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神大社

219
年轻的来访者满腹疑惑地皱着眉头。求签处的柜台空无一人,只有柜台的右手边倚靠着一位美艳的粉色妖狐小姐,冲他含情微笑
他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颊,确认自己没有露出什么不太礼貌的表情。好像就这么突然获得了和那位狐仙小姐独处的机会——他需要一点时间处理一下刚才的信息
平时他来到神社摇签祈福,通常只能见到在此工作的巫女们,从未见过那位神秘的大巫女八重神子大人亲自出面接待。可就在刚才,在大社门口的抽签活动中他抽到了唯一的金签,似乎就靠这神之一抽,他来到了神社的解签处,来到了她的面前
而那位静候此处的狐狸小姐侧躺在柜台旁边,白皙的双腿在木地板上斜斜地舒展开来,像在勾引他走上前来,到她身边的柜台前来……
“那个……宫司大人……所以刚才那位巫女说的什么什么式,到底是什么意思?”
尽管客人更关注的还是这个奇怪的抽奖活动,但眼睛却还是没法从狐仙小姐那雪白的双腿上彻底挪开。听见他的问题,神子的耳朵似乎稍稍耷拉下来一些,她仍然倚靠着身旁的柜台,右手轻轻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地板,示意客人再再靠近一些……
“……宫司大人?”客人有些愣了神。“这是要……”
“哎……你呀,难道是看不上本宫司的恩赏?”神子故意地长吁一口,又稍加用力地敲了敲地板。“快,到这里来。她可是已经等了很久了哦……”
“额就来——”总之先照办吧,客人心里想着。“不过……宫司大人,您说‘她已经等了很久了’,‘她’指的是……?”
狐狸小姐微微笑,倚在柜台边上的胳膊轻轻一敲,内部的机械结构推动着柜台底座上的一块木板脱落了下来。突然的响声吓了客人一跳,定下神来,看向那木板脱落的地方时,他这才发现,那解签台的底下,竟有一双稍小的脚,从柜台内突兀地伸出……
“这……这是?”
靠近观看,那双被卡在木板中的双脚套着足袋与棕色的木屐,只露着一小节白皙纤细的脚踝。那似乎是属于年轻女子的脚,匀称可爱,就像等待着有缘者为她取鞋褪袜,按揉足肤。神子呵呵笑着,右手抚摸起这双脚的脚背来。柜台里脚丫的主人似乎被这不怀好意的触碰惊醒,在那木板的孔洞中扭动挣扎——就像在向来访的客人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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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来访者满腹疑惑地皱着眉头。求签处的柜台空无一人,只有柜台的右手边倚靠着一位美艳的粉色妖狐小姐,冲他含情微笑
他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颊,确认自己没有露出什么不太礼貌的表情。好像就这么突然获得了和那位狐仙小姐独处的机会——他需要一点时间处理一下刚才的信息
平时他来到神社摇签祈福,通常只能见到在此工作的巫女们,从未见过那位神秘的大巫女八重神子大人亲自出面接待。可就在刚才,在大社门口的抽签活动中他抽到了唯一的金签,似乎就靠这神之一抽,他来到了神社的解签处,来到了她的面前
而那位静候此处的狐狸小姐侧躺在柜台旁边,白皙的双腿在木地板上斜斜地舒展开来,像在勾引他走上前来,到她身边的柜台前来……
“那个……宫司大人……所以刚才那位巫女说的什么什么式,到底是什么意思?”
尽管客人更关注的还是这个奇怪的抽奖活动,但眼睛却还是没法从狐仙小姐那雪白的双腿上彻底挪开。听见他的问题,神子的耳朵似乎稍稍耷拉下来一些,她仍然倚靠着身旁的柜台,右手轻轻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地板,示意客人再再靠近一些……
“……宫司大人?”客人有些愣了神。“这是要……”
“哎……你呀,难道是看不上本宫司的恩赏?”神子故意地长吁一口,又稍加用力地敲了敲地板。“快,到这里来。她可是已经等了很久了哦……”
“额就来——”总之先照办吧,客人心里想着。“不过……宫司大人,您说‘她已经等了很久了’,‘她’指的是……?”
狐狸小姐微微笑,倚在柜台边上的胳膊轻轻一敲,内部的机械结构推动着柜台底座上的一块木板脱落了下来。突然的响声吓了客人一跳,定下神来,看向那木板脱落的地方时,他这才发现,那解签台的底下,竟有一双稍小的脚,从柜台内突兀地伸出……
“这……这是?”
靠近观看,那双被卡在木板中的双脚套着足袋与棕色的木屐,只露着一小节白皙纤细的脚踝。那似乎是属于年轻女子的脚,匀称可爱,就像等待着有缘者为她取鞋褪袜,按揉足肤。神子呵呵笑着,右手抚摸起这双脚的脚背来。柜台里脚丫的主人似乎被这不怀好意的触碰惊醒,在那木板的孔洞中扭动挣扎——就像在向来访的客人求救
“宫司大人,她这是……”客人揉揉眼睛,先是眼前一亮,又看看旁边笑吟吟的狐狸小姐,显得不知所措。“难道说,真是我理解的那样……”
“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地方吗?”狐仙小姐歪歪脑袋,故作懵懂的眼神其实早已经看穿了他的内心深处。“触犯禁令,惹上罪孽,即使是受神樱祝福的巫女,也会被世俗之尘沾染……本宫司会为其祛邪净身,至于沉淀着污秽的双脚……嗯……则需要同样出身凡世的幸运儿作为【助理】帮忙净除……”
神子狐媚一笑,又伸手戳了一下那鞋袜当中的脚尖
“而今天的那位幸运儿,就是你哦~”
现在的客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对扣在木板中的双脚,仪态端正,又可爱娇俏。如同被突然的幸福砸中又不知如何是好,他收敛住差些露出笑容的表情,不安分的双手却早已经开始模拟着抓动。
不过这点小障碍对神子来说不会构成什么影响,就像瀑布即使遇到凸出的山石,也只会激荡着形成新的瀑布落下。她能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小小渴求,哪怕只有一点——只需要像现在这样勾勾手指,示意他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唇瓣儿开口低诉:
“想象自己身在异乡……在花州的客栈上,在异国的庄园里,你邂逅了一位命运中的女郎……娇滴滴地,将你渴求的东西放在了你的手上……”
神子轻轻抓住了那位年轻人的手掌,他看着她的眼睛,不知不觉的,他的双眸中也闪烁起樱花色的柔光。
得手的狐仙小姐露出满意的微笑。她其实经常做这样的事,发现人们内心的渴求,再添加一点特殊的术法推他们一把,自己就能看上好一段精彩的戏码——就像现在这样
似乎有沉闷的呜呜声从柜台里传出,那双伸出的脚也羞怯地勾起了内八,像是感觉到了危险正朝自己的鞋子伸出手来。客人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微笑,身为唯一的“幸运儿”,或许也作为一个“有责任感”的稻妻人,他有义务也乐意为宫司大人做些力所能及的帮助。神子朝柜台下看去一眼,那位所谓“需要净身”的巫女小姐或许还在等待着她的宽恕,等来的却只有神子端来的一个小小托盘。托盘里装着长短不一的工具,由宫司大人亲自端给那位来“帮忙”进行净足仪式的客人——附带一个可爱的媚眼
“那就拜托你咯?可要帮我好好的照顾她呀……呵呵呵……”
“……呜……?!”
空心的柜台内部先发出了动静,悬在柜台底座之外的那双脚猛地夹紧木屐的绳带,竭力地对抗着那双想要摘去自己鞋子的手。足袋中的脚趾头紧张地蜷缩着死不松开,如羞涩的少女慌忙按下被风吹起的裙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好像知道,或者说又并不清楚,只能心怀不安地并着脚尖,准备好迎接——
“……呜唔……呜……呼——”
外面那双手不知何时将她右脚的半边鞋跟抬起一点儿,手指头伸进鞋底之下,轻轻地抠搔起她的脚心窝来。厚底的足袋已经为她抵消去了大半的感知,却仍有细微的感觉时隐时现,令她害怕,心底里不时便惊得一颤。客人的指尖逐渐下压,洁白的袜底柔软得像加奶的糯米团子,轻轻一压便凹陷下一小片,抵住袜子下敏感的脚掌肌肤。受罚的巫女小姐抿着嘴唇,脚底越痒,她便越是用力地夹紧趾间的木屐绳带,与他僵持,也是在为自己拖延时间……
拖延下去不是办法,对双方来说都是这样——客人如此做,其实只是在巧妙地创造机会,在她开始与自己角力时悄悄伸出手去,搔了一搔她紧绷的脚尖。
“呜——”
足袋将并拢的脚趾头连成一了个整体。沿着袜尖划弄几下,原本并紧的脚趾头痒得打起错乱的颤,拼命夹紧的鞋子,就在这时被一下摘离了去,留下袜子里的脚掌惊恐蜷缩,却再找不到其他安全的遮挡
暴露的右脚转而死命抵住左脚的鞋,然而柔弱的双脚最终还是没法拗过那对有力的手,一双系着红色绳带的木屐整齐地放在一旁,客人不由分说地夺过这枷板上慌乱的左脚,拇指从足袋的分趾处穿过扣紧,由着它在木板上轻微地挣扎
“呵……呼……”
巫女小姐隐约感觉,有一根手指正隔着自己的白袜轻轻搔动。被这样抠弄的感觉其实称不上多痒,不安与恐惧却正在她的心中将这刺激一点一点地放大。加厚的袜底将那本就细小的痒隔绝大半,然而这种感觉本身即在一遍一遍的提醒着她,自己敏感的双足正被掌握在别人手里。即使是惩罚也早该结束了才对,她一边摇着头一边想,又开始拍打起眼前这木地板的内侧,却闷闷的喊不出声音……
“……咦!”
短袜之上是半截裸漏的脚踝,向前用力伸展的脚掌躲闪着,却未曾料到那双手早已向上探去,正好抓了一把自己露出的脚脖子。这一下的痒可令人惊奇,脚踝竟也是下身的敏感处之一,巫女小姐猛然回缩双腿,可在这枷板中缩进脚踝,客人的双手便又会回到自己暴露的脚底。进退两难的结果是脚心传来细微却难以忽视的痒,一双白袜脚丫紧紧靠着木板打着颤。不过挠痒本身其实并不至于让巫女小姐如此心怀不安——这双袜子是她最后的一层保护,而她心里明白,这样简易的隔绝,到最后总会……
“呜呜……不,等……等一下,别这么快就——”
冷空气先侵向左脚脚跟,紧接着是暴露出的足弓、脚掌。客人的食指顶住袜口擦过脚心,微微的痒钻入薄薄的肌肤之下,就像在提醒着她,就像在书本中划开新的篇章。等到左脚的袜子被完全脱下,客人将那厚实的足袋折叠起来,就放在她的脚边。那对泛着樱粉色微光的眼睛直直盯着面前的这只嫩白羞涩的脚掌,或是幻术有了新的效果,或是连客人自己,都看得有些沉醉入迷……
“糟糕了……这下真的糟糕了……又要干什么呀……呜……”
由内而外的凉意从先露出的后跟窜上脚尖,惹得囚禁在夹层中的少女用力抓起脚趾头,藏住那足底皱褶间敏感的嫩肉,如羞花含苞待放。巫女小姐的脚掌光洁干净,稍细的脚型曲线柔美,前掌上微微凸起的红嫩软肉如同天然的提示,此刻又被她拼尽力气地蜷起抓起。这还是客人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神社巫女的赤脚,平日里见巫女们或小步行走,或优雅起舞,洁白的足袋永远呵护着她们绯袴下半露的双足。冰凉的手指开始抚摸起着留有厚袜余温的脚掌,以指尖轻轻逗弄那脚底软褶,巫女小姐抿嘴忍耐,木板夹层中,隐约传来悦耳的哼声
失去了足袋的保护,袭来的痒感变得清晰而刺激,可怜的巫女抿着唇,却止不住从口中溢出笑声与悲鸣。抓起脚趾似乎已经抵挡不住那左脚逐渐密集的痒感,巫女小姐想要尝试放松——却就是这一瞬间的空隙,五只可爱的小豆勾儿就被那手掌用力抓起。小脚的主人慌了神,客人却由着她徒劳地挣扎,又看着她拼命尝试抓起脚趾,完全逃不出自己的钳制。稍粗的手指悉数落在了那嫩薄的脚底肌肤,一触一弹,一压一陷,脚趾头在有限的空间里弯曲又张开,暴露无遗的脚掌上,灵活的手指头则开始跳起舞来
“咯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呀,该,停了吧呼……呼呵呵呵哈……”
不着鞋袜巫女小姐,平日里享受不到的可爱赤足,客人似乎也流连于这段来之不易的时光,双目紧盯手中这剥去足袋的嫩红脚掌,以双眼尽心记录下这常时罕见的景致。左脚的奇痒就像甩不开的爬虫,牢牢吸附,有毒刺扎进脚掌软肉,令她无法忽视,也难以忍受。卡在木板中的双脚奋力扭动,却只有空落落的右脚脚掌打着摆子,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枷锁平面。夹缝中沉闷的笑声飘进外面那对毛茸茸的垂耳之中——在旁观察许久的八重宫司大人微微一笑,坏坏的目光投向自己的身旁,缓缓地伸出手去
“呵哈……哈?!”
细巧的手指拈住巫女小姐右脚的脚尖,扯去白袜,猝不及防的右脚一下勾成了羞怯的内八。神子笑笑,索性趴在了巫女小姐的脚边,在木地板上悠闲地摇晃着身后看不见的尾巴。观察眼前这白嫩脚掌随着受痒的左脚一同摆动,对这狡猾的大狐狸来说应当也是一件小小乐事。不过更大的乐趣当然还在后面,还在神子的手里——葱白的手指正玩赏着一把棕色的小软刷
那是一把约莫一枚摩拉大小的刷子,握柄棕黑,似乎是有一些年头的工具。然而刷柄干净泛光,刷毛白中泛紫,也说明是时常维护的小小道具。纤长素手轻轻抚摸那柔软的刷毛,相对细圆的毛尖摸来并不刺痛,倒是触弄得神子的手心儿有些微微发痒。樱粉唇瓣稍稍上挑,神子不紧不慢地捏住巫女小姐惊慌的大脚指头,一手拿着小刷子,缓缓靠近……
“……噫!?咦呀啊啊啊啊——”
脱去足袋的右脚还没适应外界的冷空气,一股触电般的刺激,便自脚底直冲巫女小姐的脑中。
惊叫声一下子决了堤,源源不断的奇痒挟着微小的刺痛满布那软嫩的脚掌肉,巫女小姐忍不住,也躲不开,刷毛的接触带来的前所未有的触感让她发了疯般挣扎着双脚,甚至险些将观察着左足的客人一脚踢开。
或许那把紫色的小刷子真的带着细微的电流,神子只是让刷毛在小巫女的脚底上轻轻摩擦,那又疼又痒的感觉对她而言,似乎抵得上长指甲狠狠抠挠半天。
可怜的小脚丫止不住扭摆——但或许是还没有意识到,自顾自的挣扎,只会让那可怕的刷毛扫过脚底的面积变得更大——
“呵哈哈!哈嘿嘿嘿噗呵哈哈哈啊哈哈……啊呀!啊呀我知道错了宫司大人呀哈哈啊哈哈啊……真的知道错了!错了呵哈哈哈哈哈——”
巫女小姐狂笑挣扎着,右脚占据主导的刺激挑拨着她心头的笑意,左脚难以忽视的搔痒更令她顾此失彼、近乎错乱。她捶打起盖在身上的木板,露在这狭小空间之外的双脚集聚了太多的痒感,让身在夹层中的她激烈地抽搐全身,却对局限双脚脚底的奇痒毫无影响,只是徒疲惫。神子终于等到了她对某件事的诚心认错,但看她嘴角留笑,显然是不打算就此作罢。小刷子密密麻麻的刷毛一根一根划过那细微凹陷的软肉,那双脚的主人在柜台内激荡着沉闷的笑声,传入神子的狐耳,传不到更远的地方……
“呵欸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停手,停手哈哈哈……呼哈,呼,呼……呼呜哈哈哈哈……救命呀嘿哈哈哈……”
小巫女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她笑了太久,挣扎了太久,脚底的肌肤被刷子与指甲划弄得微微泛红,白皙的脚背与之相衬,惹人心疼,却分外可爱。趴在她脚边的狐狸小姐打打哈欠,肉乎的双腿慵懒地相互磨蹭,又支着半边脸颊盯着眼前这对可怜的小脚丫看。拿着刷子来回抽动的手逐渐放缓,神子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故意地望向别处:
“好吧。那我‘停手’了哦……”
“呵哈哈哈……欸,欸呀啊啊啊!”
神子倒是确实笑吟吟地松开了手里的刷子——然而那把刷子却没有落下,而是着了魔一样,紧紧吸附在了小巫女的脚底中央
刷毛的尖端释放出微弱的特殊电流,极细,极密,也意味着针扎般的刺痛与瘙痒。小巫女用力抖着右脚想要将那把刷子甩掉,然而雷元素驱动的小小法器,就像电磁铁那般吸附着她的脚掌,摆脱不开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八重神子大人似乎已经不再拿着它洗刷自己的脚底,它自己又要做些什么?可是没有多少空闲能让她思考,敏感的巫女小姐还没喘够气,便又绝望地感到,那把小刷子贴着自己的脚心,又开始动了起来
“宫司大人,八重大人!知错了,我知错了!不呜呀!啊,啊呀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啊啊——”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巫女小姐无暇思考,也很难去描述
或许就像有一群不起眼的小虫,趁她不注意爬上了她的鞋子、袜子,又偷偷地从袜口钻入足袋之内,爬向她敏感的脚底
一开始或许毫无发觉,直到它们开始在袜底与脚掌间的夹层中爬动、啃咬,甚至成群结队地反复挪移。奇痒伴随着挥之不去的刺痛,折磨着足底敏感的嫩肉,用它们的腿、口器与触角,深入肌肤的皱褶之间不停刮挠
于是便要不停地挣扎,不停的摆动脚丫,却怎么也没法将它们连同自己的短袜一起甩掉。奋力的挣扎却换来了小虫子们的不满与报复,于是,发觉这巨大人类的底部有着如此柔软的弱点,它们便更加卖力地来回爬动,噬咬,弄得可怜的巫女小姐足底通红,放声大笑……
“呜……啊哈哈……哈,哈呵呼呼哈哈哈啊啊……停下,停下啊快,救,救命呜啊啊啊……”
如有虫群侵入的感觉,这把小刷子显然小巫女的脚底上做到了
集簇的毛尖带着及其微弱的雷元素力,让它能够自行紧贴着那早已通红的右脚高速振动,带着那些粗细恰好的刷毛刺激这脚面上每一处暴露的弱点,自动地进行着这场“净足仪式”
小小的刷子仿佛真的有自主的意识,调皮的小精灵找到了高大人类平日里藏匿在鞋袜当中的弱点,那便要好好地欺负、玩弄。巫女小姐双眼向上翻去,掌握着自己左脚的客人,此刻是在搔自己的痒?还是开始舔舐起了自己的脚?或者别的什么?她顾不上,也快感觉不到了。小巫女的脑中只剩下了右脚的刺痒,无尽的笑意,和身在这柜台夹层之间,暴露在外的双脚为她带来的苦难……
那位在外面微笑着的八重宫司大人,一边动着毛茸茸的大耳朵,一边动着素净的手,为自己带来的狂笑苦难……
……
“……”
“这……好可怕……未免也太有代入感了……”
稻城萤美的这段自述让两位巫女小姐面面相觑,三名巫女沉默着坐在神社的走廊边上,这段描述过后,都难免显得有些瑟缩
萤美是八重宫司大人手下最信赖的巫女。神社里的大小事务,若是八重大人无暇顾及,便会悉数交到萤美的手上——然而就是这样深受宠爱的女孩子,犯了错,也会像刚才那样,被宫司大人以“净足”的名义教训、欺负
麻纪稍稍按下自己的长裙,凝视着自己尚且安好的双脚,若是她也像刚才的讲述中一样被剥去鞋袜狠狠的折磨,都不知道最后会变成怎样的惨状……
鹿野奈奈则只是叹了口气,又轻轻拍拍萤美的肩。萤美抬头看见的那对棕色的眸子里,写尽了她作为一位年长姐姐的温柔——似乎还有作为一位过来人的同情与安慰
“……难道,奈奈你也被宫司大人这样对待过?”
萤美有所察觉,坐在她身边的鹿野奈奈只是苦笑着点点头,也立起自己的脚跟来,看向自己足袋与木屐当中的双脚:
“可能整个鸣神岛的巫女,也只有麻纪和才来不久的玄冬林檎,还没有受过宫司大人这般照顾吧。”鹿野奈奈扶着自己的额头,唉声叹气。“这件事可能也和我有关系……那天就该第一时间向宫司大人求饶的……”
“什么?”奈奈的说法让萤美有些不解。“有关系……指的是什么?”
“就是……宫司大人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惩罚的,其实……就是我……”
鹿野奈奈越说越有些脸红,盯着自己此时尚且整洁漂亮的白袜脚,又有点爱美的私心在作怪。“从小我就不怎么怕痒。即使赤着脚被人挠痒痒,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小时候和平藏那小子玩类似的捉弄游戏,呵,每次也都是我赢……后来那天,我因为迟到一会儿而被宫司大人处分,宫司大人一时兴起,就让我脱掉鞋子、袜子,准备用挠痒痒来作为惩罚……”
“然后,宫司大人发现奈奈姐你根本不怕痒?”
“但没想到,宫司大人看我这样,反而来了兴趣了——”似乎是说到了难为情的地方,鹿野奈奈的语气突然有些激动,又有些声音发虚“她看我并不怕这个,也没有想笑的意思,我一开始还以为就此作罢,要放我走了,结果她突然笑了一下,然后,用法术变出了一把……棕色的小刷子……”
“……你说的那把小刷子,难道……”
鹿野奈奈点点头,萤美与麻纪面面相觑——三名巫女在无声中心领神会
“那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早知道,一开始就该假笑得像一点,宫司大人应该就不至于拿出它来了……”鹿野奈奈越说越小声,就像回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要直面宫司大人饶有兴趣的捉弄。“被那把小刷子碰到的一瞬间我就后悔了……那真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痒痒,忍不住地想笑,忍不住地想喊救命!那把刷子和萤美说的一样,会自己动,自己开始洗刷!我不知道笑了多久……只记得最后差点痒得晕了过去……结果宫司大人她,好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什么独特的乐趣,就……”
“就……开始用那把小刷子,来惩罚神社里犯错的巫女们……”
萤美的声音也有些发颤,盯着自己的脚尖,就好像又有密密麻麻的小虫趁她不注意,爬上鞋子,钻进袜口,虚幻的痒弄得她忍不住抓起脚趾,深沉地呼吸起冰凉的空气……
“别,别再说了!”麻纪连忙甩下木屐,袜中双脚赶忙互相搓蹭起来。“说得连我都痒起来了……呃……”
三位巫女小姐面面相觑,又纷纷低下头来
“宫司大人未免太过分了……那把小刷子也,也太恐怖了……”萤美说着又空咽了一口
“如果没有那把小法器,可能……宫司大人就对这种惩罚方式,没有那么浓厚的兴趣了吧?”
麻纪的猜想引起了两人的思考
“要让宫司大人放弃这种可怕的处罚方式才行……至少不能再用那把小刷子折磨其他人了!”萤美捏着小拳头,古怪的正义感与责任感在心中萌发。“你们说,如果我们能把那把刷子偷来藏好,宫司大人……会不会至少换一种不那么可怕的刑罚了?”
“偷?这该怎么才能偷到呀……”麻纪回答道。“那可是八重大人啊……怎么可能有人能从八重大人那里偷到——”
“说不定真的可行。”
“欸?”
鹿野奈奈突然的肯定让麻纪有些吃惊。“难道你有什么办法?”
“光凭我自己肯定没有办法了。但如果是那孩子……说不定真的能……”
“你是说……”
“……”
……
“……就,就是这样……”
说完这些,趴在地上的小姑娘倒很想理一理自己茶褐色的短发来缓解尴尬——只可惜现在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番挣扎未果,也只得用貉貉兜帽里的小脑袋蹭蹭地板,轻声嘟囔
神樱树落下了新的花瓣,一星樱粉飘飘摇摇,落向神社的庭院走廊边,落到了那高挑丰腴的美艳女子头上,与她齐腰的淡粉长发几近融为一体
——又被那对半垂的狐耳两下抖落下去
“原来是这样么……嗯哼……”
夜晚时分,神社里点亮了暖色的灯笼,映着那狐妖宫司的优美身影。八重神子坐在神社庭院的走廊边上,叠翘着那对修长的腿,招呼着手边这被她反绑起来的忍者姑娘
她拈着那把棕色的小毛刷拍打着自己的手心——又突然拿着它,轻敲了一下手边这一对白皙的小脚
“那你们,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呢……”
“……咿噫!”
脚丫的主人吓了一跳,圆滚滚的小脑瓜打了个冷颤,差点以为宫司大人的惩罚就要开始。小家伙忍不住裹在褐色小和服里头挣扎几下,连在衣服后面的貉貉尾巴一摇一晃,又在唉声叹气中瘫软了下去……
“欸额……是,是的,巫女姐姐她们,就是这样拜托我的……所以……”
小丫头缓缓从兜帽里探出脑袋,酒红色的双眼偷看身后,瞄向那位似乎在盘算什么的八重神子大人
“所以……早柚只是在,在执行巫女姐姐的任务,至于……唔……至于计划,都是巫女姐姐她们想的——这次可以放过早柚嘛……”
神子略微耷着耳朵,侧目沉默了一会儿——又朝着早柚的身上伸出手去
“那可不行~”
啪。
“……欸咿!噫……”
并不响亮的声音来自早柚短裤里的小屁股。神子只是伸手过去,在她小小的肉肉上拍了一下。圆润的造型与柔软的手感实在让她满意,吃疼的忍者姑娘蠕动起全身,光溜溜的小萝卜腿也忸怩起来,蹭坨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不一会儿又松弛下来
“额咕……”小早柚隔着自己的兜帽秃噜着嘴唇,有些不满意,却说不出口。“下次……绝对没有下次了!这次……请放过我……”
“哎呀~可我又该怎么确定,你们没有留些什么后手呢?”
神子抓着早柚脚踝上的绳子,也不顾早柚拼命摇头,垫着自己的裙摆,把那并拢的小脚丫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趁着夜色溜进神社,又在供奉之处找到了这小东西,想拿去交给她们,却不小心落进了陷阱……你也是不知执行过多少次任务的小忍者,难道真的没有考虑过,自己万一被抓时的备用计划?”
神子说着,当着偷瞄的早柚拿起了那把小刷
“我可不信哦。”
“欸?!真,真的没……呼咿咿!”
早柚紧闭双眼,早在刚才就已经开始想象被那把小刷子刷挠脚心的感觉。然而预期中刷毛的触感并未到来——但或许比那还要更加恐怖。神子悄悄将刷柄换手,空出的手指轻轻戳在了眼前这对小巧的脚底心儿上。长指甲在小家伙柔软的肌肤按下小小的坑洞,早柚的冷颤从脚尖打到了兜帽上的貉貉耳朵,宫司大人的指尖扫弄,令她本能地紧咬下唇,憋住笑声……
“呜……呜——呼噗!呵……唔……呜!”
早柚的脚掌很是小巧,被宫司大人纤长的双手托起,更显玲珑可爱。细白的皮肤下满是鼓鼓的软肉,圆圆的小脚趾头忍不住一伸一抓,脚心的搔痒就像一阵暖春的风,吹得原野上齐齐整整的小花抬起又点头。平底的忍者靴早已被脱下放在一旁,这对露趾的小靴子,早柚已经穿着它不知迈过多少泥泞,做过多少训练。它也将主人脆弱的小脚丫保护的很好——神子的指尖在那不过半手大的脚掌肉上勾勾画画,滑滑,蠕动着的柔嫩触感,十分有趣。
可苦了这不知所措的小家伙,就像森林里的小动物尝试躲避人类的抓捕,小早柚远远的感觉到另一头的脚底一下一下的痒,也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这只大狐狸的爪尖儿。肉嘟嘟的脚丫捆绑在一起,两块凹凸起伏的脚底拼成同一座指尖舞动的展台,由着神子的手指滑行游走,留下奇痒的路痕。
小圆脸蛋憋着笑也已经憋到了极限,鼓鼓的就像一只漏气的气球,呜呜声正从小嘴巴里咻咻地溜走。看这小家伙忍笑的样子,神子笑呵呵地加了几根手指,在这对脚丫凹陷之处书写舞动,又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柔软地肌肤在自己指尖一弹一伏。小早柚几乎是整只缩进了深色的外套里头,光光的肉腿裸露着,摆得像砧板上的肥泥鳅。真是好奇怪的感觉——痒感仿佛穿透薄薄的脚掌肌肤直通脚背,局限足底的痒与嘴中笑意分隔两地,却藕断丝连,摸不清楚为什么想笑,却被双脚奇痒冲乱脑袋,奋力挣扎:
“嗯啊!哈……哈嘿嘿嘿嘿……嘿哈哈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噗呼嘿嘿哈哈哈……”
早柚的忍耐终于还是到了极限。似乎从一开始,面对宫司大人那灵巧的双手,小家伙败下阵来的结局就已经注定。神子倒有些享受起早柚双脚的柔软了:终末番的女忍者,她其实大都是测试过一遍的,年轻的姑娘们容貌昳丽,双脚却不免留下训练与任务的伤害痕迹。唯独这个小家伙的脚掌——就像煎豆腐的内芯儿、不着糖粉的大福饼,在小靴子里捂出的细汗附在前掌的嫩肉上,真有那样细微的黏感,一鼓一皱,搔刮着令人上瘾
“嘿嘿哈…真的,真的没有咕噗……备用计划,应急呼…策略…没有,没有的呀呵嘿嘿嘿…嘿嘻嘻嘻嘻嘻……”
“真的吗?”
神子提着早柚脚踝上的捆绳,交叠着翘起自己裙下修长的右腿来。“那刚才一直在回头偷瞄的那个小家伙又是谁呢?嗯哼?”
“没,没有!只是……欸咿哈?!”
横着一搔敏感的双足足弓,粉嘟嘟脚趾头吓得紧急并拢,脚心的弧线就像要被连续的手指搔弄给划断,早柚的脚尖开开合合,嘴里的呼噜声也变得错乱。
长长的指甲用力抠搔,早柚却只觉奇痒难忍,并无疼痛,甚至得承认极少有不舒服的感觉。神子的手法很是巧妙——要论挠痒痒的经验,稻妻或许没有人能比得过她这几百年的老狐狸。手指爬搔足弓深处,另一只手又在圆润的脚后跟上掠过,再抓一把脚掌侧沿,怕痒的小家伙又是一阵强忍着的呼噜。就像一位演奏弦筝的乐师,神子的琴艺散漫却娴熟,来回的搔刮弹拨,伴着早柚的叫喊与笑声哀转不绝,起起落落……
“嗯嘻…嘿哈哈哈哈……唉哈……”
“呼,还不打算告诉我吗?她们给你的备用方案……”
神子的专注力看起来也并不是无穷无尽,一手改用食指一边划搔,空出的另一只手则向那把放在一旁的小刷子摸去。“还是说,小家伙——你也想尝试一下被它缠上的感觉?”
“啊欸!绝,绝对不…呜…绝对不是!真的…嗯哈…真的没有,备用方案……呜……”
貉貉兜帽早在刚才的挣扎中滑落一边,茶褐色的短发蓬蓬的,发丝纷纷垂落早柚脑边的样子,倒让神子想起小妖狸们失落地垂下耳朵时的模样来。看着那裹在外套里的小小身躯呼吸起伏,神子在给这可怜小家伙应有的休息时间,她反拿着那把棕色小刷子,翘脚坐着,光滑的刷柄背面一下一下落在早柚敏感的脚底板上,啪嗒啪嗒地拍着声响。
“这……呼噜……这就是,是那把…呃——”
每一拍都像拍在了小早柚的心里头,凉凉的,仿佛是由内而外的寒意。这就是那把刷子,那把连巫女姐姐都忍受不得的小东西,甚至很快自己也要去体验一番……
“虽然貌不惊人,但它,可是比你年龄还要大的古董哦?”神子细白的指尖掰弄这那柔软的刷毛,小刷子上微弱的元素力噼啪作响,不知是否是神子自己的手笔。“既然如此……意图偷窃神社古物的你……如果不想办法将功补过的话,是不是应该享受一些更激烈的待遇呀?”
“这,这个!唔……”
早柚表现得为难又专注,一边使劲摇头,小眼睛优秀的动态视力又让她害怕地紧盯着身后的神子不放
于她而言无比恐怖的八重宫司大人,那双可怕的手捏着可怕的法器,即将降下更加可怕的惩罚——
神子放下了翘起的右腿,垫着自己的裙摆将这小姑娘的双脚托起。高跟木屐踩在硬质的土面上,就像一记鼓声敲在了早柚的心里
“看来是默认接受处分了呢,小家伙……”皓腕翻转,神子的左手捏着那柄小刷,刷毛向下朝着早柚的足底落去。“当初鹿野奈奈可是坚持了足足一分钟没有笑出声音呢~你又能坚持多久呢,小……嗯?!”
嗯?
像是急中生智,又麻利地像是早有图谋,在那把小刷子的毛尖儿接触到早柚捆在一起的脚底的瞬间,小忍者脚踝一扭,左脚向里一勾,左脚的脚尖与右足足弓便迅速地夹住了那把小刷
神子很少这样惊讶,只是一个不注意,那把刷子便脱了她的手,被早柚一对灵巧的脚丫夹住,又向着自己面前的庭院翻身下去
就像一只鲜活的小鱼突然滑脱了厨师的掌控,神子坐在走廊的边缘,并在一起的双腿就像流水的滑梯,让早柚这只小鱼儿带着那把刷子滚落下去——
“啊呃呃呃呜,呜呼流·帝身之术!”
扑通——!
……
咕咚……咕咚……
原本捆在手脚上的绳子,也随着一阵烟雾喷薄而落到了庭院的地上。早柚只觉得晕头转向的,小脑瓜里还残留着她接触到那把小刷子的瞬间,右脚脚心所感觉到堪称恐怖的奇痒与酥麻
“呜啊……可…可算是逃走了……呜呜……”
还好早在偷窃行动开始之前她就把不倒貉貉安置在了外面,以备不时之需。即使像刚才那样被宫司大人逮了个正着,也有办法通过替身术交换自己和不倒貉貉的位置
虽然过程出了一点波折,自己也多吃了不少苦头,但至少任务完成了——早柚低头看去,那把小刷子正静静地躺在自己微微泛红的小脚掌边上
“那现在就该……呃,呃欸?啊?”
可是抬起头来一看,事情似乎并没有向她预料中的那样发展
她将不倒貉貉布置在了神社的门口,按理来说,使用替身之术交换自己和不倒貉貉的位置之后,自己应该已经出现在那亮红色的鸟居下,准备咕噜咕噜滚下山去与巫女姐姐会和才对。
可是现在,不仅看不到鸟居,甚至看不到神社外的那片天空。自己周围是一个淡黄色的小小球罩,就像一个巨大的鸡蛋一样,把自己装进了蛋壳里面……
这分明是,自己平时躲在不倒貉貉里偷偷补眠时的光景……
“欸欸欸欸?!”
不倒貉貉是她亲手做的最厚实可靠的不倒翁,空心的内部就像一个大大的肚皮,可以把自己完全“吃”进去,不被打扰
不过这又是怎么回事,自己分明是进到了不倒貉貉的里面去?
早柚冷静下来,默念刚才替身之术的周瑜——等一下,难道是因为刚才,自己念错了“替身之术”的某个字符……
“替身之术…帝身之术…好像真的是……”这可是从未设想过的低级错误,早柚的小心脏跳得扑通扑通。“只是念错了一个字而已啊……怎么会,怎么会直接进到不倒貉貉里面……”
不过还好,这似乎不是什么严重问题。不倒貉貉内部留有隐藏的拉链,只要马上钻出去,下山……
“哎呀……刚才是谁说自己没有留备用方案呀?”
“……呜?!”
八重神子那笑呵呵的语气一下子让早柚汗毛直立
怎么会有宫司大人的声音?不倒貉貉不是在神社的门口吗?宫司大人这么快就找过来了吗
“等等,难道……难道说,其实不是我进到了貉貉里,是,是我念错咒语把貉貉送到我身边来了吗?!”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有离开宫司大人的身边吗?那,那现在她就在外面,自己又不小心把自己困在了不倒貉貉里面,又该……
“唔……?”
定睛看去,八重宫司大人,其实并不完全在不倒貉貉外面
不倒貉貉的正面,那对她平时当成小窗帘用的一对孔洞,此刻正卡进一双白净的脚,穿着深红色的高跟木屐
那显然是宫司大人的鞋子。认出来的瞬间早柚吓了一跳,但不倒貉貉上的孔洞与宫司大人纤细的脚踝严丝合缝,贵人的双脚便卡死在了这不倒翁的内壁上,只能旋转着稍稍活动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早柚依稀还记得,自己滚落在地时,眼前正是神子那托在高跟木屐中净若白玉的双足。
或许是发动错误的替身之术时,自己正好就在宫司大人脚边,于是在不倒貉貉把自己包裹起来的同时,把宫司大人的双脚也囊括了进来,卡在了这对小窗帘的开口里
神子的脚指甲透着粉嫩的肉色,脚趾头在鞋子里轻轻抓动,也吓得早柚冷颤一下。对小家伙来说,宫司大人的双脚或许也是她威严的缩影。被抓回去的时候,受罚的时候,偶尔不知不觉在神子身边睡着的时候,她都看着,也都记得那双修长的腿高高翘起的样子,记得神子步履优雅闲适的样子。伏在地上,若是看见这双脚出现在自己身边,那更是要撒腿就跑,抱成风风轮一路冲到山脚下——但最后可能还是要被捉回神社去……
“……唔……”
但早柚低下头看看自己脚边那把小小的刷子,看看自己被欺负得泛着淡淡红色的双脚
她有些想念自己的小靴子了,软软的,穿起来舒舒服服的小靴子。受着冻的小脚丫一抓一抓的,早柚的小拳头稍稍握紧,又抬起头来,沉默着眨巴眨巴眼睛
真不像眼前宫司大人的双脚,稳稳妥妥地穿着鞋子,舒适,安全,也不用担心被责罚的可能性。早柚越想越觉得伤心——宫司大人又怎么会理解被挠痒痒的时候到底有多难受,多么喘不上气。以前还被宫司大人调笑着喂过胡萝卜,或是拎着兜帽抓回去,早柚摇摇头,又立刻紧盯着眼前神子的鞋底,心里酝酿着说不出的情绪……
“哎呀,小家伙。再这么僵持着不肯松开,我可要生气了。”神子看着那将自己双脚包进肚里的不倒玩偶,耐心逐渐的消磨殆尽。“真是没想到啊,你们会为了这小东西,费这么多的……嘶,咦?”
神子的话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打断,甚至让她有些惊异
早柚最后,还是忍不住伸出指头,伸进神子的鞋缝间,戳向那阴影中嫩白的脚心——
小巧的手轻易便探进了那高高的足弓之间,就像故事里的勇士找到了巨人的弱点,小手一抠,大大的脚掌便忍不住向一边偏移
这明显是怕痒的表现。试探过后,早柚也下定了决心,双手托起神子左脚那庞然的硬质木屐
“哦哟哟……真是大胆啊,小家伙。”神子的声音愈发严厉,振袖中的双手抱起胸脯,眉间已有愠意。“不仅不肯放手,还敢乱动我的鞋子,看我……咦…咦?欸哟…嘶,你……”
八重神子的脚掌匀称而美丽,相比起小小的她来说,确实称得上是一双巨人般的脚底
只是童话故事中的巨人粗手粗脚,而宫司大人的脚掌细若羊脂。薄薄的肌肤透着樱花的粉红,五只脚趾头修长而纤柔,此刻被小家伙脱了鞋子,即便是她,也羞得将脚趾抓起
早柚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戴着露指手套的小手约莫只有宫司大人脚掌的一半大小——然而只是试探性地在这美丽巨物的中央轻轻一抓,她都能感觉到神子的颤动
“啧…咳嘻……小家伙,你…呜…”
脚底的触感一下便散去了神子大半的怒意,神子遮起嘴唇,强忍着嘴角的笑意
早柚或许真的有搔痒方面的天赋,只是脱去神子一只鞋子,在那脚后跟的顶部最最柔软的一处轻轻搔抓,不论她如何扭动脚踝想要躲避,作为轴心的脚跟也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
小小的手掌顺势向上,就像登山客要攀上宽阔雄伟的山峰。早柚的手指来回搔抓,又看着这只大大的脚猛然皱缩,躲闪不及,想要将自己就这么甩下去
这不免让早柚想起自己,宫司大人欺负自己的时候可没有给过自己躲闪的机会——她当然也不会给回神子避开的可能性
“嗯呵!嘻…小家伙,你…你竟敢……噗嘻!嘻,嘻哼哼哼……”
早柚抓挠的手爬上了神子的脚尖,抓住了她的大脚趾头扳了回去
脚心薄薄的肌肤一下子被牵拉绷紧,狐狸小姐很是惊愕,可接下来汹涌而来的痒意又令她来不及动怒便花容失色
早柚的另一只手弹拨起那大脚的足弓,拉直的嫩肉依然柔软,每每触及那红嫩的脚掌中心,脚得主人便挣扎得她差点无法将脚趾抓紧
但小家伙眉宇间早已充满决意,那平日里挥舞重剑的手指猛然发力,大大的脚趾头被她抓得更紧——甚至吓得神子一阵抽搐。
“唔——”不倒貉貉里传出了小早柚闷闷的声音。“原来宫司大人自己…也这么怕挠痒痒……”
现在那当然是要让八重神子也好好感受一番,被人抓住脚掌不停搔痒的难受之处。这几百年可从来只有她这样捉弄别人,而她自己——那双裙摆下的赤脚,几百年来可从未像现在这样被人肆意触弄
而实际上,或许她才是鸣神大社里最最怕痒的巫女,一只大脚被小小的手指这么轻轻一搔,便要痒得腰身扭转,晃动着紧身胸衣里那对柔软的秘密。忍着笑的神子差些要倒伏在地板上,自己的双脚被塞进不倒貉貉里,什么也看不见,早柚的小手在自己脚底游走的感觉却很清晰。
纤腰酥软的大狐狸紧捂口唇,一手勉强支着身体,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现在需要思考脱身对策的那个人,竟从早柚这小家伙换成了自己……
“嗯呵…嘻…无礼,真是无礼…呜…咯嘻嘻…”
抓着这只大狐狸的脚底抓挠划动,又听着宫司大人那失掉大半威严的声音,现在的早柚,莫名的有一股小小的成就感在心里。
抓她回去工作的八重神子,无疑是可怕又无法撼动的巨人,然而现在她找到了巨人防御的薄弱之处——小小的手游走在这广阔的脚底,竟让“巨人”大惊,甚至痒得脚趾头徒然蜷起
脱去平日里踩在脚下的高跟木屐,神子的足底娇气得如从未下地,嫩薄的肌肤透着淡红血色,吹弹可破犹如宣纸皱起。早柚的手指尖儿向下一抹,如同船桨划过水面,敏感的足底被挑起柔浪,甚至可以一头扎下“水面”里去
身为狐仙宫司的自己竟被一个小自己这么多的孩子治得服气——想到这些,神子的眼前不禁浮现出一些往日的画面。都是小时候的事情。
“嘻!嘻…呵……呼呼……嗯……”
早柚的挠痒逐渐的停止,让神子得以从羞耻与瘙痒中短暂喘息。“怎么……不继续了吗?小家伙?呵…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哟……以后可不会再有第二次……”
“唔……”
小家伙在不倒貉貉里默不作声,她知道宫司大人话中之意。但她才不会退缩——从决定要小小的报复一下这只过分的大狐狸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不知道下了多少重决心,做好了多少觉悟。她低头看向自己脚边,那把神子用以惩罚她的小道具。小刷子静静地躺着,毛尖上残留着可用的元素力,看着它,早柚的小手也忍不住捏紧
“虽然以前,我……我也,我也被巫女姐姐们这样欺负过,处罚过……不但管怎么说,用这东西来欺负别人,真的太过分了……”
“……哦?”
神子才刚刚直起腰,便感觉到自己的另一只鞋子也被那貉貉里的小手取下
“所以,宫司大人!这是——呜——”早柚鼓起勇气,拿起那把并不属于她的小小法器。“这是‘进谏’!早柚……早柚一定要让宫司大人明白,被挠痒痒真的是很痛苦的事情!”
“你说……嘶!小家伙你…咿噫!!”
在貉貉里,早柚又扳住了神子右脚的大脚趾,拿着那把小刷子向她柔嫩的足底迅速地按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刷毛开始在一只大脚上上下洗刷的瞬间,神子的双脚几乎要将整只貉貉震得飞起——
“欸咿!”貉貉里的小早柚也一下子遭了冲击,抓着刷子和神子脚趾头的小手也一下子松开来护住脑袋。“唉…唉哟……呜,呃?”
才刚刚开始刷神子的脚心,就差点被这双脚一下掀翻了去。估计那把小刷子也被她踢飞到了别处,早柚摸着脑袋睁开眼睛——却又惊愕地不敢相信
“哎哟呵哈哈哈…呀!呀嘿哟呵哈哈哈…哎呀!拿开!快拿开呀嘿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呜……?”
早柚揉揉双眼,听见不倒貉貉外面闷闷地传来那位八重宫司大人的大笑声,更加觉得不可思议。重新睁开眼皮,卡在貉貉孔洞上的双脚发了疯似得胡乱扭动,而那把小小的软毛刷,此刻正牢牢地吸附在了神子的右脚,一边震颤,一边释放着特殊的雷元素力,折磨起她那满是弱点的敏感脚心
奇痒自双脚传来,笑得神子在走廊上躺倒下去,用力地拍着地板,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刷毛正在她怕痒的大脚上随意地刷动,不倒貉貉里的小刷子经她之手享用过了稻妻几乎所有的巫女,可她应该怎么也想不到,这把她爱惜的小小法器也会调转方向,吸上她自己的脚底,开始发力——
“嘿哈哈哈哈…哎哟呵哈哈哈哈停,停!快停!快停呵,呵嘻嘻嘻……嘿哈哈哈不行,不可以哎哟哈哈哈!嗨哟呵呵呵呵……”
笑声中携着娇嗔,软下来的清甜嗓音已然没有了平时那般狐媚气。不知道神子的话究竟是说给早柚,还是说给那把自动的小刷子听,被人类小家伙脱去鞋子的妖狐宫司大人已经笑得前仰后合,抽搐着红白礼服中的娇躯。狐耳上的神之眼与珠宝挂饰噼啪捶打着地面,神子裙下赤裸的双腿也止不住的相互忸怩。卡在貉貉肚子里的双脚拼命踢踏挣扎,早柚暂时有些不敢靠近,只是由着那把小小的刷子,在神子那红嫩的足底肌肤上刷下最深、最烈的痒意
“呵嗯嗯…停下,停下!至少——哎呀!不,更不行啊哟,嘿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
神子的双脚离得并不算远,向下甩不掉那把自动的小刷,神子便使劲左右晃动起右脚脚掌来。而就在那把刷子短暂停留在她大脚前掌时,她成功以最大的幅度将那把刷子甩向了右边去,不出意外地吸附到了她的左脚上去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刚刚被早柚爬搔过整只足底,那穿透肌肤的痒感还在神子的左脚上留有残余。早柚巧妙的搔痒早已经动员起了左脚全部的感官,比起刚刚脱去高跟鞋的右脚而言,已经被捉弄半天的左脚,显然要更红润,更敏感:
早柚又能感觉到一阵震颤,倘若不是有她在不倒貉貉里面压着,这整只不倒翁应该要被奇痒攻心的神子抬腿掀飞过去。不过笑到现在的神子应该早已没了这种力气,早柚只能看到,眼前两只樱粉色的脚底,几近癫狂地扭转摆动……
或许现在已经没有了那位端庄绮丽的八重宫司,只有一位身着华服的娇俏女子,在不停地抖动着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拍着地板笑得不能自已
“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嗯呵呵呵哈哈哈……”
泪水模糊了她深紫色的双眼,神子的视线早已笑得模糊,眼前是神社的木地板——隐约间,仿佛能看见几名巫女的双脚包围了自己,矗立在自己的身边
想起曾经,神子以八重宫司的身份,以“净足”的名义,惩罚那些犯错违规的巫女。聆听着她们放声大笑,哀声求饶,在平时枯燥的日子里,实在是称得上乐趣
然而现在,什么都变了,就像她自己的双腿也被卡进了木制的枷板里,就好像那些被自己欺负过的巫女们就站在自己的身旁,自己的脚边。巫女们的怨念被集中吸纳进了眼前这不倒貉貉里,化作小小的手伸向她自己的脚心,略带疼痛的刺激是她们返还给自己的报复,要让她这最爱捉弄他人的大狐狸,也尝一尝被折磨时是何种滋味。
就像真的有数不清的手在自己的双脚抠抓,小刷子的刷毛刺激着早已被开发到极致的左脚脚心,拼命蜷起的皱褶已经没有了作用,那奇痒施加在最最敏感的自己身上,八重神子应该比谁都清楚,自己可绝对没有办法忍耐住这一切。她无力地倒了下去,执行“净足”的大巫女败给了净足仪式本身,躺在木地板上,看着自己周围几位巫女们足袋中的双脚——她们的怨念与幻影,真可谓阴魂不散,甚至渴求亲手报复自己……
“嘿哈……哈…呼…呵……?”
“唔?”
啪嗒——
貉貉里的早柚看见,那把棕色的小刷子似乎是力量耗尽,最后一下刷过神子发颤的左脚脚心,便突然脱落下来,落在了自己的脚边,吓得她连忙往后缩了回去
神子捂着额头,也像在她手上犯过错的小姑娘们一样,深快地喘着气。酒醉般的微红窜上她俏丽的面颊,厚厚的狐耳与金色的耳坠一同趴在地上,她败了,败给了那把小小的法器,败给了自己寻乐的手段,结果便是现在这样,露出娇羞又软弱的模样
痒感停了下来,神子的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只是她仍然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那几位被她欺负取笑的巫女,她们的影子,仍阴魂不散地留在自己的身边。躺在地上,支开眼皮,映入她眼帘的仍是那几名巫女绯袴下的双足,整齐地穿戴着洁净的分趾白袜,即便是幻觉,也真实得难以置信
……不,或许,她们并不是她在奇痒冲昏头脑时臆想出来的幻影。
“呵……一个两个的,如此无礼,如此逾矩……”神子失望地闭起双眼,只是伸手抹去自己挣扎时沁出的些许汗滴。“或者说,从一开始,你们的目的,就是看本宫司出糗……想好好地讽刺一番?”
“不不,宫司大人,躲在旁边看的时候,我们也很吃惊……”
其中一名“幻影”巫女突然开了口,扭捏又有些犹豫,分明是稻城萤美的声音。“很抱歉,宫司大人……这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只想拿走那把小小的刷子,然后再另想办法让您取消这种惩罚,只是没想到早柚那孩子竟然敢躲在那里面,对您……”
“但,不管怎么说。宫司大人,那种惩罚真的太过分,也太狠毒了……”
鹿野奈奈是第一个接受这样严重处分的巫女,那次的经历,仅仅只是在脑中回想起,足袋中的双脚也开始躁动起来。“……所以,宫司大人,我们都希望您……”
“希望您能取消这种处罚的规矩。”麻纪也在神子的身旁跪坐下来。“您现在也明白这种感觉有多么难受了吧!连您自己都忍受不了,更何况……唔?”
……
“唔……?”
三名巫女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面面相觑。眼中是对方的脸,还有双眼中闪烁的樱色弧光
神子叹息着眯开眼皮,妖狐的竖瞳闪烁着妖力的光芒。她的心里有些想法,有些情绪,方才的失态让她颤抖着深呼吸,放松身体,恢复平静
突然的集体沉默倒有点吓到了貉貉里的早柚,从不倒貉貉背后的拉链处偷偷爬出,早柚看向宫司大人身边那三位巫女姐姐——不知为何,她们突然缓缓跪坐下来,坐在宫司大人身边,令她感到不可思议
“……哼……嗯……”
神子瞄向身侧,左边鹿野奈奈的神情有些呆滞。棕发的巫女轻轻抓住宫司大人纤白的手腕,与另一侧的麻纪一起,端详着宫司大人的脸
而萤美,眨着那对已经染上樱粉色的眼睛,跪坐在神子头顶,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红润的俏丽脸蛋——
“这是…不敬…但是宫司大人…真的好可爱呀~嘻……”
神子眼角泛红,在萤美眼里,可爱的小狐狸娇羞地别过脸去,实在是诱人的、致命的美丽。奈奈与麻纪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着宫司大人白皙地手背,一路滑上袖子,朝着裸露的香肩摸去
就像白天那样,就像这几百年来她经常做的那样,以小小的妖力推倒人们心中的堤坝,然后看看解放天性的人类究竟会做出些什么事情。反正也早已经受尽了奇痒的折磨,不差她们几个再“见色起意”。和她往日看乐子时的感觉有些相似,神子的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奇特的快感与危险的期盼。在她真正的目的达成之前,她倒要看看,这几个大胆的巫女,到底……
“……哼嗯!嗯…嘻…哈哈哈,嗯呵呵呵~嗨呀,呵哈哈哈……咦嘻!”
神子能感觉到两只手钻进了自己裸露的腋下,撩拨着那隐秘的弱点,搔弄着脆弱的神经。巫女们紧紧地抓着宫司大人的手腕,一人空出另一只手袭向宫司大人的袖顶。那红嫩暖湿的腋肉,光滑干净的敏感穴位,勾抓的手指按下钻心的痒意直冲神子的内心,一下子便破开了她本就脆弱的防御。宫司大人柔媚又惊慌的笑声再度响起,本想咬住的嘴唇也还是绽开粉嫩的夜樱,笑声滋养着巫女们心中的粉红色的欲念,甚至不知道最终是否会停息——
萤美的双手托起宫司大人的脸,又慢慢滑向那对粉色的大耳朵,惹得她忍不住全身激灵。神子的耳朵手感上佳,粉色的绒毛厚实柔软,小狐狸也在这肆意地抚摸下本能发颤。神子呼出的热气在空中凝成水滴,巫女们眼中的的光芒交错分离,欢快与娇笑声织在一起,绘成美妙的图景,汇成特殊的前戏
“就是这样…嗯哈哈对,就是这样呵哼…嗯啊~”
腋下的不停搔痒,耳朵的柔软按摩,令神子翕动的唇间飘出阵阵呻吟。神子的笑容狡黠,却又是那样的原始、苦涩、几近崩溃。“让我好好看看…嗯…嘻嘻…嘿哈哈哈哈哈……你们,哼…到底能做到何种地步嗯啊啊啊~哈——呵哈哈哈哈……”
……
…………
上一次像这样被胳肢得狂笑、叫骂,在神子的印象里,早已经是不知多少年前的事情。
若没记错,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更喜欢做一只天天缩在树下午睡的小狐狸。直到前任的宫司大人拿着那把小刷拍打着手心,满面堆笑地朝她靠近
被宫司大人拖拽着回到神社的自己,不论叫的有多大声,笑得有多狰狞,那把小刷子,都无论如何也不肯从自己的小脚丫上脱离
而现在,时隔多年再次从神社的杂物中将它翻找出来的时候,已然高挑的自己将那把注魔的小刷捡起,心里少了几分瑟缩,却多了几分苦笑的叹息。
“唉……过了那么久,我还是没能对它免疫……”
“现在可算是理解了呀,用它惩罚别人的感觉……又被它反过来回敬的感觉……”
“鸣神大社的‘宫司’……哎呀,当初不喜欢这身份的是我,结果现在放不下它的,怎么还是我呀……”
“哪怕一次也好……再回来教教我,怎么本着平常心去面对她们,怎么才会不感到羞愧吧……宫司大人……”
“……”
神子困倦地睁开眼睛,右眼有些模糊,又感到眼角滑下一颗凉凉的水滴
妩媚的大狐狸下意识地想要伸伸懒腰,揉揉眼睛。然而手腕微微的疼痛,却让她逐渐变得清醒
“嗯……呼……”
妖狐一族良好的视力让她一眼便认清了处境;眼前,身下,都是深色的木头纹理。自己正处在两层木地板的夹层里,向下一看,已经看不见的双脚向下伸出枷板上预留的孔洞,动弹不得的双手也被死死卡进了眼前的木板里——就像那时候的稻城萤美,就像这段时间以来遭她处罚过的许多许多巫女……
“呜……”
神子想要发出声音,然而那对粉润的小嘴里早已经被塞紧了布,又捆上了一圈一圈的胶布。她又想要动动手腕,只可惜,就连那伸出木板的双手也被死死固定,伸直的手指头被一根一根的细绳穿过木板上的小孔扎紧,被迫摊开白嫩的手心。
自己的身上仍然穿着那身红白相间的巫女礼服,身边却是如此阴暗的环境。贵为宫司的她,最后还是被巫女们装进了这里,享受着同等的手脚固定……
“……简而言之……您需要……”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清理!”
阴暗的夹层外传来隐约的动静,其中有陌生的年轻女声,和稻城萤美的声音。
神子一下便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有些讽刺,不过讽刺不到她的心里去。
她尝试着东东脚踝。神子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套着柔软的足袋,穿着硬质的木屐。
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或者是对某些客人需求的满足?神子无暇关心,她能感觉到,一只略带骨感的手掌隔着棉袜,触碰到自己的脚背,又将拇指伸进自己鞋缝中的脚心……
嗒——
……
萤美特地换了一套专门洗净的巫女服,端正地跪坐在神社解签之处的柜台前。那双突兀地从柜台底座的木板里伸出的双脚,其中一只被她轻轻地握在手心——
被困在地板夹层中的那名巫女,应当是神社的工作人员,或者是请来参加这种小小游戏的普通女子也说不定?神社里不见那位八重宫司大人,对参拜者们来说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况这双穿着朴素鞋袜的双脚,看上去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巫女,平平无奇,也无人关心……
嗒——
前来参拜的那位小妹早已久仰“净足仪式”的大名,在她期待的注视下,身为代行巫女的萤美双眼闪过粉色的光芒,手持一把小小的软刷,轻轻一敲那足枷中右脚的木屐
“此乃一击,净足伊始,以器具轻敲鞋履,唤醒受染的巫女……”
萤美一字一顿,煞有介事地解释着自己动作的意义。像是已经被忽悠住的小姑娘看她脱下那右脚的鞋子,又拿起小刷,以背面再次敲击那棉袜中的脚心
“此乃次击,净足预备,以法器疏通穴位,激活体内邪气……”
萤美伸出手,食指勾进了这只右脚的袜口里去。脱去厚实的足袋,展露在小妹眼前的,是一只樱瓣般粉嫩的脚底
而与此同时,萤美将手中软刷调转方向,轻轻抚平那试图缩起的脚趾头,让刷毛向下,对准了这只极软极嫩的脚底
“此乃三击,已无需保留。净足开始,祓除恶灵——”
……
“……呜呜呜呜呜!”
神子早已经对这些有所预期,然而那密集的刷毛扫过敏感的脚底,细长的毛尖深入肌肤的每一条微小的纹路,难以描述的奇痒穿透了那玉软薄肌,带动着夹层里的身体剧烈地挣扎、撞击
碰出的闷响是神子呜咽的点缀,她想要放声大笑,嘴角已经维持不住平日里的姿态,却也只能含着嘴里湿漉漉的布条,拼命摇头,发出微小的声音。岔开的双腿,甚至没有相互磨蹭的余地,有限的空间,只得勉勉强强地转过腰身,扭动双足,还是止不住嘴里呜呜的笑意。然而这声音穿过隔音极好的木板透传出去,客人们并不太能注意,或者其实并不关心。身为幸运儿的小妹早已经摩拳擦掌,一手捏住眼前这只左脚的袜根,一手托起那只朴素的木屐……
“呜嘻…咿呣嗯嗯嗯呜呜呜……呜——”
足袋与鞋履几乎是同时落了地,暴露出一只修长美足,作为小妹指尖的舞池,作为她表达快乐的圣地。笨拙却快速的手指头挠在这同样怕痒的左脚,对神子而言虽不是翻倍的痒意,却也令她更加不顾形象挺立身躯,呜呜地发出悲鸣。这就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巫女们让身为顶头上司的自己经历相同的事情,并且或需要持续更久,做的更彻底。她当然有能力结束这一切,施展妖术,或是结束她们心里的诱导,让这场闹剧……
“呜……呜呜?!呜!呜——”
新的痒感突然顺着手臂传来——有什么尖尖的,柔软的东西,正在一下一下地……划弄她的手心?
手掌痒痒的,甚至痒得让她为之惊奇。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样特别的痒,想要好好抠抠,抓抓,却连可以做到这一切手指头,都被与木板固定在了一起。一阵,有一阵,有东西在挠着自己的娇嫩的手,划着自己同样敏感无比的手心!是谁,是什么东西?神子使劲摇头,却根本减免不了那别扭的细小痒意,更遑论与遭难的双脚一起——
……
“……你写的是什么?”
“我写的是,‘害人终害己’。”
麻纪与奈奈藏在解签的柜台后面,一人拿着一只毛笔,伏在地上,逗弄着那对从地板下伸出,动弹不得的手心
纤细的手掌上生着浅浅的纹理,麻纪的毛笔尖儿划过其中一道,那只白白的手便本能地想要弯曲手指,在这酥酥麻麻的刺激下颤抖不已
这双灵巧的手啊,或许曾也像自己一样,拿着毛笔,逗弄过别人的鼻子,或者脚底。鹿野奈奈不甚了解,但在她心里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的,正是那句应景的老话:风水轮流转,害人终害己。
这对曾用以“残害”稻妻女性的细嫩柔荑,在两只毛笔一顿一划的书写下打着冷颤、绷着手心。然而越是绷紧,手掌便越是敏感,麻纪笑着划上那嫩葱般的指节,搔搔神子本用于搔他人痒痒的食指指腹,不顾她双手微小的挣扎,一圈一圈地,画向她指纹的中心……
“呜呜——呜呜——呜!!”
呜咽声中似乎已经有了哀求的意味然而透过地板,透过柜台,能穿进巫女们耳朵里的,似乎只有那令人兴奋,撩人心弦的娇媚嗓音。小小的刷子刷着脚底,细细的毛笔划过手心,都是属于参拜者们的幸福,属于她们,属于稻妻巫女们的快意——
“嗯哼哼~哼……呀!咿?”
嗯?
麻纪与鹿野奈奈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发出惊愕的呻吟,两位巫女连忙回头看向自己跪在身下的双脚——两人的脚掌都好好地包裹在厚厚的足袋里,也没有碰到任何奇怪的东西
“刚才那是什么?你也感觉到了?”麻纪有些不可思议。
“是不是就像……就像还穿着鞋子,然后被什么东西突然敲了一下鞋底……?”
“是……咿!”
两人同时又感觉到了第二下敲击,就像被摘取了右脚看不见的木屐,然后用硬硬的木头磕了一下袜子里的脚心。
“怎么回事呀?”
“这就像是……萤美设计的……”
鹿野奈奈的说法得到了麻纪的同意,这种感觉,就像是萤美一晚上想出来的“净足式规则与顺序”。然而这意味着什么?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时候,两双眼睛里,突然又闪过那股樱花色的妖力
“啊……”
“唔……”
巫女们木讷地眨眨眼睛,又相视一笑,低下头去看向神子的手心
“管他呢~”
“嘿嘿……宫司大人……嘿嘿……”
麻纪痴痴地笑着,看着宫司大人的手心,决意要让神子的手掌被挠的泛起血红,如神樱树上花瓣飘零
鹿野奈奈则探头探脑地透过解签处柜台的缝隙,看向外头神社里的光景
不论刚才那种感觉意味着什么,那些呀,都是不知道要多久之后才要考虑的事情~
毕竟,招募到神社里前来帮助“净足”的客人们,长长的队伍,可早已经已经排到了她们和宫司大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去……
而余下的当然只有快活,留在神子的身上,住进巫女们甜甜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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