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丝蒙难记七(重口刑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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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艾丽丝来说,又是一个寒冷而充满痛苦的早晨,她在四面八方的人们涌来观刑的声响中醒来,她的头好重,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她躺在那里艾丽丝会觉得心痛,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好了,只是一个梦而已,还是想想怎么在今天的酷刑中活下去吧。清晨的第一绺阳光是采集能量最好的时候,只要自己屏心静气,应当能够采集一些能量来对付将要到来的早晨的酷刑吧,至于下午,管不了那么多,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只要自己不死,自己施加在巨石上的血誓就会有效,为了那个女人似乎她能做所有的事情。忍吧。用所有的意志来支持今天早晨是九子登科的第三子刑,观刑台上已经全部就坐了,昨天瑟莱伊在晚上已经和两国的代表团谈好了合作的事项,主要是共同对付南胡的金鹰和布都良的势力,他们一至认为如今的淫贱母狗猪对于金鹰和布都良所有的作用只是她保藏着能战败魔势力的圣剑和密录,还有那幅绘有五国所有关隘和地貌的地图,但是金鹰和布都良当然都希望淫贱母狗猪死了,因为他们拿到了圣剑和密录没有什么用,这些东西是用来杀魔的,如果淫贱母狗猪永远不招出它们的下落,那么对他们来说反而有更大的好处,但是如果淫贱母狗猪招出了这些东西的下落,那么对金鹰和布都良就打击巨大了。

其实瑟莱伊和西州、北地的国王都不知道,早在十多年前,艾丽丝第一次进入了中度王朝第五代圣王墓时,就发现第五代圣王其实是一个漏网的魔,而且是磨灭最忠心的下属,他为逃避灭亡把自己很好的隐藏起来,并且参与杀死其他的魔,但是他的内心一直希望能帮助磨灭魔主能东山再起,所以所谓的圣剑其实是一把磨灭随身的魔剑,如果这把剑出世,就意味着磨灭可以借剑的邪恶力量从万神殿底破土而出。第五代圣王把他心事放在密录日记里,那本密录是他众神战役后摘录下来的,是有修练能量和武功的奇效,但是里面有半本是空白的,但白页里面艾丽丝感到有许多邪恶的修行力量,艾丽丝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打开这些内容,因为她毕竟已经集昊天宫的技艺于大成,但是艾丽丝相信这个世上很少有人能够经得起这本密录的诱惑,只要你按照密录后面最后一页所说的,把血洒在这里,就会得到你想要的,那么你自然会成为磨灭的最忠实的下属。艾丽丝用尽功力竟然毁不了密录,所以她只好将剑和密录封存起来。期待如果正义力量得到它们或许可以通过某种途径来导出能量,而不被黑暗所吸引。双方都想要圣剑和密录地图,所以事实上双方都不想艾丽丝在招出东西的下落之前死去,偏偏艾丽丝来但得倔强,受尽酷刑,就是不肯开口。艾丽丝怎么能开口,此口一开,全五国就完蛋了,成为魔的领土,所以她拼着熬尽酷刑也不会招供的。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瑟莱伊让大法官告诉淫贱母狗猪只要她把他所要的东西说出来,他就可以给淫贱母狗猪一个痛快。淫贱母狗猪惨然一笑,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会再相信他的话,请你告诉陛下,不要打那些东西的主意,那里面充满邪恶,如果出世会带来无穷的灾祸,所以我不知道它们在那里。我说得全是实话,你们不相信就由得你们去,非要用惨刑,我更阻止不了,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选择不说,有什么只管来吧。”大法官示意淫贱母狗猪不招。中度的陛下下令用刑。

行刑手把淫贱母狗猪反捆在刑架上,面向里,手脚都紧紧的一圈圈的用浸水的牛皮捆紧了。以免她过一会儿挣扎。淫贱母狗猪的伤痕层叠的后半身都在人们的眼前。她后背的肌肉还很结实,臀部也还很丰满,她像所有不久前还怀孕的女人一样,在些地方都还保留着极多的脂肪和肉。行刑手准备好了刑具,人们一看是一些大拇指粗长的艾条,其实这不是艾条,而是用特殊的油脂和皮制成的燃火用具,这么长一截其效果相当于一个大火把。因为掺了奇特的药物,所以这些东西最奇妙的地方在于,它们能在氧气比较缺少的环境下照样燃烧,所以很适合在山洞中探险用。行刑手用铁管在淫贱母狗猪的双肩胛下肉多处和后臀打上了一个个印,共打了48处,都呈六棱形排列。四个行刑手像雕刻精美的作品一样,分别在四个部位延着划好的铁圈,往肌肉里面雕琢。这是属于活活的剜肉,虽然这几个地方不如皮薄的地方来得疼,但究竟是血肉之躯活活在躯体里面打洞,不施麻醉,这滋味当然是难受之极,艾丽丝轻哼着尽量闭目放松,使肌肉不紧张,而导致更大的疼苦。行刑手发现她的意图,并不阻止,因为他们的目的也是要艾丽丝养精畜锐,这样待会儿的刑法才会有劲。然而活活地在人身上撕肉条,撕下一条还行,你接二连三的一个洞一个洞的挖下去,艾丽丝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她抿着嘴唇抵受着那钻进她后肩和臀部的像毒蛇一样的小刀,那行刑手也要故意增加她的痛苦,所以每打出一个一寸长的肉洞,就在肉洞里用小钢刷刷,使肉洞变得光滑些,艾丽丝后背和臀部的肌肉都在抖动,一粒粒汗珠从肌肉中渗出来,你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它们和身上的血痕混在一起,从她身上流下来,但是汗液的盐痛比起活活剜肉、刷肉来,可差远了,艾丽丝用头撞着铁架,额头上撞得皮开肉绽,但是却却还是没有叫出来。行刑手在她那紧密结实的肉上施刑,又碰上她如此顽强不屈,都兴致大发起来。越发使出了全身的手段,慢慢的整治淫贱母狗猪。打到第十二个洞,艾丽丝实在憋不住,长出了口气昏死过去了。行刑手见她脸上血迹斑斑,牛筋将手臂和腿上昨日受刑的钉伤处都挤出了沾液,她竟然还抵死不叫,觉得在老百姓和陛下众大臣面前十分的没有面子。接着打洞时,力道就大起来了,也不再是小心地将肉剜出,而是稍微将要剜出的肉与其他肉腱割开些后,就用夹子一夹,生生地将肉从身体里撕拉出来。这一拉还了得,艾丽丝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怎能经得起这样的拉肉之痛,她猛地将头抬起来,直朝着瑟莱伊的方向撕声大呼道:“你这个魔鬼。”便昏死过去了。

行刑手发现这招还真有效,接下去就照办不误,可怜艾丽丝受刑在非要害部位,但手段却极其残忍,一条条的肉只跟身体稍微割开就硬梆梆的从身上活撕下来,那撕不是横着撕肉皮,是直竖着从身体肉将肉拽出来,便是地狱也只怕没有这种惨烈酷刑,艾丽丝再也受不了,她啊、啊的惨叫着,扭动着,牛筋都深深的嵌进躯体里,都没法跟那一波波的生拉活肉相比。艾丽丝在猛烈的摇晃中死了过去。

撕了快有二个小时,行刑手总算慢吞吞在艾丽丝的四个部位打出了四十八个规则的小大拇指粗,一寸半长的小肉洞,汨汨的血水从肉洞里流出来,行刑手又慢慢吞吞将止血的特制药盐涂进去,人们看着淫贱母狗猪后背和臀部那四十八条狰狞的血线既兴奋,又不明白,这打洞是要干什么?行刑手又拿起小艾皮条,笑嘻嘻的问:“你招不招,刚才你已经痛得受不了了,接下去的就更难受了,还是招罢。”艾丽丝虚弱地答道:“事关中度的存亡,我死上几万次都不会招供。”“呵呵,把干坏事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女人,你还是我们看到过的第一个。”艾丽丝不想多说,还是省着些力气熬刑罢。行刑手见她固执,更是可恨,就将小艾皮条一根根的塞进肉洞,不一会儿就把肉洞都塞好了,那肉洞比艾条稍微大了些,所以一塞进去有些宽。行刑手将艾皮条全都拔好了,又问道:“不招可要点火了,淫贱母狗猪,这火烤的滋味,可不怎么好,说实在的这种刑我们还从来没有打过四十八个洞的,北地以前有个江洋恶盗,五大三粗的汉子,打了二十个洞烧,痛得哭爹叫娘的招了,你一个女子,何苦为这些东西受罪。”艾丽丝冷冷的摇了摇头,仍然不言语。行刑手见艾皮条已经浸透了血水,皮条里的油已经和血水混在一处了,便将四十八个肉洞的艾条都点起来。开始艾条还只是在洞口烧,不一会儿,整个肉洞的艾皮条都烧起来,原来艾条已经浸透了从西地来的石黑油,那油在水面上,在地下都能烧得旺旺的,何况是这么个洞,皮条无情地在艾丽丝的体内燃烧,艾丽丝痛苦的喊叫着:“啊,哟,好痛啊,我的后背,我的大腿呀,求你们别烧了,别烧了,饶了我吧,不要再烧了,把火弄掉,弄掉呀!”“弄了可以,你招不招。”“不,我真的不知道,它们在那里,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们烧死我也没有用。”“看来火还不够旺,再给她添点劲。”行刑手也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两把扇子,一上一下的扇,火借风势,在肉洞蹿起蓝色的火苗。开心的烧烤着艾丽丝的肌肉。艾丽丝被这火烤的酷刑烧得死去活来,她实在忍不住叫道:“我说,我说,你们把火弄灭了,我就说,就说。”行刑手一商量向陛下请求,瑟莱伊示意把火弄灭。行刑手将四十八个洞用注沙的棉块紧紧捂住,不一会儿火灭了,艾丽丝也死过去了。

行刑手马上将她弄醒,“东西在那里,快说。”艾丽丝晃着走神的眼睛低声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它们在那里,你再问,我还是不知道。”瑟莱伊听到这样的供词气得七窍生烟,他让行刑手换上新的皮条,将油注注得多多的,加风烧,非把淫贱母狗猪的这身贱肉烤熟不可。老百姓看着这道叫做活炖猪狗肉的大餐,啧啧称奇,他们见淫贱母狗猪在刑架上努力挣扎,发也了鬼哭狼嚎的惨叫,一次次在火烤中昏死过去,身后那四十八道火线好像不会完一样,淘气地在她身内串动,这比地狱还残酷的刑法,已经让淫贱母狗猪大小便失禁,黄白液体从刑架上流到受刑台上,最后淫贱母狗猪完全虚脱了。软软的挂在刑架上。行刑手冷漠地让艾条在她体内烧完,艾丽丝又被灼醒了,行刑手在她耳边问,“想招了吗?”艾丽丝轻声说:“这是机密,我只能对陛下一个人说,而且就是现在,要不然一会儿我就改变主意了。”

瑟莱伊一想此事事关中度前程,就委曲求全一下吧,他走到淫贱母狗猪身边,很远就闻到了烤肉的香味,这让他想起打猎时的生烤野羊,那此羊和这个畜生一样,也有顽强的生命力,但到头来,还是成为腹中之物,想到这里他很得意。行刑手说:“陛下你要附耳过去,她很虚弱。”瑟莱伊示意行刑手们走开,他把头放在淫贱母狗猪的嘴边:“说吧,我也不是没有人情味的,你招了这些东西,我马上给你个痛快。”艾丽丝用低得听不见的声音说:“东西它在……"瑟莱伊听不见,他生怕淫贱母狗猪闭过气去,所以把耳朵贴得更近了,艾丽丝突然张嘴把瑟莱伊的耳朵紧紧的咬进口里,可惜艾丽丝的牙齿都被挖去了,否则这一咬可将瑟莱伊的耳朵都要咬下来了,饶是如此,艾丽丝用牙床紧紧的拔着瑟莱伊的耳朵,就是不放开,瑟莱伊又惊又怒,使劲的用手打淫贱母狗猪的脸,可是艾丽丝就是不松口,行刑手和老百姓都大惊,行刑手冲过来用劲将艾丽丝的口扳开,瑟莱伊陛下才把耳朵拿出来,但是耳根已经被撕拉出血了。行刑手急着请陛下去救治,瑟莱伊狞笑着道:”你好,好狠,给我再加油烧,把她的贱背和臀烧熟了给狗吃。“说完怒气冲冲地回到观刑台,作为中度的国王,这个脸是丢大了。行刑手急忙遵照陛下的旨意,加上油继续烧,艾丽丝在一次次惨叫和挣扎中死过去,一直烧到中午,只见她的后背和臀部都变成了烤虾样的深红色,行刑手怕把她活活烤死,请求陛下松刑,瑟莱伊才愤愤的下令停刑。行刑手把刑架从刑台上推下来让老百姓一个个的看,老百姓看着那几乎烤熟的肉,闻着肉香,都觉得今天的刑法比昨天的还要解气。纷纷叫好。

深秋的中午已经是凉意战战,但那冷冷的朔风吹不醒艾丽丝惨受酷刑的身体。她在极度痛苦中失去了知觉后,一直昏迷了有一个多小时,行刑手并不把她弄醒,他们也想让她多休息一会儿,这样才可以继续下午的酷刑。陛下非要将刑酷发挥到极致,那么这畜生自然只好自认倒霉,谁叫她无恶不作,那是报应,上天都不饶她,所以她不值得可怜,她要为所有她发动的几次战争和被她杀死的四五百万孩子偿命,轻易饶了她,让她死去怎么行。

下午一时,艾丽丝醒过来,行刑手给她灌了第二次尿参汤,她努力的瞪着一双绝美的大眼睛,似乎在搜寻着什么,说老实话,她现在血污满身,已经分不出脸上的秀色,但一双眼睛虽然无神,却别有一种凄凉绝哀的美丽,似乎含着说不透的伤心,讲不出的悲凉,让人看了怦然心动。行刑手每次用刑也不敢多看她的眼睛,想必当初那些在矿山的狱卒就是被这双眼睛迷住了,才会上了这个贱畜生的当。今天行刑手在用刑时特别关注她的眼睛,那么绕心的眼睛不是人人都能看见的。不多看两眼,真是可惜。下午的行刑在炮声中开始了,吃饱喝足的贵宾们和国王一起在观刑台上开心的笑着,艾丽丝心酸地看着那些人,那些曾经是她的丈夫、父亲、兄长、师兄、舅舅、姨父的亲人,他们就让她这样赤裸着,伤痕累累的跪着昏迷,她曾经是王后,是昊天宫的首席弟子,是武林第一高手,曾经如此的风光,但是现在却连猪狗都不如,在成千上万双眼睛的鄙视中赤身露体,遍体鳞伤的示众。他们就这样无情的怨毒的将她狠狠的折磨,他们就这样残酷的痛恨地将慢慢置她于死地,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难道她就这样比不上天雷丝和天莉亚,难道真的没有一个人来听她的申诉,来彻查案件,艾丽丝的心痛如绞,嘴边沁出一条条的血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crxs.me)

国王宣布下午的行刑开始了,艾丽丝又看见了她心爱的格莱伊的身影,格莱伊高抬着头,带着无比的厌恶和冷漠走到那血肉模糊的身边,他真的不想来,但是他没有办法,他要活下去,他要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他不愿意永远带着耻辱的标记生活,他只有遵照国王的命令办事。艾丽丝毫无挣扎的让行刑手将她的头用铁箍紧紧的固定起来,一动也不能动,管他们用什么刑,只要能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对艾丽丝来说已经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了。她露出的宽慰笑容,她知道说话会给格莱伊带来灾祸,所以她努力用眼睛来表示她的关爱,她的眼睛露出了慈母特有的温柔和美丽,仿佛在说:“孩子,能再看到你,真高兴,你要好好生活下去,不要把我放在心上,你只要把我忘记,不要把其他人的话放在心上,你就会幸福的。死之前,我会把留给你的东西托梦告诉你的,凭着那些东西,你的生活是不用发愁的。”行刑手已经把艾丽丝全身都捆好了,下面这两道刑来不得一点马虎,事关天莉亚王后的身体健康,所以不能让淫贱母狗猪有一点挣扎,否则就会破坏效果的。

格莱伊只能看着其他的地方,他真的不想看她的眼睛,他已经对她冷血了,决不能让这双眼睛来破坏他的前程,来伤害他的生命,他已经受够了侮辱,他要做个人上人,要凭自己的努力让每个人都忘记他是谁生的,所以他首先要自己忘记。行刑手把盘子拿过来,里面是一把薄薄的竹刀,格莱伊把竹刀操起来,对着那双美丽眼睛中的右边的那只。竹刀已经碰在艾丽丝的眼睑上,艾丽丝明白了,瑟莱伊要让她的儿子把她的眼睛挖出来。格莱伊问道:“为什么不用快一点的刀,那样挖起来可以快些。”行刑手不耐烦地道:“钢刀是金器,会伤了眼睛的神采,挖下来补到天莉亚王后的脸上会没有光彩,所以一定要用竹刀。你尽量慢一点,把眼球和血筋完整的挖下来,不要伤了主筋。我用碗接着血,用来涵养眼睛。”

格莱伊的刀在慢慢的刺进她的眼球,艾丽丝觉得右眼一阵揪心的刺痛传向心灵深处,挖下她眼睛来补天莉亚的眼睛,瑟莱伊真想得到,在他眼里,我连一株草都不如,那些我所付出的爱,所做出的牺牲,看起来多么可笑,多么幼稚。艾丽丝你在他眼里是一堆给人提供器官的贱肉,是一个不会有痛苦不会有伤害的木头人。格莱伊的刀慢慢的在艾丽丝的右眼里剜着,眼是心之苗,在如此靠近大脑的地方,慢慢地将眼球剜出来,是一种怎样的酷刑,尤其是你的另一只眼清楚的看着,你的儿子挖出你的眼睛。艾丽丝觉得自己的整个心都被格莱伊剜出来,痛不在眼睛里,此时眼里的痛比起心中的惨毒来实在算不得什么。竹刀很钝,格莱伊的气力又弱,那种慢慢的切割眼球边的肉和筋腱的酷毒没有亲身经历的人,自然感受不到,只能在台下看着淫贱母狗猪全身的血口都在抖动,看着她的乳房在激烈的跳动,她会阴在剧烈的抽搐,她的肩在铁架上碰撞得血淋淋,两腿想要从牛筋的捆缚中挣脱出来逃走,但是她的头不能动,头被紧紧的固定着,一点都动不了。艾丽丝的左眼里大滴大滴流下来的泪水,右眼是连绵不绝的血水,一红一清在她两边的脸颊往下流,在她脸上交织出一幕恐怖却又凄美之极的图景。

她用抖动的嘴唇,用格莱伊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孩子,如果这样做能让你讨得陛下的欢心,那么把我的眼睛剜去,不要发抖、不要犹豫,我很快乐,能为你做这件事。”格莱伊全身都僵硬了,他努力地撑着发硬的手,坚持着把眼挖下去,为什么竹刀如此的钝,为什么这件事还没有完成,为什么你流那么多的眼泪却不叫痛,不责骂,为什么要让我来做这件事。格莱伊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终于一只带着模糊血肉筋络的眼睛被完整的挖出来了,眼睛软软地从格莱伊血淋淋的手中被放到了流了半碗血泪的木碗里。艾丽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终于完了,她的格莱伊不用再受罪了。格莱伊从行刑手那里接过一勺子滚烫的辣油,突然倒进了艾丽丝被挖空的右目中,这突如其来的烧灼使用尽全力承受剜目惨刑的艾丽丝再也受不下去了,她发出了悠长的悲号:“苦啊!苦!”她的头仍然挺着,左眼里仍然流着晶亮的泪珠,和右目中流下的黑油并在一起,但是她左眼的惘然和无视宣告她已经昏死过去的,她是睁着左眼昏过去的,她想用左眼对格莱伊说什么,但是什么也说不清楚。在格莱伊的一生中,他经常在梦中被睁着的左眼里的泪水在半夜里痛醒,也常常抱着自己在柴房里哭泣。
啪,啪几桶热水,浇走了她脸上的沸油,露出一只大大的空洞,也浇醒了艾丽丝。她抖索着,拉动着铁链。行刑手将她的下巴又卸下来,她的舌头吐出来,行刑手用两根筷子使劲的拔着她的舌头,舌头在刺激下像个吊死鬼一样的伸出来,行刑手用细长的铁夹将舌头夹得极紧,艾丽丝觉得舌头上血脉已经被夹得麻木了。行刑手又用筷子逼着艾丽丝将舌头缩进去,可那舌头被紧紧夹在牙床外,艾丽丝将舌头拽得痛连连喘气,就是不能将舌头拉回来,行刑手见她的确拉不回去,便向国王示意已经可以用刑了。国王一抬手,江涯和斑竹夫人站起来走到艾丽丝面前。他们无限憎恨地看着这畜生那只恐怖的空眼,这样一个鬼似的畜生当然不会是他们的女儿,他们没有这种畜生女儿,现在他们是为了他们心爱的天莉亚女儿来收集药品的。江涯将盐水倒在露在外面的长舌上,斑竹夫人将舌头刷干净,艾丽丝唔唔的叫着,她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把她的舌头也要切下来吗?

斑竹夫人边刷边骂,若不你这个畜生丧尽天良害死了我的外孙和外孙女,我的好天莉亚又怎么会连舌头都哭僵了,我要用你的畜生的舌头去给我的天莉亚好女儿治疗她舌头,你这个畜生害死了我的外孙和外孙女,我非要亲自弄你的头不可。

艾丽丝的心好像千根针在扎,“我也是你的女儿啊,你为了你的好女儿,可以把我的舌头割下来吗?就算你不把我当女儿,只当我是个畜生,你又何必如此残忍,有的是死囚,砍了头之后尽可以割下他们的舌头,为什么要活活的用我舌头去做药,你可知道剜目已经有多惨,你还要割下我的舌头,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吗?在你眼里,我就如此不是人吗?娘啊、娘啊,你若今天真的割下我的舌头,我们便真的没有骨肉之情了,我真的不想诅咒你,娘,求你可怜、可怜我,看在我已经受尽酷刑的分上,你不要和爹来割,你让别人来动手,别让我伤心欲绝好吗?要知道被行刑手和自己爹娘亲自割下舌头的感受是有天壤之别的呀!我的心好痛啊!”江涯从火盆中拿起一块红得透明的铁条,生气地对斑竹夫人道:“跟着畜生罗嗦什么,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斑竹夫人恨恨道:“我来。畜生这是你自找的,我的小孙孙们,外婆亲手替你们报仇。”说罢,将那铁条狠狠的烫在艾丽丝的舌头上,舌头上都是水,升起一股长长的烟雾,伴着艾丽丝从嗓子里发出的可怕的“咕噜、咕噜”,艾丽丝把整个刑架都拉得咯吱作响,却竟然没有昏过去,斑竹夫人把铁条拿开一看舌头只是烫了黄黄的一层,没有焦,葛非说过要焦皮才能刮下来,江涯道:“你不要把铁条拿下来,烫一会儿,没有烟了,再拿起来,这么心急作什么。”斑竹夫人怒道:“我见到这畜生就怒不可遏,就心急了,这不还有,接着我慢些就是了。”

艾丽丝听着他们的对话,完全不把自己当人了,仿佛是在对一块石头用刑一样,那里还有半分骨肉之情,江涯夫妇从开始就喜欢会讨好他们的天雷丝和天莉亚,认为这两个女儿灵巧懂事,对艾丽丝,因为她出身时江涯死了父亲,所以向来就不喜欢,以前艾丽丝也不计较什么,但今时今日,艾丽丝已经受尽惨刑,又要受他们夫妇的烫舌头之刑,江涯夫妇的这份决绝已经是深入骨髓,痛恨了已经到了极端了,要知道,你可以先割下舌头再将舌头烤焦的,但江涯夫妇偏要活活从淫贱母狗猪身上将舌头一层层的烤焦刮下,此等怨毒怎么不叫艾丽丝痛得肝肠寸断、五内俱焚,格莱伊是被迫的,当然可以谅解,但江涯夫妇却完全是自愿的,生下自己,有骨血之情的父母如此绝情,叫艾丽丝如何自处。

寻常人将舌头咬上一口都要雪雪呼痛,更何况是将舌头慢慢的烫下来,艾丽丝的舌头被拉在外面,呼叫不得,只有在喉头发出咯咯,咕咕,呜呜的响声,她实在是痛极了,她的脑里反复地再叫,不要烫了,不要烫了,割了我的舌头,让我来个痛快,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我都给,不要再刮了。“但是没有人理会,江涯夫妇只是残忍的烫着,斑竹夫人烫,江涯大元帅刮,烫到第三铁条,刮下了第三层舌肉这之后,艾丽丝的下体尿液淋漓,她在烈痛中昏死过去。

斑竹夫人用铁条烫着她的双乳,将艾丽丝弄醒,接着再往下烫,艾丽丝的眼珠了瞪得老大,那个空洞好像是个看不见底的深渊,她将自己的右眼创伤活活的崩裂,血水又一次从脸上流下来。第四烫,第五烫,艾丽丝觉得自己像一棵在烈火中焚烧的活木头,一层层的被烧焦,烧成炭,烤成灰,到了最后,说不定树心还活着。她又一次昏去,然后又在极度苦难中无可奈何的醒过来继续承受着严刑。第六烫、第七烫,艾丽丝的左眼里流出的已经不是泪水,而是左眼眶裂的血水,她的鼻子在无助的抽动,她觉得呼吸已经很困难了,应当完了,好像只有薄薄的一层了。她现在开始痛恨起自己的舌头来,为什么这么厚,刮下一层还会有一层,几乎没完没了,长得薄一点,早就结束了,她的大脑已经痛得迷糊了,舌头底下涌出了大量的白沫。可是江涯夫妇还是不顾她死活的烫着。

江涯夫妇恨她之极,令家门蒙羞,令他们夫妇总是抬不起头,若不是有好女儿天雷丝和天莉亚,他们夫妇只有羞愤自尽了。可恨这个畜生不但惨害了天雷丝还如此伤害天莉亚,罪无可恕。所以他们也就烫得特别慢。一直烫到第十二下,刮下第十二层焦粉,艾丽丝的大半个舌头方才全部从她的口中脱落下来。行刑手不放心,特意将断舌处又烫了烫,方才将艾丽丝的头箍取下,将铁夹从口中取出。艾丽丝早就昏过去了,但是口里还吐出了憋了很久的长长的惨呼。
今天的刑法还是没有结束,还是最后一道酷刑。葛非搭搭脉搏示意她的生命还很顽强,可以继续用刑。行刑手将她弄醒,然后将她平放在刑台上,然后将她的四体拉开,用锁链紧紧的锁住。艾丽丝对这种难看的姿势已经没法反抗了,她只能屈辱的抖动着双腿,用无声的僵硬来表示她的不屈。行刑手给她喂了归元丹,让她稍作将息。过了一会儿艾丽丝的喘息声渐渐平定下来,行刑手从火盆里取过一个手臂粗的尖圆锥,锥头已经烧红了,那是为了消毒止血用的。行刑手将圆锥头放在她的下体前,艾丽丝已经觉得火热的滋味传来,她用力的挣扎着,想要逃避将要来的酷刑。行刑手冷酷的道:‘奉陛下之命,对其施幽闭之刑。“艾丽丝博学多才,当然知道什么是幽闭,那是在体外用棍力击小腹导致生殖器脱落而终生不孕之刑,那是处置女子的极刑。艾丽丝闭上眼睛,不敢再想将要来到的酷刑,她知道不管她招与不招,这回瑟莱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饶恕她的,更何况以前她招了,接下来酷刑也会照旧,说到底瑟莱伊只不过想一点点将她虐杀罢了。

这次幽闭之刑是葛非按其原理经过改造的,其苦痛远过原刑,艾丽丝还在等着击向小腹的棍子。蓦然间,下体被尖锥烙烫,一阵焦烟传来,艾丽丝凄厉的啊的叫起来,她努力挺起小腹来承受非刑,想要把正在穿进她体内的尖锥顶出支,她这一顶更加增加了撕拉,痛苦倍增,她只觉得整个小腹火烧火燎的巨痛,然后一阵尖锐的疼痛又冲破巨痛传来,艾丽丝此时既觉得下体惨痛,又觉得有一阵阵的兴奋的情绪从下体传来,当此受酷刑这即,她竟然从滴下了大滴大滴白色的液体来,那些液体在尖锥上化作了白色的水气,尖锥已经完全刺入了她的身子,就像分娩一样强行将她强行撑开成手臂大小的通路。行刑手将艾丽丝竖起,艾丽丝笔直的跪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艾丽丝极度羞惭,但是疼痛却使她无法闭上眼睛。在尖锥底下放了个铁台,然后将艾丽丝的上身都架空了,让全身的重量和铁镣的重量都落在那根刺入尖锥上,让艾丽丝自己把尖锥压入体内。艾丽丝痛苦的摇晃着身体,每一次晃动,身体就落下去一分,血液大量的流出来,尖锥已经进入一尺多深了,艾丽丝觉得自己是一条被穿在树枝上的烤鱼,那根尖锥会把她的整个人都刺穿的。葛非在一边冷静的看着尖锥,估计着锥已经刺入了最后的部位,便示意行刑手将艾丽丝拔起来,行刑手用力将她往下夯了夯,艾丽丝促不及防,痛得撕心地惨叫道:“啊,哦,噢呀!”便昏死过去了。行刑手将她弄醒后,用力往上一拔,这插入难,拔出来也不容易,艾丽丝是练武之人,肌肉结实而富有弹性,被强行插入是痛楚难当,现在被强行拔出,更是撕身裂体,可怜艾丽丝刚刚转醒,就被这非人拔刑刺激得全身突然站起,强行走了两步,晕跌在台上。
行刑手将她拎起来,双手上锁,高吊在台上,双足被带铁棍的钢铐分开,离台一米左右,她的下身鲜血淋淋,都滴落在台上,台下的老百姓见那铁锥被刺得好好得,又突然拔出来,都大惑不解,不知道又要做什么。只见葛非冷笑着走到她的身下,喝令将她泼醒,艾丽丝痛得喘着气,一边呻吟,一边呼痛,她见葛非在身下,也顾不得葛非恨她入骨,用含糊不清的舌头吐着字向她求道:“葛谷主,我的好姐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好痛,已经残废了,你又何必再雪上加霜呢?
“住嘴,我没有你这种结义妹妹,当年和你结义是我瞎了眼,是我终生的耻辱,你要为我全家和医谷的五百多医生偿命,光是废了你一只眼,一条舌头怎么够洗我尽头之恨,你等着下面才叫真的幽闭。”

原来的幽闭是以棍击小腹来完成的,但是这样就有一个极大的缺点,因为人的器官承受能力有不同,而且位置也有偏差,所以常常发生棍子将小腹内其他的部位拷打致残甚至致死的例子,而且棍击久了如果一旦不小心打到了肾脏上,那会造成脆弱的肾脏破裂乃至于肾功能衰竭,使犯人立即死亡或者从此不能用刑,葛非是治内伤的绝顶高手,所以这些年对艾丽丝用刑,都是以外刑为主,并不伤及她内脏,最重要的内功培息之地小腹更是很少施以酷刑,目的就是可以让艾丽丝受尽酷刑而不死,此次瑟莱伊一定要施用幽闭,葛非就极化心思地对之进行外科手术似的改造,通过手术使主要器官的血筋被抽出体外,用重物慢慢牵拉不但可以使其增加几倍痛苦,又可以不伤及其他器官,又可以使生殖器保留在原位,而仅仅是活动不如原来那么方便,这样看起来痛苦,实际的损坏要比体外棍击小得多,因为要进入体内,所以才要用尖锥来开道。

葛非是内科的神医但是外科手术也不下于宫达,她小心地一根根地将血筋抽出,艾丽丝觉得下体在剧烈的拉筋下几乎要缩成一块,葛非每拉一下,她就向上挺一下,发出呜呀,喂哦的惨叫声,她已经挺不下去了,她开始苦苦的哀求,虽然听不很清楚但大致还是能听明白:“葛谷主求求你,你是好人,求你大人大量,人死不能复生,你饶了我,我日日替你的亲人祈祷,求老天爷让他们升入天界,我日日为你求福,求你日后会日日开心,多子多福,求你,求你饶了我,可怜我是你的结义姐妹吧,别,不要,啊,不要,啊,痛死我了,好苦啊,爹娘呀,你们为什么生我下来受苦,苦呀!”

她叫唤着、扭动着、铁锁嵌进了手腕,断骨处骨髓可见,肩裂处血流如注,腰上的伤口都在开裂流血,两腿更是踢动得鲜血洒落了一台,但是葛非毫不留情地一根根的抽着,一根、二根、三根、艾丽丝死过去,四根、五根艾丽丝又活过来,六根、七根,……葛非抽一根挂一个铁铊,过了一个小时,艾丽丝的下体很是好看的挂满了高下不一的铁铊,有的先抽出来的拉得长些,有些刚抽出来的就拉得后面,艾丽丝越是晃动,给她自己下体就带来越大的痛苦,她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不晃动,又实在忍不住巨痛,葛非将整个的十二条大小经络都抽到了艾丽丝的体外,然后就洗净手,在一边笑迷迷地看着。

艾丽丝不停地叫着:“我该死,瑟莱伊你杀了我吧,我既然犯下如此大罪,又已经招供,你看在以往的夫妻情分上杀了我,让我来个了结吧,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我给你呀,求你们了把铁铊解开,我的下体呀,我痛,好痛,有谁可怜我,给我水喝,我好惨,好惨……”瑟莱伊在台上冷笑道:“你说什么,你是什么东西,我的爱妻是天雷丝和天莉亚王后,五国皆知,你一个下贱的畜生,这天下没人会和你有牵扯,和你一道的只有像你一样猪狗不如的畜生,你若再胡说,还有你受的。东西我今天不想要了,我想要的时候自然有办法向你要,行刑手把她架到站笼里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松刑。”

艾丽丝绝望之极,她仰天惨呼着:“天哪,你不分是非,如此颠倒,地啊,你没有黑白,如此偏袒,纵使我在酷刑下招供认罪,我也死都不服,三木之下何求不得,何况是如此惨绝人寰的残刑,我冤枉、冤枉、冤枉,你们如此逼我认罪,我不服,不服。”行刑手一边恶毒踢着铁铊,一边取笑道:“行了别痴狗说梦话了,你还不服,罪证确凿,就算老天爷是你舅舅也不敢包庇你啦,认命吧,省点力气,你受罪的日子还长呢?以后熬得你口口声声认罪,心服口服呢。”
行刑手将她铐上玄铁重镣,囚入站笼。站笼上露出她的头和双手用铁卡巧妙的卡住,她的双峰在上次受刑后已经调养渐丰,行刑手将它们在根部用浸水牛筋捆了紧拴在站笼的上方架上,也用细牛筋将峰头捆了,头里刺入长钢针,避免艾丽丝将峰头撕落,同样与双峰捆在一处,两腿依旧是用长铁棍钢铐支开,挂着拉的小铁铊。站笼下方脚站处是雪亮的钉板。行刑手的意思,艾丽丝若要站下,双足受钢钉穿刺之处便要再受钉板刺穿的苦刑,而且往下一站,双峰就被高高吊起,生受撕拉之苦,但是你若要用头和双腕来承受,将身子缩起,那么两百多斤的铁镣和艾丽丝自己的体重,自然会将伤痕累累的脖子和手腕拉得死活来,更何况身下还拉着铁铊,只要一动,痛入肺腑。

艾丽丝就在这站笼内苦苦打熬,她时而将身子掂起,用足尖承受着钢钉总比整个受过钉刑的脚背来承受好过一些,但是不一会儿脖子和一对手腕就痛得钻心,她狠狠心将身子放下,牛筋拉紧了整个哺乳系统,近两百斤的分量落在那女人最娇弱的地方,怎生承当。只得将脚背放下,前日受钉火之刑处的几十个伤口很快被磨刺出脓血,她只得一会儿将身子挺起,一会儿将身子放下,折腾个没完。到最后实在没了气力,只能任由身子挂着。到了晚上八时,行刑手奉国王之命问她滋味如何,艾丽丝含糊的长叹:“苦,律法如铁酷刑如炉,可叹我无辜被诬遭刑辱;悲,亲儿剜目双慈断舌,可怜我蒙冤受屈催五内。恨,世人糊涂国王愚蠢,可惜我忠心获罪痛离魂。”行刑手将原话上报,瑟莱伊抖抖肩道:“那就让她明天再接着苦、悲、恨,爱后,你服了药物后大有好转,明天可要一起和我招待两国的代表团,否则人家可要说我们没礼数。”

许多好事者都没有去吃晚饭,他们要看看她身下的铁铊什么时候才会全掉下来,到了晚上九时,第一根血筋撑不住,完全抽断,带着血珠掉到地上,接着一根一根地往下掉,众人听着那她一声声绝望的凄号,看着那血筋一根根地断裂,都觉得守得值得,用来采补阳气的器具可是彻底完了,这可比直接击打使脱落带劲得多了,也苦痛得多了。到了午夜十二时,所有的铁铊都落下,众人听得她一声长哭:“老天,你为何待我如此不公,惨啊,痛啊,啊……”就垂着头吊在站笼内,众人这才纷纷离去。

第二日,瑟莱伊和天莉亚王后接待各国的使节,所以就不再继续用刑。第三日艾丽丝经过了两天站笼的罚站以后,已经是精疲力竭,她只能任由身子挂着,到底那里痛,她已经觉不出了,全身皆痛,那里受罪都一样。第四日处刑又开始了。行刑手将她从站笼中拖出来,浑身用刷子刷得干干净净的,艾丽丝被毛刷刷得苦痛难禁,不禁丝丝呻吟。行刑手将她拖起来牢牢的捆在大字样的铁架上,然后将她的双肩部和双腿根用铁夹儿夹紧了,使她双臂双腿挣扎不得。行刑手就开始了第七样子刑。行刑手将她的臂和腿的外侧和内侧的主筋先用刷子刷得绽出来,再用冷水轻浇,使筋络受寒冷后暴得更出来。艾丽丝的经络前日已经受过钢钉穿刺的惨刑,经络对稍微的异动都敏感之极,筋络一暴绽,艾丽丝已经觉得又酸又刺的感觉从手脚处传来。行刑手小心地将她的筋络的所在的皮肤都剥出来,然后开始慢慢的往外挑那些大筋,八个行刑手从八个方向将筋络往外拽。艾丽丝的手脚如同被撕裂一般,她负痛不过大声地嚎叫起来,行刑手全然如同没有听见一样,将她的筋络抽出来有二尺长,然后将晶红的筋络分成三截钉在艾丽丝身前面的铁架上。艾丽丝全身乱动怎奈手脚根部被捆得极紧,只是将身子在绳索内扭动,却不能挣脱分毫。

行刑手从火盆里抄起了烙铁,开始沿着手腿腕的经络开始处向上烫,只见那经络被烫便死命的收缩,艾丽丝更是觉得经络处的神经巨痛,但挣扎却无用,只得放声惨叫,行刑手只管自己用刑。宫达在一边轻轻的皱眉,已经用过了钉刑,何必再将手足处的所有大筋都烫焦了,如此用刑,已经完全不管受刑人能否承受了,宫达知道即使艾丽丝有武林第一人之称,但是对于这烫筋的惨刑来说,也半分的抗拒不得,而且寻常人在烫筋酷刑下早已经昏迷了,可是艾丽丝武功高强,经络异与常人,所以所受的苦难也必定远胜于常人,宫达见艾丽丝已经痛得脸变形,身扭曲,也觉得残忍,便转过头去不看,好在台上诸人都盯着看艾丽丝受刑,听她模糊又惨厉的叫声,也没有人去注意宫达,否则也够他受得。
好不容易将艾丽丝的手脚经络都烫断了,只留下八截短短的经,一将钉子放开,那经头就迅速像蛇一样缩回到艾丽丝的体内,它们也被这极酷的刑法折磨的够呛,只管自己溜回去了。艾丽丝的经一收回去,艾丽丝已经昏晕过去的头猛地又抬起来,她吐出长长的一口鲜血,晃着头又昏死过去了。

瑟莱伊示意将她放在刑台上,用水泼醒她,艾丽丝匍匐在刑台上喘气,四肢不停地抽搐。瑟莱伊高声冷笑道:“贱畜生,你再跑,现在有本事再跑给天下人看看,让你跑,看你跑,跑呀,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呀。”

艾丽丝又痛又怒,她想要支撑起来,那怕是杀死一个行刑手也好,但是她一用力支撑身了手脚处传来的剧痛又让她趴了下了,她一下下的努力着想将身子撑起来,但是每次仅仅是将头撑起来就倒下去,她的手足已经彻底不能当正常人来用了,可叹她空有一身功力却只能这样任人宰割,从此以后,他们不必将她的内功禁制,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用手脚来施展绝学了,这也就意味着如果瑟莱伊不想杀她的话,可以将任何一件酷刑加在她身上,以她的功力,加上宫达葛非二人的医术,支撑十来年不成问题。艾丽丝长号声扑在台上,血泪交流。老天你为何当初要给我异与常人的天赋,而今日又让我受到异与常人千百倍的折磨。

行刑手又将她拖起来,一道一道地将她的手足捆好了,然后在她后腰顶上一个大铁块,将她的上半身全都突出来,瑟莱伊特选了中度一位极出名的书法家,那书法家走到她身前,喃喃道:“自作孽,不可活,活该啊,活该。”然后抄起巨笔在艾丽丝的乳房上方,肩胛稍下的两边前胸写上贱畜两个巨字,在乳房下两侧,小腹上写上魔兽巨字两个字。行刑手小心的先用小刀将那些字轻轻的在皮肤上划上边,小刀划过肌肤,艾丽丝吓得浑身皆抖。她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他们要把字刻在她身上,虽然她不知道会刻什么字,但决不会是好字,她不想带着这么大的耻辱标记活着。她轻抖着,哆嗦着说:“大爷,求你对陛下说,我什么都说,别在我身上刻字好么。”“陛下说,已经晚了,他给了你忏悔的机会,可是你不要,现在想要忏悔也没有了。再说了我们不是刻,是镂,将字雕镂上去,与刻是有差别的,你不懂了吧,一会儿你就亲自体味雕镂的滋味了。”

行刑手将尖刀杀猪一样深深刺入左上胸第一个字中,时快时慢地在里面划着,估计已经碰到了胸骨了便向前划去。艾丽丝痛得啊啊的凄呼,行刑手像是完成艺术品一样,有滋有味的划着,过了半小时左右,将第一个字划完了,只见一条条鲜血从字缝中渗出来,很快在前胸形成一个血字,艾丽丝觉得左胸已经被剖开了,好像在淘金子一样,行刑手不慌不忙地取过铲子,然后对着字头(和空心字一样,艾丽丝身上的字有长宽)的字宽铲了进去,一直铲到底,然后将这块长二寸,宽一寸的贱字的起笔“竖”从身上活活的将肉块铲起来。前日仅仅是撕下小肉条已经将艾丽丝痛不欲生,今日将一块足有二两的肉铲起来,其滋味如何,看官你到去活猪或者活狗身上割这么大块肉试试,把它们痛死才怪。艾丽丝发出呜哩、呜哩的两声惨叫,背过气去。行刑手将她弄醒后,继续往下挖,挖了一个早上,她已经痛昏过去七次,一早上也就挖了一个字,身上早已经流血漂橹了。行刑手也怕她失血过多死去,让葛非给看了,服了补血丸和红糖汤,让她休息了两个小时,才开始挖第二个字,过了一天一夜,行刑手们轮流上阵,才将下面的四个字挖完,然后为了止血便用沥青浇注,可怜这四个字深几可见骨,被沥青这一浇,便在艾丽丝的前胸留下永远也抹不去的四个巨大的黑字,漫说艾丽丝决无东山再起的机会,即使有,她这一生也要带着这耻辱的标记活着了,有生之年,只怕要时时想起折磨人的往事,这刑既给艾丽丝带来巨大的创痛,又给她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这正是此刑的最大特色。第二日让她将息,第三日,书法家给她的后背书写上了魑魅魍魉四个巨字,前意是她的判决,后意是她乃是魔主的走狗,所以万死难赎其罪。这四个字比前面四个还要难挖,而且比前面的更大,所以足足用了两天才挖完,完了也照旧用沥青灌注。可怜艾丽丝痛得连大便都直泄出来,小便和白液更是流了不知道几身了,她受刑完后已经是神智不清,胡言乱语了一会儿叫:“我的孩子,我的格莱伊,”一会儿又叫:“救救我陛下,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待我。”“爹,娘我好痛,你们疼我,疼我呀。”可怜她叫了半日,最后气绝过去,也没有人理她。

受完了这道刑以后的第三天,瑟莱伊便下令用刑,他听取了葛非的意见,索性用酷刑将她压服使她见酷刑色变,这样以后说不定不用刑她也会屈服。行刑手从北地的修行人那里得到启发,北地的修行人为了表示对上天的虔诚常常在身上挂上一个个带钩的油灯灼烧自己的身体来磨练意志。行刑手将刑法加以改造,将油灯上装上尖钩,将油灯的分量减轻,将油灯的张口改成紧对皮肉,然后她从头到脚共挂上了三百六十五盏油灯,让它们慢慢的灼烧她的周身。他们还告别设计将两个小钩钻入乳孔,将两个灯头直对着她的一双肿大峰头,用文火慢慢的烤着双峰。
然后便将她的十手指和十脚指都拴上铁丝,在头上紧烙上一个铁圈,便将她悬吊在架子上,从耳朵到脚板都非常技巧而又好看的挂上了灼身的油灯,瑟莱伊下令让她喊:“我是贱畜生,我淫荡无耻,是魔鬼的姘妇走狗,我该死,我出卖中度,残杀同胞,血债累累,活该受刑罪有应得,万死难赎其罪……”什么难听,就让她骂自己什么,艾丽丝开始不肯骂,瑟莱伊很简单的下了条命令,不骂不给水喝,那油灯灼身,文火慢熬,艾丽丝前日受刑已经失血过多,不一会儿就饥渴难耐,口中和肺部如火烧一样,她实在忍不住,就只得模糊着舌头骂着自己,叫了一会儿,老百姓观看的人山人海,叫好声惊天动地,行刑手就给她点水喝,喝完了忍不了多久,她又只好开始自渎:“我是畜生,我丧尽天良,不配为人,我活该被父母所逐,被夫儿所弃,我自作自受,要下十八层地狱……”就这样她在京城街头挂着油灯游了三日街,到第三日,已经魂飞天外,什么都叫不出来,那只左眼早就白成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行刑手见快要把她的外皮烤熟了,禀告国王,瑟莱伊才下令松刑,瑟莱伊在高楼上,见她的一对峰头似乎已经烤熟了,便对宫达道:“听说宫爱卿,术可通神,那畜生的峰头已经熟了,爱卿可能将熟转生呀。”

宫达苦笑道:“陛下,真要是熟了,宫达无能为力,如果还有肉没熟,宫达可以一试,宫达虽读过《青带经补术》但也不能保证。”

宫达捏了捏这个部位,外层已经烤熟了软蒲蒲的,但内层却似乎还有些硬块,宫达心想,你别怪我,不是我要这样折腾你,实在是你的以前的夫君要我做的,我也是不得已。宫达将外层的熟肉尽数刮去,露出里面仅剩下的鲜肉,然后将她未受灼刑的头皮剥开,在里面刮了些生肉,将生肉小心的里在外面,再用极品的却腐生肌膏,将外层紧紧的包住,然后道:“陛下一月这内不要动这肉包,宫达以为有百分之七十复原的希望,只是此后乳头极是脆弱,经不得多大的刑苦了。”

“如此正好,联正是要叫她经不起刑苦才好。”

不管她愿不愿意,艾丽丝被全身当众扒开地架在刑台上,葛非在她身上慢慢的上药,似乎要增加她的痛苦似的,葛非每次上药都特别地慢,而且总是用特别硬的刷子将药刷上去,她的刷子,故意冷酷地在艾丽丝的惨受幽闭之刑地下身刷着,艾丽丝的子宫里仍然非常疼痛,被葛非这一刷中,这么冷地天都冷汗直流。葛非刷过她的峰头,宫达说过不可以碰,她就故意在肉包四周和外面用刷子刷,峰头周围敏感的神经,使艾丽丝觉得既痛,又有一种被挑逗的刺激,她实在只能强忍着身体那羞耻的反应,只期望葛非能早些将要上完,偏生葛非要撩拔她,在她身上只是慢慢在捣臌。艾丽丝含糊着声音道:“葛谷主,杀人可恕,情理难容,你要杀我泄愤,我并不恨你,但你今日如此折腾与我,如此羞辱与我,来日必受报应、你如今的行径与一个恶魔又有什么区别,你为报家仇已经失去了理性,你与我相差也不远,无非我是个不穿衣服的禽兽,你穿着衣服罢了,大家都是女人,你住手罢,你弄得我丑态百出,你也不见得有脸面。”

葛非冷笑道:“若能为我父母家人和师父们报仇,就算我要下地狱都不后悔。”

“葛谷主,我再说一遍,杀你家人地是冒名顶替的天雷。”

“他们都是你的走狗,他们自己也是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不是死了,就是逃了,你还指望他们来救你吗?想让我为你送信,你当我是个蠢货么?葛非一边说着,更加小心地刷弄起来。艾丽丝被她弄得实在受不了。她平躺着,两腿大大的张开着,双峰不顾羞耻地向上摆动,身上刻着的字,闪着妖异的黑色,最令她羞愤欲死的是,她虽然子宫受了极刑,但是生殖系统仍然有强大的生命力,在葛非的拔弄下,她自己的生殖器再也不受她意志的控制,任意地丑态百出。她只得羞愧的闭上左眼,任由老百姓辱骂,她为自己的这种下贱模样而自恨之极,恨自己没有控制力,恨自己有如此强大的欲望,她在心里不断的自暴自弃,自己也开始不把自己当人了。

苦役三年结束后,接下来一年中,她将被押往中度全国示众,她从大冬天出发,带着重枷,和穿过肩胛,乳根,会阴,膝盖,踝骨的玄铁链(莫看这铁链细,分量决对不轻于百斤重镣)在行刑手和江水带领的军队的监押下离开京城去南面的第一个城市云中城,一路上别人都骑着马,唯有她拖着受过惨刑的手足(两足之间有一根分开的粗铁棍使她只能两腿齐移,而不能前后走动)挣扎的移走着。翻山越岭,铁链不时被山石挂住,把她牵扯着摔倒,士兵便皮鞭,棍棒齐下,凌虐着她,实在陡的山士兵都下来走路,她走不上,就逼着她爬,往她的后肛里塞石子,迫她爬得快些,用路捡来的生柴棍,捅她的下体,掰着她的下体作杠杆,抬着她的身子往上去。或者在她的双峰上夹上铁夹,用马拉着铁夹上的链子拖着她跑,刚长出嫩肉的小头奇痛钻心,为了减少峰头的痛苦,艾丽丝只能手脚并用在地上用力的扒着,往往是一天下来已经血肉模糊。而且为了增加对她的肉体和意志的折磨,士兵分成两队,一队白天押着,一队晚上押着,不分日夜里赶着她行路,她实在爬不动了,就在马后拖着,将大腿和腰侧擦得血糊糊的,渗进沙子又痛不可忍。她一发出呻吟,士兵们就肆意取乐,开着各种各样无耻的玩笑,在她身上做着各种事儿,艾丽丝只能木然的忍受着,由着他们随时随地将各种东西往里边塞,她只能不把那个部位当作是自己的,她也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最下贱的畜生,她想要能发疯就好了,可是她却偏偏对种种沾污都清醒得很,她只是睁大一只独眼,无声地向上天控诉着加在她身上的种种不公和惨刑,期待着上天能给她一个公道,事情到了这地步,她也唯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渺茫的老天身上,可笑她向来不信鬼神,不信天命,以为凭着自己的天资和努力,一定会成为出色之极的人才,与天下所有的男子争个高低,为天下的女儿抢个脸面,但现在这个样子只能叫作见笑大方。

每到一个城市,人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城市中最能给人带来痛苦和羞辱的刑具,她照例被押到最热闹的地方当众受踩踏,粪泼,人们将各式各样污秽的东西往她身上扔,脸上摔,常常是一天示众下来,刑伤伴着浑身的臭东西。艾丽丝低着头无声接受这种种侮辱,但是每到要她把自己的罪行都招供一遍的时候,她不管会受何种酷刑都将自己要说的话先说在前面:“我没有犯过任何一种罪,我是被冤枉的,如果你们不肯听我的申诉去复查此案,而要把所有的罪名和污水都浇在我身上,把所有的屈枉都蒙在我身上,这样你们觉得快乐,那我就按着你们的意思说,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照着你们的要求说,让你们快乐而已。”每遍她这样的开头都为她招来各种东西和愤怒的叫骂,但是艾丽丝每次都倔强把这话说完,那怕行刑手用烙铁烙她嘴,用铁刷刷她的牙床,将她的嘴都扯烂了,她还是那么几句话。
历经春夏秋冬,不管严寒酷暑,风雪冰霜,艾丽丝舍着身子在一个个城市里示众悔罪,尽管她的悔罪不是真心的,但是中度全国的百姓看到她如此受折磨凌辱,还是觉得家人的死亡被弥补的满足,大家都纷纷议论下一步城市会怎样来处罚这个下贱畜生。虽然每个城市规定只能用五种刑,可是艾丽丝还是常常被拷打得成了一堆像烂果子样,要宫达和葛非二人从京城赶来治疗,到后来葛非索性不走了,走了又马上回来也太麻烦。他们二人都发现,她的体能和熬性的时间都在下降,宫达开始担心艾丽丝是否能挺得下去。

中途艾丽丝还被押去西州和北地两国的都城示众,在那里也受尽了两国的刑拷,特别是在北地,在半个月中连用四十八种大刑,将她从头到脚折磨了够饱,死而复苏奄奄待毙者三次,以致于最后连一向没有同情心的葛非也担心起来,执意要走,不然她就会死在北地了。

好不容易,将中度全国的二十座大城市和二百多座小城市都走遍了(有些小地方走过场而已),在中度人烟密集的地方,艾丽丝把她的血肉都洒下了,甚至大多数人烟稀少的荒山野岭都留下了她痛苦的呻吟。一年之后,她又被押回京城,判处三年苦牢监禁。

千万别将监禁想得太轻松了。为了加强对她的心理折磨,逼她完全认罪屈服,葛非给瑟莱伊出主意,用酷刑固然可以将这个贱畜生整得生不如死,但是在她的内心她始终认为自己是在极酷刑法下屈招的,这些刑法连五大三粗的江湖大盗都不受起,她却一一承受下来,说不定她内心还有一种不屈的自傲。所以酷刑不但不能让她真心认罪反而激起了她舍着身子与酷刑相抗的决心,虽然有时实在受不了扛不下她胡乱说话,但是一旦有了喘息的机会,她的骄傲又回来了,当然不肯乖乖认罪。因此首先要消磨她的这股子傲气。如果认为在大庭广众下示众,给她极度的性上的羞辱,就能打击她的自尊,可就错了,她在极度受辱之后,反而形成了一种,身体已经如此受辱,精神怎能再屈的想法,所以她在神智恢复以后,就又不肯认罪了。要消磨她的傲气,最好的办法是完全的隔离,孤立她,使她生活在一个只有恐惧,没有其他人声的地方,她找不到反抗的对象,她就会失去奋斗的动力,这样一月再示众一次,让她听一听人声,这样辱骂声听在她耳朵也会变得很动听,她的倔强就会被绝望的孤独所打败。

瑟莱伊命令按葛非的话去办,为了让她完全陌生,葛非特意把监禁处改到另一个艾丽丝完全不熟悉的监狱,并将她囚在空无一人的第七层的铁室中,从第四层开始都是一些受过酷刑奄奄待毙的死囚,这些声音会低低的渗透到第七层,使第七层的唯一的艾丽丝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另外就没有其他声音了。监禁也不是寻常人们所想象的站笼,瑟莱伊让能工巧匠造了许多仿造行刑手的木头人,里面都装好了机簧能自己活动。艾丽丝就由这些没有生命但却有动作的木头人招呼着。对她的监禁有七种第一种风牢寒鸭凫水。铁牢本在地底,已经是阴寒之极,铁牢的外头,用雪山千年不化的寒冰镇着,铁牢四周都是空洞,用木人在外大力扇风,那寒风凛冽,透过那一个个孔发出可怕的索索声,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哭声。将艾丽丝双手、双足钉在四根长木桩的顶头,头向上,身子下坠,腰上肩部手臂腿上都挂上一块块青砖,每块砖都不重,但都用细铁丝挂着,时间一长都嵌入体内。背上是由机关控制的六根皮鞭从六个方向慢慢的抽打,这六根皮鞭会移动,每一鞭打下去都保证不同部位。头上带一个铁箍,箍得一只独眼都绽出来,头箍用两只铁环吊在铁牢上,脑袋高扬,胆脖子上却带了个玄铁枷将脖子下压。前身并未着地,铁板上有八把荆棘刷子,从不同部位慢慢刷着她的前半身,两乳被狠狠拉长后,像搓草绳一亲的一圈圈搓起来,用一个个细钉了固定住乳肉圈,那两乳像螺丝壳一样,顶着一个小尖头。乳头上挂着铁铊让铁铊和肉圈里的钉子撕拉着,下身里插着一根根竹钉,用文火慢慢的烧着,其苦其实并不比酷刑来得少。每到竹钉烧完,木头人就会进来泼水,抹药,让她在黑暗中休息一会儿,继续给她上刑。吃饭就更简单了,在嘴这个地方接根管子,以时候木头人将参着药物的粪倒下去就行了。此刑是利用皮肉的慢伤来加长受刑的痛苦,是对她意志的第一道折磨。

第二种叫,木牢抱心望月。将其头\胸\腹\腿都用木棍紧紧的像篱笆一样的夹起来、头\胸\腹\腿全都向上用木藤捆扎,两乳也用木棍夹着,将木棍也向上吊着,将乳房根部紧紧向上拉着。乳头却用铁铊吊着垂着挂向地面,一根细钢丝捆着左乳头绕过后背将右乳头再紧紧捆上。让钢丝和铁棍慢慢的相互牵拉一步步地将疼痛加剧,使其在每天的加剧的痛苦中不堪忍受而导致精神软弱。下体也用了一个大铁夹夹紧后将铁夹吊在房梁上,左右也用木棍隔开,后背下是一个大炭盆,盆中的炭火不大,火头刚好身舔到后背。开始不觉得太热时间一长她自然皮肉渐痛,要往上缩,可是全身都被木棍牢牢的固定所以根本动不了,越不能动,她后背受苦就越难忍,就会用力往上缩,这样可以借她自身的收缩之力来撕拉皮肉,虽然没有其他多的刑具却照样可以将她最后拉得皮开肉裂,以此来消磨她体内的力量。因为人被四肢合拢而捆,所以抱成一团向上呈望月之姿。此刑对其的忍受能力的挑战是很大的,因为一动也不动的摆姿势足够以让人麻木到动不了的地步。
第三种叫水牢渴牛喝水。在将其四肢用生牛皮捆在露出水面的木桩上,下巴向上抬起,后背、后肢都触着水面,水是辣椒水,在水中一浸自然疼痛,所以当然会将四肢努力往上挺,使身子少受水浸之苦。但是,四肢捆得动弹不得,所以往上挺对受过酷刑四肢来说,就是自找罪。四肢受不了,她自然将身子往下放,但是一旦放到头颈边上,受过幽闭的下体和钉着石茎刺的乳房外加全身的伤都受不了,受不了就只好再挺,用不到人家来折磨她,自己拉上拉下就可以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此刑还有一个对心理极具挑战的地方,那就是她再往下也只能到下巴前,木人的喂水时间又间隔地特别长,所以她挣扎得次数多了,当然饥渴难耐,就会想喝辣椒水,但任你怎样将身子往下拉,就是够不着。口渴难受加上精力消耗,她任是钢筋铁骨也要屈服大声求饶了。

第四种叫冰牢猴子拉绳。将她的身子放在一个铁箱中,铁箱内是一把把尖刀,刚她抵紧她的身子却并不刺入,将她的双手吊在一根钢丝上,她用尽全力拉钢丝,则拉动滑轮,木人将她慢慢往上拉,但是只要她一放手就马上又回去了,她拉得越重,木人升得越快,但是对她的身体损伤也就越大。从只要她不挣扎倒是没有什么损伤。铁箱底下有暗门,用机括将冰水慢慢地压上去,冰水一浸到双足,从钉骨的伤口中流向骨髓,她由刺骨到寒心,自然抵受不住,受不住就会去拉钢丝,拉钢丝,她整个人都会从刀山上拉过,利刀割肤疼痛之极,她就会停下来,冰水继续上涨,浸到阴部忍受也就到了一个极点,她受不了又会往上拉,一拉利刀就继续割,这样她反复在刀割和冰水浸之间选择,就如猴子爬树又上又下,到了她半个小时不拉,木人就将她放出来,歇上一个小时,接着再来,直将她全身拉得都是刀刀口才作罢。

第五种叫作火牢荡秋千。将其双手十指用极细的天蚕丝捆在铁牢的架上,再将其双足和身体成几乎合拢的捆住,将脚指也同样捆着。两个乳房从乳根到乳头也都用天蚕丝捆在架上,阴户也用天蚕丝串了同样吊着,几条天蚕丝是平行的紧挨着。将她的身子吊得靠近墙边上,然后从墙的一侧向内喷热火,这热火一烤她半边的身子自然挡不住火灼之苦,所以她会将身子努力荡起来,远离热火。等她将身子用力荡到那边,那些绳子已经嵌进了她的皮肉之中,同样苦不堪言,但是比起火灼来又要好受些,等她喘过气来,这边的墙又开始喷火,她为了逃避只有将身子又荡回去。这样她就在烈火的燃烧下不停地自己将身子像荡秋千一样的转,直到她转得失去意识,绳子晃动不明显了,木人就会将她放下来,让她恢复一下,接着再来,任她呼天抢地都没有人来理睬。

第六种叫钉牢播种子。在铁牢里撒一层细小的铁蒺藜,然后将她四肢摊开背向上比较宽松的绑在地上,四肢刚够将身子微微撑起来。然后在后背上是小心地将一根根细钢针插着,钢针进入并不深,所以开始还可以忍受,但是钢针上有一块巨大的铁板……当她的人被放在铁蒺藜上,没多久正面向下的身子无一不疼,她的四肢能动,自然想将自己撑起来,但是一撑起来就碰到了上面的铁板,铁板就自然地将钢针压下,她负痛就只能再趴下,但是趴没多久,又受不了,再一起,钢针又进了,而且铁板还是活的慢慢地往下压,到最后就几乎将钢针大半都压进了她后背。这刑极慢一天一夜才将钢针压进去。到了铁板不能再下的时候,木人就进来将钢针取出,然后将她翻过来,从正面插入将都是针孔的后背放在铁蒺藜上,这样没多久,她又会将后背撑起来,正面的钢针就如同刚才那样慢慢地再插入进去。这刑具曾经给中度的一个江湖大盗用过,一天一夜五大三粗的一个男人就嚎叫得不像话了。

第七种叫做沙牢拔苗助长。先将她的四肢呈大字形用滑轮拉开,然后将她周身都都用粗沙埋起来只露出一张吸气的口用管子接着。那口还不是全张的,用天蚕丝从左右两边缝了一半,只留下当中一个小洞。然后滑轮不停地慢慢将其四肢拉长,速度很慢开始几乎感觉不到,只是觉得沙子在慢慢地渗进伤口,磨擦得皮肉极痛,但是到了一天一夜,全身的筋骨就开始慢慢拉开了,你想缩回来也行,如果你用力将绳子拉一下还真能缩回来,但是你力量一泄,滑轮就迅速将你拉开,速度之快使受刑人觉得皮肉瞬间被扒下,但实际上却没有。如果你不想回拉,那么全身的筋络和骨骼都疼得你受不了。而在一拉一松之间,沙子进一步刮拉伤口,疼痛倍加。再加上呼吸和饮食都极其困难,所以此囚禁最是狡猾,让受刑人的意志受到极度的挑战。此刑在东遥用过,没有人能挺过三天的,可是艾丽丝足足在沙中被埋了十五天,第十五天,把她拉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沙人了,因为她不停地收缩,甚至连下体内都堵满了沙子。宫达用了三天时间才将她的伤口清理干净。
七种监押方式轮流施用,在三年中将艾丽丝的傲气一点点地从她的身体中抽出去。

其实最让艾丽丝不能承受地还不是酷刑,而是那死一样的寂寞,除了她自己的惨叫没有任何一点其它的声音,没有喝骂,没有浇水,没有审讯甚至没有侮辱,只有静悄悄的牢房,安静已经达到了她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跳以至于脉搏的搏动。寂寞有时是一种更残酷的酷刑,它使艾丽丝常常在昏迷醒来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受拷打,为什么要被孤零零的押在这里,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罪的,不然为什么要在一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受罪,却得不到一点响应呢?那么是一句恶毒的鄙骂,也会让她觉得感激莫名的。

更重要的是除了寂寞还是黑暗的恐惧,你三年来一直生活在没有光的地方,你在受苦却不自知苦来自何方,只知道苦难无穷无尽。黑暗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你是个罪人,你罪大恶极,所以你才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但对你来说,你是罪有应得。”开始艾丽丝还竭力反击,“我不是,我不是,我是被冤枉的,我是无辜的,我是个顶天立地的人。”但是到了后来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来,到底是不是有罪,到底是不是罪大恶极,有时她自己也被折磨的弄不清楚了。

到了一年一度在大太后,天雷丝王后墓前拷打的日子,她终于能见天日,她不但不对当众受辱拷打充满仇恨,反而对这样的日子渴望起来,当她再一次被关押在黑暗中时,她拼命在思念出去的日子,并希望下一次早点来。人最难的是战胜寂寞和恐惧,战胜自己对亲情和爱情友情的渴望,如果能过这些关那也就不是人凡人了。艾丽丝过不了,她在第二年开始神经就有些失常了,没有声音,她就尽力制造些声音出来,她对自己笑,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有时候又哭,同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她一个人拖着半根舌头含糊不清的说话,只要是清醒她就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甚至于她开始幻想,幻想吃各种好吃的东西,睡在温暖舒适的房间里,抱着孩子,倚着夫君,受着父母的宠爱,开始幻想结束的时候她还会失望的大哭,到后来她就不哭了,每次都在幻想中傻傻地笑,有时笑得很疯狂,当她清醒的时候,她自知自己这种状态再下去就会彻底的沦丧,所以她开始在清醒的时候用身上的力量开始封闭自己的一部分记忆,关于那些东西的记忆,只有她的孩子能将这种记忆勾起来,否则任何逼问,在记忆封锁面前是无能为力的。这是发她在密录中看到的魔在吸取人力量时用的一种方法,现在她把这种方法用在自己身上,不知道会不会灵,姑且试上一试。但是这种方法有很大的后遗症,那就是记忆封锁解除后,如果得不到及时的关心和爱护,那么她会进入无可救药的疯狂。但是即使以后她有平反的那一天,即使那一天她还没有死,她拿什么来面对自己,于其清醒倒还不如疯狂,所以她在第二年上开始背口诀,聚集能量来封锁自己的记忆。

到了第三年上,她很盼望有人能来看她,给她一句骂声也是好的,她开始狂呼乱叫,或者是长时间的发呆,什么东西也想不出来。黑暗中的那个声音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到了完全扰乱她思维的地步,这使她的记忆中有一半已经开始不相信自己,也许那个声音说得是对的,她的确有罪,她需要赎罪。但是每次她这样想的时候,心灵深处有一阵阵的巨痛,又使她不愿意这样想一去。在这座人间地狱里,她熬足了三年,该轮到被发卖了。当她被押到畜生市场面对着数不胜数的买主时,她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不要再去那个鬼地方了,见到阳光,她的自信又回来了。

葛非原来已经知道她在监狱中狂叫,自以为三年监禁已经收服了她的不屈之气,但是当她看到发卖台上,艾丽丝的那只独眼中又开始有神采时,她知道,这个家伙没有那么容易就驯服。
寒来暑往十年光阴过去了,受了三年苦刑,三年苦役,全国示众和三年苦牢的艾丽丝被从牢中提出来,大法官宣布国王的旨意,从今天起将贱畜生交给天下的老百姓审问,谁都可以来参加拍卖。拍卖不是用钱,而是参加都必需报出谁受她的祸害最大,谁就有权取得优先。各大家族和各大门派都纷纷报出自己受当年艾丽丝的迫害,反正谁都想率先取得权利,因为大家都想得到宝贝,她埋藏的珠宝特别是那些密录和宝剑,要是得到了,称雄武林不成问题,甚至于可以称雄天下。所以各门各派都极尽编造之能事,到后来有多少罪名,大法官的随员足足记了百万字,边,连瑟莱伊都看得不太相信了,但是天莉亚说得好:“大家无非想得到东西,我们只要让人监视着,她说了,我们捷足先登,岂不是省了力气。”

结果昊天宫先取得权利,向朝廷付了象征性的一分钱,拿到了一年的卖身契,这契约一式三份,艾丽丝也拿到了一份,她赤身露体无处存放,还好有一只收藏她判决书的早已被血浸黑的布包,行刑手就将东西塞进布包里昊天宫特制了一个马具套在她身上,马具后拖着一辆板车,车上放着死难的烈士的木牌,一车子的木牌都刻得密密麻麻的名字,有三十万之多。艾丽丝跪趴在地上拉车,她要将车拉到昊天宫去,昊天宫的八个彪形大汉持着手臂粗的象皮鞭押车,稍有松懈巨鞭就抽过去,才走了半天路,艾丽丝后背收口的伤就已经皮开肉绽了。她支撑不住倒地昏去,那八个大汉也不将她弄醒,任她在烈日下晒着,过了一会儿伤口被苍蝇叮得极痒,她又醒过来,咬着牙继续拉车。每走几步路,她就被迫叫骂::“我是十恶不赦的恶魔淫妖,是永世不得超生的贱奴畜生。”若是不叫,更让她受辱的刑法就会在大路上临身,她已经被侮辱折磨过三次,自从上次在格莱伊面前受辱以来,她再也不能忍受在人来人往的大路上,在性器官上受各种各样的羞辱,所以她宁可叫骂也不愿再受辱。但是她只有半根舌头,那大汉们常常嫌她叫不清楚,为此又受了许多折磨。一路上,百姓夹道观看,纷纷投石斥骂,艾丽丝忍辱含垢只管自己爬着。

一个月后总算到了昊天宫,先被押入一个只有半人高半人长的半人宽的地牢内将息身体,那地牢极窄,到了那里面只能曲起身子躺着。过了半个月伤势稍稍平复。昊天宫的六位宫主召集了百万宫众,将艾丽丝押到后山的门口,命人将她成大字形赤条条的钉在门坎边,每天上宫众从她身上践踏过去。昊天宫有的被她杀害了父母,有的在战争中丧夫失子,有的妻离子散……对她何止是狠之入骨,他们从她身上践踏过去有的故意踩头、有的踩双乳、有的踩下体,每日被几千人踩过,她每天都浑身青肿,晚上要被泡在特制的药酒中才能恢复。如此过去了一个月,昊天宫在后山搭起了刑台,将艾丽丝原来的下属没能逃往龙海绝地的人都带了来,那些没在屠杀中死去的下属再加上家人也足有五六十万之多,他们目睹上百万人在大清洗中被杀,自己们这些年又受尽折磨和冷眼,有的对艾丽丝恨之入骨,有的即使同情她但为了自己的家人也迫不得已背叛她。六位宫主为了让这些人证明自己的确已经与贱畜生一刀两断,下令为首的队长以上的宫众都要选一样刑具,率自己的小队对艾丽丝用刑,十几万人队长算起来有上百个,上百样酷刑用过去,三个月中可怜艾丽丝在刑台上面对着旧日的下属,任由他们辱骂折磨,忍受着众叛亲离的心理折磨,每日都在泪水中昏过去,又在泪水中醒过来,对下下属她是内疚比仇恨多,强烈的负罪感使她并不怎么反抗下属的用刑,除了在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惨呼号叫,她一般总是用比较配合的姿势来接受刑拷。

六位宫主对此很不满意,所以她们又下令让她把过去所犯的罪行重招一遍。她的很多罪行都是胡编的,说到后来都是牛头不对马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再加上含含糊糊,更使六位宫主以为她在故意搪塞更是加重用刑。在所用的刑里有两道是前面没有用过的。一道是将她被鞭笞得血糊糊的哺乳器官用铁夹夹得鼓鼓得,然后命令行刑手小心地将表皮的肉一小块一小块的雕出来,在双峰上各钻了三十六个洞,再将豆腐雕成大小相同的块塞进去,在上面将皮小心盖住,然后在双峰下架起炭盆,用火慢慢的煮烤一会儿,倒过来再烤一会儿,左右也是反复的烤,直到将里面的豆腐烤熟了,将豆腐取出,豆腐放在盘里,让那些家中死难特别多的下属品尝,再用冰水猛浇烫得半熟的双峰,用针在熟上细细的扎遍,渗出血来了,用胶条里住,等完全粘住了,再将胶条撕下,将一块块的血肉都扔下台去,让那些观刑的撕拉甚至咀嚼。艾丽丝被这道先挖肉再烫后冰再针刺撕皮的酷刑折磨的直吐白沫,两条腿都松软地挂在了刑架上,挣扎不动了。
第二道是先用钢刷刷了她的下休一直刷到刷不进去为止,先将她弄得死去活来,连声哭叫,然后将她放在一只冷水桶中,手足都在桶壁上紧扣了。在水中放了许多的汪家刺鱼,这种鱼是吃鱼的,牙非常利,又特选那种鳞特长,须特利的,然后慢慢将水烧起来,那汪家刺鱼,受不了水热自然要找个地方去钻,汪家刺鱼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就在她身上钻来钻去,她本来就一身是伤,汪家刺鱼在她身上乱钻乱咬,艾丽丝已经痛得金星乱飞,在桶中又挣扎不得,只得连声哀求,请众人看在老相识的分上就让她起来,让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六宫主说了如果她肯招出东西的下落,她马上可以起来,艾丽丝问什么东西,六宫主耐着性子把要的东西重复了一遍,奇怪了艾丽丝明明知道这些东西,而且这些东西就是她亲手放的,但是脑子里就是有一层隔膜,使她想不起来。她心里略觉宽慰,看来记忆闭锁术还是有效果的。艾丽丝胡扯八道一会儿,小宫主也看出她没存心招供,更恨她拖拉,便下令将火烧大了。不一会儿就有汪家刺鱼发现其他地方都一样热但是身子下面两腿之间比较凉快,所有的鱼都一窝蜂地往里钻,都使足了劲道拉过外体向里面钻进去。一丝丝的血伴着艾丽丝不像人样的叫声在铁桶上漂起来。艾丽丝突然想起一道菜叫做泥鳅钻豆腐,想那豆腐是死的,若是活的恐怕也是向她此时一样的受熬煎了。

那鱼鳞张开了进入她的下体,她觉得一片片的肉都被无情的刮下来,细肉伴着血,将水桶中的水都染红了,艾丽丝不停地惨叫:“呀,哎哟啊,放我出来吧,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我不是人,大仁大量的宫主,就当你们可怜一条狗,可怜你们畜养的一只畜生吧,啊,我的下身没了,啊我的肠子被咬断了。”她一直在里面卑贱的求饶,低声下气的哭泣,直到她觉得自己的膀胱和小肠都似乎已经被这鱼给咬穿了,老天爷大约也看她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才很恩赐似地让她昏过去。
把她从桶里捞起来,并不将这些鱼儿弄出来,反而将下体都堵上,那些鱼没有了气,更像疯了似的往里钻,艾丽丝在昏迷中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痛醒过来,瞪着眼睛坐起来想把和身子里面的东西抠出来,但是双手受制,只是徒劳的拉动了铁链,又痛昏过去。宫主们就让那鱼在里面烂着,二天都没将塞子去掉,艾丽丝想要大小解想得都发疯了,宫主们一个劲地从她嘴里把东西灌下去,艾丽丝呼天抢地求她们将东西去掉,她的肚子和胃肠都要涨破了。到了第三天,因为天热估计着鱼已经烂了,鱼鳞和鱼皮已经跟她下体的血肉粘住了,才将那些塞子拔去,那些鱼儿都堵在里面,她想要大小解,无论如何努力都出不去,行刑手将她的手解开,她就用手去掏,那鱼儿已经将通道塞得满满得,她使经劲掏都掏不出来,行刑手将小铁钯递给她,此时她已经顾不得疼了,用劲吃奶的力气自己拿小铁钯去拉,她不容易掏出一条烂鱼,却自己将自己痛得昏过去。不多久被尿憋醒来了,又用劲地掏,台下观刑人见她自己一条条地将粘满她血肉小鱼掏出来,看她自己将自己挖得血淋淋得,都觉得地狱中的苦刑也不过如此。

艾丽丝花了半天的功夫才将这些堵进去的东西掏出出了十之七八,她再也不顾痛,不顾羞耻,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地想将体内的脏物涨出来,她的力气已经用得差不多了,用力一涨,将通道的皮肉尽数涨裂,大部分的小鱼还是脏物一起涌出来,她气尽力消,再加上巨痛难忍,竟然就昏倒在这堆脏物上,下体还为断地涌出肮脏的东西,围观的人群都捂住鼻子叫骂,行刑手忍住恶心,将她弄醒,命她去桶中打水自己将自己和刑台洗干净,刑台上的水用完了,又押着她去打水,此后她受刑又多了一个任务,每天自己将要用的刑具都拖来放好,然后毕恭毕敬的向六位宫主和宫众磕头,求他们赐刑,好像用刑对她来说不是一种痛苦而是一种应当感激的事。葛非说得好,要让她屈服最好的办法是让她自己完全否定自己。

艾丽丝之所以任他们侮辱而不反抗原因之一是她可以就此而少受些折磨,也可以让监视她的人少一点戒心,而且因为她放松皮肤来受刑,反而使内伤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缓和,表面上看起来是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实际上她的力量反而在一点点的加强,她在等待时机,只要有一线生机她都决不放弃,只要她能活下去,她就是胜利,就算受尽侮辱也总有讨回的一天。

待她受刑完毕后不久,她就被宣布从事以下苦役。1,三更即起,将茅房冲洗干净。2,清晨之前将各房的污物倒洗干净,3,早上清洗马棚、猪舍和狗棚,4下午上山砍柴,自行拉下后到柴房将柴木劈好放好,5,晚饭后在苦工房中将畜牲所吃的饲料都磨好才能睡觉,入睡地依然是那个狭小的地牢。每日干活前和入睡前,都要在墓地自挞百记,若不完成则第一次鞭打一百,山门下脚踏一日,按次数加倍,若故意反抗或者有不当言行将处以酷刑。

艾丽丝被重押着做苦工,她带着重枷,身上不挂寸缕,拖着已经残了的手足忍着钻心的疼痛用尽全力做工,一方面她要摆出柔顺的姿态来麻痹众人,另一方面这样的态度反倒可以让她少受一些折磨,但即使如此,仍有常常完不成的时候,鞭笞火烙成了家常便饭。她唯一可以走的机会在下午的时候上山砍柴。但是眼下她没有力气躲避监押,她只有用老老实实干活给所有的人造成一个假象,那就是她在折磨之一已经屈服了。一来二去四个月过去了,入了冬了,监押的宫众见她没有什么反抗也就渐渐地松下来,再说贱畜生已经是废人一个,也没有必要大冷天的跟着后山去吹风,监押人渐渐地就松下来,再加上艾丽丝十分听话地每天从山上乖乖自己拖柴下来,监押人也就不跟着再去爬山了,就在路口等着。

后山有一个复杂的密道,是五百年前的五国大战时留下的,在五国地图里有记载,艾丽丝早年曾经在里面练功而不被发觉,她一直在待监押人放松警惕,所以在监押人不跟上山的一天下午,艾丽丝偷偷开启那个洞口,并用尽全力将洞口所有的通道的石门都放下机关砌死。然后就躲进了那条错综复杂的密道之中。监押待到天黑还不见她出现知道不妙,连忙报告,他们发动了所有的宫众上山寻找,但是都没有足迹。六位宫主怀疑她是自杀了,但是死要见尸,再说淫贱母狗猪的头上带着一个铁箍,要撞死自己没那么容易,她的手足无力手上筋络尽断,也自杀不成呀,若是上吊而死,那尸体一定在。难道她是逃跑了。一想到这畜生若是脱困,只怕后患无穷,六位宫主星夜兼程将消息送报朝廷。

瑟莱伊得报大惊,这是他最担心的事,四年前发生过一次怎么那么不小心,那次的严重后果还历历在目,瑟莱伊立刻下了全国通缉令,赏金百万,只要能将淫贱母狗猪再捉回来什么代价他都会付。

那个密道中艾丽丝储存过水和粮食,供她吃上几个月都不成问题,以前那些干粮她吃着直皱眉,现在却是人间美食,她起初还想在洞内让自己恢复到五成功力,但是整整一个月过去了,她连好好地站稳都做不到,丹田中的内力没有办法指挥手足,而且一用劲全身就疼痛难忍,她知道自己想要为自己报仇是做不到了,现在她的希望全在格莱伊和其他两个孩子身上,她得先将息身体,待到有了一点气力,这一带的风声没那么紧了,她就可以去找格莱伊了。

想到十年没有过好日子的格莱伊她心里就如万箭穿心,想到他穿得破破烂烂样子,艾丽丝第一个念头就是给孩子做一身衣服和鞋子。昊天宫有一门绝技叫神针功,凡是是练这门功夫的人都有一手好针线,艾丽丝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但是做衣服的工具倒不难找,洞里有她以前穿过的衣服可以改,但是艾丽丝如今的那双已经佝偻变形的手那里还能做针线活。但是一来在洞中无事可做,二来做母亲的天性使她根本就不怕手疼难耐,她用尽心思一针一针的挑着,几乎每一针都要扎在她的手上,她又耐心地将滴在布上的血绣成花状,这是她第一次给孩子做衣服,绝对不能马虎。

只要一有劲她就开始做,整整做了两个月,手上全是针孔,总算将衣服和鞋子都做好了,想到格莱伊穿上她做的衣服和鞋子和她生活在一起,把弟弟妹妹都找回来全家团聚,她心中突然觉得就是不报仇,也已经很幸福了。她揆情度理,想着与孩子在一起的幸福生活,脸上不觉浮起一丝笑靥,在镜子里她看见自己伤痕累累的脸上露出这样一丝笑容时分外的古怪,她在这三个月中一直逼着自己看镜子,强迫接受镜子里的自己,如果连自己都不能忍受这个鬼样子,孩子们怎么能接受呢?她已经用刀把头箍给取下来了,尽管头皮几乎都被剥下来了一圈,但是自己不用带着这个人人都知道的耻辱标记招摇过市,总算也值得。脸上的烙印很难去掉,好在山洞中有面具倒也不难,至于身上那八个让她一看到就全身发抖大字,她已经用伤药填满了,到时再穿上多几层的衣服应当不会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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