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驯服的军人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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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照进窗台,又是新的一天,南茜早早的就坐到梳妆台前,  R" n3 y* O" R5 }  z6 V1 v
她看着桌上摆着的一张合影,照片上,她和一名穿着军装的威武爷们甜蜜的依偎在一起,那个男人正是她的未婚夫,祁远。
今天,是祁远回家的日子,
半年前祁远刚请了婚假,准备和南茜结婚,谁知祁远所在的部队突然接到任务,要去调查并剿灭一处邪教窝点,
任务地点山高水远,藏在南方某个偏僻的大山里,在当地作了好久的妖,造成大量人员失踪,却一直摸不到源头。如今终于有线人摸到线索,上面决定必须一步到位,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免得节外生枝。
祁远虽然觉得对不起南茜,但军人的责任感让他坚持先去完成任务,再回来陪老婆。2 N% T& b6 f& l, \& {
“小茜,这次任务十分重要,那个邪教害了不少人,没我亲自带队我不放心,等我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祁远临走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一眨眼半年过去了,两个人的婚期也一拖再拖。# F  ^6 d- \7 r. c6 ^- Z, K* e
想到祁远,南茜露出一抹无奈又体贴的微笑,祁远是她的青梅竹马,两人一起长大,两家人很早就定下终身大事。她清楚祁远的为人,富有正义感和使命感,这也是祁远最吸引她的地方。
南茜又把视线挪向了镜中的自己。
白皙的皮肤,玲珑的身材,还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和及腰黑发,哪怕不多修饰也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她的一颦一笑同样也能拨动祁远这个大直男的心弦。) _4 B6 W$ O5 z0 T: b0 [- H( ^
然而南茜觉得还不够,她要以最好的状态来迎接这一天。$ G, ^! t- `% D$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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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的父辈都是部队出身,他从小就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为此家里专门为他请了一位大师指导,靠着自幼的勤学苦练,祁远练就了强健的体格,他擅长搏击和传统功夫,每次军中比武,祁远的成绩都被当做榜样在军区表扬。
如今他年仅27岁就已经是某大区野战部队的一名队长,可谓前途无量。这次任务成功完成的话,又会给他的履历添上漂亮的一笔,南茜也能更加扬眉吐气,+ |5 F: O$ C( V! N
周围的朋友都羡慕南茜,有祁远这样一位英俊痴情的军人男朋友,这让南茜甚为骄傲。有一次祁远当街抓捕罪犯的样子被路人拍到,那一幕正好是祁远一记鞭腿踹飞持刀歹徒的场景,照片传到网络上后,祁远英武的动作引起了无数人的点赞,不少女生都四处打听这个帅气能打的军人,有的甚至真的找到了祁远的联系方式,却被他断然拒绝,还痛快的表示自己已经有了爱人,不想和其他女人产生瓜葛让老婆生气。其实南茜根本不怕祁远被抢走,因为她和祁远从少年就培养起的感情极其深厚,她相信没有什么能够动摇。& E2 Z& V2 c( k+ c; J: x1 f" Y
每当祁远用多年艰苦战斗塑造出的完美肉体和她拥抱,用那张棱角分明充满男人味的脸和她接吻,用那双英气的眼睛和她对视,用浑厚磁性的声音和她吐诉情话时,南茜都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世界才能拥有这样完美的男人。4 _2 R4 o6 B, _3 n8 z: ?0 r3 @5 p#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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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祁远发来消息,告诉她任务基本完成,可以回家了,' |- @) K& {; l
想着想着,南茜的脸红了起来,都半年了啊,她年轻的身体也十分难熬,她真的好想念被祁远粗长硕大的肉棒贯穿的感觉。要知道,自从祁远和她打破禁忌之后,祁远几乎是有机会就要和她做爱,性欲旺盛的令她有时候都承受不住,可每次被祁远赤裸着的强健肉体一抱,她就什么都忘了。半年没有祁远的滋润,食髓知味的南茜怎能不朝思暮想。2 G. \0 `2 G! e. G8 V2 [3 P7 K
“终于不用等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养生备孕,办完婚礼我就要给远哥生个小宝宝,”南茜边对着镜子梳妆,边甜蜜的琢磨着。0 ]2 U; S& f" o! E( D(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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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门铃声一响,南茜就飞一样的奔过去,把门打开,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汹涌浓郁的男子气息,
“远哥!我好想你!”南茜猛地扑到来人的怀里,脸庞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两块坚实厚重的胸肌。门外站着的正是南茜心心念念的祁远,他身着一套深绿色迷彩常服,一米八八的雄伟身材像一座小山挡住了门外的光,脚踏乌黑的大号军靴,即使顶着外面炎炎烈日赶回家,仍然保持着挺拔的站姿。他的上衣都被汗水浸湿了,鼓鼓囊囊的腱子肉撑得满满当当。祁远的大手提着行李箱,衣袖挽起一半,露出粗壮的冒着青筋的有力小臂,几处任务留下的伤痕缀在上面,是独属于军人的功章。利落的寸头下面是一张刚毅英气的脸,古铜色的皮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额头上也沾着些许汗水,整个人散发出令南茜难以自持的雄性魅力。% k! I& ~0 q( P1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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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任由南茜抱着自己,眼中透着军人的锐利还有淡淡的宠溺。南茜知道,只有面对自己的时候,祁远才会有这样温馨的表情,平时他都是一脸严肃的执行各种任务,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个不苟言笑的沉稳爷们。- X2 @) X- {& _9 c7 g2 S
“小茜,我也想你。”祁远高大的身躯轻轻地搂住南茜,说话还是那么言简意赅,南茜早就习惯了。
“远哥,你赶路回来一定很累,快进屋休息吧,我帮你把行李箱放好。”结束了这个阔别许久的拥抱后,南茜殷勤的说道,她现在只想快点和祁远回到两人的小窝中翻云覆雨。
“等等,小茜,我还有个朋友也在。”祁远拦住了南茜的手,他身子一侧,南茜这才看见,在祁远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只是身材太过瘦小,被祁远挡得严严实实。+ J4 u" g& |' T% o! |
这个人一身土灰色的旧皮衣皮裤,鞋子也像是从垃圾站捡来的假冒伪劣制品。个子不高,看上去只有一米五六,四肢躲在不长的衣袖和裤管里,脑袋上稀疏的头发冒着油光,被短小的四肢衬得又大又不协调。蜡黄的,皱纹横生的皮肤上还有不少坑坑洼洼的痘印,根本瞧不出年龄,但一定不会是什么有正经营生的人。
远哥什么时候结识了这种人?南茜有些狐疑,“这位是?没听过你说有朋友要来啊。”
祁远低下头,看了一眼灰不溜丢的人,说,“这是陈哥,是我在那边执行任务的时候接触到的线人,邪教的线索也多亏了他才能传出来。只是这次行动过后,他在那边待不下去了,组织上让我先带他回来,过些天到部队再做安排。”& \: S- i' ?: ]& u. U" M0 U! g+ x
矮小的陈哥连祁远的肩膀都够不到,祁远却低头瞅着他说话,好像在观察他的脸色,南茜从来没见过祁远这副犹豫的样子。
等祁远说完,那个陈哥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南茜是吧,经常听祁远提起你,果然很漂亮,真羡慕祁远啊,能有你这样的媳妇。”说完,他伸出了一只脏兮兮的手,似乎想要和南茜握手,一双三角眼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南茜,令她忍不住皱眉。/ G8 d, e3 a/ t$ Z0 p& G/ m
南茜看他穿得灰扑扑的本来就有些反感,哪知他向自己伸手,还紧盯着自己,顿时嫌弃起来,“多谢夸奖。远哥,站着说话不方便,我们先进屋吧。”
她假装没有看见陈哥的手,而是把一只手搭在祁远的劲腰上,朝屋内走去,半年不见,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祁远好好温存一番,哪里想招待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什么陈哥,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都觉得不爽。
陈哥伸着手,被晾在外面,他也没别的表情,只是默默的把手收回,脸上挂着不咸不淡的笑容。
南茜真不想让这个脏兮兮的陈哥进到自己刚收拾干净的家,可这时祁远转过身,和陈哥说,“不好意思陈哥,家里比较乱,你先进来歇会儿。”
听见祁远说家里乱,南茜一下子就不开心了,但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发作,加上祁远刚回家她不愿弄得太难堪,只能说,“陈哥,那喝口水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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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哥闻言,笑着说,“那就打扰了,我这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挺想看看城里人的房子是个什么样。”说完,他径自从两人中间走进屋内,连鞋也不换,就大大咧咧的找到一个沙发,坐了下去。“这沙发不光好看,坐起来还真舒服啊。”陈哥感叹道。
南茜看到陈哥往自己最喜欢布艺沙发上一坐,还品头论足的,气得柳眉倒竖,她轻声和祁远说,“远哥,你这个朋友也太没礼貌了,怎么能不换鞋就往屋里走呢,而且那沙发还是我……”说到一半,她才注意到祁远眼睛一直盯着陈哥,注意力完全没在她身上。, @1 S2 d; a& X
她掐了一把祁远,“远哥,我在和你说话!你在干什么?”: M) X! [9 o8 H% Z8 g) E" \4 Q2 p6 A
祁远仿佛刚回过神来,“啊,小茜,你说什么了吗?我赶路回来太累了,没有注意。”7 K& v7 s. w0 R  R# @/ Z) B  J
南茜想到祁远风尘仆仆的回家,心早就软了,也不多计较,“换好鞋进屋吧,我今天可给你做了很多好菜,都是你爱吃的。”* \: |" ~$ D. Z# X3 W
祁远脱下军靴准备换鞋,四十六码的大脚解脱出来,一股男人的臭味马上弥漫开来,南茜顿时又有些情动,她是很喜欢祁远的体味的,俏脸一下就飞起了红霞,“真想马上和远哥……偏偏又来了个外人,真是可恶,远哥也真是的,回家第一天就带了个电灯泡。”
南茜正想着,那边躺在沙发上的陈哥突然说,“祁远,你这脚真够臭的,我在客厅都闻得见。你看看把你老婆熏得脸都红了,快去洗干净,不然一会儿吃饭我都没胃口。”
这陈哥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南茜一时还没转过弯来,旁边的祁远就回复到,“是,我这就去洗。”说完,他就要换上人字拖。6 O5 J3 z4 {7 G2 T, \% M7 ^7 O1 S
陈哥又说,“还穿什么鞋,这么脏的脚,穿什么脏什么。”
祁远闻言,放下了人字拖,光着一双骨节分明的大脚去卫生间了。: q2 S# \- L1 |- n' L
“远哥这是怎么了?”南茜像是做梦一样。祁远是个有主见的人,哪怕深爱着自己,平日里的大小事宜也是两人商量着来,现在祁远竟然被这一眼就是个底层混混的陈哥教训,还如此顺从他。8 Q; o7 R7 e1 H$ G
南茜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事情,开始发生改变了。; C* o' f% x: F8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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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客厅里就剩下了陈哥和南茜,南茜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倒是陈哥自来熟的说,“南茜,什么时候开饭?你开门的时候我就闻到饭菜香味了,可给我馋的不行。”
南茜哼了一声,说,“今天的菜是我给远哥特意做的,可能不太合你口味,要不我给你点份外卖吧。”
陈哥笑着说,“没事,我们那边穷乡僻壤的,啥好吃的都没有,你做什么我吃什么。”2 D1 j9 [) N4 I% e9 w0 x) Y
说完,陈哥的嘴角竟然流下了一道口水,他随便用手一擦,又把手放在沙发上抹了抹。; M* i0 w' L, D
南茜看到这一幕,头皮都发麻了,这个人也太恶心了,不仅是没礼貌这么简单,简直,简直像故意气自己。
她再也忍受不住了,“远哥!你快过来!”0 D. ~! Z/ R# `8 y" r& e
浴室的门应声开了,祁远走出来,只见他光着脚,军裤挽到膝盖,肌肉发达的小腿上长满了性感的腿毛,只是那双脚被他洗得都有些发红,一看就是被大力搓洗过。5 w9 I( Z5 j3 U( h5 q; D! m3 A
“远哥!我讨厌这个人,你快点把他赶出去!”南茜大声喊道,祁远在,她就有了主心骨。% g/ J6 H3 R: E* u* T. b/ w2 I2 V
祁远站在陈哥和南茜中间,听完南茜的喊话,他皱着眉头,疑惑地看了看南茜,又把视线转向了陈哥。
眼神中有困惑,有疑问,唯独没有要把他赶出去的意思。
陈哥嘴角又流下条口水,这次他没有擦,而是任由口水流到自己的下巴,又滴到沙发上,“南茜,陈哥我没得罪你吧,为什么要讨厌我呢?”5 k! Z) \' E: U4 a. N0 M
南茜见祁远还没行动,她委屈的要哭了,“远哥,你看看他什么样子,又脏又丑,快把他丢出去好吗?”+ V2 e) B* v1 w! F1 y. Y! ^
说着,她推了推祁远,祁远却纹丝不动的站着,根本没理会她,5 X! Y. a7 y- A8 O: C9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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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哥翘起二郎腿,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时祁远马上动了起来,
他走到陈哥身边站定,挺直了腰杆,保持双脚跨立,双手背后,随后一双虎目直直盯着前方,像一头在等待指令的忠犬。& r" u: O/ V; c5 L& y7 E
南茜惊呆了,“远,远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 b# q5 ?4 V2 R( y: {+ A9 W
陈哥哈哈大笑,“什么远哥,这是我养的远狗,不听我的话听谁的?”+ c2 F9 t9 v. ~
祁远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反驳一句。
陈哥吸溜了一下口水,“你这女人,给脸不要脸,还敢嫌弃老子。远狗,你一开始怎么跟我保证的?”2 i4 B  t0 F5 m6 g( V+ k
祁远低下头,本来磁性威武的声音此刻却透着胆怯,“对不起。”
陈哥怒了,收起二郎腿,踹了祁远一脚,“我问你一开始怎么跟我保证的,复述一遍给那个女人听听。”. V& Y% y( b3 i+ b+ K
他的力气和祁远比起来就是蚂蚁和大象,根本踹不动,反而把他自己踹疼了,气得他又连蹬了好几脚。. J  i$ o+ [( }, W& ^
祁远慢慢的说,“把未婚妻南茜送给您,让她帮您传宗接代,保证南茜会听您的话,随便您怎样。”
陈哥冷笑了一声,“现在呢?你家的母狗这样不听话,你是不是要受罚?”; P4 |% J" m. p* E4 F: i  N
听到受罚两个字,祁远打了个冷颤,“是,我错了陈哥,陈哥罚我是应该的。”
“那个女人呢?你准备怎么处理?”陈哥指了指南茜,, V( `0 N+ S9 w, q6 U3 r
“听陈哥的。”祁远看都不看南茜一眼,下意识的回到。' i" w: y$ g6 x* ^$ s
南茜此时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这是场梦吧?我一定是在做梦,这个丑八怪闯进我家,远哥对他言听计从,现实中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这一定是场梦。”
“把她给我绑起来,顺便把嘴堵上,免得一会儿大喊大叫,烦得很。”陈哥又把二郎腿翘了起来,) Q8 H" G6 J  k( R; s' ~& N7 _" ]
“是。”祁远二话不说,朝南茜走过来,抓起她就往椅子上按,7 o1 B9 {4 E: R: h- z# E" d
南茜惊恐的大叫,“远哥……祁远!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啊……”
“小茜,听话,听陈哥的话就没事了,就不会被罚了。”祁远充满男人味的声音此刻却像诅咒一样,南茜发出恐惧的尖叫,祁远见她反抗个不停,干脆一个手刀切到她脖颈,南茜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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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南茜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刚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想站起身,又有东西绑着。渐渐的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祁远打晕,绑在了椅子上,嘴里还被塞了团臭烘烘的东西。& z1 L. Q/ h8 f' C' l& i* W' {
南茜环顾了四周,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窗外的天已经黑了,自己居然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该死的祁远下手这样重!
“不管祁远怎么样,我一定要先逃出去,然后报警!”南茜思索一下,做了决定。' [. H% F6 Y, v. v# h) H
“只要能撞到门,邻居会听到声音来救我的。”南茜疯狂的挣扎,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朝大门一点点挪去。
就在她接近了出口时,门突然开了,祁远和陈哥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看到在地上害怕的蠕动的南茜,陈哥咧开嘴乐了。
“母狗就是母狗,好好的让你坐着不愿意,非要在地上爬。”
听到南茜“呜呜”的声音,陈哥又说,“远狗的袜子好吃吗?那味道我都受不了,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不愧是远狗的未婚妻啊。”, d) b- X- S' t. g: s
祁远关好门,将门反锁,站在陈哥身边一动不动,视南茜于无物。
“远狗你发什么呆,给你爹换鞋。”陈哥又踹了祁远一脚," G# r. \7 A8 P2 x* N. |9 H2 J" x
祁远马上单膝跪地,双手捧起陈哥穿着破旧旅游鞋的脚,放到自己膝盖上,又从鞋柜里翻找着适合陈哥的拖鞋。
南茜这才注意到,祁远还是赤裸着那双大脚,心想,“难道刚才出门,远哥也没有穿鞋吗?”7 o$ K9 W- q. c& G8 E
像是猜到南茜的想法,陈哥说道,“遛狗而已,你见过狗要穿鞋的吗?何况还是条臭脚狗。”
祁远就和没听到在讨论自己一样,耐心的翻找着,可是他自己的型号陈哥穿着都大,南茜的鞋陈哥也不喜欢,; o" }- D% A0 Q) z2 T
等了一会儿,陈哥一脚蹬在了祁远的脸上,用力碾了起来,“笨狗,找双鞋都不会,不换了,你先把这条母狗拖进来。”# n" C3 |* R3 E5 y# `( d' n& {
看着祁远爷们的脸被碾压的变形,陈哥消了气,回到客厅坐下。. B6 L6 E% H1 _
祁远把绑着南茜的椅子拽起来,先把她放回到客厅中央,又看向陈哥,等待下一步指示。. j' h7 H. _1 Q) {
陈哥见状,在腿上拍了两下,7 @& U0 P* s: Z5 }8 _* B
祁远像见了肉的狗,马上凑到陈哥腿边,跪了下来,光着的小腿和大脚形成漂亮的肌肉线条,昂首挺胸,双手背后,这个姿势令两块结实的胸肌十分显眼。/ j7 J0 a8 h  Z" A( {4 y1 j! ]
陈哥的口水又自动冒了出来,他用手背一抹,反手给了祁远一个耳光,“草泥马的,怎么教你的规矩,把衣服脱了。”3 k$ \, A* Q" s
祁远听话的解开迷彩上衣,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精壮肉体,宽大的骨架支撑着雄壮的肌肉,两片蒲扇一样的胸肌下面排列着整齐的八块腹肌,一丛黑毛从肚脐延伸到皮带下面更深的地方,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更吸引眼球的是光滑皮肤上点缀着的伤疤,从前胸到后背,透着别样的性感。3 d" M; J2 q% j! A( i* p/ n; o8 c0 Q4 j
还有一些长条状的伤痕,刚刚出现不久,还很新鲜。
陈哥盯了祁远一会儿,突然说,“你这条狗,练得这么壮实是想干什么?”0 I1 O7 I0 Z2 h
祁远面无表情的说,“陈哥让远狗干什么,远狗就干什么。”4 Y3 D, ]- {1 \1 P# N7 p. D6 X$ K
陈哥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笑着翘起二郎腿,“给你爹介绍下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让我听听你的英雄事迹。”
祁远闻言,抽出自己背在身后的右手,依次指着自己肌肉身躯上的疤痕,“胸口上这道是和抓捕边境的毒贩,他临死前反击留下的……肩膀这条是和兄弟部队的搏击冠军对打……背上这道是一天晚上遇到一伙强奸犯欺负女生,和他们搏斗时被划伤……”还有更多的伤痕连祁远也记不清什么时候留下的了," O/ c0 j8 z: M, B% O
陈哥指了指祁远侧腰上的一条鞭痕,“这是怎么来的?”
祁远说,“是陈哥赏的。”: ?7 o! n1 K& A
陈哥又是一巴掌甩到祁远脸上,“我问你怎么来的?”
祁远浑厚的声音没有起伏,就和在讲跟自己不相关的事,“刚认识陈哥的时候,远狗不听话,陈哥就惩罚远狗,这是远狗应得的。”
绑在椅子上的南茜,此时泪流满面,自己青梅竹马的爱人在陈哥面前像一条应声虫,问什么答什么,明明凭祁远的身手,碾死陈哥这种货色一根指头就够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祁远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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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哥看到南茜不停的流泪,又想到了新的花招,他伸出一只脚,搭在祁远宽阔的肩膀上,“远狗,你看你老婆都被你气哭了,你说我怎么安慰安慰她比较好?”
“都听陈哥的,远狗只会听陈哥的指示。”祁远虽然被陈哥踩着肩膀,但他实在太高大了,哪怕跪着也要高陈哥一头,于是他只能弯下腰,让陈哥踩着更舒服一些,
“草泥马的,我问你是为了让你问我吗?”陈哥又发了脾气,一脚蹬在祁远的喉结上,饶是祁远的肌肉再发达,喉结还是很脆弱的地方,这一下被踹的忍不住咳嗽起来。8 a) ~/ g7 F" T! @! ]0 u2 k
祁远强忍着咳嗽,颤抖着声音说,“求陈哥把她草服,草服她她就不会哭了。”
陈哥这才笑道,“这个建议不错,你之前也是这么干的吗?”
南茜听到如此露骨的话,羞恼的不知所措,甚至也忘了生气,不断的呜呜着。' D) K! U! f; m
祁远刚要回答,陈哥又把脚踩到祁远头上,“你爹给你提建议的资格,不知道感恩吗?是不是该罚?”
听到陈哥这话,祁远马上双手伏地,朝陈哥磕起了头,一声声闷响南茜听得清清楚楚,“谢谢陈哥赏远狗提建议,谢谢陈哥赏远狗提建议……”
磕了几十个响头,祁远自幼习武的身体都有些扛不住了,陈哥这才让他停下,“行了行了,站起来。”$ i  D1 e4 W: M0 q3 x& T5 a
祁远缓缓站起身,刚磕了这么久的头他还有些晕,额头都被磕了块青紫印记,不过陈哥的话还是令他本能的跨立站好。
“这是什么?”陈哥看到客厅摆着的一个奖杯,- t  u4 |3 J" A! q
“是远狗以前比赛得过的奖。”
“不需要了,”陈哥淡淡的说,拿起奖杯摔倒地上,成了一堆碎片。/ a' C  g! h( I. f' _
“这个呢?”“是远狗搏击比赛拿到的金腰带。”
陈哥点点头,“你要他没用,你只是个废物。”说着用力一扯,可他力气实在太小了,扯了几下没有扯动。% h+ @) X6 f" E' C( C* t
陈哥用金腰带狠狠地抽了祁远几下,看到祁远赤裸的肌肉上立刻留下了几道血痕,他满意的把腰带扔到祁远脸上。“自己把他扯断,煞笔远狗。”
祁远仿佛没有感觉到被打一样,也更像是习惯了,拿起腰带,双手青筋暴起,腰带竟被他扯成了两段。
陈哥又盯上了摆在客厅的几张合影,“这上面是谁?”4 ?8 {9 F/ P5 G- }8 T4 V# ~( A
“是远狗的父母。”祁远说道,' F, l4 B7 J0 M% X' d/ v
陈哥把相框砸到地上摔碎,“什么父母,我就是你爹,他们跟你没关系知道吗?”
“是,陈哥。”祁远低下头,
陈哥注意到祁远眼角有水光划过,“你哭了?你在哭你妈呢?我当你爹委屈你了是吧?”
说完,陈哥还不解气,“自己撕。”他把相框里扯出来的相片递给祁远。8 g0 d1 A' [- ]* i$ O: \$ g
祁远接过相片,开始一点一点撕起来,相片上是他父母的合影。但此刻他的心里没有其他想法,只是不想让陈哥生气,让陈哥高兴才对,才不会受罚,这似乎成了他的本能。7 X" S* d0 ~" F1 l* ^+ J$ X) B) \
接下来陈哥在屋里巡视了一番,把祁远的东西都找过来,从奖状奖杯到各种合影,纪念品,他都让祁远一件件亲手毁掉,每毁一件,祁远就要对着他磕一个头,“辛苦陈哥,辛苦陈哥帮远狗整理东西。”0 X* F/ Y/ |6 T. N( ~# J
陈哥拿起一根军棍,朝祁远大腿上狠狠一砸,“什么东西?你这些就是破烂,你爹我帮你收拾破烂知道吗?”祁远被军棍一打,咬着牙没动,“谢谢陈哥,谢谢陈哥帮远狗收视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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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陈哥看向了客厅中央的南茜,她现在就和失了魂一样,眼睛呆呆的盯着一处,陈哥顺着视线看去,原来南茜在看和她和祁远的那张合影。
“差点漏了这张。”陈哥拿起祁远和南茜的合影,扔给祁远,“撕了。”
祁远正要动手,南茜突然大声“呜呜”着,挣扎个不停,竟然挣脱了一只手,她用这只手扯下嘴里祁远的袜子,疯狂的喊道,“不能撕!啊啊!这张不能撕!”
这张照片是她最好的回忆,哪怕祁远如今成了这个样子,她也不愿让自己的梦破碎。
陈哥被南茜吓了一跳,“真是个疯女人,你的远哥都这样了你还喜欢他啊?”) [, @1 m7 z+ r, F' v
“不能撕,不能撕,”南茜喃喃得重复着,突然,她的眼睛里焕发出新的光芒,她对陈哥说,“你看上我了对吧,我满足你,我和你结婚,你放过远哥,不管你用什么威胁他,我把自己交给你,你放过他好不好?”" F4 y8 r) M# A/ _# g  x" u
南茜哭着喊道,“他还年轻,他是部队最年轻的教官,他不能,不能这样子……”. m  p6 W% @3 f5 P! J
祁远撕照片的动作一滞,被陈哥注意到了,“哦?真是对有情人啊,远狗你老婆愿意为你献身呢,感动不感动?我该不该放你自由呢?”$ v# P! ~: P' ]0 _1 f6 n9 \6 I  f  M
祁远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默默地看着南茜,眼睛里都是歉意。' L/ u6 T9 L: N! M
陈哥笑着说,“我也不是无情的人,这样,南茜小姐,你刚刚的发言确实感动了我,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的远哥愿意跟你走,我不仅放过他,也不会再招惹你,我们各走各路,你说好不好?”0 q3 W* [& M1 v& l
“真……真的?”南茜不敢置信的问,
“当然是真的,来我帮你松绑。”陈哥亲手为南茜解开束缚,南茜突然觉得陈哥也没那么可恨了,“可能……可能这是远哥一时的情趣,他在那边没有发泄的地方,才这样乱玩的吧?”南茜还怀着希望,“只要远哥回来,一切还会和以前一样的。”
南茜走到祁远身后,从后面慢慢抱紧祁远,感受着祁远的心跳,感受着祁远紧实的身躯,“远哥你说过,永远都是我的,永远永远,跟我走吧远哥。”南茜流着眼泪说。+ R( r9 s6 k5 `& m
祁远感受到南茜在他后背留下的泪水,回过身拍了拍她的脑袋,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  ~0 j/ _/ h& B
“真的好感人啊,太感人了,如果我是祁远,我一定会选你。”陈哥坐在沙发上,乐呵呵的说。' Y1 M+ q/ E9 B/ W* x5 ?: N+ _: P$ C
南茜回过神,对陈哥说道,“远哥已经选择我了,你是不是可以兑现承诺了?”
“选你了?可我没听见他说要选你啊?不然你让他再说一遍?”陈哥的口水流得越来越多了,; D& [6 G% U% J* T" b- P  q( S, r
“远哥,你是不是选了我?”南茜踮起脚,凑到祁远的嘴边,想要跟他接吻。
啪啪,陈哥在沙发上拍了两下大腿。: Z6 J& `5 G! }- O: w
祁远身体一僵,丝毫没有迟疑地推开了南茜,回到了陈哥腿边跪下,又摆出了挺起胸膛任陈哥玩弄的模样。
“你!”南茜简直气急败坏,“你到底给远哥下了什么迷魂药?我们青梅竹马,他怎么会选择你,你看你这个又丑又爱流口水的怪物。”
“怪物?”陈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个不停,“你的远哥最喜欢我流的口水了,刚才流了那么多在地上,他心疼坏了呢。”, R5 H3 k, t# _* _3 t' ~# `
说着,他对着祁远的脸一吐,祁远马上张开了性感的双唇,接下陈哥一口吐沫。
南茜被这场景恶心的想吐,+ P1 t  Q; b$ c! x" R: b7 t6 J# t
“还有,你这个臭女人,以为嫁给我是施舍给我的福气吗?我告诉你,你的好远哥早就被我玩烂了,我有了他还要你干什么,以后让他找点更年轻漂亮的女生献给我不是更简单?”陈哥嘲讽道,“远狗,把裤子脱了给你老婆看看。”, c/ {1 K$ j7 ~4 G+ p
祁远听见陈哥命令,立刻脱下了军裤,他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这下祁远全身上下都脱干净了,一双粗壮的肌肉虬结的长腿支撑着天神一样完美的身躯,结实的双臀就是男人看见了也会忍不住抚摸两下,2 ^% A8 h% u/ J4 l& J8 T, A) B
“对着你老婆,掰开你的骚屁股,”陈哥继续指挥着,
祁远掰开挺翘的屁股,他的菊花上插着一根假阳具,随着祁远收缩的动作微微抖动。
“告诉她,这是什么?”
“是陈哥的倒模阳具。”祁远说,, A# t1 |' O; c/ b4 [" \* [
“喜欢被插的感觉吗?”陈哥又问。
“不喜欢,但陈哥要插我,我只能被插。”祁远面无表情的说。6 X2 j3 ]- |/ O% r6 C0 X9 T$ D
陈哥嘻嘻笑道,“对,我都忘了你是直男,怎么也不会喜欢被插菊花的感觉。转过去再给你老婆,看看她未婚夫的本钱。”
祁远转过身,南茜睁大了眼睛,只见她日思夜想了半年的阳具,被困在一个小小的贞操锁里,两枚硕大的卵蛋晃荡个不停,但自己最喜欢的肉棒已经在锁里动弹不得了。9 P! L  l7 l' z2 q- a5 \6 }! C
“告诉你老婆,锁了多久了?”, t* Y, ^5 N# ?9 u
“锁了三个月了。”祁远老实的说。2 Q8 y; H3 C: Y
“为什么被锁?”陈哥继续问。# ?0 R' V% ^0 H4 K) G) F0 _
“因为我被锁陈哥会高兴,我听陈哥的。”祁远回答道,眼神躲闪的看向陈哥,似乎在观察这个答案是否令陈哥满意。3 m; g) x  A$ b3 @# s' }  i
陈哥舔了舔口水,笑道,“知道我为什么高兴吗?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明明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的猛男被我这样的小人物锁住,连传宗接代都要听我的才能做到,你看你老婆听得都湿了,你想不想现在就草她?”
“陈哥让草,远狗就草。”
“真听话,”陈哥拍拍祁远的寸头,又问“让你去勾引其他女人献给我,你愿不愿意。”
祁远毫不迟疑的答道,“愿意,陈哥看上谁,远狗就去追谁,追到后就送给陈哥玩,远狗不配传宗接代。”
南茜自己也莫名其妙,明明一开始自己还很心痛,渐渐地内心竟有种背德的快感,或许真和陈哥说的那样,像祁远这样的猛男,被陈哥驯服的宛如一条听话的狗,真的很令人兴奋,她寂寞了半年的小穴也不由分说的开始湿润了。0 R+ |) M, k% o' N9 d( {
她紧紧盯着祁远强壮到无以复加的肉体,两股间痒了起来。9 C8 O' p9 A/ \8 R3 r4 h& d$ S
“去,给你老婆耍一套武术,她饥渴的眼睛都红了。”陈哥命令道,# k' J" e+ e7 E) i2 C
“是。”祁远得令,光着身子开始打拳,每一下都将丰满的肌肉展示的淋漓尽致,
“对对,腿抬高,露出你的屁眼,草泥马的给老子的假阳具夹紧,敢掉出来有你好受的。”陈哥的嘴巴一刻不停,对着祁远的动作指指点点,
而祁远夹着陈哥的假阳具还要施展腿法拳法真的很不舒服,几个动作被陈哥看出不协调,统统被记在账上,“煞笔远狗,还敢号称兵王,打个拳都打不明白,我看你是又欠揍了。”2 D! L. D! L# D4 N9 G0 P) ^! \
最后一式,以祁远一记鞭腿踢到陈哥眼前结束,这是陈哥规定的,这记鞭腿要是踢实了,十个陈哥也得死,可他就喜欢这种感觉,明明这个猛男能轻松解决掉自己,偏偏就不敢伤害自己,因为他已经被自己驯熟了,肌肉的外表下是自己的应声虫而已。; b/ U( ?+ w' S$ D0 G
陈哥一只手抓住祁远伸在自己头前的大脚,狠狠地用指甲抓挠起祁远的脚心,祁远绷紧了肌肉想要忍受这种痛痒,脚趾用力的卷曲,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保持着最后鞭腿的姿势,“远狗的脚丫子长这么大,是不是给你爹我玩的?腿上还这么多毛,伸在你爹面前,是想让你爹一根根拔下来吧?”) U% Q6 t$ T' B1 F! ~+ o
祁远认真的点点头,“陈哥想玩远狗的脚就玩,远狗的腿毛也随便给陈哥拔。”
“草泥马,长这么多毛还伸我脸上,是给你爹显摆吗?”陈哥发怒了,原来他很烦自己早早就秃顶,突然看到祁远多毛的大长腿,心里又不舒服了。
祁远被陈哥挠脚心挠得脸色通红,可他不敢反驳,只能强忍着,最后鞭腿要踢到陈哥面前不能碰到他,是陈哥的命令,但他每次都在这里找茬,这次又是同样的情况。! [4 G, N2 ~/ a5 O; |" y* w/ f
陈哥把祁远的脚挠出道道血痕,又拔了一撮腿毛,才让祁远收了腿,继续跪在自己身边,
此时南茜看得已经春潮泛滥,双腿磨来磨去,
“呵呵,这臭女人,看你被虐看到发情了,”陈哥淫笑着说,“看在她等你半年的份上,今天赏你解锁一次吧。”9 J$ h* |1 i. g* s" M+ w: S
祁远闻言,黝黑爷们的脸上也泛起红晕,自从自己落在陈哥手里,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9 l  o: }% o# w1 i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夜晚,看着已经被草晕过去的南茜,祁远还在不停地抖动着公狗腰对着南茜的小穴冲刺,而陈哥就坐在床边看着这场活春宫,
边看,他还边对祁远动手动脚的,时而把自己的口水喂给仰头狂草的祁远,时而看准祁远要射精的时机给他腹肌一拳把他高潮的感觉打回去,  f5 I9 b! `) i' p  B2 I, S
他还命令祁远报数,每草一次就要喊一句“谢谢陈哥赏逼草。”他嫌祁远声音小,到最后祁远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着,“谢谢陈哥,谢谢陈哥。”
最后,祁远终于将憋了数十天的精液射进了南茜身体里,南茜也像感应到了什么一样,醒了过来。
“远哥……我果然是在做梦吗?”南茜醒来看见祁远和自己躺在床上,以为白天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可当她看到床边冷笑着的陈哥,心中刚燃起的温度就跌入冰谷。. Q. ^$ E. Y. e5 z3 p6 D
“正好你醒了,我刚好觉得让远狗草一个没有反应的玩具很没有意思呢,”陈哥流着口水说,“我想到一个玩法,远狗你来试试。”- Z: I! Z/ A5 O% r
“先爬过来,给你爹把几把舔干净了,”( y2 w  I& T5 Z. \, I0 ?9 \; A  ]! t
祁远爬到陈哥胯下,脱下了陈哥的灰扑扑的破裤子,难闻的腥臊味迅速溢了出来,他双手托出陈哥的肉棒,这肉棒和陈哥的体型一样不协调,头大身子却细长,和祁远完美厚实的大肉棒相比有如云泥,但祁远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张开爷们的帅嘴就吞了进去。4 [. \/ E/ ?( F% a
“在你老婆面前被上,有什么想法?”
祁远边吞吐着陈哥奇形怪状的肉棒,边含糊不清的说道,“陈哥上远狗是应该的,远狗没有想法。”& K. x9 w/ H- b& \$ |7 A5 w
陈哥从祁远嘴里取出肉棒,在他脸上扇来扇去,祁远闭上眼睛,棱角分明的俊脸沾满了陈哥的前列腺液和自己的口水,“对,我草你是应该的,你就是个废物,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我说什么你照做就对了,懂不懂?”' d* Z. ^9 j2 x! v: ]
祁远被陈哥肉棒拍的整个人都迷迷瞪瞪,“懂,我就是个废物,听陈哥的就对了。”+ V3 U) A0 p' G1 R) N0 }
陈哥宣布了他邪恶的想法,“边在你老婆面前被老子日逼,边给你老婆讲讲怎么被你爹我驯服的。”% I1 k9 l7 X! e% S
看着枕边的南茜,祁远认命的点点头,他伺候好陈哥躺下,自己则用菊花对着陈哥的肉棒缓缓坐下,
“墨迹什么?煞笔东西,不知道自己动?”“对,对不起陈哥。”2 z- w8 v' K- @/ v$ P5 u
祁远粗壮的双臂撑起上半身,两只长腿盘在陈哥两侧,任由陈哥扯动着绵密的腿毛,自己则不停地上下动起来,让陈哥的肉棒不停出入自己紧致军人的菊穴。! g7 ]$ R7 g% u. l8 D2 Z5 z; \! ?" P
此刻他的思想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的一天……4 n* [; P* e4 v2 n
如果那时候自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去多管闲事,救下那个小孩,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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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半年前,
祁远和南茜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南茜趴在祁远身上,脸颊轻轻地蹭着祁远宽阔坚硬的胸膛,祁远则大喇喇地敞开怀抱,一只结实的臂膀搂住南茜香汗淋漓的细腰。
“远哥,真的这么急吗?不能多等几天?”南茜不舍的说,“婚礼的请柬都发出去了。”4 q. d9 l: N" k  _, E5 x2 F8 J/ i
祁远也紧紧皱着剑眉,“小茜,这次行动真的很重要,只能先委屈委屈你了,等我回来一定给你补偿一个更好的婚礼!”3 h0 g' m! y0 q( H  i+ I2 p
南茜体贴的说,“远哥,我相信你,你一向言出必行。你就放心去执行任务,我会好好的看家。”0 D; x: P2 H: L3 y' @2 b6 Z
这番话令祁远很感动,他发自内心的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Z4 V: i1 m5 {! T9 r
“只是远哥,这次你一去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我们……”南茜的小手悄悄摸向祁远的肉棒,“啊,远哥,你又硬了。”, ]) r. I$ A7 `4 \
硕大的肉棒在南茜手中一跳一跳,筋肉分明宛如扎根大地的巨树,看得南茜血脉贲张,“远哥的肉棒,从没让别人碰过,只有我才能拥有它。”南茜心想,满足感几乎要溢出心房。
祁远没说话,只是猛地翻过身,将南茜压在身下,挺起性感的脊背,精实的四肢撑在床上,开始了新一轮征伐,用行动表示自己强劲的男人能力。) J1 F/ X2 K" J8 X$ b' s! u
“啊啊,啊,远哥,你好猛,我……我受不了了,放过小茜吧……”一声声浪叫回荡在卧室中,南茜无助的抓着祁远的背肌,留下深深的抓痕。# W) P$ R) J% _* a/ l) ~4 t
祁远被这样一刺激,几把越磨越硬,越来越胀,几乎又大了一圈,快感挤压着南茜的全身,她的大脑好像都被祁远开拓着,无尽的欲望支配着这对佳人的躯体。" ]! l1 ]4 v6 M8 F: g) l5 P" B
……
第二天,祁远换上了一套崭新的军装,军装下的健硕躯体还残留着昨晚翻云覆雨留下的印记,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直至任务完成,他们都不能再联络了。
祁远提上行李箱,和南茜告别,昨晚是两个人抵死缠绵,明明如胶似漆,今天却不得不分开。; _1 \1 c5 _( W9 v5 X# c7 t' ?
“小茜,等我的好消息,”祁远站在门外,朝南茜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南茜也轻轻地摇了摇手,
“远哥,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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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人提供的线索显示,邪教活动的范围保持在南方群山中的一个名叫陈家村的村落附近,
因为祁远本在休假中,从家中出发,导致错开了和部队战友们一起出发的时间,
他远程发出了指示,为避免打草惊蛇,不要统一行动,先暗中调查,一切等自己到达目标地点后再开始正式抓捕任务。' ?- v& r9 j3 t  o
祁远一路上,先坐火车,又转乘大巴,最后伪装成穷游的驴友,搭着一位村民的顺风拖拉机到了距离陈家村最近的一处小县城。
刚一下车,祁远就发出了信号,表示自己已经就位。7 g, b& }  E) t$ x& y! O$ s
还没一会儿,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一下祁远的肩膀,祁远头也没回,反手抓住那只手,用力一拧,
“等等,祁队!是我啊,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来人痛呼着求饶,祁远这才放开手,整了整衣襟。
来人穿着一套看不出颜色的布衣,还有几块补丁,头上戴着顶草帽,肩上扛着一根锄头,蓦地一瞅就是个混在市集中的村民,但只要认真看一下,就会发现这人体型高大,和祁远都不相上下。手长腿长让那套布衣穿在他身上十分的不合身,连手臂和小腿都遮不住,在明晃晃的阳光下麦色的紧致肌肉暴露无遗。草帽下的那张脸张扬帅气,虽然沾了些灰,细看却也是刻意涂抹上去的,反而有种别样的痞气。
“肖擎,又是你小子,现在是开玩笑的场合吗?”祁远看见肖擎,举起拳头一副要揍人的架势,
肖擎忙摆摆手,做了个求饶的动作,“祁队,我这不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好几天,太无聊了嘛,你就别计较这些了。”
这个祁队,还是这样严肃,肖擎在心里默默吐槽。9 K8 c# c& N$ m% q' n; k
“肖擎,报告任务进度。”祁远冷声说。: O" N& q5 g; a6 {# C
肖擎环顾一下四周,悄声说,“祁队,这里不方便,我们回住的地方再谈。”
……
招待所内,几名战士已经等在屋里,见祁远和肖擎走进来,整齐划一的站起身,向祁远敬礼,“祁队!”) q+ G+ q) ^0 N. t& ~* j
祁远摆摆手,“执行任务时,没必要弄这些繁文缛节的,这家招待所安全吗?”
肖擎笑着说,“这是当地zf给我们安排的,是这座山里唯一通电的招待所,祁队要是不满意,我们就只能互相摩擦生电了。”
祁远一听肖擎又没正形了,一个爆栗敲在他脑门上,“不长记性是吧!”" ~) F6 J: y3 ?- j8 V; |) N
肖擎捂住脑袋,哀嚎道,“我就是看气氛太紧张了,想活跃一下而已啊。”4 l: D$ R  W6 R4 x" d+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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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也拿肖擎没办法,这小子家境优渥,世代都是经商的,到他这里突然想进部队,骨子里就有着玩世不恭的基因。偏生又天赋异禀,和祁远善于战斗不同,肖擎擅长各类运动,特别是野外生存能力极强,游泳攀岩就像娘胎里带出来的本领一样,进了山和自家后院没区别,每次军区野外拉练,连祁远都只能在他身后吃灰。一次营救因为暴雨被困深山的旅游队的任务中,肖擎一个人冒着雨搜索了两座山,找到了被困人员,并且全部救出无一伤亡,立了这样一个大功他还满不在乎,声称自己就是热热身,凭自己的体格再搜两三座山头都没问题。
肖擎也凭借自己的本领,成为祁远所在部队中最优秀的一名侦察兵,主要负责任务执行前的情报收集和踩点工作,考虑到这次任务也在深山中,上面就把他也派出来了。
祁远知道,肖擎表面上是个混不吝,实则心底有着强烈的正义和勇气精神,他不摆二世祖的架子,也没有像其他富二代那样水性杨花,甚至到现在恋爱都没谈过,每次被问到什么时候结婚,他都嚷嚷着自己才25,这么年轻不着急。其实了解他的人都明白,他嘴上功夫厉害,实际上是个羞涩地小狼狗,看见女生话都说不明白的那种。+ @' p+ D  C- D% V/ V* p9 W; [
“肖擎,你是最先到的吧,说说你这几天侦查的情况。”祁远说道,其他的战友也等着肖擎开口。1 {- T6 J# j" B" Y  f
肖擎想了想,说,“据我这几天得到的情报,问题可能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严重,事情是这样的……”) L' C2 V$ \' i5 K5 b9 i' s
从肖擎口中,祁远渐渐得知了邪教事件的大致情况,
不久前县城里冒出一个传闻,说是山里的陈家村有神仙转世,只要信仰他下辈子就能往生极乐不用再受苦,哪怕今生也能百病不生。本来当今这种传说已经没几个人相信了,谁知后面越来越玄乎,说神仙还能让人见到自己死去的亲人。# N: C3 m, L: t  A0 t) M
说得多了总有人信,真的有不少人去陈家村找神仙去了,有的人去了就没回来,等zf发现冒出来好多失踪人口的报案,已经过了大半年时间了。: I9 a# Z) ^* i
“所以源头就在那个陈家村?如果只是寻常人借着迷信思想敛财,那确实没什么难度,只要带队上去擒贼先擒王,所谓的神仙就不攻自破了。”* M: V0 V. F+ @( I- r  C
“陈家村的资料拿给我看看。”祁远说,
“早就准备好了,”肖擎递过来一个档案袋,“这里面是陈家村人口信息。”
“陈家村人口不多,世代都在山上,听说有近亲结婚现象,zf派过人去调查,被村民们联手赶出来了。现在虽然都落户在当地zf,但平时都不怎么下山,只有赶集的时候会出来买卖农产品。”肖擎介绍说,“现任村长叫陈民富,年纪大的快入土了。不过他有两个儿子哥哥叫陈有贵,弟弟叫陈有福,早年陈有福得病死了,现在就剩一个陈有贵准备继任村长……”
祁远翻看着陈家村的资料,确实如肖擎所说,人口不多,基本都沾亲带故的,如果其中出了邪教恐怕整个村都脱不了干系,
祁远说,“只是敛财的话,为何还会有人失踪?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肖擎,这段时间你潜进陈家村里看看,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随时汇报。其他人就各自打听消息,不过一定要注意不要张扬,暴露身份。”
“好了,就地解散!”祁远朗声道。1 Z- V) X9 |7 i: Y  B8 d" A4 q
等其他人都走干净了,肖擎偷偷凑到祁远身边,说,“祁队,听说你婚礼都不办就过来出任务,嫂子不生气吗?”$ L5 Z7 J/ Z/ l$ w: V8 b
祁远眼睛一瞪,“这是你需要关心的问题?”他又攥紧拳头举到肖擎面前,“你嫂子生气不生气我不知道,我知道这拳头什么时候生气。你要不要试试?”说着,骨节被捏的咔嚓作响。  b. t# b8 `! |: H0 H8 J0 N( q
肖擎立刻陪上笑脸,“祁队我就是想问问需不需要小弟帮忙呢,我家里停着几十辆豪车挺占地的,到时候送去你婚礼现场撑撑场面也好啊。”
祁远这才缓和了神色,“现在任务最重要,结婚的时候会请你喝喜酒的。至于车什么的,小茜不在意这些,我也觉得没必要。”+ O# v7 `8 r/ d0 R2 D
肖擎还要说话,祁远打断道,“怎么刚才给你分配的任务没听清?需要我重复一遍吗?”8 y0 O, t. G- s$ {$ U- m
“不需要不需要,我今天晚上就去陈家村探探。”肖擎忙说,他给祁远敬了个礼,忙不迭的溜了。! i"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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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所房间不多,战士们都是两人一组,祁远怕肖擎嘴上没把门的乱说,就让他和自己住在一个房间,
“妈啊,和领导住一个屋,这不是受罪吗?”肖擎悲愤道,祁远则不由分说的把他拽进了屋。
祁远见肖擎还要抱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肖擎立刻安静下来,等待祁远指示,4 e& _8 N2 G; e+ {
“这个招待所有问题,刚才我看见有个小孩趴在我们门前,看见我出来他就跑了。”祁远说,“这小孩是招待所里的人吗?”; ^; p2 q: v4 O) d
肖擎说,“哦,你说的是应该是那个陈皮皮,这小孩不打紧的,他是个哑巴,从来不说话的,也因为这样才被陈家村的人赶出来,他不愿意住孤儿院,zf就安排他住这个招待所,每个月都打点生活费给他。”
祁远这才稍微放下心,“你今天晚上的行动准备好了吗?可别出什么差错。”# z. i8 w2 A% _) e) i4 e
肖擎拍了拍胸脯,“祁队你还不放心我?别说这就是个村儿了,他就算是个堡垒,我也能进去给他地基扬了……”# Q, A. ]: L! `. l6 F, O5 Q
“行了行了,别吹了,现在抓紧时间休息,接下来的几天你每天晚上可都没机会睡觉了。”祁远说,“我再出去看看周围的情况,你好好休息。”0 M3 K' E: E& R- X2 e5 i4 U
“是!”肖擎也知道轻重缓急,没有再多说,他一个跳跃蹦到了床上,“草,这小地方的招待所床真小,腿都放不下。”肖擎看着自己露在床外面的两条腿,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n- O0 N! [$ I; S3 }
祁远走出门,就看见一个小孩鬼鬼祟祟的,在走廊里晃荡。1 r) ]6 v6 f% N& A# B
“陈皮皮?”祁远问道,向小孩招了招手,  n) z. v* \9 A+ N6 Z
谁知那个小孩朝他吐了吐舌头,一转身就跑了。
祁远摇摇头,小孩的想法他也搞不懂,只要不是来捣乱的就行,+ T0 ~1 Q- g: c5 @9 r; l* f
……- ^$ P6 x! G: ?$ F% K
等祁远在小县城走了一大圈,又勘察了附近的地形后,天色已经黑了,
呜呜的山风呼啸着,小县城的街道到了某个时间点也突然静了下来,这里的人没什么娱乐活动,放松方式就是早点回家呆着。3 A8 V* S5 P$ A+ M( X2 B
祁远回到招待所,
再次召集战友们简单汇总一下各自的发现,今天的任务结束了。' A1 z% S0 o1 U2 M
此时肖擎已经不在房间里,祁远知道肖擎现在应该在前往陈家村的路上,入夜,侦察兵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1 a' N, n6 S5 D! N
听着窗外的风声,祁远没来由的开始为肖擎担心。
他有点后悔不该让肖擎一个人去,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应该有个人一起照应着比较好,# T6 s0 S0 g0 f# @9 C/ ~; a  b
但他现在也不能主动联系肖擎,冒然发消息怕会干扰肖擎的任务,只能等肖擎联系他,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祁远心神不宁也无法安心入睡,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脑海里竟然冒出了陈皮皮那个小孩的身影,
他总觉得这孩子在监视自己这些人,但又没有证据,毕竟那只是个孩子,还是个小哑巴。/ Z* t3 Q/ p: F2 Y% O, r6 }; D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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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胡思乱想了,祁远强迫自己不要想太多,“对了,差点忘了这个。”
他从行李箱中掏出一张照片,上面是南茜和祁远的婚纱照,
祁远深情地摸了摸照片上南茜美丽的脸,“还好提前拍了婚纱照,不然实在太对不起小茜了。”
等任务结束,要和小茜好好发泄一下。
看着看着,祁远感觉下体生出一股燥热,这股燥热不受控制逐渐的升到脑子里,南茜的脸好像活了起来,正冲他娇笑。祁远正值龙精虎猛的年纪,看南茜的照片是越看越喜欢,白天靠着军人的毅力一直在为任务奔波,此刻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美丽的未婚妻,祁远这个大直男终于有些把持不住了。
“正好肖擎走了,我……”祁远把裤子脱到一半,边看着南茜和他的合照,边抚摸起自己的大肉棒,“呃啊,舒服,”祁远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祁远的肉棒越来越涨,紫红色的鬼头不停地往外吐着透明液体,他愈发用力,撸动的速度也跟着加快,胳膊的肌肉绷紧,祁远粗糙的手茧和南茜嫩滑的骚穴想比另有一种刺激,“小茜,我草,好爽,草死你,让远哥草死你。”他不自觉的挺动着臀胯,脖子隆起明显的青筋,一直延伸到两大片胸肌上,坚硬的腹肌也随着身体鼓起又收缩,
祁远索性把衣服都脱了,“对,小茜捏远哥的乳头,远哥的大乳头结实吗?捏着舒服吧?”祁远模仿着南茜和他做爱时捏他雄乳的感觉,用另一只手疯狂的揉捏自己的奶子,双眼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充斥着男人发情后的狂热。
“呃,小茜,远哥射给你,都射给你了。”祁远闷哼一声,大几把喷射出十几股精液,爽的两只大脚都伸直了,床上顿时一片狼藉,9 A3 C/ R) n5 \! _+ |
……
第二天一早,祁远睁开眼睛,就看到肖擎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W7 f# W4 P8 {: i
“怎么了?”祁远看肖擎一副憋坏了的表情,奇怪的问道,4 P! u- K; F1 U/ v7 \4 Y
肖擎吸了一口气,说,“祁队,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他用一种“我都懂的”眼神看着祁远。: A% z- p" W1 {) p* n0 Z; S! U
祁远脸一红,“胡扯什么,先说说你昨天晚上有什么收获。”
肖擎还不死心,“祁队你说这么大味道,你还不承认……”6 l7 A8 R1 _! r  ]# E
“又想挨揍了是吧?”祁远语气不善,“说正经事!”7 w3 q/ q$ v( @% ~$ `3 j! b( B9 u
肖擎随即耷拉下脑袋,“没什么收获,那个村儿到了晚上全都熄灯了,黑灯瞎火的啥也没有,连只狗都没有。”
祁远想了想,“也不能掉以轻心,再看几天吧,反正时间还很充足。好了你辛苦了,赶快休息吧。”
肖擎欢呼了一声,说,“我要先洗个澡,妈的一身臭汗。”他翻开行李箱,拿出了几件换洗衣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6 n8 y/ S! R) j3 F& v3 i
“怎么了?”祁远问,发什么呆?' b* J% v9 o. T
肖擎犹犹豫豫地说,“祁队,你不出去吗?你在我不好意思换衣服啊。”4 U" x, {; W+ _0 E4 ]2 {
“噗,你还有这毛病?”祁远忍俊不禁,“不对啊,我记得在部队的时候大家不都众目睽睽的脱光洗澡吗?怎么你今天转性了?”
肖擎红着脸,说,“草,祁队你别损我了,快出去办你自己的事去吧。”0 `6 F% [; ]3 T+ R5 E
“这小子,”祁远摇摇头,没再理他,转身出了门,顺便帮肖擎把门关紧了。* ]3 d: \: D' u# Z
出了门,祁远暗暗自责,“我昨晚也真是的,竟然在任务期间忍不住打飞机,还被肖擎发现了,以后绝对要约束好自己了。”" ^7 f% Q( V7 F* `
……
一连几天,都无事发生,经过祁远和战友们的排查,大致的锁定了邪教事件的几个关键人物,. w8 M% P, a  F; W5 F' g
陈家村村长陈富和他大儿子陈有贵,陈有贵不知道从哪里摘了一种毒蘑菇,有轻微的致幻作用,靠着这个东西让自己老婆装成神婆,给那些想要和死去亲人想见的人吃了之后,他们有时候就能真的在幻觉中看到点什么东西,就以为是神仙下凡了,多少钱也愿意掏。
村长陈富主要起到一个宣传作用,他年纪大了,也没什么遗产给儿子,就帮着陈有贵行骗,在十里八乡的宣传这件事。
那些失踪的人,有一些是自愿追随“神仙”修行,留在陈家村当苦力的,还有些是去山里找蘑菇自己真的失踪了的,这细枝末节的事情交给当地zf就行了。
“陈家村的人都是亲戚,去村里直接抓村长肯定会遇到顽强抵抗,不过这是我们最后的任务,抓捕成功后我们就算成功了。”祁远说道,这并非什么难事,当今社会这些乡匪再狠又能怎样,只要证据确凿,如何抵抗都是螳臂当车。
他甚至觉得这次任务有点过于简单,不值得他们这些优秀的特种兵亲自来调查大半个月,最关键的是还搭上了自己的婚假。
既然来都来了,也要把任务漂亮的完成。祁远想着。
“肖擎呢?怎么没看见他?”祁远今天没看见肖擎咋呼,还有点不习惯了。3 C7 f0 G2 A/ v" x/ X& n
“他连着好些天晚上都去陈家村蹲守,说是困得不行就休息去了。哦对了,祁队。肖擎说昨晚陈家村也没什么异常,抓捕工作应该可以随时进行。”一个战士说道。1 [8 r3 o6 o7 H4 P6 @0 {' ^7 e
“这小子怎么这么没规矩。”祁远有些生气,哪怕再累也要汇报完任务才能去休息啊,还有没有点军人的担当,看来自己真是对他太信任,给他惯坏了。# n3 d6 n3 u1 B" J3 _# s) a
这些日子他们的工作一个在白天一个在黑夜,因为知道肖擎熬夜辛苦,祁远后来干脆另外给肖擎开了个单间,免得他休息时被打扰,祁远自觉也有些疏忽对肖擎的管教了。& k) e, l% N% m% v
“算了,解散后看看那小子去吧,到底有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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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后,祁远找到肖擎房间,隔着老远就听见震天的鼾声,“这家伙,呼噜声比我还大,看来真是累着了。”
祁远推门进去,就看见肖擎侧躺在床上,小麦色的皮肤和白色床单相映生辉,他赤裸着钢板一样坚挺的上身,只着一件迷彩长裤,健嫩的八块腹肌从腰带处挤压出来,两条长腿紧紧夹着一床被子,睡得比猪还香。0 L5 ?2 T% U- ?2 D+ z5 Q/ [
一米八六的大个子,睡在这个小床上十分委屈,散落一地的衣物令祁远忍不住摇头,“没点军人风范,衣服不叠倒头就睡。”
他帮肖擎把衣服捡起叠好,又走到他床边打算把被子帮他盖紧,猛地看见肖擎脖子上有一片淤青,这片淤青有几根分明的长短不一的长条形状,( A: s: n# }2 h4 g4 d
“这是掐痕?有人双手掐住肖擎的脖子,留下了这片淤青?”祁远目光一凝,凑近仔细的查看。
这才发现,那掐痕有深有浅,不止一道,“深浅不一说明不是同一天留下的,肖擎这几天究竟遇到了什么?为什么身上有这样的掐痕,还不向我汇报?”9 X; x8 i" c6 o1 I0 t9 y! }5 f
祁远满腹疑问,但他看肖擎现在没事人一样吃得好睡得香,似乎这些掐痕并没有影响他什么。
“等他醒了,一定好好问问他,”祁远做了决定,他还是没忍心叫醒睡得正香的肖擎,临走时有看了一眼肖擎脖子上的掐痕,他才离开了房间。
刚一出房间,他又看见了那个叫陈皮皮的小孩,他就蹲在肖擎房间外面,不知道在干什么,看到祁远出来,他立刻站起身。
“等等,陈皮皮,你听得见吧?”祁远喊住了小孩,就在他以为小孩还会像上次那样不管不顾的逃走时,陈皮皮却没有躲避他,而是睁大双眼,迎向了祁远的目光。
那是怎样的眼神啊,一个小孩,眼睛中充满了不屑,挑衅,以及怨毒,没有一点点孩童的纯真,就连见多了大风大浪的祁远都为之一寒。$ R  @+ n$ `$ d, h7 _
“这孩子,经历过什么啊?”祁远暗想,他正想说话,就见陈皮皮张开了嘴巴,无声的动着嘴唇,像说了几个字。) s, h0 e$ \1 v7 ]0 `; V' V' D( Z
“你在说什么?”祁远没有读懂陈皮皮的唇语,追问道。陈皮皮冷笑了一下,这次不再理他,又头也不回的跑了。5 \+ t6 c/ ?2 f. N
虽然觉得陈皮皮很奇怪,但祁远依然认为他只是个孩子,不会有什么影响,2 p# `6 e3 A, G  |, E
准备明天就将抓捕工作提上去,交由组织审议,通过后就可以直接进行抓捕。祁远长长的舒了口气,不到一个月,没有浪费太多时间,一周内这些个村民组成的迷信组织应该就可以被他们拿下。3 @5 G' E; m/ G! }
7
……$ l" X0 g  d" j1 u% T" [, {
夜深深,陈家村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一两盏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户,没过多久也很快被吹灭了。
在比陈家村更高处的山上,人迹罕至,就算是陈家村的人没事也不会来到这里,+ F' U3 E! Z+ w( K3 V% s
但这儿却也有一间茅屋,屋内点着昏暗的油灯,8 V5 y8 ^5 D. u7 V8 h. t" W: Z
这间茅屋不大,只有一个土炕,一个瘸了腿的四方桌,还有个破木头柜子,上面摆了许多瓶瓶罐罐。
油灯昏黄的灯光下,照着一个矮小的人影,正坐在土炕的边缘,这个人影头大身小,四肢也不协调,但此时却后仰着大脑袋,还不时的发出舒适的嘶嘶声。! i1 v2 z. U: B. z# R9 \
“嗯,舒服,你这废物的口技越来越好了。”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正是那个矮小的人说话了,他的嗓音像是吞了玻璃的乌鸦,2 t3 l* o+ V& a) w( q
“呜呜,谢谢爸爸夸奖,”另一道声音激动的回复道,“是爸爸教导有方!”,这声音比起刚才的,青春又充满活力,富有蓬勃的朝气,然而说的却都是些臣服低贱的话。7 P' W7 A! N* ?8 {$ {! v
“你吗的,老子让你说话了吗?把老子感觉都弄没了,草泥马的烂泥扶不上墙。”矮小的人怒道,一阵连续的啪啪声响起,, B2 j6 |7 l/ {1 W2 o) r7 U
“呜呜,呜呜,呜。”# R  ]9 G; W% r
“想说什么,这次允许你的逼嘴张开了。”刺耳的声音说道,
“谢谢爸爸赏的耳光,谢谢爸爸赏的耳光。”  v5 Y% T" j3 u1 X
“这才乖,”刺耳的声音带着得意,“乖儿子,告诉爸爸,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准,准备等上面批复就,动手,应该就在一个星期之内。”
刺耳的声音久久没有回复,隔了一会儿,吸溜吸溜的声音又继续开始了。
“尼玛币的,老子在想事,谁让你舔老子几把的?老子几把这么好吃?”
这次,一阵闷响传来,像是什么东西摔倒了。- j1 P/ F2 E+ x
“看你肌肉这么发达,两条腿这么结实,怎么一踹就倒,是不是故意和你爹作对?”
“不,不是的,儿子不配和爸爸作对,爸爸想踹儿子,儿子就不能抵挡,肌肉也不能用。”年轻的声音慌里慌张的解释着,% F1 k7 @% z9 W5 U5 T9 _
“爬起来,继续舔,”刺耳声音没多纠缠,只是下达了一道指令。
随即,一个高大的身影立了起来,马上又跪倒土炕边,脸紧紧的贴在矮小身影的裆部,忘我地舔舐着。
“啊,咿呀,”矮小身影不断的爽叹,终于,他用力按住了高大身影的头颅,狠狠地刺了几下,
“呕”高大身影生理性的干呕一下,身体猛地一颤,连忙做起吞咽动作,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 t1 \; H# U* Y1 P2 g6 U4 H
见矮小身影耸动完停了下来,高大身影开始悄悄的试探着轻轻吸吮,终于,他把最后一点精华都吸进了嘴里,
“咽了。”矮小身影命令道。
“咕嘟,”高大身影迫不及待的全都咽进了肚子,还伸出舌头给矮小身影检查。
“草泥马的,这灯什么都看不清楚。你让你爹怎么看?”矮小身影又发了火,这油灯明明是他自己的,却怪在了高大身影头上。( q6 Y- \9 ]6 q8 I1 p' P5 K
高大身影忙向后蹭了几步,冲着坐在炕上的矮小身影磕起头,“对不起爸爸,等儿子把爸爸带出去之后,让爸爸住大房子,用大吊灯,到时候爸爸检查儿子嘴里的精液就行了。”4 |/ ]" g5 o1 W) |1 v
“你带我出去?什么叫带我出去?”矮小身影翘起二郎腿,问。. x& e5 K7 k1 U1 [" W) |
“不,不是儿子带爸爸出去,是爸爸牵着儿子出去,儿子的就是爸爸的。”高大身影边磕头边慌不择言的解释。) {. w8 x) M% B2 m! e" @
“呵呵,我看你还是自觉的高我一等,是不是又想尝尝那个滋味了?”矮小身影冷笑道。
高大身影磕头的动作一滞,立刻又用更快的速度磕了起来,“不是的爸爸,儿子不敢这么想,爸爸饶了儿子吧,饶了儿子。”
矮小身影冷冷的说,“你越求我我就越要罚你,今天要教你的是你爹的想法就是你的想法,以后你爹的要求你只能接受,求在我这里是没有用的,明白吗?”, z  Q$ \6 ]* m$ j
“别磕了,去床上躺着。”5 \- X  K8 ]* l
“爸爸……”高大身影还想做最后的求饶,却被矮小身影一脚踢在裤裆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 T& s0 H6 Y; g9 x- A/ D
“闭上你的狗嘴,从现在开始不许出任何声音,你明白的,我生气了会是什么后果,”矮小身影又踢了踢捂着几把翻滚的高大身影。“上炕,把你那两条贱腿掰开了,再像上次那样蹬坏你爹的窗户,有你好受的。”
高大身影从地上站了起来,慢慢爬到了肮脏的土炕上,两条猿臂挽住了自己的腿,呈M状打开,这下高大身影的全身乃至最私密的菊花都暴露在矮小身影的面前,油灯的火苗一晃一晃都,勾勒出高大身影犹如大理石雕像一样完美的肌肉阴影,- j* Q2 D7 m% |1 ^. Z4 T
“你这两条毛腿,哪天都给你剃干净了,老子看见别人毛发茂盛就心烦。”矮小身影说道,他见高大身影已经摆好了姿势,自己也上了炕,掏出了刚刚射过一次的几把,9 K& S- J) ]3 v" T
油灯的影子下,矮小身影的几把像一颗蘑菇,头大茎细,这种古怪的形状着实令人生厌,但是高大身影丝毫没有反抗,任由这怪物一样的阴茎摩擦着自己的菊花,  N+ I, \  z( E6 t( ^* H
“开始了,现在开始不能出声,”矮小身影再次提醒道。" Z4 k1 k! o# {) ]6 D
高大身影认命一样呜咽了一声。
矮小身影先是两只手握住高大身影的肉腰,拍打着腰部精壮的肌肉,“收紧你的肌肉,废物,练了一身肌肉不懂得怎么被玩吗?煞笔这还要教?”) e5 _- \/ n, J7 X* s- u+ v
高大身影闻言,忙用力绷紧自己的身体,顿时全身的肌肉都更加隆起,一米八六的雄壮身躯像是古代战神雕刻的肌肉一样坚不可摧。
矮小身影摸着摸着,感受到了极强的满足感,又把目标转向了高大身影自己挽住的两条坚如磐石的长腿上面,“贱比,你的腿快和老子整个人一样长了,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A$ M' B% A9 r" c/ A8 X2 z0 i
矮小身影恨恨地揉捏高大身影的小腿肌肉,还有那双擎天柱一样的大脚,都令矮小身影十分嫉妒,“你吗比的,长得这么好,外面是不是很多女人对你投怀送抱,是不是都想给你舔脚?”
矮小身影看着自己的一双不协调的,因为走多了山路变得有些畸形的脚,心头火越来越旺盛,“长得再好有什么用,现在你就是个废物,以后什么都乖乖听你爹的,你跟谁交往都要经过我同意,懂了吗?。”0 j3 Q; W* j2 D3 S
高大身影还记着规矩,不敢出声,只能拼命的点头。* s$ f' v2 d$ `) a* Z& p
矮小身影这才稍微去了点火气,又开始用自己奇形怪状的鬼头磨蹭着高大身影的菊花,突然,矮小身影按住高大身影的腹肌,一个蓄力,将流着水的鬼头捅入高大身影的菊花中去,“给我夹紧了,”矮小身影喝到。; }) q/ [/ q$ ~3 l( ~7 w; X
高大身影听话的夹紧矮小身影的肉棒,矮小身影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柔软的肉壁吸附着,令自己飘飘欲仙,“你吗的肌肉男的骚逼可真舒服,好好保持伺候你爹。”高大身影赶忙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肌肉,不敢有一丝懈怠。
随着矮小身影撞击的深入,高大身影的皮肤开始泛起潮红,矮小身影的手也越过了高大身影的腹肌,胸肌,来到了脆弱的颈部,
“给老子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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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小身影不由分说,双手用力掐住了高大身影的脖子,同时身下也不停,依旧狠狠地在高大身影的菊花里抽插摩擦,: P$ A1 M0 F& J, [; a
高大身影被掐得渐渐窒息,两只手却依然老实的挽住自己的双腿,没有一点反抗,同时他还在尽力保持收紧菊花的动作,生怕矮小身影草自己的菊穴不够尽兴,又对自己发脾气。
不知不觉间,高大身影的大肉棒也立了起来,变得坚硬无比。/ D  E# p6 N' y
“草你吗的贱狗,当初用这招把你驯的服服帖帖,结果现在倒成给你享受的了,”矮小身影骂道。
高大身影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了,他的神智像飞到了天际,又像跌入了深渊,他的眼睛渐渐失去了神采,俊脸也变得紫红,
他还是没有出声,曲线分明的手臂,失去了力气,再也挽不住那双大长腿,两条腿跟着向两边耷拉着,被矮小身影扛在了自己瘦弱的肩膀上,8 i* M0 w6 y$ ?6 S  W6 ]  A) ^
“尼玛币的腿又长又重,练这么多肌肉还得让你爹扛着,”矮小身影抓住长腿上那些浓密的腿毛,随手揪下一撮,又把坚硬的小腿抱在自己身前,身下丑陋的阳具分泌了大量黏液,草得高大身影的菊花淫水泛滥,
感受到高大身影的菊穴开始松软,矮小身影知道他已经因为缺氧失去了意识,于是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速度,“真他吗爽,狗币肌肉儿子又差点被你爹草死了。”% W2 U2 C8 d4 U6 ]
在高大身影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秒,看到的就是在自己肌肉身躯上辛勤耕耘的矮小怪人,那一瞬间就像掌控自己生死的神明一样,连后穴的钝痛都变得无所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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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屋破旧的窗户渐渐透入一丝晨光
一个高大的人影缓缓睁开了眼睛,刚睁开眼,他就看见一个秃顶丑男流着口水的臭嘴黄牙正对着自己,一条舌头正在自己的口腔中疯狂搅动,6 y5 b9 x" m  ~7 p6 {6 t7 z
高大身影眼中的臣服又深了一层,忍不住也伸出了爷们的舌头热烈的回应,他的舌头有着健康嫩粉的光泽,却不敢入侵对方的口腔,而是轻轻舔着对方那只咸臭还带着舌苔的肉条。
“醒了?”秃顶的矮子抬起头,终止了这场吻戏,笑着问,
“爸爸又救了儿子?”高大身影磁性的声音有些虚弱,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明白上面的淤青又多了一道。
“是啊,一点都不耐操的废物,你爹我辛辛苦苦的给你做人工呼吸,要怎么感谢你爹。”
“儿子所有东西都是爸爸的,爸爸想要什么儿子都献出来给您,”高大身影是满满的崇敬,“爸爸救我太辛苦了,都是儿子不耐操,儿子以后一定加强训练,让肌肉更完美,爸爸草起来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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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别拍马屁了,”矮子说,“现在回去先把你的任务完成,再把我交代的任务做好,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L. |6 d  D7 z$ D7 h
“是!”高大身影正准备站起身,
矮子说,“看我儿子这身肌肉,不多用用多浪费,快给你爹表演一个鲤鱼打挺。”& ]: k4 A& M- E" b/ g9 C/ j- q. V
“好的爸爸,”高大身影把长腿往空中一伸,随后劲腰蓄力,紧实的背肌前弯形成了一张完美的弓形,八块腹肌被挤在一起,接着猛地一用力,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稳稳地站在床上,只是个子太高,碰到了房顶,让脆弱的茅屋顶一阵摇晃。4 E0 |. s" H2 _: L# p6 S
看到矮子的眉头一皱,高大身影忙跳下床,跪在矮子面前,“儿子错了,儿子的贱头碰坏了爸爸的房顶。”
矮子没多说什么,他的体力经过一夜的耕耘,有些消耗,恹恹地说,“骚儿子精力还这么旺盛,是不是爸爸昨晚没满足你的臭逼?”矮子心里十分嫉妒,为什么自己天生就一副瘦弱身躯,这条肌肉狗被自己驯了一夜早上起来还龙精虎猛的。' M( z+ Q8 _3 H3 T" P
高大身影的语气谄媚道,“不是的,是爸爸的雄精注入给了儿子,儿子才这么精神,都是爸爸的功劳。”说完,他又认真的磕了三个响头。
矮子被马屁拍的舒服,“呵呵你这骚逼,一开始还给老子装雏,干点什么都羞了吧唧,现在怎么这么骚?”4 X9 S! v8 {! i8 j; C2 [( T
“都是爸爸驯得好,把儿子的本性暴露出来。”高大身影磕完头,老老实实的背手跪着,听矮子训话。
矮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行了,太阳快出来了,你赶快滚下山去吧。记着你肚子里还有你的兄弟姐妹们,可得好好保护,给我憋好,懂么?”1 u+ B  {1 C5 i3 q, x
高大身影一听,赶紧收紧了菊花,生怕落下些什么,他身上还有其他被矮子蹂躏的伤痕,他也毫不在乎,2 d$ w0 b. c+ v4 G8 r5 [
“儿子向爸爸跪别。”钢板一样的背肌再次因为矮子而臣服,这才当着矮子的面换上衣服。接着高大身影向茅屋外一个跳跃,如一头灵敏的猿猴,一下扎进了外面茫茫的山林中去了。
晌午时分,是人们一天中最倦怠的时候,  s. R# P4 t6 r0 \) z
陈家村最大的一户院落内,几个人围在一张小桌前,正在悠闲的享受闲暇时光。3 ~5 M% J% m; n+ p% \, R2 o  V
这里正是陈家村村长陈民富一家,陈民富和他的大儿子陈有贵、大儿媳王芬,舒服的窝在藤椅上,面前的小桌摆满了果脯和野味,还有一摞摞的钞票。
陈有贵手里拿着一摞钞票,边舔着手指边贪婪的数着,他的肥脸因为压抑不住的兴奋挤成了一团,* Z! J2 Y+ N8 ^8 x
村长陈民富头发花白,眼神也不好了,但依然用力的眯着眼,盯着自己数钱的儿子,浑浊的眼中充满了溺爱,“我儿,数清楚了吗?总共有多少?”
陈有贵高兴的说,“爹,真不少了,我数了好几遍,啊,总之就算去镇子里买个大房子都够了。”陈有贵没什么学问,让他数钱属实难为他了,儿媳妇和他半斤八两,也指望不上。, l. e* d# Y1 u5 |  `' ~
哎,只怪自己老眼昏花,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陈民富默默地想着,不过有了这些钱,儿子后半辈子总算有了着落,他可以放心去了。% U. I6 c9 ~/ m, A' d1 S% p0 u1 v
“咚咚咚!”一阵猛烈的敲门声传来,) p+ r6 Z( P+ e) F8 P7 V
陈有贵迅速站起身,把钱装在袋子里藏好,“谁?!”
大儿媳王芬倒不紧张,说,“慌什么?肯定又是找我的。”王芬这些日子装成神婆行骗,真把自己当女神仙了,说话之间也颐指气使起来。' G1 H6 m/ ]! k1 R  ^
陈有贵盯着自己这个媳妇,没有说话,
“臭娘们,敢指使老子,又懒又馋,等再赚点钱老子就把你踹了,”他心里全是算计,嘴上却虚与委蛇,“老婆又要麻烦你了,这次可得再多要点钱。”5 t! ]; }/ m0 d
敲门声还在继续,王芬慢悠悠地拢起枯黄的头发,正准备去开门,“急什么急!”
“哐当”院子的大门被一只有力的大脚踹飞,直落到院子中央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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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中,一个刚毅俊挺的身影率先踏了出来,随后又有数道身影紧跟着进入院中。。
“陈民富,陈有贵,你们在陈家村及其周边宣传迷信思想开展邪教运动,还涉嫌非法敛财和监禁,现在对你们进行抓捕,不要反抗……”
响亮的,义正辞严的声音,仿佛九天上的雷神降下神罚,令院子里的陈民富和王芬呆若木鸡,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来人正是祁远和他的队员们,陈家村的任务终于进行到了收网阶段,本来做好了战斗准备的战士们,面对着院子里呆愣着的三人,发现自己的一身武艺居然都派不上用场了。! a& Y+ [, {  f7 |8 y
陈有贵到底年轻,他见祁远身上穿着军装,也反应过来,大喊着,“快来人啊,当兵的要打人啦!大伙都出来看看啊!”" v5 m/ f; B6 E% g# s
王芬被这么一喊,也忙卧倒在地上打滚,“啊,有人要强奸我啊,欺负我们小老百姓啊,我不活啦!”0 I8 r  Y0 t, y
等村里的街坊都被喊过来,当兵的怕什么,大伙可都看着呢,难道还敢在村里带走村长吗?只要捱过今天,自己就去深山里躲个十天半月,谁也拿自己没办法。4 m3 ?; h7 Z" D$ Y/ u# l* f6 Z
“甚至,可以先拿那个臭婆娘顶上,”陈有贵深深地看着寻死觅活的王芬,恶毒的想法冒了出来,“明面上都是她在装神弄鬼,对,我只是提供场地,她进监狱我还能换一个年轻漂亮的……”, W2 S" b- z6 C, v& n* J- v
“别喊了,看看外面。”肖擎站了出来,冷喝道。. ^5 X! n! r- x3 {/ Z
陈有贵定睛一看,陈家村外面密密麻麻的站着许多人,有村民,还有之前被自己老婆骗来当苦力的信徒,他们三三两两的被许多穿着制服的警察看管着,一个比一个老实,哪里还能帮着自己家抵抗抓捕。* {. C% I' x& |9 n9 L. g% y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什么擒贼先擒王都没有意义,以祁远为首的战士们,和当地机关的警察,直接从村口开始抓起,陈家村不大,他们分头行动很快就把人抓了个七七八八,之所以这样大张旗鼓,是因为陈家村没有干净的人,他们都聚集在陈民富麾下进行着蛊惑人心的邪教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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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么做事的!你们有什么证据!我要见官,我要告你们暴力执法!”陈有贵高声叫喊道,“街坊们都别听他们的,被抓走了可就回不来了,我们一起反抗!”& _# u+ R' \; X# p
肖擎走到他跟前,一拳揍过去,落在陈有贵脸上,坚硬的拳头砸得他七荤八素,“还想抵抗?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来抓你,说明已经证据确凿,老老实实跟着走,还有可能轻判……”
话音未落,藤椅上一直没说话的陈民富,突然挺直了腰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上的太阳,嘴中不停地喘着粗气,几声剧烈的咳嗽之后,手脚猛地一伸,竟然死在藤椅上。
原来他刚刚还为儿子的后半生有了保障而高兴,谁知情况急转直下,钱还没焐热就要被人抓走了,一时气血攻心,就直接撒手人寰了。( E9 z9 z2 y- f$ I9 ~' `" a: A
“爹啊!”陈有贵惨叫一声,连滚带爬的扑到陈民富身上,当场哭起丧来,“你们害死了我的爹啊。”
祁远见状,他也不想立刻让这对天人永隔的父子分开,而是打算给他们几分钟时间。
等了一会儿,祁远走上前,按住陈有贵的肩膀,说,“陈有贵,人各有命,节哀,起来跟我们走。”4 r( x. |6 a- @
陈民富本来也在抓捕名单上,既然当事人都死了,也就没这个必要了,可陈有贵是主犯之一,断断是不能混过去的。
“跟你们走?我要让你们给我爹陪葬啊。”陈有贵往怀里一掏,掏出个扁圆的东西。# ?$ Y% n* p) Z9 }9 |
旁边的王芬早就滚得气喘吁吁,她看见了陈有贵掏出的家伙,赶紧一点点的向院子角落挪去。
“这是土地雷!他手里拿着的是颗地雷!注意规避!”祁远冷静的指挥到,“陈有贵,你罪不至死,没必要一时冲动害死自己,别忘了你还有亲人在这里。”
谁能想到,陈有贵会随身带着一颗地雷,
“什么亲人?就是头母老虎,”陈有贵疯癫道,“我还有什么亲人,我的亲爹都死了,就剩……”他突然止住话音,带着土地雷就朝祁远撞了过来。# m5 V# i* a! c3 ^! q- M% i; Q0 o
能带走几个是几个!这是陈有贵脑海里最后的想法。; }/ s; g5 l: R; N3 d: j
“砰!”一声闷响,陈有贵肥胖的身体重重摔倒了地上,他的脑门中心嵌着一颗石头,  y" H' ]+ r7 U' c$ M; ?
原来祁远见陈有贵要拼命,飞起一脚,把刚才门脱落的时候带下的一块院墙碎片,踢到了陈有贵脑门上,一击毙命!
祁远身手和反应,比旁边持枪的警察们速度都快,脚边的烟尘还未散去,陈有贵就已经躺尸在院子中了。3 A. J8 E- v/ H; y) I( Y7 J
“帅啊祁队!”肖擎用力的鼓着掌,“这一脚的功力去踢足球最低也得进世界杯啊。”/ u2 z, L' J4 |- s( P
祁远瞥了肖擎一眼,“别乱扯,进去搜搜有什么别的危险物品,还有这个王芬也带走。”% |* m3 w9 E8 D. w9 N$ F
不到半天时间,就死了两个人,祁远也颇为心痛,他心中的正义感让他一向不愿意去伤害别人,可是在面对有生命威胁的事物时,如果他还怀有一念之仁,不仅可能会害到自己,更会伤及旁人,他明白这个道理。
王芬紧紧得抱成一团,她在目睹丈夫被击毙后,好像患上了石头恐惧症,看见碎石就崩溃的叫喊,警察不得不蒙上她的眼睛才能把她拖走。
5
……
随着主犯陈民富一家死的死,落网的落网,这起邪教事件似乎就这样落幕了,5 x. ?/ Z) X* v5 @8 S$ b* a
祁远在招待所,为这次的任务写着总结报告,- u( V+ t& b2 `+ ]
其他队员都随大部队押解那些犯人回到省城,接着就会回归部队中去。他准备扥做完报告,再暗中观察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没有处理干净,就计划在这里多留几天。
肖擎自告奋勇的留下来陪他,( ]; c# x' ^) v6 |$ I1 a1 P2 m1 U3 ]3 Q
“奇怪,你不是嫌这里鸟不拉屎没有意思吗?怎么这时候不急着走了?”祁远有些疑惑。+ q5 G" ]. a  ]$ j
“呆久了觉得在这里山清水秀也挺好的,好不容易出来一回,总比回部队训练自由啊。”肖擎笑嘻嘻的说。8 P3 Y! l1 J( Y
“好吧,你别惹事就行,”知道肖擎的性子,祁远也不管他。“不过回去之后要把这段时间的训练补回来!”
肖擎哀嚎一声,“知道了知道了!我都快成训练脑袋了。”  h" C! I; t/ A. V% c/ ^8 c
等祁远写完报告,也到了晚饭时间,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就看见走廊里肖擎背对着自己的方向正单膝跪着,低着头,好像在和谁说话。* m5 ]; ]4 O6 W8 B" e: c/ n0 W
“肖擎,你干什么呢?”祁远喊了一声,% B. R7 B5 P( ^. q4 k0 G
肖擎闻声,忙转身站起来,“啊,祁队,你这么快就忙完了?”他的脸泛着红,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 D* w9 P7 v) ~9 y+ j
“你在跟谁说话?”祁远问,- [% Q" X8 d9 G. `% _+ g
肖擎的身后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一只手紧紧地扒住肖擎的长腿,偷偷的望着祁远。
“陈皮皮?你和他在聊些什么?”祁远看见是陈皮皮,消了疑惑。肖擎在他眼里就是个大孩子,平日里肖擎就经常带着一群小孩打成一片,去到哪里都能迅速成为孩子王,他和陈皮皮玩到一起倒也不奇怪。
肖擎挠了挠头,像是在犹豫该不该说,陈皮皮的手抓着肖擎腿的那只手动了动,肖擎身体一僵,顿时停止了纠结。
“陈皮皮告诉我那边的山上有处泉水,我想说正好去玩玩。”肖擎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泉水?泉水不就是用来喝的,有什么好玩的。”
陈皮皮从肖擎身后跳出来,双手比比划划,嘴里还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像是在和祁远解释有多么好玩。
这时候陈皮皮露出了天真的孩童模样,完全没有之前那种阴暗扭曲的样子了,
这段时间以来,陈皮皮的行为古里古怪,总归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毕竟一个小孩子被人抛弃,又是个哑巴,祁远知道他的身世后很关心他,经常买些零食送给他,虽然他每次拿到零食就跑远了,但祁远感觉到和他的关系越来越近。
这次应该是陈皮皮知道他们要走了,特意跑来邀请他们去玩的吧。祁远这么认为。$ E" c7 ^. R& o- h6 |. `4 p
“陈皮皮说,那里的泉水很好喝,风景也很好,是他的秘密基地。”肖擎翻译到,祁远纳闷儿,为什么陈皮皮不说话肖擎也能知道他什么意思,还那么聊得来,这难道就是孩子王天生的本领吗?4 r+ q5 `/ j. D' B6 n5 b6 A
“好吧好吧,这几天也没什么事,我们明天去看看风景,放松一下也好。”祁远说。
陈皮皮听了,雀跃起来,向着祁远亲昵的凑近,扭扭捏捏地样子让祁远忍俊不禁,“小孩子还是很可爱的,回去之后我就抓紧和小茜生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祁远暗想,冷峻的脸上也挂上了一丝笑意。
“我先去吃饭了。肖擎,注意休息时间,别玩太晚。”即使在外公干,祁远也时刻保持着军人的作息,何况陈皮皮还是个孩子,不能睡太晚,他担心肖擎带着陈皮皮熬夜。
“是,祁队。”肖擎立正好,回道。-
随着祁远离去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在招待所门外,陈皮皮眼中的天真也跟着渐渐的收敛殆尽,阴狠的光芒开始一点点从幽深的瞳孔中爬了出来。
他回过头,用带着指责的眼神看向了站着发呆的肖擎,双目一凝,
肖擎知道自己刚才的犹豫让陈皮皮不满意了,“扑通”他高大的身躯急忙跪倒,修长结实的双臂贴在地上,头也紧紧地靠在陈皮皮的脚边,陈皮皮抬起脚,踩在肖擎宽厚的后背上,一下下用力跺着,可是他的力气太小了,肖擎根本纹丝不动。  _2 O3 c& F& k) [/ `
他又用脚踢了踢肖擎的身侧,示意他翻过身,肖擎明白后马上翻身,腹部朝上,像条正在讨主人欢心的大金毛,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都展现给了陈皮皮,陈皮皮的脚先踩上了肖擎的胸部,在大码的深色军装上留下一个小小的脚印,接着向下行进,肖擎的腹部也受到了几下重击,但他还在强忍着一声不吭。( R3 {; X4 ~$ B: y2 s
直到陈皮皮的脚来到了肖擎的裤裆,肖擎的呼吸都凝固了,他料到了接下来的内容,提前绷紧了全身肌肉,准备承受接下来的踩踏。
没想到陈皮皮的脚并没有落到自己的肉棒上,而是轻飘飘的换了个方向,往下一探,抵到了肖擎的菊花,
肖擎配合的抬起长腿,双手抱住膝弯,他试图调整菊花的位置,想让陈皮皮踩得更方便,谁知陈皮皮狠狠一脚,踢在了肖擎的子孙袋上面,肖擎刚想大叫,想到这是在招待所的走廊里,竟然硬生生的忍住了卵袋被踢的疼痛,他闷哼着,脑门鼓起道道青筋,没等肖擎缓过气来,陈皮皮的脚再次动了,一下接着一下攻击着肖擎硕大却又最为脆弱的地方,幽暗的走廊里只剩下了一阵阵踢踏声和男人沉闷的粗喘…
往日的晨光,再次映入人们的眼帘。. I+ y* E4 R& ~, W; f1 d* c
一切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一切又有了不同,( \8 E# j, y7 \( M' d7 g
这个小小的县城里,刚刚结束了一场抓捕行动,山上的陈家村被一网打尽,几个没有参与犯罪的老人小孩也被zf安排搬到了山下,/ U1 p. @: Z0 C' f2 @3 G
哪怕日后那些人服刑回来,也不会再回去居住了,陈家村就这样成为了历史。& I3 ~9 L5 C2 k
祁远和肖擎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看着街边有牵着牲口叫卖的小贩,也有吆喝着自己种的农产品的菜农,繁忙且纯朴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
这都是在他们之前的生活中,感受不到的味道。+ |6 L: i7 Y8 X, Y, S
他们二人一个一米八八,一个一米八六,两个大高个子,在街上格外引人注目,不时就有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是啊,他们虽然没穿军服只着便装,但骨子里自有一股超越平常人的军人气质,不能不让人钦羡。
甚至,有些村妇在祁远和肖擎经过她们面前时,都忍不住犯了花痴。她们平日里要砍柴种地,家里更是忙得鸡飞狗跳。对象要么是媒人介绍的平凡人家将就嫁了,要么就是被父母收了彩礼直接半卖半嫁的送走,哪里有机会见到这种优质男神,肖擎阳光矫健,祁远冷峻威武,看得她们心头潮起潮落,不由得嫌弃起自家的歪瓜裂枣。' {9 x! }1 M7 z9 ~: W) ~6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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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被肖擎扛着,坐在肖擎宽阔的肩膀上,就和坐轿子一样稳稳当当,一下子成了全场最高的存在,他嘴巴咿咿呀呀的喊着,小手紧紧抓住肖擎的寸头,很是兴奋。
祁远看着这场面,笑着摇摇头,终究是个小孩子心性,被扛在肩头就能这么开心。2 ]7 y, G0 w: U1 k7 @
“陈皮皮说的泉眼,我们要怎么走?”祁远问
“就在陈家村再高一点的山上,”肖擎说,8 D5 h  U) k" t* r  e
祁远见他扛着陈皮皮,还得防止乱动的陈皮皮掉下来,两只手牢牢地抱住陈皮皮的双腿,也不敢走得太快,竟然比平时规矩多了,不由笑道,“我看还是陈皮皮制得住你,换以前你早一个人溜上去了吧。”
这是真的,以前但凡有什么出游活动,肖擎都会仗着自己身手敏捷,第一个到达目的地,再美滋滋的嘲讽其他队友,像今天这么老实的走在路上,确实少见。* B/ Q: p, E( c# E* S% N  S1 V: h
肖擎听了,深麦色的俊脸上冒出一丝诡异的红,“可不是吗……我可担心这小祖宗出点什么闪失。”0 S( i0 q* L" ^: @
陈皮皮高兴地拍了拍肖擎的头,于是肖擎的脸更红了。
祁远只当他们俩关系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哦对了,你脖子上的掐痕是怎么回事?”祁远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M/ I) N( B8 R9 T  |1 h
肖擎抬头望了一眼上面的陈皮皮,支支吾吾的说,“还不是这小崽子,刚开始非要让我举高高,坐上来又害怕的掐我。”1 l3 M8 J, Y# |8 |4 W# G9 @
“原来是这样,我还奇怪了好些天呢。”祁远说,% _) h8 r* F3 @. _' Z* D% X7 H
肖擎舒了一口气,随即肌肉又紧绷了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2 B& D  v6 H, b; f
在祁远看不见的地方,陈皮皮的手正狠狠地捏着肖擎的脖子,肖擎却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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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山间,只偶尔传来几声鸟叫,阳光从密密麻麻的树林中穿过,仅剩几缕光线照在一条潺潺的小溪上,( F* @5 n' g/ d% o$ q
小溪的尽头是一块不大的池塘,周围水草丛生,7 N4 v7 E9 R- O" t0 _) @0 K1 {
凉爽的山风时而刮过,淅淅索索的树叶碰撞摩擦着,令人心神宁静。7 j1 R0 k7 ~# V3 \; O7 W3 E
“确实是个好地方,”祁远心想,在这里他只觉得繁重任务带来的疲惫感一消而散,
一直以来绷紧的心弦也仿佛跟着山风在林间穿行,放松了很多。8 |0 ]- X3 u; z9 z! l5 x, S, T
祁远找了块铺满落叶的平地,盘膝坐下,享受着山间清新的空气。
一旁,陈皮皮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鱼竿,跑到池塘边钓起了鱼,“这孩子挺会玩的。”祁远见状,半眯起眼睛,没有多想。
肖擎喊了一声,“祁队!我要去放个水!”- Q) @: K; r/ i8 h. @
“去就去,乱叫什么?”祁远无奈的喊了一声,“真煞风景!”
肖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祁远重新眯起了双眼。, Y* G  f) x9 H1 _
……
过了不知多久,在祁远昏昏欲睡的时候,池塘传来了“扑通”一声。! E) Q& `6 U$ e9 q0 f* A! n- ~
祁远立刻睁开眼睛,锐利的视线扫视一下,锁定了正在水里挣扎的陈皮皮。7 W0 f/ J. X3 B# U
陈皮皮不知怎地竟落水了,
祁远来不及多想,弹起身来,迈开两条大长腿,一个箭步就冲到池塘边,毫不犹豫的脱掉上衣,跃进了水中,/ P. I0 @; \+ M  q; i
山泉水冰凉刺骨,没有准备就入水的祁远顿时打了个哆嗦,
“这池塘看着不大,竟然还挺深的。”祁远见水没过了自己的胸口,颇感诧异,他也没多在意,这种深度的人救个小孩还难不倒他。% @" |0 m: T, z9 Y; X
他长臂一伸,就触到了陈皮皮,正准备把他拉向自己,9 D, v* h3 [6 `* l4 b
谁知陈皮皮就像一个弹球,刚被祁远的手碰到,就滑溜溜地往更远处飘了一点,
祁远一下竟没拽到他。
见陈皮皮还在远处打转,时浮时沉,祁远又往池塘中间游了几米,忽然明显感觉到行动不便,才发现池塘下面都是些淤泥,把自己的军靴裹得严严实实,还很难用力定住身形。9 w$ k$ |2 T6 I7 l7 @
更麻烦的是,因为入水前没有热身,冰凉的水令自己的小腿不受控制的开始哆嗦,像是要抽筋了,* L# y7 L" J' A8 ^2 [
“肖擎!你干什么呢!快过来!”祁远喊道,这个情况不是托大的时候,让肖擎这个善水的人来帮忙陈皮皮是最好的选择。$ D" w; m( z+ P
看到陈皮皮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祁远心急如焚,一咬牙又深入了池塘中心。
“抓住了!”祁远心头一喜,他的手终于摸到了陈皮皮的上衣,将他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见陈皮皮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祁远忙往岸上游去。
他刚一转身,就看见肖擎站在水边,直愣愣的盯着他。
“肖擎!你他吗干什么去了?”祁远怒道,差点陈皮皮就没救了,他如何不气。+ o5 I6 `8 W: W
肖擎说了一句话,令祁远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对不起,祁队,在岸上我打不过你。”! X0 D* }4 @! a$ _
说完,肖擎也跳进了水中,但他不是来帮忙营救陈皮皮的,矫健的肉体像捕杀猎物的鲨鱼,朝着祁远发起了攻击。/ r( S) `9 C7 U) w# L% r
祁远一时不查,被肖擎用胳膊勒住了脖子,使劲往水里按。
他刚才流失了一些体力,肌肉在水中还有些抽筋,加上怀中抱着陈皮皮,竟脱不开肖擎的束缚。
肖擎强壮的肱二头肌爆发着恐怖的力量,压制着水中的祁远,浑浊的水面下,肖擎的两条大腿缠住祁远的腰,让他不能自由找回借力点来反击自己。/ z1 y& i6 p: t# D' r3 N
“呜,肖擎!你……呜”祁远刚把头挣出水面,又被肖擎压了回去,. a6 w6 u" {; R$ ~" S
他不知道肖擎这是怎么了,但他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自己会因为缺氧而昏迷,到时候就彻底任人宰割了。
冰冷的池水涌入祁远口腔,他索性不再拼命挣扎,而是静下心来,收敛了全身的力气,任由肖擎夹住自己。
当肖擎感觉到祁远的动作变得迟缓,以为祁远终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手中的力气稍微松懈了一刻。
就是这一秒,祁远找到了破绽,趁着肖擎旧力刚卸,新力未生的时机,他提起全身仅存的力气,猛地一头撞开了肖擎,浮出了水面。' b6 [  E7 ]6 U. i5 @% @7 y* Y1 \
“呼……”祁远喘了一大口气,忙查看了一下怀中陈皮皮的状况,
只见陈皮皮双眼紧闭,不知是生是死。
“肖擎!到底怎么回事?”祁远厉声喝到。
肖擎一言不发,再次朝祁远扑来,6 ?( n  O$ ~4 |- n( P$ U3 C
祁远见他执迷不悟,也动了真火,虽然在水里,可以他的身手也不会被人轻易拿捏,刚刚纯属被信任的战友偷袭,导致猝不及防才落了下风。3 B) S3 o8 h1 j: p" d
正待祁远捏紧拳头,准备好好揍肖擎一顿的时候,他怀中的陈皮皮突然睁开了眼睛,嘴角扯出了一抹邪笑。  s, B% L% o7 ?
“啊!”祁远只感觉到胸口被针扎了一下,一股痛痒的感觉从伤口向全身蔓延,一身的肌肉都开始使不上力气。
祁远扔开陈皮皮,发现自己赤裸的大胸上嵌着一根不大的灰色木刺一样的东西,正是刚刚陈皮皮趁他不注意扎在他身上的。
而被他扔走的陈皮皮,两只小手飞快的舞动,和一条小鱼似得游回岸边。' _! K" Z. O% p& x4 a3 a, v8 U
陈皮皮的水性竟如此纯熟。
随着痛痒感觉的扩散,祁远的脑袋都开始昏沉起来,
另一边,肖擎也朝他步步逼近,此时祁远已无力反抗,连抬手都做不到。3 `8 p! U0 ?6 W$ ]
在昏迷前祁远看到的最后场景,是肖擎带着他游回到岸边,跪在了一个矮小的身影和陈皮皮身前,
矮小的身影像是奖赏一样抚摸着肖擎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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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和肖擎刚结束了一次武装拉练,两个人大汗淋漓的躺在阳光下,海阔天空的聊着天。+ ^' Z& F# Z" u* G1 N* ~
“肖擎,你家世那么好,为什么想参军?”祁远问,6 [, j, w& Y# n: _9 y  f
“因为我不想和那些亲戚一样,当个四处钻营的商人,我想要成为被人崇拜的英雄!”肖擎说,他阳光帅气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我要让家里人知道我不靠那些钱也能上电视,也能受人尊敬。”
“祁队,你呢?”肖擎反问。
“我啊,我没什么想法,只是想保护重要的人罢了,”祁远想到了什么,爷们的脸上柔情似水,“我想保家卫国,想让喜欢的人永远不会因为那些黑恶势力受到伤害,我会为了他们负重前行。”$ b# g: f4 V5 Q$ f6 i; c
“祁队是为了嫂子吧,真是的明明那么喜欢却还不结婚。”肖擎揶揄道。
祁远笑骂了一声,“结,这次休假回去就结。倒是你,都25了,还八字没一撇。再过几年都老了看谁还要你。”
肖擎自恋的说,“我这么年轻,有得是时间,而且我老了也是老帅哥,找个妹子还不简单?”; i! g3 g( a, j( M; H
祁远说,“好啊,我看卫生队有几个女军医好像对你挺关心的,到时候我帮你相一个?”
“别!别啊祁队,我就是说说,你可别和她们说我要相亲啊。”肖擎急了,脸红到耳朵根了都。9 N- X' V/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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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缓缓睁开了眼睛,视线有些模糊,全身的痛痒还没有消退,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感觉被什么束缚着,一动也不能动。0 E' R( l8 k/ o2 X
他的大脑昏昏沉沉,隐隐约约听到耳边传来一阵污言秽语,
“对,用力摇,快点摇你的骚屁股,啧啧,这弹性,不愧是个当兵的……”
随着视线逐渐清晰,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着,躺在一个脏兮兮的土炕上,更令人震惊的,是不远处自己最为器重的队员,肖擎。( L2 B4 J. l  H. z- {1 U
肖擎趴在一张只剩三条腿的木桌上,嘴上叼着一块看不出颜色的布,两只筋肉分明的臂膀抓住桌沿,正有节奏的前后晃动,
之所以这样晃动,是因为他的身后,一个矮小的身影正在对肖擎的菊花进行着猛烈的冲刺,肖擎广实的后背因为疼痛已经大汗淋漓,额头也全是汗水。为了忍受身后的侵袭,他双眼紧紧闭上,两只脚趾也卷曲着,抓着桌沿的双手骨节被捏的咔嚓作响。
“草泥马,接着摇,我不喊停不许停!”矮小的人吼道。
肖擎忙撅起翘臀,左右摇晃起来,“啊呃,呃。”他被塞着的喉咙忍不住发出性感的喘息声。
矮小的人从身后抓住肖擎的肉棒,“怎么不硬?你爹草你你不爽吗?”
他一把扯下了肖擎嘴里的东西,扔到了地上,竟是一条带着补丁的臭袜子,已经被肖擎的口水浸透。( ], v5 O$ f& A
“对,对不起爸爸,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4 P8 G0 w! ]) o3 f) u
矮小的人明知肖擎是个纯正的直男,不会随便因为被草就硬,就是故意找肖擎的问题。
“好,既然你不想硬,我看就直接锁起来算了,反正你以后就是被你爹我草逼的命,也用不上这条蠢吊。”# B4 G, I$ v( `) `! t- w" K2 K
肖擎卑微的说,“是,儿子只配被爸爸草,用不上这根肉棒,求爸爸把儿子锁起来。”
“什么肉棒,你这叫玩具,以后你想用这个玩具,得经过你爹同意知道吗?”
“是,是,儿子必须经过爸爸同意。”肖擎愈发低贱。4 R- L. {% ~/ Z
“草泥马把肌肉鼓起来,废吊不硬,肌肉也不硬是吧?存心跟你爹过不去?”矮小的人又骂道。
“报告,儿子已经在用力了,爸爸摸着舒服吗?”
肖擎的胸肌和腹肌被他使劲鼓动着,冒着根根青筋,深麦色的皮肤被草的一片潮红。! N! G& g" o5 E0 I/ u; ~0 J  I
“再用力一点,给你爹当肌肉垫子。”1 I6 Y, |: q# t9 O: @
“是,儿子愿意给爸爸当肌肉垫子。”
矮小的人摸着肖擎紧实的身躯,早就乐开了花,胯下的冲刺更加猛烈了,草得肖擎浑身发烫,汗流浃背。- V, A7 o/ i.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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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擎,”祁远试图说话,却连张嘴都没力气。
肖擎沉浸在被攻城略地的痛苦中,没有发现祁远已经苏醒,但矮小的人却发现了。
“乖儿子,把眼睛张开,看看你的好队长是不是醒了。”+ o' N  `3 g$ _& G- P
肖擎睁开眼,看到了在炕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祁远,# j3 ]1 L/ Q- D# p; N0 Y( M
“呜呜,呃啊”,肖擎被草的说不出话,只能羞涩的把头侧开,不敢再往祁远的方向看。- ]: }: ]+ W: |( Z- O& s2 f3 ?
矮小的人见状,笑开了花,“儿子还不好意思了,都被你爹玩开了还装什么,来,跟你队长好好叙叙旧。”。: R! m+ s, n0 b) c: X
“说!”矮小的人命令道。# R) r( X( y7 Y6 x5 Q
“啊,啊,呃,儿子,儿子不知……呃啊,该说什么,呃,呃。”肖擎被草的七荤八素,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说话都不连贯了。
“肖擎!你怎么了?怎么跟这种人混在一起!”祁远痛心疾首的喊道,“还有,为什么捆着我?你们想做什么?”
“这种人?”矮小的人一听,语气一冷,“看来你的队长很看不起我这个人呢。我是不是不配草你啊儿子。”说着,他胯下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不,儿子随便爸爸草,爸爸想怎么用儿子,儿子都配合,”肖擎慌忙的说,感觉到矮小的人没有草自己了,赶紧主动前后晃动着屁股,吞吐菊花中的那根肉棒。' \: c" S2 ]* J) j0 T! ^
“我看你的队长很不服呢,你有这方面的经验,军人儿子,你说不听话的军人该怎么办?”矮小的人享受着肖擎主动的服务,劳神在在的说。
“那就,那就把队长也驯成爸爸的儿子,这样爸爸就有两个军人儿子,想草哪个都行。”肖擎边说,边不忘用菊花伺候那人的肉棒。( Y( x# N" r9 r  w1 O* a# p* e
矮小的人又说,“可我只打算收一个儿子,这多了一个不好办啊。”
肖擎粗喘着气,说,“爸爸,爸爸多一个儿子不亏的,祁队他……呃啊,祁队他比儿子还壮还能打,爸爸收了他,他以后能帮爸爸打架,爸爸不会后悔的。”
祁远闻言,“你这混蛋!”因为愤怒,他感觉到力气似乎回来了一点,就猛烈的挣扎起来,可手上的绳子纹丝不动,还越收越紧。
“省省吧,祁大队长,这绳子是用水泡过的牛皮绳,你越动就越紧,到最后我可都不一定能帮你解开,你也不想自己废了自己的手脚吧。”矮小的人说,
“啵”的一声,他把肉棒从肖擎的菊穴里拔了出来,流出一地淫液,肖擎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t/ Q( e) d1 E6 s, k  X
“滚一边跪好!”他随意踹了肖擎一脚,肖擎不敢多说,在矮小的人脚边,以标准狗姿跪好:双手攥拳撑住前身,塌腰撅臀,小腿和大腿呈一个性感的直角。" i8 E6 z  D- e+ ?+ h)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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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队长,我丑话说在前面,以后你只能喊我陈哥,让我听见别的称呼,就要受罚。”陈哥慢悠悠的说。5 ^! a" `, a5 G, C; t$ w
“我去你吗的!”祁远躺在土炕上,没有力气反驳,只能开口骂道。
陈哥没有生气,“祁队刚来,我理解,下面介绍另一个人给你认识。”+ h4 }/ c0 ]8 t7 b6 G
陈哥从地上捡起来一片长长的竹条,擦了擦上面的灰,说,“这是你竹叔,以后他会常常和你接触,你得对他恭敬些。”# g* e8 P& `6 f- T. ~, \
“竹,竹你吗的叔,疯子。”祁远骂道。
“啪!”陈哥狠狠地用竹条抽在了祁远光洁的胸肌上,一条血痕顿时显现出来。“说了要叫我陈哥。”0 ?7 c- Z  X/ \5 z& b% ]% U
陈哥啪啪啪连抽数下,祁远身上又多了几条血印。
“你也姓陈?你是陈家村的人?”祁远咬着牙忍受着鞭笞,想到了一件事。2 D: k9 e8 H3 z: T! \; A3 B3 N
陈哥脸色一暗,骂道,“你是不是煞笔,我姓陈,能不是陈家村的人吗,还要浪费我的时间来问?我看你就是猪脑子,以后别说自吹什么特种兵。”说完,他又用竹条猛抽了祁远数十下。
竹条又细又长,轻轻一打就是一条血痕,陈哥手法刁钻,专挑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抽打,不多时,祁远身上就布满了伤口。9 ~9 N1 n9 S: L$ Z& p+ L2 O( r
可军人的骨气令祁远一声不吭,全都承受住了。1 f' @9 X, B: l% A: ?3 t
“祁队不愧是我这狗儿子的队长,平常人挨上我这顿,怕是不死也得扒层皮。”陈哥收起竹条,有些欣赏的说。
“我呸!”祁远吐出一口血沫,落在陈哥脸上,“你他吗就这点本事?”' N+ f. d: Q8 h# l5 H! _4 g
“还有你,肖擎!你忘了你发过的誓了?你忘了你的理想了?竟然雌伏在这种小人胯下做……”祁远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愤怒和失望令他无比痛心。
肖擎听了,肩膀微微颤动。。% W0 [) A2 h' W. g  F; A
“说得真好啊,狗儿子,你有什么想法?”陈哥对肖擎说。. S6 S2 c! N: ]# Y% N
“儿子现在只想听爸爸的,是爸爸帮儿子认清了自己,是爸爸救了儿子很多次,儿子愿意在爸爸胯下挨草。”肖擎语气坚定的说,“儿子以前很崇拜队长,可他跟爸爸比起来不值一提。”+ g0 {7 l5 X# W# j
祁远的眼睛暗了下去,$ z+ {& V4 S9 d; Y& O
“哈哈,真是我的好儿子,”陈哥走到肖擎背后,双手托起肖擎雄厚的三角肌,肖擎任由他对自己施为,顺着陈哥的力道直起身,“祁队,你看,我儿子的肉体也比你差不到哪去,他当时跟你一样倔,我怎么打都打不听。”
陈哥从身后,两只短小瘦弱的手从肖擎的胸肌抚弄到腹肌,接着又开始挑逗那根沉睡着的肉棒。" M5 i9 ~5 l' ~+ g* t2 J3 ~9 m0 }
“啊,啊,爸爸好舒服,爸爸玩儿子的玩具吧,”肖擎的肉棒终于苏醒,硕大的一根昂首挺立,长度快碰到肚脐了,
“跟你队长说说,我的倔儿子现在为什么这么听话?”他尖利的指甲捅进肖擎膨胀的马眼里,肖擎全身一震,声音都酥了,“是,爸爸。”4 U) W( b7 m$ Z
“爸爸那些日子抓住儿子,开始儿子不听话,惹爸爸生气,挨了好几顿打,呃啊,好舒服,爸爸不要再捅了。”陈哥的指甲不停抓挠着肖擎脆弱的尿道,他不由的求饶着。- ]# H& ^( {. _* V2 l
“继续说,”陈哥没有放缓动作,
“爸爸就把儿子捆起来……呃啊,像祁队现在这样,然后……然后,边草儿子,边掐儿子的脖子,儿子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儿子,呃啊被掐到窒息,昏迷,然后又被爸爸救醒。”肖擎大声呻吟着,“儿子每次昏迷前都看见爸爸在玩弄儿子,醒过来也是爸爸的影子,儿子慢慢就觉得爸爸是掌握着儿子的生命,是儿子的再生父母,忍不住想就想听爸爸的话。”
“还有呢,”陈哥得意洋洋的问,
“还,还有,儿子所有第一次都是被爸爸夺走的,初吻,初夜,被爸爸开苞,儿子就觉得爸爸特别厉害,自己留着这些就是等爸爸来用的。”肖擎被陈哥玩着龟头,不停的顺着陈哥吐露着心声。
祁远知道,肖擎的经历类似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也像吊桥效应那样,在这个小小的木屋里,陈哥成了肖擎唯一的主宰,哪怕给他带来了无数苦难,但只要稍微对他好一点,他就会铭记在心,久而久之就被驯成了现在这幅模样。陈哥高大的形象已经印在了他的本能里,他本能的认为陈哥赐他苦难,也能救他水火。
肖擎只有晚上才会过来,他的经历应该比他口述的更加恐怖更加复杂,还有更多的细节他说不出口,也或者是被玩的太兴奋忘记了。- `, ~% u& l9 z$ _- }2 ^+ A% i
总之这一切都需要出去后借助强力的心理干预才可能解放出来,但如今自己都被绑着,又如何做到这些呢?
那边,肖擎的肉棒在陈哥手里越来越大,濒临喷射的边缘,“爸爸,儿子要射了,不行了!”肖擎浪叫着。
“射吧射吧,儿子,今天你帮爸爸抓了这条队长狗。爸爸就奖励你一次。”陈哥的指甲刮过肖擎锃亮的龟头,刺激着肖擎的神经,
“呃啊!”肖擎浑身肌肉绷紧,俊帅的脸一片痴傻,嘴角也不受控制的流下一道口水,他的大肉棒猛烈的吐出十几股精液,
事后,陈哥放开手,让肖擎虚弱的跪在地上,“谢谢爸爸,谢谢爸爸……”肖擎双眼迷离,一次次喃喃重复着。
“看自己的队友被撸射,很爽吧?祁队长?”陈哥对祁远说,这场大戏祁远一直在旁目睹,他一双剑眉拧到一起,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你看你鸡吧都硬了,是不是很羡慕我的乖儿子,想不想自己也试试呢?”陈哥调笑道,
祁远的军裤鼓起一个大包,他的确很愤怒,可肖擎这等猛男发骚被虐的模样让他本能的也阳根立起。- n9 L' i8 F' J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祁远怒道。6 v+ t( ?8 n0 N
陈哥摇摇头,“动你一下?祁队长好像理解错什么了,我的打算是,肖擎受过的没受过的,你都要尝一遍。”8 J$ N! K" E  S# O  ~; n0 ]
“我的儿子已经够多了,所以我不要你做儿子。我啊,准备把你培养成一条听话的军犬,”陈哥淫邪的眼睛带着憧憬,“我要你一身的肌肉,一身的武艺都为我服务,我还要让你这英俊的猛男去勾引那些瞧不起我的女人,为我传宗接代。”4 X, r3 e  b9 H! H
“你说的这些,永远都不会成真!”祁远正色道,“就你这种卑鄙小人,我不会屈服,等队友们发现我失踪,他们会找到我,然后法律将击碎你这些恶心的幻想。”
“我还没说完话,远狗,给我闭嘴听着,”陈哥拿起竹条,在祁远伤痕累累的身上又新添了几道印痕,“我会让你收回今天的话,到时候你会心甘情愿用你这只倔嘴舔我的鸡吧,让你和肖擎一样用辛苦练出来的大胸肌给我鸡吧按摩,会每天准备好猛男菊花随时等我临幸。”
“我要让你这辈子只认我陈有福这个主人。”
“呸!做梦去吧!”祁远又吐了一口口水到陈哥脸上。5 z* m8 A5 m3 h1 \* b" F/ P) D9 g
“呵呵,很有气势,乖儿子,去外面把门关上,然后就先回去。”陈哥踢踢一边的肖擎,肖擎早就沦陷在陈哥的调教下,说什么都无条件遵从,他恭敬的朝陈哥磕了个头,“给爸爸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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