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陈静续(四-最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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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生死的自由吗??”
“主人?您是要?”德鲁克疑惑不解。
陈静走到他的近前,踩着他的头训斥道:“混蛋,没让你走,你走一个试试?我要你活着,好好的活着,永远追随我,永远侍奉我,没我的命令,你不许死!”
说着陈静用力将德鲁克的头踏在脚底蹍着。顿时霞光褪散,她又重新回到了现实中的教堂。陈静轻盈的从德鲁克的头上飘落,望着瘫倒在地的德鲁克说道:
“德鲁克,我的小奴儿,醒一醒,主人想你了!”
德鲁克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身子,然后惊喜的望着陈静:“主人,我的意识,我的身体,没有融化?”
“哈哈,你这小蠢货,主人都已经是女神了,留下你的小狗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陈静笑到。
德鲁克兴奋的爬到陈静脚下,亲吻着她的高跟鞋,一边吻着一边激动的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再生之恩!”
“哈,乖啦,主人的小宝贝,你现在是一个普通的男孩了,长大之后,就是帅气的威尔森少佐了,主人很期待呢!记住哦,你这小家伙,记住你今生要为主人舔一辈子脚,不然主人可是要打你哦?!”陈静笑着对他说到。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德鲁克激动的回应到。

现场围观的人都看傻眼了,他们无法理解刚刚发生的一切,陈静容光焕发,气质华贵,像是刚刚经过了一次高水准的服侍。她瞧了瞧被警察控制住的克劳伦斯亲王和劳尔牧师,对警察说道:“先放开他们。”
而后,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两人的膝盖酸软,几乎像是漂浮着来到爬到了陈静的近前,然后瘫软在地。
陈静叹了口气,说道:“我需要让你们明白一些基本的事理。”
说罢,她走到教堂的中央,提了提裙子,在地上轻轻的跺了跺脚。
顿时一阵阵阴风从教堂的窗外吹来,整个殿内异常阴冷,人们不禁凉的瑟瑟发抖,克伦劳斯亲王和劳尔牧师瘫软在地上,不禁指着大理石地面惊呼:“快看!”
人们定睛一瞧,不禁大惊失色。
眼见加尔西亚历代国君的亡灵从地下浮出,他们或顶盔带甲,或身披袍服,整整齐齐的在教堂的大殿中站好。
一位身姿伟岸的国王走到陈静的近前,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们从沉睡中唤醒?”
“能把你们唤醒的,你觉得会是谁?”陈静微笑着问到。
那国王的亡灵望着陈静,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将手中的宝剑放在地上,单膝跪下,右手按住胸膛:
“没有巫师可以召唤君主的亡灵,只有伟大的神才能轻而易举的做到。请您无论如何,都要收下我们最崇高的敬意。”
紧接着他身后的一众亡灵也跟着这位国王跪倒在陈静的脚下。
“报上你的名号。”陈静命令到。
“神啊,我是您卑微的仆人,加尔西亚大公国的大公亨利。”
人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加尔西亚的开国之君啊?
“很好,本主召唤你们前来,是要当众证实一件事。”
然后,陈静说道:“费尔南德•菲利普•波旁,你出列。”
“仆人在!”人们到听费尔南德三世的亡灵应喏到。然后他从一众亡灵中走出,来到陈静的面前跪下,说道:“您的仆人,费尔南德三世参见敬爱的女神。”
陈静俯视着他,问道:
“费尔南德,告诉本主及众人,你是怎么死的?”
费尔南德三世狠狠的瞪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克劳伦斯亲王,说道:“女神,您的奴仆是被那混蛋用蛇毒杀死的!”
众人一片哗然,接着费尔南德三世讲述了自己被害的经历,那故事同《哈姆雷特》几乎如出一辙。
“他需要被判处极刑!”亨利一世大公愤怒的望着克劳伦斯这个不肖子孙说到。
“本主没让你说话。”陈静冷冷的斥责到。
亨利一世听了陈静的斥责,连忙噤声,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陈静看了一眼克劳伦斯亲王,说道:“你都听见了?”
克劳伦斯亲王面如死灰,追悔莫及:“是的女神,罪奴没有任何辩解,罪奴知罪。”
“你没资格在本主面前自称罪奴。”陈静冷冷的说到。
“是!我没资格,我没资格!”克劳伦斯羞愧的回答到。
陈静叹了口气,对费尔南德三世问道:
“费尔南德,你能宽恕那个罪人吗?”
“回女神,我不能。”费尔南德三世的回答到。
“那么本主要求你宽恕他呢?”陈静问到。
“如果是这样,您的奴仆将遵从您的圣裁。”费尔南德三世说到。
“很好,费尔南德以及诸位亡灵,本主要求你们从即日起宽恕克劳伦斯这个罪人,如果他再有异动,本主会代替你们惩罚他!”陈静说到。
“我等皆感佩女神仁慈。”教堂的大殿中回荡着亡灵们的应答。
“费尔南德,鉴于你的宽宏,本主将赏赐你吻我的脚。”陈静说到。
说完,她将一只脚向前踏出半步。
“多谢您的恩赐!”
说罢,费尔南德三世的亡灵膝行到陈静的脚前,对陈静拜了三拜,然后低下头亲吻了陈静的高跟鞋。
亨利一世说道:“女神,感谢您的唤醒,感谢您让我们知道了后世的不幸,如果可以,我们愿永世成为您的奴仆,万望女神恩准。”
“可以,但本主有一个要求。”陈静说到。
“恳请女神明示。”
“你们要永远佑护安德鲁国王以及他的后代,佑护他和他的后代平安健康。”陈静命令到。
“谨遵女神圣意。”
“嗯,那本主答应你的要求,会永远做你们的共主。”陈静说到。
“多谢女神圣恩!”亡灵们很感动,对着做起了中式的三叩九拜的大礼。
“好的,你们退下吧。”陈静挥了挥手说到。
转眼间,又是阴风大作,亡灵们跪在地上凝视着陈静,进而随风飘散。

“您为什么要宽恕我这个罪人。”克劳伦斯仰头问到。
陈静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对众人说道:
“前国王费尔南德三世因病于201X年X月X日驾崩,其王弟克劳伦斯亲王为加尔西亚的政局稳定殚精竭虑,功不可没。费尔南德三世陛下的棺椁于前段时间被盗,系盗墓者贪财所为,今已寻回棺椁及随葬之物,盗墓者畏罪自杀,本案以结,世间不可再流传任何异端邪说!”
“遵命!”希司迈准将和雷蒙部长带头跪在地上回答到。
“另外,今天这里的一切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不要传出去搞的满城风雨,你们懂?”陈静问到。
“我们懂了,神上,我们会守护这个秘密的。”大家说到。
“很好,主人相信你们,所以,你们的记忆主人就不修改了。走吧,回去休息吧。”陈静说到。
希司迈准将和雷蒙叩了头,领着人退出了教堂。

陈静望着脚下的克劳伦斯,说道:
“我不是了你,而是为了安迪。王室出了这等丑闻,你叫他的位子还怎么坐的稳?你以后好好的辅佐那可怜的孩子吧。”
“多谢您!多谢您宽恕我这个罪人!”
“走吧,都走吧。本主休息一下,也要走了。”陈静疲惫的说到。
克劳伦斯亲王和劳尔牧师千恩万谢,爬着退出了教堂。
陈静牵着德鲁克的手:“走吧,宝贝,我们也走吧。”

陈静和德鲁克来到了罗德西尔的车里,他们做好之好,罗德西尔发动了车,他叹息道:“真是惊险啊!”
“有惊无险,不是吗?”陈静笑到。
“神上,对不起,奴儿没有保护好您!”罗德西尔大佐说到。
“你做的很好,主人不怪你。”陈静微笑着说到。
“嘿嘿,凡人怎么和神斗啊?”罗德西尔傻笑着说到。
“好啦,快开车吧。”陈静笑到。
“神上,您会飞吗?”罗德西尔忍不住问到。
“主人没长翅膀,快开车吧,今天好累的说。”陈静抱着德鲁克在后座里疲惫的说到。
罗德西尔发动了车子,车子开出了陵园,渐渐的消失在夜幕中。
(未完待续)
三十八

(三十九)
陈静觉得地球轴心的能力并没有给她的身体带来太多新变化,但是皮肤的确比从前更有光泽、更细腻,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依然是一副二十二、三岁的少女般的模样。
“难道我从此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了吗?人们一直追求长生不老,但一直不老不死,人又会经历多少烦恼啊?”陈静不由得叹息到。
至于其他,熬夜依然会让她觉得累;掐大腿依然会觉得疼;不吃饭依然会饿;奴才们的伺候依然让她觉得舒服,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比从前更敏感了;当然,她唱歌依然跑调。
“德鲁克,哼!这地球轴心一点都不好玩,主人唱歌怎么还是那么难听?”陈静紧锁着眉头,质问着跪在地上的德鲁克。
“可能。。。可能。。。主人为了给我制作这副肉身和意识,在接受奉献的过程中,没有完全的掌握能力的精髓吧?”德鲁克嗫嚅的说到。
“唉,问你也白问,你也是个糊涂蛋。。。”
陈静歪着头盯着德鲁克,一个恶作剧袭上她的心头,她笑了笑,脚趾稍稍的扭动了一下,德鲁克便从地上像一个氢气球似的飘向半空。
德鲁克有些害怕,他连忙叫着:“啊。。。啊。。。主人。。。您饶命啊?!”
“你说什么?”陈静问到。
“请主人饶了我吧,我不想摔死。”德鲁克惊慌的回答到。
“你觉得主人会摔死你是吗?”陈静冷冷的问到,显然她有些不高兴。
在她意念的控制之下,德鲁克在半空中一上一下,忽然飞到屋顶,忽而又差点跌落地面。陈静拄着下巴,恼怒的玩了他好几个回合。
德鲁克被折腾的都要翻白眼了。陈静才重重的将他摔在床上。
“哎哟!”德鲁克捂着脑袋叫着。他从床上飞奔下来,连滚带爬的到了陈静的边脚,捧着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头顶。
“主人,德鲁克不会说话,惹您不开心了。”德鲁克小心翼翼的赔罪到。
“哼,主人就是和你玩玩而已,还能要了你的命?要是想要你的命,我就不该给你做这副身体。”陈静斥责到。
对于这份强大的能力,陈静是看的比较通透的,她虽然拥有扭曲时空、改变他人命令的的能力,但她明白这是不能随意使用的。人类的发展主要还是依靠人类自身的意识而进行的,如果用超能力去强行干预,只会让世界陷入崩溃,对她来讲,用这份能力保住自身,再能帮帮别人也就够了。

两天后的一个上午,一大群卫兵在奥根布里茨丛林边上集合,集集的等侯着陈静的到来。
没过多久,陈静的座车便也到达了集合地点,卫兵们持枪纷纷单膝跪地,恭候着神上的驾临。
陈静走下车,今天她扎了马尾辫,穿着黑色的制服,制服将她的身材衬托的修长完美,双脚蹬着锃亮的马靴。
“有些日子没来到这里了,大家辛苦了。”陈静笑着对大家说到。
“为了神上的大业,我们不觉辛苦!”卫后们异口同声的回答到。
陈静笑着一边走着,一边用手中的鞭子敲打着卫兵们头戴的钢盔,走到一名士兵近前,她停了下来,用鞭子托起了他的下巴。
“现在还怕那些僵尸吗?”陈静问到。
“回神上,不怕!”卫兵回答到。
当天陈静在行宫里对卫兵们训话,胯下骑的就是这名卫兵。
“嗯,真乖,那今天还是由你驮着主人进入从林吧。咱们要和那些畜牲做个了断。”陈静笑着说到。
“多谢神上恩赏。”卫兵激动的答话到。
陈静骑上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头上调整了一个骑姿,挥了挥手中的鞭子:“孩子们,跟主人走!”
卫兵们从地上爬起来,举着枪簇拥着她,气势汹汹的进了丛林。
按照地图的指引,她带人来到了德军的墓地。这里没有墓碑,只有几块早已腐朽的木牌。
来到那些木牌前,陈静俯下身子,戴着皮手套,拨弄着那几块木牌。上面用俄文写着字,年代已久,没人能看清木牌上写着什么。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块德国军表,军表依旧停在日出时分。陈静抚摸着军表的表面,令它的指针走动了起来。
听着军表的铿锵作响,不一会儿,人们的脚下颤动着,卫兵们紧张的将枪口朝向地面,彷佛大地随时就要裂开,地狱的恶魔像要从里面爬出来一样。
其实爬出来的正是恶魔,从墓穴当中,那些脸面狰狞、身上散发着腐臭的尸体活了起来,他们争先恐后的从地穴中钻出,它们手中拿着锈迹斑斑的枪支,穿着破碎的军服,有不少僵尸还顶着带着破洞的钢盔。
陈静第一次在白天见到这群令人作呕的家伙。
卫兵们瞄准好准备射击,陈静制止了他们:“等一等。”
然后,她对着那些僵尸命令道:“都给本主跪下。”
陈静的声音不大,但却很有力量。那些僵尸感受到了她力量的威压,纷纷跪倒在地。
陈静厉声问道:“你们谁是指挥官?出来!”
这些僵尸们听了陈静的问话,便向两侧爬开,闪出一条道来,从它们身后的墓穴中,爬出一具高大的尸体,它戴着黑色的军帽,摇摇晃晃的走到陈静的面前。
陈静盯着他,用德语说道:“你还是以人的面貌和我说话吧,你这样子,本主看着恶心。”
她的话音刚落,那尸体竟然开始渐渐的长起了新肉,片刻之间,一个壮硕的、长着鹰钩鼻子的青年纳粹军官站在陈静的面前。
“谢谢您,美丽的小姐,感谢您给予我的新身体。”那军官说到。
“跪下说话。”陈静命令到。
那军官看了看陈静,见她的语气异常冰冷,眼神中透着威严,便低下头,缓缓的跪在了她的面前。
“报上你的姓名和部队番号。”陈静继续用德语说到,地球轴心的力量让她可以很快速的掌握一门新的语言。
“我们来自德意志帝国武装党卫军弗雷德里希青年师,本人是二级突击队大队长赫佐格。”那军官说到。
“很好,本主问你,你们生前的任务是什么?”
“守护奥根布里茨的阵地,以防止俄国人突破。”赫佐格回答到。
“这里已经没有俄国人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第三帝国已经不存在了,你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陈静大声说到。
僵尸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赫佐格则是默然不语。
“其他人可以继续沉睡。赫佐格留下,接受惩罚。”
赫佐格猛然抬头:“什么惩罚?我是在履行我的职责。”
陈静说道:“你杀了我的卫兵,使他们死于无妄之灾,你作为这支部队的指挥官,必须接受惩罚。”
听了陈静的话,赫佐格低下了头:“既已战败,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已经沦为俘虏,我愿接受您的一切惩罚。但请您按照国际公约。。。。。。”
“武装党卫军不是国防军,是非法武装,不受国际公约保护,这是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订下的。”陈静说到。
赫佐格茫然的抬起了头看着陈静。
“你们的肉体和意识都是临时的,你们已经死了,懂吗?”陈静说到。
“明白,我愿意接受您的惩罚。”
“很好。”陈静冷笑着打了个响指。

响指声落,只听赫佐格阵阵嚎叫,污血从他的毛孔里向外渗出,皮肤干裂,肌肉一小块一小块的自动脱落下来。
陈静保留了赫佐格的意识和痛感,要让他知道血肉之躯被撕裂是什么滋味。
赫佐格惊恐的望着自己刚刚长成的皮肉又从他的身体剥落,污血和碎肉掉了一地,白花花的骨头瞬间变的发黄发黑,臭不可闻。
“啊!!!啊不!啊!!!”赫佐格痛苦的向陈静伸出双手,下意识的想要抓住她的靴子。
然而他双臂上的皮肉也在剥落,他的双手还没来得及碰触到陈静的靴子,皮肉便已掉光,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
赫佐格扑倒在地,此时的他全身只剩下脑袋还没有烂掉。
见他如此痛苦,陈静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慰感。
陈静冷笑着,马靴踩在了赫佐格手指骨的关节上。
“啊!!!!!!”陈静的脚下传来了赫佐格痛苦的哀嚎。陈静之所以保留着赫佐格的痛感和意识,她要亲自让赫佐格看到和感受到他的身体是如何被一点点蹍碎的。
赫佐格连忙将手从陈静的靴底移开,却不料手指竟然被陈静踩断在脚底。陈静笑着一点点将赫佐格的断指蹍碎。
“呵呵,别跑啊。”陈静笑着,向前移了几步。
“喏,双臂是不能留给你的。”陈静笑着踩住了赫佐格的手臂。只闻听清脆的断裂声,赫佐格的一只胳膊被陈静踩断下来。
而后,她飞起一脚,向赫佐格的另一只胳膊踢去,那只脆弱的胳膊也被她踢断。赫佐格断了双臂,痛的在地上翻滚着。
陈静笑眯眯的踩着地上的一条断臂,只轻轻的蹍了几下,那断臂竟然碎成了一截截。另一条断臂也是同此下场,陈静踢开了那数块断骨,然后走到赫佐格的身旁,踩住他的脊椎。
“不许乱动,别出声!”陈静将食指贴在嘴唇上,作噤声状。
说罢,她脚下重重一跺,赫佐格的脊梁当即被陈静踩成了两截,他再也不能爬动了,剧烈的疼痛像一把把锋刀的刀片在割着他的大脑。陈静将他脸朝向上踢翻过来,让他看着自己的下脊椎以下的骨头是怎么被踩碎的。
陈静的双脚蹦跳着将那断脊骨踩碎,骨头的碎渣被她向两旁踢了踢,然后又一脚跺碎了他的盆骨,粉碎的盆骨如同一件破旧的瓷盆,满是碎渣。剩下的两根胫骨,也被她先后跺成了几截。
陈静抱着双臂,玩味的踢弄着脚下的那些烂骨头,她将那些骨头一根根踩断之后,又用脚踢着收集在一起,然后猛的一脚下去,那堆腐朽的骨头被跺成了小块和碎渣。
紧接着,陈静笑着走到赫佐格的近前,一只脚踩到了他的肋骨上,然后一根根的将他的肋骨蹬掉,赫佐格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肋骨一根根的被蹬掉踩碎,犹如一堆干树枝被陈静踩在脚下蹍断。没几下,他的肋骨就悉数粉碎,直到只给赫佐格留了个脑袋。
赫佐格的意识全部集中在他的头中,但此刻,陈静的脚正踩在他的面门上。
“赫佐格,这一脚下去,你的头骨就会粉碎,你的元神和意识会被全部摧毁,到时候任何力量都无法将你唤醒。”陈静笑着说到。
“忠诚是我的荣耀!元首万岁!帝国万岁!”赫佐格用最后的力气呼号着。。
陈静的精神受到了强烈的震撼,这死硬的党卫军分子遭受如此折磨,居然还在顽抗!
她抬起脚,穿着马靴的狠狠的跺到了赫佐格的头颅上,未等他发了嚎叫,他的头就像一颗西瓜一样被踩的粉碎。
一个壮汉在十几分钟内,便被陈静蹍成了一堆碎肉和骨渣。
“未料想这些纳粹分子竟然是如此顽强,能打败他们,当年的苏联红军真是代价不小!”陈静赞叹到。
她回望了一眼那些跪在地上的僵尸,看不出他们的表情,只是呆呆的跪在原地,像是一颗颗静止的标本。
“你的骨骼已经腐朽,皮肉已经溃烂,本主赐你们一个清净干爽,安安静静的睡吧!”
说完,卫兵们调来了一台挖掘机,在这里挖了一座深深的墓穴。陈静命这那些僵尸爬进了墓穴,然后卫兵们向墓穴里灌注了汽油。
一根火柴引起了熊熊烈焰,那些尸体在沉默中被烧成了灰烬。
火灭了,卫兵们将墓穴掩埋,形成了一个坟丘,陈静走到僵尸们的坟丘上踩了踩,她命人为她脱掉靴子,然后将这双靴子立在坟丘之上。
“这就是他们的墓碑。”陈静说到。
自此,这场喧嚣以久的僵尸闹剧算上划上了句号。

回到了行宫,陈静刚刚换好衣服,小光便来见她。
“主人,学校就要开学了,我要回国了,主人您看我哪天走比较合适?”小光说到。
“啊,时间过的这么快。”陈静揉了揉太阳穴。
“主人,我有一个请求,不知道您能否答应我?”小光小心翼翼的问到。
“哦?什么请求?光儿你说吧。”
“主人,我其实很赞同您对闪电突击师囚犯的处理方法,但已经过了一年多了,他们遭受了应有的惩处,您看是不是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将他们释放?”小光嗫嚅着说。
“光儿,你为什么声音这么小?提你的意见时,你应该义正辞严的提出来。”陈静说到。
小光听了陈静的话,便深吸一口气:“主人,奴儿请求您,释放那些囚犯。”
这次的他回答的声音洪亮,掷地有声。
陈静笑了:“这回声音倒是洪亮,只是你为什么要提这个要求。”
“他们,他们太可怜了。何况您守着这个感化营,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如果处理不好的话,我怕日后会连累主人您。”小光回答到。
“那你不怕这些人出去四处乱说而陷主人于不利?”陈静问到。
“这。。。可是,如果没有一个最终的解决方案,主人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地方啊?”小光问到。
“这样吧,主人打算将他们全部处决掉,这样就彻底解决所有的后顾之忧了,你看怎么样?”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啊?主人!这。。。”小光目瞪口呆的望着陈静,他怎么也理解不了,昔日温柔可亲的主人,如今居然变的这么冷血残忍,她虽然面带微笑,但语气好像是认真的。
“怎么样?你来监督这个行动如何?”陈静问到。
“主人!”小光扑通的跪倒在陈静的面前。
“主人,您不能这么做,这太。。。。。。请您收回成命,如果可以,光儿愿意在这里为您守护这座感化营,换您离开,但请您不要大开杀戒,这可是几千条人命啊?!”小光大声的求到。
“呵呵,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胆敢非议主人的既定政策?”陈静阴狠的望着小光。
小光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从来没有见过主人用这种目光看他。
“我是主人的奴儿。”小光回答到。
“一个奴才而已,居然也操起了这么大的心?”陈静冷笑着问到。
“我是主人的奴儿不假,但我不能看着主人在不归路上一错再错!”小光也有些生气,大声的回答到。
“我意以决,你来当监刑官!三天后,卫队会将那些囚犯全部处决!”陈静厉声的宣布到。
“我拒绝!主人,如果您非要这么做,那么就请您连我一块杀掉!”小光也强硬的回答到。
“是吗?哟,你是打算和主人唱擂台?”陈静瞪着他问到。
“我只记得我的主人是一个仁慈的女神,而不是一个冷酷的屠夫!”小光低声回答到。
“你再说一遍?”陈静厉声喝到。
“我的主人不是屠夫!”小光也索性横下心,大声的回答到。
“卫兵!”陈静叫到。
不一会儿,两名卫兵走了进来:“请神上吩咐!”
“把这个不懂事的奴才拖出去,就地枪决!”陈静命令到。
卫兵们知道小光是陈静的爱奴,他们此刻有点犹豫。
“嗯?你们想抗命?”陈静瞪了他们一眼。
“遵命!”卫兵们将小光从地上拖起,小光挣脱了他们的手,大声说道:“我自己会走!”
然后他回头望着陈静,说道:“主人,您好自为知!”
说罢,大踏步走的走出了陈静的书房。

走到行刑场,郑小光心如死灰,自己坚守多年的信仰崩塌了,主人终于从一个女神蜕变成了恶魔,她为了自己的目的居然可以六亲不认,不听任何忠告,虽然她现在已经拥有了常人无法匹敌的神力,但她的心中已无半点仁爱,几千条人命在她眼中就像蚂蚁一样。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温柔的陈静老师了!
“心如已灰草木,身似不系之舟。”小光念叨着陈静最喜欢的那首诗。
馨儿赶到了行刑场,问道:“小光,神上让我来问你,你是否愿意向她认错?”
“我没错。”小光冷冷的回答到。
“那你是否还愿意承认她是你的主人?”馨儿又问到。
“A市鸿文中学的陈静老师永远是我郑小光的主人!而不是这座感化营的女总监。”小光态度坚决的回答到。
馨儿难过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她哭着:“小光,你向神上认个错能怎么样啊?你难道真忍心让她杀了你吗?”
“我都是为了她好!不想让她背上屠夫的恶名,既然她不肯,我也没有办法。回去告诉她,小光永远爱主人。如果有来世,我会依然追随她。”小光低着头,沉痛的回答到。
卫兵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但看到馨儿难过的表情,便知道这个人不肯向神上悔罪,于是哗啦一声,拉动了枪机,将子弹顶上了膛。
“我再问你一遍,你认不认错?”陈静的声音从小光的脑后传来。
这次是陈静站在了他的身后,卫兵收起了枪,跪在了她的脚边。
“我没错,主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小光回答到。
“那本主就亲自送你上路!”陈静恶狠狠的说道,她夺过了卫兵的步枪,顶着了小光的后脑。
枪响了。
但是子弹却冲上了天空。
小光都吓尿裤子了,他紧闭着双眼,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陈静走到他的近前,捧着他的脸,笑着说道:“嗯,你的大学总算没有白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敢为这些囚犯而顶撞主人,说明你有了一些文人应有的风骨。”
“主人?”小光跪在地上,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眼神望着陈静。
“因为忠诚,你才有骨气,读书人应该有骨气,而不是油腻!主人没看错你,光儿是个将来能成大事的人!”陈静欣喜的说到。
“那主人,那些囚犯能释放吗?”小光连忙问到。
“这事处理起来有些麻烦,不能简单的一蹴而就,但主人高兴的是,你终于出落的像个男人!好小子,有骨气!”陈静高兴的说到。
小光哇的大哭起来,抱住陈静的腿:“主人是个大坏蛋!呜呜呜呜!”
陈静笑了:“那你还跟着我?”
“我是小坏蛋!”小光哽咽的说到。
“话说你今天顶撞主人,该怎么办啊?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陈静歪着头问到。
“啊,主人您说什么办啊?”小光一脸的困惑。
陈静俯下身子,贴着他的耳朵,悄声的问道:“约吗?”

夜里,陈静只穿着一件睡袍躺在在床上,香肩半露,肤如凝脂,指间摇着半杯红酒,微醉,但见媚眼如丝。
小光洗过澡,穿着立心社的白色丝袍,红着脸走了陈静的卧室,跪在地上:“主人,我来了。”
陈静抿了一小口酒,放在床头,笑着问道:“干嘛还穿着衣服?”
“哦。”小光答应了一声,准备脱掉衣服。
“等一等,过来,近一点,主人帮你。”陈静一边说着,一边朝他勾了勾手指。
小光一步步的膝行到陈静的近前。
“上来。”陈静命令到。
小光红着脸,悄悄的爬上了床。
“呵呵呵,我的小性奴。”陈静娇笑着,将小光反手按在床上。
她拿出一柄精致的剪刀,轻轻的贴在了小光的脸上:“呵,主人给你脱。”
说着,只闻听一阵阵嗤啦嗤啦的声音,小光的白袍被她一点点剪开,白花花的胸肌露出,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水珠。
陈静的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她忍不住扑向小光的胸部,咬住了他的乳*头。
“嘶。。。啊。。。啊。。。主人。。。”小光忍不住叫了起来。
陈静骑在了他肚子上,用剪刀指着他的脸:“不许乱叫,哼!”
说着,纤美的手指将小光的乳*头揉捏的在指间,犹如揉捏着一枚小小的绿豆,渐渐的被她捏的又红又涨。
把玩了一会儿,陈静重又拿起剪刀在小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的身上剪着,白袍被向下剪开,被剪成了一条一条,陈静将丝条掷在床上,目盯他胯间的冰丝内裤,用玩赏的目光,轻轻的剪开。
“哎哟,这么大,真好!”陈静笑盈盈的打量着那棵挺拔的巨物。
冰冷的小剪刀贴到那巨物上。
“咔嚓,咔嚓,不乖的话,主人就给你咔嚓。”陈静笑着念叨着。
“主。。。主人。。。饶。。。命。。。”小光吓的鸡皮疙瘩都起了。
陈静用小指的指甲轻轻的捅了一下小光的马眼,拉起了一根长长的银丝。
“见到主人这么兴奋啊?”陈静娇笑着说到。
她拿起了床头的红酒,然后重又骑到了小光的肚子上,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打量着胯下漂亮的男孩肌体。
又饮了一口,陈静将酒含在口中,俯下身子,贴到小光的嘴唇上。一点点将红酒吐进他的嘴里。
“好喝吗?”
“好喝,主人!”
“是酒好喝,还是主人的口水好喝?”
“主人的口水比酒更香醇。”小光答到。
陈静笑了,又抿了一口酒,然后轻轻的将杯中的红酒一点点的倒在小光的身上,空酒杯掷向远处,她俯下身子,轻轻的舔舐着小光身子上的酒水,酒水很快被她舔的干干净净,她骑在小光的肚子上,双手玩弄着他的乳*头,香臀在小光的腹肌上轻轻的摇晃了起来。
小光挺着腹肌,尽力让主人玩的开心。
陈静摇晃着身体,不经意间,她的睡袍滑落,但见香肌如雪,玉体玲珑,圆润饱满的双峰傲然的挺立着。不一会儿,陈静向前动了动,跨坐在小光的胸部,将那弹性结实的胸肌压在臀下,轻轻的摇动起来。
又见主人玉体,堪称夺天地造化,侵日月玄机,小光的血液不断的被撩拨的沸腾起来,那独有的芬芳沁人心脾,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抱主人的臀部。
“臭光儿,没叫你乱动。”陈静咬着嘴唇命令到。
小光不敢再动了,任由主人骑虐着他的胸腔,片刻之后,他觉得胸前湿湿的,陈静的分泌的蜜汁洒满了他的胸肌之上。
陈静玩的兴奋,又向前移了移,双腿压住了小光的胳膊,香胯骑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见一片白雪中的嵌着一朵粉嫩的小花,主人的花蕊就在近前,小光好想品味那柔嫩的花瓣,怎奈脖子被主人坐住,一动不能动,只能干着急。
“想伺候主人的花蕊吗?”陈静妩媚的问到。
“想。”小光憋的满脸痛红,挣扎着吐出了这个字。
“求主人啊?”陈静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根羽毛,用那洁白的羽毛轻轻的抚弄着小光的脸。
“求。。。主。。人。。。让。。。奴儿。。。伺候。。。您。。。”
小光每说一个字都那么费力。
陈静娇笑一声,忽然掉转了身子,坐到了小光的脸上。
“喏,先赏你把主人的菊花舔的舒服哦?”
陈静的声音刚落,小光的舌头便急不开待的舔开主人的菊花,在芳穴中一探究竟。
陈静的双颊绯红,她索性俯下身子,捏着羽毛,在小光的巨物上轻轻的划了一下。
小光顿时一哆嗦。
“嗯,好好玩。”陈静情绪被进一步点燃,羽毛一下又一下在规头上划着,那眼神彷佛在看着自己亲自己养大的宠物,充满着成就感,小羽毛一点一点,速度越来越快的划着。
“呜呜呜。。。”小光忍不住叫了起来。
“不许叫,小混蛋。”陈静用臀部墩了一下他的脸。
小光被的叫声被镇压了下去,她只感觉到小光越来越卖力了,一根软硬适中的舌头正在拼命的往她的菊花洞里拼命的钻着。
“嗯。。。啊。。。”陈静喘息着,手中的羽毛脱落了。
进入佳境的她,身子颤抖着,冰凉的玉手一把握住了小光炙热的巨物,盯着龟头上暴起的青筋。臀胯不断的在小光的脸上揉搓着,花蕊终于罩在了他的口鼻之上。
“光儿,加油!”陈静命令到。
陈静只觉得一条滑腻腻的肉舌钻进了她的荫户,几乎是转着圈似的在她的花穴内抽插,湿湿凉凉的粘液正在扑灭着她下*体的火焰。
“好舒服!加油!加。。。”陈静喘息着吩咐到。
还没等她说完,那舌头已经让她爽的欲罢不能,她周身颤抖,香汗涔涔,双手紧紧的抓着小光的巨物,好似飘摇着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光。。。光儿。。。你。。。让。。。主人爽死了!”陈静几乎是拼近全力的吼了出来。
就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她紧紧的捏住小光的巨物,一阵电流划过陈静的全身,汹涌的玉液从她的下*体排出灌进了小光的口腔,就乎就在同时,她紧握着的巨物变成了喷射白浆的喷泉。
陈静娇笑着,握着巨物,像玩着一支消防水枪。过了不知多久,陈静瘫软在小光的身上。
停滞了片刻之后,陈静的下*体又传来了阵阵的舔舐感。
“小坏蛋,你怎么还有力气?”陈静有力无力的娇笑到。
“主人赐的营养,不能浪费。”小光含混不清的回答着。
过了一会儿,陈静问道:“臭光儿,吃饱了吗?”
“吃光了,但是还没吃饱。”小光回答到。
“呵呵,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让主人再喂一些给你。”陈静笑到。
陈静的话语又激动了小光的力量,在一番精心的舔舐之后,陈静又入佳境,蜜液又源源为断的灌进他的嘴里。
一连三次,陈静喂了小光三次,也玩了三次“消防水枪”。

“光儿,你还有力气吗?”陈静有力无力的问到。
“还有,为了主人,奴儿还有。”
“哦,好吧,你这家伙,抱主人去洗个澡吧。”
小光挣扎着爬起,用公主抱的姿式抱起了陈静,陈静搂紧了小光的脖子,还忍不住在他的肩头吻了一下。
“走吧,小混蛋。”陈静低声命令到。
进入浴室,小光伺候陈静又泡了个澡,他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主人身上的汗液,陈静伸出腿,将脚搭在浴缸的边缘:“喏,赏你的。”
小光放下了毛巾,对着主人的白嫩的玉足连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含住了主人的玉趾,美美的舔了起来。
“光儿,主人想念玉镜湖的别墅了。”陈静说到。
“主人在哪里,哪里就是奴儿的家呢。”小光回答到。
“喂,你以后和梦晴结婚了,主人能和你们住在一块吗?”陈静问到。
“啊?这当然能了!我们就能一直伺候您了!不过您这么说,也太见外了吧?只是,玉镜湖别墅和主人的行宫比起来,有点寒酸啊?”小光连忙回答到。
“不寒酸,那里有主人的回忆。特别特别美好!除了父母家,玉镜湖别墅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光儿,等以后立心社的全部事务稳定下来,主人就搬回去和你们一起住。”
“哦,这样?那我们说定了!主人!”小光开心的说。
陈静用脚趾拨弄着小光的脸,略显失落的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梦晴呢?”
“主人要我什么时候娶,我就什么时候娶呗,反正这也是主人给做的媒。”小光回答到。
“那要你不娶呢?”陈静问到。
“那奴儿就不结婚。”小光回答到。
“混蛋,净胡说,主人就是开个玩笑。” 陈静又补充道:“你们该结婚还是要结婚的,将来还要生个小孩子呢。”
“哦,那好吧。”小光回答到。
“不过,你们的孩子也是主人的小奴隶!”陈静蹬了一下小光。
“那肯定啊!”小光回答到。
“乖,你们郑家从你以后,世世代代都要做主人的奴隶!”陈静语气有些撒娇般的说到。
“主人,连加尔西亚王室以后都是您的奴隶,何况光儿只是一介平民,能永世的伺候您,是我们的福气。”小光回答到。
“光儿,你答应主人,你的孩子将来一定要特别像你!”陈静娇声的说到。
“不对,是世世代代最好都能像你。”陈静补充到。
“主人,您不是有神力吗?您可以改变我们的基因啊?这样,世世代代都会像我了。”小光说到。
“笨蛋,这是不能随意改的,主人只能祝愿一下,随便改了,会出问题的。”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趾夹了夹小光的舌头。

洗过澡,小光抱着陈静回到了卧室。
躺在床上,小光跪在一边:“主人,那奴儿先告退了。”
“谁让你走的?”
“哦,那奴儿就跪在这里守着您。”
“笨蛋,你给我上来!”
听了陈静的命令,小光只好又爬到了床上。
陈静搂住了小光的头,然后盖好了被子。
“乖,今天你就在主人的怀里睡吧。”
“谢谢主人!”小光很感动,他蜷缩着一团,依偎在主人的身边。陈静抱着心爱的奴儿,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未完待续)
四十

天刚蒙蒙亮,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挤了进来洒在陈静的卧室里。这里空间不大,淡淡的有些微香,除了一张舒服的大床之外,只有几件简单的家具。床头不远,有一个小书架,虽然陈静平时喜欢在书房里办公读书,但卧室的书架上还是凌乱的放着《全唐诗》、《宋词》,还有《史记》和其他的几本中文杂书,现在的她身在异国,这几本中文古籍,算是安慰她对故国的思恋,毕竟加尔西亚风波不断,连她也不知道几时能回家。
小光醒了,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他悄悄的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雪白,他被主人紧紧的抱在怀里,鼻子几乎是紧贴在主人白嫩丰满的胸部上。他动了动,却发现自己被紧紧的被长长的纱巾缚着,一时间他有点不明白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静敲了敲小光的头,闭着眼睛却笑着说道:“你这混蛋,睡觉这么不老实,总是不停的翻身,只好把你捆起来了。”
小光有点哭笑不得,他昨夜睡的太死了,居然没有察觉自己被主人捆住。也怪自己,在主人怀里睡觉,干嘛还要翻身乱动啊?
“光,捆你太费力了,比对付丛林里的僵尸都麻烦。”陈静疲惫的说到。
小光动了动,说道:“主人,对不起,没有让您休息好。”
“别说话,主人再睡会儿!”陈静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然后又抱紧他睡了。
小光不敢再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停了,静悄悄的被主人搂在怀里,脸蛋紧紧的贴着她的胸。
没过多久,陈静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她抬起胳膊,按响了床头的铃。
卧室的门轻轻的被推开,吴天跪在门口,朝里面磕了个头,然后悄悄的爬了进来,爬到陈静的床边。
“奶奶,奴儿笨笨来伺候您排晨尿,请奶奶您恩准排在奴儿口中,让奴儿品尝。”吴天在陈静的床边一边叩头,一边向她请示。
“嗯。”陈静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一声,她的声音不大,双眼闭着,半梦半醒。
得到了主人的指令,吴天抬起了头,蹑手蹑脚的将半个身子爬到陈静的床上。
陈静懒得挪动自己的身子,迷迷糊糊间,她只觉得有一个硕大的脑袋的钻了进来,鼻子在小心翼翼的在她的下身拱来拱去。吴天深吸了一口被子里的味道,除去主人的体香,还有一种小光身上少年的鲜腥气,在里面。他的鼻子嗅探着找到了陈静的臀部,他的嘴巴顺着陈静的臀部从两腿间向里面拱着,想要寻找到主人的尿道。可陈静偏偏懒的抬腿,吴天拱了几下发现主人没有动,他不敢用力,只能轻轻的好似哀求一般的拱着陈静的臀腿。只是陈静依然恶作剧似的不动,无奈,他横下一条心,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在陈静的腿上划了两下。
“呵呵,笨笨你个大蠢货。”陈静痒的在朦胧中笑出了声,她轻轻的抬了抬腿,允许吴天钻进了她的胯间。
吴天的头刚刚钻进陈静的胯下,陈静便紧紧夹住了他的脸,吴天不敢乱动,只好任由主人夹着。没过多久,只闻听被子里传来阵阵呜呜声,吴天被闷的几乎要窒息了,只能呻吟着向主人求饶。
“哈,笨笨,主人想要尿晨尿呢,你动作快一点啦。”陈静娇滴滴的对被子里的吴天说到。
吴天扭动着脑袋向主人求饶,大大的脑袋在她的胯间扭来扭去,将陈静撩拨的痒痒的,终于她悄悄的松开了腿,吴天抓紧时间换一口气,被子里的氧气稀薄,他吸了一口,满是主人的芳香。很快,陈静觉得下体被一张温暖硕大的嘴巴包住,微微的热气湿润了她的花唇,她不由得拉紧了被子,紧紧的将小光抱紧在怀里,小光乖巧的像一只小狗一样缩成了一团。陈静的两腿夹住了吴天的脑袋,慵懒的说道:“乖笨笨,你这大脑袋主人都快夹不住了呢。”
不一会儿,陈静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一条又肥又滑的舌头抵住了她的尿道口,慢慢的舔了几下,惹的陈静心花怒放,正当在她沉浸其中的时候,感觉尿道被轻轻一吸,瞬间便放弃了抵抗。
“嗯。。。啊。。。”陈静悄声呻吟着。
肌肉放松,滚热的玉液汹涌着排进了吴天的口里。
小光听见被子里传来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又见主人满是惬意的表情,不由得暗暗惊叹:“笨笨哥做为主人的厕奴,现在已经这么强了吗?”
陈静满脸的轻松,她现在已经慵懒到连排尿都不想自己用力,笨笨的嘴巴灵巧好似像要是将她体内的每一滴圣液都吸干似的。很快,陈静的晨尿排净,笨笨的嘴又恰到好处的猛吸了两下,将最后一点残余也吸进嘴里。作为厕奴,笨笨是相当专业的,整个过程一滴尿液都没有流到外面。陈静知道笨笨的能力,所以才敢让他钻进被子里,完全放心的尿给他喝掉。
“嗯。。。”陈静悄然的呻吟着,显然她对笨笨的服侍是很满意的。刚刚排了晨尿,笨笨那条滑腻腻的舌头进钻进她的花蕊,在里面的轻轻的扭动着,按摩着主人的柔嫩的花穴,陈静积蓄了一夜的分泌物沾在了他的舌头上。笨笨的舌头像食蚁兽一样,贪婪的舔食着主人的分泌物。
“嗯。。。啊。。。笨笨。。。主人好舒服。。。”陈静娇喘着,一边说着,还一边夹了夹他的脑袋。
陈静抱着小光,在他的耳角嘶嚰着:“光儿,主人还真离不开你笨笨哥这大嘴巴和灵巧的肥舌头呢。”
陈静面泛红晕,慵懒妩媚,小光服侍主人多次,每次主人惬意之时,他都在主人的臀下忙碌着,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主人被服侍时的表情,真是看一眼都觉得骨头要酥掉了。他还来不及过多的欣赏主人醉人的表情,便被陈静紧紧的按在胸前。
“你也别闲着。”陈静命令到。
小光张开嘴吻向了主人的胸部,火热的嘴唇在陈静柔软的胸部密如雨点的落下。舌尖一挑,含住了粉色宝珠,两唇轻轻的揉捏着。陈静抱紧了小光的头,嘤嘤的呻吟着。胯下那滑腻的舌头不停的向花穴里钻啊钻,搅动着寻着主人的分泌物。
“嗯。。。啊。。。你们都要加油!”陈静舒服的有气无力。
小光和吴天上下服侍,不一会儿便将陈静送入了佳境。
陈静瘫软在床上,不想动,双腿依就夹着吴天的脑袋。小光说道:“主人,要不您松松腿,让笨笨哥出去吧,我看他快憋死了。”
陈静笑了,捏了一下小光的脸,说道:“他虽然叫笨笨,可是一点都不笨。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空气了,主人的排泄物就是他的营养,主人的体味就是他的氧气。”
休息了一会儿,陈静蹬了蹬吴天的肩膀,他顺从的从被子里爬出去,跪在地上,气色红润,满面春光。
“笨笨,把小光的纱巾剪断,这一夜也够他累的了。”陈静命令到。
小光的纱巾被剪断,他连忙跪在床下,迎候着主人下床。陈静披了睡袍,用脚拍了拍小光的脑袋:“赏你这小混蛋给主人当一会儿椅子。”
小光在地上趴好,平展好身子准备让主人坐,陈静拉了拉睡袍,坐在了小光的身上。吴天跪在她的面前,头伏在地上不敢抬起。
“笨笨,不想看看主人吗?”陈静随手拾起了一个精致的梳子,一边梳着头发,一边问道。
“奶奶,按照立心社的规矩,奴仆不准随意窥伺神上玉体,否则要被刺烂双眼。”吴天回答到。
“你跟我跟的早,不讲这些规矩了。”陈静抬起脚,用脚尖托起了吴天的下巴:“抬起头来。”
吴天随着主人的脚尖,慢慢的抬起了头,旦见主人玉体生辉、妩媚高贵,一件简单的睡袍披在圣洁的美体之上,香艳却不淫靡。
第一次见主人的身体,吴天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
陈静的嘴角划过一丝窃笑,足尖勾了勾他的下巴,说道:“大笨笨越来越棒了呢,主人的玉液黄金吃的棒,舌头也这么灵巧,主人真是爱死你了。”
吴天的下巴被陈静的脚勾着,否则他现在应该立即磕头向主人谢恩,此时他只得伸出舌头,像一只忠驯的狗子一样,扭动着屁股向主人邀功。
“笨笨,把衣服脱了,好好瞧瞧自己的身体。”陈静说到。
吴天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便按主人的命令脱了衣服,他瞧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那些多年留下的伤疤,竟全然不见了。
陈静递过了一面镜子,让吴天照照镜子再好好瞧瞧。
镜中的自己,脸上的刀疤也不见了,皮肤比已经变的更紧致,眼角的皱纹也减退了,一如二十多岁意气风发的自己。
“笨笨,觉得自己帅吗?”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啊?”吴天又惊又喜,张口结舌的问到。
“这都是创世源力的力量,主人是地球轴心的驯服者,是宇宙最强大力量的拥有者,主人可以做出许多化腐朽为神奇的事。你对主人我越忠心,越服从,这种力量对你的佑护就越强。你忘我的服侍主人,所以主人的尿液便能治愈你的病躯,修复的你的伤痕。”陈静说到。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呜呜呜呜!”吴天激动的流着泪,在地上给陈静磕着头。
“呵呵,这不光是主人对你的恩赏,其实你也要感谢自己的忠诚。快起来吧,乖。”陈静笑着说到。
“主人,如果一个人不信仰您,又喝了您的玉液,会怎么样呢?”小光在主人的臀下突然发问。
“怎么?你想放弃对主人的信仰?”陈静瞟了他一眼问到。
“不不不,主人,您不总教育我,读书要格物穷理、入木三分吗?”小光解释到。
“唉,如果不信仰主人,主人的玉液自然没有什么功效,只是味道会比寻常女子的更香醇,如果是忤逆主人的话,主人的玉液金餐就会化作伤人的毒药,烧烂他的脏腑,使之痛苦的死去,懂了吗?”陈静说到。
小光点了点头,说道:“主人,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啊?”
“古往今来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烧香拜神啊?为什么会有那以多虔诚的信徒啊?因为对神虔心的崇拜,才会得到真正的护佑,这也许不是神的主观意识,这就是自然的法则。”小光说到。
“哈,你理解的还很通透嘛,脑子这么灵光?”陈静笑到。
“嘻嘻,毕竟奴儿也喝了主人的蜜液,当然灵光了。”小光顽皮的回答到。
“唉呀,快闭嘴吧,你这家伙。”陈静的脸微微的泛红了。
接着她又对吴天说道:
“笨笨,虽然如此,主人做了一件很自私的事,希望你不要怪主人。”陈静说到。
“哦?奴儿怎么会怪奶奶呢?奶奶做了什么事啊?”吴天好奇的问到。
陈静用脚趾抚摸着吴天的脸,说道:
“主人改造你的脏腑,使你的身体与主人的身体有了感应。当主人想要小便时,你便会觉得口渴,当主人想要排黄金时,你。。。你便会感到饥饿。反正你也打算今生今世一直伺候我,片刻不离我身,主人就索性改造了你。”
吴天听了,顿觉万分兴奋:“真的呀?谢谢奶奶!谢谢奶奶!我早就幻想有这一天了!谢谢奶奶!”
陈静被他逗笑了,说道:“不过,你要是惹主人生气,小心主人一滴玉液都不给你渴,一粒黄金都不给你吃,活活饿死你这家伙。”
“主人,那笨笨哥还能吃正常的饭菜了吗?”小光又问到。
“切,小光,有奶奶赏玉液黄金,谁还稀罕人间烟火呀?”笨笨连忙说到。
“哈,大笨笨,饭菜也是能吃的,只是你不会觉得有主人的排泄物更美味罢了。”陈静笑着用脚抚摸着他的头顶。
吴天轻轻扭动着头,一脸幸福的蹭着陈静的脚底。
“让馨儿准备好洗澡水,主人想先泡个澡。”陈静吩咐到。

馨儿将洗澡水放好,感化营的条件虽然比不上国的内立心社震岳山庄,但总的来说也还可以,小光褪掉了陈静的睡袍,将陈静抱起,缓缓的来到了浴室。浴室的风格偏向简约,洒着奶白色的光,双人浴缸宽大舒适,小光俯下身子,将怀里的主人轻轻放入浴缸里。
“唉,由奢入简难啊,馨儿,主人想念国内的浴宫了。”陈静说到。
馨儿一边为她擦洗着身子,一边回应道:“是啊,好久没有国了,奴婢也有些想家了呢。”
陈静抬起腿,将脚搭浴缸的边缘,小光吐着舌头凑过来,瞟了一眼陈静:“主人的脚底要不要也洗洗?”
陈静没有理他,只顾笑着说:“国内的浴宫,那些女孩的舌头,真令主人想念。”
“神上,要不让奴婢钻进水中来舔您的玉肌呢?”馨儿问到。
“呵呵,这浴缸太小了。”陈静笑到,不过她转念一想,说道:“我们去淋一下吧。小光也跟着。”
来到了淋浴间,顶部安装着硕大的喷头,陈静命小光在地垫上趴好,馨儿在小光的身上披了条浴巾,陈静坐在了浴巾上,喷头将温顿适中的热水淋下,陈静舒展着身体,媚眼如丝:“馨儿,看你的舌头了。”
馨儿很高兴,给陈静磕了个头之后,灵巧的小舌头开始在陈静身上细细的舔起。
“哈,好痒。”陈静笑着说到。
馨儿的舌头从陈静的肩部开始,一寸寸的舔着,好似一只小猫在喝水一样。一点点的,滑到陈静的颈部,陈静舒服的抬起了头,任由馨儿的舌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滑动着。陈静忍不住去抱住馨儿的身体。
“馨儿的身材也是很好呢?”陈静眯着眼笑着,突然咬了咬牙,一把扯掉了馨儿身上的浴巾。
“啊,神上。”馨儿羞的满脸痛红。
“怕什么,小光看不见,主人不允许,他不敢抬头。”陈静浅笑着说到。
她打量着馨儿美好的胴体,强烈的侵略欲袭上心头,她抓住了馨儿的双峰,在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乖馨儿,这么好的身材,主人好想吃了你。”
馨儿羞的一头扎了陈静的怀里,惹的陈静心花怒放:“好了,乖,替主人洗完,今天有的是时间,让主人好好玩玩你。”

洗浴之后,陈静容光焕发,馨儿服侍陈静梳妆、换衣服,用早餐。一切完毕,馨儿问道:“神上要去书房吗?”
陈静笑了笑:“不。”
馨儿觉得陈静今天不去书房,有点一反常态,她跪在地上,仰着头望着陈静,不知她想做什么。
陈静穿着白色的衬衣,深蓝色的半身裙,脚上是一双纤细的高跟凉鞋,长发披肩,双眼带着笑意,她捏着馨儿的耳垂:“主人不是说要好好玩玩你吗?”
她瞟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小光:“你出去做事!另外,把阿舜叫来。”
“是,主人!”小光磕了个头之后,爬出了她的卧室。
“神上。。。。。。”馨儿欲言又止,心里七上八下的,既害怕,又害羞。
“把衣服脱了!”陈静刚说完,马上又改口:“慢,主人为你脱。”
陈静细细的解开了馨儿衣领的扣子,她的体香令馨儿陶醉。不一会儿,陈静脱掉了馨儿的外衣,裙子,掏出小剪刀,几下剪烂了她的内衣。
“啊。”馨儿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小美人,让本主好好玩玩你。”陈静色眯眯的对她说到。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真皮项圈紧紧的勒在馨儿的脖子上。上面一个铭牌刻着“jing’s”。
“主人,好勒。”馨儿娇声求饶到。
“呵呵,这是主人早给你准备好的,这么漂亮的小女犬,主人真怕你跑掉呢,当然要勒的紧点了。”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勒的更紧了。
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链拴在了项圈上。陈静将银链在手中绕了两绕,将馨儿拉的更近,手指在馨儿的脸上轻轻的戳着。
“宝贝,你长的真可人,脸这么精致。主人好喜欢。”陈静说到。
“神上才是大美女呢,奴婢的容貌怎么比得了您的国色天香啊?”馨儿回答到。
陈静笑了笑:“小嘴可真甜。”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伸进了馨儿的嘴里,捏着她的舌头。
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体上轻轻的用指甲划着,馨儿闭上了眼,全身像是过电了似的,麻酥酥的。陈静的手指滑向馨儿的胸部,两指捏住她的乳*头,掐在手间,轻轻的揉捏着。
“嗯啊。。。”馨儿呻吟着。
陈静微笑着揉捏着,突然手上一用力,紧紧的掐住。
“啊!!”馨儿猛然的睁开了眼尖叫着。
“舒服吗?乖?”陈静笑着问到。
“舒服,舒服!神上!”馨儿连忙答到。
陈静玩的兴起,她索性褪去了高跟鞋,赤裸的双脚踏在了馨儿的两乳上,白嫩的玉足踩在软软的乳房上那一刹那,陈静觉得奇妙极了:
“宝贝,这么软?这么舒服啊?”陈静惊喜的叹到。
馨儿一脸的娇羞,低着头着陈静的脚:“论柔嫩,神上玉足胜过奴婢这身子万倍呢。”
陈静笑而不语,双脚在馨儿的胸上蹂躏着,时不时的,她用脚趾夹起馨儿的乳*头,在趾间玩弄着,玩了一会儿,又松开,用脚底轻轻滑过那坚挺红肿的乳*头,那体验好像比脚奴的舌头都更舒服。她的脚向上移,移到馨儿的脸上蹂躏着:
“咝。。。这脚垫还真舒服呢。”陈静说到。
脚趾移动馨儿的唇边,她用脚趾拨弄着馨儿的嘴唇,两趾夹起又放下。她笑道:“馨儿舌头伸出来。”
“嗯,对,就这样。”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用舌趾夹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向外拉。
“呜呜呜。”馨儿呜呜的叫着,口水都顺着腮流了出来。
“呵呵,樱桃小口,真可爱,能放下主人的脚吗?让主人试试看。”
陈静说着,脚趾踏在馨儿的舌尖上蹂了蹂,然后绷起脚尖向她的嘴里捅去。
“哇,真的是好小,主人的脚都要塞不进去了呢?!呵呵。”
陈静用力的将脚向馨儿的嘴里伸,馨儿竭尽全力的张开嘴配合着主人,陈静一只脚踩在馨儿的头顶,一只脚向里插,插了一会儿,插的馨儿干呕难耐,但无论如何,陈静的脚只能塞进去小半只。
馨儿含着陈静的尖呜呜的叫着,那样子煞是可怜,陈静笑着将脚抽出来,踢了踢她的脸蛋:“喂,连主人的脚都含不住,你说该不该罚。”
“神上,是奴婢太没用了,该罚!奴婢该罚!”馨儿可怜兮兮的回答到。
“呵呵,那主人可就不留情了。”陈静笑着,一只脚踩着她的头,一只脚扇起了她的耳光,陈静脚力的力度不大,馨儿说道:“神上好爱奴婢,好温柔,都不忍心用力呢。”
这句话惹的陈静哭笑不得:“嘲笑主人是不是?”
一边说着,陈静脚上的力度重了起来,玉足飞舞,重重的扇到了馨儿的脸上。
“我让你嘲笑主人!”陈静一边斥责着,一边扇着,一脚将馨儿的脸扇向一边,又左右开弓,打的馨儿痛不欲生。
脚扇了几个耳光之后,馨儿的嘴角挂着血丝。陈静用脚趾擦了擦馨儿嘴角上的血,问道:“知错了吗?!”
“神上,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给多嘴了。”馨儿趴在地上,用顶头着陈静的脚磕着头说到。
“好啦,起来吧!主人的脚都痛了,给主人舔舔!”陈静说着用脚尖勾起了馨儿的下巴,踏在了她的唇上。馨儿捧起了陈静的脚,虔诚的为她舔起。
见馨儿正舔的认真,陈静的脚从她的唇上移动,馨儿盯着神上的脚,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陈静用脚从地上挑起了一只鞋子,挑在脚尖,在馨儿的眼前晃动着。
“想舔主人的鞋子吗?”陈静娇笑着问到。
“想,奴婢想舔,求神上您成全。”
“呵呵,求主人啊?!”
“主人,求您赏奴婢舔吧,奴婢受不了了,神上您太美了,连高跟鞋都令人心醉。”
“哈哈,主人的小母狗,喏,去捡回来!”陈静说着将高跟鞋踢了出去,馨儿马上窜出,衔住鞋跟,为陈静叼了回鞋子。
陈静趿上了鞋子,踢了踢馨儿的下巴:“嗯,干的不错,小母狗狗,呵呵。”
馨儿受了鼓励,摇着屁股居然学了两声狗叫:“汪汪。”
“哈哈。”陈静被馨儿逗乐了,抿着嘴笑了。
不一会儿,阿舜一路小跑的来到了陈静的卧室,他敲了敲门,跪在地上说道:“神上,奴儿阿舜前来晋见。”
“没门锁,进来。”陈静说到。
阿舜爬进了卧室,关好了门,见馨儿跪在陈静的面前,他一惊,忙问道:“神。。。神上。。。馨儿犯什么错了。。。”
“呵呵,没有犯错啊,瞧你紧张的,怎么?如果主人要惩罚馨儿,你还要起来杀了主人不成?”陈静笑呵呵的说到。
“奴儿不敢!奴儿不敢!!”阿舜吓的连忙跪倒磕头。
“主人要玩玩你的女人,你在一旁伺候着哈!”陈静说着,蹬了一下馨儿的脑门。她穿好鞋子,站起身。见阿舜跪在一旁,一丝窃喜爬上心头,她猛然将馨儿拖倒在地。
“神上!饶命啊!”馨儿紧紧的抓住脖子上的项圈,惊恐的叫着。
“住嘴,你别以为把我伺候好了就万事大吉了,想让主人满意,还得让主人玩的开心,明白吗?”
陈静用细细的高跟踩住馨儿的脸颊训斥到。
纤细的鞋跟踩在脸上钻心的痛,白嫩嫩的皮肤好像很快就要被扎破似的,馨儿痛的求饶:“神上,求神上了,馨儿好痛啊。”
“馨儿,瞧你这又白又嫩的脸蛋,主人好想在上面留下几道印记呢。”
说罢,陈静的脚底在馨儿的脸上碾着,玩味的看着脚下的馨儿在痛苦的哀嚎。
“神上,求您放过馨儿吧?”阿舜在一旁求饶到。
“呵呵,又来了!”陈静听到阿舜在替馨儿求饶,强烈的侵略欲袭上心头,脚下忍不住在她的头上狠狠的跺了几下。
“啊。。。啊。。。!!”馨儿惨叫着。
陈静用鞋底撬开了馨儿的嘴,将细细的鞋跟捅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面捣着。“来呀,继续叫呀,呵呵,再叫几声给主人听听。”陈静笑眯眯的望望脚下痛苦的馨儿说到。
“神上,求您,要不然,您想玩,就玩我吧。”阿舜磕着头哀求到。
陈静瞄了一眼阿舜,伸出手指向床头柜,在她的念力作用下,那床头柜打开,从里面飞出一支精巧的小手枪到她的手上。
陈静将手枪掷在阿舜的面前:“喏,杀了我,你的馨儿就得救啦。”
“神上。。。奴儿。。。不敢!!!”阿舜痛苦的说到。
陈静听了笑了笑,将高跟从馨儿的嘴里抽出,紧接着一脚踢到她的肩膀,使她更展开的躺在地上,柔嫩的酥胸暴露在她的眼前。
陈静看着馨儿高耸的双峰,一脚踏了上去。痛的馨儿连连呻吟。
“不敢是吧?不敢是吧?呵呵,你就看着你的女人被主人踩死吗?”陈静一脚接着一脚,狠狠的踩到馨儿的胸上。
阿舜看着眼前的一切,又心痛又无助,张口结舌眼巴巴的瞧着陈静。
“好吧,既然你不敢,那主人就继续玩了。想让主人停下,你就开枪。”陈静笑着说到。

陈静成神之后,自然拥有了许多令人叹为观止的能力,只见她踩着馨儿的头,如同踩上了一级楼梯,另一只脚也站在了馨儿的头上,体态轻盈的站在馨儿的头上,稳稳的如同站在讲台上。
“啊!!!”馨儿惨叫,她的头怎能承受一个人成年女人的身重?
陈静掐着腰,一只脚踏向了馨儿的前胸,另一脚跟上又踏到了她的肚子。走在馨儿的身上,也像是走在平地上,她的步态婀娜,好似一个模特走在舞台上。只是她每踏了一步,都伴随着馨儿的惨叫,好似为她伴奏的音乐。
走了几个来回,陈静停住了,面向阿舜,脚下在馨儿的身上原地踏步。
“喂,馨儿的惨叫声也很动听呢,舜儿,你很有眼光嘛!只是用不了多久,馨儿就会被主人踩烂了哦,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吗?”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阿舜要崩溃了,眼见自己心爱的妻子被陈静折磨的痛苦不堪,不成人样,他下意识的拾起了地上的手枪。
陈静的笑容僵住了,直直的看着他拿起手枪。
馨儿扭头看见阿舜拿起了枪,连忙惊呼:“王八蛋,你要干嘛?!!”
陈静一脚踩住了馨儿的嘴:“你别说话!”
阿舜没有勇气将枪口对准陈静,他挣扎了一会儿,索性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喊道:“神上,求您饶了馨儿!”
陈静没说话,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他,目光异常的严厉冰冷。
“神。。。神上。。。求您了。。。”阿舜在陈静的目光的威逼下,不知所措,他横下一条心,决定勾动扳机。
只是他发现他无论如何也扣不动扳机,一种强大的力量在掰开他的手,他抵挡不住,任由手枪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
枪漂浮在半空,随着几声清脆的响动,手枪自动解体,零件和子弹掉落一地。

“我还能弄死你的馨儿?不知道被主人玩弄是每个信徒最想要事吗?”陈静冷冷的说到。
说着,她从馨儿的身上走了下来。
“阿舜,我真生气了,你们为什么不相信主人呢?馨儿又没犯错,我不会伤害她的。”
陈静蹲下来坐在地上,将馨儿抱起,为她解开项圈,替她揉了揉身子,掐开她的嘴巴,向馨儿的口腔里吐了一口口水。
馨儿很上的伤痕很快便消失不见,变的面色红润、精气十足。
“神上,好舒服。您的唾液好甘甜。”馨儿说到。
“去吧,把衣服穿好,内衣就穿主人的。”陈静说到。
之后,她站起身,盯着阿舜问道:“我是你们的主人不假,但我一直把你看成自己的孩子呀?你见过哪个母亲会伤害自己的孩子?你居然还用自杀来威胁我?”
“神上。。。奴儿错了,求神上责罚!奴儿错啦!”阿舜在陈静的脚下,双手合十,不停的作揖请罪。
“你和小光一起回国吧,主人准许你从立心社退出!”陈静说到。
“主人,求您再给一次机会吧,奴儿知错了!您不要赶我走!”阿舜抱住陈静脚,苦苦的哀求着。
陈静一脚踢开了他:“滚!”
说着,陈静想要走出卧室,阿舜横下心来,抱着陈静的脚不放。
陈静怒了,一脚跺在他的手上。
“你滚不滚?滚不滚?!”陈静越说越生气,一脚比一脚狠的跺在了阿舜的手上。
他的指关节被陈静的骨折,痛的放开了陈静的脚。他趴在地上哭着,嘴里还不住的央求她。
陈静越想越气,拿出了鞭子,扯着阿舜的头皮将他拎起来,朝他的身上狠狠抽去。
“别在这里烦我,滚出去!”一边抽着,嘴里不停的骂着。
“神上万岁!神上万岁!奴儿永远忠于神上!求神上赐打!”阿舜嘴里不住的喊着。
“我TM已经不死不老了,还万岁!你是嫌我活的命短是吧?”陈静气乐了。
但很快,她收起了笑容,将鞭子掷在一旁,恶狠狠的朝阿舜踢去,闻听一声声沉闷的踢打声,阿舜咬着牙,趴在地上苦苦的撑着。
跺了几下,陈静的高跟居然断了,她一不小心跌倒在地上,馨儿和阿舜连忙想要扶起她。
“把脸凑过来!”陈静厉声对阿舜命令到。
阿舜只得将脸凑天陈静的近前,陈静左右开弓,一连扇了他几十个耳光。
阿舜的脸渐渐的肿了起来,像个猪头一样。
陈静见他的狼狈样,不由得笑出了声:“可恶,主人正在生气,瞧你这样子!你还敢不敢惹我了?”
“不敢了!不敢了!只要主人能开心,舜儿情愿被您处死!”阿舜连忙回答到。
陈静将鞋子踢向一边,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将卫兵叫了进来:“把这个阿舜给我锁到马桶下去。”
两名卫兵进来,将阿舜拖了出去。

感化营的条件虽然比不上震岳山庄,但是信徒们还是在这里修建了一个特殊的厕所,用于陈静向信徒们施玉液黄金。
阿舜躺在冰凉的大埋石地板上,头被塞进了一个精致的马桶下方。脖子,手腕,腿都紧紧的锁死。
一团漆黑中,陈静打开了马桶盖,阿舜连忙问道:“神上是否要赐奴儿玉液金餐啊?”
“你想多了,我想用圣水呛死你这混蛋!”陈静冷笑着甩出了这一句。
不待阿舜答话,陈静便褪下裙子,坐在了上马桶上。黑暗中,阿舜只觉得一片馨香四溢,主人的花瓣悄然的绽放,花蕊间一股温暖的清泉的流淌出,洒在他的脸上,他觉得脸上痒痒的,肿痛退去,舒畅无比。
阿舜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喝着陈静的圣水,清澈的圣水灌入他的口中,香醇甘美,回味无穷。
圣水流入他的脏腑,消退了他的伤痛。
陈静的圣水排净,阿舜还意犹未尽的砸着嘴。他听见陈静摇了摇铃铛:“馨儿过来,给主人清理下。”
“哦?馨儿也来了?”阿舜暗想着。他好想亲自为神上舔干净。
“是,神上。”上面传来了馨儿的声音。
馨儿乖巧的趴到了陈静的两腿间,细小的舌头轻轻的清理着陈静的花瓣、花蕊。陈静见馨儿乖巧,十分喜爱,她索性站起来,抓住馨儿的头发,将馨儿的头埋入自己的胯间。下*体在馨儿的脸上蹭了好几下,见馨儿的小脸沾着她的尿液。
“谢谢神上的恩赏。”馨儿睁开眼,一脸满足的说到。
“乖啦,喜欢主人这么对你?”
“嗯嗯,奴婢好喜欢!”
“呵呵,乖,这样,你的皮肤会变的越来越来的。”陈静笑着说到。
“嗯嗯,谢谢神上!”馨儿回答到。
馨儿给陈静穿好的裙子,陈静扭动瞧了瞧马桶里意犹未尽的阿舜,笑了笑,又将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
(四十一)
“神上,克劳伦斯亲王求见。”
馨儿悄悄推开陈静书房的门,向陈静报告着,此时她看见陈静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坐在书桌旁,她一只手托着腮,正望着着脚下跪着的一位白人女子。
这女子怀里抱着一个虚弱的婴儿。
“他还是为了变更国教的事情而来的吗?”陈静问到,语气颇显无奈。
“是的神上,要不您见见他吧,这已经第五次了。”馨儿说到。
“他可真执着啊?我说过立心社不能做为加尔西亚的国教,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局势,不能就此打破。”陈静叹了口气说到。
“可是神上,现在加国议会半数以上的议员都支持以本社为国教啊?他们想要奉您为本国的正神啊?”馨儿问到。
“可还是有近一半的人有其他的看法,这会撕裂加尔西亚的社会,这不行的。主人又不是上帝,没有精力去整理混乱的局面。。”陈静说到。
“可您是神啊,有通天彻地的强大力量。”馨儿问到。
陈静看了一眼馨儿,问道:“包括你在内,是不是本社信徒都有这种想法?”
馨儿点了点头。
“你们好糊涂,这种节外生枝的事你们也支持?稳定的发展比什么都重要,不能再折腾那些国民了。只要他们不再攻击本社的成员和华人就好,至于是否崇拜我,我并不关心。”陈静皱着眉头说到。
馨儿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止住了,随后,她又说:“神上,可是克劳伦斯亲王,又一次将他拒之门外,也不太合适呀?”
“那好吧。等我忙完了要紧事就见他。”陈静说到。

陈静望了一眼跪在地上女子,轻声说道:“乖,我的奴儿,你不要哭泣了,主人能抱抱你的孩子吗?”
“哦,当然!”女子将孩子举到陈静的手中,陈静抱着那孩子,那孩子脸色发灰,身子瘦弱,在襁褓里昏睡着,陈静忍不住轻轻的吻了那婴孩的额头,孩子睁开了小眼睛,见一位虽然陌生,但很亲切的笑脸映入他天真的双眼,他不由得笑了出来。
“哇,他在朝我笑啊!在朝我笑!”陈静欣喜的说到。
“神上,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我求您了!”这白人女子甚至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向陈静哀求,一边哀求,一边向她磕头。
“所有的医生都说不能治了吗?”陈静怜爱的问到。
“神上,这是一种罕见的疾病,所有的医生都说他活不过几个月,可能不满周岁就会夭折。”女子抽泣着回答到。
“唉,如果能用医学手段治好他则是最好,如果医疗费不够,主人会动员社里帮助你的。”陈静说到。
“神上,这真的不是钱的问题。”女子回答到。
“好吧,你别担心了,主人能治好这个孩子,只是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陈静说到。
“神上,您放心,他将来一定也会是您忠实的信徒,一定会是的!”女子连忙回答到。
“其实主人不在乎这个,只是被主人治好的孩子,将来会对我产生强烈的依赖,他会终身希望被我奴役,从他以后,你的家族每过一代人,这种奴性就会增强一倍,最终他所有的血亲都会变本加厉的崇拜我,他们会强烈的渴望被我奴役而不顾自己的肉体和灵魂。”陈静说到。
“神上,我愿意!我相信他也愿意!”白人女子连忙回答到。
陈静迟疑了片刻,只好说道:“好吧,你不要难过了,我会救他的。”
紧接着她命馨儿来书房铺了一条干净的毯子在她的脚边,她俯下身子,将孩子轻轻的放在毯子上,然后对那女子说道:“把你的上衣脱掉吧。”
女子解开了上衣的纽扣,露出了白花花的臂膀,她又将内衣脱掉,下意识的用挡着自己肿胀的胸部。
“虽然会有点疼,但是你别怕。”陈静安慰着她,说着,抬起一只脚,轻轻的拨开了女子的手,然后那只脚慢慢的送到女子的唇边。“乖,为主人把鞋子脱掉吧。”陈静说到。
这女子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她将身子直了直,平稳了自己的呼吸,手指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她的眼前正对着陈静一尘不染的鞋底,珍珠色的高跟凉拖挑在雪白的足尖上。那美丽雪白的玉足像是一个柔美的天使,精致的高跟鞋如同天使所持的神器,女子不经意的将目光向上投去,只见陈静正温柔的望着她,神上有一头乌黑的长发,精致的面孔,一双漂亮的眼睛,眼睛里好像包含着无穷无尽的星空,正投着柔和的目光。女子没有见过上帝,如果上帝存在的话,她觉得或许就是神上的样子,那雪白的玉足就彷佛是神上派来的天使,带着她的神器来解救人类的苦难。
这一刻女子忘却了苦恼,她被陈静的玉足所吸引,怔怔的张开了嘴含住了凉拖的鞋跟,轻轻的将陈静的鞋子衔下,等到两只鞋子都被她衔下之后,她恭恭敬敬的将陈静的凉拖捧起在头顶托住。
“希望你能忍住。”陈静一边说着,一边将脚踏在女子的乳房上,圆圆的乳头触到她娇嫩的脚底,像是踩到了一枚坚硬的豆子。女子的乳房涨着奶,里面像是烧着一个火炉,陈静的脚有些微凉,踏在上面,像是给火炉上盖了一层薄薄的雪。女子头顶着陈静的凉拖,双手扶稳,挺着胸任凭陈静在她的乳房着践踏着。她闭上眼睛,霜白的牙齿咬住嘴唇的一角,时不时发出微声的呻吟。陈静的脚蹂着女子的双乳,女子的奶水在陈静玉足的挤压下渗出,不一会儿就将她的脚浸的湿漉漉的,她看见脚上已经沾了不少奶水,便将脚移到那婴孩的唇边,绷起脚尖,一颗颗奶滴顺着她的足尖滴落到婴孩的唇上。
奶滴落到婴孩嘴唇上的一刻,他的嘴唇翕动着,嘴巴微微张开,小舌头艰难的伸着,但很快,他来了力气,抿着小嘴,津津有味的品尝着陈静足尖流下的乳液,渐渐的,他重又睁开了圆溜溜的小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这个世界。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只雪白雪白的玉足,像悬在他头上的一片干干净净的云朵,这洁白云朵滴下醇香的乳汁,一滴滴喂养着他。他的小腿挣扎着,身体在襁褓中扭动,小嘴张着,柔嫩的小舌头伸出,恨不得一下就将那漂亮的足尖含进嘴里,可是那足尖离他的唇边只有几毫米,他费力的偏是够不到,渐渐的他的着急了,眯着眼睛,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
女子欣喜的望着孩子,那啼哭充满着她闻所未闻的力量,健康而又响亮。陈静擦了擦额头的汗滴,同样欣喜的望着那婴孩,索性将脚趾轻压到孩子的唇边供他吮吸。
婴孩吮吸着陈静脚趾上的奶液,脸上渐渐的灰青色渐渐的褪去,红润的气色慢慢从脖子和脸蛋中泛起,陈静连忙重又踏在女子的乳房上,挤出了更多的奶水沾湿了脚,将奶滴一次次喂到了那孩子的嘴里。
婴孩瞪着闪闪发光的眼睛,表情满足而愉悦,陈静悄悄的将脚尖上移,孩子忍不住抬起头想要吸到她的脚趾,她俩像是在玩一个游戏,故意挑逗孩子去追赶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婴孩忍不住了,一时间不足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竟然挣脱了襁褓,两只嫩嫩的小手举起,陈静笑着将脚踩下了去,婴孩捧着她的脚,饥渴的吮着。
“神上,他居然这么有力气?!”孩子的母亲兴奋极了。
“是啊,看起来他的病祛除的很快呀!”陈静也高兴的说到。
足足有半个小时,婴孩不知疲倦的吮着陈静的脚,她的脚趾上,趾缝里,每一滴奶液都被那孩子吃的干干净净,一个病了许多的孩子重又恢复了力气,他觉得自己在一片圣洁的云朵上下饱餐了一顿。
“乖,把孩子包好,抱起来,别冻着他!”陈静对女子命令到。
女子从兴奋点回过神来,连忙用裹好孩子的襁褓,而后紧紧的抱在怀里,流着泪,亲吻着他的额头和脸蛋。孩子扭过头,朝陈静张望着,笑着,恢复了健康的他可爱极了,陈静忍不住接过来,将他抱在怀里,用中文哼唱着一首有些跑调的儿歌,孩子被她逗的开心,笑个不停。
馨儿用水晶盆盛了清水放在她的脚边,那白人女子连忙请求道:“神上,让我为您清洗双脚吧,感谢您的慷慨!”
陈静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玉足泡在清水中,女子恭敬的为她清洗着双脚。
“你也辛苦了,是你对主人的虔诚焕发了巨大的力量,所以你的奶水才能治好这孩子,不然仅靠主人也未必医的好他,这是咱们共同的努力哦!”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女子一时凝噎,泪流滚滚。
“好啦,孩子不是好起来了吗?主人的洗脚水赏你喝下,算是给你补补身子。”陈静笑着答到。
女子叩谢了陈静,捧着水晶盆,喝下了她的洗脚水。
馨儿帮那女子穿好衣服,陈静将怀里的孩子轻轻的交还给她,然后轻叹道:“可惜这孩子今生今世会对我产生了奴性,将来必定是主人优秀的脚奴,等他长大了以后,让他做一个虔诚的信徒吧。”
“您救了他!您是这个宇宙中唯一的真理!是神!他当然应该崇拜您!”女子感叹着回答到。
陈静笑着说道:“我说了,不是我,是我们,是你和主人我一起救了他,你也是位了不起的妈妈!”
女子连连叩谢,在陈静的安抚下,她抱着孩子离开了。
馨儿为陈静擦拭着双脚,然后服侍她穿好鞋子,问道:“神上玉足精致圣洁,依奴婢看,以后要不要用人奶为您泡脚,用这奶液滋补那些体弱多病的孩子们?”
“哦?馨儿,你想为主人制造更多的脚奴吗?”陈静笑着问到。
“如果是这样,那又为何不可,反正本社百万信徒都是您的奴仆,他们的孩子也应该是呀?”馨儿说到。
“他们会失去自由,馨儿,若真像你说的,他们天生就成了我的奴才,就算他们愿意,但主人我也会觉得歉疚,主人虽然拥有了地球轴心所蕴含的创世源力,可我觉得我终究没有精力拯救天下人,所以也不想让天下都皈依在我的脚下,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不想让加尔西亚的国教更改为立心社的原因之一。”陈静说到。
馨儿一时不知如何答对,只好默默的跪在陈静的脚边。陈静看了看她,又补充道:“其实,我的心底也很惶恐。”
“神上,您为什么这么说?”馨儿觉得疑惑。
“爱我的人,我也必定会爱他,可主人的是不死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爱奴们一个又一个的衰老、离去,却没有办法,我可以祛除大家的病痛,却没办法让别人永生。死亡是宇宙的归宿,没有办法抗拒,其实主人也会死,会随着这个星球一起湮灭,但这漫长的岁月里,你们每个人在我眼里都会变成瞬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每个人的离逝都要在主人的心上留下一道伤痕,等主人的心结了茧,就不会爱了,可是如果主人不会爱了,有一天变成了冷酷的暴君,世人恐怕会遭到灾劫。”陈静的表情变的忧郁起来。
“神上,请您恕奴婢肉体凡胎不能理解。成为女神是您的宿命,如果神上真的变的冷酷了,那也是天下的宿命,不是吗?”馨儿答到。
“主人多么想继续回国教书啊?让我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看着沧海桑田吧。”陈静说到。
“神上,奴婢斗胆,以奴婢对您的了解,您非但不会成为冷酷的暴君,只会成为爱心满满的圣神,我们丝毫不认同您的担忧。”馨儿回答到。
“呵呵,但愿吧。”陈静苦笑了一声。
“神上要换衣服吗?不仅克劳伦斯亲王到访,连安德鲁陛下和首相大人也来了。”馨儿问到。
“不必了,除了亲王,其他人都是自家奴才,主子就这样去见他们吧。”陈静说到。

克劳伦斯亲王等人早早的就等候在了别墅的客厅里,陈静缓缓的从楼上下来,坐在客厅正中的沙发上,安德鲁国王、德鲁克王子以及克劳恩首相在陈静面前并不见外,争先恐后的跪在她的面前,他们爬到陈静的脚下,陈静微笑着抬起了脚,踩踩这个的头,踢踢那个的脸,宠溺的爱抚着这些虔诚的奴儿们。
“好啦,都乖,都乖,主人知道你们想我啦!”陈静笑着对他们说到。可三个人都争着往陈静的脚底钻,陈静无奈,只好命他们靠的紧密一点,她整理了一下裙子,抬起脚将国王和首相的头紧紧的踩在脚下,剩下个德鲁克有些不服气,撅着嘴巴有些委屈。
“你天天和主人在一块,还不够嘛?小笨蛋!”陈静笑着在他的头上轻轻的跺了一下,才使德鲁克稍稍觉得有些安慰。
克劳伦斯亲王有些尴尬,他站着也不是,跪着也不是,站着觉得失礼,跪下陈静又不接受,他有些左右为难。
“馨儿,给亲王阁下看座。”陈静笑着指示到。
“哦,不不,在神的面前,我应该跪下,只是我是个罪人,没有资格跪在您的脚下,那就让我站着吧。”克劳伦斯亲王惶恐的说到。
他眼前的陈静坐在蓝色天鹅绒的沙发里,一袭白裙优雅迷人,虽没有化妆,但素颜更胜胭脂。脚下踏着三个奴隶,安迪和德鲁克倒好理解,毕竟他们的年纪未浅,可平素时稳重坚毅的克劳恩首相也像个孩子似的匍匐在她的脚下,亲王实在感叹陈静神上的魅力,纵使她只是个寻常女子,这样的端庄和容貌也不禁令人倾倒、叹服。
亲王将最近议会的投票结果向陈静做了说明,他恳切的请求陈静允许将立心社做为他们的国教。
“女神,我们想与神结盟,只有被您佑护的国度,才能长治久安,加尔西亚虽然不及您的祖国辽阔壮美,但这里的人们也很爱戴您,这里也是您登神之地,东方人讲究缘份,我想这也是我国和您的缘分,求您真的不要推辞了。”亲王恳切的说到。
陈静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亲王有点着急,索性就势跪倒在她面前:“女神!真的求您不要推辞。”
“阁下,那样整个加尔西亚都会沦陷在我脚下,所有的加尔西亚国民都会成为我的奴仆,你能替他们做这个决定吗?”陈静似笑非笑的问到。
“女神,这是议会的决定,难道我们的议会还不能代表我们的意志吗?”
“亲王阁下,我虽不是魔鬼但也不是上帝,我知道自己现在有些过人之处,但我也有常人心性,也会自私、也会冷酷,你们的崇拜虽然会使我的力量更强,但也会让你们的精神沦陷的更深,我不想看到千万人都变的疯狂,都在我的脚下摇尾乞怜,都来渴求我的奴役和践踏,我不该这么做。”
“可是!这世界上有谁不拜服在神的脚下?谁有不疯狂的迷信自己的信仰?别的神我们无法证明是否存在,可您是我们实实在在见到的。”
“可我并不仁慈!”
“女神,你们的先祖不是说:‘天地不仁,以为万物为刍狗吗?’神是否仁慈那是神的态度,和信众无关。”
陈静抚着额头叹道:“你居然会用中国谚语来反驳我。”
“主人,您就答应我们的请求吧。”安迪在她的脚下恳求到。
“是啊,主人,请您可怜我们的哀求吧!”德鲁克和克劳恩首相也齐声恳求到。
“都给主人闭嘴。”陈静在他们的头上都狠踩了几下。
气氛一时僵住了,客厅内的空气凝滞了,几分钟后,安迪说道:“主人,王宫以北,有一座巨大的宫殿,您还记得吗?”
“这个主人当然记得,我还去参观过呢,那里真的不错,真的好宏大。”陈静说到。
“不过,你提这个干嘛?”
“主人,那是王室的财产,我想转让给您!”安迪说到。
“唉,我的乖乖安迪,主人可买不起,主人在中国的楼房还在还贷款呢。”陈静尴尬的说到。她的话引发了客厅里的一阵欢笑,打破了原本的肃静。
克伦劳斯亲王说道:“女神,我们加尔西亚人立国之初,就有一个传说,会有一位通天彻地的神来统治我们,带我们走出苦难,所以我们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兴建了那座宏大的宫殿,就是盼望着上帝一般的神能够驾临我们的头上,来统治我们!”
陈静回忆了那座宫殿的名字,在加尔西亚语中,那宫殿名为迎神宫。她不禁毛骨悚然,叹道:“难道这真的是宿命?”
的确,陈静参观过那里,迎神宫其实是一大片宫殿群的核心,极其雄伟壮丽,陈静曾觉得纳闷:“为什么加尔西亚这样一个小国,会有这样一座宏大的宫殿呢?一般来说,一个领土不大的弹丸小国,其宫殿庙宇也是相当微小,难道加尔西亚人一直有扩张领土、称霸欧洲的野心?才想起来修筑这么大的一座宫殿?”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陈静问到。
克劳伦斯亲王沉默了,他低着头,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的说道:“我们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女神,您驾临了,请您看看我们吧!”
陈静再次陷入了沉默,盯着跪在客厅中央的克劳伦斯亲王不说话,过了许久,她突然问道:“你想谄媚于我?”
克劳伦斯忽的站了起来,神情严肃的说道:“如果不您相信,我可以随时结束我的生命,只要您能护佑我们。”
陈静其实读懂了克劳伦斯亲王的意思,更改国教,奉她为神是他的真心话。
“你了解我吗?你了解你们这么做背后的代价吗?”陈静问到。
“我只需要知道您是强大的神就够了。”克劳伦斯回答到。
安迪从陈静的脚下爬起,跪直了身子,说道:“主人,请您移驾迎神宫吧。做我们的神,让安迪能在您的脚下安安心心的治理加尔西亚,好吗主人?”
陈静叹了口气,说道:“在答应你们之前,我有必要让你们看一看我的真面目。”说完,她吩咐馨儿准备更衣,她说道:“我要你们和我一同去感化营的牢房,我今天要解决掉他们。”
(未完待续)

四十二)
人们从别墅的客厅走出来站在别墅前的花园里等待着,花园里草木如茵、枝繁叶茂,还有一座中式的六角型凉亭,凉亭上有一块牌匾,上书“观云”二字,克劳伦斯亲王不懂中文,便向德鲁克问这是什么意思,德鲁克用加尔西亚语解释着:“就是欣赏天上的云。”
亲王仰望天空,问道:“为什么她要在这样一亭子里欣赏天上的云呢?”
德鲁克说道:“中国有一句话叫‘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表明一种他们处世不争的生活态度。”
克劳伦斯亲王听了沉默了许久,并不住的抚摸着红色的亭柱。

由此处向前一千多米便是感化营的监狱营区,那里面还关押着大量一息尚存的囚犯,他们被囚禁在高高的围墙内,外人很少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有人觉得女神已经放宽了对囚犯的折磨,也有人觉得那里早已经空无一人。除了看守的卫兵和感化营的少数人,大家都只是猜测。
他们几个人正在小声的嘀咕着什么,见从远处缓缓的抬来了一座步辇,克劳伦斯亲王没见过这样的交通工具,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安迪,安迪倒是觉得这步辇有几分亲切,在立心社的时候,他见过主人乘坐这种轿子,不过今天这抬桥的人却和往日有所不同。
这不同于一般中式或西式的轿子,只见两根镀金的轿杆上面托着宽敞的基座,基座上铺着红毯,一座覆盖了天鹅绒的金色沙发被固定在基座上,基座的四角有四根细高的杆子撑起了轿顶,从顶部垂下轻纱盖住了轿子的四周。轿杆下是跪着十六名囚犯,他们身披囚服,镣铐缠身,钢丝绳扎穿他们的肩胛骨并绑定在轿杆上,他们戴着黑色的头套,垂着头,没人能看清他们的神情有多么痛苦,只是从湿漉漉的头套上来看,他们已经大汗淋漓,沉重的步辇压弯了他们的脊梁,他们的双腿裸露在外面,赤着脚,厚厚的茧子包裹着他们的膝盖,使他们的膝盖看起来格外的粗壮,像是裹了一圈糙厚的轮胎。
亲王捂着胸口走到近前,打量着这些纹丝不动的囚犯,他想伸手触摸一下那些囚犯的头罩,只听陈静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他们在赎罪。”
亲王扭过头,见陈静穿着一袭酒红色的长裙向他们走来,乌黑的长发梳理的一丝不乱,耳垂上缀着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裹着肉丝的美足踩着一双水晶高跟,丰容盛发、体态聘婷,周围的人们已经行成了条件反射,看见神态端庄、气质优雅的女神走出来,膝盖忍不住发软,纷纷拜倒在她的脚下。
“他们都是闪电突击师的吗?”亲王问到。
“他们都是自愿赎罪的囚犯。”陈静素手指向囚犯,笑着对亲王解释到,轻松的神情彷佛在介绍某种景观。
“您是打算乘坐这个步辇前往牢房视察吗?”亲王问到。
“不然呢?你忍心让你口中所赞美的女神徒步走过去?”陈静笑着反问到。
“哦,女神,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亲王有些惶恐的回答到。
“好吧,我们出发吧,那里不是很远。”陈静说到。
阿舜从一旁闪出来,跪在步辇一边,向陈静请示道:“神上,请您登轿。”
陈静挥了挥手,示意阿舜先闪开,然后盯着克劳伦斯亲王,亲王的脸微微的有些发烫,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
“亲王阁下,这步辇是不是有点高?”陈静对克劳伦斯亲王说到。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亲王踌躇了片刻,横下一条心,跪伏在轿子旁边:“女神,请您登轿。”
陈静抿着嘴笑了笑:“低一点。”
克劳伦斯亲王只得将身子向下再跪低了一些。陈静掀了掀裙子,一只脚抬起踏在亲王的肩头,她稍稍用力的向下踩了踩,细细的高跟隔着亲王的西装几乎快要扎进他的皮肉里,令他倍感刺痛。
“希望你能跪的稳一点。”陈静说到。
亲王听了,羞辱从心底猛的向上翻涌,他似乎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位东方女子踩在脚下,而她的态度居然是如此不屑,但联想到陈静的强大力量,当天在教堂里他亲眼见到列位先王的魂魄都虔诚的跪伏在她的脚下,亲王才稍稍释怀。
陈静在馨儿的搀扶下,踩在了亲王的身上,她稍稍站稳,一丝笑意拂过嘴角,她在踏了踏亲王的头顶:“不错,有潜质。”说完,她才登上了轿子。馨儿将四周的轿纱放下,陈静对馨儿用中文小说了一句:“出发。”
在陈静上轿之后,众人的目光才注意到馨儿身上,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女神卫队的军官服,脚蹬长靴,头发束起扎好,手里紧紧的攥着一支长鞭。陈静的出发命令下之后,人们见馨儿挥起了手中的长鞭,驱赶起那些囚徒向前爬动。囚犯们的双膝动了起来,他们的步伐很大,头低着,但身子却直直的挺起来竭力保持着平衡。隔着轻纱,陈静的体态显得朦胧绰约,她身子坐的笔直,双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纤细的高跟鞋踏在她脚前的绒毯上。
驮轿的囚徒们虽然艰苦,但他们的步调却出奇的一致,每只膝盖向前挪动的幅度也几乎一致,最排头的两名囚徒负责引导后面的人转弯,而他们的头无法抬起,所以只能用余光紧紧的盯着馨儿的长靴,馨儿往哪边走,他们就移动身体向哪边走。馨儿的走的速度有多快,他们膝行的速度就有多快。膝盖上盖盖的茧子反倒是保护了他们的双腿,跪在石板小路上,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
馨儿不仅是陈静的贴身女仆,更是她得力的助手,她虽然生性温和,但在训练奴隶和囚徒这件事上却一丝不苟,她对陈静绝对忠诚,她认为只有认真的完成神上交办的任务,才能不辜负她的信任,所以,她不得不将温和的性情收起,换上了一幅严肃的神情,黑色的军装裹在她的身上,令这个白净温柔的女孩显得英气勃发,她严肃的走在最前面,手里提着鞭子,伶俐的耳朵仔细的听着后面的囚徒们的步伐,通过他们的步伐的声音,便可判断出他们的步伐是否一致。
向前行进了大约几百米,馨儿的脸色渐渐的凝重起来,她忽然闪向路的一边。排头的两名囚徒不见了馨儿小姐的靴子,顿时紧张起来,他们仔细的检查自己的步伐,心想又不知是哪个倒霉蛋出了错?
馨儿皱着眉头,闪在轿子的一侧,她的目光落在一名囚徒的腿上,那名囚徒由到劳累过度,双膝的步调显得和他人不同,看上去杂乱无序。馨儿很担心因为这个囚徒的失误会影响步辇的平稳,她用长鞭贴到那囚徒的身上,警告他快点将步调调整好。
那囚徒感受到了馨儿的鞭子,恐惧不由得从心底窜上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锁进了冰箱一样,心脏也被死死的攥紧,他喘着粗气,竭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双腿,然而越是恐惧,他便越是惊慌,这使他的步调越来越乱,汗水湿透了他的头罩和囚服,不安的情绪在他的每一颗细胞里乱跳。
“啪!”
馨儿的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的抽在那囚徒的屁股上,他痛的紧紧的咬住了牙,为了防止他们乱喊乱叫,在他们的头罩之下,每一名囚徒嘴里都紧紧的勒着一枚嚼铁,囚徒累了、痛了,只能通过咬紧嚼铁来释放自己的情绪。馨儿的鞭子在囚徒屁股上狠狠的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是青紫色的鞭痕,微微的还向外渗着血迹。他实在不想再挨第二鞭,这一鞭子让他立刻清醒,他赶快调整着步调,但无奈的越调整越乱,馨儿的性子急了,很快第二鞭、第三鞭落在他的身上,那囚徒急的鼻孔里喘着粗气,剧痛突然让他找回了节奏,他卖力的向前爬着,很快,步调神奇的恢复了。馨儿也着实的捏了把汗,快重又走到最前头,引导着囚徒们驮着轿子向前移动,排头的囚徒重又看见了她的长靴,心底稍稍的松了口气。
陈静坐在轿子里欣慰的笑着,在馨儿的调教下,囚徒们把轿子驮着的又快又稳,她对馨儿的能力非常满意,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微微上扬,她得意的翘起一条腿,惬意的将高跟鞋勾在足尖上轻轻的挑着。
克劳伦斯亲王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他跟在轿子后面,不断的看见前面留下的血迹,身为政治家的他虽然见多识广,但是这种将人类驯虐的像牲畜一样的场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不是游戏,更不是在拍电影,而是真实的发生在他眼前的真相。似乎陈静在用这样的行为告诉他——奉我为神,你们将要承受这样的代价!
囚徒们驮着轿子爬行了上千米的距离,在馨儿的引导下,他们渐渐来到了感化营的监狱外,监狱营区有着高高的围墙,围墙上装着电网,四角还各有一座岗楼,每个岗楼都部署着一个机枪小组,配备一支俄制PKM通用机枪,弹链将机枪的弹箱塞的满满当当。他们来到大门这里,守门的卫兵们立正行持枪礼,钢制的大门被缓缓的推开,馨儿将鞭子举至眉梢做为还礼,然后引导着囚徒们驮着轿子走进监狱营区。监狱营区里完全是另一番世界,全是一座座二层的连排楼房,门是钢制的,窗子也用钢筋封死,那些犯人就被囚禁在里面,监区里,一列列女神卫队的卫兵荷枪实弹,牵着狼狗在巡逻着,军靴将坚硬的水泥路面跺的铿锵作响。监区的中央广场,加尔西亚的国旗飒飒飘扬。
陈静的轿子停在了中央广场,典狱长小跑几步到了轿前,他整理了领子和武装带,摘掉头盔然后跪在陈静的轿子下方。“恭请神上视察监区。”典狱长大声说到。馨儿将轻纱挑开,陈静朝轿下了的典狱长挥了挥手,示意他平身。典狱长跪直了身子,膝行到一旁。
“把他们都押出来。”陈静对典狱长命令到。
克劳伦斯四下打量着这座监狱,这里戒备森严,楼房被刷上绿色的油漆,使其很好的与周围的森林融合在一起,即便人们在高空俯瞰,也不容易发现这座监狱的位置。每一座连排楼房只有一个出口,门口都部署着卫兵,这些卫兵身材高壮,面无表情,每个人都挎着枪支。陈静的命令下达之后,守门的卫兵便将打开了楼房的铁门,叫骂着从里面将一个个囚犯押解出来,这些囚犯出了牢房,便跪在了地上,他们从楼里一个个爬出,像是一只只瘦弱的家畜。
不大的广场很快就跪满了囚犯,他们人挤着人,人挨着人,人数大约在两千左右,穿着橙色囚服的他们在这里看起来那么显眼。卫兵们在广场的一侧架起了重机枪,其他人手中的步枪也对准了囚犯们,四下到处都是打开保险,拉动机拴的哗哗声。囚犯们哭泣着,小声的哀求着,提心吊胆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处决。
国王、王子、亲王和首相,他们也吓的脸色煞白,安迪和德鲁克倒还可以解释,他们毕竟还是少年,可作为成年人的亲王和首相虽然身为政治家,但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难道纳粹般的集体枪杀,要在今天重现了吗?克劳伦斯亲王受不了了,他几乎是跑动着来到陈静的轿前:“女神,您真的打算枪决这么多人吗?”
“哦?要不然,这些囚犯怎么解决,要我一辈子守着他们吗?”陈静反问到。
“难道没有别的方案吗?或者把他们送上法庭,或者。。。。。。”亲王急的结结巴巴。
“然后让他们在法庭上大声痛斥本感化营的种种政策与行为?在社会上再掀起一番新的波澜?国王陛下的老师是集中营的总监,首相是她的信徒,亲王阁下还央求她做本国的正神,天啊,王国的最高决策层居然是这么一群冷酷嗜血的暴徒,然后国民大规模的上街抗议,这个国家重新陷入混乱,是不是?”
陈静的一番话说的克劳伦斯亲王哑口无言。
“你们支持我的行为,是因为你们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感受到这种后果,国民只是你们的棋子,法规只是你们的策略,而这一切带来的阵痛从来没有施加在你们的身上,所以你们觉得无所谓!你们可以随意的制订政策,却从没有真的体会到别人的痛苦。”
“当然,连本主在内,我也觉得感化营才是最优的解决方案。但我有直面现实的勇气,可你们呢?”
陈静的一连串斥责令众人面红耳赤,四周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中。一名囚犯彷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亲王阁下!求您救救我们啊!我们拥戴您的儿子菲尔利,求您救救我们!”
陈静的心像是被刀片划过一样的难受——我做了这些,只是成全别人的美名,而我自己却一直要背着万世的骂名!
“求您,求您再考虑一下,女神!”亲王吞吞吐吐的对陈静请求到。
“我们不会对王室成员和首相动手,你们是一国的中枢,我不可能这么做,我有一个方案,不知道你是否愿意采纳?”陈静说到。
“什么方案?”亲王问到。
“你们现在离开这里,调集防卫军包围并攻陷这座感化营,解救这些囚犯,然后将我杀死,我只祈求您能放立心社信徒们一条生路,反正只要我死,立心社就会解散,怎么样?”陈静提议到。
“可。。。可您是不死的!”亲王诧异的反问到。
“我可以随意终结任何人的生命,包括我自己,所以你们其他人同意吗?安迪、德鲁克!你们觉得可行吗?”陈静问到。
“不!您休想,您不能死!您不能死!”安迪咆哮着!
安迪跑到典狱长身边,对他说道:“我以国王的身份命令你,立即开枪,打死这群囚犯,他们几次三番的要致我们于死地,请你立即命人开枪!”
典狱长犹豫着,尴尬的望着陈静。
“安迪!给我跪下!”陈静怒斥着他。
安迪委屈巴巴来到陈静的轿前,在地上跪好。
“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暴君的情怀?主人怎么教的你?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为了你的国家,当事件败露时,你可以丢车保帅,命人除掉主人?我是不是说过?!回答我!”
陈静愤怒的斥责着安迪,安迪小声回答道:“是的,主人说过,可我真的不能没有您,主人,求您了,您的生命,您的名誉都是那么高贵!求您千万不要采纳这种极端的方案。”
“乖,安迪,你是我的奴儿,主人知道你真心爱主人,所以,为了我的爱奴身死,也。。。也是值得的。”陈静动情的说到。
安迪突然双眼放光,仰望着陈静说道:“对了,主人,您是不死的,您是女神!没有力量能将您杀死!哈哈!”
“对呀?女神!我险些忘了,您是不死之身,所以,就算使用这种方案,也是可以的呀?”亲王回答到。
“呵呵,亲王阁下,什么女神在你心中并不重要,你看中的还是我的力量,所以,立心社成为国教这事,我们不能答应你们!”陈静苦笑着对他说到。
亲王脸色煞白,汗流不止,他没想到自己在情急之下会中了陈静的圈套,一时间他无话可说,也原地跪了下来。其他人也随着亲王跪在了陈静的轿子下面。
陈静指了指那名向亲王求救的囚犯:“把他给我带过来!”
卫兵们将早已吓的瘫软如泥的那名囚犯带到了陈静的轿下前,陈静问道:“与其向亲王求救,你为什么不向我求饶呢?”
囚犯们害怕陈静,只要她出现,他们便条件反射般的感动恐惧,这人像烂泥一样趴在陈静的轿子一面,他沉默了片刻,突然把心一横,颤抖的双腿让他站了起来,卫兵们用枪托将他砸倒在地,他挣扎着,仰着头,大声的骂道:“你这个恶魔!你这个女巫!你一定会受到惩罚,一定会在地狱中受到折磨。”
空气凝固了,人们都惊呆了,人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辱骂陈静。
一线轻蔑浮上陈静的表情,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她不动声色,甚至懒得俯下身子去看看那名囚犯,高跟鞋在她的脚尖依然被惬意的挑着。
“呵呵,地狱也归我管,想不到吧?”陈静笑着回答到。
人们一脸茫然,谁也不解她话中的意思。克恩劳首相忍不住看了看德鲁克,心里觉得或许他会知道答案。可是德鲁克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克劳恩看不清他的表情。
“人的肉身死掉,灵魂会进入另一个时空。那里没有边际,没有方向,没有光明,没有温度,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沉默,有的只是自己的意识,他看不到其他的灵魂,也没有办法呐喊,怀念会使他感到温暖,憎恨会使他受到折磨,但最可怕的是遗忘,遗忘会让灵魂消逝在无边的沉默中。”陈静缓缓的说到,她的声音不大,却又清晰的将每一个词送到人们的心尖上。“但我却可以随意让灵魂感受到任何刑罚带来的苦痛,比这感化营更可怕的是,你没了肉体,无法挣扎!你的主观意识会看到有恶鬼来撕咬你,有铜鼎在烹煮你,会有刑具在折磨你。”
“当然,也有天堂,那里也归我管,本来那里也是一片沉默的时空,但我会让你感受到四季、昼夜、冷暖,你不必恐惧未知的一切,因为那片时空在我的脚下,我会陪你们那些忠实的灵魂,令他们平静。”
陈静的话令人们极度震惊,他们一时间忘却了苦痛、忘却了希冀,大脑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样,眼神变的茫然。
那囚犯沉默了很久,又挣扎着:“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
陈静笑了笑,说道:“随你怎么想吧,不过我现在要让你们体会到我对你们的最终方案。”
话音刚落,陈静将脚上挑着的高跟鞋踢出去,水晶闪闪的高跟鞋顺着她性感的足尖向前飞去,在空中划了一道优雅的弧线后却停在囚犯们头上的半空中。在他们狐疑之际,霎时间道道白光乍现,像一枚超新星爆炸,光亮刺的人们几乎睁不开眼。很快,随着光芒散去,那只高跟鞋却化做了千万根小小的银针,密如细雨般的落在每一名囚犯的头上。
囚犯们感到头顶微微的有些刺痛。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跪在陈静轿前的囚犯神情惊恐的问到。
陈静抬起被丝袜包裹的玉足,高贵的足尖骄傲的指了指他:“你若是向我的脚磕头求饶,诚心为你刚才的出言不逊而悔过,那么还来得及。”
“不!你休想!你休想!”那囚犯大喊的呼号着。
广场上跪着的囚犯,也有几名被他的情绪所感染,也跟着大声的咒骂起陈静。
顿时,这几人的头像要炸了一样的疼痛,渐渐的痛感遍及全身,心脏在砰砰的乱跳,血管像是被止血钳掐住,骨骼又像是被手术刀划着、切着,骨髓在燃烧,他们的身体时而冰冷,时而炙热,他们抱着头,又时而抱着全身,在地上打滚挣扎。其他的囚犯惊恐的看着这一切,除了恐惧,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你们到底给不给我磕头?”陈静笑着问到。
那几人扛不住折磨,痛苦的趴在地上,向陈静磕起头来:“女神!求您饶恕我们吧!”
陈静捏着耳边的发丝,默不作声,只是笑盈盈的望着他们。
他们拼命的磕头,头几乎将大地敲的咚咚作响,要不是看到眼前的情景,人们还以为是脚下发生了轻度的地震。霎时间,他们的额头、脸部已经污血淋漓,可身子上的剧痛还在不断的折磨他们,每一次他们将头磕下去,疼痛便会消散,当他们直起身子,剧痛又会重新涌现,他们惨叫着、哭喊着,嘴里不停的叨念着对陈静的赞美,他们像一部部高速运转的打桩机一样在朝陈静叩拜。
没过多久的他们的身子栽倒在一边,他们的头磕烂了,污血与脑浆流的到处都是,头下面的石板也居然被磕碎,这些人活活的磕头磕死在了陈静的脚下。
陈静看着众人的惨状,不禁说道:“我给你们植入的东西名叫‘驭魂钉’,本主没闲工夫给你们重塑意识,所以只好用这种简单粗暴的办法,你们必须无尽的忠于我才能保全性命无忧,不停的膜拜我、赞美我、服从我,才能却保你们的平安,只要你们心中有一丝对忤逆本主的思想,驭魂钉就会让你们受到无尽的折磨,你们想自杀都做不到,所以你们从此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懂了吗?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听了陈静的话,他们脸色苍白,神情绝望。
“啊!女神!求您宽恕我们吧!”囚犯们惨叫着,纷纷围到在她的身边,拼命的磕着头,哀求着她。
(未完待续)


四十三)
克劳恩首相双眼睃巡着,他好想从地上找一枚遗落的驭魂钉。
他和其他人一样惊讶于这种小银针的力量。驭魂钉植入常人的脑内,便会立即溶化为一种力量,用于控制、监视着他们的思维,一旦有了对陈静不利的念头,驭魂钉便会发作,使人遭受比毒瘾还要痛苦的折磨,严重会炸开他们的头颅。
那些被植入了“驭魂钉”的囚犯们争先恐后匍匐在陈静的步辇下,拼命的向她磕头谢罪,他们的额头、脸上几乎都要磕烂了,广场铺的石板粘着他们的血迹,他们声音杂乱的赞美着陈静,赞颂她的美貌,赞颂她的仁德,赞颂她无所不知,这些赞美一定是出于真心的,因为如果有人口是心非的赞美她,那么早已经被驭魂钉折磨的生不如死了。
“本主不会杀你们,但你们要好自为之,从今天起,你们的身体自由了。”陈静宣布到。
卫兵们收起了枪,准备带这些囚犯回牢房收拾东西,但这些囚犯却依就跪原地不动,他们沉默了一会,有人主动爬到陈静的轿子下面,说道:“我们已经死过一次了,请女神您开恩,让我做您的奴隶吧!在您的奴役下重获新生!”
渐渐的持这种念头的囚犯们越来越多,他们的态度好似被颠覆,纷纷挣扎着爬到陈静的轿下,诉说着相似的请求。
陈静掩着嘴角嗤嗤的笑了,她摇了摇头:“奴役?让你们服侍本主,是主人施舍给你们的爱,可是只有我的信徒才有享受这份爱的资格,我并不准备收纳你们为本教的信徒。”
“我们相信您拥有无比的神力,就让我们侍奉您吧!求您了!”囚徒们纷纷回应到。
他们亲眼见到了陈静是如何将驭魂钉植入他们的脑内,那只高跟鞋被她优雅的踢出,水晶闪闪的发出白光,一阵炫目的白光之后,那一颗颗细小的银针便落入他们的头顶。又见国王、亲王、首相纷纷虔诚的跪倒在地,他们终于明白,原来昔日他们眼中这位“残暴”的教主真的是一位强大无比的女神,与她相抗,岂有不败之理?
听了囚徒们的哀求,陈静沉默了片刻,皱着眉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把你们编入立心社,给你们单创奴籍,成为最低等的奴隶,有表现出色的,本主会提拨他成为信徒,嗯,就这样。”
“多谢女神!”这些囚徒们如蒙大赦,纷纷虔诚的叩头谢恩。
陈静命卫兵带囚徒们去医疗站检查身体,给他们换了衣服,并计划重新改建营房。
陈静的另一只高跟鞋从轿中踢出,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克劳伦斯亲王的头上,亲王吓了一跳,连忙抚摸着头顶,检查是否有驭魂钉被植入。
陈静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命令轿奴抬着她返回别墅。
刚刚到了别墅的门口,馨儿忽现觉得不妙——神上的两只鞋子都掷了出去,她现在没有鞋子穿,现在为神上去取一双鞋恐怕来不及了。
陈静察觉出了馨儿的担忧,但没有责怪她,反而是满不在乎的对她说道:“乖,不用担心了,主人不怪你,眼下这么多奴才,主人还需要穿鞋吗?”
说完,她在轿子上伸着足尖指了指安迪:“乖,驮主人进去。”
安迪开心的全然不顾君主形象,蹦蹦跳跳的跪伏在陈静的轿下,陈静提着裙子,从轿上走下,飘然坐到了安迪的背上,她的捏了捏安迪的脑后,笑道:“我的安迪长大了哈?越来越状实了,主人坐上来觉得很稳呢。”
安迪兴奋的心都快融化了。
陈静瞧了瞧一旁的克劳伦斯亲王和克劳恩首相,笑道:“喂,借用一下你们的国王充当坐骑,用完了还给你们,呵呵。”
说完,她打了响指:“安迪,走。”
安迪听了她的指令便随即爬动起来,稳稳的驮着她进了别墅。
回到了别墅的客厅里,陈静倚进沙发上,安迪却恋恋不舍的匍匐在她脚下,用金色的小脑袋托着陈静穿着丝袜的双脚。陈静的脚蹂着安迪那金色的头发,像是在蹂着宠物狗的绒毛。克劳伦斯亲王捧着那只高跟鞋跪在她的面前,他的眼神惊恐,生怕有驭魂针植入他的脑中,他抬眼望着陈静,渴求的眼神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但陈静没有理会他,只是一直微笑着玩弄着脚下的安迪。
她的一只脚在安迪的头顶上蹂着,另一只脚抚弄着他的五官,这孩子长大了一些了,五官越发的鲜明和精致,虽仍有些稚气未脱,但是已经渐渐显露出一位君主应有的英气,陈静觉得这孩子成年之后必定是一位大有作为的君主,想到这些,她的心理不禁窃喜。陈静的脚很软,隔着一层轻纱般的丝袜更显曼妙,踩在安迪的高挺的鼻子上,轻轻的蹂着,脚底觉得痒痒的,奇妙极了。而安迪觉得自己的鼻子触碰到主人的脚底,就像是碰到一个初生儿的脸蛋一样柔软惬意,他不住的深吸着气,槐花般的味道带着东方的神秘气息灌进他的心脾,他爱极了这种味道,王宫卧室的枕头下,他偷偷的压着一双主人穿过的棉袜,每当不能安睡或理心浮气燥之时,但要闻一闻这亲切的味道才能心安。有时他还会抱着一条陈静穿过的裙子,彷佛被主人抱在了怀里。主人的蹂躏,在他眼里,是一种高贵的爱抚。
“亲王殿下总是不断用这种眼神望着我,是有什么不安吗?”陈静冷不防问到。
克劳伦斯亲王一哆嗦,整理了一下呼吸,而后说道:“女神,请问,您是否也为在下植入了驭魂钉?”他多么想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眼神像一条乞怜的老狗。
“你不是一直想要奉我为贵国的正神吗?怎么?连一根驭魂钉都不愿意接受?”陈静神情玩味的问到。
“哦,这,这当然不是,在下和所有赞同变更国教的议员一样,愿意永远追随在您的座下,只是考虑到我的年纪和身体,恐怕在下并没有体力受得了驭魂钉的折磨。所以。。。。。。”
“呵呵,那是折磨吗?”陈静冷笑着反问到。
“哦,不不不,我想当然不是,那是女神对异端的矫正。”克劳伦斯亲王赶快纠正到。
“亲王阁下,一个人对我的忠诚如果需要驭魂钉来约束,这恐怕是我的不幸,你的态度我很明白,你瞒不过我。你不需要担心,我没有给你植入驭魂钉,那东西只不过是和枷锁一样可笑的东西罢了。只是我想问你,看到我的所作所为,你还打算主张奉立心社为国教吗?”陈静说到。
“主人,我是国王,我主张奉您为正神,以咱们立心社为国教!”安迪顶着陈静的脚,急不可待的说到。
“主人没问你。”陈静蹬了安迪一脚,将他的头重重的踩到脚下。
“我仍然坚持我的主张!”克劳伦斯亲王将陈静的高跟鞋放在了地上,站起身,目光坚定的说到。
“你就不怕整个国家被我彻底奴役?”陈静又一次追问到。
“如果是这那样,也在所不惜!”亲王回的很坚决。
“万年以来,人类都匍匐在神的脚下,从未变更,人需要神的力量来监督和保护。”克劳恩首相补充了一句。
陈静叹了口气,望着跪着的众人,颇显无奈的说道:“好吧,你们去准备吧,三个月后,估计天气已经很冷了,在那个时候准备一个仪式来迎接你们的主子。”
陈静的这句话像是一道电光划破了客厅内的沉寂,首相、亲王、还有国王、王子忽的一下雀跃起来,不分尊卑的抱成了一团,放声的欢呼着!
“感谢女神陈静的洪恩!万岁!加尔西亚王国万岁!万岁!”
欢呼之余,安迪又跪倒在陈静的脚下:“主人,到时候求您为奴儿重新加冕好吗?”
陈静微笑着踏住了他的头顶:“好的,小可爱。”

从这一刻开始,奥根布里茨感化营结束了他的使命,从此以后,囚犯们的牢房被改造,那些囚犯虽然以奴隶的身份住在这里,可是看起来却和普通的信徒没有什么区别,牢房被改造的更加舒适,电网、铁窗也被拆除,食物和医疗和卫兵们得到了很好的保障。
这些人再也不怕见到陈静,他们发现女神很喜欢笑,她笑容风生水暖,一点都不像是人们想象中的奴隶主,奴隶们从以前的畏惧她变的越来越想要接近她,从以前的憎恨变得越来越爱戴她。他们悉心的劳作,总是想要更多的做点什么来回报这位美丽的主人。
陈静又一次来到奴隶们的营区视察,她笑盈盈的在营区里随意闲逛着,身边一个卫兵都没有。她穿着蓝色的牛仔服、牛仔裤,头上扎着马尾辫,鼻子上架着一圆框的金丝眼镜,看上去好似一名前来留学的女大学生,一双闪亮的黑色马靴蹬在脚上,清纯中踏着威严。奴隶们纷纷凑过来,渐渐的越聚越多,以前大家总是躲着她,现在却争先恐后的想要跪的靠她近一点,众人簇拥着她,争抢着亲吻她踩过的路面。
但令奴隶们惊悚的是,她手里牵着一根长长的锁链,而锁链那头却是一匹只能在传说中才听闻的人马兽。
这人马兽好像是从人身蜕变过来的,身体似乎是被某种力量改造过。它通体呈古铜色,有着酷似人类一样的皮肤,肉眼可见发达的肌肉。四蹄健壮,马腿修长,高高挺起的人身有着一对丰满的乳*房,由此人们看出了它的性别。从头顶到它人身的背部长着一排红色的鬃毛,尾椎处长着一条长长的红色马尾。它身上披着皮制的铠甲,甲片挡住了它的隐私,背上驮着一幅精致的马鞍,两支铜制的马镫顺着马肚子垂下来,它头上戴着笼头,嘴里勒着嚼铁,奴隶们透过它的笼头,依稀觉得这人马兽的相貌似曾相识。
“是凯西?!是凯西?!是那个婊子!”有人暴叫起来。
那些奴隶们恨死了这位曾经意图谋害陈静的主使,他们趴在地上,寻找着石块,恨不得打死这位残暴的女魔头,凯西虽然丧失了人的意识,但恐惧是每个动物的本能,她惊恐的望着那些奴隶,紧紧的贴着陈着,满眼委屈的望着她的主人,祈求得到她的保护。
“好了,大家不要打了,虽然它曾经作恶多端,但现在好歹是主人的坐骑,你们不要伤害它,乖啦,都听话。”陈静一边对众人说着,一这摸着凯西的脖子安抚它。她索性扯过缰绳,脚踏着马镫,抬腿骑到了凯西的身上。
陈静的双腿伸的笔直,双脚牢牢的卡在马镫里,陈静用自己她的能力轻松的改造了凯西的身体,让它变成了一匹俊美高大的人马兽,所以陈静骑在凯西的身上,使得双腿可以随意的舒展。她的美胯夹住凯西的肚子,性感圆润的臀部像是一个饱满的气球,紧紧的压在凯西的脊梁上。她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握着凯西的缰绳,另一只手向跪倒的奴隶们挥着,她懒得用马鞭抽打凯西的屁股,只是不经意的会用马刺去磕它的肚子和马腿,凯西顺从的爬着,见到它被神上骑在胯下,奴隶们不再打它,只是他们再不去亲吻路面,毕竟凯西爬过的地方,他们由衷的觉得厌恶。
陈静其实不太擅长骑真马,曾经她羡慕林雁蓉的马术,提出要骑一骑蓉儿的那匹马,可无奈那骏马性子烈,除了林雁蓉它谁也不认,险些将陈静从背上摔下来。后来蓉儿给她换了一匹温顺的马,陈静骑着它走了几圈,结果大腿内侧磨的火辣辣的疼,所以她对骑真马丧失了兴趣。不过现在她胯下的马奴众多,重新激起了她骑乘驾驭的快感,她常常得意:“哼,真马有什么好?哪有我的马奴舒服?”
当初凯西被改造完毕时,陈静兴奋极了,她连马鞍都没用,便怀着忐忑的心情跨上了凯西的新身体,骑着它蹓了几圈,但却总觉得哪里有些别扭,于是她一边骑着,一边对用能力对凯西的身体进行微调,时而增长它的马腿,时而修正它的皮肤,每一次身体的改变,都令凯西极度难受,对于它来说那都像是进行着一次次没有麻醉的手术。
“这个背要是再能凹一点就好了。”陈静喃喃自语。
她夹住凯西的身子,臀部向下坐着它的背,陈静的神力通过她的臀部作用到凯西的背上,强行压弯她的新脊柱,而凯西的脸上渗着豆大的汗珠,眼里淌着泪滴,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咴咴”的叫声。
“嗯?这样就好一些了。”陈静满意的说到,她的臀部被舒服的托着,但又见凯西挺起的前身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用手指量了一个还算满意的高度,然后用脚踢着它的背后,听见骨骼硌硌作响,凯西的前身竟然缩短了一些,陈静又用马靴踏了踏凯西的头部,让她再低一些,直接高度令她满意为止。

现在奴隶营中,陈静骑着改造后的凯西,神情骄傲的活像是一个小女孩骑上了公园的木马,奴隶们在陈静的后面爬着跟随着,双眼紧紧的盯住她的马靴,闪亮的马刺令人炫目,漂亮的马靴带着神秘的威严,那靴底本来干干净净的,此时却粘了少许的灰土,奴隶们渴望般的眼神紧巴巴的盯着女神的靴底,讨好的伸出舌头想为她舔干净。他们聚在陈静的马靴下,恨不得头皮都快要顶到她的靴底。
陈静忽然觉得这些奴隶们有些可爱,她微微调整了一下骑姿,双脚从铜制的马镫中抽出来,抿着嘴笑着说道:“喂,呵呵,用你们的头来充当主人的马镫吧。”
两名挤在最前的奴隶兴奋极了,他们将头努力的向上扬着,准备用头顶驮住陈静的靴底。可是后面的奴隶当然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他们拥挤着,甚至相互撕扯着,为了这个头顶女神靴底的机会,他们竟然打了起来!
“喂,你们都是好奴才,别打架,你们都乖一点!听到没有?!”
陈静不由得伸腿踢着他们的脑壳来维持着秩序。但那些奴隶们好似看懂了陈静的意思,争着凑到她的近前,渴求被她踢一下天灵盖。
陈静苦笑着,只好踢踢这个,踩踩那个,好在奴隶们十分乖巧,他们没人敢僭越到陈静的靴子之下,所在的争执和撕扯都在她的靴底之下进行着。陈静看见这些人忽然明白了什么。
“难道我的使命就是把众生踩在脚下,奴役他们,管理他们,赐他们以秩序?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吧?”陈静喃喃自语到。
她叹了口气,说道:“所有人不许争了,你们些奴才!主人点两人充当马镫!”
接着她的目光在奴隶们中间扫了一圈,见两名瘦弱不堪的奴隶,顿时心生怜爱,素手一指:“你,还有那位,就你们了!”
这两名奴隶原本挤不过众人,见被女神选中,自是欣喜异常,他们神情骄傲的从人群中挤出来爬到她的脚下,连声向陈静磕头谢恩,然后迫不及待的用头顶托住了陈静的马靴。
陈静蹬了蹬他们的天灵盖,脚感还算满意,一抖缰绳,命令凯西爬动起来。两名奴隶头顶着陈静的脚底,也随着凯西的步伐向前膝行着,两人的头成了陈静的临时马镫,他们紧张的追着着陈静的脚底,生怕女神的靴底离开他们的头顶。陈静倒也放松,脚底踩着两颗金发的球状物,无论她的双脚怎样摆动,那两颗脑袋都会竭尽全力的追随在她的脚底。
“有意识的马镫,的确比金属的马镫更加令主人省心呢?”陈静俯着身子,踩了踩其中的一枚脑袋,娇笑着揶揄到。
如此前行了一段路,一个恶作剧般的念头浮上了陈静的脑海,她想着想着,便强忍住笑,左脚用力的向外蹬出,将脚下的奴隶蹬出很远,那奴隶赶快爬起来重又回到了陈静的脚下,陈静却将脚高高的抬起,偏不落在他的头上。那奴隶很急,眼巴巴的向上望着,他的脖子伸的很长,头仰起,情急之下,他跪着的腿居然站慢慢想要直起。
陈静见状,笑了笑。
“砰”的一声,脚重重的落到那奴隶的头顶。
“主人允许你站起来了吗?”陈静娇声问到,这声音虽然动听,但却暗藏着一丝令人战栗的杀机。
那奴隶被陈静踩的又跪在地上,身上涌着寒意,身躯像是冻僵了一样。
“让你站起来了吗?!回答我!”陈静厉声说到。
“没。。。没有。。。”
“没规矩的奴才!”
陈静一边训斥着,马靴一边不住的在那奴隶的头上跺着。
“不许弯腰,头挺起!”陈静命令到。
那奴隶只感觉到自己的天灵盖彷佛要被女神跺的粉碎,头颅里的一切几乎被震的像是打碎的鸡蛋。满耳满脑都是巨雷般的轰鸣声。他不敢怠慢,直着脖子挺着头,任凭女神在他的头顶任性的跺着。
不一会儿,血从这奴隶的耳朵、鼻孔中不住的涌出,他晃了两晃,栽倒在地,气绝身亡。
“啧啧啧,真没用。”陈静摇了摇头,又扭头看着另一名奴隶,那奴隶双手赶紧交叉在胸前,闭着眼睛,用头紧紧的顶着女神的靴子,嘴里不住的叨念着对陈静的赞美,陈静见了不禁嗤嗤的笑着,一脚踢开了他。
“奴隶要有奴隶的样子,怎么可以在主人面前随意站起呢?是不是?”
奴隶们磕着头回答道:“女神说的对!我们是奴隶,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必须要匍匐在您的脚下。”
“很好,那你们说,主人是不是应该踩死那没规矩的奴隶?”陈静问到。
“是!我们对女神有不恭敬的地方,情愿被您处死。”奴隶们齐声回答到。
“被主人踩死,是惩罚还是恩赐?”
“恩赐!这绝对是您的恩赐!”
“呵呵,那么主人对你们好不好?”
“好!女神您是无比的仁慈!”
奴隶们的回答令陈静还算满意,陈静笑了笑,然后板着脸说道:“但是主人现在不高兴了,那奴才没经过主人的允许就随意死掉了?嗯?”
奴隶们沉默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他更该死,没有经过您的允许,就死掉了。”
“哈哈,你们这群蠢货!”陈静听了他们的回答后笑的花枝乱颤。
她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好不容易才将的心情平稳了下来。她纵马来到那死去的奴隶身旁,围着那名奴隶绕了一圈,看他仰面栽倒,七窍流血,随即她勒住了缰绳,停住了凯西。
陈静俯下身子,她朱唇微启,几滴晶莹的口水从她的口中吐出,闪着光亮,精准的落进那奴隶的嘴里。
过了有一分钟,那奴隶虚弱的睁开了眼睛,渐渐的他喘匀了气息,手指动了动,腿在地上伸了伸,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
奴隶们惊呆了!
“女神能让死人复活?”
他们惊骇的叩起头来,不停的赞美着陈静的力量。
“我让你死了吗?”陈静冷冷的问到。
“女神,刚才只觉得头像炸了一样的痛,然后眼前一黑便没了呼吸和知觉,但隐隐约约我在一片梦境中见到了穿着白裙的您,您训斥我说:‘主人没允许你死,给我滚回人间!’我大惊失梦,忽然觉得嘴里甜甜的,然后我就醒来了!”
一丝得意的冷笑划过陈静的嘴角,她说道:“主人没允许你死,你擅自死亡,所以你必须接受惩罚!”
“女神,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奴儿情愿受一切惩罚!”
陈静笑着从凯西身上的皮囊中取出一枝细细的鞭子,弯在手里把玩了片刻,勒着缰绳,纵马围着那奴隶绕了两圈。
“跪直!”陈静喝令到。
那奴隶挺直了身子在地上跪好,陈静笑着扬鞭抽在了他的身上,鞭子虽然纤细,但却鞭鞭到肉,没几下,那奴隶身上便多了数道血红的伤痕。那奴隶咬紧牙关,闭着眼在坚持着,每一鞭都剜心刺骨的痛。陈静抽了几下便停手了,用鞭子划着那奴隶的脸:“长记性了吗?”
“女神,奴儿知错了,奴儿一切都属于伟大的女神您,生死都在您的身上,没有您的命令,奴儿再也不敢随意死亡了。”
陈静得意的笑了笑,腿向外伸展着:“嗯,知错能更,善莫大焉,喏,就你赏把主人的靴底舔干净吧!”
(未完待续)



四十四)
寒来暑往,猎户座悄然爬上了南面的夜空,冬天到来了,在一个个晴朗的晚上,人们仅凭肉眼便会看到那高举木棒和盾牌的猎人在墨色的天空耀武扬威。吸一口冰凉的空气,夹杂着这个季节特有的甘甜与辛辣。北风送来了一场场雪将世界披上了银色的铠甲,加尔西亚的冬天和陈静故乡的冬天很相像呢。寒冷的季节,天空总是有些阴沉,人们裹着厚厚的冬衣穿梭在寒气逼人的迷雾中,咖啡馆和酒吧成为人们最钟爱的聚集地,点上一杯浓热的咖啡,或是要一杯不知是什么牌子的酒,大家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人们无话不谈,但目前最私密也是最流行的话题便是关于变更国教的事。大家小声的聊着关于陈静和立心社的种种传说,要是有一位戴着银色胸针的立心社信徒夹杂在他们中间,他必然会成为话题的核心,一时间加尔西亚的人们都追捧着在胸前戴上点银色的饰品,纵然不是立心社的教徽,他们也会戴点别的银饰,商家们看准了这个敏锐的时机,主动推出了大批仿制的银色胸针,一时间卖到脱销。
加尔西亚国会在三个月前便通过了决议,正式以陈静的立心社为该国的国教,奉陈静为该国的正神,克劳伦斯亲王牵头成立了“女神迎驾委员会”,其中包含了不少政界和王室的成员,他们做着各种准备,决心打造一个华丽的仪式来迎接这位女神的驾临。他们计划将陈静成为正神这一天,称为迎神日。而位于博尔文市北部的迎神宫经过紧张的装修,也准备做为陈静的新宫殿来使用了。
迎神宫在博尔文市的正北方一块肥沃的平原上,从市区开车到达那里需要二十多公里的路程,庞大的宫殿群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座独立的城镇,这里早早的就已经被加尔西亚陆军和陈静女神卫队的士兵所封锁,感化营的奴隶们自愿报名进入里面装修劳作,这里如今成为了加尔西亚最神秘、最神圣的地区。迎神宫占地面积不小,在欧洲远超凡尔赛宫、白金汉宫等著名的宫殿群。那是一座典型的哥特式建筑群,肃穆端庄,那一座座高耸的尖顶上已被换上立心社的纹章,纹章有两颗五芒星交叠在一起,十个角代表十个天干,又有十二颗小星排布其中,代表十二地支,纹章的最外围是一圈光环,整个纹章象征着恒星,又代表着宇宙。建筑的主色调呈暗金色,外围是同样是金色的围墙,一条半人工半天然的护城河保护着这座神圣的宫城。加尔西亚一直是个小国,但却花了一个世纪为了他们千年的传说建立了这么宏伟的宫殿群。
迎神日的前夜,一架白色的Mi26光环直升机从奥根布里茨感化营起飞,硕大的机身在顶部挥动着巨大的八叶旋翼从城市的上空驶过。机舱内部的光线柔和,装修舒适,洗手间、卧室、客厅、餐厅一应俱全。陈静倚在舷窗边的沙发里,她的头发扎起,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外套,修身的蓝色牛仔裤,脚上穿着黑色的短靴。一名白人女奴跪在软软的地毯上,手里纹丝不动的托举着一个茶盘,陈静啜着一杯红茶,饮了几口,又放在那女奴手中的茶盘上。她的另一只手牵着一根细细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拴在德鲁克脖子的项圈上,他跪在地上,正为陈静细细的舔着靴子。德鲁克受过很好的宫廷教育,举手投足神态高雅,哪怕是在为主人舔靴,他的动作依然是清秀优雅,不缓不急。他伸头一小截舌头,用柔软的舌尖,一小口一小口的舔着陈静的靴尖,像极了一个绅士在品味下午茶。陈静的短靴鞋跟纤细,他就那样轻轻的捧着主人的细根,就算看起来锥子一样的鞋跟已经扎进了他的手掌,他也并不觉得痛。慢慢的,他跪着的两腿向两侧分开,身子向下俯去,双手将陈静的高跟靴捧过头顶,又扬起脖子舔着主人的鞋底。陈静的鞋底很干净,淡黄色的靴底几乎一尘不染,可是德鲁克依然用舌尖灵活快速的在那干净的靴底扫着。陈静觉得有些累,便用靴尖轻轻的勾了勾德鲁克的下巴,德鲁克心领神会,含住皮靴一侧的拉链,轻轻的解开靴子,又含住主人的细细的鞋跟,干净利索的为她褪下了靴子,在靴子里面,陈静穿着一双白色的棉袜。德鲁克灵巧的翻了个身,躺在了主人脚下,陈静的双脚随即落在他的脸上,德鲁克鲜明的五官对于她来说正是很好的按摩器。德鲁克带着幸福的微笑,用面部托住主人的脚底,口鼻轻轻的吸着,淡淡的足香夹杂着一丝皮革的味道沁入他的心脾。陈静一只脚踮起脚尖,踏在德鲁克那高高的鼻子上,用脚趾玩弄着那又尖又软的鼻尖,又不时用前脚掌在鼻尖上轻轻的蹂着,那种感觉又酸又痒,令她十分享受。脚下的舒适,令她微笑着凝望舷窗外的城市灯火,整个城市以安迪的王宫广场为中心,若干条道路向四外周呈幅射状,车子和行人穿梭在这些道路上,像是一滴滴血液穿行在血管里,如今的加尔西亚愈发的太平,各种纷争已经完全平息,人们难得享受着惬意的夜晚,陈静欣赏着城市的夜空,见如今的景象,联想到自己这两年多以来的付出,不免觉得欣慰。
“神上,要飞到迎神宫的上空去看看吗?”馨儿提议到。
“哦,可以呀,还没有在夜晚俯瞰过迎神宫呢。”陈静兴致勃勃的回应到。
馨儿通知了飞行员,飞行员调整了飞机的航线,向北穿过一片短暂的黑暗,又见到一片金色的明亮在眼前。
“这就是迎神宫的灯火吗?飞的低一点吧。”陈静隔着舷窗说到。
飞机下降了高度,在灯光的映衬下,迎神宫华丽而肃穆,一座座尖顶上带着立心社的星形教徽,金色的墙壁闪耀着冷峻的光辉。从飞机上俯瞰,迎神宫的城墙呈多边棱式,像是一枚巨大的星星嵌在了地面上。这是自火药投入战争以后,西方城堡的一种常见的建筑方式,,多边棱堡可以有效的抵御早期火炮的轰击,如此形式的城墙令迎神宫充满着异域的美感和线条的刚毅。在城墙内部,以迎神宫的主殿为核心,向外均匀的散布着多座大小不一、排列整齐的宫殿,极具设计感和美感。通明的灯火亮起,迎神宫好似一枚朝天闪着光芒的星形纹章在向宇宙呼唤——神啊,求您早早的驾临吧!我们等了上千年了!
直升机开全灯,信徒们和奴隶们知道这是陈静的座机驾临,纷纷涌到主殿前的广场跪好,他们不顾天寒地冻,跪在广场上,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吟诵着对陈静的赞美。陈静在舷窗侧,难以抑制内心的感动,她闭上眼睛将自己的问候通过意念传递给广场跪着的每一个人,直达他们的脑际,甚至不需要他们用耳朵来聆听。
“孩子们,你们要保重身体,主人就在你们头上。”陈静的这句话在每个人的脑际回荡着,彷佛是咱们信徒们心底的声音。
“啊!神上!我听到了!我们听到了!”信徒们纷纷激动的向直升机叩拜着。
飞机在半空悬停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的调转机身向南飞去,飞到陈静今夜下榻的驻跸行宫。

过了一夜,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起了小雪,天还未亮,迎神宫的信徒、卫兵和奴隶们便早早的起来准备着,没多久安迪在王宫卫队的簇拥下,同克劳伦斯亲王一同来到迎神宫。他穿着深红色的国王礼服,挎着佩剑,青涩的脸上已经渐露成熟,眼神中掩饰不住兴奋和期待。他渐渐的看到来自全国各地的信徒们已经陆续抵达了这里,每个人胸前都戴着银色的徽章,衣冠整齐的等在迎神宫的雪中,他们虽然拥挤着,但却格外安静,他们闭目凝神,心里小声叨念着对女神的赞美。
“陛下,女神的仪仗已经开动,她已经出发了。”王宫卫队长克莱蒙托大佐对安迪报到。
听了他的汇报,安迪的心不免急促的跳动起来,白晳修长的手紧紧的捏着剑柄,眉毛不禁兴奋的扬起,海蓝色的双眼闪着晶莹的光。他嘴上说“好的”,只是为了维持他君主的风度,其实心底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随后他又小声的说了一句:“我想主人送我的新王冠,会比现在这个更加精致。”

陈静所乘的轿子从行宫出发,向迎神宫缓缓的驶来。这是座相当华丽的轿子,更准确的说是一座移动的宫殿,钢制的基座上是轿子的主体,轿子的主色呈朱红色,外墙镀着金,轿子有两处门,正门前还延伸着一个月台,这处门供陈静出入,还有一个门是奴仆们出入的地方。轿子里面有卧室、餐厅、浴间和洗手间,除了陈静之外,还有馨儿带领的数名白人女奴也在轿子里伺候着。两百名健壮的奴隶赤祼着上身扛着轿子,光脚着踏着积雪,迎着寒风出发。
抬轿的奴隶们自是艰辛,虽然天气寒冷,但他们却汗流浃背,滚热的汗珠流出来瞬间被凝结,呼气和汗水形成一团团白雾,奴隶们相互紧紧的靠着,在那一团团白雾中迷离的前行着。轿子下方伸出不少管子,固定到指定位置的那部分奴隶的嘴里,他们像着金属头罩,嘴里插着那根皮制的管子。这皮管是轿子的下水道,轿子里的陈静用过的水都通过这些管子排到他们的口里,灌溉着他们。
轿子里面,陈静刚刚睡醒,白嫩的玉体裹在又厚又软的羽绒被里,早晨从行宫里起的太早,疲惫的她不得不在轿子里睡个回笼觉来养足精神。一觉睡醒,她伸了个舒服的懒腰,按了按身边的银铃,馨儿爬进她的脚边,陈静睁着惺忪的双眼对她说道:“馨儿,伺候主人排便吧。”
馨儿磕了个头,然后为她披了一件白色的丝制睡袍,脚上穿上一双白色的、毛茸茸的棉拖。一名体格健壮的女奴爬进来,身上披着白色的毛皮,陈静在馨儿的搀扶下,骑胯在那女奴的背上,这毛皮洁白柔软,骑上去干爽舒适,她双腿搭在女奴的肩上,软软的皮肤贴在胯下,即干净又暖和。待她骑稳之后,那女奴爬起来起来,爬到卧室隔壁的洗手间里。
洗手间的的马桶是一块白玉做的,安装在红木的基座上,女奴驮着陈静到了马桶边上,馨儿搀扶她在马桶上坐定,那女奴翻身在陈静的脚下躺好,露出硕大饱满的双胸。陈静微笑着,将凉凉的玉足踏在那对柔软的胸上。
“嗯,好暖和。”陈静说到,声音虽然慵懒,但却十分满意。
那女奴连忙用另一方毛皮盖在陈静的脚上,将主人的脚抱在怀里,为她暖脚,任她蹂躏。
马桶的下面是一方小小的空间,里面跪着一个女奴,用头顶着一个银盆。女神的圣水黄金十分珍贵,自然是舍不得分给一个奴才来食用,所以用精致的银盆盛着,以方便以后大家分食。馨儿用细嫩的手指轻轻的揉着主人的小腹,以助她排泄,陈静笑着说道:“这次不必了,馨儿。”
话音刚落,花唇微张,涓滴细流落到了马桶下的银盆中,顶盆的女奴只觉得脑际传来一阵阵雨声,将银盆敲打的叮咚作响,彷佛在她的头顶奏响了一曲乐音。待这悦耳的声音结束,片刻之后,一阵气泡声响起,一条金色的长蛇从女神的菊花中钻出,扭动着身子,跌落在银盆里,还冒着阵阵热气。
“嗯。。。嗯。。。”陈静的脸颊微微的泛红,舒服的呻吟着,菊花处用着力,她习惯了笨笨在她的臀下为她吸出黄金,如此自主排便现在还有些不习惯呢,不过想着能恩赐那些渴求的奴才们,她也只能辛苦下自己了。
她在马桶上坐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手指按响了一个铃铛的按钮,马桶下的女奴听到铃声知道了神上已排好便,所以她轻轻的将银盆从头顶放下,跪直了身子,仰头将舌尖钻进了女神的臀中。
那些残留的金渣正等着她去清理。
“你的脸怎么这么样凉?”陈静突然问到。
那女奴十分惊惧,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算了,看你跪在里面辛苦,不罚你了。”陈静叹了口气。
女奴的舌头柔软而又灵活,她先小心翼翼为神上清理花穴残留的玉滴,舔干净后,舌尖又钻入女神的菊穴中,按一定方向轻轻的搅动着,一丝丝的金渣沾在她的舌头上,她将舌头收回,吞到口中吃掉,如此往复,没过多久,便将陈静菊花内外残留的黄金吃的干干净净。
排便完毕,陈静起身说道:“馨儿,那奴才的脸太凉了,下次让她们把脸部的温度弄的暖一点。”
“是是,奴婢知道了,奴婢下次一定安排好!”馨儿惶恐的回答到,
“嗯,没事,记住就行。主人要洗澡。”
陈静来到洗浴间准备洗澡,这是她每个早晨的习惯,特别在这样寒冷的早晨,如果洗个蒸汽浴就别提有多舒服了。现在水温刚好,水中兑了香奶和精油,陈静踏着一名女奴的背缓缓步入木制的浴缸里,馨儿撩着水,为她轻轻的清洗着身子,浴的边缘处,一边白人女奴正轻轻的将陈静的脚趾含在口中,舌头在口腔中正舔着那香软如玉的脚趾。
陈静状态不错,她伸手撩开了浴室的窗帘,透过窗子向外望去,见外面飞雪连天,轿子正缓缓的挪动着。
“现在外面什么气温?”陈静问到。
“回神上,大约零下十度左右。”馨儿回答到。
“哦,好冷。”陈静咂了咂嘴,又放下了窗帘。
“蒸汽准备好了吗?”陈静问到。
“回神上,已经准备好了,神上可以随时使用。”馨儿回答到。
“嗯,好奴婢面面俱到,主人要是缺了你还真不行呢?”陈静笑着捏了捏馨儿的脸蛋。
“谢神上夸赞,奴婢愧不敢当。若是可以,请神上现在就去享用蒸汽浴箱吧,里面的奴隶们准备很久了。”馨儿低着头回答到。
“呵呵,馨儿,主人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呀,心地温柔,你是怕那些奴才在里面被蒸死不成?好啦,主人答应你,现在就去。”陈静歪着头,笑着说到。
馨儿服侍着陈静从浴缸中走出,洁白的毛巾擦拭着她身全上的水珠,傲人的双峰挺立着,望着神上的身体,馨儿的脸蛋不由得泛红。
“怎么了馨儿?还害羞了?”陈静问到,一边问,一边笑着将手指插进入馨儿的嘴里,馨儿立即含住了主人的玉指,唇含如饥似渴的吮吸着。
“神上圣体娇美,奴婢实在不敢直视。”馨儿一面吮着,一面回答到。
陈静笑着捏住了馨儿的舌头:“呵呵,小丫头,不敢直视你不是也看了?”
陈静的玉体细琢精雕,白的像刚刚剥了皮的煮鸡蛋,嫩的像初生儿的脸蛋。雪白的光芒令人目眩。脚下那白人女奴还一刻不停的舔着她柔嫩的脚趾。陈静踢了踢她的脸,示意她走开。而后,她俯下身子,揉着馨儿的头发,悄声说:“嘴巴张开哦,眼闭好。”
馨儿闭上了眼睛,双唇悄悄的张开,却被一只又软又弹的珍珠塞入了口中。
“主人就是你的妈妈,对吗?”陈静微笑着揉着馨儿的头发。
馨儿顾不上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嘴里却不停的吸着主人的乳*头。
“呵呵,主人喂过晴儿,今天也喂喂你,谁叫你这么乖?”陈静怜爱的说到,双颊微微的泛红。
“神上!我的主人!我的妈妈!我的一切!馨儿太爱您了!”馨儿含混不清,但却激动的说到。
“啊。。。好乖!真想把馨儿揉化在主人的胸前。”陈静双眼微茫,喃喃自语到。
吮了一会儿,陈静推开了馨儿,馨儿双眼迷离,目光片刻不离陈静的玉体,陈静说道:
“小馋猫,等办完了事,主人再赏你。这剩下的水,排掉赏给那些抬轿子的奴才喝吧,外面怪冷的,也辛苦他们了。”
“是,神上,神上仁慈,他们定会感念神上的恩德。”馨儿回答到。
馨儿随手按动了一个按钮,浴缸里剩下的水向外排出,一直排到轿子外那些轿奴的口中。那些轿奴正在艰辛的抬着轿子移动着,陈静的洗澡水突如其来的灌入他们的口中,皮管在他们的口中被固定,他们无法挣脱,只能任凭那热热的洗澡水灌进他们的喉咙里,他们一个个被水呛的双眼流泪,咳也咳不出来,双脚在地上踉踉跄跄,但陈静的洗过的水却带着神秘的力量,不久便让他们恢复了状态,身上热浪奔涌,面色红润,即便迎着凛冽的寒风也不觉得冷了。他们说不出来话,只能在心底由衷感谢女神的仁爱,其他喝不到洗澡水的奴们,双眼妒火连连。
轿子虽大,空间却自然是不能和真正的宫殿或别墅相比的,所以并没有单独设立蒸气浴室,但却有一个檀木制成的硕大的蒸汽浴箱。走到蒸气浴箱前,陈静听到里面传出痛苦的呻吟声,只是隔着盖子,那声音不容易察觉。她命馨儿将浴箱的盖子打开,盖子揭开,映入眼帘的是两名神情绝望的女奴,她们紧闭着双眼,面对面的蜷缩着腿跪着,身子被紧紧的捆在一起,外面覆盖着浴巾,她们的头向上拼命的仰着,脖子被也被一根丝带捆在一起,两张脸形成了一个凹形的座椅。这是一对双胞胎女奴,原来是闪电突击师的成员,在感化营渡过了很长时间,现在被带到这浴箱里来伺候陈静。这两名女奴皮肤白嫩,但身材矮小,脸蛋又平又圆,正适合来做陈静坐垫的。
两名女奴的身子被蒸的红扑扑的,要不是前夜每人喝下了陈静一小杯圣水,恐怕此刻只能见到两具蒸熟的尸体。陈静将一瓢清水倒在她们的脸上,两人不约而同“啊!”的一声叫出来。望着陈静,她们连忙用加尔西亚语叫道:“女神,恭请女神您使用我们!”
一丝冷笑划过陈静的嘴角,抬起双臂,让馨儿为她解下了浴巾,白嫩的身体犹如一块精美无瑕的寒玉准备浸入仙池,迎着蒸汽滚滚的白浪,她蹬着箱下的一名女奴的背,在馨儿的搀扶下优雅的踏进浴箱,她跨坐在那对女奴的脸上。
她的头上裹着毛巾,闭目凝神的享用着温热的水蒸汽,温度渐渐升高,陈静雪白的肌肤微微的泛红,双颊挂着微微的粉嫩,嘴角扬起一丝惬意的微笑。
若是平常,女奴们一定在浴箱内憋的难受,但陈静胯下的汗滴赐予了她们能量,她们可以通过陈静的汗液和分泌物来维持生命。两名女奴蜷在浴箱里,头仰着,口鼻正被陈静骑在胯下,陈静的芳臀几乎是罩在两名女奴的脸上,将她们的脸坐的严严实实。一人的口鼻埋入陈静的玉肛,双唇紧紧的包住她的嫩菊,扁平的大脸托住陈静的两瓣玉臀;另一个女奴则用脸托着陈静的前胯,舌头伸进陈静的玉户,两片嫩嫩的花唇夹着女奴的舌头,细细的绒毛搔着女奴的鼻子,搞的她不时扭动着头,但就这细微的扭动令陈静暗爽不已。由于这对女奴是双胞胎,可以心意相通,所以她们的唇舌可以同时前后舔舐女神的下体,动作统一,便可以很好的按摩陈静的下体,清理的她的嫩菊和娇花。
馨儿将浴箱的盖子盖好,陈静的头露在外面,靠在真皮制的枕头上,头上裹着毛巾,双眼微茫,神情惬意。而箱中的女奴却又闷又热,她们的口鼻又被陈静的美胯牢牢的骑坐着,几乎将她们窒息,她们只有不停的动着舌头,舔着来自神上的汗滴、玉液来维持生命,两只柔软的舌头把陈静舔的无比舒适。没过多久,陈静觉得腹部有些翻搅,体内的气向肛门移去。她没有控制,而是让菊花在女奴的口中绽开,淡淡的菊香直直的喷进女奴的嘴里。女神的菊香气虽说味道不大,但直喷到女奴的咽喉,也着实将她呛的泪流满脸,好在毕竟是女神的菊香,也能转化成一种维持体力的能量,不至于让女奴闷死在她的胯下。陈静的脸上浮现一丝得意,她轻轻的对跪在一旁的馨儿说道:
“馨儿,主人刚刚赏了这奴才一缕菊香呢,呵呵。”
“神上的菊香,淡雅绵柔,的角是强身健体、修身养性的仙气呢。”馨儿羞涩的回答到。
“呵呵,小妮子你可真会说话。”陈静嗤嗤的笑了。她轻轻扭动的美胯,胯下传来两名女奴痛苦的呻吟。
陈静闭上眼,用意念将一段传至两名女奴的脑内:
“你们天生命贱,从前随歹人做恶,而今有能在本主胯下是你们的幸运,你们的五官天生就那么适合成为本主的坐垫,这叫物尽其用,你们要懂得感恩!”
这段话回响在女奴们的脑际,她们马上停止了呻吟,不停在心里默念:“谢谢女神!感恩女神,感恩女神让我们姐妹在您的胯下侍奉您!”
陈静收到了女奴们心底的答应,心情大好。其实还有一名女奴也跪在浴箱里,她跪在陈静的脚前,含着陈静的脚趾,她忍受着高温,虽不致死,却也憋闷的难受,好在陈静蒸出的脚汗成了她的给养,维持着她的生命。她的舌尖钻入陈静的趾缝,仔仔细细的清理着,女奴的舌头十分柔软,时不时的,陈静用脚趾夹一夹她的舌头,算是对她的鼓励。十个趾逢那女奴舔了又舔,陈静将脚从她口中抽出,踏在她的脸上,女奴赶快将舌头尽力的伸着,舔起女神的脚心和脚掌。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传来,胯下的和脚下的两条舌头上下夹攻令陈静异常舒服,她面带娇羞的将脸扭向一侧,美目迷离的望向跪在一旁的馨儿。
见到神上如样貌,同为女人的馨儿也不禁心头一颤:“神上,您太美了!”
陈静笑了笑,闭上眼睛,胯下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娇嫩的花瓣罩住女奴的嘴唇,而后娇声说道:“主人想泄了。”
她的胯在女奴的嘴上扭了扭,女奴懂事的将女神的花含入口中,舌头在花穴里面蠕动着,最懂女人的还是女人,她的舌尖感受到一丝淡淡的咸腥味,便再卖力的舔着。馨儿见主人的神情越发的销魂,忽然随着一声淡淡的娇喘,迷人的神情凝住了,滴滴玉液灌进女奴的嘴里。
过了好一会儿,陈静美目微茫,开口说道:“馨儿,主人好舒服。”
馨儿低着头红了脸,没料想她被陈静方才销魂的美魂所迷住,湿了下身。
“神上,奴婢也。。。。。。”馨儿羞涩的回答到。
“呵呵,主人知道,小可爱。”陈静笑着说到,目光迷离而怜爱。
(未完待续)
四十五)
风越来越大,雪片被寒风卷集着纷纷扬扬的在天空中飞舞,顷刻间天地一片银白。高大厚重的城墙围着迎神宫,城墙外那宽阔的护城河早已冰冻,大雪覆盖在护城河那夹杂着落叶的冰层上。城墙里,一座座宫殿密集的排列在一起,簇拥着位于正中心的主殿,主殿雄伟巍峨,若是仰望,那主殿像是一座暗金色的高山压在人们的头顶上,哥特式的尖顶犹如一根根金色的长矛,正迎着飞雪刺向长空。人们在神宫内外等待着,他们相互拥挤着,将城堡的里里外外挤的水泄不通,但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安迪一只手握住佩剑的剑柄,盯着手表上的指针慵懒的移动着。雪落在他红色的制服上,他也似毫无察觉,此间不断的有侍从为他掸落身上的雪粒,他年纪不大,但身姿却站的挺立,猩红色的国王制服在风雪中,好像一盏通红的灯。两辆铲雪车从远处向迎神宫开近,很快便清理出一条通向城门的干净大道,安迪盯着条干净的大道,不一会儿,他甩开卫队,独自沿着这条路走出很远,急切的向远处眺望着。
“主人说光阴似箭,但眼下这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安迪小声的嘀咕着。
过了不知多久,数辆装甲车开道,后面是穿着红色礼服的加尔西亚禁卫军的骑兵,带队的正是克莱蒙托,因为王宫服侍陈静有功,他已经从大佐被擢升为准将了,而他的副手则是德鲁克,他也穿着禁卫军的军官服,保护在陈静的轿子旁边。他们率领的一排排禁卫军骑兵,在风雪中酷似一簇簇燃烧的火焰,簇拥着陈静的轿子向迎神宫驶来。
“来了!主人来了!”安迪兴奋的叫着。他小跑着赶回本队,掸落身上的雪,打起精神,抖擞的站好,等着陈静的到来。
禁卫军的骑兵后面,两百名负重前行的奴隶迎着寒风大雪,驮着陈静的轿子前行着。两翼有荷枪实弹的卫兵在紧密的守护着轿子。陈静乘坐的那朱红色的轿子,像是暴雪中的一座行进中的皇宫,正缓缓的向他们驶来。
待陈静的仪仗队靠近,安迪带着卫队立即迎了上去,骑兵在国王的面前分列两队,持佩剑向陛下行礼,克莱蒙托准将报告道:“敬爱的国王陛下,微臣受命护送至高无上的陈静女神驾临迎神宫,现在抵达!”
“很好,准将阁下,感谢你的卓越的工作!”安迪大声的回应到。之后,他扶着佩剑,严肃的走到轿子前,双膝跪下,双手扶在地上的冰雪中,口中高呼:“女神!您的奴仆——加尔西亚国王安德鲁一世恭迎您的驾临!请您践踏我们的头颅,征服我们的灵魂,让我们在您的脚下寻求真理,在您的统驭下永享太平!”
说完,他趴在地上恭敬的向轿子磕了三个响头,雪花粘在他的额头和鼻尖上。
接着,他又向前膝行了几步,口中高呼对陈静的赞美,又磕了三个头,然后继续膝行向前,不断的重复刚才的礼节,渐渐的,他膝行至轿子的阶梯前。
“女神!您的奴仆——加尔西亚国王安德鲁一世恭迎您的驾临!请您践踏我们的头顶,征服我们的灵魂,让我们在您的脚下寻求真理,在您的统驭下永享太平!”安迪再一次高呼 着,然后恭敬的将头磕在台阶上。
礼毕,安迪的头刚刚抬起,一双银色的长靴映入他的眼帘,陈静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的面前,他的目光沿着长靴向上移着,一时间惊呼:“主人,您。。。您好美!”
陈静脚踏着一双银色的长靴,长靴纤细婀娜,在风雪中闪耀着水晶似的光芒;修长迷人的双腿裹着肉色透明的丝袜,一件白纱短裙裹着她玲珑的玉体,外罩纯白色的裘皮大衣,那是一种加尔西亚出产的珍贵裘皮,雪白雪白的,一丝杂质都寻不见,合体的大衣罩住她圣洁的身体,显得素雅、雍容。长长的黑发在寒风的吹拂下飘动着,头上佩戴着一只铂金色的发夹,雪花也不敢落在她乌黑的长发上,只是静静的飘落在她的脚边,悄悄的融化。气温太低了,她脸上白嫩的肌肤竟然透出了一点粉红。
“主人,终于把您盼到了。”他亲吻着陈静的长靴,激动的说到。
陈静神情雍容,却目露疼爱,她俯下身子,轻轻的为安迪拭去了脸上粘的雪花:“乖,是不是冻坏了?”
人们成片的跪倒在她的面前,吟诵着对她的赞美,她望着跪在雪中的大家,轻声说道:“我们的奴儿们为什么要忍受这么样的痛苦呢?”
说罢,她抬起头望着风雪交加的天气,对天空说道:“你最好给我乖一点哦?”
霎时间,雪住风停,天空的浓云渐渐散开,一缕缕阳光洒下,转而便是万里晴空。

“啊!”人们惊讶极了,虔诚的在阳光下伏地不起,口中不住的吟诵着对她的赞美。陈静笑了笑,从轿子上缓缓走下,银色的长靴踏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一只精致的步辇缓缓抬到她的面前,陈静要乘着这座小型的步辇进入迎神宫。一名轿奴跪伏在步辇的旁边,请她上轿,她笑着对身边的安迪说道:“安迪,你来扶主人上轿吧。”
见状,那名轿奴便从步辇一旁闪开,安迪亲自跪在那里,陈静提了提裘皮大衣的下摆,长靴踏着安迪的肩膀登上了步辇。
十六名健壮的轿奴稳稳的驮起了她的步辇,他们跪在地上,用肩膀驮住步辇的轿杆,膝行着向前移着。信徒们跪倒在步辇的周围,额头、面部、双手都深深的埋入在雪里,在轿子的前方,信徒们解开了上衣的纽扣,用自己的胸膛暖化路上的冰雪,以此为他们的女神清理出一点干净的路来。
陈静见了,微笑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感谢大家,我亲爱的奴儿们。”
说着,她的腿翘起来,脚尖缓缓的在半空划了一道优雅的弧线,随着她的鞋尖,泛起了道道白光飘向众人,白光驱散了路面上的冰雪,更驱散了人们的寒冷和疲惫,他们的头脑顿时变的清明,身子变的温暖。
“多谢神上的恩赐!!”
信众们惊叹神上的力量,他们高呼着,排山倒海般的向陈静膜拜。他们争抢着向陈静的步辇爬过来,信徒越聚越多,他们像是汹涌的人海,人头攒起了波涛,他们跪在地上,高高扬起了双手,双眼喷吐着渴望的的烈焰,张着嘴巴:
“神上,万能的女神,感谢您的慷慨!求您!求您怜悯,求您奴役我们吧!”
欧洲人的个性不似东方人那么含蓄,他们的渴求更显炽热,密集的金发好似一波波麦浪,高手的双手又聚成了茂密的丛林,渴求的目光像是一簇簇燃烧的火焰。陈静望着靴下的信众,他们聚集着、拥挤着的跪在地上,从步辇下,一直延伸到迎神宫的城门里。
他们聚上来,疯狂的亲吻着步辇的底座。陈静笑了笑:“那就由你们驮着主人进入那迎神宫吧。”
听到陈静的玉音,信徒们兴奋极了,他们不住的亲吻步辇的底座,跪直了身子,高举着双手,托住陈静的步辇向城门的方向传递,一群接着一群,陈静的步辇就像是在大海上的一叶方舟,在人们的头上飘动着。陈静翘着腿,稳稳的坐在上面,神情悠然随意,目光时而打量着众人,又时而端详着馨儿为她新绘的指甲。
陈静的步辇在众人的头上缓缓的“漂”进了迎神宫的城门,主殿的广场前也依旧跪满了信众,她的步辇在信众们的头上一步步的移到了主殿的门口并停了下来。陈静从步辇上站起,准备下轿,信徒们争抢着想要成为她下轿第一步的脚垫,她的脚稍稍抬起,银色的靴下便迎上来一张张渴求的脸:
“神上啊!求您啦!求您怜悯我,求您踩在我的头上吧。”信徒们争相的倾诉着。
陈静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没规矩的家伙们,都给主人乖一点!”
话音刚落,人们顿时变的寂静无声,只是眼神中还重复着刚才的渴求。
陈静笑了笑,轻轻的闭上双眼,一只脚随意的踏了下去,稳稳的踩住了一名信徒的头顶。其他信徒见状在她面前紧紧的趴好,陈静踩着那信徒的头顶,像是踩着一级台阶一样随意,她走下来,踏在其他信徒的背上,稳稳的踩着他们的脊背,一步步的走进主殿。
主殿内金碧辉煌,规模和气势令震岳山庄的听涛殿相形见拙,大殿内的举间高达二十米,原有那些夸张的浮雕和油画被去掉,换上了陈静喜欢的简约、肃穆的装饰风格,一道道金色的阳光从主殿的大窗照耀进殿内,使大殿闪着金灿灿的明亮。大殿的穹顶着绘着宝蓝色的星空,星空的正中之下是陈静的宝座,宝座被布置在高高的神坛之上。
大殿内整齐而又虔诚的跪满了立心社的高级信徒,他们的神职大神比较高,各式肤色,各样人种,却无一例外的披着庄严的教服匍匐在地。
一条紫色的地毯铺向了神坛的宝座,信们徒跪在地毯的两侧,用额头压着地毯两测的流苏。陈静踏着这条紫色的地毯,一步步从人们的额头前缓缓的走向神坛,长靴在信徒们头顶划过一道道银色的光芒。
神坛顶端正中,她金色的宝座覆盖着紫色的天鹅绒,像是一座宽大的沙发,十二名信徒跪倒在宝座之下,用他们的身体驮起金灿灿的宝座。两名贵族少年驮着一只镀金的脚凳跪倒在宝座前,等待着女神的践踏,等待着她坐上像征无上地位的宝座。
走到神坛之下,陈静望着高高的神坛和一级级的台阶,一丝笑意划过她的嘴角,她抖了抖雪白的裘皮,身子轻轻向上飘起,像一片洁白的云一样飘向空中,信徒们骄傲的望上望去,她在半空优雅的调整了体态,而后轻轻的飘落在神坛的宝座上,双腿就势交叉着叠起,踏在贵族少年身驮的脚凳上。
她的脚落在脚凳的上的那一刻,神坛下响起了密集而又整齐的叩拜声。她的脚不经意随着信众们的叩拜在脚凳上轻轻的踮着。
“好了,奴儿们平身。”陈静说到。
信众们止住了叩拜,在神坛下跪直了身子。克劳伦斯亲王也跪在他们当中,他捧着一页镌刻在羊皮上的文字膝行到神坛前,他向陈静磕头行礼,而后仰着头向陈静问到:
“女神,能否准许您的仆人诵颂全体加尔西亚国民对您的拥戴之情?”
“准了。”陈静轻轻的点了点头说到。
克劳伦斯亲王微微的清了清嗓子,然后读起了羊皮纸上的文字,那是一首长诗,他缓缓的颂了出来,直译成中文便是:
“
女神,您可知我们的过往?
我们曾在密林中扎挣,我们在旷野中流浪;
我们与毒蛇共舞,我们与猛兽搏击;
我们在烈日下奔跑,我们在寒风中坚持;
我们的鲜血浸染了家园,我们的长矛抵御了强敌。
过往的岁月啊(里)!血汗汇成江河,
我们在这神的应许之地里,
勤恳的生息。
那些残酷的纷争,撕扯着我们的历史,
我们在狂风雷暴中,接受着洗礼。
我们沉着内敛,我们虚怀若谷,
我们忍受着一切,
只因为我们相信神迹终会来临,
天堂的唯一会莅临我们的头顶,
她坐在神殿中临高的俯瞰我们,
在今后的岁月里,沐浴在您的荣光里,
恳求您带领您的奴仆们走向善良和爱,
匍匐在您脚下,就是身临天国。
”
听完了克劳伦斯亲王的宣读,陈静沉默了片刻,望着寂静的大殿和虔诚的信众,她意味深长的问道:“你们想好了?”
“这是我们整个民族的意志,请女神明鉴!”克劳伦斯亲王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我拒绝了你们多次,可你们却一直苦苦的哀求,出于一丝无耐,我只好答应你们,但是你们没考虑到这样的后果吗?”陈静说到。
“我们非常明白您所说的后果,但那也正是我们所希望的。”亲王回答到。
“我不会对你们任何人负任何责任,没有义务带你们走向善良与爱,我只会不断的压榨你们,剥削你们,享受你们的奉献,奴役你们的灵魂。所以,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从地上站起来,离开这座大殿。”陈静认真的说到。
“我们渴望被伟大的您所奴役!”信众们异口同声的说到,声音竟然异常的整齐。
“好,我答应你们的请求,但我并不伟大。”陈静说到。
她的话音刚落,大殿里又响起了整齐的磕头声,陈静高高在上的望着众人,她对这种场景早已司空见惯,已经觉得麻木和天经地义。
当众人的膜拜礼毕,他们自觉的闪向两侧,安迪站在神坛的正前方,他早已换好了一身华丽的礼服,头戴王冠,腰佩宝剑,目光坚定的望着神坛上的陈静。高高的神坛,使安迪几乎难以看清主人的表情,他恭顺的双膝跪下,陈静的脸上却带着笑容,温柔的向他点了点头,望着安迪膝行着一点点爬向神坛。
神坛的台阶多到几乎直抵云霄,安迪双膝跪着,顺着台阶,一级级向上爬着,起初感觉还好,可渐渐的,他的步履越显艰难,汗珠从额头渗出,白白的脸累的通红,眼见自己的爱奴吃力的朝自己爬来,陈静在神坛上怜爱的俯视着他,心底也不禁为暗暗的着急。
终于,安迪爬到了陈静的脚凳下。
“呼。。。。。。”他长出了一口气。
“主人,我来啦!”安迪带着欢呼的语气,用中文对陈静说到。
陈静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她抿着嘴,悄声说道:“小家伙,累坏了吧?”
“主人,我感觉还不错,哈哈。”安迪也悄悄的回答她。
“嗯,那你喘口气,咱们正式开始。”陈静说到。
“不不,主人我不累,现在就开始了,奴儿已经等不及了!”安迪回应到。
“小笨蛋,瞧你,哪还有个国王的样子?”陈静怜爱的笑了笑。
然后她清了清嗓,提高了音量,问道:“请问加尔西亚国王陛为什么要跪拜在本主的脚下?”
“主人,奴儿加尔西亚国王安德鲁一世恳请您为奴儿重新加冕。主人神圣高贵,现已是我全体国民信奉的唯一神,立心社亦是我国国教,在此,您的忠实的奴儿特来恳请您的册封。”
安迪说罢,向坐在宝座上的陈静行三叩九拜礼。
陈静抿着嘴,点了点头,示意安迪爬过来一些。
安迪向前膝行两步,跪直了身子,戴着王冠的小脑袋刚好高于陈静的脚凳。他望着主人的那穿着靴子的美脚,不住的调整着呼吸。
“头趴到主人的脚凳上来。”陈静笑盈盈的对安迪说到。安迪双手扒住脚凳,下巴放在了脚凳那柔软的天鹅绒上,神情乖巧,眼睛不住的随着主人的长靴向上望着。
陈静微笑着,抬起脚踢掉了安迪头上的王冠,王冠坠地,滚落在一旁。就势,陈静踩住了安迪的头顶,纤细的高跟扎着他头顶的正中。
“安德鲁,主人现在正式册封你为加尔西亚国王,并准许你冠以主人的名号,君临你的国土,统治你的臣民,带领你领地的一切臣属永世效忠并侍奉你的主人我。”陈静宣布到。
“遵命!我,安德鲁•费尔南德•波旁深深感谢我的主人——伟大的女神陈静的册封,在您的脚下,我必当竭尽全力的效忠您,侍服您,并按您的嘱托照顾好我的臣民。若有背叛,我与我的臣民甘受主人的诅咒,永陷苦海!”安迪在陈静的脚下坚定的说到。
陈静抿着嘴笑了,悄悄的说道:“小笨蛋,还诅咒?主人是女神又不是女巫!”
说着她笑着狠狠的用高跟踩了一下安迪的头顶,细细的高跟扎的安迪不由得“哎呦”了一声。
“看你这么乖,主人就将脚上的靴子送你,做你的新王冠!”陈静提高了音量,微笑着说到。
她将两只脚都踩在了安迪的头顶上,安迪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主人的践踏,陈静的脚尖微微的在安迪的头上踮起,而后高跟缓缓的落下,顷刻间,她脚上的银色长靴化作道道雪白的光环,光环像柔软的丝带,从她的腿上褪去,环绕着安迪的头顶,渐渐的,一顶铂金色的王冠闪着精致的光芒戴在了安迪的头顶上。
而陈静那双裹着肉丝的美足,则用脚尖轻轻的踮在他的王冠顶上。
“哇!”安迪兴奋的忍不住抚摸着自己的新王冠,陈静笑着轻轻的踢开了他的双手:“喂,小家伙,光顾着为有了新帽子开心,忘了谢谢主人了?哼!”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嘻嘻!”安迪高兴极了!
陈静用脚勾起了安迪的下巴,嘟起嘴巴说道:“小安迪,是不是你们的正神我不关心,主人却希望你永远喜欢做主人小爱犬。”
“汪汪!”安迪忍不住学着狗狗叫了两声。陈静踏住了他的嘴巴,娇嗔道:“小点声,别让你的臣民听见。”
“嗷呜~~!”安迪在陈静的脚下调皮的拉着长音。
“乖,安迪先跪到旁边去,还有别的项目要进行呢。”陈静说到。
安迪亲吻了陈静那裹着丝袜的玉足,然后心满意足的跪到了一旁。
陈静坐着身子,说道:“德鲁克,上来。”
德鲁克身材比安迪要高一些,健壮一些,他听到主人在召唤他,便匆匆的神坛上膝行着爬到了陈静的脚前。
“德鲁克,乖,主人因为你和安迪才与加尔西亚这个美丽的国度结缘,你身为前国王的养子,有着王子的身份,但按原来的制度,你在成年之后便不再享有王室的身份,主人今天送你一件礼物,主人正式册封你为亲王,永远载入王籍,一直陪伴你的弟弟安迪,好吗?”
陈静笑着问到。
“谢谢主人,但我不想要。”德鲁克磕了个头,然后斩钉截铁的拒绝了陈静。
“这。。。。。。为什么。。。?”陈静差点一口气噎过去,她惊诧的问到,她没想到德鲁克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主人。”德鲁克清了清嗓子,然后郑重的说道:
“我有意识全是因为要见到您,我完成了我的使命,原以为会重归沉寂,但您恩赐了我这血肉之躯,您对我的爱,我无以为报,我不在乎是否拥有人间的爵位,我爱主人,我只想一直陪在您的身边,一直服侍您。您无论去哪里,德鲁克只想和您在一起!”
德鲁克说这番话时,眼睛中闪着光。
一滴晶莹的泪从沉静的眼眶中流下,她低下头,抿了抿嘴,平抑了好半天情绪,才抬起红红的眼睛说道:“可是安迪太孤单了!”
德鲁克沉默了,一时不知如何对答,安迪眨着小眼睛,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了好久:“主人,反正您已经是我国的正神了,咱们三个可以永远的在一起哦!”
陈静扑哧一声的笑了,说道:“小傻瓜,想什么呢?主人也想家,也想回去看看呢!”
“那那。。。我们陪主人您一起回中国!”安迪说到。
“哈哈,主人可是刚刚成为你们的正神,又刚刚册封了你,你要替主人守好这块土地,这是主人对你的要求,明白吗?”
“哦,奴儿明白。”安迪撅着嘴巴说到。
然后,陈静又接着对德鲁克说道:“德鲁克,主人的册封,你必须接受!你的命运应由主人来安排,在主人面前,你没有任何权力和自由!”
“是!主人,谢谢主人的恩赐。”德鲁克向陈静叩头谢恩,又亲吻了陈静踩的脚凳。
“乖,你以后就以亲王的身份,伺候主人吧。”陈静微笑着对他说到。
“啊!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德鲁克像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
陈静笑着抬起了脚:“喏,赏你!”
德鲁克开心的捧着主人的丝足,极恭敬的亲吻了她的足尖。
(未完待续)
四十六)
德鲁克吻过了陈静的足尖后,他便悄悄的爬到了宝座的一旁,与安迪一左一右跪伏在陈静宝座的两边,活似两只灵兽一样守护着宝座上的主人。陈静坐在宽大的宝座上显得娇小柔美,褪去长靴的双脚仅仅裹着薄薄的丝袜,自然随意的踏在脚凳的天鹅绒上,她习惯性的轻轻踮起一点脚尖,美丽的足尖在紫色的天鹅绒上优雅的踏出浅浅的小坑。
神坛之下,馨儿换了一袭白色长裙,双手抱着一只精巧的银盆。她跪在神坛下,望着直达云霄的阶梯却不禁面露难色,这么多级台阶,倘若穿着长裙膝行上去不小心摔倒了,肯定会影响了仪式的庄重,但如果径直的走上去,那又是对神上多么的不敬?一时间她犯了难,紧琐着眉头,快速的思考着对策。
陈静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俯看着神坛下有些尴尬的馨儿,便扭过头对一旁的德鲁克吩咐道:
“德鲁克,你自进入立心社以来,馨儿姐姐一直对你十分照顾,现在你去帮帮她,将她驮上来吧。”
德鲁克欣然接受了命令,向陈静磕了头之后,便快速的来到神坛下,趴在馨儿的身边:“姐姐,您骑上来吧。”
“这。。。这可不行,我们都是神上的仆人,更何况你是王子,我怎么可以骑着你啊?”
馨儿连忙拒绝了德鲁克。
“馨儿姐,上来吧,这是主人的命令,您为主人付出了那么多,这是主人对你的体谅啊?”
“就算德鲁克你化身马奴,我也不能骑着马奴登上神坛呀,这更是大不敬啊?”
德鲁克见馨儿一直不上“马”,心里有点为难。
陈静说道:“馨儿,这么高的神坛,你即便走上来,也是要费许多功夫,你的裙子那么长,小心别摔到,德鲁克这孩子有些力气,就让他驮你一程吧。”
既然是神上开口了,馨儿也不好再推辞,她稍稍的平稳了紧张的情绪,呼了一口气,便忐忑的坐在了德鲁克的身子上。
馨儿的体重相较陈静要更轻一些,她微微的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待她坐稳之后,德鲁克便一步步驮着馨儿爬上了神坛。
过了有十几分钟,德鲁克终于将馨儿驮到了神坛之上。
“德鲁克弟弟,谢谢你!”馨儿连连向德鲁克道谢。
“哦,美丽的馨儿姐姐,您的道谢令我惶恐,您应该多谢我们的主人,我没有做什么,只是执行了主人的命令而已啊”德鲁克笑着回答到。
馨儿跪在了陈静的脚凳前,陈静俯看着跪在她面前的馨儿蜷缩成一团,洁白的纱裙裹着她的身子,蜷缩在那里,像是一只可爱柔顺的小兔子,惹的陈静好想赤着脚踩到她的身子上。
“奴婢叩见神上!”馨儿声音嗲嗲的对陈静说到。
“乖啦!馨儿,这些年你一直追随我,辛苦你了!你的忠诚,你的细腻,你的才华,主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特别是我们来到加尔西亚之后,几经磨难,而你更是鞍前马后,不辞劳苦的守护在主人身边,谢谢你的付出,主人今天要给予你应得的赏赐。”陈静动情的说到。
“神上。。。我。。。”馨儿顿时绷不住自己的神经,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
“神上,您说的哪里话?您就像妈妈一样的一直疼爱着我,对我呵护有加,追随您,侍奉您,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对神上的赏赐愧不敢当。”
“馨儿,你抬起头来。”陈静吩咐到。
馨儿缓缓抬起了头,梨花带雨的双眼向上望去,十二名健壮的奴仆驮着厚重的宝座,他们不知在这里跪了多久,粗壮的四肢青筋暴起,额头上渗着汗滴,他们的嘴里勒着嚼铁,以防止痛苦时忍不住叫出声来。恢弘的宝座上坐着娇美、温柔却又不失庄严的神上,那是她的主子,她唯一的信仰。陈静肤如凝脂、目若秋水,身着一袭白裘,修长笔直的双腿舒展的伸着,娇嫩的玉足踏在贵族少年身驮的脚凳之上,陈静微微的抬了抬脚,足尖指着馨儿说道:“馨儿,你跪到这脚凳上来。”
“这。。。。。。”馨儿心想,脚凳被少年驮的高高的,自己穿着长裙,该怎样爬上去才能体面一点呢?
陈静当然不会让自己的爱奴尴尬,她微笑着,足尖指向馨儿的面门,说道:
“馨儿,看着主人的脚尖,吻她。”
馨儿按捺不住自己的向往,她向前爬去,想要用自己唇去亲吻那美丽的足尖。
陈静见馨儿爬向自己,她的目光几乎完全被锁定在自己的足尖上,便微笑着将脚缓缓的向更高处扬起。
馨儿随着主人足尖在半空划出的轨迹,身子居然也轻轻的飘了起来,可她全神贯注的望着主人的足尖,几乎没有察觉自己已经飘到了半空。随着陈静的足尖在半空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馨儿像一根鹅毛一样飘落到脚凳上,陈静的玉足落后,就势踏到了馨儿的脑后。
“啊!神上,这是怎么回事啊?这。。。。。。”
“哈,怎么样,好玩儿吧馨儿?”陈静开心的问到。
馨儿从惊愕中立即恢复过来,在陈静的脚下连连谢恩。
“呵呵,小馨儿,接下来看你的了。”陈静笑着说着,她用脚尖理了理馨儿的刘海,露出她白皙的额头,然后将一只脚轻轻的移到馨儿的唇边。
“遵命!”馨儿应诺到。
她缓缓的将抱着的银盆举到胸前,颤抖的双唇准备去吻陈静的足尖。
馨儿樱红的双唇吻到了主人的玉足之上,随之陈静的丝袜竟然开始渐渐融化,融化成一颗颗圆润饱满的水珠,悄悄的滚动着。那一颗颗水珠好像充满着灵性,它们眷恋着陈静的肌肤,一滴也不愿跌落,紧紧的贴着她的腿,缓缓流向她的足尖,涓滴成流,一颗颗落进馨儿手中的银盆里,滴滴答答,敲打着银盆。
原来陈静的这双丝袜非同寻常,极薄、极柔、极韧,名叫“水灵丝”。
这双丝袜的制做过程有些繁琐,首先取加尔西亚雪山的冰雪融化成水滴,用银盆盛好,陈静用足尖在盆中轻轻的点上一点,陈静的神力使水滴炼化成丝,再由匠人将丝制成丝袜,所以,这双丝袜名叫“水灵丝”。
陈静很疼爱馨儿,所以便赋予她一项能力,即可以由馨儿吻化陈静脚上的水灵丝,将丝袜还原成晶莹的冰水。
所有的信徒都匍匐在地,静静的聆听着这神奇的一刻。
陈静望着俯首的馨儿,从胸口隐约可见她洁白的酥胸,她忍不住将一只脚快速的伸进馨儿的胸口。
“啊。。。神上。。。”馨儿小声的呻吟着。冷不防自己的胸口被神上凉凉的玉足插进。她不禁悄悄瞄了陈静。
“嘘。。。别让他们听见。”
陈静食指抵住嘴唇,神情得意。
“放心吧,他们看不见呢。”陈静坏坏的笑到。
她凉凉的玉足触到馨儿温柔的胸部,好像有丝丝的电流从脚尖传到脑里,令陈静舒服的酥酥麻麻的。她悄悄的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咬着牙:“好舒服,好暖。”
她忍不住用脚趾在馨儿的胸上夹住,粉嫩嫩的小珍珠被她夹在两根奶白色的脚趾之间。
馨儿的脸上泛起了一阵阵红晕,面庞忍不住伏下去,柔唇轻吻着陈静雪白的美腿。
陈静费了好大劲才将自己的兴致压制下去。
“馨儿,咱们先办正事,晚上让主人好好玩玩。哎,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陈静抽出了脚,用脚尖勾着馨儿的下巴说到。
“嗯。。嗯。。。是。。。神上。。。”馨儿娇喘着悄声答到。

陈静笑了笑,足尖在银盆中轻轻的点了一点,足趾上沾了一滴水滴,然后轻轻的将足尖踏在馨儿的额头上。
馨儿的额头登时幻化出淡淡白光,陈静的趾纹化作一方印记,被她用神力牢牢的印入馨儿的脑里。馨儿此时顿觉头脑清宁,幻像中,自己的头被神上雪白的玉足踩住,精致的趾纹盖住她头上方的天空,趾纹好似瑰丽的星图,蕴藏着神秘的力量,星光下落,像是划过天际的流星雨,印入她的脑海中。
立心社最高阶的信徒所拥有的标记便是陈静的趾纹,这趾纹被印入信徒的脑中,可驱邪除魔、百病不侵,使之智慧进级、心灵澄静,在立心社的教义中,陈静是唯一,是全部,她的脚底是真正的天堂。
“馨儿,你的灵魂从此与主人的脚链接在了一起,主人的趾纹便是送你的勋章,让你成为更幸福的人,以此表彰你的付出,从此你便是本教最高阶级的信徒了。”陈静微笑着说到。
馨儿沉醉了好久,才从这状态中缓过神来,眼前一片雪白,却又渐渐的清晰,陈静笑容慈爱的望着她,她忍不住将陈静的双脚捧起置于头上,不住的叩拜谢恩。
“哈,好啦馨儿,主人收下了你的忠诚,接下来主人还赏赐别的信徒呢,你先退下吧。”陈静用脚蹂着馨儿的头发说到。
馨儿从脚凳上退下,也随着安迪他们跪在一旁。神坛下,罗孝仁穿着一袭女神卫队的礼服在下面跪着,听到陈静的召唤,便膝行着爬到了神坛上的宝座下。
罗孝仁在脚凳前端端正正的跪好,他张开双臂,手心朝向,双眼仰望着宝座上的陈静,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他深深的将头叩了下去,向陈静虔诚的膜拜。
“孝仁,这些年你独自在海外创业,光大本教,辛苦你了,为了主人,你受了不少委屈,经受了不少磨难,但你忠于不改,正因为你的付出,主人今天才有机会坐到这高高的宝殿之上,鉴于这些,主人赏你趾纹。”陈静柔声细语的宣布到。
“多谢神上的恩赐!”罗孝仁深情而又虔诚的叩拜着,之后,他向脚凳爬的近了一些,陈静的足尖点了点银盆中的水滴,而后抬起脚,足尖指着罗教仁的额头,白嫩的脚趾轻轻的弹了一下,一点水珠便顺势射向了罗孝仁的面门,沾在了他的额头上。
水珠渐渐的化做一道淡淡的白光,白光散成一方精巧的趾纹印在罗孝仁的额头上,趾纹闪着光芒,渗进罗孝仁的额头,进入他的脑中。罗孝仁双眼放光,他看到自己跪在一方小小的地上,四周被干净的蓝天包裹,正上方有一轮红日,光芒四射,红日渐渐幻化了成了陈静的模样,她伸了出脚,紧紧的踩住了罗孝仁的头顶,疼爱的蹂着他的头发,暖流随着神上的脚底流遍了罗孝仁的周身。
“伟大的主,您的奴儿永远忠诚于您,永远忠于您!”罗孝仁大声的吟诵着对陈静的赞美,他的血管激流滚滚。
“乖,孝仁,让主人看看你的纹身。”陈静微笑着说到。
“啊?神上,您知道奴儿的纹身?”罗孝仁惊讶的问到。
“嗯,是的啊,主人当然知道,主人知道每个奴儿的情况,呵呵。”陈静微笑着回答到。
罗孝仁磕了个头,说道:“请神上恕奴儿不敬。”
说罢,他解开了礼服的纽扣,又解开了衬衫的领口,露出他壮实的胸肌。
在他的心脏处,赫然纹着陈静的坐像。坐像用彩绘纹成,栩栩如生,那坐像纹的是陈静坐在宝座之上,手执权杖,脚下踏着信徒的头顶。
陈静忍不住笑了:“纹的还挺漂亮!”
不过转而她又严肃起来:“你的身体属于主人,私自破坏你的身体,令主人心痛,你该当何罪?”
罗孝仁吓的陡然色变,匍匐在地毯上体如筛糠,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白色的皮肤登时涨红。
“孝仁,不是主人责怪你,在心脏处纹上主人的画像,如果纹身师稍有不慎,伤了你的身体,毁了你的性命该如何是好?”陈静责备到。
“请。。。请神上赐予惩罚,奴儿甘愿承受。”罗孝仁痛哭流涕,向陈静哀求着惩罚。
“算了,主人不忍心折磨你,你自己写一封检讨书,周知全社,以儆效尤,省得让大家纷纷仿效你。”陈静说到。
“谢神上!奴儿让您担心了!奴儿愧不敢当。”
“孝仁,你给主人记着,你不许自罚,也不许折磨自己,你要健康、安全的活着,你这是在为主人保管你的身体,懂吗?”
“谢神上,奴儿知错了,奴儿懂了!”
“好,退下吧。”
罗孝仁叩谢了陈静,然后也跪爬到宝座的一侧。

下一名信徒是阿舜,听到陈静的召唤,他兴高采烈的爬到了神坛上,速度都比他人快了些。跪在陈静的宝座下,他向陈静叩拜,忍不住说道:“神上,您的奴儿阿舜来啦。”
看到阿舜的兴奋劲,陈静抿着嘴忍着笑,她忽然想逗逗这家伙。
“呀,舜儿,水灵丝用光了。。。”陈静尴尬的说到。
“啊?这。。。”阿舜急的着点哭了出来。
“那怎么办呀?”他急忙问到。
“要不你再等几年?等主人再炼出水灵丝,再赏你?”陈静苦笑着说到。
“啊,那。。。那。。。好吧。。。”阿舜神情失落,顿时显得萎靡不振。
“喂,你就别担心了,反正馨儿已经有一颗了。要不然,主人写个欠条给你?”陈静抿着嘴说到。
“好吧。。。神上。。。舜儿领命。”阿舜红着脸,给陈静磕了头,准备跪到一侧。
“喂,你就这么走了?”陈静叫住了阿舜。
“啊,主人,要不然呢?”阿舜低着头回了一句。
“什么?你这不是什么态度?嗯?!”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瞪了他一眼。
“不不不,神上,奴儿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水灵丝已经没了,奴儿愿意等,等多久都好!奴儿只是有点失落,但奴儿绝对忠诚于神上,奴儿愿意等!愿意等!”阿舜连忙回答到。
“你这家伙居然敢‘失落’?”陈静装着不开心的样子质问到。
阿舜吓的不敢吭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悄悄的回答:“神上,是奴儿胡说,是奴儿嘴没个看门的,奴儿罪该万死,请神上责罚。”他一边说着,一边狠劲的抽打着自己的耳光。
“哈,你这家伙也真实在!主人就是逗逗你而已呀,快别打了,打肿了脸蛋,馨儿该心疼了,另外啊,水灵丝还有呢。”陈静笑的花枝乱颤。
听到神上这么说,阿舜重新来了精神,连忙又爬回到陈静的脚前,小声的埋怨道:“神上居然还带唬人的?”
“怎么了?唬你怎么了?唬你不行啊?是不是不能唬你?”
“能能能!神上,您随便唬!唉,您比馨儿难缠多了。”
“你说什么?”
“那个。。。馨儿比您难缠多了。”
“混蛋,你等着。爬过来!”
陈静将趾纹点进了阿舜的脑里。幻像中,他看到了陈静命令馨儿拿着皮鞭在追打他。
“啊!!!”阿舜被瞬间吓醒过来。
“哼哼,混蛋舜儿,这是主人给你的赏赐,你要好好的对待馨儿,否则的话,主人的趾纹就会变成驭魂钉折磨死你。”陈静坏坏的说到。
“啊!这!神上,我一定好好对馨儿,放您心,就算不用您说,我也会好好待她的!”
“嗯,不错,那么主人要考验一下你。”
“啊?现在就考验?”
“哼,说,主人和馨儿谁漂亮?”
阿舜听了顿时欲哭无泪,心想这问题可怎么回答呀?
他横下一条心:“神上您漂亮!”
“咦?虽然听着挺受用的,但馨儿在你眼中不是最美,将来说不定有出轨的危险,这怎么行?你等着受罚吧!”陈静故意板着脸说到。
“神上,那。。。那馨儿更漂亮。。。”阿舜连忙改口。
“哎哟哟,我贵为你们的神上,你们的主人,居然在你眼里不是最美的,唉,伤心!”
“神上,馨儿和您一样美!”
“哼,主人我是独一无二的!”
阿舜哭笑不得的仰望着陈静,横下一条心:“奴儿愿受神上一切惩罚,但说破天,也是您最美!”
“哎哟哟,你这嘴像抹了蜜似的。。。哈哈。晚上馨儿要是打你,你可别来哭着找主人作主。”陈静笑着说到。
“神上,奴儿和馨儿一心一意,奉神上您为唯一,为世间至美、至善,这都是奴儿和馨儿的心里话。”
“好啦,主人收到你们的心意啦。”陈静笑着安抚了他,示意他出跪到宝座的一旁。
接着,陈静又接受了罗德西尔、菲尔利、克劳伦斯亲王、克劳恩首相等人的膜拜,只是没有再赐他们水灵丝。除了他们,还有许多来自各地的立心社教长,纷纷前来朝拜,整整一天,陈静不知看到了多少人在她的脚下虔诚的叩拜着。
她望着脚下跪着的一众信徒们,说道:“这座宫殿原名迎神宫,现在主人已经驾临这里,我看这里改个名字怎么样?”
克劳伦斯亲王在神坛下问道:“神上,如果您能亲自为迎神宫改一个名字,那自然是这座宫殿的幸运!”
陈静思了片刻,吟诵道:“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接着她宣布道:“这里就改名叫明德宫吧!”
在场所有的信徒再一次叩拜在地:“谨遵神上天命!”
从此,迎神宫改名为明德宫。

渐渐的,暮色渐浓,信徒们恋恋不舍的向陈静跪着道别,随着最后一批信徒的离开,大殿里只剩下陈静和宝座周围跪着的安迪、德鲁克、馨儿、阿舜、罗孝仁等。
“你们跪了这么久,都累了吧?回去休息吧。”陈静说到。
“神上,让我们侍侯您回吧。”
“不必了,大家先回去休息,主人还有点事情要做。”
听到陈静的吩咐,众人也不敢忤逆她的命令,但纷纷磕头,然后离开了大殿。
待人们离去,陈静打了一个响指:“笨笨,上来啦!”
原来神坛下,吴天一直静静的趴在那里。他听到主人的召唤,甩开四肢,很快便爬到神坛上来。
“笨笨,主人的靴子和丝袜都赏出去了,腿好凉!”说着,陈静从宝座上走了下来,骑到了笨笨的身上。
笨笨身披厚厚的白色裘皮,整个人裹的像只北极熊似的,两肋有缝着两只毛茸茸的白裘皮口袋,陈静的双腿插进那两只口袋,洁白柔软的绒毛裹住她的腿、脚,令她觉得的暖暖的。
“好舒服,好暖和。”陈静惬意的笑到。
笨笨长期食用陈静的排泄物,这些玉液金餐令他拥有极其健壮的体魄,粗壮的四肢、健硕的躯体,是陈静最喜欢乘用的马奴。骑在笨笨的身上,陈静回望着身边的宝座和脚凳,她嫣然一笑,宝座和脚凳凌空飘起,从驮奴和少年的背上移开,将这些辛苦了一整天的奴儿放了出来。
“辛苦大家了,主人赏你们!”陈静说着,从白裘中抽出一只脚,雪白的玉足在他们的面前的地毯上踏了一下,这些奴仆们纷纷叩谢陈静,然后争相的去亲吻她踏过的那处地毯。
陈静笑了笑,双腿夹住笨笨,骑着他离了神坛。
(四十七)
迎神大典后的一段时间内,陈静一直忙忙碌碌的。
她统治下的立心社已经发展成为一个极其庞大的组织,她被各地信徒统一称呼为——救世女神。直接注册接受管理的信徒多达上千万人,直属于立心社的大小企业超过上千家,这些企业大部分来自欧美,其中不乏大量的跨国公司以及财团。除此之外,还有大批由各级信徒开办的企业,虽名义上并不隶属于立心社,但他们也会甘愿向立心社贡献大量的捐款。陈静将原来的资产管理委员会改组为立心社中央基金会,基金会的所有决策骨干都由她直接任命,立心社所有的经营利润最终流向中央基金会,使中央基金会拥有数量庞大的现金。她又将其他教务重新梳理了一遍,明确了组织职责,优化了管理体系,总之一切都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
全球各地的立心社保卫机关被统一改编为女神卫队,各地的卫队由当地的教长挥指,但统一指挥权握在陈静的手里。其中以加尔西亚国内的女神卫队规模最为庞大,兵力多达上万,他们当中许多人都是原加尔西员防卫军的官兵,训练有素,装备精良。
如今立心社信徒入教的流程并不复杂,每一个都想加入立心社的人会向当地的立心社分社提出书面的入教申请,当地的教长会甄别此人的人品以及是否有过犯罪纪录,待通过之后会发给他一本简单的小册子,上面有关于立心社教义的简介,还有陈静对信徒的教诲。这些人需要熟悉教义,并牢牢的背下陈静的教诲,在一个月后,申请者需要参加考试,考试通过的人,会由教长领着他们在当地立心社分社中,叩拜陈静穿用过的鞋袜,具体叩拜的对象视情况而定,有的是一双她穿过的高跟鞋,靴子或运动鞋,有的仅是一双丝袜或是运动袜。
然而,奇妙的事情便会在这个仪式上发生:
陈静穿用过的鞋袜具有某种神奇的力量,她们被供奉在神坛之上,当一位新信徒朝她的鞋袜叩拜下去,他的灵魂似乎会受到某种感召。当他闭上眼睛,凝神静气,他会发现自己头顶的天空变做一片雪白。教长会告诉他:
“我们都是宇宙的尘埃,从前沉沦而堕落,幸而因为自我的觉醒而感知到了女神的召唤,从此愿追随在女神的脚下。女神仁爱,不惜脏了她那圣洁的玉足而将我们踏在脚下,你头上那片天空,正是女神那神圣的脚底。”
信徒的灵魂被会因此而受到极大的触动,“女神的脚底是他们的天空”成为每个信徒的刻骨铭心的信条,这种信条会越来越强烈的贯彻在他们的意识中,从此他便会牢牢的他的救世女神。

忙忙碌碌中,陈静已经逐渐适应了明德宫内的生活。老习惯,她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入睡,天刚亮便起床,精力旺盛的她活像一部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这种习惯或许来自她做为一名中学老师的经历。她在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办公,好在明德宫内正好有这样的房间供她使用。明德宫主殿向北不多远,便是陈静的寝宫,那是一座五层高的哥特式建筑,平时她住在这里,这里有她的卧室、餐厅、书房等等,以及这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陈设十分简单,一个红木的书架,里面零零散散的摆着几本中国诗词和史书,墙上挂着一副风景画,那是梦晴利用课余时间学习绘画时画的,画中的风景是A市的玉镜湖,当年陈静带着小光和梦晴在玉镜湖畔的别墅里住了一年多,虽然陈静现在住着宫殿,并统治着庞大的立心社,但她仍然常常怀念在玉镜湖居住的日子。办公室内有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办公桌下有足够的空间来容纳下陈静的大长腿。办公桌上面堆满了文件、书籍,和一支精巧的地球仪。那是一只铜轴的地球仪,时不时的,陈静会将地球仪转起来,待停下之后,她的目光总是会准确的落在家乡的位置上,能看的出,她很想家。
她终于换掉了自己原来那台老旧不堪的手提电脑,取而代之的一款全新的、超轻薄的机型。只是她那支裂了屏,一天要充三、四次电的手机还坚持在用着,一条白色的电源线昼夜不停的接在电源上。

又一个早上,陈静来到了这间办公室,她戴着一对细小精致的耳钉,身穿米色的小西装,雪白的真丝衬衫,衬衫的蝴蝶结露在小西装的外面,衬衫的领口微张着,雪白的颈下缀着一条细细的钻石项链,下穿白色的短裙,一双水灵丝包裹着她的长腿玉足,脚下踩着水晶色的高跟鞋,纤细的鞋跟扎在柔软的地毯上。
笨笨跟在她的后面爬着,白色的裘皮裹住他的身子,活像一只硕大的北极熊,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主人的鞋跟,主人每走一步,他才向前爬一步,直到主人在办公桌后面的真皮座椅上坐定,他才在一旁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宠物狗一样,乖巧的依偎在陈静的脚边。
书桌下,克劳伦斯亲王的独子——菲尔利正躺在下面,如今的他几乎不爱和人说话,每天只是痴痴的躺在这里,用自己的脸充当着女神的脚垫。使用人脸作为脚垫是陈静养成的习惯,漂亮的高跟鞋若是长时间直直的踏在地上,脚背会感到酸痛,如果脚下有个人脸充当脚垫,会使她舒服很多。如果脚底累了,就索性脱下鞋子,踩在人脸脚垫上,菲尔利那凹凸有致的五官,正适合用来做足底按摩,如此一举两得。只是菲尔利那张原本帅气的脸白皙不再,而是长了一层薄薄的茧子,脸上还带着伤疤。这缘于他的脸终日被陈静践踏,被陈静的鞋底磨出了茧子,伤疤则是被高跟划伤带来的“杰作”。
他的眼神不再像从前那样灵动有神,不再包含着大千世界,陈静的脚底便是他的天空。他不再需要氧气,每天只盼着女神能够脱下鞋子,使他能够大口大口呼吸着女神的足香,他的大脑单调而机械,只会准确的服从于陈静的每个指令,或者说那根本不是明确的语言指令,而陈静脚底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他都会悉心的领会,让自己的脸和胸膛能被女神舒适的践踏着。
他的大脑被陈静重新格式化了,灌入了全新的意识。
陈静坐在座椅里,她拿起手机,点击了几条未读消息,双脚踏在菲尓利头部两侧的地毯上,一连过了几分钟,她的脚依然没有踩到菲尔利的脸上。书桌下方黑洞洞的,陈静高跟鞋的水晶钻亮闪闪的,像一颗颗晶莹的星星闪耀在菲尔利的夜空。菲尔利忍不住用那高挺的鼻子去拱着女神的鞋底,嘴巴里不时的发出嘤嘤声,祈求着女神快一点使用他。
陈静全神贯注的盯着手机,时不时的和远在国内的小光、梦晴以及豆豆聊上几句,时不时还会开心的笑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了左脚,踏在菲尔利扭向一侧的脸上,菲尔利的五官变的扭曲,他屏住呼吸,丝毫不敢打断此刻的恬然和宁静。陈静摆弄了一会儿手机,便放在一旁,在笔筒里拣出一支灌注了红墨水的金笔,而后翻阅着桌上的文件。她的左脚轻轻的踢了踢菲尔利的脸,菲尔利顺从的将头扭正,高挺着的鼻尖被陈静左脚的高跟鞋鞋底踩住,陈静微微的将脚踮起,另一条腿搭在左腿上,右脚的高跟鞋被挑在趾尖,轻轻的摇晃着。菲尔利的鼻梁同时承受着来自陈静两条腿的重量。
金质的笔尖在白纸上沙沙的划过,不知不觉过了大约四十分钟,陈静的腿有些累,她换了一条腿翘着。
几乎是“呯”的一下。陈静的脚抬起没有多久,另一只脚差不多瞬间砸在了菲尔利的鼻尖上,菲尔利顿觉眼冒金星,她在菲尔利的鼻尖上蹍了蹍,随即书桌下又陷入了沉寂,只有菲尔利那几乎可以忽略的呼吸声。时间大约又过了近三十分钟,陈静又变换了姿势,两只脚同时踩在菲尔利的脸上,鞋尖刚好盖住了他的眼睛,纤细锋利的鞋跟扎进他下巴的肉里。
“嘶。。。”陈静盯着一纸文件出了神,她皱着眉头,细细的读着里面的内容,她的身子向前倾,一手只托着下巴,臀部只坐了半边椅子,两腿并拢,双脚下意识的用着力,细细的高跟踩在菲尔利的颧骨上,读到文件末尾,她才拿起笔,在文件留白处,沙沙的批示着什么。写完之后,她放下了笔,身子向后仰,腿重新翘了起来,手里拿着那份文件读着。
菲尔利的眼睛还未来得及闭上,陈静的高跟鞋却踩到了他的眼球上。他的眼球生生的被陈静踩在鞋底,磨的他痛痒难耐,他开始痛苦的扭动着脑袋。陈静似乎察觉到了脚底的异动,不过她并没有打算调整自己的姿态,而是用力踩了下他的眼睛,警告菲尔利不许乱动。
她又打开电脑,坐直了身子,修长白嫩的手指在键盘上叮叮咚咚的敲打着,不知不觉,几乎半个上午就要快要过去了。
她拿起一个皮质封面的记事本,准备在上面记些什么,准备伸出拿笔时候,钢笔却不小心滚落到桌下。
笨笨听到主人的笔跌落在桌下,急不可待的想要爬过去为主人衔起笔。
陈静拍了一下他的大脑壳:“你这大笨蛋,这么大块头,往这儿钻什么钻?”
笨笨蜷缩着一团,像只被骂了的雪橇犬一样。
陈静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啦,别委屈啦。”
说着,她自己弯下腰,准备去捡起地上的钢笔。
他低下头的那一刻,目光与菲尔利交汇在一处,看到陈静美丽的面孔,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
陈静捡起笔,瞄了一眼办公桌下的菲尔利,见他那张原来白晳帅气的脸上,凭添了许多道血痕。陈静握着笔,示意他爬出来跪好。
陈静双脚交叠着搭在办公桌上,令菲尔利从桌子下慢慢的爬出来,跪在她的身旁,她捏着菲尔利的下巴,不住的打量着。
“这。。。这不会是我的作品吧?”陈静望着他脸上的伤疤,自言自语到。长时间以来,她一次也没有注意过脚下的菲尔利,想不到菲尔利的脸已经被她蹂躏了这个样子。
这些伤痕的确是陈静给他留下的,陈静像是踏着一方廉价的地毯一样蹂躏着这位王子的脸,他脸上的帅气不再,皮肤结了一层茧子,嘴角也破了,结着痂,一只眼的眼白处充着血,锋利的鞋跟在他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道伤口,这些伤口愈合再被划开,如此反反复复。
“小奴才,你这个样子主人好心疼啊,你别怪主人,主人的毛病就是用东西不太节省,损耗有点大,瞧把你用成了这样子。”陈静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指的指甲轻轻的戳着菲尔利脸上的伤口。
说完,她命令笨笨到外面去一些碘酒和橡皮膏来。笨笨听了吩咐之后,很快从外面取来了陈静要的东西。这些被盛在一个银质的盘子里。陈静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碘酒的盖子,轻轻的拧开,又从袋子里拣了一枚棉棒,蘸了一点碘酒,一只手托住菲尔利的后脑,然后把碘酒轻轻的涂在他的伤口上。菲尔利不敢直视陈静,他的目光微微下垂,酒精令他感到刺痛,但也默不作声。陈静为他的伤口消了毒,而后用纱布而橡皮膏仔仔细细的将他的伤口包扎好,她的动作轻微曼妙,像是在修复一件价格不菲的瓷器。
“今天放你的假,回去把伤养好。”陈静命令到。
菲尔利依然默不作声,像一块木头一样,低着头,跪在陈静的面前。
“主人命令你回去,去吧。”陈静又重复了一遍。
菲尔利眼神失落,他匍匐在陈静的椅子下,陈静苦笑着摇了摇头,柔软的丝足从办公桌上移下来,踏在菲尔利的头上。
“这是主人的命令,你要不听从的话,主人会惩罚你的哦?”
片刻,菲尔利只得重重的给陈静磕了几个头,然后悄悄的从办公室里爬了出去。
陈静目送着菲尔利的离开,穿好了鞋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踱步到窗前。
“呀,居然已经是中午了,今天的阳光真好啊,看起来外面也不是很冷呢。来了这段时间,还没有好好逛逛的明德宫呢,走,笨笨,我们出去转转。”
陈静先回到卧室里换衣服,馨儿这段时间一直在负责为陈静训练奴仆,所以,卧室中由两位加尔西亚的贵族女孩担任女奴。陈静坐在一张高脚椅上,一名女孩捧着一支银盘,一双过膝长靴置到盘中,女孩膝行到陈静的近前。
“神上,您看这双行吗?”女孩问到。
陈静看了一眼那双靴子,那是一双黑色的绒质高跟长靴,她点了点同,表示认可。
另一名女孩爬到陈静的脚下,用自己的后脑托住陈静的脚底,为她褪去了脚上的高跟鞋,然后捧过那双长靴,将靴子放在自己的头顶。之前那名女孩则爬到近前,恭敬的捧起陈静的脚,陈静将足尖绷起,伸进靴筒,使女孩方便的为她穿上靴子。
水灵丝顺滑无比,很容易就穿进了靴里,待拉链拉好了,陈静满足的在女孩的头上蹬了两下:“嗯,不错,很舒服。”
穿好靴子,女孩们又伺候她披上了一件米色的风衣,陈静照了照落地镜,觉得很满意,她笑着抚摸了两位女孩的头顶:“还不错嘛?”
两个女孩也很是开心,匍匐着亲吻了陈静的靴子,陈静笑了笑:“乖,等回来再使用你们两个小家伙。”说完,她牵着笨笨离开了寝宫。

在明德宫的另一处建筑中,一群十来岁的加尔西亚孩子正在接受训练,他们跪在橡胶垫子上,小腿和身躯呈垂直状,他们的舌头用力向前伸出,舌尖正托着一枚小小的珍珠,珍珠晶莹圆润,剔透迷人。这些孩子用专门为陈静而训练的童奴。
“都托住,不许掉。”馨儿拿着一支小皮鞭,正坐在一旁的高脚椅上盯着他们。
这些孩子的辛苦是可想而知的,他们的舌头麻木的像一根木棒,口液不住的顺着舌尖往下滴,身子也因为的跪的太久而僵硬,脸上表情僵硬,眼角挂着泪珠。
“不仅要托住,还要控制住你们的口液,不能流的太多。另外,注意你们的表情,要欢快,要开心。”馨儿训斥到。
一名男孩没有托住,珍珠随即跌落到他前面的银盘里,馨儿见了,握着鞭子走了过来。
“你说这该怎么办?”馨儿用鞭梢戳着男孩的脸质问到。
男孩怯生生的瞄了一眼高高在上的馨儿,嗫嚅的说道:“该罚。”
馨儿举起鞭子,但又不忍心落下,她叹了口气:“你现在练习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没有一只灵巧的舌头,是无法伺候神上的,你懂吗?”
“可我们还没有见过神上,她比您更美吗?”男孩仰头问到。“如果能伺候馨儿姐姐,我想我的付出还算是值得,可我们为什么要为一个没见过的人而这样努力?”
馨儿叹了口气,捏着男孩的耳朵,将他的小脑袋提起:“伺候神上是你的荣幸,她是这个宇宙的唯一,她很美。这不仅是我们的信念,更是事实,所以你一定将这个信念铭刻在骨子里。你表现的好,你会见到神上的,那样,你就不会有这些傻瓜似的疑问了。”
说着,馨儿用镊子从一个口袋里又拣出一枚新珍珠,在男孩的面前晃了晃,男孩见了,乖乖的伸出了舌头,馨儿小心翼翼的将这枚珍珠放置在男孩的舌尖上。
另有一些孩子,他们的舌头还不够长,他们面向墙壁跪着,仰着头,头正上方的一个金属架上垂下一银细细的铁链,铁链的一端连结着一个小夹子,小夹子夹着他们的舌头,将他们的舌头向上高高的拉起。
“啊。。。啊。。。”孩子们声音窸窣的呻吟着。馨儿走到一个孩子面前,用一根棉棒棒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舌头,发觉他舌头的硬度还可以。又用一枚小小的尺子测量着他舌头的长度。
“长度快达标了,这种训练再坚持两天,会有很大改进,那时候你就可以练习去托珍珠了。”
还有几个孩子,他们每个人面前吊着一只小小的瓷瓶,在瓷瓶里面的瓶底有少量的蜂蜜,要求他们仅用舌头就将瓶底的蜂蜜舔出吃下,吃的干净,才算合格。见他们一个个使用吃奶的力气,憋着通红的小脸,努力的伸着舌头向瓶里探寻,试图将瓶底的蜂蜜粘在自己的舌尖上。这些孩子中,有人自愿对舌头做了手术,在舌尖处开了一个小小的分叉,使他们的舌头像小蛇一样灵活,不仅可以舔到蜂蜜,还能够用分叉夹住一枚枚细小的珍珠。
“你们练的不错!”馨儿赞许的说到。“以后你们会吃到比蜂蜜更美味的东西,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蜜液,尝到之后,你们会无悔你们的付出。”
馨儿说着,挑选出两名表现还不错的男孩,让他们面向自己跪好,然后她将鞭子放下,拿出了两枚灌好了温水的塑料瓶,她将瓶口插进男孩的嘴里,说了一句:“要接住哦!”
说完,馨儿猛的捏了瓶身,一股股水柱喷进了他们的喉咙里。
“忍住,不许咳嗽!”馨儿命令到。
男孩们强忍着咽喉的痛痒,硬生生的将水柱咽了进去,他们的双眼充斥着血丝,眼泪顺着眼角滴下。
这是一个关键的环节,是你们之前所有练习的最终目的。
说着,馨儿向他们伸了手,将手背朝向他们:“继续舔。”
男孩们抹了抹眼角的滴珠,伸出小舌头在馨儿的手背上接着舔了起来。
“力道要柔,速度要缓。。。这只有这样才能够让神上余韵长久。”馨儿说到。
另一个房间里,还有几个只有四、五岁的孩子正躺在房间的小床里酣然的睡着,这些孩子的身世就非常可怜了,他们并不是贵族的孩子,而全部是孤儿。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下都系着一个小围巾,围巾是陈静将自己一件穿过的裙子裁成的,裙子被裁成一条条小小的围巾,系在孩子们的脖子下面,供他们熟悉女神的味道。每个孩子都被喂养的白白胖胖,乖巧可爱,他们统一身份都是陈静的夜间用品,用来服侍女神入眠。所以他们的作息被调整,白天入睡,夜里需要保持旺盛的精力。由于他们又胖又小,陈静疼爱的称他们为“小丸子。”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个房间,放置了许多水箱,水箱中注满了冷水,几个小孩子正蜷缩在冰冷的水中,水箱底部,不时有汽泡翻动着,没多过久,水箱中的冷水便被孩子们的躯体烧的温热。这些孩子们是新近改良的“药引”,他们元气十足,躯体燥热。和从前的药引所不同的是,从前的小药引在被陈静使用之前,需要提前将药物灌入他们的口中,然后药力需要静待片刻才能发作;而现在这些改良的药引,他们的身体被提前改造,他们的血液便是滋阴祛乏的药液,滚热的血液流便全身,只要被陈静使用的时候,陈静用了他们的元气,而将疲乏的湿气注入他们的体内,方能驱散他们的燥热。如果平时没被使用,他们需要饮下陈静的尿液才能平抑痛苦,所以他们会每三天分到一小杯神上恩赐的玉液,如果得不到时,就只能泡在冷水中来减轻燥热带来的痛苦,毕竟陈静的圣水还需要赏赐给更多人。
(未完待续)

四十八)
陈静牵着爬行在地的笨笨走出寝宫,走近之处,每一道门都被仆人徐徐打开,直到走到室外。在寝宫的门口,一只漂亮的轿子正等候着她。
轿子的轿厢好似一辆豪华马车的车厢,车厢底色呈黑色,外面镀着金。两根又长又坚韧的轿杆托着轿子的底座,轿杆几乎是“安装”在八名在地上爬行的轿奴身上。
这八个轿奴身上裹着厚厚的毛皮,毛皮的颜色和样式看起来好像八只驯鹿。每个轿奴的脊骨都被动过手术——被植入了两根不同细粗的金属针,金属针的针尖刺进他们的脊骨中,而另一端连通过细细的导线连接进入了轿杆里。当他们的神上乘上轿子的时候,可以通过踩踏轿厢里的几个踏板来控制轿奴的前后、后退以及左右方向。这是信徒们自发的设计,为了能够被女神驱使,很多人报名来充当轿奴,最终选择了八名身强体健的信徒来完成这项任务。
这个轿子让陈静觉得有些新奇,不过联想到信徒们对她极度的崇拜,类似的情形层出不穷,她也就见怪不怪了。
她牵着笨笨散步到轿子近前,看着那八名健壮有力的轿奴,不禁抿着嘴笑了起来。她抬起一只脚,用靴尖戳了戳一名轿奴的脸:“你们这么用心啊?”
“当然。”那轿奴回答到。
“不辛苦吗?”
“不,为了您,我们会付出一切!”
信徒的回答很坚定。
陈静笑了笑,没再多问。她现在认为只有不断的驱使着这些信徒,才能让他们心安,让他们感受到自己的价值,她自己的使命就是奴役众生,这便是她给予这个世界的仁慈。
陈静将牵绳在笨笨的脖子上绕了两绕,然后踏着他的背登上了轿子。关好了门,发现轿子里面的内饰十分华丽,还安装有取暖器,让轿子里面暖暖的,穿着过膝长靴的脚踏在羊绒地垫上,软软的很舒服。她觉得轿厢内有些热,便摇下了舷窗,冷冷的空气吹进来顿感凉爽惬意。
她的脚下有五只精巧的踏板,可以控制轿奴前进、后退、左右方向以及停止。陈静抬起脚踏在前进的踏板上,轻轻的将踏板踩下去,一道电流顺着轿子的底座传到每一名轿奴的脊椎骨上,他们不禁抖动一下,神经收到了前进的信号,随即爬动开来。
“哈,这东西居然有点好玩。”陈静像个好奇的孩子似的笑了起来。
轿子的速度并不慢,大约和普通人走路的速度差不多,她扶着弦窗,静静的望着窗外,欣赏着这座华丽的宫殿群。冬日的太阳直直的设下阳光,天空中只有微微的凉风,每座宫殿的尖顶上,一面面旗子在缓缓的飘动着。她每座宫殿都仔仔的掀赏,一路上,不时能遇女神卫队巡逻的哨兵,他们见到陈静的轿辇经过,纷纷抱着枪单膝跪地,将头恭顺的低下,陈静微笑着从舷窗里向这些忠诚的卫队招着手。
陈静踩下了控制方向的踏板,意图使轿子向左侧移动,电流传下去,左侧轿杆的轿奴停原地停下,右侧的加速移动,不一会儿,左侧的轿奴开始原地调速方向。令人没想到的是,整个轿子却做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咦?这是怎么回事?”陈静正纳着闷,她低头瞧了一下靴下的踏板,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是我自己驾驶技术不过硬啊?”
她的脚一直踏在踏板上,以致于轿奴们不停的向同一个方向转向。
陈静抬起了脚,松开了踏板,轿奴们的转向终于停了下来。这期间电流一直通过金属针刺激着他们的脊柱,那感觉好像被神上用高跟鞋踩断了脊梁,他们的肌肉在跳动,眼皮在抖动,每个人的脸都变的一片煞白。
陈静的脚松开踏板,双手捂住了嘴:“呀!真可怜了我的这些奴儿们!”
她的两脚从地毯上翘起来,右脚的靴尖从悬在半空,寻找着调整方向的踏板。她屏住呼吸看了一会儿,确定了另一个方向踏板的位置。然后一脚踩了下去。
这一次,右侧的奴不动,左侧的开动起来,待轿子转动到合适的角度时,陈静适时的松开了右转的踏板,然后踏下了前进的踏板,轿子又重启向前开动起来。
“哈哈,这东西居然和坦克车是一个原理。”陈静嗤嗤的笑着。
陈静说的好像自己开过坦克似的。
整整一个中午,陈静也没有逛遍明德宫,反倒是玩了一个中午的轿子,时而命他们前后,时而后退。
陈静想出了一个恶作剧的主意:“这东西能玩漂移吗?”
想着想着,她便在坐位上坐稳,风衣的扣子也系好。望着前方一片宽阔的大道,她打算来一个甩尾漂移。她猛的一脚将前进踏板踏了下去,脚一直也不松开。任凭刺痛的轿奴们疯狂的向前快爬。
“这到底能有多快呢?”陈静想着,脚不一刻也不离开踏板,紧紧的将踏板踩到底,轿子下的奴们发出了“啊啊”的惨叫声。
轿子行进出相当一段距离,陈静觉得时间差不多,再这样下去,速度有可能减慢,她数了三个数:“三,二,一!”
她松开前进踏板,然后猛的踏下左转向的踏板,轿下的奴们收到指令,一侧停下,另一侧狂奔,整个轿子瞬间转向,但是由于重心不稳,居然倒向了一侧。
“啊!奶奶!”笨笨嚎叫着狂奔而来,卫兵们也一捅而上,枪击拉动,枪口指向了那群瘫倒在地的轿奴们。
“啊啊啊!没事没事!”陈静从轿子里费了好大劲才爬了出来。笨笨赶快用肩膀接住了了她,直到将他安安稳稳的驮在了地上。
“快,把他们救起!”陈静对卫兵们命令到。
那些卫兵们收起了枪,拥上去,七手八脚的将那八名轿奴从轿杆下解救出来。这些人伤了不同程度的伤,但好在都不重,基本上都以擦伤为主。
他们吓的瑟瑟发抖,在陈静的面前跪成了一团,一个挨着一个,紧紧的靠一起。
陈静坐在笨笨的身上,撩了撩头发,手里玩弄着牵绳,似笑非笑的望着那群轿奴。
卫兵们将这几个轿奴团团转住,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们。
“把枪都放下。”陈静说到,语气并不严厉,而是那种平缓的声调。
“我说你们你这些大混蛋居然把主人摔了啊?主人自从骑人乘轿以来,还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呢?”陈静冷笑着质问他们。
“神上,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向面前您的鞋袜,一同自尽的,我们不乞求死后能永生于您的脚下,我们只渴望被您重重的惩罚,我们罪无可恕。”这些轿奴们流着痛苦的泪水,纷纷向陈静宣誓。
陈静抿着嘴笑了:“话说,谁给你们定罪了啊?是主人吗?我记得我没有给你们定罪吧?难道是你们自己给自己定罪的吗?作为主人的奴仆,你们有资格给自己定罪吗?”
“这。。。”轿奴们一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做答。
“来,靠过来,离主人近一点。”陈静向他们招手。
这些轿奴小心翼翼的爬到了陈静的近前,陈静抚摸着他们的身皮裹着的毛皮,说道:“其实是主人玩的太过份了,把你们折磨的不堪,要不是主人玩的太高兴,也不致于这样,这件事不怪你们,想反主人要谢谢你们,让主人这么开心,总算是有惊无险。你们回去治治伤吧。有时间,主人再来使用你们。”
“这。。。”轿奴们一时间不知如何对答,只得纷纷感动的流着泪向她叩拜,一边叩拜,一边亲吻着她脚前的青砖。
“呵呵,赏你们。”陈静将一只脚抬起,准许他们亲吻她的靴底。
黑色的绒面长靴,却有着几近纯白,干干净净的靴底。轿奴们纷纷双手交叉在前胸,闭着眼睛,按顺序用滚烫的双唇亲吻着女神的靴底。
陈静的嘴角挂着一丝恬然的微笑,眼神宠溺的望着这些轿奴们:“喂,每个人只许吻一次哦。”
他们闭着眼睛,几乎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次是真实的,双唇吻到神上靴底的那一刹那,一股暖流刺激着他们的全身,冬日的寒意被瞬间驱散。
“好啦,主人要回去了。”陈静放下了脚,在地上跺了跺,然后站起身,拉紧笨笨脖子上的牵绳,准备牵他回寝宫。
这些轿奴们却对陈静依依不舍,他们将脸贴在地上,亲吻她脚边的路面。陈静看着他们这份痴迷的样子,无可奈何的笑了,将脚踏出半步,笑着望着脚下,没有说话。
那些轿奴们纷纷依偎在她的靴下,亲吻着她的鞋帮和高跟的底端。一双双滚热而渴望的嘴唇向她的靴底和路面之间挤着,有一个轿奴甚至伸出了舌尖,在陈静的鞋底和路面间拼命的向里钻,试图要撬开一条缝隙,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脚下。
“哈,你家家伙,得寸进尺了是吧?”陈静笑,微微的将穿着长靴的脚翘起了一点点,待轿奴的舌头伸进后后,她的脚便在他的舌头上蹍了起来。
“嘤嘤。。。”那身高体健的壮汉舌头顿时变的麻木剧痛,他不敢发出难叫的叫声,只得可怜的小声呻吟。陈静的脚掌用力,高跟微微的翘了起来,还有一个轿奴发现了这个机会,快速的将舌尖伸到陈静的高跟之下,陈静没有觉察,高跟落下的时候,才听到又一声呻吟。
“又一个,哈。”陈静扭过后看着自己的后面,她捋着耳机的长发,笑用将高跟用力踩:“小心主人给你扎一个小洞洞。”
身旁的卫兵眼见神上蹂躏奴仆的样子竟然是如此的高贵迷人,他们纷纷忍不住将枪支摆在地上,跪在那里,手向朝上,不住的吟诵着对神上的赞美。
细细的高跟之下,那条舌头又粗又长,陈静觉得自己像是在踩着一只橡皮棒。她来了兴致,想要知道这条舌头究竟有多么结实。
她的脚逐渐用力,细细的高跟扎进了奴的舌肉里,几乎像是被高跟钉在了石板路上。
“嘤嘤嘤。。。呜呜呜!!”那轿奴显得被踩的痛苦了,除了发出几声痛苦的叫声,却一点想要把舌头移动的开来。
“敬爱的神上啊!恳求您,恳求您将您卑微的奴隶致残吧。”这名轿奴在心底默默的念到。
陈静却在这个时候挪开了脚,她望了一眼脚下的那位轿奴,他的舌头渗出了殷红的血迹。
“哎,这样可不行,舌头坏了,吃不饱饭,怎么才能有个健壮的身体被主人玩呢?”陈静笑盈盈的说到。
她俯下身子,樱唇微动,一点晶莹的唾液滴落在石板路上。
“舔掉吃下。”她命令到。
那轿奴迅速用舌头抵住路面上的唾液,忍着剧痛,大口大口的舔入嘴里,甚至连路面上的灰尘也一并吃下。
他伤口却因为舔了陈静的唾液而迅速愈合。
“啊!谢谢您!高贵的女神!”这轿奴对着陈静的长靴拼命的叩拜。
“好啦,你们去休息吧,主人真的要回去了,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主人处理呢。你们好好练习,有空再来玩你们。”陈静笑着说罢,转过身,牵着笨笨阔步离开。只剩下那群怅然若失的轿奴留在原地,他们回过神来,抢着去舔净了陈静踩过的路面。
陈静没有直接回到寝宫,而是牵着笨笨进了明德宫主殿,进了门,她仰望了一眼神坛之上她的宝座,高高在上的宝座的确给人强烈的威压之势。她没有登上宝座,而是身转走进了一侧的偏厅。偏厅的正中,摆放着一具舒适宽阔的沙发,两名侍女正跪在沙发的两侧,沙发对面,二十名信徒正匍匐在地板上。
这些人已经在此处等侯了许多,笨笨脖子上的铃铛哗哗啦啦的响着,陈静的长靴在偏厅的地板上敲出叮叮咚咚的声音。走到沙发近前,陈静将牵绳在笨笨的脖子上绕了两绕,按着裙子坐进了沙发里。
“奴儿们叩见神上,感恩神上拨冗驾临。”信徒们磕着头说到。
这些欧洲信徒跪拜的方式和国内的有些不太一样,虽然同样都是跪的端端正正的,但他们会将两手举的高高,然后拜下去,不仅是额头,而是几乎整张脸都贴到了地面上。
在他们每个人的面前,都摆放着一具精巧铜制面罩。特来恳请他们的神上施法,将他们变成她的物器奴。
所谓物器奴,即是将自己的意识上交给女神封印,而自己的身体贡献给她,成为她的一件器物,比如桌椅等家具。根据立心社的教义,被女神任意使用是无上的荣恩,那么如果成为女神的物器,被女神随心所欲的使用,不也是一种肯献身、蒙恩庇的高尚行为吗?自从他们悟出了这个道理,便在主殿的宝座上苦苦的肯求女神能将他们变成一件物品来使用。
这令陈静有些始料不及,她没想到教义中还有这样的漏洞,一时间还想不出怎么修改教义中这种表述。她盘算了很久,决定顺水推舟答应了他们,当别的信徒看见这些人变的像一块没有灵魂木头一样,便会知难而退了。前期,她的确恩准了一批信徒成为物器奴,原以为其他信徒会被吓到而不再提出这样的请求,但万万没想到,这居然成了他们争抢的目标,苦苦的恳求着她开恩将他们也变成物器奴。
陈静思索着,索性就大大方方的使用他们,以后再将他们恢复成正常人算了。
“为主人把靴子脱掉。”陈静对两侧的侍女吩咐到。
侍女们爬到她的脚边,抱住她的脚,含住拉链,轻轻的为她脱掉了长靴。
“呵,反正奴儿们都趴在地上,也不怕他们看到我的裙底。”陈静暗自笑着。
她示意笨笨再靠的近一些,然后双脚搭在他身上那柔软的裘皮上,陈静用脚轻踩着笨笨的身子,笨笨敏锐的捕捉着主人脚底的力度,随之降低着身子,直到调整到主人满意的高度为止。
“神上,我们的唯一,求您施法,让我们伴您身边,被您使用,求神上开恩。”信徒们叩拜着求请到,声音几近盲目的哀求。
高贵的丝足踩在宠奴的身上,柔嫩的足底正骄傲的对着那些信徒。信徒们渴望在神上的脚下献身,他们匍匐在地上,双眼不敢直视那神圣的玉足。
“准。”陈静说到。
“多谢神上的恩准,奴儿们感恩您的厚爱!”信徒们的声音明显变得喜悦起来。
“嗯,捧着你们的面罩,依次爬过来。”陈静命令到。
这些信徒叩谢陈静之后,便捧起了眼前的面桌,按照一定的顺序依次膝行到陈静的面前。
第一名信徒爬到陈静的脚下,陈静命他将头抬起来,然后说道:“乖奴儿,好好看看主人,记住主人的模样。”
陈静的目光千般慈爱,万种柔情,那信徒周围暖流滚滚,他激动的流下了泪:“哦,神上,我万能的主,谢谢您,谢谢您!”
“嗯,乖啦,主人感谢你的付出。”陈静微笑着,抬起柔美的脚落在信头的头上,随着陈静玉足的下落,那信徒也跪低着身子,直至他的脸贴到了地板上。
“更要记住主人的温柔啊?”陈静嘱咐到。
陈静之所以命人为她脱靴,根本目的是不忍心再用坚硬的靴子践踏他们,这些马上要变成物器奴的信徒,让他们最后一次用人的意识来感受主人柔软的足底吧,算是对他们的一种关怀。
“谢谢您!谢谢您!谢谢您,伟大的女神。”那信徒激动的回应着。
“乖,面罩戴好吧。”
“是!”
那信徒在捧起面罩,毫不犹豫的戴在了头上。
陈静微笑着踩在她的罩面上。一道白光围绕着面罩泛起,一只无形的锁将面罩牢牢的卡在信徒的头上。而随着陈静脚下的神力施展,那信徒的意识也被面罩封印,唯一脑海里只剩下陈静高高的坐在他头顶的宇宙中。
信徒的身变的僵硬却有力,他不会再感受到喜怒哀乐,不会再感受到痛苦疲劳。可以被随行所欲的塑造成任样器物。
如此,陈静将另外的信徒也一一变成了这样的物器奴,而后他们被侍者从偏厅里抬出,送到寝宫或是其他宫殿,以备陈静使用。
“唉,这些痴奴。”陈静摇了摇头叹着气。
“这都是他们的福气呢。”笨笨说到。
“哼,你是不是也羡慕他们?”
“只要能和您在一起,变成什么样都行啊。”
“笨笨,要是有一天你惹主人生气,主人也把你变成一匹木马。”
“奶奶,变成木马倒没什么,只是笨笨不敢,也不愿惹您生气呀?”
“也对,变成木马,你也爬不了啊?哈哈”
说完,她披了风衣,命人穿好为她穿好了靴子,坐在笨笨身上:“走吧,回寝宫去吧。”

到了吃晚餐的时间,陈静坐在餐桌前,她的臀下坐着一名体格健壮的女奴,女奴虽然身体强壮,但是皮肤却十分柔软,很适合用来当做用餐时候的椅子。陈静面前的盘里子放着一份沙拉,而一块牛排,还有一杯红酒,德鲁克虔诚的跪在她的身边。
“牛排,沙拉,红酒,还有帅气的小狗狗,不错嘛。”陈静笑盈盈望着德鲁克说到。
德鲁克望着陈静,不由得伸出舌头,两只手垂在前胸。
“哈哈,好可爱。”陈静不由得摸了摸德鲁克的头。
她切下小一块牛排,优雅的送入口中,她捏着德鲁克的耳朵将他拉近,面对着他嚼着口中的牛排。
“嗯。”陈静示意到。
德鲁克心领神会,张开了嘴巴仰视着她。陈静微微的张了张水润的双唇,距离德鲁克的嘴巴只有一、两寸高,微笑着将口中的牛排吐进了德鲁克的嘴里。
“真好吃,谢谢主人。”
“吃东西不许说话。”陈静拿餐叉敲了一下德鲁克的脑袋。
德鲁克将牛排咽下了去,问道:“主人,我知道,您今天的轿子翻了,没吓到您吧?”
“呵,小家伙,主人什么时候害怕过呀?”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您为什么不惩处那几个奴隶?”
“这件事只是个小小的意外,而且主人也没有受伤,更何况,错本身就不在他们,是主人自己玩的太兴奋了。”
“可是,这样下去,如果奴隶们每个人都会认识您仁厚,从而有恃无恐,这可怎么办呀?”
“德鲁克,你伺候主人的时候会粗心大意吗?”
“这,我当然不会!”
“所以说,他们也不会。德鲁克,虽然每个信徒都是主人的奴仆,但他们也是人,不光是对他们,就算对别人,也要宽厚为怀,心中有爱,世界自然清宁。”
德鲁克听了点点头,然后低下头不说话。陈静看了看他,笑着问道:“怎么?你不认可主人说的话?”
“不是不认可,可总归是因为他们将主人您摔倒了嘛。”德鲁克小声的回答到。
陈静顿了顿,望着德鲁克片刻,问道:“德鲁克,在你没有被主人驯服之前,你觉得你能读懂人心吗?”
德鲁克抬起了头,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主人,地球轴心没有这种力量,我一直以为主人您会拥有。”
陈静笑了笑,抚摸着他的头,说道:“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人心难测,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力量能够读懂一个人真的在想什么。”
德鲁克凝望陈静的双眼,他的眼睛里充满着疑惑。
“德鲁克,你是不是有点失望,作为创世源力的驯服者,掌握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却连人心都读不懂?是不是觉得有点可笑?”陈静笑着问到。
“主人,我从来不会怀疑您,更不会嘲笑您。可创世源力是这个蕴含着无穷的奥秘的力量,只有主人您才能够驾驭,为什么却连生命的心理活力都读不懂呢?”
“呵呵,傻孩子,人心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创造力,创世源力固然强大,但人心与之平行,所以没有办法直接读懂。但主人作为驯服者,本质上也是一个人类,只有用心去好一个人,才能够感同身深的理解更加复杂的人心。”
“所以,创世源力抑或是地球轴心才需要驯服者,对吧?”德鲁克问到。
“是啊,这样就能与另一种伟大的创造力结合在一起,你懂了吧?”
“嗯嗯,我懂了主人!”
“回过头来,我们说说那几个轿奴的事故,主人能感受到他们惊恐和无助,出于人类的同理心,主人就宽恕了他们。德鲁克,你从前不是人类,并不能理解人类的所有行为。并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完全执行规则,你现在拥有着肉身,所以,就要好好的学习怎么成为一个优秀的人类少年,好吗?”
“是!主人,德鲁克一定做到!”
陈静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将盘中的牛排切碎,将盘子放到德鲁克面前的地毯上:“真棒!那就赏我的狗狗吃肉肉啦!”
德鲁克开心的“汪汪”了两声,然后趴下去吃着盘里的牛排,陈静微笑着将脚踏在他的头上,轻轻的爱抚着。
(未完待续)

四十九)
夜色渐浓,陈静在晚餐后回到了书房,她拾起一本《红楼梦》,伴着音响中的古曲,静静的翻看起来。窗外天寒地冻、雪花飘飞,书房内,壁炉里的柴火正旺,房间暖而不燥。一名物器奴的背上安装着一把红木摇椅,那奴双腿分开,身子呈之字型在地上跪伏着,躯干和双腿平行,他的身体充任着摇椅的底座。
陈静倚在摇椅里舒展着身体,椅子在物器奴的身上摇曳着,那名物器奴虽说体格健壮,而且全无意识,但随着椅子的摇曳也偶尔能听到骨头微微的响脆声。陈静索性踢掉了脚上的拖鞋,德鲁克在一旁形影不离,面对着主人恭敬的匍匐着,他的脖子戴着皮制的粉色项圈,一条细细的链子牵住项圈,那一头拴在陈静的脚腕上。陈静将双脚搭在他的头上,脚尖摩挲着他那一头茂密的金发。他的双手垂在胸前,小心的向外吐着半截的舌头,时不时的低声的发着“嗷呜”的叫声,好似一只真正的金毛犬趴在陈静的身边。她看了几页小说便扔在一旁,又拾出一本《三国演义》拿在手里翻着。时值夜里九点,馨儿来到书房询问道:“神上,今夜是否要驾临温泉?”
每个星期,陈静都会按习惯去一座专用的温泉浴宫去洗澡。
她合上书,放在一旁,撩开窗帘,望着窗外飞雪连天便应允道:“好。”
于是女奴们服侍她穿了丝袜、蹬上长靴、身裹白裘,更衣停当后,便离了寝宫。此时一座暖轿正在宫外恭候,陈静却望着天上的飞雪出了神,她伸出手,雪花落在手心上带来的丝丝微凉,
“神上,请上轿。”一名轿奴请示到。
“不了,主人自己走走,这路又不远。”陈静回应到。
她自顾自的走向温泉浴宫,地上的雪还没有来得及清扫,她裹紧白裘,长靴踩在地上,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面走着,一面享受着雪中漫步的清宁。
“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长空雪乱飘,改尽江山旧。。。。。。” 陈静一面走路,一面嘴里叨念着这两句诗。

十六名健壮的轿奴驮着轿子在后面跟随着,馨儿追了上来:“神上圣体,何必顶风冒雪呢?奴才们诚惶诚恐,恳请神上登轿前行。”
陈静笑着摇了摇头:“这雪不是很美嘛?主人想走走。”
笨笨又赶了上来:“奶奶,笨笨担心您穿着高跟长靴会走路会累,若是您想赏雪,让奴儿驮着您怎么样?”
陈静有些无奈:“你们啊,总把主子当成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呵呵。”
说着,她无可奈何的分开了双腿,笨笨从她身后钻进她的胯下,用脖子顶住她的臀胯,向上用力,一直到驮起了她,陈静的裙子盖住了他的脑袋,笨笨不需要看路,脑神经只要对接主人的臀胯即可,他是主人的代步工具,是主人双腿的延伸。陈静裹紧了白裘的下摆,臀下是笨笨热热的脖子和脑袋。
“这样倒是暖和。”陈静笑到。

离了寝宫未行很远,便抵达了温泉浴宫。这里是由一座旧宫殿改建而来,似乎是加尔西亚人觉得东方人对温泉情有独钟,安迪也曾在震岳山庄见识过陈静浴宫里的温泉,所以特地叮嘱将这里也建设一座温泉。
陈静走进了浴宫的更衣室,这间更衣室温度不冷不燥,清爽适宜,高高吊起的水晶灯将四周照耀的金碧辉煌,地上铺着洁白的绒毯,早有几名女奴跪伏在这里迎侯着她,她们容姿端秀、尽披白纱。根据立心社改订的教规,为预防这些贴身侍女口中污秽玷污神上玉体,每个人口中都要衔着一枚白巾,所以她们披着白纱,衔着白巾在更衣室跪候。
绒毯正中,一名体格健壮的白人女奴乖乖的趴在那里,看起来她的年纪也不大,但是四肢有强壮有力,脊背弯曲着像一座人肉马鞍,背上铺着一条白色的绒垫。陈静坐在那女奴的身上,旁人侍候着为她更衣,一名女奴将头埋进陈静的胯间,摘下口巾,嘴唇包住牙齿,含住她过膝靴的靴口,陈静只见这女奴的头在她的胯间动了几下,长发将她的大腿搔弄的痒痒的,没用多久,靴子被便女奴一点点褪下。当靴子褪下,那裹着水灵丝的美腿骄傲的展露在女奴们面前,惹的她们连连赞叹,便争抢着去为陈静脱丝袜,两颗脑袋几乎同时挤进她的胯下,陈静呵呵的笑了:“不要急嘛,主人以后又不是不来了?”
说着,水灵丝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白光,顺着她柔软修长的双腿一直滑向脚尖,光芒消散,丝袜在她的足尖下化作了两朵娇嫩的玫瑰,陈静拾起了两朵花,插在两名女奴的发间:“瞧,我说不需要争抢吧?”
女奴们开心的笑了,匍匐在她的脚下,将她的脚捧在手心里吻着。另有女奴为她褪去衣裙,内衣褪下那一刻,雪白娇嫩的玉体泛着圣洁的光,女奴们哆哆嗦嗦的,纷纷朝她美丽的玉体叩拜着。陈静无奈的笑了,自己扯了条浴巾在身上披好:“喂,都平身吧。”
女奴们刚刚直接起身子,陈静却径自向浴室走去。“神上不能没人服侍啊?”女奴们说到,连忙追在她的身后爬着。
“你们不必这么紧张,主人就是想先随便冲洗一下,一会儿有你们忙的。”陈静笑着对她们说到。奴婢们却不依,紧紧的追在她的脚后。
淋浴间有些特别,空间上整体呈正圆型,壮硕的女奴跪伏在正中央,身上覆着一层浴巾,陈静走过去坐在她的背上,浴间四周的花洒喷出温水,瞬时水雾连连,另有两个女孩跪在身边,正仔仔细细的为神上擦拭着玉体。
“请圣臂。”一女奴轻声请示到。
这也是立心社修订的新规,奴才服侍神上,如果需要她动一动,需要用一个用“请”字,而陈静的一切都被冠以圣字头,这些白人女奴讲的一口流利的中文,特别是对陈静的服侍用语,更是讲的字正腔圆,几近以假乱真。
陈静将胳膊抬起,女奴们为她擦拭着腋下直至躯干,渐渐到了那曼妙的细腰后便换了浴花,女奴屏住呼吸,轻轻的擦拭着陈静的胸部,陈静的肌肤本就敏感,被女奴这轻轻一碰,顿时目若含情,疼爱的望着胸前的女奴,忍不住伸手捏着她的耳根。
“神上。。。”女奴含羞的低声叫着,陈静笑了笑,又缩回了手。
“请神上圣足。”另一女奴请示到。说着,她扶着陈静的小腿缓缓托起,将陈静的玉足含入唇中吮吸,一根根玉趾,一处处足窝,柔软的唇舌细腻的游走着。两只足被女奴舔净,然后他们齐声请示:“请神上起身。”
陈静在搀扶下,从壮女奴的身上站起,那壮女奴见神上起身,立身换了姿势躺倒在地,吸一口气后屏住呼吸,将自己的腹部挺起,以自己的身子充当着神上的脚垫。
若是寻常女子,立于人身肯定是站不稳,可陈静已是女神,踩在女奴的胸腹上根本不成问题。她踩了踩女奴的肚子,脚下硬硬的感觉如同踩在了平地,她微笑着,前向轻挪半步,双脚踏在女奴的胸上,两只硕大的乳*房被纤纤玉足踩下,像是将要被踩扁的两块面团。陈静蹍着脚下的乳*房,柔软的脚感实在惬意难言。
“请圣臀。”一女奴摘下口中白巾,张开双唇,唇舌吻舔着陈静的臀部和菊花;另一女奴则继续不停的亲吻她腿上的水滴。
依照教规,奴才侍奉神上,上身不允许使用唇舌,而自腰部以下,则可以用嘴和舌头来舔舐,所以臀部以及那一双修长的美腿当然可以由女奴的舌头来清理。
陈静被服侍的很惬意,她低头看了眼脚下充做肉垫的女奴,见她屏着呼吸,双眼圆睁,脸上憋闷的通红,双唇紧闭,嘴里面紧紧的咬着口巾。陈静便用足尖拨开壮女奴的嘴唇,玉趾夹住她的口巾而后摘掉,然后将足尖踏入女奴的唇间,水珠顺着她的脚背流到足尖,一点点的流进女奴的嘴里。那女奴顿时神清气爽,脸色也恢复了常态。陈静不由得问道:“舒服些了吗?”
那女奴赶紧点了点头,虽然说不出话,但眼神不住的向陈静谢恩。
陈静笑着踩住奴了女奴的嘴巴:“好啦,主人知道了,辛苦你了。”
清洗了好一会儿,女奴请示着为陈静擦干了身子,而后跪倒在水雾中问道:“神上现在要去温泉泡澡吗?”
“嗯,好啊。”陈静说到。
得到了准许,女奴们为陈静披上浴巾。浴间门外,馨儿安排了一只小轿正在等候着她,小轿前后各两名精壮男奴伏在地上,他们身披白衣,用脊背驮着金色的轿杆。这四名轿奴来自南朝鲜,种族血液中充斥着特有的极端性格,为了能在浴宫服侍陈静,他们自行服毒毁伤双目。立心社不允许信徒自残,他们这么做自然遭到了惩罚,起初馨儿将他们贬到地牢中受刑,但四人失明的眼睛却也正适合用于浴宫驮轿,想来想去,馨儿便将他们四个从地牢中释放,送到浴宫加以训练,专为神上代步。
一阵淡雅的幽香传来,这四人知道是神上走出来准备乘轿,不由得呼吸急促。陈静走到他们的近前,俯看这些双目致盲的轿奴,见他们的头裹着铜制头罩,脖子上拴着铁链,口中勒着嚼铁,只留出鼻子用来嗅探周围的味道,长长的轿杆压在他们身上,钢链穿过他们的锁骨,另一端固定在轿杆上,脊骨也被做了手术,好似一个专用的装置被用来连接轿杆。
陈静登上轿子,轿子上是一张舒适的躺椅,坐在上面软绵绵的,待陈静在轿子上坐好,女奴们便拽起铁链,牵着这些轿奴向前爬动起来。铁索的响动回荡在宽阔幽深的走廊中,门一道道自行打开,没用多久,便来到了浴宫的温泉处。
和震岳山庄的浴宫所不同,明德宫的这处浴宫更显恢弘,银灰色的墙壁,宝蓝色的玻璃穹顶,正中是白玉砌的温泉浴池,浴池呈正圆形,直径有十多米宽,温泉中泛着白雾,星星点点的漂浮着花瓣。陈静下了轿子,在侍女的搀扶下,踏着柔软的绒毯走向池水。池中,早有两名女奴在其中迎候。她走到池边,伸出一只脚,玉趾轻轻的蘸了蘸池水试了试温度,觉得温度适中,便一步步踏着阶梯,走入池中。池中的一名强壮些的女奴钻入她的胯下,将她驮住,像只海豚驮着仙女一样,将她驮到温泉的正中央,那女奴早就服用了闭水丹,她屏住气,在池水中缓缓的跪下,陈静的身子便也随之沉了下去,只留头和一半香肩露于水面。陈静眯着眼睛,神情惬意,两名小女孩见神上在水中坐稳,也随之进入池中。不一会,陈静便觉得自己的双脚被什么东西含住,她会心的笑了,原来是那两个小女奴含住是她的脚趾,正用舌头一根根的吮吸着,麻酥酥的感觉从脚底泛起,直至涌上她的心头。
小女孩柔软的舌头围绕着玉趾划着圈,按摩着她的脚趾、脚缝,而后那一对舌头又轻刮着她的脚底,之后她们又含住脚跟,慢慢的吸着,如此反复。她们在水中一面侍候着陈静的双脚,一边悄悄的欣赏神上的身体,虽为女孩,但她们也不由得为神上美好的玉体所折服。那玉体在水中微微的反射着光芒,犹如大海中的夜明珠,洁白娇美、国色天香。
陈静微笑着,将一只脚从水中伸出,高高的抬起,引得女孩也随着从泉水中钻出来,小小的唇追着神上的玉足向上踩着,陈静见她可爱,故意将白白的脚丫在她的面前摇晃着,惹的小女奴像一只小海豚一样在翻腾追逐。陈静和她玩了一会儿,瞬间将脚落下,踩在那小女奴的头上,将她一头踩进了水里。之后又抬起另一只脚,挑逗着另一台小女奴嬉戏着。
玩的兴起,陈静仰着头上的穹顶,她对池边的馨儿吩咐道:“将穹顶打开。”
原来这浴宫的穹顶由机械控制,可以通过开关,随心所欲的打开关闭。
“神上,外面大雪纷飞啊?”馨儿忙问到。
“没关系,打开吧。”陈静命令到。
馨儿只好依令而行,按动开关,温泉正上方宝蓝色的玻璃穹顶徐徐打开,一阵阵寒风钻进,霎时间大雪飘入温泉的上空,陈静仰起头,伸出双手,想要接住那凉丝丝的雪花,但雪花还不及落下,便被泉水温热的空气所融化。慢慢的,空气渐渐变凉,雪也落的越来越低,她不断的抓着温泉上空的雪,发间,手心都落了雪花。她蹬了蹬两个小女奴的肩膀,示意她们先退开,而后双腿夹了夹胯下女奴的头,那女奴便驮着她游动起来,她驾驭着女奴,伸手捉着雪花,偶然间见到馨儿在池边穿着薄薄的纱裙,不住的捂着被风雪吹凉的脸蛋。
“馨儿,下来和主人一起呀?”陈静召唤到。
“啊,这温泉是神上独享,奴婢不敢使用。”馨儿连回答到。
“呵呵,没关系了,主人准你进来。”说着,陈静朝馨儿眨了眨眼,馨儿的纱裙瞬间脱落,只留下一个赤条条的美人。
“来,进来,乖。”陈静说到。馨儿捂着身子,只好答应了。两旁的女奴扶着她们的总管,帮助她迈进了池中。
馨儿有些羞涩的靠在温泉的一边,陈静催动着胯下女奴游到了馨儿身旁,一把抱住了她。
“我的小乖乖,一起玩才好呀?”陈静听着在馨儿的额头上还亲了一下。她撩着水,浇在馨儿的脸上,肩头,“馨儿,刚才冷坏了吧?”
“伺候神上,这是应该的。”馨儿回答到。
“哎,让主人给你暖暖。”说着,陈静将馨儿抱在胸前。馨儿有些水性,屏着呼吸,脸蛋贴在陈静的柔软的胸上。陈静抚摸着她的头:“怎么样,暖一些了吗?”只见馨儿在水中悄悄的点了点头。
陈静夹了夹女奴,示意她游到高处,陈静寻找池中的一处阶梯坐稳,然后,将胯下的女奴蹬开:“好奴婢,你也换换气,休息一下吧。”
那女奴从水底浮起,陈静为她摘了口巾,然后见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憋的煞白的脸蛋,才渐渐有了红晕。陈静抬了抬手,示意她出去休息,然后抱着怀里的馨儿,问道:“乖,忍的住吗?”
馨儿依偎在陈静的怀里,脸蛋贴着神上的酥胸,早已被神上的玉体和温柔迷的周身酥软。
“妈妈。”馨儿忍不住叫了一声。
“呵,乖啦,让妈妈喂喂你哦。”陈静温柔的答到。
馨儿痴痴的张开小嘴,含住了神上胸前的宝珠,轻轻的吮吸着。
“嗯。。。”陈静眼神微茫,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嘴角。
怀中的女孩虽然是馨儿,但不知为何,迷茫中却出了梦晴的影子。
“唉,都是孩子,分身乏术,顾此失彼。”陈静一面暗自想着,一面将怀里的馨儿抱的更紧了。
(未完待续)

(五十)
陈静怀抱着馨儿在温泉中泡了一个多小时,直至尽了兴致,才吩咐女奴服侍她冲洗了身子。之后,她便移驾去往浴宫的揽月轩。揽月轩是一间休息室,陈静在沐浴之后,往往喜欢在这里停留一阵,有时候还会在这里过夜。
轿奴身上的锁链叮叮咚咚作响,他们驮着面色红润的陈静行至揽月轩,她舒服的倚在轿子里,裹着浴袍,用一条毛巾擦着脖子、肩头的水珠,到了揽月轩,馨儿便搀扶着她走下轿子,她连拖鞋也懒得穿,光着脚踩在白绒地毯上,反正她的玉足不染俗尘,要么踏着白色的绒毯,要么踏着奴才的脊背,总之所到之处,便处处有人伺候,所以她并不担心。
揽月轩不仅名字带着浓浓的中式味道,连陈设、装饰也是竭力模仿着中式的风格,加尔西亚人对东方有着自己的理解,所以有些中西合璧的风情,如此装饰,倒也相得益彰。
陈静倚在檀木的贵妃床里,贵妃床没有床脚,而是垫在了两名纹丝不动的物器奴身上,又有一名幼奴在床前跪低,用弱小的身子托着一只檀木脚蹬,脚凳上覆着白裘,陈静的一只脚时不时的伸下来,踩在白裘上。又一名训练好的幼奴跪在陈静的面前,脖子上系着粉色的项圈,项圈上还带着一只小铃铛,他吐着舌头,正在扮演着小狗为陈静取乐,摇头摆尾的,铃铛叮咚作响。陈静笑着说道:“论扮演小狗狗,还是你们的国王陛下最擅长,不过他是金毛犬,小家伙你一身白衣,姑且算是比熊吧?哈。”
“神上,这是近期奴婢训练出的舌奴,是一众孩子当中比较出色的,所以奴婢给了他这个机会来服侍您”馨儿说到。
陈静微笑着对眼前的幼奴说道:“哦?是吗?你这么棒啊?如此说来,你可不要让你们的馨儿大人失望哦。”
那幼奴向前膝行了两步,朝陈静的玉足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手捧着白巾高高举过头顶,神态庄重的说道:“请圣足。”
陈静嗤嗤的笑了:“你这小家伙还有模有样的呢?”说着,一只脚踏在幼奴捧着的白巾上。
将陈静的脚请到了自己的头上之后,这名幼奴用一双柔嫩的小手笨拙但却卖力的捏着她的脚。小孩子的力气不大,但对于陈静这双柔软的脚来说却刚好力道适中。抓住神上的玉足,幼奴彷佛抓到了一只洁白的棉花糖,柔若无骨,纤美圣洁,从她的趾尖开始,细细的为她捏着。小孩子的指甲被减的短短的,每一根手指都养的圆圆的、肉肉的,从脚趾一直到脚掌,直至脚跟,幼奴不知捏了多久,甚至觉得手指有些酸痛,但仍然不愿停下来。
陈静打算逗逗这孩子,便问道:“喂,你在做什么?”
“啊,奴儿在为神上您捏脚。”幼奴的中文讲起来比一些成年人都更流利。
“哦?小家伙,那主人的脚对于你来说,是什么呢?”陈静问到。
“神上,您的脚是奴儿们的天。”小幼奴回答到。
“哦,可是小家伙,你的手指把天弄脏了,该怎么办呀?”陈静问着。
这一下,那孩子有些不知所措,两只小手停了下来,不停的颤抖着。
“那。。。那奴儿请求神上将奴儿处死。”小孩子哆哆嗦嗦的回答着,眼睛里带着泪花。
“哟,小家伙,别哭啊,你这么可爱,主人怎么忍心处死你呢?”
“啊,神上,那您要怎么惩罚奴儿啊?”他问到。
“哈,怎么惩罚?你弄脏了主人的脚,舔干净不得好了吗?”陈静笑到。
“哇!真的可以吗?神上是大人,可不能骗奴儿。”
“哈哈,骗你干嘛?要不你们馨儿大人训练你的舌头是干什么用的?”陈静笑眯眯的问到。
小幼奴赶快端跪在陈静的脚前,朝着她的脚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待那孩子将头仰起,陈静的脚便踏在那幼奴的舌头上: “好乖。”
那小幼奴手捧着白巾,虔诚的托着陈静的脚,舌头在她的趾尖轻轻的舔了起来。陈静望见房中有一架古琴,便对馨儿说道:“老规矩,馨儿给主人演奏一曲。”
“遵命,但不知主人想听什么曲子?”馨儿问到。
“《阳关曲》。”陈静几乎不假思索的说到。
“神上最近好像特别喜欢奴婢弹这首曲子,已经听了多次了。不过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回国了,神上为何还要听这送别之曲呢?”馨儿问到。
“因为要回国了嘛,古人是出阳关,咱们是进阳关,越是这种时候,越听这种曲子,感觉就越不一样。”陈静说到。
“安迪陛下好似也接受了神上要回国的事情,不过一提起这事,陛下便是泪眼汪汪的。”馨儿说到。
“这孩子总是这么敏感,让他为主人我看好莅临之地,有什么可伤感的?这孩子将这明德宫打造的穷奢极欲,想用这温柔乡留住我。。。哈哈,主人还瞧不出这家伙的小心思?”陈静说到。
馨儿来到古琴前,束衣端坐,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琴弦,悠扬哀婉的音符从馨儿的指尖缓缓的流淌着。陈静闭上眼睛,眼前却是一片大漠斜阳,音符化做雪白的信鸽从斑驳的古关飞了出来,在她的头上盘旋,她不禁伸出手,让那鸽子落在她的掌心,轻轻的为它的双翅拂去烟尘。
脚下,幼奴的舌头将她舔的酥酥麻麻,她的脚底轻轻抬起,随着曲子的节奏在那孩子的舌头上轻轻的拍打着。那幼奴的舌头训练的纤细苗长,他上唇抵住神上的脚掌,舌尖却向下一直伸到脚心处,然后抵住她的脚心,并用力的向回一勾,陈静的心头像是被羽毛撩拨了一下,“嘶。。。嗯。。。”她不禁睁开了眼。幼奴的舌头在她的脚底缱绻着,好似舔着一支冰凉香甜的雪棒。他的小舌头伸入陈静的脚缝,在里面灵巧的打着转儿,软软的脚缝似乎比那孩子的舌头更加柔软,使得他小心翼翼的服侍着,生怕不一小心便会舔痛神上的玉足。陈静将另一只脚也蹬在幼奴的额头上,随着曲子轻轻的打着拍子,不一会儿,她跟跟着琴声,吟诵起《阳关三叠》,馨儿忍不住笑了,问道:“神上,您怎么不跟着唱了?”
“哈,怕你被主人带跑调了呗?哈哈。”陈静抿着嘴说到。
从前馨儿弹琴,陈静总忍不住跟着唱和一番,她天生音准感人,总是唱的馨儿琴弦大乱,索性改成了吟诵。她又看了看脚下的小幼奴:“嗯?不错嘛?舔的主人很舒服。”她用脚抚弄着小幼奴的脸,那孩子像只小奶狗在享受抚摸似的一脸陶醉,“你这个小家伙这么有潜质,主人准你从小就为主人舔脚,一直舔到你长大!”
“那么,神上,我长大了还能继续给您舔脚吗?”
“哈哈,当然可以了啊,那个时候不仅要给主人舔脚,还要给主人卖命,你愿意吗?”
“奴儿当然愿意!”

“神上,今晚您想用药吗?”演奏结束,馨儿望着揽月轩中一侧的一张白色躺椅问到。
陈静也望向了那张宽大的躺椅,随之她的脸微微的泛红,低声回应:“嗯。”
馨儿起身开始安排,没多久,所谓的“药”被领了进来,那是一个十二、三年纪的金发男孩,男孩样貌秀美,双眼有神,身体结实,额头和胳膊上还能看见泛起的青筋,陈静望着他,好像看见一只动力澎湃的锅炉。
男孩的体内燥热难耐,药力使灼热的血液在他的血管中翻腾着,他的意识几近模糊,直到望见了端坐在前的陈静——一个冰肌玉骨的女神,他忍不住脱口求道:“神上,求您,求您使用我吧。”
这男孩被戴上了眼罩,他的眼前漆黑一片,馨儿伺候陈静褪下了内裤,然后她微微的分开双退,馨儿在一旁命令道:“拜!”
男孩朝着陈静的荫部叩拜起来,这个仪式被称做“拜玉门”。一名即将被使用的“药引”要怀着感恩的心态去叩拜女神的私处,他身子跪伏在地,躯干与双腿呈之字型,双手向前,五指并拢,头深深的向下叩去,之后直起身子再重复刚才的动作,纵使药力将这男孩的体内灼烧的痛苦难耐,却依然用非常标准的姿态叩拜着,陈静带着微笑,撩了撩耳间的秀发,双眼带着几许魅惑与骄傲的看着男孩虔诚的叩拜着她的私处。
陈静踢开脚下的幼奴,走下了贵妃床,来到这小药引的近前,此刻的他体内彷佛燃着烈焰,而神上却像是一座冰山,那小药引嗅到陈静的体香,他更忍不住拼命磕头哀求着。陈静望着他,抬起一只脚,踏在了他的后脑,只觉得脚下涌上来滚滚的热浪。
“对于他来说,这真是一场痛苦的折磨。”陈静淡淡的说到。说罢便走向了那张白色躺椅,而这小药引则盯着她的她底,紧紧的追在她的脚后,还未追太远,男孩便被侍女抓住,胳膊和躯干被绳索缚住,然后被送到躺椅下。
躺椅的造型呈波浪形,贴合女人和缓的曲线,方便陈静以一个舒服的体位来享受“药”的服侍。下面有一个小圆洞,男孩被送入床底,头从小圆洞中伸出并卡紧,他的身体被缚住,双眼蒙着眼罩,嘴里不断的小声求着:“请神上用我,请神上用我。”
陈静在馨儿的搀扶下躺在了躺椅上,身子靠在柔软的靠背上,她舒展着身子,舒服的感觉像是被小光抱在怀里似的。浴衣滑落她的肩头,圆润的臀部压在男孩的脸上。馨儿跪在一旁,一面为神上整理靠枕,一面不经意的端详她的玉体,圣洁高贵的容貌,修长的身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白嫩无暇的肌体在黯淡的揽月轩中却是那样的皎洁,饱满似仙桃一样的美臀压着男孩的头颅,雪白的胯间一抹粉嫩的花蕊娇艳欲滴。
“求神上用我,求神上用我,求神上。。。”男孩苦苦的哀求着,还未及男孩说完,他的口鼻便被陈静的下体紧紧的盖住,甚至连喘息声都被压住。馨儿伺候陈静躺好,又将一条准备好的薄毯盖在她身上,而后在一旁跪候。没过多久,馨儿便听到陈静发出舒服的娇喘,她稍稍的放下了心,说明她为神上选的这个男孩资质不错。
男孩看不见女神的美胯,只是觉得迎面一阵馨香,一阵微凉,而后是一座柔软的小山压在了自己的脸上,他有些惶恐,虽然自己的面部一直在被精心的护理着,可他却担心自己的脸会不会让神上柔软的胯感觉到不适,还来不及让他想的更多,黑暗中,一双极柔、极嫩的唇吻着他的嘴吧,好似被柔美的花瓣吻住。他温顺的张开了嘴,含住了这双花瓣,任由她在自己的口中吐露着芬芳。花瓣在男孩的口中慢慢绽放,一座芳洞渐渐的褪去了面纱,展露着幽幽的深空,男孩的整条舌头被不由自主的吸起,被柔软的芳洞裹住,吸到洞中的深空,深空的幽暗冷却了他炽热的舌头,他不由得轻轻搅动着自己的舌头,渐渐甘美的液汁顺着他的舌头流进他的咽喉。
陈静美目微茫,满意的将自己的胯向前挺了挺,将男孩的嘴巴压的更严实了些,在这样一个风雪交加的寒夜,泡过温泉,再唤来一枚“药引”暖暖身子,实在是不错的享受。温热的力量从男孩的口中缓缓的传到她的下体,暖着她的芳洞,小腹像是被一团柔软的棉花所包围,周围的血液像是在阳光下流淌着,她均匀的喘着吐息,身体内的疲劳化在寒气顺着血液渐渐向下凝结,进而凝结成一个个小水滴,这些小水滴渐而涌到胯间,很快在药力的吸引下汇集成一股股清泉,顺着“药引”的舌头流进他的口中。“小药引”时不时的轻轻搅动着舌头,只为让这清泉流进的更多,泉水带着神上的体香,在他的口中越积越多,直到足足积攒一大口,直到那美味的泉水洗遍了他的味蕾,他才恋恋不舍的吞咽下去。陈静身子暖暖的,好像躺在了一片被阳光晒过的白云之上,四周静谧悠然,只能偶尔听到胯下“小药引”时不时的吞咽声。
“嗯嗯。。。”陈静舒服的喘着,嘴角挂着一抹恬然的微笑,胯下的小药引被她紧紧的封闭住,断绝了空气,彷佛也断绝了时空,她那娇嫩的花蕊在小药引的口中绽放,时不时的将神圣的汁液吐到他的口中,这成了“药”的唯一养分,比蜜汁更香甜,比氧气更重要。在药力的作作用下,陈静气脉和顺,红光满面,体内的寒气不断的凝结着湿漉漉的水滴吐到小药引的嘴里,水滴越来越多,渐而越发的显得有些粘稠,粘住了他的口腔,却有难言的馨香充斥着他的口鼻,小药引身体内那令他痛苦的燥热渐渐被神上的寒气所压制,身体变的舒服起来,他贪婪的想要更多神上的湿寒之气,在心底不停的向陈静的玉荫祈祷:
“万能的救世神啊!您的圣荫亦是高洁无上的灵神,祈求圣荫神开恩,给予低贱的奴仆更多的恩赐吧!求您了!”
之前那名为陈静舔脚的小幼奴也被带到了床脚,他自然不甘人后,跪直了身子,头探起,捧起陈静的脚,吮吸着她的脚趾。陈静被伺候的心痒难耐,索性将足尖插进那孩子的口中,脚趾在他小巧的嘴里搅动着。
陈静扭过头,双眼迷离,她瞄了一眼跪在一旁的馨儿,说道:“来。。。馨儿。。。”
馨儿立即膝到陈静的身边:“神上。。。”她明白了此时陈静的用意,但却仍然想问一句“神上有何吩咐”,结果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她被便陈静抱在了怀里。
“乖,让主人喂养你。”陈静娇喘着说到。
馨儿头埋在陈静的怀里,张开樱唇,含住了神上胸前粉盈盈的宝珠。
陈静的双峰丰硕饱满,两颗诱人的宝珠高傲的挺立着,馨儿也顾不得许多淑女风范,只是贪婪的含住宝珠,沉醉的吮吸着。胸前,胯间,脚下都有自己的奴仆在伺候,陈静本就肌体敏感,如此一来,更是令她舒爽的无比适从,娇吟声回荡在揽月轩内。
四周的女奴跪在地上,纷纷将头埋的更底,凝神静气的聆听着陈静的呻吟声,这在她们耳中,却是神圣的玉音。
胯下的小药引渐渐觉得身子发凉,他的热力不断被吸走,寒气却不停的注入进来,浸入他的肌骨,他的双唇已经无力离开神上的圣荫,只能任由那朵“花”在他的口中肆意蹂躏,他的力量,他的意识,甚至他觉得自己的脑髓、双眼都在发生着扭曲,好像随时都要被神上的娇花吸走。
他的四肢变的瘫软无力,躯干也无法支撑,要不是脖子被卡住,他此时应该已经栽倒在了一旁。他全身的骨骼也觉得渐渐变的柔软,头被神上的胯夹着,他甚至担心陈静像夹烂一颗瓜果一样夹烂他的头,而他那眼罩下的双眼想必此时也变的黯然无光,他的身体好似变成了一捧柔软的泥土,此时正在被一枝娇艳的玫瑰榨取着养分。
迷茫之中,他好似来到一片黑夜笼罩下的沙漠,身体渐渐的变的干枯,他渴望水,渴望热量,而此时的他却像是被吸入了一大片流沙当中,全身在渐渐的沉没。
“神上,奴儿要不行了。感恩您的使用。。。”小药引在迷蒙中心底暗暗的与陈静做着诀别。
陈静预感到了胯下的小药引皮肤越来越干燥,夹在胯间也不似开始时那么柔嫩,心里笑道:“这家伙。。。主人还没有到巅峰,他就。。。。。。这样他会死的。”
濒死的男孩却令陈静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她双腿更用力的夹住了小药引的脑袋,男孩的肌骨瘫软,在陈静的胯下,女奴们甚至听到了颅骨将要碎裂的“硌硌”声。陈静排净了她体内的疲劳,但那颗被她折磨的几欲干枯无力的头颅却让她进入佳境。
“嗯!”陈静娇喘的声音更大了些,胯向前挺着,快感的汇聚成潮水从花瓣间冲出,汹涌着灌进了小药引的口中。小药引在弥留之际,彷佛沙漠的尽头涌来了温热的海水,鲜香的味道令他发觉了生机,便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这珍贵的海水,眼罩下的双眼缓缓的动了起来,神上的玉液虽是高潮的产物,却是令他此死回生的甘泉。
陈静长叹一声,胯下放开了小药引的脑袋,倚着靠枕低声的回味着,馨儿还趴在她的怀里,脚下的幼奴仍在卖力,“把那孩子放出来吧。”陈静低声的命令到。
两名女奴爬到床下,七手八脚的释放了小药引脖子上的卡笋,将他从床下拉出,她们惊讶的望着这个男孩,只见那男孩此时变的形神枯槁,好似一具从沙漠中挖出的干柴,他的嘴角残留着女神排出的玉液。
人们为他摘下眼罩,他的双眼睁开,目光从迟滞渐渐变的明亮,他吞咽了不少神上排出的玉液,这些玉液令他的肌体逐渐光润起来,慢慢的整个人又恢复成了当初的模样。
他恢复后的第一件事便立即膝行到陈静的床边,陈静正侧卧在床上,微笑的望着他。
“多谢神上您的恩赐!”小药引给陈静不住的磕头谢恩。陈静点了点头:“跪安吧。”
小药引被女奴带领着退下,另一名舌奴被带进来,这舌奴和小药引的年纪差不多,穿着白衣,戴着项圈,他在陈静的身子前磕了三个头,用中文请求道:“求神准儿奴儿服侍。”他的作用是神上在用“药”之后,清理圣荫中残留的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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