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勾引调教成狗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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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是真的瘋了,淩晨2點在外面大馬路上亂竄。
  陶子又不見了,手機就丟在會所的吧台裡,包也沒帶,而且她的絲襪和內褲目前還踹在我的褲兜裡,深秋的夜有多冷,我幾乎不敢想像她那消瘦的體格怎麼抵擋。
  我沒敢開車,而且渾身一股騷味也隨著跑步帶出的汗水發酵出來,這才想起不久前才被她尿了半身。心裡說不出的滋味,腦海裡都是臨走之前她那副泫然欲泣卻又故意板起臉假裝不在乎的表情。
  我想我是懂陶子的。
  去了上次找到她的步行街,又走遍了附近的居民樓,我的心情愈發煩躁,一肚子的焦躁快要藏不住了,且不管林夢知道這件事肯定會要我半條命,現如今陶子在我心裡的地位已經有點極端微妙起來。
  走著走著覺得不對勁,什麼時候我開始那麼關心陶子了?
  打了個電話給安琪,她問我要不要告訴林夢,我說千萬別,看來安琪和陶子的關係也確實不錯,她們也在找,還去了陶子的住處,還是沒找著陶子。我又開始努力搜索陶子可能會去的地方,但是,我似乎和陶子只不過是認識了幾個月不到的一般朋友,我們幾乎沒有任何交集。
  鬼知道我是怎麼撐下去的,天已經濛濛亮了,我也精疲力盡了,心裡念叨著這姑奶奶是要鬧哪樣啊,看到馬路上已經有環衛工人了,實在是有點頂不住了,一咬牙不管了,回去開車,車就停在日料店附近,打了個車趕回去,準備開車再去找,結果剛下車就看到了一道身影。
  白色的百褶裙,被涼風吹的淩亂的秀髮,抱著雙臂坐在街邊的治安崗亭下面。
  “陶欣蓉!”我發狂一樣的奔過去。
  陶子抬頭,面無表情,一瞬間所有的情緒崩潰爆發,我嘶吼道:“你他嗎上哪去了啊!”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她梗著脖子:“你跟誰說話呢!”
  我咬咬牙,腦子裡一陣暈眩,看見她裙擺下裸露著的雙腿,還有單薄的牛仔小外套下,渾身都在瑟瑟發抖,剛才那一聲嘶吼耗盡了我全部的力氣,悶聲脫下衣服,她抬手擋了一下,“穿上!”也許對林夢我永遠不敢用這麼強硬的語氣,但我見著她真的一肚子說不出來的。。。心疼。然後我就把她摟住了,她太瘦了,我的衣服在她身上跟袍子一樣,把她包裹住了。
  她忽然“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
  我長長歎出一口氣。
  “還能哭就好。”
  “慢慢哭,別急。”
  “哭完了送你回家。”說著我就癱軟在地上,大屁股朝地,臉朝天,真想閉眼睡一會啊,還能哭至少說明能發洩出來,要是死憋著那才有問題,然後我就看著她,毫無形象得大哭,小丫頭片子居然還被衣服給甩掉了,我歎了一口氣又重新撿起給她裹上,沉默著等她發洩完。
  到後面終於變成了捂臉的啜泣,我看見了路邊剛出攤的灌蛋餅,就好說歹說的勸她把我衣服套上,跑去買了兩份,全程都盯著她,生怕她一個不留神又沒了,然後拿著熱乎乎的路邊攤食品和熱豆漿走過去,遞給她。
  “姑奶奶賞個臉唄?”
  “小仙女?感受一下我們凡人最接地氣的食物?”
  “喂,姑娘,我瞧你骨骼清奇,一定是吃雞蛋灌餅的天才。”
  終於接過去了,然而我那下三流的低級笑話也被自動遮罩了,我揉揉臉,實在是餓了,一邊嚼著餅看著她冷著的臉一邊開始念叨,我發誓我根本不是一個絮叨又廢話的人。
  “大爺的,我就是賤得慌,被你扇耳光還給你買餅吃。”
  “你那裡到這七公里啊,姑奶奶你這腿是鐵做的嗎,你祖上是接骨的吧?走廢了再給接回來那種?”
  “我今天V運動一定是最高的,估計得有三萬步!”
  “來來來,再喝口熱豆漿,吃飽喝足咱們回去。”我說著給豆漿插上吸管送過去,然而就在這時候,我也沒想到,陶子的臉忽然湊了過來。
  “啪嗒”才咬了兩口的灌蛋餅落在了地上。
  陶子的唇,原本那麼軟。
  她吻了上來,平地起驚雷。
  年近三十的老男人,手忙腳亂的,被一招擊的潰不成軍。
  原來她那麼狂野。
  原來我那麼猥瑣下賤低微挫還膽小。
  風很涼,天很冷,馬路賊寬。
  我這個小屌絲,第一次感受到仙女的溫柔。 
  。。。
  我始終覺得那天清晨的那個吻是我意淫出來的幻覺,以至於那軟軟的紅唇吻上來的感覺很快就消失在腦海中。
  我記不得陶子的紅唇了,卻偏偏記得慌忙睜眼時,她也剛巧睜眼時,彼此近乎貼緊的那個眼神,泛紅的眼眶,帶著委屈,帶著悲傷,還有各種複雜卻又難過得讓你心被撕扯的眼神,真想把她好好的摟在懷裡啊。
  可是我不敢,我也不能。
  我意識到我這種行為很可能從某種程度來說是給林夢“戴了帽子”,撇開林夢不談,我本身就是個很喪的人,消極到不敢接受任何一份感情,我其實暴躁的外表下藏著自卑,藏著懦弱,原本對陶子的不好印象早就在知道她的遭遇之後完全消失了。
  這樣的女人,我沒有信心更沒膽量去挖林夢的牆角。再或許,陶子根本就是當時心態崩潰後腦子短路了做出的詭異行為,根本沒有其他任何意思。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裡,我開始躲躲閃閃起來,林夢之後給我打了個電話,秋姐的事情她還是知道了,也肯定會知道的,我有點尷尬,但她說了本來就和我無關,短暫的沉默之後我又追問陶子怎麼樣了,林夢在電話那頭淡淡的說了句還那樣,很詭異的氣氛,我嗯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林夢是那種永遠不會在你面前露出絲毫情緒波動的人,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刀槍不入的魔鬼。在第二次要我去找她被我藉口推脫之後,她也有一陣子沒有再聯繫我了,我總會拿著錢包裡的那張她會所裡的卡發呆。
  林夢給我的是讓人永遠悸動永遠渴望的欲望和幻想。
  陶子給我的,是作為一個男人而不是一個M產生的保護欲和本能。
  然後這種思想反復著交雜著,最後就他嗎淩亂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想的是什麼,軟處理就是最好的辦法。
  快過年的時候,公司裡需要租借一個臨時辦公地點,準備新做一個項目,我請小趙幫忙,不知道林夢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忽然打電話給我說她那邊的辦公室可以隔出一半讓給我,年底本來就不好找地方,上面追的又緊,我就答應了,答應了之後又連著給自己大嘴巴子。
  到底還是沒繞過去,患得患失,我既畏懼著遠離著,又渴望著。。。
  一個月,我即將和林夢做一個月的鄰居。
  心驚膽戰的前幾天,好在她是大忙人,平時很少在辦公室,而我們這邊到了年底更是忙得跟大狼狗一樣,也就沒什麼交集。而林夢對我這種刻意回避的行為很顯然是察覺了,但也不點破。
  直到那天,她忽然出現在門口,要我晚上去她那裡坐一坐。
  從頭腦到下半身,我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忙完之後就去了。
  下傍晚,我進了林夢的辦公室,她在查帳,面前一遝厚厚的帳單,身體前傾靠在辦公桌上,見我來了隨手合上帳本,指了指沙發上的茶具,我搖了搖頭,儘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但還是有陣子沒有正式見面了。
  原來她能把西服也駕馭的那麼完美,特別是單吊在左耳上的銀色耳環,皮膚白的人帶銀色真的美輪美奐。
  “怎麼,這陣子都沒見你去我那。”很平常的對白,我點了點頭,說年底確實忙,林夢的手輕輕抵上桌面,端著下巴看著我,還是那種淡淡的眼神,沒有質疑,也沒有好奇,似乎我這麼多天的刻意回避根本不是回事,我有點心虛,主動開口問她上次的事情怎麼樣了。“那客人和我挺熟,賠了點錢也就過去了。”我“喔”了一聲,隨即道:“小安呢?”
  林夢嘴角泛起弧度:“小安很好,不過你想問的不是小安吧?”
  我被問的一懵,企圖從她臉色上發現點什麼,但是就那淡淡的笑容都是那麼無懈可擊,我歎了口氣,“哦”了一聲。
  “是不是陶子又讓你受氣了,那麼久沒聯繫?”忽然的一句提問,我有點恍惚的抬頭,到底如釋重負,看來林夢不知道那天和我陶子發生了什麼。也連忙回答:“沒有啊,陶子人挺好的,我確實有點忙年底。”
  林夢眯了眯眼,我繼續道:“你為什麼要讓秋姐一直待在你場子裡,她xd啊,隨時都是枚定時炸彈,而且我覺得,這樣會讓陶子很難受,上次小安被打成那樣,我一個外人都看不下去,她做姐姐的雖然不說,肯定心裡也不好受的。”
  “呵呵。”林夢的身體緩緩的依靠進沙發裡:“其實你還是挺挺關心陶子的是不是?”我不置可否,繼續道:“要不還是把秋姐送戒du所去吧,她這樣子,遲早要出事的。”林夢的眼神直勾勾的掃過來:“我說過,傷害過陶子的人,她不計較,我不行。”我後背一陣發涼。我似乎明白她的用意了,就是故意要秋姐半死不活的活著,甚至是小安受到牽連,她就是故意要放任這樣的,這個女人。。。能走到今天這樣還是有原因的。
  “那陶子,現在還好吧?”終於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你,憋那麼久不難受?”林夢忽然轉移了話題,波瀾不驚的臉上泛起來的笑容有點乖張,耐人尋味。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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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夢輕輕隆起額前垂落的頭髮,大眼睛裡一陣閃爍:“和你一樣。”
  “動嘴唄,呵呵。難怪你要找我,我估計你肯定不願意去那個啥她。”我已經忍不住興奮了,口角之間也有點把不住的感覺。
  “嗯。”她忽然打住了,沉默了一陣,有點尷尬,我是精蟲上腦了,真想看看辦公桌下她的美腿,以我的經驗,她冬天肯定會穿氣場超強的長靴,我的最愛,於是又忍不住搭腔道:“那男人伺候你和女人伺候你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蠢貨!”林夢一噘嘴,說的我有點尷尬,確實問了個很二的話題,我一緊張的時候腦子就容易短路。
  又尷尬了,我一低頭就去摸沙發上的茶具,想壓口茶緩解一下尷尬,誰知林夢直接拋了大招:“今晚去我那,我叫上陶子?”
  “啊?我。。。關鍵不知道陶子歡不歡迎我啊。”
  “什麼?”
  “我說不知道陶子歡不歡迎我。”
  “哦。。。嘶嘶嘶,呼呼。”她呼吸猛得加速起來,面色沉了下去。
  “怎麼了?”我有點怪異她的變化。
  “。。。”她沉默著,微微閉上了眼睛,隨即又低哼了一句:“快了。”
  “啊?!”我意識到她似乎不是在和我說話,腦子嗡的一下子。
  “。。。呼呼”我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在微微的顫抖,一秒鐘後,她睜開眼:“她歡不歡迎你,自己問她不就好了。”
  我一口茶差點沒嗆出來。
  “出來吧。”她身手拍了拍身下。
  然後,一道苗條又誘人的熟悉身影從辦公桌下爬了出來,我看傻了,直到陶子舔著嘴唇朝我走過來,嘴角上的口紅已經花了,濕漉漉的,那是林夢的愛液。。。
  “跪著!”她秀眉一挑,我手一歪,杯子裡的茶灑了出去。


第二十五章
  
  陶子描了眉,妝容很淡,其實她這樣的女人哪需要化妝,一張素顏就已經讓我驚為天人了,她低著頭盯著我,嘴唇上的口紅已經花了,惹人遐想,明明還流著給林夢口交後殘留著的愛液,偏偏那眼神讓我一陣肝顫。
  餘光裡撇了一眼,曼妙雙腿上居然穿著一雙亮皮的坡跟馬靴,圓潤又精緻的皮革靴頭,筆直又纖細的靴筒,套著一件皮褲,雪白的亮色毛絨外套,清新靚麗,一個年輕女人該有的美好幾乎一絲不少。
  居然有種說不出的默契,她眨了眨眼,我卻跟著笑了,可她表情卻變得冰冷起來,那眼神分明已經帶上了惱怒和幽怨,也許是錯覺吧?我居然下意識的向後挪了挪身體,而她卻一張嘴,一口唾液滴了下來,落在我臉上,我遲疑的愣了一下,她一巴掌拍在我腦門上冷聲道:“張嘴啊笨狗!”可是已經遲了,我訕訕一笑,試圖伸出舌尖舔滴落在鼻樑上的口水,她冷哼一聲,抬腳就踩了上來,厚實的靴底輕鬆的就踏上我的臉。
  “尿都能喝,月經都敢吃,我的口水不知道張嘴接著!蠢狗!”她一邊用手用力的拍我的腦袋一邊碾動靴底在我的臉上蹂躪著,要不怎麼說苗條的女人好呢,那麼高難度的姿勢她可以輕易的做出來,靴底明顯是髒的,有細小的碎塵滑進嘴裡了,我褶皺著臉,積聚了一陣子的欲望瞬間爆發。
  近在遲尺的那張臉,熟悉又陌生,和林夢不一樣,我總覺得她是故意裝出來的高冷,帶著小女人的幽怨心思,帶著撒嬌一樣的嗔怒,可越是這樣的嚴厲反而越能挑逗我的內心,我聞嗅著皮革的清香,腰不斷的下沉,感覺快要斷掉了,後腦已經被她的靴底碾得快要靠到沙發上去了,索性雙腿岔開,身體靠著沙發躺下去了,她眯著眼,一抬腳,狠狠一腳就跺在我臉上,疼得我“哎呦”一聲,真踩啊,我連忙抱住她的靴踝:“疼!陶子!”
  “疼死你!小賤種!”她又是一腳,對著我的脖子碾了下去,黑色本就特別顯瘦,她那雙包裹著皮褲的長腿在眼前晃來晃去,碾住我的脖子,明顯感覺的出來她是真踩,脖子上一陣火辣辣的,連忙死死抓住生怕她再來一腳,長靴扭動了幾下,到底女孩子還是力氣小,誰想她不依不饒,見踩在脖子上的長靴拔不出來,踩在地上的左腿乾脆一蹬,對著我的小腹狠狠踩了下來,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小腹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疼的雙腿一夾,慘叫著連忙伸手扶住她,我怕她摔下去,一陣搖搖晃晃後她冷哼著從我身上跳了下去,我捂著小腹,疼的臉都綠了,從沙發上滾下來,還沒哼兩聲了,她的靴底又碾了上來,踩住我的臉,腦袋磕著地,疼得我齜牙咧嘴:“姐姐我和你什麼仇,一見面就這麼對我!”
  “閉嘴!狗能說話嗎!”聽得出來她特別興奮,我有種錯覺,像是憋了多少年的怨恨終於找到發洩的地方了,就抱住踩在臉上的長靴求饒:“我錯了姑奶奶!”
  “。。。叫媽媽!”陶子的靴底又加重了一分。
  “。。。媽媽”我囁嚅一聲,誰曾想碾在臉上的長靴忽然抬起,隨即又重重了踏了下來,我腦袋反彈著哐當一下撞在地上,疼的眼前一花,陶子的聲音淩厲起來:“大聲點!聽不到!”
  “媽媽!”我生怕再遭罪。
  “呵呵!”她冷笑一聲,順勢靠著沙發坐了下去:“跪好了!”我被踩中的左臉感覺已經麻木了,又一陣火辣辣的疼,還有小腹,心裡念叨著到底是夫妻,打人都那麼狠,顫顫巍巍的爬起來跪好,扭頭看了林夢一眼,她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們,甚至帶著嘲諷,仿佛在說:“活該!”剛轉過頭的時候胸口又是重重的一腳,疼的我身體一顫,陶子瞪大眼睛看著我:“你在看哪裡呢賤狗!”我嗚咽著連忙跪好,頭頂一沉,她把雙腿搭了上來,翹在我的頭頂上,我低著頭彎著腰,小腹還在隱隱作痛,一切來得猝不及防,我完全就是被動的被帶著節奏,但這種被淩辱的感覺反而說不出來的刺激。就在這時林夢的手機響了起來,原本還故意拼命用靴跟踩我腦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我瞄了一眼,陶子一臉報復般的快感看著我,一番交談後林夢掛了電話,說晚上有個應酬,問陶子怎麼辦,陶子的長靴踏了下來,一隻靴腿用靴面勾住我的後腦,而另一隻靴底就踩著我的臉:“我不去,我要玩他!”林夢呵呵一笑,從桌後走了出來,清脆的高跟踩踏聲,我雞皮疙瘩隨著那漸近的腳步一下子就冒出來了,畢竟林夢帶給我的只有敬畏和害怕,她的雙手撫了下來拖住我的腦袋:“那你們慢慢玩。”我心裡松了一口氣,誰曾想衣服會被拉扯起來,我莫名其妙的扭頭,頭頂傳來林夢的聲音:“脫了!”
  根本沒有時間考慮,總之半分鐘之後我已經渾身上下脫的乾乾淨淨了,林夢蹲到我的身前,用手拍著我的臉:“好好玩,陶子難得有興致。”我咽了一下口水,她似乎還有顧慮,從桌後不知什麼地方拿出一條細皮管,把我雙手負後給捆上了,這才拍拍手對陶子笑:“這下你想怎麼玩怎麼玩。”我的手腕一陣陣的勒進發痛,渾身都不自在起來,林夢繞到我面前,陶子也歪著腦袋看著我,林夢把裙擺撩了起來:“那麼久沒見,送你個見面禮。”
  分開的雙腿間,是翻起的已經潮濕的內褲,已經綻開的陰唇,一陣淫靡水光繚繞,林夢當著我的面把內褲脫下,又在yindao口上來回擦拭,把那些殘留在yindao周圍的愛液都擦乾淨了,然後套上我的腦袋,一股唾液交雜著分泌的腥膻味鑽進鼻子裡,林夢當下咯咯一笑,甩著背包揚長而去。
  我有點懵,其實我現在有點心虛,根本不好意思單獨跟陶子在一起。
  那個吻太銷魂了。
  辦公室裡安靜下來,陶子板著臉看過來,我躲閃著目光,她忽然咯咯笑了起來,我開口道:“陶。。。”
  “閉嘴!”又是一巴掌拍在腦袋上,隨即頭髮一緊就被拽了過去,我拼命挪動著膝蓋,樣子有點醜,一絲不掛臉上還套著林夢的內褲,下巴被挑起,陶子瞪著眼看著我,然後把手伸了下去,朝我的胯間一抓,那根已經堅硬無比的YJ一麻,睾丸被她用力一捏,“哎呦!”這女人故意在報復我,但女人似乎都愛給個巴掌塞塊糖,捏過之後她的手就順著我的YJ擼動起來,雪嫩的小手,我太久沒釋放了,雙腿一陣發麻,她卻滿眼放光起來,和林夢不同的是,林夢似乎很鄙視甚至討厭男人的sjq,至多也就是用靴底靴尖來玩,而陶子卻滿臉興奮的抓著我的YJ,另一種特別的感覺。
  “嘶,我要射了,別摸了!”我實在有點受不了了,彎著腰蜷縮起身體,感覺龜頭一片酥麻,才被摸了幾下而已,在陶子面前跟小處男一樣,陶子隨即鬆手,撕咬著嘴唇:“你這張臉越來越欠抽了,許南喬!”我又一次躲開她的目光,於是又被她拖拽著從窗戶邊爬去。
  “嘩啦”窗簾被拉開了,我一陣心慌:“喂,會被人看到的!”
  “閉嘴!”陶子慣例又是一巴掌,抽的我一陣暈眩,記得第一次在辦公室裡伺候她和林夢,當時也是開著窗戶的,乾淨的落地窗,可以清楚得看到外面漸漸色彩斑斕起來的夜景,我感覺她要整死我,搞不好就被偷拍了,陶子按著我的頭,讓我跪到窗前,岔開腿騎上我的脖子,她似乎也在瞭望樓下的夜景。脖子後一陣滾燙,是陶子穿著皮褲的胯。
  我被捆住雙手,她很瘦,但是脖頸承受她的重量依舊吃力,但那軟軟的私處撕磨在身上的感覺讓我開始漸漸被欲望迷失,她按著我的腦袋從我的頭頂滑了出去,然後緩緩的解開皮褲的褲帶,脫下,雪白的屁股,紫色的印花內褲,絕妙緊湊的臀對著我的臉,她濕了,因為被捂悶著的味道匯成一股熱氣朝我的臉席捲而來,鹹濕悶騷,她站著,分開腿,然後按著我的腦袋朝屁股上按了下去,我興奮的顫抖著,她的身體也跟著顫慄起來。
  我的臉隔著內褲,撕磨在她的翹臀間,我伸出舌頭,舌尖滲透進去,沾濕了內褲,擠壓進她的肛門裡,很快她就哼哼起來,卻翩翩起舞一般,雙手按著落地窗,在我的臉上搖晃起來,加入佳境,我已經血脈噴張了,腦袋像裝了馬達一樣,努力的在她翹臀下翻滾,她開始嬌喘了,然後對著我的臉狠狠的壓下來,內褲已經被我用舌尖舔著陷入肛門裡面了,一股淡淡的臭味順著鼻子擴散開來,她的身體就是最好的互動和回應。
  林夢真是厲害,不經意的一手就能讓人高潮迭起,我已經無暇顧及對面的高樓會不會有人看到我的樣子了,一想到自己被捆著雙手,只能跪在窗子前用嘴和臉去伺候一個漂亮女人的肛門,而且對面就是高樓,腳下就是川流不息的夜景,那種從屈辱裡迸發出來的快感簡直天崩地裂。
  陶子喘著粗氣拖拽著我,讓我靠著窗戶依靠下去,扯開yinhu上的內褲湊到我的面前:“舔!”內褲上一灘新鮮的分泌,粘稠而濃密,那是遮蓋私處的地方,散發著熱氣和腥膻的內褲,我伸出舌頭一口一口舔乾淨,忽然她的尿就灑了下來,噴了我一臉,我連忙張嘴去接,一半落進嘴裡,一半順著臉流淌到身上,尿著尿著,陶子嬌喘一聲,整個人順勢壓了下來,尿液在我的臉和她壓下來的私處間迸濺著,那軟軟濕濕的yindao死死的擠壓上來,我拼命的下嚥著,又一次發現林夢和陶子的不同。
  林夢是高貴到極點的,甚至她的衣服靴襪都可能被沾濕弄髒半點,而陶子不一樣,興奮起來時什麼都不顧,尿順著大腿順著我的臉灑得到處都是,等尿完的時候我一伸脖子就要舔上去,可卻被她按住了。
  “求我!”
  “求你了!”
  “求我什麼?”
  “求你讓我伺候你!”
  “怎麼伺候啊蠢狗?”
  “用嘴伺候你的yindao!”
  “尿完的yindao你也要伺候啊!”
  “嗯!”
  “髒!賤!呸!”我的臉上有種從淋浴下走出來的感覺,然後她那同樣潮濕的胯朝著我的臉再度壓下,瞬間的泥濘,我不知道她原來那麼興奮,從沒一上來就舔過那麼濕滑的yindao,有了尿液和分泌的滋潤,嘴角撥開內褲,輕輕一滑就伸進那濕漉漉的yindao裡,她壓了下來,我脖子快端了,雙手被捆在後面,感覺空有力氣沒處使,感覺像被強姦一樣,腦袋和身體不斷的下沉,完全承載著她的體重,她自己扭動起來,我連喘氣的空當都沒有了,拼命的把舌尖朝她yindao裡鑽。
  也許是前戲玩的太久了,我快喘不過氣的時候,她的身體忽然癱軟下來,雙腿狠狠夾住我的腦袋,直接順著我的肩膀跪了下來。我悶哼著,努力堅持著,一股潮水灌溉而下。。。
  “呼!”當陶子從我身上跳下來的時候,我只剩下大口喘氣的份了,她拉著我站了起來,我一臉疑惑的看著她,隨即被拉扯著轉身。
  臥槽,當時就懵了,我赤身裸體的對著落地窗外的風景,胯下的YJ一柱擎天,她從後面摟了上來,手瞬間抓住我的YJ。
  軟軟的胸貼著我的後背,腥臊和香味彌漫著,我有點發抖了,真的是提心吊膽,這種時候千萬不要有人在對面看啊!
  “死狗!賤狗!”她小聲罵著,擼動得越來越快了,身體緊緊的貼著我,臉也靠上我的肩膀,抵著我的臉,滾燙火熱的糾纏。
  “許南喬!”
  “嗯!”
  “射出來!”
  “噗嗤!”條件反射一般的,我的精液在擼動下噴灑如注。
  而她,猛得一扯我的臉,對著我的嘴吻了上來。。。


第二十六章
  
  有的人玩一夜情玩著玩著發現自己談了場戀愛。
  有的人談戀愛談著談著才發現自己只是玩了場一夜情。
  我現在就陷入這麼不清不楚的糾葛裡。
  陶子的吻讓我短暫的興奮之餘開始猶豫起來,我這種人,意淫美女是專業的,可反復掂量自己,實在不像是能和陶子走到一起的人。廢話,養個天仙一樣的美女是技術活,年少輕狂的時候也許有那份膽量,現在不行了,人得有自知之明,關鍵是我思前想後陶子可是名花有主的,我這是在挖林夢的牆角啊。好在陶子也不說破,這樣不清不楚的反而給我留有餘地。
  年底的忙碌又開始了,林夢開始整天見不到人了,而我為數不多的閒置時間也成了陶子的私人專屬,除去林夢的授意下每天接受她去美容院,瑜伽館之外,我還兼職跟班,陪吃陪逛街,這已經和談戀愛差不多了。
  陶子的笑容越來越多了,偶爾表現出來的溫柔讓人心醉。
  可我還是不敢捅破那層紙。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和她還有林夢,三個人就以現在的狀態一直的不清不楚下去。
  過年我回了老家,回歸正常人的生活。
  於是陶子的資訊開始從年三十一直轟炸我到初八,我問她林夢沒陪她嗎,她說也回老家了,準備把戶口遷過來,再把秋姐的那套房子賣掉,提起秋姐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現在秋姐如何了,陶子立即轉移了話題,我爸媽一直以為我談戀愛了,眉開眼笑的問我啥時候能帶回家過過眼,我是有苦說不出來,陶子的刺蝟外表下真的隱藏著一顆單純到有點幼稚的心,我真不知道她那樣的環境下是怎麼活下來的,但也說明了這些年林夢把她保護的很好,不過她的佔有欲簡直誇張,就是一個短信回的慢了幾秒就立即電話打過來的那種,我有點窒息了,而且我從來就不是一個溫性子好脾氣的人,煩躁在不斷的積聚。
  年後回市里開始上班。
  但手上的專案進展不順利,年前沒拿下,老闆發了狠要年後務必拿下,原計劃一個月的租借要延長了,幾個同事也覺得林夢的辦公室地點好,上下班也方便,就讓我去求情,林夢爽快答應了,讓我晚上去找她。
  這是年後第一次和林夢碰面,定位在郊區,一路上我開始胡思亂想著,到了地方的時候才發現是一片安置社區,剛剛興建起來沒多久的樣子,不少樓還是毛坯,林夢怎麼會在這種偏僻的地方,按著林夢的資訊左拐右拐的還是找到了她說的那棟樓,已經有人入住了,上了樓敲門,內心有點不安起來。
  開門的居然是小安,嘴角和眼角上還有明顯的疤痕,傷勢已經好得快要差不多了,我這才想起來已經有陣子沒去林夢會所了,見到我後小安唯唯諾諾的低著頭,勉強擠出笑容算是給我打了個招呼,這年輕稚嫩的帥小夥子算是真的被生活糟蹋了,我拍拍他的肩膀,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什麼話想對我說,但欲言又止了,我也吱聲,朝裡面走,屋裡裝修還是挺不錯的,就是色調有點壓抑,小安最終眼神還是黯淡下去,帶著我推門走進裡屋,一眼就看到燈光下林夢那雙迷人的高跟長靴,隨性的翹著二郎腿搭在那裡,我跟著走進去的時候小安已經跪下去了,我輕輕呼出一口氣,已經有點把持不住了。
  小安朝著靴面舔了上去,循著腳步聲林夢抬起頭,朝我看了一眼,自動過濾了小安,所以說SM是有癮的,比性癮還變態還強烈,在家裡窩了那麼久,一見面就那麼誘人的場景實在有點讓人控制不住,小安的臉就貼著林夢翹起的靴面,小舌頭在上面輕輕的掃蕩著,而林夢居然在看書,一本某音上被宣傳的很火的書,人間失格,說真的這部書真的能看下去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用來提升逼格的,我看了一丁點就看不下去了,太壓抑了,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而林夢。。。
  “你知道這部書的作者在寫完這部書之後就自殺了嗎。”我故作輕鬆,林夢放下書,看傻子一樣瞥了我一眼:“這是陶子喜歡看的書。”我悶悶得撓了撓腦袋,到底還是有段時間沒見著林夢了,那長靴看得我渾身燥熱,剛才路上又是晚高峰,交待一聲說去上個廁所。膀胱一陣腫脹,進了廁所的時候忽然一陣異響,我膽子不算小,但還是被嚇了一下,一眼就瞅到陰暗裡的一團黑影,皺了皺眉,開燈的時候,渾身一激靈,摸在褲帶上的手連忙就縮回去了,手足無措的跑回去了。
  “廁所裡。。。怎麼有個女人。”我一陣心跳加速。
  林夢眨了眨眼,一腳蹬開正在舔靴的小安:“把她帶過來。”小安被踹中臉摔了出去,連聲都沒吭,爬起就出門去了,我還有點沒緩過來,怔怔的看著林夢:“那。。。那是秋姐嗎?”林夢點點頭,繼而嘴角一斜:“怎麼,又犯賤了?”一句話說到心裡面去了,我訕訕嗯了一聲,林夢起身,把身上的那件超長的貂皮脫了下去,我的心臟快要蹦出來一樣,當她那一身性感的漆皮膠衣裸露出來的時候,蠻腰翹臀,酥胸半露,上上下下都是曲線,貼在身上一樣,皮革亮的晃眼,皮裙下的雪白大腿再配著那雙恨天高長靴,這是標準的女王裝扮,“今天沒興趣玩你。”一甩手,紮著的大波浪也跟著披散下來,這才是林夢該有的裝扮!我渾身發抖,嘴巴一陣乾巴,這不是要人命嗎,我胯間已經發燙了,捂著嘴站在原地,難受,就是難受。
  直到身後的聲音響起,我才從失神中反應過來,看見小安扶著那女人,那個赤裸著身體的女人,淩亂嘈雜的跟雞窩一樣的長髮下,我心一抖,這才發現是秋姐!這才多久沒見,她已經沒有人形了,身體整個瘦了一圈,手腳都蔫吧著,帶著鎖拷,脖子上套著項圈,原本我還奇怪秋姐xd怎麼會溝大臀圓的熟透了,現在這樣子才是真的癮君子的樣子,臉色憔黃,眼袋發黑,看到林夢之後,秋姐見了鬼一樣後退一步,靠在門邊,不是小安扶著恐怕就要跑掉了。
  “小安,過來。”林夢招了招手,我識趣的站到牆角,哪怕是個陌生人,再看到秋姐那副樣子,實在心情難以形容,哪還有半點的風騷美麗可言,忽然一陣心疼陶子,沒猜錯的話,是林夢把她鎖在這裡的,這女人也太狠了,最關鍵的是,我估計小安還是來看著她的,讓親生兒子看著母親受罪,這林夢到底做了什麼。
  小安低著頭走了過去,林夢伸手輕輕點起小安的下巴,四目對視的時候,忽然就是“砰”的一聲,我跟著下意識的雙腿一緊,林夢的長靴一腳正中小安褲襠,小安本就瘦,這一腳直接把她踢的半飛起來,捂著跨摔了下去,反應慢了半拍一樣,猛烈喘了幾口氣後才淒慘的哀嚎出來,而林夢的臉沒有絲毫傷害過人之後該有的愧疚哪怕是遲疑,隨即一腳踩住小安的腦袋,小安捂著胯的手隨即又死死的抓住被踩住的腦袋。
  “我跟你說過沒有,狗能站著走嗎?我讓你把她牽過來,不是扶過來。”冷冰冰的語氣沒有一絲感情,我似乎都能感受到那靴底狠狠踩在臉上撕磨著皮膚發出的聲音了,小安的半張臉都陷了下去,抱住林夢的靴子慘叫,那嶄新又性感的長靴明顯的在不斷的施力,並在臉上來回的旋轉起來,小安的下半身都快要支起來了,那疼痛可想而知。
  人真的很糾結,我也不知道這種時候是應該替他們難過,還是應該覺得刺激,不過想起那天小安被打的渾身是血的樣子,這已經算是小兒科了,小安不吱聲,林夢也不打算饒過的樣子,碾了一陣子後一抬腳就對著小安的臉和身體殘忍的又跺了下去,小安慘叫著爬起,可腦袋剛抬起就被長靴踏中,砰的一下砸在地面上,然後觸電般的縮著身體退了出去,我瞪著眼,心想著幸好這還是木地板,要是瓷磚這一腳還不踩出腦震盪來,林夢是真下死手!結果又見著小安剛爬起就被林夢跟上一腳踢在胸口,剛爬起的身體又一陣翻滾著摔了出去,小安連滾帶爬,林夢就繃著臉,跟著一頓連踢帶踹,每一腳都是朝臉上招呼,小安實在受不了了,可我連他媽上去阻攔的勇氣都沒有。結果小安又被一腳踢得倒飛出去在地上滾了一圈後連忙跪好,給林夢磕頭:“我錯了!夢姐!我再也不敢了!夢姐!”已經帶著哭腔了,林夢抬起的靴腿緩緩放了下去,朝我看了一眼:“煙!”我吞了吞嗓子,掏煙給她遞過去,點上後,林夢抬腳又朝小安走過去,小安嚇的臉都白了,磕的地面砰砰響:“我真的錯了夢姐!我真錯了!別打了!”
  “啊!”又是一聲慘叫,靴子對著小安的腦後跟狠狠踏下,順勢夯砸到地面上,小安不敢動彈了,雙手向上捧住踩著的靴子,林夢猛吸一口煙,朝門口看了過去,秋姐還是一副魂遊天外的樣子,似乎那屋子裡親兒子的慘叫聲沒聽到一樣,直到林夢看過去才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
  林夢冷哼了一聲,指著沙發上的包對我說:“夾層外面,有東西給我拿過來”。
  我照做,走過去翻開包,摸到裡面的東西的時候心裡咯噔一下。
  一袋白色的東西被掏了出來。。。


  
第二十七章

  秋姐讓我差點都快忘記她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了。
  蜷縮在角落裡的樣子,哪能和當初那個豐腴性感一眼就能看得人魂不守舍的妖豔熟婦聯想到一起,但林夢接過那袋東西輕輕搓揉,發出清脆的塑膠袋的響聲的時候,秋姐忽然抬頭,雙眼開始放光,饑渴的猶如寒冬裡見到鮮肉聞到血腥的母狼,怪叫一聲後,急急匆匆的爬向林夢。
  林夢低著頭面無表情的繼續搓揉著手裡的塑膠袋,秋姐渾身開始顫抖,我才發現她的膝蓋上大腿上都是淤青,喉嚨裡發出一陣囁嚅,隨即就像失了魂一樣,舉起雙手想要觸碰那袋東西。
  我猜到那是什麼了,能讓一個癮君子瞬間瘋狂的東西。
  “林。。。給我。。。我。。。”她開始流口水了,話也說的模模糊糊,然而林夢只能低頭和她對視了一眼,她又條件反射的向後縮了一縮,林夢繼續抬起頭,故意不去看她,把塑膠袋舉到胸前輕輕搖晃。 
  “求你!求你了!林夢!求你了!我要受不了了!”du這個東西在電視上書上接觸過太多了,但第一次現實裡見到遠比想像中的要震撼多了,秋姐開始撕扯自己的頭髮,那已經乾枯分叉的頭髮一根根掉落在地上,胸口在顫抖著,一股酸酸的腐朽一般的味道傳了出來,估計是實在堅持不了了,秋姐開始磕頭,跪在林夢的靴下,砰砰砸在地板上,才第二下的時候額頭上明顯的已經淤青腫脹起來,而林夢依舊那副平淡到冷酷的表情,林夢太可怕了,要是我絕對做不到這樣,在最絕望的時候給的得不到的希望遠遠比沒有希望要殘忍的多。
  秋姐是真的受不了了,磕的雙眼已經佈滿血絲了,林夢依舊無動於衷,我甚至一度懷疑她是不是已經沒有痛覺了,她長長的指甲開始猛力的掐撓自己的身體,一撓就是幾道深深的血印,而這時,林夢終於動手了,有了秋姐那麼卑微下賤的對比,她那不可一世的配著鋥亮膠皮衣的身姿就更加氣勢如虹咄咄逼人了,一腳踹出的時候帶著呼嘯聲,“呼~砰!”秋姐只是忽然哆嗦了一下,那細細的三角形靴尖就重重踢在她的臉上,像紙糊的一樣就倒飛摔了下去,我跟著一陣心驚肉跳,秋姐看起來已經是奄奄一息了,真不知道林夢怎麼下得去手,然而我更清楚一點,秋姐都渴望到那種程度了,甚至不敢去觸碰林夢手裡拿著的東西,似乎對林夢的害怕是源自於骨子裡的。
  早知如此啊,唉,我心中哀歎一聲,沒有人可以想像du癮發作的時候會把人逼成什麼樣,秋姐那天一定也是逼急了才去會所裡面鬧得。
  所以現如今,她如同死狗一樣,蜷縮在地上的時候,林夢邁開大腿,漆黑的皮靴光澤閃爍著,那冰冷的靴底已經無情的碾上她的臉,林夢的腳並沒有像一般高個美女那般修長,我是見過的,但秋姐那泛黃枯燥的臉被皮靴碾下的時候,五官瞬間被淹沒了,尖細的靴跟紮進臉頰,靴底在臉上殘忍的打轉擰動著,漸漸裸露出來的鼻孔嘴角都已經扭曲變形了,林夢叉著腰,似乎很享受這種把人碾在靴底的感覺,儘管表情依舊寒冷,但我能感覺到她加重的呼吸,那種渾身毛孔都跟隨著興奮而舒展開來的放肆。
  靴底下的臉是多麼的卑賤,秋姐辛苦的抱住她的腳踝,被靴底又死死踩住的嘴角裡發出嗚嗚的哀嚎聲,但那雙手觸碰上長靴的時候,林夢還是明顯的皺了皺眉,緊接著身體一縱,秋姐的悶哼聲陡然提了一個高度,另一隻靴腿也踩了上去,是把秋姐的臉當成受力點,隨後就重重的踏在秋姐的小腹上,不管林夢如何高挑纖細,那也是一個成年女性的重量,鋒利的靴跟連著靴跟重重落在小腹上的時候,秋姐的身體猛烈的顫抖了一下,臉差點就要把踏著的長靴掀起,於是整張臉都猙獰扭曲起來,而林夢卻踩的毫無憐惜,很快就更用力的把秋姐想要抬起的腦袋重重的踩了下去,踏在小腹上的長靴也碾動著一寸一寸的扭動像秋姐的口,鋒利的靴跟幾乎瞬間就在小腹上留下觸目驚心的紅印和踩痕,尤其是那兩處被靴跟刺入的凹陷,我估計就算是個男人也未必能承受得了這樣的踩踏,那看著就柔軟又脆弱的身體,被那兩條傲人的靴腿踩的真得跟爛泥一般,只剩下承受和煎熬的份。
  “嗚哇。。。受不了了,受不了啊啊!”靴底離開秋姐的嘴的時候,那張臉已經有點嚇人了,瞳孔暴漲,眼白上翻,整張臉都瘋狂的扭曲著,嘴裡斷斷續續的哽咽著,而林夢的長靴則又碾上秋姐的乳房,不管如何消瘦,那對乳房確實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沒有下垂,很飽滿,只是色澤已經枯黃,我穆然心驚,看這樣子,該不會。。。秋姐已經被囚禁起來很久了把。
  沒有機會多想,秋姐忽然像呻吟起來的怪叫聲已經響了起來,是林夢把雙腳分別碾住了她的兩隻乳房,靴跟刺入乳房下的皮層,而那整片靴底都重重的碾上整片乳房,靴邊上那軟軟的乳房脂肪很快就在踩踏下擠壓出來,深深的陷入的同時,秋姐開始大聲喘息,一邊喘息一邊叫,時不時渾身一顫,好似抽搐一般的哽咽兩下,而林夢的靴底始終踏著兩隻乳房,並開始擰動,很單調也很直接的踩踏,沒有憐憫,沒有猶豫,更沒有一絲的感情,甚至能聽到那堅硬的靴底碾著柔軟的乳房發出的那種無法聲擬的怪聲,林夢明顯的在施力,因為那不斷起伏的胸口卻似乎在下陷,秋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感覺快要窒息一般,靴底緩緩的轉動的時候,開始從靴底下裸露出來的乳頭已經高高的硬了起來,但很快就被重新碾回靴底,那軟肉上更是清晰的暴露出幾條明顯的防滑紋鞋印。
  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抬頭看了一眼小安,他捂著腦袋蜷縮在角落裡,甚至連看的勇氣都沒有了,我第一次覺得看那麼性感的長靴踩人那麼漫長,不知過了多久,當林夢緩緩的抬起一隻長靴的時候,可以看到那軟軟的乳房已經黏在了靴底,秋姐的身體起初還在胡亂的蹬著,掙扎著,已經漸漸癱軟,而那被黏起的乳房在靴底上被不斷的拉扯而起,充滿彈性的被拉長,最後啪嗒一下彈了回去,整只乳房已經紅透,而原本鼓著的乳頭被踩的已經陷入了進去。
  “母狗,下次,再敢到我場子裡鬧事,我讓你這輩子不想再做人。”林夢說著走向床前,一陣翻找著,拿出一個小箱子,叮叮哐哐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還沒完!秋姐感覺已經快休克了,可是很快又癱軟著四肢開始在地上面翻滾起來,像是那種喝到斷片,吐完之後又因為脹痛睡不著的感覺,總之讓人很揪心的畫面,“啪嗒”隨即一聲響亮的電流聲惹的我都脖子一縮,而躺在地上的秋姐更是面露驚恐,林夢手裡拿著一隻電擊棒,S型的金屬觸頭冒出詭異驚悚的電流花火,秋姐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不要!不要!”雙手已經捂上了胯間,林夢也不說話,一抬腳就對著胯間踩了下去。
  “呃啊”一聲悶哼,那靴底一點情面沒有,連著秋姐的手就狠狠踏下,估計是太疼了,林夢又狠狠跺了兩下後秋姐的手就縮了回去,“哼!”林夢冷哼一聲,秋姐的yindao上已經冒著水光了,兩片發黑的陰唇,腫脹著,微微蜷縮鼓起著,“躲!我讓你躲!”第一次看到林夢在虐人的時候會這樣,她是真生氣的,說話的時候,那長靴已經對著分開的胯間踩了下去!靴底對著yindao口,不偏不倚踏了下去,秋姐母獸一般嘶吼出聲,身體忽然縮起,上半身的鎖骨,脖頸上的線條都凸顯出來,而那無比修長的靴腿,對著胯間毫不保留的踏下,仿佛踩入一片泥濘中,“咕嘰”一聲,秋姐雙腿彎曲著隨即緊緊的併攏,抱住林夢的靴尖:“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該死!懂嗎!”林夢根本不給她求饒的機會,很快整只靴腿都跟著來回轉動起來,可以想像,那碾踏了腦袋,乳房之後的靴底又殘忍的對著yindao口蹂躪起來,堅硬的靴底帶著精緻的花紋在秋姐那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yindao上拼命碾動帶來的折磨和痛苦,秋姐崩潰了,林夢卻又重新提起那袋東西,晃了晃:“分開!”不知是害怕還是渴望,秋姐盯著手上的東西,一臉心驚膽戰的把腿分開了,那yindao口上居然滲透出一灘白色的粘液,還有透明的分泌也順著兩片陰唇滴掛下來,然而就在腿剛分開的時候,林夢暴起一腳!
  “砰!”我跟著雙腿一緊。
  秋姐觸電般的坐了起來,捂著胯,雙眼瞪到讓人驚悚。
  “砰!”又是一腳,殘忍的正中秋姐的臉,再次被踹翻後,林夢再一次提高了聲音:“分開!”秋姐痛苦的叫著,又微微分開雙腿,而林夢卻毫不留情的又是一腳踢出!“砰!”這次的悶響帶著水花聲,秋姐忽然連著翻滾滾了出去,捂著胯在地上開始掙扎亂跳,林夢走近,抬腳,用靴尖抵著她的身體,又是一陣粗暴的踢踹,讓她仰面朝上,我不知道原來女性的yindao口也是會充血腫脹的,那兩片陰唇已經明顯的發紫了,應該是被踩踏的緣故,不斷的有水滴落下來,“啪嗒”一聲,我每次都會被這聲音嚇到,是電擊棒,藍幽幽的電光,秋姐似乎已經絕望了,雙腿無力的分叉著,額角上都是冷汗,然後,林夢拿著電擊棒,在劈啪的電流聲中,蹲下之後對著秋姐的yindao猛得插了進去,“噗噗啪”一股腥臊味道隨即傳來,秋姐迴光返照般的一陣痙攣抽搐,林夢一縮手,那yindao口上一片淫靡水光氾濫,關鍵是,一股燒焦的味道傳了出來,像是尿液被煮過一樣,那淩亂的陰毛也怪異的分張並豎起,我沒法形容當時的感覺,只是想著如果有天我被人這麼對待,估計我會崩潰,但是林夢還沒完!那金屬觸頭對著已經被刺激鼓起的yindi口,又一次狠狠紮了下去,“啪啪!”一陣亂響中,秋姐雙眼一翻,哽咽了幾下,林夢的手腕明顯的又向裡一推!那股燒焦氣味更濃郁了,而秋姐,雙腿像是已經變形了一樣,整個下半身都在跟隨著電流的攢動而顫抖著,上挺著。
  就這樣掙扎了好幾秒,林夢才隨手丟掉電擊棒,忽然起身,對著秋姐的小腹抬腳狠狠一跺。。。
  “噗!”秋姐的尿液像潮噴一樣,被小腹的那重重的一腳,踩的瘋狂噴湧而出。。。


第二十八章

  十分鐘?還是過了二十分鐘?我靠著牆角坐下去,林夢已經把我自動過濾了一樣,小安被他跟狗一樣的拽過來,我知道她每次表情冷淡面相冷峻,殘忍卻又直接的虐完人之後都會興奮,所以此時小安立即就充當了讓我非常羡慕的角色,舌奴。
  也許是很多人的夢想,儘管覺得林夢的做法有點殘忍,但我始終覺得也許這才是S,一個就連施暴都可以完美的讓人聯想到施虐的女王,而現在,她就沉沉的躺在沙發裡,而小安則雙手背負在身後,跪在沙發前,腦袋就埋在她掀開的皮裙裡,恭敬又小心的伺候著。
  詭異的寂靜,到最後房間裡就只剩下小安跪著伺候她的聲音了,由於角度問題我看不到,但我可以想像,小安的舌頭在那兩瓣緊湊的私處舔弄著女性sjq的感覺,已經響起了水聲,很讓人把持不住的誘惑,而林夢也漸漸的倚靠下去,把身體徹底埋進沙發裡,而穿著長靴的腿則霸氣的架上小安的肩膀,她的雙腿太修長太漂亮了,我已經不知道形容過多少次了,尤其是連綿到膝蓋的那種筆直,那皮革散發出來的淡淡光澤,以至於讓跪著的小安顯的更加單薄了,這個時候,我恨不得跪過去舔她的長靴,甚至開始幻想著,那從靴筒裡伸出來的,散發著皮革和汗腥味的雪白玉足,那帶著溫度和濕度的美腳,泛著大紅指甲油的光澤在嘴裡的滋味該是多麼的讓人陶醉。
  林夢的小腹在微微的起伏,估計除了在陶子面前,她是個連高潮都不會流露出半點表情的女人,也許有些人會覺得面癱,覺得無趣,可只有當你真正領略到林夢的魅力的時候才能體驗到這是一種多麼美妙的感覺。
  那是一種生來高高在上的自信,也是一種真正的心安理得順理成章得把享受別人的侍奉當成理所當然的習慣。那種感覺我很早就有了,每次跪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就總是覺得我生來就是該跪在她腳底的,她就擁有支配我的權利。
  空氣裡彌漫著一股腥臊味,尿騷味,很刺鼻,還有一股淡淡的腐朽味道,那是秋姐散發出來的,我其實有點擔心受怕,畢竟秋姐是陶子的親媽,這種癮君子真怕不小心會被玩死,但很顯然林夢根本沒有這點顧慮。好在就在小安的腦袋在林夢的拍打下加快了頻率之後,一陣有點嚇人的呻吟中,秋姐的身體抖了一下,隨即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我是總算舒了口氣,而林夢卻連看都沒看一眼,反而一把按住小安的腦袋,小安嗚咽一聲,撐在地上的纖瘦身體一陣掙扎,對比很鮮明,林夢足夠高貴,尤其是那一雙價格不菲的長靴光鮮亮麗,極盡女人長腿的魅力,更不用談林夢那不可一世的姿態,我看得眼睛一陣陣發直,什麼人道主義啊,什麼擔憂顧慮啊統統拋諸腦後,再看小安那消瘦單薄的身體被她夾在胯下,真的就如同百無一處的弱雞,唯有拼命的翻飛舌頭取悅,四肢明顯都在顫抖,乏力以及窒息的各種症狀,而我很清楚,在林夢自己滿意之前,小安是不可能退出來的,不然面對他的只有兇狠的虐待和du打,甚至和SM無關,就是赤裸裸的單方面的虐待,哪還有半點情趣和欲望的味道。
  我忽然有種錯覺,似乎我理解的SM和真正的SM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秋姐醒轉過來了,怪異的呻吟甚至有點恐怖,但好似打了激素一般,恍惚中應該是看到了林夢,四肢攢簇著向林夢爬過去,小安的侍奉也已經到了高潮了,林夢隨手就拿起丟在一旁的鞭子開始抽打小安的後背,“啪啪啪!”可以清晰的看到小安那都能看到肋骨的後背上迅速的鼓起一道道蚯蚓一般的紅印!而小安身體顫抖的同時卻跪好了身體腦袋好似打夯器一般開始瘋狂的在林夢的胯下進擊,噗嗤噗嗤,我有點羡慕了,想像著此時那愛液氾濫的私處,舌頭在裡面攪動的快感。而林夢的表情也終於有點微妙的變化,舒展開濃密的雙眉,輕輕撕咬下唇。“呃。。。我。。。吸一口!給我吸一口!”秋姐艱難而痛苦的爬向沙發,場面開始格外另類而刺激起來,那張原本風情萬種而此時枯槁的仿佛老了十幾歲的臉上氾濫著我看不懂的迫切和詭異,赤裸的身體在滿是尿液和分泌的地上拖動著,無限接近的時候,林夢忽然抬起靴腿,一腳踩下!
  “呃!”秋姐那張早就齜牙咧嘴褶皺起來的臉瞬間被冰冷的靴底踩中,更加褶皺而起,五官攢簇,被死死碾住的同時林夢扭動腳腕,秋姐的腦袋就這麼順勢被踩到地面上,繼而又是一番殘忍的踩踏,“嗚嗚嗚”秋姐怪叫著,林夢甩掉手裡的長鞭,夾著小安的腦袋撐著從沙發上站起,把秋姐的臉當成了腳墊,一上一下踩著靴腿敞開跨,開始用力得拉扯小安的腦袋,這對母子儼然是徹底被當成了泄欲。。。或者說是洩憤的工具,母親被踩著臉踏在地上,兒子被夾在胯間伺候,林夢眯著眼,不用想都知道那手扯的有多用力,因為小安下意識的伸出手臂想要去觸碰被拉扯的頭髮,而秋姐早就跟個僵屍一般,被踩住臉後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樣子,我的胯下也跟著一陣高漲,簡單而機械化的動作,小安的腦袋在拉扯下拼命的前後擺動,碾在臉上的長靴在不斷蹂躪,沒多久的功夫林夢腰身跟著向前一挺,一把提住小安的腦袋死死一壓,她應該是高潮了,我如是想著。
  “啊!”果不其然,在短暫的幾秒之後小安慘叫著被一腳踹開,林夢仰頭深深的呼吸,雙肩的鎖骨凸顯的驚心動魄,秋姐迴光返照一樣,就在她縮回長靴的一瞬間抱著她的腿支起身體,在啜泣:“求求你了!林夢!我真的受不了了!讓我吸一口吧!”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反過來也是如此。
  我原本也有點厭惡秋姐,可此時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林夢眼神清冷,低頭看著抱住自己的秋姐,繼而是一抬腳,似乎是除去靴底之外根本不願意用身體任何地方去觸碰秋姐,冰冷的靴底重新抬起踏住秋姐的臉,這次不是側臉,是用整只靴底和靴跟從額頭踩下,踏住鼻子和嘴巴,然後踩著臉一直踏到地上,我說過懼怕林夢的都是怕到骨子裡的,秋姐du癮犯得時候是怎麼對小安的我至今記憶猶新,而現在她連動都不敢動,殘忍又刺激的畫面,我看著林夢把她當成死狗一樣跺回地面,碾住她的臉,靴跟在嘴唇滑過,靴底就死死踏住臉,很用力的感覺,因為她在叫,發出吃痛的悶哼。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的開始抽搐,林夢似乎是踩膩了,而此時我的注意力已經完全集中在她的靴子上,飽滿的靴面,還有被靴跟高高的撐起的整片優雅曲線,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美妙的東西。
  林夢縮腳,轉身,從屋子的角落裡拿出一隻狗食盆。
  真是把羞辱玩到了極致,狗食盆咣當一聲被丟到秋姐面前,林夢拿著那袋白色的東西蹲下,秋姐的眼亮了起來,顫顫巍巍爬起:“給我!給我!!”林夢甩著塑膠袋輕輕拍打她的臉:“記住了,於秋,你xd吸死了我也管不著,但是以後你要是再敢去騷擾陶子,讓陶子不開心,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玩死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後背跟著涼了一下。
  秋姐連連點頭,她的臉上還有林夢的靴印,可是已經快變形了,五官扭曲的變形那樣,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大致可以想像她看到那袋白色東西時候的狀態了,雙手顫抖著,看著林夢把那袋東西倒進了狗食盆裡,忽然嗓子裡怪叫一聲,一伸手就朝狗食盆撲去,但隨即“啪”得就是一聲,秋姐的身體被一巴掌扇飛出去,林夢厲聲著:“讓你動了嗎!”
  秋姐連還嘴的勇氣都沒有,饑腸轆轆的狗在餵食之前是什麼樣子她就是什麼樣子的。然後我的眼皮子重重一跳,林夢把狗食盆端進了自己的胯下,秋姐好似崩潰一樣:“不要啊!”
  “噗嗤”一聲,尿灑落而下,滴落進狗食盆裡,濺起裡面的白色東西,嘩啦嘩啦響成一片,我長長歎了口氣,等到林夢尿完後迅速的起身,秋姐變乖了,眼裡迸出血絲依舊沒敢動彈,林夢慢條斯理得穿戴好衣服,其實也就幾分鐘的時間,我就看見秋姐跪在地上,先是用頭去砸地面,然後開始癲癇了一般用手撓自己的身體,一道道血痕,我把臉別過去,直到林夢走過來拉著我:“走!”
  出門之前我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秋姐紅著眼撲了過去,把臉瞬間就埋進那滿是尿液的狗食盆裡。。。
  一路上都很沉默,到了樓下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你這麼對於秋陶子不會生氣嗎?”林夢點了根煙,靠在車上,抬頭淡淡看了我一眼:“我說過,傷害陶子的,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一字一頓,別有深意,我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我和陶子的那種不清不楚的曖昧狀態。但說實話我這輩子沒那麼害怕過,被一個女人看得渾身發毛。
  但接下來林夢的一句話讓我不得不感歎,女人狠辣起來真的是沒有男人半點事情了:“你知道那袋子裡的是什麼嗎?”我一皺眉:“不是那個?”她冷哼一聲:“麵粉!那蠢狗已經被逼瘋了,吸那麼多年都沒看出來。”
  我的後背更涼了,林夢上車,瀟灑的離開,但走之前她搖下車窗,然後甩給我一樣東西,沒接住,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蹲下撿了起來,捏在手裡的時候一陣心跳加速。
  “這袋是真的,給不給她,你來決定。”


第二十九章

  上樓的時候我的心情有點複雜。
  果然,還沒開門的時候就隱隱聽到秋姐發了瘋一樣的啜泣聲,連忙敲門,直接叫小安的名字,果然沒多久小安就跌跌撞撞出來了,見到他的時候我的心情有點複雜,一臉的傷口淤青,還有身上,剛才他們母子倆被虐地我卻在旁看得心潮澎湃,小安抓著我的手:“哥,求你救救我媽!”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這種時候是害他們還是幫他們,但哪怕是從電視劇電影上看到的畫面我也能想像出來現在秋姐有多難受,更主要的是我親眼見過秋姐du癮發作的時候有多瘋狂,林夢不在小安會怎麼樣我簡直不敢想像。也沒說話就沖進去了,秋姐跪在地上,滿地都是不明的液體,那狗食盆裡的尿已經被舔乾淨了,她就抱著狗食盆,已經沒了人樣了。
  我猶豫一陣,問小安:“如果是你,你現在手上有那個會給秋姐嗎?”小安眼裡含著淚不說話,我知道他一定比我還糾結。林夢給我出了一條非常難的選擇題,秋姐又開始自殘了,瘋狂的用手抓自己,用頭砸地面。臉上很快就血肉模糊,不管了,我掏出那袋東西交給小安,感覺自己手在抖。
  媽的真是無能啊,我自嘲著。
  接下來的畫面,我實在難以形容。。。
  秋姐睡過去了,躺在地上跟屍體一樣,我想讓小安帶她去沖洗一下,小安說這個時候別動她,等她自己勁緩過去了就好了。思前想後,我還是問了小安陶子知不知道他們在這裡,小安搖頭說就是過年的時候會所關門所以臨時把他們安置在這裡了,我知道其實就是變相囚禁,又問小安你不會走嗎?有手有腳的自己出去找份工作,繼續在林夢身邊待下去要不被林夢逼瘋要不被秋姐逼瘋。實在不行還是把秋姐送進戒du所算了。小安紅著眼說秋姐這程度基本上已經沒有再戒除的可能了,他走不掉也放不下心,從小到大一直跟著秋姐,還有一點就是。
  他同樣根本離不開林夢,現在林夢就是他和秋姐賴以生存的唯一保證。
  “哥,我知道男人變成這樣很丟人,但是,我喜歡夢姐,我也喜歡我媽,我其實並不排斥被他們那麼對待,現在在這裡至少不用每天看著我媽販du癮砸東西,被鄰居罵,被人瞧不起,有一頓沒一頓的,而且。。。我的很喜歡很喜歡夢姐,我是不是很下賤啊?”小安似乎是鼓足了勇氣跟我說的,林夢有點混蛋了,我也終於知道小安為什麼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了,他其實就是自願的,或者說是被林夢調教出來的。我以前以為他只是逆來順受,為了生存而已,現在想想,他其實早就被真正的開發出奴性了,我不一樣,我把那些東西當做生活的調劑品,算個偽M,可以想像,和林夢真的長久在一起也許真的會改變心性。
  我掏出煙遞給他,他擺擺手說不會,我又問那喝酒呢,他也搖頭,靦腆的跟個小姑娘一樣,我暗暗歎息,這才是個十八歲的小孩子啊,經歷那麼多,依舊單純,怎麼偏偏攤上這麼個媽,又提前接觸那麼變態的社會。
  陶子那張漂亮的臉又浮現在我腦海裡。
  若不是真的遇見了,我根本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這麼一對姐弟,不是我有偏見,但凡是單親家庭的,或者家庭環境比較惡劣的,養出來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有性格缺陷,而像他們姐弟倆這樣的遭遇就更不用說了,自私狹隘的,陰戾腹黑的,睚眥必報的,我遇到過,也領教過,但我在陶子和小安身上看到的,是他們那鮮血淋漓的傷口下隱藏著的純真。
  我咧咧嘴朝小安一笑,告訴他我也是那種人,就是賤,喜歡受虐的那種,我不是當著面被玩過嗎。小安眨了眨眼沒吱聲,我知道他現在很痛苦也很矛盾,不是我一個玩笑就能解開心結的,就跟秋姐xd一樣,沒有一個癮君子不知道xd是壞的,但就是戒不掉。後來又問他們在這裡怎麼過日子,我才發現林夢其實根本沒囚禁他們,這裡什麼都不缺,吃喝的都有,林夢每天也會過來一陣子,秋姐說是被關在這裡,其實小安完全可以放走她,是她自己不肯走,寧願每天都林夢鎖著,然後被虐待,因為林夢就是不給錢,連小安的錢都給沒收了,讓秋姐沒錢買du品。
  殺人誅心,林夢是真的厲害。
  我又問他那陶子呢,小安的臉色暗淡下去,他說陶子其實心裡肯定還恨他也恨秋姐,可是每次他們出事最後都是陶子求情幫忙的,和我想的一樣,陶子就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好似心有靈犀一樣,我突然開始想念陶子了,說不上什麼感覺,就是有種想要把她摟在懷裡好好去疼愛的衝動。正和小安聊著的時候手機就想了,陶子的短信:你在哪。從未有過的衝動,我說我想見你。她嗯了一聲,然後發來了定位,走之前我看了小安一眼,拿手機給他轉了點錢,告訴他這個留著應急,我敢肯定沒多久秋姐又會犯癮,我不知道那些東西到底多貴,但怎麼也能湊合個兩三次。
  原本我只是覺得這個家庭太亂了,亂得不可思議,而現在,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我就是很想幫助他們,哪怕我能力有限。
  上車的時候,我摸著砰砰亂跳的心有點發懵。
  我喜歡上陶子了?
  但林夢說過的話,還有那些手段讓我不寒而慄。
  人難得有自知之明,更難得大智若愚,我很清楚如果我和陶子再繼續曖昧下去會有什麼後果,但我就是忍不住了,所以讓我甚至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多麼懦弱膽小又外強中乾的人。
  半個小時後我在車站接到了陶子,粉色的羽絨服,一雙特別漂亮的長筒馬靴,她拉著大大的行李箱朝我跑來,人的心都是肉長的,很敏感,也許是我的眼神太過熱烈了,向來冷冰冰的陶子居然破天荒的紅了臉,兩人差點就碰上的時候她頭低了下去,我根本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她咯咯嬌笑兩聲隨即就把我摟的更緊,那種感覺太好了,我聞著她頭髮上好聞的香味,真想就這麼一直一直抱著她啊。
  我似乎找到戀愛的感覺了,快三十歲的大男人也會有這樣的錯覺。接她上車的時候問她沒告訴林夢?她咧咧嘴:“呸!膽小鬼!”我嘿嘿笑,她就湊過來說:“我提前一天回來了,林夢平時不怎麼管我的,今晚。。。我無家可歸了。”多麼漂亮的五官啊,美的讓人髮指。
  我忍不住就吻上去了。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吻陶子。
  這天夜裡,我把陶子帶回了家。
  剛進屋的時候她就東奔西跑,在我租借的小公寓裡來回竄,最後就跑去折騰我的魚缸,問我這是什麼魚,那是什麼魚,聊著聊著她自己就把身體靠過來了,頭跟著埋進我的懷裡,我太喜歡那種感覺了,被軟綿綿的靠著,聞嗅著不斷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破天荒的沒有一丁點的其他想法,就想著如果能一直這麼和她在一起多好。
  可當她主動把手伸進我的胯下的時候,那溫柔又細膩的撫摸感才讓我想起我已經有段時間沒釋放了,重新高漲起來的性欲,她轉身靠著魚缸,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更熱情的伸進我的褲襠了,輕輕的擼動我的YJ,嘴角帶著壞笑:“你想嗎?”我居然被弄的害羞起來了:“嗯!”她咯咯笑出了聲音:“有多想啊?”原來她可以這麼溫柔嫵媚的,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音了,魚缸上的日照燈把她的膚色映得更白皙更光亮了,真的好像仙女一般,簡單的一聲“跪下!”我就雙腿一軟跪下去了。
  “用嘴巴告訴我,你有多想我。”她按著我的肩膀,俯下腰來,雙眼裡烈火如歌,緊接著腿就架了上來,壓住我的肩膀,隔著一層打底褲,已經可以清晰的聞嗅到她開始淫靡起來的yindao味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因為打底褲下還有一層內褲,有點厚,所以我舔的很用力,用舌尖擠開那厚厚的衣料,她嗯啊一聲嬌喘,開始了,她主動極了,用力的拖住我的頭,而我也沒有任何阻礙的摟住她的腰,把臉伸進去,只是來回磨蹭了幾下,她受不了了,一把推開我,從上向下脫得一絲不掛,然後蹲下來扯我的衣服,沒多久的時間兩人就坦誠相見了。
  “吻我。”她蹲在地上和我激情的熱吻,然後踩著我的臉把我踏到地上,分開腿跨過我的腦袋,自己用手挑起那兩片已經微微泛濕的陰唇,臉色的明媚嬌豔看得我跟著瘋狂起來:“還沒到的時候我就已經幻想這個場景了,一路上下面都是熱的,還憋了一路的尿,許南喬,我第一次覺得自己那麼淫蕩那麼壞,想你的嘴想到濕,內褲貼在這裡,濕了又幹,幹了又濕,感覺都快陷進去了,現在。。。嘻嘻”我已經一把拉著她的小腿把她拽了下來,臉瞬間被那灘潮濕淹沒,是熱的,滿嘴都是熱的,潮濕滾燙,帶著呼嘯而出的汁液,就在客廳裡,我讓她坐著我的臉,真的好想異地分隔了許久的戀人,又溫馨又激情,她叫的很大聲,瘋狂的扭動屁股在我的臉上磨蹭,而且還帶著濃濃的尿騷味,我滿嘴都是那酸酸的鹹鹹的味道,但卻無比激情,我能想像她一定是急著轉車回來,她不喜歡坐飛機,所以要一整天的車程才能從她的家鄉趕到這裡,提前一天來到我的身邊。
  我大口的吞咽她yindao周圍的東西,把舌尖伸進去吮吸,到了後面的時候,我的嘴濕了,而她已經叫不出來了,整個下半身都重重的壓下來,一臉的銷魂表情,來回扭動雙腿在我的臉上折騰,舔的激情四射的時候她停下了,讓我抱起她去沖澡,兩人又在淋浴下接吻,不知怎麼了,我感覺她今天特別興奮特別主動,也溫柔似水,兩人根本不像是玩那種遊戲了,就是純粹的像情侶之間的纏綿一樣。
  果然,擦乾身體回到床上之後,她動手去摸我依舊高漲的sjq了,我恍惚了一下囁嚅道:“我。。。我家裡沒。。。”
  “避孕套?”她瞪大雙眼看著我:“不要!”
  然後她就自己坐了上來,扶著我,在那一刻我還是想了很多很多。
  直到“噗嗤”一聲。
  久違的充實感和包裹感,我的臉抽搐了一下,她俯下身和我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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