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臀绞杀昆仑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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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想要退时,却不慎被什么东西给绊倒,这柔弱娇嗔的身子,直接跌倒在了地上,一双眸子含着惊疑,忙向软软倒地的二人娇喊道:“两位公子...你们...你们怎么样了?”
“哼,不用喊了。他们这两个叛徒已被我震断心脉,死得不能再死了。”何星棋难掩心里的激荡,“嘿嘿”冷笑了几声。
望着那无力倒在地上,一双玉腿横陈在自己面前的美人,他心里虽然充满火热,但毕竟警惕还在,心中思沉要不要再将她手筋脚筋挑断,免得到时麻烦。
余光之中,何星棋忽然望见在桌子下那双仿佛有魔力般的纤巧绣鞋,心里面一热,走将过去,握住这双诱人的女子绣鞋。
如今两个弟子已死,而妖女舞倾城更是沦为他掌中之物,何星棋自然不需要再掩饰什么,当下淫笑一声,将这绣鞋凑到鼻口深深一嗅,闻到那鞋口内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是体内欲火大动,不怀好意的笑道:“小娘子,你露着一双脚在人前晃来晃去可不好,让我来替你把它穿上。”
他虽然面上嬉皮笑脸,实际上暗自警惕,蹲下来握住对方那只紫色丝袜的纤足后,假作没有防范,果然,在鼻息中随即传过来一股奇异的花香味儿。
而这花香味儿,正是从舞倾城轻轻吹出的小嘴里吐露出来的。
他心中思沉,这恐怕就是魔教所用的奇淫合欢散了,当下潜运内力,将口鼻暂时堵住,舞倾城果然上当,她一改那楚楚怜人的害怕神色,带着一抹轻笑站起,似乎要向自己走过来。
在接近过来后,何星棋更是暗运全力,将这面门上的花香气味呼一声全盘吹在她脸上。
“你...你竟然...挡下来了...”舞倾城娇声含颤,这花香的淫药一经作用,立即在她身体内散发开来,女子吹弹可破的面容之上,也随即显露出情色的红晕,在这合欢散下,就算是大罗金仙,恐怕也难以抵挡得了。
何星棋心里一喜,他自然是知道这奇淫合欢散的药性的,只要对方中招,就不怕她不肯就范。
他这回是真正的一笑,充满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打量在对方那双美艳玉足上,他一手握住一只丝袜小脚,嘿笑道:“舞姑娘何必如此,就让老夫来帮帮你吧。”
他对这对玉足早已是垂涎若渴,如今无人打扰,哪里还会耽搁,将面颊贴在对方那轻薄丝袜卷裹的纤足下,伸出满含着津液的舌便是含舔上去。
那纤足上幽香芬芳的气息,很快的让这位昆仑掌门呼吸急促起来,他将面颊牢牢的贴在对方足下,那心里面越来越渴望之时,这双纤足竟然主动勾撩起来。
一只丝袜小脚穿过他的嘴巴,轻轻拨开他上下牙齿后,竟然直接的将纤足灌塞进他嘴里,何星棋心里一愣,向紫衣女子俏脸看过去,却见她满脸情意,一双美眸水汪汪的看着自己,心想她身上的药性断然不可能除下,看来她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反而开始主动了。
他暗自窃喜,却一点也不阻止这种行为,任由这美丽撩人的丝足在自己嘴里插来插去,反而享受起这样美妙的快感来。
那另外的一只勾魂小脚循着他的面颊,一路的轻轻抚弄,来到何星棋两腿间的部位处,却是隔着裤子对他两腿间的地方踩了踩。
何星棋此刻心里充满欲火,感觉到衣服太过碍事,忙褪下身上这些衣服,顿时赤条条的跪在她的纤足下,带着欢愉被那丝袜纤足给灌插着。
而他胯下那早已炙热不堪的阳物,更是被另一只丝袜小脚轻轻的踢了踢,敏感玉袋已经这样的刺激,他意识更是被强烈的欲望给占据着。
被这双纤足搓弄了一阵,不知在何时,他竟已平躺在木板上,微闭着双目尽情享受着丝袜玉足的玩弄,而舞倾城已跪压在他肚子上,盈盈含笑,很快的将丝足搓弄改为用玉腿夹住他炙热的阳物。
那裹贴着丝袜的玉腿是如此的丝滑舒爽,随着她身体在何星棋肚皮上移搓开来,小弟弟更是在玉腿下被一吞一吐,极致的体验着这被揉搓的快感!
玉腿绞动得他的阳物是如此的紧,可这种紧致的感觉,只有让何星棋爽到呼吸都似在加深着。马眼里渐渐的分泌出一些体液,将他的阳物浸湿一些后,随着丝袜的绞动搓弄,更是传来阵阵“滋滋”的美妙声响。
何星棋纵然多年来纵色犬马,可哪里享受过这么奇妙的待遇,这一代昆仑掌门,竟然在丝袜玉腿的搓弄下爽得发出阵阵的欢愉和呻吟。
其实何星棋哪里知道,他纵然千算万算,可百密一疏,那扑面而来的花香根本就不是什么奇淫合欢散,而舞倾城那双绣鞋里的幽香,才是真正的媚药,他纵然内功深厚,可如今全然未曾防范,这奇淫合欢散的毒性,也只有更加的深入他五脏六腑,持续不断的给他带来阵阵的刺激了。
“何掌门~您觉得...小女服侍得可还舒服吗~”从耳畔中传来舞倾城那幽幽糯糯的娇美声音,何星棋茫然间,“嗯”了一声。
忽然那玉手扬起,结结实实在他面颊上扇了一耳光,顿时间他的脸上就红肿起来。
舞倾城停止下玉腿的绞动,冷笑道:“何掌门,这一巴掌爽不爽?”
何星棋骤然被打,内心里的种种卑贱欲望,竟全部被激发了出来,他颤声的道:“爽...求求你再扇我几巴掌吧...”
舞倾城的美眸中只有更加的不屑,一想到这个伪君子刚才竟连自己的两个徒弟都给算计到了,她更是觉得这人恶心异常,握住一只绣鞋,啪啪在他脸上狠狠抽了十几耳光,把何星棋抽得嘴角都溢出血来,可对方眼神中,竟还是充满着渴求。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江南水乡。
湖面荡漾的涟漪,仿如一块宝石明镜,幽月投射而来,更是让这水榭湖畔的客栈看起来如此静谧淡雅。
往常时,这家客栈里早已客满热火,可在今天,循着幽幽月色的照射,在偌大客栈之内,竟然只有...三个客人。
那三人围成一桌,为首的是一位道簪打扮,正气国字脸,不怒自威的俊朗中年人,而另外的两个年轻公子似乎是他的徒弟一类。
在桌子上,只有菜品少许,米饭更是半筷未动,而那一瓶女儿红的好酒,更是在倾倒满的杯中轻轻的摇曳,反射月光,彰显着几人的内心,似乎并没有如此平静。
桌上放了两把剑,在这两把剑剑柄之上,分别系着一抹绸带金丝,临近剑身处,上刻“昆仑”二字,原来这三个人,都是近来江湖上极富盛名的昆仑派的人!
“师傅,再过一时半刻,就要进入子时了。那妖女想来怯了您的威名,不敢来向您挑战了。”其中一个年轻弟子朝着闭目养神中的中年男子低笑一上,拿出了他一向拍马屁的功底,只是不知为何,往常里专门扯开嗓子喊,生怕别人听不见的他,声音竟也有细弱蚊蝇的时候,如果不是仗着中年男子内功高深,恐怕他这句话都没人能听得见的。
“也许....是那妖女见师傅以外还带了旁人...这才来而复离...也不奇怪。”另外一人却是皱了皱眉,颇似对他师兄这种拍马屁胡扯的行为有些不屑,更似隐隐的对他们师傅的决定有些...不满。
这第一个弟子听到这话,还没等中年男子睁开眼皱眉,便立即斥责道:“小师弟,你怎么这么食古不化,那妖女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还跟她讲什么江湖道义!我瞧你是在山上呆傻了吧。”
中年男子睁开眼来,向着他的大徒弟微微眯笑,似神色中颇有嘉奖。心中更是盘算道:这二徒弟要不是武功在众弟子里面算是数一数二的,鬼才会带他出来,待今夜劫数一过,定然找个由头把他革除门派,免得玷污了昆仑派数百年的“威名”。
这颇似有些仙风道骨的中年人名为何星棋,是如今的昆仑掌门,年少时便凭着高超剑术成名,只是那门派的森严门规,不免弄得他有些束手束脚,往常里连半点见不得的事都不敢走漏风声,也只好将一两笔勾当,栽在那些臭名昭著的魔教妖人头上。
近年来江湖上有一个妖女兴起,起初声势并不算大,何星棋就索性做得大点儿,将自己所做过的事,添油加醋统统算在那妖女的身上,想着等时机成熟了,就正好下手除掉这妖女,皆是自己名望和生活两头抓,这样才算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如此一来而去,那些大手笔为这位传闻中貌若天仙的女子更是增添一层神秘面纱,这些传言越传越玄乎,至了后面,何星棋听着竟也不免心下踹踹,虽然放出豪言要在今晚与那妖女决一死战,可是到了临头,却违背了诺言,私自带领两个武功最不错的弟子来为他“助阵”。
而来到这里以后,更是疑神疑鬼,害怕妖女提前在酒菜里下毒,以至于时过半夜,师徒三人竟还是滴水未沾,依旧空着肚子。
再过片刻,便是子时,届时两人相约决战的时刻...也便到了!
客栈里除了他们三个,早已是空无一人,这同样是何星棋惯用的手段,他们师徒三人联手都妖女,传出在江湖上已是败兴,更何况那妖女听说长得闭月羞花,谁人见了不欢,哪个瞧了不爱,若真如传言中那么美...何星棋倒觉得,不如“享用”完了,倒时再做决定,如果真的玉人多娇,收她做第三十几房小妾,金屋藏娇,倒也不错。
又等了片刻,终于子时到了。可是客栈里动静依旧半点没有,似乎整个世界里,都只剩下了他们师徒三人。
何星棋的大弟子等得不耐烦,更何况一晚上饿着肚子,自也难受,当下低声道:“师傅,子时已过,看来那妖女,怕是不敢来了...”
何星棋心里微有失落,这稳胜之局,他自然是不在乎对方能神勇的赢了他们三个,只不过连日里期盼着那位清秀绝伦的身影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的可能性没有了,是男人的,总会失落。
他正犹豫要不要再等一会,免得与那妖女时间错过了,自客栈外面,悠悠间,传来了一个道女子柔糯娇嗔的话语。
“公子说得在理~只是小女本就是弱女子,打扮穿衣,耽搁一会儿也属正常吧~”
这声音之柔媚,已是世所仅见,在何星棋感受来,当真像是有一位貌若天仙的温婉女子,在自己的耳边轻声喃昵,这摄魂之意简直就要揪住他的心,让他彻底的沉沦了一样。
何星棋心里一颤,已知这是妖女的勾魂妖术,忙暗运内力抵抗下来,醒转以后方才发现自己的两个徒弟眼神早已经迷离,他轻哼一声,那声音中含着无上内力,顿时将这柔媚声音里若有若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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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之意给消除,而他的两个徒弟同样是醒转过来。
两人又是羞愧,又是心惊,没想到未见其人,仅仅是听到一个声音,就差点中了妖女的诡计...
何星棋向这两位徒弟努了努嘴,示意他们先出去查看,大弟子犹豫不决,二弟子却没那么多心眼,提剑大跨步走出,推开客栈的门,只见在水天相接的幽月湖中,那似乎是一道下凡仙女的倩影,在这暖风湖泊中洗涤着身子。

当她的三千秀发在身后扬动时,玉手轻抬,如若凝脂的胜雪肌肤,更是数不尽的传到了这二弟子的眼中。
何星棋还有他的大徒弟冲出,见到这一幕场景时,不由三个人同时眼睛似被定住,愣愣的望着水下的这天仙女子嘴角含着轻笑,宛如一朵盛莲的身影,在湖水里浸泡着。
她明明离得是那么的远,可在三人看来,却几乎如近在咫尺。玉人绝美容颜上含着的那抹轻笑,浅浅的浮现出来,吹弹可破的红唇,捏一下都似乎会化了的水润肌肤,舒长睫毛下,那微微颤动黑白分明的眸子。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月下嗔幽莲。可笑的是,这人...竟是妖女?!
何星棋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他心知这妖女媚术无双,却依旧没想到有如此厉害。不过这倒不是他中招了,在何星棋心中更多的,是愤怒。
如此的美人,应该被雪藏在他的家里,如今这两个碍事的弟子竟然和他同看,这算怎么一回事。
“你们两个,还不快去诛杀妖女,还愣着干什么!”
何星棋假作恼怒,他的二弟子顿时醒转,暗自责怪自己不争气之余,也终于是拔出长剑,打算施展轻功去诛杀这害人的妖女。
而就在这时,水面之上,女子似笑非笑的淡淡声音,再度的响了起来。
“不用了~何掌门既然有请,小女当然该到你面前来才是~”
三人只觉得眼睛一花,原来那远处沐浴中的女子已然钻入水里,何星棋紧紧望着那湖面,期盼能再见到这诱人勾魂的小妖精身影,过了一阵,那幽幽糯糯的女子话音,竟然是从他们背后传递了过来。
“何掌门,你盯着那湖面看,可是在赏....水中月吗~”
何星棋急忙抽剑转身,只见在房门大开的客栈里面,那墨发沾湿的玲珑身影,竟是好端端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
一袭朦胧轻薄的紫纱覆盖在她身上,遮掩了女子凝脂如玉的肌肤,那唇角似笑非笑,望着师徒三人眨了眨眼,从桌上拿起一个他们自始至终都不敢碰的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微风吹拂,烛火轻颤,只见在杯口上,留下了一个女子淡淡的唇印,何星棋心里欲火更是蹿腾,竟然从心底下生出想要跪在她脚下,哀声求肯着去喝下那半杯残酒的心思。
这种想法刚一出现便被他遏制下去,只不过何星棋内功高深是没错,他的两个弟子,却毕竟没有这么好的定力。二弟子平素正直还好说,而那大弟子,却早已是眼睛发直,脑海里的心思,全然是这紫衣女子的一颦一笑,以及这诱惑撩人的一切。
在桌脚下,女子掩藏在紫衣之下的玉腿悄然伸出来一些,她的那修长玲珑的一双玉腿上,寸寸卷裹在充满情菲的紫色丝袜里面,最要命的是这丝袜半遮半掩,明明薄得那雪白肌肤都能看得到,可就是因为这一层薄袜,却又没办法看清楚女子玉腿到底是怎样的光景。
她的那只丝袜纤足平平的踩在地上,却没有穿鞋。想来丝袜的脚底已是沾染了不少卑微尘灰。那极品绝美的纤足,真是诱人垂涎,而又引人爱恋。
在她的不远处,就放着一双纤巧的绣鞋,但女子要穿上,却必须要站起来,然后走过去才行。
就在这众人静寂的时刻,何星棋的大弟子终于忍不住了。
他愣愣的来到那双纤美绣鞋的旁边,蹲下来去抱住这双绣鞋,随即痴痴的向着那紫衣绝美女子走过去。
来到她的面前后,涩声的道:“姑娘,你的鞋子...”
紫衣女子面上忽透露出一抹红晕,她抬起玉腿,将那双丝袜小脚伸递到男子身下,一双莹润粉嫩的纤足微微的蜷曲,柔声道:“公子,要不然~你帮我穿上吧...”
男子终于按耐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脚下,将面庞凑到这修美纤足之下。
他发颤中,抬手去握住女子那柔弱无骨的脚踝,然后拿起一只绣鞋,慢慢的...去将绣鞋凑近到散发着幽香的小脚上。
“舞倾城,在我面前羞得猖狂!”
何星棋只气得浑身发颤,一方面是出于自己颜面都丢尽了,另一方面却更恼这个大弟子敢碰他都没有碰过的女子小脚,心里改算盘念道:看来这大弟子终究不成气候,关键时刻完全不如二弟子好使。
剑身嗡颤,他这一剑来得好快!
何星棋虽然平素行为不检,但身为昆仑掌门,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宿老,又岂能是泛泛之辈,别说阮星竹只穿了一件轻薄紫衣,手中无剑,纵然她严加防范,手中有剑,也未必就能抵挡下来。
他满拟先将舞倾城双手筋脉挑断,届时她就只能任凭自己发落,不料那长剑在即将刺中女子胜雪玉手之时,却铛的一声,被另外一把长剑给隔了开来!
而挡下他这一剑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徒弟——那痴迷在妖女丝袜脚下的无用之人!
“师傅... 舞姑娘他手里没剑,您...您可要小心着些...”
“让开!”何星棋面色勃然阴沉,冷冷的喊声,哪里似对自己亲爱的大徒弟。
他见自己这大徒弟犹豫之间,却依旧是挡在舞倾城前面,不让自己出手,心里面暗哼。以他何星棋的声望,如何能缺了一个徒弟,当下不再犹豫,一剑嗡鸣,竟然朝着舞倾城前面挡着的弟子直接出手!
舞倾城见对方已直接出手,当下更不耽搁,玉足一勾,将前面的这男子踢倒,让他能恰到好处的过多这致命一剑,自己则是芳影一闪,芊芊玉足点在椅子上,飘然远退开来。
她的笑容里似更加的不屑,幽幽的道:“三打一就罢了,为了自己的名望,竟连徒弟都能杀。”
何星棋也不答话,提剑又刺,只是自己这大徒弟已然失心疯一般,竟又是挡在了紫衣女子身前,用熟悉的剑术隔开他手中长剑。
何星棋面色更是难看,冷冷道:“老大,你当真不让开?”
“师傅...我....”
眼见自己徒弟陷入强烈的挣扎中,何星棋更不答话,提剑飞快朝着他刺过去。
他这一手已与偷袭无异,要知道既然能当上他的大徒弟,剑术必定是他手把手教授,一旦这个大徒弟反水,届时只有无穷的祸患,何星棋就是要直接杀了他,将这个隐患和不利因素彻底给清除了!
只是就在这时候,旁边另一把长剑竟又是铛过来。与他殊途同门的剑法,不消说,自然便是自己的二徒弟了!
“师傅...他好歹是大师兄,就算被妖女所惑,也不能...也不能...”
“荒唐!”何星棋心里何止恼怒,除了两个弟子突然反水的愤怒以外,更是有着害怕的情绪,在悄然滋生。
若是自己两个徒弟与妖女联手,自己恐怕真的要葬身于此了。
“两位公子,还未看出你们师傅是什么人来吗?”舞倾城那双美眸冷冷的投望过来,举手投足间,都似带着对于他这个昆仑掌门的轻蔑。
“好...好!妖女,今天是你更胜一筹,老夫便在这两个不肖徒弟面前自刎罢了!”
何星棋悲从中来,拿出手中的长剑便是横刎在前,他两个徒弟心里一惊,正自没办法间,蓦然那剑光循着幽月横贯,何星棋竟然以匪夷所思的角度,直接饶过自己脖子将长剑飞快向两个徒弟刺过去。
剑花点点,几乎是眨眼的时间,他已在这二人身上连刺七八个窟窿,舞倾城虽冷眼相关,可她真实武学毕竟不如对方,待想要救这两人,却不料被何星棋抓住破绽,长剑一划,咻的一声,她肩上便及被划出一道血口。
待想要退时,却不慎被什么东西给绊倒,这柔弱娇嗔的身子,直接跌倒在了地上,一双眸子含着惊疑,忙向软软倒地的二人娇喊道:“两位公子...你们...你们怎么样了?”
“哼,不用喊了。他们这两个叛徒已被我震断心脉,死得不能再死了。”何星棋难掩心里的激荡,“嘿嘿”冷笑了几声。
望着那无力倒在地上,一双玉腿横陈在自己面前的美人,他心里虽然充满火热,但毕竟警惕还在,心中思沉要不要再将她手筋脚筋挑断,免得到时麻烦。
余光之中,何星棋忽然望见在桌子下那双仿佛有魔力般的纤巧绣鞋,心里面一热,走将过去,握住这双诱人的女子绣鞋。
如今两个弟子已死,而妖女舞倾城更是沦为他掌中之物,何星棋自然不需要再掩饰什么,当下淫笑一声,将这绣鞋凑到鼻口深深一嗅,闻到那鞋口内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是体内欲火大动,不怀好意的笑道:“小娘子,你露着一双脚在人前晃来晃去可不好,让我来替你把它穿上。”
他虽然面上嬉皮笑脸,实际上暗自警惕,蹲下来握住对方那只紫色丝袜的纤足后,假作没有防范,果然,在鼻息中随即传过来一股奇异的花香味儿。
而这花香味儿,正是从舞倾城轻轻吹出的小嘴里吐露出来的。
他心中思沉,这恐怕就是魔教所用的奇淫合欢散了,当下潜运内力,将口鼻暂时堵住,舞倾城果然上当,她一改那楚楚怜人的害怕神色,带着一抹轻笑站起,似乎要向自己走过来。
在接近过来后,何星棋更是暗运全力,将这面门上的花香气味呼一声全盘吹在她脸上。
“你...你竟然...挡下来了...”舞倾城娇声含颤,这花香的淫药一经作用,立即在她身体内散发开来,女子吹弹可破的面容之上,也随即显露出情色的红晕,在这合欢散下,就算是大罗金仙,恐怕也难以抵挡得了。
何星棋心里一喜,他自然是知道这奇淫合欢散的药性的,只要对方中招,就不怕她不肯就范。
他这回是真正的一笑,充满淫邪的目光肆无忌惮打量在对方那双美艳玉足上,他一手握住一只丝袜小脚,嘿笑道:“舞姑娘何必如此,就让老夫来帮帮你吧。”
他对这对玉足早已是垂涎若渴,如今无人打扰,哪里还会耽搁,将面颊贴在对方那轻薄丝袜卷裹的纤足下,伸出满含着津液的舌便是含舔上去。
那纤足上幽香芬芳的气息,很快的让这位昆仑掌门呼吸急促起来,他将面颊牢牢的贴在对方足下,那心里面越来越渴望之时,这双纤足竟然主动勾撩起来。
一只丝袜小脚穿过他的嘴巴,轻轻拨开他上下牙齿后,竟然直接的将纤足灌塞进他嘴里,何星棋心里一愣,向紫衣女子俏脸看过去,却见她满脸情意,一双美眸水汪汪的看着自己,心想她身上的药性断然不可能除下,看来她身体已经迫不及待,反而开始主动了。
他暗自窃喜,却一点也不阻止这种行为,任由这美丽撩人的丝足在自己嘴里插来插去,反而享受起这样美妙的快感来。
那另外的一只勾魂小脚循着他的面颊,一路的轻轻抚弄,来到何星棋两腿间的部位处,却是隔着裤子对他两腿间的地方踩了踩。
何星棋此刻心里充满欲火,感觉到衣服太过碍事,忙褪下身上这些衣服,顿时赤条条的跪在她的纤足下,带着欢愉被那丝袜纤足给灌插着。
而他胯下那早已炙热不堪的阳物,更是被另一只丝袜小脚轻轻的踢了踢,敏感玉袋已经这样的刺激,他意识更是被强烈的欲望给占据着。
被这双纤足搓弄了一阵,不知在何时,他竟已平躺在木板上,微闭着双目尽情享受着丝袜玉足的玩弄,而舞倾城已跪压在他肚子上,盈盈含笑,很快的将丝足搓弄改为用玉腿夹住他炙热的阳物。
那裹贴着丝袜的玉腿是如此的丝滑舒爽,随着她身体在何星棋肚皮上移搓开来,小弟弟更是在玉腿下被一吞一吐,极致的体验着这被揉搓的快感!
玉腿绞动得他的阳物是如此的紧,可这种紧致的感觉,只有让何星棋爽到呼吸都似在加深着。马眼里渐渐的分泌出一些体液,将他的阳物浸湿一些后,随着丝袜的绞动搓弄,更是传来阵阵“滋滋”的美妙声响。
何星棋纵然多年来纵色犬马,可哪里享受过这么奇妙的待遇,这一代昆仑掌门,竟然在丝袜玉腿的搓弄下爽得发出阵阵的欢愉和呻吟。
其实何星棋哪里知道,他纵然千算万算,可百密一疏,那扑面而来的花香根本就不是什么奇淫合欢散,而舞倾城那双绣鞋里的幽香,才是真正的媚药,他纵然内功深厚,可如今全然未曾防范,这奇淫合欢散的毒性,也只有更加的深入他五脏六腑,持续不断的给他带来阵阵的刺激了。
“何掌门~您觉得...小女服侍得可还舒服吗~”从耳畔中传来舞倾城那幽幽糯糯的娇美声音,何星棋茫然间,“嗯”了一声。
忽然那玉手扬起,结结实实在他面颊上扇了一耳光,顿时间他的脸上就红肿起来。
舞倾城停止下玉腿的绞动,冷笑道:“何掌门,这一巴掌爽不爽?”
何星棋骤然被打,内心里的种种卑贱欲望,竟全部被激发了出来,他颤声的道:“爽...求求你再扇我几巴掌吧...”
舞倾城的美眸中只有更加的不屑,一想到这个伪君子刚才竟连自己的两个徒弟都给算计到了,她更是觉得这人恶心异常,握住一只绣鞋,啪啪在他脸上狠狠抽了十几耳光,把何星棋抽得嘴角都溢出血来,可对方眼神中,竟还是充满着渴求。
舞倾城那清凉的一双玉手,分别握住对方两颗卵蛋,用力一捏,何星棋便痛得呻吟起来,只是这呻吟声里面,隐隐掺杂着几分极致的快感!
“哼,何掌门还真是好雅致,被我捏着卵蛋都能爽得叫出来。”
舞倾城冷冷一笑,玉手更是狠狠捏着这两颗卵蛋,如同是挤牛奶那样的动作对着两颗敏感薄弱的蛋蛋揉碾一会,何星棋又是感觉剧痛,又是感觉爽快。很快的,他便感受到紫色朦胧的玉袜缠裹过来,玉腿将他脖子给勒住,玲珑丝袜的无情勒锁下,他更是连气都透不上来。
那双清凉的玉手开始握住他涨红中的阳物快速的搓弄,只是有一只玉手始终是抓在他玉袋上面,狠狠的捏动着他那两颗薄弱的蛋蛋,这种又是畅快又是痛苦的感受,不断的冲击着何星棋的脑海,他眼前似乎完全被那紫色衣衫的身影给占据了,不过多时,一股浓浓灼烫的精液便是喷射出来,一颤一颤的滚到在他肚皮上。
这次的射精是如此的舒畅,何星棋整个毛孔都似乎被张开了!在精关失守的一瞬间,他仿佛升入云端一般,呼吸被玉腿勒动到窒息以后,精液才似乎更有动力,那浓浓射出来的浊液,几乎是平时的三倍有余。
而在射完以后,他的阳物终于出现短暂的疲软,宛如是一只肉虫一般趴在肚皮上面,舞倾城却并没有结束她玉手的榨精,在这根阳物变到瘫软以后,她的玉手就紧紧捏着这恶心的肉虫继续的上下搓碾,在龟头与包皮上下分开不断被吞吐之余,何星棋很快又感受到新一轮的快感,从他的下体传了过来。
“你的这根阳物不会这么不中用,只射了一会就不成了吧。”绝美脸蛋上含着似轻蔑的笑意,她的另一只手啪啪扇在那敏感玉袋上,抽打着何星棋的两颗卵蛋,在这种被揉虐蛋蛋的极度痛苦下,何星棋竟心里充满了一种刺激感,他的阳物,也因此在重新的膨胀加剧着!
“何掌门~你果然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啊~”舞倾城幽幽的瞟过去一个嗔笑目光,玉手继续的对着他这根阳物进行快速搓弄,刚刚射过精的阳物,还残留着少许润滑的精液,随着玉手对他阳物的搓动,传出来滋滋啪啪的声响,令得这水榭湖畔的客栈,淫菲的温度都似乎在高升着。
她将玉腿绞住对方脖子后,那紫色衣裙的玉臀,更是毫不吝啬坐在昆仑掌门脸上,先前她沐浴在水中,身子都未曾擦拭干了,那玉臀上更是残留着大量的水液,轻薄的一层紫色朦纱,充满着玉人身上的汗水味儿,衣裙勾勒下的玉臀股沟,直接的闷在何星棋的面庞上。
大量美人的汗液味儿随着衣裙透露进来,何星棋只感觉异常的甘美,他大口嗅着这样的美味,身下那根炙热如铁的阳物更是徐徐传来强烈的刺激快感。
很快的,在卵蛋被揉碾,以及玉臀的坐脸下,他便是再度感受到快感涌来,那坚硬的阳物喷射出大量浊液,随即又是在玉手的搓弄下瘫软下来。
连续的在这双玉手的搓弄之下,何星棋又连射三次,到后面射出来的液体甚至掺杂着殷红的血迹!
被玉手再一次的搓弄出来以后,他的这根阳物经过这许多次的压榨,哪里还能够硬得起来,任那玉手对着他的阳物搓弄,可依旧是如死狗肉虫,龟头瘫软在玉手上,是如此的卑微而没用。
舞倾城美眸中闪烁出一抹不屑,曾在很久以前,她就明白何星棋的算盘,她本就是妖女,又何必去在乎什么名声,只是这道貌岸然的昆仑掌门,平素里面那些可耻龌龊的事,一桩桩一件件甚至都令人发指,就在前些日子,他竟然为了一己淫欲,将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强行收为洗脚丫鬟,每日里压迫作贱完她,便弃之如履。
舞倾城正是要让这个充满淫欲肮脏的昆仑掌门,最终死在他所渴望的情欲之下。
感觉到正常的榨精已经没办法在何星棋胯下榨出来什么,舞倾城玉腿忽然松开对方的脖子,那卷裹在紫色丝袜之内的修美玉腿再一次的勒住对方的阳物,只不过这一次,何星棋的阳物连“脑袋”都没办法露出来。
柔软如爬虫的小弟弟再一次被揉碾住以后,她缠绕着玉腿开始夹弄,这温暖的丝袜美腿那种美妙触感下,很快的,何星棋便带着舒爽,阳物似逐渐的复苏坚挺起来。
在慢慢将对方的阳物弄硬以后,舞倾城勾撩着她的玉腿,膝盖定在何星棋肚皮上,在享受的同时那膝盖每每撞击进肚皮里面,更是带给何星棋一种难以想象的痛苦。
就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处境之下,等到他的阳物彻底的硬了起来,紫衣女子忽泛着一抹淡淡慵懒站起,抬翘起她的丝袜纤足,啪一声踩在对方玉袋和阳物的连接部位,无情狠辣的用这莹润足趾碾旋起来!
她潜运内力,一股又暖又爽的体验,徐徐的从下体渗入何星棋脑海里,在这柔软小脚的踩踏和碾旋之下,他的卵蛋都似乎被踩陷进两腿里面了!而那根阳物却在死死的膨胀着!
随着轻薄丝袜下的玉足再度用力,他的玉袋里面那两颗殷实饱满的卵蛋,被踩到扁平,不断的挤压着空间。
在没有空间以后,那残存的精液更是因无处释放,开始从马眼里大量的渗出来。
以往的精液是射出去,但在这时,他的精液却像是米浆一样,随着娇贵玉足的碾踩,一点一点的压榨出来,这泛着斑斑殷红的精液,是如此的刺眼而灼灼,带着大量淫菲的画面,在客栈里面阵阵上演着。
何星棋的脸上苦腮都似乎陷落了不少,随着这些血精被榨离身体,他愈发的虚弱难受,可是那纤足依旧在给他的身体带来这另一种痛苦和刺激,他的两颗睾丸早已被高高在上的纤足挤到无处可逃,卑微的被碾到扁平以后,那两颗睾丸即便一直收缩着空间,在这丝袜玉足下渴求生存,可到了最后一分力加下来,那两颗睾丸再也承受不住,率先有一颗如同爆裂的葡萄!混着血泥彻底的被挤压碎裂,在玉袋一角彻底沦为了塌陷!
一颗睾丸破碎以后,它里面残碎仅剩的一些血精更是从瘫软下来的马眼里流淌分泌,如同是一条血精的河流,从何星棋马眼里源源不断渗透了出来。
直到第一颗睾丸里所有的血精也彻底的被压榨干净,他的第二颗卵蛋亦承受不住那高贵玉足的继续碾踏,啪一声轻响,从玉袋里面同样塌陷下来。
这种极端快乐而又痛苦的感觉,犹如是在炼狱和天堂里面不断的回荡,何星棋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哀嚎以后,在这种奇妙的体验下,竟彻底的翻过白眼,而且他马眼里流淌出来太多的血精,他的身体早已吃不消,在两颗睾丸全都被踩爆以后,一代昆仑掌门何星棋,竟然就在这位“妖女”的紫袜玉足下,被彻底的榨干精血,当场气绝。
“哼。”舞倾城对这道貌岸然之人只是投过去一个淡淡轻蔑的目光,旋即收回美眸视线,一袭紫衣,盈盈的走出客栈,事成后,飘然身去...


羊肠山间,密林小道。
一道白衫女子的俏影,就驻足停留在此,随着天空投射下来的炙热光线,女子绝美白皙的容颜之上,溢出点点的香汗。
舞倾城抬头望着那天上的日头,略作沉思,那双眸子却泛着少许冰冷,回望向远远跟随在身后的那道身影。
在那晚杀了道貌岸然的何星棋以后,舞倾城便决定在江湖上消失一段时间,整日在江湖上勾心斗角,她也正想休息一下,独自在这山川景致中散散心,只是没想到从昨夜开始,就有一个不怀好意的男子一路跟上了她。舞倾城自恃身份不应该暴露,而对方更不应该知道自己身份才对,可那追逐之人却明显是一把好手...若不是发现了她...
眸子内的光芒闪了闪,舞倾城暂时决定先不打草惊蛇,探查清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再做行动不迟。
她不再施展轻功赶路,身后那人也终于是远远的追了上来,走到近处,舞倾城方才发现那是一个年轻男子,从这人雄浑的腰间还有那手掌上的老茧来看,应该是在拳脚上颇有造诣的人,但那年轻男子的眼神深处,却分明透露着一股淫邪笑意。
“这位公子,你我素昧平生,你这样追我一路,怕是...不妥吧。”在那年轻男子离近了以后,舞倾城绝美容颜上,流露出一道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淡神色,语气不卑不亢,如是说道。
“哼,这山间羊肠,你竟敢一个女子孤身行走?而且从你的轻功来看,怕也是个练家子。明明是武林同道,为什么又要躲着我,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这年轻男子哼了一声,颇似有些大义凌然的话语中,他的那目光,却毫不遮掩的盯望在舞倾城身上。
那窈窕玲珑的白衣身影,即便是有着衣服的遮掩,可在他这般淫秽注视下,真似直接跳过舞倾城的衣服,将她看光了一样。
在盯望向舞倾城裙下那微微露出的一双洁净绣鞋时,这年轻男子笑意更是浓了不少,他冷笑一声道:“我萧笙身为崆峒派首徒,在江湖上也算是人人敬仰,这样...我也不为难你,我从你这双小脚一路搜上去,只要没发现什么魔教妖人的证据,便立即放你离开。”
萧笙虽很少在江湖上走动,可他的名头毕竟也算不小,只是萧笙却是有一个极不为人知的怪癖,他很喜欢独自在野外走动,对外萧笙一向是称自己喜好游山玩水,可实际上他却最喜欢这种在荒郊野外对女人霸王硬上弓的乐趣,若是武林同道,他就先出言断喝,说是为了查清底细免得放跑了妖人,然后将年轻女子们的衣衫一件件拔了看个够,着实的欣赏一番,方才对其先奸后杀。
而若是寻常女子碰见他,就更是囊中之物,任他摆布了。
这个隐私之所以长期没有被人发现,就是萧笙在完事以后,都会果断杀了那些女人,然后将其嫁祸给魔教妖人,自己则是摇身一变,成了擒拿妖人的正派君子。
今天碰上舞倾城,他自然就是老毛病复发,又向对舞倾城行不轨之事了。
听到对方这近乎是无耻的话语,舞倾城不禁轻笑一声,她的那眸中,瞬间闪过一道杀意,玉指缠糅着一缕秀发,柔柔糯糯的问道:“那萧大侠如何搜身,也要告知小女一声,好让小女明白...就算脱,也该是怎么个顺序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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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容貌气质,本就出落无双,如此柔糯话音下,那薄唇轻抿,一双眸子更泛着蒙蒙秋水,似嗔若羞,只看得萧笙心里欲火不断。

他嘿嘿的笑了声,沉吟道:“这好说。魔教妖人最擅将毒药令牌藏在身体隐蔽的地方,很多时候都是藏在鞋子里。我得先脱了你的鞋子,仔细看看你那双绣鞋里有没有藏什么妖物,然后便是袜子,等到鞋袜搜完了,就得委屈你脱了衣衫,让我看看衣服里有没有藏,如果再没有...就可能是更隐私的地方,倒是说不得,得让你将较为隐私的衣物,也除下来让我检查一下,到最后嘛...”

舞倾城盈盈一笑,接口道:“衣物是搜干净了...可也不能证明小女没将妖物藏在身体里,比如说...嘴里...又或者说...”妩媚连波的一双眸子,流露出一道深情温柔的笑意,那般动情懂事,实在让萧笙心痒难耐。

他连连喊道:“对,对...妖人行事纵是匪夷所思,我们可半点马虎不得。”

白衣女子掩口一笑,面容半遮半掩,轻笑道:“那公子还在等什么~总不能让小女,自己脱下臭鞋来让您闻吧~”

萧笙只感觉体内欲火难耐,一张嘴里都干涩无比,他迈步走到舞倾城身边,捎头笑了笑,蹲在她那双白净绣鞋之下,心里情动,忍不住伸过手去,便要摸在舞倾城那绣鞋上面。

正自这时,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舞倾城眸中杀意一盛,玉手一扬,以一记手刀迅速向着萧笙脖颈后砍过去,这一下若是砍实了,这崆峒派的大弟子,恐怕便是登时命陨。

不过萧笙自也不弱,他一听到颈后阴风袭来,立刻用一双肉掌挡下,而就在他想要起身时,眼前白裙尤若一朵莲花盛绽,原来是舞倾城抬起纤足,啪一声踩在他头上,将萧笙面颊都踩到泥土里去了。

你果然是妖女!胆敢伤我崆峒派首徒,妖女你不想活了吗!”萧笙又气又怒,向来极要面子的他,哪里能受得了被女人绣鞋踩在脚下,只是左右挣扎,竟然没办法挣脱。

舞倾城心里对这位所谓的名门正派愈加不屑,向来这个萧笙也不过是与何星棋一丘之貉,只不过这小淫贼的武功可比何星棋差远了。

她轻轻一笑,略含几分打趣道:“萧大侠~我看您还真适合在我脚下当条狗的,要不然这样...只要你跪地求饶,自动套上狗链,我便不杀了你,而且作为奖励,还可以亲自踩碎你的两枚睾丸,免得你以后...再做错事哦~”

萧笙怒从心起,大喝一声,施展全身修为将一双肉掌拍向舞倾城的纤足,只是没想到这肉掌拍了个空,舞倾城却是早已施展轻功退在了他的三丈之外,不疾不徐,悠悠的等待着。

等到萧笙满脸怒意爬起来,她望着对方满是泥土的面颊,吟吟笑道:“萧大侠,小女脚下的泥土,可还香甜吗~”

萧笙更是大怒,运起师门绝学,一双肉掌尤若是一对铁掌般凌厉挥来,他虽然为人好色残忍,但能够成为崆峒派首徒,却不得不说武功极强。

舞倾城也不急躁,在对方那焦躁狠辣的一招招攻势下,自管闪躲轻跃,身影更是宛如白莲一般,煞是显得好看。

她再看几招,已彻底明悟,唇角上的冷笑也就更深一分。

从昨晚萧笙跟踪上她,舞倾城就能感觉到,对方的轻功似乎并不怎么好,如今一交手,他下盘不稳的缺点就更是明显异常,只要躲开对方的一双肉掌,要取胜却也不算太难。

等到萧笙一掌落空,正没着落处,舞倾城已找准机会,身影在他面前绽放成花,裙下的那只纤巧绣鞋化作是致命利器一般,鞋尖刚刚正好的踢落在萧笙两腿间那脆弱的睾丸上!

“啊!”萧笙惨叫一声,这钻心的疼痛传来,他差点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只是凭着意志坚定方才忍住。

好不容易将这种痛苦镇定下来,萧笙怒声的骂道:“小妖女,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他此话一出,眼前那白裙闪过,原来是趁着他愣神的功夫,那洁净绣鞋又是换了一个角度,以极匪夷所思的方向勾踢过来。

砰!

那表面纤美的绣鞋,却蕴含着舞倾城的全力,在别人看来的一瞬间,在萧笙看来,却是永恒痛苦的一副画面。

那修美诱人的鞋尖在踢到他两腿间时,将被遮掩起来的玉袋踹进他股内,那玉袋里面两颗殷实脆弱的睾丸,更是在受力过程中由圆形强行被踢成扁圆,再经由舞倾城内力一荡,他现在的睾丸内,都似有着无数只小脚无情碾踏着似的!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两颗睾丸,已然在玉袋里面膨胀了一倍有余,兀自还在胀痛着。

在这种极端痛楚下,萧笙双膝一软,终于是跪在那白衣女子裙摆下,双手捂挡,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

眼帘中,那踩着松软泥土的白净绣鞋再度走进,舞倾城幽幽的笑道:“萧大侠怎么又行此大礼,莫不是...想要让我收你做狗了吗?”

“呸!”萧笙哪里经得起这种羞辱,他满脸狰狞站起来,强行忍着那睾丸上的疼痛挥掌打去,只是舞倾城轻功造诣远胜过他,一击不中不说,他下盘立刻又露出破绽,只见这白衣身影尤若是水蛇一般,躲避开他的一双肉掌后,玉腿已再度抬起,这回不再是从下往上,而是直直的踩踏过来,整只绣鞋,都无情的踏碾在萧笙裆部以下的柔软玉袋上!

萧笙本来就下盘功夫不稳,被她这全力施为的一踩,身体更是向后栽倒,而他胯下踩碾着的纤足却似粘上去了一样,随着萧笙仰面栽在地上,依旧是踩着他站了上去。

“啊!!!”

在萧笙倒下去的那一刻,舞倾城的全身重量都压在鞋尖上,而作为受力点的睾丸,则是瞬间体验到被碾扁一般的痛苦。

萧笙丝丝咬着牙,一双眼睛通红血腥起来,他双掌挥去,想要强行的将踩在他睾丸上的舞倾城逼退。

舞倾城冷哼一声,借着他的睾丸为支点轻轻一跳,巧之又巧的躲开对方那挥来的肉掌后,白莲般的身子自然下落,再度以鞋尖踮在了萧笙那饱受折磨的玉袋上。

她这样的体态,整个身体重量仿似化成了一点,就似鞋尖站立于萧笙睾丸上一半,寻常男子哪里能受得了这等痛苦,也幸亏是萧笙内功深厚,那两颗睾丸更是比常人坚挺些,不然早就被舞倾城的绝美纤足给踩碎了。

“妖女,我今天不杀了你,我就枉在江湖上混了!”

萧笙也是一个牛脾气,他越是被舞倾城以阴谋诡计打倒,心里就越是不服,自恃如果放开手脚光明正大打一场,这妖女定然不是自己对手,他如此想着,双掌中的招数也便越是狠辣,只是他也不想想,若非他无缘无故追赶舞倾城,还以极为淫秽之心想要玷污于她,自己又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舞倾城对这种披着羊皮的名门正派也懒得多说什么,她的那双纤足在萧笙一双肉掌下灵活闪躲,却始终不将绣鞋离开萧笙身体,有时退无可退,她甚至会将鞋尖踩在对方肚子上,甚至直接将鞋底踩在萧笙面门上,在引得对方更加盛怒失去理智的同时,她却依旧不忘专供萧笙下盘,玉腿绷直,直接以整个鞋面狠狠的踢在萧笙睾丸上!

可连萧笙都感觉奇怪的是,明明对方踹得如此狠辣不留情,可他非但那两颗睾丸越来越肿胀,就连那根上面的阳物都逐渐因痛苦的踢踹在膨胀着!到了后面,他那小弟弟更是顶起一片高高的帐篷,似乎在舞倾城的踢踩之下,反而出于兴奋状态了。

他自然不知道,舞倾城一直以来修炼的内力便全在一双玉足上,这门神功最为罕见的,便是运起内力时,她的纤足会愈发的勾人心魂,连带着间接性的,比如她的足汗味儿,或者是鞋袜都能让正常男子勃起兴奋,而被她用玉足连续的踢踹,萧笙的阳物不硬起来才是怪事。

他对这种情形越来越害怕,这一犹豫,肉掌上的攻势不由减慢许多,舞倾城算准机会,沿着他双掌的缝隙凌空一跃,眼看纤纤小脚便又要踏在萧笙睾丸上。

萧笙眼里瞬间流露出一抹戾气,他等待时机,甚至露出破绽就是为了这个时刻,待到舞倾城将她纤足伸进双手缝隙里,他一双肉掌陡然转了个弯,竟然直接的朝着舞倾城纤足派拍过来!

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兴奋,交手近百招,他总算找到对方破绽,又如何能不往死里下手!

只是就在这成竹在胸的一招即将拍在舞倾城小脚上时,白衣的倩影竟离奇般凌空一点,直接是离开萧笙双掌的掌控,而紧接着,舞倾城的身影急速下坠,以一个千斤顶的惯用招式,长裙下的玉腿狠狠撞击在萧笙睾丸上!竟是以膝顶的方式,无情的踏落在萧笙这最脆弱的地方。

“啊!!!!”

这膝顶的痛苦,如何能与足踢鞋踩所带来的痛苦相提并论,一记千斤顶使出,萧笙瞬间感受到在那玉腿拍击过来的时候,他的两枚睾丸犹如是脆弱的鸡蛋直接撞在石头上,这种瞬间涌来的力量,即便他的睾丸再如何异于常人也根本坚持不住,玉袋里的两枚睾丸同时碎裂,彻底的成了血泥!

而萧笙自己也是在这种比踢踹痛苦百倍更甚的体验中直接翻了白眼,一代崆峒派首徒,竟然以这种窝囊的死法,暴食荒野。

等对方渐渐的断了气,舞倾城方才渐渐松开那揉碾他血泥下体的玉腿,一双美眸甚至不屑在萧笙尸体上看上半眼,那白衣的身影,踩着松软泥土,渐渐的离开了这个让她眼睛会受到污浊之地。


“这位道长,请问,此去青城山还有多远?”
悠悠日下,在山丘的一处凉亭之外。
一位白衣如雪的美貌女子,抬袖擦拭着额头上的点点喜汗,旋即向着那凉亭中道人打扮的中年人问道。
那道人回头眯眼向她瞧望过来,指着一处较为狭隘的山口道:“那是一条近路,从这里穿过去,半个时辰内你便可以进入青城山了。”
“谢谢了。”那女子带着一抹喜意,向中年道人道谢之后,并未曾多想,裙下那双纤巧绣鞋迈开莲步,旋即向着他所指的方向而去。
这身段玲珑绰约的女子,自然是舞倾城无疑,她此来青城山,也是为了看看这名山道馆是怎生模样,一路的游山玩水过来,远离江湖,这种生活对她来说,倒也自在。
舞倾城自然没有那么单纯,对随便一个道人的话就深信不疑,但她能感觉到,那道人似乎没修炼过武功,也根本感受不到对方的内力,既然不是江湖中人,那便是寻常人,而寻常人,就算有假她自然也不怕。
就沿着这条路走了约莫有半个时辰,那山间的小路越来越窄,但最后两边石壁只剩下丈宽,在这万丈悬崖之下,连阳光都透射不进来。
舞倾城心声疑惑,一直走到尽头,却发现前面被堵得严严实实,原来这里是一处死路!
那个道人果然有问题…
舞倾城心下明了,正想着先退回去,看看对方要搞什么阴谋,蓦然间,在这空荡山谷中,竟回荡起那道人熟悉的笑声。
“怎么了,魔教妖女舞倾城,原来也有一筹莫展的时候?”
舞倾城心里一寒,听对方这声音平平淡淡,却能将内力传荡进整个山谷,看来他的内力不光远在自己之上,甚至比起曾经的劲敌何星棋都要远超许多。
她输人不输阵,柳眉微凌,娇喝道:“既然知道姑奶奶名号,还不现身磕头求饶!”
“呵呵~”道人那平静而带着轻蔑的笑声,蓦然间在她耳畔边上响起,而对方那略带戏谑的声音,更是徐徐传了出来,“内功没练到家,一张小嘴倒是伶牙俐齿,也不知道若是做老夫的吹箫玉女,这上面的功夫好不好。”
舞倾城心里一惊,忙纵身跃开,却见原处并没有那道人的身影。只是他的话音清清楚楚,明明就是在耳畔边上,却又怎么可能有假。
她惊疑未定之时,只听身后又传来道人的笑声,“你若要见我,转过身来就好,何必这么麻烦呢。”
到了这时,舞倾城已明白,自己和对方实力差距甚远,她已不抱着什么饶幸心理,索性就听从他的,直接转过头来,目光所及,只见中年道人那张微笑的脸就好端端在她身后,看来他的轻功造诣也是极好,不然绝不可能如鬼魅般缠在她的身后。
若是真的打斗,舞倾城必然不可能赢,看来除了想一些计谋,自己真的难以脱身了。
她心念一转,已不准备再去想强攻的法子,而是轻咬着唇,那双美眸望过来时,似含着无尽的幽怨和嗔意,玉人多娇,那粉嫩的容颜作出如此表情时,端的是娇美无限,真是哪个不欢,谁人不爱…
道人看得心下大动,更是脸上笑意连连。
只听舞倾城轻声嗔道:“这位道长前辈,小女与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您又何必…来欺辱于我呢~”
道人叹息道:“可你是魔教妖女,总不能…就这么放了你吧。”
他余光无意扫到白衣裙下那双娇美绣鞋,一双眼睛里霎时间透露出一丝隐晦的淫邪,原本他对于男女情爱之事已然看淡许多,近些年来更是洗手不干许久,可舞倾城无意间的走近,却让这位玄真道人那颗久违的春心热络起来,他这才决定再做这一回勾当,不然碰到如此人间绝艳而放弃,那才是蠢蛋一枚!
舞倾城那绣鞋本就诱人,加上她修炼的内功一直都是以足上筋脉为主,当她内力若有若无的散发出来时,那踩着绣鞋的纤足诱惑力也由此达到最大化。更何况玄真道人年轻时本就是登徒子弟,更何况如此地方绝对没有人烟,他又怎会去在乎形象问题。
“道长…您若是喜欢我这双鞋,只管脱下来,好好欣赏便是…只求道长能饶过小女一名,以此作为交换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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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糯糯的求恳,徐徐从女子娇嫩轻薄的唇瓣里传来,贝音启齿,舞倾城的这低声的哀求,更是显得媚力无边。
这玄真道人眼睛一亮,却是故作为难道:“这个…这个…”他眼望向舞倾城那凄婉哀怨的小脸,咬了咬牙,叹道:“好吧,不过说好了,我脱掉你的鞋子,是为了让你不好施展轻功,可绝不是贪恋你容貌。”
这正义凛然的大话舞倾城也不知道听过多少次,她表面装作柔弱应了一声,心里却愈发对其淫浪本性看得清楚。
这玄真道人蹲下来,一把摸在舞倾城洁净绣鞋上,用手抚摸着这美妙的触感,旋即才握着那盈盈的脚踝将她玉足抬起,将一只白色美鞋从这娇美小脚上脱下来。
绣鞋刚一经脱下,那淡淡幽香的气味,瞬间便是传进玄真道人鼻子里,他似颇为享受的多闻了几口,甚至又握着绣鞋将鞋口放在自己鼻息前,堂而皇之的深深闻嗅着那甘醇与芬芳,淫徒的本性,一时间彰显无疑。
望着这个道人说一套做一套的恶心模样,舞倾城心里愈加冰冷,她心里只盼对方多闻一会,只有这样,那绣鞋里的奇淫合欢散才能发挥作用,到时就算这道人再强,也只有任由她来摆布了。
可是这玄真道人闻了半天,却只见其自然流露出的陶醉与享受,却丝毫不见有沦陷的征兆,正自舞倾城心惊时,对方那双色眯眯的手又向着她另一只绣鞋摸过来,嬉笑道:“要脱就脱一双,这只美鞋我也替你脱下来好了。”
舞倾城受制于人,只好泯着薄唇,似带无限乖巧点了点头。
玄真道人又将另一只绣鞋脱下来,将那新鲜幽香的汗液味闻了半天,还顺带着摸了摸舞倾城这勾魂修美的玉足,眼望着这双天工雕琢的完美纤足,似连目光都不想再移开了。
舞倾城心里暗暗有些着急,这个奇淫合欢散药性惊人,就连昔日的昆仑掌门也能在不知不觉里中招,可这个道人却毫无反应,难道对方早已识破自己的计谋,趁机防范了吗?
就在她心里沉吟之时,玄真道人却抬头望着她嘿嘿一笑,道:“你这女娃娃就别想着一个淫毒能伤到我了,老朽在玄门修炼半百之年,内力早已通天人,只要不是彻底没有防范,断然没可能被你这小小计谋伤到。”
舞倾城暗叹了一口气,得知连奇淫合欢散都没办法治得了这淫道,心下更是明白他的内力深不可测。自己在他面前,恐怕连半成胜算都不到。
她小脸上不再掩饰那抹失落之意,幽幽的望着道人,这回凄婉而无计可施的神色,却明显更真挚许多。
“你…你露出这表情是干什么,虽然放你出去害人绝对不行,可老夫绝不会真的害你这个女娃娃啊。”玄真道人一见到美人忧心,竟不知不觉起了怜香惜玉之意,不过他毕竟是个淫道,下一句话里,本性便暴露无疑。
“只要你这几年跟随在我身边,随我修行道术,必要时…帮我用这诱人的小嘴吹一吹,哼…有老道在,就不信旁人敢为难于你。”
“道长,您说的是真的吗。”令人怜惜的小脸上霎时间流露出一抹喜意,舞倾城本就娇美的容颜上,含笑带嗔,似生怕玄真道人说的是假话,骗她一般。
玄真道人笑道:“这个你放心,老道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不过…你现在总得牺牲一下才行吧。我也不亏待你,你给我吹的同时,我也会帮你舔,就是69式,这个你试过没。”
一说到这事,舞倾城霎时间面颊都红润了,她失神的后退两步,轻轻咬着薄唇,却呆立在原地,似还在挣扎犹豫着。
玄真道人又哪里会等她慢慢考虑,冷哼一声,那雄浑内力瞬间澎湃而出,强行压在舞倾城娇弱的身子上,在女子略带惊慌而娇羞的一声呼喊后,他人已将舞倾城压在地上,将面颊贴在那双修美宛如凝脂白玉的玉足旁,火急火燎的开始去脱自己的裤带。
而正自这时,那双清凉修长的玉手,却盈盈制止了他粗笨的行为,反而贴心的为他解开裤腰带,将这碍事的裤子脱下,露出了对方那根坚硬炙热的阳物。
“啊~”
那火热膨胀的阳物一经露出来,便及响起舞倾城含着惊讶的一声娇羞呼喊。
“道长,你的这个…怎么…如此宏伟啊~”
女子羞意连连的询问中,她那张吹弹可破的绝美小脸上,更是不自禁流露出一抹娇羞和赞叹。
但凡是男人,都绝对会因为女子夸耀自己的阳物器大而自豪高兴,玄真道人当然一点也不例外,他听着舞倾城这含嗔带羞的娇媚话语,心里升起一抹骄傲,嘿嘿一笑,还未等自己先为她服务,那清凉柔软的玉手便及握住了他炙热的阳物,温柔的上下搓弄几次。
包皮搓翻着小弟弟的美妙声音下,舞倾城更是为玄真道人吃着定心丸,轻嗔道:“道长…你这个大家伙可真是厉害~我的手摸着,感觉好温暖,又好坚挺…”
玄真道人自豪笑道:“这是自然,老道我自幼修行,体内纯阳之气凝聚,又哪里是别人能比得了的。”
舞倾城轻声笑道:“不会是…银枪蜡相头,中看不中用吧~”
玄真道人哼道:“这怎么可能,只要看到我不想射,就算你弄上一天,我也绝对不会射出来。”
“这么强?!道长…你不会是骗我吧~”一声惊疑过后,舞倾城的声音愈发悠悠柔糯,她见这个玄真道人已然开始上当,不由加了一把火,轻声道:“那我就试试看~只要你能坚持半个时辰,小女愿意永远做道长的吹箫玉女,有您这么强的阳物~小女当真是心甘情愿了~”
听着如此一个绝艳女子发自真心赞叹,玄真道人也不由有些飘飘然,他立刻答应下来,心中却沉思千万不能在她面前驳了面子,适才说自己坚持一天也不过是吹个牛皮,但只要恪守精关,保持一个半时辰不射还是勉强能做到的。
刚刚沉思着,握在炙热阳物上的那只玉手便开始了搓弄。
舞倾城那双小手是如此的灵巧而柔软,她盈盈将这阳物一下搓翻到根部,随即方才翻上,动作温柔到了极致,仅仅只是简单用小手搓动,玄真道人竟不免身体一颤,瞬间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冲击过来!
他暗暗寻思若真的被这么勾魂的小手搓弄半个时辰,不射出来才怪,哪里还敢去埋头含舔对方美裙之内的春光增强快感,忙暗敛心神,将体内的欲火用内力强行压下了大半。
只是还没等他运功一周天,被他压在身下的玲珑玉体便似情动一般,将他的身体盈盈压在了下面,舞倾城更是满脸娇羞将美裙掀起,带着轻笑坐在了玄真道人脸上。
这样极乐的待遇,任凭哪个男人都要羡慕嫉妒恨,而玄真道人骤一被这紧致温软的玉臀坐住,那窒息感传来,却瞬间打断了他的运功,舞倾城似为了他着想一样,反而主动的摇晃玉臀,将仅仅裹贴着一层雪白色内裤的诱人地带轻轻在玄真道人脸上蹭弄起来。
那湿润内裤上大量幽香的汗水味,很快的从四面八方灌进玄真道人鼻腔里,在这种新鲜浓郁的浓浓美味下,玄真道人自己却是有苦说不出。
一方面他的确很享受这样主动的待遇,可另一方面,因为那诱人玉臀的气味灌进来,他的身体却持续不断的传来新的刺激,而且舞倾城除了用一只小手在搓弄着他粗壮的阳物,另外那只玉手,却为了增加他的敏感点,在用着指甲刮蹭着他的两枚玉袋。
如此温柔乡里,可限于赌约,玄真道人哪里敢多加享受,他只感觉那指甲的蹭弄实在太过的刺激!除了玉袋,甚至连龟头,马眼,都一一的被蹭弄过来,在这连续的刺激下,玄真道人越来越感觉不妙,就算他想要运功,可那带着大量美味汗液的玉臀摩擦过来时,会瞬间让他窒息一会,根本没办法让他潜心将内力运转一周天。
“道长~你是觉得我屁股上味道太重太骚了吗~怎么…你似乎不太喜欢啊…”
强行被闷置在美裙下,玄真道人蓦然听到舞倾城那似带幽怨的娇声,他哪里敢实话实说,只能含糊的笑道:“没有…你的味道简直棒极了,我一时沉迷进去,都忘记伸舌头舔了。”
舞倾城又轻声笑道:“道长喜欢就好~这几天山高路抖,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裙子里的汗水味儿,可能有些重哦~”
玄真道人一听这话,那根被玉手握着的阳物更是兴奋得一颤,他生平最喜欢女子有味道的股间,一听这话身体就不自觉进入兴奋状态,他暗暗恼恨自己多什么嘴,到了如今这场面,万一真的提前射精,那该多折自己面子啊!
不得不说,强奸成他这副样子也数悲哀,虽然内力高强,可已然被舞倾城牵着鼻子走都没有想到。
这具娇美的身体,本来就是天底下绝妙的尤物,玄真道人光是享受两手撸动已然够刺激的了,可如今偏偏还享受着玉臀坐脸的美妙待遇,他又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感,虽然紧紧守着精关,想要在那双小手的撸动下坚持下去,可没到一刻钟的时间,他就实在是忍不住,心念一声完了!那浓浓浊白的体液,便及从马眼里面强烈的喷射出来!
那犹如水柱的白色体液是如此的浓郁,玄真道人在这种射精的快感下持续了很久,简直比平时尿尿的量还要多,等到彻底的射完了,他整个毛孔都似舒张开来,而那根阳物也在玉手上缓缓瘫软下来。
他心想这回的射精可真是极度的刺激,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体会过如此爽的待遇,只是紧接着,女子那含着恼意冰冷的轻哼,却同时的传来。
说好的半个时辰,事到如今,他却连四分之一的时间都没坚持到。
“道长,这就是你说的能坚持一天吗?”
舞倾城就毫不客气的将玉臀坐在对方脸上,冷笑中捏起对方尚自瘫软状态的阳物,玄真道人支支吾吾,自己都觉得极度的没面子,又哪里敢从她的玉臀下起身。
冷笑了一阵,舞倾城似也消下气了,她幽幽的叹息了声,又重新用玉手握住瘫软在肚皮上的那粉红色小弟弟,微加搓弄,给玄真道人带来快乐的同时,又轻叹着道:“是我太过莽撞了,而且刚才的方法可能有些不对,要想让你这个大家伙坚持的时间长些…可得用别的一些手段才行~”
玄真道人被闷在她的美裙下,耳朵可能听得清清楚楚,不由问道:“那你说…该用什么方法才是?”
只听舞倾城轻轻笑道:“这个倒是简单,只是可能委屈了道长,得让你感受会儿窒息的待遇~”
玄真道人对舞倾城心里有愧,又哪里敢出言顶嘴,他忙道:“什么方法你说就好,我只管照办就是了。”
“呵呵~”女子莫名的一笑,这次却不再解释,而是那玉臀缓缓的从玄真道人面颊上挪开,那双修长诱人的玉腿,却是盈盈夹在玄真道人脖子上,将玉腿内侧那芬芳浓郁的玉臀贴在他下巴前,而那双玉腿则是开始勒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便是让玄真道人感受到呼吸有些不畅。
“这可是一个好办法~道长你呼吸没有那么顺畅以后,射精的欲望也会大大减弱,这样一来,说不定真的能够坚持半个时辰哦~”
舞倾城解释完,那玉手握着他的阳物开始了新一轮的搓动。
那瘫软状态的小弟弟随着玉手的不断撸动,龟头吞吐,因为先前残留的少许精液,甚至传来滋滋啪啪的淫菲响声,不过多时,玄真道人的阳物就在这双玉手下重新恢复了坚挺,这次他感受来,因为那玉腿缓缓收缩,将他的脖子给勒住,那射精的欲望竟真的大大减弱,不由心想,这果然是一个好办法!
他潜心感受着这玉手撸动的美妙处,鼻息内依旧有大量的甘甜汗液味儿传来,舞倾城的这惊恐身子真的像是蛇一样,那玉腿缠绕住他的脖子以后,竟然再度将玉臀坐在他的脸上,这样一来,既让玄真道人享受着玉腿缠绕的窒息,又用这香甜的股沟直接闷住他呼吸,更是给他带来一定兴奋感的同时,将他的射精欲减弱着。
舞倾城的玉手给他阳物撸动了片刻,当那股射精欲望再一次兴起时,玄真道人正暗想不妙!没想到另一只清凉玉手忽然握住他的一枚卵蛋狠狠地一捏!这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旦被强烈的挤压,玄真道人立时痛苦的哀嚎一声,但这个办法不得不说绝妙,只这一小会的痛楚,那射精欲望竟然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舞倾城那只小手开始玩捏着他那两颗殷实饱满的卵蛋,那清凉玉手抚摸时感觉是如此的奇妙,玄真道人竟然升起一种要不就让她帮我一直揉蛋蛋,别再帮我搓阳物的心思,只是这心思他沉吟好久,也不好意思说出去,也就罢休,继续的享受着她那小手对于玉袋还有阳物的持续攻势。
这次在玉腿还有捏睾丸双重的压制下,玄真道人果然坚持了整整半个时辰,方才射出那股浓浓的精液,舞倾城轻嗔含笑,似笑声里也带着无限的欢喜。
“道长,刚才果然还是方法没弄对~你这根阳物可真是厉害~”
玄真道人笑道:“那是自然。”
他在那一双玉腿的搅动下,慢慢能投出来的气越来越少,可他却心里兴奋,对此毫不在乎,反而牵挂着被舞倾城揉蛋的滋味,正寻思着要怎么和对方说,才能再次体会到被玉手揉碾睾丸的快乐,在他面颊上骑坐的女子,便似知道他的心事一般,那一双玉手,竟同时的握在了他两颗殷实饱满的睾丸上。
“道长~你射精的时候,量可真是又浓又多,能不能…再为了我射一次啊~”
这柔糯甜甜的声音,暗中隐藏着催命符,可玄真道人却还远远没有意识到,在舞倾城清甜赞叹的娇音下,他好像重新找到了当年的雄风,豪气顿生,道:“当然可以!”
舞倾城盈盈一笑,继续的用玉手对他的阳物搓弄起来。
玄真道人却没有注意,他这两次射出来的精华,比之以前十次都要多,如今又哪里舍得出来东西,在舞倾城小手揉搓下,那根阳物却迟迟的硬不起来,他心里害怕这绝美的玉人嫌他没用,更是暗暗着急。
正自这时,舞倾城略带狡黠的话,却刚好传来。
“道长,看来我揉您的阳物怕是搓不出来了,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您射得比两次加起来还要多哦~”
玄真道人忙道:“什么办法?”
“嗯…我只需要揉着您的两颗睾丸,就可以让您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射精快感,只不过这个过程有些痛苦,我这样说,您还敢尝试吗?”
玄真道人已体会过她的玉腿搅动,对舞倾城的办法有了一定的信心,更何况许久硬不起来,他也觉得丢脸,自然道:“没问题,你只管动手就是了。”
舞倾城嫣然一笑,用两只小手分别握住他那殷实的睾丸,逐渐开始用力,这脆弱的睾丸哪里能受得了如此痛苦,瞬间玄真道人便痛得身体发颤,若非强撑着,早就叫出声来了。
“道长,您还能撑得住吗?”
“没问题!”他紧紧咬着牙,拼命忍耐道。
舞倾城于是继续加大力度,那两颗睾丸在她手上几乎都被揉得缩小一倍,紧紧的蜷缩,撑爆在她的手上!
“这种力度呢…我是怕您坚持不下去,那样可就害了您了~”
她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法,不得不说极为高明,玄真道人害怕折面子,只能强行咬着牙,道:“你尽管用力就是,我还等着前所未有的享受呢。”
舞倾城盈盈一笑,那美眸中却逐渐显露出一抹冰冷,她听到玄真道人这么说,情知对方已不会再退缩,当下运用内力,将手里的两颗睾丸越捏越紧,在下一霎时迅速用出全力,砰那一声闷响,一枚睾丸到了承受的极点,瞬间在玉袋里面碎裂了!
在这睾丸碎裂的一瞬间,那卵蛋里面珍藏的精液全都涌向小弟弟里,噗嗤噗嗤的射出极为浓郁的精液,这白色浊液就像是白浆一样流淌出来,那射精的强烈快感,同样如同柳暗花明,让玄真道人真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
紧接着他另外一枚睾丸在玉手挤压下,同样的破碎,紧接着上一颗睾丸破碎时的快感,浊液倾巢而出,如同是河流一样,那小小的马眼甚至挤不下一般,连续流淌了那么久,白色的浊液竟还是没有停下的趋势。
“道长,我再给您加一些快感,好让您更加的享受哦~”
舞倾城笑吟吟说着的同时,她那玉腿不断的收缩归拢,将玄真道人那脖子勒得越来越紧,虽然这种窒息感极为的痛苦,但被玉腿缠绕挤压,却另有一种奇妙快乐,玄真道人心里只喃喃着:好舒服…好畅快…
他就在这样的心理下,丝毫没感觉玉腿将他最后的一点呼吸给堵住,在玄真道人内力彻底无法流通后,那玉腿终于化作是绞杀人的利器,瞬间用力,咔嚓一声脆响,玄真道人的脖子都被彻底的扭断,眼珠翻白,显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缠绕着他脖子的玉腿缓缓松开,舞倾城就爱恋一般用玉手搓翻着那根尚自温热的阳物,将马眼内的血精流淌得更开一些,微微的笑意中,她的那双美眸却渐渐闪烁出冷漠。
对于这个玄真道人,她是半点好感也没有,虽然凭借着才智将对方玉腿绞杀,可不得不说,这老淫道死得还是太便宜他了。
她的眸中闪烁出一抹残忍,玉手抓住那根阳物的底部狠狠一拉,这根炙红的阳物,瞬间似拔萝卜一般被分离下来,宛如肉虫一样被捏在她的手上。
那马眼里兀自滴滴答答着血色的精液,在美人玉手上,这一幕带着残忍和妖艳,而却看起来如此让人心跳加速。
她轻哼一声,将这肮脏的阳物随手丢掷,白衫裙动,对着尸体懒得再去多看一眼,施展轻功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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