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的玉足臭脚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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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嘟。

滴嘟。

滴嘟——

...

仪器的荧幕上能看到一颗硕大的源石碎片微微旋转,由淡绿色坐标系组成的图案能够清楚的看到源石的状态,荧幕左右还有许多不知意味的数字在不停的变化。

整整齐齐的房间中摆满了各种仪器和设备,全都是研究源石相关的机器,一看就是一间专门用来研究的实验室,但是实验室中的所有诸如培养皿和实验记录的东西都被毁的一塌糊涂。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滴嘟。

滴嘟。

滴嘟——

...

仪器的荧幕上能看到一颗硕大的源石碎片微微旋转,由淡绿色坐标系组成的图案能够清楚的看到源石的状态,荧幕左右还有许多不知意味的数字在不停的变化。

整整齐齐的房间中摆满了各种仪器和设备,全都是研究源石相关的机器,一看就是一间专门用来研究的实验室,但是实验室中的所有诸如培养皿和实验记录的东西都被毁的一塌糊涂。

在实验室的一面墙上镶嵌着一面玻璃,玻璃的另一侧则是一个诺大的空间,那个空间中什么都没有,只有房间的正中央才有着一个上下伸出的装置。

装置的中央,是一块悬浮在空中的小小源石,仪器荧幕上看起来这块源石似乎有人头那么大,但是实际上看去却甚至不如指甲盖大。

就是这么小的一块源石上刻满了繁复的花纹,上面蕴含着一般人无法读懂的源石技艺,但是一旦这源石上的花纹绘制完成,无论懂不懂这东西含金量的人,只要用它施展源石技艺,就会明白这东西的可怕。

...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敲打键盘的声音不停的响起,随着最后一下敲打回车的声音,源石周围的防护装置逐渐解除,站在玻璃前的一身白大褂的研究人员缓缓松了口气。

拉了一下白色的口罩,这名研究人员将双手都插入大褂的口袋中,迅速离开了空无一人的实验室,趁着所有实验室中的实验员都被提去紧急开会的情况下,他迅速进入隔壁的空旷房间。

站在仪器前,他偏了偏头俯瞰着那枚小小源石,轻哼一声,口袋中指尖上不自觉的使用了特殊的源石技艺,感受着源石上的共鸣,他的眼神中浮现了些许蔑视之意。

——...的确是会加强源石技艺效果,甚至可能不限于我的那种源石技艺...光靠中间的理论做到这个地步,真是恶心啊。

啧了啧嘴,他举起手抓住了那块源石,上下方的仪器还在紧紧吸附着那浮空的源石,他狠狠一拽,源石立刻被他扯下。

房间中立刻闪烁起红色的光芒,整座巨大的实验室中都回荡起警报声与红色的警灯,他却不紧不慢的将那枚源石放入口袋中,冷笑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就在门上方的监控摄像头本来应该完美的记录下他的罪行,但是在他伪装身份潜入后第一件事就是借助可露希尔的装置黑入了这网络防御一般的监控系统后,这东西形同虚设。

迅速离开房间,他左右看了看道路,快速躲进了最近的一个偏僻的房间后进入了通风管道爬到了相连的另一个走廊的卫生间,路上他也看到了不少守卫跑向刚刚那个实验室,他不禁淡笑着挑了挑眉。

“实验室数据记录被黑了!快去保护一号实验室和样品!”

“和我们董事长合作的那家企业之前传来消息他们遇到了间谍,他说了如果这边也发生意外,必须把所有那群该死的研究人员按住!”

“一个研究者都别放走!全面戒严,一个一个研究人员给我抓起来盘问,必须找到偷窃样品毁掉实验记录的间谍!”

还没从实验室中走出,他就听到了门外保安们的吼声,和他预料的一样,只是雇佣关系的这群研究人员不会完全得到实验室开发者的信任,只要发生意外,他们就一定会被第一时间被视为背叛者。

门外已经有不知情的研究人员被这群警卫抓住送走,他也微笑着挑了挑眉,深吸了一口气,绷紧神经,口罩下的笑容瞬间变得深邃而冷漠。

“...混乱中,无论什么事都有机会做到,逃跑可是最简单的。”

...

...

...

玻利瓦尔的城市不少,但是大城市却不多,这座城市的大小算是中等偏上,之前那家被博士暗中干扰了的企业也没办法一天之内搜查所有的出入口。

白金所在的酒店毕竟也是某位玻利瓦尔的达官显贵开的,而且博士开房间所用的身份又非同一般,博士并不担心白金的安全,更何况她可是一名顶级的杀手,如果有人进入房间,就算白金昨天被搞到昏睡不醒,也会第一时间跳起身往对方的脖子上来一箭。

有了底气又查明了现有的信息之后,凌晨之时,等待罗德岛在本地的某位同伴赶到后,博士也巧施小计潜入进了这座城外的实验室,而且还带来了一个致命的消息——实验室的合作公司的信息被盗窃且被毁。

正因如此,那群研究人员才会紧急开会商讨下一步的计划,毕竟在玻利瓦尔这里一边出了问题肯定会怀疑另一边,而到时候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都有可能,他们必须要先考虑自己的性命。

以公司秘密交流人员身份进入实验室的博士又更换了研究人员的身份进入了实验室毁掉了这边的研究成果,拿走了现在成果的源石。

公司方面,会怀疑这边故意毁掉信息藏起了成果来威胁自己,而实验室的研究者们,会觉得这是公司方面秘密来准备灭口的准备,实验室的实际拥有者,可能会怀疑两边都出现了内鬼。

然而无论是哪一边,又都要考虑最符合现状的这种可能——同样的一批间谍潜入了两边,也就是现在博士的所作所为。

......

...

实验室建筑门外,上方闪烁着代表警告的红灯,门口的警卫打起了百分之百的警惕,实验室围墙的大门外,数十辆玻利瓦尔的特殊警车停在了门外。

车门打开,每一辆警车上都下来了一名玻利瓦尔的民警,大部分都是男性,其中也有几名女性,那些警卫看到这些民警的装扮,全都有些紧张的站直身体。

他们与这些警卫不同,每个人脸上都是略带几分阴狠的冷意,甚至有几个人脸上还带着几分狰狞的冷笑,他们仅仅是扫了一眼那些警卫就快步走进了实验室的区域,彼此之间还在放着狠话。

“嘿,这次能不能就地问出点值钱的信息呢,要是能撬开那些老东西的嘴拿到点值钱的消息,这趟可就赚大了。”

“那还不如指望找到那个惹事的罪魁祸首,就算拿不到值钱的消息,雇主也会付一大笔钱。”

“别忘了咱们可是来抓人的,嘴硬的打个半死就得了,可别真给打死,到时候灌个同流合污杀人灭口的名被杀了可就是自讨苦吃。”

这群民警明显早就得到了消息这里可能有钱能赚,而玻利瓦尔的腐烂根深蒂固,他们想赚的可不止是雇主付的佣金,而是这群科学家脑子里面的东西。

信息,才是玻利瓦尔最值钱的东西,而且据说这群人研究的还是一些珍贵的信息,要是能撬开一个人的嘴让他们把知道的全说出口...赚翻。

最后方的一名民警临进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后方还有一个陌生的民警站在门口打量着周围没有立刻进来,他立刻嘲讽的冲着后面的人喊了一句:

“这位少尉,你不急着执行任务吗?咱们可是一人只能抓一个人,要是让别人先抓到那个小偷,你可只能期待着你带走的那个人脑袋里有值钱的消息了。”

“不劳费心。”

“切...装模作样。”

他嗤笑一声大模大样的走进实验室大楼,而那名站在门口车旁的民警却默默地望着实验室大楼,悄悄按了按耳机。

头上是玻利瓦尔民警少尉统一的制式帽子,上方高出一截的帽顶遮住了她身为佩洛种族的耳朵。

黑发在身后束成低短马尾显得干练,也是大部分女性玻利瓦尔士兵会选择的发型,两缕黑发却从侧脸旁垂下搭在肩前,搭在了左右肩膀上军衔的前方,搭在了被胸部撑起的衣物上。

浅灰色的军服上是金色和黑色的纽扣,腰间黑色的腰带将腰肢束的稍显纤细却将丰满的胸部托的凸现而出,本就丰满的巨乳区域被浅灰色的外衣勒紧也显得呼之欲出,胸口中央的黑色三角区域上平搭着一条末端为红色的黑色领带。

肩旁是带着金黑二色的透明布料,黑色的手套一直延伸到肘弯前,看着有些宽大的手套上印着玻利瓦尔的花纹,看起来充满了正式官服的帅气。

浅灰的军服下摆内是还有一层金色花纹的下摆,再之下还有一层纯金色的下摆,吊在黑色底裤外面是淡灰色的军裤,上面的扣带从金色裙摆下伸入扣在腰间,下面的淡灰色长裤则被朴实无华的黑色长筒靴直接包裹到了膝盖下方。

覆盖了整个小腿的黑色长筒靴没有花纹,没有绳扣,最朴素的黑色长筒皮靴显露而出的是一名军人刚正不阿的态度和毫无花哨的态度。

腰间别着一把象征着身份的长剑,她的左手从长剑边插入了裙摆侧面空洞中的口袋里,长剑边上还有一把长鞭绕了几圈挂在腰上,从位置来说这把长鞭的把手比长剑更适合直接拔出来,证明了哪把才是她真正的武器。

左手插在口袋中,她的右手轻轻捏住了帽檐,帽檐下传出了一声缓慢的吐息,她缓缓抬起头,露出了额前黑色发丝下那双褐色的瞳孔。

美丽的娇容硬生生被冰冷撕裂了无数倍,即使会有不少人更喜欢这份冰美人的气质,却没有人在看到那双写满了不近人情的褐色双眼后,还敢上前搭话。

纤腰、丰臀、巨乳、细腿、黑色笔直的长发、性感的眼眉与面容,大众化的审美中女性应有的美丽之处她应有尽有。

严苛、残酷、无情、古板、毫无温暖的表情、残暴的底蕴与气质,所有让人远离都来不及的特质在她的身上彰显无余。

门口的警卫们在扫视到她的时候都不禁愣在了那里,男性的本能让他们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相当心动,如此有气质的冰美人在玻利瓦尔这种地界可是少之又少。

光是看她一眼或者被她看一眼,都让人有想跪在她的身下,被她踩在脚下,让她用那冰冷无情的视线俯瞰着自己的同时,用她腰间那把不知道取走多少条性命的鞭子狠狠地抽打自己。

但是当她真的扫过一眼时,他们又不得不立刻认清现实,收起自己不敬的念头,毕竟在被她踩在皮靴下之前,她的鞭子可能会先缠住自己的喉咙然后在她毫不在意的注视下,轻轻绞断自己的颈骨。

——...

——时隔这么久...

——玻利瓦尔,还是那个垃圾堆,有过之,无不及。

视线扫过周围一圈,所有不敬的视线全都消失,她这才冷哼一声,哼声中却充满了憎恶与怒其不争,悲哀与心灰意冷。

这个国家曾经是她的家,她自己更曾经是玻利瓦尔的一名真正的军人,作为真正在生死线挣扎过的她,亲身经历让她深知玻利瓦尔这个国度就连军队都已经腐烂到了什么地步。

但是在经历了一次次的被抛弃,一次次的折磨后,她认清了这个国家现在的面目和未来,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的她加入了另一个人的麾下,那也是她自认现在最正确也是最幸运的选择。

...

“博士,杜宾已就位,请指示。”

...

...

...

“呜哇!”

一名年纪不小的研究员猛地倒飞出去两步,重重跪摔在地上,直接痛苦的捂着腹部趴在了地上。

在他面前不远处,一名玻利瓦尔民警缓缓的拍了拍他的裤脚,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走向它。

无情的皮靴踩在地面上,咔哒咔哒的声音逐渐靠近,带给那研究人员致命的恐惧,他冰冷的声音也充满了威慑:

“如果你继续拒绝配合审讯,我将进行更进一步程度的拷问,请停止你的反抗,这对我们都有利。”

“咳咳咳,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嘭!

才刚刚爬起身的这名研究员爬起身还来不及擦掉嘴角的鲜血,就又被一脚踢翻,倒在地上害怕的颤抖着。

这名民警停在他的身旁,皮靴踩在了研究员的脚踝上,微微用力,对于他来说只是微微用力但是对于常年在实验室中的中年研究人员可是透彻心扉的疼痛,他立刻痛苦的哀嚎起来。

“啧,都是在玻利瓦尔混的家伙你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吧,你要是嘴里不吐出点东西来,我直接把你当成犯人扣走,你就指不定能不能活下来了,懂吗,老东西?”

“啊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啊!!”

“啧...怎么总有那么多家伙觉得自己的知识和秘密比命还重要呢?”

...

哀嚎回荡在走廊中,在不同的走廊中,这种痛苦的哀嚎声此起彼伏,每一个参加了那项核心项目的研究员全都被一对一对抓住。

好一点的会稍微在意一下影响,亮出民警身份后拉进房间中在离开前进行一个单独审讯,狠一点的直接就地在走廊中严刑拷打起来。

一名戴着墨镜的女性民警拖着她所抓捕研究员在走廊中不急不缓的走着,已经被她的皮靴和警棍敲打的遍体鳞伤的研究员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像一条还剩下一口气的死狗一样被在走廊上拖拽着。

——...嘴硬的很啊,带回去要是嘴里撬不开点秘密来,那就只能给雇主送去祈祷这家伙就是那个小偷了。

叹了口气,她似乎有些不爽的啐了一口,这趟出来无功而返的话可是亏了她之前买到的情报,想到这她更是气的咬了咬牙,拖拽的动作更粗鲁了一些。

——嘭!

“咳啊!”

面前的某个房间的房门被猛地撞开,贴着卫生间标致的塑料门飞到走廊上重重的拍在地上,躺在上面的男子痛苦的挣扎着。

他翻了个身看到了这名女民警,瞳孔一缩,赶紧翻身爬起向另一侧跑去,但是他白色的大褂上满是血红色的鞭痕,腿上也有两道,让他的奔跑看起来格外滑稽。

——还有漏网之鱼没人抓?

这名女民警挑了挑眉,嘴角兴奋的撇了撇,还没等她甩开手里的那个人,一道黑色的影子卷挟着破空声从卫生间中飞了出来,直奔那逃跑的研究员。

——啪!

“唔——!”

鞭影落在了那研究员的背上,他直接痛呼一声趴倒在地上,四肢抽搐的爬了好几下也没爬起来,在他背后,一道血痕缓缓的从刚刚被抽打的位置浮现。

长鞭被收回又在空气中狠狠地震了一下,清脆的“啪”的一声回荡在走廊中,紧接着是皮靴清脆的声音还有那从门中走出的女民警口中的冷语。

“配合的话,会少很多皮肉之苦,我不介意多施舍给你一些‘痛苦’。”

戴着墨镜的女民警稍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那抓着一把长鞭的同伴,虽然并不面熟,但是至少看起来这位已经是她的猎物了。

轻哼一声,她踱步到了那趴在地上挣扎的研究员身旁,冷笑着蹲在他的身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了起来:

“还有力气跑,看来你还蛮有活力的啊?”

——......

头被拉起,那名研究员露出了有些狼狈的面孔,望着那相当坚毅的面孔,这名女民警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意味深长的嚼了嚼舌头,她身后那拿着长鞭的女民警却悄悄握紧了长鞭。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句话我听得可太多了,嘴硬,可没什么好下场!”

随手一甩,戴墨镜的女民警直接站起身抬起一脚踢在他的侧腹部,他的身体直接从走廊中间滑向了走廊的墙壁,重重的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个看起来年轻得很,应该...能玩很久。

狞笑着舔了舔嘴唇,她快步走向了这名研究员,但是下一瞬间,一道劲风袭来,她立刻绷着脸退后了一步。

啪的一声,长鞭在空中抽动空气声音无比清脆,灵巧的长鞭直接狠狠地缠住了那被那位女民警的脚下。

“...一对一抓捕,这位少尉,这家伙是我的猎物,注意素质。”

“啧,不过是想跟你换一个而已,算了,不换就不换,反正估计这么个细皮嫩肉的小东西也没什么值钱的信息可以逼出来,你就拉回去用力的鞭子和靴子慢慢玩吧~”

感受到手握鞭子的那名同类眼中的杀气,她嫌弃的瞥了一眼,戴着墨镜的女民警缓缓离去,望着她的背影远去,这名抓着鞭子的女民警却一动不动,任凭身边的研究员怎么痛苦的挣扎,她也无动于衷。

在前方之人转弯离去的瞬间,她脸上的冷酷却立刻变得严肃和焦虑,眼神中透露出深邃的惊恐和关切却没有在表情中显露而出。

“...博士,博士!”

“杜宾...走,别管我,离开这里再说。”

挣扎的动作迅速停止,刚才还在低声痛吟着的研究员立刻露出了沉稳可靠的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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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的血迹证明博士受了不轻的内伤让杜宾感到心痛和紧张,但是听到后方传来的脚步声,杜宾迅速恢复了那副冰美人般的冷漠脸,一把抓着博士的衣领把他拉了起来。

“...别松,就这么走,别引起怀疑...”

杜宾正准备解开缠住博士颈部的鞭子,但是博士被缠住的左手却微微撑开鞭子给颈部留下呼吸的空间后一把抓紧了长鞭,给了杜宾一个眼神后再次踉跄的跪倒在地。

会意的杜宾明白了博士的意思,尽管心中无比难受但是她还是明白此刻的严峻,越真越不容易被怀疑,和博士曾经一起执行过很多次这种潜入伪装身份的接应行动,杜宾知道博士为了任务可以伪装到什么地步。

第一次,杜宾与博士一同执行这种任务,杜宾甚至完全没认出那戴着防毒面具的一直给她带路的工人就是博士本人,伪装完全看不出一丝伪装的痕迹。

后面,其他的民警拖着被折磨的够呛的研究员快步走来,杜宾也大踏步的走向出口,博士也就那么被长鞭捆着拉在身后,踉跄的动作比那些真的被严刑拷打的研究员还要惨一样。

后面的那些民警随便的扫了扫其他人的猎物,也有人看了看身上满是鞭痕走路都几步一摔倒的博士,看了看前面不时回头冷着脸怒视他一眼的同行,他们甚至有的人还在感慨这家伙脾气真好。

要是他们后面拉着的家伙这样几步一摔,他们早就直接全都打到动弹不得直接拖走,就像最开始的那名女警一样。

——呼...呼...

——咳咳...

——...有点,不妙啊...

杜宾无法把担忧写在脸上,只能冷着脸继续拖着踉踉跄跄的博士直到脱离危险区域,殊不知她身后博士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平静的脸色也逐渐变得扭曲。

侧腹的口袋中,那颗尖锐的小小源石上满是血液,浅浅的嵌在了博士的身体上,矿石病带来的影响快速恶化,源石上的纹路却感受到了共鸣。

...

...

...

——咣!

城外的某座山包脚下,能够遥遥看到远处的城市却看不到城市另一侧的实验室区域,这里有着一处废弃了不知道多久的工厂,很久没有被打开过的车库大门被一辆警车撞开。

车库内一片干净只有灰尘,警车停在正中央,坐在司机位置的杜宾迅速冲出车门,一把把头上这曾经被她看的格外重要的警帽扔在一旁,打开了后排的车门。

映入褐色双眸中的是躺在后座上喘着粗气的博士,白色的大褂上血痕已经晕染开来,半个大褂已经被染成血红,杜宾的心顿时狠狠地揪了一下。

“博士,撑一下。”

“呼...还不要紧,除了最后那两下。”

苦涩的咧了咧嘴,在杜宾的搀扶下,博士缓缓从车内坐起,他有些虚弱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褂,一把狠狠地将其扯掉。

大褂之下是白色的背心,背心上满是鞭痕和伤口,大部分鞭痕是在杜宾和博士汇合时为了伪装可以添加上去的,当时博士也做好了准备绷紧肌肉,杜宾也刻意用技巧控制长鞭只抽打出了皮肉伤,看似很多伤口实际上放着不管两天也能自愈的那种。

但是后背中心的那处伤口看起来就令人隐隐作痛,虽然提前博士也吩咐过杜宾“出门当着别人面抽的鞭子一定要狠,不要顾及他”,但是看到自己亲自下的手,杜宾还是感到内心一阵压抑。

——可恶,我居然害的博士受了这么重的伤。

对杜宾来说,博士是她这次任务的保护目标,目标受了伤,就是她的失职。

这不只是她的责任心,不只是她曾经身为军人的使命感,不只是她身为罗德岛干员的任务,更是她身为杜宾——身为博士女人的自责。

对于杜宾来说,博士对她远非一名普通的上司那么简单。

...

搀扶着博士趴在车库旁的木板机床上,杜宾冷静的掏出小刀划开博士的衣物,之前在这里停留并暂时当作据点,熟悉这里的杜宾很快就为忍耐着疼痛的博士取来了干净水。

“博士,忍一下。”打开准备好的医药箱,跳过了麻痹和止痛步骤的杜宾直接为博士消毒清洗创口,身体微微一抖,博士的声音只是稍稍哆嗦了一下后,又依旧谈笑自若,这让杜宾心疼之余又多了一丝钦佩。

重回玻利瓦尔,杜宾也回想起曾经在这里的记忆,在战场上杜宾也一直这样去保住战友的命,只不过,即使是身为军人的过去的战友也会疼的呲牙咧嘴,博士钢铁般的意志,正是杜宾一直以来追求的。

背上所有的伤口都被清洗消毒干净,杜宾又默默地拿起绷带和消炎药为博士包扎,杜宾快捷迅速准确的动作极为有效率,短短几分钟,博士背上的伤口就处理完毕,博士也长呼了一口气。

——还是,有点疼的。

“辛苦了,杜宾,这里也帮我看一下...”

“...”

揉了揉侧腹,博士自己就已经将侧腹的伤口稍稍处理了一下,他顺手接过了杜宾从身后递来的源石抑制剂喷涂在那里的伤口,杜宾也立刻取出了新的绷带,两人就像搭档了无数次的战友一样,彼此之间无比的默契。

“这里我不方便包扎,伤口虽然不深,但是还是包扎一下——”

“...”

“杜宾,你在听吗?”

两次呼唤没有回应,博士也疑惑的回头看向身后。

抓着绷带的杜宾凝固在博士的身后,全身绷紧面色凝重的她严肃的望着自己,博士不禁微微一愣。

望着她眼中的严肃和自责,博士又无语的松了口气,不用问,他也知道杜宾下一句要说什么。

“博士...”

“这不是你的失责,杜宾,别妄自菲薄!”

请罪的话语还没等说出口就被博士率先用不容置疑的话语堵了回去,杜宾死死的皱紧双眉,冷厉的表情丝毫未减。

“本来如果我处理的更及时更合适一点的话,博士就没必要受伤,这就是身为保护者接应者的我的失职。”

“潜入那里是我制订的任务,让你来接应也是我的计划,现在这种情况也在我的预计之中,你做的很完美,杜宾。”

“...”

杜宾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只是默默地转到了博士的正面看着博士侧腹处的伤口,那颗任务目标的源石结晶被放到一旁,她却全让不看一眼。

——...我本来,能够拦住那个家伙的。

抓住绷带的手逐渐用力,绷带发出了脆弱的滋滋声,低着头的女少尉理性的思考着刚刚的任务过程,却又感性的把博士遭受的一切困苦的源头引咎在自己的身上。

“——无论您怎么说,这都是我的失职——”

“失职是没完成任务才叫失职,现在我不仅出来了也没缺胳膊少腿,你怎么能算失职?”

“这次任务回去后我会自行向博士递交检讨,无论什么样的惩罚我都会毫无异议的接受。”

“...唉...”

...

无法沟通。

望着身前的黑色长发,博士却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伏在自己腹前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杜宾的长发。

——...真是个死板的家伙啊,不过,也难怪,毕竟是这身衣服啊。

轻叹一声,意识到了什么的博士面露几分阴郁,手指轻轻插入杜宾黑色的长发之间,摘下了高大的帽子之后那对佩洛族杜宾犬外黑内棕的兽耳裸露在外,博士的温度从发丝之间传来时,杜宾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受到影响,但是那对兽耳却微微抖动了一下。

佩洛是犬族,是最忠诚的种族,一旦认主必然致死相随,对于杜宾她来说,她的冷漠和严苛很大程度上遮掩了她的情感,但是在博士面前即使她一直面无表情,那对微微抖动的兽耳也能证明她的心情。

杜宾的掌心从博士的身体上划过,她伏在博士胸口,双手环在博士的背后缠绕绷带,苛责着自己的双眸稍稍落寞了一些,对于一向在她人面前表现的女强人姿态的杜宾来说,那种眼神,她连博士都不敢给他看到。

感受到在发丝之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大手,杜宾本能般如同一只温顺的忠犬一样去蹭着博士的手,却又抿住嘴唇一言不发,从博士突然的沉默和温柔的动作来看...她知道,博士已经猜到她现在有些反常的原因了。

“包扎完毕,博士,我们等2队3队的接应人从城中撤出之后我们就立刻去多索雷斯,那边可以避免一直被追——”

..噗。

扯断绷带,杜宾一板一眼的开口后迅速直起身,想要搀扶着博士换到车内躺下,但是博士的手却突然用力,将她的头按在了博士的身上。

动作很突然,但是杜宾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样子,仿佛一具没有情感的机器,随着博士那略显烦躁和无奈的声音传入耳中,杜宾的眉头猛地蹙起。

“...你没办法从这片国度保护到所有你想保护的事物,就算你还依旧在意这身衣服的职责,但是你也该放下这身衣服的过去了吧,杜宾。”

“...向您表达我的歉意,博士,我让您费心了,我没事。”

“...你没事还是有事,你的动作和眼神语气会告诉我实话,但是你说出的话会骗我。”

“就算是死,我永被博士怀疑忠诚让杜宾感到了一丝委屈,更多的却是激起了她的忠诚,她立刻从博士的胸前挣扎起身,直勾勾的望着博士,坦诚的棕色双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博士,您可以怀疑我的能力,可以怀疑我的过去,可以怀疑我的一切,但是,请您不要怀疑我的忠诚,那是对一名军人的侮辱,也将是对我最赤裸的侮辱。”——

曾经,杜宾对博士说过这样的话,在她第一次决定向博士效忠时。

此刻,博士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和头,另一只手也悄悄扣住了杜宾的细腰,不知不觉中,冷艳的杜宾教官已经被博士以一个很普通的姿势抱在怀里,尽管两人的表情谁也谈不上舒心。

一身绷带的博士缓缓抚摸着这名认真的女少尉,头部沉入了她的黑长直中,嘴唇凑到她不停抖动的犬耳边,轻轻的舔动了一下佩洛敏感的耳廓,另一只手也伸到了杜宾身后本应是尾巴的腰根轻轻按压。

对于佩洛来说,这种刺激很快就能让她们的身体因为舒适而变得柔软和放松,但是对于杜宾来说,她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博士也深知,怎么撬动杜宾那有些时候过于死板的心。

“...那就,现在向我表示你的忠诚,如何...杜宾教官——我最忠诚的雌犬?”

“...”

瞳孔一缩,杜宾的身体瞬间一僵,她的侧颈处突然传来了一股微微的疼痛,刚划破了博士侧腹的那小枚源石碎片被博士捏在手中,轻轻的划开了杜宾的肌肤。

源石上的图案迅速发出微弱的光芒,杜宾褐色的瞳孔突然开始快速的放大又猛地收缩,心跳骤然加快,耳中传入的声音开始变的模糊不清,耳膜仿佛变成了跳动的心脏。

——唔...!

——头,好晕...身体,好沉...

——这是,博士的,源石技艺?可是之前,怎么从没有过...?

噗通。

噗通。

噗通。

从未体验过的怪异烦闷感笼罩在杜宾的五官,她经历过很多种拷问,被施加很多奇怪的源石技艺和药物,但是这种感觉的的确确是她第一次感受到。

如果说之前博士在她的身上使用过的源石技艺是在她的身体深处点燃一团火焰的话,现在,就是把她包在了一团火焰中一样。

融化一团坚冰最好的办法是从内部点燃冰封已久的心,但是如果对实力有信心的话,从外面暴力的将其融化也不差。

“...你不是想要处罚吗,刚好,我昨天也没玩尽兴,现在就让你来试试这东西能把我的源石技艺强化到什么地步吧,庆幸吧,你是我第一个试验品。”

咣!

“——唔!”

身体被一股大力推的向后倒去摔在了地上,英姿飒爽的少尉军服沾满了灰尘显得有些狼狈,杜宾褐色的丹凤眼猛地眯起,她迅速翻身想要爬起,博士却缓缓从长桌一样的车床上站起身,缓缓的走到她的身前。

翻身站起的动作突然一滑,杜宾直接变成了单膝跪地如同向着博士行礼一样的动作,她冷漠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诧异,很快又被严肃取缔。

——手,怎么不听话。

撑在地上的手微微颤抖,肩上的黑发随着颤抖微微从肩旁滑落,杜宾迅速抬起头看向博士,没等她开口先说些什么,她就感觉一股火热的气息扑在了脸上。

坚硬的物体狠狠砸在了这名少尉的眼睛上,她下意识闭上了双眼,又缓缓的睁开,睁开眼睛那一瞬间,映在她脸上的粗大的肉棒差点让她窒息。

本能让杜宾深吸了一口气,灵敏的嗅觉让她立刻嗅出了博士肉棒散发出的微微腥臭味与一股微弱的混杂味道,味道中还有她不知晓的某名少女的味道,证明昨晚的博士也在用这根东西狠狠地进出过其他人。

即使是杜宾,在近距离闻到这肉棒的味道时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无论抵抗力和意志力多么强大都绝对会对博士的肉棒产生条件反射,这就是博士调教的结果,这就是身为博士雌兽的命运。

“...博士,我们尚未完全脱离危险地带,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是不是做爱的时候不是你说的算的,雌犬就好好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就好了,听主人的话,不是吗?”

双眼微微眯起,俯瞰着跪在自己瞪着冰冷双眼的女少尉,博士也泛起了些许坏心思,他的手牢牢扣住杜宾的后脑让自己的肉棒紧贴着她的脸,指尖轻点在她的后脑。

身旁,那颗小小的源石结晶被某种源石技艺当作了施术单元。

...

“博士,请冷静,如果您的行为会导致不良后果,我可能会有些冒犯的举动。”

撑住身体的手臂和腿脚逐渐稳定,杜宾冷静的望着这根在自己脸上青青磨蹭的肉棒,她再如何忍耐和冷静,雌性的本能还是会有些许残留。

身体开始有动情的预兆,但看在博士还没有强行把那根肉棒塞入口中,杜宾依旧在保持克制和忍耐的警告博士,在她眼中任务还是最重要的,博士的私欲和主人的命令也要稍稍往后排。

眼看博士只是淡淡的俯瞰着自己一副一定要好好发泄一通的样子,杜宾戴着黑色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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