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着博士的令和夕却堕落在别人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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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水月被胯下母龙这一番挣扎彻底激起了怒火和欲望,在他眼中,这头名为夕的废物雌畜早在自己将肉棒捅进她屁眼时就该放弃那些毫无作用的反抗专心沦为很有前途的飞机杯孕袋性奴,但她不仅屡次出言斥责自己,更是胆敢在挨肏的时候做出要逃跑的态势,这样的雌性必须好好惩罚一番才能彻底将其拿下,遥想昔日他对令下手的时候也很是经过了数次艰难斗争,当时的蓝发龙娘刚与博士新婚,正是对爱人最为忠贞的时刻,可以说绝无主动背叛可能,再加上本身对性爱就没什么太大兴趣,故而水月最常用的手段——以胯下粗硕阳物将对方肏到再也无法面对博士的阳痿小肉虫——也失去了作用,最终他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撒手锏,以那来自海嗣的下作手段对令反复进行了也不知道多少次的调教与侵犯,这才成功将对方弄成现在这副尽管精神上对他依旧反感鄙夷但肉体却已经离不开他爱抚侵犯的模样,甚至…就连她腹中的孩子,说不定也…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天色将明,不甘就此褪去的夜晚用尽最后力气,将整片大地都笼罩在黎明前最为深沉的黑暗之中,名为罗德岛的移动城市缓慢前行,平稳到让人根本感觉不出它在移动,而我站在甲板之上,望着微微现白的天际线若有所思。
  
  此地名为尚蜀,对罗德岛内的大部分干员来说,这只是一处在书本或日常交流中听到过从而略微有些印象的炎国疆域,甚至在那些来此出过任务的干员们眼中,这里也只不过是漫长旅程中不起眼的一部分,无足轻重。
  
  但于我而言,尚蜀有着极为特殊的含义。
  
  因为…
  
  “…博士?”
  
  如林间山泉般清美动听当中还掺杂着几分担忧的询问声从背后传来,沉溺在美好回忆之中的我转头,恰见到了故事的另一位主角——满头瀑布般淡蓝色长发自然披落,两根与发同色的修长龙角从额畔蜿蜒生出,胸前一对饱满硕大到甚至有些夸张且并未有半点下垂意味的坚挺美乳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其下便是高高隆起一看便知有孕在身却不显半点臃肿反而有种奇异美感的浑圆小腹,纵然有着衣物的束缚,这三团媚肉的形状也清晰可见,但见她那两条套着白丝的丰腴美腿不住迈动,轻踏莲步向我走来,迈步间两大团或许是因怀有身孕而又涨大了数圈的肉感美臀与仍旧不改纤细体态的如柳腰身扭出妖娆旖旎的美好曲线,让我有些口干舌燥,不禁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回应到:“令…你怎么…?”
  
  说话间,令已走到了我身边,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她那两条绘着蓝黑色华美龙纹的玉臂藏在身后,不知握着什么东西,刚要开口询问,她便帮我揭开了谜底。
  
  一件大衣突兀来袭,披上了我的肩头,那股不知来自于身还是发源于心的温暖感受让我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嗅闻着衣领出那属于爱人的淡淡香气,我伸手将令拉进怀中,将用于避寒的衣物分了她一半,而后抱着她望向尚蜀地界,低声道:“我们的初次见面,是在哪家酒馆来着?”
  
  “王记酒家,那天你喝醉了,正好我下山打酒…”
  
  “啧,时间太久,有些忘了,但我倒是对那次有点印象…”
  
  “是吗?呵,其实我也记得…”
  
  太阳跳出地平线,毫无保留地将光和热洒向这片饱经天灾蹂躏的土地,而我和令也已经聊完了那些不在我记忆之中但她却从不曾忘记的往事,无声望着远处山头,享受与爱人的相拥依偎,这一刻,言语成了世界上最没有用途的事物,似乎只需肌肤相接,我们便能将自己的心绪传递给对方。
  
  我爱你,令。
  
  嗯…我也…爱你,博士。
  
  然而这时,我却察觉到了某些不对之处,或许是因为今天令的身体不知为何特别僵硬,或许是因为拥抱时令一直小心翼翼地将下半身远离我的方向、甚至连我伸向她腰间的那只手也被她转过来握在了掌心,或许是因为结束聊天之后我耳边一直萦绕着某种似乎是机械发出的嗡鸣声,或许是因为此刻令双颊红得宛若苹果般表情更是极其柔媚诱人犯罪可我还并未采取那些闺房之中常用的小动作撩拨她的情欲…
  
  我刚要开口询问,却听得一串伴着急促脚步声的呼唤从背后传来:“博士博士!我回…欸,令姐姐也在?咳咳………”

  “呼…”
  
  以常人基本听不到的声音叹了一口气,我转过头,带着硬挤出来的微笑冲来人打招呼:“水…水月啊,早上好…”
  
  “不好意思…博士,打扰了…我…我刚出完任务…打算来做汇报,听夕姐姐说你来了甲板…”
  
  水月红扑扑的小脸上写满了窘迫,想必是看到我和令拥抱在一起的模样害羞了吧,这小正太…意外的纯情呢。
  
  不过…夕…从令怀孕之后就再也没见到她了啊…是吃醋了吗?唉,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一下。
  
  这样想着,我刚打算让水月过会直接去办公室找我,不料令却在此时开口:“博士…工作要紧,我…哈…我先回去了…”
  
  “欸…?”
  
  我想挽留自己的爱人,但紧跟着便被令轻轻偏头落在颊上的一吻镇住了心神,只能小鸡啄米般不住点头,目送着对方转身走向船舱入口。
  
  嘶…令最近越来越大胆了,当着水月的面居然也敢…不过,为什么她走得那么慌张?而且迈步的时候好奇怪,腰臀扭得也有点不对劲,就好像是在…一边忍耐着什么,一边拼命逃跑一样。
  
  是错觉吧。
  
  我回头,同水月攀谈起来。
  
  
  
  
  “啊…啊哈❤️…咕…嘶❤️…突然变强了…该死…❤️”
  
  刚踉跄走下楼梯,令便再也忍不住自下身双穴处汹涌而来的激烈快感,她左手捂着自己汁水淋漓的下体接住那些黏腻透明的淫汁,右手紧紧掩住嘴巴堵死淫媚骚浪的喘叫,躲进楼梯旁那处于下楼者视线死角且可供三四人容身的狭窄空间之中,这才终于松了口气,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丝毫不顾自己现在这副衣衫不整春光四泄双乳跳出奶罩之外带着两点红梅摇曳不止且白丝美腿呈“M”字打开将股间湿润白虎肉穴与淡粉色淫乱屁眼尽数暴露在外的模样究竟有多么色情淫靡。
  
  稍微休息了两三分钟,终于顺匀了气息的令皱着眉头满脸愠怒,右手依旧挡着檀口预防自己不慎喘叫出声惊动他人,左手则缓慢伸出探向自己的肉穴,与此同时臀后修长灵活的淡蓝色龙尾也调转过头,伸向了两瓣肥美淫熟肉臀之间那朵本只应被用于排泄的紧窄尻花,貌似紧致狭窄仅有博士一人能够通行的美鲍轻松吞入两根手指,而那洞甚至连博士也未曾享用过的“处子”尻穴同样以极为淫靡的姿态敞开,承接了探入其中的异物,但令这样做可不是突然发情打算在此地自慰,而是为了拿出深嵌在她体内的奇异淫具,就是因为含着这些东西,她才会在博士面前表现得那么奇怪,且一见到水月就只能狼狈逃跑,不然的话…感知到自己主人出现的生体跳蛋只会越震越强,然后让她在自己的爱人身边被玩弄到高潮…
  
  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啊!
  
  事实上,若不是令逃得足够果断,恐怕真的会面临这种社死情景,即便这样,下楼的时候她也已经到了绝顶的边缘,若非和水月拉开距离后跳蛋震动频率也相应地减弱了些许,恐怕这条孕肚大奶母龙极有可能被体内异物带来的剧烈刺激弄到手脚发软四肢痉挛,甚而可能走到半途便会忍不住扶着栏杆大口喘息潮吹不止胡乱向外喷射淫液与奶汁,乃至最终一脚踩空从数米高的楼梯上一直滚到地面,然而免于悲惨结局的令却没有半点轻松之感,她深知现在的自己短时间之内已经没办法再继续行走,为今之计,只有先取出体内淫具再作计较。
  
  只是若能将之轻易取出,令也就不至于被它折腾这么长一段时间了,事实上在过去的数日之中龙娘可以说用尽了所能想出的一切办法,可惜皆是白费力气,那不知道具体有多少枚的柔软生体跳蛋依旧固执地盘踞在肠穴与膣道之中,不时以一阵或微弱或剧烈的震动提醒令它们的存在。
  
  仅用手指是绝对不可能碰到跳蛋们的,甚至连尾巴也不行,这一点令心知肚明,但在“被博士发现自己背叛行为”的可怕后果面前,来不及思考那么多的她只能仓促抠挖扩张自己的屁穴与阴道,同时尽力收缩肌肉,希冀能抓住跳蛋还未重新活跃起来的这一段时间将之挤出,至少…稍微减轻一下它们所产生的影响,让自己能够逃回房间——巨大的惊慌羞耻和似有似无的渴望之下,令甚至忘了使用自己所掌握的权能,只是一味地将纤指和龙尾向深处捅去,做着毫无作用的努力。
  
  事情的进展不算顺利,绘满蓝黑色龙纹的修长玉指刚一探入自己骚穴之中,因长时间只能品尝博士那根短小无力别说带来高潮就连简单触碰g点都做不到的阳痿废物肉虫而饥渴难耐的膣道立即便自觉缠住入侵者不愿放开,甚至还引起连锁反应让深处裹着倒刺生体跳蛋的那几层软糯淫肉收缩得更为紧致,而负责探索菊穴的尾巴则要更为凄惨一些,本身就极为敏感的龙尾在刺激腔内媚肉的同时又被紧窄肠道牢牢吸住,所带来的快感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顷刻间令便被叠加在一处的多重剧烈愉悦感受震得瘫在地上抽搐不止,两条虽丰腴却极其匀称只是被表面那层滑润勒肉白丝衬托得更为肉感的修长美腿连连蹬动,险些踢歪角落里的沉重水桶引起他人注意,脸上表情更是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秀丽淡蓝双眸向内上方翻起形成一对极其色情的斗鸡白眼,小巧檀口张到极致让内里香舌甩着涎液耷拉至唇边,分明一副只有在高潮到意识都快要模糊时才会现出的阿嘿颜模样,这博士从不曾见过的淫乱表情此刻却让令在狭窄黑暗的楼梯间中被数枚淫具生生震出,不得不说有些可笑与讽刺,只是现在的令没时间思考这些,因为…她能明显感觉到,嵌在自己双穴深处那些跳蛋的颤动频率与幅度…开始逐渐增加了起来。
  
  怎…怎么会…这么快?!…得抓紧时间…逃…逃跑…不能让博士看到…
  
  然而极度惊恐慌乱之下,穴肉反倒将淫具夹得更紧了几分,由此而生出的极致快感让令眼前一阵发白,双腿登时便只能贴在地上痉挛发抖无力支撑身体站起,若仅有这一点“小问题”她还能鼓起底力尝试克服,但几十秒前那些徒劳无功的尝试在此刻却成了大麻烦,连相对较短较细的两根玉指都被湿润软糯媚肉含着不放,就更别提已经深入肠穴近二十公分却没有触碰到哪怕一颗跳蛋反倒还被死死咬住根本无法抽出的灵巧龙尾了,因此,令也就只能以双腿大开浑身是汗衣衫不整右手捂唇左臂自慰龙尾还插在自己屁眼里的淫贱下流姿态躺在这阴暗的拐角处一边因高潮和恐惧而瑟瑟发抖一边尽力压制自己的声音,试图藏匿住身型,躲过这前所未有的一劫。
  
  “…水月,谢谢你的努力和付出,辛苦了。”
  
  “欸嘿,没什么啦博士,你先请~”
  
  博士和水月的攀谈声由远及近,而令腹中的淫具也震得愈发放肆,光是紧贴着有孕子宫入口的那数枚带刺跳蛋就已弄得她痉挛不止接连泄身,更何况还有肠道中的异物作祟?她想压制住自己的情欲,但高潮却一次比一次猛烈,到最后甚至演变成了颇为盛大惊人的绝顶潮吹,淫水似喷泉一般飞溅而出,在这条下贱母龙胯部对着的那面墙壁上涂抹出大块奇异的图形,更是让这狭窄藏身处中的空气都带上了一股极其明显的发情淫骚气息,恐怕隔着三四米都能闻见,就更别提最近时离此处只有半臂距离的博士了…
  
  不要…我不要!博士…求你…别过来…求你…我不想…不想让你看到这样的我…博士…
  
  连大脑都已经被极度的紧张和欢愉搅成了一团糨糊的令自然没办法思考太多东西,事实上,此刻她的脑海之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便是绝对不能让博士看到现在的自己,可惜事与愿违,在跳蛋震动频率达到顶峰的同时,博士的脚步声也停在了楼梯口,他似乎是深吸了几口气,接着便发出了略有些疑惑的自问:“嗯?什么味道?”
  
  不!求你求你求你求你求你了博士我求求你…求你千万不要过来…千万不要…
  
  令那已经上翻到几乎只能看到眼白的双眸之中闪过几丝绝望和痛苦,但现在的她又能做什么呢?
  
  只能躺在这里,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嘶…好奇怪,这味道有点熟悉…?”
  
  我微微皱眉,再度深呼吸了几次,品味着楼梯底端弥漫着的异样味道,这股腥臊之中夹杂着些许馥郁香味的气息算不得难闻,且实际上无比浅淡,若放在平日工作之时,即便我抽出难得的闲暇时光刻意吸一口空气去细细品味,或许也无法嗅出它的存在。
  
  可…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闻过这气味?嘶…
  
  或许在今日之前,这味道当中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分从未与我邂逅,但我敢肯定,它当中最为核心最为本真的那部分,我绝不陌生。
  
  是什么呢…?
  
  我刚要循着气味传来的方向前去源头一探,身后便响起了水月略带惊慌的声音:“哎呀!对不起博士…我忘了告诉你…嗯…”
  
  “怎么?”我回头看向水月的方向,敏锐地从这只纯良海嗣正太的声音中发觉他似乎真的因方才的纰漏而有些懊恼,于是好奇心适时出现,催动着我开口询问:“水月?你说什么?”
  
  “嗯…我来的时候不是碰到了夕姐姐嘛…她还帮我指了路来着…”水月并未与我保持视线接触,而是低着头,用一种略带内疚的声音说道:“当时夕姐姐让我转告博士你,她…她对你和令姐姐生的气已经消了,你随时都可以去…嗯…”
  
  “…什么…?!”
  
  这巨大的惊喜让我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从双唇间艰难挤出几段略显干涩的词句:“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欸?博士????”
  
  还未来得及听完水月的答复,我便迈开腿飞速向着夕所住的那条走廊跑去,能够缓和夕与令之间僵硬的关系自然是件极好的事情,以至于我将方才鼻端的奇异熟悉味道都抛在了脑后,一心只想着快点与夕见面,然后带着消了气的她一起去找令。
  
  不过还是有点不太对劲的样子…嗯…刚才,我是不是听到了…令的…声音?
  
  啧,她早就应该回屋了吧…没想到我也会有幻听的一天啊,或许是因为太想她和夕了?
  
  这样想着,我加快脚步,飞奔而去。
  
  
  
  
  “再见咯,博士~”水月抬起头,藏在水蓝色齐耳短发遮掩下的脸颊上满是嘲讽与讥刺,他抬起手冲着正不断远去的背影挥了挥,撇嘴笑道:“走得这么着急,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地帮你照料一下你那怀着身孕的娇妻了哦…也不对,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种呢?嘻嘻~”
  
  “哈啊…哈❤️…嗯…啊哦哦❤️…咕…❤️”
  
  微弱的喘息声从墙角传出,吸引了水月的注意力,他绕进那黑暗的角落,看着地面上那具捂着自己嘴巴被腹中高频震动跳蛋折腾得不断痉挛抽搐高潮喷水的淫熟丰腴女体,冷笑起来:“真是一条淫贱的母龙,明明自己的老公就在外面,结果还是忍不住叫出声了吗?要不是我反应够快…呵呵…”
  
  说着,他毫无征兆地飞起一脚,正踢在令高高隆起的淫靡孕肚之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毫无防备的龙娘在地面上滚了数圈方才停下,疼痛刺激着神经,短暂唤回了迷失在欲望之中的理智,她抬头狠狠盯着水月,青紫色眸子里的杀意让人心悸,却在下一秒全数转变成了慌乱与惊恐,因高潮过多而略显沙哑的嗓音抖到几乎难以分辨,其间夹杂着的淫媚喘叫更是将她衬得狼狈不堪:“等哈呜❤️…水月嗯!等一下哦哦…❤️”
  
  “嗯?为什么要我等啊~”此时的水月已经蹲在了令的身边,抬手轻抚着侧躺丽人那如同绸缎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指尖顺着腰际徐徐铺开的动人曲线缓慢滑行,最终滞留在了那对肥美软嫩到轻轻一戳便会泛起涟漪般肉浪的淫尻处,他先是简单揉搓了几下布丁般的肉团,随即突然扬起胳臂,使足了力气抡出巴掌,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响动,令的屁股上顷刻便掀起了一场颇为晃眼的海啸般白腻肉浪,无时无刻不处于小高潮状态下的蓝发龙娘竟是被这一掌抽出了短暂的意识空白,甚至不知道从自己嘴巴里迸发出了多么淫贱下流的痴媚浪喘…
  
  水月看也不看脚边那条如同离水的鱼般痉挛扭动潮吹喷水的孕袋雌畜母龙,自顾自地说着:“令姐姐不是一直很想让我帮你把那些可爱的小家伙拿出来吗?不如…就现在吧。”
  
  说着,他抓住依然滞留在令两腿之间的那只彩绘玉臂,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将之一把扯开,紧接着扭身躲掉被泡到起皱的纤细手指离开阴道之时从两片白嫩鲍肉间射出的那股清澈淫汁,单手在令穴口一按,顷刻间这头雌畜颤抖痉挛的频率便快了三成不止,整条龙好似被通了电一般在地板上跃动,不知此刻肉穴之内正在经受着那四枚生体跳蛋怎样的淫虐折磨…
  
  答案在下一刻得到了揭晓,当水月将手从令淫穴处挪开时,后者已是彻底瘫软在了地上,显然被刚才那一阵剧烈快感折腾的不轻,而那为她带去无尽欢愉感受的小家伙们此刻正站在蓝发正太掌心跳着轻快且迅捷的踢踏舞,那是四颗直径足有近三公分同时表面布满坚韧软刺的椭圆状异物,这些拥有自己生命的淫具几乎可以算是水月身体的延伸,他在每个被自己征服过的干员体内都塞过这种东西,但双穴同入且数量多至如此程度的…至今也就只有令一人罢了。
  
  不如此,怎可能压制得住这条血统高贵无比的蓝发雌龙?
  
  水月将沾满粘稠淫汁的跳蛋们递到令的眼前,满脸嘲弄地开口道:“令姐姐…你的淫穴里面还真是富有营养呢,看,这些孩子被你养得很健康哦,那么…让我们再看看下一个洞…哦呀~”
  
  他伸手戳弄着令深塞在自己屁穴之中本意是为了阻止跳蛋震动却被层叠肠肉牢牢缠死直到现在都无法拔出的黛青色龙尾,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哇哦…我真没想到,原来令姐姐这么想我的肉棒吗?才一个星期而已,就已经饥渴到了要把尾巴塞进自己屁眼里止痒的程度?你不是有博士做老公的吗~有性需求可以找他啊,还是说…”
  
  “不…你别说了…水月…”
  
  令微弱的声音完全掩盖不住蓝发正太的大声嘲笑:“博士的小肉虫根本没法满足你对不对?嗯?不会他在和你做爱的时候鸡巴都碰不到那些塞在肉穴深处的跳蛋吧,怪不得你出轨的事实一直没有被发现…呵呵哈哈哈————”
  
  “水…水月!你要是再敢这样说博士咕呜哦哦哦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我就说了要怎么样啊~你这条怀了孕还喜欢被大鸡巴狠肏中出的变态出轨雌畜母龙~”水月紧紧抓住令的尾巴,在后者昂头冲他怒吼之时用尽全身力气将之向外一抽,顷刻间蓝发龙娘那原本即使带着明显喘息也难掩其间愠怒情感的清冷声音便化作了痴淫凄厉到了极点的发情嘶吼,纤细龙尾被像一大条拉珠般从敏感屁穴里径直拔出的感受让她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便彻底化作了一头只知道高潮与浪叫的无脑母猪,那从身体内部瞬间爆发的极巨快感竟让她的身子从地上跃起足足半米之高,潮吹淫液更是甩得满墙都是,活生生将这处原本僻静的角落改造成了散发着淫骚腥味的交媾专用场所,原本看上去就像一朵粉嫩花儿的菊穴在这样的粗暴动作下彻底化作了无法合拢的凄惨肉洞,内里媚肉收缩过于剧烈,竟在毫无外力帮助的情况下把那四枚活体跳蛋尽数挤得迸射而出撞在墙面之上,软刺剐蹭肠壁带来的感受让本就已经有些不堪重负的令彻底陷入了自我毁灭般的崩溃高潮状态,过了足足五分钟才缓过劲来,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任由胸前两团丰硕淫肉和下方高隆孕肚被坚硬地板挤压成颇为旖旎色情的椭圆饼状,一对光滑圆润的肥美尻球随着她的呼吸而不住起伏,抖动出一道道极其淫靡且勾人犯罪的白腻肉浪,若是角度选得好,甚至还能透过深邃臀缝,直接窥见那洞到了现在还没能重新合拢的淫贱尻穴。
  
  “呼…这还真是…也罢,省了我不少事呢。”
  
  望着面前的糟糕景象,饶是水月已然身经百战,此刻也不由得有些发呆,但他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因此只是微愣片刻,便坏笑着缓步上前,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那根早就已经充血挺立渴求着脚边丰腴白皙胴体的粗长阳具………  
  “哈啊…啊…差点…该锻炼了…哈…”
  
  跑到夕居住的走廊之中,已然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扶着一堵墙壁大口喘息,花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才将气息喘匀,而后望着那扇只有寥寥几人才能有幸得见的木门纠结片刻,终究还是整了整衣领,鼓起勇气迈步上前,抬手在门板上敲了敲。
  
  “…进来吧,门没锁。”
  
  清冷动听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我深深吸气,平复悸动的心绪,推门而入,然后被面前美景镇在原地,一时竟忘了下一步该如何动作,也忘了怎样呼吸。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八角凉亭,不大,却别有一番风味,亭中那名黑发青角红眸白肤身着一件遮住全身的极长旗袍连双腿都被黑丝牢牢裹住竟未露出半点肌肤的俏丽人儿安然坐于石凳之上,双手叠放膝间,似乎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想来是在等待着我的到来。
  
  “…夕…”
  
  “博士,既然来了,何不小坐片刻?”
  
  夕的声音很冷很淡,听得我心头发紧——她真的消了气吗?还是说…水月在撒谎骗我?
  
  不过此刻已是箭在弦上,全然没有再行退避的道理,我缓缓上前,在她身边坐下,望进那对似乎含着几分笑意的眸子,想要说点什么,却又发现那些在脑海里盘旋许久的解释话语已然全部消失不见,只好干笑两声:“咳咳…夕…我…呜嗯????”
  
  然后,就在我开口的那一瞬间。
  
  夕,主动吻了上来。
  
  极度的惊诧在我心头炸开,连带着身子也再度僵住,一时间竟没能迎合住对方的动作,直到听见不满低哼方才悠悠醒转,主动伸手将夕揽进怀中,低头送上蕴含着我一切感情的吻。
  
  许久,唇分,夕抬头看着我,笑容极其甜美,当中却似乎又夹杂着某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博士,我…嗯…对不起,那些话,暂时还说不出…”
  
  “没关系的,夕…我懂。”看着人儿涨红的脸颊和布满细汗的额头,我爱怜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等到你能接受我的那一天再说吧,而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对不起,没能注意到你的心思…”
  
  “都过去了…博士…”
  
  夕还在说着什么,但我却略微有些走神,因为空气中弥漫着的复合香气很是奇特和熟悉,有一部分略带几分腥臭的古怪味道我先前绝对在某种地方闻到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另一部分更是和十几分钟前楼梯口附近的那股气味一模一样…但这怎么可能?
  
  难道夕也去过那里吗?
  
  我正要开口,忽觉下身一热,低下头才发现夕的一只小手已经滑入了我的裤子里,按着阳物轻柔搓弄起来,巨大的惊诧与同样巨大的刺激让我瞬间抛掉了脑海中的那份疑惑,颤声发问:“夕…?!”
  
  “嘘…博士…”
  
  夕柔柔一笑,顺势从我怀中滑至胯间,解开我的腰带,让那根在这等刺激下已然充血膨胀到前所未有尺寸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似乎从没见过男人性器的她对着紫红色的蘑菇头歪了歪脑袋,眼中写满了疑惑与好奇,以及…是错觉吗?为什么还会有失落…?????
  
  一定是我看错了吧。
  
  这个问题再也无法深入思考下去,因为夕已经缓缓低头,含住了我的肉棒。
  
  
  
  
  
  啊…这就是博士的阳物吗?真是…不,我怎么能这样想,明明已经很不错了,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大吧…
  
  但是…但是…似乎…还是不如…不…远远不如…
  
  远远不如水月啊…❤️❤️
  
  捧着博士那只有不到十公分长的可怜小肉虫,夕自然而然地将它和几十分钟前曾将自己按在亭中狠狠肏干中出的蓝发正太胯下凶器做了个对比,结果…就算有着感情滤镜的加成,博士依旧在粗长硬三大方面都要逊色水月不止一筹,以至于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水月两腿之间那杆堪称雌性杀手的巨屌,甚至差点忘了自己该做什么。
  
  不…我现在应该和博士做…和博士…欸,为什么要和博士做来着?
  
  因为我爱博士…因为我爱博士吗?对…因为我爱博士…
  
  低头的瞬间,双眸迷离的夕还是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她索性也就不再思考,专心吸吮起了爱人的阳物。
  
  
  
  
  实际上…
  
  数十分钟前…
  
  “你说什么?想进我的画里一观?”
  
  “哎呀…求求你了夕姐姐…”
  
  望着面前的蓝发正太,夕无声叹了口气,按她的性子,早就该把这无礼的家伙直接扔进幻境当中,只是他带着博士的口信前来,早已消了气甚至有些想念那个男人的自己便也不好动手,只能无奈地与他继续周旋。
  
  “那可是博士的口信哦,还是一句很重要的话,这里人多眼杂…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夕姐姐…那可就…”水月笑盈盈地望着夕,一副发自内心为她着想的模样,若单看外表,还真望不穿这正太看似纯良的伪装,更不可能发现…那层面具下,藏着的是怎样可怖的魔鬼…
  
  就连夕也看不出,她皱眉苦思起来,那画中世界本是她和博士互生情愫之地,本不应让其他人进入,但…这家伙说的也有道理,倘使那句话真的十分重要…
  
  虽然依旧纠结于如此关键话语为何不亲自前来说与自己听,但考虑到数月前那场争吵,以为博士是怕自己尚未平复心境才派出得力下属捎话的夕也就不再多想,她一展袖,下一瞬间,水月便觉天旋地转,再睁眼时身周冰冷的钢铁走廊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间宽敞雅致石亭,放眼望去,四周山川并起,其上树木丛生,更有一条大江自远方淌过,已至秋日,寒风萧瑟,漫山红叶共舞,江上洪波翻涌,真是好一幅山水图。
  
  只是水月自然没有赏景的兴致,他望着凭栏远眺的夕,露出一个计划得逞的淫笑,脱下裤子露出其下阳物,缓缓向着对方逼近,欲要从背后偷袭,直接压倒这条腰细腿长胸圆屁股更是在久坐之下大到即便罗德岛可称揽收天下美女也寻不出多少可与之媲美者地步的色情母龙。
  
  但就在这时,夕猛地回头,好看的酒红色眼眸中满是令人脊背生寒的杀意,她用看蛆虫般的憎恶眼神盯着水月,冷声道:“我就知道…下贱的家伙,给我去死!”
  
  说罢,她抬起一只手,对着近在咫尺的水月释放出了自己的全部力量。
  
  
  
   
  仅仅数分钟后…

  “咕呜哦哦哦哦哦哦噫噫噫噫噫噫噫怎么会这样齁啊啊啊啊啊————————❤️❤️❤️❤️❤️❤️❤️”
  
  任谁也无法想到,这段不成体统似乎仅能在烟花之地听闻的淫贱哀嚎声实则出自夕的口中,向来冷傲出尘的小画家如今已经被水月按倒在了地面之上,身上那件博士最喜欢的淡青色龙纹旗袍早已被撕扯成了无数破烂布条,完全起不到任何一点蔽体的作用,反倒将这具穿衣时看起来极为纤细苗条但一丝不挂后却显得比令还要丰腴熟美几分的火辣肉躯衬得更为妖娆诱人,两条黑丝玉腿自然弯曲成九十度角,被裹在柔顺丝质之中的双足在快感影响下用力弓起,两团因久坐桌前埋首绘画而堆满脂肪极其柔软肥硕的白腻淫尻被撞得摇晃不止浪潮滔天,后端甚至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泽,一对略逊怀孕状态下的令半筹却也堪称傲人的吊钟型美乳悬挂在正以四肢着地宛若狗爬般羞耻姿势承受身后巨根正太挺腰肏弄处女屁穴的夕身下,随着水月的动作而不断前后摇摆晃出数道残影,看上去淫靡至极。
  
  遭到强暴的夕想要反抗,但她的身体素质实在太过弱小,即便面对的是身高不足一米六与自己相比瘦小了整整两圈的水月也完全无法抗争,只能一边在本能指引下晃动腰身扭甩淫臀迎合粗大肉棒的无情撞击肏干一边从无法闭合的诱人红唇间喷出大串淫乱浪叫:“停下哦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欸嘿,夕姐姐的屁穴也很不错呢,虽然不如令姐姐,但也能算是极品了吧~”水月完全没有受到胯下母龙痴淫凄惨哀嚎声的影响,他俯身抱住夕的腰肢,冲着那对比自己身子宽上好几圈的肥臀狠狠顶弄冲撞:“看来我这次的选择很正确呢,而且只是挨个肏就叫成这样,似乎比令姐姐还好拿下的样子欸~”
  
  “你说什么哦噢噢噢…令姐…不可能…令姐才不会被你这样的小鬼呜噫噫噫噫噫噫噫————”尽管已经被肠道遭受超大尺寸粗硕异物强制开拓侵犯时生出的那股不知应算是难受还是快活的奇妙感受弄到腰身发软四肢无力颤抖不止肉穴流水双眸迷离意识模糊似乎连大脑都要被生生插成一团无用糨糊,但听到令名字的那一刻,夕还是短暂恢复了几分神智,原本只能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的她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竟短暂支起上半身,扭过头冲着满脸得意的水月怒吼:“就凭你这样的废物还想染指令姐?真是不自量哦咕齁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真是多话的母龙啊…给我安静一点!”
  
  就算脾气再好的人,听了这样的嘲讽话语也会忍不住生出些许愠怒情绪,更何况说出这话的还是一条已经被自己按在胯下用肉棒征服了屁眼的败北弱鸡母龙,尊严遭到挑战的水月采取了一种最为简单直接也最为粗暴凶恶的方式来惩罚胆敢在言语上对自己进行反抗———他将右手一扬,在猛力挺腰将胯下足有近二十公分长五公分粗的可怖巨物整根捅进黑发母龙紧窄温暖蜿蜒肠道的同时重重一巴掌扇在了那两大团磨盘样的肥硕白腻尻球之上,使得这对肥臀宛如狂风中的气象气球那般大幅抖动起来,颤出道道让人欲火中烧的淫靡肉浪,内里肠道也在这般刺激下本能缩紧,咬住入侵的异物不放,夹得水月深深吸气,而后更为狂猛地肏干起了这洞绵软尻穴…
  
  毫无心理和肉体准备的夕连话都没说完便被这出乎意料的双重打击弄得凄惨不堪,那虽然带着明显喘息低吟却仍旧不改动听本音的斥责声于顷刻间化作了高亢淫贱且极其下流的嘶哑凄厉哼叫,先前还能看出些许昔日清冷高傲模样的俏丽脸颊也彻底扭曲成了一副涕泗横流濒临崩溃极点的工口啊嘿颜,原本绷得笔直牢牢撑起上半身的青绿色龙纹绘彩双臂一下子失去了力气,随着“啪叽”一声,黑发龙娘瞬间便狼狈不堪地趴倒在了地上,两团傲人爆乳生生被压成了淫靡饼状,勃起乳首更是直接和身下冰冷坚硬的石板来了个亲密接触,乳尖传来的阵阵快感撩拨着夕快要崩断的理智之弦,将她推向深不见底的黑渊当中。
  
  但和下半身所承受的凌虐相比,这一切…都算不得什么了。
  
  虽然遭到了强姦,但在过去的数十分钟里,夕的身体一直没有完全屈服,就连直接面对着正太巨根粗暴无情肏弄的菊穴也依旧在极力收缩尝试抵御异物的侵犯,然而…随着两团肥美淫尻被水月猛力掌掴到大幅震颤摇晃相互碰撞挤压,括约肌处的抗拒力道也在瞬间消隐无踪,菊轮再无法缓冲一阵阵的凶猛进攻,只能任由对方长驱直入侵犯脆弱内脏,而水月也并没有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胯下那根与他身高极度不相称的粗硕巨物直直挺进了龙娘后庭,硬生生将那朵数百年来都不曾与性爱和自慰扯上半点关系的纯洁后庭花儿调教改造成了能够将超规格巨大肉棒整根吃下的淫贱尻洞,淡粉色的褶皱花瓣此刻已经被强行撑成了光滑紧绷的发白凄惨肉环,难以想象在这场性爱结束之后它们要花多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原本的紧致模样…
  
  而内里的蜿蜒肠道则要更为凄惨几分,本就不是为性爱而生故而比前穴脆弱不少的黏膜与褶皱在水月完全不讲道理的强行碾压之下竟被直接重塑为了一条笔直圆润的肉质通路,连可怜的乙状结肠都未能幸免于难,更加悲哀的是,肠道被强制掰直的浓烈倒错感受竟将从未承受甚至从未想象过后庭性爱的夕强行送上了绝顶,不仅仍保持着处子之身的美鲍肉穴处喷出大量清澈淫液,就连那已被撑至极限如同一枚指环般谄媚钳着水月肉棒根部的淫贱尻穴口都开始将一股接着一股的浓腻粘稠肠汁向外吐去,屁眼潮吹的奇妙快感让这条母龙翻着白眼高声哀叫起来,紧贴地面的上半身拼了命的扭动,双手更是胡乱挥舞希冀能抓住一样救命稻草,只可惜这一番努力除了让敏感乳首与粗糙地面磨蹭得更为频繁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嗯…倒也未必。
  
  至少水月被胯下母龙这一番挣扎彻底激起了怒火和欲望,在他眼中,这头名为夕的废物雌畜早在自己将肉棒捅进她屁眼时就该放弃那些毫无作用的反抗专心沦为很有前途的飞机杯孕袋性奴,但她不仅屡次出言斥责自己,更是胆敢在挨肏的时候做出要逃跑的态势,这样的雌性必须好好惩罚一番才能彻底将其拿下,遥想昔日他对令下手的时候也很是经过了数次艰难斗争,当时的蓝发龙娘刚与博士新婚,正是对爱人最为忠贞的时刻,可以说绝无主动背叛可能,再加上本身对性爱就没什么太大兴趣,故而水月最常用的手段——以胯下粗硕阳物将对方肏到再也无法面对博士的阳痿小肉虫——也失去了作用,最终他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撒手锏,以那来自海嗣的下作手段对令反复进行了也不知道多少次的调教与侵犯,这才成功将对方弄成现在这副尽管精神上对他依旧反感鄙夷但肉体却已经离不开他爱抚侵犯的模样,甚至…就连她腹中的孩子,说不定也…
  
  已经靠着人畜无害的外表和与纤细身型形成极度反差的正太巨根征服了罗德岛内大半女性的水月本来觉得面对一头看起来很厉害实际上生命中大半时间都是呆在画里度过的肥臀宅龙自己并不需要耗费太多的力气,毕竟他对这类所谓的“艺术创作者”也算有些了解,即使表面看上去再怎么冷傲不易近人,可内心深处却都有着一份能够被利用起来的柔软,这也就决定了一旦她们敞开心扉——或者说被肉棒肏开心扉,便会彻底沉沦在性爱所带来的快感之中,恋上被肏到大脑宕机胡言乱语的感受。比方说那头代号“鸿雪”的乌萨斯母畜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当时水月听到流言,说她与博士走得很近,甚至还曾为后者画过一张素描画像,于是特别喜欢强占博士身边女性的他便找了个好时机,对阿芙朵嘉下了手,过程出乎意料的简单,他只是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后者便放下了所有戒心,与他举杯对酌…而后在微醺状态中被他按在床上不间断地爆肏了整整三个小时,最后下身双穴都被干到了无法合拢的程度,只能像是冰激凌机一般不断向外喷吐白浆,她本人亦是晕死多次反复求饶,在得知了他的目的后甚至主动表态再也不会接近博士半步,妄图以此换取片刻休息,却仍是未能得到宽恕…
  
  当然,最后的结局很是不错,品尝过了超规格巨根所带来的激烈性爱之后,旁人眼中的天才作家阿芙朵嘉毫无抵抗能力地沦为了水月豢养的一条淫贱母狗,对外的态度一如既往,但在与水月单独相处时,她所做出的那些行为却是下流到了极点,以至于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而水月也从她身上发觉了许多能够被应用到日后生活中的细节,比方说才女们的某些共性爱好,再比方说应当采取什么样的伪装来接近她们,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这类身材极其高挑傲人的御姐形雌畜,大多弱点都是屁穴。
  
  光有这样的准备自然还不够,因此水月又打算从曾不止一次接触过夕的克洛丝与炎熔那里再弄些情报,说来也巧,当他寻到目标时,这两头贱货正好坐在食堂的角落里小声交谈着什么,见此情形水月自然不会心慈手软,在玩了数个小时的双飞之后,心满意足的他用克洛丝的金色柔顺长发擦干净肉棒上的精液,缓步离开了炎熔的寝室,只留下两位绝色少女还在凌乱被单间相拥互吻,交换着先前射入她们口中的甘甜精汁。
  
  万事具备后,水月才找上了夕,前半段进展得极为顺利,靠着对夕的那些了解他一举将其拿下,只是龙娘的性爱抗性显然有些出人意料,能在自己肉棒下坚持如此之久的女性他还真没怎么见到过,但越是这样就越有玩弄的价值,略微思考了片刻,水月便决定先维持现状单纯用肉棒肏干对方丰腴白嫩尻球间的那洞骚浪屁穴,若常规手段真的没有用…那就不得不使出最后的招式了。
  
  当然,就现在看来,或许到不了那一步,夕便会屈服于内脏被正太巨根肆意搅动拉扯的异样快感,完全沦为一头迷恋屁穴性交的变态母畜。
  
  为了加快对方的堕落速度,水月干脆将双手一扬,在左右开弓连番挥掌肆意抽打那对爆满圆润淫尻的同时更为激烈地肏干起了胯下这头黑发母龙,来自两侧和后方不同角度的三重力道让夕已然成为身体最高点的两枚圆硕肥臀如同绵软面团一般不停变幻出令人兽血沸腾的色情形状,表面白皙水润的肌肤上更是迅速现出了大片绯红色的掌印指痕,让本就狼狈不堪的她看上去如同一条抖m受虐癖母龙那般令人发笑,而那根毫无保留每一次挺进都整根埋入夕后穴之中将弯曲肠道肏成一条笔直淫穴的凶恶肉棒也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乃至趁着她浑身无力连收紧后庭都做不到的这个大好机会又加大了进犯的力道,悬挂在柱体下方的硕大精囊随着腰身前后摆动而不停拍打着夕那早已是汁水淋漓的淫贱肉穴,将一股股新分泌出的淫汁抽得四处飞溅,很快便将原本素洁淡雅的凉亭污染得不成样子,只是这时的夕已经无力再去关注自己最喜欢的这处画中世界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初次肛交的异样舒爽感受和背叛博士的懊悔与痛苦叠加在一起,让她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只能凭着脑海中残留的最后一个念头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避免浪叫出声,她咬得是那么用力,几乎要将指头咬出血来,但仍有丝缕淫媚低喘声止不住地从唇缝溢出,为这片藏于山间的风雅之地平添了几分淫靡气息。
  
  然而夕这副尽力忍耐的模样又进一步激怒了水月,同时也将蓝发正太的好胜心也一并勾出,他不再继续掌掴胯下母龙的肥硕肉臀,而是将十指张大到极限,而后如同猎鹰捕食一般骤然下按,一下子便紧紧抓住了夕浑圆饱满的丰腴尻球,在如此暴力的抓握下,双臀自然顺势变幻了形状,滑腻柔软的白腻淫肉从水月指缝间溢出,既是他征服这对肥臀的证明,又成为了最好的固定方式,而他也就毫不客气地收紧手指将两大团水气球般的淫尻攥得更牢,同时加大力道揉搓起来,顷刻间便用极其剧烈的疼痛和十分微弱但却完全无法忽视的受虐快感让夕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喘叫声:“啊嗯哦❤️…哈…嘶啊❤️…屁股咕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就算是经过长时间调教的妓女,也不会只被用力捏揉几下屁股便会叫得如此凄厉,更何况夕在几十分钟前还是位纯洁犹如白纸甚至不知后庭性爱为何物的宅女画家,或许她生来便是一头注定了要拜倒在水月那根比博士大了整整一倍以上的粗大肉棒之下彻底沦为他专属孕袋肉便器的受虐狂母龙婊子,但毕竟今日才是她第一次尝试禁果之味,出现这种情况,实在是令人有些吃惊。
  
  实际上这一切都要拜水月所赐,他牢牢抓住这条黑发母龙肥美尻肉的目的可不止是为了把它们当做握把使用,而是打算将其向两侧掰开,让这两团过分软糯滑嫩以至于能起到极强缓冲作用的肉垫无法再继续保护其间那洞或许已经被肏到一生都没办法恢复原状的淫贱尻穴,紧接着回撤腰身,如同拳击手出拳前所要做的蓄力动作那般将胯下已然肏到了龙娘尻穴最深处的巨硕阳物一下子抽了出去,直到仅有龟头还嵌在发白光滑菊蕾处维持这洞下流肉穴不至于再度闭合才肯罢休。过于粗长的肉棒在插入时便已将夕的肠道撑至了极限,以至于那软糯肉壁上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强行撑开化作了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光滑形状才能勉强保证自己不被撕裂,而当阳具回抽之时,没能及时做出反应依旧还在谄媚绕紧柱身的层叠淫肉自然也就被毫不留情地拉拽到了几乎要脱出肛口的程度,内脏被肆意玩弄的崩溃体验让夕原本在极力压制下还算平静的微喘声顷刻间便重回了原本的凄厉悲惨高亢音调,紧接着又在下一秒如同被砍断了脖子的公鸡一般戛然而止——因为完成了蓄力的水月已经不打算再继续拖延下去,他用尽了全身力气狠命挺腰,胯下肉根化作神话传说中弑杀恶龙的长枪,以极其狂猛恐怖的力道和凶狠毒辣的角度直直刺进了这条肥臀母龙的屁眼内部…
  
  “…………————————————…………”
  
  那一刹,时间仿佛忽然静止了一般,夕的檀口依旧维持着略微有些滑稽的“o”形,但当中却并未再吐出半点字句,反倒是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原本软趴在地面上的上半身骤然挺起,两团丰熟美乳在惯性作用下甩成颇具张力的半弯形状,腰背更是在这一记重击之下直接弓起到了宛若拱桥一般的地步,就连那对小巧滑嫩令人爱不释手的黑丝玉足也同样紧绷成了颇为优美诱人的月牙形状,肠内层叠淫肉极力缩紧死死缠住水月胯下的硕根,试图阻止这根巨物入侵的脚步,最开始这一系列本能反应的确取得了些许成效,在已然快要成为肉便器的黑发母龙臀缝间那洞紧窄尻穴完全不顾自身安全地抗拒收缩之下,蓝发正太的确未能毕其功于一役,纵然他挺腰时也已用尽了全力,可夕的身体毕竟乃是“岁”的一部分,巨兽残躯即便疏于锻炼强度也不可小觑,更何况此刻又在外来刺激下被唤起了蕴藏的全数潜能,一时之间,水月还真无法突破那一层层紧致媚肉的阻拦,像之前那样将整根阳物都肏进对方的肛穴之中。
  
  不过…水月本身却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类啊…
  
  发觉了问题所在之后,少年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为狰狞了几分,胯下肉棒却违背常理地向后撤去直至全数抽离夕的肠道,只是这并不代表着半途而废,而是某些事物出现前的征兆——想将这头血统高贵躯体完美的雌畜母龙彻底征服的无尽欲望从心底喷涌而出,让他像是之前强暴令时那样,不自觉地解放出了自己的真正力量,无数细小触手钻出皮肤,在夕淫熟丰腴的白腻肉躯上用力缠绕了无数圈,将这条浑身上下都生满了骚贱淫肉生来就应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的龙娘牢牢捆住,剥夺了她最后的自由行动能力,更有四五条不到两指粗细的触手从背后生出,悬停在两瓣肥美肉臀上方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便要钻进夕那在经历了水月粗硕肉棒的一番淫辱后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合拢的凄惨屁穴之中,将她的后庭彻底塑造成专为做爱而生的性处理肉洞。
  
  不过这些变化并不能造成太多实质性的影响,充其量就是在夕的身体上塑造出道道极其淫靡诱人的勒肉痕迹并且牢牢固定住她的身子防止接下来肉棒的动作幅度太大将这具前凸后翘丰腴无比的养眼肉躯肏到从水月怀抱当中摔落出去脱离掌控而已,真正会对黑发龙娘造成极大威胁的…是蓝发正太胯下那蓄势待发的硕根…
  
  此刻出现在水月两腿之间的恐怖物事无论如何和正常人类的性器官扯不上半点关系,原本就足有博士那根废物阳痿肉虫数倍大小的雌性杀手肉棍已然在海嗣细胞的影响之下化作了一条长度可达三十公分粗度能与拳头媲美的狰狞巨物,不仅尺寸有了大幅度的转变,色泽更是转化成了与大海相同的深邃蓝黑,同时柱身之上还生出了无数宛若触手般的小巧凸起,正如同有着属于自己的生命一般在空气之中扭动不止,难以想象…被这样一根海嗣肉棒肏过之后,名为夕的存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对这方画中世界有着绝对掌控权的夕尽管暂时无法调动体内魔力驱逐身后正对着自己身体肆意施暴的变态少年却也能够清晰感受到天地间每一样事物的大致形态,故而在水月胯下阳物完成转变的那一瞬间,黑发龙娘便已察觉到了即将捅进自己身体的那事物已然化作了何等可怕的模样,那张在激烈交媾运动之中泛起朵朵诱人红晕的俏丽脸颊瞬间变得煞白一片,连带着深陷入无数触手牢固捆绑之中的无力丰熟肉躯也开始颤抖起来,被纤细肉线勒出的一块块白腻媚肉不住颤动,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想要逃离此地,只可惜在被爆肏了数轮屁眼之后,可怜的夕已然失去了任何一丝逃脱的可能性,她所能够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便是继续保持着这个玲珑上身与饱满肉球紧紧贴合地面苗条腰肢弯出优美妖娆曲线肥美肉臀高高抬起大敞而开暴露其间无法合拢的粉嫩屁穴的耻辱丢脸姿势,用带有明显恐惧的微颤声音低语出内心最为真实的情感:“欸啊…?!!!不…骗人的吧…一定是骗人的…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不要啊…”
  
  无视身前那条肉便器雌龙夹杂着惊愕恐慌以及几分或许连她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期待的低语,水月扬起双手同时挥下,重重拍击在那两瓣已经在纤细触手牢固捆缚下被勒成了四五块的肥美淫臀之上,被外力挤压到极限的布丁般媚肉已然无法像之前那样震颤出道道淫靡色情的翻卷肉浪,但该感受到的疼痛与隐约快感却是半点也不会少,夕的这具淫熟肉躯因骤然受袭而再度绷紧,连带着双臀间那洞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办法合拢的软嫩屁眼也在蠕动之后暂且闭上了大张着的微红微肿菊轮,然而才刚闭合了半秒都不到,悬垂在夕肉臀上方的五条触手便在同一时间狠狠向下刺去,满是各式滑润体液的臀瓣即便尽力收缩也无法阻碍异物侵入,它们顺利钻进了夕的后庭之中,一瞬间便将那洞数十分钟前还从不知性爱为何等亵渎行径的淡粉肉花撕扯成了足可塞进拳头的下贱受虐屁穴,如此粗暴的动作自然会衍生出极其剧烈的疼痛,即便是炎国古神残片也不能免俗,可就在夕即将因剧痛而发出凄厉惨叫的前一瞬,捆住她身体的那些触手上忽地生出了无数尖利短刺,狠狠扎进如玉般光洁滑腻的肌肤之上,而后将某种液体注射了进去。
  
  “呜噢噢噢噢噢❤️…欸?为什么一点也不疼咕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惯性般的惨叫仅持续了两三秒便骤然停歇,取而代之的则是略带些疑惑意味的低语,夕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尻穴正在被五条触手轮番抽插顶弄搅动奸淫甚至连光滑平坦的肚皮都在如此粗暴的动作下现出了一道道不停翻滚的狰狞凸起,但料想之中的痛苦却并未降临,唯有某种肉体被强行撑开的异样感触,谈不上难受,却似乎也与快感没有半分联系,只不过…这般感受依然搅得她腿软腰酥眼眸上翻,若非尽力克制,恐怕早已像先前一样丢人地喘息出声。
  
  但夕并没能忍耐太长时间,因为仅仅数秒过后,已然流遍全身的诡异液体便真正发挥出了作用——顷刻间,她只觉一股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剧烈快感从后穴当中生出顺着脊髓直冲脑海,在这般足可碾碎一切多余情感让她的整个世界都沦陷在无边无际的肉欲浪潮之中的快感影响下,猝不及防的黑发龙娘毫无招架之力,连象征性地稍作抵抗都做不到便再度陷入了无休止的潮吹淫狱内,大量清澈透明的如水淫液化作雨点洒下,浇灌着本就已经现出大片湿痕的石亭地面,将这处隐于山间的风雅石亭硬生生改造成了极其下流淫荡的交配专用场所…
  
  此时她本人那刚刚才艰难恢复了几分原本清冷韵味的俏颜亦重新变回了因多重高潮而扭曲得不成样子的色气阿嘿颜,没说完的话语尽数变作高亢浪叫,挑逗着狂化水月那已然亢奋到极点的欲望,令得正太那对淡蓝色的眸子色泽逐渐变深,最后化作了似血般的深红,他十指加力握紧胯下雌畜母龙的淫熟肥尻,而后将其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其下那洞正被五根触手接连肏弄至浓浆四溢边缘发白的松垮屁穴,紧接着将触手猛然向外抽出到仅剩尖端还滞留在对方体内的地步,若手指般灵巧的蓝色触角扒开菊轮暴露出其下被凌虐至鲜红色的软嫩肠道便于进行下一步入侵,腔内肠肉几乎被一同拽出身体的奇异拉扯感在毒液的影响下同样被全数转换成了快感,至高无上的愉悦感受在夕的脑海中堆积成山,几乎压制了本就所剩无几的思考能力,但聪慧无比的她还是意识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那对已被浓重情欲侵占的酒红色瑰丽美眸中闪过几缕惊恐,只是还没等这条母龙在趋吉避凶的本能驱使下做出反应,遍布软刺凸起沟壑形状无比可怖的海嗣性器便已对着她臀间那洞在触手拉拽下大敞成无底肉壶模样的淫贱肠穴捅了进去————
  
  “哦咕噫噫噫噫噫噫噫———❤️❤️❤️❤️要死了救命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屁股坏啊啊啊啊啊啊啊掉了呜呜呜呜呜呜————❤️❤️❤️❤️令姐…年——救救我呜哦哦哦哦哦哦———❤️❤️❤️❤️❤️❤️博士齁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水月这一记毫无保留的全力突刺造成了极为可怕的后果,不仅他胯下比之阳具更像某种繁殖用触手的湛蓝色粗长肉棍整根贯入了夕的后庭之中将这条本不应被用于性交之中的甬道强行改造成了一洞专为处理性欲吞纳精液而生的淫贱肉穴,甚至还在胯下便器母龙的小腹之上顶出了一道几乎要触及那对悬垂吊钟型美乳的狰狞凸起,强大的冲击彻底摧毁了夕那本就已经快要在催情止痛液体与遭遇强姦快感下化作一团除了被扫进下水道外没有任何作用的粘稠糨糊的废物大脑,让她在瞬间变作了一头除了放声淫叫和呼喊记忆中最为重要的三个人名字之外只知道摇着屁股挨肏的飞机杯雌畜,甚至还迷乱地摇晃起了那条被触手牢牢缠住仅剩尖端能动的淡青色龙尾,宛若一条母狗般向着尻穴内带给她无限欢愉的肉棍献媚。
  
  征服这样一条血统高贵身材傲人相貌更为绝色的龙娘自然会带给人极其强烈的成就感,然而半海嗣化的水月并不会有如此多余的感情,在彻底控制住脑海中那股疯狂欲望之前,他绝不可能有哪怕半秒停歇,更不会因对方的悲惨喘叫声而心慈手软,除了以触手和十指死死控制住胯下母龙用出全力狠狠奸淫这具主体玲珑纤细但胸脯和屁股却极为丰腴色情仿若生来就是为了性交与繁殖的淫熟肉躯以外,现在的他不可能做出其余的任何一个动作,故而刚完成了一次凶恶粗暴毫不顾忌对方身体承受能力的狂猛突进后,未给夕任何一点适应肠内粗硕异物的时间,水月便大幅活动起腰肢,带动着那条海嗣化肉棒在黑发龙娘的多汁尻穴之中来回抽送起来,直肏得对方连连哀嚎,下身肉穴更是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不停喷洒着晶亮的潮吹淫液…
  
  足有成年男性拳头粗细的可怖巨物每一次挺入都没有半分保留似乎恨不得把最下方那两颗同样在海嗣血统影响下大幅膨胀几乎接近婴儿拳头尺寸的硕大精囊也一同塞入雌畜母龙那洞被生生扩张至极限连医疗部的干员们看了都要摇头不止叹息连连的可怜菊蕾之中,抽出之时亦是要将整条肉棍全数拔出让柱身上那些不停蠕动的凸起与软刺最大程度地剐蹭肠道内部的每一处褶皱每一寸淫肉,毫无放缓之意的高频高速抽送将夕撞得前后摇晃不止,光滑小腹如同橡皮泥一般不断变幻着能令观者察觉到极强幻痛感的异样凸起幅度,可怜的肠道更是已经被强制扩张到了极限,超长异物的每一次抽送都会极其残忍地拉拽着龙娘的内脏,而仍在源源不断注入她体内的毒素则混淆了她的感官,将全部痛苦都转化为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快感…
  
  这样的高强度强姦对任何女性来说都是足以致死的酷刑,但偏偏夕体内流淌着的高贵血脉让她不可能死在这种程度的淫虐之下,本该是生命最佳保障的强大能力在此刻却变成了最为牢固的枷锁,这样一来,夕连失去生命逃避这狂暴侵犯都做不到,只能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之下迷失自我,成为一枚真正的活体飞机杯。
  
  但那样太无趣了,不是吗?
  
  “呼——终于消停了…真是麻烦…欸?夕姐姐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啊❤️~刚刚不是还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吗❤️~”
  
  整整在夕身上发泄了将近半个时辰,水月才逐渐恢复了理智,他甩甩脑袋让眼瞳中残存的血色褪去,随即低头看向被折腾了这么久却在海嗣毒液与性爱快感的刺激下依然没有半分萎靡迹象仍旧弓腰翘臀甩着尾巴迎合抽送浪叫声也从未停止只是由最开始的高亢嘶喊转变成了婉转低喘的夕,唇角微扬露出满意笑容,刻意压低声音戏谑道:“博士没有教过你这些东西吧…呵,也对,那个阳痿废物…嗯?已经坏掉了吗?唉…麻烦死了…”
  
  话说到一半,他才发现此时的夕已然不复最开始那即便身处无法反抗的绝望处境之下也依旧能够以自己方式做出还击的坚毅模样,而是彻底被他两腿间那根海嗣肉棒和注入体内的媚毒摧毁了理智与意识,甚至似乎连人格都被改写为了一头只知道凭着本能指引扭动身体迎合肉棒的雌畜,这样的情况并不让水月感到意外,毕竟几年前对令出手时也曾遇到过这种情况,炎国的几位神明残片已经可以算是这世间的战力顶点,但既然获得了人类的知性,便会拥有和人类相同的弱点——容易在过强刺激下崩溃,而偏偏她们的身体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又极其出色,以至于调教侵犯之时强度过低起不到想要的效果,强度过高…
  
  就会变成这样。
  
  好在同化海嗣细胞之后,水月也拥有了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奇妙能力,生出无数触手协助性爱仅是当中最不起眼的一小部分。这些能力之中,恰巧就有一项可以完美应付此等场面…
  
  数条在那两枚悬垂在夕身下随着水月挺腰抽送顶弄撞击而前后摇晃的丰硕美乳之上层层缠绕挤压亵玩不止尖端更是如同花儿一般盛放开来而后咬住乳尖两粒肉蔻加力吸吮噬咬试图从中榨出几滴乳汁的触手悄然发生了变化——贴近龙娘锁骨的那段触手之上悄然蔓延出了几根发丝般纤细的长线,它们顺着那颀长优美的颈项一路上攀,最终钻入了那对好似精灵的玉白长耳之中。
  
  然后…
  
  “啊…哈嗯哦❤️~呜…嗯啊❤️~去了~去了呜❤️~”
  
  嗯…?这是…什么声音…谁在…好淫荡的叫声…

  随着那几条小触手在夕的耳道之内一阵搅动,她的意识也摆脱了那漆黑宽广不可见边际的囚笼,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尽管只有一部分,然而还未彻底醒来,耳边回荡着的淫靡喘叫声便令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心想此等不成体统的淫腔浪吟是出自何处?自己的画中可从不曾收录这般不雅之物。
  
  等等…那好像是…我的声音…?!!!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那些被大脑保护性遗忘的记忆全数回到了夕的脑海之中,她是如何被水月天真无邪的外表蒙骗落入其魔爪之中,接下来又遭到了何等残酷的强姦淫虐,甚至最后被生生肏至精神崩溃…一幕幕凄惨至极的画面在眼前浮现,让夕那具在触手捆绑之下更显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微微颤抖起来,她想出言怒斥身后的蓝发正太,但还没等这念头成型,那极为熟悉的快感浪潮——或许叫做海啸更为合适——便再度狂涌而来,将她冲击得螓首高抬黛眉直挑浪叫连连狼狈不堪,腿间处子蜜穴处淅淅沥沥淌下的潮吹淫汁更是为这幅春宫画卷做了一笔绝佳的注解,待到思绪再度平复,夕才终于发觉了异样,自己的确恢复了意识,也可以控制身体,但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闭紧嘴巴,掐断那些从自己口中迸射而出的低贱淫媚喘叫…
  
  怎会…自己怎会是如此不知廉耻之辈?!…不…定然是水月这混账家伙在暗中捣鬼…
  
  刚想到这里,夕便听得水月在她身后开口:“夕姐姐~被海嗣大鸡巴肏屁眼的感觉怎么样啊?”
  
  呵…如此低俗粗鄙的言语…待我重获自由…一定要让你这家伙付出代价…
  
  脑海之中的想法却并未化作言语,在极度震惊的情绪笼罩之下,夕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哈嗯❤️~喜欢~水月主人呜❤️…水月主人的…触手鸡巴❤️~好棒~肠子都被咕哦呜❤️…肠子都要…烂掉了欸嘿❤️~”
  
  ?!!!!!!!!!!
  
  夕只觉一道炸雷在脑海当中鸣响,震得她头晕眼花天旋地转,她不愿相信自己竟会说出这般下流骚贱连娼妓都不会轻易出口的淫语,然而亲耳所闻,必然不会有假,可…
  
  这怎么可能呢?
  
  “啪!”
  
  清脆响声伴着微痛畅快之感传入纠结无比的夕脑中,将略有些走神的她唤醒,接着便又听到了水月那令她发自内心憎恨的得意声音:“说的不错哦夕姐姐…你现在一定很疑惑吧,疑惑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是哦呜主人❤️…雌畜贱奴夕的确不明白齁噫❤️…请主人明示嗯啊❤️~”
  
  该死……
  
  自现于世间的那日以来,夕何曾受过此等大辱?只是现在那张檀口不受控制,肚皮更是仍被腹中那根粗长巨物顶得上下起伏凹凸不停,快感与耻辱交织之下,她也就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试图从对方的话语里找到线索,以理清自己身处如此境地的缘由,再想方设法从中逃离。
  
  却不料下一秒,水月便自己把话挑了个明白:“嘿嘿…那是因为我的触手哦,只要这些小家伙还呆在夕姐姐的脑子里,夕姐姐你就只能说真话,一点假都掺不进去的~”
  
  “哈…嗯啊好大❤️…主人…贱奴…贱奴不信嗯啊❤️…不行…主人的肉棒…太厉害了…肚子…好奇怪❤️~”
  
  …可恶…虽然很不愿承认…但这家伙…好像的确没有撒谎…
  
  夕也随之意识到了这一点,尽管她遣词造句与平时大不相同并无半分昔日高雅反倒如同风尘女子,但所说的内容却都是脑中所想,方才她的确不相信水月能够操纵自己的身体做到近乎“吐真”的效果,同时也确实被后庭内那根可以三百六十度自由活动的超长触手肉棍折腾得腹中都生出一阵翻江倒海之感…这么说来…难道自己真的…
  
  思绪转到一半,夕便听见了水月的询问声:“不信的话,我问夕姐姐几个问题好咯。”
  
  “哦嗯❤️…请主人…随意嗯啊❤️…询问…贱奴一定知无…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咕喔❤️…”
  
  “这样最好…嗯手感真不错~”水月并未急着问话,而是又抬手抽了夕那已经遍布红色指痕与掌印很是狼狈却也极为色情的肥美肉臀一巴掌,随即抓住软糯淫肉一番搓揉,待到龙娘喘叫声更为婉转淫媚这才出言道:“夕姐姐…你喜欢博士吗?”
  
  博士…
  
  夕那本就已经快被肉棒生生捅散的的满腹怒火在听到这个词汇的瞬间又消褪了不少,她止不住地想起那些过往,想起青山顶竹亭中的怒斥辩驳论道最终相视而笑,想起大江间游船上的举杯赏景对酌而后纵情高歌,又想起得知令姐怀有身孕后不由自主生出的那一股愤怒和醋意,想起自己芳心暗许的那个夜晚,不由得生出淡淡暖意,但又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然被身后这个恶徒所玷污,心中情意尽皆化作了深沉的绝望,而这份绝望情绪也反应在了她的回答中:“喜欢…主人…贱奴很喜欢博士…但是…主人已经要了贱奴的身子…贱奴这辈子…呜呜…”
  
  “呵…别这么低落嘛,夕姐姐,我水月可是很有分寸的哦~”蓝发正太笑得极为灿烂,但下身动作反倒更快了几分,比夕都要纤细上不少的腰身连连挺动,几乎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那两团绵软肥臀的包裹之中,胯下龙枪进势更是无比凶猛,比之阳物更像一条鲜活肉虫的粗硕海嗣触手肉棒直捣龙娘尻穴内部,将本就已经不复原先蜿蜒形态的肠道又拓宽拓直了无数遍,直到它们深深记下了这条征服者的形状才肯罢休,而即便正做着如此耗费体力的淫行,水月依然没有显示出半点疲惫的征兆,连身为承受者的夕都已经被肏到几乎连一句成型的话语都说不出,他的声音却依旧那般活泼灵动,一点也不像是那个让罗德岛中无数雌性拜倒在腿间肉棒之下的淫棍:“如果你是真心和博士相爱的话…我怎么会拆散你们呢?”
  
  “欸…是…是这样吗…主人…?”此时的夕已被肠中触手阳具肏弄得再无法进行思考,唯有在耳中无数触手的支配下说着不加半分修饰的真心话:“我…我真的喜欢博士…肉棒好粗呜哦❤️…肠子都被撑开了❤️…”
  
  “嗯?难道夕姐姐不喜欢我的肉棒吗?”水月刻意这般发问,同时为了起到想要的效果,还用力挺了挺腰,用自己的身体把那两团肥硕到比他的腰宽出数寸的软嫩淫臀挤压出令人兽血沸腾的淫靡形状:“真让我失望…还是先拔出去吧~”
  
  “不…!不要主人…贱奴喜欢主人的嗯啊❤️…触手大鸡巴哦❤️…喜欢被主人的海嗣触手哈呜❤️…捆着肏❤️…这样…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我…这不可能是我…不会…绝对不会…
  
  稍微恢复了一点神志的夕在心中难以置信地这样想着,她知道自己深受耳内触手影响只能使着那般淫词说出真情实感,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会喜欢后庭之内那条令人作呕的异物?怎么会觉得那样的东西让自己很舒服???
  
  可是…有些事情是做不得假的…更何况…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后穴被扩张到极限的感觉真的好棒…肠子每次被强行掰直的时候自己的身子都会爽到止不住地痉挛…而且…只要那根肉棒向外一抽,其上软刺与凸起剐蹭肠壁…自己就会随之发出不成体统的淫靡娇喘…
  
  但是…这种事情…死也不可能承认啊…
  
  正在天人交战之际,夕忽然听到了水月的声音。
  
  “欸?真的吗?但是夕姐姐还没有和博士做过吧,说不定博士比我更厉害呢❤️~”水月自然知道博士究竟几斤几两,毫不客气地说,他那根小肉虫拿来给人剔牙都嫌细,但此时蓝发正太必须给胯下这条母龙留下几分希望,因为…只有如此行事,才能最终酿造出足以让人彻底淫堕的失落与绝望…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笑着开口:“不如这样吧,等一会我让博士来找夕姐姐,你先用手和嘴品尝一下他的肉棒,如果满意的话那我自然也就放弃,如果不满意的话…”
  
  他弯腰凑到夕那正被十数条细线般触手深入其中肆意搅弄的纤长耳朵旁边,低语道:“那今天晚上就去令姐姐的房间找我吧。”
  
  “好…好的主人…欸?令姐的房间?”迷乱之中的夕下意识地做出了回复,然而话一出口便觉出了不对之处:“为什么是令姐…”
  
  “这你就不要管啦…但是…”此刻水月也自觉到了极限,他干脆就势趴在夕的背上,以这般近似于犬类交配的姿势连挺腰肢打起桩来,撞得那被勒成数瓣的臀肉是颤抖不止直翻肉浪,亦顶得夕直翻白眼连声浪叫,差点没能听清他的话语:“如果你真的要来…一件衣服都不能穿哦~”
  
  “不然的话,我就罚你亲眼看着我和令姐姐做爱~”
  
  “主…主人呜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听了这般亵渎的话语,夕只觉心头一阵兴奋,顷刻间心跳便快了数拍,身体亦是本能绷紧,恰巧水月将胯间肉棒一贯到底,再想拔出时却是被收缩的肠肉夹了那么一夹,此时他也已经到了极限,又受如此一波刺激,干脆也就借势又将阳物捅了回去,这全力一击却是几乎进到了肠穴末端,从未经历开拓的部位骤遭触手刮弄,衍生出的异样感受让夕触电般浑身一颤,但她不知道的是,接下来…自己所要承受的刺激比这可强上何止百倍。
  
  下一秒,大股浓稠黏腻的滚热精浆便从水月肉棒尖端迸射而出,若箭矢般直直射入了夕的身体,后者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热流灌得一阵痉挛,蜜穴当中顿时便飞射出大波稀薄潮吹淫液,竟是丢脸至极地被精液生生熨烫到了潮吹,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水月的射精量可远非常人可比,他紧抓着对方的油光肥臀,狞笑着将一波波精汁直接灌入龙娘肠道的最深处,短短数十秒,夕那自性爱开始便不停变幻形状的可怜小腹就又一次膨胀了起来,尽管远不能与令那不知谁为始作俑者的孕肚相媲美,却也看上去颇有些色情韵味在其间。
  
  整整抓着这条雌畜母龙棉花糖般的绵软肥尻射了近一分钟,水月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授种,他缓缓抽出肉棒,立即便有一股如同瀑布般的白浆从夕那短时间内绝对无法合上的精厕屁眼当中喷射而出,直冲他身体而去,可有过无数次经验的蓝发正太怎会在这种小事上失态?他一扭身避开精液喷泉,将自己那扭动着缓缓变回原状的肉棒在夕的屁股上擦拭干净,而后才收回捆缚着对方的无数触手,失去了外力支撑,夕那具已然在棍棒奸淫下失去了所有力气的淫熟肉躯立即便软倒在了地上,硕乳肥臀又是好一番震颤抖动,险些再度掀起水月的欲火,好在他知道正事要紧,更何况还有一条怀了孕的母龙在等待着他的临幸,因此只是狠狠踢了夕的淫臀几脚便转身欲要离开,不过走前还没忘了弯下腰在龙娘耳畔提醒道:“夕姐姐,用不了多久博士可就要来了哦…要是被发现了…嘻嘻~”
  
  说完他便扬长而去,只剩下浑身酸软无力的夕躺在地上兀自喘息,即便时间无比紧迫,她也花了近十五分钟才艰难调匀气息撑起身子,而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抹去亭内污物,只是腹中与地上的精液还来不及处理,便听到了博士的呼唤声,仓促之下她只能幻化出一枚肛塞堵住屁穴,同时将体外那些无法抹去的精汁用自己的能力变作衣物穿在身上,而后摆出熟悉的姿势坐在亭间,望着那心心念念的男人走入画中世界。
  
  只是…此刻的她,身体已经变成了其他人的形状。
  
  
  
  
  “嗯啊…夕…你怎么…呼…”
  
  夕手上的技巧似乎并不如何纯熟,只是心爱之人放下身段主动侍奉实在是令我太过兴奋,故而没被撸上几下,我便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讲道理这时长实在是有些太过于丢脸,故而我看着夕因为“害羞”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蛋,脑海之中无数念头疯狂转动,欲要找出一个拖延时间的办法。
  
  却不料下一刻,一言不发的夕突然缓缓低下头,吻上了我的肉棒。
  
  “嗯…射了啊啊…哈…哈…对不起…夕…我…有点太兴奋了…”
  
  那对樱唇与我的龟头接触的瞬间,我只觉浓厚到化不开的情欲伴着快感瞬间填满了整个身体,本就难以守住的精关在瞬间全线崩溃,整整积攒了五六天的“浓稠”精汁喷射而出,尽数射进了夕的嘴里,而在这般刺激之下,我原本轻抚着夕发丝的手也不由得加了一把力气,将她的脑袋重重按下,让肉棒整根嵌入了对方的檀口之中。
  
  数秒后,射完精液的我才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连忙望着依旧埋首吸吮着自己肉棒的夕连连道歉:“我…我不是故意…”
  
  “博士…”
  
  夕打断了我的话语,缓缓抬起头,她的唇角还沾着几滴精汁,姿态淫靡无比,看得我双目发直,刚软下去的肉棒瞬间便又一次硬了起来,直直指向对方的身体。
  
  “再来…做一次吧…”
  
  在我惊讶的注视之下,夕将我按在椅子上,而后挺起上身,用那两团丰腴饱满的硕乳裹住了我的肉棒,比之方才还要更舒适几分的感受如水波一般浸染着我的灵魂,让我不由半闭双眼,彻底沉浸在了所爱之人大胆火辣的动作当中。
  
  不过…是错觉吗?为什么…刚才夕嘴角的那几滴精液…看上去格外粘稠浓厚?色泽也白得有些过分?
  
  可能是最近禁欲太久吧,没办法…令怀了我的孩子啊…不过,用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做了吧…
  
  这样想着,我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而在另一边…
  
  “哈啊❤️…哈…嗯呜哦❤️…齁…呜嗯❤️…咕❤️…”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阵阵狂乱淫靡的喘息声混杂着某种湿润物体遭到搅动之时才会生出的色情水声一同回荡在狭窄的楼梯间内,烘托着这里本就已经暧昧无比的气氛,更是让空气中那股发情腥臊味道更浓烈了几分,若有人闯入其中,恐怕在嗅闻到这气味的瞬间便会双目发红失去理智化身一头只知性爱的野兽,而后将那股被催化而出的情欲全数化作体液在长久自慰后喷射而出。
  
  只是在某种不知名源石技艺的掩盖下,这世间,怕是还没人能寻到此处。
  
  “呵…居然摆出这样一副淫贱模样,真是条不知廉耻的母龙啊…”
  
  拽着令那头青色秀发的水月露出灿烂的微笑,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宛若正在远足郊游一般,然而若后退几步窥得此间全貌,这种极为荒谬的误解自会在顷刻间解除,取而代之的…则是巨大的震惊。
  
  但见蓝发正太此刻已经褪去了衣物,露出其下那比之女性似乎还要精致几分的肌肤,上身除了裸露之外尚无异状,但胯间那条即便未进入狂化状态也已无比粗长足可与他小臂一较高下的宏伟雄根已然充血挺立直刺前方宛若一条弑龙长枪,而即将被它刺穿的那条母龙此刻正以极其淫贱的姿势跪伏于水月的身下,她双腿呈“M”字型向两侧打开,完全不加掩饰地将两处肉穴暴露在空气之中,此刻那枚光洁无毛的肥美嫩鲍表面已然裹满了晶莹剔透的浓稠淫汁,显然是拜不断在其中抽送的那三根纤纤玉指所赐,至于和夕不分伯仲的两团丰腴淫臀间,景色则要更为淫靡一些,原本即便遭受了无数次奸淫却依旧如同处子般粉嫩的菊蕾已然被一样淡青色异物撑到毫无廉耻地大敞开来,表面亦已涂满了略显浑浊的黏腻肠汁,淫靡色情之中又夹杂了几分能最大限度挑起他人情欲的狼狈不堪。
  
  而深入其中的那样东西也并非什么陌生之物,正是那条自腰际生出曾无数次被她蘸了墨汁后在墙上书出脑中所浮现诗词的修长龙尾,只可惜这风雅之物现今已经化作了一根自慰用的淫具,此刻正在她那久经开发的后庭花儿之中狂猛抽送,不同于世人常用的九浅一深之类能够同时兼顾舒爽度与持久力的抽送节奏,这条尾巴每一次深入肠内都用尽全力向内猛捅,直至进无可进这才飞速后撤而出,如同一条拉珠般不停刺激着龙娘深受肉棒开发与淫毒浸泡早已敏感得无可救药的下贱尻穴,配合着前穴之中来回抽插的那数根手指将她送上了一次又一次高潮,甚至于大张双腿间的地面都已被飞溅而出的潮吹蜜液与浓腻肠汁弄得一片泥泞,看上去有着说不出的色情感觉。
  
  若视线艰难摆脱双穴处旖旎景色的吸引向上望去,便会看到更为养眼的一幕——只见那对丰硕饱满且正不住甩动摇晃在空中跳起一支淫靡舞蹈的梨形美乳尖端已然盛开,原本内陷在其中的小巧肉蔻被迫暴露在外,随着下身手指与龙尾的每一次抽送而向外甩出洁白细腻的龙乳,直将身前数尺之地都溅满了甘甜汁液,毕竟有孕在身,不仅小腹高高隆起,双乳也已开始做起了分娩后的准备,只是…不知这些奶水,将来又会便宜了谁。
  
  反正不可能是博士。
  
  甚至不可能是博士的孩子……
  
  抛开这些细枝末节不去考究,再将目光滑过那宛若白玉雕就的精致锁骨与天鹅般优雅颀长的脖颈往上行去,自然会发觉令那张原本总是带着几分玩味笑意的脸颊已然在多重叠加快感和附近正太雄根的刺激下扭曲成了一副极其色情而不成体统的发情阿嘿颜,大张檀口之中不住吐出婉转淫媚的下流喘息,一条纤舌更是落于唇外不住甩着拉了丝的晶莹涎液,然而可惜的是无法窥见这张失态俏颜的全貌,并非这条蓝发母龙自觉无脸见人而以空着的右手掩面,而是…
  
  水月那根高高挺立直指前方的巨硕肉棒正好横在了令的眼前,在将这头雌畜母龙双眸挡得严严实实的同时也为其再添上了几分淫贱韵味,藏于肉棒之下的那对紫色眸子中闪烁的是何等情绪无人知晓,但令的动作却无声阐述了她已深深陷入情欲支配之中乃至于主动谄媚侍奉起面前强行侵犯自己数月之久的蓝发正太的事实——她空闲出来的那只右手自身侧平举与颊旁,握着水月的龟头仔细把玩搓弄极尽讨好之能事,沾满了先走汁的玉指触感极其柔顺,倒也不会生出滞涩之感,故而水月颇为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感受着下体那股奇异快感,忽觉有些不满,便将手中绸缎般的长发一扯,微笑道:“令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呀?”
  
  语调依旧天真无邪,但被他肏了数月之久以至于怀上身孕的令怎能听不出其中阴冷意味,当下她浑身便是一颤,有心开口询问,只是一想到此前因无法领会对方心思而遭受的那些淫辱虐待,便熄了出言求解的心,又不能装作没听到这句话,干脆便将心一横,侧过脑袋张开双唇,以从未对博士展露过的低贱姿态含住了水月的肉棒,仔细舔舐清扫起来。
  
  “咕…嗯啾呜❤️…啾噜❤️…哈…呼啊❤️…”
  
  刻意发出的淫靡口交声在楼梯间中回荡,令将眸子上翻,小心翼翼观察着水月的面部表情,同时一点也不敢放松口穴处的侍奉,尚还做不到为如此巨物深喉口交的她采用了取巧的办法,右手握着无法含进口中的那截柱身来回轻柔撸动催发情欲,两瓣红唇与一条纤舌则将粗壮硕大且布满粘稠先走汁的肉棍清扫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其上液汁全数被吞入腹中才肯罢休,而后她将阳物向外一吐,抬起脑袋用脸颊承接住这根过分沉重以至于若无外力支撑会下垂些许的巨棍,任凭其上涎液染脏自己容颜,饱含春情的水波双眸仍望着蓝发正太的脸颊,却倔强地不肯与其对视,这是在经受了无数次高强度淫虐侵犯调教以至于身体彻底沦陷连女性最为宝贵的子宫也向对方敞开大门任由海嗣精虫钻入其中与龙族卵子结合孕育出淫邪混血后代后…她所能做出的唯一反抗行为。
  
  而且今日不同,水月没有使出他那招强制吐真的伎俩,故而令还能保有言语上的自由,尽管双唇仍在情欲催化下不住张合吐出极端色情的喘叫声,但总好过听着自己以日接十客的最下等娼妓都不屑于使用的淫词浪句吐露心中的真情实感吧…
  
  这样想着,她忽然被面颊之上的异样热度吓了一跳,双眸下意识内翻成斗鸡眼状望向那条肉棍,却见得短短数秒未得侍奉,它表面的那层晶亮水光便已尽数被蒸发成了空气中浓郁发情气味的一部分,其上有青筋贲起搏动不止,这副从未在博士那根可怜小肉虫上见到的雄壮景象以及那股理应陌生却略带些熟悉感觉的腥臊气味让龙娘身体燥热呼吸急促,双眸更是涣散成了漫天繁星,她张着嘴巴,露出有些可笑滑稽的惊愕表情,不知心中是否在幻想博士的和善笑颜来与勃发肉欲对抗…
  
  但最终这场本就不对等的抗争还是以肉体本能获得胜利而宣告结束,在呆愣片刻后,令下意识地再度开始了动作——右手依旧握着这根玉茎来回撸动搓弄把玩以使其保持勃起,同时脑袋却向下方低去,檀口准确寻到了悬挂在柱身下方的两枚硕大精囊,将之含在嘴里细细吸吮品味,隔着一层肉袋感受着那些曾不知多少次毫不留情地灌进她子宫之中烫得她喘叫连连潮吹不止身体痉挛腰背绷紧最终更是将她宝贵的卵子一同强姦至放下身段与之结合孕育出背叛爱人证据的鲜活精虫,不知为何,她的情绪更加亢奋起来,左手加力让四根手指同时挤进那洞绵软肉穴之中,指尖甚至都深入到了博士从未触及过的地方,后穴内的龙尾更是大幅抽送起来,尾巴中段将地面砸得砰砰作响,尖端则隔着一层肉壁不住顶弄花房,子宫壁反馈过来的奇异感触让她再度确认了自己腹中之物乃是一枚海嗣卵的事实,于是眸子止不住地黯淡下去,大半是为了自己的背叛行为,剩下少到可以被忽略但却真实存在的一小部分则是因为分娩之日此事自然会被发现,到那时…自己要如何面对博士?
  
  似乎是发觉了令的担忧,水月轻笑一声:“不用担心啦,令姐姐,海嗣的伪装能力可是很强的,要想瞒过博士简单的很啦,至于医疗部的仪器…呵呵…”
  
  未尽之言让令明白了一切,她并未吐出口中的精囊,故而声音略有些模糊:“但…咕啾❤️…哈…能不能…放过…夕…”
  
  “啊啦?已经晚了哦~”水月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但话的内容却让令浑身僵硬:“夕姐姐的屁穴太舒服了,我有点舍不得放弃呢~”
  
  “……………”
  
  怪不得…这根肉棒上有着让我感到熟悉的气息,原来…夕…你也…我…对不起…对不起……
  
  一时之间令只觉口中异物是那般让自己厌恶,她恨不得重重咬下当场废掉这该死一千遍一万遍的变态,但不知为何,这想法却是被局限在了意识的最深处,别说引发身体行动,就连眼神也未因此而有半点变化…
  
  “好啦,别想那么多了…嗯…还有一件事…”扯扯手中发丝,让胯下母龙舔舐自己卵囊的动作更为殷勤了几分,对方才异状一无所知的水月这才满意道:“今天在这里只能用嘴做哦,没办法,毕竟博士那边应该也只能享受到手和嘴巴,我总不好意思尽情享用他孕妻的屁眼和小穴吧…嘻嘻~”
  
  这等粗鄙言语让令浑身一颤,她自然知晓博士先前是去了何处,再加上水月方才的那一番话…
  
  夕…对不起…是姐姐没用…
  
  刚想到这里,令又听见了水月的声音:“但也不要失望哦,晚上我邀请了夕姐姐一起来,到时候…”
  
  “用上你们两个的能力,去博士的房间玩游戏吧~”
  
  “欸?!…不…这个…只有这个…?!”
  
  闻言,令的眸子立即便因为惊慌和恐惧而瞪大了一圈,
  
  “你没有选择哦,令姐姐~”水月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似是很不满意她的迟疑:“如果你拒绝,到时候产检的内容就会发生一些变化啦,海嗣可以模拟出任何一个人的DNA哦,更何况整个医疗部我都很熟悉,不管什么样的测试结果都可以给出来,令姐姐你比较喜欢让哪个人作为博士发现的奸夫呢?是司岁台的那个家伙?还是你的兄弟姐妹?或者罗德岛上的清洁工?唔,都是人类是不是有些无趣了?不如换成杜宾姐姐养的那些军犬们吧~”
  
  “不…不要…!我答应…我答应就是了…”
  
  “嘻嘻,这样就对了~”蓝发正太扭了扭腰,用肉棒侧面蹭着令的额头,像是在安慰她一样:“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令姐姐,不会有事的啦,你的能力可以让我们直接进入博士房间里,夕姐姐的能力可以营造出梦境般的景色,而我的毒液可是更厉害的哦~不过…要不要展示一些真相给博士呢?只要让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就行了吗?…嗯…好像还真的可以…”
  
  令那具丰满淫熟的怀孕肉躯在小幅度颤抖,半是因为恐惧,半是因为兴奋,这股复杂情绪推动着她体内的情欲,让左手和尾巴的动作都更快了几分,手掌与龙尾撞得阴部与肥臀啪啪作响,道道肉浪更是溢满了她的整个下半身,甚至连那圆润孕肚之上都现出了波纹般的色情痕迹,光是想象博士知道自己背叛行径后那愤怒失望悲哀的眼神,她便已经开始忍不住心痛,只是这心痛之中又夹杂了几分被水月调教出的小期待,如果…如果说博士并不会记得这一切…那么…试试…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吧…
  
  不!令!你这是彻头彻尾的背叛!先前淫行乃至最终怀孕还都可以说是被水月逼迫,那生出这样的想法又是怎么回事?
  
  但是…我…
  
  正在纠结之际,令忽觉一股大力从发丝处传来,扯得她头皮生疼,脑袋不由向后仰了几分,紧接着水月那根粗硕长枪便挣脱了她右手的把握,径直撞入了她口穴之中,二十公分的巨物一插到底,所带来的强烈冲击与反胃感自是非同小可,但令在感到难受的同时却又觉得心跳一阵加速,连下身淫水流淌得都更快了些,她当然知道这是身体长期被海嗣淫毒浸泡的后遗症,但自己的躯体已然变作这副模样,除了无奈接受水月的侵犯,又能怎么样呢?
  
  于是那粗长肉杆便在毫不反抗的令喉咙之中来回捣弄挺撞,弄得她一阵皱眉身子微颤双乳连摆肚皮波动,两行生理性的清泪从眼角淌落,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奇妙韵味,这副半嗔半怒半娇羞半认命的模样看得水月一阵兴奋,再加上他深知此处并不安全随时有人会路过,时间极其紧迫自己必须早日脱身,所以仅是一番草草抽插,他便再不压抑自己的欲望,任大股浓稠精汁喷涌而出,先在令的喉咙里爆射了一阵子填满这条母龙的胃袋,而后在对方慌乱挣扎之时又将肉棒忽然拔出,把剩余的黏腻液体尽数倾泻在了令的发丝与肌肤之上,当真是浊白与淡青齐舞,乳首共花核一色,瞬间便营造出了一幅极为淫靡的春宫画卷。
  
  但水月却没心思欣赏自己所造出的这等色情场面,射完之后他随手将已然瘫软在地但左手四指和半截龙尾还恋恋不舍地插在自己肉穴与屁眼之中的淫贱母龙扔开,穿好衣服掉头就走,丝毫不顾令这副模样是否会被发现,一来有着逍遥权能的岁相碎片没那么容易被凡人窥见行踪,二来…若令真的被其他男人发现,再给博士戴几顶绿帽子,那难道不是件好事吗?
  
  令软倒在地上望着水月离去,自身却全然无法动弹,浓浓的精液气味混着她喷出的淫水味道传入鼻端,让她止不住地苦笑起来,心想…我到底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啊…
  
  
  
  
  几乎与此同时,夕的房间中。
  
  “呼…呼…夕…让我…稍微休息一下…”
  
  我瘫坐在石凳之上,苦笑着望向半蹲着的夕,很是有几分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也不知她是从何处学来的如此技巧,仅仅六七分钟的时间便口手乳三处并用连榨了我整整四发,骤遭如此压榨,即便是我也不由得有些头晕眼花腰酸腿软,见夕又要低下脑袋,我连忙抚上她的发丝,貌似安抚,实则手指微微加力将马上就要伏下的螓首按住,而后望着那对澄澈红眸温声道:“我明白你的心意,夕,但是…我实在有些…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欸…?博士……”
  
  夕看上去略有些懵懂,想必是当了太久的宅女故而不知道这些行为究竟代表着什么吧,或许这口技也是从某些春宫图上学来的,想到这里我便愈发怜惜面前的龙娘,右手轻柔抚弄了一番柔顺发丝,左手却趁势飞速提上裤子:“好啦,凡事不能操之过急不是吗?一下子做太多对你的身体也不好,听话…”
  
  “嗯…”
  
  见夕点头答应,我便就势将她扶起搂入怀中,抱着如此美人在落日余晖下静赏大江东去之景,自为世间一等一的享受,只是这难得的休息时光不可能持续太久,毕竟我还有许多公务未能处理,因此十数分钟后,我便在夕额头上落下一吻,约好与她明日再见,而后悄然起身,带着满怀不舍走出了她的房间。
  
  夕…前段时间的确委屈你了…对不起…
  
  望着紧闭的木门,我怅然叹息,而后转身离去,不再多想,毕竟已与夕理清了感情上的那些琐事,又行过了那等淫靡却温暖的行径,故而此刻我也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至于夕的安全?呵…她怎么可能会有事…
  
  
  
  望着博士的背影,夕忽然感觉有些心痛,她檀口微张黛青色玉臂轻抬,几乎就要唤住那令她倾心之人,将先前所受屈辱和盘托出,纵使受到歧视也无所谓,总比一直这样瞒着好啊。
  
  但…就在下定决心出声的前一刻,忽有某种异样情绪自心底生出,硬生生打断了她的动作,仅是一愣神的功夫,博士便已消失在了门口,即便大声呼唤也无法将之叫回,于是夕也就有些怅然地收回了手,转而思索起来,刚才那股怪异的情绪…究竟是什么呢…?
  
  是因为方才和博士所做的那些事吗?博士那么劳累,自己还硬是连着要了他三次,的确有点过分了…
  
  但…如果是那根肉棒的话…别说三次,就是三十次❤️…等等!我怎么能想这种事情?
  
  只是已经晚了,夕已然下意识地在心中将博士和水月的表现做了个对比——博士在短短五分钟时间之内便在自己的口中乳间手上连着射了三次,喷出的精液更是稀薄得有些可怜,且他胯下阳物的尺寸在常人中也算是最为下等的那一档,若是再与能金枪不倒连肏她整整半个时辰还不现半点疲态且肉棒能够进一步变作手臂般狰狞触手的水月比较起来的话…
  
  不!我怎么能这样想!我和博士的感情不是区区肉欲能够…能够动摇的!不是…不是吗…不是!!!
  
  夕越想心思越是烦乱,干脆挥手散去画作,走到床榻旁躺了下来,只是她取消法术的同时后穴之中那枚变化出来的塞子也就随之散去,再加上姿势忽地一变,肠道之中那些水月射进去的黏腻浓稠液汁可就全流淌了出来,顷刻间她绘画的静室之中便溢满了一股奇特的腥臊气息,搅得夕脸颊绯红,又是恼恨又是害羞,不知不觉间,左手便缓缓探向了下身…
  
  
  
  
  
  夜晚已至,残阳早在斗篷般阴影罩向大地之时便落入了地平线下不见踪影,点点星光再次降临在了罗德岛的甲板之上,钢铁铸就的通道中为了节省能源全部安装的是声控灯,若无响声,它们便会默契地按兵不动,任整条通路笼罩在幽邃寂静的黑暗之中。
  
  夕红着脸颊,一步步走在这头沉睡的金属巨兽腹中,她此时已是褪净了衣物,浑身上下仅有双腿套着两条质地柔顺且极其单薄的黑色丝袜,近乎裸露的玉足小心翼翼地踩在地板上,尽力不发出半点声音,同时缥缈幻境缭绕在她的身周,掩盖住这具同时融合了纤细与丰腴两种截然不同风格的雪白肉躯,随着她迈步向前,胸前两团挺拔激凸的肉感乳球便在未受束缚的情况下来回摇摆起来,尖端原本微有内陷迹象的乳首更是已经因为冰冷空气和极度羞耻延伸出的身心双重刺激而钻出乳肉包围化作两枚樱桃般显眼的肉粒,至于和那两条黑丝美腿接壤的硕满肉弹淫臀更是扭动出了足可晃花人眼的淫靡幅度,似乎光是这样前进,它们的表面之上便会泛起如同被人掴打一般的波纹状肉浪,夕身体上那些激烈性爱残留的痕迹还未消退,遍布全身的微红勒痕与双乳和肥臀上的掌印指痕一同起到了近似于装饰般的作用,将这具本就已经称得上世间极品的完美肉躯衬得更为色情淫贱,就好像那些为了生计而在男人们面前展示自己身躯的可怜女子一样…
  
  当然,夕不可能沦落到那种境地,但实际上现在她所做的事情也与妓女差不了多少,深夜赤身裸体前去寻找那在中午强夺了自己身子的恶棍流氓…这样的淫行可绝非常人所能做出,事实上,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要这样做,从脱下衣服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后悔,迈出房门感受到外界寒冷空气的时候还在后悔,独自一人控制着落脚力道不发出哪怕半点声音缓慢行过走廊时仍然在后悔,感觉背后角落之中有人窥视自己猛然回头却发觉那里空无一物时更是后悔到了极点,只是…此刻已经走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为什么…她还没有决定转身回去?
  
  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很快便已无关紧要,站在令的宿舍之外,夕脸上不由流露出了些许混杂着尴尬期待恐惧愤怒的复杂神色,只因靠着超凡脱俗的五感,她已经捕捉到了一些普通人难以发现的细节——空气之中弥漫着极其浅淡的精液淫水汗滴混合气味,耳畔萦绕着似有似无的高亢浪叫与轻佻调笑,更有淫靡至极的“啪啪”肉体碰撞声混杂其中,让她那本就已经红得堪称娇艳欲滴的脸颊更烫了几分,连带着浑身上下若白玉般的肌肤也透出了几缕粉意。
  
  还在门外,动静便如此之大,以至于连罗德岛的隔音技术都无法完全将其掩住,那么…门里面又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抱着这份疑问与企盼,她缓缓向着门把伸出了手…  
  数小时前。
  
  天色刚刚转暗,令便听得门口传来一阵急促叩击声,她明知来者是谁,却也想不出任何反抗的办法,只得无奈起身,替对方开了门。
  
  “好慢啊,令姐姐…”水月缓步踱入屋中,打量着这间不算宽敞但却极其整洁干净的宿舍:“和我上次来的时候差不了很多嘛…令姐姐确实很会打扫房间呢,墙壁都弄干净了欸~”
  
  闻言令脸颊便是一红,她怎能忘却那段堪称耻辱的回忆?数月前博士出岛前往维多利亚操办公务,当时二人新婚不久,令难以承受分别之苦主动要求与其同往却遭拒绝,只得枯守空房度日如年,恰在此时水月趁虚而入,偷偷溜进这间屋子,在她忙于更衣毫无防备之时趁机而入,强夺了她的身子…
  
  那一日令被这看似纯良的蓝发正太肏了整整十数个小时,口中言辞从一开始的激烈辱骂逐渐转为威逼利诱再化作下贱求饶最后干脆变成了有气无力的低沉喘息,下身那处只为博士一人敞开过的绵软蜜穴亦在对方毫无保留的肏干中出之下化作了只会不住向外流淌白浊液汁的便器精盆,连爱人也未曾享用过的处子菊穴更是被那杆粗硕海嗣肉棍直接塑造成了它专属的泄欲肉洞,即便那阳物拔出也无法合拢,只能不住蠕动摆出一副凄惨至极的淫靡模样…
  
  如此激烈的缠斗自然不可能局限于一处战场,事实上,这间屋子里的每一寸墙壁地面都在那日间沾染过令双穴处喷涌而出的淫汁与残精,这场耗时良久的野兽般交媾结束之时,本就算不得宽广的房间当中已是几乎寻不到落脚的地方,放眼望去,竟是如同新刷了一层清漆般在灯光照耀下闪烁着奇异且淫靡的光泽,而几乎失去了意识的令就面朝下躺在房中央的那张桌子之上,四肢无力垂下几要触及地面,螓首同样暂时失去了抬起的力气,一头被各式污浊体液浸染得打起了绺的淡青色长发掩住面庞,不知其下表情究竟仍是那副被快感生生冲击出的丢人阿嘿颜还是已经变幻成了其余模样,丰满挺拔双乳在坚硬木板上被压成了两团极其色情的肉饼,软嫩乳肉甚至溢出了长桌边缘,反过来裹住这张红木所制的名贵家具,被无数浓稠精液撑到大幅隆起宛若怀胎八月的小腹则在重力挤压之下再度瘪了下去,反作用力让两股精流同时从下身双穴之中喷出,在空中汇成一条浊白色的抛物线,浇灌着那已经看不清楚颜色的地板。
  
  当日所受的奇耻大辱对令来说几乎永世难忘,即便自那之后又遭遇了强度更加可怖以至于最终让她身体与心灵一同迫近沦陷边缘若不是靠着那份对博士的爱苦苦支撑已然要彻底崩溃沦为对方胯下淫奴的漫长调教,她也未曾将这些记忆抛在脑后,自楼梯间返回居所后的经历更是帮助她做了一次回忆——彼时她浑身上下满是散发着好闻腥气的浓稠精液,由于喘息时间太久,部分液汁已然结成块状,耗时良久才全数冲洗干净,而后便要处理那条捅得太深以至于不借助手臂完全无法将之抽出的龙尾,先咬着牙在根部倒上大量肛交专用的润滑液,而后忍着那股内脏都被异物拉扯牵拽的奇异快感小幅度抽送尾巴,一点点将之向外拔去,这期间不可避免地又高潮了数次,最终四肢都被折腾得阵阵发软难以运劲,浴缸底部更是铺了一层水般的潮吹淫汁,好不容易将尾巴拔出,她已是没了起身的力气,只得侧着脸瘫倒在自己喷出的蜜液之中大口喘息,臀瓣间那朵无法合拢的盛放肉花一张一合,吐出粘稠肠液所化的晶亮泡泡…
  
  想到此处令心头又升起一阵恼怒,只不过比起初被水月夺走身子时的愤恨怨毒,此刻的心情却更像是在撒娇一般,她随即也意识到这点,一对紫眸中闪过数分慌乱,欲要将这不详情愫尽数压下,却忽觉腰身一紧,已是被不知何时摸到背后的蓝发正太抱在了怀里,数月以来她和水月都是见了面便开始做爱直至蜜液四溅娇躯乱颤精汁喷涌而出直击膣道深处才肯罢休,何曾有过这般单纯的亲密举动?倒是常被博士这般揽进怀中轻抚高隆孕肚,此刻对方的突然举动搅得她心绪不宁,一时间也忘了挣脱,只是颤着声音道:“你…你干什么…”
  
  水月一听怀中这条母龙的答话声满是不安与娇羞,偏偏就不带半点应有的憎恶,心下便知播出的种子到了收获之时,唇角微微一翘,却故意不作答复,只是将腰一挺,把胯下那根早已被怀中温香软玉勾起了性致的雄壮阳物在对方身上蹭来蹭去,他虽比令矮小几分,但阳物尺寸却恰好弥补了这一空缺,那鸽子蛋大小的龟头径直嵌进两瓣丰腴软嫩的尻肉之中,隔着两层布料不停摩挲着臀缝与菊花,滚热触感让令“啊呀”一声娇呼,尚未从先前那场激烈自慰与口交中恢复的身子便已有些发软的迹象,她抬手扶住面前木桌支撑双腿不至于丢脸地软倒在地,回头望着水月笑吟吟的脸颊,很是有几分不知所措:“你…水月…你别…别这样…不要…”
  
  “嗯?令姐姐?你叫我什么?”水月无视龙娘这句比之斥责更近似于娇喘的话语,面带微笑将双手滑入对方单薄上衣之中,抓住那对蓄满了奶水故而显得无比丰盈的饱满美乳缓慢把玩起来,但见他以拇食二指翻开软糯乳肉寻到那枚深陷在包围圈之中的嫣红肉蔻肆意捏掐拉拽,手掌则与其余三指一同搓揉起两团形状若吊钟大小似蜜瓜的白腻肉球,同时腰身动作也没有半刻停歇的意思,反倒动得更为殷勤欢快,甚至有好几次龟头都要顶着令下身亵衣嵌进她的菊花中去,被龙尾与跳蛋挑起了欲火却未得足够宏伟阳器满足的淫贱尻穴怎受得了这般挑逗,当即便分泌出丝缕浓腻肠汁,直将股间衣物都弄湿了好大一块,三处敏感点同时受袭,令再难稳住自己的身子,她腰一软趴在桌面上,裹着半湿半透衣物的丰腴雪臀高高翘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见此情形,早就已经情欲勃发的水月自然也不会和这条母龙多做客套,毕竟他胯间肉棍在视听触三重强烈刺激下早已充血挺立蓄势待发只等阻碍消失便要迅猛出击,他松开那对挺拔圆润的傲人美乳——完全放手之前还不忘意犹未尽地大力揉搓几下引出数声低呼,而后以最快速度脱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一把将令下身那件短裤拽下,不待那两团浑圆肉感的多汁淫臀完全自布料束缚之中挣脱,腰身便猛然向前一挺,饥渴了许久的龙枪立即便毫不留情地发起突刺,瞬间贯入两座臀峰间那正汩汩向外流淌着山泉的粉色肉洞,在粘稠肠液的润滑之下这一记前捅未受任何阻碍,顷刻间那粗硕肉棍便全数埋进了令的尻穴之中,将蜿蜒扭曲的肠道生生撞成一条直线,尖端更是顶着深处肠肉来回磨蹭,直接搅动起这条雌畜母龙的内脏。
  
  早已被开发塑造成对方性器形状的淫贱屁眼感受到自己的“夫君”前来自然极其欢喜,内里肠肉自觉散开放任其向内突进,待到诱敌深入后才一拥而上牢牢将之裹住,吸吮缠绞无所不用其极,妄图顷刻间就将之榨干取得从未有过的大胜,只可惜这不自量力的行径注定了是以卵击石,水月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那层叠媚肉的收缩之中蕴藏着怎样不切实际的野心,他还当胯下这头母龙比之先前又淫乱了几分,仅被自己挑逗了几次屁眼便紧到远超另一条雌畜,实是淫贱下流到了极点…
  
  不管他怎么想,令的肠道可不会轻易改变计划,依旧竭尽全力绞杀着入侵者,滑嫩淫肉缠上青筋贲起的粗硕柱身,随着阵阵蠕动营造出极强的压迫感。只是这点小困难还不至于对蓝发正太造成困扰,他仅是抓住令的肥美臀肉,像之前的每一次做爱那样将这两团磨盘般厚实的痴淫肉弹当做交配之时最好的把手,跟着腰身向后一撤,刚刚才撞进龙娘体内还未享受够那软糯淫肉侍奉的阳物便心不甘情不愿地裹带着大股黏腻肠汁抽了出去,这一回抽,内里正紧紧缠着柱身不放的媚肉便被拉拽到了再无法保持收缩的地步,只得无奈散开任其离去,令这具丰腴淫熟肉躯自觉组织的“反抗”行为最后还是以失败而告终,除了让水月更为兴奋之外,她的抗争,什么也没能做到…
  
  而失败者自然要付出代价,极度浓烈宛若大口灌下整瓶白兰地般的销魂快感顺着肠道传进脊髓再直贯入脑海当中,从她檀口之中生生逼出一声悠长高亢的淫叫,仅承受了水月胯下肉棒一个来回的抽插,令便已彻底瘫软在了桌面之上,俏丽脸颊扭曲成一副濒临崩溃的淫贱笑颜,两行泪水缓缓淌下,混入不知何时在桌面上扩散开来的洁白乳汁之中,紧接着下身蜜穴处猛然迸开一团清澈液汁,竟是在这场淫戏开端便先迎来了一次潮吹。
  
  “哦?这可真让我有点意外…”水月微微一怔,他用在胯下这条母龙身上的那些淫毒可怕至极,只需半滴就能让最为贞洁的烈女化作可以在街头公开暴露求操的下贱婊子,然而遭受了数月之久的定期注射,令竟半点受其所制的迹象都没有,依旧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抗拒冷漠态度,这让蓝发正太很是有些失望,但今天他才发现长久的药物改造并非毫无成效,至少令身体的敏感度已经被提升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平日看不出来,但在进入发情状态后…怕是一阵风轻柔吹拂花核都能让她双腿发软半跪在地上迎来一次小高潮,就更别提第二性器般的后穴直接遭遇巨棒猛肏了,想到这里他当即便决定趁势追击,欲要在夕到来之前彻底摧毁这头雌畜母龙始终不肯屈服的意志,将她从身体到心灵全数征服。
  
  所以刚刚才抽出的肉棒又一次化作飞射而出的利剑,深刺进了膣道内部,浸满粘稠淫汁的肠肉怎可能阻碍如此一根巨物的入侵?当即便被肏干到痉挛不止只能一边尽力收缩裹紧水月阳物一边将足以至人晕厥的剧烈快感传入令脑海当中,没有半点意外地又引发了一次激烈潮吹,短时间内连喷两次的龙娘只觉一阵口干舌燥,低垂着脑袋兀自喘息,有些绝望的等待着进一步的淫辱,她很清楚…水月根本不可能给她留下哪怕一秒钟的喘息时间,肉棒既已撞入后庭之中,接踵而至的便绝对会是毫无保留地全力突刺。
  
  果不其然,水月紧紧抓住那两瓣雪白淫臀,任那若棉花般软糯滑嫩的媚肉从指缝之间溢出,挺动腰身便发起了狂猛至极的抽送突刺,那阳物挺动地一次快过一次一次猛过一次,从背后将令撞得只有连声哀叫之力毫无绝境反抗之能,有力腰胯将白腻丰臀撞得啪啪直响,大量被高速抽插打发成浊白色泡沫状的体液堆积在龙娘臀缝之中,远远望去就像已经遭遇了一次内射那般,可是令心里清楚啊,以水月的持久力,自己怕是要等上将近半个时辰,才能在感受到灼烫精浆灌满身体之后获得短暂的数分钟休息机会…
  
  而更让令悲伤与绝望的是自己身体的反应,这具原本坚贞不屈的销魂肉躯已经在如同旋涡一般席卷而来的快感之下选择了背叛,下身双穴不住分泌着用于润滑的黏腻淫液以图那肉棒行奸淫之举时能够更为顺畅,纤软腰肢不停小幅摇晃主动将敏感肠壁送到对方阳物挺进的路线之上,胸前蓄满乳汁的双峰更是将其中那为后代准备的甘甜龙奶尽数喷洒向冰冷的桌面…
  
  但不管肉体如何,对博士的那份爱始终在心头存续,让令能够继续在这似乎无边无际的淫狱之中坚持下去,她坚信,只要守住本心,无论水月用出何等下作手段都无所谓,黑夜总会过去,自己终将和博士一同迎来黎明的曙光。
  
  只是…
  
  博士的肉棒…好像确实比水月要细小很多…
  
  不…不对…谁会…拿这种东西作为评判标准…
  
  可是…
  
  水月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先前的一句无心之言,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彼时他抓着令那深塞在屁穴中的修长龙尾,大声嘲弄着博士性器那小得可怜的尺寸,还说出什么“博士的鸡巴根本没办法碰到那些跳蛋对不对”之类的讽刺话语,平心而论,这只是一句略带夸张的戏言,然而有些时候,玩笑与现实之间的关系就如同那双生子一般密切不可分割。
  
  其实想想也对,那八枚活体跳蛋自水月外出办公之时便被塞进了令的两处肉穴之内,和膣道末端的淫汁媚肉一同度过了整整七天时间,这七天之中纵然令再如何想方设法也不可能避免与自己的丈夫同房,而既然她已与博士行过了床笫之欢,背叛之事又未暴露,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博士的短小肉棒,的确碰不到那些跳蛋,甚至连能够感知到震动的深度都无法触及,他只是觉得令这段时间身子有些僵硬,同时肉穴夹得比往常更为紧致,却也没怎么往心里去,浑然不知美娇妻在与自己同床共枕之时屁眼和骚穴深处还各夹着四枚水月塞进去的带刺跳蛋…
  
  令对博士的性功能极其了解,她知道在这方面自己的爱人绝对无法与水月相比,但如此情形的确有些出人意料,纵然她对肉体上的满足感并没有太多要求,可毕竟有着水月那根正常状态下都能轻易将她任意一处肉穴填满狂化后更是只有后庭能将之完全承接的粗硕肉棒作为比较,自跳蛋一事后令对二人的态度便有了些微转变,博士在她心中的重要程度稍稍下降了一丝,只是一丝,却无比致命,更何况此消彼长,她也就不再像原来那般厌恶水月,甚而还会在夜深人静之时遐想:若博士有着一根比水月还要粗的肉棒…那该多好啊…
  
  而到了现在,那一缕异样情绪便在屁穴遭到粗硕肉棒反复贯穿时所生出的剧烈快感之下被放大了无数万倍,让令再也无法将之忽视,若此刻她尚清醒或许还能抵挡一二直至最终恢复理智,可现在水月正不住挺动腰肢以后入姿势将她双臀都撞到肉浪狂涌红肿大片更是狠狠顶弄与子宫相邻的那处肠壁,如此凌辱之下怎能守住本心…?
  
  此时此刻,令混沌一片的脑海之中飞速闪烁着无数走马灯般的片段——她与博士的相识,与博士的相恋,与博士的相知相守,其间每一幕都是那般美好,美好到回忆起来甚至让人有些想哭,可下一秒钟,随着水月的肉棒没根捣入后庭之中将刚恢复原本曲折蜿蜒形状的肠道又撑成一条只可供他阳物通行的笔直道路,那些画面在瞬间破碎成无数没法分辨的残片,零落进深邃黑洞之中最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无边无际仿佛一辈子都无法走出去的淡粉色欲望海洋。
  
  沉浮在欲海之中的令略微有些慌张,残存的最后几分理智告诉她现在必须想尽办法清醒过来,于是她深挖出了潜意识深处那个理应永世无法忘却的身影,而后一遍遍询问自己…我最喜欢的,究竟是谁?
  
  是博士…
  
  是博士。
  
  是博士!
  
  她想以这样的方式聚拢那些和博士一起度过的甜蜜时光,然而事与愿违,随着时间推移,水月也已接近了极限,故而预备射精的他本能地加快了打桩的频率,这无心之举却化作了将令推入深渊的最后一分气力,因为…每当龙娘在心中发问之时,那杆巨硕肉枪都会恰到好处地直直挺进尻穴深处,用快感将她的脑仁都侵蚀成一团无用糨糊。
  
  于是…
  
  我最喜欢的究竟是谁?
  
  是…博士…
  
  我最喜欢的究竟是谁?
  
  是博…好大❤️…是博士…
  
  我最喜欢的究竟是谁?
  
  是…啊啊屁股好舒服❤️…去了呜❤️…博…博…欸…?
  
  我最喜欢的究竟是谁?
  
  ……是…哦呜嗯❤️…肠子…哈啊…又被…撑开了❤️…是谁…是谁来着…?
  
  我最喜欢的…究竟是…
  
  是…是…是…我…我想起来了…
  
  是…水月主人的…海嗣肉棒…才对❤️…原来这样…为什么…之前我忘掉了这件事呢?
  
  两行清泪再度自眼角滴落,只不过这一次却是幸福的泪水,名为令的存在终于完全抛弃了那些无用的感情,转而决定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奉献给身后名副其实的伟大存在,她殷勤摇摆着挺翘肉臀,主动改变腔道角度以便对方能够更好地品尝自己肠内淫肉触感,同时那条龙尾也无声扬起在蓝发正太腰间缠了数圈,帮助他发力奸淫自己的骚淫尻穴,水月自然也已发现了这一点,但他并没有往深处去想,只当这条母龙是又一次被肏到忘乎所以,故而狞笑着伸出双手,从背后绕至令身下,抓住那两团正与桌面贴合在一处随着身体前后摇晃而不住变换形状的饱满乳球,用足气力狠狠一掐——
  
  “咕哦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顷刻间便有两大股如同泉水一般的乳汁紧贴着桌板飞射而出,不偏不倚正浇在了墙上那张令与博士的结婚照上,将两张幸福微笑的脸颊涂抹成了一团无法辨认的污垢,而照片中的主角之一自然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但她却没有为之生出半点伤感之意,而是媚笑着专心致志扭动屁股,向正肏干着自己屁穴的蓝发正太索取那浓稠黏腻只要射在子宫之中就必然会怀上身孕的因果律般浊白精汁。
  
  此刻水月也的确是到了极限,借着猛掐胯下雌畜母龙双乳引发一阵激烈潮吹与肠道极力收缩的宝贵时机,他最后一次猛力挺动腰身,让胯下宏伟巨物撕开肠肉阻碍直击膣道最深处,而后便在令那高亢凄厉若无隔音墙壁阻碍定然会响彻整座罗德岛的骚贱浪叫声中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尽管上午已经在夕的屁眼与令的口穴之中各射了一次,但这波精汁依旧无比粘稠,以至于比之液体更像某种滚烫羹汤,只不过无论自己射出何等事物,水月都没打算让令安安稳稳地将之吞下,他死死掐住对方肉臀,用力之大几要将这两团丰腴肉弹掐爆开来,在龙娘吃痛闷哼之时,火热浓精便径直灌入她尻穴之中,将沿途肠道都熨烫地痉挛了起来,被人强迫受精的屈辱与愉悦感受让令的身子绷紧到了极致,而后又随着最后一波白浊射进后庭而再度软倒下去,瘫在桌面上大口喘息,一副无力承受此等暴行的模样。
  
  水月倒是没有太多反应,毕竟只要他想,这种程度的射精一晚可以来上十五六次,他将肉棒缓缓抽出,顷刻间龙娘臀间便出现了一道熟悉的精液瀑布,尽管这景色已经看过无数遍,但蓝发正太还是不由得兴奋起来,他刚想趁势追击将未曾疲软的阳物捅进对方蜜穴之中,就被眼前出乎意料的一幕惊得倒吸凉气——但见令那对绘满湛蓝色龙纹的彩绘藕臂悄然抬起,绕至身后用力夹紧生生将两瓣微红淫臀从中间挤成了四小块,而后纤纤玉手抚上满是精液的无毛美鲍,将之轻柔向两边分开,暴露出少女最为珍贵也最为脆弱的部分。
  
  “主人…雌畜贱奴令对先前的所作所为万分抱歉❤️…还请主人随意使用贱奴的身子❤️…泄火也好,凌虐也罢❤️…全凭主人喜好❤️…”
  
  揉揉眼睛确定自己并未身处梦中,且尚没来得及伸出触手操控对方言语能力,水月呆愣半晌,忽地露出一个极其天真又极其险恶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吗?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令姐姐…你可是反抗了我好长一段时间呢~”
  
  “主人…贱奴…贱奴知错了❤️…”
  
  已经将自己彻底代入进“水月的便器飞机杯”这一身份中的令不敢回头,只是摇摇臀后龙尾权作献媚,双手依然掰着蜜穴片刻不敢放松,那洞合不上的骚屁眼倒是不停蠕动起来,将内里精汁挤出为接下来的漫长交媾腾出空间,她颤着声音道:“不知主人…要如何…惩罚贱奴❤️…”
  
  “嘛,那种事情怎样都好…”水月伸出双手揉搓着令的丰臀,而后者也极其自觉地弓起腰肢将屁股送上,这副自贱态度让蓝发正太很是满意,他淫笑道:“倒是关于你那妹妹…令姐姐…有什么好方法吗?”
  
  “夕吗…嗯…其实她看似冷漠高傲不问世事,私底下却是个一天能自慰上十几次的下贱骚货❤️❤️…”令毫无保留地将这一秘密和盘托出:“现在的她和之前的我一样,都还对博士抱着极其浓烈的爱意与不切实际的期盼,若要将她也一并折服的话…主人可以如此…”
  
  二者密谋的声音越来越小,片刻后,伴着水月的得意笑声,一大一小两具肉躯再度开始了湿润黏腻的相互碰撞,淫荡声响绕着门缝打转,最终和几缕发情气味一同逃出房间,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之中…  手放在门把上的那一刻,夕突然紧张到连呼吸都抑制不住地急促起来,上午水月说过的那些话在脑海之中飞速闪过,本来她对自己的姐姐还极有信心,但在此时站于门前,听着耳朵边细不可查的淫荡喘叫,闻着空气中稀薄寡淡的体液气息,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担忧之情,暗想也不知令姐此时正遭遇着怎样的屈辱与折磨,与自己中午承受的那一次性爱相比又是孰强孰弱?但不管哪一次的强度高…都要比博士厉害吧…
  
  想到这里她忽然发觉异样——博士对自己来说乃是极其重要之人,为何要被拿来与一介强奸犯做比较?
  
  可是…客观事实…是不能回避的吧…
  
  不…!
  
  夕猛然甩头,尽力忘掉脑海中并排摆放着的两幅图像,其一是博士那根她一只手就能轻易将其握住连龟头都露不出来的短小肉虫,其二则是水月狂化之时那根比常人小臂似乎都要粗长上几分的狰狞触手肉棍,身为画家,出色的职业素养让她在见到这两条阳物的瞬间便将其形状色泽与微末细节牢牢记下,以至于此刻竟连水月阳物之上最为细微的凸起软刺沟壑纹路都能回忆起来,但…她却没能记住和博士阳物有关的细节,甚至连它的配色都有些记不清,纵然尽力回想,也只能隐约唤起些许模糊印象。
  
  这究竟能说明什么?
  
  夕不知道,更不敢继续细想下去,她慌忙将手中圆球状的把手一拧,打算以此来逃避现实,只是开门刹那大股浓腻腥臊的燥热空气混合着粗重喘息直扑而出径直撞在她的身上,顷刻间便弄得她浑身上下都泛起了发情似的淡粉色泽,俏颜更是瞬间红成了苹果般的诱人模样,胯间仍维持着纯洁不曾尝过阳物味道的蜜穴还好,中午便被水月开了苞的粉嫩屁眼已经在这般刺激之下自觉蠕动起来,悄然吐出几丝润滑用的晶莹肠汁,偏偏她还不能扭动身子安抚双穴,而是必须用出自己的能力容纳这些响动和气体,不然的话…怕是会惊醒四周邻居,引发出没人愿意看到的社死场面。

  艰难挡下门中喷出的怪异气味与声响后,第一时间在夕心头升起的情感却不是嫌弃与厌恶,而是对令姐的浓重担忧…和些许永远也不会被她承认的期待渴盼,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相遇刹那便展开了激烈冲突,引得她身子微颤,不由带着五分嫌恶三分好奇向屋内看去,随即便被眼前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象过的淫乱场景惊得身体僵硬双目发直,一时间竟忘了该如何移动。
  
  但见这间她来过数次故而极为熟悉的雅致小屋已然不复原先的整洁干净模样,方格瓷砖地板上铺了一层足有半公分高的粘稠混合体液,宛若沼泽地一般蒸腾着让人心生不妙之感的白色雾气,四周白色墙纸更是已经沾满了大小不一的喷溅状不规则湿痕,正对着门口的那张婚纱照已然被某种液体涂得无法辨认,只能依稀看清两人脸上略有些扭曲的幸福笑容…
  
  这副景象的确已经足够骇人,但是还不至于让夕震惊至此,她之所以呆愣在原地动弹不得,却是因为…先前的担忧成了事实…
  
  就在黑发龙娘的面前,两具未着片缕的玉白色肉躯正以一个极其诡异的体位纠缠在一起——只见她一直极其敬重的令姐正四肢着地手足并用若一条母狗般在粘稠淫汁之中艰难行走,从膝盖和手掌边缘的痕迹来看,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很久,久到掌背上的那层液体都已快要干结成块状,那两枚悬挂在身体下方的丰硕肉球正随着她的前进而不住摇晃,乳尖处有洁白奶汁淅淅沥沥滴落而下,在地面上溅出朵朵水花,乳球下端则与那高隆孕肚不停碰撞,泛起波纹状的涟漪,大腿内侧已经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污浊体液,足可想象双穴处又会是何等风景。
  
  而居于上方的水月则是另一副模样——他如同骑马一般跨在令的屁股上,双腿紧紧夹住那两团白花花的肥美肉臀,直将面团般的厚实肉垫都从中间压出了几乎与他小腿同宽的深邃沟壑,他两手各抓一把青蓝发丝作为缰绳,驾驭着这条雌畜母龙缓步前行,胯下那根酒瓶般的粗长阳物随着坐骑身体的小幅晃动而毫不留情地顶弄肏干着那洞淫熟多汁的软嫩屁眼,同时悬挂在肉棍下方的两颗硕大精囊也不停“啪嗒啪嗒”拍打着令那虽未被插入却已在后庭之中的强烈快感驱使下不住潮吹的紧窄肉穴,让得滑腻肠液与晶莹淫汁好似失禁般一同从龙娘那对在体内剧烈快感驱使下牢牢夹紧的丰腴雪白大腿间喷洒而出,于两条弯成“八”字形的匀称光滑小腿和宛若月牙般用力绷紧的小巧玉足之间汇成一滩,随着她的前进而在地板上铺出一条由各式体液混杂而成的道路…
  
  “…啊…哈啊❤️…不要…不要再❤️…饶了我…”令的嗓音听起来都已有些沙哑,显然是在漫长的交媾过程之中失去了过多的体液,此时的她看上去早就抛弃了那些无用的尊严,颤着声音说出夕从未听到过的低贱言语:“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求你…”
  
  “噗,这就累了吗令姐姐…?快走啊你这头没用的母龙!”闻言水月先是抿唇一笑,就在夕因这伪装出来的温和态度而心下稍安之时,他忽地双臂发力,向后猛扯手中发丝,直将令那颗因疲倦而低垂着的头颅都拽得高高昂起,剧痛席卷全身,让蓝发龙娘发出让人耳不忍闻的惨嚎声,也让门口的夕一阵颤抖,脸上露出难以遮掩的畏惧神色,但她怎可能看着自己的姐姐继续这样受辱?不得已,只好上前一步,用极其微弱宛如蝇鸣的声音斥责道:“快…快把令姐…放开…”
  
  “嗯?!啊…来了啊,夕姐姐❤️~”闻言,水月猛然扭头望向门口,那对蓝色眸子中的阴冷神色看得夕脊背生寒,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护住了赤裸身躯上的关键部位,然而两手去挡三处未免有些力不从心,慌乱之下更容易顾此失彼,故而乳尖两枚肉蔻和胯下一点嫣红依旧没能逃过水月的眼睛,不过黑发龙娘这副半遮半掩的姿态看得他很是满意,所以说话的语气也就稍微柔和了几分:“快进来吧,我们两个等你好久了呢❤️~”
  
  “……………”
  
  夕总有些害怕面对水月,尤其是在中午被对方强行开了尻穴之后,那种痛快交加的奇特感触与被逼吐露心中真实想法的怪异体验让她本能地对面前蓝发正太生出了些许畏惧,而令的惨状更放大了这种情感,这也就让她完全不敢违抗水月的命令,她犹犹豫豫地抬起腿,迟疑片刻后在那两道森寒目光的催促下缓缓迈步,跨过门槛踩在黏糊糊的地板上,浓稠混合体液瞬间浸湿丝袜裹住她的双足,用不曾品尝过的奇异滋味让她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未及适应,便又听到了一句带着明显戏谑意味的调笑话语:“夕姐姐…我不是让你全裸过来的吗?为什么还穿着衣服呀?”
  
  闻言夕先是一怔,而后愤怒之感油然而生,她没想到面前这个变态无耻到此等程度,竟连丝袜也算进了衣物范畴,只是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唯有顺从对方才能救下令姐,于是她低下头,轻声道:“是…是我错了…随便你怎么惩罚我…放了令姐…她…她已经…”
  
  “嗯?随便惩罚?这还真让我无法拒绝呢~”水月淫笑道:“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对…什么都可以…”夕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剑捅死这个让她作呕的家伙,然而现在受制于人,除了点头表示肯定之外…她还能做什么呢?
  
  “那好。”水月忽然将头又扭了回去,继续专心致志地驾驭着已经双眼迷离表情扭曲气喘吁吁脚步不稳的令在屋子里绕圈:“你就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看着我们两个做爱吧。”
  
  “好…欸?!!!!!”
  
  没能反应过来的夕下意识地做出了答复,接着一对秀美红眸因惊讶而骤然瞪大,她望向水月,试图确认自己所听到的内容,可对方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将全数心思都放在了骑乘胯下雌畜母龙之上,故而她也只得站在原地一言不发扭开视线不去看那边的淫靡场景——没办法,总不能直接上去把水月从令姐身上拽下来吧,且不说成功率有多少,这样做的话…无论出发点如何,都会被当成和自己姐姐争抢男人的痴女吧,她倒是并不害怕非议,但如果愤怒的水月把这件事讲给博士…
  
  一想到那种情况,夕就不由得打起寒颤,最后一丝反抗意图也随之熄灭,她乖乖地站在门口,侧开头望着房间角落,心头升起一股浓重到难以化开的悲哀情感,连足底传来的异样感觉似乎都被冲淡了不少,只是这悲哀感终究只能持续一时,当其褪去后,夕便随之意识到了…自己的变化。
  
  纵然她竭尽全力屏蔽五感,甚至抬起手捂死耳朵闭紧双眼,但不远处的淫靡响动却还是一个劲儿地向着指缝里钻去,在毫无杂音的寂静之中,那些声音格外明显——令姐凄惨沙哑的微弱娇喘、水月得意戏谑的低沉笑声、肉棒深嵌入尻穴内部搅弄肠肉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粘稠声响、肢体踩着地面那层黏糊糊淫液艰难跋涉时的怪异声音、手掌重重挥下与臀肉撞击在一起时发出的清脆“啪啪”声、还有…
  
  她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和越来越沉的呼吸声。
  
  我…我兴奋了吗❤️…?但是为什么…我为什么…只听着这些声音…就兴奋了?
  
  难道…我是个…淫乱到会在自己姐姐遭受虐待时…兴奋的…变态❤️?
  
  还是说…其实…我很希望…像令姐一样…被那个家伙…骑在身下❤️…?
  
  不…不可能…这种事情不可能…
  
  然而客观现实是无法更改的,在品尝过了超规格性爱的滋味之后,寻常自慰已然无法填饱夕的胃口,就算她在博士离开后用各式淫具接连不断地玩弄了自己的身体足足三小时之久,却也只是像火上浇油般让心头那股熊熊燃烧的欲望烈焰翻卷地更为旺盛罢了,若不再受到外来挑逗,或许这股异样旺盛肉欲会随着时光推移而逐渐消散,只是…
  
  怎么可能呢?
  
  慢慢地,夕再无法维持那偏头捂耳闭眼侧身的姿势,螓首悄然回转,将脸对准一旁的令和水月,眼睑轻柔睁开,露出其下略显迷茫涣散的酒红眸子,双手看似仍在牢牢护住耳朵屏蔽外界声响,但却无人能注意到掌心与耳畔肌肤之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纤细如发极难察觉的缝隙…
  
  “哈…啊啊❤️…救我…夕…哈…肠子…呜…好奇怪❤️…好舒服❤️…”
  
  刚一开放感知,比之先前明显了无数倍的淫荡喘息声便以空气为媒介传进了夕的耳中,听得她肌肤之上那层娇艳粉色瞬间更浓了几分,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向着两人身体链接的部位挪去,将那两瓣遍布鲜红掌印和白浊精液此时还在随着前进而微微发抖的丰硕肉臀看了个真切,登时便生出几分难以言说的感觉,几小时前才刚刚被水月夺了初夜的菊穴下意识缩紧,左手却是缓缓垂下,放在自己的臀瓣上轻柔搓弄起来,也不知是因看了自己姐姐的惨状而生出物伤其类之感,还是…
  
  在渴望有人能将同样…不,甚至更为粗暴的淫虐手段…施加到自己身上…
  
  不过夕也知道自己所做出的这些举动究竟有多么淫贱下流,故而刻意侧着身子极力掩饰,以防被不远处的令看了去,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令姐已然彻底淫堕成了水月胯下的一头孕袋雌畜肉便器,甚至身处于当前这等凄惨境地还极为欢喜,若不是需要披上一层伪装将她诱入陷阱,估计臀后那条淡蓝龙尾早已像真正的母狗一般摇晃了起来。
  
  错误的判断自然会造就出让人追悔莫及的可怕结果,在夕还忙着遮遮掩掩之时,令和水月早已用那些藏在“骑马游戏”中的小动作交换了数次意见,确定黑发龙娘已然回忆起性爱滋味距离堕落又近了一步之后,二人也就不再继续拖延时间,水月将身子一伏,双臂绕过令的身躯用力抓住那对饱满乳球使劲搓揉,两腿则继续紧紧夹着磨盘般厚实肥美的白腻肉垫不放,结实有力的臀部高高扬起,紧接着便带动两腿间那根今晚已喷射了五六次却还没有半点疲软迹象的巨硕阳具,向着胯下这条淫贱母龙的紧致湿润温暖屁眼发起了毫不留情地冲刺,粗长肉棍一改先前的和缓模样,宛若炮机一般高频抽送起来,直将那洞积蓄了大量精汁肠液的幽深尻穴肏得汁水四溅,骤遭如此猛烈侵犯,令自是无法再继续爬行下去,只得伏在原地上身下压高翘屁股像伸懒腰的小猫咪一样承接身上正太的无情肏弄,而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此时二人那重叠在一起的臀部正好对着夕的方向,于是乎…
  
  “不要噢噢噢噢去了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令那不成体统的淫荡哀嚎,她和水月一同将积蓄已久的体液全数释放而出,先是那洞边缘红肿满沾白浊略有外翻迹象显然在此之前没少被正太巨根中出的人妻淫穴处骤然喷出大股晶莹潮吹蜜汁与浓稠残存精液,径直浇在了来不及避让的夕身上,没等黑发龙娘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来自令尻穴口处的第二波喷发便接踵而至,冒着热气的新鲜浓精化作一张大网,将夕的身子笼罩其中,两波浇灌过后,满脸懵逼的画家已是穿上了一件黏腻体液化成的淫靡外衣,不时有液珠拖着长丝从乳尖滴落,的的确确是淫乱到了极点。
  
  欸…这…这是…什么啊…?!!!!!
  
  素来爱洁的夕怔怔望着自己肮脏不堪的身躯,脸颊上写满了错愕与迷惘,按她的性子,此时应该不顾一切扑向浴室,先将这些触感黏腻的恶心液体全数冲净再图谋他事,但…
  
  为什么…这股味道❤️…哈…好好闻…怎么❤️…
  
  出自同源血脉的淫液气味本就足以让这条外表端庄内心淫荡的母龙陷入发情状态之中再也无法挣脱,更何况同时喷洒在她身上的还有属于雄性的活泼精虫?本就已经略有些沉沦迹象的夕双眸骤然迷离涣散起来,抚在臀瓣上的左手悄然下滑钻入那道深邃沟壑之中,轻柔按摩起中午刚被开苞晚上就紧致若初夜般的极品尻穴,一直垂在身侧的右手则缓缓抬起,在乳沟处蘸了些许粘稠液汁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淫贱血亲和巨根正太的体液味道,不知为何,心中根深蒂固理应无法动摇的某些想法,悄然产生了一丝细微松动…
  
  …居然…没有想象中那样恶心…而且…好像比博士的还要…不…我怎么能往那方面去想?!!
  
  可是…就算混入了令姐的淫液…尝起来口感还是要比…更浓腻美味一些❤️…
  
  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舌头上跳舞…奇怪的感觉…但是不讨厌❤️…
  
  不知品味了多长时间,夕才缓缓将双指向外抽出,两瓣红唇紧紧噙住玉指,在将其放行之时吮净了上面沾着的每一滴液汁,而后她低头看向自己双乳,喉头轻轻耸动了几下,似乎下一秒便要伸手捧起这两团硕满肉球,直接舔舐其间混合体液…
  
  “嗯?夕姐姐?你在发什么呆啊?”
  
  水月这句恰到好处的质疑将夕从迷乱状态之中唤回,可是苏醒过来后,黑发龙娘最先感受到的并不是对险些堕入淫欲深渊的后怕,而是某种近乎于欲求不满的情感。
  
  真是的…如果再晚一会…我不是就能吃到…?!
  
  不行…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我是来…对了…我是来干什么的呢?
  
  是…是来救出令姐…对…为了博士…我要把令姐从水月手里救出去…博士,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应该吧…
  
  这样想着,夕转头看向水月的方向,赫然发觉后者已经从瘫软在地面上的那具淫熟女体上跳了下来,丝毫不顾无力起身只能翘着屁股若喷泉般向外吐出白浊浓精的可怜龙娘,这副悲惨景色看得夕心头涌起一阵怒火,可是未及发作,水月便又抢先开了口:“把令姐姐抱到浴室里来清洗一下吧,毕竟…如果就这样前去博士房间的话…似乎怎么也不可能遮掩的住呢~”
  
  “你…你说什么?去哪里…?!”
  
  夕酒红色的双眸因惊骇而瞪成了颇为完美的圆形,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中午的事实已然证明无论怒斥还是痛骂对面前这披着正太皮的魔鬼都没有半点作用,至于反抗…的确,若在此时暴起出击,她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将水月斩杀当场,这样一来,她、令姐、还有其他那些被这家伙强夺身子的人皆能获得自由,故事就将迎来一个最为完美的结局。
  
  但不知为何,她不想这么做,似乎…听从对方的指令,才是自己唯一该做的事情。
  
  潜藏极深甚至连夕本人都未曾察觉却在数小时前被蓝发正太那根海嗣触手肉棒从身体内部强行挖掘出来的深重抖m奴性在此刻让她错失了最佳也是最后的机会,她弯腰抱起不时发出痴淫笑声似乎已经被肏到丢了魂儿的令,像个奴隶一般跟在水月后面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美梦。
  
  梦里,夕不再吃那莫名其妙的飞醋,她挽住令的手,微笑着向我走来,两条外貌极为相像但气质却截然不同的龙娘小腹都已隆起了肉眼可见的明显弧度,显然皆怀着我的后代,而我则缓步上前,同时将她们搂进怀中,在两人额上各落下一吻…
  
  或许,这不是梦境,而是不久后就将实现的未来?
  
  真好…
  
  梦境之中没有时间的概念,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个拥抱持续了多久,或许一分钟?一小时?还是已经过去了足可用“年”为单位来计算的光阴?
  
  但无所谓,我可以一直这样搂着令和夕,直到世界末日。
  
  可是突然,世界扭曲成了一团耀眼光芒,我不禁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令已消失不见,而夕的腹部也恢复了原本的平坦模样,她以骑乘位将我压在身下,舔着嘴唇,脱掉了我的裤子…
  
  夕…?这是…怎么了…?
  
  我发问,但却得不到回答,只有阵阵快感从下身传来,宛若置身天堂中一般。
  
  于是我放弃了思考,默默享受着爱人的侍奉。
  
  真好啊,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数分钟前。
  
  博士房间角落的那片阴影忽然一阵扭曲,而后三道身影便突兀出现在了那里,利用“逍遥”权能达成的空间穿梭并未对正太和蓝发龙娘造成半点影响,此刻洗干净了身子的两人正以犬类交配般的姿势紧紧纠缠在一处,水月连挺腰身,将胯下粗长肉棍直直肏进令那洞因怀孕而绵软了不少的蜜穴之中,撑开糯嫩淫肉直抵花心,让得清澈淫汁顺着白皙肥嫩的大腿根淌下。只听得“咕啾”水声与“啪啪”碰撞声在同一时间响起,险些盖过了出自令红唇之间的浪叫声,三重叠加响动回荡在狭窄屋子当中,却违背常理并未吵醒安睡于床榻间的博士,只是让疲惫不堪的男人翻了个身罢了,但这已经将夕的小脸吓得煞白一片,急忙扩散幻境将爱人笼罩其中,使尽浑身解数才将外来刺激尽数屏蔽,而后她怒气冲冲地看向水月,低声喝道:“你这混蛋…到底想做什么?!”
  
  “呼…令姐姐的骚穴真舒服…嗯?只是单纯想来博士的房间玩一玩啦~”一声舒畅长叹过后,水月抬头望向身旁满脸愤怒的夕,戏谑笑道:“反正有夕姐姐你帮忙,我怎么做都可以吧,比方说…”
  
  说着他双手齐出,扯起令的一对藕臂,竟似是要将这条丰腴母龙生生拽到博士身边,这一动作又把夕吓得不轻,下意识地出手拦阻,同时声音之中也带上了几分哀求:“别…别这样!算我求你…别…”
  
  “好啦,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水月见好就收,继续专心享受着身下孕肚母龙的背德肉穴:“夕姐姐继续在那边看着我们做爱吧,要注意维持好你的能力哦,万一博士醒过来…”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夕已经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慌忙又盯着博士看了一番,直到确认自己的心上人已然深深坠入美梦之中无法苏醒才肯罢休,回头时水月已经再度低下了脑袋,一言不发地狂肏起了趴伏在地上的令。粗硕肉棒以快要拖出残影的高速在那洞湿润肉穴之中不停进出,将其中软糯淫肉搅动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让得,黏腻淫汁从被撑大成圆环状的穴口处飞溅而出,有几滴甚至要喷到博士的床上,承接了如此凶恶爆肏的令自然无法继续维持平静,她脸上的表情都在无法承受的快感之下扭曲成了一副难以辨认的崩坏模样,臀后那条纤长龙尾高高扬起若旗杆般绷得笔直,檀口轻启吐出阵阵淫荡至极的喘叫声,让夕不得不全神贯注运转能力,才能艰难掩盖住这再度开始在屋内扩散的声响…
  
  可恶…对不起…博士…我没能…阻止他们…
  
  但是…该死的家伙…居然敢这样对待令姐…饶不了你…
  
  呜…好…好厉害的抽插❤️…哈…身体…好热❤️…怎么会❤️…
  
  听着令姐的高亢浪叫,夕不由自主地将头转向了那边的,难以形容的淫靡场景看得刚艰难恢复理智的她又是一阵燥热,有心想要别过脑袋偏开视线不去看那边的旖旎景象,但在心中肉欲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下,她的眼睛上就像被装了磁铁一般,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从水月和令身体链接的位置挪走,越是观看那边的色情场景,她的欲望便愈加高涨,于是目光也就越难移开…无法摧毁的恶性循环就这样轻易形成,将夕牢牢桎梏在了博士身边,直至…
  
  欲望积累到极限的那一刻。
  
  “呼…呼哈❤️…你…放开令姐吧…求你了…她…她已经不行了啊❤️…”
  
  仅过了短短五分钟时间,两位当事人都才刚刚进入交配状态,边上的夕就已经再无法坚持下去——但见她那两条赤裸美腿紧紧夹在一处,内侧若凝脂般的玉白肌肤已然闪烁起了颇为淫靡的光泽。双臂交叠于小腹之上,有心伸向腿间爱抚敏感处,却又顾忌着安静躺在床上的爱人。一条黛青色龙尾在臀后烦躁不安地甩来甩去,将心中真实情感暴露无遗。她望着水月,红宝石般的眸子之中满是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渴求,说出的话语看似是在为姐姐着想,实则却藏着更深一层的意思:求你了…也…也来肏我吧…要忍不住了…
  
  可是水月没有理睬她。
  
  并不是蓝发正太忽然改了性子,放着到了嘴边的肉不吃,而是他很清楚,若现在扑上去将夕就地正法,或许的确能够再收获一头母龙便器,但却依然有着失败的几率——因为夕仍然能找到为自己淫行开脱的借口:是水月逼迫我的,我无能为力…
  
  同样,水月也无法将博士的影子从对方心底抹去,同为岁相碎片,令在腹中后代都是由海嗣精虫孕育而来的情况下还能靠着那模糊印象坚持数月之久,直至在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生出了一丝动摇怀疑才最终淫堕,想必夕也差不了多少,故而若要将其彻底征服,就必须要先营造出近似于令当时所面对的那种情况。
  
  而在他的精心布局之下,那一刻…已经不远了。
  
  “哈啊❤️…哈❤️…不行…身体…好热❤️…呜…好痒…咕❤️…”
  
  得不到回应的夕逐渐被体内灼烧着她的情欲逼向了名为堕落的深渊,但见她此时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样子——原本淡漠冷傲除了颊上两团晕红外与平日并无太大差距的秀美俏颜渐渐扭曲起来,酒红色双眸微不可查地向内翻起,目光不复先前灵动而是只能呆板盯住面前不远处正如同兽类一般甩着屁股交配的两人,小巧琼鼻轻轻耸动抽吸着来自令和水月身体的骚淫气味,两瓣樱唇更是无意识地缓缓张开,有晶亮涎液自唇角滴下,拖着纤长丝线落至地面,为这张看起来甚至有些痴傻的发情面庞多添上了几分淫贱韵味…
  
  至于她的身体则要更为不堪,婀娜腰身以肉眼几不可见的微小幅度缓慢扭动出一道妖娆曲线,带动两团鼓翘滚圆的丰盈蜜乳轻轻甩动,乳尖樱桃般的两枚嫣红肉蔻亦已经充血挺立钻出乳肉包裹,看这架势,若不是她尚未怀孕,恐怕早已开始向外喷吐洁白龙奶。那一对似乎比香肩还要宽上些许的夸张肉感淫臀同样随着身体微颤而抖出让人心生欲念的养眼肉浪,其上不知何时泛起了一层颇为淫靡的油状光泽,不知是室内温度过于燥热催生出了汗液,还是臀间那洞粉嫩肉花和旁边处子淫穴已然开始向外喷吐汁液,只是从那两条大腿牢牢并紧护住胯间密处小腿却呈“八”字形向外打开支撑身体的光裸玉腿来看,怕是后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那原本叠放在小腹处的两条黛青色龙纹花臂更是已经在心底肉欲的驱使之下悄然行动了起来,左手上移些许放在翘挺饱满乳球与身体的接缝处来回摩挲,右手则顺势下探按着花核上方的那一小块肌肤反复搓揉,俨然一副极想自慰却又碍于无用尊严而不敢真正动手只能这般浅尝辄止的淫荡模样,真个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不过别看夕现在这副模样颇为淫乱,但她却还未到达极限,若无其余变数生出,只怕水月与令两人要在这屋子里做上数十小时,才能将她逼到产生自我怀疑的地步…
  
  不过嘛…总是有办法可想的…
  
  斜视着一旁似乎已经腿软到连站都站不稳的黑发龙娘,水月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意,他并不急于出言引导对方,而是先埋头在令膣道之内狠捣了数十记,直将刚刚才艰难支起腰身的便器母龙又一次肏得浪叫连连趴伏下去才肯罢休,目睹了这一切的夕脸颊之上自然而然现出几分细不可查的畏惧与渴求,看得水月心下一喜——是时候了。
  
  “夕姐姐~你在干什么呀?”
  
  “欸…?”被水月这么一说,夕才发觉自己此刻的体态似乎有些怪异,慌忙重新站直身子,将双手背到身后,只是姿势易变,大腿根部的那层淫靡水光却是一时间难以抹去,让得黑发龙娘颇有些忐忑不安,不停扫视着令的动向,确认姐姐并未看向自己这边后才松了一口气,但却又有些许失落悄然生出,漫遍四肢五骸。
  
  失落什么呢?
  
  没等她想明白这个问题,便再度听到了水月的调笑声。
  
  “哎呀…夕姐姐是在自慰吗?”水月故意模糊了事情的真相,以图稍稍减弱些许夕的害羞与抗拒:“真是一条好色的龙娘啊~令姐姐当时也没有你这么…”
  
  “我…我才不是!没有!”
  
  羞红着脸的夕高声反驳,只是心头忽然多了几分后悔——早知道这家伙会误解…那我刚才为什么还要忍耐啊…直接…
  
  不…不对…不是…我才不是那种…看着自己姐姐在我们共同的爱人身边被强奸…会感到兴奋的荡妇…
  
  绝对不是…绝对…
  
  夕似是要催眠自己般在心中不停重复着这些话,仿佛这样一来就能抹去既定的事实也抹去自己的淫乱本性,但在内心深处,她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眼下唯一办法便是找到发泄体内欲火的方式,不然…恐怕等对方将矛头转来之时,自己就已被折腾得无法再违抗那根海嗣肉棒…
  
  可她又能怎么办?或许自慰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既然已经被蓝发正太抢先喊破,自己若顺着对方的意思行动,怕是会引来又一番嘲讽,而且现在可是在博士身边啊,当着博士的面,她怎么可以…
  
  等等…博士…
  
  忽有灵光在夕脑海之中闪过,只是这光芒还不够强,无法撕破那无边无际的黑暗,让其下事物暴露出来,故而她冥思苦想试图抓住那一闪即逝的念头,只是未及想出,水月便已开了口:“好啦…我还要和令姐姐玩很久呢,如果夕姐姐受不了寂寞,为什么不去陪陪博士呢?你看他躺在那里什么也不知道,真的好可怜啊…”
  
  “博士…?”
  
  这一句话过后,夕的满腔肉欲便被生生转化成了对博士的爱意,浓厚到无法分割的情感涨满脑海,硬是将理智挤压到了边缘角落之中,让她无暇再去多做思索,更想不起某些被刻意遗忘的事情,她转过身,扭腰甩臀踏着妖娆步伐走到博士身边,在水月那背景般的计谋得逞奸笑中一点点俯下了身子…
  
  “博士❤️…哈…博士❤️…”
  
  轻唤着爱人的名字,夕缓缓伸手,将那床薄被掀到一旁,望着其下那具不算强健有力但也能隔着睡衣明显看出肌肉轮廓的身躯,眼瞳之中泛起两枚淡粉色的爱心,恨不得像个真正的痴女一般扑上前去将对方骑在身下肆意疼爱,只是她还留有几分神志,知道今晚之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博士知晓,故而再三确认对方已经深深陷入梦境之中无法依照自己的意愿醒来,这才彻底放下了心,黛青色龙纹玉手顺势伸向一枚纽扣,将之解开的那一瞬间,红唇便已悄然落下,紧贴在了暴露出来的肌肤之上…
  
  “呵…好戏就要上演了…”
  
  一直关注着那边的水月轻笑,抬手在身下人儿臀瓣之上用力扇了一巴掌,接着挺枪直入,如同一架不会疲累的机器般继续重复撞击起了蓝发龙娘的身体,只是别看他此时进攻之势颇为凶恶,实际上胯部却始终未能碰上那两瓣白腻淫尻,只因那根巨硕阳物长度实是有些过分,单单挺入大半便足以顶到令的子宫口,若想让其没根而入,要么改为使用那洞深不见底的绵软尻穴,要么强行撬开花心奸淫女性最为宝贵的部位。
  
  不过即便无法将阳物全部插入,水月却也能从胯下这头雌龙身上获取足够强烈的快感与征服感,尤其是在狠狠抽打对方屁股之时,颇富弹性的软嫩肉团会反馈给手掌一股绝妙触感,而本就足够紧致的湿润蜜穴也会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本能收缩挤压阳物,故而确认夕已经落入陷阱之后,蓝发正太便不再关注那边的情况,真正将全数身心都放在了享受令这具淫熟肉躯之上,一时间清脆动听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甚至将龙娘的淫荡浪叫都盖了过去,听得夕又是一阵躁动,勉力支撑着身体的双腿陡然发软,险些一头栽倒在已经被扒光了上衣的博士身上,她不得不深深吸气暂且平复心情稳住身体,这才能保持平静,继续用充满爱意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心上人。
  
  此时的博士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屋子里正上演着何等淫乱的一幕戏码,他紧闭着眼睛,面色极为平静,唇角不时还会轻轻扬起,露出满载幸福的微笑,想必是沉浸在了一场美梦之中,这副模样看得夕又是心疼又是心安,不由得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在心底暗想着…没关系的,博士…还有我,我不会离开你的…
  
  不会…
  
  温情时刻须臾即逝,被身后阵阵淫荡响动刺激到下身双穴都开始不自觉分泌润滑黏液渴求异物插入的夕再无法继续压制心中情欲,好在此刻她也不需要再行忍耐,因为…她已经寻找到了发泄的途径。
  
  “哈啊…哈❤️…博士…我爱你❤️…博士…博士❤️…”
  
  肉棒…博士的大肉棒…终于…好想要…想要…给我…
  
  心口不一的夕以一种近乎贪婪的眼神盯上了博士那微微隆起的裆部,连伸在半空中的双手都因那股渗透进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的渴求而轻轻颤抖着,直到抓住对方的裤腰为止,紧接着她缓慢加力,在不将博士唤醒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他的最后一件蔽体衣物,让深藏在布料束缚下的阳物重新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后夕愣住了。
  
  双目发直檀口微张身体僵硬的愣住了。
  
  “欸…欸欸欸????!!!!!”
  
  不…不可能吧…博士…不可能…不可能…这种事情…
  
  直到此时,她才终于想起了先前被自己刻意忘记的那件事。
  
  博士的阳物…实在是小的可怜啊…………
  
  但见那两条肌肉轮廓因久坐案前梳理公务而略有些不明显的大腿之间,正有一条软哒哒的肉虫安静趴在那里,未充血状态下,它目测竟是只有常人拇指大小,若不细看,甚至有很大可能将其无视…
  
  “……………”
  
  不是…不是这样的…一定是还没硬起来的原因…一定是…
  
  尽管中午夕便与它有过一面之缘,但那时的博士正因冰山美人心甘情愿伏于胯下为自己口交而情欲高涨,连带着下身阳物也发挥出了远超平常的水准,哪像现在这般已然皱缩成了一团难以辨认的肉球,就算难以置信的夕伸出手去对其一番挑逗,也只是艰难让它半直起了身子,距离彻底勃起还很是有着一番距离,至于媲美水月…
  
  或许,在梦中能够实现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夕才将博士的肉棒唤醒,只是看着这根似乎比自己手指还要短上几分的可怜家伙,饶是黑发龙娘对其主人极其爱慕,也不由得有了片刻迟疑,恰好身后传来阵阵短促喘叫,引得她下意识回身看去,却见此时水月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兽性大发的他干脆一仰身,揽着令的腿弯将这条比自己高出不少的母龙举了起来,腰肢连挺径直爆肏起那洞人妻肉穴,这个体位会让肉棒不能全部插入对方体内,但水月的阳物极其粗长,就算采取这般姿势也依旧能够顶到令的子宫口,于是激烈非常的性爱便再度在夕眼前上演了起来,看得黑发龙娘一阵出神,旋即敏锐察觉到了一个让她无法相信的细节。
  
  水月因体位问题而露在令身体外面的那截阳物…似乎…都要比博士胯下的可怜小肉虫长上许多啊…
  
  再三确认无误之后,夕终于完全陷入了迷惘状态,她呆呆地盯着房间那头沉溺在狂乱性爱之中的两人,看着令满是汗水的白腻肉躯上下翻飞,胸前一对挺翘饱满肉球和那枚浑圆孕肚一同摇晃颤抖,看着水月胯下那根狰狞肉棒毫不留情肏进正狂喷着潮吹淫液的红肿肉穴内部,榨出一波多过一波的晶亮液体,看着那两团肥硕厚实且在灯光照射下闪烁着淫靡油光的肉感淫臀被自下而上撞击到掀出白花花的不规则波浪…她的眼神愈发呆滞迷茫,胯下的骚水儿却是越淌越多,在双足之间汇聚成好大一滩水渍,远远望去,分外淫荡。
  
  只是此刻正太与龙娘都没工夫去关注夕的情况,毕竟在博士面前偷情对二人来说也是第一次尝试,那般刺激感觉不可用语言表述,先前性爱刚开始时快感不够强烈,故而两人还能勉强自控,但在历经漫长交配之后,连脑仁都已要化作性器相接处浓稠白浆的一部分,就更别提维持理智。令还好说,毕竟处于下风且已然淫堕的她再无下降空间,水月却是有些招架不住肉欲的疯狂冲击,瞬间便又一次进入了狂化状态,胯下肉棒陡然胀大了数圈,长度更是猛增一半以上,撑得令娇叫连连,眼眸直翻,身子如同触电一般在蓝发正太怀中痉挛不止,下身潮吹淫液四处乱喷,直溅出半米之远。
  
  水月对此却视若无睹,反而更加激烈地肏干起被举在怀里的这条母龙,三十公分长的淡蓝色海嗣触手肉棍高速抽送,毫不留情地挖掘着膣道之中的软嫩腔肉,倏忽他一声低吼,身体紧绷对着龙娘花心连顶数十记,显然下一瞬间便要释放出那枚卵囊之中蕴藏着的滚热液汁…
  
  而随着那边水月和令的性爱进行到了末尾,夕也醒转了过来,狭长红眸又望了自己那可怜的姐姐几眼,忽然转身跃起骑跨在了博士身上,肉穴对准爱人那又短又细的无力肉虫,一沉腰便直直坐了下去——她深知水月一等回过神来便会对自己下手,而现在这个状态下的自己只怕完全没有能力做出反抗,故而宁愿草率向着心上人奉献出自己的初夜,也不想让那个强行夺走了自己后穴的家伙再取得更为宝贵的事物。
  
  所以夕这一下坐得毫不犹豫,丝毫不顾忌那可能出现的剧痛,顷刻间博士那也勉强算得上强健但与她那对因久坐而比怀孕的令还要宽广肥硕上几分的肉臀一比却显得有些纤瘦的腰身便被两团棉花糖般雪白软嫩的淫尻吞没,与此同时虽已湿润无比却还未得到足够开发的膣道也被坚硬肉棒强行拓开,疼痛随之而至,弄得夕双目含泪,身子微颤,一时间竟是无法再做出其余动作,只是她心下已然生出幸福安定之感,初夜交出后,她便寻到了足以将那些异样感情屏蔽在外的力量,就算水月有万般能耐,也无法在此时趁虚而入,除非…再找到博士长时间外出留她独守空房的机会。
  
  可有了前车之鉴,夕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
  
  怎么可能?
  
  但是…水月似乎并不需要这么做啊…
  
  正沉溺在那股幸福感受中的夕忽然发觉了异样——疼痛一闪而逝,这本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但愉悦感受并未随之生出,感觉和平日里坐在椅子上也没有什么太大不同,连今日早些时候满含抵触心理遭遇水月强行开苞后庭那一刻感知到的快感都要比现在强烈许多,若不是最开始那一阵微痛让夕清楚自己已经将博士的肉棒吞入了肉穴中,她甚至会以为方才那一坐偏移了方向,未能成功与博士对接。
  
  到底为什么…难道说…?!
  
  不…不会…不…绝对不会这样……
  
  极其可怕的猜测逐渐出现在了夕的心头,她忽然稍稍支起身子,伸手往下身一抹,手指所过之处只能感受到某种滑腻黏稠的液体,却难以对其成分做出分析,故而龙娘心中还能留存几分侥幸,但当她将手回抽举到眼前的那一刻…
  
  所有的希望和信念都在瞬间崩塌成了废墟。
  
  她的手掌之上满是半透明的晶莹淫液,却是连半点红色都寻不到…
  
  在主动献出自己处女之时遇到了如此诡异的情况,若无意外,只有唯一一种情况可以解释。
  
  博士的肉棒…短小到即便插入也根本没办法触碰夕的处女膜,更别提将之戳破了…
  
  “不可能…这是…这是假的…这是假的…我看错了…我看错了…对…一定是我看错了…”
  
  失魂落魄地低语着一些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内容的妄语,夕又将手伸了下去,在自己胯间用力揉搓抓弄,甚至手指还钻进肉穴之中狠狠抠挖了一阵,可惜再抬起来时依旧还是原先那副模样,透明体液糊在玉白肌肤之上,反射着极其色情的光泽,然而无论龙娘怎么观察,都找不到哪怕一条比发丝还要纤细的血线…
  
  哪怕再怎么迟钝的人到此时也该想清楚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更何况有着一颗水晶心肝儿的夕呢?只是她不愿面对这等残酷真相,更不知此刻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身后一阵极其高亢的淫荡喘叫声传入耳中,她循声望去,恰目睹了那幕淫戏的高潮与终结——只见水月最后一次挺动腰身,用足气力将大半根粗长海嗣触手肏进了令的肉穴之中,顷刻间喷洒而出的潮吹淫液便在空中化作了一蓬雨滴,紧接着浓稠到甚至都要结成块状的白浊精汁也从大张成了圆形的穴口处涌出,在空中生生划出了拱桥般的奇特弧线,最终落在床旁不远处,缓慢淌进博士身下…
  
  目睹这一切后,那股再无法被压制的肉欲顿时死灰复燃,弄得夕浑身上下燥热难安,她猛然低下头,对准了博士的肉棒连坐十余次,两瓣肥硕白腻肉臀与一对娇挺鼓翘乳球上下摇晃,场面说不出的淫靡色情,然而停下之时,龙娘依旧什么也没能感受到,她不死心地伸掌在胯间一阵抓弄,可结果和先前两次并无差别,博士…仍然没能取走她主动送上的处女…
  
  就在黑发龙娘心灰意冷之时,一道温热身子忽地贴了上来,紧挨着背部的一对绵软肉球所带来的感受极为舒适,即便与对方同为女性又血脉相连,但受制于欲望的夕呼吸还是忍不住急促了几分,她偏头望向那对带着明显笑意的蓝紫色眸子,连说话声都结巴了起来:“令…令姐…?你不是…”
  
  “啊啦…没办法从博士这里得到满足吗?小夕~”令没有回答,反倒是率先抛出了一个疑问,不等面红耳赤的夕再度开口,她便伸出双手从对方腋下绕过,捧起那两团宛若玉碗倒扣般的丰腴乳球轻柔搓弄起来,极其娴熟的手法让夕的腰眼都有些发麻,自是难以再度起身,一时间只能保持着骑跨在博士身上的姿势想方设法应付自己那骚穴中满是水月精液的姐姐,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令便再度换了动作,两只呈蓝黑色的龙纹花臂使着巧劲,带动夕的身体小幅移动起来,恰好让博士那根虽短小但硬度却还勉强达标的肉棒戳到了最浅处的一枚敏感点,刹那间黑发龙娘便感知到了久违的快感,眼神也随之迷离起来,她逐渐沉沦在了爱人阳物所带来的奇妙感触之中,乃至于开始主动扭腰,按着令所传授的角度寻觅那一丝丝舒畅感受。
  
  然而好景不长,很快夕便意识到…纵然自己使尽浑身解数,但博士阳物的上限就摆在这里,能带来的快感最多也就只有现在这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程度,若无珠玉在前,她尚还能够满足于和爱人交缠时那种灵魂上的充实感觉,但品尝过了水月那根能将自己肠子都撑成一条笔直肉洞长度甚至可以直直顶到肚脐上方的海嗣触手肉棍之后…
  
  似博士这般的阳痿废物,怕是一辈子都没法满足她。
  
  “呼呼…看起来我猜对了呢…”令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宛若魅魔般带着足能让人心甘情愿投入深渊之中的诱惑韵味:“没关系哦,小夕…还有其他选择的…”
  
  “你知道是什么…”
  
  伴着这句话钻入耳中,双眸涣散的夕下意识转过脑袋,望了望一旁正挺着胯间那根淡蓝色海嗣阳器面带微笑的水月,又低头看看身下面色平静睡姿安稳的博士,脸上神情万分纠结,但片刻后却化作了发自内心的灿烂笑颜…
    
  “哈啊…夕…哈…夕…我爱你…我爱你…”
  
  “嗯呢…我也爱你…博士…”
  
  听了这句甜蜜爱语,再也忍不下去的我抓住夕的腰身,大口喘息着在对方膣道之内喷出了精液,随即苦笑一声,更确定了自己正在做一个前所未有的美梦,毕竟这已经是自己射出的第四发精液,若非身处梦中,恐怕早已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不过…
  
  “夕…真是辛苦你了…抱歉,今天有点过火…”
  
  即便是在梦里,我也不想对爱人的身体造成太大负担,轻抚着那头柔顺发丝,我温声道:“亲爱的,需要休息一下吗?”
  
  尽管仍未行夫妻之礼,但我和夕之间却已有了夫妻之实,故而我便壮着胆子喊出了这样的称谓,本以为夕会娇羞一笑而后再做出答复,没料想她的表情却瞬间变得极为复杂,数秒钟后才开口道:“嗯…博士…对不起…”
  
  “没关系…只要你…欸…????”
  
  我话音未落,便惊讶发觉身上人儿瞬间消失无踪,下一秒四周光怪陆离的梦境世界也破碎开来,意识仿佛落入看不见底的深渊之中,不停向下坠落,而后——
  
  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此时此刻,梦境世界之外。
  
  “哈…呼啊❤️…对…对不起水月主人❤️…贱奴…先前竟胆敢对您行那等僭越之事❤️…嗯呜❤️…更是对那个废物博士抱有不切实际的希望❤️…令姐…哈❤️…还请主人您…随意惩罚贱奴❤️…贱奴绝无怨言❤️…”
  
  在认清了一切之后,尚未遭受触手入侵耳道强制吐真的刑罚,夕便已经主动离开了博士的身躯,用秘法将他的意识封禁在了脑海最深处,而后心甘情愿地跪伏在水月身前,摆出土下座般的谦卑姿势,只不过那无比丰硕的肉臀却是高高翘起到了与蓝发正太腰部平齐的位置,在空中缓慢摇晃,勾引着对方的视线和情欲,而令则同样双膝着地跪在自己妹妹的身侧,一边对着水月露出谄媚微笑,一边伸出手指爱抚着夕那虽然被博士插入过一次但却仍然紧致如初更是连处女膜都未曾有半点破损的紧窄肉穴,做着大战前的准备。
  
  “嗯…这就对了嘛,夕姐姐~”水月嘻嘻笑着,缓步踱到了夕的身后,而令立即便反应过来,“啵”的一声抽出被湿润淫肉紧紧缠绞着的两根手指,将身体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头枕在夕那条如同白旗杆子般举得笔直的龙尾旁边,双手齐出掰开那两团让她都忍不住生出艳羡之情的肥硕肉弹淫臀,将其间两洞随时都可以进行性爱的下贱淫穴暴露在水月的视线之下,看得蓝发正太心情大好,也就难得的仁慈了些许:“那么…你想让我先肏你的哪个洞呢?”
  
  这个问题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一次试探——若夕心中还有着博士的身影,则她一定会尽量拖延自己被破处的时间,反之,则…
  
  “主人…请使用贱奴的处女淫穴吧❤️…求您现在就拿走贱奴的第一次❤️~”
  
  随着夕这句宣告了自己完全堕落的淫语,令也极其自觉地伸出两根手指,撑开夕那光洁无毛的白嫩美鲍,向着水月展示其下那淡粉色的花朵,同时为了防止妹妹在即将到来的粗暴性爱之中受伤,她又前倾身子,主动含住了水月那根仍保持着狂化状态的粗长海嗣触手肉棒,唇舌喉并用好好将之舔弄了半晌,以自己的涎液为其做了一次绝佳润滑,然后才缓慢回到原本姿势,还不忘偏过头安慰般舔舔夕的尾巴,而黑发龙娘显然也明白自己姐姐这一连串动作的含义,脸颊上浮现出浓浓的感激神情,同样歪头含住那根悬在自己面前的冰蓝色龙尾轻缓吸吮起来,以此法表达着自己的情感。
  
  望着这对淫荡姐妹花的下流动作,水月只觉一股热流瞬间从下体涌遍全身,再无法继续忍耐下去的他上前一步,将胯下肉棍那足有令大半个拳头那般大小的龟头抵住了夕的处子肉穴,缓缓向内捅了进去…
  
  “呜…嗯啊❤️…主人…好…好大❤️…~”
  
  淫穴遭到异物侵入的那一瞬间,夕的腰身立刻便因那股膣道被超规格巨物强行拓开的痛快交加感受而软了下去,若非一旁的令及时出手托住她的小腹,恐怕她早已软倒在了地上,即便如此,黑发龙娘也已显露出了从未有人见到过的狼狈姿态——大股清澈滑润淫汁迅速从肉穴深处喷涌而出,为入侵者做着恰到好处的润滑。身体在本能驱使下痉挛不止,每一块肌肉都收缩到了极限,仅有历经了自己姐姐一番爱抚开发的花穴依旧绵软如初,艰难张大嘴巴吞纳着外来者。原本自然平放在地上的小腿忽然翘起,一对黑丝美足更是弓成了月牙般的优美模样,其上未被洗去的粘稠淫液闪烁着奇异的淫靡光泽。两瓣油光水滑的淫臀已被水月握在了手中,在外力驱使之下不断变幻着形态,雪白肌肤上更是现出一条条鲜红色的手指印,看上去既凄惨又色情。紧贴地面的脸颊难以看清,但从她口中吐出的那些下贱淫语来看,恐怕秀美清丽的表情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或许是和身旁目睹着这一切的令脸上神态如出一辙的欢愉阿嘿颜吧…
  
  姐妹二人的这副淫态实是罕见至极,需知即便博士在新婚那日激动兴奋之下用出了自己最后的底力,也未能让令露出哪怕一点神情变化,所谓的高潮颤抖和痉挛全部都只是一层伪装罢了,至于夕…连为其破处都做不到,又何谈将她肏成此等模样?
  
  可这博士使尽浑身解数都没有半分可能做到的事情对水月来说却如同吃饭喝水那般平常,要知道此刻他才仅仅将自己的龟头塞入了夕体内罢了,后面还有一大截长达近三十公分且遍布沟壑凸起软刺触手专为最大限度挖掘女性腔内敏感点而生的狰狞海嗣触手肉棒,然而此等巨物要想全数埋进夕的肉穴之中也无比艰难,除非…
  
  将这头黑发雌龙的花心也在破处之日一同征服,让她的子宫变为专属于水月一人的精厕孕袋。
  
  不过当下最要紧之事乃是先夺走夕的纯洁,孰轻孰重蓝发正太还分得清楚,于是他精细控制着腰部和肉棒的动作,小心翼翼地一寸寸将之向内挤入,直至尖端感知到那层极薄肉膜的存在为止,但他却并未急于将之捅破,而是刹住进势,转过目光仔细观察着两头母龙的神态与姿势,打算在为夕开苞之前充分享受这最美妙的一刻。
  
  此时黑发龙娘似已逐渐适应了体内那手臂般粗大的异物,已然能将自己的上身支起,缓缓转过头来看向水月,她眼角还挂着数点泪光,表情却是欢喜至极,像在无声庆贺自己终于能将初夜献给身后的巨根正太,那一对极为绵软弹嫩的丰腴乳球正自然悬垂在她的身下,却是才出虎穴又入狼口,刚脱离了地面和身体的双重压迫从肉饼状态恢复如初,就又被支撑上半身的双臂挤压成了竖直排列的不规则形状,唯有尖端两点樱桃始终未变,反射出让人欲火熊燃的粉红光泽。至于跪在一旁本应与此无关的令这时也露出了颇为渴望的神情,双臂依然托着夕的腹部为妹妹支撑身体,尾巴却已调转了一百八十度,径直捅进自己那洞早已被水月亵玩过无数遍已经变成性爱用肉穴的紧窄屁眼之中来回缓慢抽送了起来,看那模样倒是似乎比夕还要渴望这一刻的到来,不过这也实属正常,由于处女膜相对较浅的原因,她的纯洁却是被博士一番努力后艰难攻破,这在淫堕前是好事,全副身心都化作水月玩物后却成了耻辱的象征,正因此她才会如此殷勤地帮助自己那有幸能享受海嗣肉棍破处之感的宅女妹妹,尽管也有着姊妹情深的因素,但心中未尝不是存有着以此来弥补昔日遗憾的想法。
  
  “令姐…哈…呼…欸嘿❤️~”
  
  不过令的这点小心思能逃过水月的注视,却无法避过夕的双眼,心思剔透的黑发龙娘先是微微一怔,而后脸颊之上便露出了略带些狡黠的微笑,忽地扭腰向身旁一扑,竟是出乎在场所有人预料地将令的下半身抱在了怀里,她胸前一对挺拔傲人的白腻美乳同令那两团丰腴肥美的浑圆尻球相互挤压碰撞形状变幻不停,当真是一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绝美画卷,但这却并非夕本来的意图,而仅仅只是动人的小插曲罢了,她的真正目的便是…
  
  但见黑发龙娘双臂齐出,左手轻柔握住令那根掉转过头捅进了自己尻穴之中的冰蓝修长龙尾,右手则紧贴着隆起孕肚钻入了姐姐两腿之间径直抚上那洞汁水淋漓的绵软肉穴,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令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但下一刻她的喘叫声便变了调子——在捕获了目标之后,夕没有半刻拖延,当即便展开了这一系列蓄谋已久的动作,抓着对方尾巴的左手运足气力,将那根光滑修长却绝对称不上纤细的龙尾当成了按摩棒,直直捅进湿润到随时都会滴出水来的肠道深处,同时右手也并指成剑,用力刺入了那洞绵软温暖的人妻淫穴内部,在这般双管齐下的激烈快感之下,令显然无法再像刚才贴到自己妹妹身后蛊惑她时那般保持平静,她身子一软,登时便趴在了夕的安产型肥臀之上,大口呼吸着性器连接处那股淫靡气息,露出混杂着幸福和愉悦的半崩溃笑容,却也并未忘却回击,已然不需要帮助那洞处子淫穴保持敞开状态的手臂向上伸去,抓住了悬垂在头顶不远处的那根黛青龙尾,而后张嘴含住尾尖,细细吸吮一番权作润滑后…便毫不留情地将之捅进了自己妹妹那洞早已饥渴难耐盛放开来吐着淫汁不住张合渴求异物入侵的骚贱尻穴之中。
  
  龙娘姐妹花的这般淫态当即便勾起了水月的性欲,也让他在瞬间将什么所谓的计划全数抛在脑后,满脑子里仅剩将这两条母狗肏成只属于自己的母狗这一念头,霎时无数细小触手从他背后生出,牢牢捆住了正以头对屁股的诡异体位拥抱在一起互相爱抚对方性器的夕与令,让雌畜母龙们再无法主动分开,只能维持现在这个姿势继续玩弄血亲肉穴,而后他狞笑一声伸出双手,用力攥住夕头顶那两根宛若古树一般蜿蜒分叉的青色龙角,把这对龙族高贵身份的象征当成了发泄欲望用的握把,在黑发龙娘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一股完全无法抵御的巨大力道便从双角之上传来,将她那颗高傲头颅都拽得向后扬起到了极限,而后…
  
  “咕呜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凄厉高亢不似人声的淫荡喘叫声从夕那两瓣圆张成“O”字形的红唇中迸射而出,即便水月胯下那根海嗣触手肉棒会分泌一种带有催情止痛效果的粘稠液体作为润滑,可无论如何,破处之时还是免不了会生出痛苦之感,更何况蓝发正太这次却是发了狂,进攻之势极为凶狠,全不似刚开始时的温柔模样,处女膜前端的部分膣道还未曾遭受开发调教便在若拳头大小的异物强行顶入之下被强行拓宽成了对方的形状,所衍生出的剧烈痛苦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纵然夕的承受能力也可称异于常人,但在这般冲击之下还是眼前一白,险些在自己姐姐的屁股上晕厥过去。
  
  不过水月可不会在意夕的感受,在他眼中,胯下这两条极品龙娘也只不过是耐玩一些的肉便器罢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所以使用的时候也绝对不可能出现诸如心疼之类的情感,只见狂化状态下的他紧紧抓住夕的一对龙角,用力之大,几要将那两条珊瑚般的美丽事物从中折断,源自头顶的疼痛冲淡了破处时的感受,让夕那对自肉膜被攻破时便涣散无神好似失去了灵魂的酒红色眸子艰难恢复了几分神采,只是还未来得及对焦,更为可怖的感受便接踵而至…
  
  在突破黑发龙娘的处女膜之后,水月依旧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他继续猛力挺动腰身,控制着胯下手臂般粗长可怖的触手肉棍长驱直入,庞硕头端毫不留情地撕开紧窄淫肉,重重撞上膣道末端那枚没有半点敞开意思的坚硬花心,巨大的冲击感让夕那刚刚才止住颤抖的身躯又是一阵痉挛,连带着肉穴深处也喷溅出一股温热阴精,直将穴口处鲜红色的处女血都冲淡了不少,露出其下淡粉色的诱人肌肤,这景色分外淫靡,只可惜无人能够窥见,唯一有机会欣赏此景的令却因为下身双穴之中那陡然震颤起来的手指和龙尾而双目迷离,一时间连近在咫尺的肌肤都看不真切,哪还有可能细细欣赏不远处的旖旎风光?
  
  “哈啊❤️…咕…主人❤️…呜…嗯…哈❤️…进来了❤️…我的第一次…被主人拿走了耶❤️…嘿嘿❤️…”
  
  意乱情迷之下,满脸欢愉的夕反复念叨着极度混乱的话语,两瓣肥美肉臀不住摇晃,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体内那股交织了剧痛与快乐的奇妙感触,然而她却没能料到,这一切都还只是前奏,真正的高潮部分…将在下一刻到来。
  
  一插到底的水月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图,继续将他那和夕比起来都要矮小瘦削上数圈的坚韧身躯向前拱去,腿间那条软硬粗细可自由切换的触手肉棒更是在瞬间化作了如同铸铁一般的笔直棍状,前端由无数细小触手攒成的龟头轻缓敞开,噬咬着膣道末端固执闭合的门扉,欲要在这第一次插入之时便将其叩开,彻底征服胯下这条黑发母龙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欸…欸?!!!主人…等…这个还不可咕噢噢噢噢哦哦哦以噫噫噫噫噫噫噫————————❤️❤️❤️❤️❤️❤️❤️”
  
  在感知到了那股似要将自己五脏六腑都顶到位移的可怖力道后,聪慧无比的夕自然也明白了水月意欲何为,她干笑两声,欲要以言语打消对方这看似不切实际但不管最后能否成功都将对她身体造成巨大刺激的动作,只可惜话还没说到一半,不耐烦的蓝发正太便使出了自己的撒手锏——数条甚至比负责侵入耳道的那些肉线还要纤细上几分的丝般触手从肉棒前端那蠕虫口器模样的铃口之中钻出,轻易撬开了夕的花心,深入她子宫之内,用接连不断的戳弄轻抚将那即便忐忑不安也甜美无比的笑声给强行扭曲成了极其淫贱的高亢娇吟…
  
  只为孕育子嗣而生的器官立即感知到了异物侵入,当即便紧张痉挛起来,欲要以此法将之驱逐出去,然而这次身体本能也算错了一点,入侵者的意图并非是将之占领——至少现在不是。
  
  而只不过是为了给后续部队开道罢了。
  
  只见这数根纤细触手在侵入了夕子宫之后忽地向外张开,竟硬生生将原本紧紧闭合的宫口撑出了一条缝隙,一直保持着前突之势的肉棒趁机向内捅去,一点点撕扯开那已经出现了破口的防线,无法形容的剧烈疼痛让夕大张嘴巴瞪圆双眼,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此情此景与数小时前她被水月这根粗长肉棍强暴后庭之时何其相似,不同的是…那时她所感知到的痛苦与快感尚在承受范围之内,而此刻…
  
  没人能够受得了这般折磨,就算是炎国古神的碎片也不例外,只是此刻夕已没了反抗的可能,随着水月的有力胯部撞上那对丰熟肉臀,黑发龙娘那原本在肉穴遭到触手阳物入侵后就已隆起一条地底隧道般痕迹的光洁小腹之上骤然现出一大块几乎能顶到双乳之间的巨硕隆起,光是目睹便让人胆战心惊,根本不敢去想象内里脏器究竟正遭受着何等恐怖的凌虐,事实上,若不是令仍在一丝不苟地安抚自己妹妹,水月也适时加大了催情止痛淫毒的输入量,只怕夕此刻已经活活痛昏了过去,饶是如此,她的身体与意识也显然都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肉体无需再论,精神上所受的折冲击则似乎要更强烈几分,那对秀美动人的眸子之中再寻不到半点知性,而是闪烁着宛如野兽一般的狂乱光芒,显然已被强制开宫的奇异感受弄到意识不清仅能凭着躯壳之中的本能行事…
  
  而本能告诉她,这种时候应该甩动屁股前倾身体尝试缓解疼痛。
  
  于是她也就这么做了。
  
  但这看起来近似于逃跑的动作反而更激起了水月的凶性,他攥紧手中龙角握把,将之向后一掰便轻而易举地阻止了夕的动作,接着腰身连动,开始了这世界上最让承受方痛苦的一次性爱,每当他后撤阳物,紧紧吸着宫内肉壁不放的触手便自然而然地牵拽起那女性身上最为宝贵也最为脆弱的部分,最终成功拔出之时夕的子宫似乎都要随之一起被拽出体外,而肉棒再度撞入的过程则要更为痛苦几分,已经变成了对方形状的膣道自不会感到痛苦,但还未适应异物的花心每次被撬开时都会生出一股宛若火烧针刺般的剧烈疼痛,一浪高过一浪的痛苦感受折磨着夕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让她求生不能,求死却也无法得…
  
  “嘎…咕啊❤️…不…饶命❤️…主呜人❤️…饶呃嗯❤️…救…姐姐…救哦哦❤️…”
  
  支离破碎的喘叫声自满脸恍惚的黑发龙娘口中溢出,听得令心中阵阵抽痛,昔日她虽也经受过这开宫之苦,但当时水月却只是在正常状态下侵犯了她的花房,二十公分长的肉棍虽也极其庞硕,但却怎么也不可能与此刻夕经历的这些相比,她有心阻止水月的动作,却又完全无法反抗自己的主人,只能低下头,一遍又一遍地舔吸抠挖爱抚自己妹妹那洞已然被海嗣肉棒生生调教成了第二性器般存在的湿润菊穴,试图以快感来中和那永无止境的痛苦。
  
  但她们都没有想到,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大量毒液不计后果的注射之下,宫口逐渐适应了被撑开的感觉,每次肉棒出入之时,它都会将一股酸涩中夹杂着几分舒畅的怪异感触反馈给神经中枢,而随着时间推移,酸涩感的占比逐渐降低,异样快感逐渐强烈,夕的意识也渐渐回归了身体,连她口中的叫声都逐渐从最开始那凄厉惨烈的哀鸣转化成了如同求欢一般的婉转娇吟…
  
  终于,和令一样,她的肉体也完全变成了水月的所有物。
  
  “嗯…哈啊❤️…子宫…子宫也❤️…呼…主人的肉棒…全部都进来了❤️…肚子…好涨❤️…”
  
  双目迷离的夕低声说着堕落前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口的下贱淫语,摇着尾巴向身后主宰者献媚,只是那根纤长龙尾还没晃上几下,便被明显松了口气的令一把抓住,重新塞进了她的多汁尻穴之中,双洞齐开的奇妙感触让黑发龙娘娇喘一声,报复般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这对龙娘姐妹花再度深陷进了互相爱抚取乐的淫狱之中,只是仍处在狂化状态下的水月并不会在意这么多细节,此刻的他只知道机械地挺动腰身,将夕的两团肥腻淫臀撞得啪啪作响晃动不止,淫荡水声响彻狭窄房间,让安睡在一旁床上的博士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若非黑发龙娘先前亲自出手将他放逐进了深沉梦境之中,恐怕此刻他早已被这淫靡声响生生吵醒,而后…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两位爱人雌伏在水月身下摇着屁股辗转求欢…
  
  不过世界上没有如果,所以博士注定不可能知道今晚发生在他房间里的淫靡场景,哪怕濒临极限的水月当着他的面对准了夕的子宫壁一阵猛顶,将胯下黑发雌龙肏得娇喘连连震颤不止潮吹到生生以淫液冲净了胯间处女鲜血的地步,并且紧紧攥着他心爱的人儿额上那对他一直想触碰但却怎么也不敢伸手的瑰丽龙角将其身子都拉拽成了一座倒过来的拱桥形状,而后更是将两颗宛若活物的淡蓝色硕大精囊内部蕴藏着的浓稠半固态液汁毫不留情地注入那洞绵软淫穴之中将那他甚至从不曾在清醒状态下看到过的白嫩鲍鱼都灌成了不住向外流淌精汁的泡芙般模样…
  
  博士也绝不会察觉这一切。
  
  在上述这些事情发生之后,水月也终于摆脱了那略有些烦人的狂化状态,他松开缠绕着令和夕身体的触手,后两者立即便抱住对方的下体,用力啜饮着自己姐妹穴中的甘甜蜜汁,显然令要更为幸福一些,因为在她面前还有着大团几乎结成了块状的新鲜腥黏液汁,渴求了此等琼浆玉液许久的蓝发龙娘瞬间便抛开了所谓的仪态,将脸凑到夕的肉穴之上一阵狂猛吸吮,险些将自己的妹妹又送上一次高潮…
  
  良久后尝腻了蜜液的她们在同一时间缓缓起身,略有些不满的夕盯住一旁鼓着脸颊做鬼脸的姐姐,叹声道:“令姐…你也真是的…主人的精液就那么…欸…?!…咕…啾啊❤️…嗯…哈❤️~”
  
  话音未落,令就已微笑着前倾身子,吻住了自己妹妹的双唇,灵活香舌轻易撬开因惊讶而未设半点防御的樱唇贝齿,而后将一口极其粘稠的液汁渡了过去,夕瞬间便反应了过来此为何物,她看着近在咫尺满载笑意的蓝紫色眸子,心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想来想去,又把那口海嗣精液送还了一半回去,但旋即那条纤舌便将之再度堵了回来,这对发色瞳色截然不同但气质容貌却颇为相似的龙娘姐妹就这样拥吻着相互推让那一口出自水月身体的美味精液,直到最后一缕白浊液汁也混入涎液之间被分而食之,她们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对方,只是仍有一条涎液细线藕断丝连般黏在二人唇上,映衬出一股说不出的淫靡气氛。
  
  对视一眼后,令与夕同时转过身子,将臀部朝向旁边微笑不语的水月,接着双臂绕至身后,将自己那沾满了涎液与蜜汁也布满了指痕和掌印的油光肥臀向两边掰开,暴露出其下正不断蠕动着向外吐出清澈体液的两洞淫荡肉穴,摇晃着尾巴以自己最为谄媚的音调轻哼出妓女都不会轻易使用的下贱词汇:“雌畜贱奴令(夕)在此宣誓,从今日起,我二人便为水月主人您的终身便器,亦为您的专属精厕与孕袋,请主人随意使用贱奴们身体上的每一块淫荡雌肉发泄欲望,还望您在感到满意之时,能将您那无比尊贵神圣的浓稠精液射进贱奴们的屁眼或肉穴之内作为奖赏,对贱奴们来说,这便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与愉悦。”
  
  “很好…呵…”
  
  此情此景在瞬间又勾引出了水月的欲望,不仅背后蔓生出的细小触手舞动不停,连胯下那根淡蓝色海嗣肉棍都再度充血膨胀到了比之射精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可怖程度,他挺着这杆肉枪,缓缓走向了面前不远处的那两头雌畜母龙…
  
  
  
  
  “博士…咕哦哦❤️…博士…哈❤️…”
  
  “嗯噫❤️…博士~哦嗯❤️…不行了…哈❤️…”
  
  ………?
  
  谁在…喊我…?
  
  意识艰难从无底深渊之中回归,然而身体还是如同中了“鬼压床”一般无法移动,我强撑着睁开全身上下唯一能受控制的双眼,转动眼球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映入眼帘之中的是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颊,熟悉是因为这张脸已在我身边呆了不知多少岁月,亦在我心头盘桓了漫长时日,以至于连眉峰的细微走向和唇瓣的纤细纹路都已被我牢牢记住,永世无法忘却。
  
  说陌生…是因为这副表情,我从未见过。
  
  一对青蓝色的瑰丽眼眸高高翻起到了几乎只能看见眼白的地步,小巧琼鼻连续抽动似是在嗅闻某种让其心醉的气息,那两瓣曾被我品味过无数次的芬芳红唇亦已大张到了极致,纤软香舌耷拉在外,不住甩出点滴晶亮涎液…
  
  令…?这是…怎么了?!!!!
  
  就在我惊讶望向自己的妻子之时,另一道身影从她旁边挤了出来,二人脸上表情相差无几,唯有发丝眼瞳龙角的颜色不同…
  
  夕…?!!!!
  
  你们…这是…?!
  
  我有心发问,但嘴巴却怎么也张不开,不仅如此,方才还能勉力抬起的眼皮此刻却如同被灌了铅一般,止不住的想要合拢,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勉强维持住清醒,却也再无法看清二人的脸颊,只能听到房间内的声音。
  
  “哈…咕哦❤️…呜…嗯噫❤️~小夕…哈…你还真是…居然把博士叫醒…”
  
  “欸嘿~嗯❤️…都是…为了主人嘛…只要主人呜嗯❤️…喜欢就好❤️~”
  
  她们…在说什么啊…
  
  这是…梦吧…
  
  嗯…
  
  这一定是梦…
  
  意识再无法抵抗那股自下方而来的强大吸力,重新沉入了黑暗之中,我闭上眼,打算远离这个名副其实的噩梦,只是…心中似乎还有着几分忧虑。
  
  这真的…只是个梦吗?
  
  
  
  “嗯哼~夕姐姐,你还是很会玩的嘛~居然能想到把博士弄醒这种点子~”水月扯回趴在博士身边的夕,粗暴无比地将她按在了地上,而后一巴掌抽在胯下母龙的肥硕胸脯之上,掀起大波海潮般的白腻肉浪,更是让那两团在重力作用下几乎摊成了饼状的蜜瓜大小丰硕乳球相互碰撞起来,摇晃出颇为养眼的淫靡景象,这副模样让水月深深吸气,揽着对方两条大张着的白皙美腿连续挺腰,直将那洞湿润多汁的骚淫屁眼肏得淫液四溅,上方未被插入的流精淫穴更是收缩不止,猛然从两瓣贝肉当中吐出了大股粘稠精汁,观此一斑,足可想象出这肉穴内部究竟承装了多少黏腻精汁,怕是怀孕上十数次都还犹有剩余。
  
  “噢噢噢噢哦哦哦❤️❤️❤️…谢…谢谢主人的夸奖啊啊啊啊————❤️❤️❤️❤️❤️❤️”
  
  内脏被肆意搅动的倒错快感让夕双目翻白高潮连连,弯成了拱桥状的身子不停抽搐痉挛,而发生在子宫内部的奇异反应更是将她刺激得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愉悦顶峰——属于海嗣的精虫并不像寻常人类精子那般安分守己,它们径直冲向自己所能触及的肉壁,用尽一切办法刺激子宫提前排卵,而后扑上前去与之结合,用异类的基因片段污染属于巨兽的高贵血脉,从而孕育出怪异狰狞的奇诡生物…
  
  不过此刻已经完全沦为对方胯下淫奴的夕和令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对她们来说,为主人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乃是天职,化作海嗣的繁衍用孕袋精厕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正因此,被水月以种付位压在身下猛肏尻穴的夕脸上已经流露出了极为快乐愉悦的表情,而她身旁以狗爬式翘着屁股承接五根粗硕触手轮番肏弄屁眼的令更是满脸幸福地抚摸着自己那颇具规模的隆起孕肚,姐妹二人那离对方身体最近的一只手正交叠在一起,十根纤细玉指紧紧相扣,宛若一道牢不可破的誓言。
  
  并非她们曾与博士共同立下的海誓山盟,而是…
  
  心甘情愿出卖自己的尊严贞洁乃至肉体灵魂,抛弃那个鸡巴还没有手指长的阳痿废物博士,伏身于水月脚边,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有着一根粗硕海嗣触手肉棍的伟大主人…
  
  啊啊…现在的我们…好幸福…
  
  手牵着手承接着水枪般巨量精液无情中出的两人一边颤抖着从蜜穴处喷出潮吹淫汁与之应和,一边在心底这样想…  “呃啊…头好痛…”
  
  苏醒和沉睡之时一样全无征兆,我睁开眼睛,脑海中还残留着昨夜梦境带来的美好回忆,本想坐起身子回味一番,却不料未及起身,一股钝痛感便从颅内传出,让我不得不伸出手反复按压眉心,如此方能将之暂且按下,恢复被压制到了极限的思考能力。
  
  昨晚…都梦到了些什么来着…
  
  嗯…夕…呵…居然会做这种春梦…我真是…
  
  但…最后的那个梦…又意味着什么呢?
  
  “博士,快起来吧。”
  
  清冷且熟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我转头,正看到令与夕微笑着站在门口处,二人今日身穿的旗袍无论样式还是花纹都极其相似,连颜色都相差无几,若非令的小腹隆起了颇为明显的弧度,仍在眩晕状态下的我也极难分辨出她们的身份…
  
  “令?夕?你们怎么…”
  
  “还不是博士你太久没有出来…我们两个有点担心了~说起来,还是小夕过来找的我呢~”
  
  令轻笑,红扑扑的脸蛋分外诱人,而夕则偏过头去一言不发,只是侧颜上的一抹嫣红暴露了她的真实情感,望着两位爱人,我心头那股微弱火苗又有了复燃之势,当即便要翻身下床,只是一动双腿,忽觉胯下传来阵阵冰凉滑腻之感,再结合昨晚的那一场春梦,自然便明白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当即我的脸便是一红,动作也就僵在了原地,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啊…谢…谢谢你们…那个…夕…令…你们两个先走吧,我…换件衣服…”
  
  “那我们就先出去啦~”
  
  令善解人意地抿唇一笑,拉着夕倒退出了房间,将木门轻轻关死,这时我才敢钻出被窝清洁身体,果不其然胯下全是色泽怪异的浓稠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只不过…为什么总感觉这次射的比之前浓呢?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还是抓紧把这些东西洗干净吧。
  
  只是…
  
  为什么…令和夕是倒退着出去的呢?
  
  还有…她们两个…今天看起来怎么这么奇怪啊…
  
  
  
  
  
  博士自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两名女友现在正处于何等色情淫贱的状态之下——从正面去看当然寻不出什么异样,但若有人能绕到令与夕的背后,便会惊讶发觉两人身上那看似厚实贴身的旗袍实则却是肚兜般的设计,全靠腰间一根细绳才能穿在身上,光裸嫩滑的白皙美背布满了触手缠绕留下的痕迹,而丰硕饱满的挺翘淫臀上更是沾了厚厚一层还未洗掉的体液混合物,先前博士裤裆中的那些事物便是取自此处,不然…就凭他那根肉虫,还幻想能射出如此之多的精液?
  
  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若单是这般,倒也算不得太过淫荡,只是两头肉欲远超常人的雌畜肉便器又怎会满足于简简单单的露出?但见她们那修长光滑的龙尾已然深埋进了身边血亲的后庭之中,正以恰到好处的力道缓慢抽送顶弄,奸淫着对方的紧窄肠道,叠加起来的双重快感让这两条下贱母龙的双腿都有些发软,不得不红着脸颊互相搀扶才能艰难前行,好在有着幻境护身,走廊上的其他人也看不出异样,倒是那从四面八方不住投来的关切目光…让她们感知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不仅两处肉穴流水不止,连身体敏感度都获得了大幅度的提升,每一次迈出脚步,两头贱龙都会颤抖痉挛着迎来一次小高潮,若无遮掩,怕是地面上已经留下了两道足迹般的黏腻水痕…
  
  “哈啊…嗯…令姐~慢…慢点~”
  
  嘴里说着近似于求饶的话语,但夕的脸上却写满了完全不加掩饰的欢愉欣喜,她挽住自己姐姐的手臂,看似是要帮助身旁怀了孕的龙娘站稳身子,实际上却借着这个机会竖起尾巴在令的尻穴之中一阵乱捅,覆盖着一层坚硬光滑鳞片的尖细尾尖狠狠戳弄着深处肠壁,连带那盛满了精液与海嗣卵的子宫也被顶得痉挛不止,剧烈快感让令双腿一软,险些真的摔倒在地上,她偏过头嗔怪地望了身边窃笑的夕一眼,并未多做言语,而是直接将那足足塞进对方后庭之中近四十公分之长的纤细龙尾用尽全力向外一抽————
  
  “呜嗯————————嘶…哈…呼…”
  
  纵然龙娘们尾巴上的鳞片极其光滑,可在难以想象的高速度支持之下,就算一根玻璃棒也能带来堪比带刺拉珠的激烈快感,夕那原本略带戏谑得意的表情骤然扭曲成了一副相当标准的阿嘿颜,双眸上翻红唇大开香舌外吐,险些就要发出一声高亢浪叫,若非幻境遮掩,恐怕早就被一旁的其余干员发现了异常,然而幻境能遮掩住她们的动作和表情,却完全没办法抹去地面上那一滩随着龙尾外抽而迸射出来的潮吹蜜液与黏滑肠汁的混合物,只能将之暂时藏起,数小时后还是会不可避免的暴露出来,纵然那时夕和令早已远去,但…今天负责清洁这条走廊的干员,恐怕得接受两三次心理治疗了…
  
  稍稍喘息了片刻,夕就又发起了一次攻击——她反手握住令那根半悬在空中不停向下滴落着粘稠淫液的淡蓝色龙尾,将之对准自己后庭一捅到底,同时大幅活动起了自己那深埋在姐姐菊穴内部的尾巴,而令自也不甘落后,同样红着脸颊连扭腰身,用腔内滑嫩肠肉含紧了入侵异物加力绞杀,紧接着臀后修长龙尾也缓慢动了起来,强行挤入那洞蜿蜒曲折的肠道当中…
  
  就这样,深陷入姐妹禁忌交欢所带来的快感之中的令和夕以蜗牛般的缓慢速度边以尾巴奸淫对方的屁穴边一步步向着水月的房间走去,打算抓紧时间,再和那条正太巨根开启今日的第二回合交媾…
  
  
  
  数月后。
  
  夕画中的景色还是一如既往,亭旁山势雄伟险峻无比壮丽,脚下江河波涛翻卷汹涌澎湃,更有千岩竞秀,万水和鸣,乃是一幅极为壮阔的水墨山河画卷,只是此刻我却无心赏景,而是专注抱着两位美人,轻抚她们的高隆孕肚。
  
  算来算去,令已怀孕八月有余,很快便要进入预产期,而夕的肚子也已颇具规模,仅是想到不远将来那阖家团圆的幸福景象,我便忍不住咧开嘴笑出了声,在心底感慨自己的运势之好——能有如此两位娇妻伴于身旁,实在是三生有幸。
  
  
  
  
  而与此同时,在博士看不到的角度,令和夕相视一笑,脸上柔媚神色尽数消隐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如同娼妓般下贱的淫态,一幅巴掌大小的画卷从黑发龙娘玉指间悄然滑落,被令无声接了过去。
  
  那纸上的画面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乃是昨夜发生在水月房间中的真实景象——蓝发正太端坐床旁笑容灿烂,胯下湛蓝海嗣触手肉棍高高挺立宛若游龙,而令和夕则一人跪在一边,两只纤纤玉手虔诚捧住那拳头大小的巨硕阴囊,脸颊则紧贴上满是凸起软刺沟壑的狰狞柱身,满脸谄媚伸长了舌头在其上细细舔弄,将那层淫汁浓精全数扫入腹中,她们那在重力作用下被挤压成了不规则淫靡形状的肥臀之间塞入了足足四五根形状各异的粗长触手,身下更是现出了喷溅状的体液痕迹,足可想象直面触手侵犯的尻穴之内又是怎样一番景象,被肠内精液和腹中子嗣撑到高高隆起的圆润小腹之上,两枚如出一辙的淡粉色纹身悄然蛰伏,即便定格在了死物之中,它们似乎也在闪烁着极其怪异的色情光芒。
  
  这便是博士永远也不可能知晓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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