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陈静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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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馨儿的脸整个都被陈静踩入了泥水中,泥水灌进了她的鼻子,呛的她不停的咳嗽,但陈静的脚依然不依不饶,饶有兴致的踩着。她一边踩着馨儿,一边傲娇的看着阿舜,阿舜膝行两步,趴到陈静的脚下,不停的给陈静磕着头,哀求着。
陈静倒不是恨馨儿,相反,她很喜欢馨儿,只是陈静也是一个女人,也想渴望像馨儿那样拥有爱情,可是她身为立心社的教主,只能放弃这个愿望了,想不到作为一个神居然那么的孤独和寂寞。所以,看见阿舜和馨儿生死相依的场面,她的心里不免像吃了柠檬似的,酸酸的。
陈静抬起了脚,勒令阿舜趴在轿子下面,她踩着阿舜的头登上了轿子,眼见自己的高跟鞋也脏了,她脱下两只鞋子,悻悻的扔向了地上抱成一团的两人,尔后乘轿离开。
阿舜抱起了泥水中的馨儿,关切的抚摸着她的脸,馨儿挥手打了他一个耳光:“神上在恩赏我,你添什么乱啊?!”
“我!我!馨儿,我知道这是神上的恩赏,可是,我就是怕你会受伤嘛!”阿舜有点委屈。
“要你管?!要你管?!”馨儿说着,自己的眼泪也掉了下来,趴在阿舜的怀里哭泣了起来。

八名各色人种的驮奴驮着陈静的轿子艰难的在泥泞的草地里向前爬行,手掌和膝盖被磨破,泥土里渗着斑斑的血丝,陈静面无表情的坐在轿子上,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时不时的皱皱眉掸着丝袜上的泥土,吴天跟在轿子旁,陈静的目光瞥向他,吓的他立即将头低下,他实在不知道主人今天倒底为什么脾气这样大,万一主人看他哪里不顺眼,搞不好也要挨一顿鞭子。
轿子驮着陈静来到一处工地旁,大批披枷带锁的囚犯正在这里修建他们的牢房,目前他们住在感化营的帐篷里,又湿又冷,他们如果不能及时将牢房修建好,他们就要在帐篷里多住一些日子。
女神卫队的卫兵们身穿黑色军服,脚蹬长筒皮靴,挎着AK-74式步枪,手持皮鞭,正监督着这些囚犯劳作,这些卫兵清一色由加尔西亚的白人组成,他们深深的笃信陈静的力量,罗孝仁将他们组织起来,成了陈静的亲军,陈静亲自赐名为“女神卫队”。
见陈静到来,这些卫兵们挎着枪单膝跪倒,高呼:“神上驾到!”
那些囚犯们不明就理,依然麻木的劳作着,卫后们抄起枪托和皮鞭将那些不听话的囚犯打倒,用枪逼着他们向陈静跪拜。
陈静的轿子停下了,陈静微微的抬了抬没穿鞋子的丝袜脚,算是对卫兵们的还礼,她示意一名卫兵的队长靠近自己,对他用加尔西亚语说道:
“刚才那几个没跪的囚犯,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他们?”
“回神上的问话,奴儿觉得应该将他们就地枪决,以示神上威严,以正感化营的法纪!”队长态度坚决的回答到。
“不,这样浪费子弹,将他们活埋到牢房的地基中吧,让以后住进去的囚犯们都长长记性。”陈静轻描淡写的说到。
卫兵队长不禁脊骨发凉,但很快调整好情绪:“遵命,神上!”
数名身材健壮的卫兵将那几个没有及时下跪的囚犯拎起带走,任凭他们哭喊着、哀告着,全然无用,他们像是待宰的家禽一样被扔进了地基的坑道中,还未等这些囚犯在坑中哭出声,水泥车便将水泥灌入坑中,将他们活活埋死在水泥里。
其他的囚犯已经吓瘫,趴在泥地上一动不敢动,陈静淡淡的对卫兵队长吩咐道:“告诉他们好好干活,如果有谁偷懒,就是这个下场。”
“遵命,请神上放心!”
“嗯,很好,主人去别的地方看看。”
说罢,陈静命吴天用长鞭催动轿下的驮奴爬动,卫兵和囚犯们跪在泥地里,直到陈静的轿子远离之后,才敢站起。

夜里,陈静将馨儿和阿舜叫到自己的书房,他们乖乖跪倒在陈静的面前,馨儿请罪道:“神上,今天是奴婢失误,惹您生气,奴婢自请神上降罪责罚。”
“神上,奴儿也有罪,今天神上明明是在恩赏馨儿,奴儿却出面阻拦,实在罪无可恕,请神上降罪责罚。”阿舜也赶快向陈静请罪。
陈静笑了,雪白的玉足踢了踢两人的面颊,她问道:“馨儿,你恨主人吗?”
“不不不!神上,您杀了奴婢吧,奴婢怎么敢私怀怨心,憎恨神上啊?!”馨儿惶恐极了。
阿舜也是一脸惊恐,一边磕头一边向陈静辩解。
陈静笑着示意他们平身,两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陈静说道:
“馨儿跟了主人很久了,是个好姑娘,今日权且是一番小小的考验,因为主人要赋予你一项重大的任务!”
“什么?”馨儿觉得有些惶恐,抑着头,痴痴的问到。
“将过今天的考验,主人更加认定你是一位忠诚勤勉的好姑娘,所以主人将赋予你立心社的施虐权,主人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你要和主人一起将这个感化营管好,这里的囚犯你一样拥有杀伐处决的权力,只要你能将这里管理好,主人就放心了,懂吗?”陈静说到。
馨儿很感动,施虐权从前只有神上一人拥有,现在将这权力下放给她,这是对她天大的信任和恩赐。
“谢神上信赖,奴婢一定不辱使命,为神上您分忧,只是这施虐权,奴婢万万不敢接受,还请神上收回成命啊。”馨儿磕着头说到。
“你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不敢,奴婢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陈静瞪了馨儿一眼,馨儿想了想,回答道:“谢神上圣恩。”
“嗯,呵呵,这才乖嘛!”陈静笑了,示意馨儿靠的近一些,然后抱着她的头,吻了她的额头。
阿舜没想到馨儿受到了这么大的封赏,拥有了施虐权,几乎可以在立心社以神上的旨意处决任何人,包括他这个老公在内,他暗暗的为自己的老婆而感到高兴。还没等他心里笑完,陈静又对他说道:
“舜儿,这次铲除凯西奸党你功不可没,见爱妻身遭责罚亦能无畏的挺身而出,对主人也是忠敬有嘉,经过主人的考验,你爱家、爱教,忠于主人,所以主人今天擢升你为本社的教长兼资产管理委员会委员。”
阿舜听了也十分激动,升为教长,也有管理一方分社的权利,资产管理委员会是立心社的财政机关,可谓是立心社的心脏,只有主人信任的奴儿才可以充任委员,这是极高的肯定。
阿舜跪在地上不停的叩头谢恩,心想原来今天神上突然变脸是对他们的考验啊?
“还有,主人说过,要赐你圣水,还记得吗?”陈静问到。
阿舜的脸红了,小声回答着:“嗯,记得。”
“哈,怎么这么腼腆啊?是不想要吗?”陈静笑了。
“不不不,奴儿。。。奴儿想要。”阿舜小声的回答着。
“呵呵,主人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隔壁桌上有一个银壶,估计现在应该还温热着,不是主人不直接赐给你,是因为你没有喝过圣水,直接赏你会呛到你。如果以后想喝的话,你自己用自来水水管多多练习,如果能很顺利的喝下水管流出的水,那么主人再赐你,好吗?”陈静抚着阿舜的头说到。
“多谢神上!多谢神上圣恩!”阿舜感动的涕泪交零,馨儿和他一起给陈静磕着头。
陈静笑着将双脚踩在他们的头上。

凯西被关在感化营的一处马厩里,奇怪的是,除了一名卫兵在远远的看守着之外,陈静并没有安排更多人在马厩周边警戒。凯西睡在草料堆里,穿着一件囚服,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身上带着伤,手脚还锁着镣铐。一大早,天刚刚放亮,马厩的门被人打开了,凯西睁开红肿的眼睛,努力向门外张望着。她见陈静一个人来到马厩当中,手里拎着一个铁桶,长筒马靴将木制地板踩的咚咚作响。
陈静扎着马尾辫,头发梳的整整齐齐,鼻梁上架着一幅金丝框平镜,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神情在凯西的眼中看起来像个斯文败类。她穿着墨绿色的女士军版夹克,黑长的修身长裤,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长筒马靴,马靴皮制柔软,靴型优雅,完美的贴合着她腿部的曲线。一只手除去拎着一个铁皮桶之外,还多带了一支鞭子。
陈静将铁桶放在地上,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弯下腰轻轻的摸了摸凯西脸上的淤青和身上的伤口。她没有说话,直起身拎起水桶,从水管处接了满满一桶水,顺带着还兑了点热水在里面。她将外套脱下,将衬衣的袖子挽了起来,重新戴好橡胶手套,然后伸手去剥凯西的囚服。
凯西的声带已经被毒药烧伤,说不出来话,但是见陈静向他伸动要剥她的衣服,她不顾身上的伤,挣扎着、反抗着。她现在被锁着,连自杀都办不到,真恨不得彻底激怒陈静,让她给自己一个痛快。
陈静面无表情,几次想伸手剥凯西的衣服都没能做到,这个加尔西亚女人可谓人高马大,亚洲女孩在她面前,居然显得有点弱柳扶风。凯西看准机会,狂叫着一口咬向了陈静的手,好在陈静的反应灵敏,一下子将手抽回。
见凯西张着口昂着头,脸上挂着凶狠而又鄙夷的表情,陈静抬起腿,朝她的脸猛踢一脚,那双马靴看上去漂亮优雅,但是踢起人来的力度是那么强,凯西觉得自己像是被火车撞了一下似的,头点差从肩头被踢掉。凯西被踢的翻了身子,头扭向一侧,她被踢的头昏眼花,嘴里吐着带血的白沫,她痛苦的张着嘴,还等不及喘上口气,陈静一脚将马靴插进她的嘴里。
陈静的马靴不是那种尖头的女式高跟靴,而是一双不折不扣的马靴,内衬小牛皮,外层是那种哑光的颗粒牛皮,靴子狠狠的插进了凯西的嘴里,瞬间将她的口腔撑大,嘴角几乎要被撕裂,舌头被靴尖顶的缩成了一团,靴底蹬着她的牙床,好几块牙齿被蹬掉,牙齿的碎渣划破了她的口腔。
自己的口腔被人家穿着马靴的脚狠狠的插着,凯西痛苦极了,双手被镣铐锁着,手脚的镣铐连在了一块,她的手举不高,只有抱住陈静的靴子,用指甲拼命的挠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的指甲几乎要被磨掉,指头渗出了血迹,却依然拿马靴的皮革没有办法。陈静面无表情,凯西挠的越用力,她的脚就在凯西的嘴里插的越狠,看起来恨不得插进她的喉咙里。
凯西的五指张着,剧烈的疼痛让她放弃了反抗,陈静见她松了手,便将脚从凯西的嘴里拨出,凯西的声带被毒坏,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她拼了全力大声的叫着,声音嘶哑而艰涩。
“还咬不咬人了?”陈静问到,声音冷冷的。
凯西停止了叫喊,她望着陈静冷峻的目光,想说话但是说不出,心里大骂道:“你这个蠢女人,你他妈说中文我听的懂吗?”
陈静根本就没有打算和凯西说英文或加尔西亚语,她一心要将凯西调教成一只四脚驮畜,那么一只牲畜怎么能听懂主人说的是哪种语言呢?
看着凯西茫然的双眼,陈静朝她的脸部一脚跺下去,凯西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嘴巴就被陈静踩住,靴子在凯西的嘴巴上蹍了蹍,陈静抄起鞭子向凯西的身上猛抽:
“我让你咬!我让你咬!”陈静厉声的训斥着,声音像一支支锋利的刀子,连续不断的割着凯西的神经。
凯西本想挺着身子和陈静的鞭子较量一番,然而那坚硬的直鞭抽在身上几乎瞬间让人皮开肉绽,凯西扛了几下,钻心刺骨的剧痛令她放弃了抵抗,四肢蜷缩成一团,像只可怜的刺猬一样抵御着鞭雨。
陈静落鞭的角度十分刁钻,她对于鞭子的使用十分老道,知道怎样用鞭子制服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她不会挥鞭如雨,拼命的抽打对方,这样对方没怎么样,自己先累个半死。她的鞭子专挑人的软胁抽打,手指、胁骨、腰、大腿内侧等等,每一次抽打,她都会控制好自己的力度,既不多费力,又能让对方痛的几乎窒息。陈静的腿长,踩着凯西好似一支纤细修长钢钎一样将人牢牢的钉在地上,使凯西动弹不得。她喜欢用这种长长的直鞭,这样自己可以不用怎么弯腰,居高临下、轻轻松松的就可以将脚下的罪人打的死去活来,如此会省却很多力气。
凯西痛的蜷缩着身子背对着陈静,陈静见状,十分从容的用脚将凯西重新的翻过来,肚子朝上,然后将左脚牢牢的踩住凯西的脖子,陈静将脚的力度控制的刚刚好,既让凯西有强烈的压迫感、窒息感,又不会要了她的命,凯西被踩住了脖子,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抓陈静的脚以保护自己,所以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陈静的脚和自己的脖子上,身子就不会大幅度的翻动。陈静一笑,对眼前的效果十分满意,自己仅用一只脚就控制了凯西的身子,凯西的肚子朝上,这样陈静就可以肆意而为的用鞭子抽打任何她想落鞭的地方了。
凯西的手脚不便,只能尽力的用手抓着陈静的鞋底,陈静的鞭子已经将凯西的囚服抽碎的一条一条的,白白的皮肤布满了黑的、血红的鞭痕,她笑了笑,扭了扭自己的脚,凯西想要惨叫却发不出声,表情痛苦的放下了手。凯西的大脑一片空白,有一种强烈的濒死感。陈静满意的了笑了笑,鞭子继续落下,凯西已经放弃了挣扎,任凭她的躯体被陈静的鞭子蹂躏。
陈静抬了脚,收了鞭子,神情平静的看着脚下奄奄一息的凯西,她扔掉了鞭子,将水桶里的水换掉,重新换了一桶干净的,然后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她又回到马厩,手里拎着一个医药箱,从里面拿出酒精和药品,用棉签蘸了,涂在凯西的伤口上。又取出一支注射器,为她注射了一针破伤风的疫苗。全程,陈静没有和凯西说一句话,只是面无表情的做着这些。陈静不想让凯西因为感染而死掉,她需要凯西维持住生命,继续忍受着她的折磨。为凯西料理完伤口之后,陈静又转身离去。
第二天,陈静又来了,还是昨天的装束,手里依然拎着那只铁桶,凯西迷迷糊糊的看着她,心想,这贱人怎么对铁桶这么执着?当然,手里还拿着鞭子。
陈静在铁水桶里打了水,然后准备剥凯西的衣服,凯西虽然身子虚弱,却依然想要反抗一下,陈静用鞭子指了指她的面门瞪了她一眼。
凯西被陈静打怕了,不敢再反抗,只得任由她剥光自己的衣服。
陈静示意凯西在地上趴好,凯西不太理解陈静的意思,她只坚持用简单的中文发出指令,如果凯西稍有错误,陈静便狠狠的踢上一脚,终于凯西四肢着地的趴好才让陈静满意。
铁桶里有毛巾和软刷,陈静用毛巾蘸着水擦拭着凯西的身体,水有点凉,凯西的身子冷的抖了一下。
“别动。”陈静用中文冷冷的说到。
虽然凯西听不懂中文,但从陈静的表情上来看,这家伙好像心情不太好,凯西的身子僵住,任由陈静擦拭着。
陈静又拿出软刷,仔仔细细的刷着凯西的身体,刷子虽然软,但是刮在凯西的身上依旧有些疼痛。
看见陈静的神情,凯西终于明白了些什么,原来陈静这家伙是将她真正的当成了一匹母马,看她为自己擦洗身子时的目光和神情,根本就是在为马匹清理鬃毛!
凯西气的泪水奔涌、咬牙切齿,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陈静的手伸向了凯西的后面,凯西只觉得自己的菊花一凉,一个坚硬的物体便塞了进来,凯西忙扭过头去回看,原来陈静向凯西的肛*门里塞了一支仿制的马尾,那马尾是一端是金属,后面连接的是长长的毛。陈静用手拂着马尾上的毛,意味深长的摆弄着。
(二十六)

凯西愤恨的扣紧了十指,死死的抠着地板上的麦草,双眼布满血丝,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实在想不到自己纵横加尔西亚政坛十数年,最终落得了这样一个羞耻的下场。陈静将钢制尾塞插进凯西的后体,手指轻轻捋着“马尾”上的毛,瞧着凯西愤恨而又无奈的表情,陈静的嘴角掠过一丝得意,见凯西抠着麦草的双手,知道她此时内心一定悲愤交加,陈静站起身,抬起脚跺在凯西的手上,凯西痛的紧紧咬住嘴唇,她急欲将自己的手指从陈静的马靴下抽出,但是陈静狠狠踩着,粗砺的靴底蹍着她的手指,
陈静推了推鼻梁上金丝眼镜,声音不紧不慢的问道:“呵呵?怎么了?恨我啊?是不是特别恨我?”
凯西的指关节在陈静的靴下硌硌作响,粗糙的靴底磨破了她的皮肤,她的声带被毒哑,只能呜呜叫着,另一手抓住陈静的靴子,用力的想要搬开她的脚。陈静踢开了凯西的那只手,继续蹍着她的这只伤手,凯西痛的抓了一把麦草塞进了嘴巴里紧紧的咬着。
“嗯,这就对了嘛,牲畜就该吃草啊,瞧我对你多体贴,命人给你修了马厩,又给你准备了上等的干草,你还这么恨我。啧啧啧,我真是伤心呢,呵呵。”陈静一边砸着嘴,一边轻轻的摇着头说到。
陈静的脚似乎越来越用力了,她微笑的看着凯西抓着手腕死去活来的挣扎,说道:
“你若吻我的靴子来求我,我或许会考虑饶你这一次。”
凯西忍不住了,抬眼见了陈静冰冷的眼神,似乎是在警告她:“不要妄想着做任何抵抗!一切都是徒劳的!”
凯西低下了头,疼痛难忍的她十分不情愿的将脸贴在陈静的靴子上,双唇吻了她的靴子。
一连两天,陈静都会来马厩里给凯西喂食和擦洗身子,她带来的食物很简单,只有一些清水和玉米饼,玉米饼里夹杂着一些胡萝卜和肉沫,为凯西补充着必要的营养,不过与其说是这些是食物,倒更不如说这些是饲料。
除此之外,这两天凯西每天都会被装进笼子里,凯西身高腿长,笼子里空间不大,与其说是装进去不如说是被硬塞进去,那笼子关一只大型犬都尤嫌不足,更别说关进一个成年的白人女子。近两年,陈静很喜欢设计各种各样的笼子和刑具,她喜欢看人被塞进她设计的笼子里,笼中人的体态她都预先设计好,不用特定的姿态根本无法进入笼子,当然笼中的体态根本不会令人舒服。凯西的以一个十分羞耻的体态被塞了进去,她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臀部翘起,头被扭向一侧,笼子内被刻意的布置了若干枚钢刺,这些钢刺限制了凯西,她只能以这种固定的姿势呆在里面,只要她乱动,钢刺就会刺破她的皮肤。
陈静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她俯下身子打量着笼子里的凯西,嘲笑道:“哈哈,丑八怪,丑八怪。”
陈静一边笑着,一边还拍着手,活像一个幸灾乐祸的小学生。
“来,丑八怪,主人给你画画妆。”在凯西面前,陈静开始自称主人了,以前都是别人称凯西为主人,现在陈静在凯西面前以主人自居,不能不让凯西又气又恼怒。
陈静拿出一支记号笔,手伸进笼子,在凯西的脸上又涂又画。
“来,主人先给你画只小乌龟,哈哈,真可爱,再来一只小鸟。”
陈静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兴致勃勃的凯西的脸上涂着,她画画的功底其实并不怎么好,但乱涂乱画是没问题的。不一会,凯西就被涂了个大花脸。凯西噤鼻子瞪眼睛,陈静训斥道:“别乱动!再动我就在你脸上画一条内裤。”
随后,陈静命人将笼子运到囚犯们劳作的工地旁,并叫来一辆吊车,将笼子吊在半空向囚犯们示众,凯西在笼子里说不出来话来,只能呜呜的怪叫。这些囚犯大都是原闪电突击师的成员,他们看到自己昔日的首领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们原以为凯西会藏在某个角落,将来能够东山再起,但如今看起来这只是个幻想,他们也许只能在这里永无止境的劳作下去,得到的只有皮鞭和子弹。
惨遭羞辱的凯西每晚都想一死了之,可手脚被镣铐锁住,一动不能动,连大小便都直接排在干草上,陈静每天来都要为她清理弄脏的干草,奇怪的是,陈静似乎并不嫌弃,每到那一刻陈静的神情活像是个牧场主在照顾牲畜。
“这个可恶的女人难道真的把我当成牲畜了不成?”凯西暗自的琢磨着。
又一天早晨,陈静准时出现在马厩里,给凯西收拾完马厩之后便离去,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她换了身衣服又回来了,一双崭新的长筒马靴,雪白的紧身马裤,黑色的骑士服,里面是纯白的衬衫,手上戴着一双黑皮手套,鼻梁上依旧卡着那副金丝框的眼镜,凯西对陈静的眼镜有着说不清的恶感,生怕这又是一副什么智能眼镜,将自己的狼狈相拍下来。其实她想多了,陈静的视力很好,她戴眼镜只是为了防止外面的尘土迷了她的眼睛而已。
陈静这次还命人拖来一只大箱子,打开箱子,陈静将一件件奇怪的物件拿出来摆到地上。
“你不是喜欢美吗?还对我的穿着说三道四,那么主人从今天起就给你好好的打扮一下,畜牲嘛,就要有畜牲的样子。”陈静说到。
她拿出一个真空密封的小袋子,打开之后,陈静捏着鼻子从里面拎出一双白色棉袜。
“这是主人我穿了好几天棉袜,被你在山林里追击时,我穿的就是这双,呵呵,现在送给你了。”陈静说到。
那棉袜的袜底被脚汗浸的发黄,微微的结成了硬板,陈静素喜清洁,要不是特殊情况,她的袜子穿的绝不会超过一天,她揉了揉这双袜子,腾起了肉眼可见的白雾。接紧着,陈静将这双白袜团成了一团,掰开凯西的嘴,硬塞到她的嘴里。陈静的脚没有什么异味,相反有一种令人上瘾的花香味,虽然这袜子穿了几天,除了淡淡的汗味之后,并没有什么令人不适的味道,只是口里含着仇敌的袜子,令凯西又气又恨。棉袜将凯西的口腔塞的鼓鼓囊囊,正当她喘着粗气,努力适应这一团带着脚汗的异物时,陈静将一根嚼铁勒入了凯西的嘴里,皮带扣在她的脑后扣好。
接着陈静又拿出一个精巧的头笼罩在了凯西的头上,头笼是钢制的,精巧无比,这也是陈静一手设计并命人打造的,看来是专门为凯西准备的。陈静从头笼的缝隙中,将一根缰绳连接在凯西嘴里的嚼铁上,连好之后,她手拎了拎缰绳,凯西的脑袋也随着被向上拎起,陈静笑了,她很满意。而后,凯西的双手戴被裹了上黑皮套子,手心一侧是橡胶的,硬硬的。陈静金属圈将凯西手上的黑皮套子扎紧,然后在金属圈的末端拧上螺丝,紧紧的固定住。
陈静又将一件黑皮马夹穿在凯西的身上,马夹上头又装了一副马镫和高高软皮马鞍,又将一双皮制的护膝绑在凯西的膝盖上,将她的双腿屈起,用皮圈和锁链牢牢的扎好。这样一来凯西的腿便直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爬行,从陈静给凯西披挂的这一身装束来看,陈静是真的将凯西当成了一匹母马,最后,陈静又将那种钢铁的尾塞插进了凯西的肛*门,长长的马尾甩在后面。
忙活了半天,陈静一边拍着手上的尘土,一边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笑着说道:“凯西,你终于有点用处了,以后你就活在主人的屁股底下当一只母马吧,呵呵。”
说着,她将一只长长的牵绳系在凯西的项圈下,拉着她向马厩外面走去,项圈下还有一只小铃铛在叮当作响。
离开马厩来到了户外,天气有些阴沉,一片片块状的乌云布满了天空,时不时的刮来凉飕飕的风,一名壮汉来到了陈静身边,还扛着一个大沙袋,沙袋有五十公斤重,他放下沙袋跪在陈静的面前:“神上,您的奴仆按您的指示前来侍奉您!”
这人名叫布洛歇尔,当天跟着陈静一起在山林里对抗凯西的壮汉就是他,他曾是加尔西亚陆军的一名机枪手。此人身高体壮,看起来比吴天还大了一圈,自从被陈静解救以后,他对陈静的崇拜更是变本加厉,他主动要求加入女神卫队,成为了一名队长。他不顾草地上的泥水,扑倒在地,准备向自己的女神叩头请安。
陈静伸出脚勾住了他的下巴:“免礼,别弄脏你的头,主人还要骑你呢。”
布洛歇尔顺着靴子向上瞧,神上今天美极了!崭新锃亮的马靴映出他谦卑的身影,靴子的形制很美,上等的牛皮贴合着女神腿上的优雅曲线,直到脚踝处都显得那么自然,还能闻到淡淡的皮革味。纯白色的修身马裤将她的桃臀修饰的更加高贵迷人,黑色的骑士服带着十八世纪的端庄,领口依稀可见雪白的衬衫,双手戴着黑色皮手套,乌黑的长发扎起,辫子上的发丝在风中飘摇,金丝眼镜后面,一双迷人的眼睛里好像带着星星,一闪一闪的正向着自己的奴儿投着温柔的目光。
布洛歇尔的脖子上挎着一副马镫,肩头盖着皮制的肩垫,跪下时,马镫在他的胸腔叮当作响。
“布洛歇尔,我的乖奴儿,知道主人为什么要你今天戴上肩垫和马镫吗?”陈静用鞭梢轻轻的蹭着布洛歇尔的面颊。
“奴儿深蒙神上您的恩赏,让奴儿有幸成为您的坐骑,驮着神上巡视感化营,并惩治闪电突击师的首恶元凶。”布洛歇尔虔诚的回答到。
“呵呵,没有那么复杂啦,主人就是想想骑骑洋马而已,在山林里反击凯西你干的那么棒,所以就赏你这个给主人当马骑的机会,你要好好表现啊!”陈静用鞭梢蹭了蹭布洛歇尔的头,笑着说到。
“遵命,奴儿的唯一,最崇拜的女神,奴儿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布洛歇尔回答到。
“嗯,只是如果你要是表现不好,主人的鞭子也不会留情的,懂吗?”陈静说到
“神上您请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令您失望的。”布洛歇尔回答到。
陈静满意布洛歇尔的回答,向前踏了半步,恩准布洛歇尔吻她的靴子。布洛歇尔拼命抑制住心底的激动,虔诚的将自己颤抖的双唇贴到了女神的靴上。
她命令布洛歇尔将那个沙袋压到凯西的身上让她驮着。陈静的体重只有四十多公斤,而这个沙袋有五十公斤,陈静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凯西尽快适应她的体重,随后她将凯西脖子上的牵绳系在了布洛歇尔的腰间。随后又将一条柔软的缰绳塞进了他的嘴里,命令他咬住。
她走到布洛歇尔的面前,微微的分开了腿,笑着问道:“知道马奴该怎么让他的主人上马吗?”
“神上,奴儿知道。”布洛歇尔虔诚的回答。他不由自主的向陈静叉开的双腿行礼,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头伸进了她的两腿间,脖子悄悄向上挺,直到驮住了陈静的臀胯,陈静软软的桃臀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布洛歇尔托着陈静的靴底,将她的脚小心的套进了马镫,问道:“神上,马镫的长度舒服吗?”
“嗯,还可以。”陈静说到。
两只脚都套进马镫之后,布洛歇尔向陈静请示道:“神上,奴儿可以驮您起来了吗?”
“嗯。”陈静同意他起身。
得到了陈静的同意,布洛歇尔用脖子驮着陈静的臀,小心翼翼的起身,慢慢的站直。神上的臀软软的,压在他的头上怪舒服的,时不时神上的体香还萦绕在他的脑际,他的身上幸福的像过了电似的,这一刻,他觉得神上的胯下便是他的天堂。
陈静直了直身子,胯下的布洛歇尔站的稳稳的。
“呵呵,好高啊!”陈静忍住用中文笑着嘀咕了一句。她以前还没有骑过个子这么高的马奴,真有种会当凌绝顶的快感。
她双腿夹了夹布洛歇尔的头,这是一颗硕大的脑袋,脖子很粗,上面的肌肉很硬。陈静的臀很娇贵,习惯了吴天的脖子,换了坐骑有些不适应,她有点担心自己骑的久了会臀胯拉伤。
“布洛歇尔,你的脖子好硬,主人骑着不舒服。”陈静说到。
听了神上的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布洛歇尔自杀的心情都有了,这种给神上当马骑的机会真是千载难逢,是自己拿着命换来的,可是自己的脖子太硬了,搞不好会硌伤神上的玉臀,难道这种侍奉神上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吗?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神上的话,心情很快的低落下来,隐隐的有些哀伤。
陈静的臀部感受到了布洛歇尔的情绪,她笑了笑,轻轻的扭动着她的臀胯,桃臀压在布洛歇尔的后脑上温柔的揉着,安抚着情绪低落的奴儿。
“没关系,以后让主人多骑骑,自然我们就都习惯了,乖孩子,你的身体这么壮,主人会悉心调教你的,你一定能成为一匹好马,主人相信你哦!”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又用臀压了压布洛歇尔的头。
听了陈静的安慰,布洛歇尔悬着的心终于咽到肚子里,他又来了精神,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腾,骨骼和肌肉里彷佛充满了力量。
“哈,乖孩子,你真可爱!那么,现在让主人用臀和胯来掌控你的意识,主人的臀将代替你的大脑,你要好好的接受主人的指令哦!”陈静微笑着说到。
陈静的声音悦耳迷人,即便说着并不熟练的加尔西亚语,也如同清风吹过风铃发出的叮咚声,这迷人的声音具有强大的洗脑能力。
驮着女神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她的臀胯又弹又软,布洛歇尔觉得力量在自己全身奔涌,精力高度集中,心无旁骛的感受着神上臀胯的指令,他思绪中的杂念全无,头脑异常清澈,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舒畅,神上的臀部掌控了他的意识,驱动着他这幅健硕的身躯。
陈静将自己的胯向前挺,将布洛歇尔的后脑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臀下,轻轻一颠,喊了声:“go!”
布洛歇尔迈开步子,驮着纤美轻盈的主人向前走去。
凯西脖子上的牵绳拴在了布洛歇尔的腰间,她被布洛歇尔拖动着,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爬了起来。陈静扭过身子看了看后面的凯西,笑盈盈的挥鞭抽在凯西的身上:“快点爬,你这卑贱的母畜!”
布洛歇尔的步伐很大,但尽力使自己的上身保持平稳,以免让陈静颠簸。陈静骑行了一阵,发现这粗壮的脖子骑起来还是平稳的,她满意的时不时摸摸布洛歇尔的头。
凯西在跟在后面十分痛苦,踉踉跄跄的,爬动的速度总是赶上不布洛歇尔的步伐,几次伸出要去抱住那根牵绳却抱不住,偶尔有一次快要抱住了,陈静回身一鞭抽在她的胳膊上,顿时她的胳膊火辣辣的,只好放弃这个念头,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陈静骑行了一会儿,双脚蹬紧马镫,臀部抬起一些,然后用力的向下砸去。
“呯”的一声,布洛歇尔的脑袋被陈静的屁股重重的砸了一下,布洛歇尔的脑袋的被砸的嗡嗡作响。陈静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让马奴加快速度,她用屁股命令布洛歇尔快点跑起来。布洛歇尔甩开两腿小跑起来,陈静的臀部又连续的颠了他几下,让他跑的再快些,索性,布洛歇尔甩开大步,驮着神上狂奔起来。
凯西在后面被拖拽着,她实在跟不上狂奔的布洛歇尔,痛苦的被这只健壮的马奴拖行着,她的眼泪刷刷的流着,嘴里又叫不出声,脖子几乎像是要被拉断了似的,野草和泥块剐蹭着她的皮肤,洒下一道道血渍。
陈静骑在风驰电掣的马奴上,发丝在空中飞扬,迎面吹来的风令她惬意极了,胯下那粗壮的脖子骑起来的感觉不错,她的桃臀跟着马奴跃动的步伐,有节奏的颠簸着,得意而又性感。
布洛歇尔的奔跑的越来越快,陈静骑在他脖子上也颠簸的越来越厉害,她不禁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布洛歇尔的头,手中的缰绳又一再紧握。布洛歇尔的脖子又粗又坚硬,陈静纤美的双腿几乎要夹不动他的脖子,她调整了自己的身姿,双脚踩着马镫向外蹬,然后大腿用力夹紧布洛歇尔的脖子,双手紧紧的握住缰绳,以使自己骑的稳些。
陈静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凯西,她已经被折磨的狼狈不堪,身上的沙袋也掉了,在后面一直被拖行着。陈静胯下夹紧了马奴的头,缰绳紧紧一扯,叫了声:“stop!”
狂奔的布洛歇尔被她停了下来。
她瞧了瞧被折磨的几乎奄奄一息的凯西,挥着长鞭向她的身子抽去:“贱畜,起来!去把你的沙袋扛回来!”
一鞭接着一鞭,陈静的鞭子十分精准的落在凯西的肉上,她心疼自己设计的装具,生怕被自己抽坏,所以每一鞭都抽在凯西外露的肉上。凯西的生命力异乎寻常的顽强,她耐不住鞭子,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汗水从头笼里向外刷刷的淌着,双眼麻木的盯着陈静,只见她骑在高大魁梧的马奴头上,马奴的头成了她的座椅,被她丰满圆润的桃臀紧紧的压了下去,好似那马奴的肩上没有长脑袋,只长了他主人的屁股。
陈静又一鞭抽到她的身上,厉声训斥道:“贱畜!你敢昂头直视我?!”
说着,她夹了夹布洛歇尔的脑袋,问道:“一个卑贱的母畜未经允许就直视你的主人,你说该怎么办呢?”
布洛歇尔也累的够呛,他气喘吁吁的回答道:“它得死。”
“它还不能死,主人还没有玩够,但需要接受惩罚,你看着办吧。”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布洛歇尔驮着陈静,迈步走到凯西的身边,抬脚向凯西的身上踢去,凯西蜷缩着,被布洛歇尔用军靴踢的死去活来,惨叫连连。
胯下马奴的动作剧烈,幅度很大,陈静的臀随着马奴的动作一颠一颠的,伴随着凯西的惨叫,将陈静撩拨的十分得意,她夹了夹胯下的布洛歇尔:“喂,你稳一点,主人要拍几张照片。”
随后,她从骑士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这手机还曾经是刘梦晴用过的,她给梦晴买了新手机,自已就用晴儿用过的手机。这手机除了屏幕有一处细小的裂纹之外,还没其他的毛病。手机的桌面是她和林雁蓉的合影,照片里,蓉儿像一只小猫似的依偎在陈静的怀里,陈静正玩弄着蓉儿的发梢,显得十分亲密。陈静打开了前置摄像头,时而嘟着嘴,时而剪刀手的自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用美颜软件P了半天的图,发给了梦晴和小光:
“瞧,主人帅不帅?”陈静发了照片,又在手机上输入着。
不一会儿,小光回了消息:“主人为拍照为啥总是这几个姿势?另外您的下巴P的不自然,软件严重影响了您的美貌!”
“可恶,这个家伙,居然还挑三拣四的。”陈静咒骂着。
“妈妈,求原图,我要设成桌面。”梦晴回复到。
陈静心想:“这两个家伙,我P了半天,他们竟然还嫌弃,哼!”
她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将原图给他们发了过去。
“还是原图美啊!!!主人不要学着P图了,这都是年轻小孩子们才玩的!”小光回复到。
陈静怒了,快速的输入着:“年轻小孩子?你说清楚,嫌我老是不是?是不是嫌我老?”
小光回复:“。。。。。。”
陈静:“命你现在立即找个地方用脑袋撞树,然后磕头向主人谢罪,不然,等主人回国后就弄死你!”
过了一会儿,小光回了一个视频消息,视频里面他找了一颗梧桐树,用脑袋撞了好几下,又趁无人的时候跪了下来,可怜巴巴的向陈静请罪。
陈静笑了,回复道:“这还差不多,哼!”
她和小光与梦晴聊了一会,然后抬头望着辽阔的感化营,远处是高高的墙,上面布满了铁丝网,凶神恶煞的卫兵们穿着黑色的军装,挎着枪,牵着一条条饥饿的狼狗,神情严肃的警戒着。
她用指南针软件测了一下集中营的方位,喃喃道:“这里血光之气太重,我是不是该请蓉儿过来给做做风水?”
转念她又一想:“算了,蓉儿生意那么忙,别麻烦她了,我自己命人将这里改造一下吧。”
奥根布里茨感化营位于博尔文市的东南,而安迪的王宫则位于市中心,从周易的角度来讲,东南方属于兑卦,这里虽有山林,但还缺一条小河,若能靠山临河,则能大大的改善这里的风水。再引那河水建一座大大的人工湖,正好应了兑卦。她根据安迪的生日掐指算了算他的八字,发现这孩子五行缺阳水,若好好的将感化营改建一番,说不定能给这孩子增福添寿,佑护他帝祚绵长。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凯西被踢的几乎奄奄一息,好在并不致命。陈静回过神来,勒停了马奴,然后抖动起长鞭,抽了凯西:“去把你的沙袋找到,重新扛起来!”
凯西带着满身的伤,挣扎着爬动起来,陈静骑着马奴在后面跟着,她懒的下命令,嫌凯西爬的慢了便甩鞭抽过去,凯西挨了鞭子,便无奈的加快向前爬着。
凯西是一个很倔强的女人,她发现陈静虽然在折磨她,但并没有打算将她处死。她下定决心,要顽强的活下去,说不定自己有时机能反戈一击,致陈静于死地,此时此刻,她要先坚持下来。
按照原路往回爬,还挨了陈静五、六鞭子,凯西终于找到了掉落的沙袋。陈静倒也没有为难她,臀胯墩了墩布洛歇尔的脑袋,示意自己要下马。布洛歇尔小心翼翼的低下身子,轻轻的跪在地上,双手将神上的脚从马镫中抽出,待她的双脚在地上踩稳。陈静从布洛歇尔的头上下马,抚摸着他的头发:“乖孩子,干的不错!”
说着,她用鞭梢抬起了布洛歇尔的下巴,示意他张嘴,然后她的双唇微张,吐了一点口水到布洛歇尔的嘴里。
女神香甜的口水像是一剂令人兴奋的药,布洛歇尔舍不得咽下去,砸着嘴品味着丝丝甘甜,周身的血液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歌,疲惫尽消,他像一只乖巧忠顺的大型犬,幸福的望着陈静。
“乖啦,快咽下去吧。这是主人赏你的,以后你做的好,主人还会赏你呢。呵呵。”陈静笑着用鞭梢敲了敲布洛歇尔的脸颊。
布洛歇尔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神上恩赐的口水咽下,接着陈静命令他将沙袋重新压在凯西的身上。
凯西吃力的驮着沙袋,颤颤巍巍的重新爬了起来,陈静解下布洛歇尔腰间的牵绳,亲自扯着凯西遛着她。
陈静没有带凯西走的太远,只是在附近走了走,不知不觉的来到一处水坑旁边,她们停了下来,陈静解开了凯西的头笼和嚼铁,取出了她口中的袜子,鞭子一指水坑,示意她喝水。
水坑里的水不算太脏,甚至还有点清澈,从水坑中,凯西第一次看见了自己的倒影,眼见自己被从折磨的如此凄惨,凯西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喝点水居然这么费劲!”陈静用中文骂到。
说着,她一脚踩住了凯西的脑袋,将她的头狠狠的踩进了水坑里。
“快点喝!”
水坑里泛出阵阵汽泡,凯西被呛的四肢拼命的刨着。
(未完待续)


二十七

)
布洛歇尔跪在一旁,眼看着神上用脚折磨着凯西,她漂亮的马靴也不小心沾了上泥巴。凯西趴在水坑的边上,头被陈静死死的踩进水里,她四肢痛苦的刨着,然而镣铐却限制了她四肢的幅度,浑浊的泥水灌进了她的口腔和鼻子,肺部呛的肿胀,她拼命的要把头从水中抬起,可陈静的脚却纹丝不动的踩着她的后脑,偶尔陈静开恩,脚下松一松,凯西便抢着将头露出水面,但却连换气的时间都不到,陈静的脚却又将她的头踩回了水里。
陈静是一个很美的女人,身材也更不必说,一身帅气的骑马服使她更显英气。雪白的马裤将她的臀腿修饰的浑然天成,性感骄傲,她的头微微的俯视着脚下痛苦的凯西,虽然是在惩罚她,但更像是她在骄傲的展示自己的身姿。眼前的一切将布洛歇尔迷的魂飞魄散,他跪在地上,几乎忘却了水中还有一个被呛的死去活来的凯西,甚至听不到她痛苦的挣扎,他只顾偷偷的仰视着,欣赏着神上的美貌和身姿。布洛歇尔此时十分羡慕那些被神上使用过的马鞍和椅子,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它们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去亲吻神上高贵的香臀?他回味着被神上骑在胯下的短暂时光,长长的美腿顺着他的两颊伸出,圆润的香臀又弹又软的压在他的脑后,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几乎都在直接驱动着他的躯体,神上的芬芳萦绕在他的脑际,那时的他就像是一部没有灵魂的机器,在神上的胯下奔忙,抑或是一只温驯而健壮的马儿,执行着主人赋予的指令。
此时此刻神上面无表情,手中抚弄着鞭子,马靴踩在凯西的头上不时得意的蹍一蹍,
“神上打算活活的淹死这个女人吗?”布洛歇尔在内心里嘀咕着。
过了一会儿,陈静松开了脚,拉了拉手中的牵绳,将凯西的头从水中牵出,她的脸上满是泥沙,不住的咳嗽,腹部鼓胀着,看起来喝了不少泥水,布洛歇尔不禁感叹这女人的生命力居然如此顽强,这折磨成到如此地步居然还有活下去的力气。眼见陈静用脚将凯西的身子翻了过来,使她面部朝上。一丝笑意划过陈静的脸,她慢慢的抬起腿,渐渐的抬的越来越高,而后冷不防的一脚向凯西的腹部跺下去。
“砰!”的一声,凯西从口中喷出了高高的水柱,一口气换上来之后,随之传出凯西的惨叫。
“啊!!!”凯西的惨叫听起来嘶哑干涩。
陈静一脚接着一脚的跺着凯西的肚子和胸腔,凯西被跺的大口大口的向外吐水,水中还隐约可见红色的血丝,陈静面带微笑,时不时还用力的蹍着凯西的肚子,一股又一股的水从凯西的口鼻中喷出,凯西眼前那只穿着黑色长靴的脚正在无情的折磨着她,每跺一次,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内脏便被翻搅一次,血浆和泥水止不住的想要向外涌。她虚弱的躺在地上,刚刚睁开眼睛想要换口气,陈静的皮靴又一次从天而降,这次砸在了她的脸上。她的鼻梁骨好像是被狠狠的砸了一拳头似的,土味、青草味,还有咸咸的血腥味混杂在她的口鼻之间。陈静一边蹍着,一边笑着说道:
“你这母畜不是常常觉得自己挺美的吗?呵呵,看主人如何让你变的更加漂亮!”
凯西的五官被陈静的马靴肆意的蹂躏着,眼睛、鼻子和嘴快要被那粗糙的靴底蹍成了一团,原本细嫩的皮肤被蹂躏的裂出一道道模糊的伤口。
“呵呵,出血了?受伤了?”陈静笑着问到,声音有点不怀好意。
她用脚尖轻轻点着凯西脸上的伤口,说道:“来吧,让主人给你治治伤。”
说完,她的脚又忽然用力,马靴的前掌踩住了凯西脸上的伤口,狠狠的在那伤口蹍着。
“啊!!!!!!”凯西凄厉的惨叫着,一旁的布洛歇尔听了还以为自己来到了刑房。
“是不是很舒服啊?嗯?”陈静冷笑着问到,“是不是?!是不是?!”一边笑着,脚下还一边跺着凯西的伤口。
凯西伤口被蹍的皮肤外翻,鲜血渗出染红了陈静的靴底,没过多久,那张原来还算漂亮的脸蛋就被陈静蹂躏的惨不忍睹。
陈静松了脚,走到布洛歇尔身边,拍了拍他的脑袋,而后坐在了他的身上,布洛歇尔迅速调速了自己的姿势,让后背更平坦,以便让神上坐的更舒适。陈静扯了扯牵绳,对凯西说道:
“没死的话,就快点爬过来。”
凯西没什么动静,陈静等了大约有一分钟,她有点不耐烦,挥起鞭子准备再教训一下凯西,凯西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的爬到了陈静的脚边。布洛歇尔在陈静的臀下偷偷的瞄了一眼凯西,凯西的惨相将这壮汉吓的心头一惊,只见这女人满脸的泥垢和血污,五官扭曲着,她的眼睛充血,鼻梁被踩塌,大大小小的伤口布满整张脸,混着泥巴向外涌着黑色的血,牙齿也被陈静跺掉了好几颗,这惨相让既便上过战场的布洛歇尔也不免战栗。
陈静察觉到屁股下布洛歇尔的战栗,她摸了摸布洛歇尔的头:“不怕,主人在呢,不要怕这女鬼哦,你要是再抖,主人可就要惩罚你这胆小鬼啦。”
布洛歇尔听了立即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渐渐的心态才稍稍好转。
“呵呵,主人给你水喝,又给你做了个整容,瞧主人对你多好啊?为了你,主人的马靴都脏了呢,你是不是就应该用你下贱的舌头将主人的靴子舔干净呢?”陈静说到,“舔干净”这句话在加尔西亚语中是两个单词,五个音阶,陈静故意将每个音阶都拉长,语气显得慵懒而又傲慢。
凯西的耳朵进了不少水,一时间没听到陈静在说什么,陈静似乎也发觉了这个问题,挥着鞭子向凯西的耳朵抽了一下,力度倒是不重,然后大声的命令道:“舔!”
凯西的鼓膜被抽的嗡嗡作响,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理解陈静的意思,迫于陈静的恐吓,她无奈的伸出了舌头,舌尖触到那满是草根、泥土和血迹的靴底。她的舌尖在陈静的靴底划了几下,陈静觉得不是很满意,挖苦道:
“对了,你是驮畜,不擅于舔舐吧?呵呵,可是主人偏偏就要将你的舌头训练出来!”
说着她拉紧了牵绳,在凯西的脸上连踹了几脚,凯西的脸上带着伤,被踹这几下,疼的越发揪心,嘴里不时痛苦的哼着。
“快点舔!”陈静厉声命令到。
凯西重新伸出痛的火辣辣的舌头,舔起了陈静的靴底。土味、草味、血腥味混杂在一起被凯西的舔入了口腔里,凯西忍不住向外吐着唾沫,陈静扬起了鞭子指着她说道:“谁让你吐的?都给我咽下去!”
凯西不敢再吐了,她的眼皮肿着,几乎眯起了一条缝,她索性闭起眼睛,不让眼泪流出,被迫咽下陈静靴底的泥垢,干涩血腥的泥土划着她的咽喉。
陈静用鞭子敲了敲凯西的双臂:“用你的前蹄捧着主人的脚。”
凯西的抬起了酸痛无力的双臂,手腕间的镣铐哗哗作响,五个指头麻木在皮套子里屈着,几乎没什么知觉,她两只手托着陈静的皮靴,舌头继续舔着。
陈静似乎还觉得不满意,不住的用鞭子敲打着凯西的头:“舌头长一点,嘴巴大一些,用点力,用点心!你这废物!”
凯西恨恨的伸长了舌头,闭着眼睛,整个舌头恨不得都贴到了陈静的靴底,马靴靴底只有浅浅的纹路,只是粘了泥才显得粗糙,陈静命令道:
“用舌尖清理靴底的纹路,快点。”
凯西将并不灵活的舌头伸长,舌头顺着陈静靴底的纹路一点点的清理着,那纹路极其细小,里面嵌着细小的沙粒,陈静知道自己的靴底粘着这些沙粒,她便强迫凯西将这些小沙粒清理干净,凯西无奈的卷起了舌头,让自己的舌尖突出,用舌尖剔着纹路里的小细沙。
顷刻间她的舌头就变的又黑又脏,舌根变的麻木酸痛。舔了一会儿,陈静还觉得不满意,朝凯西的脸上踹了一脚:“你只会舔一个地方吗?鞋跟、鞋尖不会舔吗?主人就前掌那里脏吗?你这废物!”
陈静越说越气,扯紧了牵绳,一边咒骂着,一边向凯西的脸连踹了好几脚,每一脚都叫凯西的踹的惨叫连连。
索性陈静也不让凯西舔了,然后是扯紧牵绳,命她将舌头伸长,靴子踏在她的舌头上,用力的摩擦着。
“废物!真正的废物!还得让主人的脚自己动!”陈静一边蹂躏着凯西的舌头,一边不住的咒骂着。
凯西只觉得舌头像是被刀刮一样,味蕾好似被马靴刮了下来,舌头钻心的痛,但很快又变的麻木,麻木过后又是剧痛,如此反复的被折磨着。
蹭了几下,陈静一脚将凯西摔倒在地,将牵绳重新拴在布洛歇尔的后腰上,她骑上了布洛歇尔的头,命令道:“今天到此为止,将这母畜带回去,明天继续训练。”
布洛歇尔驮着陈静重新站了起来,陈静一抖缰绳,催动胯下的马奴,拖着凯西回到了马厩。
到了马厩,凯西看见了那只铁桶,她想到里面找一口清水喝,刚刚爬到桶边,陈静却踩住了她的头,说道:
“第一天训练,看你的状态不是很好,主人给你添点营养。”
这里布洛歇尔不知从里搬来了一个如厕椅,铁桶被他置于如厕椅的下方,然后爬着离开了马厩,陈静解开腰带,褪下了马裤,雪白的臀部坐在如厕椅上,不一会儿,娇嫩的小花微微的张开,一股微微泛黄的溪流从花中涌出尿在凯西的饮用水里。
她纸巾轻轻的揉了柔私处,然后将那用过的纸巾扔在了铁桶里。
“再高档的纸巾都不及奴材的舌头舒服,啧啧啧。”陈静摇着头叹到。
她穿好裤子,说凯西道:“喝吧,主人给你加的餐。”说罢得意的踢了踢凯西的脑袋,转身离开了马厩。

凯西望着染了尿液的清水,气的昏死了过去。夜里,又饥又渴的凯西醒来,喉咙和食道都如着火般的灼痛着,她一脚蹬倒了如厕椅,忍不住爬到了铁桶边上,借着马厩微弱的灯光瞧了瞧桶中的水,马厩中虽有蝇虫飞过,但她发现这水中居然一只虫子的尸体都没有。
“这水有毒?”凯西疑惑起来。
她思虑了片刻,可奈不住自己缺水缺的十分厉害,心想若是有毒,便一死了之,如果无毒,也能延缓下自己剩下的这半条命,只要不死,就有机会杀掉陈静这个魔女!
她打定主意,抱着铁桶大口大口的喝下了桶中的水,之后又吃了一小块玉米饼,身子稍稍舒服点了,便又躺到干草上睡去。
第二天早晨,她又迷迷糊糊的醒来,动了动身子,发现虽然昨天被陈静折磨个半死,但一觉醒来,有些伤口居然神奇的愈合了,关节和皮肤也不像昨夜那么疼痛。凯西心里有些得意,心想陈静你的死期不远了,你不是折磨我吗?我一定全力的配合你,只要你身边没有布洛歇光以及那些愚蠢的卫兵,我就有机会和你同归于尽!
一连两三天,凯西都被陈静拉出去“训练”,稍有不慎,陈静的马靴和皮鞭便将她虐的死去活来,每晚陈静都会将凯西的水桶当成马桶,凯西表面上装作很痛苦的样子,但内心却毫无波澜,趁着陈静走掉,她会大口大口的喝掉掺了陈静尿液的水,狼吞虎咽的吃玉米饼,饱食足饮后,再好好的睡上一觉,睡前还会仔仔细细的盘算着怎么杀掉陈静,越想越觉得解恨,一觉睡饱,次日便会觉得伤痛减退,精力饱满,她现在一心只待机会干掉陈静,这似乎成了支撑她活下去的目标。
又一天晚上,陈静牵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凯西回到马厩,铁桶里只盛着少量的清水,玉米饼还剩下两个,陈静笑了笑,捏着凯西的下巴问道:“天天吃这些是不是已经吃腻了?主人此时正好有点内急,那就顺便给你换点花样!”
说罢她将凯西牵到了铁桶旁,命布洛歇尔将如厕椅安装好之后到外面等候,接着,她踩着凯西的脑袋,轻轻的褪下了马裤,坐在了如厕椅上,拉紧手中的牵绳,穿着马靴的双脚踩到凯西的头上。
“呵呵,主人给你添点吃的。。。啊。。。”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双颊绯红,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随着一阵激流声过后,一条条绵软的黄金从陈静娇嫩的菊花中钻出,跌落到铁桶的水里,扑通扑通,砸出了一道道水花。
“这是主人赏你的黄金,是给你补充营养用的,你要全部吃光哦,不许浪费,不然,主人会生气的,呵呵呵呵。”陈静笑着说到,过了一会儿,她用纸巾清理了下体和菊花,然后捏开凯西的嘴巴,将这团用过的纸巾塞进她的口中。
“呵呵,这是你的餐前甜点。”陈静笑着说到,掐了掐凯西的脸蛋,又狠狠的拍了拍。
陈静走后,凯西绝望的看着铁桶:“这可叫我怎么吃啊?!!!!!”

第二天早晨,陈静准时来到了马厩将凯西牵了出来,陈静换掉了平日常穿的黑色外套,穿了一件深红色的制服,这是一件十九世纪加尔西亚近卫军的骑兵军官服,军服着缀着金色的纽扣,上面镌刻着加尔西亚皇家徽章,领口隐约可见洁白的衬衫;马裤依旧是雪白的,一尘不染,干干净净,完美的衬托着陈静的臀腿;黑色锃亮的马靴,靴上还戴着一副马刺,马刺微微的闪着寒光;她摘掉了眼镜,头发也仔细的扎好,整个人看上去英气十足、俊美异常。
她特意瞧了瞧那铁桶,里面的黄金和圣水已经被凯西吃了个精光,看来再硬气的人也抵不住饥饿的折磨。她笑了,将一件件装具重新披挂在凯西的身上,包括项圈、笼头、手套、护膝及尾塞,还有一副高高的马鞍被安装在她的背上,这马鞍看起来比平时凯西背的要稍稍重了一些,像个马甲一样穿在凯西的身上,若干条肚带在凯西的肚子上被扎紧,这马鞍制作精良,上面还印着双头蛇的标记,长期跟着陈静的人都知道,这一定是林雁蓉差人为静哥哥订制的。接着,陈静便拉着缰绳,将凯西牵出了马厩。凯西望了望四周,发现今天没有布洛歇尔的身影,卫兵也站的远远的,而且陈静也没有给她锁上镣铐,一丝得意的笑划过她的心底,心想今天正是干掉陈静的好机会,要么杀掉她,要么胁迫她,总之这些天的屈辱终于可以向这魔女讨还回来!
凯西心里暗暗的盘算着,等了许久,发现陈静并没有将那个沙袋驮在马鞍之上,她心中正在狐疑,陈静用鞭子敲了敲凯西的头笼,说道:“主人今天要试试你这匹母马,如果你要是摔了主人,主人就宰了你。”
凯西低着头没说话,心底只顾笑陈静愚蠢,心想陈静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正在她盘算着,陈静忽然俯下身子,拉了拉头笼使凯西仰起了脸,隔着头笼,凯西与陈静对视着,陈静的目光锐利坚定,脸上挂着一丝不屑的表情,黑色、蓝色的两双眼睛对视了片刻,凯西觉得这魔女的目光慑人心魄,神秘的目光背后彷佛潜藏着无垠的宇宙,宇宙浩瀚的似乎要将她吞没,凯西心中不免紧张起来,汗珠顺着额头和两颊不住的流着。
陈静站起身,拉着缰绳,右腿抬起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跨坐在凯西的身上,高高的马鞍将她托起,双脚踩着马镫可以不粘地,腿也不用向后弯曲。半月型的马鞍呈古铜色,刚好与陈静圆润的臀型相配,鞍子里面垫着厚厚的皮革,可以从凯西的背上将马鞍高高的垫起,陈静的腿很长,平素里喜欢高大健壮的马奴,凯西的个头虽然在女人中不算矮小,但终究同吴天与布洛歇尔这种壮汉有很大的差距,所以她不得不调整马具,让自己骑乘的更舒服点。
这一刻,凯西忽然觉得身子一沉,虽然陈静的体重比那沙袋要轻一些,但无穷的屈辱感却从心底油然而生,陈静的双腿夹着凯西的两肋,双脚蹬着马镫,臀部稳稳的骑坐在马鞍里,时不时还调整着坐姿。凯西正在盘算怎么干掉陈静,可陈静骑在她的身上这一刻起,她的心境突然凝固了,脑海里也变得几近空白,渐渐的那些盘算了很久的计划忽然变的有些可笑,甚至不可理喻。口里的缰绳被背上的女骑士握住,两肋被人家夹紧,陈静的屁股舒舒服服坐在半月型的马鞍里,缰绳、鞭子和马刺成了她控制凯西工具,好似油门、刹车和方向盘,而陈静的骄傲则成了源动力,誓要将胯下的女子调教成一部听话的代步工具,一只温顺的坐骑。
陈静咬了咬嘴唇,玉臀在马鞍里扭动了几下,不免得意的叹道:“还是从蓉儿送的马鞍舒服!这小妮子最知道我喜欢什么东西。”
她坐直了身子,手中的缰绳轻轻一抖,玉臀墩了一下凯西的背,用中文命令了一声:“驾。”
凯西虽然不懂中文,但这些侮辱性的指令已经可以听明白了,她挪动着四肢,吃力的驮着背上的陈静爬动开来。
即便是骑着女马奴,陈静从前也只是骑乘过阿胖,那个肉肉的女孩骑起来很舒服,而像凯西这种高大苗条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骑乘,除了心底有点得意之外,骑乘的体验并没有那些久经训练的马奴更舒服。她眼看着凯西的四肢颤抖着,吭哧吭哧的踹着粗气向前爬着,身上的装具不时的哗哗作响,她的臀部随着凯西的脊背而不时的动着,陈静如今骑人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兴奋了,除了觉得有些舒服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她对人们的卑微与虔诚习以为常了,尊贵的享受对她来讲已经是天经地义的事了,至于马奴,无论男人女人,被她骑着不是一种很幸运的事情吗?
凯西低着头,吃力的爬动着,她的速度很慢,头脑一片混沌,眼晴呆呆的盯着地面,戴着手套的手掌将一片片枯草压下去,汗珠从毛孔中渗出,顺着身体滴落到土中,每爬行几米,身子下的泥土几乎都会变的湿漉漉一片。陈静没有怎么为难她,没有抽鞭子,也没有用马刺踢她,只是用一双美腿夹着她的两肋,身子随着凯西的移动而微微的摇晃着,凯西坚持着爬了有一百多米,两只胳膊酸痛难耐,速度越来越慢,忍不住停下来想要休息一下,摇头脑袋,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唾液顺着嚼铁流出,从头笼的缝隙中淌下来。
陈静见了皱了皱眉头,她可没有让凯西休息的意思,而是用鞭子敲了敲凯西的一只胳膊,命令道:“把这只胳膊举起来。”
凯西心想你没有搞错吧?我双手撑地都累成这样,你居然要我再抬起一只胳膊?她犹豫着该抬还是不该抬,陈静没有给她考虑的机会,猛的抽到凯西的胳膊上:“抬起来!”
凯西疼的像被狼咬了一口似的,她不得已举起了那只胳膊,只靠单手撑地,陈静的体重似乎全部压到了她的那条胳膊上,陈静还坏笑用臀部颠着凯西的身子,凯西那只单薄的胳膊像一根面条似的,几乎随时会被折断。
“如果你撑不住把我摔了,主人就打死你。”陈静冷笑着威胁到。
“嗯。。。啊。。。啊。。。”凯西呻吟着,头不停的摇晃着,汗珠顺着头笼的缝隙四处飞浅,陈静敲了敲凯西的脑袋,训斥道:“乱动什么?老实点!”
坚持了大约有五分钟,凯西难受的哭了出来,艰涩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凄厉,陈静笑道:“你还敢不敢随意停下了?”
凯西受不了这种折磨,赶快摇了摇头,陈静敲敲她的胳膊:“放下吧。”凯西终于能两只手撑着地面了,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正在她喘着粗气准备恢复一下状态时,陈静用马刺猛的踢了一下凯西的两腿,命令道:“驾!”陈静的马刺呈齿轮状,每一根刺都磨的尖尖的,尖刺扎进肉里又滚动着,凯西只感觉像是大腿上的肉被撕下了一块,她不敢怠慢,艰难的驮着陈静向前爬。
疼痛使凯西恐惧,但又使她变的清醒,她又开始盘算着如何除掉陈静,她努力的回忆着那个水坑的位置,便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向那个地方爬去,她打算爬到水坑的边上,用尽最后一点力扑向水坑!
凯西正在盘算着,陈静忽然抽了她一鞭子:“驾!爬稳一点。”陈静用中文命令到,凯西明白这是陈静在催促她,她心想这正合我意,你不是让我爬的快一点吗?陈静,你的死期快要到了!一会儿将要爬向那个水坑,然后。。。
“阿!!!额!!!”凯西惨叫一声,陈静笑着用马刺踢了一下凯西的双腿,钻心的刺痛撕咬着她,陈静没有下任何命令,只是传来了悦耳的笑声,她用中文自言自到:“这东西真好玩。”
凯西虽然痛,也只是放慢了速度,没敢停下来,生怕陈静再来这么一下,她心想:“我刚才盘算到哪里了?哦哦。。。对了。。。到水坑边上,然后。。。”
陈静又一鞭子抽在凯西的屁股上:“谁让你慢下来的?快点!”
凯西的思路被打断,她努力加快了速度,又摇了摇脑袋,让自己变的更清醒点。
“嗯,到了水坑边上,我就扑向水坑,将陈静这个魔女摔到在。。。。。。啊。。。啊。。。啊!!!”
陈静又开始用臀部颠起了凯西的背,凯西的脊柱此时就像一根长长的弹簧一样,忍受着静的压迫,时而弯曲,时而又随着陈静的臀部弹起,凯西觉得自己的大脑在一阵阵的窒息,疼痛取代了氧气攻入了她的脑际。
“我刚才想到哪儿了?”凯西顺着粗心暗自盘算着,“我一会儿先爬到那个水坑,然后就扑进去,将陈静。”
砰砰砰几声,陈静用鞭子抽了抽凯西的头笼,训斥道:“脑袋别乱动!”
凯西突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每当她心底盘算着自己的计划时,陈静总是会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打断她、扰乱她的思绪,被打断时,要么是鞭子,要么是马刺,陈静总是换花样的折磨她,“难道她能读懂我在想什么吗?”凯西忍不住琢磨到,但凯西也顾不得想的更多了,眼前那个水坑越来越近了,她索性加快速度向那个水坑爬去,将陈静摔倒在水中,掐死她!成败在此一举!
“陈静,你的末日到了!哈哈哈哈!”
陈静没有约束她,只是放任着她驮着自己向水坑快速的爬去,那水坑越来越近,凯西甚至兴奋的嚎叫起来!
然而就在距离水坑只有一米的地方,陈静突然拉紧了手中的缰绳,双腿紧夹凯西的身子,高叫一声:“起!”
嚼铁猛的勒住了凯西的嘴,直至她的后槽牙,她一阵阵干呕,她顿觉自己的嘴角被像是被两只铁勾勾住了似的,狠狠的撕扯着,头高高的被陈静扯起。
凯西拼了命的与陈静手中的缰绳对抗,她努力的想要低下头继续向前爬,可头被陈静高高的扯起,口腔和嘴角的剧痛撕扯着她,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头随时有会被那嚼铁从口腔处掀开,她终于忍不住将双手抬起,顺应着陈静的力量。
陈静笑了笑,双脚用马刺猛然向凯西的大腿上扎去,凯西从上到下遭到了双重的折磨,尖叫着上向直立起来!
陈静夹住了凯西的两肋,整个人牢牢的骑在她的身子上,身体向前倾,贴着凯西的耳朵,不顾凯西痛苦的嚎叫,对她的耳朵轻柔的说:
“不要有什么妄想,你的命运就是成为我的坐骑,一只并不出色的坐骑,任我骑虐,任我打骂,任我折磨。你想死,主人偏不让你死,偏要你活活的忍受主人的惩罚,你还想和你的主子同归于尽?你这头贱畜牲,在主人的胯下由得了你吗?呵呵呵呵!”
陈静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每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戳着凯西的心脏,凯西心底绝望的哀鸣着:“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遭受这女人的羞辱和折磨,每夜吃她的大便,喝她的尿液,如今又忍受胯下之辱,自己却连杀掉她的能力都没用,自己的一切心思都被她洞察的清清楚楚!难道我今生真的要变成一只愚蠢的牲畜而活在这女人的胯下了吗?不!!!”
凯西的大脑剧烈的疼痛着,绝望、痛苦、恐惧撕裂着她,忽然她觉得自己头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世界变的灰暗,耳朵也听不清外面的风声,头脑中的意识瞬间荡然无存,随之又是一阵阵强烈的耳鸣!
“好舒服呀!被主人骑着的感觉好快乐呀!嗯,哈哈哈哈哈哈!”凯西的心底不由得回荡着这个声音。
她疯了!
陈静松开了缰绳,让凯西的前肢落地,她在马鞍上俯下身子,瞄了一眼头笼里凯西的眼睛,这家伙眼白充血,目光呆滞,嘴角流涎,陈静得意的笑了笑,重又坐直了身子,向左侧拉动缰绳,脚又用马刺踢了一下凯西的腿,下令道:“驾!”
凯西向左侧转了个身子,随着陈静的命令,她傻傻的笑了:“嘿嘿嘿嘿!”那声音像极了一匹母马,而后向陈静指定的方向爬去。
陈静坐稳了身子,手里渐渐的松了缰绳,臀部和腰肢随着凯西的脊柱而轻轻的摇曳着,眼睛眯起,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凯西爬的慢了,陈静要么用鞭子抽她,要么用马刺扎她,凯西都会立即调整状态,加快爬动的步伐。此时凯西的大脑已经无法感知到疲惫了,四肢和躯体甚至无法将疲惫感上送到大脑,只有痛觉,只有那种钻心刺骨的痛觉还能够感受到,她对陈静的鞭子和马刺产生了无法抵挡的恐惧,陈静用施加痛觉的方式,让胯下的凯西变成了一只顺从的母马,机械的执行着她的指令。
凯西向前爬着,陈静的臀部有节奏的颠着她的脊背,这力度不大,但能让凯西感知到。
她顺从着陈静的节奏而爬动着,头也跟随着节奏摇着,节奏稍有错乱,陈静的鞭子便会落到她的身上,挨了鞭子的凯西会发出古怪而艰涩的笑声。
陈静的心情放松了一些,多多少少找回了一些驾驭人马的快感,胯下的凯西已经变的又疯又傻,她的主观意识已经被摧毁,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驮畜,只会机械的执行主人的指令。想要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任何药物都不及这种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更加残酷,想到那些因凯西而惨死的立心社信徒们,陈静不禁在心底呼唤道:
“孩子们,主人为你们报仇啦!你们看到了吗?首恶元凶现在成了一匹母马,在主人胯下永远变不回人了,主人会让她永远的忍受羞辱和折磨,这比杀死她的肉体更能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你们安息吧。”
一滴滴泪珠挂在了陈静的眼角。
眼前有一个小小的水洼,陈静没有调整方向的意思,她的双腿夹了夹凯西的身子,命令道:“驾。”
凯西就像看不到这个水洼似的,速度一点未减,径值的爬了进去,水没了她手掌和小腿,差一点就要粘到陈静的靴底,陈静笑着拉紧了缰绳示意她停下,然后原地玩起了颠马。
她抖着缰绳,臀部砸着凯西的背,双腿有节奏的夹着她的身子,使凯西在水洼中做原地踏步。嫌凯西的幅度小了,她便又用鞭子抽了抽凯西的屁股,火辣辣的痛觉令凯西四肢动作幅度变的更大,顿时水花四溅,凯西也被溅了个大花脸。
玩了一阵,陈静命凯西爬出水坑,她们休息了一会儿之后,陈静重新骑上她的身子,来到了囚犯们的营房工地。
这里大部分营房已经竣工,囚犯们正在清理施工现场,地面上到处是沙土和碎石,陈静骑在“马”上四下张望了一下,操控着凯西爬到一处碎石比较多的地方,陈静勒停了凯西,马鞭敲打了她的左臂:“左前起。”
陈静的指令全是用中文下达的,她认为凯西已经是变成了一匹母马,没有必要再和她讲加尔西亚文了,她必须要学会听懂中文指令。
凯西抬起了左前肢,举了一会儿,陈静又用鞭子抽打了她的右腿:“右后起!”
陈静随心所欲的操控凯西在她胯下做各种各样的动作,她是骑士,骑在马奴的背上全然不顾马奴的痛苦,坚硬锋利的石块扎破了凯西的手套和护膝,刺痛了她的皮肤,她一面机械人执行陈静的指令,一面痛苦的嚎叫着。而陈静则是得意的骑在马鞍上,享受着自己的调教成果。
四周的囚犯们早就乖乖的趴在地上了,卫兵们也扶着枪单膝向陈静跪下,陈静骑着凯西走到卫兵们中间,用马鞭轻轻的敲着他们的军帽以示宠爱,她又看到那些囚犯,囚犯们不是跪着,而是真真正正的趴在地上,卫兵们要求囚犯们的头颅不能高于女神的脚踝,所以要求他们只能趴在地上,这些人都是闪电突击师的成员。陈静瞧了瞧这些囚犯,忽然计上心头,她笑了,打马靠近那些囚犯的身边。
她双腿夹了夹凯西的两肋,准备驱使她从这些囚犯的身上爬过去。
(未完待续)
二十八

)
凯西目光呆滞,那些趴在地上的囚犯们在她眼里同山丘、草坪没什么两样,陈静的双腿夹了夹凯西的两肋,迫使凯西挪动着四肢,一步步的靠近他们。她先爬到一个囚犯的身边,前肢压到他的身子上,只听见那囚犯痛苦的呻吟着,而后又挪动了两腿也压在了他的身上。
陈静的体重虽然不重,但加上凯西也多少有点分量,那个囚犯长期被虐待,严重营养不良,趴在地上如同一具干枯的木乃伊,凯西爬到他的背上,甚至能听到他的骨骼在咯咯作响。瘦弱的囚犯几乎被压进了土里,嘴里绝望的哀嚎着,陈静有些得意,提了提缰绳,命凯西来了个原地踏步。
她的身子随着凯西的步伐而摇曳着,得意的微笑挂在嘴角,闭着眼、仰着头享受着,她甚至觉得力度不够,圆圆的玉臀颠了颠凯西的背,凯西机械的执行着陈静的指令,几乎在这囚犯的身上跃动了起来。
“嗯,嗯,不错,呵呵。”陈静闭着眼睛,声音妩媚而冰冷。
囚犯的惨叫越发的凄厉,伴随着他的叫声是骨骼嘎吱嘎吱的折断声,不一会儿那囚犯没了叫声,陈静拉了拉缰绳,示意凯西停下,她睁开眼向下瞧着,不知什么时候,那囚犯已经被压进了土里,尸体活像一摊肉饼。
陈静催动着凯西从这人的身上爬下来,其他的囚犯们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她骑着凯西来一个囚犯的面前,用鞭子敲了敲那人的头,命令他抬起头来。
那囚犯见着头笼中凯西的脸,不禁难过的痛哭,嘴里念叨着:“首领,首领,你醒醒,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凯西只是用傻笑回应着他,她的嘴角流涎,目光呆滞,嘴里发着含混不清的嘿嘿声。
那囚犯抱着头又趴在了地上,绝望的痛哭起来。
陈静冷冷的注视着他,问道:“你哭什么?”
那囚犯没有回话,只是自顾自的哭着。
“觉得你们的首领可怜?还是为你们的境遇感到难过?”陈静问到。
那人还是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哭着。
陈静打了个响指,示意卫兵上前。
卫兵来到这囚犯的身边,听候陈静的命令,陈静小声的和卫兵交待了几句,卫兵立即照办,他们将这囚犯拖走装进了一个麻袋当中,将口子扎紧,任凭那囚犯在里面挣扎。
不一会儿,两名卫兵每人手持一根狼牙棒站到了麻袋的旁边,陈静戴上了耳机,手机里放了一曲她喜欢的音乐,然后举起手动了动手指,示意他们开始,然后自己随着音乐小声的哼唱着。
卫兵们手持狼牙棒狠狠的向装着囚犯的麻袋砸了下去,那人在里面拼命的挣扎,从麻袋里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好似恶灵在地狱的油锅里受刑。
血浆顷刻浸透了整个麻袋,狼牙棒的尖刺上也沾了血污,麻袋中的囚犯没挨了几下就毙命了,一名卫兵拿出一个钢制的瓶子,里面装满了汽油,他拧开了盖子,将汽油洒在麻袋上,然后将一枚划着了的火柴掷下,麻袋和里面的囚犯被点燃,熊熊烈火冒着黑烟,空气中弥漫中皮肉和骨骼的烧焦味,陈静一边听着歌,一面表情厌恶的掩住口鼻。
还不待麻袋里面的囚犯发出最后一声哀嚎,他被瞬间烧成了一堆焦炭,卫兵们将现场清理好后,向陈静汇报,陈静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陈静摘掉了耳机,环顾了一下那些瑟瑟发抖的囚犯,娇声问道:“还有人敢哭吗?”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呼呼的风声。
“回答我!”陈静厉声质问到。
众人被吓的哆哆嗦嗦,稀稀拉拉的回答着:“不敢了,不敢了。”
陈静笑了笑,又说道:“这就是你们的命运,只能怪你们当初跟错了主子,要是做了我的奴仆,就不会有这种结局了。现在造成你们的悲剧的首恶元凶正在接受惩罚,你们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现在,我命你们开心的唱起歌来!”
那些囚犯们沉默了片刻,然后陆陆续续的唱起了一首卫兵们强制他们学习的歌:
“
我们是卑微的囚徒,我们是令人作呕的罪犯;
我们意图谋害陛下,我们残害了女神的孩子;
让我们在女神的脚下悔过,让我们接受她的惩罚;
在这感化营里我们接受洗礼,我们幸福无比;
女神天恩浩荡,
锤炼我们肮脏的肉体,洗涤着我们污浊的灵魂;
哦,伟大的女神,您是仁慈的圣主,您是全宇宙的唯一。
”
陈静了皱了皱眉头,心里嘀咕着:“可恶,唱的比我唱的还难听。”
她敲了敲手中的鞭子,训斥道:“让你们唱歌,你们不开心吗?为什么看不到笑容?”
那些囚犯听了立即强颜欢笑,又唱了一遍。
陈静听了,稍稍觉得满意,她看见一名个子高高的囚犯趴在地上,他的歌声很是高亢,便示意其他人停下,骑着凯西来到的他的近前,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问道: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首歌,是吗?”
那囚犯沉默了片刻,回答道:“回答女神的问话,是的,我觉得唱起这首歌,并且接受女神的惩罚,是对我们所犯罪行的一种清洗,我的肉体虽然经受折磨,但精神却无比的充实,我很快乐。”
陈静当然不会相信这种谄媚的鬼话,只是她希望看到这些囚犯卑微而顺从,便微笑着用鞭子敲了敲他的脑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回答道:“回女神问话,我叫皮尔埃纽,是您脚下罪无可恕的囚犯。”
听了他的回答,陈静思虑了片刻,说道:“皮尔埃纽,这个名字太拗口了,我给你改个中文名字,叫做皮欠抽。”
皮尔埃纽听到陈静赐给他中文名,顿时如蒙大赦,匍匐在陈静的脚下千恩万谢。
陈静笑了笑,低头看见自己皮靴上的泥土,便伸出一只脚,对皮欠抽说道:“看你挺机灵的,就赏你将主人的靴子舔干净。”
皮欠抽听了当即向陈静磕头,嘴里大叫着:“谢主人的恩赐,谢主人的恩赐!”
陈静有些不耐烦,一脚踹在皮欠抽的脑门上:“别废话了,快点舔!”
皮欠抽连忙捧起了陈静的马靴,开心的伸出了舌头,大口大口的舔起了那靴底的泥土,那样子活像是一个饿了好多天的汉子突然吃到了食物。
皮欠抽的舌头又长又宽,鲜红的舌上还带着白色的粘液,陈静的脚在他舌头的映衬下居然显得有些小巧,那硕大的舌面恨不一口就舔起陈静半个脚掌,陈静骑虐凯西这么久,靴底和靴面都粘了不少的泥土,那泥土被皮欠抽的舌头舔的湿润,一层层的被他舔进口里吃掉。
一丝鄙夷划过陈静的脸庞,她冷笑了一声,问道:“主人靴下的泥土好吃吗?”
“好吃好吃!被女神踩过的泥土就是芳香无比,太好吃了!”皮欠抽含混不清的回答,舌头继而又一刻不停舔着陈静的靴底。
“呵呵,你可比你们闪电突击师的这个废物首领强多了,她连舔靴都舔不干净。”陈静揶揄到。
“是是!女神,凯西就是个废物,这个下贱的女人,引诱我们作恶,才犯下罪行惹女神您生气,我们活该受罚!”皮欠抽回答到。
“呵呵,既然主人靴底的泥土这么好吃,你就多吃点,要将主人的靴子舔干净,否则主人就剥了你的皮,做成靴子。”陈静不屑的说到。
皮欠抽不敢怠慢,甩开舌头大口大口的舔着陈静的靴底,嘴里还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他的舌头、嘴唇以及脸上粘满了黑乎乎的泥巴,陈静将脚伸伸抬起,用鞭子指了指鞋跟,皮欠抽的舌头又舔向陈静的靴跟,靴跟和脚掌处还有不少泥土,他的舌头用力的舔上去,活像一块巨大的抹布,然后包住那些泥土,然后卷起来送进嘴巴里,没几下的功夫,陈静鞋底的泥土被就这家伙舔的十有七、八。
陈静觉得这家伙舔的还勉强可以,便抬起脚,用靴底在他的脸上摩擦了几下,皮欠抽伸出舌头等待着,粗粝的靴子底部狠狠的磨过了他的舌头,他的舌头被刮的血淋淋的。
皮欠抽笑着,含混不清的请求道:“谢谢女神恩赐!!”
他又想去舔陈静的靴面,陈静朝他的脸踹了一脚:“停下吧,别弄底了我的靴面!脏兮兮的家伙。”
说罢,她用鞭子勾了勾皮欠抽的下巴,然后高高的抬起腿,用靴上的马刺在皮欠抽的额头用力的划了一道口子,他的额头顿时鲜血迸发,陈静踢了踢他的太阳穴,宣布道:“这是主人给你留的记号,从此你便在这些囚犯中高人一等!”
之后,陈静对卫兵吩咐道:“给他一把手枪。”
卫兵看着陈静,问道:“神上,这很危险,您不怕。。。。。。?”、
“给他。”陈静命令到。
卫兵不敢怠慢陈静的命令,掏出一支手枪,交到了皮欠抽的手中,然后紧张的端起步枪指着他,生怕这家伙拿着武器伤害陈静。
皮欠抽捧着武器一脸茫然,脏兮兮的脸上,还吐着流着血的舌头,额头上那一道伤口还在血流不止。
“主人任命你为这些囚犯的队长,负责管理他们,如果他们当中有人不服从你的管理,可以就地枪决,不必报请。”
“啊?!!!这!!!多谢女神!多谢女神!您才是皮欠抽真正的主人!”皮欠抽不顾脸上的伤口向陈静磕头谢恩到。
陈静笑着用鞭子敲了敲他的脑袋,然后骑着凯西飘然而去。

奥根布里茨感化营里的别墅成了陈静的临时行宫,经过一段时间的装修和改造,行宫已经初现奢华,信徒们觉得可以勉强请神上入住了。其实陈静对于生活条件要求的并不是很高,能有个干净、舒适的地方呆着就可以,行宫装修的成这样,她已经觉得非常奢华了,但看在是奴儿们的一片心意上,她只好笑着答应了。
一个碧空如洗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到陈静的床上,她微微睁开双眼,手伸向床头,摇响了床头柜上放置的一个小铃铛,然后挣扎在床上坐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一边还打着哈欠,陈静喜欢裸睡,她下意识的将被子扯起来,挡住了自己洁白如玉的身子。
吴天从卧室外面悄悄的爬了进来,脸上还蒙着一只粉色的眼罩。
“哈,笨笨你的眼罩好可爱。”陈静一扫脸上的惺忪睡眼,乐不可支的对他说到。
“汪汪,奴儿笨笨叩请伺候奶奶晨间施洒玉液。”吴天吐着舌头,声音还故意捏的细细的。
“哈哈,你这家伙,你还是正常声音说话吧,捏着嗓子听着像狼外婆似的。”陈静伸出脚蹂了蹂他的大脑袋。
这里不是国内,阿胖也不在身边,伺候晨尿这种事,只能让笨笨来代劳了,这可把他兴奋坏了,娴熟的厕奴技巧使他对于喝下主人玉液这种事驾轻就熟,自从入驻奥根布里茨之后,他已经不知喝了多少次主人赏赐的晨尿了。
陈静将身子挪到了床边,掀开被子,双腿搭在笨笨壮实的肩膀上,私处顶住笨笨的口腔,打了个哈欠之后,她又懒洋洋的躺倒在床上,静静的等着笨笨吸净她的晨尿。她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一张温暖的大嘴裹住,一只壮硕但却灵巧的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她的尿道,不一会儿,一阵恰到好处的吸力到来,陈静的小腹微微抖动,沉积了一夜的尿液哗啦啦的被笨笨吸出,直直的尿进了他的嗓子眼里。
片刻之后,只听到咕咚咕咚的声音,笨笨两口就将主人的圣水咽了下去。陈静笑了:“笨笨这嘴巴真大,两口就咽了?”
笨笨又吸了吸主人的尿道口,舌头柔柔的扫着主人私处上的嫩唇,很快便为主人清理的干干净净,他后退了一步,给陈静磕头谢恩:
“谢奶奶恩赐玉液,祝奶奶您青春永驻,健康长随。”
“嗯,呵呵。”陈静欣慰的用脚拍了拍笨笨的脑袋。
“奶奶今日的圣水玉液味道淡雅微温,说明奶奶您身体状况很好,恭喜奶奶。”吴天咂了咂嘴汇报到。
“嗯,乖了。”陈静懒洋洋的说到。
之后她在馨儿的服侍下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妆也没有化,披着头发,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脚上趿着一双金色的高跟凉拖,坐在笨笨健壮的身子上,笨笨驮着她来到了客厅里。她坐在银色的沙发上,奴仆们跪在她的身边,阿舜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她的脚下,叩请早安,然后请示道:
“神上,允许奴儿服侍您吧。”
“嗯。”陈静点了点头。
阿舜捧起了陈静的双脚,用嘴唇衔住了她高跟凉拖,轻轻的为她将拖鞋褪去,然后趴下身子,在自己身上搭了一块白巾,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背上,将自己的身体充作人肉脚凳,托起了神上的腿和脚。
陈静喜欢使用人肉脚凳,一方面是人的身子更柔软,而且一个细心的奴仆会敏锐的察觉到她的需要,随时调整自己的高度,让她的双腿更舒服些。阿舜显然已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奴才了,陈静对他十分满意。
不一会儿,馨儿双手托着一个精致的漆盘走过来,盘中放置着一杯清茶和一小杯切好的水果,以及一小块白色的毛巾。来到的陈静的身边准备跪下,陈静摆了摆手:
“馨儿,你等等。”
说着,她从沙发上取下一只垫子放在地上,说道:“跪这上吧,舒服一点。”
“多谢神上。”馨儿谢恩到,然后跪在了那个软垫子上。
另一边,吴天也跪在陈静的身边,充当着她的痰桶。陈静从馨儿手中的漆盘中用银质的小叉子叉起了一小块苹果送入嘴里,整齐洁白的牙齿清脆的嚼着,声音美妙动听。她瞧了瞧一旁的吴天,笑着揉了揉他的大脑袋:“笨笨是不是也要吃啊。”
“是啊,奶奶,笨笨要吃奶奶您嚼过的。”吴天开心的回答到。
“哈哈,这么大人了,还喜欢在主人面前撒娇。”陈静抿着嘴笑了,嚼了一块苹果,没有咽下去,示意吴天凑的近一点:
“嘴巴张大,嗯,再张大一点,呵呵。”
陈静嘟起樱唇,将残留的果肉准确的吐进笨笨的嘴里。
“哈哈,笨笨真棒,接的真准,再赏你一点点喝的。”陈静笑着,樱唇轻启,又吐了一点点口水给笨笨。
笨笨咂咂嘴,脸上美滋滋的。
德鲁克穿戴整齐,手里捧着一份报纸来到陈静身边,他跪下向主人请了安,陈静示意他靠的近一些,然后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德鲁克今天真帅,让主人亲亲。”
说着她直起了身子,亲吻了德鲁克的额头。德鲁克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帅气的小脸上一脸的娇羞,样子十分惹人喜爱,陈静微笑着抚摸着他:“乖,站起来给主人读报纸吧。”
德鲁克磕头谢了恩,然后站在陈静的身边,用中文为陈静读着:
“X月X日讯,动乱持续了近一年之后,社民党重组内阁,该党候选人布莱德•克劳恩当选为第十一任首相。。。。。。”
陈静听了叹息道:“唉,加尔西亚王朝复辟不过二十几年,光首相都换到了第十一任了,这也太儿戏了。”

由于凯西事件的影响,她原所在的自由党受到牵连而名誉扫地,致使社民党一家独大,成为国会第一大党。The Enlightenment手中掌握着加尔西亚大大小小数百名官员与凯西私通、勾结的情报,他们对The Enlightenment相当忌惮,大有被陈静要挟恐吓之势,陈静悄悄命人放出风去,说这些情报已经销毁,不会留在手中,但请诸位都要好自为之,辅政安民,以绝加尔西亚再生乱局之患。
经过长时间的研究,陈静总算了解了加尔西亚乱局的根因,说这是凯西背后搞鬼实在是有些抬举她了。该国自王朝复辟之后,不待经济恢复,便一心走起了福利国家的路线,他们政党政治的经验很少,政党上台无一例外的讨好选民,不切实际的许下了许多承诺,导致该国的经济压力逐年加大,许多承诺好的福利无法兑现,国民就愈发的不满,所以该国频繁的更换首相。上一届社民党内阁承诺增加国民的若干项福利,并对企业增加税收,引发了企业主的不满,自由党的票仓主要来自于其国内的各种企业,他们首先发难,对社民党的政策提出质疑,加之社民党厚待难民的政策,使经济压力本来就很严重的加尔西亚更是雪上加霜,许多中、小企业申请破产,失业民众走上街头抗议,自由党又趁机炮制了社民党首相竞选舞弊的新闻,终于点燃了人们对社民党的不满,抗议竟然演变为一场声势浩大的动乱。
陈静对政治谈不上感兴趣,也谈不上不感兴趣,她觉得加尔西亚想要得到良性发展,必须要有一个稳定的政权才可以,政策不讨好眼前,而是利于长远,并能一直贯彻下去,这样未来才有希望。陈静对社民党和自由党都没什么有兴趣,但她希望可以将各种力量整合在一起,使一个有前途的政策能持续的贯彻下去。
在某种程度上,她觉得凯西的政策有值得肯定的地方,只不过不能由这自以为是的女人来执行。此时The Enlightenment在加尔西亚坐拥信众超过十万,许多还是加尔西亚要害部门的官僚,加尔西亚防卫军的骨干将官们也臣服在她的脚下,除此之外,她还拥有数千绝对忠诚于她的女神卫队,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无意中成了加尔西亚最有权势的人。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陈静主动将奥根布里茨感化营中的一些秘密透露给一些加尔西亚的官僚和议员们,这些秘密只要曝光,便会成为除掉陈静的杀手锏,所以许多人对此十分费解,纷纷将这理解为她的暴力恐吓,以为不服从她,便会被她抓进感化营里接受“感化”。其实陈静这么做的目的是故意将自己的短处和软肋暴露给他们,以便让他们抓住自己把柄。她深深的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力量还无法完全与整个加尔西亚政界一较高下,故此用这种方法示弱,使大家进入到一种相互制约,心照不宣的平衡态势,所谓“围师必阙”,这一招虽然是铤而走险,但也是良苦用心。

读完报纸,陈静觉得很满意,说道:“德鲁克,乖,口干舌燥了吧?”说着,她将杯子亲自端起来交给德鲁克,让他去喝杯中的茶水。
“多谢主人。”德鲁克放下报纸,跪在地上接过了陈静的杯子,抿了几口茶水。
陈静轻轻的抬了抬脚,说道:“德鲁克,来服侍一下主人的脚吧。”
听了主人的命令,德鲁克将茶杯放到馨儿手中的漆盘中,然后乐颠颠的爬到陈静的脚前,对着主人圣洁的玉足恭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轻轻的捧起主人的玉足,小声请示道:“主人,奴儿有幸服侍您的脚啦。”
看着帅气而又乖巧的德鲁克王子十分惹人喜爱,陈静不禁笑盈盈的说道:“嗯,乖啦。”
眼见主人的玉足赛霜欺雪、宝玉天成,修长的玉趾整齐灵动,高贵中透着性感,圣洁中带着骄傲,实在是世间罕有的美物。他先捧着主人的右脚,鼻子轻轻的贴上去,努力的吸着那迷人的味道,轻轻的吸着主人的足香,淡雅的足香沁透他的心脾,从脚趾到脚掌、脚心。将见这英俊的小少年如此迷恋自己的足香,陈静的脸上不禁泛起了骄傲的微笑。
德鲁克的表情像是吸饱了鲜花的芬芳,脸上洋溢着温暖和喜悦,不停的深呼吸,要将主人的足香不留一丝的吸入肺中。吸饱了足香,他的双唇轻轻的落在陈静的足趾上,轻柔的双唇亲吻着陈静的每一根足趾,圆润的趾肚十分有弹性,吻上去居然比自己的双唇更加柔软,他舒展着眉头,深情将双唇的吻轻轻的落在陈静足趾的每一寸肌肤上,渐渐的又落在主人的脚掌上,嫩嫩的脚掌令他忍不住将吻的力度变的重了一些,双唇吸住脚掌上的皮肤,发出细小的吧嗒吧嗒声。
“嗯,好舒服。”陈静微微的闭上了眼晴,惬意的享受着小脚奴的唇舌。
德鲁克的双唇又向下吻着,吻到了主人的脚心,又渐渐的吻到了脚跟,他将主人的脚后跟含住,双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生怕牙齿伤了主人的娇嫩的皮肤,然后小心翼翼的吮着。过了有一会儿,双唇又吻向陈静的脚背,生怕冷落了每一寸高贵的肌肤,羊脂玉般的玉足吹弹可破,他甚至不敢吻的太深,生怕吻伤了主人的皮肤。
他吐出一小截舌头触到主人的脚后跟,然后顺着轻轻的向脚心、脚掌的方向滑动。
“嘶。。。嗯。。。”陈静舒服的不由得叹了一声。
德鲁克的舌头滑到了脚掌处,将整个舌头吐出来,用几乎整个舌面贴在了主人的脚掌,大口大口的舔舐起来,舌头的速度渐渐的由慢变快,一颗颗犹显稚嫩的味蕾柔柔的按摩着主人的足底,主人的肌肤几乎比他的舌头更柔软,舔上去,又香又美,实是一种罕有的幸福,而陈静也享受着德鲁克稚嫩的小舌头,主奴间都彼此得到了对方的爱。
“嗯。。。嗯。。。呵呵。。。小狗子你可真棒。”陈静赞许到,声音居然带着几丝娇喘。
若有似无的快感从脚底传来,积少成多,渐渐的涌上了陈静的心头,德鲁克的小舌头舔在脚底感觉软软的,但是却又有足够的力道从舌头透出来送到脚底,舔的脚底又酸又痒,舒服极了。
德鲁克的舌头悄悄的向上舔着,不一会儿重又到达了脚趾,他的舌尖轻轻的拨弄着主人的脚趾,像是在和那五位漂亮的仙子打招呼:“嗨,我又回来啦。”很快,他的双唇跟上,首先含住了主人的大脚趾,主人的脚趾修长美丽,想要一下子含住这根漂亮的脚趾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他努力的含着,感觉主人的脚趾都快要被到含到喉咙里了,他吮了吮,舌头在口中围绕着主人的脚趾卷了起来划着圈,清新的足香瞬间占据了他的口腔,一时间兴奋的让他有些飘飘欲仙。
不知过了多久,德鲁克才恋恋不舍的吐出主人的足趾,换了下一个,用同样的方法舔了好久,才将主人的五根玉趾统统的舔了一遍。他向上抬了抬头,一只手捧着主人的脚后跟,一只手捧着主人的脚掌,舌头向主人的脚背轻轻的扫着,渐渐的,舌头的速度和力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白嫩的脚在他眼前的方寸之间,将他带入了一个雪白、芬芳的世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伺候完陈静的一只脚,而后又恭恭敬敬的捧起了另一只忠诚的舔舐着。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德鲁克的服侍十分用心,陈静双颊泛着绯红,娇嗔道:“你这小家伙,大清晨就把主人服侍的这么兴奋,呵呵。”
德鲁克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被主人夸奖怎么比让他即位的感觉还来的幸福呢?
陈静蹂着德鲁克的小脸蛋,偶尔瞥见一两颗小小的雀斑点缀在德鲁克的鼻梁上,陈静不禁怜爱的用足尖点着那小雀斑。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报告:“神上,克劳恩首相前来拜见。”
“咦?克劳恩首相?神上,刚才报纸上还提到过他呢。”馨儿忍不住说到。
陈静听了点点头:“对,就是他,主人让他来的。”
说着,她对报告的奴仆说道:“你让他先候着,主人换件衣服就来。”
陈静轻轻的踢了踢德鲁克的小脸:“乖,德鲁克先退下吧,主人要会客了。”
德鲁克磕了头之后,便退到了一边。
有奴仆接走了馨儿手中的漆盘,陈静搭着她的手准备站起来,阿舜连忙叼来高跟凉拖为陈静穿好,馨儿问道:“神上今天想穿哪件衣服啊?”
这一句话好像提醒了陈静,陈静想了想,说道:“不必了,会见自己的奴儿,不需怎么打搭,主人不换衣服,不化妆了,带他去餐厅,主人赏他早餐。”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克劳恩首相也是立心社的信徒。
二十九

克劳恩首相四十岁出头,中等身材,大约一米七五的个子,偏瘦,他长相不错,气质看起来非常精干,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微笑,在一众脑满肠肥的加尔西亚官员中,他的形象给人的感觉十分清新,并且富有精力。此人涉足政坛在已经有十五年的时间了,长期忙于工作的他也没有结婚,从前的曝光度不多,民众对他的了解知之甚少,看起来是一个十分低调的人。在大选之前,他任社民党秘书长,是仅次于总裁和副总裁的三号人物,在刚刚结束的选举中,他成为加尔西亚第十一届首相,这个年纪能成为首相,在世界范围内来看,都是十分年轻的。
加尔西亚的首相选举制度和美国的总统选举有些不同,他们是君主立宪制政体,国会是两院制,由众议院和参议院构成。选民并不直接选举首相,而是投票选举国会众议院的议席,由议席得票最多的党派指派首相人选,并由国会投票产生,首相选举出来之后,本人需要向加尔西亚国王上书并宣誓,由国王任命其组建内阁,赋予行政权利。在本届国会,社民党在在众议院获得了超过三分之二的议席,他们便将克劳恩推举到了台前。
在国会的议员中,立心社的信徒不在少数,包括克劳恩本人,只是他加入立心社的时间很短,而且他入教的目的和别人有些不同。他本人对意识形态和宗教并不感冒,只是为了维持公职形象而信仰加尔西亚国教。
如今立心社修改了教义,允许信徒拥有双重信仰,这也是众多加尔西亚官僚和议员可以加入立心社的一个原因之一。而恰恰正是这一点吸引了克劳恩,他是一个务实派,并不会因为某种政治正确或宗教教义而做一些不合理的抉择,他主张加尔西亚进行深刻的改革,以经济发展和国民安定为目标进行施政,而立心社那种灵活而又独特的教规使他觉得这是一个并不死板的教派,而且大量的同僚加入了该教派使入教对于他维持政界的关系十分重要。立心社现在无意中成了加尔西亚一支强大的势力,影响力十分深远,他在竞选前就已经加入,自己能够成为社民党的首相人选,和同为信徒的社民党元老的支持是分不开的。

他在休息室等了一会儿,只见德鲁克王子来到他的面前,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微笑着欠了欠身,致意道:“德鲁克殿下,您好。”
德鲁克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首相阁下您好,神上请您去会客厅,我来给您引路吧。”
“哦,那就有劳王子殿下了。”克劳恩说到。
克劳恩没有见过陈静,也没有从信徒那里听说过她的形象。在立心社的教规中,女神的相貌、举止、行为是不允许信徒们私下讨论的,也不可以打听。例如“神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句话是不允许问的,因为女神是神,不是普通的人类。
再例如“那么女神是什么样的神?”这句话也是违反教规的,因为女神是唯一的,不具有对比性。
又比如“女神今年多大年纪?漂亮吗?脾气、性格是什么样的?”这些话更是不恭敬,因为严禁用人类的标准去衡量女神。
而且陈静的肖象是不允许流传的,信徒们可以膜拜她的鞋袜,她用过的物品,甚至她践踏过的泥土,但绝对不可以私自设坛供奉她的肖像。
虽然如此,但信徒可以在面见神上的时候,可以直接在她的面前点评她的相貌、举止,性格等等,要是夸她漂亮她会很开心,如果说她不漂亮、似乎比以前胖了,或是听说您唱歌跑调等等则后果会很严重,至于什么样的后果,也许那些在笼子里受罚的信徒可能最清楚不过了。
克劳恩对于见陈静这件事没有多少期待,只是有一点好奇,他想象中的陈静可能是一位仪态端庄、气质不俗的贵妇人,她会带着精致的妆容来接见自己,自己大约要向她下跪,然后听她说一些云山雾罩的宗教辞令,甚至接受一些来自她的馈赠等等。

会客厅里的陈设和装修十分简约,地上铺着棕色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克劳恩在德鲁克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进入会客厅,克劳恩见到一个美丽的少女坐在正中的沙发上,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这正是陈静,见到她的那一刻,克劳恩不由得怔住了。
和他预想的有些不同,他的教主并没有怎么精心的装扮自己,只是穿着一件洁白的长裙,香肩半露,肤若凝脂,脸上看不出有没有化妆,唇红齿白、五官精致,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的用一根皮筋扎好。她略带慵懒的倚在宽大舒适的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搭在一名信徒身上,雪白的双脚很是迷人,白皙娇嫩的脚底骄傲的朝向他。还有一名漂亮的女仆捧着一双高跟凉拖,直直的跪在她的身边。不知为何,那些侍奉她的奴仆们,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得意与自豪的微笑。
克劳恩本以为教主会是一副冷峻肃穆的神情,可此时的陈静眼神里带着自信,表情又十分的和蔼。若一个平凡的美女被这样众星捧月的侍奉起来,总会令人感觉有些奢靡,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眼前看到的这个场景却很像是一副以神学为题材的名贵油画,陈静便是那画主的女神,圣洁、美丽,即便那双雪白性感的玉足,看起来也是那么的高贵、神圣。尊贵如德鲁克王子,也跪在她的身边,如同一个可爱的天使匍匐在上帝的脚边。
先是匪夷所思、而后是惊叹,再后来是觉得美好,三种完全不同的情愫前前后后在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内冲击着克劳恩的内心。
“首相大人,你好啊。”陈静微笑着,率先问到。
克劳恩猛然醒了过来,陈静讲的加尔西语虽然口音不并标准,但却是另一种美妙的感觉,以致于连德鲁克王子讲加尔西亚语都多多少少带一点中式口音。
克劳恩有一点犹豫,他预想着自己应该像是对神像或是国王陛下那样行单膝跪拜礼,可他此时面对气质优雅的神上,总觉得应该双膝跪倒才更合适,何况整个会客厅里的人都虔诚的跪着,自己如果不双膝跪下显得很突兀;但自己是堂堂加尔西亚新任首相,直接向宗教领袖下跪好像也有些不合时宜。
“德鲁克,乖孩子,给首相大人搬把椅子。”陈静笑着对德鲁克命令到。
眼见德鲁克王子如同忠实的仆人一般被女神役使,克劳恩终于打定主意,他双膝跪下了。
“神上,您的信徒布莱恩.克劳恩参见您!”克劳恩说到。
陈静没有做声,仍然示意德鲁克将椅子搬到克劳恩的身边,待椅子放定,她才说道:“首相大人,你坐在椅子上吧。”
克劳恩有些犹豫,陈静笑了,说道:“你今天是以私人身份来见我,还是以首相的身份?抑或是以一个普通信徒的身份?”
克劳恩是一个十分有经验的政治家,这种问题还是很容易回答的,他说道:“我虽为首相,但却是您的信徒,我的职业和我的信仰并不关联,我想,今天在神上的面前,我是一个幼稚但却虔诚的信徒。”
克劳恩之所以这样说,是想告诉陈静——我虽然信仰您,信仰立心社,您可以支配一个信徒,但是却不能支配一个首相。
“那你就听从主人的命令,坐在椅子上吧。”陈静温和的说到。
克劳恩犹豫了片刻,便从地上站起,向陈静点头致意,整理了一下西装后坐在了椅子上。
“你说的对,首相是你的公职,不应该受任何力量的支配,像就孩子当了首相,父母也不能支配他利用公职去做什么,主人很欣赏你的原则,向你致敬。”陈静笑着说到。
克劳恩听了笑了笑,从椅子上站起身欠了欠身:“谢谢神上。”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着,主要是针对立心社的教义,以及加尔西亚的风土人情等方面进行交谈,陈静的声音很温和,克劳恩觉得和她聊天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啊,对了,聊了这么久,主人还没有向你表示祝贺呢!”陈静忽然想了起来,连忙说到。
“啊?哦!”克劳恩脸忽然红了,他又惊又喜,还没来得及向神上道谢,只见陈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光着脚走到他的身边,俯下身子问道:“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主人应该奖励你一下,你想要什么礼物?”
“啊?啊!不不!神上,我什么都不要。。。”克劳恩一下子有些慌乱,下意识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他,索性又单膝跪倒在陈静的脚下。这时陈静回头用中文不知对捧着鞋子的女仆说了些什么。那个女仆正是馨儿,她将陈静的凉拖恭敬的放下,然后离开了客厅。
不一会儿,馨儿手捧着一件小小的东西来到陈静的身边交给了她,那是一支钢笔,陈静拿着这支钢笔俯下身子,对跪在地上的克劳恩说道:“喏,这是一支中国造的钢笔,主人在中国读大学的时候一直用着,质量很不错的,送给你啦,将来用这支笔签个名,批阅个文件什么的,哈哈,你就能想起主人,想想主人还是很骄傲的。”
陈静笑的可爱极了,像一个天真浪漫的少女。
克劳恩捧着这支小小的钢笔,一时不知是收还是不收,陈静连忙说道:“你就收下吧,主人送的,这钢笔不贵的,人民币还不到一百元,不算是政治献金,更不是贿赂哈!”
“那多谢神上!”克劳恩笑着向陈静道谢。
“我们中国的孩子,小的时候取得了好成绩,第一时间都喜欢跑回家里和家人一起去分享喜悦,你现在当选了首相,你的家人一定很为你激动!”陈静说到。
“多谢神上,可惜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和谁分享,双亲早已故去,我也没有组建家庭,亲族中还有一些亲属,这些年忙于工作,也疏于来往。”克劳恩感慨的说到。
“这样啊。。。。。。”陈静顿了顿,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你不嫌弃,主人这里就是你的家好吗?你累的时候,高兴的时候,都欢迎你回来。”
说着,陈静抚摸着克劳恩的头,细腻的暖流从他的头顶灌满全身,他不知不觉从单膝改成了双膝跪倒,双眼看着陈静那双雪白精致的脚,像一个饥饿的孩子看见了白白的牛奶糖。
“多谢神上的馈赠,我。。。。。。”克劳恩支支吾吾的说到。
“嗯?”陈静歪着头看着他。
克劳恩变的什么羞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乖,准你吻主人的脚。”陈静笑着说到。
克劳恩有些惊讶于陈静为什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听了陈静的话,他俯下身子,双唇亲吻了女神的玉足。
“吃早餐了吗?”陈静问到。
“回神上,奴儿已经吃过了。”克劳恩回答到,吻了女神的脚,他已经下意识的将主语从“我”改成了“奴儿”。
“哈,那一起再吃一点吧,算是家宴。”陈静笑着说到。
馨儿捧着高跟凉拖膝行到陈静的脚边,准备为她穿好鞋子,克劳恩伸出双手说道:“小姐,可以让我对神上尽一份心吗?”
馨儿仰头看着陈静,等候着她的命令。
“嗯,就给他吧。”
馨儿将鞋子交到克劳恩的手中,他跪的很低,双手捧着鞋子,陈静微笑着将玉足伸进了他手上的鞋子中。
“乖孩子。。。”陈静拍了拍克劳恩的头顶,笑着赞许到。

斗转星移,寒来暑往,陈静在加尔西亚已经待了一年了,由于事务冗繁,她一直没有时间回国,加尔西亚的国王和首相都成了她的奴仆,立心社在该国的信徒人数也超过了二十万,女神卫队的兵力也超过了一万人。该国的动乱早已经结束,各项经济和社会建设也趋于平稳正常,除了与邻国曼西尔的冲突和摩擦之外,整个加尔西亚的状态较之从前有了巨大的改善。
一天夜里,陈静刚刚准备睡下,馨儿匆匆的敲开了卧室的门,向她报告:“神上,出事了!”
“嗯?”陈静望着馨儿,见她满脸的惊恐,这姑娘平时做事细致稳重,很少看到她有这样的神色,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陈静便问道:“怎么了?”
“有。。。有。。。有僵尸!”馨儿惊慌的回答到。
“僵尸?!”陈静瞪着眼睛问到。
“神上,您快来看看吧!”馨儿着急的说到,眼角还挂着泪珠,好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陈静赶快穿好了衣服,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支手枪,压满了子弹,一拍馨儿的肩膀:“走!”
吴天也赶来了,急匆匆的问道:“奶奶,出事了?”
陈静没有说话,但他见陈静带着枪,心知事情不妙,紧紧的跟随在陈静的身边,以便遇到什么不测来保护她。
馨儿引路,带着陈静来到医疗站,这里存放着两具卫兵的尸体,还有两名也受了伤的卫兵,卫兵队长见了陈静之后向她敬礼,伤兵见到陈静之后,扑倒在地,失声痛哭:“神上,救救我们!”
陈静见他们的伤势,着实令她吃惊,这两人的耳朵没了,肩膀也被撕掉了一块肉下去,看样子是遇到了凶猛的野兽,再看那两具尸体,脑袋掉了半边,伤口像是被什么猛兽啃了似的,呈不规则状。
“哇。。。啊。。。”馨儿见了忍不住要跑出去,还没到门口就已经呕吐了一地。
陈静将白布盖在了尸体的头上,皱着眉头问道:“遗体先保护好,等着医生来验尸,伤者要抓紧时间医治。”
她又向卫兵队长问道:“这怎么回事?”
“神上,换个地方我给您说明一下吧。”
离开了医疗站,他们来到了卫兵的营房,本来卫兵们都在对今天的事件交头接耳的聊着,看见陈静来,立即变的鸦雀无声,那样子好似班主任走进了教室一样。
卫兵队长稳定了一下情绪,整理了思路,对陈静说道:
“神上,今夜有二十名卫兵去感化营外围巡逻,他们带着武器和军犬,其中有四人巡逻至西边丛林之时,遭遇了袭击。”
“就是医疗站看到的那四个人?”陈静问到。
“是的神上,他们遭到了不明物种的袭击,两人死亡,两人负伤,伤者回来报信,奴儿立即带人前往现场,只看到了两具遗体。”卫兵队长说到。
“不明物种?那究竟是什么东西?”陈静问到。
“据他们所看到的,像极了电影中的僵尸。”卫兵队长说到。
听到了僵尸这个词,吴天顿时面色如土,馨儿更是不住的抽泣着,一旁的阿舜抚摸着她的肩膀在安慰她,其实他听了也战战兢兢。
“僵尸?你确定他们没有看错?”陈静紧锁眉头,犹豫的问到。
“神上,对不起,奴儿也没有亲眼见,这是两名伤兵的口述,他们是目击者。”卫兵队长说到。
“那如果这个物种就是所谓的僵尸,他们为什么不开枪?”陈静问到。
“神上,不是不开枪,是开了枪,也打不死它们。”卫兵队长回答到。
“那东西具体长什么样?”陈静又追问到。
“据描述,他们直立行走,有着人类的外观,没有毛发,身上好像还穿着制服,头上还戴着帽子。”
“啊。。。呜呜呜。。。!!!”馨儿吓的哭的更厉害了。
“舜儿,把馨儿带回去。”陈静挥了挥手,说到。
“那制服是什么样子的?”陈静问到。
“好像是某种军服,还有领章和肩章。”卫兵队长回答到。
“军服?是哪支军队的军服?”陈静问到。
“神上,这个他们也没有说清,天色太暗了,他们都吓坏了。”卫兵队长说到。
陈静考虑了一下,命令道:“命医生给抓紧为他们治疗,另外尽快将遗体的验尸结果给我,感化营加强戒备,告诉大家不要害怕,主人与你们同在。”
“是!神上!”卫兵队长回答到。

陈静一边思索着,一边带着吴天往行宫走去,有卫兵拿着枪跟随着保护她。刚进了行宫,德鲁克迎了过来:“主人,克劳恩首相的电话,说有急事找您。”
陈静匆匆忙忙的去接电话,在电话中,克劳恩向她汇报了一个更加诡异的事情——已故的费尔南德三世国王的陵墓被盗了,国王的遗体不见了!
(未完待续)
三十)
按照克劳恩首相的说法,费尔南德国王的陵墓是在昨天夜里被挖开的,并且棺椁也被人盗走了。当夜守卫们没有听到一点声音,监控也没有看到任何异常,整个过程静悄悄的,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直到天亮守卫们去巡逻才发现狼藉的现场。警方抵达之后进行了勘察,但是没有什么结果,截至到目前为止,消息还在被封锁当中。
克劳恩首相之所以向陈静通报这个消息,主要是想请陈静帮忙,毕竟立心社信徒众多,执行力又很强,关系和人脉资源也十分丰富,说不定会有什么帮助。另外,有一个原因是他难以启齿的,有人觉得这是一桩玄案,也许是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在作祟,或许借助宗教的力量才可以解释的通。克劳恩是一个实用主义者,他不会轻易相信某种结论,也不会轻易的否定某种结论,既然自己的神上是这个宇宙唯一的女神,或许她会有办法呢?
挂掉电话以后,陈静哭笑不得的栽倒在床上,她揉着自己的额头暗自说道:“又让我去捉鬼吗?这群家伙!”
卧室外边传来了敲门声。
“进。”陈静懒洋洋的说到。
只见门打开,德鲁克穿着一身红军的禁卫军制服,带着佩剑走到房间里,单膝跪在床前:“我的主人,听闻有僵尸搅扰感化营,为了主人的安全,请准许您忠实的奴仆来保护您!”
陈静笑了捂着嘴笑了,她一只手撑着头,含笑问道:
“哦?主人的德鲁克这么勇敢啊?你打算怎么保护主人啊?”
德鲁克握右拳置于左胸,信誓旦旦的说道:“奴儿决定彻夜守在您的身边来保护您!”
“哈哈,小家伙,你是自己害怕了吧?穿成这样来壮胆,然后趁机躲在主人身边,嗯?是不是?”陈静乐不可支的问到。
德鲁克羞的满脸通红,喃喃的说道:“才不是呢!”
“好吧,我的小卫士,去把你的被子、毯子拿来,在主人床下打地铺吧!”陈静笑着说到。
德鲁克雀跃着回到卧室去取被子,陈静回味着德鲁克的神情,忽然觉得他好像一个人,但陈静又摇了摇头,笑道:“怎么会呢?”
德鲁克刚出门,馨儿也带着泪痕走了进来:“神上,我怕!”
“好了,好了,主人知道了,你今天和主人一起睡吧!”陈静笑着说到。
“嗯嗯,谢神上!”馨儿的泪眼终于绽放了笑容。

馨儿回来后,服侍陈静换了睡衣,陈静示意馨儿说道:“馨儿,你就在睡在里面吧,主人抱着你,不怕哈!”
馨儿很感动,陈静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令她很安心,在神上身边,她什么都不会怕了。
德鲁克麻利的在床下打好了地铺,衣服也不脱,钻进了被子里面,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想要向床上张望。
“我说,你就这么睡了?”陈静歪着头问德鲁克。
“哦?主人有什么吩咐?”德鲁克坐了起来。
“呵呵,你这小家伙,主人走了半夜了,懒得洗脚,喏,命你给主人把脚舔干净,不然你就去滚到外面去睡。”陈静笑着命令到。
“哈哈,这好办!”德鲁克开心的捧起了陈静的脚,吐出红红的小舌头,舔在主人白嫩嫩的脚上。
“嗯,好舒服!”陈静满意的笑了,见那孩子舔脚的神情,她若有所思,表情变的有些惆怅。
“神上,奴婢也想要。。。。。。”馨儿小心翼翼的说到,声音像是在试探。
“嗯?”陈静望了她一眼。
“让奴婢来舔您另一只脚吧,奴婢也想这样伺候您。”馨儿小声请求到。
“嗯,好吧。”陈静摸了摸她的头说到。
馨儿谢过了陈静,也跪在了床下,捧起了陈静的另一只脚,将玉趾含在了嘴里。
淡淡的足香驱走了她心中的恐惧,她的心境很快又重新找回了宁静。
“神上,您还是为了今晚的事情发愁吗?”馨儿问到。
“不,不是的,我想小光了,主人很久没有见到他了。”陈静低着头说到。
“哦,我想,小光弟弟也在国内思念着主人吧?”馨儿说到。
“哈哈,也许吧。”陈静笑着打断了这个话题。
陈静穿着一双运动鞋在医疗站里视察了半个晚上,双脚酸胀,雪白柔嫩的脚底多了几许粉红,德鲁克的舌头舔了上去,陈静顿觉酸酸痒痒的。德鲁克眯着眼睛,鼻子不停的嗅着主人的足香,脸颊上挂着满足般的微笑,红红的舌头贴住陈静的脚底揉着,酸胀和疲劳正在被这小家伙渐渐舔祛。
馨儿的舌头像一只小猫,舌尖灵动、快速的在陈静的脚底扫着,像是在舔着柔软洁白的棉花糖。她的舌头渐渐的又移到了陈静的脚趾处,可爱的双唇轻轻的包住了她的脚趾,舌头围着纤美的玉趾划圈,甘美香醇的味道令这女孩欲罢不能,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呵呵,两个小可爱。”陈静疼爱的笑到。
两颗不同舌头带来了不同的享受,一只小奶狗,一只小母猫,那两种难以名状的快意交替的涌上她的心头,她的头轻轻的仰起,脸上挂着笑意,双眼微微的眯着,静静的着享受着脚奴们的服侍。
一大早,罗德西尔来到了感化营,一身戎装的他看起来格外的精神,肩章上也比以前多了一颗星,从警察中佐晋升为警察大佐,这其中自然少不了陈静的帮忙,毕竟雷蒙部长现在对陈静惟命是从,所以将罗德西尔擢升一级并不是什么难事。
客厅里,陈静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罗德西尔的到来,她今天穿着黑色的长裙,淡色黑的丝袜,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她预计今天要走很远的路,所以鞋跟不是很高。她的长发被馨儿仔细的梳好,脸上化着淡妆,妆容优雅得体。她手中翻看着加尔西亚文的报纸,这是她每天例行的习惯,借此提高自己的加文阅读水平。报纸上刊登着一些关于加尔西亚经济行势的预测;与曼西尔的双边关系;一些议员的花边新闻;还有一条:“克劳伦斯亲王于昨日动身前往美国进行组织学者交流会。”
“亲王阁下也是一位有名气的史学家呢。”陈静喝了口茶,小声的嘀咕着。
罗德西尔走进客厅,他跪倒在地,亲吻着陈静脚前一米处的地毯:“神上,奴儿罗德西尔拜见您。”
“乖,平身吧。”陈静用脚尖点了点地毯说到。
“神上,请准许奴儿把昨天的事情和您讲述一下吧。”
“不必了,路上说吧,我们抓紧时间。”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拎着她那标志性的黑色皮包向外走去。
路上罗德西尔将情况详细的向陈静做了一番介绍,陈静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她望着车窗外的天空,天气阴沉沉的,令人十分压抑。
到了地方,这是一座整齐而安静的王室陵园,埋葬着加尔西亚历代国君,同中国的皇陵不同,这里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奢华大气,处处透着简约朴素。
罗德西尔亲自为陈静打开了车门,一只完美的黑丝玉足穿着精致的黑色高跟鞋伸出,优雅的踏在车下的石板上。陈静从车上下来,理了理裙子,手里捧着一束鲜花,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踏着石板路走进了陵园。
她神情庄重的从历代加尔西亚国君的墓碑前走过,每走过一个墓碑,她都微微的低头致敬。
每一位安葬在这里的加尔西亚国君拥有一座石制的墓碑,上面镌刻着十字架,以及用加文记载着国王的简单生平。
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穴被挖空,墓碑后只留下了一个深坑,四周除了警察和守卫留下的脚印之外,再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请问这位是?”陵园的守卫队长向罗德西尔问到。
“哦,这位是陈静小姐,是国王陛下的中文老师,也是我们的顾问。”罗德西尔介绍到。
“哦,您好,尊贵的陈小姐。”守卫队长按着左胸,向陈静深深的施礼。
陈静微笑着还礼,不远处教堂的钟声响起,此时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
听到钟声,陈静低头肃立,守卫队长问道:
“陈静小姐也笃信国教吗?”
“我尊重世上所有人的信仰,并且尊重相关的世界观。”陈静微笑着说到。
守卫队长听了点了点头,他说道:“这教堂世世代代为国王们祈祷祝福,先王们的英灵将得到安宁和永生。”
“也要感谢您的辛劳付出。”陈静对守卫队长说到。
“可惜我的工作出了很大疏漏,我已经申请辞职并接受警方的调查。”守卫队长惆怅的说到。
“事情会查清楚的,也会给您一个真相。”陈静微笑着安慰着他。
她伫立在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碑前,献了手中的那束鲜花,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以示向安迪的父亲祈祷冥福。
她低下头的瞬间,看见墓碑上刻着一个有些奇怪的标记,看起来像是某种手杖,但又不像,这东西比手杖要短。
“这不是降魔杵吗?怎么会刻在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碑上?”陈静暗自说到。
陈静又好奇的向别的墓碑走去,一一的向墓主人鞠躬,然后悄悄的打量上墓碑上的镌刻,发现别的墓碑上都刻着十字架,唯独费尔南德国王的墓碑上刻着一根降魔杵。
和守卫队长站在一起的是一位花白头发的牧师,他见陈静不住的打量着国王的墓碑,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他缓缓的走了过来,说道:“这位小姐,您对国王的墓碑很感兴趣是吗?”
陈静看了看这位牧师,见他原本金色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是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依旧炯炯有神,看上去是一个正直而又保守的老人。
“您好,我为费尔南德陛下的遭遇感到十分难过,不过我好奇的是,为什么陛下的墓碑上会刻着一个降魔杵?”陈静说到,降魔杵这三个字她不知道用加文怎么说,只能用汉语讲了出来。
“您说什么?您说的这个东西是什么?”牧师反倒是来了兴趣,他问到。
陈静顿了顿,她琢磨着该怎么和牧师解释,她说道:“降魔杵,意思是可以制伏恶魔的兵器,这是我们国家的一种宗教法器。”
“哦,原来是这样,这个器物不仅刻在墓碑上,连陛下下葬的时候,也是双手紧紧握着它,唉,陛下没有笃定对国教的信仰,所以上天才会降罪,让陛下不得安息。”牧师难过的说着,一边说着,一边眼角还带着泪珠。
“哦?请您恕我冒昧,您的意思是说,费尔南德陛下生前并不笃信国教?”陈静问到。
“但上天又不会抛弃他的孩子,对吗?”牧师反问到。

罗德西尔听了,悄悄示意陈静借一步说话,他说道:
“神上,据说陛下下葬的时候,的确是双手紧握着一件奇怪的物品,那不是我们国教文明应有的法器,看起来像是来自东方,也许就是您说的那件东西。”
“会不会是有人为了盗取这个?”陈静问到。
“也许吧,目前还不知道盗墓者真正目的,也许就是看中了陛下手中的这件宝物,觉得这很值钱。”罗德西尔说到。
陈静思虑了片刻,轻轻的摇了摇头:“国王还有其他的随葬品吗?”
“王冠、圣袍,还有那个橡木杵。”
“降魔杵。”陈静纠正到。
“对,降魔杵。”罗德西尔赶紧纠正自己的发音。
“国王的葬礼有很多人参加吗?”陈静问到。
“哦,神上,陛下的葬礼除了王室成员和政府要员之外,并没有对民众开放。”罗德西尔说到。
“那么有人见过陛下的遗体、遗容和随葬品吗?”陈静又问到。
“嗯,这个除了王室主要成员和首相、牧师之外,应该没有其他人见过。”罗德西尔说到。
“包括这位令人尊敬的牧师?”陈静问到。
“是的,从他的话中来看,他应该见过。”罗德西尔回答到。
“守卫们最后一次巡夜是什么时候?”陈静问到。
“哦,是凌晨两点。”罗德西尔说到。
“那么最早发现情况是几点?”陈静又问到。
“是守卫们最早一次巡逻,是凌晨四点钟。”罗德西尔说到。
“两个小时,国王陛下的遗体和棺椁埋放的这么深,想要挖这么深的一个坑,还有带走厚重的棺椁,你觉得要用多少人?”陈静问到。
“哦,天啊,这至少要一个施工队,还有要有辅助机械,即便是这样,也不可能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在两个小时内完成。”罗德西尔回答到。
陈静扭过头又走到了墓碑前,她驻足片刻,悄悄对罗德西尔说道:“主人有一种感觉。”
“哦,什么感觉?”罗德西尔好奇的问到。
“罗德西尔,盗墓者的能力可谓神乎其技,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棺椁,那么他们一定也有能力快速的恢复现场。正常来说,他们应该想要拖延人们的发现时间,至少他们需要将这土坑填好,尽量的复原全貌,毕竟很少有人会想到再挖开上面的封土去验证棺椁是不是还在。所以,主人觉得盗墓者似乎是故意想让人们知道棺椁被人盗走了!”陈静分析到。
“也许是盗墓者来不及复原现场了呢?”罗德西尔反问到。
“按道理说,他们的计划中应该包括怎么复原现场,他们的盗墓水平这么高超,应该也能很容易的填平墓穴,以期尽量拖延官方发觉的时间,不然全国戒严,他们带着棺椁很快就会被警察找到,以这些盗墓者的高明,他们不会不想到这一点。”陈静说到。
“神上,请恕奴儿冒昧,我还是觉得有可能是盗墓者没有来得急清理和掩埋现场,毕竟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罗德西尔吞吞吐吐的说到。
“没关系,主人尊重你的看法,你的看法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侦破案件还是你们比主人更专业。”陈静笑着说到。
“哦,神上您过奖。”罗德西尔大佐说到。
“想从陵园离开,除了我们来时的路,还有别的通道吗?”陈静问到。
“目前就这一条,而且沿途也有监控镜头,但是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和车辆。巡夜的警察也报告没有发现可疑人员。所以,神上,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罗德西尔说到。
“哦?”陈静问到。
“我怀疑。。。我怀疑。。。”罗德西尔变的吞吞吐吐的。
“是陵园内部人干的?”陈静问到。
“也许吧,谁知道呢?我只是有这种猜测。”罗德西尔说到。
“可是,他们有这个胆量吗?”陈静问到。
“他们也进入了我们的怀疑视线,目前所有人员都在接受调查,只是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罗德西尔问到。

陈静叹了口气,又问道:“安德鲁陛下现在情绪怎么样?”
罗德西尔耸了耸肩:“哦,陛下情绪差极了!”
陈静瞥了他一下,罗德西尔立即恭顺的低下了头:“神上,请恕奴儿无状。”
“我也没说什么,我们走吧,去王宫,我想见见安迪。”陈静若无其事的说到。

到了王宫,陈静见到了安迪,陈静站直了身子,向安迪鞠躬致意:
“立心社教主陈静,参见大加尔西亚王国国王安德鲁一世陛下!”
安迪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待到侍从们都退下了,安迪飞似的从椅子上跳起,爬到陈静的脚下抱住她的腿。
“主人,有人要伤害我们,他们偷走了父亲的遗体,呜呜呜呜!”平时强作坚强的安迪见到陈静,再也崩不住了,伤心的哭了起来。
陈静难过蹲下了身子,抚着他的头:“乖,主人这不是来了吗?主人会努力帮你将费尔南德陛下的遗体找回来的!不过,安迪,你现在要带主人去一个地方可以吗?”
“哦?什么地方,主人说吧?”安迪抽泣着说到,脸蛋已经哭花了。
“带主人去王宫藏书室,主人要看一些东西。”陈静说到。
安迪不明白陈静要干什么,但还是带着陈静去了王宫的藏书室,到了藏书室,陈静朝书架上的《国王日记》走去,她戴上了一双薄薄的手套,抽出一本又一本,快速的翻看着。
“主人,这是祖父写的,不是父亲写的,您想找到什么吗?”安迪不理解的问到。
陈静没有作声,继续翻阅着,她想知道菲利普国王和费尔南德国王这对父子到底对西藏有什么执念?她希望能从日记里进一步探清答案,然而日记里面还有大量的日记被撕扯掉了,陈静一边翻着,一边喃喃的说道:“可惜了,如果能保存下来,那将会是多么珍贵的史料啊!”
墓碑上降魔杵的石刻,令她联想起了神秘书房的喇嘛干尸,结合克劳伦斯亲王讲述的关于地球轴心的传说,令陈静觉得这一切和西藏文化有莫大的关联。她隐隐约约的觉得费尔南德国王和他的父亲菲利普国王都是某种神秘主义学说的信奉者,也许从这个角度入手,还能够发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他不是一个疯子,事实上赫斯是对的,他说的对,人生和世事一定经过了极其细致的编排。。。。。。”陈静在一篇六十年代的左右的日记中读到了这么一句话。但是后面的内容又被撕扯了下去。
陈静在想,菲利普国王一共同赫斯见了几次?难道他六十年代又见到了这个人?陈静回想着:“六十年代的话,赫斯应该在施潘道监狱服刑才对,菲利普国王能轻易见到他吗?”
陈静仔细的翻看着那一段时间的日记,发现菲利普国王那一段时间正好在西德游历,平时他常驻波恩,写下这段话的时候他正好在西柏林。
“菲利普国王为什么对赫斯这么感兴趣?难道真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地球轴心?他真的相信世界上存在这种东西?”陈静默默的思考着。
陈静现在心底有些矛盾,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超自然的力量,如果没有,去年那神秘出现的书房,来去无宗的威尔森少佐,以及国王的陵墓神秘被盗,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怪事,无不透露着离奇诡异。
虽然许多重要的日记被撕去,但是陈静通过分析现存的日记可以断定,菲利普国王一定又见到了赫斯,而且见到了不止一次。
菲利普国王并不是一个学者,对于社会学和历史学的兴趣也并没有超过一个政治家应有的范围,在他与赫斯再次见面的时间,二战已经结束了很久了,他应该不会去关心德军的战略意图了,那么他们会聊什么呢?难道真的是为了那所谓的地球轴心吗?
“主人,父亲生前还给我留下了一本画册,您想看看吗?”安迪问到。
“哦?好呀,安迪。”陈静说到。
回到了安迪的房间,他悄悄的拿出了一本他珍藏了很久的画册,陈静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啊?”
“这是父亲在我小时候亲自画给我的。并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安迪回答到。
陈静打开了画册,一页页的翻看着,上面画了许多费尔南德国王和安迪在一块嬉戏的瞬间,这令陈静十分动容,他很爱自己的儿子,这让陈静一瞬间思念起了国内,思念起了爸妈,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国了。
她翻看着,突然在一页画上发现画着降魔杵。
“安迪,这是什么?”陈静把画交给安迪去看。
“哦,主人,父亲说这是他画的一件最神奇的宝物,可以保护我永远不受伤害。”安迪说到。
“那你父亲给你展示过这个宝物吗?”陈静好奇的问到。
安迪摇了摇头,难过的说道:“我只在父亲入殓的时候见过他握着。”
一边说着,安迪的泪珠忍不住又劈里啪啦的掉下来,陈静放下了相册,将他抱在怀里安慰着。
“主人的小勇士,我的小国王,不怕啊,主人在你身边,还有主人爱着你呢,主人不仅会保护你,也一定会帮助你将你爸爸的遗体找回来的。”
“主人!”安迪扑到陈静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三十一)

陈静在王宫陪了安迪一个白天,直到傍晚,她才离开王宫回到了感化营。车子行驶到行宫的门口,馨儿就早早在在那里等候着,陈静刚刚下车,馨儿便迎上去说道:“神上,您看谁来了?”
“哦?谁呀?”陈静好奇的向馨儿的背后张望。
这里一个身姿挺拔的男孩从行宫的门里快步的走出来,扑倒在她的脚下:
“主人!”
陈静定睛一看:“小光?呀?是小光,我的小光!”
陈静又惊又喜,几乎从地上跳了起来。
“是我啊!主人!”郑小光跪在地上,仰望着一年没见到的主人。
陈静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捧着他的脸又搓又揉,惊喜的说道:“你怎么不告诉主人一声?什么时候到的呀?”
小光腼腆的笑着,说道:“这不是想给主人一个惊喜嘛,我下午才到呢,笨笨哥去接的我。”
陈静这才回味过来,捏着他的脸蛋说道:“你这家伙,你是不是和馨儿、笨笨他们串通好的,把主人蒙在鼓里?”
“主人不要怪馨儿姐和笨笨哥,这全是我自己的主意。”小光用脸蹭着陈静的手心,低声说到。
“走吧,先进去再说!”陈静拉着小光的手走进了行宫。
小光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主人了,他很想念陈静,这种思念无时不刻不在煎熬着他。他趁着放暑假的机会去找了林雁蓉,想请蓉儿阿姨帮帮忙,看看怎么才能去找到主人。
林雁蓉考虑了两天,觉得静哥哥在加尔西亚压力一定很大,让小光去陪陪他也好。她便为小光办好了签证,安排他前往加尔西亚。至于梦晴,蓉儿找了个借口将她留下,她觉得如果过早的让梦晴知道感化营的秘密,对这个女孩的心理冲击实在太大,以免进一步造成陈静和她的“母女”感情破裂,于是便对陈静说将梦晴留在自己的身边。
感化营是人间炼狱,常人听了会觉得血腥恐怖,林雁蓉却觉得十分刺激,每每听到静哥哥在那边威风凛凛的鞭笞四方,她就激动不已。她的别墅里有一间小小的密室,密室里有床和高清电视,陈静给她传过来一部关于感化营的视频,视频中,陈静穿着黑色的制服,骑在高大健壮的布洛歇尔的头上去视察那些正在受刑的囚犯,还有她亲自折磨凯西的镜头。一向美丽温柔的静哥哥穿着黑色的制服,蹬着锃亮的马靴,将林雁蓉撩拨的春心荡漾,她忍不住将李慧的双眼和耳朵紧紧的堵死,命这女奴用舌头伺候她的下*体,她一边看着陈静的视频,一边享用着女奴的舌头。视频结尾,陈静坐在凯西的身上,布洛歇尔正小心翼翼的舔舐着她马靴上的泥土,陈静朝镜头勾了勾手指头,微笑着说道:“蓉儿,你要乖乖的保重好自己,不要太辛劳哦?要是累垮了自己,我回去可饶不了你!哈,你懂的!”
说着,她向镜头献了一个飞吻给蓉儿。
“啊!静哥哥,蓉儿爱你!”蓉儿每每听这句话的时候,就忍不住高潮,将玉液喷在女奴李慧的嘴里。

其实小光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血腥阴森的集中营里再见到自己的主人,一向温柔善良的主人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嗜血的魔头。
他坐着吴天的车到了集中营,那高高的围墙和铁丝网,还有那些冷峻的卫兵。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一把把闪着寒光的刺刀,这些颠覆着他的认知。他的心里总是不断的寻找说辞来说服自己,反复告诉自己——主人变的这样冷酷残忍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直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很多事情并不像教科书上说的那么简单。
小光来到了书房,跪在沙发前等待着她,陈静换了衣服,走过来坐到了沙发上,一边抚摸着小光的头发,一边解着发头上的皮筋,她问道:“晴儿呢?是不是还在蓉儿那里?”
“是啊主人,梦晴在和蓉儿阿姨一起,蓉儿阿姨很忙,梦晴就为她处理公司往来文件什么的,并帮忙伺候她的起居。”小光说着,眼见陈静喜悦的眼睛里挂着隐隐约约的血丝。
“真是个好孩子!”陈静脸上挂着笑,但很快一丝愁容爬到了她的脸上,她说道:
“小光,你来的不是时候。”
“哦?为什么?是因为僵尸吗?”小光问到。
“哦?你怎么知道?”
“馨儿姐都告诉我了。”
“这丫头嘴可真快!”
小光的神情变的凝重起来,他说道:“如果是这样,我更应该和主人在一起了,就算死,我也要保护好您!”
陈静拉起了小光,让他坐在自己的身旁,然后自己跳进了小光的怀里,双臂搂着他的脖子。
“啵。”
陈静轻轻的在小光的脸上吻了一下,一脸娇羞的问道:“真的呀,小帅哥愿意为主人而死吗?”
“当然!”小光轻声的回答到,双颊红朴朴的。
“哈哈,你愿意,主人还舍不得呢。”陈静捏了捏小光白嫩水润的脸蛋说到。
“不过嘛,主人只允许你有一种死法。”陈静坏坏的笑着。
“啊?什么啊?”小光低着头,悄悄的问到。
陈静轻轻的咬了小光的耳垂,悄声在他的耳边说道:“为主人精尽而亡。”
小光的脸更红了,主人的三言两语将他撩拨的燥热难耐,虽然他不敢冒犯主人的玉体,但是被主人当成玩具在床上玩弄却是常有的事,他喜欢被主人侵略。
“一切都听主人的。”小光羞涩的说到,他看了一眼陈静,发现主人居然已经悄悄的睡着了。他望向一侧,发现沙发上有一张小毯子,悄悄的将它扯了过来,裹在主人的身上。
小光见陈静穿着女神卫队的军官服和军靴,心头不禁有些酸涩,他了解主人,一般情况下她喜欢穿裙子,在书房或者是卧室的时候喜欢穿宽松的衣服,穿成这个样子虽然看新上去又帅又美,但恰恰说明她现在十分焦虑,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和危机,需要随时随地能起身应对。她的眼里挂着血丝,说明近来她休息的一直不太好,她一直在紧张的应对着,看来馨儿所说的僵尸事件并非空穴来风。
主人美极了,虽然她已经过年过三十,但皮肤同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少女别无二致,精致的脸庞,优雅的身材,睡熟时像一个在休憩的仙女。他抱紧了主人,将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后他悄悄的放下了陈静,将毯子给她盖好,又为她褪掉了军靴,见她的双脚穿着雪白棉袜,他轻轻的吻了吻主人这双穿着白袜的脚,然后乖巧的跪倒了她的脚边。
主人虽然依然那么亲切,可是现在她拥有的一切令人畏惧,她脚下的立心社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社团似的小教派,而是成为了一支令人窒息的强大力量,她的奴仆们早已不仅仅是那些身穿白衣的善男信女,还多了一群群穿着黑色制服、蹬着军靴,荷枪实弹而又冷峻严酷的卫兵。还有那些财阀、政客,无不是各个领域的精英,这些势力集中在一起,臣服于她的脚下,由她掌控、任她驱使。
如今的主人越发的像是一个征服者,一个只有教科书上才能读到的女皇。
小光是读过书的人,他决定把当初那个亲切的主人永远的藏在心底,而和现在的主人保持主奴间,抑或是君臣间那种应有的距离,但他依然决心永远的追随着陈静。
“你不愿意抱着我吗?”陈静问到。
早在被小光放下的那一刻,陈静就已经醒了,她直直的望着小光谨小慎微的动作和神情,心底五味杂陈的。
“哦,主人,奴儿看主人睡着了,不敢冒犯您,就跪到一边来伺候您,奴儿。。。”小光支支吾吾的回答到。
陈静伸出右脚,踩到了小光的嘴上,雪白的袜底踩着的他的嘴唇。
“将这只脚的袜子给主人脱掉。”陈静冷冷的说到,目光严肃极了。小光看到这个目光反倒是有些亲切,那时候他成绩不好,主人惩罚他时,便是这种凌厉的目光。
小光的捧着主人的脚,双唇衔主白袜的袜口,轻轻的为她将白袜褪下,熟悉的玉足又徐徐的展露在他的眼前,一道亮闪闪的光闪耀在他的眼前。
小光定睛一瞧,是一条银色的脚链,上面拴着一个精巧的钥匙。
“啊?!主人,这不是?!”小光心底翻搅着,幸福和感动交织在一起,涌上心头。
这正是当年索着他的那把贞操锁的钥匙!当年主人正是用着这个脚链上的钥匙囚禁着他的青春期,当年每次他为主人舔脚时,都能看到这个脚链和钥匙得意洋洋的挂着主人的脚腕上。
陈静将脚踏在小光的鼻子上,命令道:“吸!”
小光深深的吸着主人的足香,还是那种熟悉的味道。
“有什么变化吗?”陈静问到。
“没。。。没有!”小光摇着头回答到。
陈静收了脚,躺在沙发上,对小光勾了勾手指:“过来,把主人的衣服脱掉。”
“主。。。主人。。。?这。。。”
“让你脱你就脱。”陈静冷冷的命令到。
小光悄悄的爬上去,轻轻的为主人解开了制服的扣子,主人的衬衫露了出来。
“别停啊?继续啊?把主人的衬衫也解开。”陈静一只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命令到。
“是,主人。”小光屏住呼吸,伸出手准备解开主人衬衫。
“小笨蛋,别用你的手啊?用你的得意技能。”陈静打了一下小光的手说到。
小光以前可以用嘴巴轻松的解开主人的鞋带,也能用舌头轻松的舔开她的衣扣。
“主人,那光儿就冒犯了。”小光说到。
他吐出舌头,用舌尖触了触陈静的衬衣扣子,然后舌尖绕着那衣扣转圈,没几下,只听见“砰”的一声。
衬衣的第一个扣子被他舔开,陈静饱满的胸部急不可待的将解开扣子的领口胀开!白花花的耀眼炫目!
小光差点流出了鼻血,他又赶快将主人的其他的扣子一一的舔开,衔住她的衣角,小心翼翼的为她褪去了衬衫。
“啊!”小光见到陈静的文胸,忍不住叫了一声。
那是海蓝色的文胸,如果没猜错的话,主人应该也是穿着海蓝色的蕾丝内裤,这是一整套内衣,当年他无数次的在主人的臀下挣扎,无数次被主人拥在怀里,主人穿的便是这套内衣,他无数次为主人洗过的也正是这套内衣,他也无数次的将主人的这条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文胸戴在自己的头上,也因此无数次被娇羞的主人举着藤条追打。
小光在主人的命令下,为她褪去了衣裤,主人果然穿着这套经典的内衣。
“把主人抱起!”陈静命令到。
小光搂住主人的腰,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住,然后站了起来。陈静双臂环绕着小光的脖子,凑近小光的耳朵,狠狠的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是立心社的女神没错,但也是你郑小光的主人,你居然对我心存戒惧?嗯?不想活了?”
“哎哟!”小光叫了一声。
“主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你不敢什么?”
“我不敢再怕您了!”
“你居然敢不怕主人?嗯?”
“不不不!我怕主人,我怕主人!”
“是吗?你现在对主人只剩下了怕吗?于是把主人撂在一边,自己跪着去了,是吗?”
“不不不,我是想保持和主人的主奴距离,您现在毕竟和女皇别无二致了,我觉得自己应该保留点分寸!啊!!!!”
小光正说着,陈静又咬了他的耳朵。
“给你个机会重新说!”陈静气哼哼的命令到。
“主人,光儿和从前一样,爱您、孝您,求主人别再咬我耳朵了!”小光喃喃说到。
“哈哈哈!”陈静看到小光这个样子觉得他可爱极了。
“那你说,主人和从前是不是一样啊?”
“嗯嗯嗯嗯!主人还是那样!没变!”
“哦?哪里没变啊?”
“都没变!”
“那你还敢和主人见外吗?”
“不敢了!不敢了!”
陈静的一番挑弄,让小光知道了主人依然像从前那样的爱他!
“喂,光儿,主人胖没胖?是不是比以前重了?”
“没有呀?依然那么身轻如燕!”
“哼,你骗人!”
“才没有,主人还是那么轻盈,没啥感觉!”
“鬼才相信,主人昨天称的体重,胖了快一两了。”
“啊?那还叫胖?”
“光儿,主人这么养尊处优的生活着,如果有一天变成一个大胖子,你还会崇拜主人吗?”
“啊!当然啊!光儿当然会一直崇拜主人啊!”
“哦?这么说,你觉得主人会变胖,是吗?”
小光被陈静绕的晕头转向,怀里的主人哪里是个骄傲的女皇?分明是一个在撒娇的少女。
“这。。。。。。主人不会胖的!”
“哼!罚你站在地上一直抱着主人,一是罚你刚才将主人放下,二是罚你说主人会变胖!”
小光不知道多少次这样站在地上抱着主人了,陈静很喜欢这样被小光抱着,喜欢这样在他的怀里小憩片刻。
“呵呵,主人想睡一会儿,你要是把主人弄醒了,主人就把你关进笼子里,活活的折磨死你!”陈静贴着小光的耳朵,轻声的嘶嚰着。

过个不到半个小时,馨儿轻轻的敲门,听到了敲门声,陈静立即苏醒,如同一只警惕的猫。
“进来。”陈静说到。
馨儿走了进来,说道:“神上,罗教长来了。”
“哦,等主人穿好衣服就让他过来。”
过了一会儿,小光只见一个高大威武的军官走进书房,他穿着黑色的军服,胸前缀着一枚亮闪闪的银色胸针。
他跪在地上,小光见了识趣的站到了一旁,他知道这人要给主人行礼。
罗孝仁给陈静磕了三个头,然后说道:“神上,奴儿又带来了一个营的女神卫队,加强感化营的防务。”
陈静点了点,说道:“其实倒不需要这么多人,感化营本来就已经有近千名卫兵,不过用新人替换那些疲惫的卫兵也好。”
他们全程使用加尔西亚语沟通,小光听不懂,但是从神情上看来,他们似乎在谈论非常严峻的事情。
“神上,请恕奴儿冒昧,奴儿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附近有什么僵尸的传说,奴儿由衷的觉得可能只是某种奇怪的猛兽搅扰了您的安宁。”罗孝仁说到。
“孝仁,费尔南德陛下的墓被人盗了,棺椁不见了。”陈静说到。
“什么?!有这种事?!”罗孝仁觉得不可思议。
“是的,两件事赶到一块了,为什么偏偏两件事情同时发生呢?”陈静说到。
“神上,您是觉得这两年事情有什么关联吗?”罗孝仁问到。
“不,我并没有这么说,只是觉得时间有点巧合而已。陵墓被盗的第二天就在咱们这里发生了闻所未闻的僵尸事件,这真是太巧了。”陈静说到。
两名因为僵尸袭击而受伤的士兵被馨儿带了过来,就在书房外面等候,陈静命他们进来,进来之后两人跪到了地上向陈静磕头行礼,又见罗孝仁在一旁,又举起手向他敬礼,罗孝仁也举起了右手向他们还礼。
小光还没有见过有人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他们的头上、肩膀打着绷带,十分困难的跪在地上。
“小光,给他们搬两把椅子,让他们坐吧。”陈静说到。
小光搬来了椅子,两人谢恩之后,挣扎着坐到了椅子上。
陈静问道:“伤怎么样了?”
“感谢神上的惦念,虽说还有些疼,但我们比昨夜好多了,我们希望尽早伤愈,回归卫队报效神上。”两人说到。
陈静赞许的笑了笑,说道:“不急着,你们先好好养伤,你们现在能否把你们昨夜看到的情形再回忆一下?”
若不是在陈静面前,两人是绝不愿回忆昨天夜的事情,那太可怕了,现跪在陈静的面前,他们的心态开始变的和缓,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名卫兵顿了顿,然后缓缓的说道:
“我们正在巡逻,直至西面的丛林,一具僵尸突然跳出来攻击我们。。。。。。”
“等等。”陈静打断了一下,问道:“你们确定是你们看的是僵尸?
“第一眼还不能断定,我们以为是逃跑的囚犯,它从丛林深处跳出来向我们狂奔,速度很快,我当即举枪射击,奴儿敢断定至少有数枪冲击了它的身体,但子弹似乎对它没什么作用,只是在子弹的动能下被击倒在地,然后又很快的跳起来冲过来,速度很快,快的像条狼狗!”
“你们看清那东西长什么样了吗?”陈静问到。
“和人的形状差不多,几乎就是一个人类,穿着军装,还戴着钢盔!看起来。。。看起来。。。”
卫兵嗫嚅着。
“看起来什么?”陈静追问到。
“看起来像是二战时期的德军!”
“啊?”陈静觉得不可思议。
“是的,神上,它戴着德军的M35型钢盔。”另一名卫兵补充到。
陈静想问他们是怎么在那种惊慌的情况下辨别是德军钢盔,但想了想,M35型钢盔那么经典,是很有辨识度的。
“一个类似僵尸的生物,或者它就是僵尸,在COSPLAY纳粹德军?”陈静扶着额头。
小光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只是见卫兵的眼神带着惊恐,陈静的表现带着凝重,他的心也不免提了起来。
神情更凝重的是罗孝仁,他问道:“你们是说武器对那东西也不起作用是吗?AK74的动能可是很大的!”
“教长,我确认至少有数枪击中了那家伙,那家伙只是倒地,非但没有致命,反而跳的更凶悍了。”
陈静听了,立即说道:“这东西一定在现场留下了残骸!”
她本来想命人夜里出去寻找,但想想天色已晚,巡逻也暂停,还是加强戒备比强好。她说道:“明天我们去现场寻找残骸,看看能不能回来化验一下。”
“神上,它不会是幽灵吗?”卫兵恐惧的问到。
“幽灵能被子弹打倒吗?”陈静反问到。
大家陷入了沉默。
罗孝仁沉思了很久,抬起慢慢的说道:“神上,有句话奴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哦?你说吧。”陈静说到。
“神上,他们说西边丛林,那里的确有一片德军的墓地!只是知道的人很少。”罗孝仁说到。
“啊?!”两个卫兵惊叫起来。
陈静站起身走到他们身边,抬起手抚摸着他们的头:“安静。”
接着她示意罗孝仁讲下去。
罗孝仁点了点头,说道:“1944年,苏德两军曾经在这里爆发过激战,一支武装党卫军的部队在这里遭受重创,阵亡数千。战役结束后,他们的尸体被苏军掩埋,形成了那片墓地。”
“战场上的尸体不是应该火化吗?直接掩埋了吗?他们不怕疫病流行吗?”陈静问到。
“谁知道呢?俄国人做事一向很粗暴。”罗孝仁说到。
“一群没有火化的德军尸体,在二战结束七十多年以后成了精?可以这么理解吗?”陈静说到。
“神上,什么是成精?”罗孝仁问到。
“成精就是。。。算了。。。”陈静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扶着额头悄悄用中文叹道:“上大学我也没学过僵尸是怎么形成的啊?”
“真的是僵尸?”小光惊叹着:“主人,你说的是僵尸?真的遇到这东西了吗?”
陈静没说话,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思考了片刻,问道:“那东西今夜还会出现吗?”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陈静对罗孝仁命令道:“集结一支卫队,跟主人走,我们去会会那畜生!”
陈静站了起来,披了件外衣,从抽屉里拿出了手枪,小光第一次见到真枪,还是在主人的手中。
“主人,枪给我吧,我来保护您!”小光急忙说到。
“光,你会用枪吗?”陈静反问到。
“这。。。”小光无语了,大学军训的时候光记得走正步来着,没学会怎么用枪啊?
“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在行宫里呆着,这里有卫兵,不会有事的,主人去去就回。”陈静说到,接着她又命馨儿为她穿上了军靴。

罗孝仁很快组织了一个连的卫队在行宫前列队,他们全员配备着AK74式步枪以及其他武器,陈静从行宫里走出,身旁跟着吴天、阿舜以及布洛歇尔。吴天提着一支雷明顿M870式霰弹枪;阿舜挎着一支MP5冲锋枪;布洛歇尔则准备了一挺PKM机枪,他压入了一根长长的弹链,一直将弹箱塞满,他人高马大,在防卫军的时候就是机枪手,一个人即可以操作这挺威力巨大的机枪。三个人围在陈静的身边,充任她的贴身护卫。
德鲁克也跑出来,戴着佩剑:“主人,我也去!”
“德鲁克留下,你不能去。”陈静说到。
“不,我也要去!我要保护您!”德鲁克态度很坚决。
“听着,德鲁克,主人命令你守卫行宫,别让僵尸把行宫给主人端了,你负责保护馨儿姐姐和大家,好吗?我的小卫士?”陈静弯下腰说到。
“这。。。”德鲁克有点犹豫。
“服从命令!”陈静厉声喝了一句。
“是,主人!”德鲁克单膝跪下说到。

陈静带领着卫队连夜进了山林,罗孝仁端着AK74,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大约行进了三十分钟,他们便来到了事发地点,这里除了风吹过叶的沙沙声,再没有别的动静。
“这地方还挺凉快。”陈静裹紧了外套,小声说到。
“神上,会不会因为我们人太多,把僵尸吓跑了?”阿舜问到。
陈静想了想,将罗孝仁叫了过来,说道:“孝仁,命令大家以步兵班为单位分头搜索,所有人不许间隔的太远,要实时报告自己的位置。”
“遵命!”罗孝仁立正说到。
罗孝仁留下了两个班的卫兵来保护陈静,自己亲自带着其他人向丛来深处走去,女神卫队几乎就是一支军队,卫兵们的军事素养是很不错的,他们一边前进着,时不时的会用点射向前方进行火力侦察。
陈静等人留在原地,吴天将枪支放在地上,然后趴好:“奶奶,休息一会儿吧。”
陈静点了点头便坐在了他的身上,其他的卫兵背对着她,枪口朝外,组成了一个环状的阵型来保护着她。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也没有什么动静,陈静心生一计,对一个卫兵命令道:“咱们来个引蛇出洞,你去点起一支火炬,注意安全,别把树也烧着。”
这名卫兵用煤油点燃了火炬,火光照亮了身旁同伴的脸庞,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边混进来一个体态消瘦的陌生人。
他用火炬凑近想要看看那人的长相,只见那人戴着一只大檐帽,半只脸没有皮肉,身着披挂着破破烂烂的第三帝国军服,一只眼睛发出黄澄澄的光,似笑非笑,齿利牙尖!
“啊!!!”这卫兵尖叫了一声。
还未待他尖叫声落,那人双手瞬间戳破了卫兵的胸膛,将他活生生的撕成了两半。
“僵尸!!!”卫兵们厉声叫到,他们快速的后退向陈静靠拢,手中枪声大作。
这具僵尸瞬间被卫兵们的子弹打烂,但它之后,还有若干具像它一样的僵尸快速的冲了过来。
陈静当即从吴天的身上站起并掏出了手枪,吴天抓住了枪快速的爬起,准备射击。陈静制止了他,命令他用手电向外面照去,给卫兵们照亮射击目标。同时,她也拿起了一支手电筒背靠着吴天向外照去。
“舜儿,你警戒上方,小心它们从树上跳下来!布洛歇尔!机枪支援!”陈静命令到。
阿舜的MP5上安装着一支战术手电,他小心翼翼的瞄着身边的树冠,布洛歇尔端起了机枪,向保护圈外面的僵尸开始长点射。
大家从起初的慌乱中清醒过来,抵抗变的有条不紊,陈静和吴天拿着军用手电在保护圈中心为大家照明,卫兵们收拢阵型进行不断的用短点射向僵尸射击,阿舜和两名卫兵举着枪警惕着树冠,布洛歇尔手中的机枪为大家提供着火力支援,他人高马大,端着PKM机枪居然毫不费力,他的枪口吐着火舌,一排排子弹呼啸着喷出!
僵尸不是三只、五只那么简单,而三、五十只,它们一波一波的向保护圈发动着冲锋,有的手里还举着腐烂的枪支。
听到了陈静这边密集的枪声,罗孝仁带着部队迅速赶回增援,他们的不少人的枪支上装着战术手电,手电的光束照过去,眼见一群群的僵尸向陈静的位置猛扑。
“开火,小心别伤害了神上!”罗孝仁命令到。
这些卫兵们也组成了环状的阵型,前锋的卫兵借助战术手电,向那些来历不明的僵尸开火。
渐渐陈静发现一个问题,这些僵尸真的是打不死,即便是打碎它们的头颅也无济于事,只能将它们的身体打烂,让它们无法前行,眼见这东西越来越多,这样下去还真不是个办法。
陈静正急着的思考着对策,忽然有人叫道:“陈静小姐!”
陈静向身旁看去,发现叫他的人竟然是威尔森少佐。
“陈静小姐您好啊,别来无恙啊?在这边生活的还习惯吗。。。。。。”
“你能不能闭嘴?!没看我现在很忙吗?”陈静怒斥着威尔森。
“陈静小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们来的路已经被封死了!”
“那你说怎么办?”陈静问到。
“跟我走,我带你们离开这鬼地方。”威尔森少佐说到。
威尔森少佐抽出了佩剑,引领着陈静等人向身后撤退,一边走着,一边用锋利的佩剑斩断碍事的树枝,卫兵们进一步收拢队型,交替射击,相互掩护从此处撤离。陈静用无线电命令罗孝仁也立即寻找出口突围,尽快摆脱僵尸们的纠缠。撤离之前,陈静脱下了外套,众人不解,只见她用外套包裹住一只僵尸的断臂拾起起来,用外套紧紧的缠住,之后才跟着大伙一起撤离。
直至撤到丛林的外围,他们才摆脱了僵尸的追赶。陈静总算松了口气,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命人与罗孝仁联络,让大家迅速汇合。威尔森少佐说道:“陈小姐,这里是安全,你们很快就能回到感化营了,我先告辞了。”
还不及陈静答话,这人就转身走入了从林中,消失不见。
吴天撑着膝盖,气喘吁吁,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场景,不过有一件事似乎更令他担忧,他看着陈静,问道:“奶奶,您一直在和谁说话?”
“威尔森少佐啊?”陈静喘着粗气说到。
“谁?”吴天和阿舜同时问到。
“威尔森少佐啊?他不是刚走吗?刚才就在我身边啊?”陈静说到。
“我们没见有这么一个人啊?一直看您自说自话来着?”吴天和阿舜纷纷说到。
“什么?!”陈静顿时目瞪口呆。


三十二

回到了感化营,罗孝仁清点了一下人数,这次与僵尸遭遇致使卫兵死伤共十一人,卫兵们刚刚从的紧张中恢复过神智便渐渐的觉得后怕,如果对手是人类,与人发生激战倒没什么,可是与这僵尸,恐怕就。。。难道世界末日了到来了吗?
许多人吓的坐在地上瑟瑟发抖,还有人在小声的哭泣。
“告诉大家先不要去休息,主人有话说!”陈静对罗孝仁吩咐到。
罗孝仁命令大家在行宫前整队,大家精神恍惚的挎着枪,站成了松松垮垮的列队。
见此情影,陈静缓缓的走进了他们中间,拍拍这个人的肩,抚摸那个人的脸,渐渐的走到大家的中间,她见一名卫兵脸上带着血迹,便问道:
“你受伤了?”
那卫兵立正答道:“回神上,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陈静笑了笑,掏出一块纸巾,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又问道:“累吗?”
“回神上,跟着您,不累!”卫兵大声的回答到。
“那你还有力气将主人驮起来吗?”陈静笑着问到,眼神中带着期待。
“有!”卫兵显然受到了鼓励!
陈静的双眼带着骄傲,拍了拍他的肩膀:“跪下,主人要骑在你的头上。”
那卫兵迅速的将步枪放在地上,跪了下来,陈静拄着卫兵的头,抬起腿迈过他的头顶,骑在了他的头上,待她坐稳之后,卫兵缓缓的将她驮了起来。
“孝仁,递给主人一支火炬!”
罗孝仁将一支点燃的火炬交到陈静的手中,陈静高高的举起火炬,火光照亮了她美丽坚毅的脸庞,她大声的说道:
“孩子们,你们现在很害怕吧?也很疲惫吧?你们看到了吗?我们也许遇到了自人类文明肇始以来最诡异的敌人,或者保守的说,我们遇到了现代工业文明发端以后最诡异的敌人!它们凶残,灵活,不惧枪弹,你们当中有许多人都英勇的死在了丛林里。”
“所以,大家惊慌、恐惧,主人是可以理解的!也能可感同身受,毕竟主人和你们一样,从那丛林中九死一生的杀了出来!但是,你们是立心社的信徒,是忠诚的武士,是我陈静的奴仆,你们的勇气与胆识主人相信是超越平凡人类的!我们立心社所贯彻的宗旨就是保护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我们为要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用我们的文明与武器保卫我们的家园,保卫爱我们的所有人!”
“你们看到了吗?那些畜生虽然凶残狡诈,但并非不可战胜,它们也会被子弹撕碎躯体,也会被燃烧弹烧成灰烬,大家刚才的战斗是那么精彩!那么勇猛!让那些畜生见识到了你们的力量!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在黑暗丛林中与猛兽异类相互搏杀的历史,数万年以来,我们从来都是胜利者!”
“孩子们,主人要求你们继续勇敢的战斗下去,直到彻底消灭这些畜生,为了我们的文明,为了我们的家园,主人要求你们更加卓越的去战斗,无论前方是神魔还是鬼怪,大家手中的武器和胸中的烈焰一定会让它们知道人类意志的坚定!主人将会与你们并肩战斗,相信最后的胜利一会是属于骄傲的立心社,一定属于伟大的人类!”
陈静的讲话占燃了大家心中的勇气。
“神上万岁!神上万岁!神上万岁!”大家纷纷扑倒在地上,围成了一个圆圈,将陈静围在当中,眼见自己的女神骑在凡人的头上,高高的举着火炬,脸上带着坚定和自信,大家群情激昂的欢呼着,惊惧与忧愁被一扫而空,他们恨不得现在就拿起武器重返丛来,与那些僵尸恶鬼血战到底,以回应女神的鼓舞与期望!
陈静夹了夹胯下的卫兵,命令道:“走吧,我们回行宫,让大家都先去休息,听侯指令进一步行动!”

回到行宫,陈静将包裹着的僵尸手臂掷在地下,大家围成了一圈,警惕的将枪口对准着那东西。
陈静半蹲下身子,准备打开外套,吴天拦住了她,说道:“奶奶,我来吧?!”
陈静答应了,吴天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打了外套,一只褐色的手臂露了出来,那几乎不能说是一根手臂,手是一根骨头上面挂着一些腐烂的皮肉,散发着腐臭味,手腕上还戴着一只皮带手表。
大家纷纷忍不住掩住口鼻来抵挡恶臭,陈静戴上了口罩和一副橡胶手套,又朝身旁的人要了一支匕首,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触碰着那手臂。
陈静听到隐隐约约的听到那手腕上的手表指针在响动,她觉得有点惊讶,便也顾不了太多,一手按住那僵尸的残臂,一边用匕首割断了手表皮带,将手表取了下来。
她擦了擦表面,惊叹到:“这手表怎么还在走?”
七十多年了,手表不说生锈,就算不生锈,发条早已经停了,可是这手表还在运转,陈静瞧了瞧表上的时间,发现与加尔西亚当地时间居然出奇的一致。
正在陈静思索的时候,那残臂却从地上突然跳起,大家吓了一跳,刚准备射击,只见陈静猛的一脚跺了下去,狠狠的踩住那残臂的手腕,用军靴狠狠的跺着。
她咬牙切齿的狠狠的跺着那只残臂,手指被一根根踩断、手掌被她跺碎,手臂被她跺成了几截。
直到那东西彻底的平静下来。
“把这东西送到医疗站去,让医生们化验一下,然后。。。。。。”陈静顿了顿,说道:“舜儿,你告诉馨儿,让杨天明放下手头的工作,尽快来一趟加尔西亚!”
陈静一直觉得有可能是某种药物或者是病毒驱动着这些所谓的僵尸,她不太相信这背后有超自然的力量在驱使着一切,她想让杨天明过来看看能否从医学的角度来分析一下这件诡异的事,她需要身边有一个精通医药的助手!
“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做,孝仁留一下。”陈静吩咐到,众人听了,纷纷向她叩头跪安,然后渐渐的离开了行宫。陈静命人找来了一个木盒子,里面放上棉花,将那块手表放进盒子里装好,然后拿着盒子,让罗孝仁和她一起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以后,陈静打开盒子,同罗孝仁一起盯着这块手表,她问道:“你曾是军人,你鉴定一下,这块是手表是二战的德国军表吗?”
罗孝仁盯着那块军表,表面上印着骷髅的标记,黑色的皮制表带,他戴上了手套,悄悄的翻动着这块军表,前前后后的打量了一下,小声说道:“看起来这是一块为党卫军军官订制的手表,制作还是比较精良的,看起来它的主人应该是一位中下级军官,只是这手表质量也太好了吗?七十多年了,发条怎么还在动啊?”
“这手表会不会是赝品?”陈静问到。
“抱歉,奴儿不是专业的古董师,还不断定,但就我目前感观来看,不像是假的。”罗孝仁凝重的说到。
陈静想了想,说道:“我们可以让医生化验那残臂的骨骼,并化验这手表上的锈迹,看看究竟是不是七十年前的东西。”
“嗯,有道理!”罗孝仁说到。
说着,陈静打了一个电话,命令医生将那残臂的骨骼和这手表一起拿去化验。

第二天一早,馨儿急匆匆的将陈静叫醒:“神上,医生求见,他们有惊人的发现要告诉您!”
陈静听了立即睡意全无,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将医生叫到了书房。
“神上,这太诡异了!”医生惊慌的说到。
“怎么了?你慢慢说!”陈静说到。
“那残臂上的骨骼我们连夜化验,确认这是来自七十年前的腐尸上!”医生说到。
“哦哦,真的是这样?”陈静凝重的问到。
“是的!我们敢确认!另外!那手表今天早晨停了!”医生说到,脸上挂着不可思议?
“什么?停了?什么时候停的?”陈静问到。
医生拿出那块手表,指着手表对陈静说:
“神上,您看表上的时间,停留在早晨五点十一分。”
“五点十一分?”陈静皱着眉头,盯着那块手表上停滞的指针说道:“这不是日出的时间吗?”
“抱歉神上,这我们都倒是没有注意,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从手表的锈迹来化验,这的确是一块七十多年前就埋在此地的手表。”医生很肯定的说到。
“哦,真的是这样!”陈静抱着双臂,点了点头。
她和医生又聊了一会儿,便说:“这一夜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不辛苦,为神上服务是奴儿的荣幸!”
“嗯,乖,去休息吧!手表放在桌上吧”
“遵命!”
医生走后,陈静独自在面对着这块手表发呆。这些凶残的僵尸,费尔南德国王棺椁被盗,还有那个幽灵般的威尔森少佐。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无不透露着诡异。
“呵呵,僵尸、盗墓、幽灵!这三件事全让我碰上了!”陈静喃喃自语到。
联想到墓碑上以及安迪画册上的降魔杵,她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地球轴心的传说。
“假如这背后真的有超自然的力量在作祟,那么会不会和那个地球轴心有关呢?”陈静思索着,她想到克伦劳斯亲王关于地球轴心能力的描述:
“希特勒希望借助地球轴心实现时空倒流,希望打造不死军团,希望创造出坚不可摧的生物场!”
“那这些纳粹的僵尸,会是希特勒的不死军团吗?”陈静半开玩笑的问着自己,此时的她,有一种三观尽毁的感觉。
一个念头划过了陈静的脑际,她思虑了片刻,先给克劳恩首相打了个电话,通报了一下僵尸事件,希望克劳恩首相能让官方暂时先封锁消息,克劳恩答应了,但是请求神上能用最快的时间查清这背后的真相,如果有必要,他会尽力提供一切可能的支持。
之后她又给最高幕僚团的希司迈准将和第十六师团的赫世忠中将打了电话,希望他们能以军事演习的名义将奥根布里茨的地区暂时封闭,以免那些僵尸冲出丛来,为害四方。
军方许多将官都是陈静的信徒,他们当然愿意听从陈静的命令,经过首相和最高幕僚团的授权,第十六师团的部队迅速开始结集,并准备向指定地域开进。
协调完这些事情之后,陈静又给菲尔利王子打了电话,希望他来一次感化营。
自从被陈静洗脑之后,菲尔利王子对陈静又爱又怕,听到陈静这个名字,他便忍不住想要跪下叩头,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请主人奴役奴儿!
接了陈静的电话,他便开始有点犹豫,一方面陈静的声音对他来说有太强大的掌控力,他害怕进一步沉沦下去,彻底沦为陈静脚下的行尸走肉。
“你不打算服从主人命令吗?”陈静在电话中的问到,声音十分平静。
“主人,我这就动身。”菲尔利王子说到。

菲尔利王子没有乘专车,而是转了几条街之后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往奥根布里茨,他戴着口罩和墨镜,司机见一位一身休闲装束的少年乘上了车,谈吐及止斯文有礼,感叹着如今的孩子们要是都能像他一样就好了。
“这位先生,听说奥根布里茨那边有军队在调动,好像是要搞军事演习,您确定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吗?”司机问到。
“哦?哦,是的,我要去那里,我有些事必须要去做。”菲尔利王子刚刚回过神来。
“那我尽快向那边赶吧,如果再晚一些,可能路口就要被第十六师团封锁了。”司机说到。
“哦,那就有劳了。”
“我听说那边设立了一座秘密监狱,你是要去探险吗?”
“哦,当然不是,我对探险的兴趣不是很大,只是有些私人的事情要去办呢。”
“好吧,那祝您一切顺利。”
“多谢司机先生。”
两人聊着天,菲尔利王子双眼望着车窗外,心不在焉的答着话。
车子很快抵达了奥根布里茨地区,在一个路口,有士兵设立哨卡将车子拉下,司机有些沮丧:“哦,很抱歉,我不能将您再往里送了。”
“没关系,我下车和他们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继续往里开。”菲尔利王子下了车,刚刚走到哨卡,只见布洛歇尔迎上来,打量了一下菲尔利问道:
“请恕我冒昧,您是菲尔利王子吗?”
菲尔利王子摘下了口罩,笑了笑:“是的,队长先生。”
“神让我让在这里等候您,来吧,我带你进去吧。”
“好的,有劳您了。”
说着,菲尔利付了车钱,然后走过哨卡,坐上了布洛歇尔的车子。

到了感化营,布洛歇尔引领着菲尔利王子来到了行宫的书房,然后他便离去,菲尔利敲了敲房门,里面说了声:“进来。”
菲尔利王子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一缕典雅的清风扑面而来,他努力平稳了略显急促的呼吸凝望着,见陈静闲坐在一张红木的太师椅上,她的秀发盘起,穿着一件雪白的真丝旗袍,舒缓从容,安然宁静。陈静的身材与旗袍再相配不过了,曲线玲珑、肥瘦适中,尤物般的那双美腿包裹着薄薄的肉色丝袜,隐隐约约的藏在旗袍的开叉中,又加之她那优雅雍容的气质,简简单单的便将这旗袍所蕴藏的东方美学诠释的淋漓尽致。一双白色高跟鞋的纤细高跟托起了她细腻完美的足,脚下踩着一只精致的紫檀脚凳,女奴馨儿安静的跪在她的脚凳下。
“咚!”
菲尔利王子双膝几乎同时跪倒在地,即便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也能清晰的听到他的下跪声,又几乎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
“主人!”菲尔利王子一改平常的冷静,声音居然变的奶声奶气的,像是臣服,又像是在哀求。
陈静微微的笑了笑,提了提旗袍的下摆,左腿翘起压在了右腿上,然后轻启樱唇,问道:“主人好像没有命令你下跪啊?”
“主人,在高贵的您面前,奴儿只能自觉的跪下。”菲尔利王子回答到。
“呵,既然如此,主人给你一个站起来做人的机会,允许你站起来。”陈静微笑着说到。
“不不不,主人,奴儿在您面前无法站起,求您不要为难奴儿,以免让奴儿无法自处。”菲尔利王子有些惶恐的回答着。
“哦?主人几时为难过你呢?”陈静表情玩味的问到。
“哦!不不不,主人从来没有为难过奴儿,是奴儿口误,是奴儿口误!”菲尔利这下更慌了。
“哦?口误?一句口误就想搪塞主人吗?”
“哦,不,主人,奴儿不是这个意思,奴儿该死!奴儿该死!请主人不要生奴儿的气!”菲尔利王子一边惶恐的回答着,一边干脆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陈静没有说话,只是兴致勃勃的欣赏着他自罚。
“停下吧。”陈静说到,“你这奴才一点规矩都没有,你的灵与肉都隶属于主人,没有主人的命令,你有资格自己折磨自己吗?”
听了陈静的话,菲尔利更加不所所措,他连忙膝行两步爬到陈静的脚凳前,拼命的向陈静磕头:“主人说的对,是奴儿忘了主人的教诲!求主人赏奴儿一个章程,能让奴儿安心的在主人的脚下侍奉您,孝顺您!”
“呵呵,你都懂什么是孝顺了?算了,这次饶过你了。”陈静笑着说到。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菲尔利又磕起了头来。
陈静伸出一只脚,用鞋尖踢了踢菲尔利王子的额头,菲尔利王子悄悄的抬起了头,眼见酒红色的高跟鞋底光可鉴人,渐渐向上眺望,美丽高贵的女神略带蔑视的注释着他,他瞬间觉得自己既卑微又渺小,座上的主人是那么高大、唯美。
“菲尔利,我忠实的爱犬,请你回答我,主人的高跟鞋漂亮吗?”陈静饶有兴致的问到。
“漂亮,真的非常漂亮!”菲尔利眼神迷离的回答着。
“可是,女孩子穿这么高的高跟鞋,时间久了,脚腕会酸痛难耐很不舒服,知道吗?”陈静问到。
“对不起,主人,是奴儿没有服侍好您!请主人降罪给奴儿吧!”菲尔利王子连忙磕着头请求到。
“这倒不必,主人非但不降罪,还要赏赐你。想要脚腕舒服,需要一个精致的脚凳,这紫檀脚凳虽然名贵,却并不舒服。所以主人需要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用头充作脚凳,主人真的是太挑剔了,只看中了你的脑袋,必须用你的头来充当主人的脚凳,明白吗?”陈静微笑着说到,声音平静而缓慢。
“奴儿明白,奴儿情愿用自己这颗下贱的头颅托起主人高贵的脚。”菲尔利的额头触在地上回答到。
“呵呵,你不情愿也要情愿,这由不得你。主人今天有兴致,赏你给主人垫脚,赏你被主人踩在脚下,明白了吗?”陈静笑着说到。
“谢主人恩赏,能用头托起主人的脚,是奴儿的幸运!”菲尔利王子说到。
陈静笑着点了点头,对馨儿说道:“馨儿,把这木制脚凳撤了,赏这奴才给主人垫脚了。”
“是,神上。”馨儿磕了个头,然后轻轻的撤了脚凳。
菲尔利王子悄悄向前爬了爬,将头放在陈静的脚下,额头紧紧的贴在地毯下,陈静的脚飘然而下,踩住了菲尔利王子的头,一条腿翘起压在另一条腿上,她轻轻动了动脚腕:
“嗯,这下舒服了。”
馨儿捧着一个茶盘静静的跪在陈静的脚边,茶盘上放着一杯清茶和一张报纸,陈静拿起了报纸静静的读着。
听着轻轻的敲门声,馨儿替陈静说了声:“进来。”
罗孝仁走了进来跪倒在地上,向陈静汇报道:“神上,第十六师团已经封锁了各条通道,并部署了火炮和战车。”
“嗯,好。”陈静继续看着报纸,头也没抬。
“神上,奴儿打算再加派一些卫兵进驻感化营,您看,奴儿再加派多少合适?”
“加派兵力的事情,主人知道即可,具体问题你来处理,不必事事陈奏。”陈静饮了一口茶,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吩咐到。
“遵命,另外,赫世忠中将和希司迈准将已经进抵奥根布里茨,他们请求前来给神上请安,不知神上是否准允?”
“叫他们恪尽职守,不要擅自离队,主人会抽时间去探望他们。”
“遵命。”
得到指示后,罗孝仁跪安告退。
不一会儿,阿舜又进来,跪在地上请示道:
“神上,我们拟定向加尔西亚陆军申请一批护具,以保护卫兵们的身体,不知神上是否准允?”
“护具只能起到一个心理安慰的作用,那些畜生蛮力惊人,恨不得连铁皮都撕得开,护具可以去申请,另外多向军部申请一些大口径的重机枪、霰弹枪以及夜视仪。”陈静指示到。
“遵命,奴儿这就去办。”阿舜答到。
“武备之事,你要多和罗孝仁商量,不要自己擅自作主。”陈静提醒到。
“尊命,奴儿谨记在心。”阿舜说完,磕了头告退。
陈静一边处理着这些人的汇报,一边读完了半版报纸。她将报纸放下,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用脚底敲了敲菲尔利王子的头顶,说道:“菲尔利,主人有话问你。”
(未完待续)

三十三

听了陈静的话,菲尔利下意识的想要抬头,他的头刚动了一下,陈静的脚却用力的踩着他,不许他的头抬起来。无奈的他只好继续用额头触着地毯,用后脑托着主人的高跟鞋。
“哦,主人请您讲。”菲尔利王子的声音从陈静的脚下传来。
“你父亲克伦劳斯亲王最近好吗?”陈静问到。
“回神上,他很好,一直忙碌着作研究。”
“哦?最近亲王阁下都在做哪些研究啊?”陈静问到。
“他一直在做史学和人文方面研究,跨度有点大,有时研究王朝历史,有的时候研究近代加尔西亚史,有时候研究二战德国史,有时候研究中国西藏史以及当地的人文。”菲尔利回答到。
“哦?哈,那跨度是很大的,其实主人很想再面见亲王阁下,向他请教一些问题,毕竟主人也是历史学的毕业生。”陈静笑着说到。
“哦,那随时啊?主人您想的话,我来想办法安排时间。”菲尔利王子回答到。
“嗯?近期不行吧?他不是去美国参加学术交流了吗?”陈静问到。
“哦?是吗?”菲尔利反问到。
“呵呵?你不知道吗?之前的报纸都登出来了。”陈静说到。
“他这段时间倒是没有在官邸,但也没听秘书说他去了美国啊?他好像是在去了什么地方做研究,也许还在国内,要不我回去问问?”菲尔利说到。
“哦?这样吧,你现在给亲王秘书打电话,随便想个理由,看看亲王阁下有没有时间。”陈静说到。
“好的,那我现在给秘书打电话。”菲尔利回答到。
菲尔利的头驮着陈静的脚,一只手费力的从上衣里掏出手机,另一只手还乖乖的放在原地不动。他拨通了亲王秘书的电话,那边说道:“您好,尊敬的王子殿下。”
“您好,秘书先生,请问父亲大人在吗?”菲尔利王子问到。
“哦?亲王阁下现正在做学术交流,等结束之后,您再打来?”秘书说到。
“什么?这个时候做学术交流?现在你们那边可是凌晨啊?父亲大人不休息的吗?”菲尔利王子感到很诧异。
美国与加尔西有数个小时的时差,加尔西亚的上午正是美国的凌晨。
秘书听了顿时支支吾吾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缓解尴尬,过了大概十几秒,他才悄悄说:“既然是王子殿下问候父亲,我和您直说了吧,亲王阁下目前没有美国,他正在搞研究呢。”
“哦?没去美国?那在哪里?”菲尔利问到。
“殿下,您一个人知道就好,亲王阁下目前正在德国。”
“哦?是在柏林吗?”
“哦,不,是在波恩。”
“波恩?”
“嗯,是的!王子殿下。”
菲尔利和秘书聊了几句,然后关了手机,小声的说道:“父亲去波恩干什么?”
“呵呵,你不是说亲王阁下正在也在研究德国史吗?所以说在德国也不奇怪。”陈静笑着说到。
“也许吧,可是我觉得应该先去柏林才对嘛。”菲尔利回答到。
“如果要主人也搞德国史的研究,我或许会先去俄罗斯的加里宁格勒,就是曾经的柯尼斯堡,那毕竟是普鲁士的发源地。”陈静说到。
“也许吧,看起来父亲大人神神秘秘的,主人要是想见他,看起来只能等他回国了。”菲尔利说到。此时的他渐渐的觉得膝盖麻木、胀痛,整个身子像是僵了一样,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跪了多久,身子忍不住微微的颤抖起来。
“怎么?坚持不住了?”陈静笑着问到,她轻轻的整理了一下旗袍的下摆,换了只脚踩在菲尔利的头上。
“不,主人,我相信我能够坚持住。”菲尔利回答到。
“哦?那你用什么来证明呢?”陈静笑着问到。
“这。。。只要主人能够让我稍稍的放松一下,让我活动一下双腿,我相信我能够在主人的脚下跪的更久。”菲尔利王子回答到。
陈静笑了笑,脚更用力的向下踩着,脚掌住在他的头顶,细细的鞋跟几乎要扎破他的头皮,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从菲尔利的两颊向下流淌着,嘴里小声的呻吟着。
“一只狗子之所以会被它的主人所喜爱,原因无外乎忠诚和忍耐,你累与不累、痛与不痛与主人无关,你要关注的是主人是否舒服,是否欣赏你,你要忘我的服待主人,如果主人喜欢你跪伏在地,你就算一直跪到死,也是光荣的,明白吗?”陈静说到。
“是。。。奴儿明白了。。。”菲尔利忍着头顶的刺痛和双膝的酸胀,艰难的回答到。
陈静瞧了瞧菲尔利的跪姿,见他的头深深的埋在地上,屁股艰难的翘着,样子很难看。她伸手去馨儿命令道:“把教鞭给主人拿来。”
馨儿衔来一支教鞭给陈静,陈静握着这支教鞭晃了几晃,冷不防的向菲尔利的屁股抽了一下。
“啊。。。呀。。。嘶。。。”菲尔利痛的一激灵。
即便是隔着长裤,菲尔利也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痛。
“将两腿分开,屁股低点,你以为主人愿意一低头就看到你的屁股?”陈静表情厌恶的说到。
菲尔利试着跪在地上将两腿向两侧分开,臀部尽量的向下压。
“不行,再低点,再低点,腿再分开点!”陈静训斥着他。
菲尔利努力的照作,几乎用大腿内侧跪在地毯上,陈静还不许叫他趴下,要求他胸部与地毯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不是令人舒服的姿势,如此跪伏在地,菲尔利看起来活像一只大青蛙。
“这样还勉强可以。”陈静皱了皱眉头,鞋底还在菲尔利的头上蹍了蹍。没过多久,菲尔利难受的身子抖动起来,
“嗯?坚持不下去了?”陈静问到。。
“不!主人!奴儿一定坚持下去!奴儿满意!”菲尔利回答到。
“菲尔利,你知道什么人才有机会进入到这感化营里吗?”陈静笑着问到。
“这。。。奴儿不知,请主人明示!”菲尔利说到。
“一是那些犯了罪的人,它们会被关进那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忍受酷刑的折磨,它们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另一种便是主人我欣赏的奴才,忠于主人的狗子。那么你觉得你是哪一种呢?”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菲尔利王子看不到陈静的表情,只能听到那妩媚冰冷的声音,虽然听起来她好像在笑,但却让人的后背觉得凉飕飕的。
“主人,我知道我曾经做过很多很过份的事,但我对于您来说还有用,我从认识您之后一直对您非常忠诚,我会弥补从前所做的一切,请您不要把我投到牢房中去!求您了!”菲尔利王子说到。
陈静当然不会将菲尔利投入到牢房中,虽然他从前曾和凯西沆瀣一气,但他总归是个十六岁的孩子,陈静并没有想要怎么为难他。
“你现在充当着主人的脚垫,你觉得主人会怀疑你的忠诚吗?何况,你有力量背叛主人吗?呵呵!”陈静冷笑着问到。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信任奴儿!”菲尔利连忙说到。
“主人需要你一直坚持下去,如果主人满意,主人会奖赏你的。”陈静说到。
菲尔利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赏赐,如果有的话,但愿是赶快结束这种令人难受的姿势。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菲尔利的额头不停的渗着汗珠,双腿麻木,几乎快要不属于自己了,他不敢向陈静求饶,如果再敢哀求主人,说不定主人还会想出什么招术来折磨他。他的头上不停的传来敲击感,陈静的鞋底时不时的恣意的敲着他的头顶。
片刻之后,菲尔利觉得主人的脚从的他的头顶移开,但是他依然没有敢抬起头来,他听见一阵阵清脆细小的锁链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便有一支凉凉的皮项圈戴在是他的脖子上。
陈静站起身,手里握着锁链,牵起被拴好的菲尔利,笑盈盈的说道:“来,腿快断了吧?主人带你活动活动。”
她牵着菲尔利在书里缓缓踱着步子,精致的高跟鞋,性感的美腿,再往上看是主人被旗袍衬出的优美臀形,这些无不刺激着菲尔利,主人高贵优雅的气质和美好的身材使他的奴性在心底喷涌。
陈静突然停下来,向后抬起脚,用鞋底踩了菲尔利的头顶。
“你这狗子要专心盯住主人的鞋,不许向上看,狗子没资格偷看主人的身材。”陈静轻声的说到,她一边说着,一边脚下在菲尔利的头上踩了几下,纤细的鞋跟扎的他头皮生疼。
菲尔利不敢叫出声,只得双眼紧盯着陈静的高跟,主人走一步,他紧紧的跟着爬上一步,纤细的高跟抬起,他能看见主人鲜红光洁的鞋底,他甚至觉得那鞋底干净的几乎能照出他此刻卑微的影子。
陈静停下来,转过了身子,脚尖点了点毯:“吻主人走过的地方,这就是对你的奖赏。”
在陈静的面前,菲尔利一点想要反抗的意识都没有,被允许亲吻主人践踏过的地毯彷佛是一种莫大的殊荣。
他轻轻的吻着主人踩过的地方,生怕动作大一点,就会弄脏主人踩出的痕迹。
陈静笑了笑,又牵着他往回走,菲尔利跟在陈静的身后爬着,一边爬一边不忘记亲吻主人踩过的地方。陈静重新坐回了椅子,翘起腿,不知何时高跟鞋被褪下,被她用脚尖轻轻的挑着。
挑鞋是陈静下意识的习惯,她笑称自己主要职业是老师,副业才是立心社的教主,做为一名老师,她常常要穿正装配高跟鞋站在讲台上授课,一堂课下来双脚往往又酸又痛,回到办公室批改作业时,她就会忍不住将高跟鞋褪下用脚尖轻轻的挑着,这个小动作算是对疲劳的一种无意识的缓解。
陈静这个动作有着巨大的杀伤力,纤美晶莹的玉足只用足尖的一点点挑着高跟鞋,动作的幅度随心所欲,几乎没人能抵抗住这种诱惑,目光几乎无一例外的聚集在她挑着的鞋上,而后被她的容貌和气质所征服拜跪在她的脚下,那摇晃的高跟鞋如同催眠师的怀表一样,渐渐的令人丧失自我,成为一具被她所随意操控的躯壳。
菲尔利的眼球一刻不停的追着陈静的摇动的高跟鞋,渴望的火焰在他的身体内乱窜,他的嘴唇微微的张着,恨不得抓住一个机会一口含住主人的鞋跟。
陈静微笑着俯视着脚下的菲尔利王子,睥睨的望着他的目光和精神全被吸引在自己的脚下,这时,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娇笑着挥了挥鞭子,说道:“菲尔利,我的奴儿,你变成一块石头吧,记住,主人要你变成一块石头。”
话音刚落,陈静的高跟鞋突然从脚上脱落,完美的肉丝香足展露在菲尔利的面前,菲尔利的呼吸急促,血液好似凝固在了那一瞬间。
他的眼球也不动了,牢牢的望着陈静的脚,身子也变的出奇的僵硬,陈静挥鞭朝他的背上猛的抽下去,菲尔利居然一点痛感都没有,身子依然纹丝不动的保持着跪姿。
“啊!神上,他怎么真的变的像石像一样僵硬?”一旁的馨儿惊呼。
陈静得意的瞟了她一眼,笑道:“怎么样?主人厉害吧?”
馨儿张口结舌,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馨儿,你用指甲掐掐他的肉,看看他什么反映。”陈静笑着说到。
听了陈静的话,馨儿小心翼翼的用指甲掐着菲尔利脖子上的肉,“哈,馨儿,你用力!这种力气不行!”陈静乐不可支的说到。
馨儿调整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呼吸,手指用力的去掐他,长长的指甲都陷进菲尔利的肉里,但他依然纹丝不动。
“这。。。这太神奇了!!!”馨儿惊呼到。
“呵呵,神奇吗?主人不是女神吗?将一个凡人催眠成石头有什么难的?”陈静笑着反问到。
“神上,那他还能恢复吗?”馨儿张大嘴巴问到。
陈静笑了笑,没有回答他,高贵的玉足踏了踏菲尔利的鼻梁,只见他深深的吸了陈静的足香,顿时身上像是解冻了似的,肌体一下子又恢复了弹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菲尔利彷佛如梦方醒,他只感觉自己刚才像是被冻住了一样,闻到了主人的足香,那又香又暖的味道将他的心脏和肌体解冻,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用头顶着陈静的丝袜脚,不停的磕着头。
“好了,停下吧!”陈静踩住了菲尔利。
“主人现在要吩咐你做一件事,如果做的好,主人会奖赏你舔净主人的鞋底。”陈静说到。
“啊!请主人吩咐,奴儿一定将这件事办好!”菲尔利急切的回答到。
“你不是擅长摄影吗?你带着相机去你父亲克劳伦斯亲王身边,为主人拍拍他和他身边的风景,让主人也一睹他的学术风采!”陈静说到。
“哦?就是这件事吗?”菲尔利觉得这件事似乎很容易。
“就是这件事,你去做吧,最好今天就动身去德国。”陈静说到。
“是,主人,奴儿一定将这件事办好。”
“那你知道去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吗?”
听了陈静的话,菲尔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主人,奴儿明白!”
“嗯,下去吧。”
菲尔利给陈静磕了头,拿起了衣服和电话,悄悄的爬出了书房。

待菲尔利走后,馨儿凑上来问道:“神上,他会不会有去无回呀?”
陈静笑了笑,抚摸着馨儿的头:“傻丫头,他一定会回来的,主人的鞋底就是对他的诱惑,他抵不住的,他的精神全在我的掌控之中。”
陈静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抚摸着馨儿的秀发,她无意中发现馨儿的身子发微微的颤抖着。
“你怎么了?馨儿?是不是不舒服了?”陈静捧着馨儿的脸,关切的问到。
“不。。。不是的。。。神上,是因为。。。”馨儿吞吞吐吐的说到。
“哦?是因为什么啊?快告诉主人。”陈静追问到。
馨儿忍不住的膝行到陈静的面前跪好,颤抖的说道:“神上,奴婢见刚才您驯服菲尔利王子的情景,神上您的美丽、气质,深深的让奴婢折服,所以奴婢想。。。。。。”
“哦?呵呵?你想什么?”陈静似乎明白了馨儿想要说什么,她抱着双臂微笑着的望着馨儿。
“奴婢想要崇拜神上的玉足,奴婢太渴望了,求神上您成全奴婢吧。”馨儿盯着陈静的脚,全然没了往日的淡定从容,反而变的急切渴望。
“哦?就这事儿啊?呵呵。”陈静带着睥睨众生的微笑,表情变的妩媚异常,她挑起了脚上的高跟鞋:“啾啾啾,可爱的小母狗,想要吗?”
“神。。。神上。。。奴婢要。。。奴婢要。。。”馨儿双眼变的迷离,呼吸急促,目光紧紧的跟随着陈静足尖上摇曳的高跟鞋,白色的高跟鞋在陈静高贵玉足的摇曳下,变的妖娆异常,焕发着夺目的妩媚,别说菲尔利会被洗脑,就算馨儿也无法抵抗这种诱惑,此时此刻的她好想死在神上的脚下。
“你想要,主人便给吗?”陈静含娇带笑的问到。
“神上,奴婢要嘛,奴婢要!”馨儿受不了主人的挑逗,几乎是在摇头摆尾的乞求着。
“哦?你是什么呀?”
“我是主人的奴婢,啊不,我是小母狗,我是神上的小母狗!呜呜!”馨儿急促的说到。
“哦?小母狗会呻吟吗?”陈静歪着头,笑着问到。
“汪呜,汪呜,汪汪呜呜!”馨儿的声音本来就很甜,学着小狗的叫声更是惹人怜爱。
“哎哟,你可真讨主人喜欢,小母狗,给主人捡回来!”陈静将挑着的高跟鞋踢出去。几乎在那一刹那,馨儿随着高跟鞋抛出的弧线窜了出去。她三步并做两步的爬到高跟鞋旁,用嘴巴衔起了鞋跟,爬着为陈静叼了回来。
陈静用丝足踏住了馨儿的头,摩梭着她的头顶:“嗯,很乖嘛!”
说罢,陈静用脚勾起了馨儿的下巴,另一只脚在她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将双脚踏在馨儿的脸上。
“啊!呜呜呜!”馨儿激动的叫着,然后将脸紧紧的贴在陈静的脚底,大口大口的吸着神上的足香。她的身体不断的涌着热焰,周围像是过电了似的不住的颤抖,细嫩的皮肤上起着鸡皮疙瘩,下*体竟然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乖,把主人的味道舔进肚子里吧。”陈静说到。
馨儿乖乖的用双手捧着陈静的脚后跟,娇嫩的小舌头贴到了主人的脚趾着,像小猫喝水似的,一下下舔舐着陈静的丝足。
“嗯,有点舒服,呵呵。”陈静在馨儿的服侍下,闭上了双眼享受着。
过了一个多小时,馨儿几乎一直在舔着,陈静的丝袜几乎被她舔湿,她睁开眼,笑道:“乖馨儿,主人的腿都酸了。”
馨儿这才如梦方醒,将陈静的双脚捧起顶在头上,给她磕头请罪:“神上,为了成全奴婢,您辛苦了,奴婢在您脚下就是这个贱性子,让神上受累了,请神上责罚!”
“好啦好啦,乖,馨儿,主人没那么娇气,哈哈,对了,你去把小光叫来,主人有事嘱咐他。”
“是,神上!”馨儿带着满足的笑容,为陈静穿好了鞋子,还不忘了偷偷亲了一下主人的鞋子,然后蹦蹦跳跳的出去叫小光。
“哈,这孩子!”陈静笑着叹到。

小光被叫来了,陈静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支手枪交给他:“光儿,你大学军训的时候学过射击吗?”
小光回答道:“主人,没有呢,我们只练了走正步。”
陈静苦笑着摇了摇头:“什么时候军训能教孩子们一些有用的本领?比如射击,挖散兵坑,防空袭,钻步兵战车什么的!”
“主人,如果您不是出生在军人家庭,您也不懂这些吧?”小光偷笑着回答到。
陈静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拿着这支手枪,去和卫兵们学习一下怎么使用,怎么射击。”
小光心底咯噔一下,心想连主人都要求他学习使用武器了,说明此时此刻的形势极其严峻。
“光儿,你来的不是时候,如果可以,主人还是希望你能赶快离开这里,主人不想让你牵连进来,只是现在我已经命军队将这里封锁,你回国还需要一些手续,所以,你学学怎么用枪,万一主人出事保护不了你,这枪能救你的命。”陈静低声说到。
小光扑通一下的跪在陈静的脚前,抱住她的双腿:“主人,您不要这么说,光儿不走,哪儿也不去,就守着您,陪着您,我就算死,也要保护好您!您在不在世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小光泪眼汪汪的,弄的陈静十分心疼,她扯了扯小光的耳朵:“好啦,主人只是说万一,不过主人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说着,她俯下身子在小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主人有些累,想要休息一会儿,你来伺候主人吧?”陈静问到。
“好啊!主人,那奴儿就冒犯了。”小光明白主人想要做什么。
接着他站起身,将陈静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陈静搂住小光的脖子:“我的小武士,主人爱死你的怀抱了。”接着她望了望沙发,指了指那里:“去吧,坐到沙发里,别一直站着了。”
小光抱着陈静来到沙发里坐好,并为她褪下了高跟鞋,然后用毯子将她的身子盖好,陈静闭上眼睛,躺在小光的怀里静静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整个书房里静悄悄的。陈静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的耳朵很灵敏,彷佛听到有手表指针的声音。
“怎么了?主人?”小光问到。
陈静不说话,从小光的怀里站起,打开灯,快走的走到了书桌前,从里面拿出了那个木盒子,她惊讶的发现,那块从僵尸残臂上摘下的手表,又开始走动了,手表指针表示的时间与此时此刻的时间刚好一致。
(未完待续)


三十四

)
丛林的外围,全副武装的女神卫队已经做好了进攻准备,此时明月高悬,只待陈静下达攻击命令。他们手里的AK74式步枪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暗幽幽的光。
陈静从人群的后面挤到了前排,她的头发扎起,穿着加尔西亚陆军的制式迷彩,腰扎武装带,脚蹬长筒马靴,俊俏的面庞更胜洁白的月光,每走过一个人,她都会拍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勉励。军服口袋中揣着那块德国军表,在这个静的瘆人的夜里,那手表的指针声在铿锵作响。
吴天、阿舜以及布洛歇尔紧紧的跟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打破了眼前的沉默:
“全队呈搜索队形,出击!”
卫兵们端着枪行进到丛林中,警惕的四下张望,每一颗树干、每一个树冠,他们都恨不得仔细检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卫队前锋传来了枪声,枪声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到后来变的如同暴风骤雨,卫兵们没有喊杀,而是沉默着靠在一起,紧张的用短点射向那些扑面而来的僵尸开火。
不一会儿乌云笼罩了月空,四下漆黑一团,卫兵们的战术手电星星点点好像萤火虫一样点亮湿闷的空气,吴天刚准备为陈静披上一件雨衣,他手中的霰弹枪就开火了,有的僵尸会冷不防的从树上扑下来,刚刚他的子弹就将一只僵尸拦斩成两断。陈静表现的十分沉着,她将雨衣披在身前的一名卫兵身上,然后半跪在他的身后,冒着小雨,紧紧的注视着他们的战斗。
这样的行动已经一连进行了三、四天,每次陈静都命令大家短暂与僵尸接触,激战一番之后便立即退出,她要求卫兵们尽量的抢夺僵尸的残肢、尸骸,以及它们身上的物品以供带回研究。回到行宫之后,经过短暂的休息,天亮后她会带着另一支卫队重新进入丛林搜索,只是每次在昼间出击,不但遇不到僵尸,甚至连块僵尸骨头都找不到。

一连熬了这么几天,陈静显得消瘦了不少,红肿的眼睛布满血丝,眼袋也又青又肿,疲惫的她每次回到行宫都倒在沙发上直接睡了。往往在这种时候,小光便会悄悄的抱起她,将她送回卧室,由馨儿为熟睡中的她更换衣服。

直到凌晨,陈静顶着小雨回到了行宫,她倒在沙发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手中握着的德国军表。
小光、馨儿和德鲁克自然是不会睡的,他们一定要等到陈静平安回来才放心,几个伺候着她将湿漉漉的军服扒下来,陈静又接过馨儿递来的毛巾,擦着湿乎乎的头发,罗孝仁说道:
“神上,已经好几天了,您别这么熬着了,天亮之后,我们自己前往丛林就可以了。”
“丛林不必搜索了,估计又是什么都找不到,孝仁,你发现一个规律了吗?”陈静说到。
“哦?是什么规律?”罗孝仁问到。
“这块手表日落的时候开始运转,日出的时候准时失灵,那些僵尸们在手表走动的时候便会出来行动,手表失灵的时候,他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陈静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的用手捂着小腹。
“神上,您不舒服吗?”罗孝仁问到。
“哦,没什么,小毛病而已,不碍事,孝仁,你觉得会不会是这些僵尸害怕阳光啊?”
“可是,手表也害怕阳光吗?”罗孝仁不解的问到。
“所以说,一定是有种我们看不见的力量在驱使着它们。”陈静说到。
一边说着,她随意的抬了抬腿,德鲁克抢着爬到她脚下,捧着她的脚为她脱靴。靴子里灌了雨水,他费了好大劲才脱下主人的长靴,陈静的双脚奔波了一夜,又黏又湿,靴子脱下的那一刻,白白的袜子湿满了脚汗和雨水,甚至还能看见热腾腾的白雾。
“该不会是这块手表吧?”罗孝仁问到。
“当然不是,德军这支部队又不止一个人戴手表,咱们这些天抢了不少僵尸的身上的东西回来,就包括手表,这些手表都是个德性,天亮不运转,日落准的像电子表似的。”陈静苦笑到。
“这。。。。。。”罗孝仁陷入了焦灼。
“神上,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啊?”他问到。
陈静揉着太阳穴若有所思,小光则跪在一旁为她捶腿,德鲁克衔住她的袜口,一点点为她褪下棉袜,她的双脚在长靴中捂了一夜,脚汗和雨水湿透了袜子,双脚都泡的发皱,味道也越发的浓郁,甚至有点呛人,搞的德鲁克忍不住噤着鼻子。
“那些畜生就算再凶残,数量也终归是有限的,目前没有发现它们会把活人咬成僵尸的案例,我们的卫兵被僵尸杀害,也只是变成了普通的尸体,尸检也没有什么异常,所以主人觉得这些僵尸消灭一个便少一个,最终我们一定能将它们全部消灭。”陈静说到。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趾夹起了湿漉漉的棉袜贴到德鲁克的唇边,那袜子沾着脚汗和雨水,德鲁克平日里见到主人的袜子都是又香又干净的,这样的袜子还是很少见,他盯着袜子愣住了。陈静瞥了他一眼,目光虽然柔和,带却带着一丝丝的严厉,德鲁克赶快张开了嘴,陈静将袜子用脚趾一点点的捅进德鲁克的嘴里,待两只袜子全都塞进他的嘴巴之后,他的两腮满满的鼓起来,活像一个包子,陈静又微笑的用脚封住他的口鼻。
“我们下一步来个反客为主,命令卫队在丛林中构筑阵地,架上重机枪和榴弹发射器,稳扎稳打,不断的将阵地向前修建,竭力挤压这群畜生的生存空间。”陈静指示到。
“奴儿明白了!我这就回去部署,神上,奴儿斗胆建议您,还是好好的休养身体,最近还是不要太操劳了,您要是倒下了,我们就完了。”罗孝仁说到。
“主人不会倒下的,你下去部署吧,让主人休息一会儿。”陈静捂着小腹悄声的说,她的脸色变的煞白。
罗孝仁离开了行宫,临行前给馨儿使了个眼色,馨儿也悄悄的跟了出去。
“馨儿小姐,您实话告诉我,神上究竟是怎么了?”罗孝仁关切的问。
馨儿脸上涨红,小声的说道:“哎呀,女人嘛,每个月都会,罗教长您应该知道。”
“额。。。原来是这样,神上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嘘,罗教长你们不用担心了,以前当然不会这么严重,只是最近神上操劳过度,所以就显得更难受一些。”
“那好吧,麻烦馨儿小姐照顾好神上,我先去忙了。”罗孝仁说罢便离开了行宫。

行宫这里,小光捧着陈静的脚,口鼻紧紧的贴在主人的脚底吸着,陈静这双在长靴里捂了一夜的脚,混合着汗液和雨水,味道浓烈呛人,那种槐花般的味道几近难寻,反而是一种浓烈的酸味。她在丛林中带着卫队战斗,狂奔,双脚受尽了折磨,此时湿漉漉的脚掌踏在小光白净帅气的脸上,小光深深的吸着气,酸味打进他的鼻腔,差点将他呛出了眼泪,但在小光的眼里,这是主人的气味,脑海中已经下意识的将其认知为一种香甜了。
“主人,让我伺候您吧。”小光轻声的问到。
“嗯,行。”陈静挣扎着点了点头。
小光将陈静的脚趾含进了嘴巴里,他捧着主人的脚,舌头迅速反应起来。
他凝神静气,用滑腻腻的舌头先是插进一处趾缝,陈静的脚趾修长、圆润,堪称尤物,小光的舌头伸进后,几乎很自然的被她的脚趾夹住。他的舌头在主人的趾缝间出出入入,在趾缝里面先是轻轻的搅动着,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他尽量用舌面去接触陈静的皮肤,这样可以让主人的脚垢沾满自己的味蕾,使自己也品味着主人艰辛和不易。他的舌头不知翻搅了多少次,直到陈静的脚缝被他舔的淡无滋味,那舌头才缓缓的退去,伸向下一个趾缝,每一个趾缝他都要花好久的时间仔仔细细的为主人的舔食干净。
“嗯。。。嗯。。。嘶。。。嗯。。。”陈静舒服的瘫软在沙发里,疲惫的脸上挂着一丝满意的笑容。德鲁克在一旁看的有些呆了,他的嘴巴含着主人的棉袜,心想:“还有比我能把主人舔的更舒服的人啊?”
小光灵巧的舔食着主人趾缝间的脚垢,不知过了多久,陈静的每个趾缝都被他舔的干干净净的,趾间的肉又恢得成白白嫩嫩的样子,好似煮熟的鸡蛋清。小光咂了咂嘴,然后他的舌尖又扫着陈静的趾甲缝,舔着舔着,他的双唇突然在脚趾上轻轻的吸了一下,这样便将浸入主人趾甲缝的泥垢也吸出来吃掉。脚趾大小不同,每根脚趾他用的力道也不尽一些,只是希望能将主人的脚舔的舒服些、干净些。
陈静的脚趾和趾缝被小光舔食的干干净净,那舌头说来也是神奇,不仅将主人的脚趾舔的干净,连口水都没有留下几分。小光的舌头慢慢的向陈静的脚掌处滑动,他有个习惯,为主人舔脚时,唇舌绝不片刻离开主人的皮肤,挪动位置也是拖着舌头一路滑过去。
陈静的脚掌处被泡的有些发白发皱,原来细腻嫩滑的脚底被泡的粗糙,小光的舌尖抵住那白的发皱的脚掌,舌尖在那粗糙的纹路之间扫了几下,然后双唇一下子贴住脚掌,用力的吸着。
“嗯。。。啊。。。”睡梦中的陈静被小光吸的不由得娇喘连连。
“啵。”小光的双唇吻着陈静的脚掌,像是男孩在亲吻初恋的香唇。那脚掌上的汗液和雨水被他一点点的吻干,舌头又紧接着用舌面抵着脚掌揉着、舔着,渐渐的那些被泡的紧绷的褶皱变的松软,他的牙齿便跟上,轻轻的啃食着陈静白花花的脚皮。
小光的力道拿捏的很好,整齐洁白的牙齿恰到好处的将主人那一片片白花花的脚皮啃下吃进嘴里咽下,啃的陈静酸痒骨酥,时不时的娇叹着,苍白的脸上竟然不知不觉的挂上了红晕。
经过小光唇齿滑舌的精心打理,陈静的玉足又恢复了往常的靓丽,犹如一块被修复的稀世珍宝骄傲的展露在人面,白嫩娇香、美艳逼人,只是小光好像还不太满意,他的舌尖又开始沿着陈静的足上的趾纹一寸寸的滑着、舔着,陈静半梦半醒中只感觉自己的双脚被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包裹着、崇拜着、宠爱着。
不知不觉,陈静迷迷乎乎的醒来,见自己的两只脚被侍弄的完美如初,只是小光那家伙还在贪心不足的舔着,她笑着蹬了蹬小光的鼻子:
“好了,光儿,你也累了吧?”
小光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残留的脚垢和脚皮,咂了咂嘴:“不累啊?主人,我还没舔完呢。”
“哎呀,臭光儿,主人很舒服了,你也休息会吧,瞧你,一舔主人脚就没完没了的。”陈静疼爱的说到,满眼都是宠溺。
德鲁克像只乖巧的金毛一样含着陈静的袜子跪在一旁,刚才小光的这番服侍,将他馋的呜呜叫着。
“哼,德鲁克,你这小混蛋,居然还嫌弃主人的袜子。”陈静假装生气的瞪着他。
德鲁克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了头,他后悔为什么刚才没有果断的吞下了主人的忘袜子。
“哼,你不是一条乖狗狗!主人生气了!”陈静嘟起嘴巴,假意训斥他。
“呜呜呜呜呜呜。。。”德鲁克含混不清的叫着,双眼带着哀求与沮丧,两只小手腾起来,像小狗一样在向陈静作揖。
陈静忍着笑,绷起脚尖指了指他的鼻子,然后又指向墙角:
“去,跪到墙角面壁去,好好给主人反省。”
德鲁克可怜巴巴的爬到了墙角处,面贴着墙,老老实实的跪在了那里面壁思过。陈静抿着嘴、忍着笑,蹬了蹬小光的脑袋,然后扯着他的头发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
“呀,主人有好久没有骑你了吧?”陈静问到。
“是哦,主人,真的好久了。”小光说到。
“不这,光儿比以前结实多了,呵呵。”
陈静一边着说,一边摩挲着小光的脖子,还有脊被,她将中指用拇指拈住,在嘴里哈了口气,笑着弹了一下小光的脑袋:“带主人去卧室,驾!”

不知睡了多久,陈静迷迷乎乎的从梦中醒来,她连忙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发现自己睡了大约才睡了两个多钟头,她微微的叹了口气,穿上拖鞋连忙跑出了卧室来到客厅,眼见德鲁克依然乖乖的跪在那里面壁。
陈静摇了摇头,走到了他的身边轻轻的咳了几声:“小家伙,你还蛮乖的嘛!”
德鲁克含着陈静的袜子,调转了身子,朝着陈静跪好,抬起头仰视着她。
陈静捏住他的下巴,将湿乎乎的棉袜从他的口里取出,然后将他拉起,揉着他酸痛的面颊。
“小家伙,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这会儿犯傻了?要是主人不出来,你还得跪死在这里呢。”陈静嗔怪到。
“主人,叼您的袜子,德鲁克居然犹豫了一下,就算您不罚我,我也要自己惩罚自己。”德鲁克乖乖的回答到。
“让个小王子天天在这里做我的奴隶伺候我,主人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陈静说着。
“主人,我其实都算不上什么五王子,我只是父亲的养子,按照王室的法律,16岁以后我就恢复平民身份了。其实什么身份并不重要,我只在乎是您奴儿这一个身份。”德鲁克回答到。
陈静在沙发上坐好,指了指德鲁克:“你也坐吧,主人和你聊聊天。”
德鲁克没有坐,仍然像从前那样依着她的腿跪在了地上,陈静瞧了瞧脚下的德鲁克,索性就让他这么跪着,她抚摸着德鲁克的头发,问道:
“德鲁克,你是怎么成为费尔南德陛下的养子的,能和主人说说吗?”
德鲁克舔了短嘴唇,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彷佛早就期待将自己的身世对主人讲了,他说道:
“据说,我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父亲当时正在好在德国,他在一家孤儿院见到了我,见我是加尔西亚人,便收养了我。”
“在德国收养的你?在德国哪里的孤儿院啊?”陈静饶有兴致的问到。
“在波恩的孤儿院。”
“嗯?波恩?你怎么会被遗弃在波恩呢?你不是加尔西亚人吗?”
“我的生身父母据说是一对在德国的加尔西亚留学生,他们在波恩读书,不知怎的,就有了我,可能他们觉得还没有对我的到来做好心里准备,也把我送到了孤儿院。”德鲁克回答到。
“那你知道他们的姓名吗?”
德鲁克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国王当去波恩做什么啊?”陈静问到。
“我也不太清楚当时的目的,不过我小时候记得父亲经常去德国,后来就不怎么去了。他当时一直在做一些历史学的研究。”
“哦,我懂了,所以知道的这么多,还记得你在听涛殿里和主人的对话吗?当时我还诧异你为什么懂的这么多,原来都是在国王陛下的熏陶下学来的,是不是?”陈静笑着捏着德鲁克的脸蛋。
德鲁克没有回答,只是直勾勾的仰望着陈静,脸上略带着一丝失望。
“主人,您不好奇国王陛下生前一直在做什么研究吗?”德鲁克反问到。
“哦?不是史学方面的研究吗?”陈静问到。
“可是究竟哪一方面的史学研究您想过吗?”德鲁克问到。
“加尔西亚历史、德国史、中国西藏史,对吗?”陈静说到。
“是的啊,父亲一直在做这些研究。”德鲁克表现的很兴奋。
陈静突然严肃了起来,她盯着德鲁克大约有一分钟,盯的德鲁克有些发慌:
“主人,您别这样盯着我,我。。。我害怕。。。”
“德鲁克,你不许撒谎,你告诉主人,你有没有见过父亲给你展示过一件类似降魔杵似的东西,一种来自我们中国的宗教法器?”陈静问到,她还给德鲁克描述了一下降魔杵的外表。
德鲁克点了点头:“哦?您说的是那个?那个不叫降魔杵。”
“那是叫什么?”陈静追问到。
“那件法器名叫地球轴心。”德鲁克回答到。
陈静听了有点生气,她冷冷的捏住德鲁克的脸蛋,然后狠狠的拧了一下:
“我记得我问过你,你不是说不知道那是什么吗?!”
德鲁克被陈静拧的疼了,眼角泛着泪花:“主人,父亲嘱咐过我们,不叫我们和任何人说,请主人原谅!”
“连主人都不可以吗?”陈静刚想把这句话说出口,但是又咽了回去。德鲁克刚刚讲的是加尔西亚语,“任何人”一词有点像英语中anybody或是anyone,但在加尔西亚语中往往和“别人”一词同义。她听了这句话忽然心凉了半截。
“原来,我也是‘任何人’当中的一个呀,属于不受信任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为什么会为他们做这么多,一步一步的将自己置于险境?”陈静越想越觉得难受。
陈静松开了拧着德鲁克的手,她瘫在沙发上,反复的思考着一个问道:“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呢?我原本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教师,本来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但是这些年却一步步的经历了这么多,直至变成现在这个荒唐可笑的样子。”
“德鲁克,你不回答我了,是我自做多情了,我还以为你和安迪会把我当成你们的亲人呢。也是,哪有亲人会天天奴役你们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来自东方的邪恶教主,好了。德鲁克,你站起来回房休息吧。我累了。”陈静抚着额头,有气无力的说到。
听到陈静这么说,德鲁克像是被灌了一大桶冰水似的,浑身僵硬,内心绝望。
“主人,您不是‘任何人’,更不是‘别人’,您是我们的‘唯一’,但我当初答应过父亲,不将这件事提起,我之前为了恪守诺言,假意说自己不知道,但我今天还是对主人说了,求主人不生我的气。”德鲁克哀求到。
陈静盯着他默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道:“那你讲讲你知道的关于地球轴心的一切吧。”
(未完待续)
三十五

王室与这件名为地球轴心的法器相结缘,是始自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德鲁克清了清嗓子,换成了字正腔圆的中文,他每一个字都讲的很清楚,生怕陈静听不懂似的。
“希特勒对一切超自然的力量都展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兴趣,他是一个极其渴望力量的人,当年的第三帝国在国力上并不强于英美等国,既便是对苏联,在整体国力也没有展现出太多的优势,所以他急迫的希望通过超自然的力量来帮助他完成军事征服。”
“希特勒认为日耳曼人是雅利安人的后裔,而雅利安人又是亚特兰蒂斯神族的后裔,他使用雅利安人的图腾——万符字作为自己的旗帜,除却德国本土,他认为中国西藏人和印度人也是雅利安人后裔,所以。。。。。。”
“等等,印度人不全是雅利安人,只有高种姓的婆罗门才算是雅利安人。另外,你说的这些,我都听说过,你说重点。”陈静打断了他。
“嗯嗯,是,主人。”德鲁克说到,他又接着说:“希姆莱向希特勒建议派人去中国西藏进行勘察,一方面是为了寻找日耳曼人是雅利安人后裔的理论依据,另一方面,是要寻找传说中的沙姆巴拉洞穴,那里有藏有超级神器——地球轴心!那是一种可以扭曲时空,使人永生不死,打造金刚不破之躯的超级神器,可以打造不死军团,可以操纵尸体等等,地球轴心拥有不可能思议的超级力量,虽然许多功能还没有被破解,总之拥有了地球轴心,谁在这个星球上就等同于上帝!”
德鲁克在讲述的时候,两眼放着光,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
“瞧你像在讲童话似的,不许用这些哄骗主人!”陈静一边嗔怪着,一边抬起脚,踏在他的头上。
“喏,在主人脚下,还敢胡言乱语吗?”陈静问到。
德鲁克有些着急,他的小脸红彤彤的,说道:“主人,这是真的!”
“好吧,估且这是真的,可是希特勒找到了吗?王室是怎么和地球轴心结缘的?”陈静问到。
“当年德国正在如日中天的时候,希特勒身旁有许多宠臣,比如赫尔曼戈林元帅,党卫队和盖世太保头目希姆莱等等,而有一个年轻的纳粹骨干名叫鲁道夫赫斯,曾被希特勒指定为接班人,但是他却在日后的纳粹内部争斗中渐渐失宠于希特勒。在苏德战争爆发之前,希特勒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跨海对英国实施登陆作战,而赫尔曼戈林保证使用德国空军即可瓦解英国人的斗志,所以就有了不列颠空战。”
“眼见同僚不断的受宠于希特勒,鲁道夫赫斯非常着急,为了重新找回希特勒的宠信,他便想出了飞抵英国,以纳粹党二号人物的身份与英方谈判,诱使他们投降。所以,才有了赫斯飞英事件。”
“他了解整个地球轴心计划的内幕,但在当时,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是没有人会相信的,出于对各国元首和王室的蔑视,他才会对我的祖父——菲利普国王说出‘轴心’、‘驯服者’这两个词。”
陈静听了之后陷入了沉思,她问道:“这一点我听克劳伦斯亲王讲述过,可是赫斯为什么会把这么惊天的计划说给一个敌对国的王子说呢?”
“呵呵,主人,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呗。您还记得我说过的那句话吗?”
“什么话?”
“人类对于未知事物总是表现的很暧昧。”德鲁克说到。
“那么说到底,希特勒找到了地球轴心了吗?”陈静问到。
德鲁克点了点头:“找到了,并带回了柏林,随行还带着几名藏地的僧人。”
“什么?!”陈静听了毛骨悚然,她连忙追问:“那么,德国为什么没有扭转战局?”
“这很简单,地球轴心不是随便就能被谁使用的,希特勒又不是地球轴心的驯服者。”德鲁克面露鄙夷的说到。
“等等,德鲁克,我记得你总称呼主人为驯服者,就是借着这个故事和主人开玩笑?”陈静苦笑着问到。
“这。。。。。。”德鲁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不过,还有一个人也总是称呼主人为驯服者。”陈静说到。
“您说的是威尔森少佐?”德鲁克问到。
“是的,但,主人觉得他是个幽灵。”陈静叹了口气。
“主人,我会保护好您的,我不会让他伤害您的!”德鲁克握紧小拳头发着誓。
陈静听了很欣慰,不由得用洁白的玉足摩梭着他的头顶。
“那么,菲利普国王相信了鲁道夫赫斯的话吗?”陈静问到。
“是的,我也不理解祖父为什么会相信他的话,但他就是相信了,我只能理解为他有超越凡人的智慧。战后,他去了联邦德国,长年驻在波恩,目的就是为了破解地球轴心的奥秘。”德鲁克说到。
“那么说,王室最终找到了地球轴心?被菲利普陛下带回来了加尔西亚,又最终被费尔南德陛下带到了坟墓里?”陈静问到。
“是的主人,祖父在德国结识了一位前党卫军的军官,他曾在1944年直到战败跟随希特勒的身边,他是唯一在世的知道地球轴心秘密的人。是祖父将他从军事监狱中保释出来,作为回报,他将地球轴心的详情告诉了祖父,祖父根据他提供的线索,在一处德军的公墓中找到了埋藏的地球轴心,后来祖父和父亲一直在波恩研究关于地球轴心的全部秘密和使用方法,并寄希望于通过这神器的力量帮助加尔西亚复国。”
陈静摇着头笑了,她说道:“王室复辟和这种所谓的神器有什么关系?要不是东欧剧变,苏联解体,王室恐怕没有办法复辟吧?”
德鲁克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真的没有关系吗?
陈静凝重的望着德鲁克,脸上挂着不可思议,她问道:“这会有什么关系呢?”
“祖父和父亲虽然不知道怎么使用地球轴心的力量,但是他们日复一日的向地球轴心祈祷,一共坚持了十年之久,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什么事情?”陈静问到。
“主人,苏联的解体是由一系列偶然的和必然的事件完成的,在苏联末期,他们深陷阿富汗战争的泥潭,可谓内外交困,而自勃列日涅夫死后,安德罗波夫和契尔年科连续两任苏联最高元首接连去世,82年,84年,85年,苏联连着三年的国丧,于是乎年轻一些的戈尔巴乔夫最后继位,91年的时候,苏联帝国轰然倒塌。请问,苏联的国运到末期为什么会那样?怎么会接连有元首相继去世,怎么会把戈尔巴乔夫推到前台,您没想过吗?”
“这个因为。。。。。。”陈静巴拉巴拉的开始讲述着世界当代史,结合自己了解的全部知识,开始解释苏联解体的全部经过和原因。
“呵呵,主人,苏联的运气太差了,他们在阿富汗就是打不赢,他们的领导人就是会莫名奇妙的去世,他们就会选戈尔巴乔夫,这是因为有一种他们无法抵抗的力量在修改着他们的命运。”德鲁克说到。
陈静几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力量?”陈静谨慎的问到。
“地球轴心!地球轴心的力量显现了,它跨越了时空,修改了苏联的国运的走向,他们的国家在设定好的轨道上快速的衰落了下去!一切看起来似乎是有许多原因,又有些莫名奇妙,但他们抵抗不了。”德鲁克说到。
“什么?啊哈哈哈哈哈!”陈静捂着嘴笑了,不时还用脚踢着德鲁克的脸蛋。
“要是按你这么说?地球轴心也是有意识的了?那好啊?主人要是拿到了地球轴心,我就天天对它焚香膜拜,一直求它!看看它能否显灵!许个什么愿好呢?”陈静笑的合不拢嘴,她觉得这事太荒诞了。
“主人,您不要求它!不要膜拜它,它受不起?!”德鲁克连忙说到。
“嗯?”
“您要奴役它,把它踩在脚下,让它为您做事!”德鲁克慌忙说到。
“什么呀?哈哈,它只是一个器物,又不是主人的奴,话说,这东西要是真有这么强,那么就让它试试,哈哈,现在米国总统是奥巴马是吧?那么下一任就让他们选个疯子出来当总统吧,话说共和党有这样的疯子吗?哈哈哈!”陈静开着玩笑说到。
“好的主人!”德鲁克说到。
“什么好的?德鲁克,你讲的这个也太荒诞了,这怎么可能呢?”
“可这是真的呀?”
“你拿什么证明这是真的?我宁可相信地球轴心是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也不相信它有这么大的力量!我们不是在写小说,好吗?” 陈静说到。
“那。。。那么漫山遍野的僵尸您该怎么解释?!”德鲁克急了。
“也是啊!德鲁克,这事真不好解释,我已经让杨天明来这里了,让他从医药学的角度来分析一下。”陈静说到。
“那手表指针也是能用医药学解释的吗?!”德鲁克喊到。
“你这么大声干嘛?”陈静生气了。
“主人,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固执。地球轴心真存在,它真的有这种力量,您应该争取拿到那东西,用来统治全世界!”德鲁克说到。
“我统治全世界干嘛?现在当这个教主我都觉得累的不要不要的,我还统治全世界?怎么不让我统治全宇宙呢?德鲁克,你清醒一下,我们不是在看电影,主人已经被那些僵尸折磨的很头痛了,费尔南德国王的棺椁也不翼而飞了,主人正在费心的琢磨怎么处理这些事,我听你讲地球轴心,是想从中得到一些线索来帮助主人破解国王棺椁的事,你和我聊这些有什么用啊?”陈静训斥到。
“呵呵,固执的女人!您就当我说的是废话吧!”德鲁克一下子泄了气,头扭向一边。
“你这什么态度?嗯?”陈静有些生气。
“没什么态度,是您太固执了!”德鲁克也是气呼呼的说到。
陈静本来到了生理期,情绪不是太稳定,看见德鲁克和她争执,她气不一处来,抬起脚在他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
德鲁克捂着脸,不由得掉下了眼泪。
“怎么,你还委屈了?居然和主人犟嘴,我脚下的奴还没有你这么没规矩的呢!居然还和主人吼,你要干嘛?要造反?”陈静训斥到。
德鲁克不说话了,表情五味杂陈,头虽然依然顶着陈静的脚,但目光却抛向别处,也不看着陈静。
陈静更火了,抬起脚踹在了他的肩膀上,将德鲁克踹了一个跟头,怒斥道:“滚!”
“滚就滚!”德鲁克站起身,哭起跑出了客厅。
看着德鲁克跑开的背影,她忽然有点内疚。
“我是主人,我是教主,我和这孩子一般见识干嘛呀?难道真的是我太固执了?”陈静心烦意乱的拍着自己的脑门。

过了好一会儿,馨儿怯生生的进了客厅,她刚才听到陈静在怒吼,吓的她小心翼翼的,她向陈静禀告道:“神上,那个。。。那个。。。”
“什么?有话快说!”陈静显得有些不耐烦。
“杨医生来了。”馨儿说到。
“哦?是天明来了吗?”
“嗯嗯,正是他。”
陈静听了这个消息,忽然兴奋起来,她的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衣,马上说道:“快,给主人换件衣服。”
“算了,不用了,见自己的奴才干嘛那么正式,让他进来!”陈静说到。
不一会儿,杨天明走进了客厅,见到了一年多未曾见到的师姐神上,他扑通一下的跪倒在地上。
“师姐,对不起,我来迟了!”
陈静没有说话,只是勾了勾手指,让他爬的近了点,杨天明小心翼翼的爬到她的身边,陈静挥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你还知道?!”
杨天明捂着脸,一时间不知所惜,他被陈静打有的点懵圈。
“师姐,我。。。。。。。”
“你什么你?!”陈静厉声训斥到。
很快,她的眼泪掉了出来,捧着杨天明的脸哭了起来:“天明,你来了就太好了!呜呜呜!”
“师姐,我知道您被僵尸那件事折磨的很难受,所以我一到这里,直接去化验那些尸骸了,没有直接来见您。”
“嗯嗯,师姐不怪你,天明,师姐肚子疼,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杨天明听了脸微微的泛红,他是陈静的月经奴,陈静有痛经的毛病,于是自从使用了那种古老的东瀛秘术之后,虽然可以极大的缓解陈静的老毛病,但他如果每个月吃不到陈静的月经,便会像是犯了毒瘾一下,周身燥热,痛苦不堪。陈静这一年多不在国内,他每个月靠舔食冷冻起来的陈静经血来维持着。
“师姐我快被痛经折磨死了,刚才还发脾气打了一个孩子,又打了你,你别怪师姐啊。”陈静摸着杨天明那打的红肿的脸,心疼的说到。
“奴儿不怪您啊?您是奴儿的主人啊!”杨天明连忙回答到。
“嗯,那就好,对了,你对尸骸化验,有什么结果了吗?”陈静问到。
“师姐,报告您一个不幸的消息,用我们的目前的手段和技术,我们只能化验出这是七十多年的腐尸,您这里的设备不可谓不先进,医疗站的医生信徒也都是理论和技术十分精湛,但我们只得出这个结果,这些僵尸根本不是用任何药品来控制的!”杨天明回答到。
“难道,真的是地球轴心造成的?”陈静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杨天明说到。
“那是什么东西?”
“唉,一个古怪的传说而已,算了,天明,你还是为师姐我治治痛经吧。”陈静有气无力的说到。

杨天明洗了个澡,擦拭干净之后,披上了立心社的白色制服,然后服下了用陈静经血制成的秘药,没过多久,他的身子骤然变的燥热无比,他就像是得了感冒一样的难受,他强忍了好一会儿,扑倒在地上,爬进了陈静的卧室。
陈静躺在一张柔软的躺椅上,披着丝制睡袍,酥胸半露,盖着一件薄薄的毯子,她的脸色苍白,却目若秋水,万种风情。
杨天明挣扎着爬到陈静的脚前,对着那雪白的玉足叩首:“神上,奴儿杨天明奉明来伺候您了。”
眼见风度翩翩的帅师弟被药物折磨的痛不欲生,陈静心底也并不好受,她说道:“乖,我的奴儿,主人准了。”
听了陈静的命令,杨天明前向爬了一步,叩请主人的玉腿分开,陈静撩开了毯子,微微的分开了腿,让杨天明爬到了她的胯间。
陈静盖好了毯子,接过馨儿奉上的热牛奶,陈静抿了一口,说道:“馨儿,你去安抚一下德鲁克,主人觉得这孩子有点委屈。”
“遵命,神上。”馨儿应诺到,然后离开了卧室。
陈静饮了半杯热奶放在了一边,然后微微的闭上了双目,她的小腹原来的感觉像是体液凝结成了一个大大的冰块,这冰块还带着棱角,在她的体内不停的转动,冰着她的内脏,磨着她的肌体,弄的她十分难受。杨天明爬进了她的胯下,她将双腿搭在了杨天明的双肩上,杨天明的面部皮肤十分细腻,双腿内侧的肉贴在他的脸上十分舒服。陈静没有穿内裤,此刻的她只是用一片护垫盖住了私处,杨天明用嘴唇衔起了护垫的边缘,将护垫轻轻的移除,然后张开双唇,护着住了陈静的花蕊,他的双唇此时成了陈静的卫生棉。
淅淅沥沥的经血落进杨天明的口中,味道咸咸的,还有一点点腥味,杨天明却甘之如饴。陈静觉得他的热唇正在将能量送进她的下*体,一丝丝的热量在逐渐的汇聚成一股暖流流入她的体内,融化着小腹中那块感观上的“冰块”。冰块似乎在融化,化成一点点、一股股的液体流进杨天明的口中,其实那正是她的经血。
陈静原来额头上冒着虚汗,脸色苍白,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的面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好似樱花飘落在洁白的雪中。她的身体越发变暖,血管彷佛重新被打通,每一处毛孔都微微的张开,呼吸着崭新的空气。
“嗯。。。我的小奴儿,好舒服。”陈静闭着双眼,轻轻的咬着嘴唇。
杨天明含住陈静的花蕊,舌头悄然的伸出探进花穴,轻轻的用舌尖舔着里面凉凉的经血,一滴滴、一股股的经血流进他的咽喉,被他吞咽下去,这冰凉的经血正好给他灼热的体内降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更多的主人的经血,他的舌头轻轻的搅动着,陈静的经血染红了他的唇齿。
这大概是陈静用过的最舒服的卫生巾了,师弟杨天明细腻的皮肤夹在胯下,如同夹着一块清洁干爽的白云,她心想着大概此时这朵白朵要被她的经血染的通红了吧?
“天明,你又被师姐弄脏了,呵呵。”
杨天明含着师姐的私处,正在一滴滴、一丝丝的吞咽着陈静的经血,他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只能轻轻的摇了摇头。
一丝笑意的划过陈静的嘴角,她惬意的说了一句:“你是我的小奴儿,天生就是用来被主人弄脏的,对吗?”
陈静这句不经意的话更加点燃了杨天明的奴性,是啊,在如此美丽高贵的师姐胯下,怎么会没有奴性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师姐的美貌之下,怎么会没有奴性呢?为美丽的主人师姐献身,难道不是最幸福的吗?
“乖,好吃吗?”陈静娇喘着问到,她的小腹现在舒服极了,她像是在淋了冰雨之后,泡了个热水澡一样。
杨天明用脸蹭了蹭陈静的大腿内侧,表示好吃。
“呵呵,一块好的卫生巾,可以不怕主人做任何动作哦?”陈静的笑声像风铃一声娇美动听。
说着,陈静微笑着扯了扯毯子,然后翻了个身,侧躺在躺椅上。杨天明的头迅速的动了起来,他的脖子也随着陈静的胯而扭动着,充当主人的卫生巾,双唇一刻也不能离开主人的私处。连呼吸也必须按照精确的时间来换气,以免让呼出的二氧化碳吹到主人的私处中,他悄悄的呼气,吸了一口带着经血味的空气,主人换了侧躺的姿势,他也快速的扭动了脖子,头随着主动的胯而扭动到一侧。只是这对于他来说,脖子和脑袋都十分难受。
陈静惬意的夹紧了他的头,赞叹道:“好棒。”不知不觉的,她舒服的进入了梦乡。而杨天明有些可怜,他的身子不敢动,头和脖子只能扭着,使双唇一刻不停的留在主人师姐的私处上。
不一会儿,他的脖子变的僵硬,头也变的懵懵的,本来在头被师姐夹在胯下就呼吸不畅,而且还盖着毯子,他的口鼻中尽是潮湿咸腥的味道,只是他实在太崇拜陈静了,他甚至想过有一天在一次永无休止的服侍中结束自己的生命,来世有机会变成一块真正的卫生巾去服侍她,她每更换一次,自己的灵魂就轮回一次,永无休止的被她夹在胯下而使用着。他已经不需要氧气了,主人的经血就已经可以为他提供足够的养分,那咸腥的空气吸着竟然异乎寻常的鲜香。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主人的已经舒服的进入了梦乡,只有那微微翕动的花瓣的在与他交流,一滴滴的经血在敲打着他的心尖。
渐渐的,陈静的经血排完了,他再也吃不到主人的经血了,他的舌头轻轻的贴着花穴里侧,想要再舔一些经血出来,可是他的舌头变的越来越淡,他知道,这一次,师姐的经血已经排光了。他只好用舌头清理着花瓣上的残留物,一丝一丝的,想要再寻找一些惊喜。之后他的舌头开始为主人清理绒毛上的经血残渣,他坚信只要下点功夫,还是会有惊喜的,他几乎是一根根的舔着主人的荫毛,软软的荫毛被他舔净,
主人的私处已经被他的舌头清理的干干净净,但主人还睡着,他也不舍得将头从主人的胯间拨出去,他便调皮的用舌头一口一口的舔着花瓣,渐而速度越来越快。
陈静感受到了他的速度,双腿狠狠的夹了一下他的脑袋,示意他不要那么顽皮。
杨天明内心想笑,他悄悄的动了动身子,以便让自己的脖子舒服一些,然后他的舌头开始认认真真的为陈静的私处做起了按摩,他的舌头贴住花瓣,轻轻的揉着,舌尖轻轻的点着花穴里的嫩肉,温热的舌头做的这种按摩可以让主人在排经之后余韵长存。
陈静每一块骨头,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在放松着,她的身上微微的渗出香汗,嘴角挂着笑意,她实在太舒服了。她睁开了眼睛,轻轻的掀开了毯子,看着胯下被夹的满脸煞白的杨天明,得意与心疼同时交织在她的心底。
她换了姿势,重新躺好,杨天明终于可以动弹一下脖子,这让他舒服极了,陈静分开了双腿放开了他。一只脚勾起了他的后脑,另一只脚用脚趾轻轻的拭着他嘴边的血迹。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一只小吸血鬼呢。”陈静温柔的打趣着他。
杨天明用鼻子贴住陈静的脚底,深深的吸着她的足香,顿时他的双眼变的雪亮雪亮的。
“哈,天明,你会不会这样长期缺痒而变傻呀?”陈静蹂着杨天明的双唇问到。
“主人,您的圣液比氧气更珍贵。”杨天明说到。
“叫师姐,小笨蛋。”
“主人,主人,主人!”杨天明变的像个孩子似的,撒着娇叫着陈静主人。
“哈哈,那好吧,主人的经血好吃吗?”
“当然,越吃越聪明,每次吃完,我觉得我都有无限的精力去投入药品开发,总是能有新突破啊!”
陈静被他逗笑了,不住的用脚蹬着他的脸。
“喏,这里还有半杯牛奶,你喝掉吧。”陈静拿起了牛奶,准备递给他。
“谢谢师姐。”杨天明伸出双手准备去接。
“等等。”陈静突然停下了,她笑道说道:“让师姐再给你加点营养。”
说罢,陈静咳了咳,向牛奶中吐了一口香痰。
“喏,产自师姐的嘴中啊,赏你的!”陈静笑着说到。
“啊!多谢师姐!”杨天明激动的接过杯子,将含着陈静香痰的牛奶一饮而尽。

夜里,德鲁克正在房间里生闷气,他的脑袋插在被子里,嘴巴狠狠的咬着枕头,馨儿叫他吃饭他也不去。
门开了,陈静端着面包和牛奶走进他的房间,坐在一旁看着一动一动的德鲁克,她训斥道:“喂,还让主人喂你不成?”
德鲁克将头从被子里伸出来,看见陈静坐在桌子边上,他赶快翻滚着爬到陈静的脚下:“主人,我不饿。”
“是吗?那主人现在命令你饿!”陈静盯着跪在地上的德鲁克,冷冷的说到。
“是,主人,我现在饿了。”德鲁克端起了盘子中的牛奶和面包,跪在陈静的脚前狼吞虎咽了起来。
“你是不是恨主人?”陈静问到。
“主人,我不敢,我真的不敢,我只是觉得,您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呢?”德鲁克的泪水夺目而出,可怜巴巴的仰望着陈静,嘴里还衔着面包。
陈静拿出了手机,点开相册,说道:“你之前说的话,我的确很难相信,但是现在,主人开始相信了。”
说罢,她将相册中的图片调了出来给德鲁克看,原来那图片是菲尔利王子从德国拍回来的,目前他和克劳伦斯亲王已经回国,那图片是克劳伦斯亲王在波恩住所的书房,那书房正是她初到加尔西亚王宫见到那间神秘的幽灵房间!
“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用的?”陈静问到。
德鲁克吞下面包,瞧了一眼照片,回答道:“这是当年祖父和父亲用过的书房。”
“那么,他们当年会在这里搞关于地球轴心的研究吗?”陈静问到。
“也许吧,主人,这我不太清楚。”德鲁克回答到。
陈静思虑了片刻,问道:“那个党卫军军官还活在世上吗?”
“至少父亲和我讲述有关于地球轴心一切的时候,那个人还活在世上。据说那个人耳聪目明的,虽然已经很老了,但是身体看起很健康。”德鲁克回答到。
陈静的表情变的凝重,如果真如德鲁克所讲述的那样,那么费尔南德陛下的棺椁被盗之谜似乎已经渐渐的浮出了水面,而那些僵尸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未完待续)

三十六

德国波恩的郊外,一座独栋的小别墅,这里住着一位名叫胡伯特•梅耶的老人,他一人独居,除了有一个保姆日常来照看他,他平时的话不多,也很少与人来往。
一个少年敲开了梅耶的房门,保姆将门打开,少年自我介绍道:
“我来自加尔西亚的,名叫菲尔利•克劳伦斯,我想见一下梅耶先生。”
“哦?原来是王子殿下。”房间里面传出一个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很穿透力,一名瘦骨嶙峋但却很有精神的老人坐在沙发上,保姆便将少年请了进来,随行的还有一名举止斯文、气质优雅的东方女子。
“梅耶先生,这是我的中文老师,也是我的秘书,来自中国,名叫陈静。”菲尔利王子向梅耶介绍到,提到“秘书”一词,菲尔利有一些不太自然,陈静微微的笑了笑。
“哦,是东方人,请坐。”梅耶对陈静说到。
“王子殿下,您没有随亲王阁下返回加尔西亚吗?”梅耶对菲尔利问到。
“实际上我没有跟随父亲一起回去,是我自己想要单独的拜会一下您。”菲尔利王子的德语还是很流利的。
陈静大学的时候学过一些法语,德语却一句都听不懂。
“或许是这位小姐想要拜会我吧。”梅耶看了一眼陈静,然后对菲尔利王子说到。
菲尔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确,来拜访一个德国老人,却带了一个不懂德语的中国女子前来,这的确有点不太正常。
“所以小姐,您是想向我咨询点什么吗?”梅耶改用不太熟练的英语问到。
陈静英语掌握的还是不错的,笑着点了点头,问道:“梅耶先生,我是一位中国作家,目前想要写一部关于加尔西亚王室的传记,因为无论是菲利普陛下至前些时候到访的克劳伦斯亲王,都和您有过深入的交流。”
“哦,我们没有工作上的交流,我们只是私交很好。”梅耶说到。
“恕我直言,梅耶先生,据我了解,从菲利普陛下开始,王室一直在做着一些学术上的研究,也经常向您请教,请问,您都曾给过王室哪些建议呢?”陈静问到。
梅耶陷入了沉默,浑浊的眼球几乎一动不动,过了许久,他才说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我只知道您是一位德国许多重大历史事件的亲历者。”陈静放慢了语速说到。
“我曾经在旧德国军队中供职,您知道吗?”梅耶问到。
“您曾经为德意志联邦国防军担任过顾问,再往前,您是第三帝国的一名军官,对吧?”陈静问到。
“是的,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却正赶上了一个疯狂的时代。只是我人微言轻,无法对历史产生什么影响,在时代的激流中,我谈不上是受害者,还是受益者,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我们的盲目。”梅耶慢慢的说到。
“有传闻称,您帮助菲利普陛下找到了一件名为‘地球轴心’的珍宝,您让这件珍宝重现世间,也算是历史的推动者吧?”陈静说到。
“你也知道地球轴心?”梅耶问到。
陈静思虑了片刻,索性说道:“在加尔西亚,我暂住在奥根布里茨地区,1944年下半年,俄国人与一支武装党卫军的部队在那里发生了激战,我们了解了战史,您曾在那支部队任职,在您调回柏林不久,这支部队被苏军歼灭。”
梅耶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哦,那是武装党卫军弗雷德里希青年突击师,我的军衔是一级突击队大队长,他们当中的很多人都已经战死了。”
“可是,七十多年后,他们又重新回来了,带着残缺的遗体回来的。”陈静说到。
梅耶的双眼里泛着光,他盯着陈静看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念了一句诗:
“
倘若这厄运业已发生,那也不算过早:既然它总要发生,那就索性让它早日来到!因为不然的话,这会使我更加痛苦,正如我会变得更加衰老。
”
“所以,我想向梅耶先生求证,地球轴心与这些复活的士兵有关联吗?”陈静问到。
“只有轴心可以做到。”梅耶说到。
“希特勒曾经寄希望于轴心的力量打造一支绝对忠诚的不死军团用于作战,可惜他的祈祷没有成功,作为轴心的服从者,他终究不能很好的使用这种力量。”梅耶开始向陈静介绍。
在梅耶的介绍中,陈静听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希特勒在1942年第二次派人前往西藏时,便已经从沙姆巴拉洞穴寻找到了地球轴心,那是一种酷似降魔杵的神秘法器,他们将轴心带回到了德国,随行的还有几位守护洞穴的藏地僧人。
回到德国之外,德国方面对地球轴心展开了研究,在研究的过程中,他们除却知道驯服者的概念之外,还破解了服从者的秘密,即驯服者用来驾驭轴心,而服从者则只能轴心祈祷,祈求轴心显灵,来满足服从者的心愿。
对于如何成为驯服者,德国方面当时没有进展,希特勒只得试图通过祈祷的方式成为服从者,于是轴心真的显灵,在那一时期,轴心的力量激发了德国科学家的灵感,许多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武器被研发了出来。
一九四五年德国战败以后,轴心被交给梅耶保存,时值混乱年代,他将轴心妥善的藏匿于一处德军墓地当中。
当天,陈静、菲尔利与梅耶听到了关于地尔轴心计划的全部内幕,整个会面进行了足足三个多小时。

两天后,陈静回到了加尔西亚首都博尔文市。
第二天,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驶入克劳伦斯亲王的官邸,陈静从车上下来,一身蓝色的西装长裤,踩着黑色的高跟鞋,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按照她和亲王阁下的约定,特此前来拜见他。
她连夜精心的准备了一份PPT,里面将整个奥根布里茨森林僵尸事件的发生过程详细的记录了下来,她要亲自将这件事向亲王汇报,连同首相克劳恩也在一同在现场。
陈静深深的知道事件的严重性,其实如果仅仅是那些僵尸倒是并不可怕,比这些邪魔妖孽更可怕的是人心。如果僵尸事件没有处理好的话,加尔西亚朝野一定会把僵尸事件的责任全推到立心社和陈静的头上,他们会说是东方人的邪教创造了僵尸为祸人间,而且陈静又建造了集中营迫害加尔西亚人等等,如果到了那个那时候,陈静想翻身都没有机会。虽然克劳恩首相支持自己的主人,但他首先是加尔西亚的首相,然后才是立心社的信徒,陈静此时像是在钢丝上起舞一样,一点也马虎不得。
克伦劳斯亲王略显疲惫的听了完陈静的讲述,他问道:“这件事我也听首相大人讲过,您觉得是原因造成了这起事件?这些僵尸是由什么东西来驱动的,似乎您的报告中没有提到。”
陈静顿了顿,她说道:“目前经过对尸骸的化验,没有发现任何药物或是病毒在驱动它们,所以基本可以排除药物、病毒或是化学品的嫌疑。根据我们的判断,这或许是来自一种我们人类未知的力量来驱动的。”
“呵呵,那会是什么力量?”克伦劳斯做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坊间有传闻,能造成这种现象的,是一种名叫地球轴心的法器,它可以。。。”
还没等陈静说完,克劳伦斯亲王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她:
“陈小姐,我知道您是立心社的教主,我尊重您的信仰和宇宙观,但是我们不是在讨论宗教或是玄学,我们需要的切实可行的方案,为了解决这事情的不利影响,您需要找出根本原因来。”
克伦劳斯亲王是一位老练的政客,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到了陈静的身上,其实闹僵尸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静当然听出了这话语中的犀利,她横下一条心,说道:“目前看来,只有这一种解释,费尔南德陛下的棺椁里带着法器地球轴心,现在陛下的棺椁被盗,一定是有人盗走了法器驱动着德军墓穴的尸体,让它们成了僵尸。”
“够了!我觉得这太荒诞了,这干陛下的棺椁什么事?警察还没有查明原因,你一个外籍人士,不要插手这么多,我建议将你的感化营和奥根布里茨地区全部由军方接管,让你一个东方来的宗教首领处理这些,本身就是笑话,笑话,你懂吗?”克劳伦斯亲王的情绪看起来很不好。
克劳恩首相看了一眼亲王,说道:“亲王阁下,我们会听取您的意见,但是具体实施起来,需要征得内阁的同意?”
“哦?我们加尔西亚的首相已经开始倾向于帮助中国人说话了是吗?”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首相大人,我警告你,虽然你是加尔西亚的政府元首,但涉及外交、政治等方面,你要注意你的态度,我们和陈静的国家在许多问题上存在不同分歧,我们是欧洲国家,如果你一意孤行的在许多重大问题上习惯于听取中国民间人士的建议,那我不得不考虑让众议院发起对您的调查和弹劾!”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可是,如果让军方全面接管奥根布里茨地区,势必会引发骚动,我们还没有找到事件根因,一旦传出来,定会让整个社会陷入恐慌,恕我不能立即执行您的建议。”克劳恩首相针锋相对的反驳到。
“你是在明确的反对我,是吗?”克伦劳斯冷冷的问到。
“根据本国宪法,王室不得干预民选政府的决定。”克劳恩首相回答到。
“好吧,下周众议院述职会,你等着接受质询吧!”克劳伦斯首相说到。
“请您不要将僵尸事件公之于众!”克劳恩首相的情绪有一点激动。
“哦?当然!我不会提僵尸事件的,但奥根布里茨感化营,需要拿到述职会上来讲一讲!”
克劳伦斯亲王冷笑着讲完,拂袖而去。
“神上,我们有麻烦了,但愿我们在一个星期内能够找出真正的原因,我会尽力配合您!在野党的那些议员,还有参议院的那些元老大人们,他们理政无方,弹劾和找麻烦却一个比一个厉害!可恶!”克劳恩恨恨的说到。
离开首相官邸,陈静得到一个令她错愕的消息:胡伯特梅耶在与陈静和菲尔利见面的第二天溘然长逝!

陈静和克劳恩首相离开亲王官邸后,克劳伦斯亲王让秘书将王室陵园教堂的牧师叫了过来,他名叫劳尔,陈静曾经在陵园见到的那个牧师就是他。
劳尔牧师到了之后,克劳伦斯亲王迫不及待的说道:“看来,那位陈静小姐已经知道了轴心的秘密了。”
“如果真如您所说,那就有点麻烦了。”劳尔回答到。
“我有一点不明白,轴心的力量是什么时候启动的?怎么造成那么多的僵尸呢?”克劳伦斯亲王问到。
“亲王阁下,我也太清楚,准确的来说,除了已故费尔南德陛下,谁也不知道轴心怎么使用。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劳尔说到。
克劳伦斯亲王皱着眉头:“我得到了可靠消息,梅耶已经去逝了,在他去逝的前一天,陈静和菲尔利一同去见过他。我真搞不懂,菲尔利怎么为一个东方女人所着迷?”
紧接着,他用一种有些担忧的语气问道:“这个陈静会不会是驯服者?”
“这?这应该不会吧?毕竟连费尔南德陛下都不是。”
“我那昏聩的哥哥,他死的太便宜了!”克劳伦斯亲王恨恨的说到。
“亲王阁下,那这个陈静怎么办?”
“我哥哥的墓穴一直空着,让她替代我哥哥睡到里面去吧!”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如此,国王棺椁被盗一案,就算告破了?”
“嗯,是的,这就是结论,你去办吧,做的漂亮点。”
“遵命!”

一天之后,一个电话打进了奥根布里茨感化营,来电的正是劳尔牧师,他说有重要的发现要向陈静介绍,但要求陈静必须独自前往教堂,时间定在了晚上。
“您必须保证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我不想让国教卷入任何纷争!”劳尔牧师说到。
“这当然可以,不过,我对路不熟,我可以带司机过去吗?”陈静问到。
“可以,但他不能进入教堂。”
“好的,我答应你。”
陈静安排了一下,她换了件黑色的长裙,准备离开感化营前往陵园教堂,德鲁克叫住了她:
“主人,您这么晚出去,不怕有危险吗?”
“还能有比僵尸更可怕的危险吗?”陈静笑着抚摸着他的头。
“我。。。建议您最好不要出去。”德鲁克哀求到。
“放心好了,主人只是出去办点事。”陈静安慰他说到。
“主人,您不在,我会睡不着的,求您再给我讲讲《哈姆雷特》的故事吧。”德鲁克说到。
“呵呵,傻孩子,这个故事,主人不是讲过很多次了吗?你乖乖的回房休息吧。”陈静说到。
“那请主人回来之后再为我讲述吧,我等着您。”德鲁克说到。

当晚由罗德西尔警察大佐开车带着陈静来到了陵园,他穿着便衣,带着手枪,提心吊胆的对陈静说:“神上,我觉得您还是考虑一下,我总觉得这事有点蹊跷。”
“那又能怎么样呢?下周就是众议院的述职,主人总要抢在这之前,将问题查个水落石出,不然,克劳恩首相就难以应付了。”陈静说到。
“您还真相信政治家的话?”罗德西尔问到。
“不然呢?他怎么说也是主人的信徒,主人的奴仆。”陈静说到。
“神上,我安排了几名警员在这里埋伏,您放心,他们都是本教的信徒。”罗德西尔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报警器交给了陈静,说道:“如果有危急情况,您立即按响这个报警器,我们会立即冲进去,任他是牧师还是巫师,MP5冲锋枪的子弹一定会将他们送进地狱。”
“呵呵,什么地方才是地狱呢?”陈静笑着反问到。
罗德西尔想了想,说道:“没有您的地方才是地狱!”
陈静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道:“那你的仕途不要了?”
“神上才是最重要的!没了您,这个世界就会变成地狱!”罗德西尔长叹着说到。
“好奴儿,放心吧,主人好歹是也你们奉为女神,没那么容易被干掉!”陈静笑着安慰他到。

罗德西尔陪着陈静穿过了陵园,走到了教堂前,陈静一个人走进了教堂里面,罗德西尔坐到了休息区点燃了一根香烟,刚抽了两口,便发觉身后有人,他按着手枪握把准备回身,却被两支黑洞洞的枪口指住了脑门。
“警察大佐先生,这里禁止吸烟,走吧,请您到可以吸烟的地方去。”
(未完待续)
三十七

陈静进了教堂,劳尔牧师准备了一桌简单的晚餐在迎接她。
“陈静小姐,请坐。”劳尔挥了挥手,说到。
陈静坐在到劳尔牧师的对面,笑着问道:“感谢您的邀请,请问,您有什么情况要对我说呢。”
“在讲之前,我要告诉您,您破坏了我们的承诺,罗德西尔和他手下的警员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我很生气。”劳尔牧师严肃的盯着陈静说到。
“贵教的神和他的信徒都是仁慈的,希望您不要伤害他们。”陈静也严肃的说到。
“但是这不包括针对异教徒。”一丝冷笑划过劳尔牧师的嘴角。
“那我做为异教徒,您也会对我动手吗?”陈静笑着问到。
劳尔牧师起身为陈静倒了一杯红酒,递到她的面前:“喝了吧,美酒会让您有一个平静的心情听我讲述。”
陈静没有喝那杯中的红酒,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劳尔牧师,而劳尔牧师也不说话,一直静静的看着陈静,两人对视着,似乎谁也不想率先打破沉默。
“您打算一直这样浪费时间吗?”劳尔打破了沉默。
“对不起,我不会饮酒。”陈静说到。
正当劳尔准备说话的时候,只听一个声音传来:“劳尔,不要这么麻烦了!”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满脸愠怒,显得有些不耐烦,此人正是克劳伦斯亲王。
“所以,你无法从政,只能在这里老老实实的传教布道!”克劳伦斯亲王指着劳尔的鼻子说到。
“对不起,亲王阁下,让您见笑了。”劳尔的回答有些惶恐。
克劳伦斯亲王让劳尔起身,然后他坐到了陈静的对面,说道:
“让你饮下这杯酒,是出于我们的人道主义关怀,你可以走的体面一些,不然随意用一颗子弹就能让你永远的消失。”
“亲王阁下,您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偏见呢?”陈静不理解的问到。
“你知道的太多了,你能把僵尸事件同地球轴心联系起来,而且你见过了梅耶,说明你已经掌握了轴心的秘密,谁拥有了地球轴心,谁就能拥有统治这个世界的力量。”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对不起,我对统治世界这么玄幻的事没兴趣。”陈静说到。
“呵呵!”克劳伦斯亲王笑了:“在强大的力量变前能够依然不心动,说实话,我并不相信有这种人。”
“那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您这么不信任我!”陈静回敬到。
克劳伦斯亲王盯着陈静,说道:“轴心可以改变世界的发展,修改人的命运,控制人的思维,驱动死去的细胞,它拥有着任何文明都与无法与抗衡的强大力量,可以让人永生不死。你不是女人吗?想要永远年轻吗?这对于地球轴心来讲,太容易了!”
亲王一边笑着,一边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传说中的降魔杵,他笑着,一脸痴迷的说道:“你看,这就是地球轴心!”
说着,他松开了手,那地球轴心居然缓缓的飘浮在了半空之中。
劳尔见状,慌忙的跪倒在地。
陈静见了那东西,也是满脸惊异。

克劳伦斯用一种沉醉的眼神望着地球轴心,说道:
“当年希特勒恨不得用全部力量来寻找地球轴心,鲁道夫•赫斯也是这事件的早期参与者,只可惜人类愚蠢的内斗使他远走英国。他和许多人讲过地球轴心的事,但人们都以为他是个疯子,只是有我的父亲菲利普国王相信了他的话,并展开了长达几十年的研究。”
“后来希特勒终于从西藏的沙姆巴拉洞穴找到了地球轴心,并带回来几位守护洞穴西藏僧人,通过审问,他们得到了一个新的概念,叫做‘服从者’。”
“既然无法成为地球轴心的驯服者,那么就试试成为它的服从者,他们通过一系列复杂的神秘仪式,唤起了轴心的灵力,这些灵力激发了德国科学家的灵感,所以第三帝国才有了那么多逆天的新科技,比如喷气式战机、巡航导弹、超级坦克以及飞碟等等。”
“只可惜,他和第三帝国永远只能成为服从者,而无法成为驯服者,在美苏强大的国力面前,第三帝国还是轰然倒塌,这话说发生在一九四五年。”
“希特勒死后,希特勒的侍卫,党卫军的一级突击队大队长胡伯特•梅耶奉命杀掉了那几名藏僧,并将地球轴心在一处德军墓地中藏好,据说希特勒临终前有对地球轴心许了一个愿望,要让斯大林永世被诅咒,被唾骂!”
陈静听了想了想,说道:“于是,在苏共二十大中,赫鲁晓夫开始全面的批判斯大林?以致于直到现在,人们对斯大林还是争议不断?”
“是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可怕?”克劳伦斯亲王问到。
“好疯狂!”陈静喃喃的说到。
克劳伦斯亲王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道:
“父亲在战后的西德找到了党卫军的梅耶,他正被关在波恩的一处监狱中,不过鉴于他没有管理过集中营,只是在一线参加作战,后来当了希特勒的侍从,罪行并不重,便被父亲大人保释了出来。”
“作为交换,梅耶将地球轴心的藏匿地点告诉了父亲,同时,还在挖出了一具永远不腐的藏僧干尸,很奇怪,他的尸身一直没有腐烂。梅取告诉了父亲怎么成为服从者,但是该怎么成为驯服者,还需要他进一步破解,作为和地球轴心有关的全部遗物,轴心和藏僧的干尸被他带走。”
听了克劳伦斯的话,陈静问道:“那怎样才能成为驯服者呢?”
“想不到你死到临头,居然还关心着这种事。想成为驯服者,需要破解轴心上面铭刻的一段经文,读懂它,用你所熟悉的语言大声的对它讲出来!只可惜,这种文字谁也不懂。”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这时,一名随从来到亲王身边低语道:“阁下,亲王官邸被内政安全部的人包围了,他们的人强行闯入,正在做突击检查。”
克劳伦斯亲王吃了一惊,他命人赶快给雷蒙部长打电话,试图搞清楚这背后的原因,只是电话一直无法拨通。
“这个混蛋,他到底在搞什么?”克劳伦斯亲王骂到。
“您不用费心了,用不了多久,雷蒙会带着内政安全部的人来到这里,你们自会相见。”陈静冷笑着说到。
“他也是立心社的?”克劳伦斯亲王问到,他转念一想,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有所察觉?”
陈静坐在椅子上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目光停留着红酒泛起的涟漪上。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从我见到您之后,您对这个国家发生的所有事件,一直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对于凯西怎么处理,您不发表看法;对于我创建感化营,您也默许;我影响着两位王子的成长,您也听之任之,包括您的儿子菲尔利对我的崇拜,您也不多加干涉。”
“但从您做事一贯雷厉果决的行为来看,好像并不是一个无为而治的政治家。”
“国王的棺椁被盗,您却声称亲赴美国做学术讨论,这怎么看都不正常,结果您果真没有去美国,而是去德国见了梅耶,之所以放出了去美国这颗烟幕弹,肯定是为了掩盖您的图谋。”
“菲尔利这个逆子!”克劳伦王恨铁不成钢的骂到。
“通过在陵园的勘察,我基本上可以断定,国王棺椁是内部人的所作所为,根本不是什么盗墓贼,你们故意留下一个凌乱不堪的现场,就是为了制造盗墓者慌忙逃走的假像。您去德国期间,还带着劳尔牧师,我便乘机派人带走两位教堂的修士,邀请他们参观了一下奥根布里茨感化营的美妙风光。”陈静笑着说到。
“你这是绑架!”劳尔牧师恼怒的吼到。
“果然,他们被囚犯们的‘美好’生活所打动,将劳尔牧师您亲自设计盗墓计划的全过程告诉了我。我告诉他们要守口如瓶,否则我会给他们预留两个牢房,所以他们才没有敢对您讲出这件事。”
“我与梅耶见面,了解了地球轴心的全部,您也带着轴心与他见了面,所以说,棺椁被盗之事,就是您指使的!”陈静说到。
“那你知道这些又怎么样呢?你现在落在我的手里,就算警察和内政安全部的人来,他们能救的了你吗?”克劳伦斯亲王显得很不屑一顾。
“克劳伦斯阁下,您告诉我,费尔南德陛下究竟是怎么死的?!”陈静带着一种悲愤的神情问到。
克劳伦斯亲王的脸色很难看,他面色苍白,额头冒着虚汗,双眼死死的盯着陈静,过了有一分多钟,他终于说道:“那是他的命运!是我杀掉了他,除却铭文,还需要将一名服从者和轴心一起殉葬一年,轴心才会再度显灵,激发人类的灵感去读懂这段铭文。不过你是怎么怀疑到的?”
陈静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叹了口气:“因为德鲁克让我给他讲述《哈姆雷特》。”
“这。。。这孩子怎么什么都知道?!”克劳伦斯亲王叹到。
“你太卑鄙了!”陈静怒骂到!
“够了!用不着你一个中国女子在这里说三道四,现在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已经解开了,你带着这些谜底,上路吧!”克劳伦斯亲王举起了手枪。
陈静心底暗暗骂道:“该死的雷蒙,还有安排好的军队和警察,他们怎么还不来?我快要被亲王杀了!”
这里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大批军警将陵园团团包围,有内政安全部的武装警队,有希司迈准将所率领的近卫第一师团的士兵。
“亲王阁下,我们被包围了,怎么办?”随从慌张的向克劳伦斯亲王报告。
“什么怎么办?先让我杀了这个女人再说。”克伦劳斯亲王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扣动扳机。
陈静闭上了眼:“吾命休矣,孩子们,永别了!主人到另一个世界依然会爱着你们!”
枪响了,一枚9毫米的手枪子弹闪电般的扑面了陈静的面门,就在呼啸的子弹快要击穿陈静头颅的一刹那,一道白光划过,锋利的剑刃将子弹劈成了两截,弹皮坠落在陈静的脚边。陈静猛然的睁开了眼,一位穿着红色制服的青年禁卫军军官拿着佩剑站在了陈静的面前。
“威尔森少佐?!”陈静惊呼。
“看来我来的刚刚好,尊敬的陈静小姐,我美丽的驯服者!”威尔森少佐说到。
“亲王阁下,这个国家无论是被德国撕碎还是被苏俄吞并,抑或是成为米国的附庸,我都不在意。无论是费尔南德国王的死,还是你的计划,我也不在乎,你们喜欢怎么做都行。但我身后是我的主人陈静小姐,你不要妄想伤害她一根毫毛!”威尔森少佐举着佩剑,指着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陈静有点害羞,心说:“你这该死的幽灵,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主人啊?”
克劳伦斯亲王惊恐的问道:“你是谁?”
“这你不用管,你不是想读懂轴心上的铭文吗?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应该就是加尔西亚语了吧?”
听了威尔森少佐的话,克劳伦斯亲王赶快将地球轴心抓在手里,他笑了,的确,那铭文的确变成了加尔西亚语!他的计划成终于成功了!
此时希司迈准将和雷蒙部长也带领军警冲进了教堂。
“呵呵,你们来晚了一步。”克劳伦斯亲王冷笑道,于是他将地球轴心高高的举过头顶,读起了上面的铭文:
“宇宙创世之源力,记载母星亿兆斯年之变迁史,掌控时空、命运以及万物变化的轴心,我克劳伦斯•菲利普•波旁,宣布成为你的驯服者,成为你的主宰!”
一道电流划过,克劳伦斯亲王的手掌变的滚热,他猛的松开了手,疑惑的望着漂浮在半空的地球轴心。
“呵呵,那不是你的台词!”威尔森少佐笑道,然后转向身,对陈静说道:“主人,是您的台词,您念吧。”
陈静听了,准备慢慢的走了过去,不料威尔森少佐拦住了她,并跪在地上仰着着她说道:“主人,不是对它念,而是对我。”
所有人都惊讶的望着这个神秘的威尔森少佐,他的头顶,用中文显现出了那一段铭文。
“主人,您念吧,属于您的力量终究要归附于您!”威尔森少佐说到。
说罢,他请陈静坐在椅子上,托起了陈静的右脚放在自己的头上。

“你是德鲁克吧?”陈静望着脚底的威尔森少佐问到。
陈静移开了脚,捧起了威尔森少佐的脸,盯着他的双眼,问道:“你是德鲁克吧?告诉主人!”
“主人,对不起,我瞒了您这么久。”威尔森少佐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在温暖光环的笼罩下,他渐渐的蜕变成了一个十三岁的男孩,这男孩正是德鲁克!
“主人怎么知道我就是威尔森少佐呢?”德鲁克问到。
“小笨蛋,你是属于主人的小奴儿啊,主人太了解你了,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从威尔森少佐的细微举动中,能看到你的影子,这使直觉告诉主人,你就是德鲁克!”陈静疼爱的说到。
“唉,奴儿总是没法骗过主人。”德鲁克说到。
“德鲁克,本来还想治你个欺瞒主人的罪名,不过看你今天救了主人,主人要谢谢你!”说罢,陈静疼爱的将德鲁克拥抱在怀里。
“主人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我不是正常人类的啊?”
“哈,主人压根就从来没觉得你是正常人,所以留在身边一直观察,你说你是被费尔南德陛下收养的孤儿,我派阿舜去查,发现那家孤儿院早在你被国王收养前就关停了。你的身世根本就是你这家伙在胡说八道,说说吧,你和地球轴心有什么联系?”陈静拧着德鲁克的脸蛋质问到。
“好吧,主人。我全都说,其实您看到的地球轴心根本就是个分散人注意力的摆设而已,它根本没有任何能力。”
说罢,德鲁克指向漂浮的轴心,那轴心飞到德鲁克的手中,瞬间化成了一堆沙砾。
“怎么?根本不存在地球轴心吗?”陈静问到。
“不,地球轴心是存在的,不是被您抱在怀里吗?”德鲁克说到。
“什么?你。。。你。。。”陈静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是的,主人,我才是地球轴心!”德鲁克回答到。
接着他紧紧的依偎在陈静的怀里,慢慢的讲述起来:
“您知道,宇宙是由一次大爆炸而诞生的,可是什么力量催生了这次大爆炸呢?这种力力量就是创世源力,我的本体便是这种力量,这是一种强大的力量,是一种凌驾于时空的力量。宇宙创造了出来,物质通过运动变成了恒星、行星,这些星球又构成了星系。”
“然后每个星球在创立以后,创世源力便会在这个星球上记录她的物理变化,通过修改这些记录数据,便可以修改这个星球上的一切,包括这个星球上的时空,以及人类所说的命运。而创世源力在这个星球上被具体化的称为轴心,有太阳轴心、金、木、水、火、土星轴心,月亮轴心等等,我便是地球的轴心。一个星球的物理动态越丰富,轴心记录的就越丰富。”
接着德鲁克的表情变的傲娇起来:“主人,要说这些轴心根本就是死气沉沉的,我才是最棒的!因为地球太了不起了,进化出了生命,而且这生命居然进化了智慧文明,有了生命便有了意识,所以我也有了意识,有了文明,我也便跟着了解了这些文明,虽然看起来有点幼稚,但总比那些沉睡着的其他星球的轴心要强的多。”
德鲁克说这些的时候,表情一脸的骄傲。
“嗯嗯,德鲁克最棒!”陈静笑着说到。
“坊间传闻,我是亚特兰蒂斯神族创造出来,这根本就是开玩笑,他们哪里是什么神族,只不过和这一代人类一样,也是普通人类罢了,他们生活在大西洲,所谓的海神波塞冬其实是亚特兰蒂斯联邦共和国的开国总统,官拜海军元帅,他的舰队有一艘旗舰,名叫亚特兰蒂斯号,排水量近7万吨,三座三联装460毫米巨炮,通过这艘战舰,他们统一了大西洲。”
“停,德鲁克,你说的这不是日本联合舰队的大和号吗?”陈静一脸苦笑的问到。
“大和号算什么?还得烧油烧煤的。亚特兰蒂斯号使用的可是核动力。您知道他们是怎么掌握核动力的吗?”
“不会是你告诉他们的吧?”陈静问到。
“当然了,亚特兰蒂斯人和纳粹德国一样,都是我的服从者,我激发了他们的创造力,使他们可以统一大西洲,只是大西洲上还在存着其他部族,亚特兰蒂斯经常要么是出兵讨伐他们,要么就是进行贸易战。他们的末代总统说了一句话:——要让亚特兰蒂斯再次伟大起来!各部族忍无可忍,奋起反抗,一场席卷大西洲的战争爆发了,他们动用了一切可以使用的武器,包括核弹头,失去理智的人类相互残杀,终于因为滥用武器,致使气候发生了巨大变化,滔天的洪水淹没了大西洲,也将亚特兰蒂斯人埋葬于海底。”德鲁克说到。
“那你当时在干什么啊?为什么不挽救他们?”陈静问到。
“这有什么可挽救的啊?这是他们自作自受,地球是母体,人类的行为在地球的角度来看和其他生物有什么区别吗?您会为了挽救一窝蚂蚁而殚精竭虑吗?”德鲁克问到。
陈静一时语塞,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他。
“你们是这个星球出现的第一百代人类,文明持续了这么久,是有史以来最有自知之明的人类了,所以才有资格存在下去。”德鲁克说到。
“德鲁克,那你一直没有找到驯服者吗?”陈静问到。
“您不就是吗?”德鲁克顿了顿,补充道:“从第一代人类算起,一直至现在,有许多符合驯服者素质的人,林林总总,总共有一千万人。然而地球轴心的驯服者有一个最基本的条件,那就是驯服者必须是女人。”
“这。。。。。。还有这种说法?”陈静惊讶的说到。
“是的啊,女人才是生命中最顽强的存在,人类之所以能够昂首的阔步向往,一方面是因为人类的自强,但更重要的是人类的背后拥有坚毅的母亲,女人们的坚毅托起了生命的缔造和文明的革新!无论是哪个星球,母性都是最强大的力量!所以请男人们不要妄自尊大!”德鲁克一边说一边回头还不屑的瞥了一眼克劳伦斯亲王。
“可是人类的女性那么多,你为什么会单单选中我?”陈静问到。
德鲁克回答道:
“您与生俱来的俱备驯服者的全部要素,为什么普通人会被您轻易的影响思维?这说明创世源力天生就被您所拥有,您并不是平凡的人类。通过我的预测、分析,您是从历史至未来唯一合适的人选。于是我便化做一个孩子,千方百计的去接触您。”
“我和人类一样,进化出了情感,我发现我对您产生了深深的依赖,我越发的觉得必须让您掌握地球轴心的全部力量!”
陈静看着德鲁克有些无奈,叹息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也省去了这么多的波折。”
“主人,让您相信地球轴心的存在并不容易,所以,我以威尔森少佐的身份引导您进入了神秘书房,见到了藏僧的干尸,了解了纳粹的秘密,我必须让您主动的对探究轴心的秘密产生兴趣。因为人类对于未知的事情态度总是很暧昧。”
陈静摇了摇头,无奈的叹道:“又是这句话!德鲁克,主人问你,奥根布里茨的僵尸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德鲁克怯生生的点了点头,吞吞吐吐的说:“是的主人。”
“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干?你知道为了消灭僵尸死了多少人?”陈静恨恨的拧着德鲁克的耳朵骂道。
“疼。。。疼。。。疼。。。主人饶命!”德鲁克呲牙咧嘴的叫到。
“呵呵,你还怕疼?你不是地球轴心吗?你这么强大,拥有了自我意识,为什么还需要驯服者?为什么还来找我?”陈静训斥到。
“主人,您先松开手,您先听我说。”德鲁克求饶到。陈静松开了手,听德鲁克解释,他说:
“我作为轴心本身,并不会释放全部力量,这需要驯服者来使用。中国有句老话,马有千里之程,无人不能自往。想要使用全部力量,我必须化身为驯服者的一种能力,那才是我最终极的形态。”
“什么意思?什么叫化身为驯服者的能力?”
“这么说吧,我现在拥有的意识只是为了让能寻找我的驯服者,而我最终要消除我的意识,化身为您的一种能力,这种能力将由您的意志来掌控,作为像吃饭、走路、睡觉一样,成为您一种寻常的能力。”德鲁克说到。
“那你。。。。。。”陈静惊讶说道:“德鲁克,那你不是就死了吗?”
“这就是我的宿命哦。没办法,我必须将能力奉献给我的驯服者。”德鲁克说到。
“德鲁克,主人不要做驯服者,主人要你好好的活着,只要你不调皮倒蛋!老老实实的听主人的话,估计就不会引起什么动乱!”陈静连忙说到。
“主人,这不行的,您一定要接受我的奉献!如果我没能把能力奉献给您,我的意识依然会消失,那个时候,我所记载的一切会重新清零,元数据会消失,当下的世界会出现重大的灾难,求您千万不要拒绝我!”德鲁克焦急的说。
“那。。。德鲁克,要不再等几年吧,等到拖不过去了再说。好吗?主人不想让你这就样为我而死。”陈静抱紧他说到。
“主人,我已经向您暴露了真实目的,奉献的进程已经开启,我求您了!我重新进化又需要几万年,可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您,主人,求您了!不要拒绝我!真的来不及了!”
德鲁克抬头仰望陈静的时候,陈静已经泪如雨下,她哽咽的说道:“不!我下不了这个狠心!这太难了!”
“主人,您不要怜惜我,当年是我在王宫投毒,而后贼喊捉贼的导演了那一出闹剧,我差点毒死安迪,我又变成威尔森来吓唬您,我又在森林弄出了僵尸,主人,您看我多可恶?快,驯服我,让我奉献!”德鲁克急不可待的说到。
“德鲁克!!!”陈静被逼的急了,抱着他狠狠的咬在他的脖子上!
“你让主人怎么能下得了这个狠心?”陈静哭的梨花带雨的。
她放开了德鲁克,站起身对着雷蒙和希司迈准将命令道:“案子已破,凶手就是克劳伦斯和劳尔,你们按法律流程处理吧!”
说吧,她咬着牙准备离开教堂。
“主人!”德鲁克追到陈静的脚边。
“您什么都好,就是太感情用事了!主人,难道您不爱那些死去的卫兵吗?德鲁克只是一个临时的意识和形象而已,我的本体是创世源力的能力,让我奉献给您,您会成为真正的女神,德鲁克就能永远和您在一起了!主人,我求您了!”德鲁克几乎是疯喊着求到。
陈静攥紧粉拳,咬紧牙关,她转过身,踩住了德鲁克的头,然后抹了抹眼上的泪水,平复了一下情绪,她望着教堂半空中出现的铭文,那铭文已经幻化成了中文,陈静用中文宣布道:
“宇宙创世之源力,记载母星亿兆斯年之变迁史,掌控时空、命运以及万物变化的轴心,我陈静,宣布成为你的驯服者,成为你的主宰!”
(未完待续)
三十八

德鲁克稳稳的跪伏在地上,陈静的右脚踏在他的头上,她发现将德鲁克的头踩在脚下是那么的平稳,如同稳稳的踏上了一级台阶。陈静忍不住将另一脚也踏了上去,整个人像是稳稳的站在了讲台上。
她脚下的德鲁克此时被霞光环绕,神态温润而从容,围观的人们惊的目瞪口呆,他们不知陈静是站在德鲁克的头上,还是静静的悬浮在半空。陈静按了按裙子,低头看着脚下的德鲁克,见他身上温暖的光环渐渐的浮起,笼罩在陈静的四周,她伸手想要去触碰那些光环,但却什么都捉不到。光环越来越绵密,渐渐的织成一面面光幕,光幕连结起来又渐渐的淡了下去。陈静一时间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她站在一条长长石板路上,四周笼罩着迷雾,德鲁克兴高采烈的向她跑来,扑倒在她的脚下,仰起头开心的对她说道:“主人,您跟我走啊!”
还没等陈静开口说话,德鲁克就站起身,拉着陈静的手向前方走去,不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扇门,德鲁克把门打开,他说道:“主人,里面好精彩的!哈哈!”说着他一个人跑了进去。
“哎,德鲁克,你等等主人。”陈静一边喊着,一边提着裙子也跟着他进了那扇门里。
走进去,德鲁克消失的无影无踪,陈静的眼前是一片寂寞,没有色彩,没有明暗,没有东西南北、没有上下左右,她被无边无际的寂寥所包裹着。
陈静的内心反倒是异常的平静,她不觉得恐惧,也不觉得兴奋,更没有期待,只是觉得这里好寂寞。
“这就是混沌吗?好空虚。”陈静喃喃的说道,接着她跺了一下脚。
顿时,她的脚下闪出一道道雪亮的白光,白光冲向四面八方,将她眼前的寂寞撕碎,紧接着,她的脚下上演了一次大爆炸,那震撼的能力冲破了混沌的边缘,而她却安然无恙。接着眼前便出现了无尽的黑暗,爆炸产生的密集光粒像是暴雨般的被抛洒到黑暗中,那些光粒不断的运动,不断的凝聚,光粒间不断的碰撞发生新的爆炸,犹如夜空中花火大会一样绚烂迷人,在那一系列鬼斧神工的运动之后,陈静的眼前看到了渐渐形成的绚丽星空,陈静忍不住伸出去触摸那一颗颗闪亮的星星,群星环绕着她,像是新生儿依偎着他们的妈妈。慢慢的,她的脚下出现了一颗蔚蓝色的星球,这颗星球缠绵的舔舐着她的鞋底,用厚实的土地迎接她的莅临。
她脚下的大地彷佛一个精致的沙盘,她欣喜的凝望着那些微观的土地、海洋、山脉、森林,各种见过没见过的动物一批又一批的登陆、下海。一只蝴蝶在她身边飞来绕去,她笑着伸手捉住了它,打开手心,却发现那是一只小小的翼龙,翼龙见没了危险,挥动着双翼逃脱了她的手掌飞向远方。她的脚下一群群可爱的小恐龙像玩具似的在她的脚边游走。很快这些小家伙又不见了,绿色的植被又更换了面貌,一群群长相各异的猿人拿着棍棒、石头,在森林里,在草原上,成群结队的追逐着异类。
没过多久,那些森林被推倒、海湾被填平,一批批风格迥异的建筑拨地而起,一群群懂得穿上衣服的人类在钢筋水泥间往来穿梭,然而顷刻间可怜的人们又被战火吞噬,建筑成了废墟,刚刚还活跃的人群变成了一堆堆烧焦的尸骨。这些遗骸和残垣断壁被海水吞没、被冰雪覆盖。接着气候又变得温润,又一批植物从大地里钻出,又一批人类从森林和草原中走出来,他们建立了文明,又因为各种原因被毁灭掉,周围复始,一代又一代,然而他们的生活却一代比另一代更稳定。
陈静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几步,不小心踏入了一片小小的战场,她俯视着脚下那些人类的厮杀,左脚边,迦太基人与罗马人正在打的不可开交;右脚前,是1453年的君士坦丁堡,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正在向拜占庭帝国发动着最后的总攻,一尊尊笨重的火炮射出一颗颗硕大的弹丸,将这座千年古都的城墙撕了个粉碎;向前看,蒙古铁骑正在策马弯弓,劫掠着欧洲大陆;回头望,英格兰人的长弓射手在诺曼底将前来冲锋的法国骑兵射的人仰马翻。
再向远处看,弱小的英国海军正在与西班牙的无敌舰队往来厮杀;另一边,拿破仑在奥斯特里茨大破俄奥联军;她又看到人们挖起了一条条战壕,英法联军与德军用重炮相互轰击,用机枪疯狂的对射;不远处,俄国海军阿芙乐号巡洋舰正将弹丸射向位于圣彼得堡的冬宫;
一群群灰色的战机俯冲着向地上扫射,一群群战车轰鸣着向前方冲杀,波兰人、法国人,纷纷在德军的闪电战前俯首称臣;长城内外,武器落后的中国人正在与铁嘴钢牙的日本侵略军做着你死我活的抗争;斯大林格勒城中,苏联红军端着冲锋枪成批成片的扫倒气势汹汹的德国士兵;大洋上,日本海军赤城号、加贺号航母燃着熊熊的烈焰;一批批像蜻蜓大小的B29轰炸机从陈静的腿边飞过,瞬间将不远处的东京化为一片废墟,又用两颗威力巨大的炸弹结束了这场旷日持久的厮杀。
向前走了几步,陈静见到了一块整齐的草坪,一个小女孩正在上面蹒跚学步。陈静仔细一看,竟然发现那正是童年的自己。女孩越长越大,背上着小书包走进了学校,在学校里替老师收着同学们的作业,在大院里,她骑在男孩的脖子上指挥他们打群架,打胜了的男孩们举着弹弓、玩具枪和木棍正围着她欢呼,她骑在男孩的脖子上,像是一个骄傲的将军骑在了高头大马上检阅着自己的“部队”。
陈静看着自己曾经的荒唐事忍不住笑了,渐渐她长大了,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一幕幕往事在她的面前重演,她眼见那个“自己”脱掉了运动鞋换上了高跟鞋,校服换成了职业装。她跟随着“自己”向前走着,见那个“自己”穿着白色长裙登上了讲台,在黑板上用粉笔写下了“陈静”两个字,然后回过头笑着对她说道:“千万不要忘记自己来时的路啊!”
说着,她夹着教案,打开了教室的门走了出去。陈静忍不住追了出去,眼前却是一道又一道门,每打开一道门,她就跨入一个时空,认识的和不认识的,熟悉或不熟悉的人们从她身边与她擦肩而过,她在这无尽的时空中不断的穿梭。
终于她又见德鲁克跪在她的前面:
“主人,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女神终于拥有了您本该拥有的力量,奴儿告退,后会无期。”
说着,德鲁克转身要从陈静的视线中逃开。
“站住,你就这样走了?你舍得走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德鲁克回头过,含泪说道:“可是,我的肉身已经消失了呀,我只能用最后一点力量和您告别啦。主人,您虽然拥有了无穷的力量,但也要照顾好自己呀!”
陈静笑了,说道:“你做了我的奴,你以为就可以自由的来来去去吗?你以为你有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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