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妓帝国四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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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圣殿风云
舞妓帝国
第二部•沐血玫瑰
舞妓帝国
第三部•女王花园
舞妓帝国
第四部白楼女王
舞妓帝国
第五部长河落日
一、夜访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
秋日虽渐临近,但夏天的暑气却仍未散去,依旧笼罩着整个江城,把这座三面环山一面临江的城市蒸腾地如一座大大的蒸笼。江城市进入了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群山像一道屏障,把从西南而来的暖湿水汽紧紧锁住无法散去,在高气压的作用下辐合上升,在天空中凝结成了一片厚厚的云层,像一面锅盖笼罩着城市,更进一步加剧了它的潮湿和闷热。每每入夜,在昼夜温差变化影响下,郁积了一整天的暑气像泄了气的气球,急不可耐地向空气中倾泻出大量的热量和水汽,它们附着在人们身上凝成一层粘稠的汗液,使地每一个人内心涌起了一股难以散去的烦躁和不安,只得期盼天上偶尔传来的低沉闷雷能够带来一场暴雨将这难耐的燥热一扫而光。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江城,这座拥有三百万人口、地处C国西南的中等城市,因地理条件限制,资源匮乏,工农业均不甚发达。由于位处三个省的交界处且南面临江,交通便利使其成为整个C国西南以及对外水路交通运输枢纽大动脉的重要港口之一,同时也是南下通往Y国水路的必由之路,故来往商户异常频繁,过往客流极多,各地商人商品相交汇集于此,货物及资本的往来于流动为这座城市带来了巨大的商机,当地人便因地制宜发展起了商业贸易及内河货运,使得其经济发达程度相较周边城市显得尤为突出,其中更以服务业之为最。
仅在十多年之前,与周边大多数地区一样,这座以贫穷、封闭和高犯罪率著称的城市最主要的输出资源是它的廉价劳动力,而其中相当一部分外出务工人员从事了犯罪与色情行业。“男盗女娼”成了贴在江城人脸上一张虽污浊却又撕扯不去的标签。虽说形象不佳,但毕竟靠此回流的相当可观的一笔财富也养育了留在江城的一众父老乡亲,所以连江城人连对外出打工者所处的这种状况也都是心照不宣,嘴上不说,心里却也都默认了。如今,江城人均收入在该省已名列前茅,富起来的江城人却并不避讳这段不光彩的历史,甚至许多当年回乡的人们如今仍享受着衣锦还乡的荣耀。如今她们已不再外出从事那些特殊行业,相反却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年轻女子汇集于此将这座城市映衬得更加香艳诱人。平和、乐观、随遇而安使得这座城市就像西南一颗璀璨的明珠,越发焕发出生机勃勃的活力。
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和吵闹以及进进出出的警车,西区警察局办公楼在周围环绕的高楼大厦中显得尤为不起眼,在黑夜中透出一股肃杀和幽寂,只有门口闪着微弱灯光的警局灯箱昭示着这里的不同。大门口,一个身影焦急地来回走动,并不时地朝外面大街注视探望。那人四十多岁,微胖、秃顶,等待之余不时用纸巾擦去了头顶上的汗珠,若非他身上穿着的警服很难将这个样貌平庸的人与警察这个身份联系在一起。
突然,伴随一阵底层的汽车马达声,一道强烈灯光从远处射来,正对着大门将江城市西区警察局的招牌照得十分耀眼。胖警察连忙迎了出去,一辆黑色雅阁轿车缓缓驶入,停在了停车场内。驾驶仓门打开,一个人健步走了下来。
“吴局。”胖警察迎了上去。
“恩,进去吧!”来人下车跟男人简短地握了下手便立刻转身朝警局大楼内大跨步走去,那胖警察只得一溜小跑紧紧跟在其后。两人一前一后径直来到了十三楼的局长办公室内,来人进门便找了沙发坐下,朝胖警察使了个眼色。胖警察转身关上了办公室门,反锁上,紧随着便坐在了他的面前摆弄起了功夫茶。
煮水、温壶,装茶、冲泡、盖浇、润杯、倒茶。江城特有的红茶品种“玲珑玉”温润而浓郁,在胖警察娴熟而连贯的冲泡手法倒腾下,很快整个办公室飘荡着一股悠悠茶香。来人也不着急,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他摆弄,倒也显得气定神闲。
来人姓吴名晔,三十七岁,一米七五的个头,身材显得有点单薄,清秀的脸庞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斯斯文文。但就是这样一个略显文弱书生样子的人,在这江城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打黑英雄、警界精英,自加入警队以来屡立战功,三十四岁便当上了江城市警察局副局长一职,最年轻的警界荣誉勋章获得者。传说他曾只身闯入贼窟、击毙匪首,一举铲除了为祸江城多年的黑帮势力,成为江城人民心目中首屈一指的打黑英雄,这几年来江城治安状况在该省一直名列前茅也与他的精心治理息息相关。
今天白天他刚在省里参加一个重要会议,但由于一个紧急事件只得马不停蹄赶回江城,独自来到西区警局,接待他的这个胖男人正是西区警局局长。局长泡好茶恭敬地给吴晔端上了一杯,吴晔接过礼节性地饮了一口轻轻放下,朝局长友好地点了点头。他向来为人随和,从不摆官架子,这与他的个人素养与曾经的工作经历有关,也成为他虽年纪轻轻身任要职却仍能得到大家拥护和支持的重要原因。
“给我说说情况吧。”吴晔开口问道。
“吴局,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自然由我的消息来源。”
“好的。”局长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是这样的,上周我们多次接到举报,说是我区有人以开设私人会所为名进行嫖娼卖淫及贩毒吸毒活动。根据线报,经过几天的侦查我们锁定了目标,于今天傍晚组织了警力进行了突袭,在我区一别墅区内的一栋高档别墅里一举抓获了正在进行卖淫活动的卖淫女十人,嫖客十三人,以及其他相关人员三人……”局长花了十几分钟将情况作了详细说明。
“这些人现在在哪里?”
“暂时关押在局拘留所。”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是否对她们进行了审讯?”
“还没有,因为今天下午刚刚抓获,还没来得及进行审讯,也还没有进行立案登记。因为目标点位处我区最高档的别墅区,情况复杂,为避免打草惊蛇,我们这次行动都是秘密进行的,除了组织这次行动以及派出的警员暂时没有其他人知道。”
“嗯!”吴晔沉思了一下,“很好,有没有查清他们的身份?”
“经过初步调查那些卖淫女和嫖客都不是本地籍。我们对他们进行了初步审问,他们都闭口不答,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我们也正在组织开展下一步的审讯计划。”
“恩,幸好我及时得到消息赶了回来,否则……”
“吴局,这是?”局长听吴晔说话的口气立刻紧张了起来,脸上显露出不安的神情。
“哦,没事!”吴晔朝他按了按手,安抚了一下局长的情绪,“你做的很对,扫黄打黑一直是我们工作的重点,从这次行动结果来看,你们做得很及时,也很迅速、保密,没有在老百姓中造成负面影响,给我们今后的工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应该说这是一次很成功的抓捕行动。就行动本身而言其实该给予你们肯定,但是……”吴晔欲言又止。
“吴局,您说……”局长显得有点按捺不住,屁股离开座位整个身子几乎都前倾到吴晔跟前。。
“哦,你别紧张,”吴晔继续安抚他道,“应该来说,这是我们的工作失误,没有事先跟你们进行有效沟通。你也知道,我们的工作虽然是上下一盘棋,整体与局部都要得到有效的协调。但就现实而言,上面有上面的部署与考虑,作为基层我们虽然是实施者,但是出于信息以及保密方面的原因我们往往在整体观上有所欠缺,当然这并不完全是我们的责任。所以,我下面跟你说的你一定要保密,不许向任何人泄露。”
“这……吴局,您说。”
“是这样的,目前我们省厅正在组织一次较大的打黑行动,而我们市局则是作为主要协办单位。根据线报,我们已经进行了较长时间的计划、组织和侦查,但因为目前尚有一些关键信息和线索掌握不全面,所以一直处于保密状态。这是一盘很大的棋,任何环节都不能出错。你们今天抓获的这些人就牵涉到一个关于大型犯罪组织的关键线索,为此我们已经组织了专门力量在暗地里对他们进行监视,为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而这次你们的这次行动反倒在客观上打乱了我们的部署,倘若因此而打草惊蛇,引起对方的警觉,恐怕会对我们今后的行动造成极其不利的影响。”
“这……吴局,我们不知道啊……我们该怎么办?”
“别着急,我说过这并不完全是你们的责任。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趁时间短、负面影响尚未造成之前立刻将其释放,使之认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扫黄行动。我们上级会做好相关工作,确保线索不中断。”
“全部释放?”
“全部释放!”
“好的,吴局。”
“你记住,以上我跟你说的这些一定要绝对保密,不向任何人提起,也不向任何人问起。今天参加这次活动的相关人员,一定要做好他们的工作,切记!”
“我知道了。”
“还有,查出举报人是谁了吗?”
“哦,是个匿名电话。我按照您的要求,对电话号码的登记信息进行了查询,这就是机主信息,您看看。”说着走回到办公桌前,从桌上拿起了一张纸走回来递给了吴晔。
“嗯!”吴晔接过浏览了一下便折起放进口袋里。“切记,一定要保密。”
“是!”局长站起。
“还有,从今天起,你们区局所进行了一切扫黄打黑行动,必须事先由你个人私下对我进行报告,待我进行汇报得到明确指示后再行动,以免再次出现类似情况。”
“我知道了。”局长立马答应了下来
“市里近期会拿出两个职位出来进行选拔,考虑到你任职时间也不短了,而且这几年北区治安状况一直很好,到时我考虑对你进行内部推荐,也算是对你这么多年的功劳的一个奖励吧!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你可以回去提前准备一下。”
“谢……谢谢吴局,从今往后坚决服从领导的指示!”局长情绪激动地从位子上窜了起来,朝吴晔敬了一个警礼。
又做了一些交待,让局长去处理释放事宜,吴晔这才离开了局长办公室独自下楼。驱车离开了警局大楼,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将车停到了警局对面不远处一处街角的阴影中,打开车窗,关上了车灯,坐在车内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抽着,注视着街对面的警局大楼。终于,几根烟的功夫之后,街对面有了动静。从警局内陆续走出了十几个人,借着灯光依稀可以看出那是十个身穿时髦衣着的年轻女子和三个中年女人。一群人吵吵嚷嚷地在警局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拦到了几辆路过的的士陆续离开。很快,又有十多个男人走了出来,站在警局门口四周张望了一番这才四散而去。
目送他们离开,吴晔喘了一口气,继续点燃了一根烟抽着。火灭烟尽,这才驱车匆匆驶离了这片街区,只留下地上停车之处一堆抽尽的烟头随着突然刮起的一阵狂风消逝于无形。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二、朝拜
驶离警局不到十分钟,天空突然一道闪亮,好似刹那白昼,“咔嚓”一声巨响,瓢泼大雨瞬间倾泻而下,四周车窗顿时若瀑布冲刷一片模糊,任是用雨刮刮去却瞬间又被雨水侵裹,根本看不得前方道路。雨势实在太大,车子无法前行,吴晔只得找了个地势高的可以挡雨的地方将车停稳,躲在车子里静静地等着。
等待不到五分钟,手机铃声响起。拿过手机,屏幕显示的一串数字下面并不是某个名字,而是两个字母:ZR。吴晔连忙接通了电话放在耳边,脸上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而肃穆。
“是!”
“已经办好了,人刚才都释放了。”
“都交待过了,不会有任何问题。”
“是!”
“是!”
“您放心,明天就可以恢复!”
“不会有问题的!”
“好的!”
“好的!”
“是,我马上就到!”
……
简短的一通电话后,也顾不上此时行车是否安全,吴晔立刻启动了车子驶离了原地,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缓缓挪动而去。好在这种夏季对流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十几分钟后雨势小了很多,眼前一片清明,前方道路也畅通了起来,吴晔便加快了车速一路狂奔而去。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开到了南区,驶入了一个住宅小区。大雨刚过,外面的空气显得极为清新,气温也凉快了许多,小区花园里陆陆续续有附近住户前来活动、纳凉。走道上,花丛中,年轻情人窃窃私语、恩爱夫妻携手漫步、老人儿童嬉戏玩乐,所见之处倒也是一片和谐景象。怕被人认出,吴晔从车里取出一顶帽子戴上,压低了帽檐选择了一条没有灯光的无人小道抄近路进了其中一栋楼,乘电梯上了十九楼,按下1906单元的门铃。
很快,屋内传出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门被开了一条缝,一对警觉的眼睛从里往外张望,看到门外站着的吴晔这才放心将门打开,将他迎了进去。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细腰长发,长相普通。女人将吴晔迎进了门便立刻将门关上反锁了起来。
“怎么才来?”女人关切地问道。
“雨太大,不敢开太快。你们来多久了?”吴晔脱下帽子递给了女人便蹲下脱鞋。
“一个晚上都在这,快点进去吧,等很久了。”女人伸手理了理吴晔略显凌乱的头发,擦去了他额头上的汗珠,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关爱。
“好的。”吴晔顾不上理她便立刻绕过进门的通道拐进了客厅。房子面积不大,一百多平米,装修却极为考究豪华,细节之处也足见设计师品味之高。客厅正中央一条浅黄真皮沙发上斜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看起来30岁出头。论相貌,她倒算不上特别出众,椭圆形的脸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气质;只能算是清秀的脸上一双媚眼半闭,微微吊起的丹凤眼,充满了浓浓的风情;翘翘的嘴唇闪着诱人的嫣红色,一排洁白的小牙角落一颗尖尖的小虎牙若隐若现,右嘴角一颗淡淡的美人痣更是给她增添了几分妩媚,一丝孤傲的气质则又凸显了她的雍容与高雅。她穿着一件白色t恤,下身着一条牛仔热裤,若隐若现的高挑身材虽说略显丰满却显得那么匀称,两条白皙细长的美腿搭在沙发上,在灯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吴晔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朝着女人爬了过去。爬到了沙发前磕了三个响头,口中高呼:“贱狗拜见主人。”此时刚才开门的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也已跪在沙发边,将那女人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用手轻轻揉捏着她的小腿,似在继续着之前的工作。
“奶奶,阿晔来了!”见沙发上的女人半天没有反应,女人轻呼了一声。
“嗯!”沙发上的女人还是半闭双眼似在养神,口中发出一声轻柔的声响以示回应,“事情都办好了?”女人继续慵懒地躺着。
“是的,全都放了,都处理好了。”
“狗东西,要不是我通知你,恐怕你还不知道这事吧?”
“是,是,幸亏主人通知的及时。”
“没用的东西。”
“是,是。狗狗该死,狗狗该死。狗狗今天去省里开会,所以……”
“哼!还会找借口了。” 女人突然双眼圆睁,抬起一脚将给她捏脚的女人踢到了一边。“自己领赏!”
“是,主人。狗狗错了,求主人恕罪!”说着自己往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狗狗错了,求主人恕罪!”接着又是一巴掌,如此反复求饶、自抽,片刻间两边脸颊已开始发红。
“奶……奶奶……阿晔今天真的是在省里……他……”被踢倒的那个女人也连忙爬了起来,趴在了沙发边求饶,语气十分焦急。
“闭嘴!”女人抬起脚狠狠踩在了那女人头上,硬生生将她的头踏在地上,女人嘴唇紧紧贴地一时间无法说出话来。
“哼,不愧是两口子啊!你这贱母狗,这才几个小时没见着你们家公狗就这么紧张他了啊?这狗逼是不是又欠操了。行了,看在你们家母狗的份上,停下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吴晔停了下来,此时也已经自抽了五十多下,脸颊红肿,嘴角冒出血丝。女人也已将脚从地上那女人头上挪开,她依旧将头埋在地上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感恩谢德。
“看来你们家母狗很爱你嘛!她以前可是什么话都不敢说,你看看,自从嫁给你都敢私自给你求情了,连我这个主人的话都敢顶撞了。”
“主……主人……阿珍不是……阿珍怎么敢顶撞主人呢,她要是说错什么,求主人责罚我就是了,求主人……”
“行了,别给我演戏了,看在你倒也疼她,就这么着吧!”
“谢主人!谢主人!”
“嗯,看在阿珍这么疼你,我也该好好疼疼她了。改天我再叫几只公狗好好操操她,好不好啊?”
“是!是!狗狗替阿珍谢谢主人恩赐!狗狗替阿珍谢谢主人恩赐!”
“谢谢奶奶恩赐!”趴在地上阿珍听闻也立刻磕头谢恩,待得到女人授意这才起身,一对夫妻这才可以并排着跪在女人面前。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是,奴才了解到,是有人多次向警局举报,并且举报线索十分明确……”吴晔将刚才在警局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向女人做了汇报,“从警局得到的线索来看,这件事,我怀疑要么有内奸,要么就是熟悉情况的人。”
“举报?我早就说过,我的生意不能出任何差错,结果今天还是出了这种事情。今天这事让我亏了钱不说,那些人都是我非常重要的客户,你现在让我把他们都得罪了。我的生意全被你们给毁了。”
“是,是!主人,这些事狗狗会替您处理,主人您放心。”
“放心?都出了这种事还让我怎么放心?你们这废物能怎么处理,最后还不是靠我自己摆平,都白养你了。”
“是……是……主人。对了,奴才查到了举报人的一些信息,主人您看看……”说着连忙掏出了那张打印着电话机主信息的纸递给了女人。女人接过看了一眼便放到了一边去了。
“近期你们都在做什么?”女人问道,吴晔花了半个多钟头将近期上级和本单位的工作部署向女人事无巨细做了详细汇报。这些本都是工作机密,任何消息泄露都有可能出现严重的社会问题。但对吴晔来说,向主人做这些报告是他定期要做的常规性事务。“倒是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嘛!”听完吴晔的汇报,一直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闭幕养神的女人这才开口说话。
“是的,最近没什么大案子,整体治安也还不错,所以就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部署
楔子
“开枪吧!扣动扳机,你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影静静地站在那里,背对着吴晔。她的背影,透着让人不可捉摸的镇定;她的声音,冷得令人不寒而栗。吴晔看不到她的脸,他感到害怕,紧握手枪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他害怕,害怕影转过身来,害怕此刻将如何面对她那对如利箭般的目光。
“杀了我,你做过的那些不能见光的事将烟消云散,再也没有人知道。到时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你了,你会一帆风顺、前途无量,成为所有人心目中的大英雄。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你或许会想起我——这块你前进路上的垫脚石。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或许就是我们的命,我们都得到了自己该得的东西,也付出了自己该付出的东西了。”影继续冷冷地说道,背对着吴晔的身躯若磐石般纹丝不动。
“当我跨出这一步,你就永远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机会了。”当影说完这句话,她轻轻抬起了右脚向前迈去。一点,一点,影那尖尖的高跟鞋尖朝着面前那道隔着室内外的矮矮的门槛靠近,跨越了过去……
“啊!”吴晔闭上了双眼,颤抖着发出了呐喊。“砰!砰!砰!”三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四野,刺破了静夜的长空,在四周墙壁的反弹下萦绕在空气中,久久回荡,消散不去。
血,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随着影行走的方向,排列出一条蜿蜒的曲线。
夜,是如此的寂静!
令人绝望的寂静!
死亡的寂静!

一、重逢
“砰!砰!砰!”吴晔在那道生着黑锈的铁栅门前徘徊了许久,终于鼓起了勇气伸出手敲了下去。这里的环境,这样的铁门,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他更清楚这种发自内心的熟悉感的源头来自哪里。
“砰!砰!砰!”久久没有动静,吴晔又敲了几下。很快,里边就传出了轻微的拖鞋拖动地板的脚步声。他开始紧张,等待门开的那短短几秒是一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刺激。那是一种矛盾的心情,既期盼又害怕。期盼的是终于可以再次见到那张梦中苦苦追寻的脸。害怕的是,但这张脸出现的时候,他该如何面对。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复杂心态,这样的心态甚至比真实地面临枪林弹雨的死亡危险更令他难以沉着、淡定。
“吱哑!”铁门后的木门开了,那张脸出现在了铁栅的缝隙中。影瞪着大眼睛死死盯着吴晔看了好几秒,什么话也没说。从她的眼神中,吴晔看出了一丝诧异,但却并不感到意外。似乎她早已预料到吴晔的到来。
门开了,影给吴晔留了一道门缝,转身依然一语不发拖着疲惫的步伐朝屋内走去。吴晔闪身进门并顺手关上了门。他环视一圈,这屋子里的装饰、家具物件都显得十分陈旧、简陋,但却并不凌乱,四周都收拾地干干净净、井井有条。
“随便坐吧!”影冷冷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感情。吴晔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影进了厨房。很快,影从厨房出来,将一杯水递给了吴晔。“除了水也没啥好招待你的了。不介意吧?”
“没事,没事。”吴晔回答这忙伸出双手接过水杯,表情不自觉地变得恭谦了起来。
“好!好久不见!”吴晔看着影坐在自己跟前,这才想起了寒暄。来之前想好的那满肚子话竟一句也说不出口了。跟几年前相比,她变胖了一些,不似原来那般弱不禁风的单薄了。原本及腰的长发剪短了,脸色还是那样的毫无血色的苍白,但却显得成熟了许多,印象中的那个爱玩的小姑娘此刻竟已不经意间散发出了一丝淡淡的少妇的韵味来了。此刻她披着睡袍坐在自己跟前,露出大半个酥胸,衣摆下是翘着的白皙玉腿。在她交换了搭着着腿的时候,吴晔几乎已经可以从空隙中窥探到她胯下那隐秘风光。而对这一切影没有丝毫掩饰。
“是啊!好久不见了。”影答道,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了一根点着。“没想到你居然当了警察。对了,你怎么会在江城的?”
“我……我就是江城人啊。毕业后我就回来了。”
“哦对,想起来了。看来这世界还真是小,我来江城做,你回江城做警察,然后你就抓了我了,呵呵!”影苦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讽刺和无奈。
“这几天……在拘留所里还好吧?”
“也没啥好不好,早习惯了,就当在里边休息几天好了,有吃有住的。不错嘛,今天我刚出来你就来看我了,算你有心啊!”影把烟盒递给吴晔,吴晔摆了摆手手示意不抽烟。
“这几年过的好吗?”
“好不好……”影回答着,转头看了看四周,“你也看到了,反正饿不死,冷不着吧!你呢?这几年都怎么样?”
“我……”吴晔把自己这几年的经历简单地说了一遍,影听得倒也津津有味。“挺好的,现在也算有出息了。结婚了没?”
“没呢!”
“哦,女朋友呢?也是警察?”
“没……还没女朋友。”
“怎么会?不应该啊?像你这样的应该很多女孩子喜欢才对的。一定是你眼界太高了吧?年龄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呵呵!”吴晔苦笑了一下。“你现在在哪里……上班?”吴晔问道
“大快乐足浴。南水巷那边……”影报给了他一个详细的地址。“干嘛?想去光顾我的生意啊?”影调侃着说道。吴晔没有回答,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南水巷,这正是吴晔所分管的一条街巷,那里地处城市近南郊,因毗邻江城最南端的一条河流而得名。该地原本作为城乡结合部主要以郊区农民和外来务工人员杂居为主。早期城市化发展将其容括进城市圈范围进行开发,但因位置较偏,房价物价等综合因素,吸引了大批无法在城市立足的社会边缘人聚集于此。此后毒品,犯罪,色情开始在此泛滥开来,渐渐地把那里变成一个三不管地带。那里还保留着几十年前破旧的建筑,短短几百米的一条窄街开设了数不清的性服务场所,小到一些打着发廊、按摩厅招牌的街边小店,规模大些的也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洗浴中心、桑拿宫什么的。所以只要一入夜,那里便可见到串串红灯,一眨一眨转着圈闪烁,这整条街便立刻被一层昏靡的红色灯光所笼罩,成了整个南区最有名的“黑暗地标”。
早在刚成为警察不久,上级就把南水巷划片给了吴晔。倒并不是因为他的能力有多突出,只是因为这个地方太过于特殊,那里就好像这个城市躯体下所隐藏着的一个小小的病变,那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混迹一堂,它就像一个大染缸,好的坏的,美的丑的,阳光的阴暗的都可以在这里找到。这就是一个谁不管谁,谁也管不了谁的世界。再加上那里所牵扯的利益勾结十分复杂,许多警察内部人员都跟那里的黑社会或色情从业者有利益勾连,所以老警察们都不愿接管这条街,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因此把这摊“苦差事”扔给那些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便成了不二选择。经过这两年的磨练,吴晔自然也“懂事”了许多,当然他并不像其他一些老警察那般跟小姐们勾结拿好处,除非是比较严重的械斗或是其他案子,吴晔一般也很少会去那里。放任不管有时或许就是最好的管理,对他来说,南水巷是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只是没想到,这么久以来,自己朝思暮想着的人原来一直近在咫尺。
吴晔默默喝了一大口水在嘴里含了许久再一点一点吞下,带着些许温度的水流顺着喉咙缓缓灌注进了吴晔的体内,湿润了他的咽喉,也缓解了他的紧张,使得他原本焦躁不安的心情开始得到哪怕一丝丝的平静,这便已经可以赋予他足够的动力来提升自己的勇气了。这时他才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那个问题:“当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影苦笑了一声,显然早已料到吴晔终会问出这个问题。“有必要回答你吗?”
“是的,我想知道。”
“知道了又能怎样?你能改变什么?”
“我……请你告诉我好吗?这对我很重要。当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带着我走?求你了。”
“不要这么天真了行不?带着你走?让你跟着我居无定所,吃了上顿没下顿?”
“但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你去了哪里?你是知道的,不管怎样我都会跟着你,我答应过你的。”
“告诉你什么呢?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去哪。算了都过去了,不要再纠结这些事了。当年的事情就是一场游戏而已,大家都是玩玩,何必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呢?你看你现在过的多好,多有出息。你再看看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果你是因为还在气我当年玩你,我向你道歉,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自从那天看到你我就想通了,可能老天就是这么安排重逢的吧?当年我把你玩成那样、把你搞得那么惨,所以他现在让我这样也是对我以前做过的那些事的报应。别问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那你觉得就这一句‘过去了’,就真的能了结吗?”
“那你是还要我怎样呢?要钱?我没有。要我的身体?可以,我这个烂身体给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不在乎。”说到这里影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你如果是害怕我把我们以前的事情都捅出来,影响你的前途的话……”影死死地盯着吴晔,重重地吸了一口烟,“你放心,我明天就会离开江城!”
“不要!”吴晔厉声喝道,“你为什么要这么想,你知道我不会的。”
“现实一点,没有什么绝对的会或不会。人都是会变的,就算你不会,我也不敢保证哪一天我会。”影一点一点吐出了烟,表情显得十分凝重。
“哎!”吴晔深深叹了一口气,“你不应该这么想,真的!”
“这么想有错吗?那我问你,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如果我现在要你不当警察,放弃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跟我走,你会答应吗?”影冷冷一笑,继而问道。
“我……”吴晔猛然开口,但却哑口无言。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了口是心非,但是在影的面前他还是那个表里如一的吴晔,他的内心告诉他,他没法真实地回答这个问题。
影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着烟,两人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他只是来寻找一个答案,却把自己逼到了绝境。他的大脑在高度运转,计算出无数句想说的话,可刚要开口说出却又立刻被自己否决了。心中纵有万般感受却难以汇集成一句可以说出口的话语。也不知过了过久,只听见房门那边传来的开锁的声音,随着门被打开,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她们面前。“阿晔?”女人定睛认出了吴晔不禁惊讶地叫到。“你是……阿……阿珍?”吴晔认出了她来,几乎也是同时喊出声来。

夜深人静,世界仿佛进入了静止。
没有了白日的喧嚣与烦乱,面对一盏青灯、一轮明月最容易使人陷入冥思,进而看清最真实的自己。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更反衬出了这房间的幽暗空寂。台灯泛出的灯光映射在桌面上,留下了一个黄色的光轮。光轮中间,一团黑色丝袜静静地摆在那里,吴晔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它,已经过了好久。
吴晔脑海中不断回闪着几个小时之前的情景,阿珍的出现着实让他吃了一惊,但也缓解了他与影之间的尴尬与紧张。三人对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的诡异气氛,他与影之间始终像是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这让吴晔感到很不舒服,于是只坐了不到半个小时便离开了。离开之时,吴晔看到影的家门口放着一双黑色高跟鞋,鞋子比较廉价,也不算太新,鞋尖处的皮质有些磨损,看颜色、款式都是影所中意的那一类,吴晔推断应该是影的鞋子。吴晔敏锐地发现鞋子里似乎塞着什么东西,于是便蹲下身去俯首下去观察,才看清塞在里边的各是一只黑色长丝袜。吴晔把丝袜从鞋子里取了出来抓在手里,丝袜有些湿,像是被水泡过,散发着一股酸臭味。吴晔想到今天白天刚下了一场雨,推想应该是鞋子里进水了所以影才把脱下的丝袜扔在门口。吴晔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迅速把丝袜塞进口袋中便起身匆匆离开了。
吴晔抓起桌上的丝袜捧在手心里,被灯光烘烤了许久的丝袜早已干透,透过手心传导着一股热气,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吴晔把丝袜按在口鼻上深吸了一口气,这股味道更加浓烈了。那是一种夹杂这汗臭味、潮霉味和皮革味,因受到热气的烘烤产生了微妙反应而产生的复杂气味,这气味刺鼻而浓烈,酸臭而难闻。但这气味又是那么的充满了挑逗和诱惑,吴晔敏感地捕捉到了这股浓烈味道掩盖之下令一丝气味——那是来自影身体的味道。这股味道是如此的微弱、飘忽,但它更像是一只只小手,从吴晔的口鼻伸进了他的体内,不断挠瘙着他的每一根欲望的神经。在那一刻,吴晔的思想防线彻底崩溃了。一直久违了的感觉如同一颗种子在他的心里已不可阻挡之势迅速萌发、成长、开花、结果,扩散至他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毛孔,这使得吴晔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只得用手将丝袜紧紧地贴在脸上用力吮吸,要让这味道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那一瞬间,吴晔的脑海中想放映电影一般,快速闪现过了过往那段岁月所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本以为早已遗忘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痛苦与快乐的回忆与感觉全都一股脑地从记忆的最深处被翻了出来,如同暴雨中夹杂的冰雹一般“噼里啪啦”地凶狠攻击着他思维的最后一道防线。
防线破裂的那一刹那,吴晔感觉自己下体一阵燥热,裆部瞬间泛起了一股如同被千万根如毛细般的小针穿刺着一般的麻痛感。继而那股燥热开始汇聚,并向着自己的阴囊,阴茎,直到龟头流动、凝聚。吴晔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裤裆在动,他心头猛地一颤,忙掀下丝袜低头看向了裆部,果不其然,裤裆已经从里边被顶成了一个浅浅的“帐篷”了。
吴晔大喜,连忙将丝袜扔在了桌子上,伸出了颤巍巍的双手去撕扯裤裆的拉链。可是忙乱之下拉链被卡在了裤裆缝上无法顺利落下。吴晔一阵慌乱,越是用力可是拉链却卡的越紧,最后一怒之下只得用手抓着裤裆用力一扯将裤裆强行扯裂了开去,终于露出了藏在里边里内裤,而内裤上被龟头顶起处已经被泛出的液体打湿成了一块圆形的深色。
吴晔连忙站起身,三下五除二连带着内裤将下体脱得干干净净,一条略显乌黑干瘪、软弱无力的阴茎展耷拉着挂在他的裆部。这条鸡巴仅仅只有正常人勃起时候的鸡巴一半大小,就像一条将死的黑色小小蛇,细短而无力。它虽然已呈勃起之势,但却时而颤巍巍地努力挺起,时而又疲软地耷拉下去,如此一翘一翘地勃动着好似这条孱弱不堪的小蛇正在耗尽它最后一丝精力努力地昂起头去争取生命中的拥抱。
吴晔用手指翻开厚厚的包皮,包皮下掩盖的是一块如同干燥了的蘑菇一般泛着毫无生命力的惨白的龟头,龟头顶端是一条紧闭的细缝。吴晔忙一个健步靠到桌子边,一把抓起丝袜裹在阴茎上,紧接着手掌一合整个将阴茎紧紧握住,用力上下揉搓了起来。
这丝袜好似瞬间给那软弱无力的阴茎注入了活力,只见阴茎迅速膨胀,虽让算不上挺拔刚健,却也已比之前壮硕伟岸了许多,体积瞬间也胀大了几分。吴晔用力揉搓着阴茎,只觉得汗流满面,手臂酸软无力,只得换了一只手继续手淫。约莫十几分钟之后,阴茎终于胀大到正常勃起的六、七分大小,而原本惨白的龟头也终于泛出了难得的血色,变得红润了许多。此时,龟头顶端那原本紧闭的小缝也如睁眼一般张开了来,在龟头顶部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小洞,缓缓地流出了一小股泛着黄色的略显稀淡的精液。

二、往事
下午刚一下班,吴晔便忙不迭地换了衣服,打的离开了警局。车子载着他来到离自己工作单位十几分钟车程处的一家西餐厅门口停下,付了钱下车便立刻快步跑进了西餐厅。此时正处晚饭时间,餐厅里熙熙攘攘比较热闹。吴晔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所要找的那个桌子,阿珍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他了。
“不好意思,刚才堵车,等久了吧?”吴晔匆匆坐下便立刻给阿珍道歉。
“没事,我也是刚到。饿了吧?先点东西吃吧?”阿珍看着吴晔说道,眼睛里若一碗清泉,柔情似水。看得吴晔只好一脸不好意思地叫来了服务员点餐,于是两人各点了一份西餐。
“那天你走得急,还没来得跟你好好聊聊呢?当时听说你当了警察我真的吓了一跳,不过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过得还是不错的,这我也就放心了。”
“哎,就这样了,拿个死工资混口饭吃而已。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没什么好不好的。你们呢?这两年怎么样?”
“呃……怎么说呢?也就是跟着奶奶到处跑了。”阿珍一脸无奈地答道。
“主人……现在在家?”
“哦,她这会儿去上班了,要晚上两点才下班。她不知道你今天约我吃饭,呵呵!”
“被她知道了,她还会惩罚你吗?”吴晔关切地问道。
“会的,我跟什么男人来往,都要向她汇报。”阿珍低着头喝了一口水。寒暄了一阵,很快服务员便将饭菜端上来了,两人便继续边吃边谈了。吃到了一半,吴晔总算找了个时机道出了今天约她出来的目的。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
“呵呵!”阿珍莞尔一笑,“我就知道,你还是想问这个。奶奶叫我不要告诉你,但是我觉得,毕竟你当年是跟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些事的,瞒着你也不大好。”
“那如果她罚你的话……”吴晔不无担心地说道。
“没关系,大不了是一顿打,奶奶还是很疼我的,你不用担心。”阿珍饮了一口饮料,润了润嗓子,给吴晔娓娓道起了当年的往事。
“其实这事还是得从邢子圣说起。当年奶奶在桑拿场里做小姐,是邢子圣教她SM,把她带出来,她才做了女王的。这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嗯!”吴晔点了点头。
“奶奶说的没错,如果没有邢子圣,那几年她根本没法成事,确实是邢子圣成就了她。当年邢子圣帮她做宣传,打广告,介绍男奴。还有那个影家族,也是邢子圣一手搞起来的。不过她们表面上是主奴,其实真正的就是个合作和相互利用的关系。邢子圣帮她拉人,介绍男奴,她调教收的钱要分给邢子圣一半。这么做一次两次可以,但是时间长了奶奶就有些不乐意了,而且她那人天性就不喜欢被人控制,她对邢子圣的意见其实很大。所以奶奶后来就自己出去找生意做收费调教,还让其他四兄弟帮她介绍男奴,给他们抽成,想慢慢摆脱掉邢子圣。但是后来被邢子圣知道了,她们吵了好几次,邢子圣还说如果奶奶再这么继续下去就要封杀她。”
“当时邢子圣在那个圈子里混的时间长,人脉关系什么的都比较广,而且当时奶奶那个性格得罪了不少本地的女王,好多女王都扬言要封杀她,所以奶奶对邢子圣比较顾虑,不敢跟他撕破脸,就只能继续听他,跟他保持那种关系了。再后来就发生了生日的那件事了。”说起“生日”这两个字,件件往事又瞬间涌上吴晔的心头。
“其实生日的前一天奶奶就已经跟邢子圣大吵了一架,因为奶奶偷偷跑出去接私活没给他抽成。所以生日那天奶奶心情其实并不是太好,再加上喝多了,然后就借着酒劲发泄了一通,其实都是故意做给邢子圣看的。邢子圣被他搞得很生气,面子上下不来,然后就找我撒气,想通过侵犯我来报复奶奶,给她个下马威,结果没想到被你给教训了一通,她们俩就彻底闹翻了。”
“后来的事情其实你也应该猜到了,那一段时间奶奶比较消沉,天天窝在家里不出去。其实并不是她想这么做,是她实在没生意了。邢子圣解散了影家族,还联结其他女王一起封杀奶奶。他把奶奶以前当小姐的事情给捅出去了,还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张假病历到处散播谣言,说奶奶得了性病,传染了好些人。你也知道,玩这个的人最怕的就是得病了,然后就没人敢去找她了。”
“那段时间她的确实比较消沉,连续好长一段一段时间都接不到一单生意,很快就把钱花的差不多了。其实我当时有去劝过奶奶,让她去跟邢子圣道个歉,我去陪陪邢子圣,让他在我身上发泄一下就没事了,再怎么样也不要跟钱过不去的,可是奶奶坚决不肯,死都不愿意妥协。”
“原来这样,那后来呢?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天晚上……”阿珍想了想,继续说道,“那天晚上的事情还得说到一个人。”
“谁啊?”吴晔问道。
“你知道寒冰圣姬吗?”
“寒……冰……圣……姬……”吴晔复述着这个名字,感觉听着很是耳熟,于是便在脑海中迅速搜索了一遍,很快便想起了这个人来。寒冰圣姬是当年他所在的那座城市SM圈里很有名望的一个女王,传说她18岁便出道当女王,是当时那座城市,乃至于全国最早的一批职业女王。后来那城市女王圈子里先后出现的有所成就的后起之秀几乎都是她的徒子徒孙,其人脉之广、势力之大,使得她在当地SM圈里有“女王之母”的称号。吴晔当年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她也已经是一个年愈四十的妇人,但身上所散发着经由岁月所积淀的震慑群奴的气质与威仪也的确不是其他所谓的“职业女王”所能比肩的。只是因为当时她的收费较高,而吴晔还只是个穷学生付不起这个钱,便一直无缘得到她的调教了。
“这事怎么又牵扯到寒冰圣姬了?”吴晔表示知道这个人,便不解地问道。
“是这样的。”阿珍继续讲解道,“这个寒冰圣姬很早就出道当女王,而且一做就是十几年。你也知道,女王这种职业,可能对于咱们做奴的看来很高贵,受咱们的崇拜、敬仰,但是对一般人来说其实跟当小姐没有太大区别。她这个人虽说在咱们圈子里很有声望、呼风唤雨的,但是名声太大也有个坏处,就是大家都知道她的底细,在外人看来她也就是个残花败柳,没人肯娶她,所以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只好嫁给了一个崇拜自己的奴了。”
“她这个人确实是厉害,嫁给自己的奴,不但控制住了他的钱,还控制了他整个人。她可以到外面去调教男奴,却不允许她老公接受除自己以外的其他女王的调教,谁敢碰她老公她就报复谁。你也知道,以她在当地圈子里的权势和地位,还有哪个女王敢碰她老公啊!所以她老公每次也就只能趁着出差什么的偷偷到外地找女王调教发泄一下。”
“后来她老公搭上了奶奶这条线,让找奶奶去调教。当时奶奶不认识她老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M,就去调教了。前后有去了两、三次吧!然后这事情就被寒冰给知道了。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暗地里给她老公牵线的和给她通风报信的都是邢子圣。”
“这个王八蛋!”吴晔听到这里顿时怒从心头起,咬着牙咒骂了一句一圈狠狠砸到了桌子上,吓得周围的食客都不约而同转头望向了她们。待吴晔稍稍平复了下来,阿珍这才继续讲述道。
“那天晚上,奶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有几个奴想约她去做一主多奴的群调,给的价格也很高。当时奶奶也确实是穷疯了,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他们是在一个出租屋里,奶奶刚进去就有五个男人把奶奶给绑住了。他们都是寒冰派来的奴,他们给奶奶喂了春药,轮奸了她,还……还拍成了视频给放到网上去了。”
“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哎!”吴晔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些事情他当年如果上网或是找其他圈内朋友进行询问了解,多少也能找到一些线索。只是当时影失踪之后因为心理障碍不愿与这个圈子再有瓜葛,所以这些事情对他来说也就成了一个谜。现在听阿珍说出了当年的往事,他也顿时明白了影当你为何选择遁走远去了。对他而言,如今也只能徒增感慨了。
“那后来你们又去哪了?”
“我们去了其他城市,本想换个名字继续当女王,可是寒冰利用她在圈里里的关系联合外地的女王继续封杀我们。而且当时奶奶被轮奸的那段时间还在网上流传,在圈子里奶奶的名声早就臭了,不可能东山再起了。我们走投无路,奶奶就只能重操旧业,继续去当小姐了。”
“我们辗转去了好些地方,后来又去了西莞。可是没在西莞做多久那里就开始大扫黄,奶奶也被抓了,我们就离开了西莞。后来听奶奶在西莞的一个同事说起江城,说这里这一行挺发达的,有的做,于是我们就来这里了。从去年到这里开始算到现在……也来了一年了!”阿珍默算了一下说道。“也算我们有缘吧,这就遇到你了,呵呵!”
“那你……现在也跟着主人一起做……”
“我没有!”阿珍断然否定了吴晔的猜测,“奶奶说,宁可她去卖,养着我,也绝不让我出去卖。我现在在一家私人牙科诊所帮忙,赚点钱帮着奶奶贴补一点家用。”
“哦,这样!”吴晔沉思了一下。“真是委屈你了。”
“也没什么好委屈的,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咱们做奴的,帮主子分忧是应该的。”
“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什么值得?”阿珍不解地问道。
“影这么对你,你还要跟着她,把你自己的一辈子都搭进去。”
“她这么对我?她对我很好啊?”
“可是她……”我也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她让男人轮奸你,把你当做性工具,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未免逃过残忍了不是吗?”
“这个……”阿珍听完吴晔的讲解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情,私有难言之隐。带她低头沉默了许久这才抬起了头看着吴晔,细声说道,“其实,这些都是我自愿的。而且,奶奶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好。”
“为了你好?”吴晔吃了一惊。
“是的,其实那样我很开心。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很严重的性癖,如果不跟男人做爱,我会痛不欲生。我以前为了发泄,跟很多男人滥交,得了很严重的性病。后来认识了奶奶,奶奶不嫌弃我,陪着我去治病,收了我做奴隶。她不允许我随意跟男人做爱也是为了保护我,她答应我,会帮我找可靠的男人跟我做爱让我发泄。生日那天,虽然他们四个人把我弄受伤了,可是……可是我很愉快……”阿珍说着害羞地低下了头。
“当年奶奶给过我一个承诺,她说过一定要帮我找到一个能包容我的,能满足我的,也能保护我的男人做我的伴侣。一直到今天奶奶也没有忘记这个承诺,她不止一次跟我说,她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帮我找到幸福。所以我知道,她是真的对我好,真的疼我。不管怎样,我都要陪在她身边,陪她一直走下去。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我理解。”吴晔点了点头,陷入了沉默。
“其实当年,奶奶跟我离开的时候对你也很不舍。她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你是她收过的最好的男奴,失去你对她而言是一个损失。但是,像你这样的人不应该跟着她,她不想毁了你。你也知道,她那个人就是好面子,有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比登天还难。”
“那接下去你们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阿珍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应该还是继续这么下去吧?不过昨天晚上听奶奶的语气,好像她有想离开去另一个地方的意思,反正这些年也习惯了到处跑了。阿晔,你……能不能去劝劝奶奶,让她不要再继续流浪了。我知道,她之所以产生这个念头主要还是因为你,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你……”
吴晔没有说话,他让服务员给他拿来了一包烟取出一根默默地抽了起来。平时并不怎么抽烟的他很快被辛辣的烟味呛得连连咳嗽,最后是阿珍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从他嘴里抢下只剩半根的烟头掐灭,给他递了一杯水润了润嗓子这才安定了下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待吃完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分手之时吴晔给了阿珍一包东西,阿珍拆开来里边是两千块钱,吴晔让阿珍转交给影,但不要让影知道是吴晔给的。阿珍答应着收下了钱。
送走了阿珍,吴晔没有回家,他毫无目的,在街边独自彷徨,看着万家灯火如星空闪耀,感受车水马龙在耳边呼啸而过。他找了一张路边石台坐了下来,又抽出了一根烟,不管这烟味如何辛辣、如何呛人,仍旧是强忍着吸完了整整半包烟。这一刻他才知道,烟这种闻起来抽起来都如此令人难以忍受的东西却能令千千万万人为止深深迷恋而无法自拔。而同样令其有相同感受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SM。
于是乎,吴晔找到了一家小旅馆住下下来,拨通了一个招嫖电话。很快,一个浑身散发着浓重廉价香水味的三十岁左右的妇女便上门来了。吴晔将她迎了进去,反锁上了门。他并不是为了发泄欲望,只是为了验证一个他早已知道的事实。

两天后的深夜,凌晨两点半。
影下班离开了那家足浴店,脱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了家里。今天生意还算不错,从下午一点开门到打烊一共接了九个客人。打开门进屋,客厅里灯火通明。与平日不同,进门后没有阿珍守候在门口给她换上拖鞋,只看到吴晔坐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一脸严肃地静静看着她,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影脱掉高跟鞋,自己换上了拖鞋,“踢踏,踢踏”地朝吴晔走去,顺手将挎包丢在沙发上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坐在了沙发上。
“我让她去睡了。”吴晔回答道。
“怎么了?这么晚不在家呆着,跑我这来干嘛?明天不用上班啊?”影懒洋洋地问道,“前两天,阿珍给我的那两千块钱是你给的吧?”
“嗯!”吴晔点了点头。
“那她肯定也把事情都跟你说了吧?这个死贱货,嘴巴总是这么贱,看我不给它抽烂了。”影嘴上咒骂着,脸上却毫无生气的表情。
“请您不要怪她。”吴晔说道,“今晚我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
“哦?你吴大警官大半夜跑来跟我说事,那一定是一件大事啊!说吧,我洗耳恭听。”
吴晔没有立刻回答她,他站起了身,在影的面前默默了站立了好一会儿,一句话也没有说,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影头皮发麻,脸色也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只听见“噗通”一声,吴晔双膝着地,整个人跪在了地上,深深俯下了上半身将脸贴在了地面上。
“主人,奴才再一次请求您,收下奴才,让奴才一辈子当您的狗吧!”

三、新的开始
“你疯啦?”影几乎从沙发蹦了起来,瞪着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盯着吴晔,“这大晚上的那我开涮是吧?今天又不是愚人节跑我这抽什么风?”
“奴才没有疯,奴才从未向今天这样清醒。奴才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样做代表着什么?奴才今天来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请您听我说好吗?”
“你……你说吧!”影白了吴晔一眼,显得无可奈何。
吴晔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了茶几上,影认出了正是自己几天之前丢失的那双黑色丝袜。“主人,您还认得这个吗?”吴晔问道。“哼!早就该料到是被你偷走的。”影显得很是不愉快。吴晔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默默地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皮带,松开了裤头扣子,拉开裤裆拉链,只见他弯腰附身往下一脱,把裤子连带着内裤完全退到了小腿处,在屋内明亮的灯光下将私处完全展示在了影的面前。在他的裆部,还是那条干瘪地如同一条枯死的小虫一般的细短阴茎。看到这根阴茎,影不禁也吓了一跳,在她的印象中,吴晔的阴茎虽算不上特别粗大,但也是与常人无异的,甚至也算不得小了,又怎会是现在这幅残废了的样子。
“你这是?”影脑门上冒出了汗珠,隐约中她已预感到了什么。
“主人!”吴晔再次跪在了地上,“当年在您走后,我就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一开始还只是不能勃起,没有感觉。我那时以为可能只是因为太伤心了导致没有性欲所以便没有在意,可是后来长时间以来一直是这样,我才感觉事情不对。我试着看A片,找女人,尝试了各种方法刺激自己可都没用,我才知道自己变成了性无能了。后来它就开始萎缩了,这一年来不但完全没有勃起反应,而且连带这还时常会遗精和漏精,也都全无感觉。我去看过医生,医生说这是由于阴茎组织长时间受到过度刺激和持续性伤害,外加心里障碍而导致的机能萎缩,这是一种不可逆的伤害,也就是说,我现在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废人了。”
“这个……”影脸上难以掩饰地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但还是在竭力镇定自己,“那你没有结婚,不找女朋友,就是因为这个?”
“也有这个原因吧!”吴晔回答道。
“那你……你是在怪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吗?你要我补偿你?”
“已经是这样了还怎么补偿?补偿又有什么意义呢?”吴晔回答地很平静,“奴才不怪您。当初你那么做是经过奴才自己同意的,那是奴才自愿的选择,怪不得任何人。您无需自责,也不需要为奴才做任何补偿。”
“那你现在把这个给我看,是想说明什么?”
“其实平心而论,当年您抛弃奴才离去之后,当我发现自己慢慢地变成一个废人的时候,奴才确实抱怨过,也为自己的遭遇感到悔恨。您也说过,人是会变的,这几年过来,这件事对于奴才而言早已不那么重要了。而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让奴才坚信,我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这是老天注定的,是老天要把我赐给您,让我永远成为您的奴隶的见证和标志。”
“你……这个……”吴晔这话让影顿觉一头雾水。
“因为这个。”吴晔抓过那团丝袜展示在了影的面前。
“因为这个?”影感到不解。
“那天我从主人这偷走了这双丝袜,回到家里当我闻着它的时候,我的鸡巴开始有了感觉,当我用它手淫的时候,它勃起了,射精了。您知道吗,我看过很多医生,所有医生都告诉我我的鸡巴算是彻底废了,重新勃起几乎是不可能的,但这事却真真实实地发生了。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有了感觉仅仅只是因为您的一双丝袜,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这难道不是上天的旨意吗?”
“这……有可能是你现在恢复了,碰巧而已啊?”
“不?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我一直在做尝试,我让其他女人刺激我,也试过闻其他女人的丝袜,内裤,甚至试过吃药,吃壮阳药、春药,可是都毫无作用,我甚至从心底在自动抗拒。而唯独闻在您的丝袜的时候我才能找到一些感觉,我才能感到我还是个男人。所以我想通了,这并不是因为我需要女人或是其他什么原因,这完完全全就是因为您,因为这双丝袜是您穿过的。我需要的是您,只有您和您身上的东西、您的味道才能让我找回自己、做回自己。”
“这……你这简直就是……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好了,你无非就是想找我发泄。那你可以来找我,天天来都行,我可以帮你,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主人,您还不明白吗?我需要的不是那些。这都是上天注定好的,这是您在我身上打上的一个终身标志,标志着我将永远属于您,永远受您的主宰。”
“但是,你我现在这种身份,我怕……我怕会害死我自己,会害死你。我……”
“不会的主人,今天的我完全有能力保护您。奴才再次恳求您收下奴才好吗?奴才不能再失去您了。”
“你……你真的不是在说笑?”
“天地可鉴!日月昭心!”吴晔字字顿挫地回答着,将头埋地更低了。
“妈的,怎么会有这种事!”他的头顶传来了影细微的声音。他不知道影此刻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但对于一个心诀如铁的人而言,此刻任何外部因素的影响都如同过眼云烟一般,一吹即散了。
又是好一阵子的沉默。时间好似被凝固了一般,四周静的几乎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突然,吴晔感觉自己脸上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继而便是一股轻微的夹杂着指甲油气味的汗臭味飘进了自己的鼻腔。吴晔抬起上半身,这才看清原来是影把一只裸着的脚丫子伸到了他的面前。
“主人!”吴晔立刻抬头,惊讶地看着影。而此刻的影早已变成了另一幅样子,没有了自贱、没有颓废、没有了慵懒,眼神中流露满满的,是那久违了的带着鄙夷、带着蔑视、带着不可一世的嘲笑和压迫的王者的凌厉。影回来了!
“呸!”影嘟起了嘴,轻鼓双颊稍一用力,从嘴里吐出了一口清痰,划着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准准地落在了自己的脚面上,顺着脚面直往脚趾尖的方向慢慢蠕动而去。“狗东西,还不快给主人把脚清理干净了!”
“汪!”吴晔欢快地大叫一声,伸长了舌头附身便朝着影的玉足舔了下去。
当影那圆润的脚拇指被含进嘴里的时候,那咸咸的汗腥味糅杂着泥污的酸臭味透过舌尖,沿着味蕾的传导、延伸直到舌根,混杂在了从喉咙泛出的口水中,再顺着食道缓缓注入了体内,那一刻,吴晔眼角竟控制不住地流出了兴奋的泪水。“狗东西,好吃吗?”影低头看着正专心为自己舔脚的吴晔,笑得是那么的灿烂,这种发自内心的愉悦使她显得格外动人、美丽。“呜呜!好……吃……”喉咙不断泛出的口水堵住了吴晔的咽喉,使得她无法清楚的发出声音,只得一边继续舔脚,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着影的询问。
“啪啪啪!”影用力拍打了手掌,发出了三声清脆的章击声。“小贱货,出来吧!我知道你还没睡。”影大喊了一声。果然,房门应声打开,阿珍爬出了房间,一步一步挪到影的脚下。“奶奶!”阿珍谦卑地给她磕了头。
警局验尸房分外阴冷。这不仅仅是为了能够更好地保存证据而刻意调低温度,更多的则是发自内心的阴寒。
“就是他了!”法医指着放置在验尸台上的一具覆盖着百布的尸体说。在来访者眼神示意下他掀开了白布,尸体已经腐烂,一时间臭气熏地人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
“尸体呈重度腐烂状态,预测死亡时间在三个月左右。根据体型特征及骨龄检测,死者为男性,年龄在十三岁左右。我们已经提取了DNA进行检测,目前正在对近期本市符合死者特种的失踪人口进行比对。”
“十三岁!”来者皱起了眉头,“怎么发现尸体的?”
“昨天晚上有一艘采砂船在江心禁采区非法采砂捞到的尸体,船主因为害怕报了案。尸体被捞到时身上用钢丝绳绑着铅块,可以肯定是被恶意抛尸。”旁边一个警察忙不迭地解释道。
“死因呢?”
“目前尚不能确定,还需进一步检验。但是……死者身体有多处骨骼软组织挫伤,从骨骼受伤情况和磨损程度来看,怀疑在生前曾受到过及其严重的虐待。”法医回答道。
“受虐待死亡?”
“不能确定。”法医表现出了严谨的态度,“此外死者内脏浆膜面点状出血,内脏淤血。这是典型的窒息症状,相信是被外物堵住呼吸道所致。”
“窒息?”
“是的,窒息!”法医点了点头。
“还不只这些。”医生继续说,“死者生前曾有严重的营养不良。”
“营养不良?”
“是的。我们做过检测,死者生前肾脏和肌肉功能相当虚弱,这是典型的营养不良,这是我们在死者胃内找到的残留物。”医生展示了一个小塑料包,里边包了一些黑绿色的粘稠物。
“这是?”
“主要成分是人体排泄物,可能是死者进食时间与死亡时间间隔较短,所以这些东西还未能消化。”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他的胃内都是粪便。”
“天啊!你的意思是说他吃的都是粪便。”
“可以这么说。”
“简直是禽兽,到底是什么人会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干出这种事…”警察怒吼道。
“吴局……”法医转向来者冷冷地说道,“人性的黑暗超乎人的想象,希望你们能尽快将真凶捉拿归案,还死者一个公道。”白布慢慢被拉上,验尸房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一、鼎立
冬雪消融,春暖花开。
这真是一个反常的天气,当天空中的第一声惊雷为尘封的大地带来春天的气息的时候,江城——这座地处亚热带地区的临江小城却意外地迎来了一场罕见的降雪。当所有人都满怀着“瑞雪兆丰年”的喜悦与期待纷纷踏出家门去享受这难得的奇景的时候,气温却又突然急转直上,只留下了路边掺杂着点点泥污的残雪和空气中弥留着的依旧刺骨的寒气昭示着,原来冬天并未走远。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地停在了天茗茶楼外的不远处,透过后排的隔光车窗,一双眼睛静静地注视着车外来来往往的行人。茶楼外形较为古朴老旧,为三层楼传统拱顶木结构建造,在周围高楼大厦的环抱下显得尤为渺小与独特,此时外面却非常热闹,聚集了好多人。
影将车窗降下了一条缝,里边便有一个手下把头探了过去。“人来了不少,看来都做了准备。”手下说道。影点了点头,升起了车窗。
“肖姨,我怕!”车内,一个十三、四岁,相貌清秀的少年紧紧依偎着他,如一湾清泉般透亮的眼眸里散发出的是对不可知的未来的迷茫和恐惧。
“小杰别怕,有肖姨保护你,肖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影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少年的后脑勺,如慈母般温柔的眼神里蕴藏着不可被侵犯的刚毅。
“我们真的要去吗?”
“是的。”影回答道,“里边的那些人,他们拿走了属于你爸爸的东西,所以我们必须要去把它拿回来。”
“可是,我爸爸已经死了!”小杰悲伤地低下了头。
“所以才需要由你来完成,这样你爸爸在九泉之下才会瞑目的。”
“可是,他们会还给我们吗?”
“不管会不会,这都是你必须要做的事。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后慢慢你就会懂的。”
“等一下我要怎么做呢?”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让他们知道,你是龙爷的儿子,你身上留着的是徐家的血脉,剩下的肖姨会帮你的。”
“嗯!”小杰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已经已经少了许多怯懦,多了几分坚定了。
“走吧!”影安抚了小杰,伸手去开车门。
当手指触碰到门把的那一刹那,身边传来了小杰怯生生的声音。“肖姨,我听有人说,我爸是被你害死的……”
影愣住了,几秒钟之后慢慢把身子转向了小杰,面带微笑地问道:“你相信他们说的吗?”
“我不信!”小杰回答道,语气果断而坚决。
推开车门,一股寒气猛灌而入,冻得小杰连忙把衣领裹得更紧实些。一刹那车外有许多的声音骚动起来:“来了!来了!”“快去报告大哥!”“她们来了!”许多人奔走忙碌了起来。影面无表情地往茶楼里走,她的身边只有神情紧张、紧紧拉着她衣袖寸步不离的小杰。所有的人都自动分成两排,看着他们惊恐畏惧的脸,影忽然有了一种快感,腰板不由得挺了起来,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挂出冷笑。
再往里走了几步,顺着楼梯登上了二楼。二楼倒是十分安静,空荡荡的大厅看不到一个人影。影环顾了四周一圈,所有包厢全都房门紧闭,凸显了此刻这间旧茶楼的破落萧条。但影明白这只是表面,一旦有所异动,便会有数不清的人从那些包厢里冲出来,把这里围堵地严严实实。
“我已经来了,藏头缩尾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影大喝了一声。
果然,很快就从里屋出现了一个30多岁,盘着头发身穿旗袍样式布袄的女人迈着婀娜的步子走到她们面前。“肖总,请跟我来!”女人恭敬地朝她们浅浅鞠了一躬,带着一脸职业化的微笑说道。影跟着她来到了三楼,与二搂一样,上了楼梯是一个小小的厅堂,再往里便是一条走廊,两边都是包间。这里的装潢比二楼更为陈旧,很多都是用竹子做的隔墙,刷了很多遍漆,呈现出一种油竹的颜色,枯黄泛白。帷帐靠近了能闻到一股香烟的味道,也不知多少年没有换过了,陈年的烟味已清洗不掉。
一路前行,影思绪万千。
徐庆龙死后,隐匿了两个月的影用了最短的时间便已收复了走私、赌场、色情和地下钱庄的生意。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早在徐庆龙活着的时候影便一直在通过徐庆虎暗自布局,那些名为徐庆虎的人实际上大部分都已经被他所牢牢掌控。所以徐庆龙死后,她一方面指挥自己的人马展开争夺,另一方面通过吴晔对依然效忠徐庆龙的势力进行镇压和绞杀。两个月后待她出山之时局势便已基本稳固了。
此时她所要重点对付的,则是自己之前一直未能插手的另几股势力——帮派内的四大黑帮堂口。四大堂口以南水巷为界整个南区纵切为东西两半,其东西两边又各有分块。因为之前一直有徐庆龙这个帮派的核心老大,所以四个堂口之间倒也相安无事,在各自的范围内分而治之,每个月定期向帮派上缴他们收到的保护费等非法收入。然而徐庆龙一死,这股子浑水算是被彻底搅起了。群龙无首,四股势力掀起了相互厮杀,外加上又有其他外部势力乘势杀入,整个南区江湖顿时一片血雨腥风。影倒也没有只是甘于做一个旁观者,而是看准时机在吴晔的协助下乘机杀入一举干掉了四股中势力最小的那一股,拿下了他的地盘,算是有了自己的一片稳固根据地。
闪念间,女人已经引她们到了走廊尽头的包间,撩起帷帐,两人便走了进去。包间内空间很大,但里面只有一张红木桌子,方方正正地摆在屋子中间,两边摆着四把放着盘龙丝绸靠垫的椅子,后面就是窗户,能看到楼下的景象。房内只有三个人,围着红木方桌坐着,一言不发地看着进门的影和小杰,他们就是当前整个南区势力最为庞大的三个人。
影气定神闲地往前跨了一步,分别朝三人微微鞠躬以示礼节,三人也都各自带着一丝不屑的神情回以眼色还礼。影引着小杰走到了那张空着的靠椅边让小杰坐上,自己则只是从旁边拉过一张藤椅坐在了小杰身边。
红木桌子上摆着一套茶具,已经有四杯倒好的茶水。坐在她正对面一个圆头大脑,肚子大地好似孕妇一般的肥胖老者伸出右手用手掌指向了影,影恭敬地朝他笑了笑,端起靠近自己的那一小杯茶仰头一饮而尽。茶水含在嘴里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跟着徐庆龙久了影多少也学会了一点品茶,闻着感觉应该是碧螺春,于是当茶水缓缓流入食道后影便就轻轻地把空杯子放回到了桌面上了。
“肖姑娘好气魄。”老者率先发话了,他指的是影只身前来的勇气。
“朱二叔笑话了,我哪有什么气魄,只是料想着几位大哥都是江湖前辈,自然不会欺负我这孤儿寡母了。”影的声音不大,说话间眼神瞄向了窗外,便是告诉他们外面已经已有所布置,真要起冲突恐怕你们也讨不着好。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
“孤儿寡母?”坐在她左边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冷笑了一声,“可怜我老七兄弟那对孤儿寡母,男人死了不说还要被人灭门绝户。姑娘真是好手段啊!”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影,眼神中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恐惧。
“飞哥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说的好像七哥的死都怨我似的。当初您为了吃掉七个那几条街把他往死里逼,我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您会对他那对孤儿寡母有网开一面的意思。再说了,七哥那一家子是怎么死的谁都说不清,您这话是有想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的意思咯。”
“哈哈!敢做就得敢当,吃屎还得把嘴擦干净呢!二哥……”男人转向了那个胖老者,“我就说这个女人不肯承认吧。看看老七的那几条街现在在谁手里不就一目了然了。”
“没错,七哥那几条街现在确实是在我手里,我只不过是帮龙爷拿回属于他的东西而已。更何况现今您的手里不也抓着他的两条街吗?要这么说的话,您这屎吃的,连嘴都不擦干净,真是好吃相啊!”
“你……”飞哥被搪塞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得怒视着影。
“哈哈!好啦好啦,都是过去的事了较这个真干嘛。都是在一个锅里吃饭的,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哈哈!”老者大笑了起来,用手摸着他那个已经没有头发的大圆脑袋用十分和善的声音打圆场。他姓朱,本是上任老大的拜把子兄弟,也是当前帮派内资格最老的人。因为天生一副肥头大耳,且有总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像极了小说里的猪八戒的模样,所以大家也就戏称他为“朱二哥”或朱二叔,久而久之他也就乐得已“老朱”自称了。目前他控制着整个南区最大的一块地盘。
“肖姑娘!”朱二哥继续笑着说道,“阿龙出了这等事情我们也是很痛心的,你虽未经过明媒正娶,可也算是阿龙的未亡人了。江湖险恶,打打杀杀的,你一个女人又何必来趟这摊浑水呢?”
“二叔,龙爷常跟我说起您是帮里的元老,也是他最敬重的人。您这个人是最讲道理、最明事理的。龙爷对我有恩,他尸骨未寒,我作为他的女人自然有义务帮他守着那一份家业,等把小杰带大再把那些东西交还到他的手上,这样我以后也算有脸到下面去见龙爷。您是最清楚的,龙爷在的时候,各位在在各自的地盘里发财,但每个月的份钱可是从来没少过的。可是现在龙爷走了已经四个月了,我这可一分钱都没收到过。维持帮派的事务要花钱,养活一大帮子兄弟要花钱,吃喝拉撒哪一样不要花钱。当家人不好做,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所以今天斗胆请几位大哥坐在一起喝茶,就是想提醒大家,这几个月的账是该理一理了。”
“哈!”听了影的话飞哥哑然失笑,“姑娘,你这么说未免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可别忘了你只是他的女人,这男人说话没你们女人插嘴的份。再说了,老大的位子可还空着,多少人可都睁着眼睛盯着。钱我是没有,这年头外面不好混,地主家也缺粮。”飞哥不屑一顾地扫了影一眼。
“没错,肖姑娘。龙爷死了,群龙无首,你又是凭什么让我们掏钱呢?”此时另外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也开口了。他叫白德诚,人称诚爷。
“我刚才说了,这钱不属于我,是给整个帮派,给那些为了帮派拼命流血的兄弟们。龙爷虽然死了,可是小杰还在,他身上流着的可是龙爷的血,难不成你们敢说小杰没有资格接龙爷的班,坐龙爷的位子?”
“得得得,小杰就是个娃娃”飞哥越发跋扈,越发没有把影放在眼里,“你也用不着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个江湖的规矩就是能者居之,能在这世道上混,靠的是本事、靠的是拳头。当年龙哥之所以能上位,那也是他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可不是靠着他老子留给他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没把小杰放在眼里了?”
“诶,话可不能乱说。小杰我自然要敬重三分的。不过,这男人的天下,这个小娃娃要是就这么被你养着,我怕他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的。要不这样,你把小杰带来给我,我来培养他成才,到时的话,这每个月的生活费我是自然少不了你的,哈哈!”
“诶诶,收敛着点,不要把话说的太难听了。”白德诚拦住了飞哥,继而转向了影继续说,“现在人心散了,谁都得自管着门前雪。我知道你们这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但是我们也有一大帮子兄弟要养活,也需要用钱。这样吧,今后你们这娘俩的生活费呢,就算我一份,也算是看在小杰还小,替龙爷尽点心。至于这每个月的账嘛……恕我无能为了。”
“哼,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人走茶凉啊!既然这样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影冷冷地说道,“小杰的事不用各位操心,我自会把他抚养成人,以慰龙爷在天之灵。各位既然不肯算这笔账,我从今完后各位盘口上的生意,我肖颖明插一手,派人自己去收账了。不过丑话可是说在前头,到时要是有了冲突,兄弟们不高兴起了争执,可就不是我这个小女人所能控制的住了。”
“哈哈,硬碰硬?可以,都是在道上混的,谁不是靠着两把菜刀打天下,谁还怕这个?姑娘,到时候你的人要是有本事能活着走出我的地盘,我阿飞倒敬你是个人物。不过我也得说句丑话,你的人若敢到我的地盘,我的人可也不能闲着,怎么也得到你的地盘上去交流交流。这叫礼尚往来!”
“诶诶,都是自家兄弟,非要到这么拔刀见血的地步吗?”朱二哥又出来打圆场道,“肖姑娘,咱们帮派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靠的就是兄弟们精神团结,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我想阿龙在那边恐怕也不想见到大家这个样子,非得要走到这一步不可?”
“二叔,这是你们逼我的。不蒸馒头争口气,兄弟们可都看着我呢!”
“哎!”朱二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老朱一把年纪孑然一身,多活一天赚一天,抓着这些个地盘也没啥用。但老朱我是一天天看着咱们帮派走到今天,我不想眼睁睁看着散掉,更不希望看着他四分五裂。更何况现在外面多少人都盯着咱们,想把咱们吞掉。肖姑娘,既然你要是这么说我老朱也不想做罪人。你们孤儿寡母不容易,都是自家兄弟也犯不着斗得你死我活。这样吧,老朱我就姑且当个局外人,作为对你们娘俩的补偿,我的开阳路和后港街你就拿去好了,至于我手上的其他地方,老朱先替你们管着。谁要是有本事登上大位再来向我要,老朱我定当亲手献上,你们看如何?”
“谢谢你,二叔!”影向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对于她而言,这样的条件已无异于极大的支持了。紧接着她的脸色瞬间一变,转向了其他两人,语气决绝地说道:“飞哥、诚哥,话既然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也没必要在浪费口水了,道上的事就用道上的规矩来解决吧!不过,我还是得替小杰谢谢你们,是你们让我们看清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什么叫世态炎凉。”
“咱们后会有期!”影说罢便站起了身来,小杰也赶忙紧跟着站起。她们朝着朱二哥微微鞠躬便就转身径直离开包厢了。走出茶楼,太阳已经出来了,正午的阳光驱散了空气中的寒冷,洒在人的身上瞬间涌起了一股暖意。
回到车内,小杰似乎仍旧惊魂未定,刚一坐定便就紧紧攥着影的衣袖。“肖姨,他们以前都不是这个样子的。”小杰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以前他们来家里都对我很可好了,会对我笑,会给我带吃的,会给我零花钱。可是现在……变得都不一样了。”
“不是的,小杰。他们不是变了,这才是他们本来的面目,他们只不过是把以前戴着的面具拿掉了而已。这就是人性,人性是丑陋的,以后你就懂了。今天你做的很好,肖姨很为你爸爸感到欣慰。”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
“足够了,只要让他们明白你还在,龙爷的血脉还在,这就足够了。”
“嗯!”小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从今天起,除了上学你就不要随便乱走了,我会派人保护你的。”影摸着小杰的头说,“肖姨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走吧,我们回家吧!”车子再次启动,缓缓驶离了天茗茶楼。

二、试炼
“小杰睡了?”看着从下楼阿珍,影放下了手上的茶杯问道。
“嗯,刚睡着。他可能是有点惊到了,睡着了还在喊着爸爸,喊着肖姨。”阿珍坐在影的身边,为她拭去了滴在衣服上的水渍。
“哎,这个可怜的孩子。”影叹了一口气,“他确实不应该承受这么多,是我欠他的。”
“奶奶,都过去了,别想这么多了。”阿珍安慰着。“您真的打算跟他们直接对抗?”她不无担忧地问道,“跟他们比……咱们好像……”
“怎么可能跟他们硬碰硬。”影笑了笑,“他们多少人,我们才几个人?”影的脸上露出了难色,“那帮人一个个都对我虎视眈眈,都想着把我吞掉。我才不会这么傻,把自己送到他们嘴里去。”
“那您今天这样跑去把话挑的这么明白,就不怕刺激到他们,引得他们跟您动手?”
“恰恰相反,我今天越是这样他们越不敢把我怎么样。”影笑了笑,“这叫敲山震虎。朱二这只老狐狸最擅长的事就是坐山观虎斗,他绝不会轻易动手,但是他的势力最大、资格最老,谁也都不敢拿他怎么样。现在唯一要当心的是阿飞和白德诚这两个家伙联合起来对付我,吃掉我的地盘,所以我就必须要想办法给他们心理使绊。好在这两个人其实也是各怀鬼胎,明着称兄道弟,暗地里却是互抢地盘。好在之前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干掉阿发抢了他的地盘,他们已经对我有所顾忌。我这次给他们下战书,跟他们挑明了关系,实际上就是使得我跟他们俩形成了一个三足鼎立的关系。这样我们谁也不敢轻易去对付谁,因为任意两方互斗都必然会斗得头破血流,最后得到好处的绝对是第三者,这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只要我不动手,他们也不敢对我动手,今天上午说的那些事说白了只是吓唬而已,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个道理。这些都是龙爷教我的。”
“那……总不能一直这么僵持下去?”
“当然不能这么下去,拖得越长对我们越不利。但如果能让他们两个斗起来呢,这也我不就有机会了。之前我能吃掉的阿发的地盘不正是因为阿飞跟阿发互斗才给我的机会吗?”
“他们俩斗起来,您刚才不是说……”
“会有办法的。”影笑了笑没有继续回答。
“国外那边安排地怎么样了?”沉默了一会儿影继续问道。
“都安排好了,现在只要签证一下来就可以送他出去了。”
“嗯!抓紧办……”影抬头看了看楼上,“现在只有把小杰送出国对他来说才是最安全的。他已经在众人面前两过相,也起到该起的作用了,我不希望他留下来成为累赘影响自己。”面对阿珍影毫不掩饰,“到时派两个人在国外保护他,我答应过龙爷……”
“您放心,我都安排了。只是这可怜的孩子,孤苦伶仃的,现在又得一个人去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阿珍叹了口气,同情地摇了摇头。
“也没什么好可怜的,就算我不这么做,龙爷活着的话也会这么做的。这孩子单纯、善良,他不适合生活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远离这一切才是对他最好的保护。如果可能的话,让他在那边好好生活,希望不要再回来了。”
“我明白了。”阿珍点了点头。
“听说阿晔升官了?”
“嗯!”听影问到吴晔,阿珍开心地回答道,“当天下午就给我打电话了。他怕没经同意给你打电话太冒失惹您生气,所以就……”
“嗯,算他有心,改天送一条内裤过去,算我给他的贺礼吧。”
“好的,谢谢奶奶。”
“正好,我最近有一批走私货要出去,停了这么长时间是时候动起来了,再这么闲下去真得喝西北风。您跟他打个招呼让他想办法安排一下,到时接应好别出篓子。”
“好的。”阿珍答应了下来。“对了奶奶。”阿珍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制药厂的马厂长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说想见您,我看您这几天太忙了就一直没跟您说。”
“有说是什么事吗?”
“好像说是那药有了些新的进展。”
“我知道了。你给跟他说我明天会过去一趟。”
“好的,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第二天中午,当影开车抵达新阳制药厂的时候,厂长马新勇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与初见影时的消沉落寞相比,此时的马新勇气色积极了许多,那半头的白发也愈发乌黑了。
“马总,好久不见了。”影刚下车马新勇便立刻迎了上来。影伸出了右手,马新勇显然是不怎么跟女人打交道,面对影这样的美女竟显得怯懦了起来,只得一脸不好意思地小心翼翼握了握她的小半个手掌便就立刻放开了。
“好久不见了肖总,前一段时间您总忙,我也不好意思打扰您。”
“没关系的,既然咱们是合作伙伴,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了。”
“那咱们里边说。”马新勇说完便领着影进了药厂。药厂厂区不大,除了后面大部分的区域是作为生产车间,前面靠近大门处的两栋楼房就是他们的办公区和实验室了。两人步行几分钟径直来到了实验大楼,换上白色的防护服,穿过一小段消毒通道便就进入到了实验室。实验室焕然一新的环境令影眼前一亮,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间小小的实验室还显得十分残破,因为有了充裕的资金支持,马新勇马上进行了一番全新装修和设备更新,倒也看得出他对自己这间药厂的颇为用心。
“肖总您看。”马新勇领着她走到试验台前,指着试管架上插着的一排装着蓝色晶体的试管说道,“根据一段时间的研究和探索,我们不断调整药物配方个成分之间的调配比例,并进一步改进了提纯工艺,大大提升了该药的纯度。”马新勇说着拿起放在旁边的一个玻璃瓶子递给了影,影接过打开瓶盖,从里边倒出了几粒蓝色的药片,药片在灯光的照射下绽放着十分透亮好看的琥珀蓝光。“目前该药的功能成效已经非常接近美国的原厂药了,据我们了解,就目前国内同行对该种药的仿制水平来看,我们生产出来的药的质量应该是最好的。”
“这可是好消息啊,就我们私底下的销售渠道来看,现在这药的纯利润已经将近100%了,所以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再加一条生产线,进一步增加生产量。”影笑着说道,其实她并没有说实话,目前这药的实际利润已经超过200%,可谓供不应求。
“不过,今天请您来的主要目是为了另一件事。”影的反应令马新勇感到欣慰,转口说道,“请您跟我来!”说着便领着影离开了实验室。出实验室右拐沿着走廊一直走到底是一扇紧闭着的铁门。马新勇走到铁门前拉开了安装在门上的一个仅有两张卡片大小的活动小窗对影说道:“您请看。”影侧过身去把头探到了小窗上往里看去,里边的空间并不算大,仅有二十平米左右,除了一张桌子了一张床便就空无一物了。影转动眼珠子扫了 一番,这才发现在房间另一边的角落处蜷缩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男人背对着他将身子缩成一团,全身颤抖着好似在做什么。
“他这是……”
“您在继续看。”马新勇没等影问完便就立刻说道。
果不其然,过了一小会儿,那男人好像是感知到了她们的存在,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对着她们。那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苍白消瘦的脸上汗水淋漓,深深凹陷的眼眶里一对凸起的血红眼珠散发着极度贪婪和渴求的目光,虽然听不到一丝声音,但影几乎已经可以感觉到他那若悬河般流淌着口水的嘴里发出了低沉的呼吼声。稍微移动了视野,影惊讶的发现,男人不断颤抖的身体竟是从他用双手猛烈揉搓自己裆部那根已然红肿的如同石柱一般坚挺的鸡巴所引发的。
“这是……”男人猛一抬头将视线投向了小窗,他的表情太过狰狞以至于影也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不敢继续看他。
“您都看到了吧!”马新勇把头凑到窗边看了一眼,继续转过身来看着影。“已经整整四个小时了,五次射精,仍然能保持勃起状态,保持强烈的性欲渴望。”马新勇似带着一丝近乎自豪的神情说道,“我们也没有想过效果竟会如此出乎意料,这简直就是奇迹。当然,如果没有那些实验者的话……”马新勇的神情瞬间转而暗淡。
“您知道男人产生性欲时生殖器为什么会勃起吗?”马新勇继续问道,影摇了摇头。
“简单地说,男人产生性欲时,就可因有关性内容的听觉、视觉、嗅觉、触觉、以及思维、想象等刺激兴奋大脑皮层,并通过脊髓的胸腰段勃起中枢传出,作用于阴茎海绵体,从而使动脉血管扩张,大量血液流入阴茎海绵体。由于静脉血管收缩,流出海绵体的血液减少,这样血液便充分留在海绵体内的血管和血窦中,使阴茎勃起。因为阴茎的正常勃起是需要激素的刺激才能完成,如果某些环节出现异常,比如精神心理因素,又比如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生殖器泌尿系统病变等影响激素正常分泌,就会造成阴茎海绵体充血不足,就会出现阳痿。”
马新勇的话令影感觉一头雾水,像他这样的“学究”总是会不自觉地卖弄学识,但影知道他说这番话自然有其意味,便也不好打断只得继续听着。马新勇见影没有反应便就继续说道:“通常情况下,完成性行为后因为精神会有放松,兴奋点减弱,这个时侯阴茎海绵体内的血液就会回流到身体内部,而此时因为缺少性激素的持续性刺激,阴茎就会出现疲软。这就是为什么射精后阴茎会变软。”
“循着这个思路,我们在对那药物之前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进行了全新的探索和改进,研发出了一种新药,这种药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刺激性激素的分泌,增强男性的性能力,并且可以极大的提高性冲动的欲望及其持续性,也就是我们常说——发春。”马新勇说着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打开了铁门。门开启的那一刹那一股恶臭扑鼻而出,但这味道对影来说并算不得太难忍受,所以便就捂了捂鼻子跟着马新勇走进了房间内。
“女人……女人……啊……”男人听到开门声便就转头看向了她们,待定睛看清了跟在后面的是一个貌美女子突然就好狂暴了一般拔地跃起,口中尖声怒喝着就朝影扑了过去。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男人被搁在房间中间的一道厚厚的钢化玻璃墙给撞了个人仰马翻,巨大的反向冲力推得他往后猛地一倒并一个屁股重重摔在了地面上。男人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爬起身来再次朝着影的方向扑了过去,只可惜被这玻璃墙阻拦着无法继续向前,男人只得口中发着若饿兽般的低沉呼吼紧紧贴在玻璃上并用手用力敲砸。一时间,男人敲砸玻璃的“哐当”巨响和他“女人……给我女人……”的歇斯底里的吼叫打破了原本庄严肃穆的实验大楼的宁静,使得这个小小的房间变得好似一座狭窄的野兽牢笼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男人扑过来的一瞬间影也着实被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往后退了两步,待看清前面隔着一道玻璃墙,男人确实无法对自己造成威胁之后这才稳住了鼓动不已的心跳,试探着往前垮了一步靠近了他。“阿……女人……女人,快给我女人……”影刚一靠近男人便立刻好似受了刺激一般变得更加进去,疯狂地用身体猛烈撞击玻璃墙企图强行突破,可如此这般仍是撼动不得玻璃墙半分,待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渐渐耗尽了身体力量,男人只得如同壁虎一般贴在墙上,用手和额头继续顶撞。透过玻璃,男人那好像要将影吞噬了的饥渴而癫狂的眼神死死盯着影的胸脯、腰肢、裆部、大腿,以及一切影身上能够激发其他性欲的地方。不一会儿,原本透明干净的玻璃墙便被男人的额头顶撞除了一块厚厚的血污,把他的脸映称地更加狰狞恐怖了。
“嘘嘘!”影吹着气用手指轻轻敲打了玻璃,男人便立刻跳动了一下把脸贴了过来。于是她便又换了个地方,男人立刻被吸引着挪过身子来。如此这般试了好几个地方,好像一直没有理智的动物,只是本能地随着影的指挥上蹿下跳,竟惹得影“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是这个药效!”马新勇领着影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铁门,楼道里瞬间恢复了安静。“现在这个人已经陷入了无理智的性冲动状态。”
“厉害,真是太厉害了!”影啧啧称赞道。
“这种药可以极大程度增强人的性欲冲动,并可持续较长时间。经我们多次试验,这种药对至于性功能勃起患者有着良好的效果,并且服用者原本性功能越强,其药力就越强,持续时间也会越长。就好像这个男人,药力已经整整持续四个小时了。”马新勇边走边说,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楼梯口。
“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你真是太了不起了。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考虑生产销售了。”
“不行!”马新勇决绝地否定道。
“为什么?”
“这药……存在着严重的副作用。”马新勇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壮阳药的基本原理是刺激性激素的分泌,进而影响阴茎内动脉血管壁上的平滑肌放松,因此使得动脉得以迅速扩张,血流能够迅速涌入了海绵体,血压使阴茎膨胀,阴茎便会立即勃起。但它同时对肾上腺血管也有扩张作用,这样的话在无形中会加强心脏和血管的负担,并对肾功能和内分泌系统造成破坏。”
“这个……能说的更通俗一些吗?”影有些不明所以,只得小声问道。马新勇略显尴尬地愣了一下,稍作思考后这才继续说道,“简单地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长期服用这种药物的话,有很大的几率会造成阳痿,而且是身体机能损伤性的阳痿。也就是说,这是永久性的,不可逆的。”马新勇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个……”影沉默了好一会儿,片刻间两人便已回到了一楼,即将走出实验楼的大门。“马总,你是需要我做什么呢?”
“这……肖总,不瞒您说,这个研究我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了,投入了不少精力,也耗费了不少财力,虽然现在这个结果令人多少感到有些遗憾,当年总算也是积累了一些有用的经验和成果,如果现在放弃的话……所以希望能够继续研究下去,做出些成绩出来。资金和设备这都不都用劳烦肖总您,我只是想要……”
“要人是吗?”还没等马新勇说完影已经明白他的目的,便就率先抢过话来。马新勇愣住了,脸上闪现出了不可思议的惊讶,过了一会儿这才似带愧疚地说道:“是的,我需要试要人”
“没问题。”影很干脆地答应道,“想要多少人尽管跟我说。”
“多谢,多谢肖总!”一番连声感谢后,马新勇似有心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来惭愧啊,我生在行医世家,自己学医十几年,后来又钻研药学,念了硕士,拿了博士,最大的心愿就是像老祖宗那般悬壶济世,做出救死扶伤的灵丹妙药来。可现在,却把精力都投在了为最人所不齿的壮阳药和春药上。有辱家门啊!”马新勇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呵呵!”影沉默了一下继而嘿然一笑,“马总,你是你大可不必这么想。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仅仅只是吃喝拉撒?吃饭时为了活着,但活着并不只是为了吃饭。我们不仅仅要活着,还得活的好,活的有滋味,所以人都要对自己的生活有点要求,有点目标,有点享受的追求。您相信,享受是什么?除了吃得好穿得好住的好,当然还有最本能的性爱需求。古人都说了:‘食色性也’,除了吃,色可就是最重要的了。这是很正常,也是很高雅的享受,但是就有人把它当做不可启齿的事情,这难道不是很可笑吗?所以马总您应该这么想,我们在做的事情是让很多因为身体原因无法正常做爱的人也能享受到性爱的乐趣,这难道不是一件积德行善的好事吗?”
“这个……”马新勇愣住了,他没想到影竟会说出这样一番道理。沉默了片刻他释然地笑道:“是啊,肖总。可笑我白念了几十年的书,竟连这么简单道理都想不通。惭愧,真是惭愧啊!”
“呵呵!”影灿然一笑,花之绽放的样子楚楚动人。“马总,之前生产的那批药已经全部都卖出去了。我会叫人把钱打到你的账上的。”
“有劳了!”马新勇一脸释然,对着影微微鞠了一躬。

三、办公室
马新勇本想留下影吃饭但被她婉拒了。
离开制药厂,见天色尚不算晚,便就驱车十几公里来到了来到城西城郊。这里原本是城乡结合部,因为交通便利场地空旷,近几年便就慢慢发展成为了本市最大的批发零售商品集散地。影把车子开到一个名为“云峰市场”的地方,往里继续行驶了五、六分钟最终停在了一个挂着“天俊贸易有限公司”招牌的大仓库前。
一辆大货车前,许多工人正忙着从车上卸货,把大箱小箱往仓库内搬运。站在一旁的一个精瘦的男人正在指挥他们干活,远远见着影下车便就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朝她一溜小跑奔了过来。“肖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男人跑到影面前弓着腰说话,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嗯!”影应了一声,“刚到的货?”
“是啊是啊,中午刚到的,快整的差不多了。”男人立刻接过话来。影迈步走进仓库内漫步查看了起来,男人紧跟其后给她讲解。这间不算太大的仓库里货柜上全是排列整齐、封装成箱的酒水饮料、果品零食之类的东西。不久之后,这些东西就将全部被送往她们所经营的那些酒吧、夜总会以及大小场子里。
“里边看看。”巡视了一番影说道,男人便立刻应和着给她领路继续往仓库深处走去。绕过几个货架,在一个不怎么起眼的角落有一个通道,两人往里走了进去。短短几米的通道尽头是一道铁门,一个守在门边正百无聊赖抽着烟的男人见有人进来便立刻警觉了起来。那男人似乎并不认识影,但见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精瘦男人的表情也眼神也就立刻明白了什么,忙用谦卑中略带不可思议的神情给影微微鞠了个躬,闪身给她们让出了通道。
推开铁门,赫然开朗,里边是另一个好似工作车间模样的地方,许多工人正在一台台链接着导管类似灌装仪器的设备前操作忙碌。影往里走了几步,绕到一个工作台前,戴着口罩的工人正把面前整整齐齐垒叠着的影印着充满诱惑意味的精美半裸艳女图案和下面名为“刚猛先生”的烫金药名的药盒里把蓝色药片分离解出,倒进一个透明容器里。待药片装满了将近一半的容器,工人拧上了容器盖子按下机器按钮,只听见一阵十分嘈杂的“刷啦刷啦”声,容器内的许多个旋转刀片便就开始旋转搅拌了起来。大约一分钟之后工人按下了停止键,原本一颗颗独立成型的药片便就全部被磨成了蓝色的细粉末状,初看之下竟与那HE37毒品十分相似。
待粉末打磨完成,立刻便有另一个工人取走了容器,并给打磨机器换上空的容器。工人把药粉倒进一个透明的大塑料槽中并往里倒入一种略显粘稠状的透明液体,待注入的液体与那药粉呈大约5:1比例之后工人给塑料槽盖上了盖子,很快槽内的搅拌器便就开始缓缓搅拌了起来,几分钟后那些透明液体也就变成了漂亮的浅蓝色了。
药物溶液调制完成,便就到了最后的灌装流程了。有人过来取走溶液槽倒进另一个大容器内,影紧跟了过去驻足观看。只见许多人熟悉地操作着一台台机器,大容器内的溶液便就顺着一个个导管将药液注入到了许多酒水饮料瓶罐里去了。待着些掺有壮阳春药的酒水饮料被重新封装运出,最终被那些场子里的客人喝进体内的时候,它们就会化成性欲的冲动,化成客人们付出财富去满足这种欲望的意愿和动力。
见工人十分有序地忙碌着影感到十分满意,便就顺口夸赞了那男人几句,男人感到了无比的喜悦和兴奋。“还有剩多少药?”影问道。
“呃……”男人想了想回答道,“不多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样子。”
“抓紧干,过几天会有一批新药过来。”
“放心吧肖总!”男人信心满满地应承了下来。
车间里的空气太过封闭浑浊,影感觉有些不适便就赶快出门,离开了仓库回到外面空旷的场地。男人紧跟其后喋喋不休,本还想继续跟他夸耀邀功一番,却听见影的手机响起,只得立刻闭嘴不敢打扰。影看了手机屏幕见是阿珍打来的便就接听了起来,只听了几句之后影突然脸色一变,好似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便就立刻挂断了手机匆匆钻到了车子里,扔下了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的背影的男人绝尘而去。
赶回家里,阿珍与吴晔早已等待多时,见影回来便就带着一脸紧张的神情急匆匆迎了上来。“怎么了?”影进门让阿珍和吴晔伺候着换好鞋子也来不及梳洗一番便就径直坐到沙发上问道。
“还是你来说吧!”阿珍看了一眼吴晔说道。
“好吧!”吴晔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就继续说道,“主人,是这样的。前不久我们接到几桩报案,报案人都是一些家境比较富裕的商人。他们报案说发现他们家里的小孩一直在从家里偷钱,而且金额数目都不小。但是经过他们调查后并没有发现这些小孩有什么异常,也并没有也别需要花钱的地方,于是他们怀疑小孩可能是受到了勒索或是敲诈。经过我们的调查,这些孩子都牵涉到一个名字叫伊映雪的女子。我查了那个伊映雪,发现她……”吴晔顿了一下,他的脑海里闪现出了当初和阿珍被那帮姑娘玩虐的那个晚上,便就继续说道,“后来我了解到这个伊映雪跟阿珍有些关联,所以……我不敢随便拿主意,只能先跟阿珍联系了。”
“伊映雪?”影看着阿珍问道。
“就是伊儿,我们半年多前刚把她招进来的。”阿珍解释道,“当时那一批一共五个人送去参加女王培训,她的成绩和表现是最好的。后来我把她放在心欲,这姑娘确实相当优秀,天生就是一块做女王的好料子,业绩也很出色。前两个月您说瓶儿那边缺人我就把她调过去,也顺便让瓶儿好好带一带她。本来这事情我不应该打扰奶奶您的,但是这个伊儿确实是个好苗子,我们现在又急缺人,就这么折损了挺可惜的,所以我就……”
“哦,是这样。”影立刻想起了她,“你是说,她在敲诈那些孩子?”影一脸疑虑地问道。
“这倒不是!但也不能完全说不是……”吴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想了想才继续回答,“我发现她跟阿珍这边有关系便就让其他人终止了工作,自己私底下调查。我发现……这个伊映雪似乎在教那些孩子玩SM,而且把他们都变成了自己的奴……所以……”吴晔看了看阿珍,又看着影没有继续往下说。
“她在教孩子玩SM?”影愣了一下,“那些孩子多大?”
“十三、四岁的样子,最大的十六岁。”
“她向那些孩子要钱?”
“基本可以这么确定。”
“那些孩子都承认了?”
“没有,什么都不说,就连把钱拿出去做什么也都是守口如瓶。”
“这姑娘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影沉默了片刻突然对吴晔说,“这样,这件事你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压下来,之前你们查到的那些东西最好全部销毁掉,后面的事我来处理。”继而又对阿珍说:“你联系一下瓶儿跟她约个时间,也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着她了。”

“快点快点,都给我抓紧干活!”
“你,那边擦干净点,一点灰尘都不许有。”
“你,这个搬到那边去整理好。”
“你你你……瞎眼了吗?水都漏出来了,赶快给我擦干净点。”
“你……耳朵聋了吗?是让你把东西搬到那边去……”
“啪啪!几岁清脆的皮鞭声响彻在办公室内,瓶儿翘着脚坐在办公桌上吆喝指挥,一根粗长的皮鞭在她手上好似一根灵蛇一般腾挪挥闪,时不时地抽打在四个忙着干活的半裸男人身上,给他们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鞭痕。自从离开名仕汇与顺子一起经营这物流公司,瓶儿的着装打扮与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愈发自信的她很少再用浓烈的妆容来提升自己的颜值,相反是那一抹的浓淡相宜以及简洁的职业装使她看起来干净利落了许多,而那暴露在包臀短裙下的一对白皙长腿则更凸显了她的妖媚气质。
“奴儿……奴儿,死哪去了?给我滚过来!”瓶儿尖声厉叫着,很快,顺子便连滚带爬地从里屋窜了出来一把跪在了她的脚下。“主……主人……我在里边收拾东西呢,什么吩咐?”
“吃的喝的都准备好了没有?难得肖总来,出了一点漏子我抽死你。”
“您放心吧主人,都准备好了。”
“嗯,我饿了,给我拿些吃的去。”
“好的,我马上就去。”顺子应答着便就又跑进了里屋,出来的时候手中捧着一个盛着精美糕点的小碟并双手奉上。“去忙吧!”瓶儿接过碟子打发走了顺子,便就边看着其他人干活边吃了起来。
“你们给我听着,都给我好好干活,谁勤快谁偷懒我可是都看在眼里。做的不好一会儿狠狠的罚,做的好话,我是会有奖励的。”瓶儿说着侧过了身把头往旁边一挪,只见她轻轻一张嘴,口中那一小块已经被她咀嚼地稀烂的食物顺势掉落在了地上。看着这一小滩若烂泥一样的食物,那些男人似瞬间被注入了无穷的能量,全都欢呼着更加卖力地干起活来了。
十几分钟之后,办公室里外顿时一尘不染、焕然一新,四个奴隶员工整齐地跪在瓶儿的脚下。等待着她的发落。瓶儿跳下了桌子,迈着那优雅的步子在办公室里漫步查看了起来。刚一离开桌子,顺子立刻把脸紧紧贴到了桌面上用力吮吸了起来——那里残留着来自她臀部的体温。四个男奴立刻向他投去了嫉妒的眼神。
“你,过来!”瓶儿蹲在一处墙角,反在背后的由手指着其中一个男奴。从后看去,她那高高翘起的臀部把紧实的裙子挤得上翻了些去,露出了私处那把臀部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蕾丝内裤,一瞬间四个男奴眼睛立刻射出了贪婪的眼神。被她指向的那个男奴立刻爬到了她的跟前,“主人,奴才来了!”
“你看这是什么?”瓶儿把一根手指移到了男奴面前,只见那根手指的指尖处沾染着一层薄薄的灰尘。“让你擦干净点,你是怎么做事的?”瓶儿用极其严厉的声音问道。
“主……主人……我……我错了,对不起主人,奴才错了……”奴隶十分紧张,连连磕起了头并用颤颤巍巍的声音求饶了起来。
“哼!做错了光说对不起就有用吗?”瓶儿冷笑了一声站起了身来,“拿来!”瓶儿把摊开手掌面向了顺子,顺利忙双手奉上了皮鞭。瓶儿接过皮鞭举起手臂,对准了男奴的后背便就狠狠抽打了下去。“啪!啪!啪!”清脆响亮的抽打声响彻在了这间狭窄的办公室内,鞭过之处男奴白皙的后面很快便就泛出一条深红色的血痕。男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只得硬咬着牙关用强忍着用颤抖来抵消身体的疼痛。十几鞭下去,瓶儿放下皮鞭,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挥了挥手让男奴爬回原处。
惩罚完了男奴,瓶儿便又继续查看巡视了起来。四个男奴谁都不敢乱动,他们都知道瓶儿的脾气,谁也不敢保证刚才自己的辛苦工作是否能做到没有纰漏,只得祈祷着能够顺利通关。好在此后的巡视瓶儿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便就往最里边的厕所走去了。一两分钟之后瓶儿从厕所出来,径直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腿。一个眼神的示意,顺子立刻给她递上了烟并给她打火点上。瓶儿深吸了一口烟,慢慢地吐了出来,缭绕的烟雾中回荡着她那充满魅惑的声音。“不错,干的还算仔细,特别是女厕所,想从里边弄点东西作为给你们的奖励都找不到。”瓶儿鄙夷地笑了笑,“不过说起这男厕所,虽然都是你们在用,平时也得多花点时间清扫,别让来的客人说咱们这不干净。”
“是,主人,奴才知道了。”
“你……”瓶儿指着其中一个男奴,“今天你的表现不错,去吧,赏你的!”说着把眼睛瞟向了刚才自己吐食物的地面,男奴立刻千恩万谢地磕起了头,继而如同恶犬见着食物一般朝着那一点点已经有些干燥的了食物扑了过去,忘情地舔舐了起来。
瓶儿举起了右手,手腕上的那块精美的女式手表在灯光的照映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是一只价值二十多万的百达翡丽经典款手表,这种极致的奢侈品是她以前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时间还早,好久没给你们训话了,趁今天有空就说几句吧!”瓶儿优雅地抽着烟说道。
“你们进来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之所以辞退原来的员工换成你们,看中的就是你们够诚心、够忠心。一条好狗不一定会是好员工,但是在我们公司里,好员工也必须要是好狗,就连你们的老板……”瓶儿用眼角扫了一眼顺子,“他就是一条好狗,你们应该以他为榜样,好好干活,好好为公司赚钱,好好服侍我。”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瓶儿让顺子从里边给她拿来了一叠资料放在身边的沙发上用手轻轻拍了拍。“这是最新的求职简历,都是像你们一样肮脏下贱的狗奴隶。我有很多奴隶,多的数都数不过来,可是能够进入我的公司,天天伺候着我,替我工作帮我赚钱的只有你们五个。这是我给你们的恩赐,你们应该感到荣幸。但这并不代表着你们就是最好的……”瓶儿说着又用力拍了拍那叠求职书,“还有很多跟你们一样,甚至比你们更好的贱奴还眼睁睁地盯着你们的工作,如果你们做的不好,我随时会把你们赶出去,用更好的贱奴替换你们。”
“说到赚钱,既然快到月底了那就顺便算一算这个月的工资吧!这个月咱们公司一共赚了十万五千多,比上个月少了一万多。虽然我知道你们都很卖力,但是少了就是少了,做得再苦再累,做得不好就是不好,就没有奖励,就得受罚。不仅仅是你们,还有你……”瓶儿瞪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的顺子,顺子连忙跪下爬到了前面面对着瓶儿把头埋在了地面上,“你身为老板,公司业绩不好你得负首要责任。”
“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包括顺子在内的五个男奴异口同声地喊道。
“其实呢,我倒也并不是太在乎这些钱,就是几万块钱而已嘛!”瓶儿说着竖起右手食指晃动了起来,一枚闪闪发亮的钻石戒指十分耀眼。“这枚戒指是前几天一个富二代小弟弟送给我的,价值十几万。他说他喜欢我想要娶我。哈哈……你们看看,人家随便一挥手就抵得上你们辛苦一个月,你们得有多丢人啊?不过呢,我并不会因为人家有钱、出手大方就看不起你们,不喜欢你们。因为我看中的只是他的钱。而对于你们,你们用你们的付出让我看到了你们的忠心,这才是我最喜欢的东西。当然了,谁能够帮我赚更多的钱,我自然就会越喜欢咯。”
“谢谢主人的恩赐,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主人,为主人分忧,让主人开心。”
“嗯。所以话说回来,既然这个月业绩不好,那按照老规矩这个月的奖金就没有了。我知道六百块钱的工资是少了些,但是我给你们包吃包住啊,你们能吃到我吃剩下的饭菜,能享受到我穿过的原味,还有我作为奖金奖励给你们的卫生棉,这些在其他地方可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哦!还有就是,人家要花好多好多钱才能闻到我的味道……”瓶儿说着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大腿根处,“刷啦刷啦”地在裙子里边抚摸了起来,原本略显文静端庄的她瞬间变得妖媚淫荡了起来,连说话声也带着几分销魂的呻吟,“啊……啊……你们,这可是一种赏赐呢……啊……”
“奴才谢谢主人恩赐,奴才已经很知足了。”五个人同时叩头谢恩道。
“很好,懂得感恩才是好狗。鉴于这个月月经来得快,上周已经提前把卫生棉奖励给你们了,所以按照老规矩你们说应该怎么办呢?”
“奴才愿意花钱来买!”
“这就乖了,那么,每个人扣工资一百,奴儿作为老板罪加一等,扣半个工资月,下个月每个人减掉一天做马桶的时间。”
看着脚底下那五张略显沮丧的脸,瓶儿“呵呵”一笑:“都别灰心,这个月做不好,那下个月就继续努力,说不定我会给你们加工资哦!”说完朝着他们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继而放声大笑了起来。

四、求辞
“怎么这么久还没到”瓶儿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都这个时候了。”她小声嘀咕着,下面的几个奴隶已经跪了半个多小时,都显得有些疲累。就在这时手机响起,顺子立刻奉上了手机:“主人,是肖总打来的。”瓶儿连忙接过手机接听,短短几句后便就面露憾色地挂断电话把手机放下了。
“肖总有事耽搁了,会晚点才过来。”瓶儿对顺子说。干坐了一会儿显得有些无聊,“算了也都别闲着,难得今天不营业,找点事情消遣消遣。”瓶儿低头想了想继而狡黠一笑,“你……还有你”她指着其中两个员工说道,“你们俩给我来个69吧!”
“什么?69?”两人瞪大了眼相视一看,继而都直愣愣地看着瓶儿,“主人,什……什么69?”
“69都不懂,俩傻逼!”瓶儿十分鄙视地瞪了他们一眼,“就是你们相互口交,互舔,懂不?”
“什么?主人,我们互……”
“怎么,有意见么?反正你们的狗逼平时也用不着,我就发发慈悲,让你俩相互发泄一下。还不感谢我?”瓶儿说着便就大笑了起来。
“主人,这个……真的要吗?”两个男奴脸上都显出了相同的难色。
“反了你们,不肯做就给我滚,以后都别再回来了。”瓶儿脸色突变,厉声怒喝道,吓得两个连连磕头道歉。
“奴才,谢……谢主人恩赐……”一番道歉之后两个奴隶只得颤巍巍地磕头谢恩,看得出她们十分畏惧瓶儿,丝毫不敢违背她的意愿。见两人都已服从,瓶儿“穨”地用力一吐,一大口唾液从口中猛烈射出,像炮弹一样落在了离自己一米多远前的地面上。“好好表现,谁让对方先射,这个就赏给谁。哈哈!”
在瓶儿的指挥下两人脱掉了裤子,一个平躺在地面上,另一个跨过他的身子站立在了他头顶上方。“还不蹲下去?”瓶儿一声令下,男奴只得极不情愿地找准那个躺着的男奴的面部蹲坐了下去,并用手扶着自己那根软趴趴的鸡巴朝着那人微张的嘴里捅了进去。“进去了?”瓶儿问道,那男奴点了点头。“趴下去,你也舔他。”“是,主人!”那男奴只能乖乖听话,他不敢预料若是反抗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于是只得面朝身下那个男人的裆部将上半身附趴了下去,并张嘴准准地含住了那个男人的鸡巴。于是两人便就首位倒置正面交叉躺窝着,并相互含住了对方的鸡巴。
“都愣着干什么?舔,用力舔!”
“是……主人……”两人用被鸡巴堵着的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继而便就吮舔起了对方的鸡巴来了。看着两个男人互为对方口交,听着萦绕在屋子里的“刷啦刷啦”的亲舔声,瓶儿高兴地大笑了起来。但毕竟是被男人口交,两个男人终究还是有着不可突破的心理障碍,所以不论对方对方舔得多用心可下体仍旧没有半点想要膨胀的感觉。看了半天,瓶儿也感觉有些无聊,于是便就拿起了手机对准两人的私处一通拍照之后,继而拨通了一个号码打起了电话来。
“喂,亲爱的。”很快电话接通了,瓶儿瞬间完全变了一个人,用柔媚入骨的发嗲声音说道,“在干吗呢……在宾馆啊?怎么没出去逛街啊……嗯……嗯……当然想你咯,都好几天没看到你了……昨天晚上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你又不在,只能让奴儿帮我舔了……呵呵……那个富二代小白又给我买东西了……我跟他只是玩玩,人家心里只有你啦!吃醋啦……呵呵……对了,这会儿就你一个人吗……那就好,我给你看个好东西……你看了就知道了,可精彩了……嗯嗯……稍等啊!”瓶儿好一通撒娇,继而把电话调到了在线视频的模式,并调整好了视角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上,于是两个男人相互口交的画面便就完全被摄入镜头里了。
“亲爱的,好看不。哈哈!”瓶儿蹲到男奴身边面对着镜头做了一个V字手势,“那你慢慢看啊,我先忙一会儿。”说完起身坐到手机正对面的沙发上指向另外两个男奴,“你们俩过来给我捶捶腿。”两个男奴便赶忙爬了过去,一人一条腿地给瓶儿仔细捶捏按摩了起来。
“嗯,舒服!”被两个奴隶边按摩边闭目养神了好几分钟,瓶儿尤其感觉惬意,便就伸手摸了摸其中一个男奴的头发。“你这手按摩的手艺倒是不错,你是说过以前做过按摩师是吧?”
“是的,奴才是职业按摩师。”那个奴隶边回答着边用拳指关节钻扭瓶儿的脚底,在他的手劲作用下出汗的脚底立刻散发出一股微微的汗酸味,一股点着脚底穴位的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刺激着瓶儿咧着嘴叫唤了起来,但脸上显露出的却是与惨烈叫声截然相反的酣畅淋漓。
待男奴减轻了手劲瓶儿这才慢慢舒缓了下来。“乖乖,真舒服!”瓶儿用力扯了扯那个男奴的头发,“找个时间把你送给肖总玩玩,估计她会很满意的。”
“主人,刚才我按您这里的时候是不是感觉特别疼?”男奴用手手指轻轻戳着脚底其中一个地方,瓶儿点了点头。男奴继续说道:“这里是涌泉穴,是肾经的首穴。按这里感觉疼的话说明您的肾可能不是太好,得多注意调养调养了。”
“是嘛?呵呵!”瓶儿灿然一笑。其实她心里明白,纵欲过度终究伤肾,所以也便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呢,主人知道这个月你们俩干活是最勤快的,这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今天打算给你们一点小奖励。”
“谢主人恩赐!谢主人恩赐!”两人口中连连谢恩,可仍不敢放下手上工作。
“诶……先别急着谢恩!你们主人我可是很小气的,奖品只有一件,至于谁拿,那就得看你们俩的本事了。”瓶儿兴致盎然地狡黠一笑,继而把腿叉开折起踩在了沙发上,双手靠后撑着将身子陈M形坐着。“过来闻闻”瓶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两个男奴立刻便就爬着把脸凑过用力闻了起来,一股极其浓重的腥骚味穿透了内裤飘散了出来。
“香吗?”
“香!”
“香!”
“猜猜,几个小时没洗了,猜中有奖。”
“四……四十八个小时……”
“五十个……”
“你真聪明!”瓶儿重重地拍了一下其中一个男奴的脑袋,“正好五十一个小时,哈哈!本来有人是要花五百块钱闻我这味道的,现在便宜你们俩了。”说完用力甩了那个回答四十八个小时的男奴的脸,“地上躺着去。”
“是,主人。”男奴立刻沮丧着脸并直挺挺地躺到了瓶儿的脚下。
“表现很好!”瓶儿摸了摸另外那个男奴的头,“赏你了,来吧!”男奴立刻感激涕零地朝瓶儿磕了几个头,继而往前一扑把头钻进了瓶儿的裆内。他伸出手十分小心地轻轻拨开了包裹的阴部的内裤。当内裤被拨开了一小条缝,一片如同墨碳一般的肥厚阴唇擦着内裤边缘弹出的那一刻,夹杂着潮气扑鼻而来的骚臭味瞬间几乎可以令人窒息。但男奴却很享受这股气味,他深深呼吸着尽力地想把这气味完全收进自己的体内。内裤已经被完全拨开,在瓶儿岔开的两腿的拉动下裆部那略显松垮的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露出了里边白而掺杂着一丝红润的阴道内壁,一丝丝粘稠地略显浑浊的粘液挂在那布满褶皱的肉壁上,随着他丹田起伏带动阴道张翕而微微蠕动。
“主人,奴才来了!”男奴用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这样的机会对他而言太过珍贵,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于是便就伸长了舌头朝着阴道深处便就探了进去。“啊!”男奴舌尖触碰到阴道壁的那一瞬间,瓶儿发出了销魂的叫声,身体猛地一颤,继而便如同触电了一般肌肉一缩,身体瞬间变得僵直了。
“用力!用力!”瓶儿颤抖着身子,双手紧紧攥住男奴的头发往自己的裆部用力按下,男奴完全没有了挣脱的力气,只得把全身的力气和能量都往自己的舌尖汇集,让自己抓紧这难得的机会享受主人给自己的神圣的恩赐。
男奴的口舌功夫倒也出色,很快便令瓶儿进入了状态。她那紧闭眉目的脸上时而狰狞、时而舒展、时而痛苦、时而喜悦。“啊!”瓶儿突然大叫了一声,原来她那早已肿胀的阴蒂被男奴一口含住,竟用牙齿轻轻咬蹭了起来。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很快便使她的身体陷入了失控状态。在一波又一波紧随而来的舌尖进攻的刺激下瓶儿双腿猛地绷直用力一蹬,脚跟竟擦着沙发表面滑脱,并照准了躺在地上的那个男奴的面部重重塌了下去。
“啊!”被踏到的男奴忍不住发出了尖叫声,好在瓶儿的脚跟只是顶到了他的额头倒也不伤大碍。感觉踩到了男奴,瓶儿脚底微微用力继而绷直了脚尖,扭动的脚趾头探着男奴的面部找到了他的嘴唇便就直直插了下去。脚刚入口,男奴便迫不及待地用手抱住了瓶儿的玉脚舔舐了起来。
舞妓帝国第四部白楼女王
第1章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睁圆的双眼中布满了血丝,以及对丝袜的无限恐惧。

“求老婆你饶了我……下次我再也不敢出卖你了……”他想说话,妻子的高跟鞋尖插入他的咽喉,令他窒息,窒息地再也说不出话来。这一刻,他赤裸的身体依旧横卧在她的胴体之上,下体那根依旧膨胀坚硬的阳具依旧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敏感的龟头依旧可以捕捉到来自她体内的温度。

“我己饶过老公你一次了,今次老公你又再出卖圣女。“老公你从做了圣女会性奴那一天开始,老公你就知道背叛圣女会的叛徒。都是被我虐杀的,你虽是我最爱的夫奴,但是老公你己背叛圣女会二次,所以今天我这个妻主不杀你老公你也难逃一死,。”

“可……可我是……是你的…夫奴…”终于,那股聚集在他胸口的那口气终于倾吐了出来,夹杂着一丝血迹喷溅在了她那雪白的酥胸之上。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夫妻本是同林鸟,老公你五年前跪下签了做我的夫奴的妻主夫奴的合同后,老公你早知道,你的命属于我,你做了对妻主的圣女会不忠的事,女王要你的命,我也无法救你。希望老公你到了另一个世界,不要怪我。”妻子貌美如花的眼神如冰霜般冷漠瞪着丈夫说。

终于,夫奴的声音越来越小,呼吸越来越薄,心跳越来越来,终于,一切都归向了平静,死亡的平静。那颗落在她雪白乳房中间的头颅上,那双依旧圆睁的眼睛里,如镜面般映照着她的脸,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滴答,滴答,滴答……”时间流逝的声音在静默的房间里颤动。她们紧紧相拥,下体依旧相连,伴随着时间前进的步伐,静静等待着不可预知的未来,直到他的身体变得坚硬、寒冷……

一、秘书

市政府会议室里的会议已经进行一个小时了。主席台上,副市长丁贯生正在做重要讲话,参加会议的是市政府机关直属科室和各部门的一把手。与往常一样,经过了前30分钟的正襟危坐和装摸做样的聚精会神的后,台下的人们又进入了各自状态。有的小声交谈,有的忙着发短信,有的干脆低头睡着了。就连丁贯生发言的声音也不像开始那样慷慨激昂了,平淡机械地读着秘书写的发言稿。

丁贯生现年58岁。他18岁参加工作,花了三十多年的时间从基层一步步爬到了副市长的位置。这个人没什么太突出的才干,但好在踏实肯干,与人为善,不端架子,虽说没什么坚硬的后台背景,但坚守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处事理念却也平平稳稳地干了好几年。上一任市长风华天临退休之际,风声甚高的第一副市长苏新诚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行贿风波而与市长大位无缘,于是第二副市长孔朝辉顺利上位接替了风的位子。这件事之后苏新诚对官场彻底绝望,辞去了职务回到大学钻心做学问,丁贯生便自然跃身至第一副市长了。

“哒哒哒”,一阵高跟鞋的敲地声吸引了人们的目光。只见市政府办公厅秘书郭佳彤端着一个茶杯走上主席台。她一身淡绿色的套装,丰胸细腰翘臀。一头清爽短发,漂亮精致的粉脸上画着淡妆。两条白嫩的胳膊和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小腿以及脚上的黑色细高跟鞋格外引人注目。她走到正在发言的丁贯生旁边,拿起他面前的茶杯,把自己手里的茶杯放到讲台上然后转身下台回到自己的坐位。

在整个江城官场,郭佳彤这个名字可是比市长孔朝辉更如雷贯耳。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刚毕业就进入了市政府,先后流转到了警察局、财政局、建设局等多个单位任职交流,三个月前被调回市政府办公厅任市长秘书。看到她在主席台上的惊艳亮相,女人们会心一笑,男人们则是眼珠子盯着郭佳彤那诱人的身材和姣好的粉脸开始想象自己和她的各种姿势。特别是那高跟鞋的嗒嗒声,就像敲在男人的心上一样。因为她有一双性感诱人又白又嫩让男人们垂涎三尺的小骚脚儿。那是两只让男人魂不守舍见了直流口水的神器,白皙嫩滑,纤巧性感,裹着薄薄的丝袜时更是诱人异常。

她总能让老男人们心痒难熬。

丁贯生撇了一眼台下的郭佳彤,那风骚漂亮的女人正骚浪地瞟着自己。他拿起茶杯盖,茶杯里温热的淡黄色液体冒着热气,一股熟悉的气味儿随着热气飘了出来。丁贯生鼻子一紧,精神为之一振。他知道,杯子里的那淡黄色冒着热气的液体是郭佳彤的尿,是从郭佳彤那粉嫩的浪逼里刚尿出来的热乎乎的骚尿。这是他最喜欢喝的郭佳彤身上的东西之一。于是他端起了那个冒着一丝热气的茶杯在鼻子边使劲吸了一口,一股熟悉的年轻女人诱人刺激的尿骚味儿冲入他的鼻腔。

郭佳彤的举动引起了人们的一阵话题和想象,但没人会想象到郭佳彤拿到丁贯生记面前那个茶杯的秘密。喝着风骚漂亮女人热乎乎的香尿,除了味道上的刺激外,男人更多的刺激是心理上的,特别是这种场合。没人会想到漂亮的女秘书接了一杯自己的尿送到主席台让丁副市长喝。更没人会想到众目睽睽之下,丁副市长一边喝着女秘书的骚尿一边做报告。郭佳彤知道丁贯生的喜好,除了把自己的嫩逼对着他的嘴把骚尿直接尿他嘴里外,她总能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让老家伙的喜好更加刺激。就像上次开会她端给丁贯生的茶杯里泡着她刚脱下的肉色透明的薄丝袜。

漂亮女秘书骚尿刺激的骚香味儿让丁贯生的大脑一片沸腾,他的脑海里立刻影像出自己躺在漂亮女秘书雪白滑嫩的粉胯下张嘴对着郭佳彤那湿淋淋诱人的香艳骚逼。

郭佳彤那娇嫩的骚逼已经被他舔得淫荡地裂开着,露出里面那粉色诱人令男人垂涎的鲜嫩逼肉。她蹲在丁贯生的脸上,扭着雪白的粉臀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湿淋淋的嫩逼蹭着他的老嘴。突然,郭佳彤夹着丁贯生脑袋的雪白修长大腿猛的一颤,一股金黄色热乎乎的骚尿射进他的嘴里。“啊……啊……”郭佳彤一边娇声呻吟着一边把热乎乎的骚尿尿进丁贯生的嘴里,丁贯生则立刻蠕动起了喉头,贪婪地喝着漂亮女秘书的香尿,两腿间的老鸡巴被刺激得又粗又硬。

想到这些,丁贯生的眼神开始变得痴迷,于是他立刻把茶杯放到嘴边,慢慢呷了一口郭佳彤的骚尿。漂亮风骚的女秘书那热乎乎的香尿带着一股刺激的骚味儿从他的嗓子一直冲到他的下腹,副市长的下体开始变得火热了。

他轻咳一声,从口袋了掏出一团东西在嘴唇沾了沾,然后再整齐地叠好,放回了口袋里。台下的郭佳彤看得真切,她知道丁贯生从口袋里拿出的是她穿过的丝袜,他装做擦嘴实际是在闻她丝袜上的味儿,于是便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来。

她知道在这个会议室里,并不只丁贯生一个人的口袋里藏着她穿过的丝袜和内裤。  但在这个场合,在主席台上闻嗅她骚丝袜味儿的也只有这个“德高望重”的副市长了。当然,下面的人是看不清的,但就是这个感觉是很刺激的。

而喝了漂亮风骚的女秘书的香尿,闻了她骚丝袜的骚香味儿后,丁贯生精神大振,发言的声音重又铿锵起来。

正当郭佳彤有些忘神地享受这种奇妙的感觉的时候,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郭佳彤打开手机,信息是建设局长房大彬发来的:妈,我也渴了。

房大彬的位置离郭佳彤不远,她没有回头去看,她知道房大彬指的是什么,于是就不动神色地回了短信:渴了喝茶水,找我干什么?

“不喝茶水,想喝妈妈的。”

“喝什么啊?”

“想喝妈妈你的尿。”

“没有了。”

“不公平啊,给他喝为什么不给我喝啊?”

“他是谁?你又是谁?等你坐在那个台上的时候再来求我吧!”

“不嘛,妈妈,你就是我的亲妈,不要太多,一滴两滴就行了。”

“真是个老骚棍,去我办公室吧。”

郭佳彤删除了信息,站起身走出会议室。等她出了会议室,房大彬借口上厕所,然后也出了会议室。

市政府办公室里,听到轻轻的敲门声,郭佳彤打开门把房大彬让进来随手把门关上。  刚把门锁好,身后的房大彬已经跪在了地上已经搂住她飘着香丝味道的小腿。

“我的小亲妈,你想死我了……”房大彬用脸蹭着她的小腿肚子亲昵地说,“自从你走后,没有了你,我可是茶不思饭不想,连觉都睡不好了。您就行行好,救救我,回我身边怎么样?”

“回你身边?你觉得老头子会放过你吗?”郭佳彤冷笑了一声,甩腿挣脱开了房大彬。她走到了办公桌边,支着两条包着丝袜的细长美腿倚坐在了桌子上。

“老头子生气没关系啊,有咱亲妈护着我呢!再说了,他的屌有我的大么?”说罢便一脸淫笑着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胯下。

房大彬爬到了郭佳彤的脚下然后跪在地上抓住她的黑色细跟高跟鞋。他迫不及待地在郭佳彤裹着肉色薄丝袜的娇嫩脚背上亲了一口,然后脱下她性感精致的黑色高跟鞋放到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喔……真香……”

他吸闻着郭佳彤黑色性感高跟鞋里的骚香味儿,一只手摸弄着她裹着肉色透明薄丝袜的性感淫荡白嫩的浪蹄子。一只不满足,他又脱下另一只高跟鞋,照例又扣到鼻子上一阵贪婪吸闻。混合着高档高跟鞋皮革精致丝袜和美艳女孩白嫩浪脚香汗的骚香味儿,是每个喜好美人骚蹄子男人的至爱。

而令众多男人垂涎的风骚漂亮的女秘书郭佳彤刚脱下来的高跟鞋里的骚香味儿,却不是每个人都能享受到的。房大彬把郭佳彤的两只高跟鞋轮流吸闻一番,像吸了大烟似的过足了瘾。他放下高跟鞋把郭佳彤两只裹着肉色薄丝袜的性感诱人的白嫩丝袜脚贴在脸上,贪婪地吸闻啃舔起了她那两只让男人流口水的浪蹄子。

“讨厌……别把袜子弄湿了……”

房大彬不搭话,肥厚的大嘴亲舔着顺着郭佳彤的丝袜大腿脑袋就钻进郭佳彤的裙子里。很快,让让房大彬一阵舔弄,骚胯里的浪逼已经湿了,香喷喷的粉胯里夹杂着一股骚香味儿。房大彬鼻子里使劲闻着她粉胯里的骚味儿,舌头隔着丝袜和内裤舔起了郭佳彤的浪逼。

“好了啊……快点,开会呢……”郭佳彤摁着房大彬的头,骚胯直往他脸上贴。郭佳彤嘴上这么说,可身体本能还是不争气地开始娇喘了起来。这房大彬没什么本事,唯独这根舌头,在女人的胯下活动地可谓是出神入化。在建设局当值的三个月里,郭佳彤没少让他为自己服务,直到现在回到市政府,她还是会不时回味起那种让她欲死欲仙的感觉。

房大彬不说话,喘着粗气站起身抱着把郭佳彤把她反趴到了办公桌上。郭佳彤也没说话,顺从地撅起白嫩柔软的丰臀。房大彬把郭佳彤的短裙翻到细腰上,伸手把她的丝袜和裤衩扒到大腿下,抱着郭佳彤丰满白腻嫩滑的香臀老嘴贴上去又亲又舔,然后扒开郭佳彤的粉臀露出娇嫩诱人的浪逼。

房大彬把鼻子贴在郭佳彤的逼上吸闻着她的骚味儿,然后张开肥厚的大嘴含住郭佳彤的浪逼开始舔她的骚逼。他“吱溜吱溜”地吸吮着郭佳彤阴道内溢出的淫液,舌头直往她的浪逼里顶。“哦哦哦……死鬼……用力……用力……受不了了……啊……”房大彬也不说话,呼哧喘着粗气贪婪地舔着她的浪逼。

大约两三分钟之后,郭佳彤哼一声柔软的身子一颤,雪白丰满的嫩臀扭动着,一股大骚滑的淫液涌进房大彬的嘴里。

这股淫液好似兴奋剂一般令房大彬浑身为之一颤,于是他连忙把头从郭佳彤胯下抽了出来,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皮带。正当他脱下裤子掏出那根软趴趴的黑鸡巴,郭佳彤却已经从桌面跳到了地上,正用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湿漉漉的浪逼。

“差不多就行了,你这会儿硬的起来么?这么长时间,再看不到我老头子怕是真要把你的脑袋给拧下来。”郭佳彤边穿内裤边说。房大彬知道她的脾气,只得一脸失望地把鸡巴塞回到内裤里,嘴里不知道边嘟囔着什么边穿裤子。

“上次跟你说的事怎么样了?”郭佳彤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问道。

“哦,你是说新的市行政中心那事?”

“对呀。”郭佳彤看了他一眼,“所有的水泥,钢筋和建筑材料,我全部都要!”

“这个嘛……你也是知道的,按规矩这都得通过招投标……”

“你真当我傻啊?”郭佳彤冷笑了一声,“好歹我也在你们那待过几个月时间,这还能难得到你堂堂房局长?”郭佳彤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张名片递了过去,“直接跟他联系就行。你放心,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说罢纤纤玉手已经贴在了房大彬微微隆起的裤裆处,用力地抓了两下。

房大彬并没有跟着郭佳彤离开办公室,刚才的这一番云雨令他意犹未尽。他伸出舌头沿着嘴唇扫了一圈,尽可能不浪费掉哪怕是一丝残存的淫液。他知道这场会议结束,他又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品尝这极品的味道了。砸吧砸吧嘴,他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细细品味了起来。

郭佳彤极会发挥浪蹄子的骚劲儿,常常就凭一只骚蹄子就让男人精液四射。甚至有操过郭佳彤骚嫩脚的男人说,操她的浪蹄子比操她的逼还过瘾。她穿过的丝袜高跟鞋骚香味儿沁人心脾,男人闻了马上鸡巴粗硬。于是她那白嫩骚蹄子穿过的丝袜和高跟鞋成为很多男人手淫的极品。很多慕名的男人操不到郭佳彤的骚蹄子就托人搞到她的丝袜和高跟鞋,并以闻过她的丝袜操过她的高跟鞋而夸耀。所以,除了漂亮和风骚外,紧嫩蚀骨的浪逼和淫荡性感的骚蹄子是郭佳彤与众不同的本钱。等到市政府把她调回办公室当秘书后,郭佳彤的服务对象就只剩下市里的几位大领导,一般人便只能望逼兴叹了。很多人只好设法搞到郭佳彤穿过的奶罩丝袜和内裤,一边舔着她的骚裤衩一边想象自己在舔她的逼。

郭佳彤离开没多久,门口突然闪出了一个人影,房大彬抬头一看,见交通局局长李世杰正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兄弟可真是好艳福啊,郭大秘书都能手到擒来,佩服佩服!”李世杰走到房大彬身边坐下,也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房大彬忙起身关上了房门。“你就别笑话了我了,我哪有本事擒得住她啊?还不是因为原来在建设局上班时的一点小交情,让我捡点剩菜尝尝罢了。”房大彬说这话时脸色却带着无尽的荣耀。

“嘿嘿,早就听说了,她在你们建设局那会儿可没少受你的‘照顾’啊!”李世杰故意用重音说出了最后几个字。

“你也别拿我开涮啊,听说你们交通局新任的女秘书可也是个极品,什么时候把她带出来让大伙儿开开眼?”

“带出来?”李世杰忍不住笑了起来,“兄弟,那得叫请!这帮小姑奶奶啊……”李世杰砸吧着嘴表现出了极大的无奈感。“诶……”李世杰神秘地朝房大彬使了个眼神,“刚才在这吃了半天独食,有没有留下点什么?”

“什么?”

“装,再给我装!”李世杰表示出了不信任。

“到底什么啊?”房大彬一脸的茫然。

“丝袜啊,内裤啊,还有那些……”李世杰没有继续往下说,房大彬摇了摇头,李世杰差点没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说你是不是当官当傻了!你知不知,现在这帮小骚娘们儿穿过的丝袜内裤高跟鞋奶罩等东西简直就是洛阳纸贵,特别是这个郭佳彤,圈子里她的一条内裤都已经拍到这个价了……”李世杰说出了一个数字,房大彬直听得目瞪口呆:“啧啧啧,都快赶上我两个月工资了!”

“你啊你啊……”李世杰用手指狠狠指着房大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哽了半天李世杰才总算把卡在喉咙的那口气给吞下去,刚才她是确实被房大彬给气到了,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抬了抬眼睛问道:“今晚去不去?”

“去哪?”

“还能去哪?”李世杰瞪了他一眼,对他这种理解能力他已无力吐槽。

“哦!”房大彬恍然大悟,“不去了,跟孩子说了晚上回去吃饭。”

“那行,那我就自己去了。别说兄弟没想着你,我可是约了双胞胎哦!”

“双胞胎!”房大彬差点没喊出来,“你不要命啦兄弟,那可是老头子的宝啊!这要是被人知道……”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李世杰冷笑了一声,一副天不怕地不惧的样子,“等会儿老头子开完会就要去省里出差了,我可是提前一个星期就约了她们,这种机会……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

“真的没事?”

“你你你……该小心的时候胆大包天,该胆大的时候胆小如鼠啊你!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啊?”

“那行,去!”房大彬一咬牙狠下心来。“那双胞胎……以前可都是只可远望而不可亵玩啊!”房大彬仰着头陷入了幻想,连嘴角也不禁流出了一丝口水。

“车子一会儿去我单位接,开完会你就别回去了,直接跟我走就行了!” 吸完了最后两口烟,李世杰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烟头,“走吧,回去开会吧,不然等会儿真得挨批了。”

说完两人离开了办公室,摇摇晃晃地并行朝着会议室走去了。

二、天伦

会议又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算结束。

“小夏,下午会议的材料和纪要尽快整理出来,孔市长要看!”

“小刘,一会儿丁副去省里开会,你就跟他一起去吧,有什么事要及时通报!”

“阿杰,这个月的信息简报马上弄出来,特别是孔市长专门指示,要发给各个部门!”

……

回到办公室,干脆利落地对工作做了安排,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喝口水,立刻就接到了孔朝辉打来的电话。十分钟之后,刚离开市政府不久的吴晔在郭佳彤电话的催促下匆匆赶了回来,气喘吁吁地一头撞进了她的办公室。

“吴局长,幸好你没走远,孔市长要见你。”见吴晔一副急匆匆狼狈的样子,郭佳彤不由感到一丝歉意。毕竟相互知道对方的底细,所以平时与吴晔打照面的时候,郭佳彤终究无法把他与其他那些部门的领导同等对待,所以除了用眼神打个招呼,两人彼此都没有太多言语交流。自从原来的警察局局长升任为了第三副市长,吴晔也就顺理成章地接替了他的位置当上了警察局局长。

跟着郭佳彤前往孔朝晖办公室,两人一路无语,很快就来到了市长办公室门口。郭佳彤举起手正要敲门,突然却又想到了什么,便把手垂了下去,转身凝视着吴晔,压低着声音说道:“吴局长,有件事情,得麻烦你帮个忙?”

“啊?郭秘书,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帮上的……”吴晔用十分谦恭的语气回答。

“你们经侦,是不是在查一家叫做成光建筑的公司?注册法人的名字叫马有成。”

“马有成……”吴晔想了想,“不是太清楚,这个我得回去核实一下。”

“这家成光建筑跟我有些关系……所以,希望吴局长您能……”

“我明白!”吴晔立刻便会意地接话道,“我会安排的。”

“那谢谢你了。”郭佳彤感激地笑了笑,然后转身敲响了的门。

看到吴晔孔朝辉很高兴,立刻招呼他到沙发坐下,并从柜子上取了私藏的好茶亲自给他冲泡了起来。孔朝辉向来心高气盛、骄傲自负,面对部下很少肯放下姿态,因此此番他的热情与平易反倒令吴晔感觉紧张了起来。

“孔市长,不知道这么急着找我来是为了什么事啊?”

“先喝茶!”孔朝辉把茶杯推到了吴晔面前。吴晔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这上等红茶入口香滑醇绵、甜中带苦、清而不涩,浦一入口,便有一股甜香之气自舌尖顺着舌头向咽喉泛化。 很快,吴晔便感觉口舌生津、茗香贯鼻、清爽异常,于是也顾不得在领导面前的紧张与矜持,紧接着将小杯中的剩茶全都一饮而尽了。孔朝辉笑了笑,又给吴晔倒上了茶。

“小吴啊!”孔朝辉笑着说,“把你叫过来呢,是想给你传达一个消息。前一段时间,省里对全省各市进行了一次深入的检查和评估,近两年以来,我们江城的治安和社会稳定指标在全省、甚至是全国都可谓是名列前茅,犯罪率、治安事件率以及其他各项指标平均每年下降比例都超过30%,这在全国来说可都是独一无二的。省里对此大加赞赏,并决定把我市作为榜样典型上报到首都,如果这件事能够落实下来,那对于我市的形象、声誉以及城市价值都将是一个极大的提升。我的治下能取得这么大的成绩,身为市长我自然是感到荣耀,但之所以能够取得这么大的成绩,这都是你这个警察局局长,以及你所带领的整个江城警察队伍团结奋进、精诚努力的结果,对此我要对你表示感激,以及祝贺啊!”

“不不不,这都是孔市长您领导有方。没有您的带领和指挥,我们何来的方向和动力,更何谈难取得这点小小的成绩了。您放心,在您的带领下我们一定会加倍努力,保护江城一方水土的安定、祥和,一定会把江城建设地更加和谐、繁荣、昌盛。”

“嗯!要的就是这股子劲头,有你这份决心,相信以你的能力,绝对没有你们克服不了的困难。”吴晔的一番吹捧直令孔朝辉喜笑不止,于是给吴晔又斟了一杯茶。“是这样……”三杯过后,孔朝辉这才说出了他此番召见吴晔的真实目的,“小吴啊,省里这次把我们江城作为重点推举到首都,这是上级对我们的信任,也是对我们提出的更高的要求,赋予的更艰巨的任务。你是知道的,荣誉这东西是不会白来的,首都那边务必会对我们江城开展新一轮的摸底检查和评估,至于什么时候检查?谁来检查?采取怎样一种检查形式?这些我们现在全都一无所知。当然,我相信你们的工作是做到实处的,是经得起检查、经得住考验的。但是呢,居安思危嘛,无论工作做得再好,我们还是必须得时刻绷紧脑子里的这根筋,得做到防范于必然,不要留下死角。所以呢,我是希望在接下去的这段时间里你们能够再加再励,进一步做好工作,把本市的治安案件率和犯罪率继续往下降,也不用太多,15%我想就足够了。”

吴晔心里暗吃了一惊,这15%看上去只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数字,但对于他们征战在一线的人来说这种压力确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但是既然孔朝辉已经对他说得这么明白,他所能做也只能是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任务。“一将功成万骨枯啊!”吴晔暗想,“一干兄弟们拼死拼活,出生入死,最后也能只是这些官僚升官发财的踏脚石。”

孔朝辉继续给吴晔详谈任务,郭佳彤见没自己什么事,于是对他们知会了一声便就出去了。回到办公室,其他人还在忙碌着,于是便坐下来喝口水休息一下,正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晃晃悠悠地走进来办公室。

“主任!”郭佳彤朝他点了点头,那人笑着回应。来人姓乔,名怀义,现任市政府办公室主任,也就是郭佳彤的直接上司。乔怀义询问了一下办公室当下的情况,见郭佳彤都已经安排地稳稳当当、有条不紊,见没自己的什么事,便就打算出门回自家办公室去了。

“主任!”郭佳彤叫住了他,“孔市长刚才给了我一份文件,你可能得看看。”郭佳彤说着从桌面上拿起了一份文件。“呃……到我办公室来吧!”乔怀义想了想,给了郭佳彤一个眼神便就离开了。

郭佳彤拿着文件跟在他的身后进到的主人办公室。两人进屋反手关上了门,乔怀义突然一把跪在了地上,给郭佳彤磕了几个头之后便就殷切地问道:“奶奶,有什么吩咐啊?”

“哦,也没啥!”郭佳彤绕到了办公桌后,一屁股坐在了乔怀义的大班椅上,支着腿架在了桌子上。“就是有点累,来这休息一下。过来,给我捏捏脚!”

“是,奶奶!”乔怀义一把从地上跃起,贼溜溜窜到了郭佳彤身边轻手轻脚地给她脱去了鞋子,轻轻按捏起了她那双裹着丝袜的小嫩脚。这乔怀义曾当过职业按摩师,捏脚手法堪称一绝,三下两下便捏得郭佳彤发出了惬意的娇喘声。

“奶奶,舒服不?”按摩完脚底,乔怀义继续揉捏起了郭佳彤的小腿。

“嗯,还行!”郭佳彤半闭着眼神,懒洋洋地回答道。

“呵呵,奶奶您每天这么里里外外的忙,奴儿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

“哼,疼在心里?”郭佳彤微侧着头用眼角瞥了他一眼,“你这么废物,可不都得由我这个秘书来亲力亲为了?一会儿把我桌头那几份文件都签了。”

“是,是!”乔怀义一脸谄媚之态,“奶奶,这些事我本来就不会嘛!之前在那边伺候奶奶们,做做饭、做做卫生,给奶奶们洗洗内裤啥的,过得多舒服啊,可是非得让我来当这个啥办公室主任,我可不就什么都不懂了嘛!您瞧瞧,这边的人,要么会写东西,要么会说话做事情,就我像个傻子似的,说是办公室主任,可是您手底下也没几个人看得起我,还不如回去呢。奶奶,要不……您跟上面说说,还让我回去行不……”

“闭嘴!”郭佳彤轻喝了一句,乔怀义便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了。“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给我多嘴。不会就在这好好待着,乖乖地听好话签好字就行了,其他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

“是,奶奶!”乔怀义默默低下了头。继续给郭佳彤按摩了几分钟,乔怀义突然想起了什么,想说却又不敢说,于是便就口齿结巴着试探性地说道:“奶……奶奶,奴才有一件……一件事情,想请您……”

“什么事啊?”

“就是……奴才有一个朋友,税务局的,人是挺能干的,但就是混了大半辈子了,也没能混个一官半职,所以他就想……想着能不能被提拔一下……”

“说吧,收了他多少钱了?”郭佳彤轻蔑地哼笑了一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呵呵!奶奶您真是……”乔怀义见郭佳彤看穿了他的心理,也叫她并没有动怒,心底的石头便就瞬间落地了,于是便就对她和盘托出,不敢有半点隐瞒。“奶奶,奴才也不想收他的钱,只是想帮帮朋友而已,可是他硬要……所以奴才想,如果这件事能帮的上忙,这些钱奴才一分不要,全部都孝敬给奶奶您……您看……”

“少跟我在这装,就你这贱骨头,撅起屁股我就知道你拉的什么屎。本事不大,胆子倒是变得不小了啊,都敢收受贿赂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郭佳彤慵懒地回答道。

“谢谢奶奶,谢谢奶奶!”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你也给我记着你现在的身份,当官就得有个当官的样子,别看到钱就跟狗见了屎似的,什么破事都往身上揽,被人抓住把柄到时谁都救不了你!”

“是,是,奴才记住了,奴才记住了!”

又休息了十多分钟,郭佳彤觉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就离开了乔怀义的办公室。在走廊里正好遇上了刚从孔朝辉办公室里出来的吴晔,两人相互对视便就擦肩而过了。

自从调到了市政府,郭佳彤就在离单位几百米的一个高档小区买下了一套价值三百多万元的商品房。因为距离并不算太远,且平时坐得太久缺乏运动,所以郭佳彤便选择了步行上下班。十几分钟之后郭佳彤来到了家门口。插入钥匙拧开,推开家门的那一刹那,屋内深处的卧室里便传出了一阵清晰而尖厉的女人嚎叫声。客厅的沙发上,地面上,随处可见乱糟糟地丢着的衣物。

“哎!”郭佳彤摇着头叹了口气,换了鞋子进屋,把挎包往沙发上随便一丢,没有理会卧室里发生着什么,只是径直走进了餐厅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热牛奶喝了起来。几分钟过去了,屋内女人的尖叫声音丝毫没有停息的迹象,反倒变得更加尖厉而惨烈。见一时半会儿恐怕也消停不了,于是便只得走到了卧室门口,伸手推开了门。

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极其浓烈的体液的气味扑面而来。房间里,淫靡的喘息声、忘我的尖叫声、肉体撞击的拍打声和体液交互的摸索声此起彼伏、交响奏之。偌大房间中央的圆形大床上,夏四妹那肥硕的身躯瘫陷在被榻之中,就像是一大块白兮兮的肥肉,任由身旁两个男人的摆布而摇晃蠕动。那是两个二十出头、身体强壮、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其中一个跪在床上,肩上架着夏四妹的两条腿,正像马达驱动一般抖动着臀部用自己那黑硕粗大的鸡巴猛攻着夏四妹那漆黑松垮的骚穴。随着他鸡巴插入并拔出,便有一股稠白的粘液被带了出来,在男人鸡巴再次插入的推动下,粘液被阴唇挡在了阴道口,很快就积成了一滩,覆盖在了阴毛之上像是一撮着了霜雪的杂草,隔着老远郭佳彤似乎都能闻得到那粘液飘散过来的腥骚臭味。此时另一个男人则坐在之前那个男人的右后方,捧着架在那个男人肩上的夏四妹的右脚,捅在自己嘴里吮吸着她的脚趾,好似吮舔冰棍一般发出了“刷啦刷啦”的声音。

夏四妹紧闭着双眼陷入了忘我的状态,根本没有留意到进屋的郭佳彤。自从让夏四妹卖掉房子搬来跟自己住,这样的场景她也早已见怪不怪了。原以为母亲以前只是迫于生计才会不停跟男人做爱,可是自打她不再从事皮肉生意,她才发生自己的母亲真是一个天生的淫妇,性爱对她来说就像空气饮水食物一般,是生命中所不可缺少的元素。

一开始,碍着女儿的脸色,夏四妹还只是乘着郭佳彤不在的时候隔三差五带男人回家,而渐渐地,她也就开始明目张胆地每天都和男人在家里苟且不止,有时甚至拉着女儿同时行乐。而她胯下的男人,从一开始一次一个,到现在最多的时候四个、五个男人同时上场。其实郭佳彤并不在意,她也只得,以前的母亲只是为了谋生而做爱,如今她才是真正在享受性爱。

“啊……啊……啊……用力,老公,用力……用力插我……啊……”夏四妹高声尖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胯下的男人不知已经持续进攻了多久,此刻似乎已如强弩之末,不管他如何用劲力气抖动裆部用力撞击夏四妹的骚穴,可是在郭佳彤看来不论速度还是力度都显出了明显的疲态。

“啊……啊……”男人发着低沉粗喘声,僵直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夏四妹如两个大布袋一般松塌的乳房,嘴角溢出了透明的清涎。“我不行了,我要……我要射了……啊……”男人喊了起来,一个起身把鸡巴从夏四妹的骚穴里拔了出来。还未等他射精,夏四妹便已迫不及待地高叫了起来:“这里……射到我嘴里来……快点……”喊罢便撅着一张张圆的嘴等着。男人连忙挪动身子,跨着夏四妹的身体往她的头部移动了上去,很快他的鸡巴便就凑近了夏四妹的面部,距离还有二十多厘米的时候夏四妹突然一个吃劲把头抬起,朝着男人的鸡巴一口便就扑了过去,一下子便把他那根粗长坚持的鸡巴完全含进了口中。就在男人龟头触碰到了夏四妹食道口的那一刹那,一股浓精便从精管喷出,径直照着她的食道灌注了进去。

夏四妹喉咙“咕噜咕噜”蠕动了两下便把那股精液吞进了胃里,但她仍旧不肯松口,紧闭嘴唇夹着男人的鸡巴用力吮吸了起来。射过精的龟头异常敏感,在夏四妹口中强劲的吸力作用和舌尖的挑动下男人颤抖这发出了雄狮一般的吼叫声。

但夏四妹仍旧不满足,她用力一双腿,把一只抱着她脚丫子狂舔不止的另一个男人踢翻到了一边。男人立刻会意地一个鲤鱼打挺翻起了身,窝着自己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鸡巴急速挪动到了夏四妹的下体处,照着她那已然污浊不堪、散发着浓烈腥骚臭味的黑骚穴用力捅了进去。

这样,一上一下两个男人同时堵着夏四妹身体的两张嘴,并用各自的节奏把她欲喷出体外的骚动和欲望牢牢地封堵在了她的体内。这样的场景郭佳彤已然司空见惯,所以便也无心观赏这场肉欲表演,只是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

十多分钟之后,另一个男人也在夏四妹的口中射精了。渐渐平静下来的夏四妹这才留意到了郭佳彤,于是便赶忙把两个男人赶出了卧室。“回来啦?”夏四妹坐了起来,随手抓起枕巾擦拭着自己那大汗淋漓的身体。郭佳彤应答了一声。“我马上去给你做饭啊!”夏四妹说着便跨身下了床。

“不用了,我今晚约了人吃饭!”

“哦,又出去啊!”

“这两个什么来头?看着很面生。”郭佳彤瞟了一眼门外,两个男人正在客厅里穿衣服。

“不知道,我给伊儿打了电话,他们俩就过来了。”夏四妹吧唧着嘴回答道,嘴角还挂着一丝白色的精液。“你别说,这俩孩子比以前送来的都好,改天看到伊儿,替我好好谢谢她啊!”

郭佳彤没有回应,待收拾好东西,换了一身衣服,正准备走出卧室的时候,她转身对仍旧坐在床上的夏四妹一脸不满地抱怨道:“以后要做就回你自己房间做,别总是把我这弄得脏兮兮的,我回来之前把被铺都给我换了。”

“知道啦!谁叫你这床躺起来这么舒服啊!”夏四妹说着把身体往后一仰,肥硕的身子砸在床上的那一刻便就深深陷进了软床垫内。“要不你把我房间也换上这床吧!”

郭佳彤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匆匆离家而去了。

三、兽欲

开着自己的那辆Mini轿车,郭佳彤来到了离家二十多分钟车程的一家日本料理餐厅。停好车,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最里边的一间包厢门口。拉开包厢门,屋内气氛十分热闹,里边已经有八、九个人正围着一个椭圆形的回转寿司转桌边吃边聊。看到郭佳彤进门,所有人都十分热情地跟她打了招呼。

就餐的都是与郭佳彤年龄相仿的美貌女子。这餐厅总体门面并不算太大,但装修设计却颇显考究,一派沉静优雅的日式风格,细节和摆设上也处处可见设计师的细腻心思和独具匠心。在这典雅、幽静的餐厅包厢里,群芳竞艳汇聚一堂,真可谓是活色生香、秀色可餐,任何一个男人进到这里恐怕都会被这美食美酒所勾魂吸引。

“彤姐怎么这么迟才来啊!”坐在郭佳彤身边一个短头发的女孩问道。

“家里有点事耽搁了一下!”郭佳彤抱歉地笑着回答,“你们来很久了吧?”

“我们也是刚来!”女孩说着给郭佳彤夹了一块生鱼片,郭佳彤夹着在酱里沾了沾放进了嘴里,可没想芥末味太重,辣的她连连咳了好几口,一股子辛辣味道直冲脑门,直顶地她紧闭双眼半天说不出话来,泪珠子也忍不住从眼角涌了出来。女孩十分调皮地笑了起来,幸灾乐祸的样子很快也就传染给了其他人。

其他人给郭佳彤端来了味增汤,端着汤杯猛灌了一口,待清去了口中的辛辣味道,郭佳彤这才感觉清醒了起来。“你们啊,就爱看我笑话!”郭佳彤佯装生气地瞪了她们一眼,很快自己却也绷不住笑了起来。

“秀秀,今天这三文鱼可真是不错啊!”郭佳彤又夹了一块三文鱼,咀嚼着咽入肚子,继而砸吧着嘴对坐在远处的一个长得有点小嫩模模样的女孩称赞道。

“那是当然,这都是挪威产的顶级三文鱼,今天才刚刚进口到国内,我第一时间抢到的货。好东西自然首先要留给姐妹们咯!” 那个被称作秀秀的女孩不无骄傲地回答道,“别的地方可吃不到这种好东西哦!”

“哎呀,说到日本料理,我又想起星钻宫了。”另一个女孩打断了她的话,“那里的日本料理才叫一绝啊,真怀念那里的餐厅,还有那里的一切……”女孩说着脸上流露出了追忆向往的神情,“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去看看啊!”

“你就想着吧!”秀秀笑了,“你知道吗?那里的日本料理师可都是日本国宝级的,别说星钻宫,就是去日本本土都未必能吃得到。除了浅野大神,谁有那个本事提供那种条件啊!”秀秀是这些人中唯一去日本闯荡过的,当初她在浅野的影片中出演了一个配角女王角色而被影看中,故而被她招入了麾下。

“是啊,如果没有肖总的话,咱们这些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去那种地方的。”郭佳彤说着端起了杯子,“咱们先为了肖总干一杯!”

“干杯!”

一桌人说说笑笑地品尝起了美食,女孩的话题无非就是男人、美食、衣服、化妆品,酒足饭饱之后,她们的话题便就慢慢转移到了工作上来了。与郭佳彤一样,这些女孩全都是目前江城几个最重要的关键部门的秘书,她们的工作就是控制着这些部门的一把手,并随时掌握本部门的动向。所以,每个月她们都会聚会一次,向郭佳彤汇报当月本部门发生的重要事项和人员动向,然后再由郭佳彤进行汇总、整理,再向影进行汇报。

“对了彤彤,成光建筑那事怎么样了?”一个比郭佳彤看起来面相稍大的女子问道。她姓安,是财政局的秘书。

“都安排好了,放心吧!”郭佳彤回答道,“市行政中心项目预计下个月就会启动,近期就会开始招投标,我都已经交代好了。你们那边也要加快进度,以尽可能低的价格把货准备好,到时等拿下标的后我会尽量把标价格提上去。这笔生意如果能拿下来,我们起码能赚这个数……”郭佳彤比了一个手势,其他人看到后脸上都显露出满意的神情。

“知道了,后面的都交给我们。”安姐自信满满地点头答道,“关于成光……”安姐想了想继续说,“既然已经被盯上,再继续下去的话我怕难免还会出问题,所以我们想了一下,是不是把成光给关了,再注册一个新的公司。”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郭佳彤表示了赞同,“我收到风声,上面现在对这方面正在收紧,所以我们那些没用的公司,能处理的就尽快处理掉,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她的提议也得到了大家的赞同。成光建筑的事商议过后,郭佳彤又继续说道:“给你们透露一个消息。我从孔朝辉那里摸到口风,市政府为了进一步拓展江城的公共交通建设,打算引入一个共享自行车的项目。”

“共享自行车?”

“对,共享自行车!”郭佳彤解释道,“由企业与政府合作,在校园、地铁站点、公交站点、居民区、商业区、公共服务区等提供自行车单车共享服务,使用者只要缴纳一定费用的租金就可以随取随用、随提随停,目的是为了解决‘公交最后1公里’”的问题。目前这个项目在国内的主要大城市都已经取得了成功,也有了比较完善的商业模式。市里正计划派人出去开展调研,如果可行的话,预计不久就会把这个项目正式提上议事日程。”

“你的意思是,到时我们拿下这个项目?”

“是的。按照市里的意思,这个项目不会让一个企业垄断经营,而是会采取同时与多个企业联合经营、竞争互助的模式进行,但是会对参与企业的市场占有比例进行分配。所以,我们的目标能够拿下其中多数经营权。”

“盈利呢?”

“盈利的话……”郭佳彤想了想,“这属于公共建设项目,项目本身的利润可能并不会太大,但现在国家的定调是鼓励企业投入公共建设,所以到时会投入大量资金对参与企业进行补贴。安姐,你是财政的,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最重要的是,共享自行车项目目前的运营方式是用户预存资金,用车扣款,你们想想,这将是多大的一个资金池,如果能想办法绕开资金监管,那将是一笔极为可观的可用资金……”

“嗯!”安姐若有所思,“你们觉得呢?”

“如果大家觉得可行的话,我会进一步了解更多信息。目前这个项目还处在讨论阶段,外界一无所知,所以只要能抢先一步,对我们来说就是优势。”郭佳彤继续说。每个人都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有跃跃欲试,有担心疑虑,也有保留意见的,但最终还是以多数人同意而通过。于是大家经过一番讨论并很快做了分工,由郭佳彤在市政府进行进一步了解,由交通局和相关部门做好进一步的对接和落实,待时机成熟再组建相对应的公司,只要政策出台,势必要把这个项目手到擒来。

又多了一个赚钱的渠道,大家都表现地很是兴奋,于是也不管是不是开车来的,便让服务员拿来了就,一群人开怀畅饮了起来。

酒过三巡,每个人都殷红着脸,进入了微醉的状态。在酒精作用下,这些女人也就无心估计自身形象的好坏,纷纷一扫平时端庄贤静的高雅气质,瞬间回复了隐藏在内心的粗俗本质。一时间,包厢内一群妆容不整的女人口吐粗语、勾肩搭背、搂搂抱抱,却反倒令场面变得更加香艳、诱人。

“秀秀……”郭佳彤仰头饮下了一杯酒,把酒杯往旁边一丢,对着秀秀大声说道,“吃饱了喝足了,咱们难得这么聚一次,你这身为老板娘的,要不要弄点节目,让大伙儿开心开心啊?”

“节目?姐姐,我这是正规的饭店,哪来的什么节目啊?”秀秀嘟着嘴回答。

“呵呵,我们中就属你的鬼点子最多,想个法子让大家开心一下呗!”“对啊对啊,反正时间还早,也不急着回去啊!”“快点嘛!”其他人也都纷纷应和了起来了,弄得秀秀不能拿她们怎么样,却也一时想不出什么有新意的点子来。

喧闹声中,就在她感觉无措之时,郭佳彤身边那个短发女孩凑了过来,扑在了秀秀耳边耳语了一番。“啊?这么变态啊,恶不恶心啊你?”听女孩说完,秀秀瞪大了双眼惊讶地看着女孩,脸上尽是厌恶的神情。

“呵呵!”女孩调皮地笑了起来,“是你自己总说你们家咪咪最近比较燥,正好让她降降火咯。多尝试点新鲜东西,说不定她以后就喜欢上了呢?好嘛,秀姐,就把咪咪叫出来,让大家都开心开心嘛!”女孩拉着秀秀的胳膊晃动了起来,一副小女孩撒娇的模样甚是惹人疼惜。

“你……你这个小变态!”秀秀用力刮了她的鼻子,也惹来了其他人的好奇,都纷纷询问她们在密谋什么。“不告诉你们!嘿嘿!”女孩对着大伙儿一脸神秘地说道,“只要你们让秀姐答应,一会儿我让你们看一场好戏!”

“啥好戏啊?”

“嘿嘿,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啊!”女孩带着妖诡的坏笑说道。于是,在大伙儿的起哄喧闹下,秀秀只得勉为其难地同意了。得到了秀秀的同意之后,女孩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二十多分钟之后,包厢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待大伙儿安静下来,女孩对着门口大声说道。包厢门被拉开了,一个三十多岁四十不到的中年男人带着唯唯若若的神情走了进来,弓着腰一副十分谦卑的样子挪步到了女孩面前。“徐秘,我来了!”男人颤颤地说。

“哟,速度还挺快嘛!”女孩坐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摆出了一副十分高傲的样子。

“必须的,徐秘您的召唤,怎么也得快马加鞭赶过来不是,呵呵!”

“给你们介绍一下哈!”女孩转向了其他人,“这是老张,我们局的一位老员工了。无论人缘、品性、还是能力,在我们单位都是杠杠的!”

“您过奖了,呵呵,哪有您说的这么优秀啊,呵呵!”男人十分尴尬地应答道。

“哟哟,还不好意思了啊!”所有人都跟着女孩笑了起来。在这群年轻女孩面前,这个年龄足以当他们父亲的男人倒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任凭她们戏谑玩笑。“诶老张,你在咱们局工作多久了?”女孩继续问道。

“十……”老张想了想,“再过两个月,就十五年了。”

“哟,这么久了啊。十五年了,都还只是个科员,不容易啊!”

“是的是的……”

“你也听说了,局里最近打算提拔几个副处长。至于人选嘛……局长其实都已经定好了。不过呢,机会总是要给合适的人准备的,我看你这个人向来老实肯干,跟局里其他人的关系也处的好,所以我还是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就看你肯不肯抓住了。”

“给我……机会?”老张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女孩,眼神中透着不可思议的惊喜。“徐……徐秘书,您说的……是真的?”女孩们顿时感受到了男人自内而外散发出的躁动,男人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徐秘,您说,让我干什么,我全听您的,只要您肯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做牛做马就不用了,这些都是我的好姐妹,今晚大伙儿吃饭觉着有些单调,想弄点节目取个乐子,你只要负责让我们大伙儿开心就可以了。”

“让我……让大家……开心?”老张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徐秘,那您是要让我做什么呢?”

“嘿嘿!”女孩狡黠一笑,转而对着秀秀说道,“秀姐,把咪咪带出来!”

“哎!”秀秀瞪了女孩一眼,离开包厢走了出去。几分钟之后秀秀回来了,身后还牵着一只体型硕大,透体散发着金色光泽的金毛犬。这大犬无论品相、体型、毛发,乃至神情,都一眼可认知是一只纯种名贵犬,当是价格不菲。

“咪咪!”“呀,长这么大啦!”“越来越漂亮咯!”看到金毛大家都亲切地叫了起来,大犬显然对她们并不陌生,也便就欢快地叫唤了起来。

“各位姐姐,咱们的小美女长大了,懂事了,秀姐说她最近总有些躁动,所以我想着,也是时候让她品尝品尝男人的味道了。”女孩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约而同地把眼神转向了老张,接连发出了惊呼。

“徐……徐秘,您不是要我……”老张也反应了过来,看了看狗,再十分警惕地看着女孩瑟瑟发抖了起来。“你这不是……开玩笑嘛!”

“谁给你开玩笑了。”女孩瞪了他一眼,“不愿意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出去,我还省的再去跟局长说调整人选的麻烦。机会就在面前,把不把握地住就看你自己了。”女孩说完眯着眼看着老张,眼角余光泄着不屑于鄙夷。在女孩们的喧闹起哄声中老张陷入了彷徨与挣扎,最终,在众人注目下,老张咬住了牙,低下了头。

他艰难地解开了裤带,弯腰一扯,连同内裤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把光秃秃的下体完全展露在了女孩们面前。看到这一幕,女孩们爆发出了剧烈的嘲笑,老张低着头不敢看她们,裆部那根疲软的鸡巴悬吊在大腿根处,随着他颤颤发抖的身体而微微晃动。

“哎呀呀,亏你人高马大的,下面细地跟牙签似得,难怪干了一辈子都还只是个当兵的。”女孩翘起搭在左大腿上的右脚,用尖尖的鞋尖轻轻挑起了老张的鸡巴,发出了轻蔑的嘲讽。“软趴趴的跟废物似的……自己做做热身吧,一会儿没让我们家咪咪爽,看饶不了你!”

“哈哈,你就别吓他了,万一给吓成阳痿,那咪咪今晚可就没东西‘吃’了!”

“哈哈……”女孩们又是一阵爆笑,老张只得十分羞辱地用手揉搓着鸡巴手淫了起来。或许是过度羞耻造成的心理障碍,老张无论如何手淫可鸡巴仍旧像是一条没有生命的烂肉,依旧软趴趴的耷拉在那里。女孩生气了,对着老张破口大骂,急的老张只得加大力气更快速地手淫,不到一分钟便累得他气喘吁吁,贴在身上单薄的衣服上也透出了如油脂一般的热汗。

“废物!”女孩跳下椅子,从包里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蓝色小药丸走到了老子面前。“张嘴!”女孩一声令下,老张只得把嘴张大,药丸被弹了进去。果然,药丸进入体内才不到两分钟老张的身体便开始有了反应,他涨着一张通红的脸,鼻孔呼呼往外喷着热气,而下体那根疲软的鸡巴好似被注入了能量一般,瞬间便膨胀挺拔了起来,不稍片刻便已直挺挺地耸立在了他的裆部。女孩用手指轻轻弹了弹,竟硬的如同石头一般了。

女孩们相视一笑,牵过了咪咪,把它的臀部对着老张,翻起了它的尾巴。就在咪咪尾巴下方两条后腿之间靠后一点的地方,一圈金色的狗毛中间有两片光秃秃的好像肉馒头一样的粉红色肉片拼合起来的肉缝。那与人类阴部略显不同,翻起肉片,肉缝中间的肉洞往外凸起呈火山口状,周围往外呈辐射状褶皱的褶皱好似菊花一般绽放。

“嗯!”女孩给老张使了个眼色,老张早已顾不上什么羞耻屈辱感觉,扶着自己的鸡巴朝着咪咪面对自己的阴户便就插了进去。“汪!”鸡巴捅入的一瞬间咪咪身体一颤发出了吠叫,好在女孩们早已料到它的反应已经紧紧搂住了它,并用手舒缓地抚摸着它后背的毛发,这才使得咪咪没有更大的反应。于是,老张加快了进攻咪咪的速度和力度,狗的阴道与人的不同,极其柔软光滑,且里面的温度很高,插入的一瞬间就好似插进一团热乎乎的面团,这种像被热水包裹着畅通无阻的顺畅感觉令老张的快感瞬间冲到了顶点,于是他也顾不得胯下的只是一只牲畜,双手紧紧攀着咪咪的臀部,嚎叫着猛攻它的阴道。

咪咪倒也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感觉,这是它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性爱,虽然是与自己不同的生物。它颤抖着身躯任凭老张的进攻,嘴里发出了“呜呜呜”的低鸣声。女孩们更加兴奋了,从咪咪的反应来看她们知道它是在享受这种感觉,于是一边尽力安抚着咪咪,一边命令老张加快速度、加大力度。

老张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本能的欲望令他觉得这甚至比与人做爱令人来得更加刺激、更加有快感。他“呼呼”喘着粗气,本能抖动着裆部让鸡巴在咪咪的阴道进出插拔,每插入一下咪咪便就发出了细声鸣叫,待拔出的那一瞬间,一大股粘稠的液体连同被带了出来,甩在了老子的大腿内侧顺流而下,很快就在他所站着的地面积成了浅浅的一滩。这股液体味道极重,飘散着一股动物身上特有的骚腥气味,很快这股味道便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有几个对味道敏感的女孩都忍不住用手护住了口鼻,可老张已然完全顾不上这些,相比咪咪,此刻的他更像是一直完全没有人性的野兽,发泄兽欲是他脑中唯一的欲望。

二十多分钟之后,老张的体力和精力开始走到了尽头,速度和力度与一开始相比都已明显不如。“啊……啊……”老张气喘吁吁地呼着粗气,待又进攻了十多下终于进入了疲态。“我……我不行了,我要,我要射了……”老张龇咧着嘴,面色狰狞神情扭曲。

“不许拔出来,就射在里边!”女孩厉声喝道,话音未落男人便已发出了一声嚎叫。在粗重的喘息声中,老张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半分钟之后陷入彻底的平静,反倒是一直都保持克制的咪咪发出了一连串 “汪汪汪!”的吠鸣声,似乎也是感觉到了精子在它体内的蠕动。

“好咪咪!乖咪咪!”秀秀搂着咪咪,温柔地抚摸着它的细毛安抚着,“爽不?喜欢吗?喜欢的话,妈妈以后经常让他来陪你好不?”

“诶,你说,他都体内射精了,咪咪会不会怀孕啊?”一个女孩一脸认真地问道。

“呃……难说哦!”另一个女孩随即应和道,“人跟狗杂交,会生出来什么啊?人头狗身?还是狗头人身啊?”

“管他是什么呢?真要生出个怪胎也是那家伙的亲骨肉,到时候大不了让他领回去养着呗!”秀秀的这番话很快就引起了大家的一阵欢笑,于是大伙儿纷纷又把目光聚焦到了缩在一旁用手护着湿漉漉的下体气喘不止的老张,指手画脚地议论了起来。老张已无心去听她们在聊些什么,经过这番彻底的人格粉碎性的羞辱,此刻他的灵魂已然被撕扯地千疮百孔、破烂不堪了。

“不错不错!”女孩走到了老张身边, “表现不错,我们家咪咪今晚很满意。好啦,别这么娇气嘛……” 他用手指挑了挑垂在他面前那撮湿漉漉的头发戏谑地说道,“能伺候咱们家咪咪那是你的荣幸,这个机会别人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哦!嘿嘿!行了,我答应你的,这次的提拔有你的一份,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吧!”

“真的?”老张的眼神总算恢复了一丝生气。

“当然是真的?”女孩暗藏愠色地瞪了他一眼,“我们家咪咪好像很喜欢你,以后如果想要有更好的发展……那就看你的表现咯!”

“我……”老张愣了一下,“徐……徐秘,从今往后,我……我任凭您的差遣!”

打发走了老张,大伙儿也觉着该到散席回家的时候了。好在这样的聚会一个月都会有这么一次,平日里在工作场合多少也会有见面的机会,所以大家便也没有什么依依不舍的分离感。

“你们有多久没回去了?”郭佳彤在位子上呆坐了一会儿,趁着大伙儿还没有离开便赶快问道。

“回去?哪啊?”

“那里!”郭佳彤神情严肃地回答,立刻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之所指。

“很久了,离开后就没回去过。”“有一段时间了吧,记不清了。”“半年前还回去过一次。”……“咋啦?想回去看看?”

“嗯!”郭佳彤点了点头,“有没有想一起去的?”

“我不去了,一会儿得回局里,省里晚上有一份紧急文件下来,我得把关。”“我也不去了,今晚喝的有点多,想早点睡觉!”“嗯,不去了,这么晚了,还是早点回家吧!”……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理由,无人响应郭佳彤。郭佳彤笑了笑,转向召唤老张前来的那个女孩问道:“你也不去?今晚你们家Boss可也在那里哦?”

“我们家Boss?”女孩想了想,“你说李世杰啊?”郭佳彤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这个贱东西,色胆包天了他,趁我不注意就乱搞。那我就一起去看看,抓他个现行。嘿嘿!”

于是大家纷纷散去,各回各家。郭佳彤与那女孩收拾了东西来到外面,因为喝了酒不敢开车,两人拦了辆的士,在马达声中卷着呼啸而过的尘烟消失在了茫茫夜幕之中。

四、白楼

华灯初上的江城并未完全进入夜晚模式,太阳在山的那一边仍旧顽强地探出一道浅浅的金边,向江城洒下属于今天的最后一片残阳。如碎片般飘散的星点阳光与刚刚亮起的万家灯火交相辉映,给掩身于日与夜、明与暗、动与静的边界中的江城赋上了一层独特的美感。

沿江而建的绕城高速上,残阳给略显黯淡的柏油路面赋予了一层倔强的生气,一辆外表略显残旧的黑色大众轿车行驶路面之上,车轮碾过之处卷起了一阵尘土,掺杂着如碎片般的金色呼啸而去。十几分钟以前,车子从交通局的地下车库开出后,便径直朝着江边飞驰而去。房大彬与李世杰两人坐在车子里相互无语,却也无法欣赏到窗外的美景。为了保证车内的隐秘性,后排车窗被贴上了一层黑色窗膜,密不透光地令他们根本看不到外面。当然,此刻两人也另有心思,愣是再美的街景也只是过眼云烟,不值一视。

百无聊赖的李世杰点燃了一根烟,房大彬便就立刻降下了一条窄窄的车窗缝隙以便让烟气能够飘散出去。立刻,前方驾驶舱就传来了司机在中控台上用力的手指敲击声,两人知道司机的意思,于是李世杰只得无奈地地把没吸到两口的香烟弹出了窗外,再让房大彬把车窗关好。好在不多一会儿他们就感觉到车子慢慢放慢了行驶速度,并最终停了下来,两人这才相视一笑,并迫不及待地推门下车。黄昏的光影朦胧中,一栋白色的多层建筑矗立在他们面前,站在空无一人的院子中间,面对着紧闭着的楼房大门,两人不禁伸着懒腰深深呼了一口气,总算是排散开了一下之前在狭小的车子内得不到舒泄的急切心情。

多年以前,一个海外归侨在江边买下了一块地,打算建一栋别墅给自己养老用。没过多久那个大款就因为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而破产,这未建成的楼也就一直这么烂尾着,一搁就是多年。四年前,一个神秘的买家接下了这个废盘,对这栋只留残框的楼架进行了继建和装修。很快,一栋外墙刷着白灰的七层建筑封顶落成,在周围一众高大建筑中间安静地像一个寂落的老人。谁也不知道这楼里住着什么人,就连围着大楼那圈高大围墙中间唯一的一道大铁门也是终日紧闭,只偶有车辆进出,此外便无人知晓这楼内春秋了。

于是,周边的人便给这楼取了个低调却也贴切的名字——白楼。

“老李,你那还有药没有?我的的都……用完了!”房大彬看着李世杰,眼神中流露出了意思期盼。

“兄弟,这可帮不了你,我这也只剩下一颗了,今儿个还想着再像她们求一些呢!”李世杰耸了耸肩,显得很是无奈。

“哎,现在这药比黄金都贵。就上次那几颗,我可是那我们单位的一个项目换来的,就现在这形势,哪敢再这么快再拿项目去换啊?要不,一会儿你求到药……分兄弟一颗,下次,下次我加倍还你,怎么样?”

“这个……”房大彬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一咬牙回答道,“行吧,都是兄弟,我不帮你谁帮你啊?是吧?”

正交谈间,只听见“吱哑”一声响,白楼正大门边的一扇不怎么起眼的小门应声打开,一个高大强壮,穿着黑色西装的青年男人跑了出来,三步并作一步窜到了两人面前仔细辨视了一番,待确认他们的身份之后就把他们从那道小门领进了楼。门内是一道不长的过道,在经过一道安检门的时候,响起了报警声,男人马上停步朝他们伸出了手,他们只得识趣地拿出手机交给了男人,他们知道再往里还要搜身,看看身上有没有其他的电子器材,于是便就自觉地把能找到的禁忌物品都交出去了。

“不好意思啊两位领导,这都是为了保护我们尊贵客户的隐私。”男人一边走着,一边给两人道歉,他们点头表示理解。再往里走了几步又是一道小铁门,这一次男人伸手请他们独自进去,并给他们打开了门锁:“两位领导,我的职权只能送你们到这。祝你们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说完便推开了铁门。

门一开,眼前的情景,即便是多次光临早已熟稔的两人也不仅再次暗暗咂舌。只见眼前是一座宏伟的大厅。在如同烈焰般耀眼的巨大水晶吊灯的照映下,无一处不是闪耀着着奢靡豪华的光芒。着眼之处雕梁画栋,灯笼高挂,装饰精美,设计风格古色古香却又细节丰富,算得上是传统文化与现代艺术的完美结合。大厅中央,一尊绽放着纯金光泽的裸女雕像矗立在飘着蒸腾水汽的水池中间,更令这里充满了令人无法抗拒的香艳与魅惑。

整个大厅空无一人,两人走出小门没多久,一个衣着华丽时尚的四十出头的美貌熟妇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如鬼魅般飘忽到了他们面前。“房局、李局,两位可有一阵子没来了,姑娘们可常念叨着你们。”美妇笑呵呵地说。

“李姐,几天不见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啊。我可也想死她们了。”李世杰抢着应答道。“双胞胎呢?可别告诉我她们今天没空啊?”

“呵呵,知道您早就预订了她们,这会儿正在化妆准备呢,瞧您猴急的,一会儿我就给你们领过来。”美妇风情万种地朝她们勾了勾手指,眼神妖媚地几乎可以喷出火来。“两位刚下班就过来还没吃晚饭吧?先饱餐一顿,吃饱喝足才能好好享受生活不是?里边请!”

跟着美妇穿过大厅,顺楼梯来到了二楼。站在环形楼道往下俯瞰,这个大厅真是奢华到了极点,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宫殿似的建筑,殿内所有陈设都是模仿皇宫的格局模样。四周不仅设有茶区、酒吧和书吧,正面还有一个舞台,不过这时候上面没人表演,空荡荡的。美妇推开一个标着“清颐苑”标签的房门,门后那小小的空间里竟别有洞天。如同仙境一般缭绕弥漫在蒸腾的水汽中央是一个大大的水池,池内温泉翻涌,花瓣漂浮,空气中的水汽就是自水池中的热水散发出来的。水池中央是一个高出水面的高台,台上已经摆上了几碟精美的菜肴。

“两位,宽衣吧?”美妇笑着说道,两人早已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衣裤,赤条条地站在美妇面前却也没有半点害羞。他们跨步进了水池,池水并不太深,两人坐下正好可以没过他们的腹部,温温的池水包裹着身体令人感觉异常舒服,水汽中隐隐含着的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进了他们的鼻孔,一时间令人感觉昏昏欲睡,意乱情迷。

“两位,这是今天在岗的厨师,请过目!”美妇递上了一个外皮镶着金边,封面中央印着“秀色可餐”四个粉色大字的小册子。李世杰接过翻开册子,里边页数不多,总共只有五、六页的样子,每一页都印着一个年轻美女的照片以及一段文字说明。

“这个是新来的?以前没见过啊!”李世杰翻了翻指着其中一页的照片问道,房大彬听闻也忙把头探了过去,看到照片眼睛里立刻发散出了异样的淫光。“真是好眼光!”美妇翘起了大拇指,“她是新来的,名牌大学高材生哦,瞧这年龄、这长相,我保证她的味道啊……让你们吃了第一次,还想着第二次。”

“真的这么好?行,今晚就她们吧!”李世杰看着房大彬,房大彬也表示了认同。美妇收起册子合上,笑着离开了房间。美妇刚一离开,只见一道亮光闪现,就在两人对面的墙上,一个嵌在墙体里的液晶大电视自动开启,很快,一部画面清晰唯美的欧美色情影片播放了起来,两人笑呵呵地泡在池水中欣赏着这屏幕上淫靡的一幕幕显得很是惬意。约莫五分钟之后,房门再次开启,门口站立着一个古装白衣女子,两人定睛一看,正是册子上印着的那个貌美如花的青春少女。丽人轻移莲步走到两人面前,顿时流苏飘曳,齐刷刷施施然地给她们鞠躬道福。

烟雾中,美人眉目清秀,亭亭玉立,嘴角笑意微微,眼神妩媚至极,竟看得房大彬忍不住流出了口水。“两位领导,今晚由我来服侍你们用餐。”说完美女便开始脱衣。衣带接去,衣服便顺势从身体上滑落到了地面,宽大的古装衣袍内是一具赤裸的白皙胴体。烟雾中,美女好似出浴的水中仙女,浑身上下散发着的圣洁的气息。她随即跨步进了水池,房大彬忍不住伸手在其中一人的屁股上捏了一下,那富有弹性的紧实触感令他爱不释手。美女转向房大彬莞尔一笑,眼神柔媚地好似要滴出水来一般。

她没有像两人一样泡进水中,而是径直走向了池中央,爬上了那个放着美食的高台,于是李世杰与房大彬赶忙跟着摊水过去,攀着台子边缘面对着美女跪在了水中。“兄弟,难得一起过来,喝一杯?”房大彬看了一眼李世杰,李世杰便就把眼神移向了美女。美女淡淡一笑,拿起台子上放着的一瓶酒瓶打开,轻轻晃动了两下,再往两个空酒杯里各倒入了三分之一杯。酒确实是好酒,在杯子闪烁着琥珀一般的光泽,一时间他们鼻尖便已是酒香飘溢,令人陶醉。

“美人,加点东西呗!”李世杰朝美女挑了挑眉毛,美女笑了笑:“别急嘛,很快就来了哦!”说着两腿叉开蹲立在了台上,并把一个玻璃酒壶放置在了自己的胯下。美女轻皱眉头稍稍用力,嘴角发出了“嗯嗯”的声音,突然只听得“丝丝”的流水声从她的胯下传出,两人便立刻把头凑了过去,探进了美女的胯下。很快,壶中便已被注入了大半壶微黄色的尿液,看到尿液两人更加兴奋了,喉咙里都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吞咽着口水的声音。美女从胯下取出了玻璃壶,各往两人的酒杯中斟倒进了一些。尿液混合进了红酒中,很快酒令原本如琥珀一般散发着美丽光泽的酒液眼色变得暗淡了下来,但是看着眼前满满一杯的“尿酒”,两人紧盯着酒杯的眼神都变得僵直了。

“干杯!”两人端起酒杯晃动了一下,以便让尿液和红酒能融合地更彻底些。碰杯之后,两人端着酒杯一个仰头,把“尿酒”一饮而尽。“两位领导来得可不巧……”美女边给他们继续斟酒边说,“听说两位对‘红酒’情有独钟,只可惜我这个月的例事昨天才刚结束,如果能早一天来的话,你们就可以品尝到了!”美女这番话立刻便令两人大感遗憾,对他们而言,最佳的美酒是这些年轻女孩绮梦之后的自流淫液,再次一等的便是她们的月经,不过要品尝到此等琼浆均得靠机缘,可谓可遇而不可求,所以再次之便只能靠饮用她们的尿液以滋满足了。就在他们砸吧着嘴细细回味美酒余香的时候,这边美女也没有闲着,她坐在了台子上,用筷子夹起餐盘上的美食往嘴里塞,待细细咀嚼之后却并没有把食物吞下,而是吐在了一块骨碟之上。待骨碟上堆满被她嚼地细烂的食物,美女就把食物往两人面前的碗里各拨了一些,就着美酒两人有说有笑地细细品尝起了带有美女口齿唇香的美食,这可比直接饮用她的唾液更显风雅淫乐、更令人饥渴难忍。

“今天的招牌菜——水晶肉。”美女夹起一块没有咀嚼过的外面裹着一层好似水晶一般透明晶状物的肉片说道,“两位谁先品尝?”美女夹着肉片的筷子悬停在两人面前一动不动,眼角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们十分之魅惑。“兄弟,你先吧!”李世杰本早已按捺不住,但却有不愈表现地太过明显,便只得看了一眼房大彬面带不舍地说道。“这个……”房大彬本想顺了他的好意,却又敏锐地看出了对方眼神中的那点意思,毕竟察言观色是他们这些混官场的人的基本技能,便只得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别别,还是你先吧,要不是你,今晚我还不会来呢,哈哈!”“那……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啊,哈哈!”李世杰顿时眉开眼笑,并给美女使了个眼神。美女倒是没有急着给李世杰喂食物,而是岔开了腿,把筷子伸向了自己的胯下。美女那略带浅灰色的粉嫩阴唇在她两腿的拉撑作用下已然展开,隐隐露出了粉红色的阴道内壁,她把肉片擦着自己的阴唇外沿涂了一圈,再从阴蒂转入内壁上下挂蹭,以便让阴部上的湿润液体能够浸润在肉片上。突然,只听得美女“嗯”的一声轻吟,那夹着肉片的筷端被径直插入了自己的阴道内。房大彬和李世杰看得真切,筷子直直地立在美女的阴道口外,已有大半深嵌了进去,于是两人便就更加躁动难忍了。

约莫半分钟之后美女拔出了筷子,肉片已然在消失在了筷子前端。“请品尝!”美女放下筷子,用双手拨开了阴唇,以便让阴道口能够撑得更大些。还未等美女说完李世杰便已迫不及待地一头钻了上去,两片厚实的嘴唇如同吸盘一般紧贴着她的阴道口,把她的阴部包裹地严严实实。“啊!”美女仰头发出了一声呻吟,而她的胯下,李世杰正十分用力地吮吸着,努力把那肉片从美女的阴道内吸进自己的口中。随着李世杰的每一次用力吮吸,美女都伴以一声销魂的娇喘,一条半透明的涎液从她微张的嘴角冒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流淌,眼看涎液着就要滴落下去,早已跃跃欲动的房大彬再也按捺不住了,嘟着嘴就朝美女面庞努了过去,圆圆的口器像吸管一般“刷拉”一声便把那还未冷却的香涎吸入口中,并忘情地品味了起来。

终于,在李世杰多次努力下,陷在阴道深处的水晶肉片在一股透明粘液的裹挟下被吸了出来,顺势溜进了李世杰口中。李世杰好似得到了宝贝一般,高昂着头面朝房大彬如若炫耀,努着嘴含着肉片呵护着不愿咀嚼。美女倒也不闲着,抽出了湿巾擦干净阴道口,紧接着又夹了一块肉片塞进阴道内。就在房大彬照着李世杰的样子从美女阴道内吸食肉片的时候,李世杰也已经把嘴里的肉片细细咀嚼了一番,待不舍地吞入肚内之后,便又是一脸贪婪地看向美女,期盼着下一轮的取食了。

如此你一口、我一口,十多分钟之后,本就不大的一盘水晶肉片便被他俩清扫了大半,美女放下了筷子,没有继续给他们喂食。“没啦?再来嘛,还没吃够啊……”两人像孩子一般看着美女,意犹未尽地流淌着口水,滑稽的样子令美女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来。“瞧你们这馋样……”美女温柔地在两人脑门上各弹了一下,“这就满足了,最好吃的还没端出来呢?不想尝尝吗?”

“最……最好吃的?”李世杰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妹妹,这里什么好吃的我没吃过,这最好吃的,如果没能让我们满意,我们可是要打你屁股哦!”说着一脸淫笑地在美女大腿上上轻轻捏了一下。

“呵呵,这个是咱们这刚研发出来的一道新菜,今天才刚刚上架,知道两位领导今天要来李姐一早就让我备着了,可巧两位点的就是我,呵呵这难道不是缘分吗?两位,需要品尝吗?”

“要……要,赶快,我都等不及啦,哈哈!”

“瞧你们猴急的,好东西就得慢慢享受,慢工出细活嘛!”美女含情脉脉地朝他们抛了一个媚眼,一个转身背对着他们蹲在台子上,滚圆紧实的臀部高高翘着,充满了少女阳光炙热的青春活力。

少女伸出一只手探到了自己的臀部之下,抓着一个小碟子拦在肛门正下方,像是要接着什么。果不其然,随着少女的微微用力,一条鲜红色的东西从她的肛门口慢慢探了出来,越伸越长,最后一条十多厘米长的红色圆柱形的东西被完全排了出来,掉落在了碟子上。

女孩转身面对着他们坐下,把碟子放在了两人面前,他们这才看得真切,碟子上是一根香肠,红色的肠衣外还裹着一层薄薄的金黄色肛道附着物。“这叫圣女玉泉枝!”少女给他们解释道,“别看只是这短短的一条,它的制作工艺可不一般哦!我们选用了上等的精肉香肠,在特别调制的混合了处女尿液、初潮和香液的玉泉汤里浸泡七七四十九个小时,待食用的时候再用我们肛道内的体温焖调烹制五个小时以上,待我们的体香完全渗透进去便可食用了。”少女说着拿起旁边的刀叉,一刀切进了香肠之上。很快,一条完整的香肠便被她切成了一片片的薄片。原以为这也只是一根普通香肠,待定睛一看,两人赫然发现这些香肠薄片中间一圈的颜色与周围截然不同,这才知道这香肠内部竟也另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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