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采战录1至51(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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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少年创异界初识修真精气化元阳成就道基
这是一个很平凡的穿越故事,主人公的名字叫作林夏,是一名大学生,没有郁郁不得志过,也没有失恋或者别的什么,双亲俱在,家庭和乐融融,原本是个看似和穿越主角毫无关联的人,却这么莫名其妙的就到了别的世界里。
转眼间他在那已经过了十年,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他也大概的弄懂了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界,那就是修真。
和大部分主人公一样,来到异界不学点武技魔法什么的简直对不起自己,更何况修真是个好东西啊,先不说别的,光长命百岁那就是天大的好处。
所以早在十岁那年,他就来到了一个名叫逍遥谷的宗派。
说来也讽刺,他在地球上的时候双亲俱在,来到这边却反而成了一小叫花子。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有家族的牵挂,倒也符合了修道的心。
所以一路上靠着打点野食,讨讨饭,偷偷钱,没什么太大的波折,就到了逍遥谷。
而后在山门里讨了个扫地的闲置,做起了外门弟子。
这外门弟子说白了也就是打杂的,和修真一点关系也没有,运气好了有内门的弟子给指点一点,运气不好了,那就一辈子都是打杂的,虽然无奈,倒也吃喝不愁。
也许是主角光环在做崇,林夏幸运的认识了一位名叫云遥的师姐。
云遥是个美人,长发及腰,胸部高耸,臀部挺翘,面容较好,那可是不折不扣的仙子。
要说林夏没点想法,那是假的。可奈何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一个是内门的三师姐,一个是外门的杂役。
更何况在修士的眼里,除了修道,其余的那都是假的,过眼云烟。
所以眼下的林夏,依然只是本分的学习着云遥教授的道法。
逍遥谷的修行心法叫作《逍遥决》,名字在林夏看来挺一般,不过内容却让人大跌眼镜。
原因无他,这修行之法竟然不是像别的小说里那样吸收天地精华,而是吸收阳气为己用。
所谓阳气,一是以自身为炉顶,从男人阳气最浓的地方,那玉囊里往外提,二来则是每天正午在烈日下打坐,提炼天地间的阳气为己用。
而女性一方则相反,吸收的也是月华之阴。
这一阴一阳,成了男女修士最大的不同。
而且不光是逍遥谷,听云遥师姐所说,世间大抵上所有的功法都是出自这个理。
和小说里看到的不一样,但是林夏也不在意,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真气阳气,能长生的气就是好气。
他穿越过来的时候这副皮囊刚好六岁,十岁那年入谷,而到现今,也已过去了六载。
十六岁的林夏也终于功有小成,一股稀薄的阳气徘徊在他全身上下,经久不散,算是正式的入了修真的门。
这一天,他来到了云遥的住所,汇报近日的修行状况。
“嗯,不错,不错,确实能感到林公子你的阳气游走全身,有了点修行的底子。
还望你能再接再厉,等到根底深厚了,就能正式拜师学艺,也算是我的师弟了。”
云遥用手搭在林夏的脉络上,感受到一股些微的阳气游走在对方全身,知道其所言非虚,满意的点了点头。
要说这云遥和林夏的关系,算不上很深,也就是平日里看着顺眼,就传授了点口诀,是以压根连林夏什么时候开始修行的都没放在心上。
“在下十岁入谷,打杂数余年,蒙得云遥仙子的垂青传授这长生的法决,现已修行了三年。”
“三年?
那林公子你可确实天赋过人,来到这逍遥谷的外门弟子,最快一个凝聚这元阳元阴之气的也要个九载,像你这样第三年就能小有所成的人,倒天生就是修行的料子了。”
云遥满意的点了点头,那笑容如沐春风。
“不过从今以后,你要注意,这元阳之气,始于玉囊,游走全身四肢百骸,自成循环玄妙,但却有一点,那就是一但形成,就不能再泄精关,否则精关一开,元阳随着精水一并泄出体外,你这一身的修行可就全成了灰灰。”
云遥的叮嘱按照现在的话来说,无非就是“别撸管,否则小心灰飞烟灭”。
“可是云遥姐姐,古人云‘精满自溢’,就算我不干自渎之类的傻事,这精关熬久了一到睡觉的时候,春梦一发,不还是要一泄如注吗?”
“唉……说你聪明吧,你练功的速度算是逍遥谷外门弟子最快的,说你傻吧,你也真傻的可以,这精满自溢说的是那些凡夫俗子,你一踏入门栏的修士,一身的精气大部分都练成了元阳,哪还有那么多精可让你溢啊。
记住,泄精的情况只有两种,无外乎你自渎,或者被哪个女孩给弄的泄了出来。
在修真的世界里,这都是禁忌。
详细的我也不能跟你这个外门弟子多说,这本‘清心咒’给你,牢记在心,有了欲火就默念之,想来也不会有欲求不满之苦。”
说着,云遥拿出一本薄书给了林夏,然后将其打发了出去。
外门弟子就是外门弟子,就算内门弟子心血来潮,也叫不了什么高深的功法,这逍遥诀虽是谷中道统的根本,却只被传授了一层,没有接下来的功法,别说长生了,能比凡人力气大点都是造化。
林夏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把这逍遥决的第一层练熟,待到阳气真正充盈全身之日,也就可以拜师了。
所以说,做这外门的杂役一考心性,二考品德,三考天赋。
心性不稳,求道不坚的人,吃不了几天的苦就自行离去。品德不好之人,内门师兄师姐看不上,自然不会被传授功法。
至于天赋,那更是重中之重。
说来这也是林夏的福气,他天赋好,又肯吃苦,还被云遥赏识,也算是半只脚踏进了这逍遥谷的门栏。
一时间,谷内的师兄师姐们也开始对他热情了起来,毕竟不出意外,过不了多久这就是他们的小师弟了。
然而福祸相依此话古人诚我不欺,还没正式入门,一桩祸事就找上了林夏。
第二章:云若宽衣带玉壶逞威林夏挫仙台元阳尽泄
要说起这祸事的来由,还要从云遥的妹妹云若说起。
当谈到林夏的天赋时,云遥曾说过,自林夏以前,最快筑好这道基的修士也用了九载。
而那人正巧就是云遥的妹妹,云若姑娘。
云若虽然乃是云遥之妹,却天赋过人,早在入谷第九年就已经修出元阴,算是天赋禀异。
硬要追究的话,她比云遥入门的还要早,应该算作二师姐才合适,却怎奈她天生个头矮小,一副身姿虽然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怎奈却是一副娃娃脸,再配上那双马尾,怎么看都算不上长辈。
结果全谷上下,都称呼她为小师妹。
云若原本对自己天赋禀异沾沾自喜,结果不想却成了全谷的“小师妹”。
甚至就连师父本人也默认了这种叫法,让她有苦说不出。
这一回一听到林夏的天赋更胜她一筹,这云若姑娘便彻底坐不住了。
“平日里全谷上下都一直小师妹小师妹的叫我,眼下这个姓林的公子天赋比我还好,这要是入了师门,我不还是要坐实了小师妹的名号。
不行,我得趁他入谷前先去杀杀他的威风,让他知道二师姐的手段才行。”
云若转念一想,决定在林夏拜师前先给他来个杀威棒。
这可苦了林夏,师门才踏入了半只脚,就已经被个古灵精怪的小妖女惦记了上。
这天晚上,他刚刚把逍遥心法运行了三个周天,感觉体内阳气日渐充沛,不由得点了点头。
“照这个速度下去,不用一个月,我就可以阳气充盈全身,逍遥心法第一层修得圆满了。
唉……只可惜这功法不但禁泄身子,每每练完还……”
林夏苦笑着看了一眼胯下的巨物。
这提取阳气的修练,一开始还好,随着阳气越来越多,每次游走于全身之际,都会激在精关上,他虽紧锁关门,却架不住下面的小兄弟还是会昂首立正。
“念清心咒,念清心咒……要不然这话可真是要熬不住了。”
下体一阵阵酸麻,许久没有自渎,更没享过女色的林夏只有靠这清心咒才能压下心中的欲火。
“早知如此,在入谷之前先找个女的尝尝味道也好,这下小兄弟你还没尝过女人的那里,就要跟着我清心寡欲喽。”
一想到自己还是处男,而这逍遥决不但对童子身毫无要求不说,练了之后反而要禁欲,林夏就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你要是那么想尝尝女孩子的滋味,倒也不是不行啊。”
林夏只觉浑身一麻,顿时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什么人?”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跑,林夏虽然不会法术,却也知道这是中了定身咒。
“你问什么人?
是你的二师姐啦。”
门被推开,一名看上去年纪尚幼的女孩走了进来,定睛一看,不是云若是谁?
“啊,原来是云若小师妹……”
看到来人,林夏松了一口气,觉的这古灵精怪的小师妹只是来和他开个玩笑。
殊不知自己却在无意间好死不死正好撞上了云若的逆鳞。
“好你个林夏,还没入得谷门,就先小师妹小师妹的叫上了。
看来我今天来这里果然是对的,要不先给你教教这逍遥谷的辈分大小,你还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一听到小师妹三个字,这云若就和炸了毛的猫一样,噌的一下蹿到床上,刷刷两下宽衣解带,露出一身玉体跨坐在林夏身上。
“小……师……师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听到辈分二字,林夏哪还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惹毛了眼前这位小姑奶奶。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会就这么脱光了衣服骑到他身上来。
但见这云若一身肌肤白如雪,腻如脂,一对娇乳虽不及姐姐云遥那么有分量,却也挺拔,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盈盈纤腰只手可揽,双腿就和那白玉一般,而腿间那玉壶更是光洁无毛,阴阜丰满,连着两瓣紧闭的肉唇,中间只留小缝一丝,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软软的,圆滚滚的粉馒头。
眼前这可人的娇躯,让林夏感到小腹处欲火一阵阵升腾。
就连胯下那玩意也不自觉地跳了两跳。
“干什么?之前你不是说可惜这玩意没尝过女人吗?
今天师姐啊,就来让你尝尝鲜!”
说着,云若掏出了林夏的那话,褪下包皮,用手掌包住龙头撸动着。
“这可使不得啊,师姐!”
林夏大惊,要是放在平时,有女子如此他高兴还来不及,可眼下他已经是修行人士,要是泄出了精元,那可真是一身修为终成画饼,哭都来不及。
“使不得?那叫我小师妹就使得?
我也不与你多说,就用这玉壶来弄你那话一盏茶的时间,你若是忍住了,我就是你的小师妹,要是忍不住,就乖乖把元阳交出来吧。”
话音未落,云若就把林夏的玉龙往自己的私处一塞,也不让那阳物一探她的仙人洞,只是用两片肉唇夹着龙头,就这么往下一落,坐在了林夏的小腹上。
“怎么样,舒服吗?
我这招叫挫仙台,哪怕是仙人的阳具,只要被我这牝壶的两瓣肉夹住了,往下这么一压,再前后用力一挫,保管也要乖乖泄出那白浆来。”
这搓仙台既是指女人不将男人那话纳入洞中,只是用牝壶压着然后摩擦使其出精的技巧。
虽然说着简单,其实却对女人的牝壶有着苛刻的要求。
首先,这阴阜得要挺实,压起龙首来才有分量,又不至于硌得慌。
其次,要那下体玉唇丰满,夹的住龙首,这样挫起来两瓣肉唇刷着棱冠,才能直攻男人的急所。
而云若人虽小,这牝壶却阴阜挺拔肉唇厚实,放在这小小的身躯上显得有些往外凸,正是那名器白虎馒头,林夏的阳具虽大,整个龙首被那肉唇一夹却完全没入其中一点也露不出来。
林夏只觉的玉龙被一团软肉紧紧压在腹上抬不起来,龙首好似陷入了火炉,又如过冬的大被盖在其上,热呼呼的还特有分量。
云若坐稳了身子,轻轻一摆腰肢,玉壶夹着阳具这么前后一挫,那两片肉唇就狠狠的刷向了棱冠的两侧,林夏顿时感到一阵酥痒感从龙首蔓延至四肢百骸,那阴阜前端更是紧紧包裹着尖端的开口,仿佛要从中榨出汁来一样。
只是被这肉馒头搓了来回十余下,林夏就爽的满头大汗,小腹处精关更是一跳一跳,有了松弛的迹象。
“我这还没用力,你那玩意就开始颤了起来。
怎么,已经不行了么?”
“师姐神功盖世,还请高抬下体,饶了小弟吧。”
眼下可不是装大尾巴狼的时候,林夏明白,要是再被自家的小师姐挫上那么一下,恐怕就真的要泄了元阳了。
“你这家伙告饶的还真快,原本说要弄你一盏茶,这才挫了十余下,你就不行了,算算时间,想来连这茶汤都还烫的难以入口呢。”
虽然嘴上不饶人,云若到也没打算真的把自己这小师弟怎么样,要是真的就这样泄了他,第一个饶不过自己的恐怕就是姐姐云遥。
“哼,看你这么老实,就不欺负你了。”
抬起身子,云若把压在自己那牝壶之下不住颤抖的玉龙放了出来。
“不过之前说过要让你尝尝女孩子那里的味道,结果就这么把你的阳物夹在外面挫了一阵子倒是我爽约了。
也罢,在放你之前,就让你好好尝尝这仙人洞里的滋味。”
说着,云若腰肢一沉,滋的一声就把林夏那话给吞进了玉壶的肉洞里。
“使……使不得啊,二师姐!”
可怜林夏本就到了强弩之末,又正值云若抬腰放出玉龙,结果下意识松了精关,眼下这突然被纳入洞中,只觉得这龙首被一团软肉紧紧包裹,里面琼浆充盈,温润爽滑。
这云若又狠狠的把腰肢一沉,顿时感到淫肉刮着龙首棱冠,那个中滋味难以言语,只觉得精关一麻,再也把持不住,一团白浆直直的喷入玉壶中,顿时泄了个混天黑地。
第三章:云若牝锁阳有惊无险林夏欲难消梅开二度
云若万万没料到,她刚把玉臀往下一落,下面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就直接爆发了。
事已至此,她干脆用牝壶紧紧夹住林夏的阳根,把腰肢往下继续一沉,仙人洞最深处的那花心就紧紧咬住了龙首。
林夏只觉得下面一暖一紧,被云若那宛若小嘴一般的淫肉紧紧含住,而且还有一股吸力从里面传来,平日修行的来的元阳就这样伴随着精气一股脑的冲过精关被尽数吸了进去。
此时林夏心若死灰,苦苦修行了数年的元阳被云若这么一吸,统统成了画饼。
他试着运功行气,却发现整个经脉空空荡荡,还哪有半点留在身上。
“唉……师姐呦,你可害苦我喽。”
林夏被吸的浑身发软,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如同一滩软泥似的躺在床上苦笑。
“谁知道你这玩意那么不争气,本想让你尝尝这仙人洞的滋味,怎知你一下就交代了。”
云若她俯下身,把一对娇乳贴在林夏胸前,望着他的脸娇笑道。
“你毁我道基不说,现在还来嘲笑我。
我虽敬你为师姐,不会报告给谷中前辈,却也无心和你理论,你且速速离去,我这小小的木屋怕是容不下你这个女煞星!”
道基虽毁,但好在他修炼的时间也不长,大不了再花个三五载就是。
若是为这事和云若翻脸,恐怕这逍遥谷也就待不了了,所以生气归生气,林夏转念一想却不打算追究,只是今天,他实在是不想再看到对方的这张脸蛋。
“嘻嘻,这想赶师姐走啦?
也好,反正你这一身的元阳都在我这玉壶里,若是不想要,就让我拿去速速炼化了吧。”
看到林夏生气,云若也不急,她抬起腰把那阳根退出来,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玉门说到。
“等等,师姐的意思是说我这元阳还能回来?”
读出了云若话里的意思,林夏眼前顿时一亮拉住了起身想走的云若。
“瞧你笨的,这元阳又不是被大风刮走了,想要回来又有何难。”
林夏终归不是内门弟子,只知道这元阳不能泄身,却不知这其中还是有着许多弯弯绕的。
若是自渎,那这元阳随着精水泄入风中,自然是打哪来回哪去了。
但若是被女子弄出来,则和精水一道被纳入牝户。
云若是修士,只要运用元阴就可以把这元阳重新逼出,还给林夏。
只可惜她虽然在这逍遥谷里算是二师姐,却天性贪玩,所以功力反而不及云遥等人,只能靠牝壶来接受和返还元阳。
这也是为何之前她不敢用挫仙台这种不把阳具纳入体内使其射精的方式来弄出林夏。
“你这话虽然快了点,倒也还算精神,本以为会变成一条软虫,没想到还这么坚挺,倒是我多虑了。”
云若用手撸了撸林夏的阳根,虽然经过一番吸榨,但林夏原本就是处子之身,火气正旺,别说软掉了,在这云若的小手里反而更加坚挺了起来。
“也好,省得一番麻烦,你且放开精关,我这就把元阳还你。”
说着,她重新把那根巨龙纳入了玉壶中。
云若的牝壶琼浆满盈,而且十分紧实,把林夏的龙首锁的牢牢的,她每沉一分腰,淫肉刮过棱冠,美的林夏一阵颤抖。
“嘻嘻,看你舒服的,人家的玉壶就那么钟你的意吗?
小心又是一下就出了哦。”
“舒服,当然舒服,小师姐的那里真是太厉害了。”
之前的交合都时刻提放着元阳泄出,把林夏吓了个半死,这一回没了这层的顾虑,他才总算有机会好好感受云若的那里。
“师姐就是师姐,还偏偏要加个小字,该罚!”
云若眉头轻蹙,收缩淫肉轻轻夹了一下龙首,又引得林夏一阵颤抖。
“叫师姐是因为辈分当时如此,至于这个小字嘛……云若姐体型较小,只手可揽,却也当得起,嘿嘿。”
“皮痒了是吧?
小心我再把你弄出来一次。”
听到林夏的调笑,云若柳眉一竖就要发作。
“好呀,你是一身元阳全无,反倒天不怕地不怕了。”
云若转念一想,才想起这林夏元阳早就被她吸得一干二净,就算再泄一回,也不过跟那些世俗间的凡夫俗子一样,泄出些精水罢了。
林夏元阳虽然没了,精气却丝毫不受损。
眼下这他年轻体壮,射个一两回那还不跟玩似的。
当然,这也是云若没有运功吸精的关系。
这元阳吸没了不过是道基受损,精气吸没了那就彻底要去阎王殿报到,所以她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上开玩笑。
“算了,我倒是忘了你什么都不懂,这一回看来是把你吓惨了。
不给你点甜头,等你入了谷,还不得把我这个师姐记恨上。”
打一个大棒给一个甜枣,这杀威棒是打了,还把林夏吓个不清,好歹也是谷中的师弟,这个时候还是要安抚一下才合适。
“你什么也不用做,我就再把你弄出来一次好了。”
云若说着,也不急着把元阳还给对方,她双手扶着林夏的胸膛,提起腰肢,前后摆动起来。
要说之前林夏对云若还有点心怀芥蒂的话,眼下这雪臀往后一摆,那龙首的底部就刮着肉壁,激起玉露无数,往前一摇,整个玉竿尽吞牝中,那龙首的尖端直探洞底花心玄妙。
这一摇一摆间,那点小芥蒂早就随着胯下美滋滋的感觉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可惜这场云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谁叫云若天生就有着一副白虎馒头。
这名器,外面看起来圆润软绵,能使得挫仙台那样的巧技,而一旦陷入其中,其淫肉却又紧实无比,正像是插一个大馒头,外面虽软,里面那夹吸之力又岂是寻常女阴所能媲美的。
这不,云若腰肢曼舞,前后还没百余下,那玉龙就被夹的开始不住的颤动起来。
林夏感到龙首一阵酸麻,一身的泄意直从那马眼通到精关,眼看就再也把持不住。
“你这条玉龙,看似虽然粗壮挺拔,却也去的忒快了点,原来竟然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也罢,反正人家也只是给你尝尝甜头,你什么时候想要泄了,就痛痛快快的泄出来吧!”
说着,云若往下一坐,雪臀狠狠地压在林夏胯间,又把那牝壶一收,一腔淫肉顿时紧紧的夹住了那根巨龙。
“啊!!!”
这一下林夏那还能忍耐得住,只听他一声高吼,顿时白浆滚滚,痛痛快快的射在了云若的体内。
第四章:功圆满林夏拜师摘星楼仙子收徒
此一夜,林夏可谓是终生难忘,虽一开始被吓了个半死,可他终归是有福之人,不但数载的元阳被还了回来,还和小师姐喜得鱼水之欢。
打那之后,也没在出什么篓子,云若就跟忘了这档子事似的,再也没去找过他。
林夏也没脑袋一热就去天天缠着小师姐。
最重要的还是修行,至于其他的,那终归是旁骛。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他这一身的元阳也终于充盈全身,达到了一个圆满。
此时正值初冬之季,秋风已过,天上偶有小雪,也就在这么一个雪天里,林夏第一次踏入了内门的琼楼玉宇。
要说这内门外门啊,相差可是甚大,外门弟子说白了还是没被逍遥谷所接受,不但日日要帮着干些杂活,唯一能被传授的也只有这逍遥诀的第一层《筑基篇》以及用来扑灭修行时欲火的《清心咒》。
但这也是一个必须的过程,求道路漫漫,若连这点苦和寂寞都受不了,又何必继续前行呢?
林夏走过来了,所以在他踏入内门的一霎那,能感受到四周扑来无数羡慕的目光。
谷内虽没什么明显的地标作为界限,但往前一迈步,顿觉之前那平凡的乡间谷景不复,扑面而来的则松翠柏绿,仙音渺渺,虽有小雪缓缓落下,却也架不住这谷间的生机盎然,正可谓谷不在深,有仙则灵。
逍遥谷开宗立派时间并不长,也就百余个年头,如若不然,怕还轮不到林夏这样的小叫花子入谷拜师。
不过根基虽浅,这谷主却来头不小,其名为逍遥仙子,虽不曾拜入大派,却在这散修界赫赫有名,算是当今散修界里的领头人也不为过。
此时的林夏迈步前往的正是这逍遥仙子的居所摘星楼。
因为是散修,所以这逍遥谷内上纲上线的东西甚少,大部分都讲究一个随心。
这不,林夏正式拜师,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只有一只仙鹤在引路。
路虽长,但他筑基小成倒也不觉得疲惫,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这摘星楼的跟前。
正值林夏抬头仰望这琼楼玉宇之际,耳畔传来渺渺仙音,那声脆如铃,软如脂,听得林夏心神一阵摇晃。
回过神来,看见仙鹤在前,他随即也抬起脚迈入楼中。
摘星楼高九层,对于见惯了摩天大楼的林夏来说,倒也不算什么,内部堂皇华美,放到哪里都是人间瑰宝。
刚到第三层,林夏就见到了两位熟人。
这个子高挑,一头青丝被一雪白方帕系成马尾直垂腰际,酥胸高耸身穿着一身白纱轻衣的女子正是三师姐云遥。
站在她身边的那位,身材娇小,双马尾上各系着两个金色铃铛,上身橙色短肩,裸着平滑的小腹,下着金边小裙,雪臀挺拔玉腿修长,可不就是二师姐云若。
二女一人恬静,一人活泼,云遥气质脱俗秀丽,正是那人间仙子一般,而这云若天性活泼,倒有点像那仙家门第下的小女童。
“林公子许久不见,今日来到这摘星楼,想来是那逍遥诀一层已经修行圆满,云遥这里先道声祝贺。”
看到林夏到了,云遥盈盈一礼。
“云遥姐好,今天林夏正是来这摘星楼拜师的。”
“什么嘛,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小师弟呀,怎么,终于把那逍遥诀一层练的圆满了?
等到拜了师,可不许叫错人家的辈分哦。”
云若双手插着纤纤细腰,一脸得意的说道。
“不敢,不敢,小师姐就是小师姐,林夏岂敢叫错了辈分。”
虽然曾经被这二师姐整了一回,但眼见这云若小巧而有古灵精怪的样子,林夏却实在是提不起半分敬畏之心,是以虽称呼她为师姐,却又在这“小”字上加了几分重音。
“好呀,你又叫我小师姐,是不是那里又痒痒了,想要我收拾一番?”
柳眉一竖,云若娇嗔道。
调戏师姐虽然是乐事一桩,但林夏也不敢过分,要不然被眼前这小姑奶奶惦记上,恐怕就真要再受一番那云雨之苦了。
“哼!”
云若哼了一声,双手环抱胸前不再理会林夏。
“林公子和舍妹之间,看起来倒是很熟络了。”
深知云若脾气的云遥倒也不以为意,只是她有些奇怪,自家妹妹和林夏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可以互开玩笑的地步了?
“云遥姐见笑了,在下的居所离内门很近,所以平时一来二去,和师兄师姐间的关系自然也是要好上一些。”
林夏点了点头,倒也不提那自己和云若间的事情。
“原来如此,时候不早了,林公子就先上去吧,莫要让师傅和仙鹤等急了。”
看了看站在楼梯间不住踏脚的仙鹤,云遥道。
“那就先暂别二位,等到林夏正式的拜入师门,再来找各位师姐道安。”
林夏点了点头,跟着仙鹤一起上了楼。
这摘星楼虽高九层又无电梯等设备,可林夏体力也充沛,不费什么劲就来到了这第九层中。
仙鹤推开门,映入林夏眼帘的是一位妙人。
且看那女子看似二九年华,头上凤冠金钗,三千青丝飞流直下,如同那九天银河越过纤腰拖在地上,虽然红白道袍加身,却不但露出了香肩,更是连那酥胸也只是由下而上拖着,丝毫不顾及上半端雪峰高耸在外,勉强遮住了尖端的那两颗红樱桃。
“你先坐吧。”
女子也不回头,只是手持白毫在墙上写着什么,若是墨不够了,就从夹在胸间那小小的砚台里蘸上一点。
林夏找了个蒲团盘腿坐下,发现墙上写的全是修炼心得,显然是眼前女子自身的体会,不光是这第九层,就连下面的楼阁里也是如此,云遥和云若会来这摘星楼,显然也是为了观摩学习眼前这人的真迹。
花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女子停下了笔转过身看着他。
“在下林夏,巧的云遥姐青睐,数年前获得了那逍遥诀的第一层心法,今日修的圆满,特来拜师。”
“原来你就是那林夏,云遥和我提起过你,不错,不错,果然是天赋禀异,倒是个可塑之才。
我乃这逍遥谷的主人,人称逍遥仙子。
你且把手伸来,让我看看这逍遥诀一层是不是真的炉火纯青了?”
逍遥仙子招了招手。
林夏走了过去,任由对方将纤纤玉指搭载自己腕间。
“阳气满盈,正是逍遥诀第一层圆满之象,既然云遥肯给你这心法,想来也是品行有佳,既然如此,你就拜师吧。”
逍遥仙子点了点头说道。
“弟子林夏,拜见师傅!”
苦修数个寒暑,等的就是今天这一句话,林夏跪在地上,奉上茶水,端端正正的行了这三叩首的拜师大礼,从此正式入了逍遥谷的门。
“既然入我门派,有些事情你需知晓。”
这摘星楼九层为逍遥仙子的住所,除了一张大床外,就只剩下一桌茶具,几个蒲团,一炉香,满墙的经文和一把古琴。
房间内没有别的座位,逍遥仙子也不在意,直接盘腿坐在了床上看着林夏说到:
“这逍遥谷本就不是什么大派,只是我和几位散仙的日常居所,随着修行渐深,想要找些后人继承我等平生所学,才开宗立派。
是以不比那名门大家有这一大堆繁琐的条条框框,你也不需太过谨慎一板一眼,即便面对为师也是如此,不过有这么三条你需谨记:
二,不许同门相残;
三,平日里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弟子必定牢记在心!”
林夏毕恭毕敬的说道。
“这逍遥诀乃我个人所创,讲究的是一个不违本心,成就真逍遥,大自在。
摘星楼共有九层,每层的墙上都写着对应的心法和我平日里的心得体会,你只需照着修炼,有不懂的再来问我。
谷内另有藏经阁,可以学得各种神通法决。
修行一事虽不兴打打杀杀,但一些防身的法门还是要的。
我之前也说过,谷内散修不光我一人,你若想学炼丹,就去百草园找药姑。
若是对炼器感兴趣,就去天兵阁找老铁。
至于这琴棋书画,谷内自有四圣可寻。
机关巧技则有姜老的天机台。
除你之外我还有六名弟子,想来入谷这么久,你们也都见过了,我就不再一一介绍。
交代了一些谷内的事情,然后逍遥仙子命令仙鹤下去叫来云遥和云若。
第五章:逍遥谷里迎新人藏经阁内道阴阳
林夏坐在蒲团上等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云遥和云若就到了这第九层。
“见过二师姐,三师姐。”
林夏起身行礼道。
“既然叫我三师姐,想来林公子已拜入门内,从今往后,就该称呼林师弟了呢。”
“不错,不错,既然你成了我和姐姐的小师弟,从今往后有什么麻烦尽管找我们就好了。”
二女看到林夏成功拜师,纷纷面露喜色。
“云遥,云若,你们可知道,为师为何要叫你们到这里来?”
这时,逍遥仙子开口道。
“云遥(云若),不知。”
“从今往后,林夏就是你们的七师弟了,谷内虽不兴凡俗礼节,但新弟子入门终归是件大事。
云遥,离开摘星楼后,你且去和你大师兄,四师弟,五师弟,还有六师妹知会一声,你那四师弟不是擅长庖厨之事吗,就让他张罗一顿也好。”
“是,师傅。”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
逍遥仙子顿了顿,把目光挪回了林夏的身上。
“林夏,你体内元阳充盈,显然是在这练功上下了狠劲,这修道有个好的基础比什么都重要,还希望你能再接再厉。”
“谨遵师傅教诲。”
逍遥仙子先是把林夏夸了一番,却又话锋一转。
“只是什么?”
林夏心里一突突。
“你虽修行扎实,这元阳中却仍有一丝驳杂之物。”
“驳杂之物?
还望师傅详细为徒儿解惑。”
这把林夏吓了一大跳,自己平日里修行的好好的,怎么元阳里就会多了一驳杂之物出来。
“哈哈,没想到小师弟你修炼虽快,却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呀。”
逍遥仙子还没回答,云若就已经娇笑了起来。
“云若,你又可知,你林师弟体内那一丝驳杂之物是何来由?”
逍遥仙子看了看正在窃笑的云若问道。
“哎?
禀师父,弟子不知。”
看到师父望着她,云若缩了缩脖子,顿时老实了几分。
“回师父,弟子真的不知。”
“那我问你,前段日子里,你是不是偷偷跑去和你七师弟行了那云雨之事,还泄了他的元阳?”
逍遥仙子柳眉一竖。
“哎!
我……我和小师弟那事师父你怎会知晓?”
不光是云若,连林夏心里也一紧。
“你呀你,学艺不精,泄了人家的元阳不说,归还时还把自己的一丝元阴也渡到了他的经脉里,我之前为他搭脉,所察觉到的那一丝驳杂可不就是你这小丫头的元阴。”
逍遥仙子举起之前用来写字的白毫,在云若的脑袋瓜上敲了一下。
“你且予师父细细道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呜,回师傅,那天夜里……”
云若捂着脑袋,老老实实把那天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若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莽撞?
林师弟初识修道,只懂那元阳运行之法,却对这女子元阴一窍不通,你与他行那鱼水之欢也就罢了,怎可以把元阴如此马虎的也渡进了他的经脉里?
好在师父心思细腻,把小师弟的经脉查了一遍,要不然,这练到逍遥诀第二层,突然发觉体内还有着一分元阴,却又不懂应变之法,还不得运功岔了气,走火入魔了去?”
一听到两人间的荒唐事,就连一向冷静的云遥也忍不住在自家妹妹的头上敲了一下。
而林夏则又一突突,什么叫“你与他行那鱼水之欢也就罢了”?
他虽不懂修真,来到这个世界却也有些年头了,也知道这封建社会里,每一个女子都是守身如玉,贞洁无比的。
云若那天强推了他,他还能当这只是云若天性纯真,全把那男女之事当成了孩童间的游戏。
可是眼下这宛若仙子的云遥竟然也如此堂而皇之的任凭自家妹妹推汉子,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可是姐姐,还有师父,我明明是第二个拜入谷门的弟子,大师兄,姐姐,还有六师妹那个闷葫芦也就罢了。
四师弟那个吃货,五师弟那个书呆子,也天天小师妹,小师妹的叫我,这乱了辈分的事情,你们却管都不管,这七师弟还没入谷门就叫我小师妹,难道我还不能罚他一下了?”
“哎,你这丫头。
你可知,这修道一事上,不分长幼,不论辈分,皆以达者为先,你虽第二个入谷拜师,不过天性顽劣,空有一身好的资质,却反而不肯静下心来修行,别说你姐姐云遥,就连六师妹的道行都比你精深,你说,你当不当得起这一声小师妹?
你再看看,就连渡还元阳这等小事都能弄出岔子,还把自己的元阴也给渡进去了一丝,要不是为师今日察觉,只怕往后你七师弟连这逍遥诀的第二层一半还没练好,就要先去药姑那躺上三五把个月了。”
逍遥仙子的一番话把云若说了个哑口无言。
“此虽为你无心之举,却也不能算是小事,何况你心性浮躁,又怎么成就大逍遥大自在,今天你且和师兄师姐们一同给七师弟庆祝一番,打明儿个起,就去那思过崖面壁,等什么时候把这逍遥诀第二层练的圆满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最后,她摇了摇头道。
见师父发火,云若也不敢顶嘴,那低着头嘟着脸颊的样子,倒也颇为可爱。
告别了师父,林夏跟二女来到逍遥谷内。
此处琼楼玉宇繁多,却皆为无人之所,不但逍遥仙子久居摘星楼,其余各散修也有自己的住所,所以住在这谷内的除了六位师兄师姐外,倒也确实没有别人。
林夏找了一处傍溪而建的小楼,就当作了自己的新家,倒比谷外的木屋强上太多。
在那之后,云遥叫来了大师兄,四师兄,五师兄,还有六师姐,连同闷闷不乐的云若一起,大家好酒好肉的吃喝了一顿。
大师兄名为张奎,是个个头高大,皮肤黝黑,方脸络腮胡,性格豪爽的汉子,据说入谷前本是这山林里的樵夫,后来喜得仙缘,成了仙子门下的第一人。
四师兄叫赵高,随名中有一个高字,这人却是横着长的,平日里最好那疱厨之事,做的了一手好菜。
这逍遥谷虽是修行门派,倒和正统的佛道两门不同,讲究的是个自在,是以不禁酒肉,今天这赵高一来,先做了个宫保鸡丁,随后又端上那醋熘鱼片,白灼茼蒿,荠菜饺子,西湖牛肉羹,就着仙家美酒,让林夏着实一饱口福。
五师兄名唤司马青书,是个书生,因乡试屡屡落第,自认命中没有那人间富贵,干脆收拾了几两盘缠,巡访名山,想要求个道果。
至于六师姐,芳名商琼,平日里林夏只闻其名,连人都不曾见过,今日一见,倒也和云遥云若一样出水芙蓉,不过却更为娇弱,眉宇间带着几分病气,就连这宴席上也是一声不吭,若有问答,点个头摇个头已是极限了。
就这样,众人把酒言欢,林夏也算是彻底融入了这逍遥谷中。
第二天,他一早来到了摘星楼,这美酒宴席虽好,却依然打不动林夏求道的心,一日之计在于晨,早点起来开始学习总不会是坏事。
没想到他来的虽早,这摘星楼里却已有一妙人等候。
看到云遥在那里,林夏行礼道。
“今天一大早把云若那丫头送到了思过崖,然后就来这边等你,你果然来了。”
“关于小师姐那事……我……”
林夏有些局促,这事说实在话倒是怪不到他头上,但这云若进了思过崖,却也不能说和他毫无关系。
“林师弟,你不必在意,若儿天性顽皮,以她这性子,在这一逍遥谷中迟早要出些事端,只不过恰逢林师弟气运不佳刚好赶上罢了。”
云遥是个明大理的姑娘,倒也没有责怪林夏,况且去这思过崖,说难听点叫思过,但按照修行人,还有一个常用的说法叫闭关。
在谷中,逍遥仙子最宠爱的莫过于这古灵精怪的云若,让她去思过崖,也是寻摸着她逍遥决第二层差不多也该圆满了,去闭闭关,静静心,反而是件好事。
“我今天来着等你,是想给你讲讲关于修行的事情的。云若功法不纯,导致留了一丝元阴在你体内,这始终是个祸事。
所以你随我来。”
云遥说完,带着林夏离开了摘星楼,来到藏经阁。
藏经阁灯火灰暗,内部书香暗送,中间夹杂着些许霉味,看起来似乎有不少老书隐于其中。
“林师弟你虽筑基有成,却不识这元阴元阳的变化之法,更不懂得如何运用,这里有三本书,你先拿去研究通澈,再来尝试这逍遥决第二层。”
云遥递给他的三册书,分别是:《小五行神通决》,《仙武志》,《阴阳房中术》。
前两者还好说,至于最后这本,林夏怎么看都是和那云雨之事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才对。
思量了一下,林夏决定还是问一问。
“恩?
哦,这本书啊,房中术自然讲的是合欢之道,采战之法,你体内那若儿的元阴,需用这采战之法中的采阴补阳决,就能炼化为元阳,从而真正达到筑基圆满,阳气满盈的境界。”
听云遥这么一说,林夏也就明白了,原来这本《阴阳房中术》是用来炼化他体内那丝元阴的。
“多谢师姐指点,林夏定然不负厚望。”
收下三本书,林夏告别了云遥,回到自己的楼阁内开始了新的修行。
第六章:林夏道法初有成云遥巧释阴阳弈
除去《阴阳房中术》,云遥所选的书还有《小五行神通决》,《仙武志》两本。
这《小五行神通决》讲的是像什么引雷诀,仙火符,遁地术之类的法术。
至于那《仙武志》,则是些拳脚功夫。
两者虽然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长生之术,却是出行入世的傍身技。
毕竟,任你修为再高,不会点武功法术,被人打死了不还是活不久。
不过在那之前,林夏最先学习的还是《阴阳房中术》,不把体内那一丝元阴化为元阳,他的修为就始终算不上圆满。
所幸这倒不难,元阴和元阳本就如同太极两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不相同,却又互相吸引,只要掌握了正确的法诀,就可以轻易的相互转化。
而这《阴阳房中术》里采战篇的前半部分,正好有着采阴补阳的法诀。
所谓采战,指的是那床第间的战斗,也就是男子与女子交姌之际,先让对方达到高潮,从而吸取元阳或元阴的战斗。
这采阴补阳之术,讲的便是男子使女子高潮后,采集其元阴炼化为元阳的路子。
林夏只学习了其中元阴转化元阳的口诀,对症下药的解决了自己体内的困扰后,就放下了那本书,开始了仙法和武术的学习。
这武功对于仙人而言,只要不是以武入道的类型,其实就并不重要,大部分仙人都更喜欢仙法退敌,而不是武道。
不过另一方面,在林夏的理解,这也算是一种潮流吧,虽然不常用,但每个仙人都还是会那么些把式的,一来打起架更好看,二来面对穷凶极恶的妖兽之流,近身战有时候是不可避免的。
他翻开书,在《小五行神通诀》里摘出了“掌心雷”,“土遁术”两个法术,一个进攻一个逃跑,随后又学了画符,墨斗线,设法坛等等江湖神棍们的常用小技。
至于这《仙武志》,他则选了劈掛掌,逍遥剑法两种武功,一个肉搏,一个用于兵器。
贪多嚼不烂,就光这几样技艺,就让林夏在逍遥谷里过了足足两年。
这也还是拜仙人之体所赐,要是寻常武师,光是把那劈掛掌和逍遥剑法练到小有成就,恐怕花去的时间也要三年不止。
运用元阳不但可调用天地法则来行使仙术,哪怕是寻常武术,也是事半功倍,而且无论气劲还是灵巧都远超寻常。
不过相应的,一旦成为修行之人,这身边的时间就开始飞逝。
等到林夏学好了本事去找云遥,却从三师姐那得知,这云若还在思过崖待着没出关。
逍遥决从第一层往后,每一层的修行时间可就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了,所谓的筑基只不过是一个开始,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林夏吃惊于修行的漫长,而云遥则更是吃惊于林夏修行的速度。
“林师弟你说你已经习得了那掌心雷,土遁术,劈掛掌和逍遥剑法?”
当听到林夏目前所得之际,云遥那小嘴张的可以吞下一枚核桃。
“师姐莫非不信?
若是那样,且与我给你一样一样展示一遍如何?”
林夏道,此时的他穿着深色道袍,背后一把桃木剑,长发挽成发髻藏于头顶银冠中,早已不复当年小叫花子的样子,有了那么一分仙风道骨在里面。
不是云遥生性猜疑,而是这林夏的修行速度确实有些诡异,放到普通的修士身上,两年习得掌法和剑法倒是很正常,但这掌心雷和土遁术却是实打实的仙法,不花个三五载的时间怎能完全掌握。
两人来到屋外,之间林夏站定,先是把这劈掛掌和逍遥剑法一招一式的演示了一遍。
随后,他把剑背在背后,运功提气,元阳周转不息。
一声怒喝之下,林夏平推一掌,只见掌心雷光闪烁,将前方的一块巨石劈成了碎屑。
“好!这劈掛掌有板有眼,逍遥剑更是轻灵自如,已不失武者大家的风范,至于这掌心雷,更是威力十足,足以斩杀道行不高的妖魔鬼怪。
而土遁术……虽然姿态不雅,倒也是个保命的手段。”
看到林夏打完掌心雷,就地一滚缩入地下,然后又在她身边冒了出来,云遥笑着赞许道。
“林师弟果然天赋异禀,而且求道心切,能这么快掌握这两种仙法,比起舍妹若儿,倒是强太多了。”
“三师姐折煞我了,等到小师姐出关,怕已是逍遥诀二层圆满,师弟我是拍马也嫌鞭长莫及啊。”
“唉,这若儿就是天性好玩,等她出关了,林师弟也要多多提醒她才行。”
一想到自家妹妹,云遥就忍不住摇了摇头。
“说是提醒,只怕又会被小师姐一怒之下榨取了元阳吧。”
想起那个小魔女,林夏不由得露出了苦笑。
自己和云若的事情早就被云遥所知,而且不知为何,自己的这位三师姐似乎并不在意他和小师姐的鱼水之欢,于是,林夏大胆拿这事开起了玩笑。
“说到你和若儿那事,林师弟除了武艺和法术外,这房中之术修炼的如何了?”
“房中术?
师姐请放心,云若师姐的那一丝元阴早已被炼化,不成问题了。”
林夏点了点头,只当云遥是在问那元阴的事。
“不对,不对,师弟你弄错了,早在你施展掌心雷的时候,我就知道若儿那丝元阴已被你炼化,我是指,你房中术本身修行的如何了?”
“房中术?
师姐说笑了,我一无妻子,二不打算祸害良家女子,练那房中术作甚?”
林夏想不通云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原来如此,说林师弟是修行上的天才,可你偏偏总是在最简单的地方看不清。
我且问你,这元阴元阳本为太极两仪,不但可自由转化,而且还能互相吸引,这点你可知道?”
“那我再问你,这修行之人,万般仙法,皆要由那元阴元阳在体内自成循环,奔流不息,方可施展,你又可曾知道。”
“自然。”
“既然如此,我最后问你,如若一男修士和一女修对敌施展道法,这元阳元阴激荡起来,自然不比平时,倒是彼此互相吸引,究竟要发生什么?”
林夏被问住了,理论上,这元阳元阴一旦互相吸引,自然无法继续循环下去,那还施展什么道法对敌。
“多说无益,林师弟,你与我同时运转逍遥诀施展道法,看看会出现什么情况。”
云遥说着,运转了体内的元阴。
林夏也跟着施展那掌心雷,却只觉全身元阳一荡,不复往日里的运行自如,皆往那下体精关涌去,顿时,胯间玉龙已昂首挺立,一柱擎天直冲云霄。
元阳无法运作不说,就连下面那话也立了起来,这种状态别说施展法术,就连打一套劈掛掌也嫌难受。
“这下林师弟明白了吧,这男修士与女修士之间,若要分出个胜负,一不能靠道法,二不能靠武功,这唯一的办法,却只有行那房中之术,且看谁更技高一筹,先让对方泄了身子才是正道。”
云遥见林夏明白了过来,便点头道。
说白了,这修真界,男与女之间的战斗皆在床榻上,正所谓阴阳博弈,谁先高潮,谁就输了。
“多谢指点,说来惭愧,这浅显的道理,师弟我竟未曾想到,是以这房中术是完全未修行过,让师姐见笑了。”
林夏表面上虽然平静,但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来这修真界,男修与女修的战斗只能靠床战,也难怪之前云若如此大胆,而云遥知道了他和云若的事情却是风轻云淡。
“既然如此,林师弟不如和我一起修行如何?
这房中术不比仙法武技,若不和异性一起,是收不到什么成效的。”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师姐了。”
美女当前,林夏几乎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
更何况云遥说的也十分在理,这房中术本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交姌之术,他一个大男人自己再怎么修炼也无非是纸上谈兵,终究不得要领。
第七章:轻纱帐内春意浓云遥牝户玄妙多
来到云遥闺房里,两人脱鞋上塌,宽衣解带,很快,就在那轻纱帐中赤裸相见。
比起云若,云遥身材更为成熟,尽显少女青春活力,尤其是那胸部,若说云若有一对娇乳的话,这云遥自然就是丰乳,放眼望去白花花的,一只手掌都不够完全握住。
再看那下半身,雪臀丰盈不说,更妙的是和云若一样,这云遥也有着一白虎馒头的名器,不愧是姐妹二人。
闺房轻纱帐,云遥那少女的青春活力再加上天仙般的气质,配合上元阳与元阴的彼此吸引,看得林夏下身愈发挺拔,一根玉柱擎天而立,似乎迫不及待的就要在那仙人洞里驰骋一番才肯罢休。
“师弟的下身倒也有一妙物,这阳具不光硕大,而且坚硬如铁,还真不是哪个女子都能消受得起的。”
两人跪立床榻上,云遥贴过身,捉住林夏的阳具,用掌心包裹住玉龟摩挲道,那柔弱无骨的手感美的林夏一阵发颤。
“放松一些,这床第之事,紧张可是大忌,尤其是那男人,越是紧张,泄的就越快。”
松开手,云遥抬起藕臂从背后环抱住了林夏,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一对丰乳压着林夏的胸膛,那感觉更是让林夏跨间的东西跳了跳。
林夏喘着粗气,玉龟被压在了云遥的小腹上,每一次跳动,那冠沟都摩擦着丝缎般的肌肤,让他几乎忍耐不住,立刻就想要推倒对方戳牝入洞。
“看把你急的。”
云遥伸出纤纤玉指按住了林夏的嘴,然后道:
“在行那事之前,你且回答师姐一个问题。”
“你说这床战一事,究竟是男人比较厉害,还是女人比较厉害呢?”
听到云遥的问题,林夏想了想道:
“要说这床战一事,师弟我以为自然是男人比较厉害,要说这男人,全身上下只有那玉龟算是一处急所,而女人,上有一对乳首,下有牝户,内藏蒂核与仙人洞,算下来却是四处要害,战起来易攻难守,显是落了下风。”
“原来如此,林师弟虽然不曾修行这房中术,没想到却对于女子的要害如此了解,倒是让师姐刮目相看了。”
云遥笑了笑说道。
林夏谦虚了一下,他虽然确实未曾仔细阅读那《阴阳房中术》,不过作为一个穿越者,受岛国动作片耳濡目染,比起这边的年轻人更加了解一些男女之事倒也是自然的。
“不过话虽如此,师弟你却还是没有掌握这房中术的本质。”
“此话怎讲?”
“与其用说的,倒不如林师弟自己来切身感受一番如何?
你我彼此床战,看看究竟是谁先泄了身子,不就清楚了?”
云遥说着,伏下身躺在床榻上,分开腿,膝盖抬至胸前两侧,股间美景顿时尽收林夏眼底。
且看那阴阜高耸,圆滚滚,白花花,中有一线天,内里琼浆满盈,看上去波光闪闪,就如同沟间小溪一般,正所谓:
两山之间藏一沟;
笑那阳龙逞猖狂,
夹入其中就要丢。
“师姐那美吗?”
见林夏看的呆了,云遥不禁笑道。
“美,真是美。”
“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美法?”
“师姐那耻丘丰满无毛,下面两瓣肉唇紧合一起,圆润雪白,正是世人间常说的那白虎馒头。”
“你倒是识货,知道师姐这名器的名字。”
“识货自然识货,只是…………”
“世人都说这玉壶像是馒头,但在我看来,这白玉馒头一丝缝,蜜糖花露溢其中,倒更像是个糖包子,直让人想要咬一口!”
林夏摇头晃脑的说道。
“噗哧……你倒是古怪,这女人的牝户到你眼里怎么成了糖包子?
只可惜你想要咬,师姐偏偏不肯,倒是快快把那胯间阳具挺入,给师姐这糖包子添点白浆作馅可好?”
听到林夏的比喻,云遥忍俊不禁,不过随后,她却更是挺了挺下体,挑衅似的笑望了对方一眼。
“不好,不好,师姐虽说要和我比个胜负,可是在我看来却多有不公。
林夏此时虽然早已欲火焚身,下面那话又酸又麻,却总算没有精虫上脑,失了理智。
“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不公法?”
“师姐入谷多年,不仅熟通床战,更是名器在身,林夏我只是初懂修真的小修士,怎敌师姐那玄牝之威?
要我看,这也不用比了,我还是乖乖投降即是。”
“你倒是心思颇多,师姐怎不知你房术低微,又哪里会去占你的便宜,你且放心大胆的把那阳具戳入牝中,师姐既不会扭一下腰,也不会拿那牝户去夹你,且看谁先升天,这样如何?”
“如此善哉。”
林夏当即点头同意,腰胯一用力,下身那玉龙就潜入了云遥的牝中。
可惜他虽然懂那交姌之事,却不识那戳牝之法,这阳杆插入牝中,被那肉唇一夹,登时腰间一麻,心中一甜,浑浑噩噩的就失了准头,只是在那蚌唇山间走了一遭,刮出琼浆玉露无数,潜龙升渊,又从那销魂沟里探了出来,让这一杆一牝间牵起了一缕淫丝。
林夏倒吸一口冷气,这白虎馒头不愧是名器,外阴厚实,最善夹男人龙首,玉龙游入其中,还没潜到底,就被两座肉峰磨的筋软骨麻,失了准头。
他不信邪,又一次挺腰拍臀,把那胯下龙枪一挺,再探云遥那玄蚌阵。
两瓣肉唇水光盈盈,被那阳杆一刺,就犹如飞龙入涧,溅起水花无数,煞是淫靡。
只可惜这肉唇仿若深不见底,玉龙探入其中,登时迷失了方向,在那玉门间左突右撞,却始终不得要领,访不到那仙人洞。
“呵呵,林师弟虽懂女子急所,却终归只是纸上谈兵,如今运起大枪来,竟是连那仙人洞在哪都找不到。”
间林夏满头大汗,却始终入不了洞,云遥不禁笑道。
“不过无需自艾,你本就是初尝云雨之事,不识女子玄牝精妙,是以进不去洞门也在情理之中。
就让师姐助你一把,好来尝尝那戳牝的滋味。”
说着,她探过手,抓起林夏胯间龙枪往牝间一按,龟将军被纤纤素手引着,分开淫水直抵龙宫,顿时被一环软肉紧紧咬住马眼,却已是到了那仙人洞口。
“你且记住这位置,若是以后遇见敌人,却连这牝户洞口都找不到,岂不是不战而败。
更不用提师姐这名器更是最善搓龙首,你若遇此牝却不得路,保管不出五十个回合,就先泄在那搓仙台上了。”
云遥一边引着林夏,一边说教道。
林夏闹了个大红脸,只得埋头戳牝,希望能在接下来的回合里扳回劣势。
他把腰胯一挺,这一回道路通畅,只听噗哧一声,一杆大枪尽根埋入穴中,被那淫肉箍的紧紧的。
第八章:林夏挺枪戳牝威风凛泄尽元阳方知玉壶深
林夏冲的急了,那阳杆从洞口呼啦一下直抵花心,期间玉龟被一腔软肉箍着,刮着,绞着,那麻痒的感觉激的他打了一个哆嗦。
“呼……呼……”
他喘着粗气,尽可能使自己身体平静下来。
“师弟你才把那话插进来,怎地就不动了?”
云遥看出了对方的窘迫,娇笑道。
“哪里的话,师姐莫要心急,师弟这就来了!”
林夏也不服输,略微平静了一下身心就挺起胯下大枪,猛地在云遥牝户里抽插了起来。
那玉龟在蜜壶内进进出出,只觉得淫肉紧实,包裹着龙枪不露一丝缝隙,腔壁软绵,任凭胯间突刺急猛,却宛若插在了棉絮里,使不得劲。
戳的急了,渐觉里面琼浆盈盈,每一次抽动都带出点点水花,洞内蜿蜒曲折,有的势高,专刮那上方冠棱,有的地矮,猛搓那龟首底沟,探的深了,更是有一团花心软肉含着马眼,仿佛要把玉囊内的精华全部吸出来一般。
师姐牝户好生厉害,简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榨精器,男人那话放了进去,当真是要被嚼成渣滓才肯吐出啊!
林夏才抽插了十余下,却已经爽快的简直要叫出声来,于是不由的暗暗想到。
要是放在平时,这般极品的玉壶本是求之不得,但眼下,他是和对方两兵相交,谁受的快感越多,也就离失败不远了。
意识到形势严峻,林夏伸出手握向了对方的一对雪峰。
云遥丰乳莹润,伴随着林夏每一分突刺,更是上下起伏,波涛翻滚,此时握在手里,只觉得宛若温玉萦绕指间,从手心一直甜到那心里,一时间就连腰肢都使不上劲了。
“师姐这胸可真是柔软,用手握住,连师弟的心都跟着酥了。”
“嘿嘿,师弟嘴巴很甜呢,你若是喜欢师姐的胸,也不用怜惜,只管尽情揉个够吧。”
林夏的称赞让云遥很是受用,她挺了挺胸,把那一对丰乳更是往对方的手心里靠了靠。
林夏也不回避,更加卖力的揉捏了起来,双指时不时的攀上那顶尖的红缨桃,轻轻拨了挑弄着。
这一招围魏救赵有了成效,云遥在他的攻势下渐渐娇喘起来。
看着那小嘴微张眼神迷离的样子,林夏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知不觉间,抽插的速度愈发快急。
只是这一对丰乳虽是女子急所,但林夏握起来,美的全身上下舒坦不说,那胯下龙枪却更是跟着敏感起来。
而这云遥牝户本就不凡,龙枪一痒,更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林夏再度抽插了二十余下,但觉下身小腹火热,马眼奇痒,竟已是有了些微泄意,那原本放下来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
不妙,我已经快泄了,但是师姐不光被我戳着牝,那一对乳首更是在我掌中,显然比我来的受用,只要再加把劲,说不定师姐就要丢了!
想到这里,他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加快了速度。
这一快可不得了,虽云遥呻吟声渐响,看样子也是舒服的不行,但怎奈何,这胯间阳具却更早的到了极限,还没抽插过十下,林夏只觉得那麻痒感从马眼蔓延开来,直冲小腹精关形成一股泄意,顿时整个龙首膨大了一圈不说,那阳杆更是在云遥的小穴内不争气的跳动了起来。
这男人大泄将之,其征兆有三,一是玉囊紧缩,直贴胯下,二是龙首膨大,温度火热,三是龙杆暴起,脉动不止。
云遥被林夏压在身下,虽看不见对方的一对玉囊,但这玉壶里,龙首膨大,龙筋脉动,却是怎么也瞒不住的。
若是寻常女子,只会当作身上那男人威猛更上一层楼,即将展开狂风骤雨般的攻势。
但云遥熟知采战之法,又怎会判断不出,此时林夏那话虽然在体内坚硬如铁,炽热无比,却已是外强中干,精关告破在望。此时女子只需趁机猛夹牝户,又或是摇摆腰肢,把那阳杆使劲套弄一番,便可使男人一泄如注,丢了精气元阳。
可云遥早在之前就已经承诺过,绝不主动扭腰夹牝。
“怎么了,林师弟?
为何突然把那戳牝的速度缓了下来,你若是这样,别说让师姐丢了身子,就连那云雨的快活感都快要没了。”
看到林夏渐渐放慢了速度,云遥虽心知肚明,却还是故意问道。
此时的林夏早已没了之前的威风,只觉得那牝户每戳一下,泄意都直透骨髓。
“看你那样子,可是已经要泄了?”
“师姐哪的话……师弟我……我还能行呢……”
男人都是有自尊的,尤其是这床事上最不愿服输。林夏虽已是强弩之末,却依然不肯在这口舌上落了下风。
只可惜他嘴上说一套,下面却是另一套,那阳具早已到了极限,挺入云遥花心后,却已是再也不敢挪动,稍有摩擦,就会一泄如注。
“还要嘴硬,若是如此,又为何把那话停了下来?”
“你要是不服输,就再把那胯下阳物抽插一下可好?”
面对云遥的再度请战,林夏却终归是不敢再把那玉龙挪动半分。
“唉……你也无需羞愧,这云雨之事本就如此……”
云遥毕竟是个温柔的好姑娘,看到林夏的样子,也就不忍心再继续欺负,她伸出手,搂着对方,两条粉腿从后面缠上他的腰,就这样把其拥入怀中。
“方才我问你这床战上,男人和女人孰强孰弱时,你就回答的不得要领,才产生了男子该占上风的想法。
结果呢,一旦真正戳起牝来,却一败涂地。
这天地初开,演化万物,自人类初立于世,就已分男女,男人胯下一阳具,女人腿间一牝户,本就是天地自然演化之物。
这阳具顶开一眼,内通精关,直达玉囊,遇女而勃,遇洞而入,吐其精华,方显造化之法;这牝户内有一洞,淫肉紧实,遇男而润,遇龙而困,泄其阳精,方演孕育奥妙。
是以这男人的阳具,天生就是为了泄精而生,而女人牝户,则更是为了榨取男人的精华而设,泄精一事,原本就只是男女之间用来繁衍子孙后代的手段而已。
但到了修真界,男修女修皆不理那生儿育女,只求一个长生不老。
从而衍生了这床战,而那女子牝户天生善于榨取男人精华,是以成了女人对付男人最厉害的武器;那男人阳具,却原本就是为了将元精泄于女牝而存在,此时逆天而行,期间辛苦不说,却已然成了男人面对女人时最大的弱点!
所以你看,哪怕师姐动也不动,任凭你挺枪戳牝,最后输的还是你,那其中的道理,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抱着林夏,云遥在他身边耳语道。
林夏本就是现代社会来的人,这两性之事自然是一点就通,先前他只想到了女人的敏感点要多于男人,却忽视了从生物学的角度出发,这男人生殖器本就是用来射精的,而女人性器除了分娩外,最主要的功能则正是榨精。
所以若是把床事当作战斗,那这两方就和猫捉老鼠,卤水点豆腐一样,女人的性器根本就是男人天生的克星。
“师姐教育的极是,师弟已经明白了。”
想通了这一点,林夏乖乖的点了点头。
云遥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道:
“你那跨下阳物在师姐的牝内抖的这么厉害,想来也是到了极限了。
既然如此,你且放松身子,师姐这就让你解脱出来。”
“等等……师姐且慢……”
林夏听到云遥的话,正想说些什么,却见云遥两条腿缠着他的臀部狠狠往下一压,那龙杆顿时直刺花心深处。
莫要拒绝,这房中术的修炼,男人最初要做的就是熟悉女子牝户的滋味,其间泄上十几二十回身子都是常事,至于那元阳,等到修炼结束,师姐自然会还给你,无需担心。”
云遥一边说着,一边把牝户使劲一夹,那龙杆本就已经陷于洞府深处,此时玉壶紧缩,花心淫肉裹起龙首,搓着,拧着,挤着,吸着,林夏哪还能忍得住。
只觉精关跳动不止,最后轰的一下,就和那山洪绝堤一般,再也拦不住。
“师姐……师姐……要……要泄啦!”
他低吼一声,情不自禁的把阳物往牝户里挺了又挺,哆哆嗦嗦一泄千里。
第九章:林夏术不精屡战屡败云遥遇难题心事重重
林夏泄急了,只觉得玉龟被一腔软肉裹着,磨着,在花心深处接连不断的吐出一股股白浆,好不畅快。
突然间,只觉玉壶深处传来一股吸力,顿时精关更是驾驭不住,一杆阳具咕嘟咕嘟的死命把那元阳随着精水往里面射了进去。
“师姐的牝户好生厉害,吸的我那话都停不下来了。”
林夏大惊,按理来说这泄精一事原本就无法持续多久,可眼下他却已经在云遥的牝中泄了足足半盏茶的时间,一身元阳已经伴随着精水射出了大半,却依然如同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停的往外淌着。
“师弟发觉到了?
这床战又称采战,一旦分出胜负,剩下的自然便是单方面的榨取,师弟感受到的吸力正是女子的采阳补阴之法,此时男子需强忍住快感,拼命收缩精关,止住泄意,不然的话,元阳尽数泄出,一身的修为就成了画饼。”
云遥说着,轻轻扭动腰肢,紧锁牝户,那花心深处的吸力一时间变得更强了。
林夏赶忙收紧腰间肌肉,使出吃奶的力气收缩精关,好让那射精的势头渐渐弱了下来。
“对,对,就是这种感觉,若是床战不敌,如果能锁住精关,止住泄意,抽出阳具,趁着大泄过后元阳平缓,不受女子元阴吸引之际使出遁术,虽被榨取了几年道行,至少能弃卒保帅,留下一条小命。”
感觉到林夏的阳物在自己牝户中渐渐平息下来,云遥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若是对方如此这样,师弟是否还能忍得住?”
话锋一转,她抬起腰抵住对方阳物,猛地一夹玉壶,一腔淫肉顿时裹着龟首棱冠狠狠的刮了一下。
林夏不堪刺激,腰间一麻美的叫出声来,哪还有力气继续抵抗,精关一松,把那珍贵的元阳尽数泻在了云遥的温柔乡,英雄冢里。
“看,又不行了吧?”
云遥笑着,继续运起那吸精的法子,把对方的阳货一股脑收入牝中。
期间林夏几度想要闭紧精关,但每逢快要成功之际,云遥只消扭一下腰,夹一下牝,他就顿时筋软骨麻,一泄如注。
这过程足足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直到林夏玉囊空空,两眼发花,一身元阳丝毫不剩之后,云遥才终于停止了榨取。
事毕,两人赤裸相对着跪坐在床榻上。
“这次比试,是你彻底的败了。”
“师姐玄牝神威,师弟我甘拜下风。”
但见那云遥的牝户依然水润粉嫩,中间一道肉缝里不时有白浆溢出濡湿了床被,而另一边,林夏的巨龙却已不复之前威风凛凛,被榨干了精华,如同一条软虫般垂在胯间,谁胜谁负自是一目了然。
“经历过一次床战,现在林师弟应该已经了解了,这交合之事看似香艳美妙,但对于修真者其实却凶险万分,一点也不亚于真刀真枪厮杀对战,一旦有一方先泄了,接下来等待着的就是彻底的榨取。
轻者损失数载道行,重则一身元阳元阴尽被吸干吸净,倘若遇上那性情凶狠的魔门中人,被榨尽了元阳元阴不说,说不定还会被榨干全身精气,就连小命也化作灰灰。”
“师姐教育的是,今后的日子里,师弟我一定苦练这房中之术,好不枉师姐苦心提点。”
听完云遥的话,林夏严肃的点了点头,虽然在这床榻上被师姐榨的死去活来,但说到底对方也是为了自己好,正所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泄在师姐身上终归属于谷内切磋,那元阳取得回来就不怕,要是等到在外面遇上敌人才发觉不敌,那说不定就真的要被对方收了一身功力,哭都没地方哭了。
“你有心上进自然是好,只是这房术一事,修炼需有异性陪着做对手才见效快。
这样吧,眼下若儿不在,商琼妹子平时又神龙见首不见尾,你若是想要找人陪你,就来师姐这好了。”
如此以来,林夏算是正式开始了自己那痛苦并快乐着的房中术修炼。
这一开始的练习只有一项,那就是戳牝,云遥也没什么动作,只是躺在床上敞开那仙人洞任由林夏驰骋,但即便如此,他在那白虎馒头的淫威下往往也出不了五十个回合就要高举白棋。
等到林夏终于能在对方的牝户内杀上百余回合,时间却已过了三个月,打那之后,云遥也不再放水,开始扭腰夹牝,正式的与林夏在那床榻上一对一厮杀起来。
可怜林夏还没威风多久,又被打回原形,那凛凛阳龙往往撑不过三十回合,就被云遥夹的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更可怕的是,云遥平日里虽然温柔体贴,但在这床战上却绝不牝下留情,每逢林夏泄精,就运起那采阳的法子,不把对方榨干榨尽绝不松开胯下玉壶。每每丢的林夏是头晕眼花,几欲气绝。
到后来看到云遥张开腿都要下意识的抖三抖。
林夏头痛,云遥更是苦恼,这七师弟天生就是一副修真的好料子,不光平日里逍遥诀练的飞快,而且无论武艺仙法都七窍玲珑,一点就通。如此好的胚子,却偏偏胯下有着一杆银样蜡枪头,那阳具虽硕大坚挺,却中看不中用,床战之间,每每套弄上几个回合,就开始哆哆嗦嗦脉动不止,最终大泄特泄,那真是兵败如山倒,拦都拦不住。
这样的人修真界不是没有,但往往一遇到女修就要吃大亏,数载元阳白白给人做了嫁衣,最终长生路难求。
只可惜这是体质问题,她也无可奈何,只得平日里多抽出些时间来陪对方练练,却依然没有多大成效。
就这样又过了五年,不知不觉间,林夏的逍遥诀已然快要第二层圆满,这一日他又找到师姐,去修行那房中之术。
如今的林夏早已不是那吴下阿蒙,只见他趴在床榻上压着云遥,一杆龙枪在那仙人洞中上下纷飞,外点洞口浅壑,中探穹顶急所,内刺花心淫肉,倒也像模像样,有了几分架势,抽插十余下,就弄得云遥娇喘连连。
“师姐可是有什么心事,要知道,这战斗间分神可是对敌大忌。”
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却不见师姐还击,再观其目光涣散,林夏更是确定对方的心压根就不在这床榻之上。
“呵呵,没想到被你发现了,对敌之际却还想东想西,倒是我的不是。”
既然如此,师姐这就来了,你可要小心哦。”
说着,她也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就把那胯间白虎一挺,紧紧抵住了对方下身,一腔蜜肉裹着龙首是又夹又吸,顿时美的林夏软成一团,不复之前勇猛。
见对方吃不上劲,云遥趁机使了一个翻天覆地的法子,抱着林夏侧身一滚。
“这么容易就被女孩子取得上位,林师弟果然还是修行不足呢。”
只见她双手扶着林夏胸膛,一双粉腿紧紧夹在对方腰间,却已是完全占据主动。
这骑乘位在房中术里又称作“鱼接鳞”或者“兔吮毫”,因为一且行动皆由女性主导,乃是女子对付男性最凶最恶的体位,从古至今大部分男修一旦被这样骑上,那就是凶多吉少,往往难逃一个元阳狂泻的结局。
此时只见云遥提臀摆腰,牝户夹着龙首上下纷飞,水光四溅,把林夏弄的直是低吼连连,没过一会便泄的一塌糊涂,又被收光了元阳。
第十章:踏雪地登临思过崖访云若闲谈修行事
房术修炼完毕,林夏虽泄的一塌糊涂,取回了元阳后倒也并无大碍。
整顿衣冠后,云遥挑开闺房门窗让阳光洒入屋内,此时乃初冬时分,天气渐渐转冷,但两人都是仙人之体,倒也不是很惧怕这凡间冷暖。
林夏起身来到桌前泡了一壶香茶,这些年,每每修炼完毕后,他都习惯和师姐坐在床榻边,喝一杯茶,听云遥指正一些他房术上不足的地方。
不过今天,自家这位三师姐似乎没什么心情的样子。
“师姐今个到底怎么了,平日里我只听说过喝闷酒,像师姐这样喝闷茶的还倒是第一回见。”
看到云遥不说话,林夏打趣道。
“师弟哪里的话,我在这逍遥谷内好不自在,又有什么可感到闷的?
硬要说的话,让我忧心的也就是师弟那杆蜡枪了,要是将来遇到敌对的女修,又该如何是好?”
“唉,师姐莫要再提这个了。”
林夏顿时窘迫无比,脸都红了起来。
“也罢,其实呢,师姐我啊,有点担心若儿。”
云遥收起了继续欺负林夏的念头。
“云若师姐的话,不是还在闭关吗?”
“虽是在闭关,但就连林师弟你这些年里都把逍遥诀第二层修炼到了八成火候,若儿天资不差,想要冲关第二层圆满,按理来说也就是两三年的事,如今已经过了五年,却依然没有动静,我只怕她是有什么地方陷入瓶颈了也说不定……”
“师姐若是如此担心,不如去那思过崖看望一下如何?”
“你有所不知,若儿天性好强,她本比我入谷早,后却反被我赶超,如今万一在修行上止步不前,我去了反而会让她更加不好意思。”
云遥考虑到妹妹那好胜的性格,故而选择了回避。
“既然如此,不如师弟我代为看望一下云若师姐吧。”
林夏点了点头,既然云遥不方便,他去不就完了。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林师弟了。”
云遥大喜,同意了他的计划。
不过在那之前,林夏打算先巩固一下根基,把这逍遥诀第二层彻底修炼到了八分圆满,再行探访云若不迟。
等到林夏完成了预期的计划,时间也从初冬挪到了深冬,这一天,逍遥谷内白雪皑皑,却见一道人头戴斗笠,独自漫步在积雪间。
“这天气,即便是修士也觉得有些凉啊。”
此时的林夏依然一身单衣,虽靠着体内元阳抵御严寒,却依然觉得有些冷。
“终归是修行不足,修行不足。”
自嘲了一下,他摇了摇头,继续朝前走去。
路上,他从眼角余光里注意到远处似乎有什么在动,定睛一看,却是一只冒着大雪在找食吃的山鸡。
“正愁见小师姐却没什么礼物,你这只肥鸡就送上门来。”
弯下腰摸进雪里翻出了一块石头,林夏运转元阳信手一掷,石头夹杂着破空声打了个正着。
捡起那只鸡,又在林子里找了些柴火,大树叶,松仁,菌类。
哪怕是冬天,谷内也不缺少这些东西。
林夏拎着材料来到小溪边,给野鸡剃毛开膛,又把松仁菌菇一股脑的塞入鸡腹,用大树叶包好后,裹上软泥埋入地下。
在上面架好柴火,他念动咒语使了一招仙火符。
“会道术就是方便,想当初我还是个小叫花子时,想要生个火都得费半天劲。”
看着火光,少年感叹着今非昔比。
等火堆熄灭,他从地下刨出那团泥球,起初这玩意滚烫无比,在雪地里打了几个滚后就能勉强可以入手了。
带着刚出炉的叫花鸡,林夏登上了思过崖。
崖上空空荡荡,除了白雪外还是白雪,唯有不远处有一山洞。
走入洞中,他发现里面只有一石床,一火堆,一罐雪水,一壶辟谷丹。
云若此时正盘膝坐在洞中的石床上运功。
这里虽然简陋,却极尽清净之所能,让修士不被外物杂念所困扰,确实是个修行的好地方。
只是小师姐每月只靠辟谷丹充饥,看来这只叫花鸡倒还真是带对了。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林夏如此想到。
辟谷丹是修士们炼制的充饥丹药,平日里只要一粒就可以保证一个月都不会饿肚子。
但是一想到眼前的云若就靠着丹药在崖顶上过了五年,林夏还是忍不住唏嘘不已。
洞内没有椅子,他干脆席地而坐,敲开手里的泥球,顿时一股烤鸡的香味弥漫了出来。
正在入定中的云若闻到了香味,忍不住睁开了眼睛,随即她就发现了那香味的来源,以及正坐在地上的林夏。
“小师姐好久不见,我来看你了。”
林夏眨了眨眼睛,笑道。
“啊,原来是小师弟呀,闻着这香味,我还以为是赵师弟那个吃货来了呢。”
许久没见过人影的云若此时看见林夏,也是乐开了花,她蹦蹦跳跳的下了床,跑到林夏身边撕过一根鸡腿吃了起来。
“嘿嘿,师姐有所不知,赵师兄虽然好那疱厨之事,但是若论到这叫花鸡,那还是叫花子手里的最正宗。”
“哦?
难道小师弟以前是叫花子?”
林夏倒也不以曾经做过叫花子为耻,说笑间全无顾忌。
“那小师弟一定知道很多谷外面的事情了?
快快说来给师姐听听。”
云若眼睛亮了起来。
“这倒是无妨,那师姐想听些什么呢?”
“啊,这个,还是算了吧。”
林夏虽然毫不在意,但不知为何云若的目光却突然黯淡了下来,转而放弃了这个话题。
“算了?
这却是为何?”
“啊哈哈,不谈这个,不谈这个。
吃鸡,吃鸡。”
面对林夏的追问,云若打了个哈哈,糊弄了过去。
于是两人低着头,只顾吃鸡,野鸡本没多大,不一会就只剩下了骨头。
两人在雪地上擦净了手,又对着罐子喝了几口雪水,倒也一本满足。
“啊,真好,师姐好久没吃到这么有滋味的食物了,每月每月面对着的都是这些丹药,还是小师弟好,其他人都没来看过我。”
“大家都有各自的事要做,碰巧只有师弟我是个闲人。
至于云遥师姐…………”
林夏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合适。
云遥自然是想着云若的,只是,不去看妹妹的理由直接说给对方是否合适,林夏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知道的,姐姐怕我天生好强,来这里看望反而会伤了我的自尊。不过其实呢,我倒是希望姐姐能来看我的。
当然,绝不许谈那修行之事,这一点姐姐说的没错,我呀,就是不肯服输!”
“你们两人真不愧是一对好姐妹,倒是羡慕死师弟我了。
只可惜我就是一小叫花子,举目无亲,就更别提有什么心灵相通的兄弟姐妹。”
云遥云若间那宛若心灵相通一般的姐妹情让林夏心服口服,一时间,他感慨着摇了摇头。
“说什么傻话呢,你既然已经拜入谷中,谷内的大家自然都是你的亲人。
还是说,你瞧不起我们,觉得我们不配当你的兄弟姐妹。”
云若白了林夏一眼。
“怎敢,怎敢,能认识大家,这确实是林夏的福气。”
云若说话没什么弯弯绕,是以句句发自真心,林夏很是感动。
来,小师弟修行怎么样了?”
云若突然问道。
“一切还好,如今逍遥诀第二层已经练成了八分,拳脚武功,道术仙法也各自学了一些。”
“这叫还好?你可知师姐我光是这逍遥诀第二层修炼到九成时就已经耗了足足二十载。
你若是还觉得不满意,师姐我岂不是该找块豆腐撞死。”
听到林夏的话,云遥惊叫了起来。
不过这也不光是林夏修行的快,要知道云若虽然天赋不错,但拜入谷中后,却因天性好玩,修行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就连姐姐云遥后来也赶上了她。
“师姐也莫要惊叹,并非师弟打那诳语,我虽然在逍遥诀的修炼上进展很大,但却有一处破绽,使得这修行上只能说是不错,算不得好。”
“哦,什么破绽?”
“说来也惭愧,正是那房中术。”
林夏不打算骗人,是以好的坏的都未有所隐瞒。
“哈哈,早就说小师弟你那胯下是一银样蜡枪头,如今果不其然!”
云若一听,顿时笑了起来。
“师姐,这事弄得师弟都够苦的了,还来笑话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抱歉,抱歉,光听说你修行的那么快,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也罢,就让师姐来看看,你那里到底多么不中用。”
云若说着,宽衣解带走入洞外的雪地中,她伸出手,向着林夏邀战道。
这是林夏第二次看到云若的胴体,眼下洞外雪花纷纷,冰天雪地间配上一赤裸美人,那景色自是美不胜收。
不经意间,胯下阳具早已昂首挺立起来。
林夏跟着来到洞外,外面虽然寒冷,但两人元阴元阳激荡,欲火蓬勃,浑然不惧。
倒是在那雪地里行交姌之事,显得颇为刺激,是林夏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他走近身,和云若拥抱在一起,彼此亲吻,纵情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待到挑起了兴致后,却是林夏首先发力,突然绕到云若身后,并将其推倒在雪地里。
“师弟真是粗鲁,是想要从后面来吗?
也罢,快点进来,让师姐尝尝你那根大枪。”
云若也不在意,只是乖巧的趴在雪中,轻轻扭动着臀部,丰盈的雪臀迎落着点点的雪花,看上去既淫靡,又美丽。
“小师姐莫急,在行那事前,却让师弟先好好尝尝师姐的牝户好了。”
林夏没打算直接挺枪戳牝,却是伏下身子,张嘴含住了云若腿间的“白馒头”。
两姐妹胯间那是天生的名器,吃男人都不吐骨头的榨汁机这点,早在和云遥修行房中术的时候林夏就已经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是以直接戳牝是最要不得的,不论哪个体位都一样是个泄字。
所以面对云若,他打算靠前戏先取得优势,然后再发动总攻也不迟。
张口含住玉壶,林夏伸出舌头拨开两瓣厚实的肉唇,舌尖轻点唇间红豆,然后抵着那赤珠玉核打起转来。
“小师弟好生狡猾,不肯和师姐正面交锋,却使这弯弯绕的法子。”
云若被舔的酥痒难当,顿时抱怨起来。
“小师姐牝户神威,林夏自论不如,是以只得出此下策,还望多多包涵。”
林夏嘿嘿一笑,却不打算放过云若,反而使劲抱着对方纤腰,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趴在雪地上,云若受制于体位,又被对方固住了身子,以她一女孩子家的力气,却还真是拗不过林夏,只得暗暗埋怨自己一开始就太过大意,才落得如此下场。
林师弟虽说不擅长这房中术,但口活却真是厉害。
不好,我要想个办法,要不然,还真给他舔的丢了去了。
云若趴在地上,只觉的牝户间,一条软舌一会抵着红豆赤珠,一会又探进仙人洞,拨撩的她淫水连连,骚痒不已,心下自是大惊,方知原来小瞧了对方。
她勉强撑起身子,回首望去,却见腰肢被对方用双手牢牢的定住扭动不得,更别提翻身反攻。
情急之下,她若四处观望,发觉对方跪在自己身后舔牝,舔的久了,更是欲火蓬勃,胯间阳物盎然挺立,宛若一根大棒架在两腿之间,倒也相距不远。
于是云若嘿嘿一笑,她趴在雪地里保持好平衡,向后抬起一条粉腿,将那纤纤玉足悄悄伸向了对方的胯间巨物。
第十一章:云若脚踏阳龙踩白浆元阳随风入雪无处寻
正舔牝舔的起劲的林夏,突然觉得胯间传来了冰冰凉,柔弱无骨的触感。
那软软糯糯的感觉美的他龙首一麻,整个身子差点也跟着软成了一团。
低头一看,却是云若正伸着粉腿,用那小脚去拨撩他的阳具。
林夏万万没有想到,就算是这样的体位,却依然被对方抓住了阳杆,大惊之下,也顾不得端详那玉足是多么的小巧秀丽,连忙俯身舔牝,已失去了之前的余裕。
反观云若这边,虽然牝户依然酸麻,却有了反击之法。她伸着腿,小脚轻轻踏着阳杆,脚掌上下捋着玉茎,脚心前后摩挲着龙首。
不消半盏茶的时间,就把林夏的阳物踩的吐出了滑润的汁液。
“嘻嘻,小师弟那里真不经踩,这才没多久,就已经把师姐的脚都弄湿了。”
云若轻笑着,用脚趾沾着玉龟上的汁液,绕着那马眼轻轻打转。
“看你那里一颤一颤的,师姐的脚就那么合你的胃口?”
面对云若的调笑,林夏毫无还口之力,他只觉的胯下被踩的简直连魂都快要丢了去,连舔牝的舌头都失了准头,只是在那玉壶间漫无目的的打转。
“既然如此,这样又如何?
看招!”
此消彼长间,林夏浑身瘫软,云若的攻势却更加凌厉了起来,她分开脚趾夹住那龟首棱冠,然后上下快速的捋动着。
急所被狙击,林夏顿时美的叫出了声来,两只手更是没了力气,完全松软下来。
云若又怎会放过机会,她猛地一转身,玉足还不忘夹着龟首一扯,胯下要害受制,林夏顿时跟着翻了个跟头,仰面倒在了地上。
意识到大事不妙,林夏连忙想要挣扎着坐起身来,却见视线里一只粉粉嫩嫩的“肉馒头”狠狠压下,原来竟是被那云若一口气坐在脸上,被胯间那丰盈的白虎馒头把口鼻堵了个严严实实,连声都发不出来。
“呜!”
林夏使劲挣扎着,幸好他身为男子,虽然形势不妙,却依然在力气上占了优势,勉强将脸向上挪动了半分,总算是呼吸到了些溢着女子牝户味道的空气。
“小师弟哪里逃?
嘿!”
就在他打算再接再厉,彻底把云若从身上掀下去的时候,对方却眼疾腿快,抢先一步,一脚踏住了他的命根子。
要害再度受制,那玉龟上麻痒的感觉立刻让林夏失去了挣扎气力。
“嘻嘻,我就知道,再厉害的男人,只要被踩住这里就不行了。”
打蛇打七寸,踩男踩阳根。
深知采战技巧的云若早在踏住林夏玉茎的一瞬,就料定了对方逃不出自己的脚掌心。
此时两人的立场完全调换,从远处看去,只见这思过崖上白雪盈盈,一少年被一年幼女孩坐在脸上,女孩藕臂扶着香腮,翘着一只秀足,在那挺立的阳杆上踩踏连连,每踩一下,就激的那玉茎溅起汁液无数,看上去好不淫靡。
云若踩的累了,又把那阳杆往下一踏,紧贴着林夏小腹,然后借着身子的重力,用那脚掌心碾起了龟首。
林夏被踩的狠了,顿时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只是这声音还没发出一半,却被那玉壶里的琼浆淫液给淋了个正着,呛住了嗓子,难受的苦不堪言。
云若乃仙人之躯,那淫液不但没有凡间女子的腥臭,反而酸甜如蜜,浇入喉中,激的林夏下半身更加挺拔硕大,每每踩动,就如同一枚火热的白煮蛋在脚下滚来滚去。
云若踩的兴起了,更是伸出另一只玉足,左右夹着那龙首上下套弄了起来。
林夏被坐在牝下,依然勉强用双手扶住对方雪臀,尽可的探出舌尖,去舔云若玉壶。
“嘻嘻,这才对嘛,若是就这么放弃了,可就什么都完了哦。”
看到林夏还有一搏之力,云若满意的点了点头,只是她却同样知道,面对眼下这样的局面,林夏就算再怎么拼命,怕是都逃不出泄精的命运了。
“来!
小师弟,我们谁也不许放水,且看看究竟是谁先泄了去。”
说着,她那双玉足套弄的更快了。
林夏也不甘示弱,拼命的舔着牝,只是被那丰盈的雪臀坐着,眼睛看不清牝户,总是失了准头,舔不到要害不说。
每每舌尖抵到牝中玉核,还没来得及发力,云若动情下,牝户中立刻涌出一股淫水,浇的他满脸满喉,呛得连气都喘不上,却同样是后继乏力,无可奈何。
而另一边,云若悠然坐在对方面上,翘着小脚,一左一右,夹着那玉龟上下搓动不说,更是用脚趾一会刮着棱冠,一会抵住马眼,期间醮着从中溢出的淫液,涂满了整个阳杆,映着雪光,正是:
两秀足牵起银丝无数数。
上下捋动那玉茎,招招直攻急所。
前后踩踏着龙杆,回回狠撞精关。
一招一式,踏的林夏每每几欲喊出声来,却又被牝中蜜露淹回嗓子眼,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看把你美的,该不会是特别喜欢被女孩子用脚踩那里吧?”
眼看着那玉龟渐渐膨大了一圈,整个龙杆在脚下脉动不止,云若确定他大势已去,更是加快了速度,助其精关大破好泄出那元阳。
林夏只觉得胯下奇痒,一根阳具已膨大到了极限,几欲爆发一吐精液为快。
尤其是每每想到自己最重要的部分正在被对方用脚踩着,更是莫名的兴奋不已,几乎无法抑制。
“看你辛苦的,快点泄出来吧!”
最终,在云若那秀足的踩踏下,林夏再也控制不住,狠狠的把下身往上一挺,在那冰天雪地迎空射出一道道白浆。
这逍遥诀,需要练到二层圆满后踏入第三层,修士方能透过肌肤吸收那泄如空气中的元阴元阳。
可惜云若修为尚浅,无法做到这一点,眼下把林夏踩的射出了精液,只能任凭其中的元阳随风而逝。
这一战是正儿八经的采战,泄出了林夏足足一成的元阳,那逍遥诀从八层圆满泄的只剩了七成,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第十二章:思过崖云若诉实情摘星楼林夏辩道真
林夏泄了个一塌糊涂后,两人又重新回到了洞中。
靠着石壁,面前是温暖的火堆,只见云若赤裸着身子趴在林夏怀里,两只手不安分的摆弄着对方胯下阳具。
“小师姐哟,你这回倒真是把我害惨了。”
林夏之前被云若这么一踩,一股脑的泄了个痛快不说,最重要的是自家小师姐除了牝户外,压根不会用别的地方吸收元阳,自然也没法渡还给自己。
“什么嘛,我又没用采补之法,看不出来师弟你原来这么小气。”
云若无视了林夏的抱怨,反而玩弄起了自己的马尾辫,用那一头青丝缠住龙首摩擦起来。
想了想,所幸怀里的妙人并没有用采补之术,浪费的元阳也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事已至此,林夏想不释然也没办法。
“嘿嘿,你就当是和敌人实战好了,败了只损失这么点道行算是占了大便宜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摆平了林夏这件事让她很开心,云若哼着小曲,用青丝缠住了龟首棱冠,上下飞速的套弄起来。
秀发柔软顺滑,摩在玉龟上那是爽快无比,林夏不由的哼出声来。
“啊,出声了,出声了,小师弟真是好没出息,被女孩子用头发弄着也有感觉?”
云若见状,坏笑了起来。
“哪……哪有的事。”
林夏虽然胯间酸麻,但嘴上却不肯承认。
“既然如此,这又是什么?”
怎奈胯下龟将军已磨的吐出了润滑的汁液,被云若汲在手指上送到眼前,却正是映了那句“嘴上说不,身体却很老实”的俗语。
云若见林夏说不出话来,露出了得胜的笑容,然后伏下身子用发梢探起了顶端马眼。
“呜。”
尿道内被异物搔着,一种奇妙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
“嘻嘻,快要泄出来了?”
云若抬起头,看着林夏那苦闷的样子,手上的动作更是快了一分。
渐渐精关开始酸麻,林夏不住地颤抖起来。
“才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解脱呢!”
然而就在阳杆脉动之际,云若却停下动作站起身来。
“师,师姐?”
林夏痛苦的抬起头,胯间酸麻无比,想要射精,却得不到释放。
“怎么了,某非师弟想要泄出来?”
云若伏下身看着对方,明知故问道。
此时此刻,身为男人的尊严在股间的高昂感面前显得不值一提,林夏很没出息的点了点头。
“什么嘛,就这样屈服于欲望了,还真是根没节操的肉棒呢,只要是女孩子的身体,无论头发还是脚都可以吗?”
毫不留情的呵责,让阳物更是不争气的跳动了两下。
“也罢,只要肯回答师姐几个问题,就让你泄·在·里·面。”
终归是自己师弟,云若不忍欺负的狠了,她弯腰跨坐在林夏身上,用牝户抵着玉龟,把对方揽入怀中娇声说道。
玉茎被那一团软肉磨着,却又得不到释放,苦的林夏声音都颤了起来。
“小师弟你觉得,谷内和谷外,那里比较好玩?”
云若一边吊着林夏,刺激着玉茎,让那胯下之物随时保持在爆发的边缘,却又总是达不到高潮。
“谷内谷外?
在我看来各有千秋吧,谷外城镇热闹,但俗世杂事也多,哪比的上这谷里来的清净。”
“那……小师弟想不想去谷外看看?”
“恩,倒也不是不想,难道说,师姐想去谷外玩?”
林夏想了想,眼下自己也算是学有所成,一身的功夫再加上仙法遁术,先不说敌对修士,至少在俗世里不至于有什么危险才对,谷内待的久了,也确实想去游历一番。
“呜,才,才不是呢。
我们怎可随意沾染那红尘俗世,只是说说而已,师弟且莫往心里去。”
云若被林夏这么一反问,顿时脸红了起来。
唉,小师姐那孩子气的性格终归是藏不住事,看来是谷里待久了,想要出去玩乐。
林夏又不是笨蛋,那还看不出自家小师姐的想法。
“既然如此,改天我出谷去镇子里耍,小师姐可莫要跟着了?”
想到这里,他坏坏的笑道。
“哎?小师弟你要出去?不成,不成。
更何况想要出谷,光师父那关你就过不去。”
听到林夏的话,云若眼中散发出了光芒,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这个无妨,小师姐尽管放心,师弟我自己有妙计。”
“不可说,不可说。”
林夏笑着摇头不语。
“好你个小师弟,竟然敢跟师姐卖关子?”
云若把腰肢一沉,张开玉壶收了龙首用淫肉一夹,林夏那话顿时又不争气的跳了起来。
“哎呦!
师,师姐?”
“怎么样,说不说?
说出来的话,就让你解·脱·哟。”
云若一边用牝户夹着那话,一边凑过身子,香唇靠近鬓旁耳语道。
“说不得,说不得,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夏美的直打颤,却依然连连摇头。
倒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你出谷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才行!”
云若不依不饶的黏在怀里撒娇道。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林夏被夹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回回被磨到顶点却又得不到释放的感觉让他几欲发狂。
他抬起头,用祈求的语气问道。
“噗哧!
看把你猴急的,也罢,不欺负你了。”
对方那可怜的样子让云若忍俊不禁,她娇笑着把雪臀一落,将那即将爆发的阳杆尽收穴内。
顿时,山洞里弥漫出了一股精水的味道。
几日后,林夏登临摘星楼拜访师父逍遥仙子。
等到了顶楼,却发现那里还有一人,是云遥在向仙子讨教逍遥决里的问题。
“师父早,三师姐早,林夏有礼了。”
见到两人,他也不敢失了礼数,于是恭恭敬敬的道了个早。
“林师弟早,今日来摘星楼,是有修行上的事要向师父讨教吗?”
“非也,非也。
修行一切都好,今日来是想向师父讨个许可。”
林夏摇了摇头。
“哦,什么许可,说来听听?”
逍遥仙子问道。
“我自入谷至今算算已有十三载了,如今道行略有小成,是以想出谷游历一番,还望师父同意。”
林夏所谓的方法很简单:想要出去?
直接说不就得了?
“师弟竟然如此孟浪,我们乃修行中人,怎可出行入世,去沾染那凡间的因果,拨撩那红尘的俗事?”
仙子还没说话,云遥这边已经皱起了柳眉。
“师姐此言差矣,这出行入世本是一种游历,不入世,怎出世。”
林夏说这番话虽是为了辩驳云遥,但眼神却在不停的瞄着师父,但见仙子含笑不语,他就知道这事有戏。
“我等修道人,心若明镜台,这一入世,染了红尘,粘了俗世,又怎能照明己身?
更别提出世了。”
“心若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若是染了尘埃,拂去即罢,又何必视之为豺狼虎豹?”
“师弟莫不知,古时有多少修道人一入红尘,皆尽被困其中,再也出不来?
这红尘又岂是想拂掉就能拂掉的?”
“师姐此言差矣,求道之路漫漫,期间千辛万苦,又怎差这一道红尘?
我等所学乃逍遥诀,求的就是那大逍遥,大自在,若是面前一道红尘,淌开走便是,如此唯唯诺诺,哪里谈得上逍遥,哪里谈得上自在?”
只见林夏云遥两人唇枪舌剑,互相争执不休,直到仙子拍了拍手,才停了下来。
“好了,好了,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你们一个想要入世,一个却反对。
期间谁对谁错我自有分晓。
云遥啊,云遥,虽说你是师姐,但是对这逍遥诀的了解却依然不如那林师弟来得深。
此番辩驳,却是你输了。”
逍遥仙子笑了笑,先是指明了对错,随后又道:
“想当年为师把你姐妹两捡回来的时候,也是在那市井当中,若是这入世游历乃十恶不赦的话,师父不也犯了戒?”
“师,师父法力无边道行高深,自然不惧那红尘诱惑。
但林师弟道行尚浅,却实在是…………”
听到仙子拿自己举例子,云遥顿时低下了头
“师姐此言差矣,这红尘诱惑考验的乃是一名修士的道心,而不是道行。
大千世界万般诱惑,名利,金钱,女色,皆乃修士们的毒,但只要明心鉴,通本性,一颗求得长生的心不变,任凭万般诱惑,又能如何?
再说,我本就是小叫花子出身,早就入过世,踏过凡尘,如今再来一次,又有何妨?”
“说的好,明心鉴,通本性,方乃长生之法。
但林夏你有可知,你本为叫花子,吃得人间疾苦,却从未享过富贵。
此番学有所成,你游历世间,靠着道术仙法,想要在人间飞黄腾达却已不难。
待你享受到了人间的权利,金钱后,可否不忘了今日之言?”
逍遥仙子点了点头,看向林夏的目光中更是多了几分青睐。
“多谢师父教诲,林夏定谨记在心。”
仙子的一番话惊出了林夏一身冷汗。
是呀,他本是叫花子,在人间也没享过福,如今有了那能力去求个富贵,是否还能坚持住自己的道心呢?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穿越者,虽然算不上富二代,但电子游戏,西洋大餐,饮料,电视剧,这些样样都经历过,又怎会被那古时代的单调享受所轻易诱惑,于是一颗心再度定了下来。
“也罢,你要入世游历本就不是坏事,师父准了,去吧。”
逍遥仙子见林夏起初神色慌乱,却又很快平定下来,却是难得的又高看了他一分。
“谢师父,呃,只是林夏还有一事。”
“什么事?”
“是关于云若师姐的…………”
林夏顿了顿,把那思过崖的事情说了出来。
“若儿那丫头,在思过崖不好好修行,却想那凡间俗事,这样下去怎能进步。”
云遥听罢,紧咬着嘴唇,看上去很是担心妹妹。
“遥儿你也莫要责怪若儿,此事细细一想,却是为师疏忽了。
你两姐妹还是婴孩时就被为师抱入谷中抚养长大,修行许久却从未见过那外界的世面。
若儿天性好玩。
每天听着其他师兄弟说那谷外的事,却是动了性,看样子倒像入了魔障,是以修行迟迟不前。
如今若不是林夏提起,师父我怕是还被蒙在鼓里,险些酿了大祸。”
谷内师兄弟的来历林夏都知道,但云遥云若二姐妹的事倒还真是从没谁提起过,如今一听,原来是打小就生活在谷里。
“入,入魔?
这,这该如何是好?”
云遥听到云若入了魔障,顿时吓得手足无措。
连林夏心也不由的揪了起来,他本以为云若只是想出去玩,谁知原来已经想出去想的入了魔。
“无需担心,这魔障不是因为若儿贪恋红尘,而是源自于她对世俗的无知和好奇,只要让她去见见世面,了解下这凡世间究竟是什么样子,魔障也就迎刃而解了。
这样吧,林夏出谷的时候带上云若,若儿天性好奇,又对凡间一无所知,没个人照顾反而不好。”
逍遥仙子想了想,决定让云若和林夏同行。
路上,云遥默默的闹起了脾气不理。
“师姐哟,师姐,你可莫怪师弟,我也是为了云若师姐着想才来找师父的不是?”
“可是你找师父也罢了,却害的我在师父面前丢丑!”
云遥扭过头去,看都不看他。
“既然如此,倒是师弟该罚。”
林夏知道师姐没有真生气,只是在耍小脾气。
但使起小性子的女人是不讲道理的,这点就连平时温柔体贴的云遥也一样,他只好赔罪认错。
“哼!
你知道就好。”
见到林夏服软,云遥终于转过身,双手抱在胸前,在一对藕臂中,本就丰盈的胸部更显得挺拔俊俏,让林夏看得呆了。
“那,就罚师弟出谷时也带上我好了。”
一瞬间,林夏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这么说定了,哼!”
面对目瞪口呆的林夏,云遥转过身理也不理的走远了去,仔细一瞧,却是脸蛋已经红到了耳根。
看着对方的背影,林夏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想往外跑的疯丫头原来不止一个。
第十三章:二女初出逍遥谷林夏暗探洛河城
待到万事敲定,出谷的日子也已来临。
这一天,林夏叫上云遥云若两位师姐,迈出了自打入谷以来外出的第一步。
路上有两女陪伴倒也不显寂寞,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离逍遥谷最近的一个小镇,名唤青林镇。
“呐,小师弟,为什么镇子里的人们都在盯着我们?”
一进镇子,众人就迎来了无数道目光,这让云若多少感到有些不自在。
“我的小师姐呦,早在出谷前我就说过了,你的那身衣服穿到外面铁定扎眼,那时你还不信,现在瞧瞧,大家看着的可不是你?”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他发现俗世众人皆和古代一样,大抵都是一身朴素的汉服,内衣也不过是肚兜和亵裤。
但是反观修真界,短裙丝袜不说,就连纹胸或者系带的小裤裤,他都在云遥和云若的闺房里看到过。
以前不了解的时候还觉得这文化差异有点大的离谱,现在想想,是因为床战才让女修们发明了这些专门用来对付男性“武器”。
如今身边两女貌若天仙,本就惹人注目。其中云遥还好,一身白裳,看上去就像是不知从哪来的大家闺秀。
反观云若,下身一件小短裙,配合上过膝的黑色云纹金边丝袜,那可不就是某岛国人民最为崇尚的绝对领域?
至于上半身更是只有一件无袖的小坎肩,露着圆润的双肩不说,中间缝隙大开,把那一对娇乳的小半部分尽收眼底。
这样的装扮在林夏看来那就是一个字——赞!
但放到青林镇的镇民眼里那就是四个字——有伤风化!
“呜,没想到俗世这么麻烦,连衣服都不能穿自己喜欢的。”
刺人的目光很不舒服,这让小姑娘不由得扭捏了起来。
“拿去吧,我就知道会这样。”
林夏叹了口气,取出了包裹里之前早就准备好的衣服递了过去。
“嘻嘻,不愧是小师弟,师姐没白疼你。”
林夏递过去的翠绿色罗裳是云若除了现在穿着的一身外最喜欢的一件。
和两女待的久了,她们喜欢什么样的衣服林夏还算了解一二,就自作主张从云若的闺房里取了出来,现在看来倒没有白带。
接下来的动作把林夏吓出一身冷汗。
“师…………师姐,怎么可以在这里脱衣服!”
看到云若低下头开始解胸前的扣子,林夏连忙阻止道。
云若歪起了头,在她看来,脱衣服换衣服又有什么不对。
修真界里男女之间那叫一个开放,虽然其原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是因为修士之间的争斗所致。
而放到俗世,这当众脱衣服的举动就有些…………
“总之先跟我来。”
注意到周边的村民已经在指指点点,林夏忙不迭的拉着二女来到附近的小竹林里。
这青林镇的名字来源于四周的竹林,林夏看了看四处,发现无人,在这里换衣服想来就没问题了。
“我听说,世俗间对男女床第之事抱有很大的偏见,而且也不允许女子随意赤身裸体,师弟带我们来这里可是因为如此?”
云遥虽没出过谷,但终究懂得的还是比云若多点,倒是有些明白林夏的苦恼所在。
林夏点了点头,把俗世那些条条框框多多少少的讲给了二女。
他虽然知道云遥云若从没出过谷,但是眼下看来,云若对于俗世的常识简直就和白纸一样。
“什么嘛,想不到俗世这么麻烦,完全没有四师弟五师弟他们说的那么好嘛。”
换上了衣服的云若不满的嘟起了小嘴。
“好啦,你也莫在埋怨,就算是在谷内,像你那样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脱光了衣服的女孩我看呀,也是没几个。”
云遥摇了摇头,在云若头上弹了一个爆栗。
等换好了衣服,云若再次和云遥再次走进镇子,此时的二女看上去完全就是两名出游中的大家族姐妹。
至于林夏,他的打扮倒是很随意,反倒像是两姐妹的侍从。
一进镇子,云若就把之前的不快忘到了脑后。
青林镇大部分家庭都靠卖竹子过日,所以镇子里有着各种各样的竹子饰品和玩具。
云若天性好玩,只见不一会,就已经脖子上挂着竹笛,手里摆弄着竹蜻蜓,玩的不亦乐乎。
“看来带若儿出来真是对了。”
看着笑容烂漫,蹦蹦跳跳奔跑在前面的云若,云遥满足的笑了起来。
“说起来,还多亏师弟带了钱财出来,我和若儿都没想到俗世里还需要这些东西。”
不光是云若,其实云遥对着俗世的景色也是流连忘返。
虽然不像云若那般激动,一双美目却也是不停的看看这个,望望那个。
“俗世之中,钱财是很重要的,随时带在身上,到哪都用的上。”
林夏笑了笑。出谷的时候,他顺手摘了几颗数十年的何首乌。修士用的药材,大抵都要百年份才可以,所以这玩意在谷内就和杂草一般。
不过等他拿到当地的医馆卖却,反而还得了不少盘缠。
说着玩着,云遥忽然看见不远处有商贩在卖米糕,那些装在翠绿的竹筒里被蒸至清香扑鼻的米糕实在讨喜,于是便忍不住缠着让林夏买了一份。
“和林师弟一起出行真是太好了,若是只有我和若儿的话,想来免不了一番麻烦。”
接过洁白的米糕,云遥轻轻舔舐着上面的蜂蜜和果仁。
和两美一起出门,林夏哪有不满的理由。
这不,但见云遥舔着米糕,那软软的香舌自下而上刮取着米糕上的蜜汁,然后又从上往下把那顶端轻轻含入,倒是不知不觉间用上了些房术的技巧,那魅惑的样子,看得林夏小腹间火热。
“嘻嘻,林师弟脸红了,在想些什么呢?”
转过头,云遥发觉了林夏的异样。
“没…………没什么…………”
林夏大窘,连忙侧过了头。
“呐,作为带我和若儿出来玩的奖赏,师姐晚上用嘴帮你做如何?”
云遥坏笑着,伏过身,对着林夏咬起了耳朵。
“不过这也是训练,林师弟要是撑不过一柱香的时间,那就该罚!”
随后,仿佛不像太轻易让对方尝到甜头似的,她又如此加了一句。
原本听到云遥的话,林夏立时心猿意马,但是一想到对方床上的本领,想来惩罚是跑不了了。
“嘻嘻。”
看到林夏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的样子,云遥得意的眯起了眼睛。
其后且不说林夏晚上享受到的是艳福还是艳祸,青林镇终究是个小镇,几人在那里住了不到三天,就动身前往了不远处更大的洛河城。
这洛河城原本是林夏还在当叫花子时居住的城市,如今故地重游,难免一番唏嘘感叹。
想当初他在这里也认识不少人,如今回来,却几乎没有一个人能认出他来。
不过也无所谓,林夏对过去的生活本来就没留恋。
当个叫花子有什么好怀念的,哪比得上现在逍遥自在。
不过这洛河城中却还有另一事让他大惊不已。
“恩,我也看到了。”
不光是林夏,云瑶云若两女同样面色肃穆。
原因无他,只是这洛河城里死气沉沉,哪怕正午骄阳似火,城中既然弥漫着一股死气。
放眼望去,街上行人面色沉闷,皆因这死气所致,体质不好的,保不齐还要大病一场。
“不对劲,不对劲,这洛河城和我当年居住时的差别也太大了些。”
林夏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先与两女入城,安顿下来再另作打算。
“师弟…………我逍遥谷虽不是名门正派,但眼下这洛河城鬼气森森,却是不能不管不问。”
云遥坐在床榻上,望着林夏说道。
“是呀,是呀,难得这么大的城,也不知道哪来的邪魔外道,把本仙子逛街的心情都糟蹋了。”
“两位师姐少安毋躁。
这洛河城我还算是熟悉,出去打听打听也许能知道点什么。”
林夏点了点头。
他虽不愿意多管闲事,但眼下这里显然是闹了什么邪,既然是修真人士,免不了要出面一场。
“恩,小师弟也小心些,可别遇到了女鬼,被榨干元阳哦。”
“这正午时分阳气正浓,哪来的什么女鬼啊。”
听到云若的话,林夏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出了客栈。
论打探消息,一般来讲只要问三种人——官员,地痞,和乞丐。
前者了解城里各种大事正事,而后两者则对小事和见不得人的事无一不知。
打探官员口里的消息比较麻烦,不过还难不倒如今有着仙术傍身的林夏。
至于地痞和乞丐,只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不好惹,再打发点钱财就完事。
一番下来,待到深夜,林夏回到了客栈。
“林师弟辛苦了,打探的怎么样?”
“全都弄清楚了,就我所打听到的来看,洛河城的一切都和一个叫八景门的门派有关。”
林夏坐下喝了口茶,然后道:
“从去年起,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操纵了太守。
我用土遁术潜入太守府,却发现他被人用法术迷了心窍。
而这些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开凿洛河,引水绕城。”
洛河城本是依河而建,如今那个八景门用法术迷惑众人开凿洛河,却不知究竟是为了何事。
“八景门…………怎么可能…………”
听完林夏的话,云遥柳眉轻蹙。
“姐姐知道那个什么八景门九景门的?”
“我虽没出过谷,但却听师父讲过不少关于修真界的事,离这洛河城不远的地方有座山叫元宝山,山分三顶,状似元宝,那山里倒确实有个八景门。
不过和我们逍遥谷这样的散修门派不同,那八景门门派虽小,却是正儿八经的名门正派,不大可能会干这种事吧?”
说起修真界的势力分布,大体上可以区分为三种,名门正派,散修,魔门。
顾名思义,名门正派的修士做事大多浩然正气,虽也不乏岳不群之徒,但是大体上还算对得起“正气”这两个字。
而散修,就如同逍遥谷一众,做事随心所欲,大概中立二字最为合适。
魔门就更不用提,行事乖僻者大多出自这个群体,其中不乏利用采补之术祸害他人修炼之徒。
“师姐所言虽是,但就师弟我看来,这件事却是十有八九出自八景门之手。”
“不知师姐有没有注意过这洛河城的风水,就师弟所观,这洛河城和那元宝山之间呈一蝎子探宝之势,以洛河为蝎尾,在往前各有两座大山夹着元宝山,就仿佛一蝎子用大螯钳着一块金元宝。
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
林夏自打注意到八景门后,专门探清了那元宝山和洛河城的地理位置,在他想来,改变河道如果不是为了商务交通,也就只剩下风水了。
“可惜那洛河是笔直的,当不起蝎尾,没有弯钩,聚不起运势。”
在场的人都学过风水,林夏一点,大家就都明白了。
感情那八景门是打算强改河道,弄出了一个蝎子探宝的局势来给八景门造势。
“如果是为了运势的话,说不定真的是八景门干的。
既然如此还等什么,去给他们点教训好了!”
听到这里,急性子的云若已经按奈不住,挥舞着小拳头就要找人打架。
说起来,这事也确实让人愤慨。运势对于一个门派的兴旺虽然重要,但八景门损就损在这蝎子探宝的风水局里,偏偏那蝎尾部分颇为阴毒。
蝎子本为五毒,尾部藏针,现在八景门把这洛河城变为蝎尾的一部分,作为毒物积於之所,哪里是活人可以居住的地方?
“幸好八景门的布置还没完成,这洛河离彻底改道还有一段时间,要是我们再晚来一阵子,别说城里死气沉沉,怕是有个活人就不错了。”
林夏点了点头,他虽是散修,但是面对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实在是无法置之不不理。
第十四章:逍遥谷林夏夜入太守府八景门景儿邀战房中术
休息一晚后,三人第二天就开始了行动。
云遥在城里搜索,试着找找有没有像是修士的可疑人物,云若前去探查洛河正在施工的地方,而林夏则再次来到太守府,他先是解开了敌人的迷术,然后告知清醒过来的太守肆意改造洛河的坏处。
其实林夏不必去说这些,伤财劳命还没有意义的洛河改道计划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去考虑,太守从迷术中清醒过来后,先是重谢了林夏,随即就派人前往洛河叫停这个浩大的工程。
至于林夏本人,则干起了守株待兔的行当。
他觉得如果八景门不打算放弃的话,洛河太守的力量自然是必须的,所以他们应该还会来到太守府才对。
当天夜里,他的预感就得到了应验。
入夜三更,只见太守府传来里一阵仙术的波动,随后,三个人影就突兀的出现在了太守卧房的门外。
而林夏此时正蹲在高高的房梁上,监视着下面几人的一举一动。
“那个太守的迷魂术被解开了,会不会是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计划?”
只见其中一个黑影说道。
“不太可能吧,论洛河这块地方,有哪个势力敢跟咱八景门叫板,我看是师弟的迷魂术技艺不精,那个太守自己醒来了才对。”
“哼,我的迷魂术早就大成,不可能出这种错误。”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别吵了,万一惊醒了太守,反而不美。”
看到两个人吵起来,最后那名入侵者连忙劝起了架。
那声音听起来柔软婉转,没想到竟然是名女修士。
“景儿安心,整个太守府都被我施展了催眠大法,那些卫兵连带着太守一个个都睡的跟死猪似的,哪怕拿着锅子在他们耳边敲也没用。”
其中一个人满不在乎的说道。
渐渐的,天空中乌云被风吹散,月光透过窗户洒下,林夏这才看清了入侵的三人。
为首的两名男子一个高大一个瘦小,在他们身后的则是一名女子,长长的头发被扎成两股麻花辫垂至后腰,一身雪白的旗袍,下摆短短的只能勉强遮住臀部,无袖的上身露出了两支藕臂,看上去很是娇小清新。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连旗袍都有了啊。
林夏一边想着一边暗暗的咽了口口水。
那个名字叫做景儿的女孩看上去很是漂亮,但越是漂亮,一想到之后保不齐要和她床战,林夏心里就越是没谱。
“只怕你的那个催眠大法又和之前的迷魂术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失效了吧。”
另一边,那个大个子嘲讽道。
“你……你虽然是我师兄,但是怎可一而再再二三的辱我!”
“怎么了,我是你师兄,难道还说你不得?”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吵了。”
看到三人吵成一团,林夏顿时觉得这是个机会,只见他从房梁上一跃而下,一个掌心雷劈出,重重的砸在了那个小个子的后心!
对方顿时喷出一股口血箭,昏死在地上。
“好小子!
没想到还真有不怕死的修士敢惹我们八景门!”
那个大个子先是一惊,随后回身劈出一掌。
“哼!
你们八景门伤天害理,强改地脉风水,弄得洛河城百姓民不聊生,我不管管怕是天理难容!”
林夏冷哼一声,也不去接掌,只是虚晃身形,绕过了掌风钻入大汉怀中。
“给我躺下吧!”
劈掛掌打出,那名大汉顿时倒飞而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短短一个照面,两名大汉皆被林夏放到在地,只剩下那女修一人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景儿小姐,若是你们八景门肯放弃在洛河城的布置,林某保证不会为难各位。”
“哼!
林公子道法武技不错,只是不知房术又如何,且让景儿来领教一下好了。”
看着被打倒的两人,少女咬着嘴唇神色阴晴不定。
最终,她伸出手轻轻解开了旗袍上的扣子,脱下衣裳,任凭姣好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月光中。
“既然如此,林某就不客气了。”
看到此战不可避免,林夏也就不再犹豫。
走廊里野合有些太煞风景,好在太守府内房间众多,两人随便找了一间后就双双上塌,彼此抱在一起。
这是林夏第一次与敌对的女修床战,所以他的心跳的很快。
老实说,平日里自家两位师姐实在是太过厉害,以至于他从来都没赢过。
也正因如此,林夏对与女修床战有一种弱弱的胆怯敢。
不过事已至此,他只得强打起精神,一手搂着景儿腰肢,一手攀上了对方胸前的那对雪峰。
而景儿也不示弱,牢牢抱着林夏,一边吻他,一边伸出手握住了那火热的玉茎。
两人乍看上去就像好象是一对情侣在缠绵,而事实上,却是惊险万分的交战。
林夏用食指揉着景儿的乳首,景儿则轻轻扣着对方的马眼。
两人使出浑身解数,都想在前戏阶段就给予彼此更多的快感。
只见林夏的手滑入景儿股间,轻轻抚摸着那蜜穴的裂缝,渐渐的,里面开始有蜜露溢出。
景儿则握着林夏的阳杆,前后温柔的套弄。
战到此时,双方皆已浑身燥热,情欲高涨。
景儿轻轻推开林夏躺在地上,分开腿,露出了那粉嫩的娇牝。
只见那阜丘上芳草稀疏,看上去甚是青涩可人,两瓣肉唇微微开启,露出了其中的仙人洞,洞口一张一合,里面琼浆盈盈,正是盼着阳龙进来,好榨出那白浆。
“公子是有胆量的话,和景儿用这里分胜负如何?”
景儿伸手分开肉唇挑衅道,同时让那胯间美景进一步暴露在林夏眼中。
“这有何不敢,且把那牝户稳住了,我这就来会你一会。”
林夏不甘示弱,伏下身,挺着胯下龙枪对准蜜穴一挺。
玉龟刚入其中,就被一圈软肉紧紧的箍住,只觉得那腔壁夹着,吸着,拧着,好不快哉。
只可惜此牝虽妙,还是抵不上云遥云若姐妹那胯下名器。
虽有少女的紧致,夹的玉龟麻痒,但也不至于一入牝中就让人失了斗志。
见那玉壶不过如此,林夏顿时来了自信,他抬起腰,把那龙枪在景儿牝中连刺数下,使着一九浅一深的法子,拨撩的景儿娇喘连连。
“公,公子莫要得意,看景儿手段。”
景儿也不忘摇牝还击,九下浅刺,她就放开牝洞,一腔淫肉软而无力,弄得林夏宛若刺在棉絮中,使不上劲,吃不着力,那一下深的,她却反其道而行之,待其刺入深处,顿时提跨夹牝,用力箍着龙枪,弄得林夏每每抽出时,都被那一腔淫肉刮的是腰间酥软,爽的止不住打颤。
“小姐好本事,林某自当奉陪到底。”
林夏见状,却干脆把那大枪往里一顶,玉龟抵着花心也不抽出,反而细细的研磨起来。
花心被一硕大宛如鸡卵的事物磨擦着,景儿顿时痒的钻心,不禁呻吟出声来。
“公子欺我八景门,景儿…………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输了去!”
她将两条粉腿从后面使劲一箍,把那玉龟挤入花心内,随即又猛收牝户,反过来用花心淫肉夹住了对方那话。
玉龟受制,林夏顿时美的倒吸一口凉气,腰肢一软,失了方寸。
“公子大意了!”
景儿抓住机会,趁着林夏提不起劲,猛地一扭腰,使了个翻天覆地的法子,一转身骑在了林夏身上,取得上位。
“这一回,且让景儿施展手段骑个痛快,看公子又能坚持多久!”
说着,她双手撑着胸膛,双腿夹着腰肢,提胯振牝,夹着阳根一上一下,每每起身,洞口露得半截玉龟,回回落腰,玉壶吞下整根阳具,竟是一大开大合的路子,只把林夏套弄的牙关紧咬,浑身打颤。
“若是受不住,乖乖泄出来可好?
景儿那玉壶都接着呢。”
景儿嘴上步步紧逼,实则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眼看她香汗淋漓,肌肤间白里透着潮红,却也是动了情,起了性,只盼着林夏能先她一步到达顶峰一败涂地才好。
“哼,如此简陋的招式,又怎能降的了我,景儿小姐若是喜欢玩这直来直去的插法,林某奉陪就是!”
林夏被骑在身下也不肯服输,眼下可不比和云遥云若在闺中练习,乃是真刀真枪的采战,谁要是先泄了,下场自不用提。
于是他不退反进,躺在景儿身下,挺起腰,自下而上狠顶撞对方牝户。
好一个以暴制暴的法子,景儿被顶的狠了,花心琼浆直冒,流到两人交姌之处,顿时激的水花四溅,而且不光如此,这林夏发起狠来,反而取得了优势,弄得景儿全身酥软,莺啼一声就伏在了怀里。
“我那胯下钢枪本就这般威风,小姐若是不敌,便速速丢了去,林夏保证不会为难八景门的诸位。”
林夏取得优势,搂着景儿翻了个个,顿时转回了男上女下的式态。
只可惜他虽势猛,却一不小心提到了“八景门”三字,顿时惊的景儿心中冰凉,全然没了那意乱情迷的感觉。
眼下师兄师弟全被这位公子放倒,若是连她也输了,那八景门在洛河城的布置终要成为一张白纸。
所以这一战输不得!
想到这,景儿再度打起精神,虽被压在身下,却也是拼了命的扭着腰,夹着牝,誓要把林夏的那话拧出汁来。
林夏被夹的狠了,气势显弱,景儿趁机双臂向后撑着地抬起身子,提起雪臀往上一推,竟把压着她的林夏推的向后倒去。
好在林夏也未完全失去力气,他同样双手往后一撑,勉强稳住了身形。
自时此刻,只见林夏跪坐在地,双手撑着身子勉强没有倒下,景儿四肢发力,那雪臀架在对方跨间,却是隐隐占了上风。
两人皆使出浑身解数,谁也不肯让,谁也不服输,一时间,这看似香艳的巫山云雨间,倒真的迸发出了些许杀气,有道是:
巫山扬威风,云雨漫杀气,往来金戈嘶鸣。林夏忿怒,胯下连刺黑樱枪,招招直取花心,景儿娇嗔,提臀摇着琼浆壶,回回直攻急所。一个老树盘根,挺着粗枝来刺牝,一个蜂飞蝶舞,张着蜜罐收白浆。
林夏摆大枪横扫千军,女方架牝来挡,景儿收淫肉十面埋伏,男方七进七出。
两人皆把那快感做武器,林夏钢枪威猛,招招直逼花心,要刺出真阴作战功,景儿胯下夺命,每每箍着棱冠,誓绞出元阳当刈首。
你来我往间,津波盈盈,淹没胯下宝塔,琼浆溢溢,泛滥玉门阜丘。
一个打的是先锋军,陷阵杀敌,直攻花心营,一个摆的是玄牝阵,曲曲折折,陷落精关门。
“小姐你败了,赶紧去了吧!”
林夏全身僵硬,鼓着腰胯猛顶,阳杆脉动不止,龟首硕大磨着花心,已是强弩之末。
“公子才是,快点泄出来!”
景儿香汗淋漓,摇着玉牝狠夹,蜜穴兀自颤抖,一腔淫肉吮着玉茎,更乃千钧一发。
林夏虎吼,把那龙首往上一挺贯穿满腔淫肉。
“嘿!”
景儿娇嗔,把那牝户往下一扣尽吞整支阳根。
这边龙枪一挺,送到了底,那边玉牝一落,吞了个尽,却是双双使出了最后一搏,只看鹿死谁手!
第十五章:论房术景儿更胜一筹泄元阳林夏一败涂地
两人把性器牢牢的抵在一起互不相让,一时间看不出谁胜谁负。
只是这份光景没能维持多久,但见那香牝与阳龙交接之处迸出一股白浆,却是男人败北的证明。
可惜林夏使尽千般功夫,却在最后时刻陷落阳关,被景儿榨出精水。
感受到阳具如同哭泣般把白浆泄入自己体内,景儿的心中产生了一股奇妙的征服感——任你道行深法力强又怎么样?
哪怕能把师兄弟们打得落花流水,到了自己这还不是要乖乖射出来?
“公,公子,是你先泄了!”
景儿喘息着,那火热的阳精烫在花心上,差点让她也丢了出来。
不过就算如此,少女的嘴角依然露出了胜利的娇笑。
反观林夏,胯间那根阳杆早已没了之前的威风,玉龟陷入花心软肉,被那淫穴裹着磨着,泄的一塌糊涂不说,心中更是充满了屈辱。
只差一步,明明只差一步,却最终还是拜倒在那淫穴的快感下,把胜利拱手让给了对方。
景儿抬起腰把阳具退出,只见那牝户露光盈盈,里面肉洞一张一息,从中流出的精液尽是林夏臣服于牝内的证明。
反观林夏则筋软骨麻的躺在地上,一杆玉茎兀自颤动,就好似胯间竖起一面白旗,宣告着对女人的臣服。
此时大泄已过,林夏体内的元阳渐渐平稳,眼看可以使用仙法,他顿时想要逃离此地。
然而景儿手疾眼快,先一步探出玉手攥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这阳具紧连精关要穴,此时大泄刚过,更是敏感无比,林夏顿时一个哆嗦,运转起来的阳气就这么从还未闭紧的精关里化作一道白浆射了出去。
按理来说,景儿把林夏弄射了之后,本应运起那吸精的法子,继续用牝户榨取对方的元阳。
怎奈何眼下她也到了极限,要是林夏晚泄一阵子,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是容易引发女性快感,所以景儿不敢再把那根龟将军留在牝中,以免弄巧成拙。
不过不要紧,这女修只要房术精深,除了牝户,全身上下从玉足到膝弯,再至雪臀,菊门,丰乳,素手,腋下甚至是一头秀发,无一不是榨取男人精华的利器。
景儿虽然没有修炼到那地步,但是常言道女人上下两张嘴,除了这胯间玉壶外,一张樱桃小口却正适合惩治林夏。
只见她在用手制住了林夏的要害后,便伏下身,慢慢靠近了对方的胯间。
“公子既然败给景儿,就乖乖把元阳全部泄出来吧。”
林夏只觉下面那话被一温暖潮湿的环境所包围,好不快哉。
其中更是有一软滑的事物围绕着自己的龟头打转,时而轻搔楞冠,时而舔舐马眼,正是景儿的香舌作怪。
只见少女埋头于林夏的胯间,上下吞吐着那根硕大的肉棒。
不一会,林夏就发出了吃不消的喘息声。
景儿见状,明白时机已到,她探出舌尖往马眼一钻,小口含着玉龟猛地一嘬,原本就已溃不成军的精关顿时再度大开,一股股浓厚的白浆就这么被景儿吸入口中。
感受到体内的元阳再度开始流逝,林夏拼命的想要挣扎,怎奈何男人泄精之际是那么脆弱,景儿只要轻启玉齿在那硕大的龟头上微微一咬,他就如同过电一般,浑身颤抖,无力反抗。
渐渐的,伴随着景儿卖力的套弄与吮吸,林夏体内的元阳竟已足足去了五成。
“景…………景儿姑娘,快住手,莫要再吸了!”
筋软骨麻的林夏已无挣扎之力,只好开口告饶。
“既然如此,景儿问公子,你可知错?”
听到林夏求饶,景儿抬起头问道。
林夏终归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哪怕受制于人,这“知错”二字他磕绊了半天却依然说不出口。
“既然如此,景儿得罪了。”
少女见状,一只手套弄着玉杆,另一只手的手掌包裹住龟头,开始旋转着摩擦起来。
本就射精不止的玉柱哪里经得起这番刺激,林夏只觉得胯间宛若被万蚁爬过,痒的钻心,那一双软绵如脂的素手此时就如同锉刀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在景儿的摆弄下,一股股白浆如同放尿般,从那五指的缝隙里飞溅而出洒向周遭。
“啊啊啊!”
猛烈的龟头责让林夏止不住的抽搐起来,他猛蹬着腿,却依然无法逃脱景儿的五指山。
就这样又磨去了林夏足足一成的功力,对方才肯罢手。
望着已经无力反抗的敌人,景儿再度跨坐到其身上,身体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的她决定用那胯间蜜穴收了对方最后的元阳。
眼看着玉门落下,就要把自己的阳具纳入其中,林夏心中的恐惧感完全沸腾了。
要说女人哪个部位最能榨取男人精华,自然当属那两腿之间的淫穴,要是再落入那肉洞里,自己毕生的修炼绝对会被泄的一干二净。
眼下对方停止了对性器的刺激,元阳渐渐开始恢复平稳,却正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一想到道行即将被废,他拼了命想要再次运用遁术。
但景儿又怎能如他所愿,只见她腰肢一沉,就把那玉龙吞入牝中,随后一腔淫肉猛地一夹!
本以为玉茎会立刻吐出精液,却不想那玩意非但没有屈服,反而小了一寸。
就在景儿不解之际,却见林夏嘴角淌出一丝血迹,竟是他孤注一掷咬破舌尖,用剧痛遮盖快感。
“遁!”
机会稍纵即逝,林夏拼尽全力运转艰涩不堪的元阳,然后遁入了土中消失不见。
景儿连忙起身追赶,但怎奈她虽然在床上赢了林夏,道术却依然不如人,每过多久就跟丢了对方,只得恨恨的跺跺脚,放跑了林夏。
第十六章:林夏莫名回元阳众人登临元宝山
且说林夏遁地逃生,一口气潜了四里地才敢上浮露头。待到出来时,只觉脚下如同踩在棉花里吃不上劲,眼前虚影重重,整个人仿佛大病了一场,连路都走不稳。
可见那无节制的榨取不光有损道行,还让人元气大伤。
确认景儿没有追上来后,他步履蹒跚的回到客栈。
推开厢房门,发现云遥云若二女早已归来多时。
“小师弟怎么如此之慢,让我和姐姐好等…………
诶?
这是怎么了?”
看到林夏归来,云若忍不住跳起来抱怨,但随后她就注意到对方那苍白的脸色。
“师弟快坐下,让我看看。”
云遥起身扶着林夏坐在床上,伸手搭住他的脉门。
“这…………若儿莫慌,林师弟是被人吸了元阳。
你且去药铺要点肉桂,干姜和鹿茸来,好熬些补汤给他吃。”
判明了状况,云遥忙扶着他躺下。
好在林夏年轻力壮,虽然看上去有些虚,但随着一碗补汤下肚,又休息了一阵子后,已经可以坐起身,然后告诉二女他在太守府的经过。
“好个八景门!
我这就去给小师弟讨个公道!”
听完事情的经过,性格火辣的云若立刻蹦起来要杀到太守府去。
“若儿坐下。
林师弟回来都这么久了,那个景儿怎么可能还傻傻待在太守府里?”
“可是,可是,难道就这么算了?”
云若不甘心的跺了跺脚。
“怎么可能,等林师弟能下床行走了,我们就去八景门!”
看了看虚弱的林夏,云遥严肃道。
于是三天后,从洛河城到元宝山的道路上,一辆篷车正在缓缓行驶。
一位身着道袍的少年正在前面驾着车,仔细一看的话,可不是林夏。
而在他身边,则还坐着云遥。
此时的三师姐正一脸狐疑的盯着他。
“我说师姐,就算你再怎么看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啊,要不,等回谷了我们去问问师父可好?”
“那自然要问,只是我实在想不通,林师弟你怎么能恢复得那么快。”
原本林夏惨遭景儿榨精,回来时虚脱的人不人鬼不鬼。
懂得一些医术的云遥判断他怕是要三天后才能下床走路。
怎料一碗补汤下肚,到了第二天林夏就已经活蹦乱跳,而今天,甚至连功力都诡异的恢复了五成。
一时间云遥云若二女还以为对方是从那个深山老林冒出的妖怪。
可问题是,就连林夏自己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脑袋里除了问号还是问号,只得留着回去问师父。
我们这样做妥当吗?”
害怕云遥继续针对这点不放,林夏连忙把话题扯到别的方面去。
“你是说?”
“就我们三人前去八景门…………怕是不太合适吧?”
在林夏看来,这上门找场子的事,再怎么说也要拉上一批人才对。要不然,等到了八景门那就是你们三个单挑我们一群,或者我们一群群殴你们三人这样的局面。
万一来上三五十个汉子,任凭云遥云若天生名器,怕也要被按在地上强暴到昏死过去。
“是呀,是呀,就像小师弟说的那样,我们是不是太冒险了?”
之前一直钻在车棚里的云若探出头来附和道。
“怎么,现在知道小心谨慎了?
之前你们两,一个鲁莽的以一敌三,结果被人骑在身下差点回不来,另一个则想也不想,就要夜闯太守府报仇,那时候小心和谨慎又跑到哪里去了?
云遥白了二人一眼。
“诶嘿嘿。”
顿时,云若吐了吐舌头,林夏尴尬的低下了头。
“你们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云遥说着,向两人解释起来。
从林夏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后,心思细密的云遥就开始怀疑,这件事情就算是八景门干的,怕也绝对不会是门主的意思,要不然,改风水这等大事怎能仅仅派出三名本事和林夏差不多的人来?
保不齐,这很可能是下面某些人背着门主偷偷摸摸执行的计划。
“更何况八景门只是小门派,比不得我们逍遥谷,这件事他们不对在先,若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师父生起气来,他们也担待不起。”
最后,她又给了两人一剂定心丸。
“嘻嘻,不愧是姐姐呢。
小师弟是笨蛋,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想到。”
听完云遥的分析,云若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后又故意使坏似的损了损林夏,做了个鬼脸后钻回了车棚里。
只留下掩面轻笑的云遥和一边驾车一边望天翻了个白眼的林夏本人。
这元宝山里洛河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众人驾车不到四日,就来到山脚下,而林夏更是诡异的在此期间恢复了全部的功力,让二女大呼惊奇。
八景门原名八极门,先代以武入道,后来门派虽改,怎奈何这山名却早被当地人叫惯,只得继续元宝山元宝山的叫下去,是以听上去有点俗气,少了几分仙风道骨,多了些市侩。
而想要知道一个仙家道场妙不妙,首先要看的就是这山。
大门派各有洞天福地,住在其中清心养性不说,长在里面的各种奇花异草也是修行必备资源。
而这八景门的山头虽然看似秀丽,却还是少了几分灵气。
其次,大的修真门派很少与世俗有所往来,就好比逍遥谷,早在仙子收徒以前,这谷外向来都是迷阵大作,往来之人根本没法找到进入其中的路径,从而隔绝了那滚滚红尘。
反之眼下,八景门进山的道路紧挨着一个小镇不说,镇里往来的人群中还时不时能看到些修士打扮的人在购买药材或玉器等修行必备之物。
看来这八景门确实像师姐说的那样,算不得一个大派,如此一来,到不用担心了。
林夏看着眼前的场景,确定云遥所言非虚,既然如此,有逍遥仙子这位散修界的大能在背后撑腰,便不必有所顾虑。
只不过三人虽是来兴师问罪,却依然以正式的礼节来登门拜访,目的是为了先试探一下,看看这八景门的门主是否真不知情。
很快,在两位门人的引领下,他们来到了会客厅。
第十七章:寻景儿,逍遥谷探访八景门
这八景门的门主名叫景段,功力不算高深,在这修真界只是小有名气。
眼下他打量着云氏姐妹以及林夏,心里有点小打鼓,闹不清大名鼎鼎的逍遥谷找他做什么。
可随着云遥把洛河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清,连同景段在内,大厅中的堂主,护法全部都变了脸色。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我的师弟还和贵门的几位后辈过了手。”
云遥点了点头。
“哦,小兄弟可曾知道究竟是那些人做了这伤天害理之事?
若真是本门孽徒,景某定然不会放过。”
就如云遥所言,洛河城一事景段并不曾得知。
环顾整个大厅,连同景段在内,那些堂主护法,哪一个实力不是在林夏之上,若是这些人出马,他断然没有活着回客栈的可能。
“回景门主,林某遇到的一共有三人,因为是夜晚,并未认清前两人的容貌。
不过剩下的那一名女修名唤景儿,这一点倒是千真万确。”
林夏话音刚落,景段便深吸了一口冷气,手中上好的硬木椅被握的是咯吱作响。
不一会,便有人遵令将一名女子带入了房内,林夏回过头去定睛一看,可不就是那天晚上差点把自己榨干的景儿。
“啊!
竟然是你?”
景儿也认出了林夏,顿时惊叫起来。
“景儿我问你,那洛河城的事可是你和师兄弟们干的?”
景段没有给景儿继续和林夏叙旧的机会,他用压抑着愤怒的语气问道。
景儿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弱弱的缩了缩脖子。
倒是旁边的林夏吃了一惊,原来那景儿竟然是景段的亲生女。
“哎!
你这个不孝女,真是气死爹啦!”
知女莫若父,看到景儿的表情,景段怎会猜不出来林夏一行人所言非虚,顿时勃然大怒。
“爹,景儿这么做也是为了八景门好。”
看到父亲大怒,景儿连忙用撒娇语气辩解道。
“为了八景门好?我看你这是要毁了八景门才对!说说看,究竟是谁教唆你的?
跟你参与了干这件事的还有谁?”
景段虽然大怒,但却不曾失去理智,修改运河强聚风水这等大事单凭景儿绝对想不出来,这后面必定有人唆使。
“出…………出主意的是琦萱儿姐姐,一开始同意的是九师弟和五师兄,我听了他们的话,觉得这是个好注意,就一起着手做了。”
“好好好,好你个琦萱儿!
来人,给我把她,还有那两个孽徒统统抓来!”
景段大手一挥,房间里的几名堂主,长老统统杀了出去,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景儿,还有林夏一行人。
“哎…………你啊你,这次真是闯了大祸了。”
景段看着景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
“你可知,我们八景门虽小,却乃是名门正派,怎能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来?”
“爹,女儿不明白。名门正派有什么好?娘亲病倒的时候,也不见那些自喻为名门正派,平日里总是来套近乎的家伙们有什么作为?
倒不如我们自己强行更改运势,只要把八景门经营好了,一颗小还丹而已,总还是有办法的。”
“胡闹,平日里和我八景门结交的那几个门派有哪个发展的比我们好,我们八景门拿不出小还丹来,他们更不可能能拿得出来。
你这就是在无理取闹。”
听到景儿的诡辩,景段更加的恼怒了。
“哎…………你担心你娘我能理解,但这事急不得,你光看到了强改运势的好处,却不知道这样做会造成什么结果?”
随后,他又叹了口气,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也罢,我就跟你说说好了,逍遥谷的诸位要是愿意,也可以听听,本来这些事情不到时候是不应该说的,对于你们这些刚踏入修真界的孩子来说,还太早了点。”
“其实啊,这名门正派之所以成为名门正派,除了为博一个好名声外,最主要的是有助于回避天劫。”
“天劫?”
林夏发现自己听到了一个仙侠小说里很常见,但是到了这个世界里还没听谁提起过的词语。
“恩,就是天劫,这修真界的功法大部分分为九层,不论是你们逍遥谷的逍遥诀,又或是我们八景门的八景功,统统都被分为九层,一层一重天。
之所以这么分,便是在于修士每修炼三层,就会经历一次天劫,修炼到第三重天圆满的时候,天上会降下大风刮你,若是抵御不住,就被风沙刮成肉泥,顿时身死道消。
修炼到六重天,会有大火烧你,若是抵御不住,就化成一团灰灰。
而到了九重天,更会有天雷劈你。”
景段的话惊得众人一身冷汗,除去看多了仙侠小说的林夏,其余人都没想过修真还有这么恐怖的事情要去面对,其中更属云遥最为惊慌。
这也难怪,林夏和云若的逍遥诀连第二层都还没圆满,但是云遥的逍遥诀已经到了第三层中期,也就是说只要再继续练下去,过不了多久那天劫就该来了。
“之所以现在不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听到后害怕,结果影响了道心。
不过也不必惊慌,你们逍遥谷底蕴深厚,时机到了自会有人传授渡劫之法,想来三劫中的风劫还难不倒逍遥谷的各位。”
景段看到云遥的神色,便补充了一句。
“而这天劫的强弱,却又和一个修士的行为做派有关…………”
景段接下来的话,对于其余人而言虽然新鲜,但是对读多了小说的林夏却显得有些俗套。
无非是名门正派多做好事,身边有功德缠身,天劫到来时,威力就会小一些,而对于魔门,做多了恶事的结果就是天劫变本加厉的恐怖。
而景儿如此祸害洛河城的百姓,自然是大罪过,而且和还不是针对一人的,恐怕整个八景门都会遭受牵连。
就算现在没事,将来总会在天劫里一并算清楚。
“原…………原来还有这等事情,那景儿岂不是害了八景门的所有师兄弟。”
听完景段的话,景儿身子一软,就跪坐在了地上。
景段也长叹一口气,显得无可奈何。
“景门主也不必如此沮丧,那洛河城的运河如今尚未完工,城内虽然弥漫着一片死气,却还不足以致人于死地,若是八景门的各位肯配合当地太守重新改回河道,在派遣门徒入城医治伤者,驱散邪气,分发药品,想来就可以将功补过,到时候天劫来临,想来也不会太难应付。”
林夏走上前说道。
“唉…………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
景某原本为了治疗内人的病情,多少准备了一些积蓄,如今却要花费到这上面。”
景段叹了口气,林夏所想的办法他又如何想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到,只是如此一来,八景门免不了大出血一番,原本用来给妻子求得丹药的积蓄,却全部泡了汤。
另一边,景儿听到父亲的话,更是啜泣了起来。
硬要说的话,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完全是因为景儿不顾洛河城百姓生死的缘故,也算是因果报应。
只是她为了母亲而出此下策,却也算是尽了孝道,总归出发点不是坏的。
林夏叹了口气,把目光投向了云遥,看到对方点了点头后,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景门主不必难过,这瓶中装着的正是小还丹。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景门主为了洛河城百姓肯放弃医治妻子的病情这点让人敬佩,这颗小还丹,若是能帮得上景门主,那就再好不过了。”
小还丹这种东西,炼制所需要的药材须在那洞天福地中才能找到,而这洞天福地,如今不是被大门派占据,就是周围危险重重,以八景门的实力,想要求得一枚那是难如登天。但逍遥谷本就是洞天福地之所。
林夏走前,从谷内拿走的必需品中就有这颗丹药。
这药虽然对伤病有奇效,却治不了肾虚体亏,是以当初被景儿榨取后,并没能派上用场,而到了如今,却成了八景门的救命稻草。
看到林夏手中的丹药,景段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
“逍遥谷诸位的大恩,景某无以为报,从今天起,你们便是我八景门的恩人。”
人总是有私心的,就算是整个洛河城,在景段眼里怕也没有妻子来的重要,要不是害怕犯了罪孽让天劫加重,恐怕不用景儿动手,他早就把那洛河城的风水改了。
如今心头大患就这么消散于无形,景段怎能不对林夏,以及逍遥谷感恩戴德。
然而好景不长,很快,一位堂主走了进来。
“报门主,据把门的弟子说,不久之前,琦萱儿那个女人就带着另外两人离开了八景门,怕是已经知道事情败露,干脆逃之夭夭!”
“追!
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如果说景段对于景儿所做的一切气愤不已的话,那么对于那个叫做琦萱儿的女人,怕就是恨不得抽筋剜骨,大卸八块。
“说起来,这琦萱儿,究竟是什么人?”
云若有些好奇,甚至还对琦萱儿这个名字有些莫名的耳熟。
“哼!
还能是什么,肯定是魔门的人!”
景段哼了一声,这琦萱儿原本是一名散修,景段看她修为不错,就揽入门下做了门客。
现在想来,恐怕对方是一开始就计划好了,暗中煽动八景门内的弟子,去做那大逆不道之事。
等到洛河改道,哪怕景段发现事情不对,却已犯下滔天罪孽。
到那时纵使千万个不愿意,他除了加入魔门再无别的路可走,恐怕那也就是对方的目的。
“算了,先不提这些。
你们旅途劳累,这段时间就在八景门内好好歇息吧,也好让景某尽一尽地主之谊,至于那个琦萱儿,等抓到了她,景某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第十八章:欲火旺,师兄弟大战琦萱儿
就在林夏一行人和景段谈话之际,离元宝山不远的一片树林里,有三名修士正在用遁术飞速前行。
为首的是一名女子,穿着墨色的衣裳,领口处大胆的敞开,酥胸半露,胯部的罗裙更只是勉强遮住圆臀,一头紫罗兰色的长发垂及腰部,年龄看上去并不比云若大多少,本应如同孩童般天真的面容里却有着遮不住的媚态。
少女名唤琦萱儿,正是那名坑害了八景门的女修,而跟在她身后的可不就是当晚在太守府里与林夏大战的两人。
遁出了不知道多少里地后,三人停了下来稍作休息。
“唉,这下完蛋了,没想到那个小子竟然找到了门主。
这下一切都完了。”
为首的大块头懊恼着说道。
“只恨景儿那丫头当晚没能榨干那小子,要不然哪来的这破事?”
“两位少安毋躁啦,俗话说的好,天无绝人之路。
诸位一身修为尚在,只要能找到合适的地方,哪不是修行之所?”
琦萱儿坐在两人的对面,笑着安慰道。
“萱儿姑娘说的倒是轻巧,但世间修行地就那么几所,都是有门有户,我们俩如今背叛八景门,被所有名门正派所追拿,有哪里找的到修行之所?”
小个子没好气的回应道。
“嘻嘻,公子莫不是忘了萱儿的来历?”
琦萱儿嬉笑着反问道。
“哈哈,师弟你也是糊涂了,既然强改运河的主意是萱儿妹子出的。
就算是失败了,我们也可以跟着萱儿妹子加入魔门啊!”
大块头反映了过来,一拍大腿笑道。
小个子刚才那沮丧的表情顿时就不见了。
“还能有假?”
萱儿顽皮的吐了吐舌头。
将来有了着落,三人间的气氛明显活络了起来,考虑到目前八景门的追兵还到不了这里,他们打了些野味,倒是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俗话说的好,温饱思淫欲,饭吃完了,大块头的思绪就活络到了对面琦萱儿身上。
此时的琦萱儿正坐在对面,那本就短小到能露出一丝臀肉的下摆根本就无法遮住里面诱人的美景。
昏暗中只见那裙摆下面芳草萋萋,却是根本没穿内裤。
于是一瞬间,大块头感觉自己的小腹处一阵火热,两腿间的某事物开始迅速膨胀,挺立。
他站起身来到琦萱儿身边,然后伸出大手揽住了对方纤纤细腰。
琦萱儿吃了一惊,但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倒在大个子怀里。
“嘿嘿,既然从今往后都是魔门的人了,萱儿姑娘是不是也该示以诚意啊?”
大块头淫笑着上下其手,其意图自然不言而喻。
“公子你……”
琦萱儿明白对方是想行那鱼水之欢。
在修真界,男人是矛盾的,做为修士,他们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将肉茎作为武器在床第间厮杀,但做为男人,他们又渴望被女人榨取,把全部的精华在牝户中一吐为快。
世俗间简单的性爱在这个以床技定输赢的世界里,就和把脑袋伸到女人的刀下任凭处置没有区别。
然而只要是雄性就没办法违背这种最原始的欲望。
如同眼下这大块头一样,胯间阴茎的高昂感早已让他忘却了一切。
不过他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至少他觉得眼下三人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而且身边又有师弟在放风,琦萱儿既没理由,也没办法杀害自己。
“既然如此,就由萱儿来为公子泄泄火好了。”
果然,那琦萱儿在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并没有拒绝,任凭他褪去了衣裳,露出自己那雪白的胴体。
把玩着怀中软玉,嗅着诱人的体香,大块头的下身仿佛着了火一般,酸痒无比。
他低吼一声把琦萱儿推到在地,分开那双雪白的粉腿,好让女人最隐秘的地带尽收眼底。
只见那牝户上毛发绒绒软软,柔顺的紧贴着阜丘,散发出媚人的紫罗兰色。
肉唇紧实丰满,宛若两座浅峰微微聚拢,更迷人的是在那之间,两枚小阴唇犹如蝴蝶振翅,左右对称的依偎在大阴唇之上,中间是一线天,内里琼浆微露,却是有些动了情,等待着男根插入。
就是这么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美穴,却让大块头心头一颤。
在修真界,这两个字让每一个男修闻之色变,听之胆寒。
而这琦萱儿的香牝,却正是被称为蝴蝶穴的名器。
一瞬间,在那妖艳的紫蝴蝶面前,大块头两腿间原本硬如铁的尘柄仿佛一下子软了三分,却是未战先怯,对着牝户低下了头以示臣服。
“公子怕了?”
琦萱儿仿佛看出了大块头在犹豫什么,她伸出手去,把那玉柱前端膨大的部分温柔的包裹在掌心间摩挲着。
龟头处传来的柔弱无骨的触感再度点燃了差点熄灭的欲火,终于,作为男人的欲望以及好胜心占据了上风,将对于女人名器的畏惧感抛到了九霄云外。
“哼!
这有什么好怕的!”
他猛的一挺腰,把那杆大枪刺入了牝户中。
这龟头一入洞,就立刻感受到了名器的不凡。
以往入牝,大个子都只觉得阴道就是一条直勾勾的通道,但到了琦萱儿这儿却是高低起伏,刚一进入没多久,但觉得那阴道底部淫肉隆起,将他的玉茎带往上方,然后在顶点处又急转直下,阴茎抽插在其中,就如同翻山越岭一般。
这样的沟壑起起伏伏了好几处,龟头才终于穿过万军险阻,抵上了肥美的花心。
光是这一插,就让大块头差点美的叫出声来。
“萱儿妹子真是好牝,寻常人在你身上怕是撑不过十个回合就要败了。”
抽插间,大块头发自内心的赞美道。
名器对于男修就像是河豚对于饕客一样,有时明知吃了会死,但那美味却又是抵不住的诱惑。
“公子才是,这么粗的棒子,撑的萱儿舒服死了。”
琦萱儿被对方如此粗暴的抽插着,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这一浪叫,就像是火上浇了油,那大块头哪里还忍得住,更是急速的抽插起来。
这样毫无章法的进攻在房术里属于自杀行为,然而此时的他满脑子里只剩下满足自己的性欲,那还顾忌得了这么多。
直到大泄将至,他才惊醒过来,下意识的放慢了速度。
男修对于射精有着一种本能的恐惧感,只见之前还耀武扬威的大个子此时却颤颤克克如履薄冰,阴茎在阴道中慢吞吞的,不温不火的摩擦着。
琦萱儿看出了大块头的窘境,她翻了个身骑在对方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胸膛前后摇动起腰肢。
琦萱儿的动作很温柔,丰满的臀部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有时又描画着圆形,阴道中,腔肉温和的刺激着龟头,让其被快感所包围,却又不至于立刻就射出来。
这种不是为了榨精,而是为了服侍男人,让其充分享受快感的床术,让大块头在恍惚间放下了戒心,任凭琦萱儿摆布。
另一边,小个子坐在一旁亲眼目睹着这香艳的一幕,更是欲火熊熊却又得不到发泄。
尤其是琦萱儿骑在大块头身上时,那雪臀如同跳舞一般的动作,让他股间迅速的膨胀,以至于在裤子的束缚下勒的一阵阵疼痛。
于是他退下衣裤,看着两人伸手在胯间前后迅速的捋动着,完全忘记了作为一名修士最不应该做的事是什么。
琦萱儿回过头去,看到了小个子的动作,顿时媚然一笑,她抬起手,把手指含在口中,在唾液湿润了指尖后,向下探入臀缝里,温柔的开发着另一个肉穴。
而小个子则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目光伴随着琦萱儿的动作在那雪臀上游走,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终于,琦萱儿的指尖离开了那个肉穴,她把手放在浑圆的玉臀上,分开丰满的臀肉,露出了缝隙中那早已开发完毕,微微张开的菊穴。
只见那粉嫩的穴眼一张一息,以修士的视力,甚至能够看清里面蠕动着的肉壁,以及那肠液牵出的无数淫丝,就仿佛蜘蛛精的盘丝洞一般,邀请着他进入其中。
小个子犹豫了,此时大个子正被对方骑在身下,如果他也贸然接受了琦萱儿的邀请,就等于两人同时把性命托付给了对方。
然而他的目光却无法从那肥美的雪臀上移开。
萱儿姑娘和我们师兄弟无怨无仇,应该没理由要加害于我们吧?
此时的小个子满脑子里除了在拼命给自己找一个插穴的理由外,剩下的全部都是在幻想,幻想着自己的阴茎在那个肉穴里能得到怎样的快感。
终于,伴随着一声浪叫,他猛的冲了上去,从背后抱住琦萱儿,将自己身为男人最大的弱点挺入菊穴里任凭处置。
第十九章:师兄弟深陷美人计,泄元阳终落黄泉穴
这淫龟一入穴中,感受到异物的肠壁反抗般的收紧,像要把那误入歧途的阴茎排出一般向外推着。
这一推,小个子感到下体处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窜了上来。
为了寻求更多的快乐,他双手环抱着琦萱儿的柳腰,把那胯间的大枪更加卖力的刺入了菊穴的深处。
肠壁感受到异动,于是更加激烈的收缩,排挤。
淫靡的肉壁紧紧吸附着小个子的龟头,在肠液的润滑下与之激烈的摩擦。
与戳牝截然不同的入穴经验让小个子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他更加激烈的挺着腰,想把肉棒送入菊穴深处。
在越过了某个界限后,肉穴仿佛又接受了玉茎的存在,开始急速的收缩,淫肉裹着龟头,将那杆大枪用力的带往最深处。
小个子的阳物在那股吸力下扑哧一声插到了最里面,不但菊门处淫液飞溅,整根肉棒更是酸中透着麻,差点就精关一松败下阵来。
他连忙锁住防线,待到平静下来后,方才再度向外抽送。
这一回,那菊门仿佛又舍不得肉棒离开,一腔软肉紧紧的夹着,仿佛要把龟将军憋死在里面一般。
这一锁,穴肉顿时箍住了小个子棱冠,向外拔出时的摩擦销魂蚀骨。
更妙不可言的是,待到抽出了半截,那菊门竟然又恢复先前的样子开始向外排挤。
前路城墙高筑,大门紧锁,拒胯间宝枪千里之外,寸步难行。
后路伏兵重重,十面埋伏,杀的龟将军精关颤颤,无路可寻。
这一进一出要是放到寻常的采战里,只怕男方要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可惜眼下小个子已被欲火焚了心,迷了窍,在尝到其中滋味后,更是肆无忌惮的挺动着下身,把玉龟不停的送入穴其中祈求蹂躏。
于是几十个回合下来后,阳物已是微微颤颤,即将宣告臣服。
琦萱儿察觉到小个子大限将至,媚然一笑。
她双手撑在大块头那结实的胸膛上,抬起腿,从跪坐改为跨坐,又抬起雪臀,将那牝户里的阳具退出了大半,只留下即将爆发的龟头在穴口处。
“两位公子,萱儿来了。”
妖女妩媚一笑,猛的将雪臀扣下,娇小的牝户紧咬着阳杆从头到尾一气吞入,与此同时,她又紧收菊门,狠命的夹住了小个子的龟头,然后运气一吸!
“泄…………泄啦!”
林子里顿时响起了两个大男人屈服的声音。
交姌时的感觉虽然醉人,但对于男人而言,射精更是一种升华。
师兄弟两只觉的通体舒畅淋漓,玉茎抽搐着,将精液从马眼中一股又一股的射入穴内。
唉,只可惜,这样的快感却只能享受短短的一刹那。
正当大块头遗憾着,却发现原本短暂的射精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更加猛烈的爆发。
琦萱儿的牝户仿佛一只妖艳的紫蝶般,不知疲倦的吮吸着他的精华!
大块头顿时明白了!
琦萱儿在吸他的精!
“萱……萱儿姑娘,快停下……停下……”
另一边,小个子也在苦苦哀求着,败北在菊穴中后,等待着他的并不是预想中温柔的安抚,而是宛若处刑般的榨精。
只可惜,此时的两人早已无力抵抗,修士的元阳比普通男人更为宝贵,而相对应的,一但泄精,也会变的更加脆弱。
师兄弟两人此时已筋软骨麻,更别提胯间要害还在琦萱儿的掌控之中,原本香艳的交姌立刻成了单方面的榨取。
“妖……妖女,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下此毒手?”
此时的大块头,光是说起话来都微微颤颤,早已元气全无。
“就……就是,我们本就要加入魔教,萱儿姑娘又有什么理由做出这档子事?”
“萱儿确实与两位公子无怨无仇,只是呢,入了我魔教的门,自然要遵循魔教的规则。
在魔教里,若是男人屈服于欲望的话,这便是下场了。”
琦萱儿媚然一笑,吸的更加凶狠了起来。
她原本对这两兄弟并无想法,也不存在杀意,但他们却自己送上门来,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不吃掉的道理了。
于是,等到琦萱儿站起身来时,体型硕大的大块头已经变成了一具人干,静静的躺在草地上的那片白浊之中。
而小个子则翻到在了琦萱儿的身后,软弱无力,气若游丝。
“饶…………饶命,萱儿姑娘饶命…………”
琦萱儿看了看小个子,她的房术虽然出神入化,但菊门终归比不得牝户,是以还没把小个子直接吸死。
“嘻嘻,既然公子求饶,那就和你玩个游戏好了。”
琦萱儿笑嘻嘻的抬起脚,用沾染着泥土的绣花鞋底踩住了小个子那早已瘫软,宛如虫子一般紧贴着小腹的阳物。
“听好,只要你在一柱香的时间里面不射出来,本姑娘就饶你一条狗命。”
她说着,便踩踏起那根肉棒来。
琦萱儿的力道很巧妙,仿佛要将肉棒碾碎一般的动作下出乎意料的并不会带来疼痛,很快,那根宛若死虫一般的东西就开始重振雄风。
小个子发出了哭诉般的声呻吟音,身体更是没出息的扭动着。
然而琦萱儿却毫不理会,只是笑着去踩他。
终于,伴随着轻轻一踏,就和顽童在路上踩死一只肉肉的毛虫般,那根硕大的肉虫扑哧一声,在脚下泄了出来。
“嘻嘻,公子你果然还是泄了。”
琦萱儿一边说着,一边移动着娇嫩的小脚,从那抽搐着的命根子上,移到了最根部的两颗卵蛋处。
“啊啊……呜啊啊啊……”
小个子看到琦萱儿的动作,顿时带着恐惧拼命的嚎叫起来,那根原本已经停止了射精的肉棒仿佛也明白了会遭遇怎样的惨剧,它突然间再度挺立,开始不停的喷射出白浆,仿佛要在最后的期限里留下自己的种子一般,徒劳的使劲射着。
琦萱儿冰冷的注视着对方胯间的动作,然后,用尽全身力气踩了下去!
一瞬间,树林里悲惨的嚎叫声惊起了飞鸟无数
番外琦萱儿鏖战胖头陀正壓邪终成阶下囚
又说到这琦萱儿,当日榨杀八景门两人之後,连日奔逃,连连强催遁法,只求尽快逃进魔门地界,深怕被正道的追兵追上打杀了。
抢来的元阳用尽便沿路采补凡间男子,短短时间,裙下又多了不少风流鬼。
这日,琦萱儿正用遁法在路上穿行,眼见天黑前就能进入魔门的地界,正松了一口气时,岂知下身元阴运转猛地一滞,催至极限的遁术被强行停了下来,反噬之力竟震的她浑身筋脉隐隐作痛。
只见来人宽袍大袖,一身灰扑扑的僧衣,一个白胖子顶着个大光头丶烫了戒疤,正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和尚。
琦萱儿没好气道:"哪里来的死秃驴?好狗不挡路,快些把道让开。""可是琦萱儿女施主麽?小僧法号赦报,乃是受八景门之托,请女施主回我寺中一叙,还请女施主随小僧走一趟。""废话少说罢,假仁假义的和尚。
若要捉我,需先问问我胯下玄牝。""此非小僧本意,但既然女施主执意如此,那小僧只好用这降魔杵来度一度女施主了。"来者不善。
琦萱儿心知此战不可避免,若不放倒这秃驴,自己是断无幸理。
虽说落在佛门中人手中没有性命之忧,但这可不代表佛门欠缺镇压邪修的手段,落入佛门手中只怕是落了个求生不得丶求死不能。
琦萱儿散修出身,早习惯这样天为被地为床的野战,只见她随手褪去身上墨色罗衣往和尚脚下一扔,整个人便往胖和尚身上纏了上去。
坛口轻启吻上和尚胸前的两粒乳头,舌头轻轻打着旋儿,另一边素手则探入僧袍,蛇一般往和尚的下身游去。
和尚口中诵念着佛号,蒲扇般的大手攫住琦萱儿双乳开始大肆搓揉起来,和尚手上功夫了得,短短功夫竟揉得琦萱儿身躯不住扭动起来。
琦萱儿也没想到这肥头大耳的大和尚,手上功夫竟如此了得,那十根手指彷佛生了灵智,在她双乳上尽情施为,一下子搓揉着乳首丶一下子握住乳根挤榨,弄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琦萱儿被摸得扭动着身躯,也顾不得挑逗对方,道:"啊……好你个大和尚,嘴念经丶手摸乳,当真……当真修得好佛!"和尚手上动作不停,面无表情道:"非也,非也。有道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此法唤做拈花指女施主这白花花的奶子,在小僧眼中也不过与那大馒头无异罢了。"琦萱儿气道:"耍……耍嘴皮的和尚……"却是受不住那双乳之上传来的快感,难以自控之下竟在赦报的乳头上咬了一口,那胖和尚吃痛,琦萱儿连忙趁机拉开两人距离,以免未战先败,竟差点被那和尚的弄得泄出阴精来。
琦萱儿连忙偷偷调息,企图压制双乳上传来的阵阵快意,一边道:"臭和尚,你就仗着那双手厉害,有种便不要用手。"胖和尚微笑,颔首道:"好",说完竟就着琦萱儿方缠随手脱在地上的衣服一坐,当成蒲团打起坐来。
此时若有第三人围观,当可看见:有一少女浑身赤裸,披散着紫罗兰色的长发立於路旁,浑身白里透着红,双腿紧夹着牝户扭动着,腿间流水潺潺,正是动情之兆。
尤其是那对乳房上满是红肿捏痕,乳首高高挺立,正当采撷时。
女的对头,则有一肥头大耳的白胖和尚,盘坐在少女罗衣堆上,正闭目念佛丶老神在在。
下身僧衣顶起一个硕大的帐篷,好比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正等着领教少女的手段。
半响,琦萱儿缓过气来,深吸了一口气便是一个猛虎落地,往和尚身前一趴,道:"萱儿来了,师父当心!"见琦萱儿来势汹汹,和尚仍是不为所动,犹自诵念着佛号,琦萱儿知和尚手上功夫厉害,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伸手手探入僧袍下摆,将那根金刚杵抓了出来。
只见那杵柄被指甲上涂着紫花汁液的素白小手勉强握住,只露出一小截杵尖,长度虽不甚长,但却是极粗极肥,褪开包皮,龟头冠沟上还镶着一圈佛珠,像是现代的情趣屌环。
换作是寻常女子,只怕是被吓得花容失色,但琦萱儿见过大风大浪,只是略为诧异,丝毫不怕,噘起嘴轻轻吻了吻马眼,舌头轻车熟路地卷了上去。
琦萱儿弄着口舌侍奉着和尚胯间的阳龙,细白的贝齿时不时刮过棱沟,那香舌先是在两颗玉囊上一路滑过龙筋,又是搔着棱冠丶时不时又舔着马眼,甚至还顶着舌尖钻进那佛珠环底下去刮那缝隙中的耻垢。
对女修来说,男子耻垢亦是元阳结晶,诚然寻常女修嫌弃那东西脏,不肯去吃,但琦萱儿在修界底层摸滚打爬,最落魄时连路旁恶丐的臭东西都吃过,又怎麽会放在心上,眼下这和尚功力深不可测,琦萱儿使出浑身解数吹了大半天,换做寻常男子,怕是早泄的死去活来,偏偏这和尚视若等闲,愣是老神在在的盘坐着。
琦萱儿不服气,坛口一张丶舌头一卷将那杵尖吞入口中,开始吸吮了起来。
"滋溜溜溜溜……"
"簌簌……噗噗……"
一时之间,只听得琦萱儿卖力的吮阳声丶口水声,和和尚口中的佛号,琦萱儿伏在和尚的胯间,螓首起伏,只见她双手食指拇指成环,紧紧捉住龙杵,嘴唇圈住龟头,双颊凹陷,舌头时不时的探出唇边嘴角,可见舔弄之激烈。
这和尚的阳物之粗是她平生仅见,琦萱儿被撑得嘴角生疼,唇舌发麻,实在受不住,"啵!"地一声将其吐了出来,只见和尚的龙根上沾满琦萱儿的香唾丶龟头棒身被琦萱儿嘴上的胭脂弄得又红又紫,但除此之外竟仍傲然挺立丶精关稳固。
反观琦萱儿,浑身香汗淋漓丶脸上的胭脂花了一片丶云鬓微湿丶秀发凌乱,明明是她单方面的进攻丶给予快感,反倒落得一身狼狈。
"女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胖和尚仍犹自闭目,道:"随小僧到佛前忏悔赎罪,只要女施主愿诚心悔改,我佛门慈悲为怀,定然不会多为难女施主。"琦萱儿当然不可能束手就缚,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和尚难对付的程度简直匪夷所思,她对自己的床战之技极其自信,心想世上绝不可能有男修能如此淡定,定是使了什麽法门强行锁紧精关,修仙界这种法门不是没有,但俗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若只是手口相就,这类法门能
够守住不奇怪,但若是挺枪入牝丶真刀真枪地杀将起来,吸精法门催动,这类锁精术往往一攻便破,於是心中有了定计,心道:这阳龙果然还得牝来降。
只见琦萱儿直起身子,踏着妖娆的步伐,双脚分别跨在盘坐着的和尚腰侧,道:"臭和尚,莫得意,且尝尝我这蝴蝶牝的手段!"话音刚落,那销魂的长腿儿一弯,香臀随之一落,她也不特意去找那阳龙,便一屁股坐了下去,这观音坐莲乃是她琦萱儿最拿手的体位,光是这一坐的功夫便练了上百万次不只,只听得一声清脆的肉响,大白屁股和和尚的胯间拍到了一起,肉棒嵌入牝中。
绮萱儿飞快的套弄起来,丝毫不给胖和尚喘息之机,仙人体魄全力催动之下,竟将那臀儿舞出了残影,撞肉声跟水声连成一片。
正是:观音莲上坐,黑蝴蝶上下翻飞佛头地上盘,降魔杵不动如山两人结合处可见丝丝淡紫淫水泌出,正是琦萱儿运转魔功,淫液中魔元运转,凶厉之极。
不料那和尚的罗汉棍上自有佛法无边,诸邪辟易。
那棍身与琦萱儿牝内淫肉之间始终有一层佛光,薄膜一般,将那淡紫毒液死死镇压。
一番较劲下来,反倒是琦萱儿落了下风,腰肢乏力,只得一沉腰跪坐着,牝户咬着龙杵缓缓打着旋儿,意图用腔内淫肉去刮那龟头冠沟,不料这和尚的阳物粗短,琦萱儿牝中深处平常用以绞杀龙首的那几块淫肉空转着,毫无用武之地。
那和尚仍然盘坐着闭目念经,竟丝毫不为所动,阳根跟淫肉的较量好比大风刮山,任那淫肉四面八方如狂风肆虐,阳根自魏峨不动。
反倒是琦萱儿那牝内前庭急所软肉被棒上佛珠刮的浑身颤抖,鸡皮疙瘩止不住地直冒,死死咬住的下唇也终於失守,吐出了甘美的喘息声。
所幸那龙根虽粗肥丶上头还有凶险的突起,但却短得顶不到最里边的花心,琦萱儿虽左支右绌,仍能勉力支撑着不泄了身子,只是那浪叫声再也收不住,下身动作愈慢,小嘴中流出的浪叫却愈大,正是强弩之末!
恍惚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琦萱儿低着头,长发垂在脸前,看不清脸上表情,下身牝户仍然衔着阳根,却是不敢再动弹,只是偷偷调着息喘着气,想缓过劲来。
然而那胖和尚却忽然怒目圆睁,张口道:“女施主仗着名器威风,一路残害这许多无辜凡人,却不知世间还有佛法无边,然而佛陀伏魔,尚有金刚怒目,女施主且接好了法天象地!”
话音一落,和尚猛地起身,双手紧抱琦萱儿雪臀将其高高抛起,那阳根更是忽然暴涨一倍有余。
原本就已十分粗大的阳根将琦萱儿牝内早已疲软至极的淫肉皱褶全部撑平,拉伸到极限,然後随着琦萱儿雪臀随地心引力落下,那龟头也毫不留情的撞到花心上!
“啊!!!
啊!!!”琦萱儿惨叫着泄了身子,雪白的大屁股痉挛般收紧,大腿亦跟着绷紧丶双脚打着摆子,花心颤抖着吐出阴精,彷佛向阳根哭泣着乞降!
和尚顺势将琦萱儿翻倒,两人面对面侧卧着,一只手紧紧扣住琦萱儿一条腿的膝弯,胯下阳根一下一下的用力干着琦萱儿花心最深处,那力道竟大到发出一声声爆响!
胖和尚每干一下,琦萱儿便尖叫着便哗啦啦地泄出元阴,止都止不住,地上更是湿淋淋一片,竟是琦萱儿被插的尿了出来!
随着元阴愈泄愈多,琦萱儿的意识亦慢慢的远去,恍惚之间她只记得浑身赤裸地被佛门经卷捆绑了起来,不知带往何方…………
第二十章:还元阳景儿夜访林公子
话分两头,且不说琦萱儿榨干了那对师兄弟后何去何从,这天夜里,林夏正独自一人盘着腿坐在床上运功,忽然房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睁开眼睛,下床道:“请进。”
门被推开,景儿走了进来:“林公子还未睡吗?”
眼下夜色已深,林夏并没想到景儿竟然会找他。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招待景儿坐下:“之前还在练功,是以并未入睡。
姑娘请坐。”
“林公子不愧是名家子弟,这么晚了还在用功。”
“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互相客套着,气氛却多少有些尴尬,毕竟不久前还在洛河城大战一场,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晚的情形。
“景儿今日前来,是为了将那日夺去的元阳还于公子。
之前的一战还望公子大量,原谅景儿的不是。”
景儿站起身,一边说着一边褪去身上衣物,然后坐卧在床上静静等待着。
林夏的心情多少有些复杂,虽说是为了救母,然因此而祸害一城百姓则实属不该。
所以他设了一个小小的局,并没要主动求对方还他元阳。
林夏是在等,他想看看景儿会不会主动找他。
若对方贪恋他的功力,便打算在了解洛河城一事后不再和八景门有更多接触。
然而此时望着景儿赤裸着身体,羞红了脸,一边用藕臂遮掩着酥胸,一边等待着他。
林夏释然了,为了不让对方更加难堪,他起身宽衣解带然后上床抱住了她。
两人在床铺中滚成一团,互相亲吻着,抚摸着,修士因为元阳元阴互相吸引,比凡人更容易动情,不需要什么前戏,景儿两腿间就已经滑腻腻的湿了一片,而林夏胯间的阳杆更是早已高耸起来。
他把景儿压在身下,然后挺动起腰肢,将那大枪刺入洞中。
“嗯…………啊…………林公子的那话…………好烫…………”
再度进入那曾经让自己初尝败果的牝户,一腔淫肉紧紧的包裹着龟头,熟悉的感觉差点让林夏也叫出声来。
景儿伸出双臂,绕过脖颈紧紧的搂着林夏问道:“林公子…………景儿的里面…………舒服吗?”
胯间酥麻酸痒的感觉让林夏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恩,舒服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住心神后开口道:“之前洛河城被姑娘夺了元阳,算是在下床技不精,那点元阳不要也罢。
只是还有两个不情之请,希望姑娘能够答应。”
景儿也停下动作,等着林夏接下来的话:“公子请说。”
对于修真人士,那元阳元阴本就是重中之重,哪能说不要就不要。
所以景儿下意识的认为,林夏接下来的请求只会更加苛刻。
不过她心里已有了定数,眼前这个男人不但没有责怪她曾经在洛河城的一切,更是出手救助了母亲,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想尽办法去满足。
“其实呢,在下初出逍遥谷,在这修真界里除了师兄师姐们还没什么朋友,如果景儿姑娘愿意叫我一声林大哥,那就算是不打不相识,如此可好?”
可惜景儿千想万想,却是想多了。林夏不打算要那些元阳,是因为他的功力早就恢复。
他觉得对方既然肯主动归还元阳便说明本性不坏,如此一来,交个道友未尝不可。
“林公子…………不,林大哥若是不嫌弃,景儿自然愿意!”
景儿激动的点了点头,这第一个要求非但没有苛求什么,反而像是个喜讯。
她定了定神,然后问道:“那…………林大哥的第二个要求又是什么呢?”
“关于这点,其实呢…………我希望在八景门的这段时间里,景儿你能多多陪我练习采战。”
然没有问题,只是林大哥身边明明有两位师姐在,为何要景儿来陪?”
林夏的第二个要求也不难,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偏偏会选她来做对手。
“唉…………其实景儿你有所不知,我的那两位师姐都是天生的名器胚子,给她们演对手戏,那是有百败而无一胜,但景儿妹子…………哎哟!”
林夏话还没说完,只觉得那阴户里一紧,软糯的淫肉就从此面八方挤了过来,顿时让他的龟将军酸痒难耐。
“如果是景儿的话,便能赢了是不是?”
他低下头,看到景儿正嘟着嘴巴,一脸不服输的样子看着他。
“正是如此,若是景儿的话,在下倒是有一胜的自信。”
女孩一副娇憨的样子惹得林夏心里痒痒,于是便逗她道。
“好个林大哥,既然如此,景儿要让你心服口服!”
景儿故作嗔怒,搂着林夏的身子轻轻摆动起腰肢,淫肉如同波浪一般的摩擦着林夏的龟头,温柔的喝责着男人最软弱的地方。
“妹子莫要得意,这一回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两人在床榻上艳战了几十个回合,就如同洛河城那一夜般,打的火热。
林夏攻势凶猛,胯下大枪在景儿的下身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腔壁与花心,弄的景儿是娇喘连连。
而女方也不示弱,同样缩紧了牝户,用那阴道里的淫肉喝责玉龟,随着蜜露越来越多,肉棒往里一挺就会溢出来,沿着圆臀流下,最后濡湿了床单。
不知是不是今夜性致有些高昂,林夏只觉得那根巨龙像是陷入了快乐的泥沼,每一次抽插都爽的要飞到天上去。
不一会,便已有了泄意,硕大的肉棒就开始哆哆嗦嗦的颤动起来。
林夏想要抽出男根,景儿却怎会放过,她盘起双腿,将林夏的腰部牢牢锁在胯间。
“林大哥…………林大哥的那里一颤一颤的,难道快要泄了?”
景儿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腰部的摆动。
淫肉摩擦着龟头,毫不留情的对肉棒施以快感的刑罚,酸痒的感觉从胯下蔓延,仿佛要钻进骨子里,林夏连忙压住景儿的翘臀,制止了她摆动腰胯的行为。
“没用的,林大哥。”
就算没办法继续扭动身体,但是景儿依然占据着优势,她收缩牝户,转而用阴道去夹林夏的龟头。
快感一点点的渗透着林夏的精关,让他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尽管封锁住了景儿的腰肢,但只要玉茎还在这仙人洞里,便无处可逃。
“别再忍耐了,林大哥。
泄吧,泄给景儿。”
感受着体内的那根事物膨大到了极限,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仿佛快要炸裂一般,景儿明白对方大泄将至。
就算林大哥是逍遥谷的高徒,而且道行高深又有着那么多灵丹妙药,然而身为男人,那根肉棒却终归逃不出景儿的牝。
望着林夏那苦闷,不甘,屈辱的表情,景儿心里洋溢着一股胜利的优越感。
她紧了紧双腿,将那根阳具推入了牝户的最深处,以便用花心包裹住对方的龟头,然后用力一夹!
林夏已是强弩之末,又怎能受得了这种刺激,顿时哆哆嗦嗦的将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与元阳精水一起泄入了景儿的子宫里。
第二十一章:寻无踪林夏别离八景门
这一夜,林夏虽一败涂地,景儿也没羞辱他,反而将那丢盔弃甲的龟将军含入口中,温柔的为他清理干净,然后两人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里,这八景门的卧房内,树林里,清泉边,都成了两人的战场。
景儿略占上风,林夏也不遑多让,维持着一个六四开的局面。
当他第一次把景儿压在身下,一杆大枪从后面连环穿刺,最终攻破花心时,景儿哭着叫着,却再也把持不住,元阴从子宫深处倾泻而出,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就这样又过去了几日,这一天,两人一如既往的在练习房术。
这一回并不是采战,景儿想要练习足技,便让林夏仰面躺在床榻上,她坐在另一边,伸出纤纤玉足夹住阳杆上下揉搓。
景儿动的很温柔,让林夏很是受用,不一会马眼里便溢出了湿滑的汁水。
看到对方有了感觉,她用脚趾蘸取那马眼顶端的琼浆玉露,涂抹整个龟头后,突然加快了脚掌间的速度。
有了润滑剂的帮助,林夏顿时感到快感大增,再加上景儿那强气的眼神,得意的笑容,让他产生了一种被对方所支配的错觉。
一想到这里,龟头顿时奇痒无比,仿佛一瞬间敏感了数倍似的。
“林大哥的肉棒…………好烫…………”
景儿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加大了摩擦的力度与速度。
不一会,那根玉茎便在自己的足间颤动起来,仿佛求饶一般。
“景……。。
景儿…………”
林夏紧咬牙关,拼命的想要忍耐。
“嘻嘻,投降?”
景儿看着林夏那苦闷的表情,笑的更加得意了。
“忍耐是没用的,林大哥的大肉虫要被景儿踩死喽。”
她踩住对方的肉茎,把那根火热的事物踩在对方的小腹上,然后用脚掌轻轻的摩擦着。
意识到大势已去,林夏正要开口认输。突然房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于是告饶的话语又缩回了肚子里。
“什…………什么人?”
来人是八景门里的丫鬟。
“有…………有什么…………景儿?”
林夏正要回话,却发现景儿松开脚掌,转而骑在他的身上。
“林公子?”
林夏话说到一半就断了,丫鬟难免疑惑。
“哦…………我没事,你不要进来,有什么事外面说就好。”
眼下被景儿骑在身上,却看到她竖起食指,在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就把那快要爆发的肉棒引入了牝中。
“一直憋着的话,会很难受吧?”
景儿伏下身,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着,然后扭动起了腰肢。
“回林公子,门主要我通知公子,午时在大堂里有要事商量。”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不但没能浇灭浴火,反而让人变的更加敏感起来,牝户里温暖濡湿的淫肉此时仿佛连每一个褶皱都清晰可辨,早已不堪重负的龟将军哪抵御的住这样的攻势,顿时在牝户里升起了白旗。
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无法思考外面的丫鬟究竟说了什么。
“那个…………林公子…………你还好吗?”
小丫鬟的语气中带着疑问,似乎是听到了房内的呻吟声。
“我,我没事,你去告诉景门主,我届时一定会到。”
林夏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然而景儿却一脸坏笑的扭着腰胯,用蜜壶去挤压他还在射精中的阳具。
“我,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门外的丫鬟是不是发现了秘密,语气里似乎有些慌张。
等到丫鬟走了,林夏伸出手在景儿头上弹了一下。
“哎呦,林大哥干嘛打我?”
“还问?
明明丫鬟就在外面你却一个劲的使坏,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嘻嘻,可是这样很舒服啊。”
“哪里舒服了,我差点被吓得射不出来了。”
“射不射出来可不是林大哥说了算。”
景儿坏笑着趴在林夏的胸膛上,随后一边运功一边说道:“而是要问景儿的这里才对。”
说着,那蜜壶里凭空生出一股吸力,却是要去吸林夏的精!
林夏大惊,顿时拼命的想要锁紧精关。
“林大哥,不要抵抗。”
景儿骑在林夏身上,圆雪臀上下飞舞,激烈的套弄着肉棒。
“景儿知道,男人被吸精的话会很舒服。”她一边摇摆着腰肢,一边问道:“所以…………让景儿给你吸个够可好?”
被吸取元阳时的感觉是普通射精根本无法比拟的。
只是那种快感对于男修而言,却通常要用毕生的功力,甚至是生命作为代价去换取。
哪怕在练习中并不打紧,但以往在逍遥谷时他却不敢向云遥云若提出这样的要求。
因为想要被吸精,便代表自己屈服给了肉欲,贪图性的快乐,这在采战里面是大忌。
此时由景儿主动提出来,林夏顿时屈服了,他承认自己迷恋那种感觉,那种放尿般的持续射精,还有功力被榨取的快感。
感受到牝户里的玉茎不再抵抗,景儿露出了胜利的笑。“林大哥的元阳还有精水,就让景儿一滴不剩的榨干吧。”
只见她运起功法,胯间的小嘴把阳根当作吸管似的拼命吮吸,本已结束射精的阴茎如同被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元阳伴随着精水被一股脑的吸入了景儿的腹中。
快感如浪般滚滚而来,让林夏不禁叫出声。
但见那肉棒被牝户紧紧咬住,每一次上下起伏都会飞溅起无数的淫液与精水,肉壁激烈的摩擦着龟头,仿佛要让彼此融化为一体。
在这样淫靡的场景下,林夏脑中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只是痉挛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到两枚卵蛋里空空如也。
最终,景儿在吸干了林夏的功力后,香汗淋漓的趴在对方身上,又将刚刚夺走的元阳徐徐注回林夏体内,只留下床单上一片片的精水证明了之前的榨取是多么惨烈。
待到中午时分,两人来到八景门的大堂里。
一进门,景儿就用手捂住了小嘴,脸上满是惊恐。
不光是景儿,正在堂内的云遥云若,以及八景门的人也全都表情凝重。
原因无他,这堂内的中央摆着两具男尸,其中一具如同被风干一般只剩下皮包骨头,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水分,双腿间的那话维持着昂首挺立的姿态,变成了一根干瘪瘪的肉条。这样的死法若是放在凡间那绝对是一桩奇案。
但在这修真界里,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是被女修吸干了元阳还有精血。
望着眼前的这具人干,一想到前不久自己还贪图快乐任凭景儿吸精,林夏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而另一边的那具尸体则更惨,不光下体被踩成了一滩烂泥,全身上下更是被野兽撕了个稀烂,一定是采战败北后,不光被踩烂性器毁掉一身道行,还抛弃在荒山野岭中任凭鸟兽啄食。
景段的脸色很难看,他告诉林夏还有云家姐妹,派去追捉琦萱儿的一行人只找到了这两具尸体,至于罪魁祸首却早已不见踪影。
不光如此,在那之后深入追查的一行人也失去了联络,下场想来不会比眼前的两人好到哪里去。
种种迹象表明琦萱儿的手段高深而且狠辣,事已至此,景段也只好放弃了追查,以免赔了夫人又折兵。
洛河城一事也只好如此告一段落,林夏一行人在那之后又住了两天,随即便告别了景儿以及门主景段,开始了新的行程。
第二十二章:访深宅偶遇妖魔作孽除鬼怪窍释胡女心结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过了一个月之久,林夏一行人也在游历中成长,尤其是云若,在摆脱了魔障后道行上有了明显的进步。
算了算,也差不多到了回谷的日子,于是几人调转方向,向着逍遥谷前进。
这一天,三人来到一个镇子里落脚。
云若拉着姐姐去看那些胭脂水粉之物,林夏没什么兴趣,便一人独自在街上闲逛。
正巧路过一大户人家院子,林夏睁眼一瞧,不禁惊出了声。
只见那宅院深处黑雾环绕,凶气四溢,显是妖物作孽。
林夏欲打探此事,又正巧院内走出一家丁,便上前问道:“这位小哥留步,敢问最近院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吉之事?”
“哟,还真让你说中了。”
这家丁打量了一下来人,发现是一年纪轻轻的道人。
这院里住着一户胡商名唤巴格。
做的是用香料倒手丝绸的买卖,后来家境越做越好,就干脆在这边定居下来。
这巴格膝下有一儿一女,本应是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偏有一桩祸事找上门来。
要说是何祸事,还要从他的女儿塔莎说起。
这塔莎虽是胡人,性格奔放不羁,但终归心性不坏,再加上长得又漂亮,本应找个门当户对的好郎家嫁了才是,却不知什么时候,被一位吴公子迷住了心窍。
巴格闻之大怒,命人将塔莎关在闺房里,可诡就诡异在,哪怕家丁把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吴公子每晚仍会出现,而且每逢来时,众人皆悍然大睡,不省人事。
巴格不信邪,便带着儿子亲自蹲守,结果同样睡的和死猪一样。
万般无奈之下,又见塔莎爱这吴公子爱的死心塌地,就想着干脆成全了两人的好事,让女儿问那吴公子的住所的地方,好去提亲。
这一问可不得了,等巴格携家丁到了地方,却哪有一丝的人烟,闹了半天根本是片坟地!
经此事方知妖邪作孽,连忙请了附近山里的道人来,但哪有半点用处,全都面色漆黑的死在了院子里。
林夏从家丁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经过,正欲开口,却听那家丁开口道:“像你这样的小道士莫要趟这浑水,免得白白送了命。”
原来这家丁看林夏长得年轻,面庞又有点阴柔,便以为是个没什么本事的料。
“嘿!你这小哥怎么以貌取人?
山上那些没本事的你们请的欢,碰到真正有本事的反倒不识货了?”
林夏也知道在凡人眼里,那些修道的高人都是白发苍苍胡子大把才对,又怎能料到现实里的修真界全都是俊男靓女,真要来个老婆婆,别的不说,采战只怕先把对手吓萎了。
所以他也没生气。
怎料这家丁却不饶人,又道:“得,我也没时间跟你瞎掰掰,你打那凉快打哪去。
哼,道爷…………我看是兔爷吧。”
“嘿!
你倒是有脾气,今个我倒要看看治不治得了你。”
林夏怒极反笑,他伸出手掐了个法诀,就在这家大院的门口坐下,等着看好戏。
但说那家丁,本是去买点日用品,结果这一路仿佛就跟着了魔一样,往日熟悉的道路变得歪歪曲曲,没走出几步,就彻底的迷了路,等会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之前与他交谈的那个小道士正坐在大门的门栏上,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哎呦,小哥你这么快就回来啦。”
看到那家丁的表情,林夏笑嘻嘻的打招呼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快离去,快快离去。”
“我累了在这歇会又不碍你的事。”
“得,那你好好歇着,歇完了就走,听到没。”
家丁皱了皱眉,想要发作,最后却又摆了摆手,去买他的东西。
这倒好,没走几步,脑袋又是一晕,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走哪去。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大门前。
看到对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林夏心里笑得开了花,别看那家丁以为自己走了多远的路,那不过是林夏施的障眼法,在他的眼里,那家丁只是一个劲的在门口转圈圈。
“嘿!你还不走?
再不走我可要赶人了啊!”
家丁两回迷路,正是一肚子的火气,看见林夏还在那里做着便抡起膀子想要打人!
林夏捏了个法诀,家丁就和木头人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哼,这次是个教训,以后把眼睛放亮点,不然有你吃亏的时候。”
气也出了,林夏便解了那个家丁身上的法术,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转身准备离开。
“哎,这位道爷留步!
还望您高抬贵手,收了这院子里的妖孽吧!”
这一回,家丁哪还不知道遇到了高人,顿时跪着求道。
“哼!
有你这样目中无人的小厮,想来家里主人也是品行不端,当有此劫,不救不救。”
林夏摆了摆手,抬腿便走。
“哎!道爷!道爷!
小的刚才都有得罪,给您赔个不是,只是那家中的老爷和小姐都是有口皆碑的大好人啊,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但见那家丁连连叩首,倒是一片忠心。
林夏转念一想,修真者铲妖除魔也是天职,今天既然遇到了,也容不得小妖猖狂。
便在家丁的带领下进了院子。
在大堂见过巴格,这胡人的外貌果然与众不同,不但身高马大皮肤黝黑,而且有着一头火红色的头发与大胡子。
见到家丁引来这个么一个年轻道人,巴格本想发火,好在家丁是个有眼色的,把方才外面的事叽叽咕咕说了一通,才知来了高人。
林夏也没有客套,直奔主题让众人带他去一探究竟。
塔莎的闺房在大院最深处,是妖气最浓郁的地方。推开门,目光所及之处躺着一名女子,火红色的长发,古铜色的皮肤,与汉人略有不同,充满了异域风情的面容。
如果不是正昏迷在床榻间,想来也是个活泼可爱的少女。
林夏走上前,伸手搭在她的脉搏处。
这医术讲究望闻问切。
先说望和闻,望上去塔莎面如金纸,毫无血色,呼吸声更是细不可闻。
再说问和切,眼下这姑娘昏迷不醒,问自然没得问,而切,则是脉象紊乱,忽强忽弱。
林夏摇了摇头:“哎…………”
光是粗略一看,便知命不久矣。
巴格看到林夏的表情,心中一个突突,早些时候也有不少郎中来看过,都说没得救。
眼下如果就连这会使法术的也没办法,那怎么办?
而林夏虽看出塔莎身体虚弱,至于原因却不好推测:“林某虽有心帮助令千金,然详细的诊断免不了肌肤之亲,怕有损姑娘名节。”
若是在修真界这点小事自然无足挂齿,但林夏也知道,凡间女子对此看得很重,无法贸然行事。
“道长若是能救小女一命,又有何妨?”
巴格眼下哪还顾得了那些,拉着下人便离开了房间,只留林夏一人在内。
林夏转过身,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塔莎后道:“既然如此,林某得罪了。”
他伸手掀开了被褥,露出下面那美丽的胴体。
这胡女就是与众不同,诚然若比身材,云遥云若姐妹谁都不差,但比起云遥的丰满,云若的青涩与诱惑,这塔莎却是另一种美,那是一种狂野与火辣的美。
丰满的乳房与滚圆的臀部,以及那充满柔韧感的腰肢和紧实的小腹,无一不冲击着男人的性欲。
只可惜,这样一名让男人欲火膨胀,宛若雌兽一般的少女,如今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掏空了一样,虽不消瘦,但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只是外强中干。
林夏伸手分开塔莎双腿,露出了股间的桃花源,只见丰满的阜丘下,两座山峰间溪水潺潺,濡湿了床单。
他皱了皱眉,按理来说这蜜穴又没人碰,怎会湿成这样?
于是便并拢双指,探入仙人洞内,引的昏迷中的塔莎发出一声嘤咛。
林夏取出手指,在鼻下一闻,这塔莎只是凡间女子,淫水里混着骚味,腥酸不堪,然而正是这种最原始的体液,却更能刺激男人的本性。
伸出舌头舔了舔,淡淡的咸味中混杂着一种诡异的甜腻:“果不其然,是淫毒!”
透过舌头,他感到塔莎的淫液中阴精稀薄,而且混杂着强烈的媚药。
定是有妖孽迷住了塔莎的心窍,给她注入毒素,日日夜夜采取精气,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给她重新盖好被子,林夏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等在门外的巴格连忙问道。
“无妨,你且听我吩咐,去市上买两只大公鸡,要活的,越精神越好!”
若问要公鸡何用?且看这妖气中带着土腥气,又擅使淫毒,必是毒虫成精。
而大千世界,一物降一物,这公鸡正是毒物的克星。
林夏抬手画符,手一抖,符纸无火自然。
这一手巴格在很多人那都见过,然而没有哪一位能像林夏做的那么自然,充满了道的气息。
更别提当把那符灰混着鸡血与酒喂给塔莎后,姑娘哇的一声吐出一滩黑水,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塔莎姑娘留在这里,其余人各自回房间去,把符纸贴门上,无论外面发生什么样的动静,天亮以前,谁也不许出门一步。
如若不然,丢了性命可别怪林某没提醒。”
见识了林夏的手段,这些人哪敢不服,皆是领了符纸回到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留下两人待在闺房里。
塔莎把头埋在被褥下抽泣个不停。
林夏见状,轻轻叹了口气。
他明白,别说现在的塔莎只是回光返照,虽然解掉了淫毒,但亏损的阴精却补不回来。
而且一个凡间女子遇到这档子事,一身的清白早就毁了,以后那还有她容身的地方可言。
等到塔莎哭累了再度睡下,天也黑了下来。
林夏从口袋里掏出系着铃铛的红绳,围在房间四周,然后手持桃木剑静静的等着。
等到半夜时分,突然间,铃铛无风自动,叮铃铃的响成一片,林夏睁开双眼,见一股黑风吹开闺房的窗户,呼的一声涌进来直扑他的面门!
“孽畜!
你的死期到了!”
林夏一声怒喝,抬起一只竹笼,打开笼门,只见里面飞出了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
这公鸡一叫,那黑雾顿时停滞下来。
机不可失,林夏端起桌子上的鸡血含在嘴里往桃木剑上一喷,举剑就刺!
“啊!
好你个臭道士,痛煞我也!”
黑雾散去,里面是一个面色赤红的男子,他喷出一口血箭,里面带着腥臭的异味。
林夏赶忙闪开,对方却趁机跳出院子,逃得不知踪影。
他正要追,窗外却传来一阵话语声:“小师弟莫急,你先去救那姑娘,妖精交给我和云遥姐就好!”
原来是云遥云若见他迟迟未归,便追了过来。
林夏说完,转过身看了看床上的塔莎,方才闹出这么大动静,她早就醒了过来,此时正瑟瑟发抖。
“姑娘莫怕,那妖精被我那两位师姐追着,必然逃不掉。
倒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还需仔细听好了。”
林夏在床边坐下,开口道:“姑娘身中淫毒,又被那妖精采去精气,伤了根基,眼下想靠药来补已不可能。
我虽有一法子能救你性命,但是…………”
林夏话还没玩,塔莎便道:“道长一番心意小女心领了。
如今我已被妖怪糟蹋,就算苟活下来,又有何面目去见家人,还不如一死了之来得痛快。”
林夏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封建时代女子贞烈,又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香消玉损,便道:“我知你难处,你也听我一言。
我这有个法子,既然你在这镇里待不下去了,何不等身体养好之后,与我和那两位师姐通行,干脆求个道果?”
林夏观这一家子人上下和睦,家丁侍女也皆为小姐着想,想来塔莎也是个心性不错的女子,若是可以,不如一同前往逍遥谷,看看有没有缘分。
“可小女已是…………”
塔莎还在犹豫,林夏知道她想什么,顿时一声怒喝:“糊涂!修道之人只求长生,只要你心性端正,无论是家财万贯还是一贫如洗,无论是处子还是风尘女子,又有什么区别?
不过皆是过眼云烟罢了!”
这一声里用上了破除心魔的法术,塔莎身躯一震,清醒了过来。
这人一旦有了希望,就有了求生的欲望,塔莎挣扎起身,跪在林夏面前道:“塔莎全凭道长安排!
还望道长救救小女子!”
第二十三章:花蜈蚣喷云吐雾使奸计云姐妹齐心协力斗男妖
且说这吴公子遁地而逃,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片坟地间。
这坟地正是妖精的老窝,他本以为逃出生天,怎料原本运转遁术的元阳突然在下身处一停,仿佛被什么吸住了一般再也挪不动分毫。
“妖孽哪里逃?”
这吴公子的身后现出一女子,正是追赶至此的云遥。
此时两人相距甚近,元阴和元阳互相吸引之下,非但谁也使不出法术,反而玉茎高涨,玉壶濡湿,正是要阴阳和合,在巫山云雨中分个高下!
“你是谁?竟敢拦我去路?
速速闪开,否则休怪枪下无情!”
这吴公子倒也有几分本事,只见那胯间黑枪雄赳赳气昂昂,龙首紫中透着红,昂起来有肚脐那么高,若是平常女子,只怕消受不得这般阳具。
“妖孽无需多言,今日饶你不得!”
云遥也宽衣解带,露出胯间雪蛤,但见那阴阜丰满,光洁无毛,两瓣肥厚的肉唇紧紧咬在一起,只露出中间一线天,里面蜜露莹莹,正等着阳龙钻入其中,好挤出汁来。
这吴公子见逃脱不得,心里一横,冲上前去压倒了对方挺枪入牝,想要取个先机。
云遥也不抵抗,待那吴公子将阳具插入后,两条粉腿从后面一盘,封死了退路。
这才不紧不慢的收起牝户夹住龟头,施以快感。
对方入的急了,只觉的胯间分身陷入一团软糯娇嫩中,湿漉漉的淫肉宛若活物一般刺激着玉茎,摩擦着底部,挤压着楞冠,那滋味足以让男人连腰都直不起来。
短短一个回合,这吴公子就知道眼前的女人不好对付,当下稳住心神紧锁精关,把那阳杆绷的跟金刚钻一样,任凭阴户挤压,却不屈不挠的钻入深处!
“嗯…………啊…………”
感受到那根巨大的东西在强而有力的冲撞,云遥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浪叫声让吴公子兴奋起来,更加卖力的抽插着:“叫吧,叫的再大声点!”
然而刚硬易折,相比被动承受的云遥,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交锋了数十个回合下来,却是那妖精开始撑不住了。
这吴公子只觉得龟头被一层层淫肉包裹着,按摩着,喝责着,痒的仿佛要钻进骨子里,若是不懂采战之法的寻常男子,此时想必会加大抽插的力度,让玉茎摩擦那肉壁,以止麻痒之感。
但事实上,此乃取死之道,插到最后除了一泄如注外别无他路可走。
他想放慢速度,却被云遥的一双粉腿盘住了腰,完全慢不下来。
感受到对方攻势减弱,云遥笑道:“怎么了,刚才的气势哪去了?”
这以静制动的法子乃是女人在床上对付男人的法宝,不用刻意做什么,对方动的越快,泄的就越快。
见吴公子大势已去,云遥小腹处暗暗用力,那滚圆滚圆的馒头牝此时就像是一个隆起的坟包,要把阴茎葬在里面。
这吴公子非但没有歇口气的机会,反而被那香牝狠狠一夹,雪上加霜之下,顿时没出息的叫出声来。
“好你个臭丫头,倒是有点门道。
不过别得意…………”
云遥本以为胜券在握,怎料这吴公子嘴巴一鼓,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团粉红色的烟雾。
猝不及防之下,云遥一不小心把那甜腻中泛着腥臭的气体吸进了体内。
这烟一入体就化为一团热流涌向下身,牝户里顿时瘙痒难耐,那花心竟飞速的肿胀起来,向外淌出淫水。
“哈哈!
本公子这起淫毒的味道如何?”
吴公子把那巨物一挺,发觉对方牝户松软无力,花心在不住颤抖,便知道云遥中了招。
他这起淫毒乃是采战时的必杀绝技,女修一旦吸入,便会钻入经脉,直抵牝户,让女子花心变的肥大酸痒,配合上他的胯下黑枪,不消几个回合,就会丢出元阴,一败涂地。
“啊…………你这妖怪…………好卑鄙的手段…………啊啊…………”
云遥哪里能承受住这样的刺激,顿时浪叫连连却无力回天。
从来没出过逍遥谷的她还是缺少经验,以为一旦展开采战,对方就不能施展任何妖法,却不知道这妖与人不同,毒虫施毒乃是因为体内生有毒腺,不需要元阳依然能够害人。
“叫吧!哭吧!
今天你输定了!”
吴公子卖力的抽插着,只觉得那牝户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想必要不了几个回合就会丢了阴精。
“唔唔…………放…………放开我!”
云遥挣扎着,想要把吴公子推开。
可这一回轮到对方不给她机会了:“想跑?
给我起来!”
只见那妖精双手抓住云遥的嫩臀一用力,却是将她抱了起来。
只见这吴公子站在地上,将云遥抱着由下往上一用力,那阳根仿佛要将对方刺穿一般,狠狠的扎中了花心。
云遥不堪重负,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
“姐姐莫慌!
若儿来啦!”
眼看那花心深处就要紧锁不住,大丢特丢之际,不远处云若一个闪身加入战中,从背后抱住了吴公子向下一扳!
“哪里来的野丫头!
休要坏我好事!”
眼看胜券在握,想不到异变突生。
这吴公子也是个狠角色,只见他身体一沉,怀抱着云遥硬是把持住了重心。
若论力气,这女人自然不是男人的对手,但眼下妖精却忘了,他身为男人的弱点还在云遥的牝中。
只见这白虎馒头一用力…………
吴公子顿时觉得龟头宛如被一只小手紧紧的握着,一声浪叫就筋软骨麻的倒了下去。
他这一躺下,顿时暗叫一声不好,赶忙鼓起嘴,准备对着云若故计重施。
怎料一口气还没喷出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软软糯糯的雪馒头。
云若一声娇喝,沉下腰坐在了妖精的脸上,用那圆滚滚的馒头牝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妖精的嘴。
“若儿,抓住他的手!”
“嘻嘻,看我怎么治你!”
云若笑嘻嘻的抓住这吴公子的双臂,一边一个,夹进自己的腿弯里。
云遥趁机脱离了结合的状态,起身抓住对方的两只脚往上一提。
可怜的吴公子,之前的优势顿时当然无存,两只胳膊被云若用腿压着,两只脚被云遥用手提着,屁股朝天不说,嘴巴里还被塞住了一只白馒头,那真是屈辱万千,还有苦说不出!
他挣扎着想要逃,怎奈两女虽没什么经验,却熟知如何对付男人,只见云若也不与他斗力,伸出手去握住了他依然坚挺的阳具!
“嘻嘻,叫你再厉害,怎么样?
怎么样?”
她一只手握住对方的龟头用力摩擦,另一只手却探向了马眼,只是轻轻这么一插,然后在入口处微微搅拌了一下,那吴公子顿时一阵哆嗦,失去了力气。
“恩,看我的!”
云若见状将那根玉柱扶起,云遥两只手抓着对方的双脚,对准方向往下一坐,就把那肉棒重新吞入牝中!
这一回,攻守逆转。
哪怕淫毒还在,但那吴公子大头朝下屁股朝天,又哪能移动半分,更别提用枪去刺什么花心了,完全是任凭蹂躏。
云遥此时恨透了这妖孽,也不与他废话,将那雪臀提起后狠狠的落下,这一上一下间,淫水四溅,一来一回中,啪啪作响,不出一会,那肉棒就不争气的颤抖起来。
“泄吧,全都泄出来!”
看着身下的吴公子,云遥命令道。
“嘻嘻,泄出来,泄出来,把丢脸的东西都泄出来。”
云若更是笑嘻嘻的前后移动着腰肢,用那牝户去磨妖精的脸。
“唔…………唔…………”
这妖精想要求饶,却被牝户堵了住,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只能发出凄惨的呻吟声。
白花花的翘臀盖住了视线,他看不见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感觉的到,自己的阴茎又回到了那香软濡湿之所,而且被单方面的套弄,夹吸,喝责!
这吴公子拼了命的绷紧精关,然而那雪臀每一次扣击都仿佛把快感化为了尖锐的桩子,用力凿进了他的精关,直到最后…………
她把腰肢重重一落,吴公子痉挛着身子,却再也无法忍耐,阴茎颤抖着吐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宣告着自己对阴户的臣服。
云遥把身子下压,将那根一败涂地的肉棒引入牝户的最深处,用那肥大的花心紧紧包裹住龟头开始吸精!
“唔唔唔!”
感受到阴户里的吸力,妖精玩命的挣扎着,本应被他所攻陷的地方如今成了他的葬身之所,因为射精而酸麻的精关无法抵抗来自花心深处的掠夺,来之不易的元阳如流水一般进入了云遥的牝户中。
随着功力的流逝,吴公子开始变得虚弱,他的身体变得模糊,透明。
“孽畜!
还不速速泄出原形来!”
云遥见状,娇声呵斥。
那妖精就在云遥的斥责下缓缓缩小,如同被吸入牝中一般消失不见。
“自古邪不胜正,你平日榨取凡间女子,今日当有此报应。”
只见云遥分开股间两瓣肉唇,一只巴掌大小的事物掉了出来,落在地上那摊精水与淫液的混合物中。
云若弯下腰定睛一看,却是一只花蜈蚣,正是那吴公子的原型。
只见她笑嘻嘻的抬起玉足,对着那只虫子往下一落,一声脆响过后,作恶多端的蜈蚣精从此便成了姐妹俩的牝下鬼,足下魂。
第二十四章:林夏秘法度精气,乌螺逞威泄元阳
话分两头说,就在那云遥与吴公子大战之时,远在另一方的闺房内,塔莎和林夏正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对而坐。
“林道长,只要这个法子了吗?”
塔莎虽然振作起了精神,却万万没有想到治疗的方法竟是行那云雨之事。
“说来惭愧,若林某学艺精湛一些,恐怕就不必让小姐如此难堪。然而眼下真没有别的路可走。
姑娘精气受损,伤及根部,如此伤势,无论是食补还是药补都为时已晚,唯有直接吸取男人的精气方能治愈。”
林夏摇了摇头,塔莎被那吴公子采的伤了根基,就像是一个气球上破了洞,你给她喂补药吧,怕补的还没漏出去的多。
唯一的办法就是采取他的精气,这修士的精气对于凡人是大补,定可药到病除。
“可我并不会吸精之法,如何是好?”
塔莎只是普通人,哪学过吸精的法术,顿时不知所措。
“无妨,若论采阴补阳,这里面确实有不少门道。
但采阳补阴却没那么麻烦,只要用这牝户让男人射出来,便是泄了他的阳气,吸了他的精。”
林夏摇了摇头,这女人啊,天生就有着榨取男人的本领,君不见有诗云: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所以这男人无论在床上再怎么威武,只要一射,就是败了。
这凡人云雨泄的是精气,阳精和阴精之间没有元阳和元阴那么泾渭分明,哪怕是寻常女子,不需要什么功法也可以自然而然的纳为己用。
听到这里,塔莎早已按耐不住,虽然淫毒已经解掉,但早在林夏说话之际,她的胯间就已经湿成了一片在不停的往下滴水。
这男人缺少精气就会性欲不振,而女人则相反,越是缺少精气,就越是欲火旺盛,这是一种本能在驱使她与男人交合,榨取对方的精气。
于是塔莎情不自禁的扑上前,推到了林夏,骑在他身上说道:“既然如此,林道长,小女得罪了。”
林夏一惊,拦住塔莎道:“姑娘且慢,这交合之事虽简单,却有一处必须万分小心。”
林夏道:“姑娘此时气弱体虚,在行这云雨之事时可千万不能丢了身子,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采战不论男女,高潮就会泄出精气,林夏怕塔莎万一把自己弄高潮,丢了那最后的一点阴精。
塔莎笑道:“道长莫要担心,男人最软弱的地方就是股间那根肉棒,娘亲说了,驯男人就跟驯马一样,只要骑上去把那根肉棒夹在牝户里,然后用腿夹紧男人的腰,这样一来再厉害的男人也会变的服服帖帖。”
胡人对性事放的开,就连母女谈话也不忌讳这些荤段子。
塔莎虽是闺秀,却并非不懂男女之事。
她扶着林夏的肉棒对准了那湿漉漉的洞口道:“道长以降妖除魔为本份,是以除的了妖魔,女人以降伏男人为天职,塔莎自然降得了道长”
她腰一沉,把那阳杆吞入穴中。
林夏哪料到塔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不留神之下被女方取得了上位。
不过一想到这不是采战,就未抵抗,任凭塔莎骑在他的身上扭起腰。
此时的林夏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处男,且不说云氏姐妹身怀名器,就连景儿也是修真女子,熟知该如何用蜜壶去征服男人。
塔莎虽然从娘亲那学了些云雨知识,却是纸上谈兵,扭了数十下后便娇喘连连,一副支撑不住的样子。
但说来也怪,这胡女的淫肉不似平常女子那般凹凸不平,反而像个田螺似的,打着转一圈一圈旋了上去。
一旦锁紧,很容易就会箍住敏感的冠沟,异常舒服。
“姑娘,莫要勉强。”
林夏此时还游刃有余,但塔莎却已经来了感觉,腥臊的淫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不…………不打紧。”
林夏摇了摇头道:“这样下去的话,定然是姑娘你先丢了身子。”
然塔莎却不肯退让,反而加快了腰肢的动作,林夏只觉得包裹着龟头的肉壁一阵痉挛,正是阴精要丢的前兆。
他打算推开对方,给塔莎一些缓和的时间,然而就在这时,那蜜穴之中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见穴肉一紧,环状的腔道正好卡在林夏的冠沟上摩擦起来,顿时引的他浪叫出声:
“啊!
你这小穴…………怎有这般手段?”
穴肉紧紧的包裹着林夏的龟头,不服输似的使劲挤压着敏感的冠沟,仿佛要把里面乳白色的汁液全部挤出来。
“小女也…………也不知道,下面变的好…………好奇怪。”
塔莎只觉得下身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着,蜜壶里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蠕动起来。
“好…………好厉害,原来姑娘竟有此等名器。”
林夏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在一本名叫《名器通鉴》的书里看过这宝穴——此穴名唤“乌螺”,外露阴贝乌黑,内藏螺肉千层。动情之时,淫水潺潺,茎入其中,穴肉自动。
非大毅力者,必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这乌螺穴乃是女人名器的一种,外表看上去颜色较暗,放到当今社会大有一种黑木耳的感觉,然阴道却别有洞天,淫肉如同田螺一般一环接一环,层层重叠直达花心。
这宝穴最大的特点不是穴肉的样式,而是当女人开始动情时,阴道便会自行蠕动,一旦被那肉环卡住龟头冠沟猛烈摩擦,任何男人都会一败涂地。
这名器本不难认,怎奈塔莎天生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导致林夏一开始没有认出来对方胯间竟然还藏着如此凶神恶煞的主。
如今玉柱深陷其中,被那肉环箍着攥着揉着,一时间泄意涌了上来,顿时大叫道:“不…………不好!”
“道长要泄了?泄吧!
泄出来!”
塔莎咬着嘴唇,强忍住要丢的感觉,任凭林夏在身下扭动,却始终用一双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仿佛真要把男人当作马来驯服。
那牝户更如活物一般,紧紧绞住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腔肉紧贴着龟头,蠕动着,喝责着,要将其折断一般狠狠一箍!
林夏只觉得龟头瘙痒入心,眼前一白,精关再也关不住,顿时一声惨叫:“啊!
泄…………泄了!”
脆弱的龟将军在塔莎的牝户中张开了马眼,吐出白色的精水,仿佛在倾吐着投降的话语,那螺姑娘却不依不饶,配合着射精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刁刁挤压,要把里面的精全都挤个精光。
林夏这一泄泄的是昏天黑地,只觉得那穴肉不停的蠕动,催吐着他的玉茎射出更多,于是一不留神之下竟然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将修士那醇厚的精气不停的吐入塔莎的蜜壶中。等到停下来的时候,人已气喘吁吁,仿若大病一场。
反观塔莎得到了男人的滋润,已没了之前的虚弱,面色红润,中气十足。
她站起身,任凭肉棒如同被踩烂的蛆虫一般挂着浆汁瘫软在林夏的小腹间,分开小麦色的阴唇,露出里面乳白色的精水,向林夏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此时两人间高下立分,任凭林夏有千般法力,却终归难敌凡女一牝。
第二十五章:乌螺二度降林夏,谷内仙子道本心
一夜过后,林夏携两位师姐一起拜访巴格。
得知妖孽已除,胡商感激的是痛哭流涕,大摆宴席款待几人。
席间酒过三巡,不知悲从何处来,这巴格竟哭了起来。
林夏三人纳了闷,这好端端正乐着呢,哭个什么劲?
云遥便问道:“如今妖孽已死,施主为何如此悲切?”
巴格道:“唉…………我那小女塔莎如今被妖精夺取处子之身,今后又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云遥云若双双对视,心中皆是不明所以。
这修士间那云雨之事宛若吃饭喝水,怎能懂凡间丢了贞洁是个什么下场。
倒是林夏明白了过来,便道:“施主某要担心,我看你那小女眉宇间并无人间富贵,却颇有灵气,你若愿意,我便带她前往师父那,兴许求得一番道果。”
巴格一听大喜,哪有不情愿之理。
于是第二天,塔莎便随着几人一同出发,动身前往逍遥谷。
一开始,云遥云若两人还怪林夏猛浪,怎能如此随意许诺拜师之事,待到林夏说明了前因后果,二女才明白原来这凡间女子失了贞洁竟会如此惨淡。
云若听罢不满道:“区区一处子之身,凡人竟看得如此重要。
要按这说法,修真界的姑娘岂不是都要自挂东南枝?”
塔莎闻之大惊:“姐姐这番话是何意思?
难道说修…………那个修真界的仙子们个个都…………”
云遥接口道:“对,个个都不是处子,你且听我说…………”
接着三女便谈起了修真界的事,什么采战,采阳补阴全都说了个遍。
“照姐姐们的说法,女人岂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云遥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问:“妹妹何出此言?”
“我娘亲说了,女人下面那话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再威猛的男根,只要用牝户一夹,管叫他一败涂地。
就算是林大哥这种会大神通的,昨晚还不是被榨出了那个…………元…………。
元阳。”
云若一听,做了个鬼脸道:“小师弟泄了?
真是羞羞脸。”
林夏感到面子挂不住,争辩道:“昨晚那是为塔莎治病,算不得采战。”
怎料胡女却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只见她褪下衣裙,双手扶着座椅,翘起古铜色的圆臀对林夏道:“道长若是不服,可敢再战一场?”
“嘻嘻,小师弟敢不敢呀?”
有云若在一旁煽风点火,林夏哪有不上的道理,换了云遥赶车,他走入蓬中落下帘子,宽衣解带道:“这有何不敢。
不过塔莎妹子以后也别一口一个道长了,林师兄或者林大哥,选个你喜欢的叫。”
有名器的女人阴气足,通常都是修真的好料子,塔莎心性又不坏,拜师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林夏便叫她改口,免得生分。
“好,妹子接着,我来了!”
他举起胯间宝枪,挺腰刺入牝中。
这一回塔莎学乖了,她本就不会什么房中之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这么挺着臀,任凭林夏冲刺。
这招以静制动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拿手好戏,不过林夏终归是学过房术的人,连番突刺招招直中要害,没到一柱香的时间,塔莎便始娇喘连连。
“怎么样?
看我这根杀威棒降不降得了你这小妖精。”
林夏占据优势,顿时口出狂言。
“林…………林大哥莫要得意,且看我的厉害…………”
胡女娇喘着,仿佛是笑那阳龙胆敢在洞内逞威,乌螺穴肉如同昨晚一般,又开始蠕动起来。
林夏猝不及防,棱冠被那穴肉箍住,顿时麻痒至极。
“咦?小师弟不行了,塔莎妹妹快夹他!
使劲夹他!”
云若注意到林夏的表情不对,顿时得意的唆使塔莎发动攻势。
此时的肉棒就像是一支狂傲的军队,一开始不可一世,结果中了敌人的十面埋伏。
往前往后皆是淫肉,一环接一环,摩擦着龟头,强迫肉棒吐出屈服的汁液。
塔莎转过头,盛气凌人的望着林夏道:“林大哥那根得意的杀威棒哪去了?”
“什么哪去了?
不正被你收着吗?”
“哎呀,若姐姐你说错了,塔莎牝里收的可不是什么杀威棒,而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大肉虫!”
二女你一言我一语,嘲笑着林夏的无能。
他想要还口,可胯间颤抖的肉棒却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泄吧,林大哥。
把精水全部写给塔莎。”
胡女回过头,脸上已经没了盛气凌人的样子,反而风情万种,又温柔似水,她将肥腻的圆臀紧紧抵住林夏下面磨蹭着,淫肉尽可能温柔的喝责着林夏的弱点。
“啊!
泄…………泄啦!”
突如其来的温馨感让林夏失去防备,只见精关一松,那肉棒便脱离了他的控制,尽情的在塔莎的牝中倾吐着败北的琼浆。
他用手抓住塔莎的臀部,往对方牝中注入屈辱的汁液,塔莎只是得意的笑着,任凭他射干了精液,然后脚下一软倒在车里。
塔莎抬起脚,踩住了他的肉棒,用脚趾夹起沾满了白浆的玉龟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沾满汁水的牝户。
这场景让林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猎人们脚踩着猎物,炫耀着手中武器的样子。
“服…………服啦…………”
于是他屈服了,再也无力抵抗。
几天后,众人回到了逍遥谷,三人来到摘星楼,除了向逍遥仙子汇报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还说明了塔莎的事情,以及林夏莫名其妙恢复的元阳。
塔莎成了新的师妹。
但对林夏身上的异常,就连仙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时间闲下来后,他开始专心致志的学习采战之术,洛河城面对景儿的一败,以及身为凡女却将他骑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塔莎都给了林夏极大的危机感。
但就算化危机为动力,却总是在床上一败涂地,最终沮丧不已。
这也不怪林夏,因为男人一旦赢不了女人的牝,对什么都会没有自信。
这一天,他来到摘星楼见仙子,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仙子笑道:“你说的我都明白。
我且问你,这采战上,男人与女人孰强孰弱?”
林夏答道。
“既然如此,你输给师姐师妹们又有何不妥,为何而苦恼?”
林夏答不上来。
“我再问你,这采战上,为何女人比男人强?”
林夏答曰:“女人的牝户天生便是玉茎的克星,只要把肉棍夹入其中,便无往不利。”
仙子摇了摇头:“你的回答只是皮毛,算不得数。”
林夏问道:“师父此言何解?”
“光说无益,你且用身体来体会。”
仙子说着,脱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对美腻的雪峰。
“既然你怕女人的牝,姑且把玉柱放进这边来。”
林夏犹豫了一下。
看到林夏窘迫,仙子笑道:“怕什么?
为师在教你采战呢,怎么反而扭捏起来了?”
于是林夏不再推脱,把胯间阳物埋在仙子双峰深处。
“你就当我们是在采战,我要用这胸把你的元阳夹出来,你若是能从里面抽离,就算赢了。”
仙子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揉动起胸部,摩擦着林夏脆弱的龟头。
仙子的雪乳甜美而滑腻,滋味妙不可言,他想要把玉茎抽出,但更想停留在里面,享受这乳房带来的快感。
“怎么了?
只要抽出去就可以,不算很难吧?”
看到林夏没有动,仙子双手微微施加以压力。
充满弹性的压迫感让林夏的腰都酥了,他想要拔出肉棒,然而龟头却仿佛被黏在乳沟深处,移动不了分毫。
仙子问:“如果这是采战,我现在要泄干你的元阳,废掉你的功力,为什么不逃?”
“啊啊啊…………因为…………太…………太舒服了。”
被仙子乳交,就好似被敌人用刀砍在身上,然而林夏无法抵御这甜美的快感,心甘情愿包露出自己的弱点,任凭对方一刀接一刀的砍下去。
“那么这样呢?”
仙子停下了动作,仅仅维持着用乳房夹住玉柱的姿势。
眼下的感觉算不上舒服,因为对手根本没有动作。
然而林夏还是无法拔出肉棒,龟头麻痒着,颤抖着,想要在那沟壑内摩擦,直到灰飞烟灭。
“这下你明白了吧?
男人的弱点不只有女人的牝,更是面对采战,却想要被女修杀死的这种欲望。”
仙子抽丝剥茧的盘问让林夏幡然醒悟。
作为一个男人,他渴望射精,然而作为一个男修,射精便意味着死。
“我…………我想要射出来!
想要被师父用乳房夹死!”
最终,他崩溃了,痛哭流涕的大喊。
“没错,你终于明白了。
你之所以会苦恼,不是因为赢不过师姐师妹,而是因为你害怕承认自己。
渴望在采战中输掉,即便死也想要泄出来,这便是男修低劣的本性。”
逍遥仙子笑了,她用手紧了紧胸部:
“啊啊啊!”
于是林夏呐喊着,自杀般的在乳沟间抽插,直到射出屈服的液体。
“射吧,把多余的自尊,苦恼,软弱全都射出来。
这是一个洗净铅华的过程,认清自己的心,然后继续前进。”
望着从乳沟中不停溢出的白浊,逍遥仙子安慰道。
第二十六章:林夏刚猛伏心魔仙子谷内道长生
话接上回,摘星楼中仙子直指本心,逍遥谷内林夏幡然醒悟。
他回到住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己的内心深处渴望输给女修,想被对方用乳房夹死,想被对方用嘴吸死,想被对方用牝榨死。这种性癖在地球上被唤作抖M,被虐狂。
论采战不可谓不致命。
然而想通了,就不怕了。人内心的软弱就是一种心魔,它躲藏在暗处,你看不见它,它却嗜骨挖髓。
而一旦放到明处,就没什么了不起了。
人有食欲,然暴饮暴食有害,终落个满身肥脂。
人有睡欲,然多睡少睡有害,终落个头晕脑胀。
人有性欲,然夜夜笙歌有害,终落个精尽人亡。
此乃欲望,乃心魔。
而有大毅力者终能克服之。
林夏认为自己内心中想要被女人榨死也是一种欲望,而只要克制住,就不是问题。
明白了这一点,他开始再度向师姐师妹们发起挑战。
这一天,他把塔莎按在床上,一杆大枪从后面对着塔莎的股间不停冲刺。
………师兄突然变得好生厉害。”
塔莎被压在身下,不停承受着对方的攻击,乌螺穴内早已淫水潺潺,螺肉一环接一环箍着棱冠不停刮擦,要叫那龟将军臣服穴中。
然林夏却压住了心中想要一败涂地的欲望,那硕大的龟头在淫屄内出出进进,竟是毫不服输。
他一鼓作气道:“怎么样?
师妹你说女人天生降男人,但师兄这根宝枪却要降了你这乌螺妖!”
玉龟顶的深了,感受到那花心间兀自颤动,乃是阴精要丢的前兆。
塔莎牝户酸麻,被那龟将军杀的是落花流水,趴在床上求饶道:“丢啦!丢啦!
小女的乌螺妖要被师兄收掉啦!”
说完,一股阴精喷出,正是一败涂地。
此战过后,林夏雄心大振,接连挑战了云遥和云若。
期间互有胜负,虽负多胜少,却有一战之力。
林夏来到楼中,却见云遥和云若正坐在那里。
仙子笑道:“好个调皮的徒儿,听说你这两天把师姐师妹们闹的是鸡犬不宁,连功都没的练。
可是如此?”
林夏挠了挠头,然后道:“徒儿自认床上的功夫太弱,于是勤学苦练,不想打扰了师姐们,倒是唐突了。”
云遥一听,掩着嘴笑道:“师弟肯上进,做师姐的自当奉陪。
今个来着,只因若儿听说小师弟床技突飞猛进是因为师父的指点,跑来抱怨师父偏心嘞。”
云若鼓着脸颊,气道:“师父就是偏心嘛。平日里只叫我们各学各的,就对小师弟偏袒。
几天下来,我都快制不住他了。”
说完,她拉着仙子的袖摆摇啊摇道:“师父,也教若儿几招可好?”
于是仙子道:“林夏你倒是说说看,为师可教过你什么床上的功夫?”
林夏摇了摇头:“小师姐,师父真没教我什么,只是…………只是点明了在下心中的心魔。”
说完,他便把自己在采战中渴望被女修榨干的想法说了出来。
云遥大惊曰:“想不到竟有这等心魔,真是苦了师弟了。”
仙子问:“为师倒是好奇,你是怎么克服这心魔的?”
林夏答曰:“无他,仅凭一身毅力克之。”
仙子摇头道:“你这法子太过刚猛。此心魔乃心中欲望所生,如原中野草,烧之不绝,除之不尽。
须知刚猛易折,如此积攒下去,总有一天会滴水穿石,决堤千里。”
即便仙子不说,林夏也察觉到心中的欲火最近愈演愈烈,无法满足。
“小师弟可真笨。
想要被女孩子榨取的话…………”
云若起身撩开裙摆,用小指钩开内裤,露出了里面丰满的白虎馒头道:“虽不能真的榨死小师弟,但把你吸个半死不活还是没问题的。”
云遥更是指着他道:“师弟你瞧。”
林夏低头,却见自己股间已然支起了帐篷,正是那龟将军一听到可以被榨干,顿时翘首以盼。
“这…………让师姐们见笑了。”
他连忙坐下,掩盖住股间的异状。
“行啦,你们都坐下。
既然若儿埋怨为师,今天正好跟你们讲讲修行的事情。”
仙子示意众人坐下后道:“前些日子你们出去所获颇多,既谈到采战,就从这说起。
我们虽道采战女胜男,但林夏也不必灰心。这男修虽然在采战上不如女修,但却有着另一番优势。
修行之事,男修修元阳,女修修元阴,除去从那阳精和阴精中炼化,世间大部分功法都有从天地间吸收阳气与阴气的法门。
然你可知,阳气易得,阴气难遇。这阳气遍布天地之间,午时最浓,日落则消。
而阴气却相反,需那月华浇灌大地方可生之,而月有阴晴圆缺,阴气也时浓时弱,远不及阳气易得。
是以阳气易得,却也易泄,男人床上不敌,乃天理所致。”
仙子的话让林夏心中多少平衡了些,原来这男修床上虽弱了一些,但平日里修行却快。
“但正因如此,世间有不少女修走了邪路,比起脚踏实地的炼化阴精阴气更愿意把男修当作炉鼎。林夏你前段时间被八景门女修榨干却莫名恢复功力一事,为师虽不知其中道理,却要告诉你这样的体质乃上好的炉鼎。
所以你万万不可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遥儿和若儿也是,听到没有?”
仙子的话让林夏心中一个突突,吸一次顶修炼几年,完后还自动回复的男修,那不是最好的炉鼎是啥。
云氏姐妹也晓得其中厉害,连连点头称是。
“再说遥儿你,前些日子和那蜈蚣精采战,若不是若儿相助差点就着了道。你需记住这妖物不同凡人,妖本非人,修炼的是元气。
元气满盈之时,会经那化型劫,过则化身为人,不过灰飞烟灭。
而正因如此,妖物化人之后虽也分男女,具元阴元阳。却比修士多了几分能耐。就像那蜈蚣精可吐淫毒。
以后遇到需万分小心才是。”
仙子语毕,众人点头称是。
“最后再说那天劫。功法每过三重便有一劫。此乃劫数,亦是机遇。
每劫过后,这天地便会为男修降一天女,为女修降一天神,被称为风劫天女,火劫天女,雷劫天女,风劫天神,火劫天神和雷劫天神。
这天女和天神乃天地精气凝聚而成,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唯有与之交姌,在采战中胜出,方可用采补之术吸收天地精华,凝练自身,去芜存清,入那长生道。
然若败北,则被散去一身功力,毕生修为终成画饼。”
仙子道出了长生的秘诀,也是修真界采战的真意所在。
“原来如此,我道为何非要弄这采战,原来是为了长生。”
林夏以前一直在想,男修床上不敌女修,但打不过还躲不过了。闹了半天,真正的原因是在渡劫上。
你打不过女修可以跑,但打不过天女就求不得长生。
“师父,徒儿想要再度入世修行!”
想明白了这点,林夏便有了决定。这采战在谷内怎么练都是纸上谈兵,师姐师妹们终归不会对他下死手。
而想要战胜天女,非要从那些真正带着杀意的女修牝中胜出才行。
第二十七章:妖猫做害迷家姐花儿复仇泄赵弟
话接上回,先不说仙子是否答应林夏的请求,且说那逍遥谷外有一小镇。
镇中有一大户人家姓赵,家里的小姐得了癔症,一到晚上犹如野猫般上蹿下跳见人就挠。
这赵小姐有一弟弟名唤赵简,刚及束髻之年,童稚未脱却有几分骨气,见姐姐癔症不止便道:“此乃妖邪作孽,看我提剑斩了那妖物!”
此子当晚腰胯宝剑,守在姐姐的闺房前。
待到三更半夜,却不见任何异状。
“想必是妖邪怕了我的剑,不敢来了。”
正当赵简在心中洋洋得意之际,却听见走廊见传来一声猫叫。
赵简被吓得哆嗦了一下,定睛一看,却是一只花猫,顿时怒道:“好个死猫,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来也怪,那花猫看到他来,先是逃了几步,然后又对着他叫,好像在等他追来。
一人一猫离开了小姐的闺房来到后院。此时乌云蔽月,院内阴风阵阵,树枝摇晃宛若鬼影。
这赵简毕竟年幼,见此情形心中害怕起来。
正当他打算回去时,对面又响起一声猫叫,原来是那花猫蹲在假山根处等他。
他追到假山旁,见那假山的阴影里竟藏着一个洞,便道:“我说哪里来的妖物,原来是藏在这儿。”
说罢,他抽出怀中宝剑追入洞中。
这妖洞七扭八弯,却没有岔道,赵简一路走下来,进到一房间内,却见其中灯火通明,熏香缭绕,乃是一女人闺房。
赵简打量四周,未见之前的花猫,却发现有一裸女坐在床上望着他。
此女看上去年芳二八,是一不折不扣的妙龄少女。
他举剑质问,眼睛却在女孩身上不停游弋。
从未经历男女之事的赵简哪里见过如此美妙的女体,只觉得下腹烧起了一团火,那根用来尿尿的小东西奇痒难耐,不停的膨胀起来。
女孩笑嘻嘻的望着他道:“我叫花儿,要救你姐姐就得过我这关。”
赵简顿时怒道:“原来你就是那害我姐姐的了癔症的妖孽,快快拿命来!”
他提剑欲砍,花儿却满脸的不在乎。
只见她吹了口气,那赵简便觉得手臂有千斤沉重,再也拿不住剑。
宝剑落地,赵简大惊曰:“你会妖法?”
花儿嘻嘻一笑:“你都说我是妖孽了,那我会妖法有什么奇怪?”
赵简心想,这下惨了,我不懂法术,岂不是任人宰割?
那花儿看出了赵简的想法,笑道:“念在小弟弟你一心救姐姐的份上,我便给你个机会。”
她一招手,赵简就和丢了魂一样,不自觉的走到床上。
花儿笑道:“我知道赵简弟弟你擅舞刀弄剑,那我问你,你是否听过矛盾的故事?”
赵简不服道:“这有何难,你且听我道来…………”
花儿嫣然一笑:“小弟弟好学识,那你可知道,这女人天生便有一盾,男人则天生带有一矛?”
赵简问:“妖女莫要骗我,你赤裸着身子,哪里带着盾来?”
花儿一听,便将大腿分开,露出股间香牝道:“小弟弟你看,这不就是?”
赵简一看,只见花儿两腿间有一倒三角形地带,正和那盾牌一样,只是不知为何肉嘟嘟的,中间还留有一缝。
“你倒是真的带着盾,然我可没什么矛。”
他不服,嘴硬道。
“嘻嘻,那你把裤子脱下来,看看自己的腿间是什么?”
赵简不知是计,便退下裤子,将自己身为男人的弱点露给了花儿。
只见那平时尿尿的软虫此时早已傲然挺立,龟头勃大,宛若枪尖直指女阴。
花儿伸出手,握着赵简的肉棒道:“你看,现在你有矛,我有盾,咱们就来比比看,是你的矛厉害,还是我的盾厉害?”
赵简年纪尚幼,全然不懂那男女之事,以为花儿所言为真,便道:“好,只要你不用妖法,我便用这根矛来会会你的盾!”
花儿笑道:“嘻嘻,我才不用妖法,就看看你的这根矛有何本事。”
她把牝户一挺,任那赵简去刺。
赵简也不服输,挺起肉棒往那牝户内一扎!
顿时觉得玉龟陷入了一团软肉之中,酸痒难耐。
少年哪里尝过这般销魂滋味,顿时大叫:“你这盾牌好生厉害,弄的我麻掉了!”
“嘻嘻,怕了吧?
我们再来过,有你输的时候。”
花儿挑衅的笑着,那赵简不懂男女之事,仅凭一股莽劲在那牝户间磨蹭,甚至刺不到仙人洞里,败北只是迟早的事情。
果然不到一柱香时间,赵简便觉得龟头痒进了骨子,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马眼间迸射出来,顿时怕道:“尿了,要尿了!”
花儿一听,便道:“尿吧,尿了就败了,快给我尿出来!”
她挺起牝户,用那柔软的肉唇使劲喝责着龟头,赵简哪里遇到过这种战法,顿时精关一松,泄出了白浆。
这一泄,便泄了个昏天黑地,赵简从来没体验过如此滋味,及舒服,又怕得不了,却身不由己,在花儿的牝户上泄了一大滩。
等到三魂七魄都归了位,花儿带着鄙夷的表情对他说:“你败了。”
被那种看垃圾一般的目光看着,赵简哪能服气,便道:“只是尿而已,哪里败了?”
赵简低下头,看到龟将军在大泄特泄之后早已软成一团,皱巴巴的龟头垂在床铺上,就像在对着牝户磕头求饶。
他羞愧的垂下头:“是我的枪败了。
花儿姐姐的盾好厉害。”
花儿一听,顿时笑道:“嘻嘻,你知道就好。”
她说着,把头埋到赵简的跨间,将那瘫软成一团的阳具含在口中。
终归是年少气盛,不一会,那根龟将军便再度抬起头来。
“既然败了,便要任凭处置,给我下去!”
她一脚把赵简踢到地上,然后道:“趴下!”
赵简服输,便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赵简弟弟啊,赵简弟弟,你可知我等这天有多久了?
两年前你在街上抓着我的尾巴拖着到处跑的时候,我便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也要拖着你的尾巴,让你像狗一样爬!”
赵简顿时冤道:“冤枉啊!
我何曾欺负过花儿姐姐?”
花儿伏下身,从屁股后面抓住他的龟头一拉,就像揪出一截尾巴般。
她用手揉搓着龟头,怒道:“闭嘴!
不然就让你尿出来!”
赵简龟头麻痒,他怕再被花儿弄出白色的尿尿,那种仿佛把魂儿都泄掉的感觉让他胆寒,顿时就没了声音。
“给我往前爬!
看见没有,那里有个洞!”
花儿一指前面,只见与来时路相反的方向有一个洞。
赵简连忙爬了过去。
期间花儿从后面不停揉搓套弄着肉棒。
这可苦了赵简,只觉得股间被一双巧手玩弄,龟头在温暖的手心里饱受欺负,不停的膨胀,很快便有了尿意。
他哭喊着告饶到:“花姐姐饶了我吧!又要尿了!
又要尿了!”
但花儿不肯,怒道:“给我爬!
不爬到洞口就让你尿到死!”
赵简只得拼命的爬,他手脚并用的来到洞边,股间却已到极限。
花儿见状冷冷一笑,她抓住赵简的肉棒,用尖尖的指甲对着马眼使劲一戳!
可怜的赵简顿时哆哆嗦嗦的泄了起来:“尿了!
又尿了!”
花儿也不心疼他,抬起脚狠命一踢道:“滚吧,下面还有的你受呢!”
赵简泄着精水一头载进洞中。
恍然间,他突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似乎欺负过一只花猫,他拎着猫的尾巴,任凭她痛的乱叫,拖着她到处乱跑。
第二十八章:童子举枪斗乌盾黑姑挺牝破精关
话接上回,且说那赵简被花儿泄了精水,然后一脚踢入洞内。他磕磕绊绊打了好几个滚,才终于到了底。
这赵简终归是童子之身,虽被花儿泄了两回,竟不觉得筋软骨麻,体内阳火旺盛,洞内阴寒也浑然不怕。
他抬起头来,看到洞的出口又是一间闺房,房内坐着一名女子,黑色的长发,褐色的皮肤,看上去比花儿年长了几岁,熟透了的躯体以及眉宇间的神色早已脱去青涩,散发着成熟的韵味。
女人和花儿一样一丝不挂,她见到赵简便分开双腿,对着他招了招手。
赵简刚败给花儿,一见女人腿间的那面“盾”,顿时虚的捂住下体,然跨间小东西却不争气的又麻又痒,竟是恢复了精神,渴望被女阴征服。
赵简唯唯诺诺的问:“你…………你是何人?”
女人笑了笑曰:“你就叫我黑姑好了。
赵简啊赵简,你若想救姐姐,需过我这关。”
赵简心中虽怯,但念及姐姐便壮胆问道:“你又要怎样?”
黑姑笑道:“简单,和花儿一样,你若是能用你胯间的宝枪斗赢我,我便放过你姐姐。”
赵简定睛一看,只见黑姑腿间也有一面“盾”,硕大而肥腻,两瓣肉唇上面爬满了弯弯曲曲的毛发,宛若一头黑兽。
赵简哪见过如此厉害的熟牝,顿时虚道:“你…………你那盾好生厉害,我不和你斗。”
黑姑又怎会放过他,怒道:“你若不比,我就让你姐姐发癔症跳到井里去!”
赵简顿时慌道:“莫要害我姐姐,我跟比便是!”
“这才像个男人,来吧,让姐姐跟你玩玩。”
黑姑一招手,赵简就觉得自己跟丢了魂一样,不由自主来到床上,把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男根对准了牝户。
他把腰一沉,只见那牝户上芳草萋萋,龟头戳在上面就像戳进了一个软绵绵的毛刷,痒的赵简不住打颤。
黑姑见了笑道:“怎么,这就不行了?
若是你输了,我就害死你姐姐。”
赵简顿时急道:“妖女莫要害我姐姐,看我用这肉枪制你!”
他一边说,一边挺枪摩擦黑姑的肉唇,一来二去之下,两人的性器都开始泌出润滑的液体,肉棒滑在牝上,美到心里。
一来二去之下,只觉得玉茎勃勃跳动,却是又要尿了。
赵简心中大骇,顿时不敢再挪动龟首半分。黑姑见状,便知少年大势已去,笑道:“怎么?
这就不行了?”
赵简心虚道:“哪里不行了,我只是累了,歇口气而已。”
黑姑媚然一笑:“若是如此,且让我来帮你可好?”
说完,她伸出手抓住赵简的肉棒,那把玉龟埋入两瓣肉唇之间夹紧,上下快速刷动起来!
这一刷可不得了,赵简只觉得肉棒像是着了火一般,麻痒钻心,顿时大叫道:“别刷了!别刷了!
再刷就要尿出来了!”
黑姑讥笑道:“看我把你的宝贝夹成一条软虫!”
说罢,她手动的更快了。
赵简被黑姑弄的欲仙欲死,一股股精水将那肉棒撑得快要爆炸,却不敢射出来。
他还记得黑姑说过,一旦尿了就要害死他姐姐。
反观黑姑望着少年,看着他为了忍住快感而紧咬牙关,绷直身体,面红耳赤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嗜虐的笑容道:“还想忍住?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时?”
说罢,她把染成黑色的指甲伸到龟头的肉冠处不停搔刮,这棱冠本就是男人弱点中的弱点,赵简哪里尝过此等滋味,顿时再也把持不住,哭嚎着尿出了败北的白浆。
这下可好,算上花儿,这赵简连输三阵,一边泄的是昏天黑地,一边哭了个稀里哗啦。
把身为男人的尊严尽数吐在了女人的牝上。
黑姑一边玩弄着赵简那根软虫,一边笑道:“既然输了,你且说说看,我该如何是好?”
赵简被黑姑把玩着胯间,美的直打颤,却又心里发虚,便道:“只要不害我姐姐,我任凭你处置。”
黑姑笑道:“想不到你竟如此护着姐姐,也算是个汉子。当年你在街上扔石头砸伤我,如今本应榨干你的精血。
算了,待我破了你的童子身,我们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吧。”
说着,她跨坐在赵简身上,把那因为不停玩弄而再度挺立的肉棒扶起,对准了自己的牝户道:“终归是童子,连泄三次还硬的那么快,这一回看我彻底的降了你!”
这赵简未经男女之事,精关依然完璧。
精关是把守阳精的关卡,别看赵简之前连泄三回,只要这精关没破,泄出去的也只不过是普通的精水,动不了作为根基的阳气。
童子之身便是指精关未破的男人,想要破这精关可不容易,不论是平日里自渎,或被女人用手脚去玩弄,泄出来的都不作数。
想要破这精关,需用女人的牝户,只要阳具插入牝中,牝内的阴气便会顺着马眼直抵精关,待到射精,精关最为虚弱的时一拥而入破了它,让充盈的阳气泄漏出来。
男人被女人这么一榨,失了童子身,从此精关便有了裂痕,正是被女人征服过的烙印。
此时赵简的玉柱被黑姑抵在牝上,那龟将军仿佛已经预知了自己的命运,开始不住颤抖起来。
黑姑见状笑道:“嘻嘻,你这根宝贝童子枪正在我的胯下哭嘞。”
这是赵简第一次尝到女人肉洞的滋味,和之前用龟头去磨牝的感觉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觉得玉柱被一腔柔软湿滑的东西包裹着,摩擦着,美的连魂都快要飞掉了。
黑姑看到少年舒服的两眼朦胧,嘴角甚至流出了水渍,顿时笑道:“舒服吧?
泄吧,泄出来就完蛋了。”
此时的赵简早已把害怕丢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玉柱很快就升起了一股暖意,然后勃勃的跳动了几下,就一泄如注。
黑姑见状笑道:“我才刚把你那玩意吞进去,你就败了!”
这一泄,黑姑牝户里的阴气趁虚而入破了精关,泄的赵简是两腿发软,腰部发酸,让那养了一辈子的阳精呼啦啦的流入了子宫里。
他只觉得洞内不知为何突然冷得不得了,却不知正是被黑姑泄出真精,虚了身子。
伴随着阳精的流逝,他突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不光欺负过一只花猫,还曾经拿石头砸过一只黑猫,不过在强烈的快感下,这些念头不过转瞬即逝,很快便两眼一翻白,泄的昏死过去。
第二十九章:云若娇喝泄元阳林夏逞威降猫妖
话接上回,且说这赵简被黑姑泄了元阳,破了童身后,第二日被家丁发现昏迷在后院。找来郎中一看,却被告诉是纵欲过度。
赵家一听这不对啊,小小孩子哪可能沉迷酒色,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再想到女儿的癔症,顿时大叫一声坏了,真有妖精!
还是女妖精!
打从那天后,赵家广招能士前来收妖。
然道士和尚来了不少,却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肉棒被妖牝夹成软虫。
又过了几天,镇上来了一男一女,男的正是林夏,女的却是三师姐云若。
此番出行没有别人,云遥快要渡劫,自然得待在师父身边;大师兄张奎和四师兄赵高找不到人影;那五师兄司马青书在林夏看来就是个宅;六师姐商琼是个冰美人,平日里连切磋采战都不肯奉陪;八师妹塔莎连修真的门都还没跨进去更是不提。
林夏来到镇子里倒是没找到赵家,他租了一间客房,然后陪着小师姐逛了一天街。
云若终归是孩子心性,上次出行有云遥管着,玩不尽兴,于是这回苦了林夏,不得不陪着小师姐把镇子上好玩的地方逛了个遍。
待到入夜,两人回到客房。
临睡前他向师姐提出想要练习采战,云若欣然同意。
两人来到床上,互相脱掉衣裳缠抱在一起。前戏过后,云若趁他不备取到了上位。
她骑在林夏身上,娇喝道:“上次是你赢,这回看我的!”
说罢,那白虎馒头往下一落,就把男根夹入其中。
林夏也不服输,自下而上连撞花心道:“小师姐莫要得意,尝尝我的手段。”
淫肉磨着玉龟,誓把阳龙降,铁枪刺着花蕊,欲将阴精泄。云若娇嗔,美屄如穿花蝴蝶,上下翻飞,林夏急喘,玉柱似败兵之将,左支右拙。女帅舞金鳞软玉盾,大破乌龙阵,男将举银样蜡枪头,难过白虎门。
一时间,娘子军气焰冲上九重天,龟将军兵败城下连地滚
这仙子说过,林夏那大毅力伏心魔的法子如同引鸩,虽止一时之渴,却终有毒发一天。越是征服女人,就越是渴望被女人榨取。
如今被云若骑在身上,心中那股一定要赢的气势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却是渴望被小师姐用牝夹死的淫念。
这心魔一显,原本就脆弱的玉龟顿时变得敏感起来,楞冠仿佛能感觉到牝内每一处细小纹理。
被淫肉刮擦的急了,他不禁叫出声来,一时间肉棒开始勃勃跳动,却是到了极限。
云若见那阳杆脉动不止,顿时笑道:“嘻嘻!
你完蛋啦!”
她一鼓作气,提起雪臀上下翻飞,肥美的阴户不停扣击在林夏小腹上,弄的两人股间唧唧作响,淫水牵出了丝线。
林夏早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被女阴这么一弄,顿时大叫到:“泄!
泄啦!”
然就在这时,云若却停下了动作。
这下可好,甜美的快感戛然而止,正准备在师姐牝内升起白旗的林夏仿佛被一柄大锤砸中,闷了下去。
“既然败了,你且不要动,看我如何治你。”
云若起身抓住林夏双脚向上一掀,叫他摆出了一个脑袋向下屁股朝天的屈辱姿势。
她抓着脚,坐在他身上,两人屁股对着屁股,性器贴着性器,说不出的淫靡。
云若高高在上望着林夏道:“怎么样?
当初云遥姐就是用这种姿势榨死了那个蜈蚣精。”
她边说边伸出手,抚弄着林夏的龟头,挑逗着他的极限。
“姐姐和我吸干了那只虫子的元阳,让他显出原形,最后被我踩死在脚下。”
说道这,她举起林夏那根粗大的棒子,对准了自己的牝户道:“小师弟,你想不想尝尝那种滋味呀?”
林夏此时早已欲火焚身,把尊严全部抛之脑后,如同狗一般摇尾乞怜道:“想!我想被师姐榨干!
踩死!”
云若一听,冷哼一声:“想不到你竟然喜欢这个调调,真是没出息!”
林夏紧闭双眼,感受着玉龟再度被包裹进女人的武器中,颤抖着等待着极限的来临。然许久过后,却不见云若动弹。
他睁开眼,看见师姐坐在他的身上,用蔑视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他。
只见云若轻启双唇,鄙夷的说道:“变态!”
顿时,林夏如同被电击一般的颤抖起来。
师姐见状,再道:“垃圾!”
那玉龟听了,忍不住又膨大了一份。
云若见状,怒道:“你这俾贱的蛆虫!
还不给我射出来!”
这娇喝仿若晴天霹雳在林夏的脑海里回荡,然后化为快感直窜阳杆顶端。
他只觉的龟头一麻,马眼一暖,就把一股股白浆吐入了云若的牝内,竟是被师姐生生的骂泄了出来。
这一泄,泄的是屈辱至极,却又快美无比,让他不禁像女人一般呻吟起来。
云若见状冷笑道:“不许停!
把你的元阳泄干之前,都给我继续射!”
她坐在林夏身上,也不运功吸精,只是狠命夹紧了牝户,然后用下体拼命的套弄那根勃勃跳动的玉龟。
林夏一开始只觉得越射越多,肉棒被淫肉激烈的喝责着,到了最后却痛苦不堪,竟被云若生生操到射干精囊为止。
大泄过后,林夏仿佛从那九霄云端跌落万丈谷底。
没了心魔作祟,一想起自己如同动物一般屈服于欲望,乞求着被女阴夹死的样子,他甚至不敢多看师姐一眼。
若是真正的采战,女方只需再加把劲,就能毁了男修的道心,把对方调教成只知道献出精液的炉鼎。
然云若毕竟是林夏的师姐,她让林夏躺在床上,低头俯到胯间,将那杆一败涂地的肉枪含在嘴里舔舐干净,并将元阳从马眼中渡还回去。
她趴在林夏的怀里,望着他道:“嘻嘻,舒服吗?”
林夏见云若又恢复成平日里调皮捣蛋的样子,再无任何高冷之姿,便道:“舒…………舒服…………”
云若一听,伸出手在那龟头上轻轻一弹,道:“以后想被女孩子欺负,尽管找我和遥姐。
但若败给别的女人,定饶不了你!”
翌日,两人在一家包子铺用早膳,恰好听到赵家有妖邪作祟,便前去收妖。
两人来到后院假山,见到赵简那时误入的妖洞。
面对妖女林夏不敢大意,叫师姐去对付那黑姑,只留下花儿一人与他独斗。
这一回,尽情纵欲后的他精神抖擞,胯间名枪端的是威风八面,杀得猫妖连连告饶。
惩治过二猫后,念她们未曾害人性命,便只是略施小惩,并未做那废其功力,取其性命之事。
第三十章:盗墓贼胆大包天淫女尸苗县令墓中升堂判死罪
话接上回,且不说林夏一行收服猫妖后去了哪。远在逍遥谷西边有一叫做苗县的县城。这苗县之所以叫做苗县,源于数百年前,县里出了一位清正廉洁的好县令。
可如今斗转星移,沧海桑田,连朝代都换了,小小的县城也开始落魄起来。
这人一穷就会变的很没下限,这不,眼下乃是三更时,月黑风高,正是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好时机。一个名叫刘三的男人正在县背后的土山上拼命的挖着。这刘三本是县中一混混,日子过得紧了,竟打起了盗墓挖宝的主意!一来二去之下,心也跟着大了起来。
这一回,他挖的可不是一般人的墓,正是那百年前的苗县令之墓。
这盗墓一事他已经计划好几天了。
从选定地点到打盗洞早已过了数周,如今他一铲子下去,只觉得胳膊一麻,却是挖到了墓室顶部的石砖上。
这刘三拨开周围的土,麻利的在墓顶上开了个洞,他把火把扔进去探探风。确认无误后,顺着绳子进入墓穴中直奔那主墓室而去。这墓室的布置很朴素,里面也没什么陪葬,但当他掀开主墓的石棺时却大吃一惊。
原因无他,只因这苗县令竟是一女人。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此女虽作古多年,却尸身不腐,如今仍穿着一身官服,带着官帽静静的躺在里面。
这下可把那刘三吓的不轻,跪在棺前连连叩头,以为墓主显灵要惩罚他这个盗墓的。结果磕了十几下之后,却不见任何动静,于是胆儿又大了。他站起身,详细端详着躺在棺中的女人,只见此女青丝及腰长,眉宇间甚是平和,宛若入寐。
身上的官服也很是大胆,衣裳无袖,露出了香肩与上半截藕臂,胸前丰盈宛若小山不说,旗袍一般的下摆更是开衩到了大腿根。
这刘三扯下苗县令脖子上的一串玉朝珠,却是那县令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他定睛一看,见那上写着“县令苗珊”四个大字,方知此女单名一个珊字。
他望着苗珊的遗体打量了一番道:“找了半天却只有这点货色,亏外面还说你是什么有名的好官,没想到竟然是个女流之辈。”
这刘三越想越气,感觉一肚子火开始往外冒,正巧,余光注意到那女县令虽无血色,却宛若象牙一般洁白的大腿,顿时怒火变成了邪火,焚烧着胯间的那根东西。
他一不做二不休,把那苗珊的遗体搬了出来放到地上,分开她的双腿褪下内裤,露出了女人两腿间最神秘的部位。
只见那阜丘上芳草萋萋,两瓣肉唇紧闭,只留一线天,分开窥去,见内有一“肉衙门”,专为男根而设,凡有淫龟押入,便升堂问审,定让其吐白浆,泄罪证,磕头求饶!
这刘三平日里盗墓的来的钱财只够填个肚皮,哪里尝过女人的味道。
此时见玉体当前,竟是起了邪念,脱下裤子,把那阳具插入了苗珊牝中!
按理来说,这女人若无动情,牝中干涩,根本不能抽动,然不知为何,这刘三的阳杆竟尽根而入,只觉得那蜜穴内滑腻冰冷,松弛有度,腔肉包裹着整个龟头,感觉好不快哉。
这下可好,从没尝过女人滋味的他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顿时再也控制不住腰,开始在苗珊的牝中疯狂抽插起来,没撑过十下,就在尸牝中泄出了可怜的童子精。
他伏在苗珊的玉体上,如同狗一般的喘着气,只觉得下体哆哆嗦嗦射个不停,仿佛把尿都要射出来一般。这一泄泄的是筋软骨麻,然而他刚尝过交合的滋味,又怎能作罢。
只见刘三也不把那根泄成了软虫的东西抽出来,就这么趴在苗珊的身上,感受着女牝包裹着阳杆的快美,没过多久竟又硬了起来。
他直起身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动。这一回,仍然没撑过十个回合就再一次败在了苗珊的牝里。
正所谓男人都不肯在女人面前服输,哪怕面对的只是一具尸体,他也不信这个邪,休息了一下就开始了第三轮奸淫。
这刘三没注意到,他每射一次精,这苗珊的躯体就会多出一分血色,只见那血色红中带着紫,竟把白皙的肌肤染成了一种鬼魅的颜色。
她的指甲开始变黑变长,就连紧闭的双眼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待到第三次射精,刘三终于撑过了十下。
正当他松了口气时,低头一看,却见那苗珊睁开一双凤目,正怒视着他!
这一吓差点吓破了刘三的胆。
他想要离开这具诈尸的女体,却不料腰部被一双秀腿紧紧盘住!
这苗珊夹着对方的命根子不放,冷冷的喝问道:“你是何人?”
刘三被吓得六神无主,只觉得下身处有一股吸力,把他全身的力气都从那马眼中吸了出去。顿时求饶道:“县令大人饶命!
小人刘三,就住在这苗县。”
苗珊一听,怒道:“好你个刘三,竟敢盗墓窃宝,奸淫尸体,正可谓十恶不赦,死罪难逃!”
只见她把牝户一夹,刘三顿时被吸的反起白眼倒在地上。
她站起身,双手插在腰间,抬起纤纤细足踏在刘三的阳具上,冷冷的说道:“如今落到本官手里,就用这双脚让你脱阳而亡吧!”
她踩着那丑陋的龟头上上下搓动起来。这刘三虽怕得要死,奈何却无法反抗男人俾贱的本能,竟然渐渐产生了快感。
不出十来下,就再度吐出了精液。
他在苗珊的脚下挣扎着,颤抖着叫道:“泄啦!
又泄啦!”
苗珊也不客气,顿时加大了力度,仿佛要把肉茎踩烂一般,怒道:“射吧!
我会让你射到死为止!”
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搓弄的速度,那玉龟刚刚泄过,本就敏感无比,一番喝责之下,竟被踩的连续泄了出来。
苗珊冷冷的注视着盗墓贼,用脚帮助他把生命全部排出体外,渐渐的,那根阳具开始流出清澈如水一般的液体,却是射空了阴囊。
她见状,狠命一踏,命令道:“死吧!”
只见那刘三的身躯猛的一震,胯间阳具高高雄起,喷出了一道赤流,竟然生生射出了血!
苗珊看到对方已经射干了性命,这才挪开沾着精液与血迹的玉足。她转过头,望着苗县的方向道:“本官下葬期间,竟然连奸尸盗墓者都冒了出来。
我倒要看看,如今的苗县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
第三十一章:林夏入墓穴除妖邪苗珊显神通收元阳
半月后,林夏和云若一路游荡到苗县。刚到县里,就发现这儿有股邪气。
来到酒店要了两盘小菜,找小二一打听,方知有妖孽出没。
说来也怪,根据这小二的说法,那妖孽只害坏人。受害人皆被掳进官府,当朝县令起初不知苏措,后来一查,竟皆是有罪之人。但凡男子,皆被榨取了精气,罪当处死者甚至有性命之忧。
这一听,便晓得又是一位女妖。
见林夏准备为民除害,云若便道:“这妖怪虽害人,被害者却皆是咎由自取之辈,小师弟为何执意收她?”
林夏摇头道:“此女虽按法理行事,然人有人王,妖有妖王,人间之事应由人管,轮不到妖邪越俎代庖。
更何况她闹的县里人心惶惶,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
云若听了便道:“既然如此我陪你同去,小师弟没了我可不行。”
林夏摇头道:“此女并非赶尽杀绝之辈,想来是个讲道理的。
我且去与她论道论道,非欲将其降伏。”
云若听后笑道:“小师弟快去快回,可别被那妖女榨干了。”
林夏别了云若,朝那妖气最浓的方向赶去,等到了地方定睛一看,却是一处古墓,不知何时被人挖开了一个洞。
循着盗洞进入主墓室,林夏发现这里尸气重重,虽不腥臭,却泛着一股淫香,让人胯间不自觉的挺立起来。
他四下寻望,见墓室内只有一口棺材,一具男尸。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那棺材盖却已升起,一具艳丽的女尸从棺材中跨出,正是那县令苗珊。
只见这苗县令瞪着林夏道:“来者何人?”
林夏道:“我乃是逍遥谷弟子林夏,如今那苗县种种,可是你干的?”
苗珊也不掩饰,曰:“这是如此,我乃这苗县县令,升堂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摇了摇头道:“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如今这苗县县令早就另有其人,你不过是一介僵尸,怎能当这人间的官?”
苗珊反驳道:“如今这苗县县令优柔寡断,我替他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曰:“不可,不可,人间事自有人来管,你已化妖物,又怎能越俎代庖害得这苗县里里外外不能安生?”
苗珊一听,怒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修士。
我也不与你纠缠,且用着牝户来审一审你那肉棒,看看你下面那话能说出几分理来?”
说着,她背对林夏,一手撑在棺材上,一手撩起下摆,撅起滚圆的屁股,露出了泛着紫青色的牝户,只见里面泛滥着滑腻的液体,却已是做好了升堂问审,叫林夏的肉棒跪地求饶的准备。
见势不可违,林夏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来会会你这牝衙门!”
说着,他挺枪入牝,一入其中,只觉的这苗珊的牝户与活人大不相同,冰冷滑腻。
虽不紧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也不知这苗珊是大意还是胜券在握,竟任凭林夏从后而入。若这女上位是女方的杀手锏,后入位就是男人的主场。
不但进退自如攻守有序,快缴枪时,大不了抽出来就好,女方亦无法阻止。
林夏也不客气,当即双手抓着苗珊的屁股,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两人大战了半炷香的时间,苗珊笑道:“想不到你也是个有些本事的。
可惜是个还没过劫的雏,今天遇上我这仙牝,也算是当有此难。”
林夏不服,曰:“姑娘何出此言?
这采战比的是床上功夫,你修为虽高,却无用武之地。”
苗珊笑道:“看来你师父没告诉你,这修士只要过了风劫,虽然元阳元阴互相吸引,却能使得了法术。
只不过这法术不能伤人,只能叫人快活。”
林夏大惊道:“竟有此事?”
苗珊笑道:“且让你棒尝试一下如何?”
她调动元阴汇集在牝户,只见那花心不停的吐出腥甜的淫水!
林夏猝不及防,一口气顶的深了,被那肥大的花心咬住,只觉得那花心就跟一张嘴似的含住龟头,不停把那淫水吐进自己的马眼里。
说时迟那时快,这淫水一进尿道,就痒的林夏叫出声来,仿佛有无数的毛毛虫在爬,让人痒的恨不得把指头伸进去猛抠一番。
苗珊得意洋洋的笑道:“怎么样?我这淫术叫明镜高悬,内有三种刑罚,专门用来审那男根。你现在尝到的只是第一种。
叫鸩刑。”
这鸩刑本是赐给犯人的毒酒,如今被这苗珊拿来修炼成了专毒马眼的淫毒,端的是狠辣无比。
这林夏中了鸩毒,痒的抓耳挠肺,下身顿时失了章法,在那淫肉里横冲直撞,玉龟用力摩擦着肉壁,试图止痒。
怎奈这淫毒痒在尿道里,不射出精液冲洗,非但止不住痒,反而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这后入位可攻可守,林夏见状便想拔枪出洞,求得一线生机。
这拶刑是用竹片或者木片夹指头的刑罚,往往用在女犯身上。而到了苗珊这儿,这拶刑却专夹男人弱点。
只见尸牝一紧,一腔淫肉死死箍住男根,却是想拔也拔不出来。
林夏见状大惊,只觉得那苗珊的牝户就跟手掌似的,狠狠攥着阳具,若要用蛮力去拔非断了不可,顿时不敢在用力。
苗珊笑道:“怎么不动了?
你若不动,那我来。”
她说着,轻轻摇晃起丰满的臀部,这一摇,牝户夹着阳根,淫肉磨着龟头,那是止不住的爽利。
配合上淫毒,晃了五六下,龟头便膨大起来,哆哆嗦嗦忍不住要射了。
那苗珊恼林夏戳中了她的痛楚,便要羞辱他,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她收了神通不再夹他,留那处于爆发边缘的男根在自己的牝户里颤抖着,笑道:“怎么不动了?
我已经收了神通,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林夏羞红了脸,却哪敢再动,光忍住不泄已是极限。
苗珊笑道:“难不成一动就要泄出来了?
想不到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她慢慢收紧了牝,用那淫肉逼迫着玉龟。眼看就要被苗珊的淫屄夹死,林夏一咬牙,趁着屄穴还没收紧,猛地一拔。
抽的急了,淫肉刮着楞冠,让他痒到了骨子里。
结果虽拔出了玉柱,却是腿一软,坐在了地上。那阳物怒挺着,上面青筋密布,龟头因为淫毒而变得紫红。对着苗珊的淫屄抖了两抖后,却是没能忍住,马眼里溢出了小股精液。
白浆挂在龟头上,就和白旗一样对着淫屄告饶。
苗珊转过身看着林夏狼狈的样子,狠狠的唾了一口。
那口水不偏不斜唾在了兀自颤动的龟头上。
望着苗珊那看蛆虫一般的目光,以及龟头上的唾液,林夏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龟头抖了两抖,张开马眼大泄特泄起来。
苗珊冷哼一声,抬起脚把那泄个不停的肉棒踩在林夏的小腹上左右捻着,就和捻虫子一样,直至脚底爆出大量白浆林夏两眼一翻失去了知觉才松开脚。
想到眼前这人是逍遥仙子的高徒,苗珊没敢害死林夏。弄晕他之后,苗珊坐在棺材上左思右想也觉得林夏说的在理。这些日子里苗县的百姓越来越胆战心惊,太阳刚一落山便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甚至小儿不敢夜啼,这些她都看在眼里。
只是当了一辈子父母官,一时气不过才弄得林夏泄了一地元阳。
待到林夏醒来,便对他说:“你若要让我离开这苗县,需得答应我一事。”
林夏见对方未害自己性命,便道:“苗姑娘且说说看。”
苗珊曰:“带我去见你师父,我修行一世,躲过了风劫,却没有躲过火劫,被烧干了一身修为,死后化为僵尸。如今想求仙子指条明路,告诉我今后该何去何从。
之前种种不是,还望多多担待。”
林夏一听倒也大度,没有为难苗珊,反正泄点元阳不算什么,更别说他恢复的还那么快,便点头道:“如此甚善。”
于是,这苗珊就和林夏离开了苗县,等到林夏修行完了,好一同回谷找那仙子请教一番,而云瑶姐妹却依旧留在苗县游玩番外毒缠身林夏心神乱,吞六水尊严荡无存却说那林夏三人,云遥自出外去了,客栈小间之中只馀下林夏与苗珊二人。
林夏苗珊二人正各自练功,林夏盘坐在床上而苗珊坐在她的棺材里,苗珊赤身裸体,林夏只穿了件亵裤。
这练功打坐乃是吸收天地中游离的灵气化为己用,固而身上无谓的遮挡物越少越好,修真界并无男女之防,因此也不觉有甚尴尬。
然而林夏却大半天凝聚不出一丝元阳,只觉一运功下身便痒得厉害,让人心猿意马,方凝聚起的真气屡屡散乱一空。
苗珊又一个大周天运行完毕,她只见林夏眉头紧蹙丶冷汗直流,脸色阴晴不定丶盘腿的下身时不时扭动着,亵裤被高高顶起,顿时明白发生什麽事。
林夏正努力运功,忽然亵裤被拉下,一只冰凉的玉手探入,紧紧攒住林夏胯下硬挺肉茎,往下一将退开包皮。
只见那龟头奇肿无比,肉茎上青筋暴突,两颗玉囊更是肿得厉害,阳具变得紫红,与前几日中了苗珊牝中"鸩毒"的情况一般无二,甚至还要严重了数倍。
林夏被苗珊突袭,心神慌乱,张开眼睛一看,只见苗珊站在他身前探手握住林夏肉茎,一对白的渗人的硕大乳瓜就着青紫的大乳头,正好垂在林夏面前。
苗珊道:"林夏,我有一事忘了说与你听,你先收了你的法诀,莫再运功,你前几日中了我的"鸩毒",你当日虽泄出精水洗之,馀毒却还未曾根除。
我这鸩毒乃是极阴的性子,遇阳而生,你方缠运功那几个大小周天的阳气,十有八九都喂了这鸩毒,"苗珊一边说话一边用双手揉弄着林夏肿胀的下身,林夏只觉一双冰凉的玉手在肿胀肉茎上丶玉囊上揉弄着,将动着,下身麻痒之感顿时轻减不少林夏心想"原来……原来是这样,方缠我还傻呼呼的搬运了那许多周天,想来都是白白便宜了这鸩毒。"又觉下身实是奇痒无比,痒到极处带点麻丶麻到极处又带点痛,端地是折磨人。
林夏忙问道:“既……既然如此,还请。。
还请珊姐儿收了神通,替小弟解了这"鸩毒"吧。”
苗珊手上动作不停,笑道:“你道有如此简单呢,有道是"覆水难收",这鸩毒神通乃是我当年度得风劫後,合六六三十种毒花异草,配以七七四十九种毒虫毒兽的阳精,以子宫为鼎炼成,乃是我苗珊看家的本事,又岂能容易化解?
不过说难却也不难,夫天地造化,相生相克,毒药跟解药必定相伴而生,要解这鸩毒,只需你服下我苗珊的"六水"方可解之。”
林夏问道:“却不知。。
这……这"六水"是何名堂?”
苗珊道:“这六水,便是口水丶奶水丶汗水丶淫水丶尿水和那洗脚水了,只需你一一吞服,再将那阳精射尽丶玉囊榨空,将元阳一口气泄的乾乾净净,这鸩毒便可根除了。”
林夏闻言心中是五味杂陈,若说只是那口水汗水淫水便罢了,此三水行那采战之时也自会吞下不少,奶水自然人人儿时都吃了不少,也不去论。
但要去喝那女人的尿水甚至於是洗脚水,也实在是有些……。
苗珊见林夏面有难色,又道:“事不宜迟,快将你那嘴张开了,那鸩毒得了你那元阳喂养,正是如鱼得水丶如枯木逢春,再不及时除去,若待其侵入五脏六腑丶病入膏肓之时,则虽无性命之忧,但此生也别想再求那长生仙途了,此事当真拖不得。”
林夏闻言,知道事关重大,也知苗珊并非是故意折辱与他,实是这鸩毒神通诡异,解毒之法便是如此,改不得,便只好乖乖跪坐在床上,依言闭目张嘴。
苗珊站在林夏身前,居高临下,在苗珊眼里只见林夏一个眉清目秀丶白白净净的二八少年,低眉顺目地闭眼张口,彷佛任君采撷一般,但再看胯间,又是一条肿胀的紫红巨龙,龙口不住吐出透明龙涎,龙身下盘着两颗硕大无朋的黑龙珠,形成极大反差。
见此情景,原本只是单纯想帮林夏解毒丶甚至心中还带点愧疚的苗珊,顿时淫念大炽,生起了蹂躏眼前少年郎的欲望。
其实莫说这世间男子好色,便是这女子,心中只怕也有百般欲念,只是凡间有许多道德规矩束缚了女儿家,但到了修真界,无人去管那凡间的道德规矩丶四维八德,修真者行事只求对得起自己的道心。
因此若要说到欲念之强,恐怕采战上普遍较强势的女修还比男修们要旺盛的多。
苗珊先是弯下腰来低头与林夏温存一番,两人唇舌相就,说不出的缠绵温馨,毕竟非是男女修士间的采战,自然也不必如此剑拔弩张丶针锋相对林夏只觉苗珊的嘴里一条冰凉滑腻的小香舌钻进口里,与他的舌头纠缠到一块,酣战不休,苗珊时不时度来一口香津,林夏也尽数吞咽而下。
不知吻了多久,林夏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丶头昏眼花,苗珊非是活人,是僵尸之身,自然是不需要呼吸,而林夏那怕修真小有所成丶气息绵长,却终是需要呼吸的,如此一来便小输了一筹。
到得唇分,两人的舌尖还牵着一条黏稠的白丝,林夏被吻的头晕脑胀丶呆呆地朝天大张着嘴,苗珊看着林夏狼狈的模样,笑骂着对着林夏大张的嘴唾了一口,受着这般屈辱,林夏的阳物忍不住颤了两颤。
苗珊道:“给我好生吞下了。
一水服毕,这便来服第二水丶第三水罢。”说完便往床上一躺,头就着那玉枕一靠,满头青丝散了一床,双手负在脑後,两腿张开露出那青紫牝户。
林夏吞了吞口水,只见床上玉体横陈,苗珊的肌肤苍白中泛着青紫,一双硕大无朋的乳瓜缀着大大的青紫色乳头,紧接着是曲线内收的腰腹,再往下便是那女人两腿之间的妙处。
与云家两姊妹的白虎馒头屄不同,苗珊不只牝户上,连那牝户外围下至肛门周围皆是茂盛的耻毛,一颗浑圆的赤珠镶嵌在玉蛤顶上,足有蚕豆大小。
正是:"肉衙门旁乱草生,鸣冤大鼓在门前"再看那胁下,亦是乱草丛生,有道是:僻处毛多性最淫,林夏心想,苗珊堂堂一县县令,平日最讲规矩王法,而今自己的胁下私处乱毛丛生,竟是无半点规矩法度,也实是有趣。
林夏欣赏毕,便低头开始认真的服起那第二水,从颈项到锁骨到玉背到全身上下,无处不舔。
但苗珊是僵尸之身,平日里也少有排汗,也就是胁下丶下阴丶乳下等人体绉摺处有些零星汗水。
林夏在苗珊的腋下舔了又舔,他方才甚至连苗珊的菊门边都不放过,苗珊的毛都被林夏舔地湿濡濡,方才收集到了足够的汗液。
紧接着便是第三水,林夏俯身将头埋进苗珊胯下,只见那肉衙门已经大开,不断往外渗出滑腻液体,见此景,林夏忍不住想起上次在这牝中泄尽阳元之事,不禁打了个寒颤。
林夏摇了摇头,重振旗鼓,从那肉衙门上方硕大的"鸣冤鼓"开始舔起,一路绕到牝户口,绕了几圈便突了进去,开始吸起那外渗的阴水。
不知过了多久,林夏从苗珊的胯下起身,此时林夏端地是狼狈无比:唇舌微肿,嘴里嘴边不知吃进多少阴毛,方才舔到动情处,苗珊还伸手去按林夏的头,双腿盘住林夏脖子将其压在胯下,可谓是苦不堪言。
苗珊道:“三水服毕,也辛苦你了,这便来服这第四水吧,你且到我膝上躺下。”
苗珊跪坐着让林夏枕在大腿上,脑後冰冰软软的触感让林夏精神一醒,全身放松至极。
苗珊道:“这第四水,便是奶水了。”说完便微微俯身,硕大如吊钟的苍白乳瓜垂着紫色的大乳头,正好吊在林夏面前,一张口便可衔住。
林夏疑问道:“这奶水当是产妇纔有,怎地珊姊儿这便有奶水可吃?”
苗珊道:“这便是这修真大道的神奇之处了,按理说,我等女修修真元丶斩赤龙,莫说奶水,便是这生儿育女也无,但修士度了风劫後,神风洗体丶易筋洗髓,对身体的掌控远不是未度风劫的小修能比,只消以真气刺激乳窍,泌出奶水算不得什麽大事。”
林夏听罢,心下再无疑惑,便张口衔住苗珊的一只乳头轻吸起来,苗珊也运转真元刺激乳窍相和,只一息後乳水遍源源不绝而出。
苗珊一边给林夏吸着乳房,感觉好像多了个半大儿子一般,想她生前苦修一世,一身修为终被那火劫天君烧得乾净。
如今得了机缘两世为人,不禁有了许多感触。
苗珊心念一动,随即伸手握住林夏阳根,男人弱点陡然被握住的林夏吓了一跳,不慎轻咬了苗珊乳头一口,苗珊吃痛,一只手随即报复似的握住林夏阳根狂撸起来。
林夏阳根鸩毒深种,本就敏感至极,又有了先前的唇舌交接与唇舌侍奉,极尽视听感官之刺激,如今被苗珊冰凉的小手握住一阵套弄,哪里还经受的住,那阳具随即开始哆哆缩缩,肿大的春丸跳动,正是男子泄精前兆。
"啪!"忽然一生脆响,林夏下体一阵痛,低头往下一看,只见苗珊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有角有棱的硬木,散发丝丝灵气,正是她当年任苗县县令所用之惊堂木。
正当林夏欲大泄特泄之时,林夏的两颗玉囊被苗珊用惊堂木狠狠拍下,林夏只觉两颗玉囊一阵蛋疼,肉棒上传来阵阵泄意,但却不见一点精水溢出。
苗珊道:“不许给我泄!
这惊堂木乃是本县令的随身法宝,往男子的那下身玉囊阳根一拍,可强令不许男子泄精,这乳水不比前面三水,因为用真气强逼出来效果低微,需吸足几个时辰方可见效,本官可不许你泄出身子,听懂没有?”
林夏闻言,只觉下身又憋又痛,方才应该射出的精水全给堵在了玉囊里,不得令不可擅动,可怜那龟将军,不仅身中剧毒,连手下亿万子弟兵都使唤不动,只得任由苗珊的玉手无情的喝责套弄着。
“又。。又要……”"啪!"“要。。
要丢……”"啪!
林夏一边吸着苗珊那腥甜的奶水,一边又被打断泄身,满口的奶水顿时溢了出来。“不许溢出来!”"啪!啪!
啪!"林夏只得拼命吸着苗珊的乳头,那身中淫毒的肿大龟头只能无助地裸露着,被玉手套弄着丶掌心研磨着丶指甲刮擦着丶握住旋转着。
苗珊时而大开大阖丶缓慢而用力的撸弄着林夏的阳根,每一下都将包皮推到最底翻出龟头;时而握住阳根前半段,就着敏感的冠沟疯狂高速撸动着;时而屈起手指猛弹龟头玉囊丶抑或是猛掐;时而用真气包覆手掌,形成粗糙的气膜,用掌心包住龟头无情的旋转着丶研磨着;时而用指甲刺进马眼无情的抽送着,过程中林夏不知多少次濒临泄身,但只要阳根玉囊开始跳动,迎来的便是惊堂木狠狠一拍。
林夏始终无法泄出精水,被苗珊玩的又哭又叫,泪水鼻水口水流了苗珊一身,身子更是像虫一样疯狂扭动着,无奈那男子最脆弱的阳根被苗珊握住,无论怎麽扭动身子挣扎都是徒劳,想冲出精关的阳精屡屡被拍了回去,马眼只能尿出透明的汁水,起先是透明而黏稠的汁液大把大把的激射而出,後是似尿非尿的水箭,後来变什麽都射不出了,只有那马眼在一张一合的哆嗦着。
林夏被玩得下身喷水,偏生无法真正泄身,只觉浑身绵软,下体更是酸丶麻丶痛丶痒齐具,只得吸住乳头继续吃着奶水,又不敢一口咬下,只怕招来苗珊更疯狂的报复。
苗珊拍了林夏的玉囊两下,笑道:“这缠过了半个时辰不到,怎地你这龟将军便吐不出水来了?
忒地没用,我这三十六式刑讯逼供手还没使全呢,且接好了。”
紧接着便又是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亵弄淫玩,偏偏林夏却没射出半点阳精,连想要晕过去逃避都不得,只得乖乖吸着奶翘着鸡巴受刑,两颗玉囊被惊堂木又拍又揍,阳具上更满是苗珊指甲的青紫掐痕。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林夏已经喊哑了嗓子,嘴边颊下沾了一头一脸的奶水,一个时辰中惊堂木的啪啪声不绝於耳,苗珊的三十六式刑讯逼供手反覆使了几遍,至於那龟将军自然不必再多提了。
林夏浑身酸软,骨头都彷佛轻了几十斤,苗珊却是二指成圈,圈住那龟头棱沟,手臂一抬竟箍着龟头把林夏身子从床上抬离吋许。
苗珊道:“第四水吸完啦,还不回魂?”林夏被抓着阳根抬高,顿时从迷茫中清醒,近两个时辰的折磨终於结束,只是那下身有精射不出的空虚感和鸩毒的麻痒混合,又令他更难受了几分。
为解这鸩毒,林夏可谓是受尽了苗珊的折磨,林夏赶忙强提精神,准备去服那剩下的两水。
又说到这尿水,却也没那麽简单。
林夏云遥这些未度风劫的小家伙姑且不论,凡是那度了风劫的,自是早早辟了谷,早已不需去吃那凡间五谷杂粮,平日里只需吸些日精月华即可,乃是真正的"喝西北风也能活",更莫说苗珊是僵尸之身,哪来什麽尿水给林夏去喝。
不得已林夏只得照苗珊的吩咐穿衣下楼,令那客栈小厮送些酒水过来。
半响,几大坛酒水便送进了林夏所在小间,修真者毕竟不差钱,送进来全是上好的绍兴。
苗珊手掐法诀,运使五鬼搬运之法,只见酒水如水龙般冲破坛口泥封,灌入苗珊微张的檀口,只数息间几坛子的佳酿便被席卷一空。
苗珊随即调运真气将肚内酒水炼化,不一会儿便有了尿意。
她便命林夏躺在床上,自己则转过身去背对着林夏的脸一屁股蹲坐下来。
苗珊道:“本官这便要尿了,给本官好生衔着了。
若是漏出来一点,有你好看的。”
林夏听得苗珊话後头的威胁,不禁想起方才喝奶水时好一顿折腾,不禁心生恐惧,连忙抬起脖子丶双手抱住苗珊的屁股,嘴只敢紧紧吻住苗珊的牝户,连那赤珠儿和周围乱蓬蓬的毛发都含进了嘴里,丝毫不敢怠慢。
随後便是一阵液体冲入口中,林夏连忙开始吞咽起来,一时间客栈小间里竟只有那咕噜咕噜地吞尿声。
不知怎地,兴许是苗珊那僵尸身与活人不同,林夏只觉这尿水不似常人那般腥臊热辣,反而更像那绍兴美酒,入口全是酒气。
混上点淡淡的麝兰花香,又经过苗珊的身子里被弄得冰冰凉凉,林夏喝完竟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但又一想,这毕竟是女人的尿水,自己被迫去喝便罢了,喝完竟还觉得意犹未尽,岂不……“下贱透顶。”苗珊好似看穿了林夏所想一般,笑骂道:“本官听那云家姊妹说,她们的林夏小师弟最喜欢被女孩子欺负虐待,越是过份便越是过瘾,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苗珊又道:“方才你喝本官尿的时候,你这大肉虫竟又更大了几分,连喝女孩子的尿都这麽欢天喜地的,林夏你说你是不是贱?”
“当女孩子的痰盂尿壶,就这麽好麽?
不如本官让你那两个师姊妹丶你师父和整个逍遥谷丶不,是整个修真界知道,你逍遥谷高徒林夏,最喜欢当女孩子的痰盂尿壶,让整个东土修真界的女子都来吐唾沫给你吃丶放尿水给你喝可好?”
林夏被苗珊一顿教训羞辱,尤其是那最後的“让全修真界知道你林夏喜欢当女孩子的痰盂尿壶”,让林夏忍不住想像云遥丶云若丶师父丶塔莎丶景儿都用鄙夷丶蔑视丶看垃圾的目光看自已,没事便往自己嘴里吐口唾沫丶要他当尿壶的情景,林夏再也认耐不住,精关一松便要泄了出来,然而却又是与前回一样被那惊堂木强行打了回去。
苗珊看着林夏凄惨的样子,心下当真是无可奈何,喜欢被女修欺负的男修她看过,但像林夏这样光是喝了尿後被女孩子责骂便能泄身的,还是头一份。
她先前虽也十分享受对林夏的胯下阳物百般折磨,但实也是逼不得已。
六水解鸩毒之法除了得一一服下那六水之外,还要求过程中需得活络男子元阳,让男子停留在将泄而未泄的当口,只有如此方能让那六水将鸩毒逼到玉囊丶尿道之中,最後再一鼓作气泄出来,如果林夏在中途便忍不住泄了身,前面几番功夫便前功尽弃了。
当下她也收起了继续戏弄林夏的心思,这事本因她粗心健忘而生,若当真将林夏玩的泄了身,延误了疗毒以致於鸩毒入骨,那她当真是过意不去。
心中已有定计,她便速速让林夏替她洗了脚,再喝了那洗脚水,以便尽快将这麻烦的鸩毒解了。
折腾了小半天,苗珊终於坐在林夏身上,将林夏那被淫毒毒的红紫发胀的阳龙纳入牝中,甫一插入便林夏再也忍耐不住,也不待苗珊如何动静,哭叫着便张开马眼大泄特泄起来,憋了老半天的大鼓精水从马眼顶端喷射而出,那力道竟射的将苗珊生生往上推了吋许。
苗珊被这热精一烫,连忙闭目掐法诀,运起吸精之法,腰肢扭夹套弄着,将林夏那带着鸩毒的元阳纳入体内,将那鸩毒神通收回牝中,再将纯净的元阳度还给林夏。
良久,苗珊睁开眼,只见这客栈小间床上一片狼藉,而林夏更是早被她榨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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