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是女仆们的狗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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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伊蕾烦恼的撑着自己的脑袋,将自己的双腿架在跪趴在地上的陈江夏背上,在一旁守卫的苏雅晴脸上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叶雨女仆长将一杯咖啡端到薛伊蕾的手中,瞥了一眼站在下首的三人,也是尴尬的摇了摇头。

在她们的面前现在站着三个人就是陈晓溪,曲江月还有苏白芷了。由于调教的时间越来越长,尺度越来越大,也越发的明目张胆。薛伊蕾从月湖茶楼得到了消息,也就是她的宝贝儿子陈晓溪已经被彻底调教了,现在的奴性已经不逊于自己的丈夫了。

薛伊蕾抿了一口咖啡,心中的涟漪已然是平复了。毕竟自己就是这样,自己的丈夫还是这个样子,自己的儿子现在这个情况其实也不难理解。

“江月,白芷,你们把晓溪他调教到哪一步了?”薛伊蕾平静的问道,虽然她已经接受了,但还是想要问问自己的儿子已经被这两个小妮子调教到了什么地步。

到这里可就不好说了,苏白芷和曲江月不断地眼神交流,你戳一下我再戳一下,弄得夹在中间的陈晓溪好不尴尬。

这时候,苏雅晴和叶雨的脸色也越发的不好:“苏白芷,作为贴身保镖,这就是你在主家面前的姿态吗?”“还有曲江月,难道本家的女仆长们教授给你的礼仪短短两年就忘了吗?是不是不想在晓溪少爷的身边,想要回去再回炉四年啊!”

这下二人一下子就怂了,连忙道:“不是不是,只是对少爷的调教程度不是很好形容,我们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是。”

薛伊蕾做了个手势,示意陈晓溪脱下裤子。随即薛伊蕾发现陈晓溪并没有佩戴贞操锁,便随意的说一句:“你们没有进行射精管理吗?还是说现在已经调教成没有你们的允许就无法射精了?”二人点了点头。

薛伊蕾又示意叶雨女仆长去实验一下,叶雨女仆长用带有尿道按摩棒的硅胶套仔细的撸动了一会儿。别看叶雨女仆长这样,她可是长期负责榨取陈江夏蛋蛋内精液的担当者,手法极其的娴熟,仅仅一分钟。陈晓溪的肉棒就已经涨得通红了。

但是在接下来的三分钟里,不管叶雨怎么榨取,始终都只有少量的先走汁流出来。叶雨随即转向薛伊蕾,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夫人,我已经用全力了。换做少族长的话,估计已经射三次了。”

这一句话直接让被当做脚凳的陈江夏更加羞耻,而使用这个脚凳的薛伊蕾脸上则是异常玩味。她动了动手指,示意二人可以下令了。

苏白芷和曲江月连忙点点头,二人拿走了套在陈晓溪下体上的硅胶套,然后用自己的足底在陈晓溪的面前形成了一个足穴。

陈晓溪看到足穴,下意识的就捧着,用自己的肉棒在其中疯狂的抽插。随即,苏白芷和曲江月同时下令道:“贱狗!给我射精!”

话音刚落,陈晓溪就发出了舒适的娇喘:“啊~!是的!白芷姐姐,江月姐姐!”大量的精液从二位姐姐的足穴之中喷射而出,由于太过突然,叶雨没有躲闪,少量的精液飞溅在了她脚下的小皮鞋上。

叶雨无奈闭着眼睛说道:“晓溪少爷,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希望我的小皮鞋粘上精液。这些东西又脏又臭,即使是用鞋底践踏我都觉得很恶心,现在我希望少爷能向我道歉。”

战战兢兢的陈晓溪立刻爬到对着叶雨的玉足磕头道:“对不起,叶雨女仆长,都怪我,我知道错了,请叶雨女仆长原谅我吧。”

叶雨自然是不会为难陈晓溪的,微微点了点头,将玉足上的小皮鞋扔进垃圾桶,又更换了一双新的小皮鞋后站回了薛伊蕾的身边。

这个结果让薛伊蕾有些吃惊,微微点点头道:“哎,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薛伊蕾用脚后跟踢了踢陈江夏道:“老公,咱们儿子已经被江月和白芷玩成这样了,也算是在她们俩面前完全犬化了,只能让她们订婚了,你应该没意见吧。”

陈江夏哪里会有意见,连忙点头道:“没有意见,贱狗没有意见,一切凭伊蕾主人的意思来,这一类的事情伊蕾主人就不用过问贱狗了。”

不日,陈晓溪在本家的意志之下,在陈江夏少族长庄园举行了订婚仪式。由于是订婚,所以邀请到场的人并不多,只是与她们三人关系密切的一些人罢了,所以很快就结束了。
宅邸温泉内,陈晓溪全身赤裸的泡在温泉内,而苏白芷和曲江月则穿着泳衣,带着假阳具微笑的看着有些羞涩的少爷。

“没想到江月妹妹居然也有假阳具,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苏白芷调侃的说道。

曲江月白了苏白芷一眼道:“我又不是没见用假阳具使用,我母亲和父亲也经常用这个玩,自然是有一个的。咱们还是抓紧点时间,晚宴本来就结束的晚,我想早些结束。”

说着,曲江月就捧着陈晓溪的脸道:“我也只见过一次我母亲调教我父亲的场景,当时我母亲使用假阳具对我的父亲进行深喉。不过我的观察力很优秀,应该可以模仿个七八分像,贱狗少爷,你想吐的话要提前示意,我可不想被吐一身,很脏的!”

紧接着,还没有等陈晓溪反应过来,曲江月就将假阳具插进了陈晓溪的嘴巴里面。起初陈晓溪没有反应过来,牙齿是闭上的。但是曲江月却好像非常熟练的女主人一般,三下五除二的将陈晓溪的牙齿撬开,可见她优秀的天赋。

被假阳具插进嘴巴里面的陈晓溪并没有反抗,而是非常熟练地开始了对假阳具的口舌侍奉,这是曲江月完全没有想到的。

看到这一幕,曲江月的脸上自然是喜笑颜开,她抚摸着陈晓溪的头顶说道:“哎呀呀~,你这贱狗是不是以前和苏白芷她玩过这个项目啊!一把假阳具插进你的嘴巴里面就这么精神了呢!”

说罢,曲江月便按着陈晓溪的肩膀,指引着陈晓溪进行前后运动:“贱狗,你现在先慢慢的往前靠近我。要慢一点点哦,太快的话会因为假阳具太硬,弄伤食道的哦。要是受伤了我会过意不去,白芷小姐也会伤心的呢,嘻嘻。”

如此羞耻的话语从外貌如此清纯可爱的曲江月嘴里说出来非常的违和,但曲江月的脸上却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而陈晓溪则是非常的激动,脸上都快兴奋地红到滴血了。
顺着曲江月的指引,假阳具的前段逐渐进入了陈晓溪的咽喉:“对,就是这样,要小心一点点哦,当然,舌头也不要因为舒服就停下来,继续给我舔我的假阳具!”

陈晓溪也在尽心竭力的侍奉着曲江月胯下的假阳具,不过曲江月似乎并不满意,还是一直将假阳具往陈晓溪的咽喉深处插着。

现在,陈晓溪的嘴巴正在被自己女仆长胯下的假阳具深喉,陈晓溪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二位姐姐的玩具,此时此刻陈晓溪心中产生了无限的屈辱感,但是对于这种屈辱陈晓溪却非常痴迷,一点反抗的心都没有。甚至于说,陈晓溪不仅不想反抗,还希望这种屈辱来的更猛烈些!

假阳具稍微进去的一点以后,曲江月没有让陈晓溪有喘息的机会,直接将硕大的假阳具捅进了陈晓溪的喉咙,脸上挂着嗜虐的笑容,曲江月就托着陈晓溪的肩膀,一前一后的运动着。速度逐渐变快,力量也逐渐变大。

快速的运动,使得曲江月和陈晓溪的身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粗鲁的假阳具不断地冲撞着陈晓溪的喉咙,极度的快感几乎令陈晓溪昏厥。站在一旁的苏白芷眼睛里闪闪发光,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

“曲江月,可不可以让我也来玩一玩少爷的喉咙。这个我可从来没玩过,为了补偿你,今天就让你玩弄少爷的肛门吧!”苏白芷有些激动的说道。

既然苏白芷都已经这么说了,曲江月现在心情很好,也就没啥事情了,她缓缓的将假阳具从陈晓溪的喉咙里面抽了出来,但也弄得陈晓溪咳嗽了几声。

看着假阳具上大量的黏液,曲江月显然非常的满意,但还是佯装抱怨道:“好啦好啦,我也就不贪心了。不过这贱狗真不错,黏液很多,这样一来我玩弄他的肛门也就会方便很多了。”

现如今,曲江月走到了陈晓溪的身后,将陈晓溪的屁股抬起,而白芷姐姐则走到了陈晓溪的面前,非常轻蔑的说道:“呵呵,贱狗你也努力点,只要你表现好,你待会儿可是可以得到射精赏赐的哦!”

刚一说完,苏白芷和曲江月就像是说好了一样,同时将假阳具插进了陈晓溪的体内。只不过白芷姐姐插进去的地方是咽喉,而江月姐姐插进去的是肛门罢了。

这一次逆插调教是曲江月的初体验,对于将将阳具插进男性的体内的感觉,曲江月激动的脸都红了:“啊~!这就是。。。。。。这就是逆插的感觉吗?多亏这贱狗的口水,插进去的时候非常顺滑,这就是玩弄肛门的感觉吗?”

曲江月腰间的假阳具是要比苏白芷留下来的假阳具要大上一圈,所以即使是插入陈晓溪那被适度开发过的肛门,都会显得有些滞涩。混着黏液的假阳具在陈晓溪的肛门外缓缓的抽插,带出了少量的肠道黏液,然后顺着假阳具滴落在地上折射出极为淫靡的光芒,忽闪忽闪的,正好映照着曲江月闪烁的大眼睛。

肛门被再一次扩张的这一股快感在陈晓溪的大脑内又转换成了性欲,使得下体迅速膨胀。或许是因为欲望实在是太强了,坚挺硕大的肉棒时不时的还会触碰到曲江月的大腿
只见陈晓溪都已经爽的流出眼泪了,而曲江月却不以为然道:“你这贱狗实在是太废物了,这样玩一会儿就成了这副模样!不过,我的假阳具似乎有点大,居然连你这贱狗的肛门都能进一步扩张,是不是太爽了啊,嘻嘻。”

苏白芷玩味的看着胯下的陈晓溪,用假阳具的前段稍微搅动了一会儿陈晓溪的口腔,然后便调皮的问道:“贱狗,你是不是就像是曲江月说的那样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面对自己的饲主的时候,陈晓溪实在是不敢撒谎。陈晓溪稍微僵持了一下,然后羞涩的点了点头。

看到了这副模样,白芷姐姐脸上的笑意更甚,她一边用假阳具的前段部分搅动着陈晓溪的口腔,一边缓缓的抬起玉足放在了陈晓溪的鸡巴上说道:“贱狗,我说过的,只要你让姐姐开心的话,就会赏赐你射精的机会。现在,你就准备领取赏赐吧。”

这一句话简直就是陈晓溪的天降甘霖,即使是被白芷姐姐插着嘴巴,被江月姐姐玩弄着肛门也不忘了谢恩道:“谢谢。。。。。。谢谢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赏赐,贱狗可以。。。。。。可以取悦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是贱狗的。。。。。。贱狗的荣幸!”

二人将假阳具从陈晓溪的身体内抽出,然后褪下了身上的衣服与假阳具。

首先上来的是苏白芷,她直接坐在了陈晓溪的腰间,肉棒也非常顺滑的进入了苏白芷的小穴里面。殷红的处女血一点点从苏白芷的小穴里面流了出来,滴落在了陈晓溪的大腿上,苏白芷穿着粗气对陈晓溪道:“贱狗!用点力气,抽插你的肉棒!我都让你舒服这么久了,你也应该让我舒服一下了!”

陈晓溪喘着粗气,受宠若惊,他不知道奖励居然是这样的!

陈晓溪贪婪的呼吸着白芷姐姐的体香,被激起了性欲的他面对如此美差自然不会抗拒,他兴奋地说道:“是的白芷姐姐!贱狗一定会让白芷姐姐舒服的!”

陈晓溪开始自己主动地扭转着腰部,轻微的对苏白芷的小穴进行抽插。小穴里的肉瓣轻柔的包裹着陈晓溪的肉棒,也在给予陈晓溪温柔的刺激。

也许是刚开始还没有适应,苏白芷的小穴非常紧,这让苏白芷微微有些难受,她拍了一下陈晓溪说道:“贱狗!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吗?信不信以后我用脚跟踹你的蛋蛋,让你疼的要死要活!”

其实陈晓溪已经很温柔了,但是对于第一次的将苏白芷来说还是太用力了,陈晓溪再一次减轻力度,温柔的用自己的肉棒抽插着苏白芷,这一次的力度似乎刚好合适,苏白芷的俏脸变得红彤彤的,舒服的娇喘了出来。

“啊~!少。。。。。。少爷,我可以感觉到,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小穴里面变成了你肉棒的样子。从今天起,我就是属于你的了,当然,你也是属于我的,明白了吗。”苏白芷抱着陈晓溪,温柔的说道。

苏白芷将自己的脸和陈晓溪的脸贴在一起,向陈晓溪说道:“少爷,我知道你很想射精了。所以,作为你取悦我的奖励,射出来吧。”

就这样,大量的精液在苏白芷的命令下突破了陈晓溪的精关,带着极强的压力射进了苏白芷的子宫:“啊~!这就是少爷的精液!好烫,全部都到了我的肚子里,这样的话,我会不会怀上少爷的小宝宝啊!啊~!”

大量的精液远远不是苏白芷的子宫可以完全容纳的,多余的精液从子宫内倒流出来,顺着小穴和肉棒之间的缝隙流到了地面上,看着这一切的苏白芷不禁叹息道:“少爷真浪费,一点都不珍惜自己的精液,看来以后要我来将少爷管理起来了呢。”

在一旁看着的曲江月实在是忍不了了,她一把推开了苏白芷,穿着粗气道:“苏白芷,你到底还想要霸占少爷多久!该轮到我了!”

“江月姐姐,你这是要干嘛?啊~!江月姐姐,你。。。。。。啊~!我刚刚才。。。。。。。刚刚才射完,要是再来一次的话,会。。。。。。。会坏掉的!”陈晓溪呻吟道。

陈晓溪舒服的呻吟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刚和苏白芷进行了繁衍活动以后,曲江月就直接将苏白芷推开,直接就坐在了她的腰上,然后一口气将他的肉棒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陈晓溪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脸色非常的精彩,每一秒都会变一个表情,着实是有点好笑。但是曲江月的表情则异常平静,她说道: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周末过后,宅邸内又回到了平时匆忙的景象,陈晓溪像往常一样,在会客室内处理着各种各样的事务,而苏白芷则守在他的身边,在保护他安全的同时兼任着秘书的工作,为陈晓溪审核着桌面上所有的稿件。

今天特别的忙碌,所有的事务都被压在了上午完成,虽然并不是强制,但是今天下午苏白芷可是要对陈晓溪进行一些调教,对于陈晓溪来说,接受白芷姐姐的调教可是头等大事,比起处理这些可有可无的公务来说,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为此,陈晓溪今天的午餐都没有去餐厅,而是直接在会客室内解决的。但也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下午两点的时候,陈晓溪终于将今天所有的事务都解决了。

最后再审核了一遍所有的稿件,苏白芷微微点了点头道:“少爷今天非常的努力呢,居然在两点之前就将事务全部做完了,很有进步呢。”

苏白芷的话刚一说完,陈晓溪就立刻跪了下来准备脱下衣物,但是立刻就被苏白芷给制止了。对此,陈晓溪眼中满是疑惑,而苏白芷则是坐到了属于陈晓溪的座位上,瞧着二郎腿说道:“今天暂时先不要进入状态,我这里有几个问题要询问一下少爷,还请少爷您如实回答,不要有任何隐瞒,这时候我对贱狗的命令,明白吗?!”

苏白芷的语气非常严肃,并且散发着不用质疑的气势。这让已经跪在地上,抬不起头的陈晓溪立刻就被镇住了,他低着头回应道:“明白了!白芷姐姐!有什么要问的都请问吧,贱狗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对于陈晓溪的态度,苏白芷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随后便将自己的短靴玉足踩在了陈晓溪的脑袋上,居高临下的说道:“最近对你的调教我一直感觉有些不对,然后再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就突然想到了,你最近射精的速度以及精液的浓度是不是都有些变化!尤其是上一次在车上把你这贱狗榨干了一次以后,这周末都有些不对劲,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此时的苏白芷眼中闪烁着严肃的凶光,吓得陈晓溪都开始冒冷汗了。脑袋被白芷姐姐踩在脚下的陈晓溪一时之间都不敢说话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陈晓溪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

迟迟听不到回应的苏白芷眉头一皱,用自己的鞋底碾踩着陈晓溪的脑袋说道:“贱狗,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你这贱狗是不是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擅自自慰,并且射精了!最好说实话,基本测谎,我可是懂一些的!”

说道这个份上了,陈晓溪哪里还敢欺骗苏白芷,他老老实实的带着苏白芷的足底之下,一动都不敢动的说道:“对。。。。。。对不起白芷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在白芷姐姐没有同意的时候偷偷自慰,并且射精。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苏白芷厉声呵斥道。

“但是,经过那一次调教还要在月湖茶楼的事情以后,贱狗实在是忍耐不住了。白芷姐姐两天才调教贱狗一次,有的时候还不允许贱狗射精,贱狗实在是无法忍受不能射精的痛苦,所以才。。。。。。。所以才自慰的。”陈晓溪异常卑微,并带着哭腔的说道。

其实苏白芷隐隐约约的就察觉到了,最近自己少爷的欲望好像越来越强,偷看自己鞋袜的次数比平时多了好几倍,甚至还曾经看见少爷在自己午休的时候偷偷的亲吻自己踩过的地板,发泄自己的欲望。

如果少爷过了十八岁,苏白芷自然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满足自家少爷,但是现在少爷连十五岁都没有满,还是在上初中的年纪。在这个时候就每天让他射精,说不定会损伤少爷的身体。对此,苏白芷非常的生气,她走到陈晓溪的身后,一脚踢在了他的蛋蛋上,愤怒的说道:“贱狗!居然敢擅自射精!信不信我开除你这条贱狗的贱狗身份,以后再也不调教你了!”

“呜~!”这一脚苏白芷用的力道比以往的都要大不少,直接就把陈晓溪踢得蜷缩在了地板上。

但是陈晓溪听到苏白芷居然说永远都不会调教自己了,马上就急了。他吃痛的抱着苏白芷的短靴玉足,可怜的乞求道:“白芷姐姐,不要啊!真的不要啊!贱狗已经知道错了,求白芷姐姐不要抛弃贱狗,以后还继续调教贱狗吧!”

“呸!”苏白芷吐了一口口水在陈晓溪的脸上,眼中佯装透露出一丝厌恶,将其踢开。

而陈晓溪这边则非常的可笑,他舔干净了苏白芷吐出来的口水,还非常下贱的对着苏白芷的玉足磕头道:“谢谢白芷姐姐赏赐!谢谢白芷姐姐赏赐!”

苏白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对于自己的少爷,她是在是放不下,也着实是真的生不起气来。所以她只能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巧的小玩意儿,随意的扔在了陈晓溪的面前道:“贱狗,看好了,这个东西的名字叫做贞操锁。现在我命令你,将这个贞操锁戴在你的狗鸡巴上,这样一来你的射精自由将会被我彻底剥夺!如果你现在带上,那么你就还是我脚下的一条贱狗,要是不上锁的话,以后我还是少爷您的贴身保镖。但是请少爷以后别再跪在我的脚下磕头舔鞋了,我不敢将少爷您当做我的贱狗!”

此时的苏白芷言语恭敬,但确实实实在在的威胁着陈晓溪,面对这个条款,陈晓溪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带上贞操锁。

“咔哒!”一声清脆的弹子锁上锁声从苏白芷的脚下响起,随后便是陈晓溪跪在苏白芷的脚下,双手捧着贞操锁的小钥匙道:“贱狗。。。。。。贱狗自愿将狗鸡巴的射精权献给白芷姐姐,请白芷姐姐收下贱狗贞操锁的钥匙吧!”

“算你识相,今天的调教取消,等我想要让你射精的时候,自会打开!现在嘛~,你就当一下脚凳,让我好好休息,就当是对我的补偿吧。”说罢,苏白芷拿走了陈晓溪手中的小钥匙,继续坐在陈晓溪的座位上,将其作为脚凳,享受着悠闲的下午。

。。。。。。。。。。。。。。。。。。。。。。。。。。。。。。。。。。。。。。。。。。

就这样过了整整两天,前一天的晚上陈晓溪连觉都没有睡好,往常都可以睡足七个小时的陈晓溪昨晚醒过来了十几次。其中入睡前就因为焚身的欲火弄得难以入睡,还有就是晚上小兄弟不受自己的控制硬了起来,贞操锁的小笼子牵着固定蛋蛋的拉环弄得他生疼。

被拉环固定住的蛋蛋被这么一拉扯,直接让半梦半醒的陈晓溪疼的龇牙咧嘴。另外就是,因为实在是太长时间没有射精了,这一天的晚上陈晓溪做了不少春梦。

先是梦见苏白芷将自己玉足上的短靴脱了下来,然后赏赐给了他品味其中的味道,亦或者是苏白芷将自己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让他一边咀嚼着嘴巴里面汗湿的臭袜子,一边跪在地上对着苏白芷高贵的裸足磕头。

不仅如此,陈晓溪还梦见了一些更加刺激的画面,例如周末的时候,苏白芷允许了陈晓溪前往月湖茶楼接受那里侍者小姐的调教,体验成为月湖茶楼侍者小姐们公共贱狗的感觉。

在这梦境里面,陈晓溪刚刚一来到月湖茶楼,就被站在门口迎接他的侍者小姐们命令道:“少爷,我们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刚一说完这句话,这些表情温和的侍者小姐们立刻变得嗜虐道:“既然少爷是来体验做公共贱狗的,那我们便不客气了,贱狗!跪下吧!”

随即,陈晓溪便成为了着三十六名侍者小姐们脚下的贱狗,在周末的时候不仅要为她们清理外出是穿着的便鞋,还要用自己的嘴巴作为洗袜器,清洗侍者少女们平时穿的棉袜丝袜以及在月湖茶楼内穿着的罗袜。

因为这些梦境一个比一个刺激,陈晓溪的下体自然有了反应,只要每一次达到梦境中的临界点,在梦境里面就要射出来的时候,贞操锁的固定环都会有力的拉扯陈晓溪的蛋蛋,直接把陈晓溪疼醒来。

这一来二去,无尽的快感和欲望都堆积在了陈晓溪的蛋蛋里面,并且无处发泄,此时的陈晓溪已经意识到,如果再不好好发泄一下,自己真的就要变成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发情贱狗,恐怕会好长一段时间不能维持理智,完全受到苏白芷玉足的控制了。

近日并没有什么公务,而且宅邸这里也已经接到了通知,曲江月将于明后两日之间回到这座宅邸,并且正式接任女仆长这一职位。

本来这个时候,苏白芷应该加紧对陈晓溪的调教,用以加深陈晓溪对她玉足的迷恋以及奴性。但此时的她似乎并不着急,这是因为苏白芷在给陈晓溪上锁了以后发现了一件事情。

这几天上锁了以后,陈晓溪的奴性有很明显的增强,并且陈晓溪并没有像苏白芷一开始预料的那样,变成看见宅邸里面任何一名俏丽的女仆或者侍者小姐就会发情的贱狗。

在此期间,有不少小女仆尝试挑逗少爷,但是少爷的兴致并不是很大,反而是对自己越来越有欲望。甚至于这段时间苏白芷没有践踏和调教陈晓溪,陈晓溪便跟在苏白芷的身后,去亲吻和舔舐她踩踏过的地面。

还有一次,就是在昨天的早上,苏白芷醒来的时候居然找不到自己的短靴了。接过揉了揉眼睛一看,赤身裸体的少爷就躺在自己房间洗手间的门口,对着自己的短靴不断地磕头。然后看见自己了,便将靴子放在自己的蛋蛋上面,想让苏白芷将他的蛋蛋当做鞋垫,踩在足底用来换鞋。

自己将其一脚踢开,换上鞋子,去卫生间里面小便的时候,苏白芷都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少爷在洗手间外面磕头的声音,让她感觉自己上个厕所都可以受到少爷的崇拜,心中的征服感便油然而生。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倒也不至于让苏白芷这么的放心,但是接下来少爷的行为,让苏白芷更加坚定了犬化少爷的过程中,长时间的上锁是必不可少的。

原本连脏鞋底之前都有着些许抗拒的少爷,居然在自己刚上完卫生间的时候,主动的爬到自己的脚下,将自己短靴上残留的圣水给舔舐干净了,这大大出乎了苏白芷的意料。

因为这个,苏白芷也稍微看了一下陈晓溪的下体,肉棒因为小笼子的束缚,几乎不可能自己硬起来。蛋蛋因为上锁,已经有些红肿了,看上去只要轻轻地按压一下就可以让自己的少爷因为疼痛而昏厥过去。

而苏白芷下脚可就没有那么的仁慈了,她对准了陈晓溪的蛋蛋,上去就是一脚。剧烈的疼痛感,足以让之前的少爷晕厥甚至是疼的吐白沫。

但是这些都并没有发生,反而是陈晓溪更加兴奋了,一边舔着自己的靴子,一边乞求道:“谢谢白芷姐姐!谢谢白芷姐姐踢打贱狗的蛋蛋!请白芷姐姐继续,将贱狗蛋蛋里面脏臭的精液全部都踢出来!”

想到这些发生的这些事情,坐在会客室陈晓溪座位上的苏白芷嘴角处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她优雅的合上手中的书本,抚摸了一下自己柔润飘逸的金色长发道:“少爷的犬化调教应该差不多了,希望少爷可以坚持到曲江月回来的时候。我要当着曲江月的面好好的调教一下少爷,让那个女人知道,谁才是少爷的支配者和犬化驯养者!”

又过了两天,一辆白色的加长轿车停在了宅邸的门前广场处。一名身穿着和叶雨女仆长相同高档女仆长服饰的女子从车上下来了。

这位女子用着这一头淡粉色的长发,纤细高挑的身材,以及姣好的容貌。如果不是穿着女仆装,这一身的气质,身材,相貌,必定会让所有人认为这是一个大家族的大小姐。

如果此时陈晓溪在场的话,那必定会认出眼前的这位女性。虽然已经有四年未见,这名女子如今也已经二十二岁,样貌变得更加成熟,气质也更加出众了,但是能确定的是,眼前的这位女子便是这座宅邸的新任女仆长:曲江月。

此时曲江月看了一眼自己玉足上的小皮鞋以及天鹅绒白丝,脸上露出了非常满意的笑容。随即又看了看手中的皮箱,这里面可是装着各式各样的高档袜子。她相信以自己现在的魅力,还有自己的玉足和这些精美的鞋袜,她一定可以用自己的玉足彻底征服少爷。

曲江月走进宅邸了以后,宅邸内的所有小女仆都在宅邸的门口迎接,并且非常礼貌的对其鞠躬道:“欢迎曲江月女仆长回到宅邸。”

对于女仆长这个称呼,曲江月是非常喜欢的。女仆长意味着她的这座宅邸仅次于少爷的存在,同时也是和贴身保镖一般,是少爷最为亲近的人之一。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少爷的她对身边的女仆问道:“少爷呢?难道少爷不知道我今天来吗?”

小女仆立刻摇了摇头道:“不会的,我们前天就已经告诉少爷了。只不过少爷的贴身保镖苏白芷小姐交代了,曲江月女仆长您来了以后便前往会客室一趟,或许少爷和苏白芷小姐都在那里,其他的苏白芷小姐没有交代,我就不太清楚了。”

听到“贴身保镖”和“苏白芷”这两个词,曲江月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毕竟这两个词,一个是和她一样,是少爷最亲近的人。另外一个“苏白芷”这个人,曲江月可是早有耳闻,而且不止一次。

苏白芷的母亲,苏雅晴是少爷的母亲,薛伊蕾的闺蜜。并且,如果少爷的父亲陈江夏少族长是在贱狗状态之下,也是对苏雅晴毕恭毕敬,甚至会去为苏雅晴舔舐短靴,由此可见苏雅晴的地位不可谓不高。

而苏白芷本身条件也极为出众,不仅在家族本部的成绩常年占据榜首,从她的照片来看,更是一名容貌绝佳的高冷女神,说不定现在她已经将少爷给俘获,抢先自己一步,将自己的少爷调教成贱狗了!

心中焦急的曲江月立刻冲进了会客室,当她进入会客室的那一刻,曲江月手中的皮箱也正因为如此,陈晓溪更加没有颜面见江月姐姐了。这才多长时间啊,自己就被白芷姐姐调教成了这个样子,要是再被江月姐姐知道,自己因为痴迷于白芷姐姐的调教,欲求不满到要靠自慰来缓解性欲实在是太丢人了。

看着陈晓溪这么久没有反应,苏白芷不仅不生气,反而有一种意料之内的感觉。她在陈晓溪的身边来回踱步,脸上挂着挑逗的微笑道:“就知道你这贱狗不愿意老实交代,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冤枉少爷的,我会让少爷自愿的将自己撸管的事实公之于众。当然,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一点痛苦,希望少爷可以好好的忍耐一下。”

说着,苏白芷还走到了摄像机的前面,对着坐在会客室内的曲江月挑衅一般的说道:“曲江月女仆长,我会在你的面前将少爷调教到展现出自己卑微恋足抖M贱狗的一面,相信你看完这些以后就会明白,谁才是少爷真正的饲主!”

转眼之间,苏白芷来到了陈晓溪的身边,她一把抓住了陈晓溪的肉棒道:“既然少爷不愿意老实交代的话,请原谅我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了。少爷,在此期间你可以努力的吮吸您嘴里面汗脚棉袜里的脚汗,相信这会让你舒服一些的。”

刚一说完,苏白芷便开始轻柔的撸动着陈晓溪的肉棒。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解放的肉棒仅仅只是受到了轻微的刺激便昂首挺立了,陈晓溪口中的棉袜时苏白芷特意酝酿的,穿着跑完了一整个马拉松,里面的汗水不用吮吸便可以直接一点一点的渗透进陈晓溪的口腔。

来自肉棒上苏白芷玉手温润而充满着弹性的触感,还有嘴巴里面那双汗脚棉袜中咸酸的脚汗味,已经被贞操锁束缚着,整整四天都无法畅快的硬起来的肉棒终于重振了往日的雄风,向着掌握着自己的白芷姐姐述说着自己可以喷出浓稠的精液取悦她。

看着这一幕的曲江月也惊呆了,她虽然有把握只要少爷舔过一次自己的玉足并被自己调教过一次,这辈子就再也离不开她的调教了。但是让她在这短短不到一个月里,就可以如此自如的让少爷的肉棒硬起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对此,曲江月的眼里闪烁着一丝警惕的光芒,暗自将苏白芷这个危险的名字记在了心中。

“少爷,我知道平时调教的时候你每次都像要射精,甚至工作到一半就想要跪在我的脚下给我舔靴子,但是不可以哦,工作可是很重要的!呸!”说着,苏白芷对着陈晓溪的肉棒吐了一口浓稠的口水。

这一口唾沫伴随着苏白芷玉手的撸动很快就涂满了陈晓溪的下体,其中带有的雌性荷尔蒙让陈晓溪的肉棒越来越硬,感觉很快就要完全充血了。

对此,苏白芷并没有着急的让陈晓溪进入临界点,似乎也并不想要让陈晓溪射精的样子。不过苏白芷的嘴上还是不饶人,不断地羞辱道:“少爷,你知道我最近为什么不让你射精,你想要舔我的靴子我也将你一脚踢开吗?因为你不配舔我的靴子!我的靴子只有听话懂事的贱狗才有资格舔舐,我的鞋底灰只有忠诚卑劣的贱狗才能吃下去。但是少爷你最近的表现很让我失望,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少爷您都不是忠诚于我足底的贱狗!”

说着,苏白芷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咕叽咕叽”的水声,摆随着大量的先走汁像被挤牛奶一般的,被苏白芷强行从陈晓溪的尿道内压榨出来。温暖的先走汁和早就已经冰凉的唾液混杂在一起,温柔与冰凉两种触感交织在一次,原本就因为上锁四天而变得异常敏感的陈晓溪更加兴奋,难以自已了。

另外一边,快感爆棚的陈晓溪不断地咀嚼着嘴巴里面汗臭的棉袜,原本他只是一点点品尝着袜子里面的脚汗,但是当苏白芷加大了刺激以后,都快要溢出来了的欲望让他不自觉的去咀嚼口中汗津津的袜子,恨不得将其给吃下去。

来自下体的撸管刺激,加上口中汗津津的咸酸脚汗棉袜,强烈的快感都快要将陈晓溪爽的翻白眼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原本因为来自曲江月注视而产生的羞耻感,在这一瞬间居然全部都转换成了快感,而自己本身也来到了临界点。

爽的思想都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陈晓溪支支吾吾的说道:“再快。。。。。。再快一点!求求你了,白芷。。。。。。白芷姐姐。没有白芷姐姐的准许,贱狗连。。。。。。连射精的资格都没有。请白芷姐姐下令,让贱狗。。。。。。。。让贱狗射出来吧!”原本按照剧本,这个时候苏白芷应该重重的用自己的拳头,狠狠的砸一下陈晓溪的蛋蛋,然后便是一道白色的喷泉,让陈晓溪卑微的射精。

但非常遗憾,就在陈晓溪要射精的前一刻,苏白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道:“啊~,真是遗憾呢,姐姐的手累了,要稍微休息一会儿,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刚想要大喊的陈晓溪被苏白芷瞪了一眼,然后就又老实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苏白芷按照这样的规律继续为陈晓溪撸管,每一次都会赏赐一些唾液作为润滑剂。但是不知为何,每一次都会在陈晓溪要射精的前一秒突然停下来,然后说累了,要稍微休息一会儿,让陈晓溪苦不堪言。

屏幕前的曲江月眼神越来越严肃,因为她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苏白芷已经对陈晓溪的身体了如指掌了,甚至可以判断出陈晓溪什么时候会射精。

曲江月想得不错,就在苏白芷再一次停下手上的动作以后,陈晓溪终于无法忍受了,他悲哀的哭泣道:“呜呜呜呜~,白芷姐姐,求求你了,不要停下来啊!贱狗。。。。。。贱狗每一次想要射精的时候,您的玉手就停下来了,您也不愿意赐予贱狗射精命令,贱狗真的好难受啊。白芷姐姐,你就放贱狗一马吧,贱狗真的知道错了。”

欲望已经彻底让陈晓溪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么明显的事情,原本极为睿智的陈晓溪居然没有看出来。苏白芷得意的看着陈晓溪,一手轻微的捏着他的龟头说道:“少爷啊少爷,都说性欲会让原本睿智的人都变成没有脑子的笨狗,一开始我还不相信,但是现在嘛~,我感觉我已经不得不相信的。”

说着,苏白芷用自己纤细的玉葱指,轻弹了一下陈晓溪的龟头。随即,陈晓溪的肉棒就像是一个不倒翁一般,在他的胯间一摇一晃的。

得到了快感的陈晓溪立刻呼喊道:“多谢白芷姐姐赏赐!多谢白芷姐姐赏赐!求白芷姐姐继续弹贱狗的龟头,不要停下,不要停下来!”

“呵呵,你这贱狗可真是越来越骚了。你知道吗?这段时间的调教已经让我可以精细的判断出你这贱狗什么时候会射精了,也就是说,我可以在你射精的前一秒停下对你的所有刺激,让你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射精。这种空有快感无法释放的调教,是不是很痛苦啊?你想不想释放出来啊!”说着,苏白芷重重的弹了一下陈晓溪的龟头。

这一次肉棒的摇晃比之前更加的剧烈,陈晓溪带着哭腔央求道:“不!不要啊!白芷姐姐,求求让我射出来吧!贱狗什么都愿意为白芷姐姐做,我愿意。。。。。。我愿意承认。。。。。。呜~。。。。。。。。呜呜呜!”

就在陈晓溪想要坦诚自己偷偷自慰的前一刻,苏白芷又将一双丝袜塞进了陈晓溪的嘴巴里面。此时陈晓溪的口腔被塞得鼓鼓的,舌头也被两双袜子给压得死死的,已经没有办法说话了。

苏白芷显然是没有打算现在就放过他,她提拉着陈晓溪的蛋蛋,轻捏着陈晓溪的龟头道:“不要这么着急的承认嘛,我的对少爷的惩罚可没有结束。请少爷继续享受一下偷偷自慰而得来的而过,好好的感受龟头责带来的快感吧!”

 刚一说罢,苏白芷就试着对陈晓溪粉嫩的龟头吹了口气。“呀”旁边的陈晓溪立刻就发出一声惊叫,只见原本被固定在床上的陈晓溪浑身一颤,突然艰难的扭动着自己的裆部。不愧是经过了整整四天射精管理的高敏感度龟头,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嘴巴里面被塞上了丝袜以及棉袜的陈晓溪想要向苏白芷求饶,但是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少爷的反应可真大啊,不过千万不要射精啊。少爷如果在我允许你射精之前射出来了的话,接下来可就不是上锁四天这么一点时间了哦。不过,敏感度这么高的龟头,估计在我的手上,要不了多久估计就能潮吹了”苏白芷一边想着,一边把手覆上了陈晓溪粉嫩的龟头。

  “啊”苏白芷还没开始用自己的手掌搓弄陈晓溪的龟头,仅仅只是放在上面陈晓溪就惊叫一声,直接在床上艰难的扭动身体,如果不是因为手铐和皮带早就滚下床了。

随即,苏白芷的手开始缓缓绕着他的龟头游走,粉嫩的龟头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马就颤抖起来,床上的陈晓溪也立马起了反应,激烈的快感促使他不断的咀嚼着口中的袜子。
  “啊~~~!怎。。。。。。。怎么会这样,鸡鸡。。。。。。鸡鸡好奇怪,白芷姐姐的龟头责好。。。。。。好舒服!”陈晓溪在射精管理之前只自己撸过两三次而已,然后就被上锁了整整四天,此时龟头的敏感度相当的高。

感受着从鸡鸡上传来的,来自苏白芷玉手的阵阵快感,被牢牢的固定在床上的陈晓溪只能扭动着身子试图缓解瘙痒酥麻而舒适感觉。

  苏白芷的眼中露出了嗜虐的邪光,此时的他已经不打算对陈晓溪手下留情,经过刚刚一阵摩挲,粉嫩的龟头流出了前列腺液正好作为调教的润滑。苏白芷的手快速的在陈晓溪的龟头上套弄着,不一会儿整颗龟头就被前列腺液弄得发亮。

陈晓溪本人也因为刚刚的刺激在床上艰难的挣扎着。苏白芷也仔细的观察着陈晓溪的肉棒,惊讶的发现仅仅只是套弄了几下龟头,陈晓溪就会立刻到达射精的边缘,这不禁让苏白芷心里想着,陈晓溪真是个敏感的淫荡的小贱狗啊。

苏白芷虽然暂时并不想让陈晓溪射精,但是让陈晓溪潮吹一下的话,应该也可以让陈晓溪的龟头和肉棒更加敏感吧。

  苏白芷不再轻轻套弄,转而大力的摩擦着不能躲闪的龟头。“啊啊啊啊啊”随着苏白芷手上的动作,陈晓溪一阵尖叫。苏白芷看着已经要到达临界点的肉棒,便用手在他的包皮系带上摩擦了一下。

突然,苏白芷的眼前顿时闪过一道透明的荧光,粉嫩的龟头一下一下的喷洒着透明的黏液以及潮吹液,因为潮吹液和黏液到处飞溅,此时陈晓溪浑身上下都是黏液了。当然,这也包括了苏白芷的玉手以及胳膊。

  “哈~哈 ”陈晓溪大口喘着粗气,热气透过口中含着的袜子在他的嘴边产生淡淡的白雾,此时还是一名少年的陈晓溪第一次体验龟头责刺激的他差点昏过去。

  苏白芷想着换个更有意思的调教方法,就非常玩味的说道:“少爷,请问我的条阿娇你还满意吗?感觉如何?想不想再来一次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陈晓溪本还在刚才的高潮中没回过神来,听到苏白芷的话语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他不断的用自己肉棒想要去顶一下苏白芷的玉手,此时陈晓溪认为,自己的肉棒只要接触到苏白芷的玉手一定可以射出来。

  看着自己的贱狗,苏白芷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嗜虐:“少爷,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我可是你的饲主,你在我的脚下没有任何权力。当然,你作为少爷自然可以对我下命令。但此时你的嘴里被塞上了袜子,你的龟头也还在我的手里哦,我可以随时给予你刺激,自然也可以放置你。”

  “怎。。。。。。怎么这样,呜呜~呜呜呜!白芷姐姐,请你继续吧!”听到苏白芷的声音后,陈晓溪不由得感到绝望,苏白芷说的是真的,自己的龟头在苏白芷的掌握之中。

  陈晓溪红着眼眶,苏白芷拿起了刚刚新准备的刑具一根毛刷。随后在陈晓溪由粉嫩变得微红的龟头上大力刷洗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陈晓溪的龟头刚被刷,就立马惊叫起来。

  “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

  “舒服吗?接下来可是会更加刺激的啊!让你的江月姐姐看一看,你这贱狗在我的调教之下,会变得多么下贱!”说完后,苏白芷拿着毛刷专心对付着眼前这颗无处可躲的龟头,不需要任何的方法技巧,冠状沟,包皮系带,龟头的所有敏感点都被我大力刷洗,陈晓溪在强烈的快感中很快就再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陈晓溪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包皮向后退去,露出了敏感的陈晓溪的龟头。噗噗噗,一股一股黏液先走汁从陈晓溪的下体中射出直接淋在他的身上,脸上。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啊,那里不行啊”在陈晓溪喷出先走汁后,苏白芷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加大力度,恶狠狠的刷着陈晓溪的龟头。高潮过后的龟头本就敏感,碰都碰不得更何况被苏白芷直接用毛刷刷洗。陈晓溪只觉得一阵阵快感从下体传来,随后终于达到了极限。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奇怪的东西要出来了。。。。。。不要,江月姐姐不要看我,实在是。。。。。。。实在是太害羞了!”陈晓溪尖叫着,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从他的下体中喷洒出来,同时苏白芷眼前的龟头潮吹着喷出一道道粘液,苏白芷不顾陈晓溪还在潮吹,依旧刷着他的龟头。直到最后喷出一道最远的粘液苏白芷才停下。

苏白芷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陈晓溪,她不准备现在就让陈晓溪休息下来。但是潮吹已经看够了,接下来的话苏白芷准备让自己少爷把储存了四天的精液一口气全部射出来。

随即,苏白芷走到了摄像机之前轻佻的说道:“曲江月小姐,你看到了吗?这贱狗在我的手上可是下贱的不能再下贱了!我相信潮吹你应该也已经看够了,接下来我就会让少爷射精,来自少爷的白浊喷泉我相信曲江月小姐应该也会喜欢的!”

看着银幕上面色已经有些扭曲,不断地用自己小皮鞋的鞋跟踩着脚下的地毯,此时的曲江月已经忍不了了,她对着苏白芷大喊道:“苏白芷!你这家伙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少爷不是你的私人贱狗,少爷的饲养权也有我的一份!我命令你,现在将少爷释放,否则我一定上报家族,将你调离宅邸!”

面对曲江月的威胁,苏白芷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她把玩着自己的头发道:“曲江月小姐,我知道你在薛伊蕾夫人和陈江夏少族长的面前混了个眼熟,但是你觉得你的上报可以直接交到这二位的手上吗?”

突然间,曲江月想到了,自己的上报一定会经过苏雨晴的手,而苏雨晴是苏白芷这家伙的母亲。更何况,本来就将自己的丈夫当做贱狗调教的薛伊蕾夫人还真不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说不定还会成全苏白芷。

“所以曲江月小姐你还是老实待着,好好欣赏我接下来让少爷展示出来的白浊喷泉。”说着,苏白芷捏着自己的头发,轻轻的划过陈晓溪的龟头道:“少爷,接下来我会用我的头发刺激你的尿道,还请少爷努努力,射出大量的精液,为你的江月姐姐献上象征着欢迎回家的白色喷泉吧!”

“啊~~~!!!”苏白芷柔顺的划过陈晓溪的龟头,让他浑身上下都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但是她听到了自己将要在苏白芷的折磨之下,在江月姐姐的面前卑贱的射精,自己的射精还会被江月姐姐当做一处景观,玩味的欣赏着。

陈晓溪喘着粗气道:“是。。。。。。是的白芷姐姐!贱狗会。。。。。。会努力射出精液,用来取悦。。。。。。取悦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

伴随着陈晓溪的娇喘,苏白芷将自己的发梢捏住,然后轻轻的钻进他尿道内。起初的感觉并不怎么样刺激,甚至于说那些上面带着小凸起的尿道软棒都比这个要刺激。

而就在陈晓溪放下警惕了以后,苏白芷放开了自己捏住发梢的手。突然之间,被捏成一束的发丝在陈晓溪的尿道内绽放开来,每一根头发都变成了一个给予刺激的点位,其刺激强度丝毫不逊于刚才折磨龟头的毛刷。

一阵接一阵的刺激让陈晓溪下意识的扭动着身体,但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起来快感就没完没了的的从尿道内传递到自己的全身。

原来发丝和尿道软棒完全不一样,她就像是一个已经伸进了陈晓溪尿道内部的小刷子,只要陈晓溪有半点挣扎,那么这个小刷子便会从陈晓溪的尿道内部刺激他。

而给予陈晓溪折磨的苏白芷则只是稍微护住发梢,不至于让头发在陈晓溪挣扎的过程中跑出尿道,她含笑看着性欲满满的陈晓溪道:“贱狗就是贱狗,饲主都不需要动手,贱狗就会自己扭动着身体,求着主人蹂躏你的尿道。怎么样啊?姐姐我只不过是将发梢伸进了你的尿道里面,连动都没有动,你就狼狈成这个样子。你这贱狗从今天起给我记好了,你对我的崇拜要从我的脚趾一直到发梢,我的任何部位对于你来说都是崇拜的对象!”

兴奋的陈晓溪更加剧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这个状态就好像恨不得挣脱皮带和手铐的束缚一般。相信如果没有皮带的约束,陈晓溪甚至会自己抽动自己的肉棒,主动的让苏白芷的头发在自己的尿道内抽插。

在屏幕前无可奈何的曲江月非常的担心,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的少爷居然已经被苏白芷调教成了这副模样。此时她焦急地对着屏幕里的苏白芷吼道:“苏白芷!你立刻给我停下!不许你再调教少爷了!少爷是我的!”

即使是这样,苏白芷依然毫不动容。她优雅地取出了被塞在陈晓溪口腔内的棉袜和丝袜,此时这两爽袜子里面的脚汗几乎都被陈晓溪吸食干净了,只有底部还残留着一些粘稠的口水。

苏白芷随意的扔掉了这两双袜子,捏着插在陈晓溪尿道内的头发,轻佻的说道:“晓溪少爷,你的江月姐姐已经在催促了哦,看来给你的时间不多了。你要是想献给你的江月姐姐一道完美的精液喷泉,看来是要加油了。我再给你一分钟的时间眼中包含着激动的曲江月怎么会不愿意呢?她以裙包臀蹲了下来,温柔的抚摸着陈晓溪的脑袋道:“怎么会不愿意呢?从今天起,少爷你就是我脚下一条卑微的贱狗了,姐姐一定会好好的宠爱你的。”说着,就对着站在一旁俯视着陈晓溪的苏白芷道:“尤其不会像某些人一样虐待你,姐姐会非常的温柔的。”

说罢,曲江月搀扶其陈晓溪道:“来吧,姐姐带你去洗个澡,好好的休息一下。”

但正当曲江月想要离开的时候,苏白芷走到了二人的面前。面对苏白芷,曲江月可没什么好脾气,她瞪着苏白芷道:“怎么?你个贴身保镖想要拦着少爷的去路?记住你的身份,别真以为少爷就是你脚下的贱狗了!”

苏白芷并不理会曲江月,三下五除二的给陈晓溪戴上了贞操锁,然后将其中一把要是扔给了曲江月道:“我只是给少爷带上他应该带上的东西而已,从今天起少爷也是你的贱狗了,你的那一份钥匙好好收着吧。”说完,苏白芷便离开了。

在原地愣了一下的曲江月脸色一变,看着手中的钥匙,突然对苏白芷有了一定的改观。不过,她的脸上依旧挂着不屑的笑容,对着苏白芷离开的方向说了一句:“看来你至少还是识相的,看在少爷还算是喜欢你的份上,我不介意和你一起调教少爷,但是还请你注意分寸!少爷永远是少爷!”

随即,从苏白芷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回应,这一道回应不含有任何感情,但确异常坚定:“曲江月小姐,我们彼此彼此。”

“江月姐姐,求求你了,就帮我解开一下贞操锁吧。你都已经回来三天了,也应该知道,我都三天没有射精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啊。”此时在会客室内,陈晓溪一脸极为可怜的模样,跪在曲江月的脚下,卑微的恳求道。

而曲江月正在泡制清茶,看到一直跟着自己的玉足在地上爬行的少爷,她的眼里也露出了一丝为难。面对自己的少爷,曲江月非常难说出拒绝的话语,她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忧心忡忡的说道:“少爷,真的有那么难受吗?”

陈晓溪渴求的看着如今拴在曲江月白丝脚踝上面,并半插入小皮鞋内的贞操锁小钥匙,眼中露出渴望的目光道:“江月姐姐,贱狗。。。。。。贱狗真的很难受!求求姐姐,用您高贵的玉足踩在贱狗的狗鸡巴上,用您的贞操锁小钥匙,解放一下贱狗吧!”

这一通犯贱的话语下来,曲江月心中不仅有对少爷的同情,而且还有这一股异样的兴奋。陈晓溪现在一边跪在曲江月的脚下央求,一边还用舌头舔舐着曲江月小皮鞋的鞋面,整只小皮鞋都被舔的亮晶晶的,一点灰尘都没有。

但是曲江月心里居然一点解放陈晓溪肉棒的想法都没有,而是轻轻的推倒陈晓溪,然后将自己昨天换下来的短丝塞进的陈晓溪的嘴巴里面。

随后又将温热的茶水用精致的水壶在陈晓溪嘴巴里的袜子上面道:“晓溪少爷,虽然你是我的少爷,但同时也是姐姐的贱狗呀。既然姐姐已经掌握了你的射精自由,你也将射精的权力献给了姐姐,姐姐便有必要对你执行严格的射精管理,所以说想要射精是不可能的。”

温热清香的茶水透过带有脚汗的短丝袜丝滑入喉,淡淡的茶香带着微弱的咸酸味在陈晓溪的味蕾上扩散开来。陈晓溪万万没有想到,曲江月居然会拒绝自己,脸上颇为绝望。
此时看见陈晓溪表情的曲江月更加兴奋了,她甚至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变得湿漉漉的,越欺负少爷自己便越兴奋。

也就在这个时候,将小钥匙作为手链的苏白芷走了进来。看见已经被曲江月欺负的一脸绝望的陈晓溪,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她走到陈晓溪的脑袋边,然后一脚踩在陈晓溪的脸上道:“贱狗,见识到了吧,这就是你江月姐姐的真面目!可以当上女仆长的人可不是些傻白甜,这家伙可是一个真正的粉切黑!可能她调教你的手段会比我温柔的多,但是给你带来的折磨,不一定比我少。”

虽然对于苏白芷经常在少爷的脸上和身上留下鞋印的行为曲江月觉得有些不满,但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曲江月露出正经的脸色,对其说道:“苏白芷,其实我觉得贞操锁没有必要一直带着,长时间上锁可能导致一些难以启齿的疾病,我相信这不是你希望的吧。最近你对少爷床铺的改装应该也完成了,相信和贞操锁应该有些关联吧。”

“诶~?!”对于曲江月敏锐的直觉,虽说苏白芷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没有想到如此的准确。苏白芷点了点头,佯装微笑着说道:“不愧是我们蛋蛋女仆长,的确是这样的。”说着,苏白芷一边碾踩着陈晓溪的脸,一边对其羞辱道:“贱狗,从今天起你就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一直带着贞操锁了,还不赶紧亲吻姐姐我的鞋底子,好好的感谢我!”

听到这句话,陈晓溪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他一般亲吻着苏白芷的鞋底,一边说道:“感谢二位姐姐的恩典,贱狗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二位姐姐的恩情。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对贱狗的温柔,贱狗会用对二位姐姐玉足一辈子的忠诚报答的!”

“哈哈哈哈哈!”看见如此下贱的少爷,二人不禁都笑出了声。曲江月用双手掐着陈晓溪的乳头道:“笨蛋贱狗,这种事情一定是要代价的呀,你以为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我们会将射精权利完全赏赐给你吗?”

曲江月稍微撇了一眼苏白芷,苏白芷则是露出了一副“不愧是你”的表情道:“喂!你这满脑子的都是射精的贱狗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你的床已经彻底改装成为了束缚床,你在床上的时候会被束缚在床的中央。而我和曲江月将会睡在你的身边,然后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刺激你。这个时候你会被解开贞操锁,但是不允许射精还有流先走汁,如果可以做到,那么第二天会有射精赏赐,否则就会有惩罚!”

紧接着,曲江月又说道:“当然,对于少爷这样恋足有下贱还非常抖M的贱狗来说,姐姐们的惩罚说不定还是一种奖励哦。在惩罚的过程中,如果伺候舒服了姐姐们,说不定还会赐予你射精的权利哦。怎么样?这个条件你接受还是不接受呢?”

此时,苏白芷和曲江月的脸上都露出了嗜虐而轻蔑的表情。此时的她们将陈晓溪视作她们足底的玩物,她们相信陈晓溪根本就不可能在她的的足底之下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虽然有些霸王条款,但是陈晓溪自己都已经是贱狗了,哪里还能奢求那么多。陈晓溪立刻说道:“我接受,我是二位姐姐的贱狗,不管是姐姐们的赏赐还是惩罚,贱狗都甘之如饴。二位姐姐也不需要赏赐贱狗,不管贱狗有没有做到,贱狗的射精权都已经献给的二位的姐姐的玉足,姐姐们可以所以处置,不需要在乎贱狗的感受。”

突然这样的一句话,可真是彻底把苏白芷和曲江月逗乐了,她们两个异口同声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这。。。。。。你这贱狗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呢,不愧是我们的少爷,真是天生就应该跪在我们脚下的贱狗!”

二人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道:“你说的没错,不管你有没有完成我们的要求,你的射精权都是被控制在我们两个的足底之下,至于会不会恩赐于你这贱狗,完全就在我们一念之间。看在你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份上,今晚我们会让少爷你很舒服的,请少爷敬请期待吧。”

夜晚,陈晓溪房间内。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阵接这一阵的呻吟不断地从笼罩着陈晓溪床铺的卧榻之内传出,其中或许是包含着一丝痛苦,但更多的是快感溢出的兴奋。

此时陈晓溪正被床铺上的棉丝制的手铐以及脚铐束缚在了床上,这一次的固定程度也要远远小于之前的那一次,看来曲江月以及苏白芷并没有打算像之前那样调教他。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陈晓溪的嘴巴里面被塞上了两双破旧的棉袜。这两双棉袜是从苏白芷和曲江月的衣柜深处找出来的旧袜子,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但是用来堵嘴还是很有用的。

另外一个比较有趣的是,陈晓溪现在戴上了一张类似于防毒面具的东西,不过并没有防毒面具上的滤芯,而时有两根长长的管子,并且掌握在苏白芷和曲江月的手中。

此时的曲江月用自己的白丝玉足挑逗着陈晓溪的肉棒,虽然现在是被贞操锁小笼子给锁了起来,但是上面的间隙总是可以让肉棒与苏白芷那只被白丝包裹的玉足的脚底和脚背接触。陈晓溪的肉棒就像一个不倒翁一般,被拨弄得一摇一晃,然后又逐渐稳定下来。

曲江月一边玩弄着陈晓溪的肉棒,一边说道:“少爷,都已经被贞操锁小笼子束缚住了,居然还可以这么硬吗?看来得重新评估少爷你的性欲等级了,说不定以后我的足底就不能满足你了呢。不过少爷,你这样蛋蛋被卡环个卡着,不疼吗?”

说着,曲江月还非常温柔的用自己的脚背抚摸了一下陈晓溪的蛋蛋。原本极为痛苦的蛋蛋上面的疼痛一下子就飞走了大半,让一开始挣扎的挺厉害的陈晓溪放松了下来。

但你觉得这样就结束了?那你就想的太简单了。此时曲江月的表情根本就是要搞事的样子,但是她并没有出手,而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苏白芷。原来她早就料到了,苏白芷必然会在这种时候出手蹂躏陈晓溪。

突然,一只柔嫩,但是却比较大的手轻轻的握住了陈晓溪的蛋蛋。这直接让他脊背冒出了些冷汗,再一次开始支支吾吾的呻吟着,似乎是在请求什么。

“呵呵,现在知道开始求饶了?少爷,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不管什么时候求饶都没有半点用处,你的蛋蛋现在掌握的我的手上,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带来一些惩罚。”

说着,苏白芷的玉手越握越紧,陈晓溪的蛋蛋也逐渐感觉到了疼痛。紧接着便是苏白芷完全将陈晓溪的蛋蛋当成了一块橡皮泥,捏在手里肆意的搓圆揉扁,丝毫没有在意陈晓溪的感受,不管他如何的呻吟,只会增大那双无情玉手的揉捏力度。

也就在此时,伴随着陈晓溪一阵接这一阵的惨叫,苏白芷和曲江月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管子,一边用自己玉足夹着贞操锁的小钥匙戳弄着陈晓溪的蛋蛋,一边对陈晓溪说道:“少爷,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是要江月姐姐给你开锁呢?还是要白芷姐姐给你开锁呢?”

这简直就是一道送命题呀,让陈晓溪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也就是在这时,苏白芷和曲江月同时捏住了气管,并且同时玩味的对陈晓溪说道:“少爷请你快点回答,如果让我开的话我会给你一点奖励,要是让苏白芷(曲江月)开的话,我可是会给你一点惩罚哦!”

连接着鼻子的气管被掐着,嘴巴里面又被二位姐姐的旧袜子给塞满,陈晓溪因为缺氧不断地挣扎,只能尽快的选择。

随即,陈晓溪下意识的艰难拍了拍曲江月的大腿,这就让曲江月非常开心了,她喜笑颜开的说道:“少爷可真聪明呢,知道姐姐我比较好说话,既然这样的姐姐就帮你开锁吧。”

说着,曲江月轻轻踩着陈晓溪的蛋蛋,用她那灵活的脚趾,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贞操锁给打开了。已经性欲满满的肉棒,在弹子锁被打开的一瞬间就被顶开了,引得二位姐姐一阵发笑:“哈哈哈哈,少爷你也太没用了,这才三天就变成这样了,哈哈哈哈哈!”

但是这个小插曲并没有让苏白芷的心情便好,她冷着脸道:“你这贱狗,居然有胆子不选我给你开锁,真是一条没有半点廉耻心的野狗!既然你这样选择了,那就说明你已经做好了被我惩罚的准备,明天就来做一点特殊的深蹲训练吧,让我来好好的开发一下你这贱狗的肛门!”

开发肛门?!一听到这个,陈晓溪就知道明天自己一定不会好受了。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应该选择让苏白芷姐姐为自己开锁的,江月姐姐这么温柔,她的惩罚应该会稍微好受一点。

但曲江月似乎看出来了陈晓溪的心思,她嘟囔着嘴巴说道:“少爷,你是不是觉得我比苏白芷要好欺负呀?!我的惩罚可是很严厉的哦,不信你看。”

说罢,曲江月将自己的手机打开,放了一张照片给陈晓溪看。只见在陈晓溪的床边有三个透明的玻璃罩,上面都有一个单向密封的阀门,而阀门刚好可以与这两根橡胶气管配合。

玻璃罩里面的东西把陈晓溪的眼睛给看直了,一个里面是一对穿脏穿臭了的丝袜以及浅色小棉袜,应该是曲江月姐姐的袜子。还有一个玻璃罩里面都是一些看起来就被脚汗浸透运动袜,必定是臭烘烘的棉袜,想必是苏白芷姐姐的臭袜子。

但是还有一个玻璃罩里面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有黄赤的液体还有一些黄褐色的固体条状物,曲江月说道:“第三个玻璃罩里面是姐姐臭臭的黄金还有骚骚的圣水哦,如果你选了苏白芷开锁的话,这一晚上你就要闻着她的臭袜子还有我的黄金圣水度过一整晚了哦。现在很好吧,选了姐姐我,你还可以用姐姐的香袜中和一下,是不是很幸福。”

说着,苏白芷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和曲江月一起将气管插进了装有自己袜子的玻璃罩内。两股截然不同的气味顺着气管进入了防毒面具内,一股是由大量的脚汗所发酵出的浓郁酸臭味,另一股则是带有微微的酸味还有一股独特足香混合而成的脚味。

想想也就知道了,前者是来自白芷姐姐高贵臭袜子的味道,后者便是来自江月姐姐神圣香袜的味道,仅仅几个呼吸,浓郁的雌性荷尔蒙就让陈晓溪一柱擎天。但在这同时,陈晓溪向着如果要闻着江月姐姐的黄金圣水度过一整晚,后背就直冒冷汗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了以后,曲江月在陈晓溪的裆部下面垫上了一块白色的丝巾,然后甜甜的笑着说道:“少爷,为了不弄脏床铺,给其他的女仆小姐添麻烦增加不必要的工作,请你再流先走汁和射精的时候务必控制一点哦。贱狗是没有资格,也不配给女孩子添麻烦的。”

说着,陈晓溪认真的点了点头。作为贱狗的他的确不配麻烦诸位女仆小姐,就算是给其他的女仆小姐舔鞋,也必须经过同意才行这样的他怎么可以给女仆小姐们增加工作量呢?

紧接着,曲江月伸出了自己的美腿跨在了陈晓溪的腹部,然后道:“接下来就是今晚的正戏了哦,你可要做好觉悟,千万不要一下子就射出来了。这样的话,姐姐我可是会看不起少爷你的,我也不记得我有饲养这样一条没用的贱狗!”

说罢,曲江月将陈晓溪的肉棒夹在了自己的大腿与小腿肚之间。丝滑的长筒丝袜带来了极为舒适的触感,充满肉感的大腿以及紧致而具有弹性的小腿肚温柔的将陈晓溪的肉棒包裹。

来自曲江月时不时的动作,会给肉棒带来充分的摩擦,稍微用力一点,就连龟头都会被完完全全的包裹住。

沉溺于这一份温柔的陈晓溪越来越痴迷,肉棒也越来越硬,先走汁止不住的溢出来,弄脏了曲江月高贵的白丝袜。

虽然对这个结果稍微有些不满,但这样也恰恰证明了曲江月那十足的魅力,不由得不忍心训斥陈晓溪了:“哎呀,少爷你可真没用呢,虽然没有射精,但是你的先走汁也太多了吧。这样姐姐我的小腿肚和大腿上面都黏糊糊的,可怎么睡觉啊。少爷你的肉棒还那么烫,那么硬,可真是个小变态呢!”

“哦?是吗?你不想让少爷的肉棒太硬,那我就让他软下来吧。”就在陈晓溪兴奋的不行,欲望就快要溢出来,曲江月的下体也越来越湿润的时候。
突然,苏白芷一个膝撞顶在了陈晓溪的蛋蛋上:“呜!!!!呜呜呜~~~!!!”

原本坚挺的肉棒,仅仅是一个膝撞而已,陈晓溪的蛋蛋便受到了重创,剧烈的疼痛一瞬间就让陈晓溪的肉棒软了下来,原本还在尿道里面的先走汁也全部流淌了出来。

不仅如此,苏白芷的膝盖一直都没有离开陈晓溪的蛋蛋,用膝盖一直顶着蛋蛋,不断地碾压,蹂躏,给予陈晓溪持续的痛苦。

这下子曲江月可就不开心了,她瞪着苏白芷道:“苏白芷,你有完没完,诚信和作对是不是?!我好不容易让少爷硬成这个样子了,你一下就把少爷踢软了是什么意思!”

面对强硬的曲江月,苏白芷丝毫不示弱,反而加大了膝盖上的力量,对着陈晓溪的蛋蛋一边碾压一边说道:“没什么意思啊,你不是嫌弃少爷的肉棒太硬太热,还不停的喷先走汁了吗?我给少爷来了这么一下,少爷的肉棒不就软下来了吗?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

虽然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苏白芷是在装傻,但是现在曲江月也不好发作,他不服气的咽下了这口气,继续用自己的美腿摩挲着陈晓溪的肉棒。

在曲江月那双美腿的刺激下,刚刚被踢软的肉棒逐渐恢复了精神,陈晓溪也得到了了舒缓以及放松,肉棒再一次像旗杆一样竖了起来,少量的流淌着先走汁。

但是苏白芷可不会再一边坐视不管,灵活的玉足加上她本身就非常柔韧的身体,用自己修长的美足将陈晓溪的蛋蛋踩在脚下,一点一点的施加力度碾踩着。

起初力度不大的时候,陈晓溪还是只微微的呻吟,似乎这种刺激刚好,也激发着陈晓溪他本身的欲望,先走汁也被苏白芷的玉足从蛋蛋里面挤压出来,然后顺着肉棒一部分留在了苏白芷和曲江月的袜子上,一部分滴落在了床上的丝巾上。

但随着力度的增大,强烈的痛苦又一次让陈晓溪发出了“呜呜呜!”的痛苦呻吟,最终坚挺的肉棒在蛋蛋被碾压的痛苦之下又软了下来。

整个晚上都是这样,防毒面罩的气管被插进了两堆汗臭的袜子里面,让陈晓溪整整一个晚上都是闻着二位姐姐的臭袜子入睡的,以至于早上醒来以后,正常呼吸的空气都让他有些不适应,反而更加依恋的是含有二位姐姐脚味的气体。

而自己的蛋蛋和肉棒更是被当成了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的玩具随意摆弄,肉棒被江月姐姐的美腿夹着,龟头和阴茎无时无刻不在受到刺激,先走汁根本就停不下来。

按照这种情况的话,这一晚上最起码要射个三四次才行。但是每当自己肉棒硬度到达最高点的时候,也就是在马上要射精的时候,白芷姐姐的玉足和膝盖总是可以给予陈晓溪在蛋蛋不破碎前提下同比痛苦的金蹴或者膝顶。

而在二位姐姐的蹂躏之下,陈晓溪的肉棒几乎已经被玩坏了,原本牢固的精关在一整晚的摧残下已经被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的玉足碾成了齑粉,虽然精液没有流出来,但是先走汁却和自来水一样,不断地从尿道口滴落出来。

在这个慵懒的早晨,曲江月和苏白芷如往常一般早早的醒了来,看着自己玉足上还有床铺上已经被陈晓溪的先走汁浸透的袜子还有丝巾,二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颇为玩味的笑容。

首先二人都将自己玉足上黏腻的袜子给丢进了垃圾桶,这种被贱狗玷污的圣袜已经不在神圣,不再能配的上二位姐姐高贵的玉足,失去了被她们踩在足底的资格。

随后曲江月用指尖夹起了那块湿润黏腻的丝巾,并在陈晓溪的耳边轻声呼叫道:“已经早上了哦,起来受罚吧,我亲爱的少爷。”

昨晚被玩弄了一整夜的陈晓溪可以说根本就没有睡好,一整夜都在被二位姐姐的玉足美腿压榨着,肉棒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自己恐怕睡觉的时间还没有两个小时。

揉了揉模糊的眼睛,曲江月微笑着对陈晓溪说道:“少爷,请看。这是您昨天流出的一部分先走汁,这块丝巾已经湿透了,并且还弄脏了我的一双白丝还有苏白芷的一双运动短棉袜,所以说少爷你今天必须要受到惩罚。”

全身赤裸的陈晓溪咽了一口口水,苏白芷将他嘴里面塞着的两双袜子全部取了出来,然后扔在了他的手上:“这两双袜子请少爷你自己洗干净,然后将她们供起来,每天都要对着她们磕头一次。另外,我们的袜子已经丢掉了,今天我们直接裸足穿鞋,请少爷用你的狗嘴帮我们穿好。伺候的好的话,说不定在下午惩罚的时候,我们会发发慈悲,让你射精。”

听到有射精的机会,陈晓溪眼睛都亮了。只见现在苏白芷和曲江月二人并排而坐,而陈晓溪立刻爬到了地上,将苏白芷的皮质短靴以及曲江月的亮皮小皮鞋都叼到了她的脚下,等待着二位姐姐的命令,他随时都准备着为二位姐姐穿鞋。

首先是曲江月伸出了玉足,曲江月的玉足和苏白芷不一样,苏白芷那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让她的玉足十分的修长,可以算是一双大脚了。但是曲江月姐姐虽然身高依旧比陈晓溪要高一点,但也不过是一米七出头,所以玉足并不大,而且非常的白皙。

“贱狗,先帮我穿鞋吧,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苏白芷应该已经享受过让少爷穿鞋的待遇了。所以说,不管怎么样,今天少爷都必须先为我穿鞋。”曲江月的眼睛带着一丝威胁的瞥了一眼苏白芷。苏白芷也知道在这方面自己争不过曲江月,便没有反对。

陈晓溪先是用嘴把小皮鞋上面的卡扣给咬开了,然后用双手将这双并不算大的小皮鞋举过头顶,然后放在自己的脑袋上,并说道:“请江月姐姐将您的玉足伸进这双小皮鞋里面吧,贱狗的脑袋能为姐姐当做穿鞋的脚垫,是贱狗的荣幸。”

曲江月含笑的穿上了鞋,但并没有立刻将小皮鞋玉足移开。而是用带有细致纹路的小皮鞋鞋底轻轻的摩挲着陈晓溪的头顶,并说道:“没想到四年不见,少爷已经变成可以用嘴巴帮姐姐穿鞋的优秀贱狗了呢,真棒。”

被夸奖的陈晓溪瞬间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应道:“多谢。。。。。多谢江月姐姐夸奖,贱狗以后。。。。。。以后会更加努力的!”

说罢,曲江月将玉足放在了地面上,陈晓溪又用嘴将锁扣给扣上了,最终他还虔诚的舔干净了小皮鞋的鞋面,随即献上了深情的一吻。

心满意足的曲江月起身,临走出房间的一刻还不忘对着陈晓溪甜甜的一笑道:“那么今天也要继续加油了哦,我亲爱的少爷。”

后面便是在苏白芷阴沉的眼神之下,陈晓溪如法炮制的为苏白芷也穿上了那双短靴。但是短靴可是要比小皮鞋难穿多了,所以在这个过程中陈晓溪可没少被白芷姐姐践踏。

走在走廊上哼着歌儿的曲江月迈着轻快的步子,欢快的说道:“现在少爷的身上应该又被苏白芷那个家伙踩了不少鞋印了吧,嘻嘻。看来下午我得好好补偿一下少爷,就让他来感受一下我的手撸寸止吧,相信少爷一定会很喜欢的。”

下午,苏白芷揪着陈晓溪的头发,来到了健身房。
此时在健身房的中央有一张上面被安装固定了一根特质的手指形按摩棒的椅子,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杯子。

苏白芷先是将陈晓溪带到了这里,将他的肉棒对准了杯子,让他把肛门对准了椅子上的那根按摩棒,脸上的微笑也越发邪魅,苏白芷挑着自己少爷的下巴道:“少爷,一会儿坐下去的时候腿千万不要放松力量哦,你要做的是深蹲,而不是坐下去。对了,深蹲时要控制你的先走汁落进这个杯子里,这是对你的惩罚,不过现在已经上了贞操锁,先走汁应该也不会乱飞,你就努努力吧,少爷。”

随后,穿着一声运动服的苏白芷拿出了一个遥控器,并将自己汗津津的裸足从短靴里面拿了出来,脚趾也顶在了陈晓溪的嘴巴上道:“还有就是待会儿你还要用你的嘴给我的汗脚服务,你要是服务的不和我的心意的话,我就会用我的汗脚给你深喉!亦或者我会按下这个按钮,那椅子上的按摩棒就会震动哦,一定会很爽的。当然,服务的好的话我就会给你一点点小小的奖励,比如说你最最喜欢的足交之类的。我的脚今天在短靴里面以裸足的状态闷了一个上午了,现在的脚汗味可是很浓郁的,现在不仅可以舔,到时候还可以被这双脚足交,少爷你一定会喜欢,很期待吧!”

原本被拉扯着头发,一脸生无可恋的陈晓溪听到有足交,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了。他立刻将自己的屁眼对准了椅子上的按摩棒,嘴巴也含住了苏白芷那种汗脚的大脚拇指部分,用自己的舌头尽心竭力的侍奉着,眼睛里面充满了渴望。

看到这一幕,苏白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她抚摸着陈晓溪的头顶,语气玩味的说道:“哎呀呀~,少爷你真是一听到足交就精神了呢!我的足底就有那么好吗?还是说我的脚汗让你神魂颠倒了呢?难道是说,少爷你已经迷恋上姐姐我的脚汗了吗?既然这样的话,少爷你可就要好好努力了,作为一条贱狗,足交和脚汗可是对你最高的赏赐,只有优秀的贱狗才可以得道脚趾的青睐,否则只能在梦里妄想了!”

说罢,苏白芷便按着陈晓溪的肩膀,指引着陈晓溪进行深蹲:“少爷,你现在先慢慢的蹲下去。要慢一点点哦,太快的话会因为按摩棒太硬,你的肛门可是会受伤的。要是受伤了,虽然晨雪集团下属有肛肠科医院,但是在贱狗调教的时候被按摩棒弄伤肛门什么的,被护士小姐知道了,少爷你可就颜面无存了。虽然少爷你只是我脚下的一条贱狗,但是请至少在陌生人面前披上你的人皮!”

对自己少爷如此羞耻的话语,从苏白芷这个贴身保镖的嘴里说出来非常的违和,但苏白芷的脸上却没有一点违心的样子。反倒是陈晓溪,兴奋的就差直接学狗叫,然后不停的大喊“我是贱狗,我是白芷姐姐脚下的贱狗”了。哈哈哈哈,少爷,这才调教了多久呀,你怎么就越来越没有出息了呢?姐姐我只不过是在擦你的蛋蛋是时候,顺带着轻轻的捏一捏,你的先走汁就喷出来了,这样下去的话可就清洁不完了。”曲江月宠溺的说道。

“虽然很有趣,但是你要是一直这样的话,就算把这一包丝巾用完可都擦不干净哦。蛋蛋这里还好,已经擦干净了,肉棒和龟头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为了让姐姐可以快点完成工作,你可要好好忍耐着哦,贱狗少爷。”曲江月脸上挂着极为妩媚的微笑说道。

说罢,曲江月将用过的丝巾扔进了垃圾桶内,又抽出了一张丝巾包裹在了陈晓溪的肉棒上,准备开始擦拭。

但谁料,还没开始,由于肉棒接触到了江月姐姐的玉手,陈晓溪的肉棒再一次激动了起来,先走汁乱飞,瞬间就弄脏了刚刚包裹上去的丝巾。

对此,曲江月显得有些不悦:“少爷,虽然说浪费几片丝巾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你你要是一直喷射先走汁的话可就没完没了了!你的肉棒要是在不乖的话,我可就要把你的尿道堵上了哦!乖乖忍着,听话的好狗狗是不会调皮的!”说着,曲江月用力的捏了捏陈晓溪的蛋蛋,让其有些吃痛。

面对自己的江月姐姐,陈晓溪心中还是非常敬畏的,不管是作为自己的女仆长亦或是从小照顾自己的女仆姐姐,还是自己身为贱狗时的饲主,陈晓溪都不敢轻易违逆曲江月的话。

曲江月更换了一张丝巾,而陈晓溪也咬着后槽牙,尽力忍耐住了翻腾汹涌的欲望,没有再让先走汁喷出来。看见自己的少爷这么努力,曲江月一边擦拭陈晓溪的肉棒,一边微笑着说道:“嗯嗯,晒也看起来真的是很努力呢,这才是我的好狗狗。”

随之以后,陈晓溪的肉棒被一张丝巾包裹,而曲江月的另一只手上又拿着一张丝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陈晓溪的龟头。

“呜!!!江月。。。。。。江月姐姐,请。。。。。。请慢一点,轻一点,要不然。。。。。。要不然贱狗。。。。。。贱狗会忍耐不住的,先走汁和。。。。。。和精液会压制不住,会喷出来的!”陈晓溪咬着牙齿,扭动着身子说道。

这一切都是因为曲江月蚀骨销魂一般的手法,就在陈晓溪拼了命一般的忍耐的时候,曲江月的玉手完全贴合在了陈晓溪的肉棒上。曲江月又她柔软的手掌包裹,呵护着陈晓溪的肉棒,让陈晓溪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好像被包裹在云朵里面一般。

而另一只拿着丝巾的手,则是用手指顶住一段,像是小鸡啄米一般,一点又一点的蘸去龟头上面黏腻的先走汁。虽说这种方法的效率很低,但确实调教手法上的不二选择。

“哎呀,你看看,又开始流先走汁了,少爷你可真没有出息!你这眼神可怜的,让我都没办法正常发挥了,还有你的嘴巴,一直都在流口水,真恶心!”曲江月没好气的说道。

为了应对这一情况,曲江月将自己脚上的丝袜脱了下来,套在了陈晓溪的脑袋上,并且将脚部味道最最浓郁的部分塞进了陈晓溪的嘴里。

紧接着,曲江月按了一些沐浴露在自己的手中,搓出了不少细腻的小泡泡。

看见陈晓溪迷恋的咀嚼着自己嘴巴里面丝袜的样子,曲江月眼神里的越发玩味,她轻巧的握住了陈晓溪的肉棒开始缓慢的刺激还有按摩。她高超的手法不仅将沐浴露搓弄到了他下体的每一个角落,轻柔的按摩着陈晓溪的肉棒,起了小泡泡的沐浴露更是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陈晓溪非常舒服。

而陈晓溪这边是另一番情景,他只能透过丝袜模模糊糊的看见一点点浴室内的情景,大致知道江月姐姐在做什么。而嘴里的丝袜,因为现在过于刺激他在不停的咀嚼着,所以丝袜里面的味道一丝一丝的被陈晓溪吸进了嘴巴里面。

这下体,肉棒,再加上江月姐姐在语言上面的刺激,一步一步的将陈晓溪推向了高潮。直到曲江月通过手感,发觉了陈晓溪已经到了临界点。

而就在这时,苏白芷突然用花洒对准已经疲软了的陈晓溪的下体用冰水冲刷了一下,让陈晓溪的肉棒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江月。。。。。。。江月姐姐,不要这样,我真的很想射精,求你了,就让我射出来吧!”虽然灼热的肉棒经过冰水冲刷已经冷静了一些,但是欲望依然没有得到发泄,陈晓溪如是的对曲江月央求道。

曲江月丝毫没有理会陈晓溪的意思,而是微笑着取了一条新的白色丝巾,仔细的擦拭了一会儿。整个过程虽然陈晓溪还是在不断地央求着,并且姿态非常卑贱,感觉像在发情一样。

曲江月这边结束了以后,曲江月不毫不留情的给陈晓溪戴上了贞操锁,并说道:“少爷已经清洗完毕了,请早点回去休息吧。你嘴里含着的丝袜我就赏赐给你了,你可以在睡觉的时候一直含着。另外,今晚我和苏白芷不会压榨您,您可以睡一次好觉了。”

欲求不满的陈晓溪没有得到丝毫的满足,只能跪在曲江月的脚下请求道:“不要这样啊,江月姐姐,我真的好难受。先是被白芷姐姐榨取了好多先走汁,没有射精。现在又被江月姐姐你弄到了高潮临界点,如果在不射精的话,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求求你了,就让我射精吧,江月姐姐,呜呜呜呜。”

看到自己的少爷这样乞求自己,曲江月还是有些动容的,但是明天她还有计划,所以今天不可以让少爷射精。

心中一软的曲江月打算让步一些,提前给少爷一点点期待,让他有一个精神支柱:“少爷,你就不要求我了,就算今天你将自己身体的每一处的所有权,全部献给我的足底,我都不会让你射精。不过嘛,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

听到这句话,陈晓溪微微一愣,随即微微抬起头问道:“江月姐姐,是什么事情啊?”

曲江月一脚将陈晓溪抬起的头踩到了地上,有些怨怒的说道:“贱狗,我让你抬头了吗?明天我会给你准备一套女仆装,明天你会暂时成为宅邸女仆们的公共贱狗,这应该就是你所期待的吧,想要射精的话,明天让所有女仆小姐开心,说不定就会被赐予射精权。”

说罢,曲江月便离开了浴室,临走前丢下一句:“好了,就这样吧,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你射精与否,宅邸里所有的女仆小姐都有投票权,希望你可以把握住这次机会。”

。。。。。。。。。。。。。。。。。。。。。。。。。。。。

第二日早晨,陈晓溪安然的从自己的卧室内醒来,昨天晚上他睡得很好,并没有受到任何的调教,深夜也没有被可以的挑逗起欲望,所以他感觉到自己现在很有精神。

说起来,自从开始进行调教了以后陈晓溪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了。

此时的时间已经到了上午七点半,已经是吃早餐的时候了。不过往常这个时候,曲江月或者其他的女仆小姐都会来自己房间叫自己,但今天却没有。

此时的陈晓溪回忆着昨天在浴室内的情景,并且想到自己今天将会成为宅邸所有女仆小姐公共贱狗,心里就开始扑通扑通的跳。而就在陈晓溪想要找自己的衣服时,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都不见了,只剩下了自己卧室沙发上整齐的叠放着一件自己尺码的女仆装。

陈晓溪突然记起来了,今天似乎自己也要穿上女仆装才行。不过,自己虽然有穿着女装的嗜好,但是自己还没怎么在其他人面前女装过,尤其还是在宅邸内的这些女仆面前,这不由得让陈晓溪的心里开始犹豫。

这种情况曲江月早就想到了,当陈晓溪拿起女仆装以后,里面掉出来了一张信纸,上面几行娟秀的字体写着:少爷,身为贱狗的你必须要听从饲主的话。既然我已经命令你要穿上女仆长,请少爷务必执行,否则不要怪我和苏白芷狠心,将贞操锁的钥匙熔掉。另外,信纸背面是我的鞋印,服从命令的话,请在饲主的脚印上献吻吧,贱狗!

言语之间充满了威胁,这样的话语原本应该让陈晓溪感到害怕才对。但是现在的陈晓溪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反而是兴奋的自言自语道:“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会把。。。。。。会把锁着我肮脏肉棒的贞操锁的小钥匙给。。。。。。给熔掉,这样一来我就永远都会被二位姐姐射精管理,一辈子都无法射精,这样的话。。。。。。这样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但是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一小会儿,然后陈晓溪便立刻跪在了地上,看着信纸后面那一枚鞋印。毫无疑问,这一枚鞋印让陈晓溪可以清晰的看清楚江月姐姐鞋底的纹路。随即,陈晓溪在这一枚鞋印上深吻了一口,默默地说道:“贱狗是不可以违抗饲主的命令的,江月姐姐的命令必须执行。”

另一边,大堂餐厅之中,曲江月和苏白芷经过这段时间共事,其实已经对对方的能力有了一定的认可,最近的关系也得到了一定的缓和。在餐桌上二人面对面坐着,共同吃着早餐,聊着关于今天调教少爷的事情。

“这么说,今天主要由你进行调教咯?但是我没想到,你居然让少爷当一天宅邸女仆的公共贱狗,这是为什么呢?”苏白芷一边吃着面前的松饼,一边有些不解的问道。

对于苏白芷的疑问,曲江月抿了一口眼前的咖啡,微笑着说道:“我说白芷小姐呀,你堂堂苏氏大小姐的女儿对家族内部的事情了解的还没有我多呢。这座宅邸里的女仆身份都不简单,接触到的人也都是有一定地位的人,你说对不对?”

苏白芷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不明白。紧接着,曲江月继续解释道:“现在培养出这些女仆的抖S属性,未来她们必定会将自己接触到的一些人踩在脚下,而她们脚下的贱狗在地位上虽然比不上少爷高贵,但也大小能成为一些助力。这样一来,我就可以通过调配她们来控制她们脚下的贱狗们,以此来增强少爷的实力,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

说着曲江月用自己的咖啡杯与苏白芷的水杯碰了一下,脸上挂着极为得意的笑容。

曲江月的计划让苏白芷后背一凉,现在她有些后悔当初那样对付曲江月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不能得罪,要不然自己什么时候被阴了都不知道。

“你这家伙,看上去这么傻白甜,在少爷的面前也是一副温婉的样子,没想到心里这么阴险腹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苏白芷心中活动激烈,下意识的喝了一口水道。

曲江月并不觉得这是在损她,相反她非常高兴,笑盈盈的说道:“多谢夸奖。”

“咔~~~”就在这时,大堂的门开了,穿着女仆装的陈晓溪已经站在了门口,极为恭敬的向着曲江月和苏白芷的方向走来。

而就在这时,苏白芷轻蔑的瞥了陈晓溪一眼,然后说道:“贱狗这么快就忘记见到饲主应该怎么行走了吗?给我跪下,像一条狗一样爬过来。”

狠厉的语气吓得陈晓溪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像一条受了惊吓的狗一样狼狈的在地上爬行着,就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与此同时,曲江月托着下巴,笑着说道:“嘻嘻,白芷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呀,这样凶少爷的话他会受惊的。”原本陈晓溪心头一松,以为曲江月要说情的时候,曲江月用着俏皮的语气接着说道:“我的话就不会这样恐吓少爷,直接惩罚就是了嘛,带上贞操锁扔进鞋袜间紧闭一周,不准射精只能吃鞋子和袜底的脚垢,吮吸袜子里的脚汗。”

这下陈晓溪的心里更加慌了,江月姐姐不仅没有求情说好话,反而还提出了更加折磨人的惩罚方式,陈晓溪几乎要哭出来了。

为了能让二位姐姐心情稍微愉悦一点,陈晓溪爬到了二位姐姐脚下以后立刻卑微的亲吻着她们的鞋尖道:“贱狗见过二位姐姐,刚才贱狗不知礼数,还请二位姐姐原谅贱狗,贱狗一定不会再犯了!”

只见苏白芷嫌弃的踢开了正在亲吻她鞋尖的陈晓溪,然后平淡的说道:“贱狗,我们允许了你亲吻我的鞋尖吗?以后乞求原谅的时候,你只配亲吻我鞋尖前面的地板,明白吗?!”

说着,苏白芷和曲江月丢出了自己的一只昨天换下来的鞋子,然后道:“这是你今天的早餐,赶紧吃了吧。今天你是宅邸女仆们的公共贱狗,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一会儿曲江月(我)会牵着你去女仆们的鞋袜室报道。”

被扔到陈晓溪面前的是一只脏脏的小皮鞋,还有一只已经被汗水浸透,有些微微变色的运动鞋,都散发着一些微微的脚汗咸酸味。但是陈晓溪不太清楚这为什么会是自己的早餐,难道二位姐姐是要自己将她们的鞋子给吃掉吗?

显然是看出来了陈晓溪的疑惑,苏白芷不耐烦的扯着陈晓溪的头发,将他的眼睛挪到了那只运动鞋还有小皮鞋的鞋口上面道:“贱狗现在不仅是贱狗,是不是射多了变成弱智笨狗了?!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一看,里面被我和曲江月踩的稀烂的东西才是你的早餐!”

一旁的曲江月还一起附和道:“看来要更加严格的管理少爷的射精次数了呢,再这样下去的话,少爷可能就真的变成只知道射精,不会思考的弱智傻逼了呢。少爷快点吃吧,这可是我们昨天踩了一整天的面包泥,白芷小姐的那一份今天早上还踩着出去跑了步呢,里面应该有很多少爷你最喜欢的咸酸脚汗呢。”

此时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的鞋内有面包,而且两只鞋子里面都塞了不少面包!看到这一幕的陈晓溪非常感动,甚至又想去亲吻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的鞋尖表示感谢,却再一次被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

此时江月姐姐看到陈晓溪的行为,原本和煦的脸蛋上也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刚才不是说了规矩吗?现在就忘干净了?!差点忘了还有一件事请,今天。

狗碗内洗脚水的味道不浓,但是却能感觉到白芷姐姐咸酸的脚汗味,还有江月姐姐洗脚水内芳香的气息。洗脚水在带走陈晓溪舌头上残留着的脚汗的同时又被在自己咽了下去,使得陈晓溪贪婪的吸食着带有脚垢的玉露琼浆。

苏白芷显然是对陈晓溪的表现很满意:“今天也表现得很好哦,我真是越来越佩服我自己了,居然把少爷你调教成了现在这样的贱狗。”

而就在陈晓溪骄傲自满的时候,曲江月伸出了自己脚踝上穿着贞操锁小钥匙的玉足架在陈晓溪的面前坏笑着道:“对呀,聪明的贱狗得到这么多赏赐的时候应该向自己的饲主表示一下服从性。比如说闻着自己饲主的脚底撸管,然后进行自我寸止。贱狗,你说是不是啊?”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陈晓溪体内的奴性已经彻底被激发了出来,再加上刚才的面包鞋垫,此时的陈晓溪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完全全被欲望支配了。

曲江月解开了自己脚踝上的钥匙链,随意的扔到了陈晓溪的面前道:“贱狗,姐姐我允许你暂时解放你的狗鸡巴,甚至允许你在我们的脚底撸管儿。不过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撸管的时候不允许射精。好了,开始吧,让姐姐们看看你不堪的样子吧。”

说着,曲江月将一直玉足踩在了陈晓溪的脸上,并向着苏白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苏白芷对曲江月的行为有些疑惑,但是也将一直棉袜玉足踩在了陈晓溪的脸上。只见陈晓溪瞬间就陷入了兴奋的状态,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深呼吸着二位姐姐足底的味道。
此时的苏白芷着实是摸不着头脑,她没好气的对曲江月问道:“女仆长小姐,请问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样做又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感受着陈晓溪的呼吸在脚趾之间穿梭,自己足底的足香被少爷毫无保留的吸进肺腑,逐渐侵蚀少爷的理智,让自己的少爷成为自己足底下,没有自己的允许连射精都做不到的贱狗。

这种感觉让曲江月越发痴迷,此时只需要临门一脚,将少爷的理智绑定在自己的脚趾之下,曲江月就可以彻底操纵陈晓溪的射精自由,连贞操锁都不需要。

“你看着就好,而且少爷在我们的足底自我寸止的样子可是很少见的,你确定不多看一看吗?嘻嘻。”曲江月坏笑着回应道。

之间在二位姐姐足底的陈晓溪越来越兴奋,不停的撸动着肉棒,都已经开始流先走汁了。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不仅是曲江月,就连穿着厚实棉袜的苏白芷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陈晓溪的呼吸在自己的脚趾缝之间穿梭。

很快,陈晓溪终于到了临界点,身体和肉棒都开始颤抖痉挛了。此时的苏白芷脸色一变,想要出脚踢软脚底贱狗的肉棒,但立刻就被曲江月阻止了。

随后,苏白芷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陈晓溪自己停止了撸管儿,然后二人将踩在他脸上的玉足移开,看到了已经因为快感一脸高潮的陈晓溪自己戴上了贞操锁,并且将钥匙双手举过头顶道:“贱狗。。。。。。贱狗已经自己完成了寸止上锁,请江月姐姐和白芷姐姐收回贞操锁的小钥匙,管制住贱狗这根毫无廉耻的肉棒。”

曲江月随意的拿回了钥匙,然后穿上小皮鞋,用脚尖指了指陈晓溪脖子上的狗链,然后踩了两脚地面。陈晓溪非常识趣的将自己脖子上的狗链拴在了江月姐姐的狡猾上,然后趴在她的脚下,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看到这一幕以后,曲江月脸上露出了柔和的微笑,她起身道:“好了,你这贱货的服从性还不错,有资格成为我们鞋袜室内的鞋袜清理贱狗。你现在和我来吧,我带你去鞋袜室,那里虽然臭臭的,但那应该就是你的天堂吧,嘻嘻。”

说罢,曲江月便离开了餐厅,陈晓溪也匍匐在她的脚边,跟着一起爬了出去。而留在餐厅内的苏白芷扶着额头,有些无奈的笑着道:“母亲啊,薛伊蕾夫人呀,你们到底是培养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啊。就算在家族本部的宅邸里,可能也没有这么可怕的女仆长了吧。”鞋袜室门前,陈晓溪被曲江月的脚踝牵着爬到了这里,此时在鞋袜室的门口,有一名女仆刚从鞋袜室内更换好鞋袜走了出来。

“呀!”看见穿着女仆装,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脖子上的狗链还被拴在曲江月的脚踝上。但转瞬之间这个女仆的脸上又露出了甜甜的微笑道:“嘻嘻,差点忘了今天是少爷作为宅邸女仆公共贱狗的日子,吓了我一跳。”

女仆与曲江月对视了一眼,在得到了女仆长首肯示意之下,这位女仆小姐走到陈晓溪跟前,微微行礼道:“少爷,既然你现在是贱狗,我就不需要对你客气了。”

说罢,这位女仆小姐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神色中带着一些流于表面的蔑视。她踩着陈晓溪的手背道:“既然是条贱狗,那么就请贱狗少爷您待会儿好好的清理我们的鞋袜。另外请你用心一点,务必把我们的鞋袜清理干净,否则我有权对少爷的射精权利进行投票剥夺,你明白了吗?贱狗少爷!”

面对眼前的女仆小姐,陈晓溪心头不禁一颤,他惊讶的发现,原来平时他并没有注意的女仆小姐们居然都长得这么可爱,而且都具有着极其高贵的气质。

其实也对,现在想起来,自己宅邸内的这些女仆绝大多数都是晨雪集团高管的女儿,亦或者是各个附属家族旁系的小姐,担任各个关键岗位的女仆更是附属家族直系,这样想起来的话,有这样的气质也就不奇怪了,毕竟出身都很好。

面对着面前高贵的少女,陈晓溪已经无法将她完完全全当成一名女仆,只能盯着她那只被小皮鞋和白棉袜包裹着的玉足点了点头。

随后,这位女仆小姐甜甜的笑着道:“明白就好,亲吻一下我的鞋面吧,我要去工作了,希望得到少爷对我鞋子的深吻。”

最终,陈晓溪鬼使神差的在女仆小姐的鞋面上深情一吻,然后被曲江月牵进了鞋袜室内。

鞋袜室内的陈设很简单,就是有一个有一个的鞋袜柜,上面贴着所有女仆的姓名以及照片。而在柜子中央的过道内摆放着一个小型的洗衣机用于洗袜子,还有一座干洗柜用于清洁女仆们的小皮鞋以及除味。

曲江月来到这里以后便戴上了口罩,然后翘起二郎腿道:“这些小女仆,我不在的时候都翻了天了,鞋袜室现在没开柜子都这么臭,开了岂不是要臭死我呀!”

说着,曲江月动了动脚,将陈晓溪拉扯到了鞋柜前道:“贱狗,接下来就是你的工作了,把所有的丝袜都给我理顺,然后放进洗衣机里。另外就是用你的狗嘴,将鞋子全部都叼进干洗柜里面。工作的时候认真一点,也不要妄想去享受鞋袜!”

“啪!”曲江月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根教鞭,抽在了陈晓溪的屁股上。陈晓溪惨叫着说道:“啊!知道。。。。。。知道了,江月姐姐。贱狗会。。。。。。会用心的。”

陈晓溪急忙爬到了最左边的鞋柜,看了看上面的照片。这名女仆很眼熟,记得是专门负责餐厅侍奉的调酒师,作为调制各种饮品的她不需要到处走动,所以这里面的味道并不是很重,没有闻到很明显的脚味。

看到名字陈晓溪也有了影响,她的母亲是晨雪集团旗下一家酒庄总管,她的姐姐也曾经做过自己父亲的文秘,同时也是父亲宅邸内的正式女仆。

陈晓溪恭敬地整理着她的长棉袜,看起来她并不喜欢穿丝袜,而且平时的时间也不多。此时她的鞋柜了杂乱的放置着六双袜子,上面多多少少的有些汗渍,散发着诱人的足香。另外就是那双侍者皮鞋,相对于女仆的小皮鞋有一点区别,显得更加性感。

随着一丝一丝的足香飘进了他的鼻腔内,陈晓溪开始有些神游,逐渐的他就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口鼻埋进了袜子堆里面粗重的呼吸着。

大量的袜子聚集在一次产生了浓郁的袜香。在这个柜子里封锁了这么久以后也发酵出了淡淡的咸酸味,这一点更加刺激了陈晓溪的神经,让他越发沉迷。

但是陈晓溪没有发现,此时曲江月的脸色并不好看。曲江月先是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然后将一只玉足放在了陈晓溪的胯下,自己也仔细的观察着陈晓溪身体的颤抖。

虽然现在陈晓溪带着贞操锁,不可能射精,但是曲江月还是不想让陈晓溪极度兴奋的体验。就在陈晓溪在这一堆袜子的袜香中到达兴奋点的时候,突出起来的一脚踢在了陈晓溪的蛋蛋上。

“看来你很兴奋呢,贱狗少爷!我不是说了禁止你这贱狗享受鞋袜吗?你这个不听话又不知廉耻的贱狗!贱狗!贱狗!!!”有些愤怒的曲江月一边呼喊着,一边金蹴陈晓溪的蛋蛋,并且丝毫不留情面。

被踢得疼在地上打滚的陈晓溪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确是犯下大错,不停的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江月姐姐!贱狗。。。。。。贱狗一时之间忘情了,求江月姐姐就原谅贱狗这次一吧!”说着,陈晓溪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曲江月居高临下的将自己的鞋底悬停在了陈晓溪蛋蛋的上方,眼睛一转,想到了个好方法:“好吧,我就饶你这贱狗一次,手给我拿开,我就原谅你。”

陈晓溪松了一口气,将捂着裆部的手拿开了。而就在这时,曲江月的脚突然下坠,鞋跟刚好就踩在了陈晓溪的蛋蛋上:“哈哈哈,少爷的蛋蛋很有弹性呢,现在是不是被我的鞋跟踩的就像纸一样薄了呢?嘻嘻。”

“啊!!!!!!”陈晓溪的惨叫回荡在鞋袜室内。

在之后的调教中,曲江月在陈晓溪的蛋蛋上了一根束缚绳攥在手里,专门用来拉扯陈晓溪的蛋蛋,给予他痛苦。

在这之后,陈晓溪也用心的侍奉着宅邸内各位女仆小姐的丝袜和小皮鞋。在这一次调教之中,陈晓溪基本掌握了女仆小姐们的辛劳程度。

各个管事女仆以及餐厅女仆们工作最轻,鞋袜中的脚味最淡,同时出身也是最好的。其次便是宅邸内的杂务女仆,她们的鞋袜已经有了一些脚汗以及脚臭味,在整理的过程中不断地考验着陈晓溪的神经,对此他的蛋蛋可没少受到惩罚。

最后就是在宅邸花园和后院工作的园艺女仆了,由于不管在什么季节,她们都要穿着密不透风的下皮靴或者鹿皮长靴在宅邸外工作,所以她们的鞋袜毫无疑问是最臭的。

被这样浓郁的脚味诱惑着,陈晓溪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不停的被曲江月拉扯着蛋蛋,甚至在拉着到最高点的时候,曲江月那高贵的小皮鞋玉足还会狠狠的踢上两脚,让陈晓溪疼得龇牙咧嘴。欲哭无泪。

终于,这些工作都已经结束了,然而就在陈晓溪以为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曲江月牵着手中的两根绳子道:“看起来你很喜欢园艺女仆们的鞋袜呢。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去一趟后院,让你好好侍奉一下园艺女仆们吧。”

随后,陈晓溪就被牵到了后院的凉亭里,正在工作的四名园艺女仆也被曲江月叫到了这里,互相之间轻声细语的讨论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少爷。

“女仆长小姐,请问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干什么呢?我们手头还有一些工作,今天还是有必要做完的。”一名年纪较小的女仆说道。

“之前应该通知过你们吧,今天是少爷作为宅邸女仆公共贱狗的日子,你们不知道吗?”

听到这个,另有一名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女仆尴尬的道:“听说是听说了,但是我们是园艺女仆,几乎不在宅邸内部工作。再加上我们的出身。。。。。。仅仅只是附属家族子公司高管的女儿,平时见少爷都难,更不用说痴心妄想调教少爷了。”

说道这里曲江月踢了陈晓溪一脚道:“按我来的路上的吩咐,好好伺候着!”

话音刚落,陈晓溪便恭恭敬敬的爬到了四名女仆的脚下,虔诚的亲吻着她们的鞋尖。这一下子就把这四位小女仆们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脚。

曲江月则对她们稍加安抚,让她们放松。但是她们仍有些肌肉僵硬,强忍着让自己不要轻举妄动,陈晓溪在她们的小皮鞋鞋尖上都留下的一个长达五秒的深吻,这才罢休。

随后,陈晓溪又爬回了第一个小女仆的脚下,这名女仆只有十六岁,并且就读于晨雪集团旗下的私立高中。看见跪在自己脚下的,居然是自己平时连接触的资格都没有的少爷,心里不停的扑通扑通的跳。

“高贵的女仆小姐,请您高抬玉足,让您脚下卑微的贱狗为您脱鞋吧!贱狗知道女仆小姐们的辛劳,求女仆小姐让贱狗为您按摩小腿,就当做是贱狗一点微不足道的感谢吧!”陈晓溪不断地对着这位小女仆的小皮鞋玉足磕头乞求道。

看着自己少爷伸出的手,小女仆不敢踩踏少爷,但也不敢违背少爷的命令,只能在身边姐妹的鼓励下,害羞的踩在了陈晓溪的手上道:“少爷。。。。。不,是贱。。。。。。贱狗。既然都这样了,就。。。。。。就请你好。。。。。。。好好的按吧。”

如获大赦的陈晓溪立刻感谢道:“多谢!多谢女仆小姐愿意让我侍奉您!刚才在鞋袜室闻到了女仆小姐您的汗臭丝袜,贱狗一瞬间就被您的脚味征服了!贱狗可以一边闻着你的袜底,一边为女仆小姐您按摩吗?”

听到少爷居然在鞋袜室内闻了自己已经汗臭的白丝袜,小女仆的脸一下子就通红了,她害羞的说道:“呀!贱狗。。。。。。贱狗你居然闻了我的袜子,我的袜子很臭的,好。。。。。。好害羞呀!”但想到这里,心底里还有点高兴,这名小女仆即使在园艺女仆中脚都是最容易臭,味道也是最浓郁的,为此她还有点小自卑。

但现在看到眼前的少爷居然喜欢自己汗臭的双脚,俏脸一红道:“但如果。。。。。。如果贱狗喜欢的话,就请贱狗你。。。。。。你随意吧。”

话音刚落,陈晓溪迅速的用嘴脱下了小女仆的小皮鞋,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小女仆的足底,一边闻一边按摩着小女仆的小腿。

此时小女仆的脸蛋红的都能滴水了,头顶也冒出了害羞的蒸汽。但不得不说的是,自己的小腿真的很舒服,就连被少爷的脸贴着的足底也酥酥麻麻的,让她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其实也应该是这样,这段时间里陈晓溪为曲江月和苏白芷没少按摩,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天才,对于小腿和足底的按摩此时已经算是得心应手了。

另外陈晓溪还独居创意的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的口鼻和颧骨额头为支点,对饲主的足底进行足底按摩,此时的小女仆就是在享受这一成果。

灵巧的食指舒缓着小女仆因为辛勤劳动带来的疲惫,陈晓溪的脸按摩着小女仆足底的关键穴位,让其舒适无比。再加上粗重的呼吸游走在小女仆的足弓以及脚趾缝隙里面,让这名小女仆享受到了自进入宅邸以后前所未有的放松。

一旁的曲江月也开始对小女仆进行恶魔的低语:“小姑娘,我听说了你是一个附属家族旁系开的子公司里面行政总监的女儿吧。”

听到这个,小女仆心中的自卑油然而生。的确,自己的身份不要说和少爷,就算是和眼前的曲江月比也是云泥之别。就在她下意识的要收起踩在少爷脸上的玉足时,曲江月又说道:“其实像你的身份在社会上的地位是很高的,只不过所在的群体高层化而已。记住,你本身也是一名高贵的富家小姐,要有自己的骄傲才是。”

被曲江月这么一说,小女仆的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没错,她的身份虽然在学校中只能在普通部,但是在普通部中她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几乎是站在金字塔的顶端,无数的同学想要和她说一句话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同校的男生就算是想要舔一下自己的鞋印,她都会嫌弃他们的舌头粗糙,口水恶臭,弄在自己的鞋印。

被点燃了意志的小女仆拿起自己的小皮鞋将自己的鞋口扣在了陈晓溪的脸上,并用脚踩着鞋底,牢牢的将鞋子固定在了陈晓溪的脸上道:“今天的少爷是贱狗,稍微赏赐少爷接触一下我的白丝足底就可以了,接下来少爷没有资格接触我的足底,好好为我服务就行了!”

此时的曲江月嘴角处露出了一丝不经意的微笑,在接下来的四位女仆对少爷的调教着,曲江月也如法炮制,唤醒了四位女仆藏在心底的抖S属性。

看着这四位女仆居高临下,调教着身份远高于她们的少爷的表情与动作,曲江月用着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道:“看来计划很成功,相信用不了多久,她们就会在自己的交际圈内拥有属于自己的足底贱狗了。”

少顷,四名女仆都已经调教完了陈晓溪。她们也心满意足的靠在凉亭的石椅上,双脚架在陈晓溪面前的小茶几上,脸上带着舒缓而甜美的笑容。

“既然你们就是了,那就该轮到我了。就让我来给你们展示一下,以后你们有了贱狗,应该如何调教他吧。”曲江月手里拿着小钥匙,脱下来包裹着她玉手的蚕丝手套道。

四名女仆的眼里突然闪过期待的目光,重重的点了点头。

“少爷,把你的脸凑到她们的脚下吧,一边闻着女仆们的足底,一边接受我的奖励吧。还有,问问你的女仆小姐们,看看她们愿不愿意让你射精。”曲江月将陈晓溪的脸压在女仆们架起玉足的小茶几上,掀起了陈晓溪的裙子,并解开了他的贞操锁。

“是的,谢谢江月姐姐。女仆姐姐们,求求你们了,请高抬贵手,赐予贱狗射精的机会吧!”说着,宅邸内所有女仆的手机上都收到了一个投票请求。

关于今日少爷作为宅邸女仆公共贱狗的投票,是否允许少爷收到曲江月女仆长及四名园艺女仆的奖励,并赐予一次射精权。(注:只要有一名女仆投票否定,少爷便失去了射精权,请诸位同僚谨慎投票,以免失误。)

宅邸内的绝大多数女仆立刻做出了选择,全部都通过薛伊蕾烦恼的撑着自己的脑袋,将自己的双腿架在跪趴在地上的陈江夏背上,在一旁守卫的苏雅晴脸上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叶雨女仆长将一杯咖啡端到薛伊蕾的手中,瞥了一眼站在下首的三人,也是尴尬的摇了摇头。

在她们的面前现在站着三个人就是陈晓溪,曲江月还有苏白芷了。由于调教的时间越来越长,尺度越来越大,也越发的明目张胆。薛伊蕾从月湖茶楼得到了消息,也就是她的宝贝儿子陈晓溪已经被彻底调教了,现在的奴性已经不逊于自己的丈夫了。

薛伊蕾抿了一口咖啡,心中的涟漪已然是平复了。毕竟自己就是这样,自己的丈夫还是这个样子,自己的儿子现在这个情况其实也不难理解。

“江月,白芷,你们把晓溪他调教到哪一步了?”薛伊蕾平静的问道,虽然她已经接受了,但还是想要问问自己的儿子已经被这两个小妮子调教到了什么地步。

到这里可就不好说了,苏白芷和曲江月不断地眼神交流,你戳一下我再戳一下,弄得夹在中间的陈晓溪好不尴尬。

这时候,苏雅晴和叶雨的脸色也越发的不好:“苏白芷,作为贴身保镖,这就是你在主家面前的姿态吗?”“还有曲江月,难道本家的女仆长们教授给你的礼仪短短两年就忘了吗?是不是不想在晓溪少爷的身边,想要回去再回炉四年啊!”

这下二人一下子就怂了,连忙道:“不是不是,只是对少爷的调教程度不是很好形容,我们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是。”

薛伊蕾做了个手势,示意陈晓溪脱下裤子。随即薛伊蕾发现陈晓溪并没有佩戴贞操锁,便随意的说一句:“你们没有进行射精管理吗?还是说现在已经调教成没有你们的允许就无法射精了?”二人点了点头。

薛伊蕾又示意叶雨女仆长去实验一下,叶雨女仆长用带有尿道按摩棒的硅胶套仔细的撸动了一会儿。别看叶雨女仆长这样,她可是长期负责榨取陈江夏蛋蛋内精液的担当者,手法极其的娴熟,仅仅一分钟。陈晓溪的肉棒就已经涨得通红了。

但是在接下来的三分钟里,不管叶雨怎么榨取,始终都只有少量的先走汁流出来。叶雨随即转向薛伊蕾,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夫人,我已经用全力了。换做少族长的话,估计已经射三次了。”

这一句话直接让被当做脚凳的陈江夏更加羞耻,而使用这个脚凳的薛伊蕾脸上则是异常玩味。她动了动手指,示意二人可以下令了。

苏白芷和曲江月连忙点点头,二人拿走了套在陈晓溪下体上的硅胶套,然后用自己的足底在陈晓溪的面前形成了一个足穴。

陈晓溪看到足穴,下意识的就捧着,用自己的肉棒在其中疯狂的抽插。随即,苏白芷和曲江月同时下令道:“贱狗!给我射精!”

话音刚落,陈晓溪就发出了舒适的娇喘:“啊~!是的!白芷姐姐,江月姐姐!”大量的精液从二位姐姐的足穴之中喷射而出,由于太过突然,叶雨没有躲闪,少量的精液飞溅在了她脚下的小皮鞋上。

叶雨无奈闭着眼睛说道:“晓溪少爷,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希望我的小皮鞋粘上精液。这些东西又脏又臭,即使是用鞋底践踏我都觉得很恶心,现在我希望少爷能向我道歉。”

战战兢兢的陈晓溪立刻爬到对着叶雨的玉足磕头道:“对不起,叶雨女仆长,都怪我,我知道错了,请叶雨女仆长原谅我吧。”

叶雨自然是不会为难陈晓溪的,微微点了点头,将玉足上的小皮鞋扔进垃圾桶,又更换了一双新的小皮鞋后站回了薛伊蕾的身边。

这个结果让薛伊蕾有些吃惊,微微点点头道:“哎,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薛伊蕾用脚后跟踢了踢陈江夏道:“老公,咱们儿子已经被江月和白芷玩成这样了,也算是在她们俩面前完全犬化了,只能让她们订婚了,你应该没意见吧。”

陈江夏哪里会有意见,连忙点头道:“没有意见,贱狗没有意见,一切凭伊蕾主人的意思来,这一类的事情伊蕾主人就不用过问贱狗了。”

不日,陈晓溪在本家的意志之下,在陈江夏少族长庄园举行了订婚仪式。由于是订婚,所以邀请到场的人并不多,只是与她们三人关系密切的一些人罢了,所以很快就结束了。
宅邸温泉内,陈晓溪全身赤裸的泡在温泉内,而苏白芷和曲江月则穿着泳衣,带着假阳具微笑的看着有些羞涩的少爷。

“没想到江月妹妹居然也有假阳具,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苏白芷调侃的说道。

曲江月白了苏白芷一眼道:“我又不是没见用假阳具使用,我母亲和父亲也经常用这个玩,自然是有一个的。咱们还是抓紧点时间,晚宴本来就结束的晚,我想早些结束。”

说着,曲江月就捧着陈晓溪的脸道:“我也只见过一次我母亲调教我父亲的场景,当时我母亲使用假阳具对我的父亲进行深喉。不过我的观察力很优秀,应该可以模仿个七八分像,贱狗少爷,你想吐的话要提前示意,我可不想被吐一身,很脏的!”

紧接着,还没有等陈晓溪反应过来,曲江月就将假阳具插进了陈晓溪的嘴巴里面。起初陈晓溪没有反应过来,牙齿是闭上的。但是曲江月却好像非常熟练的女主人一般,三下五除二的将陈晓溪的牙齿撬开,可见她优秀的天赋。

被假阳具插进嘴巴里面的陈晓溪并没有反抗,而是非常熟练地开始了对假阳具的口舌侍奉,这是曲江月完全没有想到的。

看到这一幕,曲江月的脸上自然是喜笑颜开,她抚摸着陈晓溪的头顶说道:“哎呀呀~,你这贱狗是不是以前和苏白芷她玩过这个项目啊!一把假阳具插进你的嘴巴里面就这么精神了呢!”

说罢,曲江月便按着陈晓溪的肩膀,指引着陈晓溪进行前后运动:“贱狗,你现在先慢慢的往前靠近我。要慢一点点哦,太快的话会因为假阳具太硬,弄伤食道的哦。要是受伤了我会过意不去,白芷小姐也会伤心的呢,嘻嘻。”

如此羞耻的话语从外貌如此清纯可爱的曲江月嘴里说出来非常的违和,但曲江月的脸上却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而陈晓溪则是非常的激动,脸上都快兴奋地红到滴血了。
顺着曲江月的指引,假阳具的前段逐渐进入了陈晓溪的咽喉:“对,就是这样,要小心一点点哦,当然,舌头也不要因为舒服就停下来,继续给我舔我的假阳具!”

陈晓溪也在尽心竭力的侍奉着曲江月胯下的假阳具,不过曲江月似乎并不满意,还是一直将假阳具往陈晓溪的咽喉深处插着。

现在,陈晓溪的嘴巴正在被自己女仆长胯下的假阳具深喉,陈晓溪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二位姐姐的玩具,此时此刻陈晓溪心中产生了无限的屈辱感,但是对于这种屈辱陈晓溪却非常痴迷,一点反抗的心都没有。甚至于说,陈晓溪不仅不想反抗,还希望这种屈辱来的更猛烈些!

假阳具稍微进去的一点以后,曲江月没有让陈晓溪有喘息的机会,直接将硕大的假阳具捅进了陈晓溪的喉咙,脸上挂着嗜虐的笑容,曲江月就托着陈晓溪的肩膀,一前一后的运动着。速度逐渐变快,力量也逐渐变大。

快速的运动,使得曲江月和陈晓溪的身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粗鲁的假阳具不断地冲撞着陈晓溪的喉咙,极度的快感几乎令陈晓溪昏厥。站在一旁的苏白芷眼睛里闪闪发光,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

“曲江月,可不可以让我也来玩一玩少爷的喉咙。这个我可从来没玩过,为了补偿你,今天就让你玩弄少爷的肛门吧!”苏白芷有些激动的说道。

既然苏白芷都已经这么说了,曲江月现在心情很好,也就没啥事情了,她缓缓的将假阳具从陈晓溪的喉咙里面抽了出来,但也弄得陈晓溪咳嗽了几声。

看着假阳具上大量的黏液,曲江月显然非常的满意,但还是佯装抱怨道:“好啦好啦,我也就不贪心了。不过这贱狗真不错,黏液很多,这样一来我玩弄他的肛门也就会方便很多了。”

现如今,曲江月走到了陈晓溪的身后,将陈晓溪的屁股抬起,而白芷姐姐则走到了陈晓溪的面前,非常轻蔑的说道:“呵呵,贱狗你也努力点,只要你表现好,你待会儿可是可以得到射精赏赐的哦!”

刚一说完,苏白芷和曲江月就像是说好了一样,同时将假阳具插进了陈晓溪的体内。只不过白芷姐姐插进去的地方是咽喉,而江月姐姐插进去的是肛门罢了。

这一次逆插调教是曲江月的初体验,对于将将阳具插进男性的体内的感觉,曲江月激动的脸都红了:“啊~!这就是。。。。。。这就是逆插的感觉吗?多亏这贱狗的口水,插进去的时候非常顺滑,这就是玩弄肛门的感觉吗?”

曲江月腰间的假阳具是要比苏白芷留下来的假阳具要大上一圈,所以即使是插入陈晓溪那被适度开发过的肛门,都会显得有些滞涩。混着黏液的假阳具在陈晓溪的肛门外缓缓的抽插,带出了少量的肠道黏液,然后顺着假阳具滴落在地上折射出极为淫靡的光芒,忽闪忽闪的,正好映照着曲江月闪烁的大眼睛。

肛门被再一次扩张的这一股快感在陈晓溪的大脑内又转换成了性欲,使得下体迅速膨胀。或许是因为欲望实在是太强了,坚挺硕大的肉棒时不时的还会触碰到曲江月的大腿
只见陈晓溪都已经爽的流出眼泪了,而曲江月却不以为然道:“你这贱狗实在是太废物了,这样玩一会儿就成了这副模样!不过,我的假阳具似乎有点大,居然连你这贱狗的肛门都能进一步扩张,是不是太爽了啊,嘻嘻。”

苏白芷玩味的看着胯下的陈晓溪,用假阳具的前段稍微搅动了一会儿陈晓溪的口腔,然后便调皮的问道:“贱狗,你是不是就像是曲江月说的那样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面对自己的饲主的时候,陈晓溪实在是不敢撒谎。陈晓溪稍微僵持了一下,然后羞涩的点了点头。

看到了这副模样,白芷姐姐脸上的笑意更甚,她一边用假阳具的前段部分搅动着陈晓溪的口腔,一边缓缓的抬起玉足放在了陈晓溪的鸡巴上说道:“贱狗,我说过的,只要你让姐姐开心的话,就会赏赐你射精的机会。现在,你就准备领取赏赐吧。”

这一句话简直就是陈晓溪的天降甘霖,即使是被白芷姐姐插着嘴巴,被江月姐姐玩弄着肛门也不忘了谢恩道:“谢谢。。。。。。谢谢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赏赐,贱狗可以。。。。。。可以取悦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是贱狗的。。。。。。贱狗的荣幸!”

二人将假阳具从陈晓溪的身体内抽出,然后褪下了身上的衣服与假阳具。

首先上来的是苏白芷,她直接坐在了陈晓溪的腰间,肉棒也非常顺滑的进入了苏白芷的小穴里面。殷红的处女血一点点从苏白芷的小穴里面流了出来,滴落在了陈晓溪的大腿上,苏白芷穿着粗气对陈晓溪道:“贱狗!用点力气,抽插你的肉棒!我都让你舒服这么久了,你也应该让我舒服一下了!”

陈晓溪喘着粗气,受宠若惊,他不知道奖励居然是这样的!

陈晓溪贪婪的呼吸着白芷姐姐的体香,被激起了性欲的他面对如此美差自然不会抗拒,他兴奋地说道:“是的白芷姐姐!贱狗一定会让白芷姐姐舒服的!”

陈晓溪开始自己主动地扭转着腰部,轻微的对苏白芷的小穴进行抽插。小穴里的肉瓣轻柔的包裹着陈晓溪的肉棒,也在给予陈晓溪温柔的刺激。

也许是刚开始还没有适应,苏白芷的小穴非常紧,这让苏白芷微微有些难受,她拍了一下陈晓溪说道:“贱狗!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吗?信不信以后我用脚跟踹你的蛋蛋,让你疼的要死要活!”

其实陈晓溪已经很温柔了,但是对于第一次的将苏白芷来说还是太用力了,陈晓溪再一次减轻力度,温柔的用自己的肉棒抽插着苏白芷,这一次的力度似乎刚好合适,苏白芷的俏脸变得红彤彤的,舒服的娇喘了出来。

“啊~!少。。。。。。少爷,我可以感觉到,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小穴里面变成了你肉棒的样子。从今天起,我就是属于你的了,当然,你也是属于我的,明白了吗。”苏白芷抱着陈晓溪,温柔的说道。

苏白芷将自己的脸和陈晓溪的脸贴在一起,向陈晓溪说道:“少爷,我知道你很想射精了。所以,作为你取悦我的奖励,射出来吧。”

就这样,大量的精液在苏白芷的命令下突破了陈晓溪的精关,带着极强的压力射进了苏白芷的子宫:“啊~!这就是少爷的精液!好烫,全部都到了我的肚子里,这样的话,我会不会怀上少爷的小宝宝啊!啊~!”

大量的精液远远不是苏白芷的子宫可以完全容纳的,多余的精液从子宫内倒流出来,顺着小穴和肉棒之间的缝隙流到了地面上,看着这一切的苏白芷不禁叹息道:“少爷真浪费,一点都不珍惜自己的精液,看来以后要我来将少爷管理起来了呢。”

在一旁看着的曲江月实在是忍不了了,她一把推开了苏白芷,穿着粗气道:“苏白芷,你到底还想要霸占少爷多久!该轮到我了!”

“江月姐姐,你这是要干嘛?啊~!江月姐姐,你。。。。。。啊~!我刚刚才。。。。。。。刚刚才射完,要是再来一次的话,会。。。。。。。会坏掉的!”陈晓溪呻吟道。

陈晓溪舒服的呻吟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刚和苏白芷进行了繁衍活动以后,曲江月就直接将苏白芷推开,直接就坐在了她的腰上,然后一口气将他的肉棒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陈晓溪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脸色非常的精彩,每一秒都会变一个表情,着实是有点好笑。但是曲江月的表情则异常平静,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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