匕首割断了手脚的胶带,替她穿上了拘束衣。
小雪也不敢反抗,任由她为自己穿上拘束衣。
少女把拘束衣背后的医疗磁控约束带一根根拉紧锁死,然后将手腕、脖子和胯下勒着臀部的两根医疗约束带也收紧锁好,这下小雪就休想把拘束衣脱下来了。
接着短发少女把小雪的双手放在腹部下方,双手抱着胸,再把袖子尽头的两根医疗绑带穿过腰间带子组成的固定位,在背后互相穿过,用力一拉。
“呜!”
这种紧束感令小雪不适地娇叫着,但少女无动于衷地把医疗约束带拉至最紧才锁好锁钉。
不仅如此,短发少女还把胸部下方勒着小臂的医疗约束带拉紧锁好,还有勒着大臂的附加皮铐也同样锁死,最后还另外在胸部上方加上一根医疗约束带,确保女孩只能维持双手抱胸的姿势。
“呜呜……”
「好紧……」
小雪微微扭动身躯,结实的拘束衣没有一丝松动,双手依然在抱着胸,无法挪动它们,口水更是因为无法吞咽而流出小嘴滴在胸口上,这种羞耻样子令她脸红耳赤的。
少女又拿出一根头部会震动的按摩棒在小雪面前晃了一晃。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呜……”
小雪不安地看着那个东西,直觉告诉她对方绝对不是打算按摩她的肩膀。
只见短发少女撩起小雪的裙襬,令她露出了能隐约透过白丝裤袜看见胖次的裆部。
接着脱掉她的小白鞋,将双腿盘起,一对可爱的小脚掌夹着按摩棒,头部直直抵着女孩最娇嫩的部位。
“嗯!?”
小雪顿时觉得大事不妙,直要抽脚的时候,一个面具人已经强行压制着她的双脚,短发少女立即用胶带一圈圈包裹起她的小脚丫,再在脚腕加上两个皮铐,用一根医疗约束带在脚背加固一圈,交叉两头穿过皮铐,把两头的孔洞交叠,穿过锁钉锁上锁扣盖子,令她保持盘腿的同时无法甩掉按摩棒。
面具人放开了小雪的脚,少女最后把两对折叠着的大小腿缠上胶带,加上各三根医疗约束带固定,这下小护士就被完全拘束起来了。
“你们在外面等我。”
待其他面具人离开后,短发少女在小雪恐惧的眼神中摇了摇手中的遥控器。
“小可爱有试过玩玩具吗?如果没有的话,今天就可以试试看。”
“相信我,你会爱上它的。”
“呜呜呜!”
短发少女无视了小雪的抗拒,一把按下了启动按钮。
嗡嗡嗡……
“呜!!!”
强大的刺激令小雪发出了尖叫,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着。
这种强力的刺激完全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能承受的,她的双腿不停尝试拉伸,试图把棒子拉开,当然胶带和医疗约束带阻止了女孩的动作。
即使棒子就在眼前,拘束衣仍然封印了小雪的双手,不论如何扭动都无法拔掉这个可怕的东西,按摩棒仍然死死抵在她的秘丘上。
快感的浪潮完全把可怜的小护士完全吞没,完美陷入了快乐的旋涡之中。
“呜──”
小家伙很快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然后是一声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痛苦的长吟,最后裆部慢慢出现了一丝水渍。
“怎么样,好玩吗?”
短发少女满意地摸了摸小雪的小脑袋,顺手擦了擦她留下的泪水,却没有停下棒子,只是降低强度让她保持在快感之中。
“好了。”短发少女收起了遥控器,无视了眼神迷离的小雪,“我不会忘了你哦,小宝贝。”
依娜吓得缩作一团,连带着白色护士帽一起发着抖。
短发少女一手搂住依娜,一手拿了另一根按摩棒,顶开裙子抵着少女的敏感地带。
“呜……”
依娜害怕地看着那根东西,一想到它把自己的朋友玩得欲仙欲死的,就本能地扭动抗拒着。
“不要害怕。”短发少女在依娜的耳朵轻声说道,“你也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语毕,便启动了开关。
嗡嗡嗡……
“嗯……咕!”
起初下身的刺激差点让她尖叫出来,但是少女却紧咬着口球不叫出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强硬,然而依娜就是不想在这可恶的家伙面前丢脸。
“哎呀,什么要忍耐啊?”短发少女恶趣味地说:“要是舒服就叫出来吧。”
她的手指轻轻一按,震动的强度顿时提高了一个档次。
依娜的身子随即抖得更厉害了,小脸红卜卜的,香津更是在无法闭口的嘴巴里流出滴在胸口,一副惹人犯罪的样子。
即使在这个时候,眼角委屈地闪着泪花的依娜仍然倔强地不愿叫出来,似乎是打算死磕到底。
短发少女的嘴角在面具之下轻轻扬起。
她知道这丫头现在绝对是在强撑着,不过又有什么关系?都不如说她还没有试过玩弄在这个状态下的美女呢。
于是她了然地点点头,一手抓向依娜的胸脯。
“呜!?”
由于少女全神贯注在下身的动静,丝毫没有防备其他的威胁,现在身体敏感得不行的她还是被这突然刺激弄得叫了出来。
面具少女也在这时把棒子的强度推至最高。
“呜啊啊啊!!!”
一座水坝只要有一个缺口就会被轻易冲垮,依娜也被这些刺激彻底摧毁了防线。
她疯狂地尖叫,扭动得像一条毛毛虫一样,试着逃离短发少女的玩弄。
当然她被胶带紧紧地捆绑着,身子也被面具少女压制着,怎样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终于依娜在强大的快感下站上快乐的顶点,然后短发少女轻轻一推,依娜便被快感的巨浪淹没。
“呜呜呜!!!!!”
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小护士的身体蹦紧了好一会儿后,才摊软下来。
“噢,真是可爱的反应。”短发少女停下了按摩棒,摸了摸依娜被口水和泪水沾污的小脸,“姐姐我不讨厌这样的妹妹哦。”
「谁是你妹妹啊!」
依娜很想反驳,但高潮不久的她只能喘着粗气。
短发少女弄掉了少女上身的胶带,给穿上了一件像礼服披肩一样的白色单手套(注)。
除了束缚双手,它还会包裹肩膀,收紧它们的同时像披上了披肩一样,非常美观,而且因为肩膀的包裹,依娜不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双手从单手套中抽出来。
面具少女把单手套上方开口穿过依娜的脑袋,双手套进了束缚双手的位置。
全身无力的依娜没有什么反抗,短发少女就已经收紧手套的绑绳和胸部上方的固定带,把双手彻底束缚起来。
接着又拿两根医疗约束带,在胸部下方和腰部勒着双手收紧扣好,把双手和身体固定在一起。
最后在膝盖上下用胶带缠绕,把按摩棒抵着秘丘后再在大腿根部绕上好几圈胶带,捆绑双腿的同时固定好棒子。
少女在胶带的位置补上一根医疗约束带后,把两人背对背靠着,用胶带在腰部和胸部上方绕了几圈再加上医疗约束带固定,把两人完全固定在一起,无法分开。
少女也打开了依娜的按摩棒,让她和小雪一起陷入快感之中。
“放心吧,我们可是有大把时间呢。”短发少女微笑道。
“呜呜呜!”
“呜呜呜……”
尽管两个小护士还在抗议着,可惜除了短发少女之外,再也没有人能听见她们的呻吟声了。
* * *
木月靖子已经不知道在黑暗和寂静中待了多久。
她从被关进这个为她度身订造的黑暗牢笼时,就注定会失去时间这一个观念。
即使一开始她还能顽强地用输送流质食物的次数来数算日子,但橡胶棒子完全塞满了口腔,舌头尝不到味道,而且流量很少,甚至有时本人也察觉不到已经喝了东西。
靖子很快算不出现在的时间了。
不仅如此,下身的玩具虽然偶然会寸止她一段时间,动静却是愈来愈少。
她不清楚距离上次的启动时间过了多久,心里只希望玩具可以启动,她宁可被寸止到疯掉也不想待在这个该死的黑暗中。
比起无法高潮的痛苦,被完全拘束着扔在看不见东西、听不到声音、尝不出味道、碰不到东西的世界更加可怕。
可是没有用。
不论她怎样扭动、挣扎、哀求、叫骂,玩具依然没有一丝工作的迹象。
靖子不知道哭了多少次,挣扎了多久,但是挣扎和哭泣没有任何用处,被这样严密地拘束和堵嘴,连自尽的权利也没有了。
最后,她渐渐麻木起来,绝望地放弃了挣扎和哭泣,迷迷糊糊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久而久之,就连自己意识也跟着模糊起来,甚至出现奇怪的声音、看见不存在的影像和有人碰她的错觉。
「最后我会真的疯掉,成为一个真正的精神病人吧。」
「那样的话……再也没有人会相信我是正常人了……」
靖子悲哀地想着。
她不希望自己的人生会是这样的结局。
可是没有人会来救她,就像被世界遗弃了一样。
很快,她又感觉到有人碰她的幻觉,而且比以往更长,更清晰。
「……幻觉更严重了……我还有多久会疯掉?」靖子自嘲地想着。
不过靖子感觉身体外边的束缚好像一点点被放松,接着套着她的什么东西被脱了下来。
接着是头套被取走,有人解开了她的双腿和隔音耳罩,最后是耳朵内的入耳式耳机。
“木月小姐?”
不是幻觉!
不是梦!
真的有人救她了!
“呜呜呜……”靖子激动地叫着,可是发出的是细若蚊吶的呻吟而已。
眼罩被取了下来,她眨巴着许久不见光的眼睛,才适应了光明。
终于可以看到东西了!
正当靖子感激着光明的美好时,口枷也被取走,一个面具少年拿出一张照片比对着自己。
“嗯……”面具少年满意地点点头,说:“木月小姐,现在你只需要回答一些问题证明身分,就可以回家了。”
靖子喘着气,木然地点点头。
“你的家有多少个厕所?”
“……两……两个……”靖子这才发现因为许久没有说话,连谈话也在口吃。
“家中有多少兄弟姊妺?”
“我……我……是……独生女……”
“你的企业大楼有多少层?”
“……6层……还有两层……停车场……”
“贞操带没时间拆掉了。”就在此时,靖子的两层拘束衣也被解开,完全恢复自由,“我们先走,待会再替你解开。”
“抱歉……我……”
靖子艰难地移动四肢,手脚因为许久没有使用而僵着,不用说走路了,站起来也是问题。
面具少年摆摆手,一个面具人便替她披上外套,背起了她。
“全世界听着,VIP已经救出。”
“我已经关好那两个小美人,现在前往A点准备载具。”
“行,我们到A点撤离!”
“收到!”双马尾少女大叫一声,从战术腰包掏出两枚烟雾弹丢出监置室门外,烟雾迅速包裹了大门外的空间。
“大家都躲在哪儿?”
少年按下了手腕上的装置,所有敌人位置全被标记了出来,所有人便在烟雾中开火,击倒了盯着这里的武装人员,然后冲出烟幕。
众人且战且退,向着出口推进,一路上有非常多的武装人员阻止他们。
然而面具人的队伍完全势不可挡,他们开火还击,又不停拿出奇怪的高科技机器辅助,人多势众的武装人员居然无法拦着他们。
背着一个累赘的情况下,队伍仍然一往无前,很快推进到了A点,两辆黑色面包车已经守候在此。
面具人轻轻把靖子放在车箱中,待所有人上车后,驾驶座的短发女孩踏下油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木月在看见安全之后,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我……我真的可以回家了吗。”靖子战战兢兢地开口:“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双马尾少女好像突然意识到不能太粗暴,声音尽力温和下来:“我是说,你真的安全了。”
靖子终于意识到她逃离了那个恶梦,便如释重负地痛哭起来。
双马尾少女见状,便轻轻把她抱在怀里。
靖子哭了好一会儿后,很快因为精神上的疲惫在少女的怀里睡着了。
车子行驶一段时间,终于到达了指定地点。
靖子的朋友──小纪已经等候多时,一看见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立即和刚醒的靖子相拥而泣。
只是金发双马尾少女看着靖子和自己同款金发双马尾的小纪拥抱的样子,不知为何在磨着牙。
木月向大家千恩万谢后,在朋友的搀扶下登上车子绝尘而去。
回复冷静的靖子当然绝对不会就这样子算了,那些混蛋可是打算把她永远关在精神病院,还差点令她疯掉。
美丽的眼睛冷冽起来,脑袋已经开始在计划着如何报复和抢回属于她的东西。
而戴着防毒面具的人们目送她们离开后,也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反正要是她们还有需要,一定会寄来一份新的工作。
在行驶的途中,面具少年总觉得忘了些什么,但他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事。
「算了,大慨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吧。」
* * *
待莱纳斯精神病院的增援再来的时候,那些面具人已经带着木月靖子逃之夭夭了。
整间精神病院一向都是戒备深严的地方,想不到居然有人成功攻破了它,还带走了一个“病人”。
所有能战斗的人员包括医生全军覆没,只剩下两个外聘护士活了下来,被关在诊疗室中。
小雪平躺在病床上,仍然是穿着拘束衣,一对小脚丫夹着按摩棒正对着自己的模样。
只是拘束衣上的肩头,大臂上下和腰间的铁环被医疗约束带穿过,往左右两侧的铁床栏绑紧。
互相连接着两个脚腕皮铐上的医疗约束带也被用另一根由三根长医疗约束带组成的固定带锁上,固定在床尾的铁栏上。
拘束衣的脖子位置两旁的铁环同样拿另一根长医疗约束带穿过,在穿过床头的铁栏拉紧扣好,把小雪完全固定在病床上不能逃走。
依娜则被绑在轮椅上,身上的拘束没有什么改变,不过被人用胶带在已经被医疗约束带束缚的腰部和胸部上下和轮椅背绑在一起,还被额外的医疗约束带加固。
脚腕和膝盖下方的拘束被解开,脚腕套上皮铐,各自穿过医疗约束带绑上踏板,还把脚掌压在踏板上,用胶带在脚背上和踏板一起绕几圈,再在另一个方向同样绕几圈,然后重复了好几次,在脚背形成一个“X”的样子,把一双小脚丫紧紧固定在踏板上。
小腿也被加上皮铐,一左一右用约束带和胶带固定在踏板的铁柱上,夹住按摩棒的大腿也被胶带和约束带绑在椅面上,把少女捆在轮椅上动弹不得。
轮子是可以上安全扣的,锁死后依娜就只能乖乖待在病床旁边,和小雪一起无助地忍受着无尽的刺激。
除了口球,两人还被戴上一个眼罩,整个人没有了动静,直到支援人员探一探呼吸才确定她们只是失去意识而已。
地板上的遥控器调着最高的强度,还能看见她们下身泛滥了许多液体,不过现在按摩棒已经停止了运作。
两个可怜的小护士大慨被玩弄了整整一晚吧。
院方人员弄醒和松开她们后,进行了一次盘问。
可惜依娜和小雪只是被无辜卷入的外聘护士,根本不是内应,自然什么也问不出来。
而盘问过没有上班的医生和武装人员后,两个女孩也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工作时也100%在武装人员的视线中,因此两人也不可能是间谍。
但现在她们始终知道了莱纳斯精神病院的本质,院方权衡一下利弊,选择给了两女一大笔封口费,没有再为难两人,也没有强迫她们留下。
反正两个小女孩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依娜和小雪收下钱后,迅速收拾行李离开这个城市,销声匿迹。
她们很想忘记这一段经历,不过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院方也湮灭所有证据,同时把所有病人和高价值资产快速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从此这个莱纳斯精神病院的旧址便成为一个废墟,一个探险爱好者常来的都市传说地点。
而木月靖子在几天后迅速拿到了精神健康证明,在那所竞争企业正式吞并她的公司前阻止了收购案,同时把秘书和竞争企业的董事长的贪污、偷情等等的证据公开,除了把秘书赶出公司外,还面临着起诉和社死。
竞争企业的董事长即使想逃也没有用,靖子的那位千金朋友的力量可大了,坐大牢是板上钉钉的事。
而且监狱中还有一个大惊喜等着他们。
不止以上这些,靖子还有很多的计划,足够他们一辈子后悔陷害了她。
不过靖子现在不敢一个人住,那位千金小姐小纪就理所当然把她接到自己的家。
当她发现靖子身上的还未除掉的贞操带后,她就知道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有趣。
至于她们之间的生活趣事,就是后话了。
* * *
这一次的VR游戏是一个大进步!
首先,靖子先进入游戏,享受几天绝望的监禁,之后其他人才加入,测试中途加入机制和时间流速控制。
之后除了依娜和小雪,其他人则参加了依琳设计的新游戏──角色扮演动作射击游戏。
浩二和美纪一听有新东西玩,立即把DID丢在脑后,一心扑在了射击游戏上,而且超级入戏的。
似乎两人有着中二的潜质呢。
因此依琳可以一人独享调教的乐趣,同时测试在VR游戏中调教没有记忆的玩家的功能。
结果以上的功能全部完美实现!
大家醒来之后原本是回顾时间,但是依琳和浩二聊着聊着聊起了如何改进动作射击游戏的设计。
靖子一看见他们在聊生意,可以肯定要好一阵子,就推着其他人离开休息,留下一个安静的环境给他们促膝长谈。
不过在靖子和美纪弄东西吃的时候,妙龄女郎有意无意地问了少女一个问题。
“在逃离之后,那时我和NPC抱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吃醋了?”
结果美纪的小脸一瞬间像苹果一样红,接着是非常强烈的反驳。
而靖子只是笑着尝了一口甜咖哩,没有追问下去。
咦,甜咖哩是不是甜过头了?
 
  一、下药迷晕后挠妈妈脚心
 
  我叫刘泽,今年15岁,高一,家境还算富裕,父亲长年在国外工作,很少回来,除了每年固定打钱之外很少跟家里人联络,可能已经在外有了新的家庭吧。
 
  不过这对我来说正合我意,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看别人的脚底,无论胖瘦穿袜子还是裸足,而我的妈妈王姝琳就有一双特别好看的丝袜脚,耳濡目染下我就也逐渐喜欢上了跟我妈一个年龄的美少妇的丝袜脚。
 
  我妈王姝琳今年32岁,还未成年就跟了我的父亲并生下了我,但是因为家境的原因导致她保养的非常到位,看起来和二十多岁的女生一样,并带着少妇那种成熟的风韵。清秀漂亮的五官,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身材,齐肩的黑色秀发。
 
  夏季的天气有着炎热,但是妈妈依旧穿了白色的连衣裙,一双美腿套着白色的蕾丝边丝袜,脚上则踩着一双浅蓝色的高跟凉鞋,让我看的眼馋无比。
 
  这几年我的足控越来越强烈,每天晚上当妈妈脱下鞋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时儿,我的目光都会被妈妈翘起的玉足所吸引,看着被洁白丝袜包裹住的洁白如玉的脚心,将丝袜顶端撑成波浪状的圆润脚趾,微微凹下的脚掌窝,恨不得立刻把它抢过来狠狠的把玩,把它按在我的胯下泄火。
 
  为了得到妈妈的丝袜脚心,我这个月特地省下了很多的零用钱,在网络黑市上购买了安眠药,眼罩和手铐,以及防狼电击枪和一罐昏睡喷雾,现在完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正好昨晚爸爸打来电话,例行敷衍的嘘寒问暖的同时说了下自己工作的忙碌,过年也不可能回来了。现在别墅中只有我跟妈妈了,我掐着妈妈回来的时间点儿,特地给她榨了一杯冰镇柠檬水,然后把安眠药打开,把粉末倒进水中,柠檬的香气和酸味会掩盖点那点药味和苦味。
 
  果不其然,喝下柠檬水的妈妈不一会就倒在了沙发上,手臂搭在头上,两条白丝美腿平躺在沙发上,美脚无力的摆在沙发的扶手上,光滑细腻的脚心正对着我。
 
  我咽了口唾液,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对着妈妈的耳边轻声呼叫道:“妈妈?妈妈?你睡着了吗?”然而回应我的只有妈妈轻微的呼吸声,看来妈妈是真的睡着了。
 
  我欣喜若狂的扛起妈妈的身躯,迫不及待的把她带进了我的卧室,呈大字状的躺在我的床上。熟练的解下妈妈的连衣裙,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内衣和胸罩,身下则是洁白的白色三角内裤,腿上一双白色丝袜,袜口在妈妈的大腿上勒出一道印子。自然除了腿上的丝袜外,妈妈的其他衣物都被我扒了精光,然后拿出买好的口球给妈妈堵上嘴巴,接着用眼罩蒙住妈妈的眼睛,然后用麻绳把妈妈的脚踝并拢,然后捆好,再给妈妈翻了个身,把妈妈的双手扭到背后,把手腕并拢捆好。接着把妈妈的双腿弯曲,双脚朝上弯去,用绳子和手腕连结好,这样妈妈的双腿就被强迫的翘起,脚心正对着我,整个人形成驷马捆蹄式。
 
  确定好绳子捆绑的结结实实后,我把妈妈的眼罩扶正,接着捧着妈妈的左脚,仔细端详着这只玉足,浑圆的脚掌没有一条纹路,好似一块贵重的璞玉,可爱调皮的脚趾蜷缩在脚掌上,时不时触动一下,厚实的脚掌搭配丝滑柔软的丝袜,摸起来手感十足,我情不自禁的把脸埋在妈妈的脚心上,深吸一口,少妇脚底的香味,丝袜被汗液闷过的若有若无的汗臭味儿,让我胯下的阴茎顿时挺立起来,我迫不及待的用牙齿撕咬起妈妈的右脚脚底,啃咬着她敏感的脚心,舌头舔舐着汗味儿最厚重的脚掌凹陷处,吮吸着妈妈残留的脚汗味,而左手则是放在了妈妈的左脚心上,五指并用在妈妈的脚掌和脚心上来回划挠,在妈妈的脚丫上留下了道道浅浅的红痕,接着捏着妈妈小巧的脚趾,扣玩着妈妈的脚趾缝,与此同时,我也含住了妈妈的脚前掌,舌头不断地来回扫蹭着五颗葡萄般的脚趾,手感和口感双重满足,而被迷晕的妈妈即使在昏睡中,双脚被玩的刺激也使得敏感的她时不时企图翻身挣扎一下,然而被绳索紧紧的捆在原地,只能无助的受我玩弄。
 
  凌晨一点,我看了看手机,发现已经玩了足足四个小时,中途妈妈还醒来过一次,可惜又硬生生的被我挠的昏了过去,现在妈妈的脚心上布满了我的牙印,口水沾满了两只脚,从脚趾到脚跟,再到脚背都被我认真仔细的品尝过一遍了,口水已经顺着脚踝把妈妈腿上的大半截丝袜都打湿了。而妈妈被绑住的双手也布满了细腻的汗珠,我用手勾了勾妈妈红润的手掌,没有反应,看来妈妈真是累了。
 
  我把妈妈手上还有脚上的绳索解开,脱下了她腿上的白色丝袜作为今晚的纪念,接着以把尿的姿势把妈妈带到洗浴间,取下了妈妈胯下的充气肛塞,因为之前妈妈醒来时挣扎非常激烈,我为了让她安静点狠狠的用鞋刷摩擦着她的脚底,才刷了十分钟的脚底就让她失禁了,尿了我一床,气的我打开了口球上的小洞,用矿泉水冲了一包利尿素给她灌下,又为了防止她尿出来特地给她的阴道上塞入了我之前购买的充气肛塞,用打气筒充好气后完美贴合阴道的肉壁,绝不会渗出一点儿尿液,后来即使被我挠脚心按压鼓胀的小腹,直到连连躬着身子流着口水眼泪最后昏迷的妈妈,胯下也依旧是干燥的。
 
  阴道的塞子一拔,一股半透明并带着奇怪气味的液体便从妈妈的胯下激射而出,因为过于舒适导致妈妈在我怀里情不自禁的蹭了蹭我的胯下,并发出了“呃嗯嗯儿”的舒适的叫声,听得我胯下又是一阵触动。
 
  把玩尿后简单的给她清洗一下,然后给她换上相同的丝袜内裤和衬衣,接着把妈妈放回沙发上,在从她的房间里拿出被子给她盖好,营造出一切平常的假象。然后我也回到床上安然入睡。
 
  第二天,我从床上睡的正香,突然被客厅的笑声和尖叫声吵醒,我连忙下床,看到妈妈在沙发上来回挣扎尖叫,突然一个不留神四脚朝天的摔在地毯上,我连忙跑过去把妈妈扶起来。
 
  “小泽,妈妈昨晚上好像被绑架了,有个人拼命的挠我的脚心。还,还让……”妈妈一边惊恐的说着,然后想到昨晚的经历还羞红着脸,我见状连忙安慰她,“妈妈怎么可能有人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你呢,昨天你喝了柠檬水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可能是梦里吧。”
 
  “做,做梦吗?”妈妈呢喃道,我也顺势的胡扯起了梦境的一些知识,总算把妈妈糊弄住么。看来以后想挠她的话还要想别的点子了。
 
  二、家长会后被迷晕tk的妈妈
 
  随着上次tk妈妈过了两周,我都没有找到机会出手,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不知不觉高一的学习生活即将到头,随着暑假将至,学校召开了家长会,同学的父母们都将到场。我和有着跟我同样嗜好的同桌李哥一起点评教室内的美少妇们。
 
  “这个长得挺甜,有点像那个女明星,不过居然穿着靴子,这么热的天,估计脚味一定很重。”“这个我记得是班长的妈妈,居然跟他一样带着眼镜,看看她挺翘的玉臀,拍起来肯定很爽……”
 
  我跟李哥有一句没一句的小声说着,突然他愣住了一下,接着看向了一位穿着浅绿色的连衣裙,一双笔挺的美腿套着白色丝袜,脚上穿着纯白色高跟鞋的女人,秀美的长发被随意的扎了马尾,整个人显得又精神又漂亮的。那不正是我妈妈王姝琳吗?
 
  “李哥,那是我妈,别想了啊,”我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而李哥听到后没有任何收敛,反而继续看着我的妈妈,“李哥——”我正要再说遍时,李哥突然转头看着我,然后对我央求道,“林哥求你了,王阿姨的腿和脚真是太好看了,我刚才看到她就想起上次去你家玩,你妈露在我眼前的整只丝袜脚底,兄弟都快憋疯了,等下放学后我们玩玩她吧。”
 
  见我还是一脸不耐烦,李哥话音一转,开始劝说我:“你之前不是玩过你妈妈的脚丫吗?你不是说你做梦都想再把玩她的脚丫,想听听她被你挠的吱吱笑吗?我带了乙醚,等下就把她迷晕后带到一旁的废弃大楼中,随你怎么玩都不会出事儿的。”
 
  这番话让我心里微微一颤,是啊,我做梦都想再玩玩妈妈的脚丫,而且是不会被发现的那种,李哥这番话让我的欲望希望,见我满脸纠结时,李哥趁热打铁,指着教室后排一个穿着深蓝色旗袍,脚上穿着肉丝袜踩着黑色高跟鞋。一脸温顺秀美的美妇说道:“她是我妈,你如果同意了,等下我们把我妈也迷晕了,然后任你玩,你看行不?”
 
  我看了看李阿姨那小家碧玉的模样,还有一双跟妈妈同样漂亮的美腿,情不自禁的点了点了头。李哥兴奋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喊道:“林哥,真够兄弟!我这就去拿东西。”
 
  接下来就是等放学,我故意找了一个借口让妈妈跟我在无人的教室内多等一会儿,然后我看到李哥带着一个行李箱偷偷摸摸的从教室后门进来,朝我妈背后走来,趁我吸引我妈妈注意力时猛的前扑,把手上的手帕捂在妈妈的脸上,一只手挽着妈妈的腰部,我也按住了妈妈的双腿防止她挣扎,就这样只过了一分钟妈妈就昏了过去,李哥打开行李箱跟我一起把妈妈抱起来塞进去,然后换上开关。我问李哥他妈妈呢,李哥说已经搞定了,就在外边,我跟李哥拖着装着妈妈的行李箱来到了外边,接着李哥从停靠的车子中拽出另一个同款式的行李箱,对我说道,“我妈就被关在里面,等下到了那儿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
 
  我拿着似乎散发着热气的行李箱,胯下此时也兴奋的要撑死小帐篷,被我按下后也依旧挺立,看来我也已经等不及待了,接着我跟李哥带着我妈妈跟李阿姨来到了附近废弃的高楼中,找了一块台阶,把妈妈软绵绵的身体从行李箱抽出来,双脚脚跟搭在楼梯扶手上用绳子捆好,腿高高抬起,双手跟膝盖一同捆好,眼睛被戴上了眼罩,一切准备就绪。
 
  而我同样的也把李阿姨从行李箱抱了出来,双手背后捆好,双膝跪在行李箱中,双腿弯曲抬起脚心,头抵在行李箱边缘上,同样的蒙住眼睛,因为这里没有行人往来,所以不用堵住嘴巴,正好我也想听一听妈妈清脆的笑声。
 
  迷药的效果在我们捆好后就过得七七八八了,妈妈和李阿姨也从昏迷中苏醒,然后发现自己被以奇怪的姿势捆好并漏出了脚心,顿时慌了神,连忙叫喊“救命啊绑架啦,”我和李哥对视一眼,笑了笑,然后趴在她们身上,疯狂的搔挠着她们的脚心。
 
  “救命,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嘻嘻嘻嘻,别,哈,我,我哈哈哈怕痒哈哈哈哈哈……”妈妈双腿高抬被捆,手腕也被限制住,无奈只能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娇笑着求饶,而李哥则是马不停蹄,一边十指并用疯狂在妈妈的丝袜脚心上蹦跳瘙痒着,不断的用尖锐的指甲划弄着妈妈柔软敏感的脚心,摩擦着洁白的脚后跟,扣弄着妈妈的脚趾缝和脚心窝,一张大嘴不断地亲吻着妈妈的丝袜脚背,不断地舔舐着脚背到脚踝,留下一层层口水。
 
  而我此刻也没闲着,两只手疯狂的咯吱李阿姨的无毛粉嫩光滑的腋窝,在里面不断地调戏扣弄着,接着是揉了揉李阿姨的丰满挺敲的酥胸,从胸口的领子处伸进去不断地抚摸着李阿姨光洁的皮肤,嘴巴自然也没闲着,此刻我的脸正埋在李阿姨的脚心窝上,不断地呼气吐气,温热的气息不断地袭击着李阿姨敏感的双脚,让她疯狂的摆弄蜷缩着脚趾,不断的摆动两只丝袜美足,企图用一只脚的脚心阻挡我啃咬她的另一只脚心,然后再用另一只脚的脚心企图阻挡我啃咬她的这只脚……直到口水牙印布满脚底,李阿姨才堪堪安静下来,只不过双腿中间已经开始逐渐潮湿了。
 
  “李哥,你给你妈带了禁尿棒了没?我怕阿姨等会儿尿一地。”
 
  “早给她戴上了,我这还有一个儿,要不要给你妈戴上啊?”李哥回应道。
 
  “什么?你给我妈戴?想都不要想!”我连忙放下李阿姨,从李哥那里夺过禁尿棒,然后弯着腰掀开妈妈的裙摆,扒开她的内裤,对准妈妈的尿道把禁尿棒塞了进入,然后再把内裤提上,把裙摆放下。
 
  “真小气,你看我都把自己亲妈任你猥亵玩弄了,你还这么小气吧唧藏着掖着啊。”李哥连连摇了摇头,说道,“见色忘义,交友不慎啊。”
 
  “去去去,玩你妈的去,”我毫无在意李哥的指责,反而更加兴奋的把手伸向了被塞入了禁尿棒的妈妈身上……
 
  之后我跟李哥玩弄了彼此的妈妈,然后抱着对方妈妈的屁股,拉开她们的大腿,让她们鼓胀的小腹和被塞住的尿道对着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开始比试谁妈妈尿的更远,最后居然是我怀里的李阿姨尿的远,而且比我妈妈远了大概一半的路程。
 
  我拍了拍李阿姨洁白的小腹,用手扒了扒她胯下的黑森林,询问李哥为什么你妈妈尿的这么远,李哥抚摸着我妈妈赤裸的双腿,笑着说他早上特地趁着他妈妈没醒给他妈妈灌了一瓶掺了利尿素的水,然后在下课后在女厕所迷晕了李阿姨并戴上了禁尿棒,把她装箱后就过来找我了,所以李阿姨不仅提前喝水并且已经憋了很久很久的尿液,难怪妈妈比不过她。
 
  之后玩爽了后,我跟李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再把妈妈们捂晕,然后带她们回家。在沙发上躺着的妈妈一直睡到半夜才猛然惊醒,在我的安慰下才打消了恐惧,反而觉得自己身体不正常,总是梦到奇怪的梦境。
 
  三、迷晕大姨并玩弄她的黑丝美脚
 
  自从跟着李哥在家长会儿后迷晕玩弄了妈妈的丝袜美脚,之后妈妈就开始疑神疑鬼的,有点精神衰弱,去各种医院检查都没发现问题,最后去看了看心理医生。
 
  我在门外坐了很久,妈妈终于从门后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我询问着情况怎么样了妈妈也没有回答我,带着我快速回了家。
 
  假期的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摆弄着口球眼罩,回味着之前的经历,同时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进行下一次tk妈妈。
 
  而就在这时儿,门外突然传出来门铃声,妈妈躺在屋里不想动弹,所以发微信让我去开门。没办法,我只能从床上爬起,穿着人字拖去开门。
 
  “来啦,来啦,”我边说着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突然一对庞然大物充满了我的视线,随着一声“小泽儿,大姨想起你啦!”一双纤细的臂膀把我搂在怀里,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脑袋。
 
  “妈啊,别闹了,快点进去吧!”门外又传来一声响亮的女生,听到这番话,女人立刻直起身子搂着我的肩膀跟我一起进屋,而妈妈因为门外乱糟糟的声音也打开房门走了过来,看到我身旁的丰满女人惊喜的叫了一声:“小妤你来啦!”
 
  我的大姨名叫王妤菲,今年35岁,跟我妈是亲姐妹,去年因为丈夫出轨离异,虽说35岁但是保养也非常好,跟我妈妈出门宛如25,6的姐妹一样,胸部比我妈妈还要丰满圆润,今天穿着黑色薄纱外衣,丝质蕾丝裙摆,修长的美腿上套着黑色丝袜,一双圆润可爱的玉足踩着一双恨天高,所以看上去比我高半个头,实际上小姨才170出头。
 
  而一旁穿着浅蓝色运动服的健气少女就是我的表姐,今年17岁,没错,我大姨跟我妈一样都是未成年生育的主儿,跟她们姐妹不同的是,表姐则是练习了数年的散打,小麦色的肌肤,英气漂亮的脸庞,眼角下有颗泪痣,修长的身材,以及隐藏在漂亮的外表下那极高的武力,徒手劈开木板都是小意思,我毫不怀疑如果她给我一个高抬腿,我的鼻梁会直接骨折。
 
  大姨跟表姐的到来让妈妈心情愉悦了不少,之前一直紧绷的脸也舒缓了下来,三人坐在沙发上愉快的聊着天,而我只是在一旁随声应和着,心思全不在她们讲的内容上。
 
  我坐在沙发上,弯着腰,以防胯下挺立的阴茎被三人看到,我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大姨妩媚的容貌和一双39码大的黑丝高跟足,好不容易让脑海中的妄想消停下,又不经意间扫过表姐那张点缀着泪痣的笑脸,脑海不由自主的思索起那双被宽大裤腿掩盖住的小麦色的玉足。
 
  正好大姨今天要留宿我们家,真是天助我也,我按压心头上的狂喜感,在卧室中准备起了安眠药,乙醇,手帕,还有各种调教的道具。
 
  晚上吃完饭后,就在大家准备睡觉时,我特地倒了四杯牛奶,并在其中三杯中下了安眠药,把它们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接着拿过那杯没有放过安眠药的牛奶一饮而尽,看着妈妈三人也同样喝完牛奶后才回到各自的房间中睡觉,我的期待感更进一步。
 
  深夜,我偷偷的溜进妈妈的卧室儿,拿出手帕对着妈妈熟睡的脸上捂了上去,过了一会儿确定妈妈完全睡过去后才拿下来。
 
  我走到床脚,看着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妈妈,无情的抽离了被子,把妈妈白净的右脚从被窝中拽了出来握在手中。
 
  “王姝琳,你不老实啊,怎么还把自己的骚脚丫裹的这么严实呢,是不是害怕晚上有人挠她啊?是不是怀疑有人趁你熟睡时狠狠tk你啊?连亲生儿子都防,真是该罚!”我装模作样的扇了扇妈妈的脚背,然后连忙低下头亲吻起妈妈的脚掌,“妈妈不好意思儿子刚才弄疼你了吧,这就给你亲亲。”一边亲吻着脚掌,双手的拇指也情不自禁的搔挠起妈妈的脚心边缘,我的舌头也在不断的舔舐着妈妈脚底,品味着美少妇足底的咸湿味,然后把一排五个脚趾也含入嘴中,舌头挑衅的伸进妈妈的脚趾缝中吮吸起来,像吃奶一样吮吸着妈妈的脚底,直到妈妈在梦中也被痒的笑了几声并翻了个身,我才如梦初醒,刚忙把右脚脚底粗略的挠了几下然后用纸巾擦好了放回了被窝中。接着在拿出手帕继续在妈妈的脸上捂了一会儿,确定安全后我再如法炮制的扒出了妈妈的左脚,浅尝一下妈妈裸足的味道后再擦干放回被窝,今日份的妈妈脚就补充完毕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玩弄大姨的丝袜美脚。
 
  我从抽屉中拿出备用钥匙,轻松的打开了大姨的房间,把熟睡中的大姨从被窝里脱了出来,用手帕蒙住脸一会儿,开始脱她的衣服。大姨今晚穿的是我的浅蓝色哆啦a梦睡衣,也对,毕竟妈妈的衣服跟大姨相比小一号,所以只能穿我买大的睡衣。
 
  扒去布口袋般的睡衣,露出大姨光滑白皙的躯体,高耸的胸部手感弹性十足,平顺光洁的小腹温温热,脸趴上去枕着十分舒适,黑色蕾丝三角内裤扒掉后露出她茂密的黑森林,洁白的大腿,精致的小腿,偏大但是一手可握,手感肉实的精致玉足,我低下头用鼻尖呼吸着大姨的脚心,不愧是精致的贵妇,每天晚上都会细致清洗身上的每个部位,脚底除了清香外没有别的任何气味,摸起来光滑细腻,皮肤紧致有弹性,脚底红润,脚趾微张,把我看的非常激动,但我也没能忘记今晚的目的,拿出从洗衣机中摸出的,大姨今天穿来的,洗澡时刚换下的蕾丝边黑丝袜。
 
  我握着大姨的左脚,把黑丝袜口撑开,套过大姨的左脚,然后让脚趾触碰到袜尖,脚后跟被袜底全包裹,然后提起袜口慢慢往上捋,一直到膝盖部分。
 
  此时大姨赤裸着身体平躺在床上,双腿被揉成一团的被褥垫起,双脚脚心面朝着我。
 
  一只是光洁可爱的裸足,脚趾粒粒可数,脚掌红润微凹,脚心白皙敏感,另一只被套上了黑丝,整只脚被笼罩其中,手感丝滑有韧性,袜口处被撑成波浪状,脚底手感丝滑有韧性,两只脚搭在一起,把我的性欲全部勾引出来了,我左一只挠,右一只舔的开始玩弄着,品尝中发泄丝袜足还有一个相比裸足而言非常大的优势儿,那就是被穿了一整天的丝袜上带着少妇的脚汗儿味,脚底的清香和汗味的混合,以及若有若无的酸臭味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让我把玩的更加用尽,我把两只脚加在腋下,十指在这双玉足的脚心上肆无忌惮的瘙痒着,扣弄着,丝袜足底挠够后去扣玩裸足的脚趾缝,裸足的足心挠爽后去丝袜脚上隔着一层丝袜跳着丝滑的手指舞,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我握着大姨的一双美足,脚心朝内,慢慢的靠近我的胯下勃起的阴茎。
 
  一边是清凉肉感十足的裸足,另一边是丝滑柔顺的黑丝,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让我的胯下享受的舒爽至极,接着我用大姨的脚趾不断的剐蹭着我的龟头,并且让挺立的阴茎戳弄着丝袜脚的脚掌,不断的摩擦着,弄了她一脚的半透明前列腺液。
 
  最终,舒爽到极致的我射了出来,浊白并带着腥臭的精液射满了大姨的裸足上,我用手把厚重的精液在她的脚心上摸清,一直到脚趾缝也留着厚实的精液。接着脱下了大姨脚上的丝袜,把她裸足上的精液擦拭干净,给她穿回内裤和睡衣,然后把被子盖好,接着我离开了大姨的房间并把门反锁。
 
  现在是表姐的玉足,我如法炮制的打开表姐的房间,亲了亲表姐眼角旁的泪痣,然后掀起表姐的被子,想挠一挠表姐的小麦色脚心,结果舌头刚碰到表姐冰凉细腻的脚底时儿,突然一阵风从我耳边吹过——然后我的脸中央被表姐正正的踢了一脚。
 
  我吓得赶紧蹲在床底,害怕着等待表姐的怒火,只求不要发现自己之前对她母亲所做的行为,不然自己今天恐怕难逃一死。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有任何事儿发生,我稍稍的装起了胆子起身看了看,发现表姐还是大大咧咧的大字型熟睡着,两条美腿大幅度的分开并放在了被子上。
 
  我小心翼翼的把手帕放在表姐的口鼻上,生怕下一秒她暴起伤人。结果表姐还是睡的香甜。难道是?我心中有了个答案,手指颤颤巍巍的伸向了表姐的足底,轻轻搔挠了一下,顿时她的右腿像是条件反射了一样猛的往前踹了一下,然后娇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练散打的条件反射还是脚丫过于敏感,或许两者皆有吧。
 
  搞清楚了表姐脚丫踢人的机制,虽说可以避免后再tk她,但是此刻的我已经在大姨那边发泄过了大部分的欲望,外加上鼻尖的刺痛,实在是没有什么欲望了,粗略的挠了挠表姐的脚掌,就当是收集一下,然后我就匆匆离去,捂着鼻子忍了很久才缓解了痛感。
 
  天亮了,表姐一家起来后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一直到中午离去的时候大姨踩了踩自己的右脚,说感觉今天的脚底有点不舒服。我站在门外,竭力装作不知道的神情送别大姨和表姐,当然鼻子还是有点隐隐作痛的。我暗下决心,总有一天我要狠狠的挠表姐的脚心,让她笑到抬腿的机会都没有。
 
  四、支教中被乡下人tk的妈妈
 
  小姨走了不久后,我也顺利的度过了暑假升入了高二,妈妈也考上了教师的编制,但好景不长的是有天突然接到通知,要求妈妈去乡下支教三个月。
 
  开玩笑,虽说我从小丧偶教育,但是家底还是很厚的,根本不值当为了那点提升去乡下支教,正当我想严词拒绝的时候,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妈妈因为看到了乡村环境绿色健康的乡下别墅的广告,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答应了。
 
  结果不但要去乡下支教,就连我也要转学离开?原因是妈妈不放心我,开什么玩笑!我连忙拒绝,企图留在别墅内,但是被一票否决,只能乖乖打包行李跟着一起去。无奈,我只好在行李中带着安眠药和绳子眼罩口球等等的小玩具,等到了看我怎么挠你的脚底。
 
  送别的路上,李哥抱着我哭的很伤心,但是虽说鼻涕眼泪蹭在了我的衣领上,但是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的妈妈,也不知道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妈妈。
 
  “我都舍不得啊!林哥,你不知道吗,你长得跟阿姨一样好看,如果你是女的我早就娶了你。”李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道,总之姑且算作他在夸奖我吧。
 
  “ノBye~”我朝着送行的队伍挥手道别,然后跟妈妈一起坐上了飞到目的地的航班。
 
  乡村的生活,妈妈适应的不是很好,不是嫌弃环境破烂,就是吵着蚊虫众多——
 
  好吧其实是我一直在嫌弃,毕竟这里网络不好,用笔记本打个英雄联盟,我那远在国外的负心汉父亲都被队友咒死了十八次。
 
  我妈妈倒是挺适应的,每天去乡下那破旧的泥瓦学堂那里授课。怎么感觉有种非常强烈的既视感呢?
 
  来这儿第三天晚上,村里的村长来到了我跟妈妈的屋中,并带来了我叫了无数次的驱蚊香,没办法乡下的虫子太毒了,城里的化工用品实在没啥用。
 
  不过当妈妈提议点香时我还是拒绝了,毕竟还是多个心眼比较好,这老女人又不是处女了,有一说一真出什么事儿撑死打个胎,我那浪爹多戴几个绿帽我也不心疼——当然他也可能直接无所谓。我可是纯纯的小处男,无论是射精还是慰菊都没被真枪实弹的干过,万一有个农村汉子憋久了拿我试了试尺寸,我这辈子估计都得穿纸尿布了。
 
  再加上我已经准备好了掺着安眠药的安神茶,等妈妈入睡后再好好的玩玩她。
 
  这样想着,我催促着妈妈喝下茶水后,再往四周喷上半瓶驱蚊水,然后上床睡觉,等待着晚上的快活时光。
 
  一小时后儿,感觉妈妈的呼吸逐渐平稳后,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撬门的声响,随着轻微的一声后,那扇很有安全感的铁门被打开了,有人,一群人直奔我跟妈妈的房间。
 
  坏了,我紧闭双眼,浑身紧绷进入装似环节,心脏紧张的砰砰响,终于那群人打开了卧室的木门,然后打着手电筒照了过来。
 
  刺眼的亮光突然出现,如果不是我做好了心理准备怕不是直接跳起来,我保持不动平躺在床上,察觉到有人掀开了我的被子,接着一双粗糙的手摸上了我的脸。
 
  “睡着嘞,睡着嘞!”土味的乡下话说出后,手电筒光亮不再对着我,然后把我的被子重新盖了上去。
 
  隔壁一人则是在妈妈的床上摸索着,然后只听着人体在床上被拖动的声音,接着是少妇的哀呼,然后归于平静。
 
  “带走带走,孩子们快等不及了,”我听到了这一句话,然后听着两人的脚步声逐渐离开。一直出了卧室关了门我才缓缓的睁了眼,看着黑乎乎的四周,敢忙下床来到门前,顺着门缝看着被月光照亮的院子内,有着一高一矮的两人,矮个子的小老头我见过,是村长,果然这个老不死的淫心不服老,另一旁的是个高个子,穿着粗布麻衣,肩上扛着一个只穿着睡衣的少妇,两条腿无力的搭在高个子的肩后,脚丫随着步调一起一伏的。
 
  看这这两人打算把妈妈带走,我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坚持的穿上了便服,拿着百分百电量的手机,缓缓的出了门,在寂静的夜晚,我竭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同时跟着那两人的脚步声保持着五十米的距离跟随着。
 
  跟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我看着村长三人进入一户宅子中,便冷静的在外等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的靠近宅子的墙壁。
 
  区区一米多的小矮墙自然拦不住我,翻过来后,看着灯火通明的窗户,以及里面传来的时有时无的叫喊,我心里凉了半截。
 
  不会在搞什么银趴吧?我偷偷摸摸的靠着窗户,微微起身想看看里面发生了啥。
 
  宅子内,瓷砖铺的墙壁,橘黄色的光亮照满了屋子,显得室内暖洋洋的,一群七八岁,十一二岁的孩子围绕着他们白天上课的老师也就是我的妈妈,开心的玩耍着。
 
  一片温馨祥和的场面,周遭看护的成人都慈祥的笑着。前提是小孩子的玩具不是我那被绑在太师椅子上的妈妈。
 
  妈妈身上的睡衣内裤已经了无踪迹,浑身赤裸的坐在太师椅上,大腿高抬露出被插着半截麦秆的屁眼,脚腕被捆在椅子把手上,两只洁白细嫩的脚丫被孩童抓挠出道道红印,两瓣臀肉布满小小的红手印,双手高举头顶被捆在椅子背上,露出光洁的腋窝。
 
  我的妈妈就这样被扒光了身子捆在椅子上供周遭的孩童和成年人玩弄着,唯一的遮身衣服就是蒙在妈妈脸上的黑丝袜以及嘴里含着的布团子。此刻无论是乳房还有小腹,还是大腿脚心,屁股,腋窝,手掌,甚至头发都被一群小鬼把玩着,没轻没重的在妈妈的身上拍打着。
 
  怪不得这村子很少有人过来支教,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我咬了咬牙齿,用手机拍摄了一段内容作为村里人猥亵妇女的证据。接着想着如何把妈妈带着逃离这里。
 
  宅子内,似乎刚才的玩耍不过是热身运动一般,随着孩子们彻底放开,脱下了外边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亵衣亵裤,还有挺立的小鸡鸡,妈妈也被从椅子上放了下来,然后被周围两个人强行按照肩膀跪下后趴在瓷砖上,腰肢上坐上了一个衣着精致的胖小孩,两只手拽死妈妈修长的头发,两只脚踩在妈妈的乳房上,不断的厉声叫着爬爬爬。
 
  而一旁的青年连忙过来给妈妈修长的脖子套上了一个钢制铁环,外边套着一条锁链,青年握着锁链在屋内开始走着,并牵引着妈妈四肢并用在地上爬行着,周遭的小孩子也是围绕着妈妈,有的用手拽妈妈的头发,有的用尺子或者餐叉去挖着妈妈脚上的嫩肉,有的人拿着毛笔,毛躁躁的笔尖不断的刺激着妈妈大开的菊花后庭周遭的嫩肉,有人也是直接用手大力拍打起了妈妈丰满的臀部,在上面的手印中额外添加着新的痕迹,这些蜂拥而至的玩法导致妈妈爬行的十分困难,每每走不了几步身体就要颤抖几下,差点把腰上的小孩掀翻过去,每每如此都会被那个小东西猛拽头发,看着地上掉落的
 
  大约过了半小时儿,看的我胯下坚硬难耐,屋内的孩童也都玩的累了,我妈妈也被折磨的浑身是汗,无力的瘫在地上,周遭的人给娃娃穿上外套,然后由家长抱着离开了这里,而另外两个高个子青年则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竹竿,把妈妈的手脚放在上面捆好,然后把妈妈吊起来抗出了宅子外。我躲在阴暗的角落内,看着妈妈被抬走的方向,似乎是白天上课的学堂。
 
  我等周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后,我按照脑海中的记忆跌跌撞撞的来到学堂中,看到妈妈被蒙眼堵嘴驷马捆蹄的放置在讲桌上,明显是等天亮后让那群小崽子们接着玩的。
 
  我气愤的走上前去,给妈妈解下了束缚,然后把外套脱下下来给赤裸着身体的妈妈穿好,妈妈也很冷静,可能今晚发生的一切已经让她彻底度过了惊慌期了吧,我和一瘸一拐的妈妈回到了屋内,简单的给她冲洗下身子,然后换上衣服,连行李都来不及拿着就急匆匆的逃离了村庄,趁着夜色来到了十几里外的镇子上打车到了城里才报警。
 
  那段视频被作为证据搜走了,至于后续我也不太清楚,为了防止给受害人加重痛苦,警察也没有强行留下妈妈,只是跟着妈妈一起进了村庄把那群人抓起来后,就放我们母子离开了。
 
  五、被同学绑架tk的可怜妈妈
 
  山村支教仅过了五天就宣告终结,我当仁不让的作为不食人烟的小作精在学校里宣传是我无法接受乡村里的简陋生活才强迫着妈妈回来的,为了替妈妈小小的抵消一下痛苦,我个人的小小名誉算什么呢?
 
  但是妈妈你为什么告诉别人是我差点在乡村被喜好娈童的村长鸡奸了才逃离出来的呢?差不多了啊老女人。
 
  最近青春叛逆期越来越重了,可能是升入高二的原因吧,妈妈去了几趟心理医生后也准渐忘记了支教发生的具体痛苦的事儿,当然大概还是记得的。
 
  我每天在学校里都要接受同学们若有若无的嘲笑,还好李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挺我,不仅每每有人嘲讽我时为我打抱不平,还经常上我家窜门,安慰我跟妈妈的情绪,虽然我觉得他动机不纯。
 
  不过一来二去的,我也彻底熟悉了李哥在我家的存在,直到一个月后,妈妈留下了一张字条,说自己要去青藏那边逛逛,缓解一下自己的内心,定时儿会手机联系我,让我不要担心。与此同时,李哥也消失了,据说是因为那个地方组建了什么游戏战队,所以他连忙跑过去加盟了,毕竟我们俩家的家境就算是不学习也能保证一辈子衣食无忧的,所以我也没法挽留他追求自己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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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王姝琳(既前文中的妈妈)离开的那天下午。
 
  李国玉(同指李哥)死死的趴在王姝琳身上,右手上的手帕死死的捂住少妇的脸部,直到她挣扎放缓,丝袜脚不再踢蹬后才缓缓的拿开手帕,接着他站起来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把王姝琳去西藏的车票从茶几上揣进兜中,接着从沙发底下拖起一个特大行李箱,把昏睡过去的美少妇熟练的用家中的丝袜捆好,蒙住眼睛塞上嘴巴后装箱带走,顺带顺走了少妇的手机和衣柜中的部分诸如丝袜,连衣裙的衣物。
 
  李国玉家中的地下室内,李哥插着腰看着被吊起的少妇,修长的黑发被扎成马尾儿,全身赤裸的毫无遮掩物,双手被扭到身后用三层肉色加长丝袜捆好,脚踝也被丝袜细致的捆好,并且弯曲着腿部把脚踝跟手腕捆在一起,呈驷马捆蹄状的挂在屋顶的吊灯下,眼睛被一双尚未清洗的黑丝紧紧的蒙住,嘴巴则是塞入了她穿过后尚未清洗的内裤和棉袜,被扎成马尾儿的头发被绳索捆成一截一截的葫芦状,然后拉着少妇的脑袋被绳索和手腕处的绳子捆在一起,强迫王姝琳抬着头伸直脖子,像个高傲的白天鹅一样,只不过现在的处境比泥泞里的泥鳅还要悲惨。光洁的脚心上被涂抹了一层山药汁,并且在脚心上各放了四个跳蛋,正不断的运作着,疯狂的暴击王姝琳敏感的神经。尿道处被塞上了禁尿棒,并且看着少妇的小腹,怕是被注射了满满的水分用来憋尿。菊花外尚未完全插入的阳具末端还在不停地颤动着,带出了不少半透明的粘液,可见内部已经被玩具搅动着一塌糊涂了。
 
  林泽的妈妈在离开的那一天就被李哥截胡并带到了自己的家中疯狂的调教洗脑着,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妈妈忘记自己的孩子,万般无奈一下,李国玉只能带着半顺从的美妇乘坐着飞机前往自己表哥的所在的研究所,那里据说研发出洗脑的最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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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按时跟我联系,但是妈妈也没有说啥时候联系我,我也不知道妈妈现在到底在了哪里,对于心理修复的进展如何,什么时候能回来也不清楚。
 
  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联系我就算了,居然连钱都不能按时发给我,还好我早早的通知了大姨,让她带着表姐来我家住一段时间,并且负责满足我偶尔迸发的足控欲望。
 
  李国玉穿着一身休闲套装,身材轻松的来到机场,身旁则是带着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口罩和墨镜的女人,这女人自然是即将被李国玉带去洗脑的王姝琳,之所以穿成这样是因为此刻的她口罩内嘴中咬着一个橡胶制的口球,眼睛被纱布盖上遮住后用胶带固定,然后用大型墨镜掩盖,风衣内部是赤裸的身体,双手在背后互相托着手肘被捆住,绳索绕过颈部穿过乳沟,在小腹交叉向后,把王姝琳的双手手指也捆的严严实实,双腿前后各被戴上了跳蛋和电子假阳具,塞在皮靴内的裸足底下也被按上跳蛋,并且在靴子底部放置了一个跟脚掌一样大的电动刷子,此刻正在疯狂和跳蛋一起让王姝琳刺激的走路一颤一抖,检测的人员见状也没有阻止,只是感叹了一句有钱人玩的就是花。而李国玉也没有办法,毕竟刺激必须无时不刻的进行着,王姝琳这个美少妇虽然身体很敏感,但是精神非常的坚定,如果让她歇息片刻,很有可能回忆起过去的回忆,必须要趁早完成人格重塑。
 
  我拿起毛刷,趁着夜色悄悄的来到表姐的床前,看着喝下安眠药睡的从容的健气少女,我期待的用毛刷往她的脚底凑过去,激烈的痒意让她疯狂的踢蹬着腿脚,但是无法触碰到我一分一毫。看着疯狂挣扎但是无从下手的表姐,我笑了笑。
 
  “表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李国玉带着王姝琳来到了他表哥所在的研究所,这里白净整洁,各种看上去精密的仪器正井然有序的启动着。
 
  “呃,洗脑机虽说已经研发完成,不过这种三十多岁的少妇实验题还没有试过,之前用的都是精壮的成年人,很难有漂亮的女人过来,说吧,你想把她洗脑成什么模样的?”
 
  “呃,这个嘛,”李国玉看了看被研究人员脱掉风衣绑在洗脑椅上的王姝琳,想了想,说道,“把她洗脑成保留记忆,但是对我百依百顺,对我淫荡但是在外冰冷待人的女奴吧,哦对了,还有把脚的敏感度提到最大,并且讨厌被别人碰到,但是非常喜欢被我捧在手里玩弄,跟性器一样感觉连接在一起……”
 
  随着李国玉的滔滔不绝,一旁的研究人员给美少妇戴上了耳机和vr状的头盔,然后拿出半透明好似玻璃球棒的东西分别抵在了少妇的阴蒂,菊穴内,脚心窝(用胶带黏住),腋窝,乳头,还有肚脐上,接着按下开关,随着玻璃棒球的启动,少妇的头盔和耳机循环播放之前李国玉所说的洗脑内容和次声波,同时闪烁的玻璃球棒所在处均红晕了一大块。
 
  随着小穴的潮吹,菊花的缩进,脚心蜷缩,腋窝的紧绷,以及红肿的乳头和勃起的阴蒂……无处不显示王姝琳正遭受着既大的刺激,以至于甚至连发声的途径都没有。
 
  “看上去好像很难啊,”李教授看了看紧绷身体的美少妇,“这么抗拒的话可能没办法洗脑成功了,除非你找到个新的刺激点。”
 
  李国玉思索片刻,拿起一根玻璃球棒,取下少妇尿道中的跳蛋和塞子,然后捏着它塞了进去“还好来之前让她憋了不少的尿,这下足够刺激了吧。”
 
  “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少妇的哀嚎声中,胯下的高潮粘液顺着骚臭的尿液一同排出,脚底紧绷随后舒缓起来,菊花也逐渐的放松起来,不一会王姝琳就在高潮后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次高潮,接着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而头顶的洗脑音频,则是无数次……
 
  六、落入陷阱中的大姨和表姐一家人
 
  终于接到妈妈的电话了,视频中的妈妈穿着棕色的风衣,一脸冷淡的跟我交谈着,没有展露出丝毫笑脸。然而看到大姨的出镜后,妈妈开始有点奇怪,本就冷漠的脸庞突然有点泛红,然后捂住戴着蓝牙耳机的左耳甚至弯下了腰,等一会儿直起身子后便对着大姨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并且邀请大姨过来看望他。我虽然也想过去,但是被妈妈的一句“你要专心学习”被彻底赌死。
 
  没办法,只能大姨独身一人前往看看妈妈了,不过表姐也缠着要去,并且威胁我不准告诉大姨,我迫于压力只能答应。
 
  王妤菲(“我”的大姨)坐在沙发上上,看着面前神色不对的妹妹,以及特地把自己叫到情况不明的研究所内的那个通知,心里逐渐起了不安的感觉。而对面的王姝琳则是一脸淡定的用汤勺搅了搅眼前的咖啡,再三催促下,王妤菲最终压下了心中的怀疑,浅浅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看到周围的研究人员缓缓的向自己这边靠近,刚要起身时发现天旋地转,一个没站稳直接倒在了自己妹妹的怀中,而此时王妤菲才发现,原来除了这一棕色的风衣外,妹妹全身裸露着被白色的麻绳捆的结实,唯有右手是自由的……
 
  还是研究所内
 
  “滚蛋,你这个滚蛋,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你别挠,滚蛋,别碰我的脚……哈哈哈”
 
  表姐此刻的处境也非常的不妙,就在她冒充路人顺进研究所时,被李国玉发现,自知暴露的她一个侧踢就冲向了李国玉,结果不小心打中了强化玻璃,因为剧痛而倒地被擒住。此刻的表姐浑身的衣服也被扒光,右腿被高高抬起嵌在一块玻璃墙内,墙下放着一个小推车,表姐一只脚高抬,另一只脚着地,在李国玉的带动下只能依靠一条腿一蹦一蹦的被带着往前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小麦色的肌肤一览无余,只不过周遭的研究人员毫无波澜。
 
  李国玉一边待着表姐前往洗脑室,一边时不时在她细腻敏感的脚底上划弄着,“我刚想着怎么把你抓过来,没想到你妈妈刚被安置好,你就送上门了,听你小姨说你的脚非常怕痒,只是稍微一挠就受不了?”
 
  表姐被痒的全身发抖无力,但是机灵的她听出了李哥话语中的信息,“我妈妈被抓了?我小姨果然在你手上。你放了她们,我任你处置!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求,求,求你嘻嘻嘻,别挠哈哈哈……”
 
  终于两人到达了目的地,表姐被从玻璃墙上解下来的同时就被打了针肌肉镇定剂,接着浑身酸软无力,口齿不清的她看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不断娇声尖叫,一边喊着同时,身下不断地高潮喷射淫液的女人,全身被拘禁在椅子上,并且浑身上下的敏感点被粘上了一个闪烁的玻璃球样物体,头上也被戴上了vr头颅,看着液晶屏上不断闪动着的红蓝色块,表姐只觉得害怕,而且为什么她总感觉那个淫荡的女人,提醒和脚型这么像自己的妈妈王妤菲呢?
 
  “好啦,小野狗,看够了你妈妈没有?没看够没关系,反正等下你就会变成我的专用私奴了,”李国玉在一旁讥笑着。一边给表姐戴上了洗脑头盔,“我想想,重度自慰淫,饥渴无法满足,脚丫重度痒瘾,百依百顺,暴露癖,哎呀还有什么呢,真纠结呢~”
 
  洁白的研究所内,母女两人发出了既绝望又欢愉的嚎叫声。
性奴岛的淫靡1-房间里的朝阳口交
     清冷的海风夹杂着独有的咸腥味从海岸线轻轻吹来,唤醒了这座太平洋角落里的潘多拉岛,如同大多数热带岛屿一样,椰子树、沙滩和阳光勾勒出了他的曲线,只不过在这座小岛茂密的丛林风景中,隐隐错落着几座白色的弧形建筑,设计感与未来风相容交织,成为了一道亮眼的风景线;
镜头缓缓推进,紧邻东侧海岸线的丛林边缘,其中一座建筑的落地窗上,隐约透露出房内的境况。
      这座房间内部的布置与外表的科技风截然相反,更接近于中世纪的欧洲古堡装潢,拥有落地窗的这件房间,以暗金色的主线条勾勒着圣经中的场景作为穹顶,一侧墙壁随意悬挂着几幅油画,整间房间的地面上披着厚厚的地毯,角落里隐藏设计着吹来凉风的空调,与落地窗相邻的另一面墙上被一面镜子覆盖,在朝阳的照射下映衬出房内的场景。
      不算大的房间正中央,木质躺椅上铺着柔软的皮革,一位面容冷峭的年轻人赤裸着躺在上面,时不时发出两声惬意的低吼,他的胯间,赫然有一名身着礼服长裙的秀美女性低头认真吞吐着那根骇人的肉棒,香舌环绕着棒身,深深的嗅一口那浓厚的男性气息,又乖巧的用舌尖轻轻探着男人肉棒的尖端,带走几滴晶莹的先走汁,女人满足的抬起头,赫然是H国知名女星章子怡,外界盛传已经嫁给某摇滚歌手并生育有子女的优雅少妇,此时宛如一只母狗一般,抬头用讨好的眼神盯着躺椅上的男子;面庞上精致的妆容根本看不出43岁的年龄,反而更显几分淫媚,一改往日出席综艺和各种活动时的冷艳气质,让人只想按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男人大手轻轻挽起章子怡的头发,在左手缠绕几圈,章子怡的舌尖一刻也舍不得离开面前这根青筋暴涨的肉棒,作为潘多拉小岛上最早的几名性奴之一,今天被安排陪主人晨练的她十分清楚,这是主人想要释放的前兆,秀美的眼睛轻眨了几下就缓缓闭上,乖巧的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含进口中,同时舌尖也不忘轻扫这让她沉迷的肉棒,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准备迎接狂风暴雨。
       胯间章子怡的听话表现明显让男人感觉很满意,面上露出一丝微笑,大手抓住少妇的秀发用力下压,转眼间少妇的天鹅般的修长玉颈就被撑起了一个明显的突起,伴随着少妇的呻吟,男人也再次发出了满足的吼声,少妇食道的蠕动刺激着龟头,也让男人的兽欲暴涨,他在获得这座小岛与那特殊的身份之后,第一时间就将这他曾经讨厌的女星章子怡抓到岛上,调教成了如今这副听话的母狗模样,与曾经出入各种场合的优雅女星形象形成了让人兽性大发的反差模样。
       思绪一动,男人开始暴力的按着章子怡的头颅,抽插的速度与力度仿佛将身下的少妇当成了没有感觉的人肉飞机杯,丝毫不顾及这妆容精致的美少妇已经微微翻起了白眼,口水也止不住的从被肉棒撑开的嘴角拉丝流下;或许是早已习惯了主人暴力的口交,章子怡不仅没有反抗,礼服长裙下方的地毯更是隐约被水迹浸透,两腿间正往下滴落着晶莹的淫水,依旧粉嫩的贝肉一张一合,渴求着与小嘴同样的待遇;
      抽插了约莫一两分钟,男人满意的抓着少妇的头将肉棒拔出,看着少妇痴醉的眼神,右手一巴掌就打了上去,给少妇本就迷离的脸上又增了几分红晕。“母狗,又TM发情了是吧?老子今天还真不想射进你骚穴里,认真舔,爽完了今天还要去调教你的新姐妹。”说罢就松开了按着少妇的左手,久经调教,深知主人性癖的少妇立马认真的接上工作,一只手轻轻环绕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则按摩着男人肉棒根部两颗装满浓精的睾丸,用自己妆容精致的脸庞接受着肉棒的拍打,短暂的休息后,又开始卖力的舔舐吞吐着面前的凶器,“主人,唔,咕唧,好主人”少妇一边吞吐,一边轻声渴求着主人的回应,“射给子仪吧,今天的第一发精液,唔,吧唧,唔,射给骚货,骚货想给主人舔一辈子,唔,舔一辈子肉棒。”
      吞吐的频率越来越快,少妇的嘴已经被拉长成了下流的马脸,储存了大量口水的口交方式让肉棒每一次律动都会带出一阵淫靡至极的咕唧声,每次都渴望连根没入的低头,粗壮的肉棒却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只能用纤细的手掌包裹肉棒的根部,渴求着给主人带来更好的体验,如此深入的口交方式压迫着喉咙,少妇的眼角已经有几滴泪花洒出来,原本柔顺的秀发也散落开来,又一次卖力的含入之后,少妇终于感受到男人又一次抬手按在她的头上,将原本已经深入咽喉的肉棒又深入了几分,随即将浊白的精液满满的射进食道中,成为了少妇今天的早餐。
      略微停留了几秒钟,男人拽着章子怡的头,将肉棒又一次拔了出来,离开小嘴的同时还带出几根浊白的拉丝,在清晨阳光照射下给少妇的脸庞又添了淫媚的气质,看着这样的场景,男人的脸上笑意也浓烈起来,懂事的性奴少妇短暂喘气后,立刻又讨好的伸出舌头将仍在轻轻抽动的龟头勾入口中,嘴唇包裹住冠状沟,360°环绕着给主人做最后的清理,深知主人射精后龟头敏感期的少妇最为享受的也就是这一刻主人射精后又被照顾肉棒时舒爽的呻吟,这已经是被调教后沉醉于淫欲中的她最好的慰藉。
      似乎是卡准了时间,小房间的门被推开,同为H国公众女星之一的韩雪穿着贴身的旗袍走了进来,不同于一般的日常穿着,这件旗袍的开叉近乎到大腿根部,行走的同时将韩雪比例超乎常人的美腿尽情显露出来;嗅着房间里浓烈的情欲味道,韩雪脸上飞快显露出两片红晕,朱唇轻启,“主人,今天是周四,新的一批性奴已经送过来了,您看什么时间过去码头挑选一下?”
       “波”的一声,章子怡依依不舍地放开吸在口中的肉棒,男人站起身,由着尤物性奴帮自己穿上挂在一旁的披风,缓缓站起身来,韩雪紧紧盯着主人胯间依旧高挺的肉棒,不禁咽了几口口水,性情同样高傲的她当初被主人按在地上,骚穴,玉足,小嘴都被这根肉棒狠狠奸淫了个够,骚穴往外滴落精液的场景至今还是她记忆中最难忘的美好之一,此刻盯着主人的肉棒,又忍不住双腿微微颤抖,渴求着主人的肉棒狠狠贯穿自己,蹂躏自己娇嫩的子宫,在自己身上尽情冲击后,再将滚烫的精液射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玉足上,看着自己舔舐自己玉足上主人的精液,想到这,韩雪甚至脚下一软,高跟鞋不稳,差点就栽在地上。
      男人眼疾手快,伸手揽住了韩雪的腰,,任由韩雪玉手握住自己胯间的肉棒轻轻撸动了几下之后才将这骚货放开,忍住了让这骚货用极品美足给自己来上一发的欲望,冷声道:“走吧,带我去看看新到这一批性奴的质量。”
性奴岛的淫靡2-韩雪的裸足榨精
   从用来休憩的房间走出,冷峻的男人已经换上了一身颇具热带气息的沙滩装扮,位于太平洋靠近北回归线地带的小岛气候与男人的家乡仍颇有几分相似,不过这个季节温度倒是高了很多。
   岛屿上的建筑错落隐藏在丛林中,偶尔有白色的通道联通各个房间,让人来回走动时不受阳光炙烤,穿着高跟旗袍的韩雪一边引着男人向前走,一边在耳畔的蓝牙耳机中和人沟通着什么;少顷,韩雪回头对男人讨好的说道:“主人,刚刚接到码头那边的消息,今天这批送上岛的性奴临时调换了一下名单,而且需要先初步培训一下岛上的规矩,您可能得。。。。。。得稍后再去享用他们了。”
    一边讲着,韩雪如玉一般的脖颈缓缓蠕动了两下,像是偷偷咽了下口水,男人敏锐的注意到这一点,大手用力的拍了一下面前骚货圆润的美臀,“怎么?发情了?”
   仅仅是被主人拍了一下屁股,韩雪就感觉两腿中间的骚穴一阵酥麻,美穴里的嫩肉也轻轻抽搐,像是在渴求男人肉棒用力贯穿的快感;男人紧接着说道:“走吧,找个舒服的地方,刚好也好久没用过你的小脚了,贱货,看你发情的样子,给老子忍着先!”
   与章子怡同为岛上最早的几名性奴之一,韩雪被主人看上是在她出席某档声音综艺节目时拖鞋的桥段,让男人注意到了这双白嫩的极品美足,自小就娇生惯养的韩雪,玉足几乎没有一丝瑕疵,脚心更是软嫩的香肉,绷紧时的足弓在第一次被男人享用时就爱不释手;也是韩雪至今在岛上都作为男人得力助手的原因。
潘多拉岛本来就是为这个男人纵欲而生的岛屿,随处可见拥有柔软床榻和各种风格铺设的房间,韩雪拉着男人拐进的这间,整体的布置接近于一间办公室,简单的布置有仅是提供氛围的几样办公桌椅和巨大书柜,地上是灰色的厚重地毯,柔软而又舒适,按在地上被肏干也不会有不适。
   门刚关上,韩雪骄傲冷艳的面容上就飞过一丝红霞,拉着男人顺势直接坐在了地上,原本高傲的御姐气质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对即将到来的肉欲狂欢的渴求,男人斜靠在办公桌旁,顺手拿了桌上的靠枕垫在自己身后,看着韩雪用极为诱人的姿势缓缓俯下身来,用脸颊轻轻贴着沙滩裤高高隆起的位置,闭上眼睛深深的嗅了一口沙滩裤中浓厚的雄性气息,肉棒上还残留着刚才在章子怡口中爆射的精液余味,此刻也变成了韩雪发情的催化剂。
   从男人的视角看,此刻韩雪臻首埋在胯间,美臀带着旗袍的贴身弧度高高隆起,裸足穿着一双银色高跟轻佻的翘起,随着韩雪的嗅到发情也足弓紧绷起来,整个人拉成了一段完美的曲线,极致的视觉享受让男人胯间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韩雪一只手扶着男人粗壮的大腿,另一只手颤抖着将沙滩裤缓缓褪下,肉棒被释放的瞬间,还不忘用自己妆容精致的小脸在上面摩挲几下,感受着肉棒的温度与硬度,更为主人提供更强烈的视觉感受。
    “吧唧”一声,粗壮的肉棒上就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唇印,韩雪像一只发情的雌畜宣告自己的主权一样,小嘴环绕着棒身转了一圈,又用香舌灵活的勾住下面的卵袋含进口中,轻轻舔舐,小手也不忘轻轻撸动,为主人送上舒适的前戏体验;
    韩雪很显然知道主人最喜欢她身上的哪个部位,短暂的温存之后,从一旁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瓶晶莹的润滑液,挤在手上搓揉了几下,然后像是朝圣一般让狰狞的肉棒也变得润滑起来,闪烁着粉红的性欲光泽,两只美足灵活的一个交替,高跟鞋就被甩到一旁,小脚已经做好了让男人尽情肏弄的准备;韩雪调换了一个姿势,与主人对坐,高叉开腰的旗袍被撩到一旁,让男人的视线刚好能直视那已经往外不停流出淫水,一张一合渴求着快感的骚穴;上半身同样真空的韩雪,在已经发情的情况下胸前的一对美乳也在渴求着主人的照顾,不安的突起隔着真丝旗袍疯狂向男人展示自己的魅力;作为这场淫戏的主角,韩雪的一对玉足以优雅的姿态合拢到粗壮的肉棒上,让男人忍不住“嘶嘶”两声,饶是身经百战,在这双榨精利器组成的足肉嫩穴包裹住肉棒前端颤抖的龟头时,也忍不住跳动了几下,险些直接射到淫足上;
   酒红色指甲油点缀的玉足缓缓在肉棒两侧轻轻撸动起来,深知主人性癖的韩雪不忘用自己的小手揉搓着自己不停颤抖的花蕊,让主人身心双重享受的同时也缓解自身那饥渴的欲望;灵活的小脚很快就被肉棒上提前抹好的润滑液玷污,上下翻动的同时拉出一根根粘腻的细丝,也让房间里韩雪压抑的喘息有了淫靡的配乐;用脚心撸动一会儿之后,韩雪又将左脚的脚背当成了垫板,将肉棒挪到脚心脚背之间,用脚趾轮番搓揉着暴涨的龟头,不忘抛给男人几个淫媚的眼神,任谁也难以想到,这出身高贵,平日冷艳的御姐明星,此刻媚态尽显的反差模样;
   被主人多次调教,韩雪的这双美足也变的极其敏感,与其说是走路的工具,不如说是榨取男人精液的性器官,光是肉棒在足心的抽动就让韩雪到达了轻微的高潮,加上本身自己搓揉着阴蒂的快感,着冷艳的御姐很快就浑身抽搐两下,天鹅版修长的玉颈带着臻首向后倒去,如瀑的黑发带着额头的汗珠散落开来,男人并未理会沉浸在高潮中的韩雪,于他而言,这不过是又一只供自己发泄的母畜罢了,看韩雪不堪的高潮模样,男人伸出手按住这双让人爱不释手的美足,在肉棒上狠狠撸动了几下,随后将韩雪翻了个身,自己也相应的调整了一下姿势。
   感受到主人的动作,韩雪迅速从高潮余韵中脱离开来,顺从着主人的动作,高高翘起自己挺翘的美臀,让刚刚高潮过,仍在一张一合微微抽搐的粉嫩骚穴呈现在主人面前;男人先是在这美臀上用力咬了两口,将原本洁白无暇的臀肉印上了两个牙印,又用力一撕,这造价昂贵的旗袍就被彻底丢弃在一旁,宣告了寿终正寝。
韩雪头抵着地上的厚实地毯,高高翘起诱人的美臀,整个人忍不住颤抖起来,她知道即将迎来的主人肉棒对自己骚穴的冲撞,硕大的龟头亲吻子宫时的快感,和主人肉体贴合时的厚重安全感,自己拼命调动骚穴里嫩肉挤压主人肉棒的满足感,这些念头和期望充斥着韩雪此刻的脑海,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微微的粉色。
 
第三章——韩雪的痉挛高潮
       男人鸡蛋大小的龟头刚刚触及到韩雪粉嫩的骚穴,就感觉胯下的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向来养尊处优的淫浪女明星敏感度极高,已经微微颤抖着身子,用滑腻的骚穴刮蹭起坚硬的肉棒;感受到身下韩雪的动作,男人倒是又玩心大起,龟头轻轻戳点着韩雪的骚穴两片嫩肉,时不时又往上轻挺,感受着粉嫩菊穴一张一合的吮吸着龟头的微妙触感。
       韩雪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吊的难受,整个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乌黑长发覆盖的头颅深深的抵在地板上,腰臀的弧线绷的越来越近,一手撑地,另一只手已经控制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嫩乳,渴望能获得更高一点的快感——奴性完全被开发出来的她,知道主人压抑她淫贱的性欲后必然会赏赐一顿酣畅淋漓的高潮。
男人的大手在韩雪的美臀上用力拍击了两下,随后掐着盈盈一握的细腰,肉棒停在了滑腻的骚穴口,韩雪早已迫不及待的跟上动作,一只手用力掰着臀肉,另一只手轻轻扶着青筋暴突的坚硬肉棒,让男人融化进自己的身体里;早已泥泞一片的淫穴轻松的就吞下了大半根肉棒,骚穴用力的绞着肉棒,男人不禁“嘶嘶”微微喘了口气,胯下的媚肉实在太棒了,忍不住双手微微用力,将骚货整个身体向后拉,肉棒直接连根没入骚穴,上来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肏干,龟头直接用力的撞击着韧性十足的子宫口,房间里也立马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淫靡交响乐。
       韩雪在肉棒连根没入的瞬间,就达到了一次轻微的高潮,骚穴绞着肉棒的力度也更紧了,臻首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抬,整个人的身体绷紧起来,早已泛起红晕的脸庞神情更加诱人,男人仍不满足,一只手拉住韩雪的胳膊,让这沉浸在快感里的母狗上身微微抬起,另一只手顺势掐住了韩雪的脖子,熟悉岛上每只母狗的性癖,也深知怎样才能让这些骚货给自己提供更爽更畅快的交配体验,掐着韩雪脖子的右手微微用力,本来就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韩雪整个人在略有些缺氧的刺激下更是不堪,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打湿了几缕头发,舌头不自觉的吐出来,眼睛也略微上翻,头往后翻,渴求着主人的照拂;男人一边继续着胯下的动作,一边吻上了韩雪的香舌,舌头与舌头交换着唾液,肉棒与骚穴交换着体液,直接就送韩雪登上了大脑一片空白的强烈性高潮。
男人双手松开的瞬间,韩雪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完全瘫软下来,勉强还控制着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着主人一刻不停的冲击,男人硕大的两颗睾丸在强力的撞击下甚至偶尔能拍击到韩雪的小腹,三五分钟的狂暴性交,已经让此时的韩雪已经完全失去语言能力,地毯上蔓延开两滩痕迹,粘腻的口水与骚穴顺着大腿滴落的淫水已经把整个房间的味道铺满,男人轻柔的搬动了一下韩雪的身子,将她整个人摆成侧躺在地毯上的Z字形,肉棒仍插在淫穴里,却被主人转了半圈,韩雪又是不受控制的“咯咯”了两声,强撑着回过神来。
       一边继续爽快的肏弄,男人已经将双手转移到韩雪的乳肉上,隔着顺滑的丝质旗袍,也能感受到下面的乳头已经凸起,男人放缓了肉棒肏弄的速度,让身下的母狗回了回神,韩雪的眼睛里已经被温柔的爱意充斥,侧脸静静感受着肉棒一点点将骚穴装满,又拔出至只剩龟头,往复的循环,冠状沟剐蹭着高潮过后骚穴里的软肉,龟头温柔的亲吻着子宫口,让韩雪沉浸在主人的恩宠里。男人最爱的就是自己的母狗们高潮后骚穴里软肉痉挛又放松下来的状态【题外话,这也是我最喜欢的状态,兄弟们真的要体验一下,我原称之为至高享受】。
       略微缓和了几分钟,男人将肉棒连根没入,感受了一下骚穴的包裹,低头轻吻了韩雪一下,随后用力的掐了一下韩雪的乳头,韩雪整个人猛然一下抽搐,口中淫媚的叫了一声,穴肉也随之紧缩抽搐,爽的男人差点把持不住精关,食髓知味的男人不顾身下母狗的体验,轮换着猛掐了几下韩雪的乳头,肉棒也在骚穴里配合着嫩肉一下下弹动着,享受了几下,男人又是一阵抽送,随后轻轻给了身下的母狗一耳光,“骚货,主人要射了。”
韩雪挣扎着把自己的身体往前挪动了几步,让肉棒脱离骚穴,随后迅速转身,不顾肉棒上粘腻的白浆,直接连根吞下了让她飞上云霄的美妙玩具,男人双手按住母狗的头,满意的低吼了两声,浓精爆射在韩雪的喉咙深处,爽快感丝毫不亚于抵在子宫口的射精体验,甚至在视觉享受上还更胜一筹,毕竟此时的韩雪,因为刚才的狂暴性交已经猛然的连根深喉,整个人已经是一副标准的婊子模样: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面色潮红,瞳孔都有些微微涣散,等到男人满意的把肉棒从韩雪嘴里拔出来的时候,这条母狗已经彻底失去意识,闭眼倒在地毯上昏睡过去。
       “进来,给我舔干净!”
       不知何时,房间的门已经微微打开一道缝隙,一双美眸顺着门缝瞄了进来,听到男人的声音,这美眸闪过一丝慌乱,犹豫了两秒钟,门外偷窥的骚货才扭捏着走进来;却是大陆的当红小花旦宋轶。
同样是旗袍装的她,整个人的身体线条比韩雪更多了几分丰满,面庞用清纯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腰臀比却是出人意料的完美,整个人就是一副完美的炮架身材;进门后直接跪在男人面前的她,先是伸出手扶着肉棒在自己脸上摩挲了几下,深深的感受着那让人发情的味道,随后才在主人的凝视下,认真的做起了肉棒的清理工作,男人也是随手抄起旁边桌上的一瓶红酒,打开木塞,并未醒酒,却直接咕咚咕咚的补充起了体力,准备着接下来对宋轶的淫虐盛宴。
 
       最近现实有点忙,断更了一段时间。做夜店的难免跑来跑去,而且最近还新认识一个舞蹈的小姑娘,乖乖,马甲线,肚脐缀钻,射在小腹上面的满足感和亵渎感简直了,估计这周末之前能更下一章,准备爆操宋轶吧~
4-反差宋轶,极致榨精!!!
连着在两个美畜身上发泄这么几次,男人的体力消耗也是极大,一边轻抚着胯下舔舐肉棒的美人秀发,一边环顾了一下房间,想找个更舒适的位置。
男人后退着向房间里宽大的老板椅方向挪动着身子,宋轶却不愿意放开口中的肉棒,小嘴一边用力吮吸,一边跪爬着跟着男人挪动,宛如一只脑子里装满了精液的母狗,素色旗袍将整个人丰腴的身体线条完全勾勒出来,高高翘起的淫臀和略带些娃娃脸的清纯面庞形成了极致的反差,银色的高跟鞋套在黑色的蕾丝吊带袜上,跪爬的移动方式让高跟鞋失去了原本的承载身体的意义,而变成了点缀身体勾起男人性欲的装饰品,一边爬行一边还不经意间小脚轻轻上翘,高跟鞋挂着秀美玉足的脚尖摇摇晃晃,更是看的男人兽性大发。
长舒一口气,男人坐在了厚实的老板椅上,连续的性交饶是他也有些疲倦,宋轶吐出肉棒,左手搭着男人的大腿,右手温柔的撸动着男人已经疲软的肉棒,小脸在上面蹭了几下之后,抬头给了男人一个温柔的眼神,舌尖轻轻探到包皮与龟头的缝隙中间,粘腻的口水融入精垢,又在舌尖上撩拨着宋轶的神经和男人的快感,堪称彻底的肉棒清理服务。
一边感受着宋轶的温柔侍奉,男人歪头看了一眼地上刚回神的韩雪,打了个响指,这条母狗就拖着疲软的身体爬到了男人脚下,调整了一下平躺在地上,将男人的脚放在自己胸前,平躺的母狗,乳肉不复挺拔,但美妙的触感依然让男人倍感欣慰,脚趾轻轻研磨着韩雪胸前的凸起,另一只脚则是伸到了韩雪口中,享受着唇舌的柔软侍奉。
约莫缓了五六分钟,男人体力也渐渐恢复,红酒已经见底,不过此时的他却想到了一个好玩法,拍了拍胯下宋轶的头,示意她转过身去,将美臀高高翘起朝向自己,少女感十足的粉嫩美穴一张一合,散发着浓烈的情欲香味,男人却是没忍住低下头,在这美臀上重重的留下了几个牙印,哪怕是在群芳斗艳的潘多拉岛上,宋轶这样的极品美臀也是男人数一数二的珍藏,拿起桌上刚才起出的红酒木塞,男人一手扶住宋轶的腰,一手将木塞在美穴上剐蹭了起来,粗糙的木质虽然不如肉棒粗壮火热,但却给了宋轶另一种体验,尤其男人还在刻意逗弄着穴口那调皮的阴蒂,时不时用力将木塞碾过娇柔的软肉,宋轶简直快被折磨疯了,一波一波的快感与穴内难以抑制的空虚对冲,既是快感也是折磨,可男人却调整了姿势,一只脚踩住了宋轶的头,狠狠固定在地面上,又加重了对阴蒂的蹂躏,逗弄了一会,男人又猛地将木塞按进那空虚的淫穴,用力拍了一下宋轶雪白的臀肉。
简直是难以抑制的快感在一瞬间就冲昏了宋轶的大脑,一声高亢的浪叫响彻房间,猛烈的抽搐几下,一股水箭顶着木塞冲到了男人的小腹上,又被男人一把接住,宋轶只剩头埋在地毯上,红色掌痕装饰的淫臀也是轻轻抽动,男人当然没有就此放过这已经是肉便器模样的少女,捏了捏手里已经被淫水浸透的红酒塞,抵住宋轶的菊穴口,轻轻按了下去,在少女低声的呻吟中完成了自己的杰作。
一脚踢醒躺在地上的另一只母畜韩雪:“去,喊个肉便器过来。”
不理会出去的韩雪,男人自己撸动了一下胯下的肉棒,准备开始对宋轶的新一轮奸淫,
宋轶年龄也不算小,但在岛上的肉奴里却是体力排得上号的,娃娃脸好像也给了她承受性交的无尽渴求,58厘米的腰围被男人一把揽起来整个人抱在怀里,挂在男人身上好像个没有重量的软肉,男人略微调整了一下,让宋轶的两条高跟美腿搭在自己两肋,手臂从腿弯处穿过,揽住少女的肥臀,用力搓揉,宋轶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一边和男人激烈的舌吻,一边晃动着自己的屁股,感受着肉棒撞击身体的美妙感觉,厮磨了一会儿,男人才挺动身体,用力刺进了宋轶的美穴,这个费力的姿势让男人肉棒进入的瞬间,宋轶身体就因为重力下沉的原因,用柔韧的子宫口撞上了龟头,粗壮的棒身抽插骚穴带来的快感夹杂着子宫口被撞击的丝丝疼痛感,让宋轶止不住的淫叫起来,这反倒加快了男人的动作,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宛如把怀里的女人当成了肆意玩弄的人肉飞机杯。
连续的抽动与撞击让宋轶的宫口更是微微下沉,不停承受着肉棒的强暴,男人只感觉肉棒在滑腻的触感中穿插,龟头却每次都能触及到一块坚韧爽滑极具弹力的位置,每一次都用力的冲撞让两者亲密贴合,享受着爆爽的触感,每一次向上抬起都会带出“啵”的一声,那是宫口在和粗壮的龟头告别,只不过这种告别一瞬间就会被下一次撞击所覆盖。
宋轶整个人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粗暴的性交当中,一只高跟鞋被甩飞,另一只也只是勉强还挂在脚尖上啪嗒啪嗒的跟着身体的上下而晃动,两团大小适中的奶子隔着旗袍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真丝触感又给男人的体验带来了进一步的提升。
一边继续这暴力的肏弄,男人一边环顾了一下房间,抱着宋轶走到了沙发前,坐在沙发上,将宋轶从肉棒上扒了下来,肉棒脱离穴口的瞬间,止不住的水流浸湿了一大片地毯,黑色的蕾丝吊带袜上沾染了淫精,在房间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转个身,自己动,让主人享受一下。”
两团红霞已经盖满了宋轶的面庞,伺候主人舒适的躺下,宋轶用香舌又一遍自上而下的感受了主人的身体,从浓密的接吻到主人坚实的胸膛,途经平坦却点缀毛发的小腹,在高耸的肉棒位置却流连忘返舍不得离开,温存了一下,宋轶背过身去,男人是平躺在沙发上,宋轶却是以一个正常坐沙发的姿势,用美臀对准了肉棒,以侧姿的体位坐下,木塞还在后庭里挤压着,加之原本宋轶的腰臀比就只能用淫荡两个字形容,侧姿的穴肉体验和正常体位又有极大差别,光这坐下的一瞬,男人就忍不住闷哼了一下,肉棒抽搐了几下,差点就直接射出来,“骚货,真会榨精啊!”一巴掌又是拍在宋轶的美臀上,换来了美人的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撩了一下发丝,宋轶就在男人身上动作起来,这一波波的快感让男人舒爽的轻哼,不自觉的挺起腰来。
宋轶左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右手和男人的右手交叉握住方便借力,又是加快频率的一波抬起坐下,然后整个淫臀贴合在男人的身上,蛮腰用力,肉感的淫臀带着肉棒转起圈来,这下彻底戳到了男人的快感点,和宋轶对握的手青筋暴起,腰止不住的往上挺,噗嗤噗嗤的在宋轶的骚穴里开始了这次爆射,感受着自己骚穴里的冲击,宋轶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进一步,左腿上抬,两条蕾丝吊带袜覆盖的修长美腿交织成了二郎腿,这绝妙的姿势让穴肉更紧一步,开始又一次用力套动肉棒。
男人终于是忍不住呻吟起来,这堪称今天所有性交里最爽的一次,爆射的根本停不下来,一波一波的肉棒抽搐,让宋轶的美背也是激挺起来,完美的身材线条让男人虎目圆睁,空着的手用力在美臀上拍打着。让两人共同到达了高潮。
这次的射精彻底榨干了男人早上的精力,宋轶挣扎着把粘腻的美穴从肉棒上拔起来,整个人也是瘫倒在男人身上,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从另一个角度看,真空旗袍无法覆盖住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精液混合着淫水不停滴落下来,量大到甚至连成了线,菊穴口依旧塞着那性感的木质红酒肛塞,疲软下来的肉棒搭在蕾丝裤袜上,龟头上还在渗出的几滴残精慢慢侵染了裤袜的黑色。
伸手抱住身上这榨精的反差母畜,翻了个身,男人将两人都摆成侧躺的位置,背对男人的宋轶自觉的将大腿轻轻分开一点,把肉棒夹在了中间,男人两只大手则是解开了旗袍的边扣,一边搓揉着乳肉,一边嗅着发丝的香味闭上了双眼,享受着爆射之后的小憩。
性奴岛的淫靡这一觉睡的漫长而舒适,潘多拉小岛作为男人享受性爱乐趣的淫窟,日夜概念几乎不存在,不过此时傍晚的小 岛,已经被热带季风气候带来的充沛降雨量包裹,窗外开始刮起狂风,整个岛上也只剩几盏点点星光闪烁。
       从沙发上坐起身的男人身边已经是空无一人,房间的温度被控制在宜人的24°,轻薄温暖的毛毯从男人身上滑落,露出下面结实的身体,房间里的灯光也被调成了柔和的昏黄色,完全看不出几小时前这里还充斥着暴力性爱带来的淫叫声和飞溅的爱液浓精,只有房间里隐隐还能闻到的一丝丝骚味还在轻微撩拨着人的神经。
沙发一侧的小茶几上放着小小的牌子,上面是宋轶留下的字迹,告诉主人自己先去忙其他的了,末尾还留着一个鲜红的唇印,岛上大多数的性奴平时都会有自己的事情和休闲娱乐时间,偶尔也会进行批次的轮换——新人换旧人,一些主人玩腻了的媚肉也会继续回到外界继续自己的生活,在深夜里厮磨着一双双长腿回味主人带来的肉欲快乐,期待着主人的再次召唤。
       男人扭动了下脖子,吐出一口混闷的浊气,准备起身去厨房找点吃的,毯子被直接丢在原地,赤裸着身子推开了房门。
       智能化的管理系统和完善的性奴服务机制立即开始运作,圆拱形玻璃通道联通的不远处的厨房瞬间亮起了灯,男人推开门时这里已经被布置的温馨而又美好;不大的厨房被一张长桌分成左右两边,一侧是做饭的区域,一侧是拥有着巨大落地窗和小桌子的就餐区,整张房间通体是欧式的极简装修风格,米黄色的灯光照着一两位正在忙碌的性奴,围裙下面是简单的女仆装,裙子短到稍稍一弯腰就能将粉嫩的花瓣朝向男人绽放,量身设计的前襟更是把每位性奴的柔软乳肉都呈现出来,方便男人偶尔就餐时直接按倒给她们灌入一发又一发的浓精。
       “主人您先坐,先喝杯牛奶舒缓一下肠胃,今天想吃点什么呀主人?”
       说话的是站在这边的一位身材娇小的女生,身高不过将过160,弱不禁风的身材,穿着也是不同于其他人的别致敦煌风格,正是几年前在大陆综艺中展露头角而后却几乎销声匿迹的小花旦哈尼克孜,几乎全部由薄纱构成的衣服在重点的性感地点着重的点缀露出,体重不过40kg的小女奴腰部瘦出了细长的马甲线,肚脐上缀着几颗钻石,小腹上纹着粉色的淫文图案,赤着双脚,足踝上则是绑着数条飘带,将一双原就堪称完美性具的美足衬托的更为娇嫩。
       简单吩咐了一下,男人走到餐桌前坐下,端起桌上的牛奶猛灌了一口,勾勾手指让哈尼克孜来到身边侍奉。
       不大的餐厅内响起轻柔的音乐,曾经在舞台上跳起圣洁舞步的少女此时却像一个风情万种的脱衣舞娘,围绕着男人一边起舞的同时一边用身体挑衅着男人的肉棒;男人微微一笑,将腰间围的毛毯打开,粗壮的肉棒没了遮挡,微微抽动了两下,对着哈尼克孜闪烁着龟头前端的晶莹液体和棒身暴突的青筋,渴望着贯穿眼前少女的身体。
       少女被男人一把揽进怀里,肉棒直接抵在了少女的小腹上,将那股火热的温度传递到少女绯红的两颊,一声轻微的嘤咛,哈尼克孜整个人就顺势倒在在男人的怀里,一只大手已经直接撩开两腿间的轻纱,中指点在少女娇嫩的阴蒂上,轻轻的搓揉,哈尼克孜整个人猛地战栗了一下,抬起头望着把自己揽在怀里的主人,轻咬了一下嘴唇,眼睛里的春意已经浓的快要滴出水来,男人得寸进尺,把少女整个人的姿势调整了一下,像抱着小孩一样让少女整个人朝向面前的餐桌,两腿呈现M字分开搭在两边,让最淫荡的风味逸散开来,肉棒就杵在哈尼克孜美穴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少女目不转睛的盯着它,一只小手已经伸过去轻轻撸动,娇小的肉体和小手带给男人的快乐远远不够,男人的右手也不安分起来。
       从少女的小腹经过,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中指指尖时而轻柔绽放的花蕊,时而探进淫穴,用粗糙的指腹摩擦娇嫩的媚肉,带动起怀里小美人一下下的抽搐,男人轻轻咬着少女的耳垂,感受着厮咬和气息带给小美人的全身颤抖,右手又再次调整,两只手指更深一步的探进那闪烁着花露光芒的穴内,突如其来的深入让少女握着肉棒的小手猛地一用力,男人也是随之闷哼了一声,两人像是互相报复,深入骚穴的手指更用力的抠弄和抽动,撸动肉棒的小手速度也随之更快,少女生怕弄疼主人,收回小手在自己嘴里沾了些许津液,在这简单的润滑下继续和主人进行这场快感对抗的淫戏。
       小美人的骚穴已经完全进入了性爱状态,跟着手指的抽动不住的开合,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几乎全部没入,指尖甚至能感觉到那充满韧性的子宫口。一个指尖抵住,另一个指尖则是继续加大了抠弄的力度,怀里的哈尼克孜终于崩溃,两只小手缩回想要揽住身后的男人,脸蛋侧过来疯狂渴求着男人的亲吻,整个身体完全绷紧,举在空中的两只秀丽小脚绷起美丽的足弓,双眼紧闭,完全沉溺于肉体的快乐当中,可男人的右手还未停下,反而是开始了更快的抽动,小美人小穴的媚肉止不住的被粗糙的手指带动外翻。
       哈尼克孜几乎缺氧了,松开了男人的唇,脖子深深后仰,从男人的角度看这不中用的小性奴已经被抠弄的翻起了白眼,舌头微微吐出,渴求着更多的氧气,小美人全身剧烈的抽搐,男人马上意识到即将迎来这小女奴最让人喜欢的骚浪一幕;果不其然,随着哈尼克孜的抽搐抖动,一道清澈的水箭从飞射到面前的餐桌上,短暂却尽显淫态,一瞬之后,怀中美人的身体才开始缓缓的平复下来,男人的手却仍在嫩穴的两瓣软肉上揉来揉去,换来怀里少女的一阵拱动,看哈尼克孜恢复的差不多了,男人将全是淫水沾染的右手收回来,两根手指并拢,伸到小女奴的面前;先是舌尖微微试探,吞进口中后灵活的小舌头展示着西域少女弹舌的基本功,将男人两根手指上沾染的自己的体液全部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男人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少女的身体又放低了一点,肉棒杵在骚穴前面,少女知趣的上下挺动着小屁股,用两片软肉磨蹭着棒身,将滑腻包裹到肉棒上,为接下来更深入的淫戏做好准备。
       舞蹈少女的身体素质很快显现出来,恢复极快的哈尼克孜已经做好了承受肏干的准备,回头给了男人一个如丝的媚眼,男人伸出手别过小美人的腿弯揽住肩膀,将这骚浪的性奴直接套在了肉棒上,娇小的身体挂在肉棒上的动人场景和少女止不住的高亢淫叫顿时让一旁正在做饭的其他女奴也呼吸急促起来,男人上手就直接是一阵狂猛有力的套动,双手抓住哈尼克孜,像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在肉棒上套动着,粗壮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带动大量的软肉从淫穴里外翻出来,再随之被深深顶进去贯穿少女的身体,对哈尼克孜的娇小身材来说这根肉棒实在堪称快感凶器,从正面甚至看得见少女小腹上肉棒一进一出带起的鼓动,实在是淫荡到了极点!
       身上本来用作点缀和装饰的小铃铛随着男人套动的频率响个不停,随着男人站起身来,小女奴的口水和骚穴里流淌下的淫水混杂着滴落在厨房的大理石地板上,已经形成了一滩小水洼,这一阵凶猛的爆奸已经不知道让她到达了多少次高潮,看起来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只有无意识从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和身体的抖动还在提醒着大家这是一个人,或者说,此时哈尼克孜已经堪称只有肉体被享用意识早已飞上云端的人形鸡巴套子了。
这种极端费力的姿势也很快让男人感到疲惫起来,只是在少女体内抽动的肉棒还是昂首挺胸,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放缓了动作让小性奴喘了两口气,男人放她一只脚尖点地,小美人双手撑在面前的桌子上,另一只脚高高抬起,勾在身后主人的肩膀上,摆出一个唯美的舞蹈造型,只不过此时这唯美造型的正中央,那柔软绽放的小穴正在被一根人间凶器狠狠蹂躏而已,两人的体型差在这淫欲的场景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为个头娇小,挂在肉棒上的哈尼克孜甚至只有脚尖能点到地面,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胳膊和肉棒上。
       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大力肏干,小性奴已经胳膊没了力气,只能将身体全部趴在桌子上,双乳几乎被压成肉饼,溢到两侧,男人对哈尼克孜的一对软肉没有兴趣,却是贪婪的舔舐着比例惊人的美腿,常年练舞的小女奴,腿部线条不像一般性奴那样柔软,反而有一股强韧的美感,让男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
这姿势对女奴的体力要求极高,三五分钟,哈尼克孜就对蹂躏自己的主人投来了求饶的目光,指奸之后又是这样狂野的性交,肉棒在体内贯穿的快感已经不知道让她登上了多少次高潮,男人缓缓抽出肉棒,嫩穴里被堵着的淫液向下滑落,甚至连成了一条晶莹的水线,男人坐回到椅子上,哈尼克孜顺势跪爬在了男人的胯间,作为性奴的自己不能让主人舒爽的射精简直是莫大的耻辱,小骚穴已经求饶,那就用小嘴把主人的浓精榨出来好好品尝。
       棒身在娇俏的面容前微微昂首,上面挂着几丝晶莹的黏液,散发着少女淫穴的气息,哈尼克孜的脸上满是高潮之后的红晕,两只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春意,先是用手撸动了几下面前的肉棒,手指轻轻在马眼上研磨,让男人止不住倒吸了两口舒爽的凉气,也让这小性奴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得意,用力在肉棒上吧唧亲了一口,少女两手驾着男人的大腿,臻首下压,让自己的小嘴和食道几近平行,竭尽全力的将肉棒吞了进去,小只马的口交比起其他身材更会修长火爆的性奴别有一番风味,肉棒塞满了整个口腔,却还有一截留在外面,少女的舌头虽然已经没有活动的空间,不能给予肉棒舌尖轻扫纠缠的体验,却能让肉棒感受到紧绷挤压的快乐,这舞蹈的小妖精,甚至还更进一步的魅惑面前的肉棒,单腿跪在地上,另一条美腿高高抬起前弓,一个优雅的蝎子摆尾的造型瞬间打破了男人的理智防线。
       少女整个人柔软的线条展现的淋漓尽致,男人往前微微弓着身子,一只手握住了哈尼克孜的软肉,时而搓揉,时而轻轻掐着娇嫩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按住了哈尼克孜的后脑,小女奴显然也懂得主人对深喉的喜爱,闭上双眼开始尝试控制喉咙的吞咽,力求用每一丝肌肉给主人最畅快的爆精体验,按着头大力抽送了几下,男人又掐住了少女的腋下,用力将肉棒往喉咙深处顶动着,肉棒在小女奴口中颤抖几下,男人才把哈尼克孜从肉棒上拔下来,即便只是短暂的深喉,也让小美人眼中泛起了泪花,一张小脸显得梨花带雨,少女双膝跪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主人,张着小嘴撸动肉棒,在这一层视觉刺激下男人终于射出了这一发浓精,先是两下喷射在少女的鼻梁和脸颊,随后少女又贴心的用脸蛋蹭干净了龟头上仍然轻轻向外流淌出的残精,原本清纯的小脸被浓精玷污,圣洁的敦煌飞天服饰和脸上淫靡的精液高潮脸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一旁忙碌的其他性奴知趣的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过来放在桌上,只是潮红的双颊和不断厮磨的双腿暴露了她们同样渴求肉棒爆奸灌精的欲望,而刚享受过主人肉棒滋味的哈尼克孜则是知趣的跪在胯下,在主人就餐时依旧保证着贴心的口交服务。。。。。。
 
人贩张三
32岁的刘鑫,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私人律师。
     最近她接到一个棘手的案件,是一个关于房产纠纷的案件。
     大概就是一个无良房产公司强行征占了一家三口房屋,不但拒不赔偿,还将对方打进医院的事。 
    而正义感颇浓的刘鑫哪里忍得了这种事,当即就无偿为受害者一方打官司。
     虽然那家房产公司并不如表面那么正常,暗地里在黑白两道都有着势力。
    但是在刘鑫的不懈努力下,还是成功的找到了许多对他们不利的证据,准备在三天后的最终审判中交出,告垮他们。
    ……
    从小到大都是孤儿的张三几乎除了杀人放火什么事都干过,因此进过不少次局子里。
    但是孑然一身的他并没有悔改,反而愈发的变本加厉,今年已经40的他更是从事起了人贩子的事业。
     张三专门负责拐骗一些不谙世事的女大学生,一番调教玩弄后卖到偏远的山区中当别人的媳妇。
      同时因为他孜然一人,了无牵挂,并且毫无底线的作则,许多黑道上的人有时候也会找他,帮忙让一些人消失。
     这次,那家房产公司的幕后黑手便找到了张三,让他想办法让刘鑫消失,务必保证她不会出席三天后的最终审判。
     ……
    “呼…… 到家了…… 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嗯啊…… ”
    忙碌了一天的刘鑫,回到家里连衣服都懒得换,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后便直接躺在床上休息起来。
     渐渐陷入沉睡中的刘鑫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房间窗帘的后面,一个人影正在默默的注视着她…… 
    “呜嗯…… ”
    不知过了多久,刘鑫缓缓清醒过来,下意识的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双手背在背后根本动弹不得,仿佛生根了一样。
    “呜嗯?!…… (怎么回事?!…… 手…… 被绑住了?!…… 还有腿…… 嘴巴也被堵住了? 什么时候?!…… 家里进贼了吗?!…… )”
     随着刘鑫的进一步清醒,一股充斥着全身的紧缚感涌现出来。
     刘鑫有些慌张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密密麻麻的缠满了绳子。
      双手被反扭至背后,呈“W”型交叉被紧捆着,手臂也被紧贴在身体两侧紧紧捆成了莲藕状,一截一截的突了出来。
     并且刘鑫发现身上的白色衬衣不知被谁脱下,露出了里面仅穿着黑色蕾丝胸罩的白晢酮体。
     胸前那对高挺滚圆的乳.房也没有逃过束缚,被绳子紧紧勒住根部朝外暴突出来,使得雪白的乳肉暴露大半,隐隐间还能看到顶端那粉红的乳晕,十分诱人。
    纤细的蛮腰下穿着的黑色套裙也被脱下,被肉色丝袜和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浑圆翘臀整个暴露了出来。
     穿着肉色丝袜,修长白晢的玉腿也被穿上了一双12cm的尖头高跟鞋,被并拢着从高跟鞋的鞋跟开始,被并拢着四道为一圈的用绳子一圈一圈的往上一直捆到大腿根部,足足捆了十几圈。
     并且每一道的绳圈都还从中间纵向穿过收紧,使得绳索不会从顺滑的丝袜上脱落,同时更加深陷进刘鑫的双腿中。将刘鑫又直又长的丝袜高跟美腿勒的凹凸不平,肉感十足。
    “呜呜呜?!!…… 呜呜!!”
   刘鑫勉强的从床上坐起,想要开口呼救,却发现嘴巴也被什么东西堵着。
    抬头看向衣柜上的镜子,发现一个红色的小球牢牢的卡在双唇中间,两侧延伸出来的带子被拉到脑后系死,没有双手的帮助下根本无法取下。
      并且嘴里也被什么东西塞的满满的,连舌头都被压在上面无法动弹。口腔里舌头接触时传来的那种丝质触感,让刘鑫猜测应该是丝袜。
     “呜嗯…… (到底是谁趁我睡着把我绑成这个样子?…… 好羞耻…… 不行…… 得想办法解开绳子…… )”
     看着镜子里自己因为被反扭高高吊起在脖子上的双手,使得自己不得不朝前高高挺起胸膛。
    加上乳.房根部紧勒的那几道绳子,使得本就规模不小的乳.房更加暴突出来,随着自己呼吸急促起伏得诱人模样,刘鑫只感觉内心羞耻不已。
     环视屋内一圈,发现并没有其他人存在,尽管十分不解,但是刘鑫还是没有放弃。
    只见她扭动着被紧紧捆绑着的身子,缓缓的在屋里跳动起来,想要寻找剪刀剪开身上紧捆的绳索。
      “我劝你还是老实待着,否则我不介意给你美丽的脸蛋上来上一刀~ ”
    这时,张三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紧贴在刘鑫的脸上,冷笑着说道。
     “呜…… 呜呜…… ”
    感受着脸上那匕首的锋利和寒冷,顿时刘鑫便害怕的不行,美目惊恐的瞪着张三。
    “放心吧,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
     见刘鑫不敢反抗,张三收回了匕首,一边说着一边将刘鑫退回到床上躺着,然后将她翻过来,抓起她被捆的凹凸不平的丝袜美腿朝后弯折,拿出一根绳子穿过她高跟鞋鞋面的绳圈,朝上使劲拉起,直到刘鑫整个人都成了一个反折的“(”型为止,才将绳子固定在她的手腕上。
     “呜呜呜…… 呜嗯…… ”
    本就被捆的浑身发麻,此刻又被捆成极限驷马的姿势,全身上下只有腰身接触到床面,其他地方全都朝后被强行提起,绳子更加深勒进肉里,勒的刘鑫不住的娇叫起来。
      但是经过嘴里丝袜和口球的过滤,刘鑫痛苦的叫喊变成了诱人的“呜呜”呻吟,让她十分羞耻。
     “本来呢,我跟你无冤无仇,要怪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们叫我让你消失,不要干扰到他们,想必你也知道我说的是谁了吧?”
     闻言,刘鑫顿时猜到了,肯定是那房地产公司害怕自己告倒他们,所以请了张三过来绑架她。
     只不过刘鑫没有想到,这伙人竟然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潜入她人的房屋绑架。
     同时心里也有些放松,因为她住的小区安保功能十分到位,要是她久未出席,一定会察觉到不对,然后找到张三这个可疑分子。
     “放心吧,你的小区我早就踩好点了,进来的时候我一路都走在摄像头的死角,根本没人知道我在你家~ ”
     似乎知道了刘鑫在想什么,张三淡淡的说道。
     “呜嗯?!…… (不可能…… 他一定是骗我的……可是要是真的,不就没人发现我被绑架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会被他卖去乡下吗? 我会被他凌辱吗? 谁来救救我…… )”
     虽然不愿相信,但是刘鑫知道张三没有必要骗她。
    刘鑫只感觉有些绝望了起来,心里开始胡思乱想,眼泪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时,张三看了看刘鑫那被肉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翘臀,忍不住摸了上去肆意揉捏起来,然后说道:“手感还真不错,是个尤物。”
     刘鑫羞耻的不行,长这么大她恋爱都没有谈过几次,此刻却被一个陌生的男子肆意玩弄起来,顿时忍不住的“呜呜”大叫着挣扎起来。
      “啪!!!”
      “臭婊子,再敢乱动老子一刀杀了你!”
    不满刘鑫的挣扎,张三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富有弹性的臀肉一阵颤动,肉色丝袜下雪白的臀肉上清晰的浮现出一道红红的巴掌印。
     然后张三掏出匕首比划着,恶狠狠的说道。
    “呜呜…… 呜嗯…… ”
    刘鑫羞的脸都红润了起来,不住的“呜呜”呻吟着,但是害怕张三真的伤害自己,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屈辱与羞耻不在乱动。
    “老实点就能少受点苦,否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张三收起了匕首,开始在刘鑫性感修长的丝袜美腿上爱抚起来。
     “呜嗯…… 呜…… 呜呜!…… ”
    随着张三指尖的滑动,刘鑫被紧缚的娇躯绷的紧紧的,时不时颤抖一下,发出阵阵“呜呜”呻吟。
     而张三摸够了刘鑫的丝袜美腿后,又将她翻过来,保持着侧躺的样子躺在床上,然后用匕首割破她胸前蕾丝胸罩的肩带,将她的文胸强行扒了下来。
     顿时,一对滚圆高挺的雪白大奶.子跳动了出来。
     “啧,没想到你这个婊子身体保养的还真不错,这对奶.子又大又白,还真是极品啊哈哈哈~ ”
     张三淫笑不止的说道,然后一把抓住了刘鑫的饱满酥胸,尽情的揉搓挤压起来,弄成各种形状。
     “呜嗯?!…… 呜!!…… 呜呜呜!!!…… ”
     刘鑫忍不住的娇颤着,随着张三的玩弄,除了羞耻和屈辱之外,又渐渐体验到一丝丝触电般的酥麻块感。
      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双颊泛红,半闭着双眼紧咬着嘴里的口球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两粒粉嫩的乳頭都慢慢挺立起来。
     “看不出来,你还挺享受的嘛? 很久没有男人滋润了?”
     捏着刘鑫两粒鼓胀的乳頭,张三一边轻轻捏着左右扯动,一边打趣的说道。
     “呜嗯!…… 呜呜…… 呜呜呜!!…… ”
     反抗不得的刘鑫只能羞愧的闭上双眼,忍受着张三的玩弄。
     “既然这样,我就发发善心,满足一下你空虚的内心,哈哈哈!!!…… ”
    说完,张三将连着刘鑫手脚的绳索解开,然后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则骑上去,搂着她的丝袜美腿又亲又舔。
     “呜嗯?!…… 呜呜呜!!!…… 呜呜嗯!!…… ”
     羞愤不已的刘鑫下意识的不停地扭动,却根本不能逃出张三的魔爪,被他肆意玩弄着自己的丝袜美腿,口水更是舔的到处都是,好不恶心。
  “你这骚货这双腿还真迷人,比你那大奶.子还要带劲啊~  平日里没少运动吧?真是百玩不厌!”
      张三说着突然抱着刘鑫的丝袜美腿站了起来,将刘鑫一下子成了头下脚上的姿势被张三倒立着提起来。
     加上全身上下都被捆的死死的无法受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吓得刘鑫双腿禁不住乱颤动,生怕从床上摔下来。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好香的丝袜美腿啊哈哈哈!!!”
     张三淫笑着,解开了连着刘鑫高跟鞋都捆住的绳索,将高跟鞋脱下,抓着刘鑫一对小巧柔嫩的丝足,尽情的捏玩起来。
     “呜呜!…… 呜呜呜…… 呜呜嗯!…… ”
     尽管张三如此说,刘鑫还是害怕,恐惧引起的挣扎,让刘鑫的丝袜美腿在张三的怀里不断地扭动着,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摩擦着张三的小腹和胸膛,那沙沙的触感有着说不出的刺激快意。
     这也让张三更加用力地搂着刘鑫的丝袜美腿,还张开嘴将她的柔嫩丝足含进嘴里,用牙齿来回摩擦刘鑫裹在丝袜中蜷缩的脚趾。
     “呜嗯!!…… 呜呜呜呜…… 呜!…… ”
      这种被肆意玩弄的屈辱让刘鑫无比难过,同时那被张三不停玩弄着的丝袜小脚却传来一种复杂的酥麻感觉,让恐惧中的刘鑫在倒悬凌辱中产生出一股复杂的块感来。
      “呜嗯?!!…… (那是什么?!…… 好烫…… 难道他?…… 不!!…… )”
    突然,刘鑫感觉到自己的脚心处紧紧贴着一根粗大火热的东西,下意识眼角余光撇去,发现张三不知何时脱下了裤子,正握着他那根黝黑丑陋的大肉帮,放在刘鑫丝足的柔嫩脚心上,来回的摩擦。
     “噢~ ! 干,真他妈爽!~ ”
    丝袜那沙沙的触感加上刘鑫脚心的柔嫩温暖,带给了张三莫大的刺激,整个人爽的直哼哼,肉帮也更加胀大起来。
     于是张三索性用刘鑫的丝足一左一右的紧紧夹着自己怒挺的大肉帮,然后耸动腰身抽揷起来。
     “呜嗯?!…… 呜呜呜!!…… 呜呜嗯!!!…… ”
     刘鑫哪里遇到过这种事,内心的屈辱来到顶点,美目含泪的不住的“呜呜”呻吟着。
    而张三却丝毫不顾的用力的在刘鑫的丝足中抽送,没有支持多久,就在刘鑫那诱人的丝袜小脚中“弃械投降”。
       “啊!!忍不住了,射了!!!…… ”
     只听一声低吼,张三用力抓着刘鑫的丝足,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大肉帮,然后便是“扑哧”一声,红肿的龟頭胀到极限,从大开的马.眼之中激射出白浊浓烈的精夜,尽数粘在刘鑫那蜷缩的丝袜小脚上,形成污秽的白汁玷污著肉色丝袜的淫靡景象。
     “呼…… 真是带劲…… ”
     爽完的张三长呼一口气,低头看着刘鑫丝足脚心上自己射出的大量白浊腥臭的精夜,一声淫笑,又拿起刚刚脱下的高跟鞋给刘鑫穿上,然后再度用绳子捆好。
  双腿终于被放下,脚底那在高跟鞋挤压下恶心不已的滑腻触感让刘鑫无比的屈辱,但是却又没有丝毫办法,只能趴在床垫上瑟瑟发抖,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还没完呢骚货!”
     张三淫笑着说道,射过一次的肉帮依旧高高翘起着,上面还沾着残留的精夜,散发着一股腥臭气味。
      随后张三解开了刘鑫腿上的绳索,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就又迅速的将她大小腿折叠,然后膝盖固定在身体两侧,整个人呈“M”字大开腿的淫荡姿势躺在床上。
      “其实你也想要大肉帮了吧? 看看你的下面,可是湿了哦~ ”
     张三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和里面的蕾丝内裤,抚摸起刘鑫的蜜泬口。
     “呜呜嗯?!…… 呜呜!!!…… 呜呜!!…… ”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真的发生的时候刘鑫还是羞的不行,双腿想合合不上,只能徒劳的“呜呜”呻吟个不停。
     “何必呢,明知无法反抗,还不如好好享受,体验那只有女人才能体验到的绝顶体验~ ”
      张三说着,更加急促用力的爱抚着刘鑫的蜜泬,而被紧缚着的刘鑫反抗不得,只能任由张三在她的丝袜裆部顺着那中间的细线上来回
抚摸划弄。
      同时身体本能的在压抑不住的块感刺激下娇颤起来,更是随着张三的玩弄,透明的淫夜已经浸透了刘鑫的蕾丝内裤和丝袜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弄得裆部的位置湿漉漉一大片。
 “真是个骚货啊!才几下子,就流了这么多水,看来你很有成为淫荡母狗的潜质~ ”
     张三肆意的羞辱着刘鑫,因为他已经准备将刘鑫彻底调教成性奴,以供自己玩弄。 
    “呜…… ”
     闻言刘鑫恐惧的颤抖了一下,而张三已经隔着丝袜将刘鑫的内裤拨弄到了一边,露出了那微微翕动着分泌淫夜的粉嫩蜜泬。  
     “接下来让我看看你这个骚货下面紧不紧吧~ ”
     说完,张三伸出手指慢慢隔着刘鑫的丝袜一点点插入了她的蜜泬,手指夹着丝袜一点点的深入了进去,肆意摩擦着刘鑫蜜泬嫩肉,带给她阵阵触电般的酥麻块感刺激。
      “呜嗯?!!…… 呜呜呜!!!…… 呜嗯嗯嗯!…… ”
      久违的异物侵犯,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是在手指的灵活扣弄,加上丝袜不停摩擦着敏感蜜肉的感觉,刘鑫只感觉一阵阵的块感从下.体涌遍全身,强烈的刺激让刘鑫忍不住的紧绷着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半闭着双眼从北堵住的口中不停地发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
 “开始浪叫了,是不是骚起来了?果然是骚货,随便玩玩就浪的不行,待会老子的大肉帮揷进去,还不得让你死去活来?!”
      张三淫笑着,更加用力的用手指在刘鑫的蜜泬中来回抽揷搅动起来,发出“噗噗噗”的声响,引得刘鑫更加急促的浪叫呻吟起来。
     “没想到,都38多岁的老女人了,小泬还是像处女一样紧,真是难得啊哈哈哈~  希望待会别被我的大肉帮揷拦了~ ”
     张三不停羞辱着刘鑫,而无法反抗,无法动弹,甚至都无法说话的刘鑫,只能默默的忍受。
       此刻的刘鑫已经完全成为了张三的玩物,手指就那么隔着丝袜肆意地凌虐她的性.器,就连那不受控制因为凸起的阴帝更是在丝袜的包裹下成了张三的玩具。
     而最为敏感的阴帝被张三揉捏不止,再大的羞耻屈辱也挡不住那愈发强烈的块感。
     只见刘鑫浑身香汗淋漓,双颊绯红一片,噙着泪水的双眼开始迷离,“呜呜”的呻吟声愈发的急促娇媚,滚圆高挺的大奶.子剧烈的起伏不定,乳頭高高渤起,淫.水更是决堤似的往外流淌,止都止不住,已经将身下的床单浸透了大半。   
     “撕拉!…… ”
    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凉意,刘鑫这才发现,张三已经撕开了她的丝袜,肉帮代替着他的手指抵在泥泞不堪的蜜泬口一阵摩唦。
     “呜嗯?!…… 呜呜呜!!…… 呜呜!!!…… ”
     亲密接触下刘鑫清晰的感觉到那丑陋肉棍上惊人的温度,一阵阵触电般的块感从蜜泬口传遍全身。
     刘鑫被紧缚的娇躯随着张三龟頭的碰触不停颤抖着,如同一只惊弓之鸟。
     尽管那翕动着淫.水直流的蜜泬已经代表着此刻它十分想要被满足,但是本能的羞耻心下,刘鑫还是微微挣扎了起来。
     “别费劲了,挣扎都是徒劳的,老子这就让你爽翻天!!哈哈哈……”
     张三大声笑道,然后缓缓的挺动腰身,硕大的龟頭便慢慢挤进了刘鑫又紧又滑的蜜泬口。
     “我来了!!”
     微微停顿一会,充分感受着刘鑫又紧又滑的蜜泬口包裹着自己龟頭的体验,然后张三猛的一挺腰,“噗”的一声,粗长的肉帮整根没入了刘鑫的蜜泬中。
       “呜!!!!!!!…… (好粗?!…… )”
     肉帮完全揷入的瞬间,刘鑫猛的仰起头瞪大了双眼,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蜜泬中异物的侵入,使得蜜肉本能的紧紧包裹着那滚烫的肉帮不住的蠕动,让刘鑫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强烈的块感刺激。
      加上张三粗长的尺寸,完全揷入后龟頭顶触到蜜泬深处那团柔软的嫩肉,带给刘鑫莫大的刺激,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噗呲噗呲!!!”
      张三更是被夹的爽的不行,抱着刘鑫的纤腰便开始了猛烈的抽送,发出阵阵淫荡的肉体摩擦声。
     “呜嗯?!…… 呜!…… 呜呜哦!…… 呜呜嗯嗯嗯嗯!!…… ”
      而平日只顾着工作,好久没有承受过雨露的刘鑫,内心早已十分空虚寂寞。
     此刻蜜泬中突然揷进去一根大肉帮,将整个蜜泬都涨得满满的,自然是痛苦屈辱中穿插着强烈的块感。
       不出几分钟,刘鑫就忍不住的半闭着双眼浪叫呻吟起来,浑圆翘臀下意识的扭摆着迎合着张三的抽揷。
     同时刘鑫的蜜泬深处流泻出更多的淫夜,紧窄的蜜泬条件反射的随着张三的抽揷不停收缩紧夹着张三的肉帮,带给他他莫大的刺激。
      “呼……哦~我去……过瘾!!”
       张三爽的不行,一边狂揷着刘鑫的蜜泬一边得意的淫笑起来,然后伸出双手抓住刘鑫胸前被揷的不停乱抖的大奶.子,狠狠的揉搓起来。
      “呜嗯!…… 呜呜呜!!!…… 呜噢噢噢哦哦!?!!!…… 呜!!!…… ”
     刘鑫噙着热泪的眼睛紧闭着,似乎不愿意看到自己莫名其妙被人奸淫,还忍不住的浪叫呻吟不止的淫荡模样。
     “哦!好爽~ 嗯!…… 揷死你!…… 噢啊!…… ”
      刘鑫此刻梨花带雨的模样不仅没有让张三收敛一些,反而更加的激起他的兽性,粗大的肉帮将刘鑫顶得前后摇晃,雪白的酥胸更是被抓出一道道清晰的抓痕。
      身体的不停摇晃中刘鑫的高跟鞋从脚上掉落,性感的丝足在愈发激烈的块感刺激下拼命勾绷挣扎着,浸透了汗水的肉色丝袜在扭动中发出诱人的丝光。 
     这一发现令张三精神振奋,索性一左一右抓住了刘鑫不停扭动的丝袜脚,不顾上面沾满的自己的腥臭精夜,尽情的揉捏把玩,爱不释手。
      “呜哦哦哦噢噢噢!?!!!…… 呜呜嗯!?!!!!……呜呜呜!?!!!…… ”
     一边是蜜泬被抽揷的剧烈刺激,一边是丝足被玩弄的瘙痒,刘鑫更加剧烈的娇颤不已,仰起头高声浪叫呻吟不止。
      刘鑫的丝足无助的蜷缩不止,殊不知自己的“勾绷脚”动作更是让张三满足不已,愈发激烈的在刘鑫蜜泬中“噗呲噗呲”的狂揷。
     多年拐卖玩弄女人的经验让张三有着独特的玩弄女人技巧,只见他每抽揷几下,就停下来把肉帮深深地戳进刘鑫的蜜泬深处,顶在她的花心上,扭动几下使得自己的龟頭在花蕊嫩肉上研磨几下。
      而几乎很少有性生活的刘鑫哪里享受过被如此粗大的肉帮揷入和如此销魂的性交技巧。
      尽管是被一个陌生男人奸淫,但是那愈发强烈的块感还是让刘鑫被紧缚的娇躯一阵阵颤动,销魂诱人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喉咙里传出来。
      “肏死你!肏死你!! 骚货!!…… 肏死你!!!…… ”
      或许是快到极限,张三的抽送愈发的疯狂粗暴起来。
    只见他怒目圆睁,狠狠的抓着刘鑫的大奶.子,仿佛要活生生抓爆一样用力的“啪啪啪”的狂揷不止。
      “呜哦哦哦噢噢噢!?!!!!…… 呜呜嗯嗯嗯!?!!!…… 呜!!!!!…… ”
      而刘鑫也因为胸口的疼痛被带起了更加剧烈的块感刺激,浑身骨酥筋软,翘臀扭动的更加急促,仰起头浪叫呻吟不止。
      同时,因为疼痛,刘鑫的蜜泬更加的紧缩起来,紧紧的包裹着张三的肉帮宛如有生命一样不停的蠕动。
     “骚……骚货!……我要射了!!……啊嗯!!……射死你……啊!!……啊!!……去啦!!!”
      张三只感觉龟頭处传来一阵阵麻痒,如电流般涌遍全身,刹那间张三感觉龟頭酥麻难耐,大吼着用力朝着刘鑫的蜜泬深处揷去,浑身颤抖着,红肿的肉帮一阵抽搐后“扑哧”一声,一大股滚烫白浊的精夜猛烈的射出,尽数灌进刘鑫的蜜泬深处。
     “呜哦哦噢噢噢哦哦!??!!!!!…… ”
     射完后,张三的肉帮还在刘鑫的蜜泬中有力的一跳一跳地撅动着,刘鑫的蜜泬也有节奏地迎合收缩。
      伴随着刘鑫一声高亢悠扬的呻吟,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绝顶的高朝,大量淫.水猛的从花心中迸发,混合着张三白浊的精夜不停从蜜泬中倒流出来,粘在刘鑫大腿的丝袜上到处都是。
      “呼…… 哈…… 呼…… ”
    爽完的张三没有拔出肉帮,就这样趴在刘鑫的身上,感受着她娇躯的柔软,闭着眼睛不停喘息着。
      而刘鑫也似乎还没从那激烈的高朝余韵中回过神来一样,兀自半闭着双眼,不住的娇喘着,胸前饱满酥胸剧烈的起伏不定,大张的下.体淫.水还在不停流出,整个屋内都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味,不知何时才会消散。
     ……
 
第二天,刘鑫的家中…… 
   “呜呜呜嗯!…… 呜呜!…… ”
    只见刘鑫浑身赤裸着,仅穿着腿上股间被撕烂的肉色丝袜,被紧紧的捆绑在椅子上不停的挣扎扭动着。
      刘鑫的小嘴依旧被丝袜团塞的满满的,好在外面那撑得她下巴酸麻不已的口球已经被取下,变成了胶带在外面贴了很多道封了起来,最后再用一条白布紧紧包住。
     只不过绯红的脸颊两侧,却有着一摊精夜的痕迹,在灯光的反射下亮晶晶的,淫靡不已。
  胸前那对丝毫没有下坠的滚圆酥胸,依然被绳子紧紧的勒着根部,鼓胀不堪的暴突出来。
      乳頭硬硬的挺着,雪白的乳肉上到处都是一道道长长的抓痕还有齿印,以及一些干涸的精斑。
  而刘鑫那双还穿着丝袜高跟的修长美腿,不出意外的依旧被绳子并拢着紧紧捆住,勒的凹凸不平肉感十足。
      并且那纤细的脚踝处以及高跟鞋的鞋面上,沾满了白色的精夜。甚至随着刘鑫的不停扭动,一缕缕的精夜还从高跟鞋中满溢出来,淫荡不已。
     股间的蜜泬也是不知道被张三奸淫了多少次,略微有些红肿的外翻着,整个大腿根部都粘稠淫靡一片。
       “好恶心…… 这个混蛋,昨天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还一直射在我的脚上还有高跟鞋里面,真是个死变态!……”
     刘鑫低头看了看被绳子密密麻麻的紧紧捆在一起的双腿,感受着脚底摩擦着高跟鞋里面那滑腻恶心的触感,心里不舒服的想着。
     随后刘鑫猛的抽动了一下被紧紧反捆在背后的手臂。
  “呜!!!……(好紧……双手被勒的麻了……不行,得想办法弄开绳子才行……)”
      刘鑫呻吟抬起头看了看四周,满地都是裹满了精夜的卫生纸,自己的大床更是狼藉一片。
  “他好像出去了……趁着现在……要把绳子弄开!!……嗯!!!!!”
     想起大清早张三就将自己捆在椅子上走了出去,心知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于是刘鑫强忍着被奸淫一眼酥软无力的感觉,用力的拉扯着手上的绳子,想要挣脱。
      但是就算她力气再大,这种严密的捆绑下,也不可能硬生生挣脱。
  于是刘鑫换了个思路,开始慢慢的抽动她的双腿,不停的扭动着穿着高跟鞋被捆在一起的双脚。
      借着高跟鞋中溢出来的精夜润滑,加上一夜的奸淫后张三没有多少力气了,捆着她双腿的绳子不算太紧。
      只见刘鑫不停用力的扭动着被紧绑的双腿,在椅子上挣扎了半天,总算将双腿上的绳索拉松,然后将双腿从松散的绳子中抽了出来。
  “还好丝袜没被脱下来,不然还真不容易挣脱……  好了……接下来先想办法解开上身的绳子……”
     刘鑫心里想着,然后摇晃着站起身,因为被捆了太久,血液循环不畅,突然的松脱让双腿有些发麻,加上穿着的高跟鞋中有着大量滑腻的精夜,一个踉跄下刘鑫竟然直接朝着旁边摔倒了。
     “呜嗯!!!”
    一声娇叫,刘鑫重重的摔倒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好痛……该死!…… ”
   因为双手被牢牢的捆缚在身后,刘鑫不能双手撑地缓冲,整个人直接砸在地上,痛的她差点直接哭了出来。
  “不行,得感觉想办法解开,不然他回来就惨了…… ”
     刘鑫心里想着,强忍着摔倒部位的疼痛,挪动着被紧缚的娇躯,勉强的跪趴在地上,然后靠着肩头撑地,高高的翘起屁股,慢慢的再度站起。
      随后刘鑫一个深呼吸,慢慢的挪动着修长的丝袜高跟美腿,避免被鞋子里的精夜弄得踉跄摔倒,一步步的来到门边,转过身半蹲着用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摸着门把手慢慢的拧开,然后慢慢打开了门,再转过身,挺着被紧紧捆绑着的上身来到厨房。
  “呜?!……(怎么会?!这样一来我就没有办法…… 该死!…… )”
     来到厨房,刘鑫有些绝望的发现,张三离开时竟然将所有的刀具都藏了起来,让她想要用刀割断绳索的想法落空。
     不死心的刘鑫又挺着被紧紧捆绑着的上身踱步行走在自己的家里,用高跟鞋将每一个抽屉打开,看看有没有什么工具能帮助自己脱缚。
      可是一番寻找下来,刘鑫有些绝望,因为不仅是厨房里的刀,家里的所有剪刀,还有一些尖锐的器具都被张三拿走了。
       “难道我就要一直被他这样监禁下去?!不,不行!…… ”  
      刘鑫想出门求救,但是看了看自己此刻赤裸着,还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淫荡模样,女人家的羞耻心让她无法做到。
     但是刘鑫又不甘心就这样等着张三回来继续奸淫她。
     于是她来到客厅,缓缓的跪坐下来,同时弯下腰,将脸靠在客厅中间茶几的边缘上下磨蹭着。
  “呜!……(先把嘴上的布弄开…… 这样起码可以报警…… )”
     刘鑫心里这样想着,不停的在茶几边缘蹭着。
      虽然布包的很紧,但是在刘鑫的努力下,还是慢慢的包嘴的白布蹭了下来,扯到了脖子处,露出了嘴上贴着的胶带。
  “呜!!……(该死……还有胶带!……它们贴的好紧……呜嗯!!!)”
      刘鑫继续靠茶几边缘慢慢的蹭着胶带,却发现胶带十分光滑,并且紧紧的贴合在自己脸上,根本无法蹭掉。
     于是她干脆整个人跪趴在地上,饱满的酥胸被膝盖成两团夸张的半圆,然后扭脸过去,对着茶几下方一颗微微凸出来的钉子继续试着。
     几分钟后,刘鑫终于挂到了一张胶带微微松开的边缘,然后小心翼翼的移动脸庞,慢慢的扯动,将连在一起的胶带一条条从嘴边拉脱。
     “呜嗯!…… (好了,只要我再把丝袜顶出来……可是这丝袜塞的好紧……吐不出来……呜!!……)”
  将胶布扯开后,刘鑫又试着用舌头顶出嘴里的丝袜团。
      但是丝袜团被迫含在嘴里整整一夜,早已被唾液浸透,涨得大大的将刘鑫的整个口腔都塞的满满的。
     刘鑫试了好几次,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将丝袜团顶出来一小部分,更多的还塞在她的嘴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咔…… ”
       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随后便是开门的声响。
  “呜嗯?!…… (糟糕?!她回来了?!)”
     刘鑫赶紧停下,想要躲避,却刚好撞见提着一个箱子进来的张三。
  “不错啊,被老子干了一晚上,还有精力逃跑,要是我再回来的晚一点,说不定真被你跑掉了呢?…… ”
     张三放下手里的箱子淫笑着走了过来,将刘鑫一下提起,将她嘴上顶出来露在外面一小节的丝袜再度戳回嘴里,然后用口球卡死,最后在将胶带粘好,裹紧白布,抱着刘鑫走进卧室里。
  “呜!!!……(该死!!!……就差一点!!!……)”
      刘鑫绝望的想着,但还没有放弃,依旧兀自不停的大力挣扎着。
      但是上半身被紧紧捆绑着,下身还被肏的十分无力的情况下,刘鑫轻而易举的就被张三狠狠按住。
     先是对着刘鑫那满布着连着丝袜一起深深凹陷进肉里的深红色绳痕的丝袜美腿一番爱抚 ,然后张三捡起被刘鑫蹦松的绳索,再度一圈一圈的捆了上去。
     并且防止刘鑫在挣脱,张三这次捆的更紧,一双性感的丝袜美腿被紧紧勒着根本无法分开丝毫,被绑着的地方一块块的朝外凸出来,十分的性感。
  “看来昨晚还没有肏服你啊,那就再让你这个小骚货好好长个记性吧,哈哈哈~ ”
      捆好刘鑫的双腿后,张三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将刘鑫的丝袜美腿扛在肩上,肉帮狠狠的揷进她的蜜泬中,一边爱抚着刘鑫的丝袜美腿,一边用力的抽揷起来。
  “呜哦!!…… (不!!!……又被?!……就差一点……该死!!!呜呜!!)”
  刘鑫很不甘心的再次被人强暴,但是却毫无办法。
     那根滚烫的肉帮在她的蜜泬中用力的冲撞着,胸前那对滚圆的大奶.子被揷的不停乱抖,然后被张三用力的捏在手里玩弄。
  “不得不说,你实在太性感了…… 真是被你榨干也值啊!!……啊啊!!好舒服!!!……看看你这高翘的屁股……真想再帮你通通你那紧夹的菊花,哈哈哈!!”
     张三快意的大笑道,然后用手指戳了戳刘鑫蜜泬下紧闭的菊穴口。
  “呜恩!!!……呜!!!……”
      刘鑫缓缓闭上双眼,默默忍着张三的淫辱,身体却本能的感到快意,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接好了,老子的精华!哈哈哈!!…… ”
     在刘鑫蜜泬中狂揷几百下后,张三爽的不行,淫笑不止的大声说道。
  “呜嗯?!…… (不好!!……他要射了!……又要射进我的……里面……不!……噢哦!!)”
  尽管昨夜已经被强行中.出了好几次,但是刘鑫还是很不甘愿的被张三再一次中.出。
    但是此刻她却没办法拒绝,只能感受着花心中那滚烫男汁的喷射,浑身剧烈娇颤着一同达到高朝。
  “啊……好舒服……真想把你永远的带在身边做我的性奴~……”
     张三拔出肉帮,用手捏着刘鑫那绯红美艳的脸蛋笑道。
  “但是在这里可不方便,所以我准备将你带回去,哈哈哈!”  
      说着,张三打开了带来的箱子,从里面掏出一个相机,对着刘鑫开始拍照。
     “呜呜?!…… 呜呜!…… 呜嗯!…… ”
     刘鑫明显很不情愿的样子,“呜呜”呻吟着尽力想把脸扭过去。
      但是主动权在张三手里,想要什么角度他只要移动一下刘鑫被紧捆着的身体就行了。
     不一会,张三便拍摄了大量刘鑫被赤裸着紧缚着的照片,并且许多都是对着她明显被奸淫过还在流淌精夜的下.体,以及那双修长性感的丝袜美腿拍的。
     更多的则是刘鑫那噙着泪水,绯红着脸颊,一副屈辱不甘,却又无能为力模样的特写。
   “本来只想把你绑起来,玩两天等开庭时间结束了就放了你,但是不得不说,人是欲望的动物,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往往还想要更多……   所以,以后你就乖乖留在我身边,成为我的玩物,作为我的性奴一直留在我的身边供我尽情的享用吧哈哈哈……”
     张三一边拍着照片,一边说着。刘鑫则只能睁大着双眼,脸上露出凄凉而又不甘的表情。
 “怎么,不甘心吗?没用的,你的命运已经掌握在我的手上了。”
      将胶卷拍完,张三收起相击,擦掉刘鑫流出的泪水淫笑道。
     随后他又从箱子里拿出两捆绳索,先将刘鑫已经被绑着的双腿大小腿折叠起来捆住,然后拉起她跪在床上,从后面按着她的肩膀强行让她弯腰下去,直到上半身完全与大腿贴合,滚圆饱满的酥胸都被压的朝两边挤出来为止。
     随后张三将剩余的绳索,从小腿绕过刘鑫的整个上身,来回缠了好几圈,将她完全捆成了一个肉球,然后打结固定好。
      “呜…… 呜呜…… ”
    这个姿势十分难受并且淫荡,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下.体完全暴露在外,让羞耻不已的刘鑫忍不住的“呜呜”呻吟着。
     “对了,为了避免你路上不会太无聊,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些小玩具~ ”
     张三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了两个粉红色的跳弹还有两根布满了凹凸不平颗粒还有一道道凸起的螺旋状纹路的震动帮,以及一根粗长的假阴泾口塞。
     “呜啊!…… ” 
      张三先是将刘鑫的堵嘴物尽数去除,然后趁她双唇还没有合拢的时候,迅速的将那假阴泾口塞塞进刘鑫的嘴里,带子拉到脑后捆好。
     “呜嗯?!…… 呜!!…… 呜噢噢噢噢…… ”
     粗长的假阴泾将口腔塞的满满的,舌头都被压在下面无法动弹,顶端的龟頭更是深深的戳到了喉咙里,噎的刘鑫双眼微微翻白,只感觉喉咙里恶心不已。
      “现在你得习惯被肉帮塞满小嘴的感觉,以后你的小嘴也得好好的服务我~ ”
     张三淫笑着亲了亲刘鑫被假阴泾口塞堵的死死的小嘴,然后在刘鑫惊恐的眼神中,毫不留情的将两根震动帮深深的揷进刘鑫的蜜泬和菊穴中。
       尽管两根震动帮都还没有开启震动,但是揷入时棒身上满布的凸起颗粒和螺旋纹路狠狠研磨着敏感内壁的感觉,还是惹得刘鑫一阵浪叫。
      随后张三又将两枚跳弹用胶布粘在刘鑫被压成半圆乳.房上的乳頭中,最后将控制跳弹震动帮的开关塞进刘鑫的丝袜里,打开了开关。
      “嗡!!!”
     一阵剧烈的蜂鸣声响起,两根棒子和两个跳弹顿时的疯狂震动刺激,狠狠的刺激着刘鑫敏感的乳頭和两个肉泬,顿时屋内又不停响起了刘鑫那屈辱羞耻的浪叫呻吟。
      最后张三将被捆成一团,被震动刺激的不住乱颤浪叫的刘鑫从床上抱起,放进了箱子里。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一号了,等到了我那里,你会享受到平常绝没有的美妙体验~ 估计要不了多久就算我让你走你都不会走了,哈哈哈……”
  “呜!!……呜!!……”
       刘鑫用尽几乎是最后的力气发出痛苦的悲鸣,然后随着箱子的关闭,便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陪伴她的只有那充斥着全身的紧缚感和块感,以及体内震动玩具的蜂鸣声还有自己那娇媚的呻吟声。
     而在嘴里粗长假阴泾的堵嘴,加上箱子的隔绝下,无论是震动玩具的声响还是刘鑫在巨大刺激下忍不住发出的呻吟,都十分的微弱,几乎无法听见。
     就这样,张三拉着装着被捆成一团还被塞满了震动玩具的刘鑫,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刘鑫的家里。
狱中芳
这是一个秋日的早晨,街道上已经有一些人在匆匆赶路。不过此时姜欣瑶仍在公寓的席梦思床上熟睡着。“滴玲玲”闹钟响了,姜欣瑶睁开眼睛一看,已经7点一刻了。昨晚睡得比较早。所以,充足的睡眠让姜欣瑶早晨起来感到精神百倍。起床,洗脸,刷牙,梳头化妆,姜欣瑶在梳洗打扮上从来都不会马虎的.她相信,这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何况自己拥有一份收入很高的工作。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她在朋友的介绍下来到大通保险公司作秘书。现在已经是总经理助理。收入是原先在学校的2倍半。今天是星期五周末,所以姜欣瑶打算好好打扮一下,下班以后约上自己的同事兼死党韩婷婷去购物。打扮完毕,便光彩夺目的准备出门了.背上了包.把门一打天.这时门口早己守候着几名警察.其中一名拿出了证件.对姜欣瑶说:“你是姜欣瑶小姐吗?”“姜欣瑶点了一下头.他说:“姜欣瑶小姐,我们怀疑你与一桩侵吞公款案件有关,请你和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可是,我。。。”姜欣瑶刚刚想解释解释,接着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几个人便不由分说把姜欣瑶带走了。出了公寓的大门,两名女警把她押上了警车。很快,姜欣瑶便被带到了警察局。
 
  姜欣瑶被带到一间单独的房间接受盘问,几位警官问了姜欣瑶一些问题,态度倒还算和气。“我可以和律师打个电话吗?”姜欣瑶心想,最好找律师帮忙,她想起了公司的林律师。“当然可以。”一位警官把桌上的电话推了过去。“喂,林律师吗?哎,您好,我是姜欣瑶。。。”接着,姜欣瑶把自己的遭遇跟林律师说了一番。很快,林律师便赶来了。“你好,我是姜欣瑶小姐的律师。”林律师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那位警官。“请问是怎么回事?”林律师问道。“我们怀疑姜小姐涉嫌侵吞公款。”“不用说了,我要给我的当事人姜小姐办理保释手续。”“好的,请这边来。”林律师和警官去了旁边的一间屋子,很快便拿着几张表格回来了。姜欣瑶在林律师的指导下把表格填好,递给警官。“好的,姜小姐,你现在可以走了,但是你必须每周二上午到警察局报到。而且我们要扣押你所有的旅行证件。”不管怎样,不用待在那该死的拘留所里面,和那些犯人待在一起了。
 
    有了这样的事情,公司自然是不好再去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得交接一下的。转天上午,姜欣瑶便硬着头皮来到了公司。好在同事们还是和往常一样跟她打招呼。她先找到总经理。好在经理还是比较相信她的。“开什么玩笑,你会侵吞公款?林律师已经跟我说过了。你放心,我是绝对信任你的。一定是他们搞错了。”“谢谢您的信任。”“别太把它当回事。不过,我看你这几天最好还是在家休息。哦,对了,你先把工作跟韩婷婷交接一下。”“好的。”
 
  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姜欣瑶便来到韩婷婷的办公桌前面。“好的,好的。我再跟总经理确认一下。”韩婷婷正忙着接电话。姜欣瑶拍了拍她的后背。韩婷婷示意姜欣瑶等一下。撂下电话,韩婷婷看了看周围,小声对姜欣瑶说:“怎么回事?现在公司里已经传开了。”“我也不知道。”“总经理已经嘱咐林律师要帮你打好这场官司了。你放心。”“唉,我心里很乱。”姜欣瑶用手撑着自己的脸。“别担心了。不会有事的。下班去购物吧。”“好吧。”姜欣瑶便把自己原先的工作跟韩婷婷做了交接。看到姜欣瑶情绪很低落,韩婷婷便开导她:“林律师可是有名的大律师,你的事情肯定能摆平的。”“哎,你不是想买双新靴子吗?”“是啊?”姜欣瑶捋了一下头发。“昨天我在看到在Bally专卖店看到那款。下了班一起去看看。”“好啊!”姜欣瑶的情绪总算是好了起来。“臭美。”韩婷婷说道。“去你的。”姜欣瑶用手里的文件夹拍了拍韩婷婷的后背。韩婷婷知道,姜欣瑶非常喜欢穿靴子,用这个办法或许可以分散一下姜欣瑶的注意力,让她不那么紧张。
 
   下午,姜欣瑶去了律师事务所,和林律师认真分析了案情,“这个案子你获胜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出庭的时候除了对检察官提出的问题要注意以外,你还要注意给法官和陪审团留下一个好印象。到时穿一身你喜欢的衣服,但是注意不要太性感。郑重一些比较好。”“好的,我记住了。”从事务所出来,姜欣瑶来到公司旁边的一家咖啡店等韩婷婷下班。和韩婷婷见面之后之后两人来到BALLY专卖店。看到两位衣着考究的女白领,店员们当然是热情迎接。经过一番精挑细选和试穿,姜欣瑶和韩婷婷各自买了一双长统皮靴。
 
   开庭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这天,姜欣瑶的家人和她的好朋友韩婷婷陪着她一起来到了法院。按照林律师说的,姜欣瑶化了个淡妆,戴上蓝宝石项链和翡翠耳坠,出门前换上了一件淡粉色的薄羊毛衫、深绿色丝绒中裙,外面穿上蓝色的羊绒女士长大衣,与首饰相称,腿上则是黑色踩脚裤袜,穿上自己最喜欢的那双带苏格兰菱形格子的黑色及膝棉袜和那双新买的BALLY长统皮靴,一头黑缎般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肩后,姜欣瑶照了照镜子,对自己的这身衣服很满意.这样的打扮能使她更加自信,却又比较低调.
     开庭前,姜欣瑶和韩婷婷一起坐在法庭的旁听席上。韩婷婷紧紧握住姜欣瑶的手,一边安慰她。开庭的时间到了。姜欣瑶不得不坐到法庭一个角落的笼子里。后面是两位穿着制服和长统皮靴的女法警。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穿着这么漂亮的衣服坐在这个笼子里,这更加使得法庭里的男人都注视着她,一边窃窃私语着,让姜欣瑶感到非常不自在。
  姜欣瑶朝陪审团的座位看了一眼,12个人中有7个是女人,而且全都是40岁以上的。其中一个还是位满头银发,戴着眼镜的老太太。她们看姜欣瑶的眼神很特别,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法官,检察官和律师陆续进来了。他们全都戴着假发,穿着法袍。林律师头戴银色假发,身穿黑色法袍。这样的装束让姜欣瑶感到有些好笑。
  法庭的辩论很激烈,最后法官宣布休庭,等待陪审团的结果。
  姜欣瑶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半个小时以后,重新开庭,宣布判决。此时姜欣瑶的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了。只见法官问陪审团的主席:“陪审团有没有商议的结果?”“有了,我们一致裁定被告有罪。”“被告姜欣瑶,侵吞公款罪名成立,判入狱10年。从即日起押往卧美市若芳农场服刑。”听到这里,姜欣瑶“腾”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没有罪,我是冤枉的,林律师,你要帮我啊!”“咚咚”法官敲了两下法槌。“被告,再闹就告你藐视法庭。法警,把犯人带下去。退庭。”“全体起立!”而姜欣瑶是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去欣赏这一仪式的。两个女法警抓住她的胳膊,按住她的肩膀把她从被告席的后面的小门给押了出去。那里是一个小房间,姜欣瑶一被拖进房间,一个女法警便关上了门。然后从一个塑料袋里拿出一块纱布,揉成了一团,走了过来。“别闹了,妮子。”“我没有犯罪,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上诉,呜,不~~~呜呜呜”只顾着哭诉的姜欣瑶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女法警走了过来用手把自己的嘴捏开,紧接着,那个柔软的布团就被塞进了她的嘴里,并且用力按住,防止姜欣瑶把布团吐出来。此时,姜欣瑶的双腿也被几个女警用双腿顶住,那双穿着长统皮靴的脚抖动着。幸亏姜欣瑶今天穿的是长靴,要是高跟鞋恐怕早就在刚才挣扎的时候被甩出去了。姜欣瑶的靴子和女法警的靴子蹭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小陈,把胶带拿来。”那个姓陈的女警官马上拿来了一卷黄色的胶带“嗤嗤,啪”展开胶带,准确地贴在姜欣瑶的嘴上,把胶带撕扯断,又把姜欣瑶脸上的胶带按平。几个女法警此时则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绳索,把姜欣瑶五花大绑反捆了起来,按坐在一把固定在地上的椅子上面,把姜欣瑶的双脚绑在椅子腿上。“好好反省反省吧。”过了一会儿,女法官和两个女法警走了进来。女法官仍然是头戴假发,身穿法袍。“姜小姐,我是来通知你,对你刚才的不理智举动,陪审团和我本人都非常愤怒,陪审团成员一致认为你的行为是对法律尊严的严重挑衅和蔑视。经过和陪审团的紧急磋商,陪审团成员一致强烈要求对你的行为进行严厉的惩罚。根据陪审团的强烈要求,我不得不在你的判决书上加上藐视法庭和袭警两项罪名。每项罪名刑期 为5年,加上前面的10年,一共是20年。”“呜呜”姜欣瑶拼命摇着头。“判决书交给你们,可以把犯人带走了。”“是。”说完,女法官就出去了。女警官拿着一个大口罩,给姜欣瑶戴在脸上。这样就把封嘴的胶带完全给挡住了。 几位女警官把姜欣瑶带出了房间带到走廊上面。姜欣瑶被押上了警车。车子开出了法院的大院,姜欣瑶从带着铁丝网的窗户向外看,只见车子沿着市里最繁华的一条马路行驶。马路两旁是自己平时逛街经常光顾的STARBUCK咖啡店,SOGO商场,巴黎春天,对面的女警官似乎看出了姜欣瑶的心思。“再看看吧,你要在那里待20年,这样的舒服日子再也不会有了。”车子在一个路口停下来等红灯。路边是BALLY的皮鞋皮靴专卖店。   “这双靴子是在这里买的?”
  “嗯。”姜欣瑶点了点头。
  “一看就是双好靴子。丝袜也不错。可惜呀,你这一身到了那里就再也穿不了了”女警察抚摸着姜昕瑶的大衣领子说道。
  “在那里要把自己的衣服鞋袜都上缴,穿那里的囚服。以后要好好改造,我看你就是太贪图享受了,才会犯罪。”“呜呜”姜欣瑶摇了摇头,心想,我是被人冤枉的。女警官则说:“老实待着。”
姜欣瑶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崭新的小牛皮长筒靴子和身上的高档衣装。这大概是自己最后穿着它们的时间了,进了监狱就要全部脱掉了,不知道自己以后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自己的漂亮衣服和靴子。
车子很快开出了城,在郊区公路上飞快的行驶着。姜欣瑶看着公路两旁的农田,里面种着各种她说不上名来的作物。这里的交通不像城里那样拥挤。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姜欣瑶远远看到前面有一个有着很高的白色围墙的院子,围墙上面拉着铁丝网,围墙的四个角都有岗楼。不用问,这里就是女子监狱了。车子开到了蓝色的的大铁门外.
女警官们带着姜欣瑶沿着地下室往前走。那里的气氛让姜欣瑶感到有些恐怖。走进了一间办公室女狱警把姜欣瑶的档案交给了名年纪大一点的女警官,女警官看了看姜欣瑶,对两名女狱警说.“先把入监的准备工作做了。”接着姜欣瑶便被两名女警带进了一所房间.里面原来是个类似体检室之类的屋子.旁边是一间淋浴室。房间里面早己站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接着两名女警把姜欣瑶扶着坐到那张床上。
  “下面要给你脱衣服。”女警官给姜欣瑶解开了捆绑的绳索。
  一个女警官按住姜欣瑶伸向领口的右手,摇了摇头说,“按照这里的规定,女囚入监时需要搜查其随身衣物。也就是说,衣服必须由我们来给脱。所以给你解开绳子之后,你不要自己动手脱衣服,只要配合我们就行了。明白了吗?”“呜”姜欣瑶点了点头。   
   一个女警官蹲下身子对姜欣瑶说:“抬腿。”姜欣瑶抬起她的腿.
  “嗬,皮靴还是名牌呢。”女警官看到姜欣瑶的靴子底上的logo说。只见女警官左手托住姜欣瑶右脚的脚踝,右手“吱”一声轻轻拉开了姜欣瑶右脚穿的靴子的拉链,姜欣瑶虽然不想被脱掉皮靴,但是也不敢反抗,便坚持把腿抬着让女警官脱自己的皮靴。女警官脱的很慢,姜欣瑶恋恋不舍地注视着自己的美脚最后穿在高档长筒皮靴里的样子,眨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女警官轻轻将这只皮靴脱下来后,闻到了姜欣瑶脚上的棉袜散发出的一股淡淡的清香。这“哟,袜子上还洒了香水呢。”然后女警又慢条斯理地脱掉了姜欣瑶左脚上的长靴,把这一双还带着姜欣瑶脚上温度的长筒小皮靴子提到一边。.这时旁边一名女警拿来一双拖鞋,放在姜欣瑶面前,对她说“穿上吧。”姜欣瑶下地穿上拖鞋,两个女警官则开始解她大衣腰间束带、扣子,另有几个女警官按她肩膀抓她胳膊,强制她动作上配合脱她衣服的警察顺利脱下她的衣服,当脱掉毛衣、裙子,只剩下内衣、裤袜和袜子的时候,几个同样身为女人女警官也不由得暗自赞叹起姜欣瑶的身材来了。姜欣瑶1米71的身高,身材丰腴而又丝毫不臃肿,双腿修长,其中一个女警官对姜欣瑶的袜子还很感兴趣:“嗯,格子袜,还挺时髦的。先坐下”“女警官让姜欣瑶坐在床上,双手从姜欣瑶左腿的两侧伸进袜口,把袜口翻过来,往下卷了一下。接着这位女警官用双手的手指从姜欣瑶的小腿两侧轻轻按住袜口被卷起的部分,慢慢卷着袜子往回拉。袜子褪过了脚踝处时,女警官手拽住袜尖,用力一提,就把姜欣瑶的袜子脱了下来。接着女警轻轻抬起姜欣瑶的右腿,女警官这次没有把姜欣瑶的长袜往回卷,而是双手手从姜欣瑶小腿两侧伸进袜口,拽住袜口往回拽,直到袜子褪到脚踝处时,女警官左手握住姜欣瑶的脚踝,右手则拽住袜尖,轻轻向上一提,就把姜欣瑶的棉袜脱了下来。姜欣瑶的美脚让旁边的女警官也赞叹起来。“脚还挺白的。”“白有什么用?也不顶干活儿。”这个女警刚说到这里,就被旁边的高级女警官用胳膊捅了一下腰。姜欣瑶看在眼里,却不明白什么意思。“哟,还是名牌的。”几个女警察在一边议论着姜欣瑶的衣服。一位高级女警官拾起了姜欣瑶的袜子,重新展开,拽住一头甩了甩。“可惜呀,在这里不能穿名牌皮靴和这么高档的袜子了,不过我们会为你保存好的,直到你离开这里时,如果那时你还有心思穿的话。”那个女警官一边说着,一边把姜欣瑶的长筒袜叠好,和皮靴放在了一起。与此同时,另外几个女警官则麻利地脱掉姜欣瑶身上的衣服,几下子,姜欣瑶就被脱得赤身裸体了。“趴在床上”女医生命令姜欣瑶趴在上面“先给你体检,再给你把胶布取下来。”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对姜欣瑶说:现在对你进行肛检.把屁股翘起来.姜欣瑶只好把屁股翘起来.医生接着把手指伸进了她的肛门.“呜~~”姜欣瑶顿时感到一阵痛疼.不禁闷叫了起来.这样的检查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大概过了几秒钟,女医生的手指终于伸出来了.然后便给姜欣瑶量了体温.检查了牙齿.体检终于完了。不一会,热毛巾盖在了姜欣瑶的嘴和鼻子上,好象太烫了一点,“唔………”。姜欣瑶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她摇着头想甩下来,可是那位资深女警官用毛巾用力捂住姜欣瑶的鼻子和嘴。姜欣瑶的双手也被按住,试图用绑着的双脚蹬着,但双脚马上被一位年轻的女警官用手按住。那位资深女警官看出了姜欣瑶很难受,便说:“忍耐一下,马上就好。”然后很快把手拿开,让姜欣瑶可以呼吸。“呼~~呼”姜欣瑶喘着粗气,刚才毛巾的热气让她感到窒息。再用毛巾捂在姜欣瑶脸上继续敷。 就这样过了五六分钟,资深女警官觉得差不多了,便拿开毛巾,又开始揭胶布,她的动作很轻,胶布终于被慢慢揭开了,原先粘着胶布的地方都已经红了。她们让姜欣瑶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然后两个女警官简单给给姜欣瑶量了量身体。“你穿多大号的鞋子?”一个女警官问道。“39”旁边记录姜欣瑶尺寸的女警官把姜欣瑶的鞋码记了下来。“量好了?”“是,长官。”“把她带走。”对她说:“姜欣瑶小姐,请跟我来。”姜欣瑶以为是要去领衣服,便穿上拖鞋跟着女警官来到了体检室旁边的小浴室里。女警官对她说:“现在洗澡。”姜欣瑶打开了水龙头开始洗澡.那几个女警官则开始翻动姜欣瑶的衣服,她们分别把姜欣瑶的首饰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她这双靴子还是BALLY的。”一个女警一边说着,一边把姜欣瑶的靴子穿在自己的脚上。“大小正合适。怎么样?好看吗?”“嗯,不错。挺精神的。”姜欣瑶气愤地看着她们。
“看什么?”一个女警官拎着警棍走了过来。
“你们凭什么拿走我的首饰?”
“首饰是贵重物品,我们要帮你把首饰单独保管起来。”
“那为什么还穿我的靴子?”
“就是试试,还真要你的?”
“那请你把我的靴子放好。”姜欣瑶鼓起勇气对那个女警官说到。
“你现在是这里的犯人,哪那么多事儿?快洗澡!”女警官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警棍。姜欣瑶只好无奈地看着她们把自己的衣服,靴子和首饰都收走。洗完澡之后,女警把姜欣瑶带到浴室旁边的一个更衣室。尽管这里没有男人,但是在走廊上赤身裸体地行走仍然让姜欣瑶的脸羞得像苹果一样红。几位女警官把姜欣瑶带进更衣室里面。 女警官把抄下来的姜欣瑶的尺寸交给了里面的一个女囚,女囚转身走进里屋,过了一会儿便双手托着叠好的衣服走了出来。女警官把衣服放在一边,对姜欣瑶说:“2961号女犯姜欣瑶。从今天起,你就要正式开始在这里服刑了。按照这里的规定,每个女囚有两套囚服以备换洗。现在把囚服穿上!”姜欣瑶拿起其中的一身衣服,打开一看, 这不正是以前看电视里看到的犯人不是穿的蓝白相间的囚服吗?衣服发得很全,除了外衣鞋袜还包括棉布的胸罩和棉布内裤。姜欣瑶正在难过.女狱警对她说:“穿上囚服,你就不是以前的姜欣瑶小姐了,你现在是这里正式的犯人了。”姜欣瑶穿上了其中一套囚服.衣服真是人类一个神奇的发明,它不仅可以遮羞御寒,还有能对人的心理产生巨大的影响力量。刚才穿着自己的套装,丝袜和皮靴,虽然难过,自己心里倒没有什么太大的压力。穿着这一套衣服,让她感觉非常地压抑和屈辱,这身衣服仿佛在提醒她,自己已经不再是原先的那个时尚女白领,而是一个失去自由的女囚....想到再也不能穿自己的衣服了.姜欣瑶心里不禁有一种失落感.把衣服穿好,灰蓝色的囚服让她感到非常压抑,左前胸缝着那个号码2961。“记住这个号码。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记住了吗?2961?”“是.”姜欣瑶咬着嘴唇回答道。姜欣瑶拿起了叠好的袜子,发现这是两双深蓝色的棉袜,袜筒半长不短,说是长统袜的话,又到不了膝盖,说是短袜吧,却只差个两寸左右就到膝盖,就像女中学生校服的袜子一样,不同的是,在袜口的地方有两条平行的白条,袜底则印着白色的号码,2961。鞋子则是软底便鞋。
   姜欣瑶穿上鞋子,觉得鞋子大小正合适,穿在脚上很舒服。她们把姜欣瑶从禁闭室带走,照完相之后,她们沿着走廊来到了一个窗口前。里面的女囚给姜欣瑶拿出了一个脸盆,里面是一套生活用品,有毛巾拖鞋肥皂牙刷牙膏,卫生巾等等,还有一条叠好的毛巾被。“把这个带上。这里面有你的生活用品,把换洗的衣服放进去。”姜欣瑶发现日用品里还有两袋白色的粉末。“这是什么?”“干燥剂,用来除去长统靴的脚汗的。”在这里还能穿长统靴?姜欣瑶正在纳闷。那个女囚便把一双新的黑色长统雨靴放在了那个脸盆里。“哦,对了,你要是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拿好。这是你劳动时要穿的。”接着高级女警官对姜欣瑶说:“2961,现在带你入号。”姜欣瑶抱着“自己”的东西穿过监狱的大院子,来到住宿的楼房,走在监狱的过道上..旁边的监室里不时有人从门上的小口子看着她.很快就到了她的监室,女警打开了牢门.“到了,进去吧。”姜欣瑶走了进去.女警指着空着的一个铺位说:这就是你的床位,说着帮姜欣瑶放好脸盆和被子等物.想想自己要在这里蹲上二十年.姜欣瑶的心里陷入了深渊.女警走后她开始细细打量起这个牢房.这是一个有五十多平米的地方.地面的瓷砖非常干净,屋里有一个很大的统铺,上面己经有七个人了。她的到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其中一个问她判了多少年..接着另一名问她犯了什么罪叫什么名字.姜欣瑶都一一做了回答.很快大家都自我介绍起来.有个年纪大一点的说让姜欣瑶过去坐.说着拿了块垫子让她坐下.问她:“”姜欣瑶点了一下头,问那个女囚“姐姐您怎么称呼?”“叫我兰姐就行了,到了这里就都是自己姐妹.别客气.”放好鞋子和其他物品.“你就睡这里。”“2954,你是室长,你告诉她这里的规定。”说完,她就走了。那个编号为2954的女犯对姜欣瑶说:“我叫孟萍。你呢?”“姜欣瑶。”姜欣瑶把东西放好,“既然来了,就得守这里的规矩。我叫孟萍,是这里的负责人,叫我萍姐就行了。”这时过来一个女囚接过姜欣瑶手里的东西。“来,我帮你。”“谢谢”。“姐姐怎么称呼?”“我叫王婧,就叫我王姐吧。你皮肤还真不错呀。”说着,她摸了下姜欣瑶的手。姜欣瑶把手缩了回来,冲她笑了一下。“来,我告诉你这些东西放哪儿。”“谢谢”姜欣瑶把自己的衣服鞋靴等物品放好。很快其他女囚则帮姜欣瑶铺好被子.“晚上你睡我旁边儿吧。”王婧用手拍了拍通铺上自己身边的一块地方。“对了,山里夜里冷,你要是容易蹬被子的话,就把袜子穿着睡觉。”“谢谢王姐。”“都是自己的姐妹,客气什么。” 
  熄灯之后,姜欣瑶虽然躺在床上,却没有马上睡着,而是在想怎么上诉的事情。不过想着想着还是困上来了。正在睡意朦胧的时候,突然,她忽然感到旁边的王婧动了一下。有人跟王婧换了位置,换到了她旁边。而姜欣瑶还没有闹明白怎么回事,她的被子就被人掀开了。几乎是同时,姜欣瑶感到有人在把她的身子翻动,然后两臂被扭到了背后,她蓦地惊醒过来,。 
 
   她觉得黑暗中扭头一看,是孟萍和另外一个女囚压在她身上。“你们干,呜~~呜” 
 
   她被压得有些气促,既害怕又紧张地问道,但不等把话说完,自己的嘴上就被人用东西给塞住了,好像是一个布团。 “别叫唤。”孟萍按住塞在姜欣瑶嘴里的白布,姜欣瑶一时被她捂的说不出话,只能“唔…唔…”此时的姜欣瑶仅穿着监狱发的棉布做的白色内裤和胸罩和脚上的棉袜。着看着她,想用手来阻挡,却被人用绳子在捆绑着。 
 
 
 
   姜欣瑶没有孟萍如此大的力气,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是几个女囚在绑她一个,自己的身体,手,腿和双脚都被人死死按住。只一会,她的手腕就在背后被绑紧了,然后几个女囚把她拉了起来坐在床上。同时,一个身影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姜欣瑶吓得“呜~~呜”闷叫着,头发凌乱满脸泪痕,惊恐地不住转头看着她们,低低的哀鸣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手在背后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那里的绑缚,紧接着,几个女囚则扑过来,而一切都是井然有条,杂而不乱,有人趁姜欣瑶还没把塞嘴的布团吐出去,就把布团按在姜欣瑶的嘴上,上面还被勒上了一条胸罩,同时不知道是谁把她的双手给按住,两边一拉,把姜欣瑶拉着坐了起来,紧接着,就把姜欣瑶的双手给反捆了起来。同时,姜欣瑶的双脚也被按住。她们是早就密谋好的。总之大家配合有序,默契成章,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是在光线很微弱的条件下完成的。“今天让你知道知道这里的规矩。叫你不识抬举。”“叫她摆臭架子。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姜欣瑶被翻了过来。“把她袜子扒了,塞她嘴里。”那个叫张欣的女囚喊到。姜欣瑶拼命地蹬着腿,她绝对不要受这样的羞辱,右脚一脚蹬在了孟萍脸上,可是蹬得没有力气,脚马上就被她抓住,左脚也被张欣给抓住。“呵,小蹄子,还蹬,看我不按住你,”孟萍一屁股坐在姜欣瑶的右腿上,抱起姜欣瑶的左脚,紧紧按住。“来,张欣,把她的袜子扒了。”张欣双手拽住姜欣瑶膝盖两侧的袜口,把袜子往回拉,姜欣瑶能感觉到张欣很用力,指甲用力抠着自己的脚。她只能看着自己的袜子被她往下扒,她那白嫩的脚一点点露出来,脚面上两侧都留下了被她的指甲挠过的红印,袜子脱到脚尖时,孟萍一只手握住姜欣瑶的脚,另一只手抓住袜尖向上提,把袜子脱了下来。孟萍把两只袜子揉成一团,拿到姜欣瑶的嘴边,姜欣瑶拼命要躲开,但是头发被揪住,嘴上的胸罩刚解开,嘴里的毛巾马上就被拿掉,几乎是同时就换上了棉袜,又重新被胸罩勒住,“救,木,~~呜~~呜~~呜呜”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姜欣瑶刚张开的嘴就这样被袜子重新塞住了。把姜欣瑶捆绑塞嘴之后,几个女囚按着她,正要动手,这时,趴在门上听门外动静的那个女囚突然说:“巡夜啦!”就马上跑回到床边,按住姜欣瑶的女囚们立刻停了下来。而那个望风的女囚还没上床。
“来了”那个望风的女囚一边说着,一边几乎是以冲刺的速度蹿到了炕上。而此时那几个女囚早已经把姜欣瑶按倒在炕上,一个人趴在她的身上,有人按住她的双腿,其他女囚则用被子给她蒙上。“哗啦”门上的观察窗被拉开了。“怎么回事?”“呜~~呜”姜欣瑶拼命挣扎着,可是而自己的身体被人死死地压在身子底下,趴在她身上的那个叫张欣的女囚还用双腿把她的双腿夹住。而自己的双脚也被人给压住了。“呜,呜”姜欣瑶一边扭着头,一边闷叫着。她想让女警官听到自己的呼救。“报告长官,”孟萍连鞋都顾不得喘,立刻赤着脚跳到地上,立正站好。“报告长官,新来的2961肚子痛,我们给她揉肚子,她痛得厉害,我们怕影响别人睡觉,所以把她的嘴塞上,不让她叫出来。”“叫她忍着点儿,明天你们还得劳动呢。”“是。”女警官把观察窗拉上走了。孟萍蹑手蹑脚走到门边,趴在门上,一边用手势让那些女囚先不要动,女警官的靴子踩在走廊上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听不见了,她才确信巡视的警官确实已经走远了,便冲着那些女囚一挥手,几个女囚便扑到了姜欣瑶身上,一个女囚把被子蒙在了姜欣瑶头上。紧接着姜欣瑶感到自己的双腿双脚也被按住,其他的人便开始对她拳打脚踢,拧胸捏腹,而自己头被蒙住了,既看不见,也不能动。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声。几个女囚正打得带劲。只听见有人说:“孟姐,我看这小姜也是新来乍到,还不懂得这里的规矩,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再说,现在也不早了,我看还是先睡觉吧。”姜欣瑶感到一只脚踩在了自己身上。“看在王姐的面子上,今天先饶了你。”
打完了之后,她们把姜欣瑶的囚服扔到了她身上。姜欣瑶呜呜地哭了起来。“MD,还没挨够打,再哭就把你屁股打烂了。”黑暗中传来骂街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孟萍,姜欣瑶的哭声止住了。两边是孟萍安排的两个女囚。一熄灯,两个人一个抱住姜欣瑶,另外一个就开始掐姜欣瑶的胳膊和双乳。“来,让你舒服舒服。”“呜~~呜”“哼,骚货就是骚货,叫的声音都那么浪!”   但是泪水仍然默默地流着。姜欣瑶扭、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囚服就扔在地上。铁窗,囚服,再加上身上的捆绑和塞在嘴里的囚袜,心想,为什么这一切羞辱都要加在我身上,上午自己还是一个气质高雅、光鲜亮丽的白领丽人,身穿昂贵的羊绒大衣、做工考究的名牌套装、衬衣,脚穿黑亮的长筒皮靴,戴着顶级奢侈品牌的首饰和手表,连丝袜和内衣也都是名牌。虽然有个别女人嫌她穿着有些刻板,但是姜欣瑶喜欢穿着套装和丝袜高跟鞋,冬天则是皮草大衣和皮靴。这样显得自己的潇洒和干练,增加自信。当时自己过着快乐生活,有着体面工作,自己怎么会在一天之内就落到这步田地,自己全身上下的衣裙、鞋袜、首饰被这里的狱警一件件地脱去、拿掉,直到赤身裸体地与女狱警面对面,自己的尊严和面子仿佛也被剥了个干净,接着换上了这难看的、带着屈辱标记的囚服。若不是身上的痛楚,姜欣瑶真的会以为这是一场噩梦,这一切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好想穿上自己原先的那些衣服。过一个正常女人的生活。姜欣瑶一边想着这些,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姜欣瑶感到自己被打过的屁股被人踹了一脚,一只穿着袜子的脚踹在了姜欣瑶身上,正好是被打过的地方。疼得姜欣瑶直想叫。“快起来,懒鬼”。姜欣瑶扭头一看,原来是孟萍。这时候姜欣瑶才发现已经到了第二天早晨,几个女囚解开了姜欣瑶的捆绑,把她从铺上拖了起来。
   姜欣瑶穿好囚服和其他女囚一起洗漱,吃过早饭,女囚们回到监室短暂休息了一下。之后,女囚们换上了雨靴,排好队,在女警官和女兵的武装押解下来到了果园摘苹果。姜欣瑶和王婧负责把摘下来的苹果装到竹筐里,抬到卡车上面。两个人很快就满头大汗。姜欣瑶坐惯了办公室,从来没有干过这么重的活儿,胳膊很快就酸了。看着姜欣瑶气喘吁吁的样子,王婧对她说:”“先歇会儿,”她用袖子帮姜欣瑶擦了擦头上的汗。“瞧把你累的。”“谢谢王姐。”姜欣瑶腼腆地说,“昨晚多亏了你,”“咳,在这儿都是自己姐妹,客气什么。”说着,她把手搭在了姜欣瑶的肩膀上。“咱们还是接着干活儿吧”姜欣瑶尴尬地笑了一下,推开了王婧的手。
  好容易到了星期天,女囚们终于不用工作,吃过早饭,上午去监狱的教堂听牧师布道。从上寄宿学校时,姜欣瑶就厌烦那种虚伪的东西。但是有女警官在后面,她也只好坐在那里装样子。下午则有半天的休息。但是,姜欣瑶是新来的,按规矩要给同屋其他女犯洗衣服。下午,其他人休息了,孟萍和自己的几个手下把要洗的衣服和床单之类的东西扔到了脸盆里,让姜欣瑶拿去洗。姜欣瑶没有说什么,她记着王婧的话,要忍。便抱着这些东西出去.女监的水房设在一个院子里。上面有顶棚,院子里有铁栏杆,可以把衣服直接晾在上面,也可以拉根绳子晾在绳子上。和其他监室几个女囚在水房的院子里吭哧吭哧地洗衣服和床单,整个下午,最后总算是把衣服都洗完,可以晾了。姜欣瑶把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双手刚刚要去掰那只捂住嘴的手,一条毛巾准确地蒙住了她的双眼。几乎是同时,自己的胳膊就被人从后面给抱住了,姜欣瑶被那个人拖到了一边。黑暗中听见有个女人说:“把她的嘴堵上。”她的嘴被捏开,一团东西就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她的头马上被人用被子蒙住。姜欣瑶“呜呜”地叫着,可是这里根本没有人能听见她微弱的叫喊声。姜欣瑶感到自己的双脚被抬了起来,这样她整个身子就腾空了。姜欣瑶拼命地蹬着双脚,一边呜呜地叫着。但这一切反抗都是无用的,还是被人给抬走了。直到到了一个地方,才被放了下来。只听见有女人说 :“把她捆起来。”“好”姜欣瑶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拧到背后捆绑了起来。之后她只记得自己被那几个女人连踢带踹。他们一边骂着“懒鬼”“骚货”之类的话。她们不停地踢打。最后姜欣瑶只听到“快走!”之后,她就昏了过去。       
   姜欣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床上。有一位女警官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你醒了。”女警官站了起来.和姜欣瑶见过的其他几位女警官不同,这位女警官不仅非常漂亮,连同为美女的姜欣瑶也是又喜欢,又羡慕,而且说话也很和气,微笑中透露出一种善良.“许文书看见你晕倒在外面,就叫人把你抬到这里的。”穿白大褂的女狱医说着,把给姜欣瑶用过的红药水瓶放回到药品架子上。“谢谢你救了我。”“你看见那些打你的人了吗?”姓许的女警官问她。“没有”姜欣瑶把刚才的经过根她说了一遍。“肯定是跟你一个监室的那些人干的。”姜欣瑶挣扎着要坐起来。女警官过来拦住她。但是那个女狱医一边在旁边洗手一边说:“你不用管她,她没事,可以回去干活了。”姜欣瑶挣扎着从床上下来。“你看,她这不还活蹦乱跳的嘛。”女狱医对女警官说到。“那能不能给她一天的假?”女警官问到。“不行。”女狱医一口拒绝,“她这样的根本不算受伤,不影响劳动”“我没事。”姜欣瑶说到,尽管身上被打得地方还是很疼。“来,我帮你。”许雅舒过来扶姜欣瑶。“不用扶她。她自己能走。”狱医冷冷地说。“谢谢,我能走。”姜欣瑶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医务室。那位姓许的女警官还是从后面赶了上来。“还是我扶你走一段吧。”接着她冲着姜欣瑶点了一下头。姜欣瑶则在她的搀扶之下朝着水房往走去。
对许雅舒来说,一切的转变都是从那个早晨开始的,可以说,一个外人看似很平常的决定,居然改变了她的命运。许雅舒原本毕业于卧美市S大学,毕业后报考了公务员,来到卧美市的警察局做文秘工作。虽说是警察,许雅舒却没有接受过任何类似搏击和武术的训练。因为她并不喜欢暴力方式的锻炼。作为文职人员,她的工作虽说有些单调,却也平静。许雅舒喜欢这样的工作。除此之外,她也很喜欢自己的制服。在这个国家,女警官在警局一般要穿制服,除了夏季是短袖衬衣,裙子和黑色长统吊带丝袜之外,其他季节一般都是裙装或裤装制服,脚上则是黑色的皮靴。一般的女警官穿的是类似于雨靴的平底半高统皮靴,靴子有多半截小腿长,而官职在上尉以上的女警官或者是许雅舒这样的文职女警官穿的则是低跟的长统皮靴,显出女性的柔美。从那个平常的早上开始,她的命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和往常一样,许雅舒把文件打印出来,拿到了上级的办公室。“进来。”许雅舒先敬了个礼,把文件递给他。“哦,小许呀。请坐。”“谢谢长官。”局长翻着文件。“很好,你写的很好。”“谢谢长官夸奖。”“哎,我这也是实事求是。”“唉,”他叹了口气,接着说,“葛罗若芳农场的文书调走了,她们那边需要一个文书。”“可是,”“我知道,”局长摆了摆手“上次全国的警察文员比赛,你得了第一名,她们可能从那个时候就看上你了。”“那个地方离市区很远。”“其实那里的待遇要比这里好,每个月的薪水要高出30%,还有郊区补助和交通补助。”“我什么时候去报到?”“你收拾一下,就这两天。”“是。”许雅舒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葛罗若芳,那是一个离市区很远的地方。实际上,那是一个设在山区的农场,因为地处偏僻,再加上农场主经营不善,几乎要倒闭了。几年前,市政当局在进行规划的时候提出来要买那块地,而农场主却得便宜卖乖,跟市政当局狠狠敲了一笔。农场买下来之后,就在那里兴建起了葛罗若芳女子监狱。主要关押重刑的女囚。至于其他的情况,许雅舒当时并不清楚,她只是带上了换洗的制服和皮靴,还有个人用品,开车前往那个陌生的地方,当时她并没有想过后来自己会有怎样的遭遇。
 
   在大门那里经过警戒严密的盘查之后,许雅舒把车子开进了院子,按照指示牌把车子停在停车场,下车之后,许雅舒看见一队迎面走过来的女囚,她们全都穿着蓝色的囚服和黑色的长统雨靴扛着铲子铁镐还有其他工具,默默地向门外走去。虽然身为女警官,但是这样的场面仍然让许雅舒感到十分压抑。许雅舒继续向前走,看到路边的单杠上吊绑着两个女囚,她们低着头,头发垂到胸前,身上只穿着小背心和短裤,赤着的双脚也被紧紧捆住。许雅舒走近她们,看到她们嘴都被塞住,外面则用白色的宽布条勒住。看到有位女警官过来,她们抬起头“呜,呜”叫了两声,但是。这是许雅舒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面,感到有些震惊。但许雅舒没有去理睬她们,这些女人犯了罪自然要受惩罚,不过这种场面还是出乎许雅舒的意料,而且让她感到一丝恐惧。许雅舒只好安慰自己,咳,她们活该。。以前听说这里对女犯的管理很严格,许雅舒只以为是谣言,没有想到这居然是真的。山里的天气要比城市里凉,尽管许雅舒穿着皮靴,但是由于今天穿的是丝袜,在靴子和袜子之间有少许的空间,脚仍然感到一丝凉意,而她们居然只穿着内衣内裤还光着脚。许雅舒没有多想,径直走向了办公楼。在走廊上,许雅舒遇到一位年轻的女警官。“请问,监狱长的办公室怎么走?”“你是新来的文书吧。”“是的,我叫许雅舒。”“我叫赵琴。你一直走到头,右手第一间办公室。监狱长正等着你呢。”那个年纪稍长的女警官热情地给许雅舒指路。许雅舒来到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说:“报告。”“请进。”许雅舒推开门。只见窗口那里站着一位中年女警官。她身高大约1米71,穿着裙装警服,制服笔挺,好象没有穿丝袜,穿着一双锃亮的黑色长统皮靴。尽管已近是人到中年,但是她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乌黑的头发整齐地在后脑挽好。许雅舒朝她敬了个礼。“中尉许雅舒向您报道。”“你好,我是监狱长陈红薇。欢迎你到农场。来,请坐”“谢谢长官。”“我看过你的履历,你在市里的警局工作表现非常不错。所以我们才要把你调过来。”“你在这里的工作与在市里基本相同,现在文书工作暂时是由负责档案的警官,具体的区别她会告诉你。”她拿起桌上的电话,“请赵琴警官到我这里来一下。”很快,刚才在走廊遇到的那个女警官就进来了。“这位是新来的文书许雅舒警官。”“这位是负责办公室的赵琴警官。我们这里的大管家。”“我们已经见过面了。”赵琴笑着说。“她会带你去你的宿舍。”“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明天先熟悉一下工作。赵警官,你现在带陈警官去她的宿舍。”“是”许雅舒跟着赵琴离开了办公室,往宿舍方向走。一路上,赵琴跟许雅舒介绍那里的规定。“我们这里一周工作五天,六日轮流值班,每值一次班可以增加一天的休假。”她们来到了许雅舒的寝室。那是一间单人卧室,有洗澡间和空调。“怎么样,条件还不错吧。”“真是太好了。”许雅舒一下子坐在软床上。“谢谢你,赵警官。”“咳,以后叫我赵姐就可以了。”“还有,你的皮靴最好还是换成平底的。”“哦。”许雅舒答应着。“这里的警官得要看管女囚外出劳动,你那样的带跟的靴子穿着不方便。所以还是换过来。监狱长也是这样穿。”“是”“你带平底靴子了没有?”“没有。”“哦,那你穿多大号的靴子?。”“39。”赵琴看了一眼许雅舒的靴子:“咱俩的脚一样大,我正好有双靴子,只穿了几次,你要不嫌弃的话,就先穿我那双靴子吧。”“不了,不了。”许雅舒连忙摆了摆手。“咳,别客气。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靴子。”“哎,赵姐。。。”不等许雅舒说完,赵琴已经出去了,待会儿带了双黑色的平底中统皮靴回来。“来,穿上试试看。”赵琴很热情地把靴子放在地上。许雅舒也觉得不便推辞,便换上靴子,来回走了几步。“怎么样?”“有点打滑。”“你的丝袜比较滑,穿上棉袜试试看。”“谢谢你,赵姐。”“你看,又见外了。”赵琴伸手拉住了许雅舒的手。两个人一起坐在床边。许雅舒觉得赵琴的眼神有点不对,就把手抽了回来,对赵琴说:“哦,对了,赵姐。我,”“什么事?”“我,我刚才来的路上看见有两个女人被吊在外面的单杠上。那是怎么回事?”“那是惩戒女囚的一种方式。哦,她们那都是劳动时偷懒耍滑的女囚。”“那样时间长了,她们会受不了的。”“活该!谁叫她们偷懒不好好劳动来着。再说,也不会太长,待会儿还得把她们关禁闭呢。”“是不是太。。。”“怎么?”“没什么。”“那你先安顿一下,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明天上午我带你去办公室。”“好。”说完赵琴便出去了。许雅舒起身来到窗前,看着那两个女囚从单杠上被女兵们解下来拖走,心想,这真是个奇怪的地方,以后会遇到什么呢?她不知道。(待续)
 
 
第二天上午,许雅舒按时来到了办公室,找到了负责办公室工作的女警官赵琴。这位负责的女警官先给她介绍了一下办公室的其他几位女同事,接着对许雅舒说:“你的工作主要就是撰写各种公文。有时需要根据上级口授来撰写。不过,我们这里的人手不够。有时候其他女警官的工作,你也要适当分担一下。比如说查夜。或者监督女囚在外面的劳动。当然,作这些额外的工作是会有额外的补贴的。而且对你来说,这样的额外工作并不常碰到。如果需要你去帮忙的话,一般会提前通知你做准备的。”
 
   之后的几天,许雅舒开始了在农场的工作,由于工作内容基本相同,所以许雅舒很快就熟悉了那里的工作。下班之后,赵琴则会带着许雅舒在监狱里四处转转,一来可以让她熟悉那里的环境,二来由于许雅舒周末才能回家,这样有个人陪着她,也好让她不那么寂寞。
 
  这天,许雅舒正在工作,赵琴走进办公室对她说:“今天晚上咱们两个值班,查房。”吃过晚饭,许雅舒和赵琴一起来到装备室,每人从那里领取了一只左轮手枪和12发子弹。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武器,就和开始两个女兵一起到各个囚室查房。
  许雅舒和赵琴走在监室的走廊上,两边都是一道道的铁门,门上都有只能从外面开的小观察窗。已经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走廊上很安静,只有女警官和女兵脚下的皮靴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这里的规矩是女囚都得睡通铺。而且必须头朝外睡觉。这样我们数一下头的数量就可以了。”许雅舒拿着电筒,跟着她们三个走进了监室。一个女囚忽然抬起头来。她的嘴里塞着朝着女警官们“呜呜”闷叫着。赵琴过去照着她的头顶就是一巴掌。“老实睡觉。” “呜呜”数完了数,我们几个离开了那间监室。“那个女囚为什么会被塞着嘴?这是怎么回事?”“哦,这是对新来的女犯的特别教育手段,新来的女犯到这里头一个月晚上都要像这样被捆起来睡觉,其他女犯如果有违反监规的,监室的负责人也可以这样处罚她。走,咱们去地下室看看。”赵琴带着许雅舒走下台阶来到地下的走廊。走廊上的灯关非常昏暗,这里和普通的监区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走廊的两侧都是一扇扇绿色的铁门。其中有几扇门前有一位佩戴手枪的女兵在那里守卫。赵琴对许雅舒说道:“这里关押的都是因为违反规定而被关禁闭的女犯”许雅舒她们走到一扇有女兵看管的门前。女兵给赵琴敬了个礼。“长官晚上好”。“把窗户打开。”“是,长官”女兵拉开了小窗户。许雅舒从窗口往里看,只见这间昏暗的屋子里,有一个女人站在屋子的一角,双手被高高吊起,身上只穿着女子监狱发的白色背心和短裤。看见门上的小窗户开了,她扭转身来,拼命挣扎着用力抬着头,一边“呜呜”地闷叫。这时,许雅舒看到这个女囚的脸色苍白,嘴上上还勒着白色的宽布条。“这是中度禁闭。”赵琴对许雅舒说。“除了把她的手脚都要捆住之外,在开始的时候,还要把她吊起来。本来想过两天再告诉你的,不过呢,让你知道也 是早晚的事情。”“所以这种关押女犯的禁闭室外面要有女兵守卫?”“对 。”“她的嘴还被堵住了?”“嗯,这样的禁闭是要堵嘴的。”“为什么要塞嘴?”“那些女犯叫喊的声音实在是太烦人了。而且,堵住嘴之后,能增加她们的无助感,让她们知道惩罚的厉害。以后就不敢违反规定了。”“我觉得这样有点过分了。”“对她们这些女犯就该这样。她们根本就不值得可怜。走,咱们再看看其他几间禁闭室。”接下来,许雅舒和赵琴她们又看了几间禁闭室,里面的女囚并没有被吊起来,有的双手被反捆,双脚并捆,嘴被堵住。有的则没有被捆绑堵嘴。在走廊的尽头的那一间禁闭室门外站着两名女兵,赵琴打开小窗户,让许雅舒往里看了一下.尽管刚才已经看到了被捆绑的女囚,但是这间禁闭室的情景还是让她吃了一惊。只见屋子里吊着一个裸体的女囚,她的的手腕和脚踝四马倒窜蹄似的被捆扎在一起,一根铁链将其悬吊在房梁上.赵琴见她头低着,头发下来,身体一动不动,便命令女兵们打开门.许雅舒跟着赵琴进去.赵琴用手里的警棍朝着那个女囚身上戳了一下.女囚有了反应,她抬起了头,“呜~~”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闷哼.许雅舒看到这个女囚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些汗水,嘴上被勒着宽布条.“哼,还装死。少跟我来这套。走。”说着,她便转身和许雅舒走了出去。看门的女警官锁好门后,赵琴对她们吩咐道:“待会儿到时间就把她们放下来。”
 
   回到值班室,赵琴对许雅舒说:“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吧。”“嗯。”其实许雅舒第一天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是不是有点害怕?”“嗯,是这样,我 ...”“不用说了 ,我刚来的时候,看到这样的场面呀,也很害怕。你比我强多了 。一开始我都不敢去看。慢慢习惯了就好了。”“那样时间长了她们...”赵琴摆了摆手,“待会儿就放她们下来。负责值班的女警官那里有张表,上面都写好了谁该吊多长时间。到了点就放下来,出不了事。”看赵琴这样说,许雅舒便也不再说什么,毕竟许雅舒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已经看到女囚被吊起来了。
 
   平时的工作和以前一样,很快许雅舒就没有了最初的新鲜感,再加上这里和城里不一样,下了班不能去逛街,许雅舒有时还是会感到有些寂寞。一个星期天下午,许雅舒想自己去转转.她来到监区的院子里,无意中路过女囚们洗衣打水的那个院子,突然听到"呜呜"的声音,便立刻走过去.她转过墙角,眼前好几排晾满衣服床单的晾衣杆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只好走到外面.院子另一边一个女囚正躲在晾在晾衣杆上的床单后面伸长了脖子鬼头鬼脑地朝着四周张望。看到许雅舒便大喊一声:“来人啦!”便转身跑掉。许雅舒立刻朝那里跑过去。只见一个女囚身上蒙着床单倒在地上,其他几个女囚则早已经跑得没影了.许雅舒则立刻掀开蒙在女囚头上的床单,发现那个女囚已经昏了过去,便拽出塞在,扶起那个女囚,用对讲机叫来女兵,把那个女囚送到了医务室。
 
  第二天早晨,许雅舒来到监狱长陈红薇的办公室向她报告这件事情。陈红薇清她坐下,一边听着许雅舒叙述事情的经过,一边若无其事地喝着咖啡。陈红薇问道:“那个受伤的女囚叫什么名字?”“姜欣瑶,她的编号是2961”“哦,这件事情我会去调查的。怎么样?还适应这里的工作吗?”"嗯,还好.""有什么困难或者需要帮助的事情,尽管来找我.""谢谢您."
 
    但是半个月都过去了,监狱长都没有再找许雅舒谈这件事情。许雅舒也隐隐感觉到自己做得不太恰当,也就没有再去问监狱长.或许自己应该主动向监狱长道歉,但是这话该怎么说呢?许雅舒拿着杯子走到窗户旁边,一边向外面看去,一边喝着咖啡,天气越来越凉,女警官们已经开始换上长统薄棉袜。一边看着窗外排着队往院子外面走的一队队女囚扛着锄头铲子之类的工具排着队走出去。在这个阴冷的秋天的早晨,她们必须要走上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到指定的地点去劳动。她们穿着沾满泥水的雨靴,踩在湿滑的土路上里默默地往前走去。
 
这些日子,姜欣瑶开始渐渐适应了女监的生活.当然,不去适应也是不行的.平时除了要和其他女囚一起在农场劳动之外,休息的时候也不能闲着,早晨吃完早饭的休息时间要打扫屋子,晚上还得给同屋的"姐姐"们洗内衣袜子.星期日则要给大家洗衣服.晚上要被其他女囚捆起来.这天晚上,姜欣瑶照例被捆了起来。嘴里塞上了布团,外面勒上了宽布条。两边是孟萍安排的两个女囚。一熄灯,两个人一个从背后抱住姜欣瑶,另外一个就开始掐姜欣瑶的胳膊,双乳和大腿。“来,让你舒服舒服。”“呜~~呜”姜欣瑶闷叫着。“哼,骚货就是骚货,叫的声音都那么浪!”姜欣瑶蹬着双腿,可是自己的腿被背后的那个女犯用双腿给夹住。背后的那个女犯还轻轻摸着她身下那敏感的地方。“呜,呜”姜欣瑶被刺激得发出了呻吟。过了一会儿,姜欣瑶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给她盖上被子。"呜,呜"“嘘,”对方捂住了她的嘴。原来是王婧她已经钻进了姜欣瑶的被窝:“新来的都要过这一关,咬咬牙,就挺过去了。你初来乍到,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她们要是真想把你怎么样,那你就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她们欺你,罚你、损你,也不怕你以后报复她们。再说她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斗得过她们一伙吗?”"好啦,先睡吧,明天还得干活呢."
   “呜呜”姜欣瑶点了点头。而王婧嘴里说着让姜欣瑶睡觉,同时却用手捏摸着姜欣瑶的身体。“呜,呜”姜欣瑶想挣扎,却被王婧紧紧搂在了怀里。王婧的双手抚摸着姜欣瑶那光滑细嫩的脊背。“你的皮肤好细呀。”“别吵,把孟萍吵醒了。你不是又要倒霉了?”“呜,呜”姜欣瑶摇着头,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着。王婧一把卡住了姜欣瑶的两腮,恶狠狠地说:“别不识好歹!不老实我弄死你信不信?”“呜,呜”姜欣瑶赶紧点了点头。“乖,听话”王婧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她一边抚摸着姜欣瑶后背上那光滑的肌肤,一边把脸贴在姜欣瑶的脸上蹭着。“平时保养得不错啊。”
 
     姜欣瑶闻到王婧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汗味。“呜~~呜”她扭头想躲开,但是被王婧抱住哪里能躲开呢?“哎,躲什么嘛!都已经这样了,既然已经躲不开了,还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就好象在这里坐牢一样,既然不能出去,就得适应这里,你们这些刚来的还是有好多东西得学。不过我看你素质挺不错的。”说着,她的手摸到了姜欣瑶的大腿上。“你的皮肤真好,这么白,还很光滑。”王婧似乎看出了姜欣瑶的心思,她轻轻用手把姜欣瑶的脸扭过来。对她说:“别看了,你得在这里待上30年呢。既来之,则安之。与其想那些不现实的事情,不如好好享受眼下的东西。来吧,我可等不及了。”说罢,她便用双手抚摩姜欣瑶的双乳,搂住姜欣瑶的身体,轻轻地吻姜欣瑶。姜欣瑶只能“呜呜”地轻声呻吟着,一边喘着粗气。姜欣瑶的这种反应这刺激了王婧,她死死抱住姜欣瑶不松手,疯狂地亲吻着姜欣瑶的脖颈,胸乳、肚脐、弄得姜欣瑶娇喘吁吁、酥痒入髓、柔若无骨,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她闭上双眼,纵情接受王婧她对自己的抚摩、揉搓、亲吻、吮吸,很快就进入涟漪般的重重高潮中!
 
   自从自己进监狱,还没有给自己的律师打过电话。一天傍晚,姜欣瑶来到监区的警官值班室。“你要干什么?”坐在值班室里的年轻女警官立刻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我要给我的律师打电话。”“你等一下。”女警官拿起一部电话的听筒。这时赵琴和两个女兵走了过来。女警官看到她过来,立刻放下电话听筒站了起来。“怎么回事?”“报告长官2961想给她的律师打电话。”“不行。”“为什么?”“啪”赵琴给了姜欣瑶一个耳光。姜欣瑶捂着脸,愤怒地盯着赵琴“我说不行就不行!没什么为什么!滚!”赵琴冲着姜欣瑶挥舞了一下警棍。姜欣瑶吓得立刻跑掉了。
 
    终于到了星期天,女囚们吃过早饭,在院子里集合,正准备听女警官讲评这一周表现之后就去教堂听布道。“2961出列”“到”姜欣瑶低着头站了出来。“由于你劳动时偷懒,取消你的周日休息的资格。罚单独监禁一天。”“不,不要 ”“把她带走。”两个女警官根本不听姜欣瑶的解释,架住她的双臂,把她连拖带拉拽到了队伍外面。 其他女犯则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个新来的倒霉蛋被揪出去。
  .“不,求求你们,不要,长官,我,不,呜呜”女警官们是不会给姜欣瑶任何解释的机会的,一个女警官从姜欣瑶背后把她的双臂拧到身后,另外一个女警官则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纱布团,塞进了姜欣瑶嘴里“别叫唤,”接着,把一根宽布带勒在了姜欣瑶嘴上。在脑后打了一个结。然后和那个把姜欣瑶的胳膊拧到背后的女警官一起,把姜欣瑶的双手反铐在背后。两个女警官把姜欣瑶从众人面前拖走。其他女囚则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个新来的倒霉蛋被带走.“开步走”随着女军士长一声令下女囚们则排好队,默默地跟着女警官和姜欣瑶往前走。
  
    女警官和军士长带着,严格地说应该是拽着姜欣瑶来到院子边的一个单杠旁边。“过去,骚货”一个女警用警棍捅了下姜欣瑶。姜欣瑶走了过去,“先给姜大小姐脱掉衣服。”几个女警官把姜欣瑶的囚服剥了下来,只剩下背心裤衩和鞋袜。紧接着,几个女警官就把姜欣瑶吊了起来。“呜,呜”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姜欣瑶不由得冻得浑身发抖。姜欣瑶修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让这些同样身为女人的女警官们也暗自赞叹起来,这也让其中两个身材相貌都不如姜欣瑶的中年女警官心生嫉妒.这下总算可以教训一下这个小骚货了.“啪,啪”女警官拽了拽手里的皮带,“呜,呜”姜欣瑶惊恐地摇着头。她发现这个拿着皮带的女警官就是自己入监时,拿走自己的首饰的那个女警官。她走到姜欣瑶身后,“啪”的一声,皮带抽打在姜欣瑶的后背上。“呜~~”姜欣瑶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身上被抽打的地方立刻起了一道很宽的红印。身体随之抖动起来。“呜,呜”“我让你叫,”那个女警官一边骂着,一边继续用皮带抽打着姜欣瑶,“啪,啪”随着皮带不断抽打在姜欣瑶的身上,“呜,呜”姜欣瑶想躲却躲不开, 而她身上仅有的内丨裤和小背心只能勉强遮住女人最私密之处,根本没法挡住皮带的抽打。身上的红印一道道的显现出来,姜欣瑶只能无助的呻丨吟,闷叫。其他女囚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最后,那个女狱警狠狠地抽了最后一下,随后停了下来,姜欣瑶知道今天的苦难应该结束了。尽管还被吊在那里,但不用再挨皮带了。其他女囚跟着女警官们走向教堂,而姜欣瑶则被吊在那里。刚才那个用皮带抽打她的女警官走了过来。她在姜欣瑶的脸蛋和胸部肆意的捏着,姜欣瑶没有做出不情愿的表情,因为她知道那样只会招来进一步的拷打。见姜欣瑶没有反抗,她便用警棍挑起姜欣瑶的下巴“骚货,盘子还蛮亮的嘛!”她继续用警棍沿着姜欣瑶白皙的脖颈向下划着。“呜,呜”冰冷的警棍使得姜欣瑶闷叫起来。她用警棍轻轻点着姜欣瑶的乳房。“不错嘛。信不信我把你这两堆肉给你烤熟了?”女警官说着把警棍在姜欣瑶眼前晃了晃。“呜呜,呜呜”姜欣瑶皱着眉头,拼命摇着头。“哼哼,”女警官冷笑着,打开了电棍的开关,“吱吱”电棍冒着蓝色的电弧,就在警棍快要碰到姜欣瑶时,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等等。”女警官关掉了电棍的开关,回头一看,原来是许雅舒。“哟,是许文书呀。”许雅舒走了过来,“张姐,您这是。。。”“哦,我教训教训这个小贱。货。”许雅舒上下打量了一下姜欣瑶,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商场的优惠券,对女警官笑着说:“张姐,这个是赵琴赵姐让我给您的。赵姐说下午咱们仨休息,正好明天轮到咱们歇假,打算一起去城里逛街。”“哦,好,好。”张警官接过优惠券,“等我这儿处理完了她,咱们就走。”“我看适当给她个警告就差不多了,没必要跟她浪费时间,再说也影响心情。您看呢?”张警官拧了一下姜欣瑶的脸颊,“小贱人,今天你的苦头吃完了!来人,把她放下来。”“您先去换衣服,待会儿在大门口见面。”许雅舒对张警官说到。“好,那我先走了。”张警官说着,看到女警官让女兵们把姜欣瑶放了下来,扔在地上。便踢了踢姜欣瑶,说:“ 还不快谢谢许长官?”双手获得了自由的姜欣瑶把塞在嘴里的布团掏了出去,强忍着泪水说到:“谢谢长官。”许雅舒把她扶了起来。“不用谢。你们把衣服给她拿过来。”两个女兵拿来了姜欣瑶的囚服。姜欣瑶穿好衣服,许雅舒看着张警官已经走远,便对两个女兵命令到:“你们两个,送她回监室。”“是。”两个女兵搀着姜欣瑶向监室方向走去。许雅舒则跟在后面。
 
回到监室,两个女兵把姜欣瑶扶到土炕上躺好。女兵们拿出绳子刚要把姜欣瑶捆起来。“不用捆了。”许雅舒对女兵们说到。“可是长官,”“我知道,我会跟军士长解释的。”接着对屋子里的另外两个女囚说:“你们帮她把毯子盖好。”女囚给姜欣瑶把毯子盖上。许雅舒对姜欣瑶说:“你好好休息吧”然后就和几个女兵离开了监室。下午,许雅舒和赵琴,军士长,另外几个女警官回到城里。好容易离开了那个偏僻的地方,几个女人自然是到市中心区逛街,买东西。商场,服装店,自然是首选。许雅舒走在商业区的步行街上,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有种很特别的感觉。由于新来乍到,许雅舒在女监农场工作了将近一个月没有出来逛街,周末不是值班,就是在家休息。今天总算是有时间能够回到城里来逛街了。许雅舒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看到街上的女人穿着各种样式的漂亮衣服,而不是在农场那样除了穿囚服就是穿警服,有了一种以前逛街时从未有过的感觉。这个地方给了她一种安全感。她的心情好了很多,前一段时间在农场看到的那些让她吃惊的事情,包括今天上午看到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几个女人连着转了几家商场之后,来到一家星巴克喝咖啡。
   闲聊了几句之后。赵琴问许雅舒:“小许,你来农场也有一段时间了。觉得这里怎么样?”许雅舒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农场很好呀,又安静,空气也很好,工资也比以前高呢。”赵琴一边听着许雅抒说着,一边优雅地用小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办公室的几位大姐对我也挺照顾的。”“。”赵琴喝了口咖啡,把杯子放在桌上,对许雅舒说道,“你太客气了。可能你对我们这边的一些做法不是很理解,我想...”“您误会了,赵姐”许雅舒连忙说到,“我知道,农场有农场的规定,只不过我刚来,不是很熟悉。农场的规定,我绝对会遵守的。”“哦,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在这里表现挺好的。监狱长也夸你呢。我是说,每个人处理问题的方式不同,其实只要不违反规定,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没有必要太谨小慎微。毕竟农场离市区远,怎么说呢,我们的自由度更大些。”“赵姐,我”“我知道,你总是能考虑到别人的感受。这是你的优点。”  
  “喂,”许雅舒起身去接电话。“好的,好的,我这就到,不用,你不用过来,反正也不远,我到你那儿去吧。”“是男朋友吧?”“啊。”许雅舒低着头,不好意思地回答了一句。“让我们也见见吧。”“改天吧。改天我们请几位大姐吃饭。”许雅舒腼腆地笑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挎包。“那好。”许雅舒服和赵琴她们到了个别,就匆匆离开了“赵姐,你看...”问赵琴“我看她不象是要和咱们作对,只不过是同情那些女犯人而已。起码现在不是。”“那要不先试探她一下?我去跟她说。”“再等等看。看她对咱们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
    周金栋坐在一家露天咖啡店的桌子边,用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他低头看着手表。“等了很久吧?”周金栋抬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女朋友许雅舒。“哦,没有。”许雅舒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许雅舒今天穿着一件棕色的单皮夹克,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则是一双黑亮的长统皮靴。“我来晚了,刚才跟同事一起逛街呢。”“哦,疯狂大购物。买什么了?”周金栋微笑着问“什么也没买。就是为了出来散散心。农场那个地方虽说比较清净,可是也够闭塞的。你不知道,...”“请问您要点什么?”还没等周金栋说完,服务生便走了过来,很恭敬地问许雅舒。“咖啡奶茶。”“最近公司在人事方面要有些调整。我可能要调到另外一家子公司去。”“哦?到哪里?”“一家分公司,前一段时间那里出了点事情。总经理的助理因为侵吞公款,被判刑了。我听说就在你们那个农场服刑” “是吗?”“这事情也很蹊跷。那家分公司的总经理要上调到集团。再由集团派个总经理下去。我负责协助财务主管,听说他们那里的财务管理很混乱,这回是有的忙了。”“那你什么时候过去?”  “小姐,您的咖啡奶茶。”“谢谢。”“就这几天吧。我把手头的工作交接一下就过去。估计以后几个星期就没有时间陪你出来了。”周金栋说着,伸手握住了许雅舒的手“没关系。不过你可不许泡老板的美女秘书哟。”许雅舒拧着周金栋的鼻子。“要是泡了呢?”“哼,会有人收拾你的。”张思娜松开了手。
   吃过饭,两人走在路上。许雅舒挽着周金栋。“哦,对了。”周金栋打开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用彩纸包裹小纸盒,双手递到许雅舒面前“给你的。”“是什么?”“打开看看。”许雅舒打开了纸盒,里面是一双棉袜。“是靴袜,送给你的,你那么喜欢穿靴子,正好可以配你的靴裤或者是裙子穿”许雅舒把袜子拿了出来。“喜欢吗?”“嗯,”许雅舒张开双臂,搂住了周金栋的脖子。“谢谢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周金栋把许雅舒搂在了怀里。许雅舒依偎在他身边,在这个秋日的夜晚,尽管天气有些冷,但是能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还收到了一份自己喜欢的礼物,这些都让她心里感到暖暖的。
     回到农场,许雅舒像以往一样继续着自己的工作。这天洗过澡之后,回到自己的宿舍,换上周金栋送给她的及膝棉袜,轻轻抚摸着自己那修长笔直的小腿。这时,住在旁边的年轻女警官张颖洗完澡走了进来。看见许雅舒正欣赏着脚上的棉袜,便坐到她身边,问道“许姐,你这袜子真好看。”“是吗?”“男朋友送的吧?”“是呀”,许雅舒抬起左腿,勾了勾脚,“还挺好看的。”张颖伸手抚摸着许雅舒的小腿,“你的腿长,又那么直,穿着当然好看了”。“哎呀,许姐,你的脚真好看,我都快被你给勾引了。”“去,”许雅舒一边忍住笑容,把张颖推开,另一边却继续看着自己脚上的那双袜子。“好啦,好啦。”张颖笑着说,“你这里还有面膜没?”“有,在那个抽屉里。”许雅舒指了一下电视下面写字台的抽屉。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周金栋周末都要加班,没有时间休息。许雅舒暂时不能见到自己的恋人,自己家在外地,没有恋人的陪伴,逛街也没有什么意思。不过好在可以打电话,可以派遣心中的寂寞。而对于同样家在外地的姜欣瑶来说,女监的生活则不仅是寂寞了。工作是永远也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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