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足交攻略战1(明日方舟同人)

216
一

很离谱。
五六月份贩卖冬装,“寒武纪”这家牌子在想什么啊……
刚上任几天的博士啥也不懂,招来的几十个干员还都认不全;花了点启动资金给代号为德克萨斯的干员买了身寒冬信使,即使他并不明晰德克萨斯是谁。
衣服当天就送到了,还附带了一箱子的酯原料。博士将它交给德克萨斯,她也不过是回了一句淡淡的谢谢然后转身离开。

不过自此以后德克萨斯就一直穿着那身衣服。

二

一个夏天的黄昏,七点多,天还没有全黑下来。依然很热,德克萨斯一行刚执行完任务回来,她吐着舌头,擦拭耳间和发梢的汗滴,她侧躺在沙发上高翘着腿,捧着手机看着今天的新闻热点寻些乐子——什么企鹅物流冲到热搜第一二名都已见怪不怪。
博士站在后面看着,夏季的燥热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汗水浸湿的丝袜隐约出肉色,摇曳的白色鞋带有些松懈,贴合得严严实实的鞋舌也由此得以舒展……或然是过于疲惫,即使进入室内她也不愿把鞋子脱下。
博士在旁静坐。
“据说丝袜配运动鞋会让味道变得特别浓郁……”
神秘的德克萨斯一向不苟言笑,不知道她足掌的味道会不会像她一样平静呢?
本着实验求实的精神,博士决定去探知这个问题。
运动鞋的包裹一直延伸到脚踝处,使得这未知的气味无法逸出,所以这未知的气味依然未知。
德克萨斯悬在空中的脚悠闲地晃动,随意画出的曲线时高时低,像是过山车般起伏吊着博士的胃口;她也不太在意现在已完全松开的鞋带,反而很享受这样子带来的空间上的舒展,跟着音乐的节奏像是铃铛一样摇曳。
只要轻轻一抬,便能轻而易举地将德克萨斯的鞋子褪下;博士心里痒痒的,嫩嫩的微妙感觉愈来愈强烈,很快就升温到了非今天不可的地步。
哦吼,机会来了。
晚餐之后德克萨斯去了浴室。
她或许能想到拉普兰德一路尾随也进了跟她同一间浴室;但她一定猜不到接下来博士的所作所为。
贴着门边博士听到了里面花洒的声音,很快还有拉普兰德痴狂的笑声惊然突出——这意味着德克萨斯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博士的目光转向左边的储物架,扫视每一个储物格,终在靠近下方的第二排里找到了追寻的猎物。
“德克萨斯脚底的味道,也真是期待呢。”
再次确认,三十六七的小巧码数,仍是黑白相间的样式,鞋子中间的洞口里面还塞着褪下来的黑色丝袜,这一定是德克萨斯的没错。博士捏住两只鞋子向内的边缘,发觉里面还热乎乎的有些湿润,像是滞留在这里的香汗之类。
频频回头观望,左顾右盼,博士就如偷吃奶酪的老鼠那样悸动。
“狮蝎我看到你咯——”
没人回答。
“啊这……伊桑,要一起去运动吗?”
没人回答。
“多人的那种!”
博士故意换个腔调,末尾刻意地转音。
没人回答……
这就方便多了。
排查掉这些最隐蔽的因素,博士才决定开始搞作。抱着德克萨斯的运动鞋塞进怀里撒腿就跑,回到自己办公室后反锁房门,才算正式开始品尝这一盛宴。
这绝对是未曾体验过的方式。
不仅是里面,鞋面上也还有些温度,少女一整天高强度运动后产生的温度让博士魂牵梦萦。所以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德克萨斯的鞋子扣在鼻腔之上贪婪吸吮,博士把脸死死地往鞋口里面按,鞋子设计不透气,呼吸变得困难了,但这种缺氧使得博士兴致更高,鼻尖贴到鞋垫上了还不罢休,两个鼻孔如同强劲的吸尘器,拼命夺取其中少女的气息。那是一种被香水掩饰的酸臭味道,极其的浓郁之中又混合着些许甘甜。
气味自鼻腔进入后再深吸浸润肺部,闭环的空气流动,十几次的循环之后博士脑袋晕乎乎的,像是抽醉了烟那般失去方向。
扑面的酸臭让博士很难想象它们来自德克萨斯这样一个如此沉默寡言的女孩子。不禁猜测在她平静的外表下,不常被看见的足趾又是何种风景?
回想也是,德克萨斯向来都是丝袜和运动鞋的搭配,再加上每天高强度的任务活动,味道怎能会清淡呢?
博士举起另一只鞋子端详,在这之前他是没有认真观察过的,即时是当初刚购买时也没这般细细斟酌品味。鞋子前部原本的白色上沾染了一层灰尘,脚趾弯曲处的那一块黑色的皮革是密不透气的,长时间行进产生的褶皱也深刻的明显。解开的鞋带已经非常柔软,攥在手里像是棉丝一般顺滑。
鞋底更不用说,卷在四周的灰尘让它失去了本来的颜色,长时间的磨损让它也有些柔软;德克萨斯对这双鞋子的蹂躏让博士大开眼界,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博士的下半身逐渐涨大,让不太轻松裤子更加紧绷——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完全挺起了。诡异的色欲占据了理智的制高点,博士决定对这双无辜的运动鞋宣泄一番。
“德克萨斯嘛,嘿嘿,既然你总在浴室里快乐,那你肯定不介意让你的小鞋子也快乐一次吧——”
“那么,我开动了。”
取出鞋子里放的丝袜,汗液已经致使这丝袜的下半段发硬固定了形状,五个如同小枣一样的凸起是德克萨斯脚趾的轮廓,脚底处凝固的曲线是她足弓的形状。这黑丝的气味从上到下愈来愈浓烈,勾引着博士用舌头去舔舐。舌尖上的唾液湿润了丝袜,依然是滑溜溜的,醇厚的咸与刻意的甜的交织汇集在口腔中,原生态的气味就如同德克萨斯本人的剑术一样狂野,直白。
博士将其中一只运动鞋套在了自己的巨龙上。不会晃晃荡荡,里面紧凑的空间正好合适,不算太厚的内侧鞋壁将博士的肉棒包裹住,马眼可以抵到鞋内的最前方,那里坑坑洼洼,大概是德克萨斯磨损烂了里面的面料。
将鞋带勒紧,就能保证其不会滑落下去。剩下的事情博士驾轻就熟,就像在飞机杯中一样,来回抽插。
从某种意义上说,德克萨斯的鞋子现在就是博士的飞机杯。
另一只鞋子当然没能逃过一劫,为了更全面的洞察德克萨斯留下的痕迹,博士一节节拆开了鞋带,被压在下面的鞋舌终于自由。翻开鞋舌吸吮其最根部的气息,柔软的鞋舌夹着湿汗像是软泥一样糊着,完全贴合到了博士脸上。
鞋垫摸起来仍有些潮湿,像是有着又短又软的细绒。脚跟位置上的标志早已模糊不清,博士伸手抓住鞋垫的边沿,两指发力按住,左右摇晃,鞋垫便顺着鞋口不情愿地溜了出来。
“不愧是你,德克萨斯,真地道。”
博士由衷赞叹这鞋垫上的痕迹——顶部五个指头的痕迹被彻底的保留,博士再拿出丝袜,双方的痕迹可以完美的契合,仿佛这小狼崽的脚丫就在这里接受调教,脚心与脚背上下两面都沾染了博士的爱意。
另一边博士仍握着套在自己阳具上的运动鞋,不断加快运动的频率。小小的鞋腔里充满了轻快的节奏,每当肉棒抵在最前方博士的龟头与鞋子亲密接触之后,这样子的“亲吻”十几次之后,透明的先走液终于蓄不住了,不受控制也不想控制地淌出,博士再挥动肉棒将其抹均到连德克萨斯也难以触碰到的角落,里面即是粘乎乎的一片。

与此同时。
“德克萨斯!做得到吗?!”
“闭嘴!”
“哈哈哈哈哈!试着抵抗我吧!”
“傻瓜,轻一点。”
当然躲在角落里做着不可见人勾当的博士不知晓她们那边的情况。

博士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握着鞋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以至于这只鞋子都有些变形,但随之带来的包裹感的提升让肉棒愈来愈是充血膨胀,青筋暴露;闭上眼睛,这仿佛就是德克萨斯本人不情愿地在为自己做这种事。即使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比侵犯高冷少女贴身之物,让她踩着自己精华更有趣呢?
鞋子内的温暖让肉棒保持着挺立。前段设计的较窄,肉棒与鞋子的碰撞仿佛就是和自己交融的肉穴。
博士已经控制不住波涛汹涌,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比鞋子更热的浓烈白浊一束束喷射在鞋子内部,虽然看不见具体方位,但想必定能“盆满钵满”。
德克萨斯的鞋子已成了博士精子的容器。
将肉棒从中拔出,热量的散发几乎形成了白雾,腥臭的肉棒上这时也沾满了德克萨斯的气味。
滞留在肉棒顶部的最后一些白浊仍对刚才的尤物恋恋不舍,拉出长丝挂在德克萨斯的鞋子上。博士也便迁就这些小精虫,提起肉棒在鞋垫上留下重重一抹。
博士举起这被灌满白浊的运动鞋放到眼前凝望,眉毛不由得一皱。
——实在是太明显了。
 “若是就这样放回去,那我堂堂罗德岛博士还不得名誉扫地?!”
随后博士转动手腕晃着鞋子,可是鞋子里面的浓稠白浊仍是一坨,流动的速度几乎没有,白色的液体就像是凝固住了一样;
既不能就这样留在这里,用卫生纸擦去又觉得可惜,那么答案便只有一个了——
博士转身拿起刚才从鞋子的抽出来的丝袜,脚底的位置朝下套在手上,将鞋子内部的液体均匀地抹开直至看不见白色。
再将丝袜从中取出,干硬的袜底也同样散发着精液的腥臭味,又湿又黏。
可是这还不够,很快博士的“宠幸”降临到另一只鞋子的身上:
“沉默的信使,一起来侍奉我吧!”
将白色的鞋带捆绑一样缠在自己的阳具上勒紧,很快疼痛所带来的刺激又一次让博士勃起。
卷起鞋舌,半包裹在肉棒上。足够宽大的鞋舌像是专为肉棒设计的温床,舒适温暖且细腻的针织与少女汗液的浸湿再度激发博士扣动扳机,最终在鞋子的外面淋上一层白浊。
“芜——呼——呼……”
博士呼呼喘着气,看着自己的杰作,坐在地上休整了几分钟。
两只鞋子一内一外都是博士留下的痕迹,草草收进去的丝袜还黏糊糊的微微泛着淡白。

时间不早了。
收拾起这两小只玩具揣在怀里,博士神色匆匆地举目四望,确定没人后才从楼上下来,蹑手蹑脚地规避所有可能发生的状况,将其璧还到储物柜上。
也正是赶巧,博士还没有离开几米浴室的门便打开了。精疲力竭的德克萨斯身披浴袍,扶着门把手拖着身体向外移动,前去储物柜收拾自己的东西。
德克萨斯首先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随后便是鞋子。博士躲在走廊后方窥视她的动作。
她赤着脚,径直把刚刚洗净还沾着清水的足掌伸入鞋内,认认真真地系上鞋带,拉紧。鞋子前端像是呼吸般上下浮动,博士猜测这是德克萨斯在弯曲脚趾试探,求证什么他所期待的东西。或许是发现不对劲,德克萨斯耳朵微微一颤,略微向四周侧了些怀疑的目光,但面部表情却依然没有变化。她随后站起身子,一个人回了宿舍。
根据观察,出于任务的特殊性,德克萨斯的步伐一般是急促且有力的,这是她的习惯;但这一回她却将一反常态,飘飘忽忽的像是站不稳般,迈出的步子更为缜密,像是懵懵懂懂在蹒跚学步的稚童。
博士躲在后面暗暗窃喜:
清水与白浊相混合,少女纯洁的脚掌被重新沾染污秽。
从今以后都是这样,这双玉足会潜移默化地成为囊中之物。
“德克萨斯,以后不管你走到那里都会踩着我留给你的礼物!”
热情、膨胀、爆发的征服感让博士笑出了声,那种声音听起来疯癫到了极致。

“不错的位置啊。”
德克萨斯离开后,白狼少女随后从浴室中走出。她面带不祥的笑容,一眼就认出了藏在后方的博士。
“你好,拉普兰德。”
她灰色的眸子中映着猩红。
“恰↗饭↘四↗世(博士)!!!为什么你一直盯着德克萨斯?为什么你身上有德克萨斯的气味?为什么……”
“不……不是的……”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博士垂着头咽下口水,不再说什么。
“哈哈哈哈哈!睡觉去吧。”
“哦……”
“至少现在,你还能做个美梦。”
最后拉普兰德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博士,然后去追赶已经走远的德克萨斯。
或许当时的拉普兰德让博士有了几分后怕和悔意,可它们实在是太诱人了——就像是摆在自己面前的免费且丰盛的宴席,怎会有不大快朵颐的道理?
这还只是初夏,天气会越来越热。
博士每次经过都能收获新的惊喜。
对于博士来说,只要德克萨斯没有发现,这就一直都是场“我错了,下次还敢”的小小冒险。
当然他今后也是这么做的——像是干员出勤打卡那样每次都来准时打胶;然后或是搂在怀里,捂在鼻前,或是套在里面……总之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去品味德克萨斯留下的味道。
在企鹅大帝终止合作条约之前,企鹅物流的员工暂时归他管理。
天高“皇帝”远,又赶上凯尔希出差去维多利亚,无拘无束,这里就是他的游乐场。
兜帽,长袍,要素齐全;像个刺客那样行动,博士终于决定去干票大的。
 


三

A.M. 1:20 罗德岛干员宿舍

“不要怀疑鲁珀人的嗅觉,出来吧。”
“抱歉,德克萨斯。”
博士从床板低下爬出来站起。德克萨斯的枕边放着把熠熠生辉的源石剑。博士身体发憷,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德克萨斯翻过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博士的眼睛跟着她的动作转动,确定她没有想拿源石剑把自己砍成两半的想法之后才吐出了吊在嗓子眼里的一口气。
“那个……德克萨斯,我……”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德克萨斯的语气依然平淡,尽管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已有些微红。
“很对不起,呃……我,你……我……”
博士紧张到胡言乱语,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据说罗德岛要晋升第一位精二干员时,关于人选你跟他们别的公司争吵了很久。感谢你的信任,博士。”
“你不恨我吗?”
“每月的报酬都按时发放,工作时间自由,还不算太坏。但我认为所有任务的要求都应该明确……即使是,这种。”
看样子她的确非常平静,随手又开了包pocky嚼了起来。
“要来一根吗?”
博士低着头左右晃晃,只有这样他才能细细的打量那褪去了黑丝袜纤细白皙的大腿与秀气可人的足掌。
德克萨斯漫不经心地把脚尖伸入到鞋子之中轻触鞋垫,丝毫不介意这小小空间里发生过的遭遇。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博士颤颤开了口。
“第一次。”
博士的自信心受到如专三剑雨劈下来般的沉重打击,原地木讷了有一阵子。
“对不起!”
“唔……其实也没什么感,觉。”
谈话到这里理应结束,可德克萨斯完全涨红的脸可不代表她对这件事没什么感想。
这是个机会,博士决定借此来判断两人的关系。
“我想预订一份特殊服务,德克萨斯。”
“博士,难道你只对鞋子有兴趣?”
比博士预想的顺利,难道她真的只是在等待他的率先坦白?
“呃……如果可以,那……”
博士微抬起头,两眼放光。
德克萨斯笑笑,一转攻势。
“我们玩个游戏吧;不,比游戏还刺激,还可以教你登dua郎哦。”
没有故作神秘,她的语调平淡的有些刻意。
德克萨斯五趾之间夹着pocky,用脚心包裹了博士的巨龙。修长的脚趾牢牢地抓住了pocky,出色的力道使得这些小点心不会因与肉棒的抚摸而折断。
博士的任务是吃掉它们。
腰椎咔咔作响,博士极力弯曲腰部,累的满头大汗也无法触及。这让博士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体能训练,体前屈是他的弱项,直到现在都是。
“饶了我吧,德克萨斯!”
“博士要是做不到的话,那之前的特殊服务费用可就要翻倍哦——”
“别!别!我也是加把劲博士!”
“哈哈,开玩笑的。”
看着博士手忙脚乱,爱惜财物的丑态,真是没有一点后浪的样子。德克萨斯也没能绷住嘴角的笑意,微微露出的两颗小虎牙。
“嘛,就让我来帮帮你吧。”
她开始加速,由于多年驾驶的经验,德克萨斯的力度掌握得恰到好处。肉棒在沿着足弓跳动,青筋暴露的巨龙即将按耐不住。
“别……别,德克萨斯……不要!”
“哎呦,你脸红了?”
先锋干员的敏锐与强势让博士招架不住进攻,博士可不想让自己的液体糟践了pocky,更何况它们还是如此的意义非凡。
强忍着快感,博士终于使出了比手撕大斧哥更巨大的力量,身体像是折断了般弯曲下来,含住了双趾之间的pocky,嗦着滑入口中。
“加油,还有四根。”
博士咽下的这根pocky虽是原味的,但是混合着淡淡清香和一种他十分熟悉的气味,刚才的腰酸背痛也就烟消云散。
“三根。”
习惯这种感觉后脊背的疼痛就不值一提了。比起这些细小的零食,更能吸引博士注意力的“正餐”近在眼前,不由自主地垂涎到德克萨斯的脚趾上。博士希望她那修长的脚趾之间夹的不是pocky,而是只属于他的,更大,更粗的东西。
 “两根。”
……
“一根。”
德克萨斯仍在揉搓着博士的肉棒,得益于脚趾的解放,肉棒被蹂躏的花样增了许多。两颗脚趾卡住肉棒挤压系带;身体下方获得的直冲云霄的快感让博士不得不分散注意力去关注。德克萨斯纤细的脚掌干净利落地完成每一次姿势的变化,柔软的肌肤嫩得出水,脚趾与脚掌的配合绵而有力,肉棒在两种力量的相互转化之中渐渐舍弃了大脑的支配。
在生理要战胜理智的那一刻,博士将最后一根pocky吞下。
博士完成了任务,然这快感戛然而止。德克萨斯的双足立即恢复静止,只留下充血膨胀的肉棒在意犹未尽。
“德克萨斯,不要停下来啊……”
博士兽性大发,此时的他比身为鲁珀的德克萨斯更像一头饿狼。一股脑钻进德克萨斯的足趾之下,用自己的面部贴近柔绵的脚面,伸出红色的舌尖对着最敏感的脚心处舔抵,唾液滴在上面顺着皮肤向下垂延一直到脚跟上。博士托起德克萨斯的脚踝,摩挲落在手心的脚跟;那是种出人意料的怡然,德克萨斯并没有因为工作的缘故让其变得粗糙,反而把它保养的很好。德克萨斯的趾肚于嫩白色中透着一点微红, 像是嫩桃一般,清淡的外表中蕴藏唯有品味才能体会到的甘甜,亦像是炎国南方的女子,娇羞着,虚掩着。
博士弓起身子向前再跨一步,含住了她圆润饱满的脚趾。
“嗯呜,”
德克萨斯发出一声娇息。
对于博士来说,她的一颦一簇都可贵难得。在如此近的距离倾听她最柔弱的声音,博士渐趋疲软的肉棒自发地雄伟起来。包裹住足趾的双唇亲吻般不愿松开,舌头也像发情的赤蛇般狂舞,以最细腻最诚挚的姿态掠夺鲁珀少女难以捕获的甜美气息。
肉棒上已光滑一片,无处安置的前列腺液肆意流淌,有的顺着势能打湿了德克萨斯的床单,有的则是博士故意甩到枕上——毕竟只是前列腺液而已,不太重要。
“德克萨斯,以后就连你入睡时也都有我的气味陪伴。”
博士心里这样想着,不舍地将口中含着的足趾释放,从脚背到脚心用手抚摸一遍,随后放到挺立的肉棒两侧。德克萨斯成全博士,用十根脚趾握紧肉棒,来回的按压与抚摸让海绵体的勃起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哦~哦~德克萨斯请再帮我一次!”
“了解。”
肉棒与足掌碰撞的频率加快,液体拍打的渍渍声愈来愈响;德克萨斯时不时用脚跟揉搓以加速博士的进程;很快,巨龙已完全到达临界点。
察觉到这一刻的来临,德克萨斯将整个足掌交给博士。顷刻间倾泻出浓郁稠密的精液如洗般淋在德克萨斯玉足的每一个角落,前端像是涂了层白色指甲油,五趾间的缝隙也被博士填满;剩下那些多到无法承载的白浊便顺着脚尖落地的方位,落在那双被博士无数次把玩凌辱的鞋子里从今往后陪在它的主人脚下。

黑夜中或许存在着不止两对眼睛。博士也很乐意接受适可而止的快感。

“谢谢你,德克萨斯。”
“只是特殊任务而已。”
“任务……好吧,价格多少?”
“免费。”

……
“那个,啊啊,德克萨斯其实我一直——”
“我也是。”

四

这是寒冬信使没能送出的一封信,收件人一栏填写的是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
首先,生日快乐!
啊这,怎么说呢;
我习惯你,喜欢你,也依赖于你。
优秀的先锋是胜利的一半。
我刚到任时,罗德岛举步维艰,因为没有资金,很多机构拒绝与我们合作;你便是那天赐的礼物降临到我身边了。恕我罢驽,没把拉普、阿能她们招来,那段时间你也很孤独吧,每见你一个人在舰桥上踟蹰,跨过这艰苦岁月。
那次惨败后,名单中的先锋干员接连失利到只剩你后,奇迹发生了。不,不是奇迹,那里只有理所应当,那里只有你,我最优秀的先锋干员,我的德克萨斯。
我是个很烂的博士;多少次因我的指挥不当使你受伤;多少次因我的慵懒散漫使你在贸易站加班三宿;
上天为每个博士预制了不同的起点,过来人的经验规划了那些约定俗成,我讨厌那样,这种厌恶或许和你一样,是对自由的渴望?既如康纳所言,‘因为希望会伴我同行。面对所有那些坚持,我转过身去,继续前进:而这,这就是我的妥协。’这也是你教给我的——没人能束缚我。
不充分的战备,不严谨的战术,不顺利的战果……无论何种境遇,你都义无反顾第一个上场,那便是我这傻人的傻福。
我真的好想去拥抱你。
“小德德”我想贴在你耳边这样唤你,
你是一,我的一无所有的唯一,战场上派出的第一个干员,我购买的第一套皮肤,我的第一个精二干员,第一个专三的五星干员,你是周转一年的总和,是回到的原点。
最后,我想表达的感情大致就是ilem教主的《勾指起誓》吧。

你是信的开头诗的内容
童话的结尾
你是理所当然的奇迹
你是月色真美
你是圣诞老人送给我
好孩子的礼物
你是三千美丽世界里
我的一瓢水

Dr. Hyperion恰饭四世
2020年6月1日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此处摘自

罗德岛公证会记录 第六十二卷
指导人员:送葬人

被害人发言完毕。
被执行人月见夜先生暂无助理,暂无权发言。
……
被害人证人博士提供材料:
截取自月见夜的日记

7月4日 傍晚 天气晴转多云
我,月见夜,帅小伙,人称第七夜苏醒魔君。
博士搞了一个表彰大会,我虽然没有上战场,但依然被邀请做服务生。
我的工作任务就是站在门庭上,迎接他们。
嗯,大概跟老本行差不多吧。

果然没看错,这博士也是个有修养的,整这个一个高雅晚会,整这么一波精英人士
前方来了一个长得秀气的菲林族少女,年纪不大,但却拥有近乎完美的身形。
她走过我身边了,棕黑色的长发整齐的垂下披在肩上,金灿灿的耳环和金色轮廓的腰带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散出千色光斑,配上纯黑色的领带,典雅庄重,拥簇着她的芳香是薰衣草味的,正如她本人那样令人神往,在这个会场中能与之匹配的男性同伴只有我东夜魔王;就像找到知己一样我心里由衷赞叹她的品味,我当然以最标致的姿色向她致以问候。
“可爱的小姐,请露出你最美的笑容,我将以真心带给你今晚最美好的幸福。”
她的头昂的都快到九十度了,对着我撇了个白眼,挺着胸穿着踩得登登响的高跟鞋走入了会场。
我的美好期望落空了。

嗯,月见夜(已黑化)
切,神气个什么,不就是个五星干员摆什么臭架子?
不明白为什么她要一直板着脸。
这是我跟她的第一次面对面接触,说实话,很不爽。
但接下来就更不爽了:
“让我们有请——本月最佳法术干员——天火!”
博士拿着麦克风,说些陈词滥调的客套话。
“我们罗德岛的一路走来,离不开天火小姐的……”
博士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赞颂她的话,她站在领奖台上,仍是那种藐视一切的眼神,我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在抹杀我的英俊。真受不了,博士难道真的看不见我们这些基层人员的努力吗?
悄悄地我离场了,比起我高调的进场,这这种滋味是落寞吧。唉,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他们竟然没发现我失踪了……想哭,可胭脂会乱。

7月4日 晚 天气阴
梓兰姐搞来过一份作战记录分配表,我们A6行动小组竟然一张都没分到,而那个叫“天火”的竟然一个人吞了好几百张!
岂有此理!世道不公!
不过……如果我能从她那顺点没用完的作战记录,梓兰姐会夸我吧嘿嘿……

我跟着罗德岛内的导航系统找到了她的宿舍。出于礼貌我当然是要敲敲门的,不过有没有人应门可就不归我管了。
推开门进去,里面摆着一张大床,维多利亚皇室风格的,看样子她是一个人住。
谁愿意和这种骄横的家伙做室友呢?——反正我不行,以前工作上就讨厌这样刁蛮的客户。
整个房间内充斥着刺鼻的高档香水味,墙壁上没有日光灯,仅有一些蜡烛摆在桌上,连我这样见过大场面的帅气男性都不得不惊叹她的奢侈。
敦实的书架上一本本大部头典籍整齐的排放着,书页被翻得泛黄但依然没有破损,我想她并不是个伪装喜欢读书且轻浮的风流小姐。旁边的实木抽屉散发着自然的清香,拉开发现里面放着一本日记,还带着锁;大小姐竟然还有时间做这种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
我继续向下翻,最下一层抽屉里放着一个加固过的手提箱,看这样式是作战记录没错了。小小的锁自然难不倒我东夜魔王,随便拿跟曲别针就能拨开——只买最出名的保险设备,却不知道哪家最实用,这天火小姐还真是没有生活经验啊。
我人傻了。
里面放着的的确是作战记录,不过不同于以往的,虽然我也很少见高级作战记录,但我发誓这种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绝密作战记录。
一个优秀的干员应该准备好随时提升自己,既然天火大小姐忙着开庆功会,那这样的好机会我可就收走啦。
放到电视机下面插好,然后我人又傻了。
我怀疑是中了病毒!
录像中的画面正是这个卧室,处在正中央的主角是浑身赤裸的天火大小姐,她的后面还有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双手托着天火大小姐的胸部,熟练地揉搓着;天火杂沓的发丝搭在男人肩上,呼呼的喘着气,不一会儿用来遮羞的小裤裤就被自己熔掉了,就连拍摄这段记录的摄像头上也蒙上了层水雾。男人换了个姿势,开始爱抚天火大小姐的下面,食指和中指并拢,伸入天火的秘处,如呼吸一样在里面微微起伏。
这个手法,我敢打赌一定是博士。我从事这行这么多年,见过手法比我还高端的也只有博士了。
可恶啊!这是交易?
那今天的表彰大会绝对是黑幕!黑幕!黑幕!
略微带有啪啪的声音,是博士在搅动天火小姐泌出的爱液。说来也怪,那粘乎乎的液体上还冒着热气,跟热汤一个样;博士怕是觉得烫手了,张开口咬住天火大小姐活泼乱跳的尾巴,看那架势是咬的挺紧的,都把人家大小姐给整的差点晕过去了。

“啊——啊——啊——啊——”
天火大小姐的浪叫声真是让人想入非非,平时高高在上的天才法师怎么成了发情的小野猫?个人严肃的形象全然崩塌,任凭博士那粗大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翻着白眼一副就要去了的样子,这还没开始就要高潮了?
估计博士也没有调情的欲望,直接一根到底,毫不留情地把整跟肉棒送入天火的身体。肉棒在小穴内发出的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节奏轻快明了,天火大小姐的双臀受到撞击灵活地弹动,荡漾出的圈圈微波一点不比胸部上差。
“啊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火大小姐凄惨的叫声真的是颠覆了我对她的认知,这贵族小姐还真是淫荡,竟搞得床板声吱吱作响;她双臂挽住博士的肩膀,紧紧地抱着快要把他拉到窒息,双脚凌乱得像是溺水前的垂死挣扎般到处扑腾,霎时铺得平滑整齐的床单既如翻江倒海般混乱不堪。
突然间,视频卡了。画面定格在了天火正对着摄像头的小脚上。
我搬着小凳子向前坐点,瞪着眼睛端详这诱人的小猫爪子。
肉嘟嘟的好想去捏一把啊!
完好的如婴儿般水灵,单凭看就能感受出的柔软感让脚下方没有一点褶纹,指甲盖上涂的是酒红色,每一根足趾都跟璞玉那样晶莹,泛着哑光。脚心上是清晰可见的湿热,给自己升温搞得都出汗了吧,就连叔叔我这里隔着屏幕都能看到。
这双脚真是极品,可惜博士没有进一步开发的举动。
博士搂着她的腰部,插入进去的巨根好像次次都是一步到胃,大小姐单薄的身体能承受住几次这样的进攻?仅仅是过了四十多秒,博士的抽插就停了下来,将天火拉进到皮肤完全接触的距离,我原以为他是要贴过来说几句肉麻的情话,结果他是直接完事了——白浊从天火的穴口处涓涓流出,简直像小瀑布一样停不下来,原来是内射在了大小姐的小穴之内。外边缓缓流动的白稠像是融化的奶油雪糕,天火大小姐竟然还伸出舌头试试它的味道,仅是一口就立刻缩了回去,做做样子似的吐了吐舌头装出厌恶的表情,可是眼神却摆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像博士这样粗暴的玩法在我们公司恐怕连半个客户也捞不到,对待客人当然要以最优质的服务。也许这一条在罗德岛行不通……不明白为什么博士要搞得这么激烈,或许是天火大小姐喜欢这种被人凌驾的感受?
不过我得承认倘若换做是我,我也会对这个不可一世的天火大小姐做点非分之事,而且会更过分一些。今天的事想想就气啊!
我很想报复她,可是,恐怕她一个大火球砸下来我会死吧……

在人家房间里看人家高潮确实不怎么地道,这个视频拷贝一份带走,以后可以日常学习博士的手法技艺,当然也能备不时之需。

(7月5日补 天气晴)
如果表彰大会的流程这么短,我还真不如听博士把那些东西哔哔赖赖完!
这次行动错过了雪国菜和上好的葡萄酒,虽然没能大饱口福过把酒瘾但却让我的小弟弟舒服了好多。谢谢啦,精英干员天火。
小野猫,哥哥下次还来。
 7月5日 凌晨 天气暴雨
【砰——!】
完了!
他们怎么这就回来了?
“博士,明天一定要教给我那个制冷的源石技艺——”
“好好好,今天先放松一下吧!”
U盘还没拔呢,我躲在床下只听大门被人踹开,一粗一细两双腿矗立在微张大门缝隙漏出的光源下,我当然认得那双皮鞋和由黑到赤渐变的丝袜,这是房间的主人和她的情人博士。
黑幕!黑幕!黑幕!
用这种方式博得宠爱可真让人恶心,我们罗德岛的本月最佳干员就是这样一个的私人便器?还要打着学术的名义做这种事?
我从不否认当年的事业,至少我敢于直面它并以此为傲。
床下的空间竟然不算压抑,我还能抬抬头,但很快一个不知名的物体就撞到了我的脸上,黑乎乎的还看不清楚,闻起来还有一些昏沉的暗香味道。他们点燃了蜡烛,正在向我走来,然后坐在我的前方,男人脱下皮鞋,一股恶臭扑向我的鼻腔,我难以忍受地回了头,然后紧接着床板弯下来又轻微回弹,听这声音两人大概已经上了床。
我转过去的头终于看清了那两个黑乎乎的小东西,在蜡烛光的照映下它们显现出典雅的酒红色,油亮的材质把我暂时狼狈的英俊脸庞反射出来,伸过手去触摸,后端柔软的地方是一个蝴蝶结,虽然是在后面些的位置,却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就连蝴蝶结里的褶皱也是近乎一尘不染。我们的大小姐还真是精致,可惜我来这里的原因就是破坏这虚伪的精致。我上面的声音简直比运动会还要精彩,没有贞操的大小姐理当要收获一件淫乱的贴身之物。
蝴蝶结的缎带像是女主角的伴娘,掩映着正中央若隐若现的鞋跟,鞋跟的底部虽然是黑色的,但却也干净的像是从来没有穿过的样子。(我确认过鞋子里面的味道,绝非是那种穿了一两次的皮革味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把这不算长的纤悉鞋跟含到口中,像是泡普卡含着棒棒糖,简单而幸福的满足感涌上心头,我的双手抓着单薄的鞋子内衬,蝴蝶结在鞋跟的前方瘙痒着我的鼻部,“阿嚏——!”这感觉有些过头了,我的一个喷嚏喷出让鞋子上的小蝴蝶结像凋零的花般枯萎了许多,我稍稍一使劲,竟然在那俏丽的鞋跟上用牙齿刻出一道划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博士——博士,要顶不住了!”
我的脊背被一阵难以抵挡的炽热焚烧,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的炙热,果然不能和大小姐正面抗衡啊。我痛的叫了出来,也无大碍,天火的浪叫完全的把我掩盖住了,伶仃大醉的博士估计也没意识到房间里我的存在,更何况他平时也基本不与我们这些基层干员交流。
被我弄破损的鞋跟在和耷拉着的蝴蝶结的搭配下俨然破败了许多,不过大小姐可别指望我有惜香怜玉的觉悟。
鞋子的头部是圆润的,半赤脚的设计让脚背得以显露出来,可这里却是空荡荡的。主人既然不在,那我作为客人就要尽到主人的义务咯。我把阳具伸了进去,贴着鞋子下面与交界处的地方如蛇般向前移动,没有鞋垫的高跟鞋平滑了许多,很快就进入了前方足趾的安放之处。
【咯吱——咯吱——】
床板上边的晃动越来越离谱了,很明显他们在做那种事!虽然我说了很多遍,但我必须要再重申一遍:
这是黑幕!黑幕!黑幕!
天火大小姐脚趾的待遇还真是不同寻常啊,就连我插进去也能感到心情澎湃。轻而易举就能抵到最深处,我那完美勃起的小老弟在那里停驻,仍能感觉到滞留的灼热,那么这一定是天火妹妹留下的痕迹,虽然看不出来,可是肉棒却能沾满天火妹妹赤色丝袜上的气息,维多利亚上流阶级特有的香料味道与少女汗淋淋的娇小脚掌在这小小的鞋子的达成了默契的配合,呈现给月见夜叔叔。
很快这小东西就被我揉捏的皱巴巴的像是哭丧着脸,见到我应该微笑不是么?
我的整根肉棒只有前段龟头部分可以待在鞋子内部,正好我平躺在地板上肉棒与身体呈直角挺立,所以天火的鞋子就像龙门夜市里的商家的招牌被挂起来一样,招摇飘荡,她在明示我这里提供色色的服务。我左右晃晃小老弟,又如风向标一样,这好色的高跟鞋也跟着转动。转动时鞋子最顶处的三角对我肉棒造成的挤压刺激着我想要流出点白色的液体,那么恭敬不如从命,我再次抓住鞋子的两边,就像最原始的姿势一样握住,挤压肉棒,光滑的鞋子外壁在我的手心揉搓,竟然掉了些漆皮,我随手扔掉这些酒红色的碎片,接着侵犯这个如要被我撕完衣服的少女般的小鞋子。
加快手速,加快手速。
我停下来了,把休养了一整年的白浊喷洒在这高傲女孩的鞋子里。可总觉得差些什么,白浊都逆流到了我的肉棒上,却还是不想拔出……
太舒服了。
你这卑鄙的小淫魔,莫非想榨干我?
哈,我的体格可比那个每天要吃十个源石还不能上战场的博士强多了,就让你见见真正的炮火吧!
我接着握紧小鞋子,在抽插的过程中驱动了些许源石技艺,在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释放这个法术,如骤雨般把白浊倾泻在鞋子最前端的隐私处。就连外面那装饰性的鞋扣也被浓浓涂上一层。再把最后的一部分硬生生地挤出在后面的蝴蝶结上,很快这可爱的蝴蝶结上就挂满了银白色的“果实”。拉出来的银丝便顺着鞋子设计的曲线一路向上,在高跟底上如盘龙柱般缠绕几圈,最后在鞋跟处留下重重的一抹白浊。
鞋子由昏红色变成了淡白色,上下都已经皱巴巴的快要不成样子。拿出另一只没有经过“爱抚”的鞋子比对,我做出来的成品简直就如哪个平民窟女孩的拾荒装备般凄惨。
我还不能确定这样严重变形的鞋子她还能不能穿得进去,为了消除这个疑虑我还是把它彻底毁掉比较好。如果天火大小姐喜欢踩着这样的鞋子那当然会更能抚平她和博士在我内心留下的疮疤。
巧不巧,一时尿急,人在床板低下也不敢出去,那就只好就地解决了。精液的数量毕竟有限,再怎么弄凭我一己之力也不能填满,那“勾兑勾兑”总可以吧——对准鞋子最前端的包裹处,开射。
我还很健康嘛。
透白的水线滋在鞋子内部,泛着泡沫很快就填满了并不充裕的鞋腔,溅射出的液滴飞舞得四处都是,再次拿起鞋子已经有些沉甸甸的重心不稳,里面两种液体的混合晃晃荡荡,我把它摇匀,然后跟那只完好的鞋子并在一起,放在原本的位置。
我宣布,天火大小姐的高跟鞋,报废。

博士和天火两个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7月9日 早 天气晴
唉,又是被丢在宿舍的一天呢。
这回到底是什么任务?五星、六星干员全数出动,就连四星干员也去了不少。
博士就这么不信任我们的实力?
出去溜溜弯,不知不觉地就上了楼。这片区域是五星干员的宿舍吧,可真是比底下我们住的强多了。
这么多近乎一样的宿舍啊,也只有天火小妹妹的那间我认得路。就像回自己家一样我推开了门,卧在博士和天火性爱过的床上。打开她房间里特质的强力空调,竟有种在冰库里的寒冷。
我看向旁边的电视,下方还插着我的U盘——
我,这,*东国粗口*!
那晚走的时候竟然忘了拔???
幸好幸好,眼高手低的大小姐没能看见它的存在。我赶紧拔走,又侧过头看了眼旁边的垃圾筐。垃圾筐里放着一双被浸泡的快要烂掉的高跟鞋,我认得出是我使用过的那只。后面的蝴蝶结与鞋跟的连接气若游丝,稍稍用力就会脱落下来。鞋子里面的液体已经排空了,但是在鞋面上留下了像是蜡笔随意涂抹的难看白色污渍,闻起来那薰衣草的香味也已经恶堕,与我精液的浓腥味混为一体。鞋扣的缝隙中还滞留着些许没有干涸的白浊,鞋面与鞋跟的粘合处开了胶,下方渗进去的精液把鞋跟的表面染上层霜糖般的白色。
我曾经趴过的床下又放了一双整洁的高跟鞋。崭新的样子应是最近几天新买的。
我拿着那双被我爱抚过的鞋子,跟床下的那双比对了一下,完全一致。
看见我精心设计的鞋子被无情的丢弃,心有不甘啊!
抱着那双新的高跟鞋去了宿舍里的独立卫生间,我用我们萨卡兹锐利的獠牙刺破了鞋子的内衬,再以作战时才会用到的力气掰断了鞋跟。皮革的味道和可以的香料让我对着双孪生妹妹没什么兴趣,直接丢在马桶里拿出“水枪”,开射。
嗨呀,最近两天有些上火啊。
黄色的液体带着骚味冲刷着十分钟前还精致秀气的高跟鞋,水量渐渐淹没了它的头顶,等到鞋腔中的液体排去,我才把这只充分吸收味道的鞋子取出,扔在垃圾筐里草草了事。
再拿起那双带着我精华的鞋子,放到了床铺的底下。

天火大小姐明天会穿哪双鞋呢?

罗德岛公证会记录 第六十三卷
指导人员:送葬人

“天火小姐态度诚恳,工作务实,对我们事业的发展做出了举足轻重的贡献,她不应受此不公正的待遇。本博士可以职位与信誉担保表彰大会的公平性与公正性。”

“散会!”

(录音笔记录内容A1)
“你根本不在乎我们的感受!”
“抱歉,但这并不是借口。U盘你看了没有?你想看的全在里面。”
“你——愿意分享你们之间的幸福? ”
“只是性爱,不是幸福。现在麻烦你立刻消失,拿着你的U盘去看个够吧。”
……
“慢着,去人事部把你明年的工资拿下。”
“好的。”
“医疗部给你调配了三年的药量,按时吃才能抑制矿石病的恶化。”
“好的……”
“那么,再见。”

(录音笔记录内容B1)
“你当然不懂她陪我经历了什么。”
“你怎么解释所谓‘极品作战记录’?”
……

行动预备组A6战斗无线电

梓兰:“各单位预备,按照训练时的要领准备迎敌!”
斑点:“打快点,我漫画书忘了带来了。”
空爆:“听从指挥。”
泡普卡:“电锯……呜呜转。”
……

晚间检查
“博士!晚上不可以吃苹果派!”
“嗯?”
炸至金黄的脆皮下被香甜的苹果酱灌满,啊噗噜派外酥内软的口感散发出的烘焙香气勾引着博士再一次走向餐桌。
“根据上次的体检报告,您的体重已达到微胖水平,而且失忆患者不宜过多摄入甜食,博士您快去休息吧,快,我带您回去。”
“只是偷偷吃一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请您一定要听医生的话。”
走廊里的娇小身躯搀扶起博士的手臂,将他推推搡搡到来时的方向。
“今天是你值夜班吗,苏苏洛?”
“嗯嗯。”
博士知道今日窃食无望,叹了口气摆摆手,做出要离开的样子。突然他又话锋一转,“对了,苏苏洛,上次体检是什么时候?很久了吧……”
“唔……上个月吧?”
“夜班工作强度大,虽然你是医生,但千万不要忽视自己的健康啊。”
“我会的博士,请您放心!”
她的眼神中充斥着对前辈的敬意,在她的心目博士就是博学多识的代名词。
“做个微小的检查,怎么样?”
“唔,现在吗……?”
“嗯。”
博士点点头,晃晃常日挂在脖子上听诊器。虽然博士更多的长处在于作战指挥,但是使用源石的医术也的确有独到之处。 
“找个凳子坐下吧,我去给你拿点果汁。”
博士很快从隔壁大食堂的冰箱里拿出橙汁倒满,交到苏苏洛的手里。
“呼,好凉——”
“放松一下吧,检查开始了。”
杯中的冰块游曳着,与杯壁的碰撞中发出叮叮当当的如春水解冻的声音。
“诶——博士你干什么呀!”
听诊器隔过少女的衣物,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冰冰凉凉的感觉与皮肤接触,苏苏洛被痒得笑出了声,双手捧着的果汁不慎打翻在地上。博士的眼睛也就顺着杯子的下落一路跟到地板上,驻足在苏苏洛的运动鞋上。
少许橙黄色的果汁沾染到白色的鞋子,因为鞋子是没有透气性的厚实皮面,所以晶莹的水珠并没有稀释下去,仍然停留在这。她想要甩去这些黏糊糊的美味,随着苏苏洛小脚的晃动,果汁在鞋子的表面上打转,反而将这香甜扩散到了更大的范围。
博士蹲下去,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纸巾却又放回去,然后伸出一只手半握住苏苏洛的一只运动鞋小脚,细细的观察起来。
鞋子的边沿上沾着零星干固的泥泞,微微自然青草香。鞋后跟上有着划痕,但这种程度的破坏在这个年龄段的少女中也不足为奇。
“啧啧,苏苏洛呀——鞋子这么不珍惜哩~”
博士打趣地说。
“没有没有,我可是……我可是很珍惜这次的精英二晋升机会的!请博士一定要相信我,博士您的教导我都有好好记的!”
苏苏洛有些紧张,颤颤地掏出胸前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只有医学生才能看懂的文字,这些语句博士当然认得,苏苏洛甚至把他讲课时发出的语气词都记录在其中。
博士我呀,就喜欢这种不折不扣的乖孩子。
“我只是……前些天跟末药小姐去郊区采药,才会弄脏的——”
我当然相信可爱的小狐狸,不过我的目的恐怕已经变成了为她的鞋子做一次别出心裁的全身检查。
她红色鞋底上的花纹有些硌手,显然是为野外行动服务的。
那么这次的行动,苏苏洛就要去不可思议的沼泽探险啦。
我心痒难耐地抓住她的一只小脚,侧着翻过她的脚裸二十多度,将平素踩在地上的鞋底拖到我的掌中。我的一根手指抵在她硬邦邦的鞋底上,轻轻的敲击,塑胶的清脆响声背后能够听到鞋子里面的回响,仿佛这只被包裹住的小脚丫也受到了震动而变得敏感起来有些畏畏缩缩。也因为这样的翻动,打转的果汁露珠也顺着鞋子表面的纹路从鞋舌处的狭小缝隙渗入进去。
“咦哟……”
她眨眨眼睛,一对粉色的大耳朵机灵的动了动,冰镇过的果汁即使只有一两滴,也能在这可以让汗气蒸腾的环境里让人无法忽视。
我加大了点力气,将手指顺着鞋底上的花纹动了起来。源于她繁忙的工作和跋涉,鞋底每一处花纹上的角落里都沾着些许杂渍,让这原本鲜亮的红色变得有些阴沉。
鞋底上的痕迹让我不禁想象这鞋子里面是何等风景。

“博士?脚也需要检查吗?”
“我只是,呃……嗯嗯,对的。”

解开了她左脚的鞋带,被高帮夹住的鞋舌松弛下来。我捏捏她的的鞋舌,里面厚软的海绵被汗水打湿,轻轻翻开鞋舌,让这只被捂了一天的丝袜小脚重见天日。扑面而来的热气并不是酸臭,夹带着医药的苦涩和少女的清香和橙汁的甜蜜。
我没有脱下她的鞋子,将这种曼妙的气息锁定在鞋口处娓娓道来。我的手拨开向下合拢的鞋舌,落在她富有弹性的丝袜上,捏住上面微微起伏的皱纹向外拉扯,丝袜弹回到她脚踝上的声音仍依稀可闻。丝袜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但很快因为空气的饱满而变得干涩。
小小的脸上写满大大的问号,苏苏洛弯下腰来说:“博士,要我把鞋子脱下来吗?”
“放松就好,我来。”
我把她的白色鞋带一节一节的拆下,鞋舌受到的束缚被层层的拨开,从两侧微微绽开的缝隙中可依稀看到她裹着黑丝的小脚边缘。
“博士……?这样很麻烦的……”
“这双鞋子这么捂脚,夏天要注意透气呀。”
鞋带已经被拆到了最后一节,仅仅穿插着最后的靠近鞋头的两个孔洞。苏苏洛的小脚在鞋子里面不安地骚动着,脚趾颇有用力的抓握着鞋垫,在与外界空气的对流下,空调的冷风徐徐的灌入,仿佛苏苏洛也有在珍惜鞋子里面的闷热。

我顺着脚趾所在的方向,把它的鞋舌翻开到最大的角度,看到那张略有磨损的标识码上写着模糊的35号字样。
大概可以想象,这只被全副武装的运动鞋包裹的小脚丫是多么可爱娇人。鞋子厚厚的内衬加大了鞋子的长度,也让这双嫩足闷制更为充足。
被黑丝裹住的脚背在我翻开鞋舌后静静地躺在鞋子里面不曾动弹。
捏住鞋带的两端,这矜持的白色细线在我手中渐渐有了温度,我将它们提高到了迈过苏苏洛头顶的高度。又直又长的鞋带已是绷紧的状态,连接着我的手掌和下面挂着的鞋子。小心翼翼的蜷缩在鞋腔里的小脚丫与内衬的摩擦发出说说的响声,鞋子的包裹有些松垮了,估计她的脚底已经离开了鞋垫。再向上提高一些,苏苏洛湿漉漉的脚跟便从鞋子害羞的滑出。
“博士,我,我自己来。” 
可是这挂在脚上的鞋子,已不再听命于自己的控制。
紧接着一整只的黑色小脚,从鞋子中完全的脱落出来。她如被卸掉了盔甲的女武神,将柔绵的小脚踩在另一只穿着鞋子的脚上。我仍提着那长长的鞋带,将眼睛伸进空荡荡的鞋子里面。白色的鞋垫让每一处痕迹都无处可逃,无论是脚跟的摩擦还是脚趾的按压,都在上面留下了淡灰色的痕迹,漂亮而短翘的足弓在中间静静的露出一抹细线。
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我把鞋子慢慢地向下移动让每一个感官都能充分享受。鼻子伸入到鞋子里面被周围的内衬裹住,博士脸部的其他部分隔绝了鞋内空气与外界的交换,将鞋子内温煦的气体吸入肺部,在那草药的气味里面还藏着少女运动后湿汗的微微酸臭,这才是最让人魂牵梦萦的瘾药,为了更多纂取,把脸埋到了更深的地处,双颊吻着汗湿的内衬,于鞋垫上吸吮这种少女视为秘密的酸臭。正好舌头也能触及到鞋垫上,灵巧如赤蛇般在鞋垫上蜿蜒舔舐,鞋垫纹理中的低浅部分的味道更为深沉,着舌尖上的唾液被丰富多汁的汗液淹没,敏感的味蕾接收的咸味让舌苔卷上一层汗渍,将浓郁贮存在博士口腔之内。
“博士?博士!”
“苏苏洛的小脚在里面塞了一天了……嘿嘿……”
“冷静一下,我这就去拿理智合剂!”
“嘻嘻……我不吃药,我要吃苏苏洛的脚脚。”
“这个不能吃阿喂!博士镇定,尝试做深呼吸——”
苏苏洛拍拍博士的后背,想要安抚他入睡。根据以往经验,博士丧失理智大多是因为注意力涣散劳累过度引起的。
“唔,我得去找凯尔希前辈,再通知医疗组的大家帮忙。”
“别别,别啊……我没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啊?博士你……是故意的?”

我如玩悠悠球般晃动着吊在空中的一只运动鞋,看着这只落单的刚刚与主人道别的小鞋子在空中肆意的飘荡。那被放开的鞋舌竟真如少女的香舌一般,柔顺的律动着。我把她的鞋垫拽了出来,从脚跟到脚趾的距离上,那湿润顺着我触摸的深入而慢慢加深,脚趾处的味道也变得明朗。博士把它重新贴合到苏苏洛还热乎乎的脚掌上,这小小的红色针织物仿佛天生就习得侍奉,二者合一制造出那熟悉的味道和温热。
鞋垫还是袜底,到底哪里的风景更让我神往呢?——当然我全都要。
我把她的黑丝小脚放到我阳具的位置,她或许是感受到了那里的渐渐胀大,脸上有一些意外的惊恐和害羞。
“咦?这个是……博士的?……”
“不必紧张苏苏洛,随便的活动一下吧。”
“哦……”
她勉强的答应我,随后用裹着丝袜的脚跟在我的阳具附近蹭蹭,在碰到挺起的棒棒后立刻怯生生地避开,将脚抬到半空中。
刚刚褪去运动鞋的黑色丝袜脚还保持着炽热,在当袜底与我接触的那一瞬间,我的兴奋感又往上增加了许多,比起在夜间喝咖啡更有效果,夜起的困倦感荡然无存。
我贴近呈现在我面前的肉嘟嘟的脚心,鼻尖已差不多要触碰上黑色丝袜,我终于在闻到夹在在数中气味中的少女汗香,将它们深深吸入鼻腔达到刺鼻的地步,再从咽喉向下浸润我的肺部,让这不可多得的气味在我的身体里禁锢。
我伸出手去安抚惊慌失措的丝袜小足,将手心贴在苏苏洛的脚背上向下按压,这种光滑的触感与温热的交加让我舍不得离开,在她平稳地用脚掌降落到我的棒棒上后仍然用手体会着运动鞋下少女的温度。
“博,博……博士……士,士,是这样吗?”
 “对,对,就像平常走路那样。”
在得到我的“教导”之后,她已不像刚才那样扭捏,用一只脚在我的生殖器上蹒跚。
 “一起来吧。” 
我没有等她的回应,就抓住了那一只穿着运动鞋的小脚,也把它放到我的挺起的阳具旁。一边是柔软的丝袜脚底,另一边是坚硬的、嶙峋的运动鞋鞋底。苏苏洛的双脚在我肉棒的左右两旁踏着。鞋底摩擦着巨大的肉棒,即使那巨龙足够坚挺,但那如锯齿般的鞋底仍让被挤压的痛感。
“博士……你是不在……在哪个啊……”
“怎么会呢?据我所知哈,脚脚上的穴位这样按摩后可以强身健体的——”
我拿过来右手边的果汁,再次到满一杯后放到苏苏洛的手中,缓解渐趋尴尬的氛围。
“嘶——”
“博士?!要轻一点吗?”
“加把劲苏苏洛。”
“啊!”
“博士真的没问题?”
“不要停下来!”
“好……的。”
“嘶——哈,啊!啊啊……啊啊啊!”
……
“嘶——”
“苏苏洛,也许我们应该换种方法?”
博士让苏洛把腿部向外翻侧90度,苏苏洛的脚掌和鞋底并拢着,那黑丝小脚比穿着运动鞋的要小巧了两圈。
脚心与鞋底包裹住我的肉棒。然后我扶着她的脚掌,让其随着肉棒的高度上下滑动。灵巧的丝袜小脚和笨笨的运动鞋的速度并不统一,于是她把丝袜脚放慢下来,跟着运动鞋的节奏一起揉着中间的肉棒。肉棒与玉足相隔的黑丝袜若隐若现,细腻的针织感仿佛穿透了我的每一个毛细。
用指甲刮破丝袜,将苏苏洛的红润的脚心从密不透气的憋闷中释放出来,湿汗已经把皮肤浸泡的吹弹得破,我的肉棒吻了上去感受她如雨雪般的白皙足心。
汗水顺着肉棒与我刚刚流出的淡白色透明液体融合交汇,嘶,汗水劈头盖脸的在我龟头上流淌,灌入缝隙刺激马眼,精囊沸腾起来,一束束的上膛般感觉在输精管中跳动。呜呼,我要压抑不住了,肉棒抖动着虽想要极力遏制喷涌,但是已经到达龟头的液体已经急不可耐,让鞋底鲜艳的红色淋上纯白的点缀。白浊如履平地的在鞋底上席卷八荒,花纹中低的部分被填埋上白色,将鞋底的红色掩映出少女心泛滥的粉嫩;碰壁到隆起的部分白浊就顺着花纹的起伏,涓涓细流到那些角落,收揽住角落中来自大地的污浊,吞山淹海宣称这少女脚下的主权。
 “博士,别骗我了,你就是想让我给你足……足。”
苏苏洛双齿咬住下唇,迟迟说不出最后面的那一个字。
“交?”
博士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那个她难以启齿的字眼。
“博士!别……呃啊,博士你怎么能,说……说这种话呢。”
“我们一起工作的时间很快乐,不是吗?”
苏苏洛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小白鞋子在博士的进攻下沉沦,自己倒了杯果汁一饮而尽,足部的动作停下,她的双脚正在向后缩去。
“我,我一直以为我很了解你……”
 “你当然是,苏苏洛。”
“没想到你是这种的博士——抱歉,呃。”
“让你失望了。”
“请继续吧!”
苏苏洛的脚趾突然夹住我的肉棒,在系带上揉搓,而后向内挤压收缩两趾的距离。她的力道明显坚硬了许多,卡住我的扳机让每次精液排出都如同子弹般迸发出去,达到喷泉的高度然后洒下。
“比我的鞋子都白,看不出来你的精液还蛮健康的。”
“那是,苏苏洛的小脚真叫人想一口吞下呢~”
精液于丝袜落下,再度湿润水灵灵的足趾,回转一圈流动到脚心处,继而一窝蜂的涌入,在黑丝与嫩足中间如夹心蛋糕那样填补层白色,夹住的肉棒仍在喷涌,又如雪顶般在足面覆盖一层,滑腻腻让浑身湿透的小脚对外界知觉失了真,吸收太多的丝袜趋于饱和,好似黑白灯笼那样在脚趾流出的空隙中将白浊汇集,一颗一颗的小水弹等待着脚趾伸入过来将其戳破,苏苏洛的小脚在丝袜中向前一点,便有新鲜的白浊流入指缝,轻盈拍打趾肚,绵痒使得苏苏洛把脚趾蜷缩,突然地用力过猛竟把丝袜抓破,红润的足色上面覆盖的纯白不争气地离开,只有极少的部分夹在趾缝,吸食苏苏洛足部最后没被腥臭味吞噬的青草香。

且放白浊红峦间,须情即涌泄名川。

“苏苏洛,脚脚会怀孕吗?”
“不会……会,会的吧!你要是再这样玩弄我的脚……”
“我要进去啦!”
另一只脚,穿着鞋的脚,鞋底被白浊玷污丝毫不影响里面小脚的纯洁。只拆开鞋带的绳结,释放出的空间刚好够一根肉棒插入。肉棍还挺拔着,前方龟头处的白胶还没有流尽,在鞋舌与丝袜间抽插着,鞋舌热烘烘的裹住肉棒摩擦。
她的荷尔蒙正在激发,汗液分泌的更多了,滑润的丝袜如融化的冰道,我从脚踝处停下,不受控制的透明色前列腺液自然地流在丝袜上,随后被吸附进去同闷了一整天的皮肤一起。
苏苏洛在鞋子里有限的空间转动脚腕,将我的肉棍向上挑起,落下后马眼直接抵在丝袜脚面上,在向内深入些,空间明显变得拥挤,鞋子厚厚的内衬和苏苏洛的小脚挤压着肉棒的生存空间。
“呼~好热,博士的棒棒好烫要烧起来了,嘻嘻……”
“果汁还有很多吧——来来来”
拿起果汁,将橙黄色的液体灌入苏苏洛的鞋中,橙桔香气迅速掩盖了鞋子里所有的或甜或酸的百种气味。果粒果肉像找到妈妈的小蝌蚪,落在苏苏洛的脚背安身,黑色的丝袜上眨着如繁星般的点缀,给昏暗的鞋内空间增设了别具一格的亮点。
“啊呀呀~好黏啊博士。”
“嘿嘿~”
“快,快停下,要灌满了——”
“洗脚脚啦苏苏洛,香喷喷的橙子口味~”
“呜……鞋子要湿透了,博士真坏——嘿,嘿嘿……大坏蛋。”
顿顿顿。
橙汁对鞋子内的倾泻仍未停止,鞋子厚实的内衬宛如熊抱,密不透风的设计将鞋子内化作了夜光杯——所有的液体都被禁锢在鞋子里面只有上面的鞋口可以排出,而苏苏洛的脚就好比珍贵的药材,被浸泡于这些橙色的果汁当中。
苏苏洛脚底的鞋垫已被橙汁泡透,踩上去还会发出啪啪的沾水声。苏苏洛将就着把脚抬起,正好又装上了重新插入进来的博士肉棒。小小的鞋子里肉棒和嫩足相互推搡挤压,轻巧的丝袜一次次撞击紧绷的肉棒,黏糊糊的果汁淋在肉棒上掩盖了它的腥臭,就连白浊也变得甜美可口,从博士阳具的前端射出,没有外溢,全部射在了苏苏洛的脚上,鞋子的内衬上,将橘黄的橙汁又笼了层白纱,在甜蜜气味的相称下于鞋中流向苏苏洛小脚的每一个方面。
结束了,我把肉棒从同小穴一样温热的运动鞋中拔出,抖擞没流尽的白浊并将其抹在苏苏洛鞋舌上遮盖那份尺码表。鞋子里面,果汁、白浊、汗液泛滥着却又无处可去,从最底下淹没苏苏洛的脚背,将小脚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包裹,冲破沦陷的丝袜在她的脚趾,脚心这些最敏感的部分挑弄。
“诶——不要,博士快住手啊~”
“紧一点,紧一点……要不打个死结吧?”
“脚脚,脚脚会坏掉的……”
“这样才入味嘛!”
白浊的滑,果汁的黏,汗液的澈混合在一起了,苏苏洛感觉到小鞋子酥软的内衬被浸泡后也在发热,自己的脚心如受了炙烤,燥热着想要得到释放。她跺跺脚,希望缓解热痒,却将鞋垫中的汁液全部反弹,当脚重新落回地面上时,就又被这液体弄满,就连足弓中也是,均匀摊在苏苏洛脚下的各处。
博士把鞋带系上,被裹了层粘稠的白色棉带收紧了鞋口,苏苏洛的小脚如囚笼中的灰雀,在满是粘稠的幽闭中被侵蚀洗涤。苏苏洛褪去了另一只脚上的丝袜,抖擞脚趾之间残存的白浊,将破损的丝袜扔到一旁。
“博士——把那只鞋子还给我。”
“不给~”
博士我拾起地上的残破丝袜,缠绕在自己肉棒上。
“呿,你要是得了什么病我可不救你——”
“苏苏洛的丝袜,当然要苏苏洛救我啦。每天定时服用苏苏洛的小脚脚~”
“明天就通知医疗部的大家给你理智顶液里加辣椒,净要说这些胡话!”
“嘿嘿,今天不管啦——”
博士托起苏苏洛赤裸的小脚,舌尖穿梭在如圣女果的脚趾之间。
什么嘛,全是腥臭的味道。
“咳咳,时间也不早了,检查就到这里吧!回去睡觉吧苏苏洛,今天夜班我来替。”
“快把鞋子拿过来——”
“知道啦知道啦,诶哎,这样挺好!”
“咦?——”
“喏。”
博士把之前掏出来的鞋垫铺平到苏苏洛的脚底上,再用拆下的鞋带绑住她的脚和鞋垫,纯白色的简易凉鞋大功告成了。柔软的鞋垫踩在地上凉嗖嗖的,不论脚脚怎么活动,鞋垫都能适应着变化形状。脚上的白浊被印在鞋垫,在纯白中刻下淡黄色的斑点。另一只被塞进运动鞋里的脚每走一步,都会让里面的液体翻江倒海那般重新搅拌,虽然多半已渗入鞋子的内衬,但恰好另一半会渗过透薄的丝袜,在脚掌与地面间对冲,升向高处,接触到苏苏洛的小腿后反弹回去,沿着纤细小腿流下。
脚腕处,无论是丝袜里还是丝袜外,都被粘液占据着,逐渐冷却后却比白浊还温热的时候更要难受,整只脚都宛如浸入冰窟,湿掉的鞋子内衬如融雪般在苏苏洛的挤压后释放凉掉的混合粘液,再度侵蚀浑浊不堪的丝袜小脚。
可是这一切从外边来看,不过是被果色微染而已,出了芬芳的橙汁香,一切都像它原初的样子。
苏苏洛或许还在思疑博士还有什么奇怪的喜好,但博士已经提着她被脱下来的那只运动鞋冲进厨房再一口消灭苹果派后消失不见了。
这波啊,博士的完全失败。
第二天清晨早餐时,能天使还在疑惑没吃完的啊噗噜派是不是被自己放到了别处地方,询问时只听见博士在说:
“(罗德)岛‘内人’太多,利益相关,匿了匿了。”

一
“回来啦!”
“嘘——……小刻,现在是午休时间,我们小声点。”
【咕……】
“嗯?什么声音,隔壁训练室的排气管又堵住了?”
“博士,我好饿!”
“呃……我看下,”博士低下头摸索自己身上的口袋,从胸口到裤兜全是一无所获:“蜜饼在飞机上都吃完了……你不是都吃了一路了?”
“博士博士,教我做蜜饼嘛”
“吃这么多,牙齿会坏的。嘴巴痛痛的什么都吃不了。”
“小刻才不怕!”
“牙齿坏掉后,可是要去看牙医的。如果碰见值班的是嘉维尔的话,嘿嘿——”博士笑笑,拨开刻俄柏的嘴巴,她两排整齐的牙齿中散发出浓浓的甜蜜,博士轻轻敲击:“搞不好牙齿都没了!”
刻俄柏愕然一惊,将微张的小嘴紧闭,双唇含住了博士的手指。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异物她没有抗拒,水灵灵的如激丹般的樱唇随着深呼吸微微颤动,将卷入其中的手指沐浴。
“嘉维尔姐姐的力气那么大,小刻不想看牙医……”
【咕——咕……】
“可我真的好饿……”
湿漉漉的唇齿勾着手指向内缓缓深入,微微张开的双齿留出一道刚好能通过的缝隙,可是跳跃着的舌头已经安耐不住,迫不及待从那缝隙中吐出,将舌尖对准博士手指前沿。少女的香舌灵巧的滑过指肚,试图解析那与她唇齿间同样味道的气息。不需要太多的思考,生存的本能告诉她下一步就是撕咬,毕竟“人饿了,就要吃东西!”上下两边的牙齿如铡刀般落下,当博士感受到后立即对着舌心一划,趁小刻张开嘴巴时顺势把手指抽出。
“啊呜——”
“小刻!这个不能吃!”
博士本能地将手指从刻俄柏口中拔出,刻俄柏似乎是饿的头晕眼花,这时才意犹未尽的发现口中的不是手指饼干而是实实在在的手指。
“博士,你手指上也有甜甜的味道哦~”
“啊……呃,蜜饼我就吃了一个呀。”
“不对不对,你不也跟着小刻吃了一路子?博士要再胖下去,就只能吃芙蓉的营养餐了!”嘉维尔从背后的“坏家伙号”中慢慢走出,用尾巴敲打博士。博士一个趔趄,差点扑在小刻的怀里。
“博士要是牙齿坏了,我给你免费治疗。”
嘉维尔眼睛眯成一条细线,笑着对博士说。
“大可不必!”博士连连摆手,推着嘉维尔去门口的方向:“你先去忙吧,我带她去找点淡口的就是了。”
【咕咕……】
刻俄柏晃晃身子,忽然听到沙沙的响声,这声音正来自她的腰间,一个鼓鼓囊囊的口袋。
“诶——?博士,我找到吃的啦!”
刻俄柏转过身去靠近走廊边的一个桌子,将口袋的拉链拉开,任十几个长得奇形怪状的“可口美食”哗啦啦滚落。
“这是什么?”
博士刚转过头来,刻俄柏就随手抓起一个绿色的小蘑菇塞入口中,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嚼得津津有味。
“真的好甜,博士来吃一个嘛?”
刻俄柏拿起桌子上另一个颜色鲜艳的橙红色蘑菇攥着,伸出手臂递向博士。博士这才定睛看到她手中拿的到底是什么“美食”。

“……喂喂,等下!这个不能吃!”
“这是我从嘉维……”
【啾——】
那颗鲜艳的蘑菇从刻俄柏手中跌落,砸在地上发出轻响,几次弹跳后滚到一旁的墙角。刻俄柏停止了咀嚼,原本活力四射双耳折角低垂,眼皮耷拉着如睡着般沉甸甸地原地摔倒。
“小刻?!”博士赶紧向前一步,拍拍她红扑扑的的脑袋,未见清醒后又再次把她的双唇拨开,将那些莹绿色的模糊残渣扫出。
“糟了……”
博士拽起刻俄柏没有袖子的那条手臂,将她带到自己背上,
“这孩子……流口水了吗?”
博士背起小刻,她纤细的足腕下挽着一双淡白色的运动鞋。这双是几天前专门为去阿卡胡拉远行特制的运动鞋。它显露出被残暴对待过的痕迹,鞋子的前端被蹂躏到掉了漆皮,灰扑扑的尘土与蜜饼掉下来的甜浆共同玷污了脚趾上方的那片淡白,鞋带看上去根本就没有系上,但这几条白线却被染成了灰黑色。如同佩洛尾巴一样翘起的粘贴扣自由地按住鞋子,也正如小刻所说的那样:“只要不掉下来,怎么样都好啦!”
随着博士的脚步自然地摇曳着,夹杂从远方带来的碎沙的鞋底有着精彩的花纹图案,时不时用前端轻轻踢到博士的大腿处。这种自然下摆的力度算不上疼,像是被夏天的风拂过,
博士低下头俯瞰,一条光洁的大腿上衣不蔽体的零散着几片橙色的碎布,靠近脚踝处的上方虚缠着几圈黑色绑带,那绑带松垮着下垂,也随着博士走路的节奏左右摆动。紊乱缠绕着的鞋带没有封闭鞋内的风光,博士的注意力还在更下方的脚踝——她隐秘着,偷偷向外窥视。

医疗部的值班室里站着一个墨绿色的身影,她正倚着一根法杖小憩。今天的值班医师是她,是她——
“嘉——维——尔——!”
“呵,怎么了?你们两个真就又去吃甜食把牙齿吃坏了?……说吧,拔几颗牙?”
“快——!来帮忙,小刻晕倒了!”
博士气喘吁吁地向前奔来,嘉维尔立即推开医疗室的大门“把她放到一号床!”
“我去拿医疗仪器,你先把她衣服解下来!”
嘉维尔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对博士说。
“啊……?”博士嘴巴大张着,张着张着嘴角就弯成了上扬的弧线。
“还愣着干嘛?快做啊!”嘉维尔用法杖敲了敲一动不动直勾勾看着刻俄柏的博士木讷的脑壳:“想什么呢……!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
说罢,她就转身向医疗器材室奔去。
“还有这样的好事……?”博士心里暗想。
但当他真正开始的时候却又皱紧了眉头:“这衣服,唉……从哪下手啊?”
到处可见的绑带,只有一半的外套,博士徘徊着挑选第一件下手的装备,最终再次将目光落在了悬在床外的那双运动鞋上。
绝对不是因为足控!只是……只是真的这里最方便!博士胡言乱语着搪塞内心的想法。
他伸出手去抓住环绕住小刻脚踝的鞋帮,当指尖刚刚落到那已不像淡白色的外部面料,眼神却紧盯着鞋子里面那只灵动的小脚。
该先做什么呢?解开这缠绕成一团乱麻的鞋带,还是直接撕开粘贴扣?
博士打算细细品味这一过程:
拽住被风尘和泥泞染成灰色的鞋带一端,轻轻向外拉扯,这紧紧缠绕的鞋带如同灵蛇一样朝着一个方向滑动,渐渐松弛成。博士托住后面的鞋跟,根本没有用力,鞋子就从小刻的脚上滑下,如刚出笼的佳肴,冒着热腾腾的雾气,缭绕在博士的视线上。
“连袜子都没有穿?”
嫩白色的脚底上的汗水与房间顶部的白炽灯相映,在小刻脚心处泛出晶莹可人的光点。红润的像是圣女果的脚趾一颗颗的蜷缩着,似诉与柔软鞋垫分别的不舍。
嘉维尔穿着医疗部的招牌白大褂踹开大门:“博士,都准备好了吗?”
“没……没呢……”博士好似忘记了自己臂中还抱着刻俄柏的一只鞋子,径直转过身来,低声对嘉维尔说。
“起开!”她一把将博士推开五米远,带着白手套靠近病床。
“她吃了什么?”
“你们那的绿色蘑菇。”
“绿色?确定只是绿色?”
“对,绿色。还有,‘只是’是什么意思?”
“哎呀,绿色的,要是吃到橙色的,可就没法治啦!”
“啊……这!”
博士心有余悸的拍拍肚子,魂不守舍地擦拭额头上刚刚流下的冰冷汗珠。仿佛自己的精神在要被从身体里拽出来时突然吃了一锤裂地猛击。
“怎么了?”
“没,没事……”
“把她带回去吧,晚饭前就差不多醒了。如果想让她现在就醒的话,只要一点暴力手段就好了。嗯……你来还是我来?”
“让她睡一觉吧,我带她回去了。”博士拿住夹在手臂间的那只运动鞋,将携带捋直,重新套上刻俄柏的窈窕小脚。博士用掌心托起小刻圆润的足底,伸出来的食指钻在她滑溜溜的脚心上,在那不被她在乎也不被别人看见的地方印下依稀可见的指纹。
她难得如此安静。
静静地趴在博士背上,胸部的一起一伏是她柔软的呼吸,轻轻晃动的双腿是只属于她一人的无忧无虑。
这个看似沉静的孩子也许下一秒就会跳起来哒哒哒哒哒哒,伸着舌头觅食。

二
博士我仍看着那时不时从我视线边沿浮现的运动鞋小脚,深邃到好似忘却了旅途的疲劳,在一路的胡思幻想中不知不觉走到小刻的房间门前。侧过身子用肩部推开颇为沉重的大门,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种甜到让人有些无法忍受的蜜香。餐桌上摆着凌乱的出发前吃剩的事物袋子,左上角是本页脚翻折的识字书,有些破损了,上面还沾着些食物残渣。
我把小刻放平到她的“小窝”上——她对床的叫法有种别人难以体会的珍视。
小刻呼噜呼噜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大概过了三个钟,她已从昏迷的一动不动转为睡眠的姿势,侧过身子将双腿弯曲,经历风霜后仍带着稚气的脸庞笑痕渐渐爬了上来,两颗可爱的虎牙微露,这种简单朴实的日子或许才是她最想要的归处。
她在想什么呢?
也许是昨天没吃完的?也许是今晚想要吃的?
我在想什么呢?
才发觉已经在她床边站了半个小时,像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双腿全然感觉不到酸痛。我的眼神从未离开过这只熟睡的傻狗……还有她脚上的那对尤物。
大脑呆滞得忘记了今天计划上的一切,我身体中最原始的冲动和荷尔蒙告诉我现在必须做点什么,做那件我折返路上心心念念的事情。
绝不能让她知道。
我踮着脚猫腰溜到她身体后方,那婷婷的双腿下方足腕处悬挂着我狩猎的目标。刚才的路途中,她们若即若离的摩擦过我的大腿,像是故意躲猫猫似的与我缠绵一路。现在这两个小家伙随她们的主人一起停下,这般安分的样子使我对于侵犯她们的欲望再度升级。对,必须给她们点威慑瞧瞧。
将手伸到小刻左腿上黑色绑带与鞋子之间的空隙,扒着高高的鞋帮将五指探入,将指肚与鞋子内壁橙黄色的内衬接触,稍稍用点劲就能触及湿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贮存的少女的汗液开始向外渗出,甚至还热乎乎的。
现在看来,把女孩子在夏天穿的鞋子做厚点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是对我这个博士而言。
恐怕我永远无法忘记方才在医务室里,当我把小刻运动鞋脱下来的时候,一股股汗蒸飘逸而出的震撼。
可惜在医务室厚重的草药味道下我并没有闻到那梦寐以求的气味,但是在这里,就我而说,那股闷在鞋子的烟雾缭绕就是缕缕炊烟,勾引着饥肠辘辘的我大快朵颐。我小心翼翼的解开她一节节的鞋带,不做声响地撕开粘贴扣,将所有她能将鞋子固定在自己脚上的途径全部破除,郑重其事地用双手一上一下抓住鞋子的两端,将其向后带出点点距离。我微仰起头,隐约看见露出一半的脚踝。再加把劲,让整个脚底暴露在我的视野之内。这小脚从后到前渐渐红润起来,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示众的孱弱少女,又羞又臊。
脚脚小小的,鞋子大大的。湿溚溚的鞋垫紧紧贴合小刻的足底,当这只运动鞋被迫完全离开她的主人时,鞋垫也就弯折的出来翘在鞋口处。
它不同于别家的韧性,与它的主人一样,欢脱的样子毫无戒备。 
我索性把这调皮的小家伙抽了出来。
从脚后跟处的浓墨一笔绵延到中间足弓的细细勾勒再到脚趾处的一排可人的圆点,这些纯粹自然的痕迹描写出小刻不安分的小脚是怎么样把这原本洁白如素,内敛密闭的腔室搅得天翻地覆的:
当她褪下鞋子在丛林漫步,穿越泥沼时,光滑的小脚上总会裹挟些许泥泞,她并不在意,不假思索地将鞋子套在脚上,任这泥泞在鞋子内生根发芽。
当她一个人在滩边将闷热的小脚泡进泥沙清水时,潺潺流液浸入到鞋子里面将所有能打湿的打湿,能泡透的泡透,饱经汗液浸泡的鞋垫被来自外界的流水洗涤,却没能带走鞋子所封闭的气味,反而将这种可爱活泼弥漫到空气中,使我的鼻腔也能嗅到这来自少女足下的甜蜜。
于是,原本白色的鞋垫变得灰头土脸。而那小刻在五趾处留下的凹凸不平就成了白浊的好去处。
完全放弃尊严的我看上去像一条恬不知耻的癞皮狗。伏在地上,我贴近刻俄柏的足底,用脸蹭蹭,再反手扭过头来吸一口鞋子里的密制味道。如此往复,我感受到裤子的紧绷感愈发的强烈,越来越胀的肉棒快要顶破帐篷,去和小刻的足底来个亲密接触。
我亲吻了小刻的脚心,以表达我即将做出非分之事的抱歉。唇心涩涩的,咸咸的味道蔓延到嘴角,我开始了。
一手抓着小刻的赤足,另一手抓着小刻被我脱下来的鞋子,将她们放到我挺直的肉棒两侧。我率先进攻小刻的足底,富有弹性的肌肉你来我往地推搡着肉棒。如蜜桃样泛着淡粉色的足肌并不是抗拒,而是小刻说的“玩游戏!”那种的打情骂俏。
像是在溜冰时划出曼妙的舞姿那样,我的肉棒驰骋在这并不算广阔的足底,一圈一圈周而复始。脚跟是有一点点硬的,让立起的肉棒稍稍使劲,便能感受到少女皮肤细腻的纹理,还有更多的温暖和湿热。抵在上面的马眼仿佛要抽净榨干她已在空气挥发中所剩无几的汗香。当肉棒从脚跟划到最为敏感的脚心,脚跟处那种特有的阻力感大大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微曲足弓弧线所蕴藏的水灵。划过俏美的足弓,借助它的力量微微腾起,正好落在柔嫩绵软的足心上,然后再故意的对着敏锐的足心甩动几下肉棒。任凭我怎么肆意飞驰,她都没有一点点要反抗的意思。
我的肉棒向着右边贴近小刻脚底侧边,然后挽起她的另一条大腿,将这被肉棒舔舐过的赤足与另一只穿在她右脚上的鞋子靠拢,夹紧我的肉棒。我开始思考一个关于哲学的问题——是要把我的精液全部给这小脚,还是分出一部分灌入这风骚的小运动鞋?
抓住重点和主流,也不要忽视支流;但我的先走液已经出流,在小刻的嫩足上涂抹出一道光滑的亮线,也在那鞋子的侧边上打湿。从小刻足底的边缘一直将那清色液体涂抹到脚背,在温暖中让前列腺液与少女的香汗混为一潭。那踏遍泥沼的白色橡胶仿佛也拥有了灵魂,用可爱而又好用的花纹摩挲着我,侍奉着我。
倘若她现在是醒着的,那脚心的奇痒难耐定会让她想方设法地将这对可爱的小足包裹起来,于鞋子内部深藏。
这样的机会一旦得到,又怎么会轻易罢手?
我更上一步,略带粗暴地掰开她的两颗脚趾,将肉棒架在里面。两趾自然的想要并拢,便将我的肉棒夹的愈来愈紧,像是被卡住了脖子那样难以抽插。我笨拙地动弹我的肉棒,生怕小刻在下一秒后就恢复意识。在她们的挤压下,肉棒的前端和后端几乎隔绝,一边是先走液的时时喷涌,另一边是卡壳到没有弹药供应。但我的肉棒已是完全充血的状态了,只要稍稍松开,就会有白浊涌泉相报。
我强忍着,将快要憋不住蓄势待发的肉棒从她脚趾拿下,再拾起适才放到地上的鞋垫。这小小的柔软针织物才是那美妙味道的蕴藏之处,拿起来竟沉甸甸的好像能挤出来几丝汗水。我将它绕着肉棒紧密覆盖,像个蛋卷一样包住,经过几次的前后撸动,酱芯即将注入。
肉棒的四面八方被绵中带刚的触感这团团围住,在她的浑然不觉中糟践少女的贴身之物,更多的前列腺液浸润了原先脚趾留下的印记,为少女甜涩焐闷的汗液蒙上层新鲜的腥恶。
刻俄柏足底的气味也如阿卡胡拉的蘑菇一般使人致幻,在射击前的最后之际,我贴上去她的足心深吸一口气停留肺部,再将那鞋垫向前一些作延长枪管状,白浊化作一束束银箭,直挺挺击打在小刻的脚底。可在这关键的瞬间,随着身体的蓦然一震,我压枪的手恍惚张开着离开抓紧的鞋垫,失去控制的白浊肆意喷洒,高挑的落在小刻的脚趾,从五趾间的缝隙缓缓下流,侧看如一层层的淋着奶油的夹心蛋糕般秀色可餐。
在那鞋垫上,也有几处湿哒哒的痕迹,在不久之后粘稠渐渐淡化,留下若隐若现的淡黄色印记。
大喘着气,我结束了。呼吸一口室内的空气,“糖加多了吧,这可真是甜到掉牙了”——并没有那恶心的腥臭味,挥之不去盈满的甜蜜仍是这里的主调。
我并没有擦拭小刻足底的我留下的精华,反而将那鞋子的鞋垫重新安置后原封不动地套回到小刻的脚上。最后用粘贴扣上的卷毛清理下肉棒上残存的白浊,为她系上恰如那时凌乱的鞋带,让一切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三
我的白色粘液或许是这蘑菇的解药,就在我还大喘吁吁回味方才行径的时候小刻竟然蜷起双腿侧枕着睁开朦胧的睡眼。
她脚上的鞋子也同着身子侧去,脚尖朝下。从外面来看鞋子的前端已经有着文文莫莫变湿的痕迹,我灌进去的白浊在重力的牵引下估计已流淌到脚趾的位置。她的鞋子在微微晃动,五个可爱的小趾大抵已和白浊打成一团,不分你我的在这狭小的空间内纠缠。
身为佩洛的她果然鼻子比眼睛更快一步清醒;“博士?腥腥的~这是什么味道?是好吃的嘛?”
我坐在床沿上背对着她,构想一个合适的表情来回应我欢脱的爱犬。
“嗯~对,对!海滩风味的哦~味道可鲜啦!”
听到有好吃的,她立即从床上跳起,用穿着鞋子的足底踩住被褥,差不多扑在我的背上。
她是真的一点都不顾忌脚上的粘液,或许那些白浊已经被她踩踏到被鞋垫完全吸收,如履平地那样稀松平常。
“食堂里还有点,我去拿些来。”
我拍拍小刻的脑袋,向外边走着,推开门,本已觉得这空气味道过于甜蜜,让牙齿都有种酸酸的感觉,却还是被某种欲望驱使着到了食堂后的厨房取了一罐玻璃器皿装着的蜜浆。
回来后,搁这浅蓝色的玻璃窗望见小刻正乖巧的坐在床上,脚上仍然穿着那被精液侵犯过的运动鞋。
“诶,博士,这是要做什么?”
“精英干员要承担更多责任,当然高级资深干员也要啦!来,我今天教你做蜜饼。”
“好耶!”小刻从床上一跃而下,声浪差点要把我手中的蜂蜜瓶子震碎。
“小刻,这个是原浆蜂蜜,现在还不能吃哦~”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不紧不慢的一边解下腰带一边说:“只有在经过充足的搅拌之后,它才能够做出海滩的风味。”
“知道啦博士,快开始吧!”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到液面上方,戳戳这些粘稠的橙黄色液体。
“用脚吧小刻,手的力量不太够哦~”
“可是……小刻的脚,在,在鞋子里焐了一天了,会不会……”没想到她竟然会因为这原因脸红。
“哈哈,不会的。小刻刚从海边回来,味道很新鲜的,你闻下嘛。”我解开小刻左脚鞋子的鞋带,她接过后抓着鞋帮缓缓将鞋子脱下。那被白浊洗涤过的脚底已经看不出痕迹,小刻将身子弯曲,鼻尖贴到脚上深嗅。
“呀!好腥啊。博士……这个味道可以吗?”
我点点头,解开她右脚的鞋带:“我们开始吧!”
这不是个普通的透明瓶子,除了上面的瓶口,它的下方还有一个隐秘的开关——我将它放在小腹往下一些,偷摸摸的打开下方的暗门,正好能将肉棒伸入进去。
小刻的双脚踩住瓶口,如戏水的孩童般将两个可爱的小脚丫伸入。她们很快就遇到了我已经有些挺起的肉棒,两个小家伙如海底的冒险家,在我的肉棒四周摩挲过去,猜测它的形状。
小刻的脚底踏在我的龟头上,或许是觉得圆鼓鼓滑溜溜的有些好玩儿,在上面一圈又一圈的游曳。
“诶诶,博士这个硬邦邦的是什么呀?好像有些肉肉的……”
“这个啊,蜂蜜放的时间长了就会凝固,多搓搓就好了。”
“嗯!小刻要使劲了。”
小刻的十颗脚趾来来回回像不会停止的旋转木马那样从我肉棒四周游过。指甲轻轻划动肉棒,次数多了这种感觉也就愈变得明显,当她循着我肉棒上一条条绷起的青筋时,微痛所带来的刺激让我的肉棒涨得更大。
此时小刻的双脚上已被这橙黄色液体沾满,就连脚趾缝上也都是蜜浆拉长出的淡黄色细丝。我大抵实在寻求快感的时候发明了泰拉世界的拔丝煎面。
“小刻感觉到什么了吗?”
“嗯……好像变的越来越大了?”
“对对,就是这样,让它再大些!”
我富有激情的样子好像是我在做这项工作,不过话说小刻好像感觉不到酸痛,这个样子坚持十分钟仍是干劲满满;这“美食”的力量还真是恐怖。
小刻的脚丫深入瓶底,再由下到上的搅动,如盘蛇那样灵动的绕着肉棒螺旋式上升,在包皮的顶端盘旋一阵向下踩踏,对准我的龟头用脚跟按压。当她发现无法按压到更往下的时候,就会左右扭动脚腕,试图用这种拧螺丝的方式“消灭”这蜜浆中的不名巨物。
“博士,好奇怪……为什么还是硬硬的?”
“用上所有的力气吧,小刻。这瓶子坚固的很,而且呀,搅拌得越是厉害,这蜂蜜就越有味道!”
“哒哒哒哒哒!”
小刻的双脚如涡轮发动机搅动粘稠的蜜浆,液面上甚至出现了小型旋涡。她的脚趾一次次地划破液面,在微微泛起的蜜色水花下如暴雨梨花般撞到我的肉棒,从三百六十度个方向袭来的嫩足使得肉棒又一次达到满载状态。越来越多的白浊准备上膛,在小刻滑弹的足底大干一场。
“哒哒哒哒哒!”
果然吧,傻气是会传染的。博士逐渐刻化成功,高呼着这句似乎蕴有魔力的咒语,身体抽搐几下在蜜浆的液面上吐泡泡般咕噜咕噜。“呀!”小刻像是受到了什么热流的冲击,立即停了下来,但这并不妨碍她的双足上已经沾上混合着我白浊的舔液。
“小刻,做到了!”
“博士~简单啦,我才不是傻狗嘞。”
很快,一股浓浓的腥味从瓶中上浮,这蜜浆的颜色也仿佛是掺了奶水,稀释后的它以一种更为淡然的色彩呈现在我们二人面前。
我悄悄收回阳具关闭暗门,堂堂正正把这满满当当的一瓶蜜浆放到桌子上。
“把那些饼干拿过来吧,蘸着吃就好。”
“嗯嗯!”
小刻就这样赤着脚奔驰在整洁的地面上,在白色的地板砖上留下橙色的脚印。她拿过来一大袋零食,深深蘸过后才放入嘴中吞咽。她经过粗略的咀嚼后囫囵吞枣将混合过白浊的蜜浆与饼干一起咽下,两颗犬牙上下似乎还拉扯着银白色的细丝。

四
至于之后,小刻将饼干与白浊一扫而空后,趴在床上睡着。而我悄悄地靠近地板上她脱下来的那双运动鞋,将它们裹挟在我的胸口,带到另一间没有人的宿舍。
打开浴室的灯光,我依着浴室双开门坐下。这鞋子散发出的浓郁气味在这不到两平方米的小天地里迅速而又广泛的传播,甚至不用将头埋进鞋口,都能闻见这令乐天少女娇羞的隐秘气味。
已经没什么好多说了的,对待这双被主人蹂躏过的小鞋子,我想,我要做的事也不过就是凌辱,让它沦陷,甚至报废。
不止是外表上的破损,更是精神上的摧毁。如果它有意识的话,那它的去处便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没有感情的精液便器,每天接受新的腥臭粘液,直到被灌满如浴缸般浸泡洗刷主人的可爱小脚。
揣着这些幻想,我将小刻的运动鞋套在肉棒上,勉勉强强抓住鞋面,紧紧贴住宽大的鞋舌开始摩擦。附着有湿汗的柔软海绵所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它似干未干若即若离的温暖与湿热笼罩在我的肉棒上,无法去权衡我是否已到达了鞋子的顶端,却总能感觉到一种别样的饱满,仿佛这即将到来的白浊都是鞋子内浓郁汗香的匆匆过客。同样身为白色,却会有种格格不入的惆怅,这种感觉大概就是源于对美好事物的破坏吧。
不断地摩擦后,我进而使上更多的力气,将鞋子的表面几乎压平,让鞋舌与鞋垫共同侍奉翘首以盼多时的肉棒。像是沉降般不对流的热气不断从龟头注入我的肉棒想要把白浊勾引出来,我享受着这种感觉,顺带用另一只手提起那只鞋子带到胸口,拆开高帮上的几处鞋带,然后以鼻孔为中心将整个鞋口对准面部,将我的整张脸埋进橙白色交错的鞋腔。像是缺氧般深吸几口气,等待它浸润肺部之后再徐徐呼出,便有了一种比吃了蘑菇更离谱的致幻感,兴奋感。
大脑像是忘却了疲倦,脑中唯有的意识是解析这种少女独有的美妙气味,而身体只是在简单重复着吸气和呼气的过程,并感受扑面而来的温热。
舌头不由自主地从嘴巴吐出,环绕着鞋子的内衬舔舐,甜与咸的交织是刻俄柏留下的味觉线索,我想象着她光着脚丫将鞋子套住,在大地上奔跑,在潮汐边漫步……很快口水就打湿了四周的橙色内衬。
我便再次将那条不再白色的鞋垫抽出,它如一片腐枯的树叶,软趴趴无法支撑起原本的形状,比那一片曾裹在肉棒的更加绵软,除了那些明显的足底痕迹,甚至还有几处轻微的破损划痕,应该是小刻用力抓握时留下的。我像摊饼样把它糊到脸上,抓着肉棒外鞋子的那只手加速了撸动,摩擦产生的热量进一步让鞋子内的气体升温膨胀,我大口地喘着气,已无法分辨这气味的具体来源。
白浊终于被勾引而出,我直起身子,握紧肉棒将马眼推到鞋子最深处抵住被小刻脚趾抓到凹凸不平的最前端。如同失控的洒水车,白浊混合着前列腺液大量从龟头涌出,或是喷洒或是流淌,将鞋子的前端灌满。
拔出肉棒后,晃晃鞋子还能看到白色的浅浪翻滚,进入了贤者模式。
哎。

五
不必做多于的善后工作,我把两只狼狈不堪的鞋子放回小刻的床下,看着熟睡的她微微一笑,推门离开。
忙活了一个下午,真的好饿,我打算去食堂跟着大伙吃顿丰盛的晚餐。
“你去干什么了?!”
一个恶狠狠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使我不寒而栗。
“没,没啊……”
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她。
“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你回来应该干什么?”
“知道下午要开会吗?”
她一连串的问题向我逼来,我支支吾吾用新学来的话语勉强作答。
“不不不,不是……凯尔希你听我解释啊——”
说了一大通词不达意的句子,还有什么“谢邀,博士学位,刚下飞机……”之类的烂词打发走了凯尔希。
回想一下午的所作所为,只能说,
她该不会真的“无所不知”吧?

尾声
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快要结束今天的工作,顶着昏胀的脑门和寻常一样的打开手机通讯,看一眼那些大大小小的琐事,然后将屏幕划到底端,和寻常一样不知返地尝试去打开那个灰白色聊天框。
[该用户已对您封锁,暂无法查看信息]
这便是一年前她消失时留下的最后一条信息、过于人性化的现代设计带来的苦果以至于现在连想要去追忆都变成了奢求,博士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将手机丢到一旁。
“晚安。”

拘留

“去吧,苦艾,拿上我刚烤的蜂蜜蛋糕。一定要注意安全,记得要早点回来。”
“嗯,后天见。”乌萨斯少女点点头,衣着和那些时日相同的穿着,轻快地迈动步伐。淡灰色的身影在晨曦中渐渐变得缥缈。

夕阳下的切尔诺伯格空旷的街道上横卧着一些钢筋混凝土的残垣断壁,经过整合运动炙烤焚烧后的一排排支离破碎的墙面上零散着碎成粉末的玻璃残片,一直延伸到地平线的远方,与赤色的残阳相互掩映。
再也听不到哭声,残留的血液也已凝固到不见踪迹,雪沫从宛若深渊的高空降下,城市死寂得连飞鸟都不愿意暂驻,干巴巴的树枝上勉强沾染层转瞬即逝的白色,完全凋零后的混凝土丛林有种别样压抑的安静。
街角处最为明显的那一处建筑上代表着乌萨斯帝国的双头鹰浮雕被人故意砍掉脑袋,外墙被人用扎眼的红色油漆刷上整合运动的标志,三两个报废的警车将它的大门围住。那里是切尔诺伯格的警察局,曾经象征着法律的地方。
轰轰烈烈的整合运动大势已去,如今留在这里的感染者暴徒也不过是靠这个曾经响亮的名号招摇撞骗罢了。

夕阳终于完全沉沦到地平线的下方,幽暗深邃的城市再也没有暗黄色的灯光鳞次栉比地一户户照亮,当寒风吹过时,只有更加沉重的黑暗。
可那警局虚掩着的大门后却隐约有些忽明忽暗的光影略过,渐渐还有了喃喃的低语声。隐约听到朦胧的少女娇息,很快这低语就变成了哄堂大笑。
“呦呦,一个人来故地重游了?”
“好久不见呀,小卓娅。”带白色面具的男人对着前方的乌萨斯族少女说:“或者说……应该称呼你为干员苦艾小姐。”
“你是……?”
“当年你爸爸可没少让我吃苦头呐!”
“这么说,你认识她?”
另一个带着面具的术士样貌男人说。
“那是当然!当初整合运动进攻切尔诺伯格,这群东西就知道自顾自乱跑,我们拘留所里的人被你们丢在城里自生自灭!他*乌萨斯粗口*的!要不是老子精通开锁就被烧成灰了!”
“抱歉……当时实在人手不够……”
乌萨斯少女低下头,静静听着面前这个男人愈来愈疯狂的控诉。
“父债子还,没问题吧?”
“你想要什么?”
苦艾轻声说道。她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心中的冰寒凌冽和怒火中烧让她的思绪无法平静。
“当然是要我们未来的小警花啦!你们觉得呢?”
被三五个男人围住的苦艾低着头凝视地板,一言不发。
“怎么?”那个男人抓起苦艾的一小撮头发,将她的视线带到与自己平齐:“审视下你现在的处境,你有开条件的权利么?”
少女红色的瞳孔中带着渐渐暗淡的愤怒,恶狠狠地盯着他面具背后那张笑得狰狞的恶脸。她的头发已经比去年离开时长了许多,但还是比场灾难来临前相形见绌。同样有所变化的是她的能力,得益于罗德岛的训练,她也不再是那个只能在慌乱中空有一腔热血的少女。
“一群混蛋……敢不敢……正大光明的打一场,别用那些阴谋陷阱!”
“不敢~”
“所谓‘干员’,这点伎俩都没法识破,还有什么比试的必要呢?”
“哼哈,不过是一点简单的源石技艺罢了。”那个男术士看着被他捕获来的猎物笑笑:“本想着是抓点野鸟吃,谁想到抓了个小美人呢~”
“干员小姐,你也知道抓到可疑人士应该干什么吧?——过来,给咱们的小卓娅搜身,要确保她的‘安全’呀!”
几个整合运动小兵蜂拥而上,在苦艾的身上四处翻找,他们从苦艾的胸部开始,顺着身体向下,凡见到口袋就一扫而空,而那个带头的杂兵将手伸入到苦艾的衣下,隔着几层面料轻轻抚摸,又突然而刻意地来几下戳戳,寻觅着少女花园的入口。
当他已经轻而易举地找到那里后,仍做出一副摸索的样子,在苦艾的大腿根部一代四处揉揉捏捏,去挑弄她最为贴身的衣物。故意拉开短裤的松紧,将整个手沿着苦艾的大腿塞进去,然后偏转到大腿内侧,去触碰那少女身外的最后一道防线。
“哎呀,这小骚逼里不会藏了什么好东西吧?——”
同样是黑色的三角内裤不多一块布料,勉勉强强的包裹着少女的私处,用手指捏住它的一角拉扯,它便会带着韧性地回弹,拍在苦艾的小穴周遭,发出一声清脆而又低微的鸣响。
他的手指快速的拨弄,逐渐感觉到愈来愈显著的暖意,便试图将手指进一步深入,更快速的拨弄带来的是如温泉清流那番的温煦,就连那穿在外边的超短裤颜色也变得深了许多,摸上去有种淡淡黏黏的微湿。
“全都搜完了!身上没啥值钱的,这包里倒是有不少好东西。”
“我看看。”这位看上去颇有领导风范的杂兵松开苦艾,转头去做他们平日里的正经工作——打劫并搜刮冒失的行人。“学生证,罗德岛的工牌,一家子的合照,那个老东西的警徽……什么玩意……?拿去烧了吧,反正她也用不着这些东西了,看这天气今晚要下大雪啊,快去吧。”
“得嘞!”他们立即将这些文件或是回忆当做草料扔进了火坑。
“那包里有什么宝贝玩意儿?”
“呃……”翻东西的杂兵像是龙门底层商人摆摊那样,将苦艾腰包中物件一件件地拿出来陈列在地上,这些东西差不多能开一场“苦艾品鉴大会”了。过了好些分钟,他才将一个个隔层中的物件全部拿尽,“包装很好的蜂蜜蛋糕,手机,还有一对长得跟枪一样的法杖……嘿!还有不少龙门币!”
“蛋糕和钱就跟大伙分了吧,咱也能开个庆功宴!”
那个杂兵刚才还是欢呼雀跃的样子,突然间皱皱眉望向那对被仍在地上的武器。这两只外形跟枪一样的法杖属实精密,通体雕镂着跟乌萨斯贵族如出一辙的精细花纹,黑色精钢打造却并不觉得沉重,那转轮也丝滑得可以流畅拨动。若是有心怀歹意的恶人靠近,少女的枪林弹雨一定会把这倒霉的家伙射成马蜂窝。
“毁了它!”
身体强壮到常人难以理解的大汉身着沉重的防爆护具,轮着特制的源石驱动动力锤具迈着如战鼓般节奏的缓慢步伐行进。他毫无征兆地将扛在肩部的重锤猛的抬起,然后在一眨眼的瞬间向着地面砸去。
“嘿哈~嘿哈~嘿哈~”
那一圈普通的整合运动小兵识相地向后退了几米,纷纷为这位强悍的老大哥鼓舞喝彩。
大锤已经抬到最高点,攻坚手的身体也开始由后倾转为前倾,长满钉刺的巨锤即将踏平这对他来说挠痒痒也不过的所谓武器。
“唔,真是一群歹徒……”
【咚——!】
一锤定音,整个房间地动山摇般晃了几晃,天花板上掉下一些石灰粉末,众人重心不稳得竟还跌倒不少。由于苦艾被束缚在地面上无法动弹,又与眼前这一幕的毁灭咫尺之近,便和这被锤压到形变的地板产生共振,一刹那连进行着的呼吸都被强制终止,撕心裂肺血管将迸之感在体内涌动。
苦艾挣扎着仰起头去看自己的法杖,本想着是和这位一起作战多时的老友作个道别,她已经在脑海中描摹出了一地的残渣景象,却没想到这对法杖的面貌还能辨析。不过是枪管被折断,转轮飞出到地上,源石驱动核心被砸出枪体而已。
“哼,这个大玩意也不过如此。”
虽然自己还无法挣脱,可是这个看似很强的家伙做出的“拉胯”表现也让她的心理多了几丝慰藉。
【砰————砰————轰——!】
就在那坑的原处,竟然凭空产生了一连串的爆炸。一片火光闪烁中攻坚手将锤子慢慢收回到背上,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这场爆炸。
真的,一点都不剩了。
地上一片焦灰,闻起来是股硝石的味道,那个杂兵头子用鞋底踩在上面驱开,将这一撮还算完整的遗留之物散开到支离破碎。
“嘿呀,爆破攻坚手爆破起来还是这么帅啊!”
他在一地的灰烬中翻找到一个细小的铁质零件,抓起来放到眼前打量好半天才发现这是那对法杖的扳机。
“苦艾小姐,你不是说要堂堂正正再打一场吗?——我们同意了。”
“喏,这是你的武器,只是出了一点小小的事故,不过……你还是能认出来的对吧?”
残存的扳机功能还算完备,击发的手感仍在,可惜它也就剩这一个手感了。
“干员小姐请尽情地射杀我们吧!”他们故意把嬉皮笑脸伸到苦艾的“枪口”上,任她怎么扣动扳机也都无事发生,他们便愈发猖狂,开始伸出舌头去挑弄苦艾握着“枪”的手指。舌尖像翻过鳞次栉比的小丘,从她指甲上滤过,那赤红色的柔软物体慢慢接近自己并缠绕,无不像极了只有在博士爱看的漫画中出现的触手那番生动。
她回想那个普通的下午,与博士在办公室里的邂逅——
“博士,你在看什么?”
“漫画而已啦~”
“噫,怎么是这种……非法出版物?!”
“不过是骗你们小孩子的借口罢了,有哪里的大人不爱看?哎哎小苦艾你怎么看得这么认真呀?都说了小孩子不许看!”

漫画中女主凄惨而又快乐的情感迸发或许有那么十分之一二降临到自己头上,苦艾握着“枪”的手像是受到什么神经过敏一般突然挣开,将那不成样子的“武器”丢到地上。但是那舌头并未停止进攻,甚至进一步伸入到两指间的缝隙,对着手指盘绕充分吸吮后再向着掌心进发。含糊不清的话句从她身下的男人口中发出:
“这小骚手,嫩的都出水了~”
“真想让她抓着我的棒子再往小嘴里塞~”
苦艾咬紧牙齿,暗暗发出几声低沉的抱怨;至少在她良知仍在时,绝不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可恶……”
“哎呀呀,苦艾小姐丢掉了武器,算是认输了吧?——罗德岛的五星干员果然是个想要挨透的婊子啊~”
“想什么呢……我,我……要,杀,了,你——!”
铿锵有力的声音再次与苦艾喉下发出,
“啧啧,忘了跟你说,我跑出来的这一路上杀了不少好警官呢~”
此语一毕,苦艾四周的男人们立马鸣起嘈杂的掌声。
“你闭嘴!”
苦艾将脑袋压低到了冷冰冰的地板上,然后在沉默中愕然爆发。她的呵止带着哭腔,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又被脚上和手上的锁链紧紧束缚,再次跌倒。
一个身强力壮,手持巨斧的同样戴着面具的大汉向前一步,伸出强健的手臂卡住她的脖子。
脖颈无法转动,眼前的事物愈来愈变得混沌,耳朵像是被麻痹了般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呼吸变得气若游丝,双眼渐渐无力地闭合。
她感觉自己死了,可是男人们的叫嚣愈发的清晰。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当眼神清晰时,发现自己还是被困在这曾经的家园里。
“干员苦艾,连区区几个整合运动遗弃的杂兵都打不过。这就是罗德岛干员的实力么?”
“既然这么想要跟我们比划比划,那么——就先跟你的博士说明一下吧~”
那个最可恶的面具杂兵掏出一个手机,上面正开着博士与苦艾的聊天界面,清一色的都是博士的消息——

【特别关心】博士
昨天21:28

“博士,咖啡泡好放在你的书桌上了”
“收到”
“今天一定要早点休息呀~博士”
“嗯嗯,今天的文件好多,还要再加把劲呢”

今天16:44
“路途怎么样?” 
今天18:27
“到切尔诺伯格了吗?” 
今天21:00
“罗德岛的定位系统已经追踪不到你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真的,我很担心。收到请务必回复”
……
拜这些残留的整合运动所赐,再向下看便没有消息了。面具杂兵拿着手机,在屏幕下半边的输入框里敲打出一条文字。
“博士,我在切尔诺伯格遇到老朋友啦,过几天再回去。”
这博士果然还在屏幕面前蹲守着,消息刚发过来的一瞬间,博士就回复道:
“嗯,注意安全。……吃晚饭了吗?”
旁边的几个杂兵凑了上来,遮挡住苦艾的视线,对着屏幕发出了放纵的笑声。面具杂兵便接着回复道:
“吃了呀,家乡的味道真是一点没变,还有好多热腾腾的鲜牛奶……”
他爽朗地笑了几声,关掉了与博士的对话框。进入到主菜单,便看见那最顶端上矗立着一个灰白色的头像,下边的两行小字分别写着:
“[已置顶]”
“上次在线,两年前”
他的头像是乌萨斯警察的标志,看上去于这片大地上再也无法亮起——她留下的备注是“[爸爸]”。
他们的笑声停止了,也不知那面具后的眼睛有没有陪出些许眼泪,那面具杂兵也不过是抿抿嘴,发出“啧啧”几声表示似有似无的同情,然后长按着那个永远不会再亮起的头像,经过“取消特别关心——取消置顶——删除好友——移入黑名单——确认”的操作,将这个世界对他的挂念剪断几丝。
关掉手机扔到包上,低头看向怒目瞪着他的乌萨斯少女,面具杂兵摆出一副慈父加教官的姿态,说:“博士跟我们说了,让你在这里先玩两天,训练什么的让我们自行安排。”

训练
他继续摆着一副乌萨斯贵族才有的官腔,学得倒有几分相似:“根据我们的观察,发现干员苦艾的生理耐受水平还需更多训练,下面将重点进行——”
“果然还需要更多的训练,也顺便给你长点记性!”另一个人补充说:“诶……?作为干员,尤其是她们这些小干员,一天天在那个什么博士办公室里进出难道不该生理耐受都强得离谱嘛!”
“所以说嘛,干员的干,就是被干的意思咯!”
男人们摩拳擦掌,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打满了精神。他们像是突然拥有了信仰的狂热分子那样振臂高呼,近一步拥在苦艾身前。
“操她!”
“干死她!”
“快拔出你的‘警棍’,操死这个小混蛋!”
耳边充斥着男人们污浊不堪的刺耳话语,苦艾眉心紧锁,她终于明白面对这群丧失理智的杂碎自己是多么的无力。
“愁眉苦脸的样子,多长时间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了?”
“叔叔可以把你看大的,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或许是出于害羞,或许是因为恶心,苦艾把脸侧到一边不去看男人裆下挺拔的散发恶臭的巨根。但那也没有关系,弥漫着恶臭的巨根正一步步靠近过来,矗立在她的面前,故意地晃动。
“还记得么,那年你上小学……都是你这个色情的小棕熊害的老子在街上公然打了一炮!”
“恶心。”
面具杂兵得势后,坐在地上,伸出手握住苦艾被黑丝包笼的光滑大腿,从她别在腰间似如裙摆的衣襟下渐渐靠近小穴,从大腿的内侧爱抚向下。紧绷的丝袜完美勒紧了苦艾纤细而又劲秀的双腿,没有任何一点的褶皱,手指在上面慢慢滑动,走过平坦的大腿再于膝盖后处的腘窝稍作停留。大腿与小腿,地面之间构成了一个精妙的三角,而这处便是三角的顶点,被虚弱的汗水浸湿的丝袜显现出更深的黑色,丝袜与皮肤被香汗分隔,乌萨斯少女的温暖在这里宛如冰窖中的一份热汤。手指刚刚接触便产生了难以抗拒的兴奋,骚动着抓破苦艾的丝袜让其显露出皮肤的白皙。在这黑丝袜的衬托下,那少女水灵灵的皮肤便愈发的白嫩,愈发的诱人。
用手指抚弄少女腿部最为柔软的部分,颇有种寄人腋下却还想占山为王的意味。
让苦艾两脚朝天,核桃夹子那样摆动苦艾的大小腿,让她夹紧中间的肉棒。在这乌萨斯冬日的夜晚中,少女的身体成了生殖器的避风港,在不断地摩擦中贡献温存。
虽然她身手矫健,一字马也不在话下,但是一直被这样半吊着悬在空中双腿来回滑动已经让她感到肌肉酸痛,更何况再加上肉棒的侵犯。没过多久,双腿就疲软到无力侍奉面具杂兵的肉棒,垂落在地上。而那内侧被撕裂的丝袜口处也直接贴紧地面,更加深刻的寒冷从那里直抵肌肤流向身体各处。不知是出于疲劳,还是出于寒冷,苦艾的小腿频繁地抖动着,她已无力去压抑,去控制各种会引起这群整合运动暴徒玩弄自己的动作。
虽然苦艾是罗德岛颇有经验的干员,但毕竟还只是个高中生年龄的少女。即使面具杂兵已经停下,但被侵犯而训练出的肌肉记忆总能感觉到膝盖后有肉棒不断抽插。从腿部到自己的窈窕小脚,无不在难以忍受的生理与精神并重的痛苦中微微抽搐,就连那紧束在脚腕的镣铐也被震得嘁嚓作响。
身体末端的两只用运动鞋包裹的小脚也在那样晃动着。
这个样子的晃动,果然吸引了面具杂兵的注意。
“黑丝配运动鞋,这可不像是未成年学生应有的穿着。”
从鞋子的前端上手,一直抚摸到脚后跟的位置,面具杂兵一边细细打量这运动鞋小脚一边说。
“这你是哪年生日的礼物来着?”
杂兵抓住苦艾的双脚,把自己的肉棒夹在苦艾的运动鞋之间。肉棒粗鲁地踏过鞋子的侧面,其强大的力道也穿过鞋子的侧壁直抵被裹在里面的黑丝小脚。他故意的这么用劲,从而让苦艾本就磨损过多的鞋子展现出更多的裂痕。
“你上中学的时候,爸爸买给你的吧?”
“……”
“不便宜吧?像我们这种人哪里穿得起这么舒服的鞋子?”
“你拿走吧!……”
“好呀~!”
当她在愤怒中脱口而出后,就已经后悔了。
面具杂兵甩着肉棒在苦艾鞋子的前端抽打几下,二者碰撞后发出沉闷的低鸣声,从这声音大抵可以判断,这时苦艾的一排脚趾已于丝袜下攥紧,颇为用力地抓住鞋垫。但这种力气不过是强弩之末,瘫软的双腿极为有限的力气甚至都不能保证她还能能够站起,更何况这时候那个身形巨大的爆破攻坚手已经掏出来自己短小而肥大的肉棒并将它枕在苦艾的腘窝。这根恶心的肉棒竟如磐石那样坚硬,似乎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勃起的姿态。将攻坚的手段用在少女身上,对于这撮暴徒来说并不算什么太残忍的事情,即使苦艾已经满头冷汗,膝盖不得弯曲还要被混着粘液的肥大肉棍侵蚀小腿肚,这是种比坐老虎凳更难以忍受的专门为警员的女儿别出心裁设计的欢愉。
何种样式的补救都是无济于事,作为一个曾被切尔诺伯格警察局数次逮捕的现整合运动成员,即使他只是一个无名小辈,一个被整合运动抛弃的炮灰,将一只楚楚可怜的小运动鞋从挣扎的少女脚上脱下也是绝对的轻而易举。
不用去松动系紧的鞋带,直接挽住鞋帮一蹴而就,硬生生将这丝袜小脚从紧闭的鞋子中拽出。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少女足下焖出的秘制温暖在空气中散开,扑在周边几个杂兵的脸上。一团团的白雾从高高的鞋帮中缓缓升起,像极了晚炊的烟囱等待着白花花的圣诞老人进入。那杂兵拽下自己的面具,抓着苦艾的丝袜小脚,将她的足底贴到自己脸上,大口的呼吸着。伸出舌头在丝袜足心处舔舐,用唾液卷走丝袜上沉浸的汗渍,重重吸到喉咙口处吞咽。当苦艾踩在这如舔狗一样愿意被自己的践踏的恶心男人面部时,全然没有作为征服者的那种胜利感,只有下半个身子被人瓜分掠夺的焦灼难忍。
“喂,这个我先拿去用用啦!”
这个颇为陌生的声音来自方才在一旁站立的整合运动术士,一袭黑色长袍和表情木讷的面具遮蔽了他的欲望。他抓起落在地上的那只还在冒着热气的鞋子捧住,不知脸上浮现出什么狰狞猥琐的表情。
将手伸入鞋子内部,在多有磨损的鞋子内衬上摸摸索索,用力压压鞋垫,似乎还能听见少女香汗被挤压出来的滋滋声。当到达鞋子顶端时,用手指触摸那一排脚趾曾存在过的地方,便有像是落花生外壳内壁那般坑坑洼洼的沟壑,由大到小排列着,与苦艾的脚趾一一对应。这部分的内衬全都被撑得破损了,使得鞋子的外皮与内部之间只留有一片薄薄的浅灰色皮革。
那术士或许是觉得勒得太紧,便将鞋子上的绳结解开,让这两条红色细线绵软的垂落。让更多的光线照进来,在煤油灯的照耀下,赤色的鞋垫显露出撩人的活泼橙色。
他的手指贴近鞋子内帮的边沿,两根手指靠拢钳住鞋垫的最末端,将它缓缓抽出。
“这小*乌萨斯粗口*子的鞋垫味道可真他*乌萨斯粗口*的骚!”
“爽就直说嘛!”
“我透!这小玩意儿的味道可真他娘巴适!老子想射死她!”
“叔叔对你好哇,小卓娅。被臭鸡巴糟践过的鞋垫子就不能要哩,冷了吧?叔叔来替你把鞋子穿回去。”
没有了鞋垫的运动鞋虽然尚且葆有温存,但远不能比拟原初那如暖床般的舒适。也正是因为失去了鞋垫,鞋腔内的空间足足扩大了一圈,苦艾的黑丝小脚进入的一刹那,徐徐凉风从脚踝和鞋帮摩擦的细微处灌入。
那整合运动杂兵慢条斯理地将鞋子缓缓提上,用鞋口外沿的一圈贴近苦艾脚心向前划着,让鞋子逐渐包笼这沾满口水的黑丝小脚。然后他抓住鞋带的两端勒紧,生怕里面闷足的气息散去,像是捆装礼物盒那样颇有仪式感的那样攥紧两条红丝带,郑重其事地打上蝴蝶结,将少女的鞋子如珍宝般虔诚奉还。
可惜这“礼物”的去处就是这破败的警察局——当鞋子以何样精致的方式给予,就要被同样精致的方式玩弄。
肉棒再一次于苦艾双脚之间架起。
“一年也看不到你换几次别的鞋子,好像压根就没有换过吧!你是有多喜欢这双小骚鞋?”
“……”
这黑白相间的外表配上亲昵的红色鞋带,冷淡的矜持中含混这难以掩饰的热情。白色的面料光滑浅亮,肉棒在上面好似踏于冰面;黑色的面料毛茸茸的,一沾上水便会显现出更深邃的黑色,肉棒贴合上去仿佛能感受到鞋子内部脚脚泛滥出的温暖,的确是个留下白色粘液痕迹的好去处。
“是不是会偷偷地闻自己的小骚蹄子焖出了什么味道呢?啧啧,叔叔也好想闻闻啊~”
“变态!恶心!”
“被一双鞋子焐这么久,味道棒极了吧?”
“真想看看这小骚东西的脚底……”
“单是看这骚了吧唧的鞋底就有反应了呢~”
“正好这鞋子的前边也都有刀痕了,不如……”
那个戴面具的杂兵突然灵机一动,夺过旁边红刀哥手里的利刃,循着鞋底的花纹,在深浅处错落有致地用细腻的刀法在苦艾的鞋底划着。
不必是多么有力的,只需沿着既定的轮廓一圈圈的深入,将浅处化深,将深处绽开,就能让陪伴少女风雨兼程的载主沦陷崩溃。让脚底渐渐感受到愈来愈近的宛如兵临城下却无法阻挡的压迫感,又像是面对一群素不相识的精虫上脑的怪物观众在刀尖上起舞——明明只是破坏自己的身外之物,却感有一种油然而生的羞耻。头有些晕乎乎的,瞳孔中忽明忽暗的刀光剑影正在一步步的想要自己的脚底屈服,苦艾吃力地伸长脖子盯着那杂兵手中的长刃,不由自主地去体味这种羞耻。
割开一块肉棒正好能伸入大小的花瓣形,鞋底的其他部分完好如初的自然。这花瓣生来就是要凋谢的,可远观亦可亵玩,在男人们的进攻下渐渐变为白色,从盛开的玫瑰化作栀子花并最终零落成泥碾作尘,踏上这座城市大多数人与至亲同去的冥土。面具杂兵放下白刃,像是乐队的指挥那样挥挥手,等待那即将到来的单声演奏。
【腾腾——】
伴随着轻盈物体与地板的碰撞声,两块红底好似玫瑰的物块从苦艾的鞋底掉落。一瞬间,寒风自下而上地灌满,仅存的温暖即将消失殆尽,苦艾的脚底酥酥麻麻被寒风侵袭着,痉挛那样的不适。
一向沉默寡言的红刀哥竟然开了口,捡起地上被割下来的鞋底块,赞叹道:
“想不到你还会做手工啊~”
“啧啧,你的刀也不赖嘛!”
这切口着实无可挑剔,没有一丝的犹豫,没有一点点的瑕疵,整齐而顺滑地。
鞋底向内的一面是黏连着鞋垫的,暗红色的表面上低下去浅浅的轮廓,那是苦艾的小脚闷在里面多日后形成的鲜美痕迹;侧面看,那可怜的海绵布料已经被压得失去了弹性。
可是正常人谁看这个啊,一直在叫嚣的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早已把手放到鞋子被强制打开的新入口触摸,思量着肉棒该以何种的方式伸入,侵犯这被束缚住的香嫩小脚。
“干嘛还愁眉苦脸的,小卓娅?叔叔和哥哥们可都是等不及的想要爱抚你了~”
“呿。”
“真的是~反正是你早晚要丢的,不如物尽其用吧!”
远远看去,少女红色的鞋底上凸显出一块软乎乎的黑色,还在柔软的挣扎着。

抵在那专门为肉棒准备的第二入口,先是试探那样的,面具杂兵将马眼对准丝袜后的足心,以最快的速度饶有趣味地轻轻抚弄,还没等可怜的小苦艾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把肉棒缩了回去。被长期困于闷热运动鞋子里的小脚实在敏感,当被热乎乎的异物触碰时一个激灵,脚趾弯着急促向内微缩,鞋子不太牢稳地晃晃,前端一吸一张地鼓起而后落下;足心上的肌肤猛然一皱,便能隐约看到丝袜生出些许皱痕。
由于爆破攻坚手仍然用肉棒卡住她的腿部关节,这种身体下端生理上的反射她很难去细细察觉。于是这运动鞋和小脚丫就都彻底成为玩物了。
面具杂兵又向前几步,用双手把住苦艾鞋子的前端和后跟,狠狠地用劲仿佛要顶穿似的,将对准少女足心的马眼死死地向前推进。同样那拥有蛮力的手指也把鞋子按压到快要变了形,鞋面上的那一道裂痕已经有了渐渐扩大的趋势,而脚趾上方鞋子白色的那一块用于透气的孔眼也被放大,凝目去看仿佛能望见少女不安分的脚趾在躁动。
他低下头去贴近鞋面,将鼻孔对准这些小洞眼深深吸上一口,闭目良久。
“啊——味道真冲!好啊,你这里面小骚脚的味道还不得害老子精尽人亡?!”
少女已无力板着脸去反驳了。或许这戴白面具的家伙说的是事实。
苦艾裸足与外界寒风所隔的只有一面单薄的黑丝袜。
他愈加的变态了,停止蹂躏那快要稀薄到裂开的袜底,转而用肉棒去鞋子的外面,苦艾的脚面上方摩擦。就在那一片的小小的孔洞处,他使尽力气的肉棒如重锤般在白色的皮革鞋面上扫荡,深深地去感受鞋面的纹理,
那愈加绽开的裂痕仿佛已经能朦胧看见苦艾蜷缩的丝袜脚趾,肉棒抵在上面参透这黑丝小脚的轮廓,松开扶在鞋子前端的手掌向下接近鞋底,握起拳头留下一根如鱼钩般弯曲着的手指拨弄鞋底上露出的足心。瘙痒的感觉很快由脚底遍及全身,苦艾紧绷的身体突然间松垮下来,面如死灰的表情也变得开朗。
“嗯呜……嘿嘿——嗯……”
她咬牙紧闭的嘴唇也终于失去了抵抗,噗嗤噗嗤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停下,停下来……”
面具杂兵乘胜追击,立刻加快速度,灵活的手指快速地拨弄已经出现了残影,上面贴紧挤压的肉棒也开始在鞋面上揉搓。
很快这风尘仆仆的鞋面就被先走液清理得光滑洁净,白皑皑的样子活像一座专门为肉棒设计的溜冰场。这不断下坠的先走液也如那冰刃般渗入鞋面,开始湿染已被汗液浸透的小脚丫。
他取过来红色鞋带的一端,将它伸入自己的龟头,海绵体瞬间涨大,挂在马眼上一两滴白浊已摇摇欲坠。这两颗白色浓郁的液滴顺着如滑索般的鞋带流下,在肉棒的晃动中精确的滴落在白色鞋面细小的透气孔处,慢慢的就全部掉了下去不见踪迹。
轻轻搅动绵软的鞋带,在颤抖中的肉棒已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快感,稍稍停滞几秒,一束束的白浊如子弹般喷涌而出,将红色的鞋带染湿染白,将鞋子上的裂缝填满,将鞋面上的透气孔用白浊密封。
意犹未尽的肉棒甩甩,把挂在上面的白浊抹在鞋子侧面的对号标志处。
手指停止拨弄,返回去握住鞋子的前端,平稳地倾斜几下,充分摇匀的白浊已经完全陷入鞋子内部,它们在闷热狭窄的空间内肆意流淌,很快苦艾就感觉到有一股压抑扼住了自己的脚趾,丝袜也变得不那么灵活。这股暖流顺着脚底向下流淌,在脚心处达到最大。
脚心,被挖开鞋底的周围一圈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圆环,随着苦艾因不适而情不自禁的拍打不断向下延伸,不仅脚心上的丝袜已经被白浊浸透,那鞋底的侧面也被白浊冲刷,赤红的颜色在白浊的调和下变成了淡粉色。
围在鞋底缺口上的白浊一滴一滴地跌落在地板上,溅出微小的水花后惨淡的消失,这些浸润了丝袜小脚的白浊流失殆尽,只在丝袜上留下斑驳。
如同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那番,这就是苦艾最后的防线了,丝袜内的脚底只不过是被沾湿了而已,至少目前还没有白浊直接涂抹在上面,对于面具杂兵等人来说的确是个遗憾。于是他便开始行动了,用尖锐的手指甲刮破已经薄到能看见肉色的丝袜,皱乎乎的脚底明显是被液体浸湿许久,还散发着一股不太像是焖出来的腥臭味。
彼时他握住苦艾鞋后跟的那个手开始用劲,向下拖拽,滑溜溜的丝袜与鞋子内衬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刻意勾引般脚踝渐渐裸露,光滑澄亮的丝袜脚底愈加完整的呈现。那个把玩鞋垫良久的术士男人立即把鼻子凑了过来,夹在鞋子与脚底之间,大口吸吮这足以让大脑放空只想着侵犯这可爱的运动鞋少女小熊的浓郁气体,肉棒立即挺起。
“喂——你干什么呢!停停停,这个地方我包了!”面具杂兵见到有人在馋食自己的美味,立即大嚷道:“那边不是还有一只嘛!你去玩那个!你们都去!”
他们竟还都过去了,一群人围着乌萨斯少女的运动鞋小脚,商量起来。
“丝袜运动鞋固然是好的……可是,我们人多。”人群中间一个颇为德高望重的看起来能打近战的弩手说:“这样吧,我左手边的人用她的鞋子,右手边的人用这只小骚蹄子。谁同意,谁反对?”
行动是比语言更好的证明,两边的人立即行动起来撕扯着将苦艾的运动鞋拽下,胡乱地把原本系好的鞋带挠成一团,抓破了丝袜的一隅。
左边的人围成一个圈,略有仪式感地来会传递这套在少女脚上不知多久的鞋子,先是用鞋子把面部框柱,伸入鼻子大口吸吮,嘴巴吐着热气如吸食着什么让人致幻的毒品,然后将自己的肉棒放进去抽插。轮到一个身蛮力壮的萨卡兹的时候,他掏出的肉棒着实让在座的诸位震惊,长驱直入到鞋子最深处,在那被脚趾撞击过无数次甚至有些破裂的前端猛烈冲击。原本的高帮被他的蛮力强制压低,皱成一团。高挑的鞋舌也无力地瘫软在肉棒上面宛如棉被,甚至是有些娇媚地轻轻抚触。
右边的人看着那黑丛中的一点白,看着那那可口的脚趾,用嘴唇包住它含住,用舌头在上面挑弄,吸吮少女的汗液。滑溜溜的脚后跟上的丝袜也被拨开,年龄偏老的一个拳刃武士用不太整齐的牙齿在上面划动,一直延伸到小腿上方,这部分的丝袜都被这虽不美观但却锋利的牙齿划开。少女白花花的腿部被褪去了外边裹着的一层微不足道的防护,不仅让毫不留情的寒风更加肆无忌惮地灌入,更是让数十个舌头在上面随意玩耍。
“嘶——啊呜……啊呜……”
她感觉像是有几百几千只蚂蚁在上面爬,在侵蚀她的腿部。有时这种感觉太过绵软,瘙痒竟惹得她不由自主地发笑。
“那博士还是不行,经过我们这么一训练,果然骚多了呢!”
左边的人已经快要把那只鞋子捏成飞机杯的形状了,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滑腻的先走液浸润里面,但不约而同的是,大家还都没有射出来。他们在故意憋着,明显有几个玩得过火的家伙有些憋不住了,他们咬着牙强忍着等待着发号施令。
“好——大家再靠近一些”那个将大伙分成两拨的弩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向前走了半步,招呼着身边的兄弟们呦呵起来:“准备——”
“射——!”
被围在中间的小鞋子立刻被四面八方来的白浊淹没了,待它再次浮出后,已经全然是涂抹了一层白色的样子,中间也已盈满粘稠的白浊。还不断有些许白浊从鞋舌旁边的缝隙中溢出,稍稍触碰就能看到浑浊的液面在笨拙的翻滚。被染成粉嫩的鞋带因为充分吸收了白浊的重量耷拉下来,看上去再也无法系紧。
他们小心翼翼地端着,将它呈到苦艾面前。
“小妹妹~感受到哥哥叔叔对你的爱了吗?”
苦艾看见这颇为壮观的一幕,睁大了快要合上的眼睛,两个红瞳熠熠发光,露出难以置信的神采,迟疑几许,顿顿地说:
“没、有。”
“唉——那好吧。”
……
“啊!咕噜……唔呜……咕嘟……啊!——”
他们把鞋子举到苦艾头顶,冷不丁地倒扣,让鞋子内部满盈的白浊倾盆流下。这得是比酸雨还要可怕,粘稠的液滴缓缓流过发丝,停留在发梢的尾端,垂下一个两个的白色小液滴。少女棕灰色的短发从头顶开始慢慢变成灰与白的交织,在下方末端处全然成了白色。湿乎乎的像是被暴雨冲刷,变得凌乱,且腥臭。为了增加她的羞耻感,也为了减小她的叫声,术士特意把之前把玩过的鞋垫拿了过来,上面的精斑还没有干得完全,混杂着少女足部闷热的气味和精液令人发呕的腥味。他用着柔软的小编织物捂住苦艾的口鼻,让她的嘴巴对准还微湿着的射精处,去呼吸她自己的味道和因为太“骚”而得到报应后的味道。
不断向下蔓延的白浊已经脱离发梢,渗过衣襟流向她的脊背,身体也要被这味道全部感染了,脖颈后面流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她难过地摇摇头,可是术士依然不依不挠,直到苦艾快要因为缺氧要昏死过去才选择停止。当苦艾卧在地上大口喘息时,他们又把已经快要排干的鞋子放到她的胸口,双乳之间,让里面精味的恶臭自然逸出,污染苦艾周边所谓的新鲜空气。
与此同时,用肉棒不断进攻足心的面具杂兵也已到达临界点,因为劳累而喘着粗气,手中攥紧的肉棒像是礼炮般对着足心开炮。他终于如愿以偿,将小熊的足底用白浊浸染。
小熊的面部突然红润起来,双腿中间的丝袜已经湿透,发出鲜有听到的娇息,呜噜噜的说着什么。
他们掀开苦艾的衣物,勾破了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丝袜,再轻轻撕扯开黑色的三角内裤,才发现那里的湿润现在还没有停止——
她失禁了。
于是便拽着苦艾的双臂,将她架起来,将双腿摆成M的形状,突出下方的潺潺流水。面具杂兵立即取下少女已经脱了一半的运动鞋,将它放在那细小水柱的下方,接住。
“卓娅小妹妹不用担心~都接住了哦~要不要回头卖给你的博士喝呀?”
里面的白浊被稀释了不少,两种液体混合在一次又顺着鞋底上被挖开的孔洞再度向下流淌,于是那术士又赶紧从弩手那边抢来苦艾的另一只鞋子,将它放到地面上,等待着可爱容器的再度灌满……

开始
“今天就玩……不对,今天就训练到这吧!”
已经被重新穿回鞋子但是不省人事的苦艾恶狠狠地盯着面具杂兵,不说一句话。
“真拿你没办法~”面具杂兵意味深长地摇摇头:“卓娅小妹妹,不,苦艾小姐是不是在罗德岛受到了欺负?回到家乡应该笑才对呀~”
现在鞋子的底部都有被刻意挖开的孔洞了,没有了丝袜的庇护,绽着少女白皙的脚底。他们两面开弓,拥上去用手指挠动苦艾敏感的足心,少女的脚趾再如方才那般蜷缩。
“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哈哈哈~”
【咔!】
面具杂兵拿着苦艾的手机对着笑的灿烂的她拍了张照,发送给博士。
“笑一笑对身体好喔~”
他低下头开始与博士对话:

【特别关心】博士
今天01:29
“家乡的人很好,我不回去啦——”
“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是认真的。”
“为什么?”
“罗德岛不适合我,我不想要再作为一个干员了。”
“你想要去做什么?……可是你也得回来签订正式的离职协议啊。”

今天01:34
“尽我的一份力量,去建设我们的家园。”
“我要去找你。不对,你到底是不是苦艾,你是不是?!”
面具男人随手又拍了张笑的更灿烂的苦艾,给博士发了过去,最后输入两个字符。
“再见。”
懒得去看博士回复,漫不经心地打开博士的个人资料页,
【删除】——【加入黑名单】

清晨。
“兄弟们,收拾好了吗?准备走咯!”
一行人拎着大包小包,还带着一个被捆绑住双手塞住嘴巴的乌萨斯少女,踏上了前往北方的道路。

遥遥望去,是一道由无数脚印组成,通向天边的长路。壮硕的大尺码鞋底踏出的深痕中间,包围着一个轻飘飘的,足心处没有花纹的小小浅痕。

开始
“今天就玩……不对,今天就训练到这吧!”
已经被重新穿回鞋子但是不省人事的苦艾恶狠狠地盯着面具杂兵,不说一句话。
“真拿你没办法~”面具杂兵意味深长地摇摇头:“卓娅小妹妹,不,苦艾小姐是不是在罗德岛受到了欺负?回到家乡应该笑才对呀~”
现在鞋子的底部都有被刻意挖开的孔洞了,没有了丝袜的庇护,绽着少女白皙的脚底。他们两面开弓,拥上去用手指挠动苦艾敏感的足心,少女的脚趾再如方才那般蜷缩。
“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哈哈哈~”
【咔!】
面具杂兵拿着苦艾的手机对着笑的灿烂的她拍了张照,发送给博士。
“笑一笑对身体好喔~”
他低下头开始与博士对话:

【特别关心】博士
今天01:29
“家乡的人很好,我不回去啦——”
“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是认真的。”
“为什么?”
“罗德岛不适合我,我不想要再作为一个干员了。”
“你想要去做什么?……可是你也得回来签订正式的离职协议啊。”

今天01:34
“尽我的一份力量,去建设我们的家园。”
“我要去找你。不对,你到底是不是苦艾,你是不是?!”
面具男人随手又拍了张笑的更灿烂的苦艾,给博士发了过去,最后输入两个字符。
“再见。”
懒得去看博士回复,漫不经心地打开博士的个人资料页,
【删除】——【加入黑名单】

清晨。
“兄弟们,收拾好了吗?准备走咯!”
一行人拎着大包小包,还带着一个被捆绑住双手塞住嘴巴的乌萨斯少女,踏上了前往北方的道路。

遥遥望去,是一道由无数脚印组成,通向天边的长路。壮硕的大尺码鞋底踏出的深痕中间,包围着一个轻飘飘的,足心处没有花纹的小小浅痕。

一
中午的食堂里,已经挤满了人,熙熙攘攘着。各式各样的菜品陈列在柜台上,散发着刚刚出炉的鲜气。

我们选的是单间,雕花镌刻的木门隔开了厅堂里的喧嚣嬉笑,我坐在对着外边的位置上摆弄着刀叉,看着颇为寒惨的佳肴心乱如麻。

“这么贵啊……唉,半个星期的薪酬打水漂了。”

肚子咕咕叫着,可是盘子里的一个所谓“维多利亚经典牛扒”分量实在不足,看起来也名不副实。如果现在就把它干掉,待她进来时看见个空盘子也的确不显好看,于是就把头埋进双臂里,做白日梦数数龙门币。

轻轻的,她推开了门,手中捧着比头还要高的饭菜,侧过身子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扫视了下屋内。

只见一人,一桌,一刀叉而已。我歪过头去对她笑笑,无意间目光与她对上。她有些害羞,脸很快红了起来,迅速把身子侧了回去。

“博士只要了这么少吗,我多拿了些……”

我连忙接过盘子,同她一起将饭菜放到桌上。

慢悠悠的午餐开始了,很快我那盘子就被一扫而空,见她还在吃着,也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说“给我来点!”,便再次摆弄起刀叉,漫无目的地谈话。

“杰西卡,关于昨天的任务——”

听到我唤她的名字,杰西卡的尾巴反射般骤然立起,立刻放下手中的餐具,表情严肃地半低下头,像是受到训诫般等待着我进一步讲述。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稍一皱眉,她就把头低的更深了,怯怯地说。

“没事……呜,博士你说吧,我一定会做得更好!”

“别紧张,你表现的很棒!”

“……可…可我还是放走了几个……”

“很正常嘛,作为狙击干员你已经圆满的完成任务了。”

她竖起的尾巴已缓缓放下,可表情还是那么凝重。

唉……

我不再说什么与战斗有关的话题了,静静地看着她吃饭。眼神却不自觉地向下。我目光所指之处不是地板,而是她两只盘在一起微微晃动的小脚。对她来说,这个椅子可能太高了,人完全坐上去后,像是划浪般双脚是腾空的,漫不经心地游曳。

我竟然开始幻想,这般绰约的动作倘若能伴在我的肉棒左右,羞涩的小猫红着脸好不情愿地用双脚帮助我,那该是种多么让人欲罢不能的享受。真想去一把抓住她热乎乎的短靴,解开靴子的鞋带,见见这可爱的棉袜小脚。

“诶,博士你在看什么呀?”

我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将半个脑袋探到桌下,像是在搞什么行为艺术那样双手张开如大鹏展翅。就连两条腿中间也迷之突起,下面有了反应,裆部衬得有些难受。

“没……没什么,我好像看到门外边有人在…跳舞?哦,是凛冬她们啊。”

“博士你要出去吗?”

她已经稍稍站起,把椅子向墙角搬动一些,空出来一条道路。

“不用,吃吧,吃吧。”

我的眼神还是在盯着下面,她身子向前了些,双腿并拢端坐,小脚换了个姿势,两个脚尖分别触碰到地面。深黑色的棉袜一直到了小腿肚,上端紧紧地勒住,看起来别说是我的“那个啥”塞不进去,可能就连一根手指进去都会觉得紧得慌。

我试着去把话题引到我心心念念的桌下一景。

“嘛,杰西卡,话说你穿这么厚的袜子,特别是在夏天,不会影响行动吗?”

“……啊?怎么会呢?多一些防护总是好的……唔,博士说的我知道了,”

“多一些防护……”我回想起之前那次颇为荒诞的场景。

她戴着防毒面具身穿厚重的防护服走进我的办公室,原本娇小的身体变得壮硕雄伟,像是一座小山般向我逼近,绿莹莹的眼睛放光还伴着粗重的呼吸声,吓得我还以为是整合运动攻进来了要活捉首脑来着,连忙躲进桌子底下——“别抓我,去找凯尔希!”她摘掉猫猫头样式的防毒面具,额头上已是大汗淋漓,带着哭腔惶恐地说:“…博士?博士——能听到吗?呜……”后面她说了什么大概是记不清了,也许我那时被吓晕过去了吧……

“多一些防护是好的,是我多虑了。”我这样说怎么会是因为私欲的诉求呢?——当然是对干员人身安全的考虑啦!

她也差不多饱腹,盘中还剩着一半多的饭菜,我提议打包带走,收餐后简单的道别,各自回了房间。
回去后毫不顾忌形象的狼吞虎咽,“嗝~”的一下子就吃撑了,很快啊,这才算是体会到什么是“罗德岛五星级餐品”。吃撑后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坐立难安,午睡也没有兴致,自然是要去做些“饭后运动”,比如给我的小猫咪留点“小费”,去女干员宿舍里逛逛之类的。

二(R-18)
午间时分就是这样的悠哉。

走廊上看不到一个人,静悄悄的连我咽口水的声音都听得清楚。暖阳斜着照进来,觉得身体软乎乎的,优哉游哉地漫步到杰西卡房间门前。

今天是休息日,大多数的干员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还有一两个人在房间里睡觉。不过也不重要,毕竟咱作为罗德岛的博士,随便逛逛算什么大问题,要是被抓住便说句“失去理智了啊!”也能糊弄过去。

刚才在门头打听说杰西卡换了身衣服又去投入训练了。唉,她明明这么努力,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轻松一点呢?也不必去观察室内的情况,推开虚掩着的门就进去了。屋里边布置的很朴素,最亮眼的是东南角落里放着的几个印着“BS”的黑钢收容箱,看上去里面装的是枪械改装模块和她们公司生产的花里胡哨但是很有用的新式装备。

衣柜边上放着几个瓶瓶罐罐——长得最为质朴是罗德岛配发的消毒剂、酒精,边上金属包装的是空气清新剂……与这些消毒用品格格不入的是最边上的一个深黑色小瓶,瓶盖虽然牢牢密闭,但还是能闻到周边的一股芬芳,是香水的味道。我有些好奇,拿起它打量一番,这牌子虽然我认不得,可是标价的数字个数我还是数清的。噫!头皮好一阵发麻,赶紧用另一只手托着它呵护着放回原位,退后两步生怕它“啪”的一声碎在地上。

稍稍靠左站着推开衣柜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方才穿的那身衣服,灰色的连帽外套,黑色厚手套,短裤以及那双勾起我兴致的小鞋子及塞在里面还热乎的黑色棉袜。衣柜里另外的几件衣服有她的便服,还有牌子为“生命之地”的探险装,以及那可怖的厚重防化服。

她应该是把那身新年时购入的衣服穿走了,我内心暗暗窃喜,当笑意显现在面部的时候便是很猥琐的模样了。——如果她足够细心的话,该当有注意到那对露指手套的手心处总会在她训练到出汗时变得滑润起来散发些许男性特有的味道,或者是自己红色的鞋子鞋垫愈发变得湿滑白浅出现淡黄色的斑驳。

有时她会跑来怯生生地询问我协助调查这总是不断出现的怪相,她解开手套便能看到一抹混含在汗水中的白色散发着讨人厌恶的腥臭,急的快要掉出几滴眼泪。我当然不能直接说出来,便瞎编几个诸如“孑哥去训练室卖水产了”“衣服质量不太行”之类的借口搪塞。

看到她的可怜楚楚,快要绷不住皱巴巴的双唇和红润的眼眶,心里总会生出懊恼与悔意——如此糟践她对我的百般信赖,这好吗?这不好。再看着她忐忑不安地离开的背影,我总是要拍拍脑袋,规劝自己好自为之,好好反思。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可是这鞋子里被棉袜裹着的小猫爪爪实在是太棒了!

我的视线回到第一身衣服,是刚才与我共餐时穿的那身,也还是当初来报道时穿的那身。捡起衣柜下部分的鞋子抱入怀中,再将两只手套取下丢到床上。

厚实的鞋子拿起来都有些沉甸甸的,那褪下来的黑色棉袜被塞在鞋口里露出一半,软踏踏的叠出几层皱纹,像是植在盆景中的花蕾。

站起身子回首反锁上门,然后小步跑到床边坐下,怀中抱着的厚实的鞋子和棉袜还是温热的,飘逸出一股淡淡的香气,很像是香水的味道。看起来嘛,杰西卡虽然总是把小脚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气的,可还是很在意足部卫生哩。我低着头去蹭蹭鞋子里面塞着的翘起的黑色棉袜,鼻尖轻轻地一接触就像是被千百条绒丝牵引住,软软的,痒痒的。贴的再近一些,棉绒袜口已经堵塞了鼻部与外界的交流,那股清香变得浓郁,扑鼻而来。再使一些劲,深深吸上一口,不仅是这香气快要将我的肺部灌满,还有那像是被抽离出的少女的香汗浸润了鼻腔,带着微微的酸涩,调剂这显得有些华贵到不太真实的浓郁芬芳。鼻子只负责从杰西卡的棉袜上贪婪索取,嘴巴呼出的热气浸入棉袜,反勾起更多的酸涩味道,少女湿汗浸润了嘴唇,淡咸味道从嘴角向内蔓延,在敏锐的舌尖上泛滥。

这魂牵梦萦的味道似乎能控制我的身体,我的手不知不觉将鞋子摁到脸上扣住,被鞋带勒紧的鞋口已经被强制扩大到夸张的地步,眼前一片漆黑,黑色棉袜与黑色的鞋子内衬在我的视线中已经模糊,只能听到二者摩擦时发出的沙沙的响声和我颇为聒噪的喘息声。

热腾腾的鞋内气体被我按压在鞋子里面,随着我的呼吸一次次拍打我的面部。心跳声愈发的起来,砰砰的为我的呼吸打着节拍。伸出的舌头像是笨拙的钩子一点一点地把棉袜勾到我的唇齿指间,上下两端的牙齿闭合,将棉袜咬出一道痕迹,也让里面深藏的香汗如爆珠般直接释放到牙尖,涩涩的味道在口腔中静流,落到我的味蕾上激发更多的荷尔蒙,酣畅淋漓地快要把棉袜用唾液染遍。

四周是静悄悄的,我转转眼珠确定附近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便龇牙咧嘴地咯咯笑了几声,偷情般撅起嘴巴在棉袜上吻了一口。

但脑海中关于性的幻想并未就此消退,我已经心痒难耐,总觉得这通体黑漆漆的鞋袜少点了什么,少了点如“万绿丛中一点红”那样的点缀。

一个老生常谈但又每次都难以控制的念头涌了上来,怎么说呢,就是——

棉袜给了我黑色眼睛,我却想用它去看见白浊。

刚才那好一阵对棉袜的欺负已经让我的裆部鼓了起来,只可惜这棉袜已经被唾液搅弄得不成样子,套在肉棒上有种怪怪的感觉。正巧看到旁边被我扔过来的棉纤手套,这个乖巧的小玩意儿可是有了大用处了。

这手套虽然看上去大大的,可毕竟是给女孩子用的,内部的空间实在有限,我的手将就着能够塞进去,可还剩一小半的手掌还露在外面。

我闭上眼睛,用它套着手来撸动自己的肉棒,想象着是杰西卡用她那闷在厚厚手套的水灵灵的小手服侍。
手套攥起来包裹住肉棒,将肉棒焐得热乎乎的,柔软而又舒适。手套的掌心处有一些战术性的防滑纹理,像是鹿纹套套那样,轻轻撸动便能感受到酥麻麻的刺激。摩挲多次后,肉棒变得红彤彤的,愈发暴露的青筋赋予了肉棒崭新的触感。

突然想起还有另一对鞋袜,于是将它们揽到怀中,用鞋子的前端抵住下巴,伸长脖子张着嘴巴去用牙齿拽动鞋带的绳结。绳结被打开后,鞋口便松弛了许多,一股浓郁的清香含杂着酸涩飘到空中。我用嘴唇抿着,向下拉动厚厚的鞋舌,这里面的海绵也还是微湿的,越是向内深入,越是浓厚与温暖。

没有了鞋舌的遮挡,这里面静静蜷缩的黑色棉袜得以更为清晰的呈现,它一动不动像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即将到来的猥亵。我将脖子伸的更长些,如发现食物的恶犬般将它叼起,放到胸前,细细品察。

这种长度的棉袜可以一直包裹到少女的小腿肚,可是对肉棒来说长度并不算是难以使用。用手抚摸这柔滑的棉织尤物,从它的开口处一直到足趾处湿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那框柱少女小腿的袜口味道连清淡都算不上,可是那被厚鞋子严严实实包裹的袜尖却是有着令人发指的迷香,甚至那欲要刻意弥盖的少女运动后的酸涩汗香压倒了人工制造的香气。得益于棉袜对少女汗水的充分吸收,这袜子中包裹脚掌的那部分被定出了形状,乃至袜尖的最前端能看见一道道的脚趾的印记。

滑溜溜的透明液体沾湿了少女战斗时候常戴的手套,可在这时原本用以保护持枪者的花纹成了性爱的工具,我用它加速撸动握着的肉棒,火辣辣的痛感如灼烧般渗过皮肤刺激着海绵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马眼处源源不断泻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是时候换换口味了,我卸下这只被糟践到湿的一塌糊涂的手套,将刚才取出的那只棉袜捏了过来。先把袜口放在肉棒的根部,压住下边乱糟糟的阴毛缠绕几圈,将最好最鲜美的袜尖留给龟头。棉袜这样缠住我的肉棒,好似杰西卡用刚刚脱下鞋子的两只小脚将我裹住那番,既暖和又舒适。

当那袜尖轻触我的龟头,恍惚如沐浴春风般直接起飞,瞬间大量排出的前列腺液就将它彻底湿透。稍稍的摩擦几下,我就受不住这无法抗拒的棉袜抚触,直接缴械投降。连忙抓紧了已经在喷涌的肉棒,还将她的鞋子放到下边防止这来之不易的精华白白流失。包裹住肉棒的黑色棉袜很快多了大量白色的斑点,少有的几滴落在了同样是黑色的鞋子上,在这二者颜色强烈的对比下,白浊显眼到不可忽视。

少女上午还穿在脚上的黑棉袜成了如今可爱的斑点袜,鞋带常常勒紧的笨拙实用的鞋子也多了几分姿色。

跟我脑海中设想的最后场景如出一辙。可是,虽似如我所愿,但实为心有不甘。

——我还没开始享受呢?这就结束了?

肉棒上还挂着几条银丝,我把它们抹在杰西卡鞋子柔软暖和的鞋舌上,最后再抖一抖,将剩下的几滴白浊甩下,恰好滴落在鞋垫上,留下几个浅色的斑驳。

意犹未尽地收起肉棒,将那完全湿透的棉袜重新塞回同样沾有白浊的鞋腔内,满脸写着遗憾地走出了宿舍大门。

三
走廊窗户透进来的光渐渐变成了昏黄色,我倚靠在走廊外边的大厅的墙壁上,跟个叫不上来名字的小干员闲谈了几句,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不过与人聊天并不是我的本意,我心里萌芽的邪恶念头此时已经生长了许多,我想就待在附近等杰西卡回来,看一下她的反应。
心里的躁动使我不安分地来回踱步,感觉时间过得如此之慢,在走廊遛了将近八圈,分针才肯慢腾腾地挪动,指向下一个数字。
后来是有点筋疲力竭了,额头上出了一排虚汗,便停下脚步与旁边站着的一个叫不上来名字的新进干员尬聊。
“你好。”
“你…好。”她有些腼腆,见到我主动与她交谈,头竟然比杰西卡埋得还要深,用高翘的衣领掩住半个面颊。
“你是新来的吧,也是狙击干员吗?”
“是…”
“之前没有见过你,你在哪个组里呀?”
“唔……嗯……”她支支吾吾好一阵,软软地说:“我还只是个预备干员……”
后边来了一个男干员朝她挥挥手,她立即抬起头好似看到救星般眼睛里闪着星星,表情也不想刚才那样尴尬凝重。那个男干员身穿普通制服,脖子上挂着工牌,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发现他入职才不过半个月。他故意蹭了我一下,我大意了没有闪,差点歪倒在旁边的墙壁上。他招呼着那个女生说是要去一起吃饭,将她用双臂揽住,自己走在靠近我的一侧,以身翼蔽之,还不忘再瞪我一眼。
“博士,下午好!”
还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一阵呢喃软语和蹑手蹑脚的踱步声就先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明明不是在唤他,但那个男干员也颇为好奇的停下了脚步,全然不顾搂着的少女一直在小声嘟囔着催促他快走快走。
他们两人几句零散的话我差不多听清楚了:
“你还看什么呀!”
“你没闻到他一身恶心的气味?不是什么好人!”
……
“我问你,刚才那个男的是谁?”
“你不知道?”
……
“哼,博士怎么了?博士脸上有光吗?我还曾是谢拉格大官的秘书呢。”
“他可是罗德岛最顶尖的指挥官。还有,喀兰贸易的董事长,也就是希瓦艾什的族长,跟他关系可好着呢!”
……
跟我的判断一致,我的小猫咪过来了,果然是穿着那身新年的漂亮衣服。我向前几步朝她靠近,把她双脚离地的抱起。她的皮肤还有些微湿,运动后的香汗扑面而来,软软的小小胸部与我蹭蹭,瞬间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训练辛苦啦,要回宿舍吗?”
“嗯,博士快把我放下来…”
才亲昵了几句,那旁边站着的男性干员就悄无声息的溜了。
我站在外边,杰西卡一个人迈着轻快的步伐,面带愉悦地进了宿舍。
“呀!——”
“怎么会……呜……”
我靠前些,隔着窗户看小猫咪的张皇失措。
她用脚尖轻轻踢了下地上乱摆着的鞋子,糊成一团的长筒棉袜瘫软地从鞋口滑出,无力的躺在地上,还能看到些许晶莹的白色。她虽然已经可以确定这种白色是何种物质,但还是蹲下身子用手指去沾上一点,用自己灵敏的鼻子嗅一嗅……这可不是什么特殊癖好,而只是单纯的为了确认作案者是不是跟之前的一样。
这次的白浊似乎还是新鲜的,她感受到了凉凉的粘液在顺着自己的指甲流淌,才发现戴的手套是那个轻薄的露指款式。杰西卡眼眶立刻就湿润起来,面部变得红扑扑的。
“呜……你到底是谁……?”
空洞的眼神中充斥着恐惧,嘴角正在抽动,啜泣着。

我的心里或许还有一瞬“看到好戏”的窃喜,但很快就被这悲怆的哭泣声拨动了心弦。
但还是得要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杰西卡?”
“呜……哼……嘶——呜呜……博士,博士…又发生了。”
我一个健步冲过去,故作用力地撞开门,抽了几张面巾纸递给杰西卡,将手担在她的肩上。
“别怕,我在。”
她把头埋进我的衣襟,不敢再去看前方这难以置信的一幕。
“博士……呜,还是他……”
“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我拍拍她的背部,她却像是受到惊吓般立即从我身上弹开,不断向后退去。
“……?你!”
那个怯弱的声音还从未发出过如此的尖啸,她面如死灰,缩在墙壁的一角,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幅度愈来愈大。
“我?”
我向前走上几步想去靠近她,她迅捷的用手臂挡住面部,后面的猫尾巴也如炸毛般笔直的挺立。
“怎么了?”我硬着头皮明知故问。
“呜……!”她哭的更大声了,似乎从未有过这样高的分贝,嘴角挂着泪水含混地说:“是不是博士?……是不是博士?……”
“刚才我闻到,博士身上的那股气味,跟这里面的气味是一样的……喵呜…呜……”
“真…的么,我……”
我要演不下去了。脸色变得也如死灰般苍白,手指寒冷到没有了血色,双腿像是被钉住般已经忘却了如何行走,四肢也开始变得麻木,抖动着的双腿快要软成一滩烂泥。想要去左顾右盼缓释我即将不能承受的懊悔,却又害怕会不会有干员经过时看到这一幕突然给我一记重拳,打醒我这个无法无天的淫魔。
成群的萨卡兹积怨者朝我奔来时后没有这么慌过,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害怕,我不敢再去对杰西卡说什么,我想要开溜。
不,不能开溜。
我可怜的小猫咪在墙角魂不守舍,而我却像无事发生那样径直走开,去干什么?去找另一个可爱的少女寻欢?
外边角落里的摄像头闪烁着高频红光,仿佛死死地盯住我。我感觉像是被掩藏起来的狙击手牢牢锁住,即使它们工作的样子跟寻常日子里一样。
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登登登”的声音,然后是“啪!”的一声,震得我几乎要瘫倒在地上。
是她们来了吗?……不,没人在。
是一阵强劲的大风把开着的窗户和门摁了回去。
现在没有退后的选择了。
撕心裂肺的哭声在这小方形盒子里传播让我更加无地自容。
“杰西卡……”我轻轻的说。
她稍稍把挡着面部的手臂向下,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又立即遮掩起来。她满脸眼泪的样子比起刚才向我打招呼时判若两人。她的眼睛快要哭肿了,苍白的小脸只有眼眶是红色的,红的可怖。那衣袖也已经湿透,多了几处被划破的裂痕,一向爱惜干净的她是决不允许自己这样糟践衣物的——可是现在都变了。
我不忍再看到她憔悴下去,可是空洞的脑袋挤不出一点脑水,捋不直任一条思绪。
但确实该做事情了。
“杰西卡……”终是挣脱了脚上无形的镣铐,我迈着大步贴近她所在的墙角。我把她抱起,就像刚才那样。胸前衣物裹着的小白兔还和以前一样柔软,不同的是,她的手是冰冷的,身体大幅度的抽动,啜泣。
“之前……都是我撒了谎。”
“……嘶呜…你还想要做什么……博士…呜呜……博士…博士……”
“我恳请你的原谅。”
我回暖的身体紧紧地靠着她,她身体抽动的幅度也不像刚才那样夸张。
在她曾经的认知中,博士永远是那个下达命令的人。作为干员,听命执行。
“我……呜……呜呜……是不是我……给大家拖后腿了……博士才这样,惩罚我的……?”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是……”
我擦擦她的眼泪,她并没抗拒。她害怕我,却又像是害怕时本能地躲进我的身翼,缩成小小的一团。
“博士是讨厌我……呜——我想变得跟大家一样……像个真正的干员那样可靠,呜……每次都搞砸了……嘶呜呜——呜呜——”
我无用的辩解反而将她的猜忌引得更加难以解释。
“你知道的,博士最喜欢小猫了。”
我像是每天在基建里都会做的那样拍拍她的脑袋。
“呜呜……博士你,自始至终……都在骗我,对吗?嘶呜——”
她还躺在我的怀里,我将她抱得更紧。娇小的身体在我怀中变得沉甸甸的,猫尾巴寻求庇护般缠绕在我的手臂上。
“给我个机会,我会用行动来让你明白的。”
在物质方面我能做得很少,反而是她总是在我连饭都恰不起的时候慷慨解囊。
我把她抱到床上轻轻放下,床上还放着我用过的那个淫乱的手套,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羞愧。我赶紧把那手套放到一旁她不会在意的地方。
要做什么呢?
一样,不过是光明正大罢了。

四(R-18)
“呼…呼…博士要我做什么吗?”
她不断抽着床旁边的面巾盒,深呼一口气说。
“把鞋子脱下来吧。”我立即回答,但又在几秒的迟疑后改口:“呃……还是我来吧。”
但她的身体已经前倾过去,轻轻捏住了鞋带的一端,解开。而我也在这时托住她的另一只小脚,将它放到我的生殖器旁,即使是隔着几层布料,这种被少女小脚按压的快感也很快刺激着我的小老弟挺起。我的动作相比她的细腻温婉,就显得粗暴多了。甚至连鞋带都没有解开,就直接拖拽着鞋帮,左右扭捏几下,待那棉袜小脚从脚踝到脚底缓缓滑出。
两只小脚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从鞋子中挣脱出来的,我们各自提着一只红色的鞋子,她用指尖勾住鞋子的后面的小尾巴,略带抗拒地把鞋子护到自己跟前。
“博士……别这样……噫,好变态……”
我把已埋入鞋子中贪婪吸吮的五官恋恋不舍地拔出,最后不忘在鞋子的边缘用舌头的舔舐留下一抹饥渴难耐的唾液,用味觉品尝杰西卡焖制了一下午的棉袜小脚。味道果然是咸乎乎的,是不包含人工芳香的少女运动后纯粹的香汗。
“酸酸的味道,跟杰西卡衣柜中的味道不一样呀~”
“鞋子这么脏你还……呜……”
“杰西卡的小脚怎么可能会是脏兮兮的呢?”
“如果是出勤一整天回来时的味道会更糟呢,博士…呜,要是这么脏的话,你以后还要不要射进去?”
“要啊!”
她不知道我就好这口。我振振有词,理不直气也壮。她有些被惊到,我面前两团被黑色棉袜包裹的小肉紧紧一皱,缩成更加绵软的形状。
“呜……那,那这次你就别射进去了……好吗?”
“看情况咯~”
我的手臂伸了过去,她连忙把手中挽着的鞋子抱紧,不想让我掠夺走,成为跟另一只鞋子一样的吸精小怪兽。她灵敏的闪避没有辜负刻苦的训练,我只能看到她的手臂如一团魅影般闪过,下一秒时,鞋子就已经被转移到了她身体的后方。
“博士不可以哦……呜,呜噜……喵…哎——呀……”
我在意的可不是鞋子,而是在我面前晃悠悠的两只乖巧的棉袜小脚,既然她已拱手相让,我便像是咸鱼打挺般扑了上去,用双臂揽住两只热乎乎的小脚,将脑袋放在中间,让这顺滑的棉袜脚底对我的面部按摩。
杰西卡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巴就已经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吃了猫薄荷那样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棉袜小脚的足趾也开始慌乱地想要去抓住什么,便攥起来胡乱地在我的脸上抓弄。隔着厚厚的棉袜,脚趾的力道像是棉花拳,撒娇一样的在我脸上挠痒,不小心抓弄到了我的嘴巴挑开,我便顺势把这棉袜脚趾含到口中。
用卷起的舌头拍在这颗黑色的小珍珠上,恰如挥动皮鞭抽打,给这调皮的小家伙一点“惩罚”。然后瞄准正对着口腔圆滚滚的前端,用舌尖贴在上面反复摩擦,隔着那软踏踏湿哒哒的黑色针织物,硬硬的是少女的趾甲,软嘟嘟的是少女娇俏的指肚。对着这中间的缝隙,我把舌头上挂着的几滴口水浸入到这个可爱的缝隙里,杰西卡仿若突然回过神来,先是把另一只抚在我脸上的脚丫缩回去,然后拼命挣扎这只被我含住的小脚,极力想要挣脱。
“呜……为什么会……博士你用了源石技艺吗?”
“没有啊,说不定只是你自己喜欢这种感觉呢~”
我挽留住那只想要缩回去的棉袜小脚,将它放到我的双腿中间。这还温热的棉袜与里面的脚丫像是粘住了般,当我捏住棉袜的一角向外拉伸时,还会发出沙沙的响声。形变后的棉袜更能勾勒出小脚的轮廓了,再松开捏住棉袜的手指,棉袜便会“嗖”的一下弹回去,被打到脚心的少女立刻神经反射般将小脚再度皱起。
在她不断地进攻下,我的舌头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把她的脚丫从嘴巴里松开,她缩回去后,便能很清楚地看到有一颗脚趾上的黑色愈发的深邃,当其被外边的空气吹动时,能够感受到不同于别处的凉飕飕。
“呜……博士快帮我弄一下……”
小猫咪羞涩而又激动的声音在指引着我整点真本事。
“好~”
我抬头看下,她的表情虽然一样苦涩,可眼睛里却含着期待,明晃晃的盯着我身体的下半部分。
她这次是自己把腿搭在我的身子上了,伸过来的是那只被我含过的棉袜小脚。我抓住袜子的边沿,将它向下拉拽,一只到掌心的位置。洁白的脚踝看起来水灵灵的,用手抓握起来也丝毫不感粗糙,顺滑的感觉一直蔓延到足心,越过粉嫩微翘的足跟,驰过曼妙温软的足弓。
索性把整个棉袜全部褪掉,直接用抚在杰西卡脚心的那只手继续向前移动,像是推币机那样欲前又止,行进过程中不断后退,想要多摩挲一会儿这娇嫩的足心。
像是抚摸流泪猫猫头那样的舒服,猫猫头发出咕咕噜噜舒服的声音。
我解开腰带,拉开裤链,将已经盘卧多时的巨龙放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道瞬间在空气中弥散开来,诸如杰西卡刚才闻到的那般,恶心而又奇妙。我把那只还穿着棉袜的足掌拉了过来,贴在我的肉棒上,杰西卡蓦然打个寒颤,因是受到了肉棒的刺激,足掌上繁多的汗腺让这棉袜变得愈发软湿,紧紧贴在杰西卡的足底。
隔着棉袜的抚弄让她也觉得脚掌软绵绵的,棉袜上微微翘起的棉球像是几百个纤纤玉手在少女脚底划动,少女也因为瘙痒在悲怆的面部上渐渐展露笑意。
另一只褪去棉袜的脚掌也战战兢兢地递了过来,两个小足环抱,将我的肉棒包在水嫩的足心当中。我伸过手抚摸那平滑白皙的足背,少女精致的皮肤一直被保养的很好,小巧的足弓高跷着,一些潜伏在皮肤之下的血管像是麻雀那样虽小但是机灵可人。
她左顾右盼,双脚像是僵住了那般,只是紧贴在肉棒四周,惊慌失措不知道何以侍从。
我把杰西卡那只白皙的小脚抬起,用足跟按压我的马眼,另一边的棉袜小脚在我的手把手的教学下已经快要学会,略显艰涩地自己动起来。
足跟上的肌肤纹理像是小刃刮动肉棒,刺激着我雄性荷尔蒙的不断激发,清澈的粘液从龟头流出,滑溜溜地摊在少女粉润的足底,晶晶莹莹的像是明珠微绽,被前列腺液侵染的样子秀色可餐。
黑色的棉袜脚底为肉棒提供了软乎乎的枕巾,肉棒趴在上面享受少女细致入微的按摩,在微动的摩挲中不断涨大,系带那一圈也愈发的红润。
之前只是被少女退下来的棉袜抚弄就可以让肉棒倾斜白浊,而这次直接与少女脚掌的邂逅更是直接让我光速战败。
当那只按压我马眼的小足变化方向,仅仅是顺着蜿蜒的足弓向下而来,将摩挲的位置由足跟转换到足心,一种飘起来羽化登仙的感觉由肉棒传递到全身,将脑袋也变得酥酥麻麻的。
肉棒已经做出了喷涌的姿态,可是一脸懵懂的杰西卡还无所适从,慌张着挪动自己的脚掌。
“呜喵……博士我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要做。”
我伸手过去把两只脚掌靠紧。
“看起来火山要爆发了……”
“杰西卡,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境,都不要害怕……相信我就在你身侧,就像这些藏在脚底的白浊一样。”
她后知后觉地点点头,然后畏手畏脚地将双足向前伸上一些,等待着肉棒的喷涌。我的身子猛烈地抖动几番,双手扶住杰西卡的肩部,嘴巴大张着深深呼气。肉棒像是不受控制的胡乱舞动起来,鞭挞在杰西卡的棉袜足底上,白浊从马眼中向上涌起,喷泉一样的落下,涂抹在杰西卡小猫肉垫一样糯软的脚掌上。被热腾腾的白浊淋下,杰西卡本能地叫喊出来,觉得自己的小脚像是被巨大的白色怪兽吞没了般咕咕噜噜的喵喵哼气。
待到白浊喷洒殆尽,黑色的棉袜脚底已经被糊上了一片淡黄色的白斑,在小脚的按压下不断有粘稠的白色液体渗出。光着的足掌变得如同融化的冰激凌,淡粉与白色相互交映,流淌般渐变着玉足的姿色。
小猫咪脸上的惊喜垂垂褪色,忧郁的表情让她的眉毛低垂,眼睛中晶莹的泪光似乎从未停止。她想去抽几张面巾纸擦拭脚上一团糟的白色粘稠,但是已经空荡荡的纸盒明显是在刚才与博士的嬉娱中用光。
我抚摸着她的脑袋,今天的信赖触摸别样的含情脉脉,即使我们的信赖关系已经到达200 %。轻轻捏住小猫咪的耳朵,她呜呜噜噜的声音轻轻发出,萦绕在我的耳边,缠绵着让我的心间有种难以言状的愉悦,如释重负那样看着她脚上渐渐凝固的白浊勾起嘴角浮现一抹微笑。
我将那条被褪下的黑色棉袜撑开,重新套回杰西卡的脚掌上。黑色的针织物上浮动着淫霏的点点昏黄,湿漉漉的棉球在晚霞的照映下显现出如金色沙滩般的辉光。
当棉袜与沾着白浊的脚掌接触,白浊被开散到棉袜的四面八方,足趾在白浊的浸染下显现出奶油般的软嫩。袜底很快被受到挤压的脚掌上的白浊染色湿透,好似有几滴撑不住的白浊想要滴下。
拿起之前脱下来的两只鞋子,缓缓地将杰西卡的小脚放入,缜密地系上鞋带,让这两只被白浊特意调制过的小足重新烹饪,在鞋子厚厚内衬的包裹下缓缓升温,然后给予精虫上脑的博士更多的欢愉。
“我可没有射在鞋子里哦~”
我挽起她卸下手套的湿乎乎的手掌,将杰西卡从床上带下,她终于双足着地,粘稠的感觉瞬间由足底遍布全身,虚弱抖动的双腿让她差点跌倒,仿佛忘却了如何行走一样,紧紧抓住我的臂膀。
“走吧,到晚饭了——我请客!”
我爽朗地发出邀请,即使这个月的龙民币已经超支。

夕阳下的宿舍外,气喘吁吁的罗德岛最顶尖的指挥官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小猫咪慢慢悠悠地走着,碰见了已经就餐完毕回来的那两个年轻干员,女性低着头小步快走,他们两个又说了几句零散的话,但已没有闲暇去倾听:
“但我可真是谢拉格的——”
“别丢人了……!”

余晖洒在博士的面庞上,现在他脸上有光。

“杰西卡,你已经很懂了呀!”
她脚上的动作已经娴熟,甚至在我们每周一次的训练中变得无可挑剔。可是她还是一脸害怕,生涩的表情。
最后,她还会贴心的把这天执行任务时闷热的小鞋子递过来,让我把白浊尽情灌入。

这好吗?这很好。

不过是天边的几朵云彩变了颜色,博士已早早出了沉闷无聊的办公室,在干员返程必经的休息室里做好了准备。
贸易站那边没有传来无休止的喧闹声,没错,德克萨斯她们今天去龙门执行任务了。
【啾——嘁——】
对着外面的隔离门缓缓打开,口中嚼着pocky的狼耳少女出现在落日的余晖中,金色的光芒把她的面庞照的发亮,几颗不太明显的汗珠也变得如琥珀般晶莹剔透。将黄橙色的源石剑暂放,她坐在沙发上,用袖口拭去额头上的汗水,面颊红扑扑的,吐着舌头。
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德克萨斯取了一个纸杯,想要去缓解下口渴。
才见到倚在饮水机旁的博士,淡然的打了个招呼,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和惊喜。
“下午好,博士。要来一根吗?”
她悄悄把舌头缩了回去,迅速把杯中的热水一饮而尽。向博士递过来一根pocky,红色的手套包裹着纤细的手指,上面有些打斗的痕迹。
“今天的行动怎么样,德克萨斯?”
“还行,不过是有一些难缠的混混……都解决了。”
“诶……?能天使她们呢,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她们今晚说是要去开派对了,现在应该在那家东国的餐厅里吃着,嗯……我不太喜欢东国的料理。”
东国……?我已能想到,按照传统东国餐厅的风俗,企鹅物流的少女们必然是将鞋子留到一边的好似展柜的储物架上,光着脚丫坐在榻榻米上嬉闹着,彼此分享美食。让这么多可爱的少女们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焐闷了一天的脚丫展现出来,把湿汗淋淋的鞋子整齐摆上观台供各路人士观赏……嘶——我已经有了想要在罗德岛食堂开家东国料理的冲动。
德克萨斯怎么会不喜欢东国的味道?明明房间里还放着一大箱子芥末口味的pocky,据能天使说,德克萨斯总会光顾孑哥的海鲜摊位,买些鱼籽酱拌饭。现在孑哥上岛之后也的确如此,毕竟龙门待久了,谁不喜欢这些东方的佳肴呢?既然不是德克萨斯不喜欢东国料理,那么一定是因为……嘿嘿~
说谎话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哦~
“辛苦你了,歇歇脚吧,需要什么尽管叫我。”
“唔……!”
我这才想起来我赖床好久,现在还是今天第一次遇到德克萨斯,必然是少不了信赖触摸。揉揉鲁珀少女温暖的长发,捏捏如风铃摇晃的耳尖,即使是像德克萨斯这样宁静沉稳的精英干员,也不免得会像个花朵那样含羞待放。
“博士…请再帮我接杯水。”
她已解下手套,将纸杯递给我。待我转过头去接水的时候,她正在扇动着桌边摆着的那本杂志来给自己降温。
“呀!——空了。德克萨斯,稍等一下,我去楼上搬桶水,马上就回来。”
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侧过身子卧在沙发上,翘着腿看起那本杂志来。然而脚上的那双运动鞋还是牢牢绑在她湿乎乎的丝袜小脚上。被烟尘染得风尘仆仆的白色鞋带一节节鳞次栉比的绑定在鞋舌上端,如同像是东国荞麦面条那样呈现出更为可口的灰色,两端的一个可靠的绳结已经松松垮垮,如春日的丝绦般自然地在重力的作用下轻轻垂落,随着她悠闲的晃动徐徐摇摆,如划动着流水般于空气中荡漾。
唉,我又一次看得入迷了——即使这并不是第一次想做那种事,但是这种见到之后就会兴奋的感觉从来没有消退。
“德克萨斯,水来了。”我向前几步靠的更近些,不曾转动的眼珠还死死盯着那娇小可人的运动鞋小脚。
“放到桌子上吧,谢谢博士。”
她坐起来,合上杂志放回原来的地方,双脚塌了几下地面缓解僵硬的神经。德克萨斯裹着黑色丝袜的脚踝并没有将鞋口完全充盈,在一圈白色的鞋口中摩擦着,厚厚的如棉被一样的鞋舌是黑色的,被那些看起来软软的,被少女激烈运动染成灰色的鞋带摁住,趴在德克萨斯的丝袜脚背上,给这白色的景致点睛。
“德克萨斯嘛,把鞋子脱了吧,穿着这么不透气的袜子脚脚都要热坏了吧。”
“唔……不必了,这样方便行动。”
她把脚向后缩了缩,试图去躲避我目光的追捕。
“博士,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要去冲个澡……如果,呃…你想要做那个,请等到晚上。”
我的手指已经爬上鞋子,悄悄握住鞋子的后部,突然猛地一拽,直接把德克萨斯的运动鞋从她的脚上拉下。湿漉漉的黑丝小脚冒着缕缕汗蒸白气,无所适从地翘起,在空中晃了半圈,最后落到另一只踩在地面的运动鞋小脚上。微露肉色的脚底像是被浸润过一样闪烁露珠,软趴趴的丝袜中似乎还带着几滴汗水。
德克萨斯丝袜脚脚的味道很快在空气中铺散开来,还是我所熟悉的那种味道,不过是新鲜的,热腾腾的由少女闷热的运动鞋中焖制良久刚刚出炉。
德克萨斯也闻到了那股来自自己足部的味道,勉强用平静掩饰尴尬,指指我的背说:
“快还给我。唔……不要举这么高……”
我手里抓着那只鞋子举过头顶,抬头望时发现那些鞋底上的花纹近乎磨平,手指像鹰爪卡住鞋子的内衬,丰沛的汗水便在挤压中释放出来染指。很快我的手指上就已被湿淋淋的汗水浇上层酸涩,细细地去闻还会有些臭臭的。
将鞋子放低,照例把头埋进去,可是里面浓郁到疯狂的少女汗脚味道便把我打得节节败退,德克萨斯令我魂牵梦萦的脚香混含着运动后汗水的酸臭,将这丝袜安身之处的味道打造成了鲁珀少女不愿诉说的秘密。
我靠到沙发上去,抱起德克萨斯的那条没有穿鞋子的细腿,托住她娇滴滴的丝袜脚跟摩挲起来。虽然总是做些运输类的工作,但德克萨斯的脚底配上湿汗软乎乎的就像是一团棉絮。
纵然这只鞋子老早就成了我的飞机杯了,但总归是要去玩点刺激的,给我可爱体贴的鲁珀少女整点新活。
“德克萨斯——!”
我像是在战场上一般,面带严肃的高声说道。
“在。要我做什么?下令吧。”
她以为我要去喊她去做整事,我将她被我脱下来的那只运动鞋甩出,掷到了房间的另一角。
“博士你……,喂——”
也是为了让这空气中令她尴尬的气味不再弥漫,她立即站起身去捡自己的运动鞋。一只丝袜脚和一只穿着鞋子的脚一前一后的行走着,脚步缓慢而又缜密,一瘸一拐走近那只鞋子。我所能看到的,德克萨斯走过的地毯后,都会留下一个湿了的脚底印记:五颗圆滚滚的脚趾整齐排列;高挑的足弓像是蹦跳的野兔,只留下浅浅的一道月牙;重心落在足跟上,得以将白色的地毯染湿成深色,伏地爬上去时还能闻到那刚刚留下的诱人气息。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德克萨斯,看着她晃晃悠悠地走过去,再晃晃悠悠地走回来。像是撒欢后的小犬用脏兮兮的脚底在地毯上接着撒欢,德克萨斯留下的两道足印清晰而又可爱。怕我再去捉弄她,德克萨斯径直坐在地毯上,将那只渐凉的鞋子套会自己湿汗淋淋的丝袜足掌上。她盘腿坐着,很端正,但在这发了情的博士眼中就是乖巧,脑中的思绪已经变态起来:
“天呐——这么棒的鞋底会把我榨干的吧……可是真的好想把棒棒摁在上面!”

“德…克萨,斯……嘶……嘻嘻……”
“唉,失去理智了吗?”德克萨斯把衣服故意撑开去遮住那被她重新装饰过的地毯,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包pocky,嚼了几根自言自语道。
“哎——哎……呼,这个应该管用吧。”德克萨斯站起身子,抽出几根绿颜色的pocky向我走去。她回过头去看了下那张白色地毯,果然那敏感的地毯上有沾染了她鞋底的灰色的印记。德克萨斯耳朵左右晃了几下,皱了皱眉又把头转回来:“前几天这里还没有地毯来着……?我是不是记错了?……无所谓。”
那pocky是芥末味道,很辣很醒脑,可这时的我一点也不糊涂。
“博士……唉……”
一向对周边事物不太在意的德克萨斯很快就把这块地毯的前世今生抛之脑后,回到沙发上坐下。
【啾——】
德克萨斯面前的博士刚才还是站着,不过是在自己拿了一根pocky的瞬间,他突然从眼眶里消失,然后感觉到双脚有种被松绑的清爽,贴合在自己脚面上的鞋舌好似不见了踪影。这才恍惚着低下头去看,发现博士已经趴到地上扯开了自己的鞋带,正要将那黑丝脚踝重见天日。那可爱的气味又循着足掌与鞋腔的狭小缝隙逸出,飘散到下沉的空气中让鞋子的外边也染了层甜涩。
【登,登——啪啦】
轻快的落地声如竹竿的奏鸣,回响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墙角。
热乎乎,软乎乎的鞋垫上一秒还在跟自己难舍难分的拥抱,下一秒就被博士夺下,自己的湿哒哒的脚底全然空游无所依靠。
德克萨斯突然一惊,手中的pocky也被折断,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抬起头时,已经能看到自己的鞋子又被抛到远方。
刚才的那只脚掌,即使重新回到闷热的鞋子里不过一刻钟,但是又被蒸出屡屡白色的烟气,映在黑得透顶的丝袜脚掌上,如此清晰分明。
“唔……博士?!好快的速度……”德克萨斯缓缓收回惊愕,一边赞叹着一边起身去捡回自己的鞋子。
再度踏过那张地毯,鲁珀小掌再一次的点缀凌乱了之前踩出的万白中的一条幽径,深深浅浅的足印图画般占满整幅地毯,已经全变成了德克萨斯的形状。——当德克萨斯终于拿到一只鞋子套会脚上时,我便拾起就在她身侧的另一只鞋子,当着德克萨斯的面前晃晃:“德克萨斯,看后面!”然后立即把鞋子丢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从我们头顶划过,小巧玲珑而又味道满满的运动鞋在空中翻滚,当鞋口对着地面的时候,那鞋垫脱离底部已经磨损到坏掉的固定,像是吐着舌头的狗子那番憨态可掬,从鞋口滑出,伸长,降落。
德克萨斯继而坡着脚,用一只穿着鞋子的小脚和只有薄薄丝袜附着的小脚踉踉跄跄蹒跚着向那只鞋子走去,又在这已不是白色的地毯上留下另一条尤为可爱的足印。原本看上去好好的白色地毯被折腾到一片狼藉,然而对博士来说俨然成了幅笔酣墨饱艺术品。
可这时候说巧不巧,那从空中跌下的鞋垫软趴趴的像是一片腐叶,正好掉落在德克萨斯的头顶,然后毫无劲道的垂软下来,像是发卡般横在德克萨斯脑袋上。
她停下来了,不知是不是这鞋垫从空中坠落的势能的缘故,德克萨斯身体像是僵住般倏然坐在地上,叹了口气,然后连嚼pocky的声音也都消失了。那只被我扔出去的鞋子就静静卧在墙边的一隅,空荡荡的鞋腔露着被足汗渗成灰色的内部鞋底,好似不对有人来将它取走抱任何期盼。德克萨斯低着头,可是那鞋垫仍像是粘住般不肯落下。
噫!出大问题!
——我玩大了。
我连忙跑过去,也不顾那地毯上是不是多了几处违和的大脚,小心翼翼将那头顶上的鞋垫取走。手中抓着那条鞋垫,就像是抓了一条泥鳅,不仅湿滑得可以挤出几滴滋滋作响的汗液,还能触及这少女足底特有的浓烈痕迹和新鲜味道。毕恭毕敬把鞋垫重新铺回还有些许温热的鞋子里,递到德克萨斯足前。
“抱歉!德克萨斯,我不该——”
“什么……?不该什么……?”
她凝望着地面,不曾看我一眼。叙拉古的杀手总是这样的,缄默中杀人于无形。
“你……生气了吗?”
“嗯?为什么啊?博士你在说什么?”
“我保证不再这样作弄你了!对不起!”
“啊嘞……?我只是好累,想停下来休息会儿而已。”
“不愧是你,德德……!”
我快要跨到灵魂出窍的脸弹跳般恢复色批的神采,欢呼雀跃地揉起来这可爱鲁珀的耳朵。
“唔嗯…嗯……”她挠挠头,又看了一眼我怪异的表情,还是解不开疑惑,“博士,帮我看下门。干员休息时间躺一会儿,不可以扣工钱哦。”
“好,好。”
我立即连蹦带跳的去关死了大门,回来时虽然面带笑意却又蹑手蹑脚:德克萨斯身体平着躺了下来,这不知我从哪里搬来的白色毯子竟舒适得让人有了倦意,她侧过身子双膝蜷曲好似睡着了一般。
直到我又听见了那熟悉的咀嚼声——德克萨斯一边吃着巧克力棒一边看着手机寻些乐子。脚上只穿着一只鞋子,那只鞋子就在脚尖能触到的一旁,但德克萨斯却不再去伸着丝袜脚掌勾住它,好像自己也已习惯这空气中酸酸的味道。小巧可爱的少女玉足像是也找到了靠枕般安谧的放在另一只脚穿的鞋子上,脚趾偶尔轻轻地蜷握,像是呼吸一般缓缓将脚趾张开,平静得不易察觉。
我瞧瞧靠近,抬起她玲巧的小小脚掌,放到手掌中手指轻轻包起握住。低下头去,将鼻尖与袜尖触碰,深深吮上一口。欲仙欲死的浓郁充斥鼻腔,比芥末还要刺激的神清气爽直抵脑顶,头懵懵的面部涨的通红,真的失去了理智那样开始想要胡言乱语。
五颗樱桃样的脚趾隔着丝袜也能透出红润,五根手指分别对应那些可爱的圆滚滚的小家伙,轻轻揉搓,即使德克萨斯抿着嘴唇不做言语,瘙痒的感觉也已让这一排樱桃如琴键般律动起来,脚底中最深处的足心也愈发的明显,隔着丝袜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少女,躲闪着不想被看见,却又期盼更多的抚触。
于是手指继续向上,宽阔绵软的脚掌像是潮汐褪去后的沙滩,伸出的食指开始如旋涡般在少女的脚底游曳起来,逐渐缩小圆周,一圈一圈的直抵最中心的风眼——少女的脚心,足部最娇人,最敏感的地带。像是画沙画般在德克萨斯的脚底用指甲轻划,受力贴合上去的袜底因为湿汗的作用粘在德克萨斯的脚底,那凝脂般的肉色竟然真的跟着我划出的线条显现出来,坊镳一幅真的画作,虽然画工的技术不太精湛,可是这的确是幅不可多得的珍宝。
轻拢慢捻抹复挑,手指如同商女的舞蹈在脚心画出花瓣,Pocky的咀嚼声变得急促,当手指的力道变得强劲时还会传来饼干断掉的声音,但唯一没有改变的是这种声音的持续。呼呼,德克萨斯不断把pocky塞入嘴巴来阻止发出连自己也很少听到的娇息。
“博士就是再喜欢,也不能在公共场合这样做啊。”
德克萨斯含着pocky唔噜唔噜地说。
“企鹅物流会遵循一般的规律吗?”
“不会。”这回答也的确果断,德克萨斯突然正过身子,橙红色的目光对向我,神色间多了许多她极少展现出的温柔,“那么,确认收货吧,博士——你点的一份德克萨斯。”
“嗯,是脚臭臭的德克萨斯。”
我已衔住空荡的袜尖,那块布料已经因为湿汗浸润后的蒸发变得干硬,不用任何的外力就能像小山一样独自翘立。舌尖的稍稍接触就让这种中空的坚挺滑软下来,犹如山峰上融化的雪顶,紧着着是这座山全都崩塌——舌头如豺狼般将袜尖卷入口腔,入口即化,已不见任何的棱角,只有薄如轻纱的丝袜在与唇齿缠绵。
“嘶哈,嘶哈——”
身体慢慢向后倒退,一步一步挪出地毯,便能够看到鲁珀少女的短裤边缘已经出现一丝丝的白皙,那宛如夜幕的一层黑色正不断消退。勒紧的袜口顺着德克萨斯的大腿划过腿肚,终在小腿部位得以些许松弛,然后是渐渐落下脚踝,长长的黑色丝带在地上延展,而少女光洁的腿部也得以完全展现。当袜口褪到脚趾一带距离被完全窥视紧隔一步之遥时,她可爱的脚趾像是受惊的小兔,慌慌张张地还想要做些流程上的挣扎。
将褪下来的丝袜放到一旁,此刻鲁珀少女的腿上俨然泾渭分明的呈现两种不同的色彩:一处被黑丝和运动鞋严严包裹,一处光滑得一丝不挂。
“德克萨斯嘛~最近有没有听说罗德岛一种新奇的玩法?——大腿夹宝剑之类的……”
“嗯?那博士你去挑一把吧。”
她指指武器架上放置的十来把一模一样的源石剑。
“不是那个啦——”我摆摆手说“德德,你先把鞋子穿上吧。”
“就只这样穿吗……?”她拿起就在一旁的鞋子将自己的脚趾伸入,略带狐疑的对我说:“光着脚待会气味恐怕会……”
“对,对!就是这样!”
德克萨斯提上鞋子,将鞋带拉紧,系好。少女娇嫩的赤足就这样重新塞入不透气的运动鞋子,勒紧的鞋带让透气的缝隙变得难觅难寻,厚重的鞋舌直接盖在光溜溜的脚背上,不一会儿就能够焐出热气。少女的下半身几乎是裸露着只穿了一只鞋子,而这鞋子也如品牌介绍的一样:高效天然保暖,舒适贴身;少女悠闲地晃动腿部,蜷曲脚趾让这鞋子的外部稍稍变形,竟有几分情趣的姿色。
跟另一条腿并在一起,我的裆部已经支起了帐篷。
“德克萨斯,宝剑来了哦~”
“唔……诶诶……”德克萨斯感到一股细小的,软乎乎却又硬邦邦的东西塞入到了她的大腿中间,“这是什么宝剑,怎么这么小?”
“别这样说嘛……”
“啊呃,抱歉。”
德克萨斯垂下脑袋看了眼那根所谓宝剑,还有我一脸的尴尬。
“德德可以动起来让宝剑变大哦~”
“哼~”
即使她高昂着扬起脑袋娇嗔,嘟着嘴巴吞掉一根pocky,但双腿还是一上一下地跃动起来,将那“宝剑”夹紧。肉棒如置身在峭壁之中,相互的挤压一边是山,一边是川,丝袜的丝滑精制让肉棒仿若行舟于飞流直下的瀑帘,肉体的细腻真挚让其好似柔而不软的棉芯。少女平日里难以用肉眼看见的毛孔因为受到这异物的侵袭开始扩张,微小的凸起着,给予肉棒最为舒适的按摩。
“博士,别太激动。”
“嗯?”
她递过来一支pocky,直接塞入到我的嘴巴里。嘴唇上的残留的汗液咸涩还没有消退,当那德克萨斯赠予巧克力的甜蜜和同样由德克萨斯赠予的运动后汗水的咸涩在同一时空下交汇,细饼干被涂抹上一层巧克力酱,巧克力酱上又被涂抹层汗液,层层包裹着百感交集,像是为pocky开发了新的口味,不过售卖地点可能要改到情趣商店。
“小声一点,当心引来狼……红色的狼,还有白色的狼……”
“嘿嘿~”

记得那次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晚上在贸易站加班,夜深人静时德克萨斯已经有了困意,而拉普兰德却愈来愈精神非常。乍然间,红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声不吭地冲上去抱住德克萨斯的尾巴。刚刚打开一包pocky想要提神的德克萨斯立马精神焕发,拉普兰德也一转之前对“狼”的恐惧,指着红尖叫道:
“喂!你干什么啊!明明是我先来的——!”
然后也立即冲上去,抱住德克萨斯,拉开她的衣链去做之前常做的事。那pocky洒落在地上,被二人夹住宠爱的德克萨斯只觉得可惜。

宝剑在德克萨斯双腿的揉捏中好比能伸缩的定海神针,涨粗了不少,也变得益发坚挺,顶端圆圆的小蘑菇像是剑柄,德克萨斯的好奇心驱使着她不知不觉中把腿抬高,揉搓那滑溜溜的小蘑菇。龟头内的清澈粘液已经快要泌出,在德克萨斯双腿的挤压下湿润了前端马眼,热乎乎的粘稠甚至我自己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呼——呼呼——德克萨斯你感觉怎么样?”
“唔……这剑的握感虽然很怪,可却实是要比我的源石剑‘趁手’。”
“嘿嘿,可不止这呢,它也能放剑雨哦~”
“那我就帮博士多回点技力吧。”
说罢,德克萨斯加速了搓动的速度,少女紧致的腿部也开始抖擞起来,温软的皮肤与肉棒相撞,像是亲吻般留下浅浅的印记,然后隔过不到半秒的分离再次相遇,直到我的先走液已经把她的大腿覆盖上一层。黑色的丝袜被这新的液体染得更为深邃了,潮乎乎的已然不复方才的光滑,这里已经被先走液搞得乱糟糟的。
处在夹缝中的肉棒开始缓缓向下移动,像是在山峡中的飘荡,每走一步都有一步的惊喜——膝盖处的夹紧让肉棒有种窒息的紧迫感,宛如有人卡住脖子逼迫着让我交出白浊;过了这一关卡就到了小腿处,初极狭则一肉棒不可留,现在小腿出的宽阔十个肉棒都可以塞入,顺便还能夹上几根pocky。沿着穿着丝袜的那一侧,顺着身体的曲线像是滑雪般从高处下落,娴熟的技艺让丝袜上所经地带的每一处纹理都被先走液浸润,抵达终点站前,突然一个起跃,纵跳到另一边的肌肤上,最后也不曾减慢速度,直接一龟头撞在鞋舌上,与少女一同分享这的温暖。
“德克萨斯~给我一根巧克力。”
“喏。”
她随意抓了几根出来,塞到我的口中。虽然这巧克力棒的确美味,但它的美味如果与另一种美味混合,那便是我的“德克萨斯料理”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一种:
只咽下去一根pocky,取出剩下的几根,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插入到德克萨斯脚跟后方与鞋子的一点点缝隙里,像是放置生日蜡烛那样的带有仪式感。上面的巧克力应为口水的缘故,已经开始融化流动。
深裹在这密不透气的汗液容器里的赤足已经被汗水浸泡到皮肤起了褶皱,当这巧克力酱融化掉点点滴落在德克萨斯脚跟的时候,那种清一色的汗液湿润就变得粘稠起来,甜蜜起来。当脚跟上的巧克力酱因为这不安分的小脚肆意活动而碾磨于脚底,就将那能够在这块白色地毯上作画的足印变得更加清晰,让荷尔蒙爆棚的博士更疯狂的舔舐。
【啪——】
小脚丫在扭动中撞断了pocky,饼干粉末如下雨般飘落在鞋子里面,粘得脚踝上也全是。断掉的pocky受到脚跟的摩擦,不仅外表的巧克力涂层被肌肤抹去,就连饼干的本体也在逐渐变细,最后全部变成粉末。但是呆呆看着这一幕,那不争气的肉棒就已经在不受控制地把前列腺液滴答滴答在鞋子的加厚表面上。
时机也已差不多成熟。
“德克萨斯,我的剑雨要好了哦~”
随即我托住德克萨斯赤足外鞋子的后方,那手感还真不亚于真实的臀部。紧紧接着向地面的方向用劲,将她的脚跟从鞋子中拔出,敞开的鞋口与足底之间的缝隙正好够一个肉棒的伸入。肉棒卡在鞋子后部的凹凸处,天花板上正是少女敏感的足心。
肉棒的顶端抵到小酒窝一样的脚心,将足心处蕴含的汗水与持续流出的先走液混合,在如此闷热的环境里蒸腾而又不断泌出。
只用几下随便的抽插,龟头就有了种充血的感觉。脚心收到的绵痒从足底开始传播到身体的各个神经,德克萨斯也终于不再绷着一丝不苟的表情,噗嗤地笑出了声。
“来咯~!”
我像船夫呦呵着号子那样深吸一口气作蓄力状,然后等待着身体下方自动手枪的射击。一束连着一束的白浊从马眼喷出呈一条直线,有的正中德克萨斯的脚心后垂落,有的直接抵达鞋子的最深处与脚趾来个邂逅。但很快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的白浊会如此之多:腥味盖过了巧克力的醇香和鞋子中葆有的汗臭,白浊淹没掉半个鞋垫,将鞋子斜过来时内部的最低端还形成了一个白色的迷你小潭。
德克萨斯半脱下来的运动鞋里已经成了一滩百味交集的乱炖,将鞋子的后端向上提起,缓缓将德克萨斯的脚底重新放回鞋垫,简单擦拭掉外边流淌的几处白浊,这小脚与鞋子便开起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也只有在德克萨斯起身行走时,脚底与鞋子的摩擦中,才能听见几声唯有自己可闻的“吱—吱——”的粘液流动之音;才能闻见从脚底飘逸出来的已不纯洁的巧克力醇香。
“德克萨斯,再给我一根pocky。”
“这是最后一根了哦,喏。”
她唔噜唔噜地吐字,口中叼着的一根pocky跟着她说话的节奏跳动。
“嗯,最后一根。”
【啪——】
Pocky在唇与唇相触的那一瞬从中间折断,向两侧滑入一大一小的口腔,然后是两处不同的咀嚼声同时发出。

“博士,早上好!”
“嗯……啊嘞?!你,你……怎么在这儿?”
本来这是一个颇为平常的日子,可是就在我饮早茶的时候,窗外飘过一道如彗星般的魅蓝,托着迤逦的尾焰,隔着一道玻璃直接冲向我的面前,惊得我手忙脚乱地丢下手中的茶具,趴在柔软沙发后面生怕她再一次把这新修好的加固落地窗撞碎。
她回来了,堕天使回来了。
“这一次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坐吧。”
“还是罗德岛的茶点好啊!”
莫斯提马倚在沙发上,将从城中街角处买来的一杯果汁放到桌前,端起我刚才焖好的茶品了几口,轻轻地“咳咳”两声滋润喉咙,鞋子也不脱地将双腿放到沙发上,拍拍我的肩膀跟我讲述她如魔幻小说般的旅途经历:
“哎哎,你知道莱塔尼亚嘛,我刚从那边回来——哇唉他们那边的法师有一种可以把人变成羊的法术,还会……”
“嗯呢。”
我点头附和着。
“博士,待会再给你说吧,我要先去梳洗一下。”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将两根与自己形影不离的法杖倚放到墙边,拉着我的手,眼睛里满怀着期许嘱咐道,“那边没有地方放,这个东西就交给你暂时保管啦——”
说罢,她就快速地迈动双腿,消失在茶香的烟尘弥漫里。
说实话,刚才的故事我并没有听得多清楚,比起那些稀奇古怪的法术,我更在意的是远道而来的莫斯提马,还有被她踩住的沙发: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足部,那双饱经风霜沾满风尘的短靴上。——距离她上次回来,也已过了半年有余了吧;她的着装还和当时一样,唯一与之前不同的只有那衣服上褶皱生得更多了,那双小靴子磨损得更加严重——如果莫斯提马已经有了购置新衣的打算,那这双陪她走过了千里沃野的小短靴只有一个归宿:垃圾桶。
她留下的这两根法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黑锁”和“白匙”,据说两根法杖碰在一起能发出足以摧毁罗德岛训练室的强大力量——唉,虽然训练室被摧毁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是根据当时记录这法杖主人实力的数据员的说法,训练室里那可怖一幕是在她之前从未有过的,这两根沉甸甸的法杖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我便试着将两根法杖并拢,一道诡异的蓝光从双杖中心射出,相较于堕天使小姐来时那浩浩荡荡的尾焰来说,这光线细微的不太容易察觉,眯起眼睛才能隐约看到一条射向天空的蓝色细丝。
——切,什么嘛!就这?
我重新躺到沙发上,已能发现方才莫斯提马踩过的垫子上已经有了与这通体的白色对比鲜明的灰色鞋印,找出桌下抽屉里的标尺,量取一下,不错,正是37的大小。我又温了杯茶,拿起早报阅读。或许是因为我读得入迷,霎时听不到外面春光的朝音,听不到屋内下层的喧嚣。已经很久没有被鸟儿飞过的欢鸣惊到,也才恍惚反应过来好久都没有听到钟表的滴答滴答。
最感到讶异的还是,我的茶温了大概足足二十分钟,却还是凉的;转过来手腕的手表,上面的分针竟纹丝不动。
嚯哟,时间暂停了!

难以置信世间还真的存在这种法术,而且就在我身边从未察觉。
我连忙提着两把法杖,一路小跑,也不顾及它的沉重,直接奔向归来的堕天使所在的地方。不去理会那些木头人的般执勤人员,肆无忌惮冲进女性干员的宿舍廊道,直接撞开莫斯提马房间的大门。
自从上次别离,她的房门就已紧锁。没有添酒回灯重开宴的盛情,屋内是清冷的萧瑟。——她行得比较匆忙,连灯都没有打开;写字台上放着她带回来的小包行李,用手指在桌面抹条直线,便能在一片缁灰中拭出一道清澈原木本色;平坐在那少女半年没有枕过的软椅,灰茫茫的烟尘飘散几厘,因法术的作用如霾般凝固浑浊。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缓步前进,摸着这些蒙上灰尘的家具,循着少女脚底踩出的一路泥泞,推开一扇关得严实的房门,首先是一股浴华清香扑面而来,接下来如圣光般的浴灯放出的明黄色充满了我的视野,眼球突然遇到如此般天使的光辉,被刺痛得只能缓缓睁开。被那来自上方炽灯照耀的,是沐浴中的堕天使,莫斯提马与我之间隔绝一道的玻璃墙将室内分成了两个部分,她处在小小的浴室中,华灯照耀着她的身姿,如名牌商店橱窗中展示的佳品,亦如那三更之后灯火阑珊的城市中影动情迷莺歌燕舞的风流楼宇。
赤裸的少女一室独处,嘟起的嘴巴在时间停止前还哼着悠扬的沐歌,浴室顶部的花洒在喷吐着滴滴热水。如珍钻般的水珠中映出五彩斑斓,隐约浮现出少女可人的面庞,欲要跌在那斑斓绚烂的天使光环中,将五光十色播撒到透明的幕墙上,试在时间的下一瞬流动中将其染成琉璃。
可惜,现在掌控时间的人,是我。
“小莫,谢谢你也能然我体验一把做‘锁与钥的守卫者’的感觉。”
幕墙后面的少女并不说话,莫斯提马身上的泡沫正被流水冲刷,几朵泡沫好像在遮掩着却又衣不蔽体,隐秘在酥胸之下,将那如红豆般的乳首衬得更加红嫩;小腹上的一小块云彩与我串通好似的,正好避开少女的肚脐;腰间的一圈白沫还未来得及向下流动,没有被遮蔽的私处被划重点般强调突出,粉嫩的色彩如新鲜的水蜜桃,沐浴露也拥有正合这滋味的甜香,从浴室的门缝中飘逸而出勾引我的鼻腔。
热水落在地上,原本触底反弹的跳跃戛然而止,那溅起的水花一簇簇停在低空,像是水晶做成的蒲公英花团,色泽通透,用手指穿过那珠圆玉润的水中之玉还能感受到斑斑点点的温暖。蒸腾出来的水烟像是吐丝般,凝结在空气中不曾流动过,缭绕在少女身侧,如薄纱丝带,霓裳羽衣;从小莫的口腔呼出的又有几处是雾气是团在一起的,抱揽住漆黑的恶魔双角,泣露香兰滋味遍及少女全身,空山凝云颓不流,缕缕的烟气被隔绝在里面紧迫的空间,水雾花掉了幕墙,少女的蓝发与白皙的赤身变得模糊,如天使从拉特兰教廷走出般,有种不被尘世沾染的圣洁。

而在那浴室的外面,一个不太显眼的衣架上,正挂着莫斯提马的衣物,那件帽檐有圈白绒的外套、简单的纯白内衬上浸着湿汗、紧绷着勾勒出翘臀,稍不注意就会露出内内的热裤。视线的最下方,还有那一双短翘的黑色靴子。
即使它的主人曾经属于拉特兰教廷,但是自外表上已经很难说是符合教廷“仪表端庄”的要求了:
两只小靴子是短帮的,看上去是马丁靴的款式,但却又有着运动鞋的特征。出色的面料让这鞋子在临近光源的照射下油光可鉴,代表着时间和经历的划痕让这小靴平添几分生活上的情趣,还添几分能让博士玩弄的情趣。在漆黑的皮面底下,是活泼亮蓝色的鞋底;本以为这样的款式鞋底会出奇得硬,没想到竟如果冻般柔韧,在这仿佛可以透过光线谧蓝色彩的搭配下好像可以随着脚掌晃动。
拉紧的鞋带似乎从未解开过,似乎是为了躲避风雪的灌入,靴口围成的小圆看起来正好符我肉棒的大小。原本的白皑雪色鞋带被风尘染到棕灰色,如在巧克力酱中浸泡过,秀色可餐;但这鞋带受到的滋养则是来自少女旅途中天然的脚汗。足腕处的锁扣固定住了鞋子,使小莫不需要鞋带也能让鞋子与自己的足部紧密贴合。被锁扣遮盖住的两圈细线缠绕在一个紧紧的绳结上形如翅膀,莫非小莫在天空中飞行,与云朵闲暇时脚上的鞋带也会如羽翼般扑扑扇动?
嗯……我说不上来,半年的音讯全无让我有些心绪澎湃,现在想做的只有好好享受她们——我可爱的堕天使小莫……还有她的鞋子。
终于,天使降临到我身边,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鞋子被亵渎而又浑然不知。

拿起小莫的两只的鞋子,蜷曲身子倚靠在墙壁上欣赏浴室玻璃幕墙内小莫的曼妙身姿,驾轻就熟地把手伸进小莫的短靴,想要去找寻那应该会存在的柔软之物。在软乎乎的鞋垫上摸索良久,甚至都已经把手伸到了鞋腔的最前端也一无所获,才知道原来小莫是真的没有穿袜子,正如她平常的穿搭,纤细的腿部下边没有或棉或丝的缓冲地带,厚厚的靴子内部直接就是娇嫩的双足。
“呼呼呼。嘿…嘿…”目视着前方小莫的足底,看得有些出神发出几声痴笑,再低下头把脑袋埋进小靴吸上一口,纯粹的足之味道完全符合靴子的风尘外表,夹带着浴香灌入肺部,不断回味这种别具一格的美味。
空,可颂她们的靴子里已不止一次出现白浊,德克萨斯,能天使她们的运动鞋早就成了博士精液的便所,唯有不经常出没的莫斯提马躲过一劫,这次久别之后突然的邂逅终于给了我可乘之机。便把它叫做天使的馈赠吧。手中的两只小靴像是蕴有灵气的小生命,长久踩在地上的鞋底趴在我的手腕上,竟有几分酥软,即使它已经被不知来自何处的尘土侵染失掉了本色,但蒙上层阴沉的靛蓝,也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有了我每次过问都要回避的神秘感。徐徐拉开禁锢靴口的锁扣,如释重负的靴口如紫罗兰般绽开,放松下来的鞋舌即刻就要瘫软下去,贴在上面的鞋带小扣向上弯曲着身姿,勾勒出笑颜一样的弧线。双唇随着低下去的脑袋靠近足够宽广到遮蔽少女整只玉足的鞋舌,绵绵地衔住,稍稍用力就能细腻品味这包裹着海绵的鞋舌形体发生的变化,似乎还挺听到密藏在里面的汗水因为受到挤压而滋滋作响。深紫色的鞋垫得到了更多光源的照射,脚掌留下的印记愈发清晰可见。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的双眼望得出神,快要掉出眼眶那样的凝视着这两只尤物,心痒难耐的快感不止来自于口腔内愈加丰沛的唾液,还有那膨胀爆发的荷尔蒙。
将手整个伸入靴口,得到的是与小莫纤纤玉足感同身受的庇护之温暖,精致皮革缝制成的鞋面硬朗的就像是教廷的条条律法,让靴子内部并没有多少可以扩展的空间,而小莫就是在这般的禁闭和约束中步步扩展自己的自由,将靴子打造成最适宜自己的形状。——当然也是最适宜博士侵犯的形状。伸入进去的手掌发疯似的狂乱舞动着,摸索着少女足底的轮廓,被靴子的高帮环抱的小臂动弹起来总会擦到还带着点微湿的内衬,掌心贴在短靴内的垫子上感受到的深深浅浅是小莫日复一日踩踏出来的硕果,靴子最前端的五小块凹陷排列紧密而又泾渭分明。不一会儿,我的手掌就因为小靴子的不透气而闷生出温汗,手心上已经有了汗湿的感触,再一次贴合到鞋垫就好像有了种水乳交融的惬意,有意无意感觉到屡屡生出一点汗水,都要被这贪得无厌的短靴吸收殆尽。——但是谁又能拒绝这可爱的小家伙呢?每每想到小莫奔波他乡的披星戴月,少女马不停蹄地踩着广袤无垠的大地时,她是否也会对自己的闷在小靴内的莲足产生遐想?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刻希望有人轻轻脱下她的鞋子,对着劳累酸痛的小脚抚触按摩?
小莫总是跟人相处的很好,但好像对谁又有层不轻易触及的隔阂;说实话,这可能是我与她最近的一次。
“小莫……请满足我吧……!”
我提起两只小靴,走到莫斯提马面前,隔着一道玻璃幕墙祈祷般凝望着她的双眸低语。
“既然你不说话,那就是代表同意咯……?”
我再一次在她面前晃晃这两只与她相伴多日的短靴。少女脸上的笑意不曾消退过,明亮的眸子恬静地看着我,不管是不是由于这法术的原因,我都权当是她的默许。
“既然已经这么脏了,好小莫……不介意我再做点什么吧?”
背过身去,倚在那距她咫尺的玻璃幕墙上,解下腰带,把一只短靴放到我的双腿中央。肉棒本就不是平静的形貌,当它徐徐插入到这正好与肉棒般长的短靴鞋帮中,血丝就已经开始逐渐膨胀显露。没有任何阻力地捅入到靴子内的最低处,龟头亲吻在少女脚底停驻的地方,缓缓地用力挪动,像是在吸吮少女留下的汗液。
将那靴帮处的锁扣拽紧,让靴口的收束达到少女自己也未体验过的半径;再解开随着我的抽插摇曳的鞋带,将它捆绑到我的双睾,这样便固定住了这小巧玲珑的短靴。无论我怎样甩动肉棒,它都不会落下,宛若堕落的天使被钉在耻辱柱上,于万目之中接受审判。精致典雅的小皮靴,先是被主人蹂躏,再是被生人凌辱,都表现出一样的服侍姿态,“小莫啊……小莫,你不知道我等你好久哇……”
将身体转换成躺着的姿势,斜向上看去还能望见少女真空的花径;我的双腿之间夹着的黑色的凸起之物并不属于肌肤,肉棒处已经变成了小莫靴子的样子。我手指拽紧那只套在肉棒上的靴子,一面挽着颇为柔软的鞋底,一面用力摁住鞋带中间裹住肉棒的鞋舌,徐徐抬动而又放下,势要把鞋子捅穿那样让龟头不断撞击少女鞋腔内的软垫。
再将另一只靴子放到我的胸口,让它随着我愈来愈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如果它真的有生命的话,也能听见我跳动的心吧?当我下半身的抽插速度提快时,这胸前的靴子也开始缓缓滑向我的下颚,柔蓝色的靴底在我的身体上抹过,像是小猫的肉垫轻抚,留下来的一道浅灰色痕迹算不上笔直,却也不偏不倚地滑到喉结旁边,如小猫伸出隐藏的利爪出击,最后将我卡住制服。
如翘臀般的靴头抵住了我的下巴,使我不能弯曲脖颈观望下方的战况。失去了双腿中间处的视野让我无法窥见那被我抓握到逐渐变型的小靴,但也正是因此才让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触感之上,只是觉得,手法愈加娴熟,手感愈发灵巧,好似我的肉棒已和小莫的靴子脉脉相通,理所当然般认定这慢慢升温的靴腔就是为我肉帮贴身打造的温床。
抽插还在疯狂的继续下去,“啪,啪——”的按压声与回弹声此起彼伏不曾断绝,绵长悠远的呼吸声为这节奏搭配了和弦,若是能在添上少女口中伶俐唱出的悠闲沐歌,又怎么能不比她老板大帝先生那些喧嚣说唱来得有劲?
好比睡在安逸中的痴人幻想着白日梦流下口水,枕在鞋腔内的肉棒被四面八方如沐春风地服侍着,于龟头顶端分泌的剔透液体渐渐细流而出,涓涓先走液将博士的领土从零到一的建立扩张,在肉眼可观察的范围之外一声不吭地染湿了靴子。
这般的升温过后,每一次抓握都能感觉到靴子为数不多的透气处都在向外排放着被肉棒玷污的暖流,连那内部的皮革面料也被攻入,渗入少许的先走液让它变得如天使少女的肌肤般温润如玉,又如少女黑曜石般的双角不失坚韧。
便把它这最后的坚韧当做是少女深埋在内心最深处诡谲的隔阂吧,“小莫……让我了解你吧……呼哈~呼哈~嘶……”
突然间将套在肉棒上的小靴握紧,手腕处也用着力量,攥着拳头般将靴子的下半部分捏得皱巴巴的,如手中捧了一束紫苑。靴腔的内衬360度环绕着严实裹住我的肉棒,拇指向下用力致使已能隔着鞋舌摸索出肉棒青筋的脉络,指尖向下扼住还欲流出的前列腺液。
然后是雷厉风行到只能看见残影的抽插,遗憾的是我并不能亲眼目睹这一场面,倘若小莫现在能记忆眼前的这一幕,那恐怕她下一次的归来就变成了有生之年的等候。耳边不断传来的“啪嗒啪嗒”蕴有节律的轻声并不是钟表恢复了转动,而是混染着先走液的肉棒在疯狂地撞击鞋子顶端,冲撞靴腔最深的秘境,少女五趾趴伏之处被突如其来的第六者突进,渐渐改变了原有的形状。
 “哦~哦~哦吼~!呼……呼呼……”
我返祖般的狂呼,却丝毫没有减少抽插的频率。我的肉棒前端如被人亲吻那样的酥酥麻麻,渐渐加剧着的晃动让这种感情与刺激集中到马眼,一股强压着的暖流从肉棒的根部渐渐输入汇集。
看样子,这只小家伙会比我先到达精疲力竭的地步。
“小莫……请你带着我的礼物,走遍天南地北,在世界每一个隐秘的角落留下你,…与我的痕迹。”
脑海中的一阵狂热,头晕晕乎乎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肉棒坠入爱河般眷恋着这里的温暖不愿后退,龟头倾泻着粘稠的白色液体,欲要把这爱河染成乳白色的汪洋。
终于,排出的过多粘液已经喷溅到靴子外边肉眼可见的地方,内部的鞋垫被刷上了层还在流动的白色颜料。
这可爱乖巧的小靴子虽然不惧生人,但它的傲娇和拉特兰的那些所谓天使无异,被灌入了如此浓郁的白浊,都还保持着一副道貌岸然的姿态。
我晃晃这只小靴,将里面的白浊分出一半倒入另一只饥渴难耐的靴腔内,最后任这些小精虫们放浪形骸,肆意游曳。
“呼——呼——完,完事了……这一次好累啊,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吧?”
心想着去食堂补补着快要虚脱的身子,我习惯性抬起手表:
时间还在一分一……不,时间没有流逝过;我所行之事不过一瞬之间——“博士的确是一个好人,他做坏事的时间连一秒钟都不到。”
好耶!
我像是功成名就了那样挺起胸膛,提着这两只污浊不堪的小靴子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浴室中站立良久的蓝发少女身上泛着清香,不过这清香很快就被我带来的腥臭遮蔽覆盖。抬起少女的一只玉足,挂着清水的足趾像乖乖睡觉的孩提,娇嫩而又平静。在上面亲吻一口,口腔中立刻被清香盈满;继而去托住她胸前的一只白兔,嘴角咧出邪恶到近乎无情的笑容——天使小莫给予了我这番美好,而我却要回赠给她如此堕落:
将小莫抬起的玉足放到我的膝部,对着足趾的方位打开靴口,将少女的还在浴洗中的足部重新塞入这如蒸炉般的短靴。梳理好鞋带并将其紧紧系回;用力拉着锁扣,让足底的每一处白浊都和皮肤紧紧贴合。
如此通法,将少女的另一只脚掌也关押到这白浊炼狱当中,最后我满意的离开,躲在一旁的幽暗出拿起法杖,欣赏接下来的少女的独奏。

【哗…哗…哗……】
停驻在莫斯提马身姿左右两侧中的水滴反射着光芒,联结着如水晶般的天使少女翅膀。花洒中的流水开始落下。适纔的水滴如飞羽般开始扇动,纷纷而来下。
“嗯哼~哼~……呜……??”
少女婉转的沐歌戛然而止。她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脚底与浴室内部的地板纹理隔绝开来,中间夹了层滑腻腻的粘稠,像是能天使爱吃的苹果派酱料那番。
躲在暗处的博士从莫斯提马藏在一双黑色短靴里的秀脚开始往上看,从脚踝泛出的白色汁液反刍到漆黑的鞋面,素洁淡雅的女体光滑可餐,摇曳生姿,小蛮腰两把可掐,一字型美人骨上一抹鹅颈托着一张秀美恬静的鹅蛋脸,淡淡柳眉转向凝重,怅然若失的瓦蓝色眸子微闭,靛青长发如瀑如帘,随着少女头部的转动千丝万缕开散。
少女的脚底沉浸在由白浊编织的鞋垫里,白浊随着少女脚步的微微曼动翻滚着,宛如除魅中成千上万个小恶魔在伸着手指勾引拖拽,将那深陷黏潭中的堕天使少女的脚掌带入真正堕落的国度。
从头顶落下的水滴拍打在鞋子上,几处连绵的水滴如濂雨般窜进了少女足腕与靴子之间的狭小的缝隙,致使这双黑色的短靴由内而外湿透,内部被徐徐灌入的清澈水滴冲刷,稀释了浑浊粘稠的白液,但却丝毫未减那特有的腥臭味道,反而是将它随着变得稀疏的白液带出了鞋子内部。全身赤裸只穿着一双短靴的天使少女本就足够让博士再度发情,而这从靴口溢出包裹到少女脚踝渐渐形成的白浊短袜更是让博士呼出了声。
无衣蔽体的少女弯曲着右腿,踩在左脚的脚跟处要把自己的小足从浸满白浊的靴子中解放出来。一只闷在靴中的小蹄子即牵出千万条白色的长丝,好比龙门的街市上匠人挑开了一串红山楂裹上糖浆凝结成丝,莫斯提马低头深嗅这已经弥漫出来的腥臭味道,似乎能溯源到这白浊主人的气息。
她的眼神起初有些空洞,好在足够丰富的阅历让她以最快的速度回过神来。她将那只褪下鞋子的小足踩到地上,却因为这潺潺的流水和脚底被白浊侵犯后的滑润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上,随后将左脚踩在右脚泛滥着愈发清澈白浊的鞋面上,蹒跚着站起身来。浴室内已经被白浊的颜色与气味蒙蔽,沐浴后的清香从堕天使少女身上消褪,她已经不想再待在这被污染后的浴室了,便小步走向门边转动把手。整一条短短的行径渍痕斑斑,简直就是一首写在少女脚心的七律。她推开了浴室的玻璃门,叹了口气,用最平淡的口吻宣泄愤怒:“博士,你给我出来。”
“嗯?我在这儿,你的法杖我都保护的很好哦~”
“是么?”
“是……吧?”
“就知道不能信任你。”
莫斯提马扶着墙壁,一点一点拖沓这白浊的痕迹向我走近。
“……”
“喂,你就是这样对待远道而来的所谓‘朋友’?说实话,这已经不算太有趣了。”
我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前进,张开双臂想要去迎接靠过来的蓝天使。
“小莫,你以前好像说过我不需要和你打好关系之类的……其实,你还需要的吧。”
“随你怎么说了,博士。”
她在距离我半步远的地方停下了,“滋…滋——!”在这里我已能听见她右脚鞋子里白浊汁液与嫩足挤压吱吱作响。
“你要是喜欢这个,那便拿去。”说罢,她解开了右脚靴子上的鞋带,将趾缝间挂满白浊的纤纤玉足拔出,随后把这小靴子轻踢到我的脚旁。
我没有去提起那只已被我亵玩过的短靴,而是如捧起莲花般端着莫斯提马刚才从靴子中释放出来的小脚,“小莫,请带着我的信物,寄托到这万千世界吧。”
“博士,真的…可别恶心我了。”
我坚信重逢的花每一朵都在含苞待放。
“我是认真的。”
仍没有放开手中如花苞的蜷缩的玉足,垂下头惜香怜玉地用指肚捋过少女软嫩足底上的纹理,用过分神情的目光凝视它。
“唉——”似乎永远都能保持微笑的萨塔科少女的嘴角终于趋成一条水平的线,冷冷的表情不再有任何缓和的余地,“博士,闹够了吧……把法杖还我。”
“好的……且慢,”
我点点头,向后退了一步。
“小莫,时间现在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我双手操弄着两根法杖,“黑锁”和“白匙”再度碰撞交汇。少女的身体立刻僵住,刚要吐出的半个音节如丘而止。我抱起她,将她送回温暖的浴室里面。
浴室的排风系统还算良好,刚才那一会儿就已将大半白浊的腥臭排尽,鲜花般的香气渐渐浮起,与再度凝结的水烟交织。
两根法杖再度交汇的骤然一瞬,清水恢复流动,还未当少女从环境的转变中适应过来,骤雨般落下的水滴就已经清洗了她脚上的白浊。少女望着渐渐从自己足部消退的白浊汇成一条小溪,若有所思地动了动脚趾,将夹缝在足趾间的白浊挤出,却又像是怅然觉得少了些什么,丢了些什么初次才能感受到的温软,但又摇摇脑袋,立刻否定了脑海中闪过的对于自由的僭越;身为萨塔科的自尊令她欲言又止,不断在心里默念告诫自己。——“莫斯提马啊莫斯提马,见多识广的你怎么能被这种东西吸了眼光,虽然已经成了堕天使了,但绝不能这般堕落啊!”

“无论是乌萨斯的冰原,还是维多利亚的古废墟……小莫,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有无数美景,只不过,很少有人去发现。或许将它们游遍需要一生的时间,但恐怕连你也忘记的是,最美的风景,就在这里呀——”
“博士,为了满足私欲你竟然什么都能说得出来?”
“我说的是事实。”
不仅是能说出来,而且还能做出来。我的手伸过去挽住她再向后退缩的白嫩足掌,却像是抓到水中的泥鳅一样打滑,让她溜去了身体的后方,被那恶魔般尾巴遮蔽着。
“小莫,帮我做一次,好吗?”
“你这个……变态……”
“对于刚才的草率,我感到抱歉,就看在我们重逢的份上……”
“不可能。”
她淡淡地说。可是正当这语句结束,四周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凝固。
——我使用这时间法术越来越熟练了。
再度抓起那躲在少女臀部后面的双足,将它们带到我的身前。一动不动的,像是等待被享用的饭团。
“究竟是时代将为我们倾倒,还是我们终被时代吞没……小莫,多有得罪,但还是关心现在吧,只要是在我还能管控时间的这一刻,你的双足注定会为这白浊倾倒且吞没。”
再次掏出我还有些硬挺的肉棒,将小莫的双足搭上。我的手抚摸着顺滑的脚背,带着它在肉棒上蹒跚起来。少女柔嫩的脚心贴合肉棒外壁,带来的是不同于置身靴中闷热所带来的欲望,是清清凉凉,冰肌玉骨的稚嫩芬芳,是从足心到达内心的悸动。像是带着懵懂无知的婴儿牙牙学语,我携着这两只娇物做了几轮上下运动。柔韧的肌肤随着肉棒不同位置的轮廓变化着自身的形状,待我把少女双足放下时,足底已经与肉棒亲密接触数十次,那足弓也已浅入佳境,好像是为我专门留下了一道可供肉棒插入的膛线。
【哗……哗……哗……】
如冰晶般的水滴穿过少女头顶的光环,啪嗒在蓝色的发梢上。
莫斯提马双眼微闭,觉得脚上如被针扎,纷乱如麻,落水铺天盖地的从天而降的感觉让足部在被反复冲刷后失去了感知的能力,却总是觉得暖呼呼的,想要把双脚从那恶心的黏棍上抽离,却又像是被框柱般好不得志——明明还没有那恶心的白色粘液泌出,却觉得被粘的死死的,即使那粘液的粘度还不及能天使阿噗露派里的果酱……明明时间才过了不到三分钟,却好像恍如隔世,身体尤其是下半部分变得奇怪,莫名的酸痛湿热好像又独自旅行了半个夏季未曾歇息。
“嗯……呜……”
少女耸耸肩膀,抖落身上的露珠,将托着胸部的双臂打开。眨眨眼,意识清醒过来,将眼前朦胧了视线的水滴擦去,却看到自己的双足正被博士抱着:我的双手分别抚摸着两个脚背,将少女的两个拇趾并拢,形成了一个三角状的稳定携永的柔软地带。少女足底最为稚嫩的肌肤与涂抹着湿滑粘液的龟头相互推搡,被一点一滴带上去的些许白色虽是来自方才与短靴的性爱,但也不失为让这短靴的可爱主人亲自品尝一番。
“小莫,帮我做一次,好吗?”
“不可…能。”
“但你已经在这么做了呀。”
面部的颗颗水珠分不清是少女因为足交排出的汗液还是花洒喷下的清水,它们一颗颗不紧不慢地跌落在地上,和心率偕同的节奏将这透明且狭窄的室内渲染出几分肃穆端庄。似乎是觉得脚掌有些酸胀了,她这才低下头用手捂着面部遮遮掩掩地向下窥视,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是什么法术……?!”她颇有震撼地说道,然后郑重其事地双手合十放到胸前,像是在教堂中祈祷般默念,“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嘿呦,瞧见这被水雾花掉的玻璃幕墙,倒也与讲堂中的琉璃窗有几分类似,那莲足与肉棒的共舞也就像是狂热的异教徒在做什么匪夷所思的仪式。
“咦……是我大意了…吗?”
她仍是淡淡地说着。
“大意了就专心点嘛!以后我们还要做好多次呢~”
我戏谑地回应,略想去感慨她还迟迟不愿承认的事实。小莫的双脚依然在我的控制之下服侍肉棒,没有想要挣脱的意思。不知哪里来的肌肉记忆让小莫想要去不由自主地舞动脚掌,两只小足欲要争先恐后地在我的肉棒上跃动。
“这还真的不是法术,小莫。不信,我可就松开手了。”
我的五指并拢,像是老师在最后一堂课上抚摸学生的脑袋般恋恋不舍地揉搓几下那涂抹着蓝色指甲油的脚趾,再将手掌如缓缓拉起的幕布般从少女柔软光洁的足面退去,将这舞台留给跃跃欲试的堕落天使。
果然是这般,现在要做的就是放松身子,眼看着白皙的肌肤如天鹅般围绕着肉棒跳起钢管舞,
“嘿……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样做呢。”
“不喜欢。”
她闭上眼睛,表示不想去观望眼下如此连自己都不愿相信的是否能称之为情爱的举动,然后把头埋得更深,继续进行那无谓的祈祷。
嫩得出水的足心仍然在亲吻着我的茎体,却是要霸占住一样的开始向上攀爬,达到龟头所在的高度,像是打磨宝珠般在龟头顶部盘上几个回合,然后那如大姐头般的拇趾开始向下挑弄,欲要拨开泛着白色粘液的包皮,将脚趾最前沿的那一片如冰刃般的蓝色趾甲塞入。
“啊!吼——嘶——”
“哦——哟——!”
仅仅是轻轻的触碰,敏感的冠状沟就能无限放大这种触感所带来的享受,更何况是莫斯提马这生硬的足法,差点就要给我的龟头整成个头破血流的惨惨戚戚。我的厉声尖叫之后,房间内除了少有的水滴跌落声,再无他音了。或许是因为心烦意乱而无所适从,亦或许是因为突破了自我的抗拒,堕天使少女停止了不知向谁的祷告,双手一会儿托着胸部,一会儿捂着面部,在堕与不堕之间艰难抉择。但没有停下来的是愈发加快愈发娴熟的灵活如狡兔的两只小足。它们互相配合着,一只擒住肉棒身子,一只专门对着龟头揉搓。但那生疏的动作却像是在拷打犯人,像是在纯粹宣泄自己身子与鞋子被玷污的愤怒——两颗脚趾夹住肉棒,上下撸动,快要断掉的窒息感让我的肉棒青筋暴露,甚至趋于鼻青脸肿的紫色;红润晶莹的足跟在马眼上来回抽打,继而又用足心盘旋在龟头上,时不时贴地飞行般的擦过,忽远忽近的温柔与凌冽让我的肉棒受到了痛并快乐着的绝佳体验,已经快要喷泼。
最后再去问她一边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小莫,帮我做一次,好吗?”
“不可……能?呃……,唉——”她又一次地叹气,脸庞也变得红扑扑地,支支吾吾开了口:“如果有一个人这般喜欢我的…脚,那…那,这股油然而生的喜悦并不虚假。”
“小莫,嘿嘿~你果然是我的天使。”
挺拔到极限的肉棒已经开始自我撼动,颤抖着如火山喷发般在尽力封闭的马眼中挤出一抹白色。
“呼,呼——小莫,我要射了!”
“噫!哎,哎哎!这…这这……”
肉棒突然傲然笔直挺立,开始射出新鲜浓郁的白色浓浆。恶臭的气味瞬间遮盖了房间内的其他味道,前一刻还洋洋得意的足底再一次被白浊涂抹完全,僵住般停留在马眼处,想要去按住它的喷涌却又于事无补,反而将这喷涌飞溅到了更为宽广的地步,不说已被白浊灌满的足心正在无助地被一点一滴淹没,单是看那少女放在一旁的短靴,也都被抹上层雪顶般的白色。
“恶心!恶心呐——!”
天女散花般的白浊如骤雨初降,没有来得及躲避,也不会去躲避的小靴子自然就被白浊再一次地玩弄。如今来看,这可怜的小家伙,里里外外都是被人玩弄过的痕迹,方方面面都在显露着堕天使不愿展现的淫霏气息。
“呼——呼——”
我大喘着气,才突然想起手中还有那两根法杖忘了归还。悄咪咪地将两根法杖能量汇集,时针再一次停止转动。
再度提起那两只短靴,里面的白浊还是浓郁着的,不过已经因为暴露在空气中氧化变得黄了起来,将所有的粘液汇聚在一处,还能看见已经成为烙印的淡黄色斑驳在靴子内部永驻。
抬起少女满是白浊的窈窕小脚欣赏一番,先不着急塞入到满是白浊的短靴,我的目光指在了更为高处的地方——少女那对漆黑的恶魔尖角。
循着尖角的走势,将两只短靴倒扣过来挂住,让其中的白浊顺着魔角的轨迹渐渐流淌到少女的绰约身姿,好像还能不断听到少女一直念叨着的“恶心”。掰开少女攥起来的小拳,将中指和食指比作“yeah”的姿势,再替她翘开嘴角,翻出一抹微笑。
【咔】
掏出手机拍张照片,将其作为她远行时留给我的私人纪念。
将两只靴子取下,看着那乌黑的双角变成了白丝缭绕的脆脆甜筒般的可口搭配,尖角的最末端,还总有几滴白色的液体沉沉落下,划过少女的面颊。
手捧着一只少女的短靴,拉开沾着粘稠液体的鞋带,将少女挂满银丝的玉足塞入,彼此之间的银丝开始相互连接,愈来愈近中混为一滩,白浊之间难舍难分,小短靴也是和主人重逢般亲昵无间。
我意欲让时间回复流动。解除法术后,将少女让我替她保管的两跟法杖还有她的另一只短靴放在她的身前。
“噫——!”
少女像是戴着脚镣般难受地抬动穿着鞋子的脚掌,扶着墙壁想要站立,重心压在那穿着鞋子的足底,又听到了那内部略有耳熟的滋滋水声。裸足深藏在密闭的精液洞穴中不见天日,如美味的嫩肉在岩盘上接受炙烤,淋上精心准备的秘制酱料,便作博士烹饪的大餐。
“穿回去吧~”
“唔,更恶心了!”
“都穿了一只了,不能半途而废哟~”
“呿——”
那鞋底上的蓝色也变成了蓝白交映的混合,踩在地上将鞋底花纹中躲藏的白浊挤压,所到之处绽开一片片白色的花朵。
少女赤裸着身体,将两根法杖化为拐杖拄着,穿着一只靴子伴着哒哒的粘稠水声走出了浴室,留下一道白色的尾迹。那到白痕一只延伸到了床沿,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脱下的衣物了,而自己又不愿意去触碰那装着小足的精液便所,便赌气一样的拉上被子,蒙上眼罩遮蔽自己头顶光环放出的光芒,在这朦胧晨曦中说道:
“晚安!哼……”

“小莫小莫~我来给你讲个关于堕天使的故事嘛……!”
“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故事。”
她将头偏向另外一侧,不再听我言语。按小莫一贯的作风,这种情况是不必担心的,就像我所站立的地方,旁边的就是时间与你。

我自然是没有离开,拿着莫斯提马剩下的一只短靴,开始了新的传情。
……
“喂喂,你又干什么呢——”
“没什么,好好睡吧。”
“唉……记得中午喊我起来,不嫌麻烦的话,帮我把衣服都拿过来。”
“鞋子也要吗?”
“随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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