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白袜玉足劫之(鬼镇猎艳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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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土妖见状不禁一脸诡笑地说道,成功抓住林月如怕痒弱点的他,当然不会任由林大小姐这样任性地呼救下去,只见他用两条粗壮有力的敦实双腿,牢牢地包夹着月如女侠试图挣扎跟扭动的修长玉腿,然后用松开她脚腕后所空闲出来的一对黄褐色的枯瘦魔爪,在她两只脚底朝上展开的白袜脚掌心上,快速而流畅地同时抓搔了起来。
八根快速搔动起来的瘦长指头,分别在林月如两只汗袜玉足的白袜脚趾缝、白袜脚掌心与白袜脚心窝之间的敏感地带,循环反复地来回抓搔着,那些犹如怪兽犬齿一般的黧黑指甲,轮番搔触着月如女侠被湿滑顺畅的白色汗袜所覆盖着的柔嫩痒痒肉,只见那些轮番搔动着的黄褐色指头们,在林大小姐两只起伏有致同时又极度怕痒的白色袜底,搔挠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丝滑波纹,看起来还真是撩人心动。
被山野土妖用八根灵活瘦长的魔爪指头同时抓痒两只柔嫩湿滑的白袜脚板心,怕痒怕到极点的月如女侠就像堤坝决堤了一样在瞬间就彻底崩溃了,随着一声清脆刺耳的惊恐尖叫在地洞陷阱内骤然响起,那撕心裂肺、歇斯底里一般的失声爆笑,随之就响彻了整个地洞陷阱。“哎呀……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嘁嘁哈哈哈哈…快点停下来……呵哈哈哈哈…你这该死的畜生……哈哈哈哈哈…赶快住手哇……嗤嗤哈哈哈哈…别再挠我啦…哈哈哈哈……救命呀……呼呼哈哈哈哈…快来人救我啊……哈哈哈哈…要痒死人啦……啊哈哈哈哈……我不行啦……吼吼哈哈哈哈…痒得受不了…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哇……唔嘻嘻哈哈哈哈…”

山野土妖如此不留情面地用双手同时胳肢林月如的两只白袜脚掌心,痒得月如女侠大笑不止、花枝乱颤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林大小姐虽然已经被痒得无法忍受了,却没有像山野土妖所期待的那样服软求饶;而且她倒悬在地洞半空、并被藤蔓牢牢捆缚起来的怕痒娇躯,还像鱼儿在地面上打滚那样激烈地扭动着纤腰和玉腿;两只被魔爪同时抓搔着的白袜汗脚,更是以脚板心向上展开的媚人姿态,在对手的眼皮底下挣扎晃动个不停;以至于先前曾用双腿包夹住她修长玉腿上的山野土妖,这会都有些控制不住她激烈挣扎的千金玉体了。
此时一直悬吊着林月如千金玉体的鬼藤草,还有承载着她与土妖重量的洞壁树根都有些不堪重负了,尤其是扎根于洞壁土层里的千年树根,当前已经被林大小姐挣扎扭动的娇躯给扯动的“吱吱”作响了!如果任由这刁蛮妮子不顾一切地疯狂挣扎下去,那些快要不堪重负的洞壁树根迟早会发生折断,于是山野土妖决定改变一下抓痒的策略,和被脚心抓痒给刺激得身心崩溃的月如女侠,谈起了最新的交换条件。
“女侠姐姐,只要你不再向洞外呼救,我就放过你那敏感怕痒的脚底痒痒肉,但是你得向我亲口保证不再呼救才行!”山野土妖一边在口头上和林月如进行胁迫式的谈判,另一边的手头上,还在巡回往返地搔挠着她从白袜脚趾到脚掌心、再到白袜脚心窝上的每一处极度怕痒的部位,山野土妖想要以此为条件来让林大小姐放弃对洞外的高声呼救,至少不能让她把同在黑水镇郊外活动的遥灵双侠给引到这里来救她。
此时林月如已经被山野土妖给抓痒得六神无主了,脚板心极度怕痒的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令她无比煎熬的痒刑体验,因此无论山野土妖在当前提出什么样的苛刻条件,这怕痒骚货都会不假思索地顺口答应下来,只听月如女侠在上气不接下气的痛苦痒笑声中向对手保证道:“啊嘻嘻哈哈哈哈……快别挠我啦…哈哈哈哈…只要你住手……呼呼哈哈哈哈…不挠我脚板心……哈哈哈哈…我保证……嘁嘁哈哈哈哈…保证不会求救……哈哈哈哈…你快停……嗤嗤哈哈哈哈…快点停下来……哈哈哈哈…我保证能做到……嘎嘎哈哈哈哈…人家都向你保证…哈哈哈哈…都保证过了啊……吼吼哈哈哈哈…你赶快住手吧……噢嘻嘻哈哈哈哈…”

“女侠姐姐,看看你在被我抓痒之前,简直骄横和狂妄得不得了,现在被我给抓痒得受不了了,才开始学乖!我看你这个名门骚货什么都不欠,就是脚板心上的痒痒肉欠收拾……”见林月如在痒刑的伺候之下终于乖乖地就范了,山野土妖不禁用极其辛辣的语言对林大小姐进行了一番羞辱式的嘲讽,甚至还蔑称她为——名门骚货,这样的蔑称足以让带有名门侠女光环、同时又号称江南第一武侠小姐的林月如丢尽了颜面,真可谓既痒脚!又诛心!
山野土妖在对林月如进行“痒脚诛心”的同时,一双兀自搔动个不停的黄褐色魔爪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还像着了魔似的,更加起劲地搔挠起了林大小姐倒悬在半空中、同时还摇摆晃动个不停的两只白袜汗脚;只见那些灵活瘦长的黄褐色指头,在她两只白袜脚底向上展开的柔嫩脚板心上有节奏、有韵律地动情抓搔与胳肢着;可以说山野土妖在搔挠月如女侠两只脚板心时的动作跟姿态,就如同一位音乐大师充满激情地弹奏一首钢琴曲目那样的入戏!
看来山野土妖既要通过抓搔林月如白袜脚底的极品痒痒肉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又要趁机来发挥一下自己在抓痒方面的艺术天赋;不过他这一发挥可不得了,原本就被挠痒痒酷刑给折腾得身心崩溃跟生不如死的月如女侠,在获救无望后,不禁在痛苦加无奈的激烈痒笑声中开始主动求死了,同时还伴随着不堪忍受痒刑折磨的绝望求饶声:“不要啊!哈哈哈哈哈……痒死我啦……嘁嘁哈哈哈哈…你干脆杀了我…哈哈哈哈…杀了我吧……嗤嗤哈哈哈哈……我真是痒死了……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别再折磨我啦……吼吼哈哈哈哈……之前是我不对……哈哈哈哈哈…你快饶了我…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呜呼呼哈哈哈哈…”
脚板心天生就无比怕痒的月如女侠,被剧烈的痒感给刺激得一会主动求死,一会又主动求饶的,总之她已经被挠痒痒酷刑给折磨得语无伦次了,尤其是当林大小姐被对手捆绑起来胳肢她脚底痒痒肉的时候,她已经说过太多类似求死或求饶之类的绝望话语,以至于在当前的痒刑伺候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此时林月如已经把一双标致秀丽的明媚俏眼笑成了两轮弯月的形状,甚至连晶莹的笑泪都挂在了她浓密的眼睫上,两只被对手不停搔弄着柔嫩痒痒肉的白袜脚板心,也已经被渗透出来脚汗给浸湿,在洞壁的树根之下,她那被藤蔓植物给牢牢捆缚住的健美娇躯,不禁倒悬在半空中挣扎扭动到了近乎疯狂的状态,就连承载着她玉体重量的洞壁树根,都跟着她挣扎扭动的怕痒娇躯一起摇摆跟晃动了起来,如果再这样折腾下去,随时都有折断的危险,甚至连悬吊着她千金玉体的那些藤蔓植物,也随时会被这异常激烈的挣扎扭动给扯断!

第五章:地穴奇缘

正是在这种随时都会一起坠落地洞的情况下,山野土妖才收手停止了对林月如两只白袜脚板心的大肆搔弄,转而用犀利的言语来对月如女侠进行心理上的威慑。
“好……看在你主动跟我求饶的份上,我可以先饶了你的痒痒肉!不过……胳肢你脚底痒痒肉的感觉可真过瘾呐!尤其是搔挠你白绸袜底时的湿滑手感,真的令我爱不释手啊……”山野土妖在回味搔挠林月如那柔嫩湿滑的白袜脚板心时,居然又情不自禁地展开一双黄褐色的魔爪,在她刚脱离痒感刺激的两只白袜脚心窝上,又畅快无比地抓搔了一会。
被挠痒痒酷刑给折腾得身心俱疲的月如女侠,还没等松一口气,她敏感怕痒的脚板心就又袭来了一阵剧烈无比的钻心奇痒,痒得林大小姐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痒彻心扉”的失声娇笑:“啊呀哈哈哈哈…痒死啦……呼呼哈哈哈哈…快别挠我了……嗤嗤哈哈哈哈…再这样挠下去……嘁嘁哈哈哈哈…我会活活笑死…哈哈哈哈…会笑死的啊……呃叽叽哈哈哈哈…”
好在山野土妖这次只是为了回顾和体验一下抓搔林月如白袜脚板心时的畅快手感,因此在快速抓搔了一阵她两只脚底向上展开的白袜脚心窝后,就主动收手停止了抓痒。
这时山野土妖不禁志得意满的对林月如侃侃而谈道:“女侠姐姐,想不到在你趾高气昂、傲慢凌厉的外表之下,还隐藏着如此怕痒的致命弱点啊!你这名门骚货看似难以征服,其实只要能抓住你怕痒的弱点加以适当的调教,譬如像现在这样把你给捆缚起来后,再胳肢几下你那柔嫩湿滑的汗袜脚心窝,就足以让你这名门骚货乖乖地服软求饶了!”
“啊……不要!我最怕这个了!呼嗤……求求你放过我的脚吧!呼嗤……我真的!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呼嗤……求求你,别再搔痒人家脚底了!呼嗤……”林月如见山野土妖居然继续拿她极度怕痒的致命弱点大做文章,于是她只能疲惫不堪地一边兀自娇喘着粗气,一边语声惊恐地跟对方苦苦地哀求着。

山野土妖不禁对林月如的怕痒程度感到由衷的惊叹:“女侠姐姐,虽说你们人类中也有许多怕痒的年轻女子,但像你这种脚板心特别怕痒的,真可谓天下罕见呐……”随后这家伙又充满好奇地探问道:“是不是因为你把脚底的痒痒肉保养的太过娇嫩,才这么怕痒的呢?”
“不是的……我脚底天生就有特怕痒痒的那种痒痒肉!别说像你那样用双手胳肢我的脚板心了,哪怕用手作出要抓痒的动作,我都怕得要命!”林月如在被山野土妖用脚心抓痒给调教得服服帖帖后,不得不亲口承认她与生俱来、且无法克服的怕痒天性。
“嘿嘿嘿……我山野土妖果然没有看错人选!像你这种特怕痒痒的女侠姐姐,真乃世间难寻的顶级玩伴……怎么样?现在你该答应做我的玩伴了吧?”山野土妖对林月如的资质与条件感到甚为满意,于是再次向对方询问起了是否愿意做自己的玩伴。
这次林月如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严词拒绝,而是用相对柔弱的求助姿态,跟包夹住她健美腿足的山野土妖提出条件道:“你说的倒容易,我被悬吊在这鬼地方动弹不得,还怎么做你的玩伴啊?如果你能帮我摆脱这些藤蔓的束缚,放我从这里出去的话,我倒是可以陪你一起到地洞的外面去玩!”
“女侠姐姐,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离开这地洞陷阱,但在你离开之前,我倒想先玩玩你的这双汗袜玉足!”山野土妖不禁把话题再次转移到了林月如那双脚底向上展开的白袜汗脚上。
“啊不要……你别胡闹!这地洞陷阱可不是玩脚的地方,不如你先放我离开这里,等我出去以后,就把脚交给你玩……”林月如居然一反常态地提出了“先放人、后玩脚”的交换条件,为了能尽快从摆脱束缚、从地洞陷阱里逃出去,已经无计可施的林大小姐,甚至愿意用“以脚相许”的优厚条件,来诱使山野土妖放她离开。
不过山野土妖并没有轻易地上当,只见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倒悬在自己胸前的两只白袜汗脚,然后满心欢喜地对林大小姐表明道:“女侠姐姐,既然你的双脚已经展露在我的眼皮底下了,我又何必要到洞外去玩你的脚呢……”

接着山野土妖突然顺手揉摸起了林月如一只脚底向上展开的白袜脚板心,以为脚板心又要被对手抓痒的林大小姐,不禁下意识地缩脚躲避,娇躯也跟着打了个浑身抖动的激烈寒颤。
山野土妖见状不由得发出了一阵得意的诡笑,然后继续对林大小姐阐明道:“嘿嘿嘿……女侠姐姐,这次我并没有打算挠你,只是想摸摸你的脚而已!看看你脚上穿的这双丝织白袜,那顺滑流畅的细腻手感,摸起来真是舒服极了!还有你两只又湿又滑的汗袜脚底,就像雨露一样滋润着我的干涸手指,这种世间难寻的触摸体验,真是妙不可言呐……”
山野土妖在揉摸林月如这只缩脚不迭的汗袜脚底时,还用手指轻轻捏住了覆盖着她白袜脚心窝的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林月如白袜玉足劫之【鬼镇猎艳篇】#======================

第一章,穿越鬼镇
第二章,迷失山岗
第三章:猎艳陷阱
第四章:不速之客
第五章:地穴奇缘
第六章:痴情虐恋
第七章:足底调戏
第八章:抓痒调教
第九章:破涕为笑
第十章:循环惩罚

开篇序言:

林月如虽是个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刁蛮大小姐,却有着一颗痴情勇敢的心,甚至为了她心目中的男神而不惜得罪粗鄙猥琐的狐蛇家族,从而让自己陷入到重重的险境之中。可惜林月如天生就是一个无比怕痒的娇蛮妮子,娇贵敏感的脚底痒痒肉一直是她最为致命的弱点所在,这让月如女侠原本就充满了传奇色彩的除妖经历,变得更加惊险刺激和扑朔迷离。
在李逍遥为了照顾赵灵儿而无暇兼顾林月如的情况下,身为妖类们报复对象的月如女侠势必要为此付出代价!虽然欲蛇老妖已经被林月如给绝杀在了地下蛇窟里,但由她这双极品美脚所引发的痒刑劫难,却如同魔咒一样在持续地发酵。
可以说自从隐龙窟的除妖事件发生以来,林月如遭受各种痒刑劫难的古怪魔咒,就一直在周而复始、形影不离地伴随着天生就极度怕痒的月如女侠,要想破除这个令她无比恐惧的古怪魔咒,身为“怕痒女神”的林大小姐今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在本篇的故事开始之前,需要衔接一下《密室奇闻篇》结尾发生的后续剧情,故事得先从林月如被狐婆绑着扛回隐龙洞府的途中说起,在那地下迷宫一般的蛇窟隧道里,狐苏二妖和她们最不希望见到的两位对手——出离愤怒的李逍遥,外加康复如初的赵灵儿狭路相逢了。
自知不是遥灵双侠对手的狐苏二妖,只得放弃把林月如劫掠回隐龙窟的洞府闺房去享用的计划,而狐婆为了避免苏媚受到伤害,在和逍遥谈好了交换条件后就直接将扛在她肩上的月如女侠给放到了地面上,然后就带着熟悉隧道地形的苏媚,通过另外一条岔路隧道潜逃了。
至此被挠痒痒酷刑羞辱和惩罚了好几个时辰的月如女侠才终于摆脱了痒刑的劫难,不过重获人身自由的林大小姐,并没有急着返回位于姑苏城内的林家堡,而是执意要先回到她在白河镇的临时驻地,身为江南武林盟主掌上明珠和金枝玉叶的林大小姐,一直希望能和蜀山仙剑派的李逍遥、苗疆女娲派的赵灵儿组成所谓天下无敌的“仙侠三人组”,然后再一起到神秘莫测的苗疆地域去共同开启计划中的全新征程。
此外由于林月如白袜美脚上标配的鹿茸短靴以及后来换穿上的浅口绣鞋,都被狐蛇家族的对手们给扒掉了,因此被绳索反绑住手脚的林大小姐在被李逍遥给松绑后,竟当着“情敌”——赵灵儿的面,从隧道的地面上直接蹦到了李逍遥的后背上,然后用手臂搂住逍遥少侠的脖颈,趾高气昂地要求对方背着她返回白河镇的临时驻地。
面对这个我行我素、同时又刚柔并济的娇蛮女郎,自知亏欠她太多的李逍遥也只有任劳任怨的份了,于是在林大小姐的吩咐下,逍遥少侠只好背着她那豪迈而不失妩媚的健美娇躯,从地下蛇窟的隧道一路护送到了白河镇中心的韩家医馆才算完成了任务。

虽然李逍遥很想知道林月如在被劫持和失踪以后,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毕竟在昔日里无所不能的名门侠女,为何连她脚上标配的靴鞋都不见了踪影?而且最后居然被狐蛇家族的一位年老狐妖给绑着扛到肩上带走了!
对此李逍遥的心中有太多的疑问需要林月如亲自来澄清,可人家林大小姐除了宣称她用勇气加智慧除掉了狐蛇家族中最为强大的成员——欲蛇老妖以外,对于其他的问题全都讳莫如深,至于她被对手们给胳肢得服软求饶这种丑闻,则更是只字未提。
对林月如来说,她被蛇公、狐婆和苏媚这三个狐蛇家族的成员用痒刑惩罚和羞辱的恶梦总算是结束了,如今她只想彻底忘掉这段给她造成巨大心理阴影的屈辱经历,好让在昔日里充满自信与豪情的精气神,尽快恢复到最佳状态。
在将心爱的刁蛮女友救回到白河镇以后,李逍遥还将带领自己的两位后宫女侠共同开启一段全新的冒险之旅——夜闯黑水镇,这是也令不少游戏玩家都夜不能寐的一段“童年恶梦”。
可以期待的是,林月如这位既好战又怕痒的名门侠女,此行势必要经历一场永生难忘的极限考验!在犹如人间地狱一般的黑水镇,刁蛮任性惯了的林大小姐可得不到对手们的丝毫怜悯,那地方不仅有昼伏夜出的邪恶魔头在对她翘首以盼,还有极为隐蔽的地洞陷阱在对她张网以待,除此之外,还也有她最为恐惧的痒刑伺候在等着她来亲自体验!
而身为被猎艳对象的林月如,对这一切还浑然不觉呢!岂不知自从她被蛇公和狐苏二妖用胳肢痒痒肉的刑罚给彻底征服后,她青春貌美、爱穿白袜、极度怕痒,同时又刁蛮任性的“极品骚货”名声,就已经在被邪恶魔头们占据的黑水镇及其周边的地域彻底传播开了……!

第一章:穿越鬼镇

把时间推进到了隐龙窟除妖之战后的第三日,在白河镇韩家医馆服用过安胎药的赵灵儿终于完全康复了,而林月如在经历过蛇窟历险与痒刑劫难的巨大考验后,也逐渐恢复了以往的神采,甚至还在李逍遥和赵灵儿的护送下返回林家堡的府上沐浴更衣了一番,然后又委托遥灵和家丁把几箱家当从林家堡的府库转运到她在白河镇的临时驻地。
在隐龙窟除妖之战后的第四日,回到府上修整了一天多时间的林月如,也以最佳的状态返回到了白河镇的临时驻地。当遥灵月三人再次在韩家医馆汇聚一堂后,白河镇的周边已经到了危机四伏、风声鹤唳的境地!尤其是白河镇西边的近邻——黑水镇,那里爆发的“尸患之乱”一日不除,附近村镇的居民们就无法过上一天太平安稳的生活,而做为黑水镇近邻的白河镇,更是首当其冲成为受“尸患之乱”冲击最严重的地区!
于是由遥、灵、月组成的“仙侠三人组”在经过一番商讨后,决定一同到白河镇北郊的玉佛寺,去请那里的方丈住持——智修大师来降妖除魔。经过几个回合的协商与较量,智修大师被迫现出了真身,原来大师的真身是一个返老还童的童年和尚,人称——小石头。
后来在赵灵儿的感化之下,小石头不仅答应帮忙去寻找黑水镇的尸患源头,还认了灵儿做自己的主人,并幻化成了一串玉佛珠让灵儿佩戴在身上,就此做了她的护身符跟贴身智囊。
当“仙侠三人组”走出玉佛寺院门的时候,已经是当日的黄昏时分了,由于黑水镇将军冢的墓室机关只有在夜间才能打开,因此遥灵月三人只能在傍晚的秋风中,继续往黑水镇的方向前行,好在去黑水镇的路途并不算太远,仅用了两刻钟不到的时间,就来到了黑水镇的东南郊外,在穿过一条蜿蜒曲折、杂草丛生的荒郊野路后,很快就发现了一处刻有“黑水镇”字样竖状石碑的进镇入口。

此时天色已经逐渐昏暗了下来,整个黑水镇也进入到了“群魔乱舞”的时间,因此就算是身处黑水镇的外围地界,也能感受到从黑雾弥漫的黑水镇里传出来的阴森恐怖气息!于是李逍遥决定亲自在前方打头阵,让灵月二女跟在他的身后前行,于是“仙侠三人组”就这样陆续走进了已经沦为“活死人之城”的黑水镇!
进入到黑水镇的正式地界后,才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一片被污染过的荒凉废墟,地表的土层已经呈现出了异常的深褐色,阴风阵阵之中散发着一股霉烂之味。
“没想到这地方已经破败成了这幅景象……”李逍遥心头沉重地慨叹道,来自杭州余杭小镇的逍遥少侠,实在难以想象同属江南富饶地区的黑水镇会残败至此!
“这地方的味道也好难闻……”来自江南姑苏城的月如女侠也低声地抱怨道,为此她还放慢了自己的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吸进了什么妖气。
“我想小石头的佛气,应该能够抵挡这里的阴霾气息……”赵灵儿说着就取出随身携带的玉佛珠,在夜色中晃动了几下。此行有小石头化身而成的——玉佛珠坐镇,不仅可以抵挡此地的雾霾与阴气,还能持续散发令人身心愉悦的檀香佛气,于是玉佛珠很快就“心领神会”地把三人周边的雾霾跟阴气给屏蔽了出去,让受不了此地气息的“仙侠三人组”都为之赞叹!

当遥灵月三人沿着用青砖石板铺设成的镇内道路,前行了一段时间后,身为带路先锋的逍遥少侠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的东西,只见他走到道路旁边的杂草丛中摘取了一颗暗绿色的藤蔓植物,然后将其收入到随身携带的锦囊袋中。
“逍遥哥,你摘的是什么植物?为何以前从未见过?”赵灵儿见状,禁不住好奇地问道。
只听李逍遥分别以“医药专家”和“玄学大师”的口吻对此介绍道:“这藤蔓植物名叫——鬼藤草,据医药史书上记载,它只生长在常年不见阳光的阴森黑暗地带,同时也是清热解毒类的特效药材之一!据说鬼藤草是由埋在地下深处的死者亡灵化身而成,因此它还具有某种顽强不息的生命力……”
赵灵儿闻言先是一惊,再一看道路两旁的杂草丛中,已经长出了不少这种暗绿色的藤蔓植物,登时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逍遥哥,你是说,在我们的脚下……”赵灵儿欲言又止,脚下的情况她想都不愿多想,更何况去说了。
没成想李逍遥对此非但没有掩饰,反而还一脸神秘地诡笑道:“没错,我们的脚下正是黑水镇亡灵的聚集地,说不定有的已经变成了……”
“你给我住口!灵儿妹子,你别听他胡扯……”还没等李逍遥把话讲完,林月如即刻就出言打断了他这种半开玩笑式的调侃,接着更是恼火不已地斥责对方道:“李逍遥!你还嫌这里的气氛不够糟吗?竟说这些令人恶心的话!”
看着林月如那一脸气愤的样子,李逍遥反而来了调戏她的兴致,不禁对林大小姐讥讽道:“怎么?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名门侠女,还怕埋在这里的僵尸啊?”
林月如闻言不禁打了个激灵,但随后又极力地否认道:“哼!我才不怕呢!这里的僵尸根本就没机会靠近我……”
李逍遥知道这刁蛮小妞是个“嘴硬心软”的类型,于是他眉角一挑,继续用戏谑的语气对她询问道:“哦……那如果僵尸从地下伸出手来,抓住你的脚呢?”
“魂淡……你又想找抽是不是?”这次林月如连皮鞭都举起来了,屡遭对方的言语戏弄,脾性娇蛮火辣的月如女侠岂能忍得住?其实她早就想用鞭子狠抽李逍遥一顿了,但顾及自己的“情敌”——赵灵儿就近在咫尺,这才强压下想要出手的冲动。

赵灵儿见状赶忙出来劝解道:“逍遥哥,你就别吓唬我和月如姐了,我想没有一个女孩子会喜欢你开的这种玩笑!”
而李逍遥则用打趣的方式替自己辩解道:“灵儿妹子,我就是想试探她一下,我还以为她林大小姐的胆子很大呢!原来她的胆子也很小啊……”
“我胆小?真是笑话……”林月如被说的很不服气,不禁冲到前方挡在了李逍遥的身前,然后趾高气昂地教训对方道:“你年纪轻轻的脑子就这么健忘吗?本姑娘陪你夜闯隐龙窟的时候,诛杀和得罪了那么多的妖怪,我都没感到一丝害怕!到这里来打个僵尸我就会害怕吗?我要是怕的话,就不会跟你到这种鬼地方来了!”
“逍遥哥,我觉得月如姐说的在理,她要是怕的话就不会跟我们来这儿了,这次是我们三人首次联手合作,我相信再厉害的僵尸都不是我们的对手!”一直都向理不向人的赵灵儿,以她特有的讲理方式,把大家的心气给再次凝聚到了一起。
此时刚和月如斗完嘴的逍遥少侠,即刻就对灵儿表示赞赏道:“你看……还是我的灵儿妹子顾全大局,月如你真的跟人家好好学学了……”他嘴上虽是这样说,但在心下却对月如女侠充满了感激之情:“这刁蛮美妞虽然脾气不够温柔,但毕竟为人仗义直爽,而且还为我吃了这么多的苦头,承担了那么多本不该由她承担的责任,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她了!”
“哼……不用你来教我,若不是看在灵儿妹子的面子上,我早就抽得你满地找牙了……”林月如说罢就转过身去将鞭子收了起来,然后沿着这条青砖石路,继续往镇中心的方向前行。
结果独自前行的月如女侠还没走出多远,就被追上去的李逍遥给拦住了去路,只听他用硬邦邦的语气对林大小姐提醒道:“我说泼辣妹子,这可不是在苏州城里逛街,你一个姑娘家还是别冲在前面了,接下来还是由我来带队吧……”
“呆瓜大哥,本姑娘的胆子比你想的大多了,接下来由我亲自带队,你就留在后面保护你的灵儿妹子吧……”林月如不禁用极为轻蔑地语声,回绝了李逍遥的提议,可以看到从她眉宇之间流露出来的,依然是那标志性的傲娇神情与英豪气概。
这回该轮到李逍遥的颜面扫地了,虽然他对林月如的鲁莽举动感到担心,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跟在对方的身后感慨道:“哎……别看你现在逞能,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
“别废话了,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赶快跟上来吧……”林月如闻言不禁转身对李逍遥训斥道,一双标致俏丽的明媚杏眼透出的是果敢坚毅的倔强眼神,随后林大小姐就再次转身离去,带头往黑水镇的纵深地带迈进。
李逍遥显然是被林月如这种英气逼人的豪迈作风给震慑住了,于是他只好拉着灵儿女侠的纤柔酥手,跟在月如女侠英挺矫健的身影后方尾随前行。

不过越是深入到黑水镇的中心地区,眼前的景象就越是令人感到触目惊心!冷冷清清的街道周边是一座座伤痕累累、满目疮痍的废旧房屋,门窗和墙壁已是破败不堪,如同战后的废墟一般残破与荒凉。放眼望去,整个黑水镇在瑟瑟的秋风中一片死寂沉沉,只是偶尔才能听到几声从远处树林中传来的乌鸦哀鸣,仿佛是在诉说着此地发生的种种不幸。
此时遥灵月三人,均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心,想必对这里的悲惨景象都已经感同身受了。
“看来此地的百姓,已经无人幸免了,苍天究竟绕过谁呢……”有着“救世女神”情怀的赵灵儿,在“触景生情”之后,最先发出了悲天悯人般的感慨。
“自古就有圣贤者云:天地不仁,以万民为刍狗,这也是亘古不变的法则啊……”饱读史书、见惯了世间荣辱兴衰的李逍遥,也深有体会地随声附和道。
“我说你们二位别这么惆怅好嘛……都说此地尸患闹得最凶,可走到镇中心了也没发现有僵尸啊!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身为“怕痒女神”的林月如可听不惯这种“悲天悯人”的沉重话题,即刻就把讨论的话题,给转移到了当前要面对的现实层面上。
“这个……我估计是僵尸们忌惮本少侠的蜀山门派身份,还有我的高超法术,所以纷纷逃走,不敢露面了吧!”李逍遥借机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自我吹嘘了一番。
“哼!你的脸皮简直比僵尸还厚,它们当然怕你啦!”对此林月如不禁嗤之以鼻地出言嘲讽道,当头就给对方浇了一盆冷水。
“不!你们说的都不对!僵尸们就潜伏在镇中心的附近……”这时一个奶声奶气的男童声音突然响起,原来是戴在赵灵儿手腕上的玉佛珠原形——小石头发话了。

果不其然,小石头提醒的话音刚落,在街道深处一座挂着“镇公馆”牌匾的破旧古宅里,就传出了“咔嚓”一声尖锐的异响,这声音听起来在死寂一片的黑水镇显得格外刺耳!此时遥灵月三人均同时望向传出声音的地点,随即就有一扇残破的房门在瞬间“轰隆”一声倒塌了下来;接着从古宅的堂屋里突然冲出来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狂暴“居民”,在撞破了古宅院落的破旧木门后,就张牙舞爪地冲到了镇中心的青砖街道上。
“呃啊……”那位狂暴的黑水镇“居民”在冲出镇公馆的院落后,不禁发出了饿狼一般的凄厉嘶吼,双眼只剩下血腥眼白的他,还同时张开了长有尖锐牙齿的血盆大口,并且挥舞着带有尖锐指甲的双手或者说是爪子,踉踉跄跄地朝“仙侠三人组”这边猛冲了过来,原来这个已经完全变异了的黑水镇“居民”,就是传说中死而复活的……黑水尸妖!
“嘿嘿……终于有僵尸露面了!本大侠练就的高超法术,正愁没用武之地呢……”见到有僵尸冲了出来,李逍遥非但没有惧怕,反而觉得他大展身手的时候到了,说着就拔出斜跨在身后的青锋宝剑,然后飞快地跑到同样也准备亮剑出手的林月如身前对她吩咐道:“月如你先靠后,这次还是先看我的吧……”
说罢李逍遥就冲向了前方,一边挥动着剑光飞舞的青锋宝剑,一边念出降妖除魔的法令口诀,旋即就用剑光在夜色中幻化出了一道巨大灵符——“天师盖地符”,然后御剑将灵符给打了出去,飞驰而去的巨大灵符犹如一面铜墙铁壁,直接撞向了从街道另一边猛扑过来的暴走僵尸,随着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金光闪爆过后,那具暴走而来的黑水镇僵尸,登时就被灵符闪爆出的金光给炸的四分五裂了,最后只剩下七零八落的粉尘和碎片散落在地面上。
见李逍遥用召唤出来的“天师盖地符”把僵尸给打得灰飞烟灭,尚未出手的灵儿跟月如都纷纷松了口气,不过她们也都拿出各自携带的武器,准备应对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更多僵尸。

“喂……黑水镇的僵尸们都别躲着藏着了,最好能多来几个抗打点的家伙,让本大侠多陪你们练几招……”刚刚旗开得胜的李逍遥,不禁颇为得意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大声叫嚣着。
“你有病吧……如果把镇上潜伏着的僵尸都给引出来,我看你怎么收场?”林月如对此颇为不爽的提醒道。
结果这次还真被林月如给言中了,李逍遥在镇中心的街道上这么一召唤,在街道两旁的废弃民宅区里,很快就有更多数量的房门被撞开或撕碎,随即就有一些三三两两、三五成群的僵尸队伍,分别从带有酒馆、药铺、跟客栈招牌的废弃建筑里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此外还有一些分散在破旧民宅里的沉睡僵尸,在被唤醒以后相继从各自所在的院落中走了出来。
总之仅一会功夫,新出现的僵尸大军就已经占领了镇中心的街道两旁,它们成群结队地纷纷聚集到一起,准备对在镇中心街道上行进的“仙侠三人组”展开大规模的围攻。
“呃……怎么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见此情景李逍遥也顿时傻眼了,自觉寡不敌众的他赶忙收起大侠的招牌,向位于自己左右两侧的灵月二女坦诚道:“趁它们还未堵住前方的道路,快跟我一起冲过去吧……”说罢先用左手拉住赵灵儿的酥手,再用右手拽着林月如的臂弯,就这样带着灵月两位后宫女侠,速度飞快地朝街道的前方飞奔而去。
遥灵月三人这么一跑,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不仅把集结在街道两旁的众多僵尸给甩在了身后,还穿越了贯穿整个镇中心的青砖街道;此后再继续穿越过一片杂草丛生的荒芜田园和一条蜿蜒曲折的灌木土路后,就来到了一座在外围筑有藩篱院墙的无名山坡脚下。
这时戴在赵灵儿手腕上的玉佛珠突然间灵光一闪,随后就传来了小石头的语声:“主人,等你们穿过这座山谷里的乱葬岗,就能找到尸患的源头所在——将军冢了,而这一切灾祸的始作俑者——赤鬼魔王,就潜伏在将军冢墓室最底层的血池下面,修炼他所谓的浴血魔法!”
其实所谓的乱葬岗,就是一座被夜色中的浓厚雾霾所笼罩着的丘陵山坡,此外在山坡的外围还筑有一道高大坚固的藩篱围墙,做为乱葬岗的外围屏障,眼下只能从一处对关着两扇藩篱木门的外围入口,进入到乱葬岗的地界。
“哎呀……原来我们还有这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看来这一晚上都别想休息了!”听完小石头的介绍后,林月如不禁面露不悦地开口抱怨道。
“月如妹子,你要是走累了的话,让我和灵儿准备一副担架抬着你走如何啊?”李逍遥见林月如对走这么长的路感到不爽的样子,居然主动用言语调戏起了对方。
“呆瓜小贼!你真会挖苦人!你以为我会像你那么懒惰跟无耻吗?哼……”林月如说完竟甩下遥灵两位伙伴,不甘示弱地走在了他们的前面,然后一脚踹开前方那两扇对关起来的藩篱木门,第一个踏入到了乱葬岗的山谷地界,而逍遥和灵儿则暗自偷笑着尾随在她的身后,相继都进入到了藩墙内的乱葬岗地界,于是“仙侠三人组”就这样开启了新一段的冒险旅程。

第二章:迷失山岗

进入乱葬岗的山坡地界后,路面也显得崎岖不平起来,在山路的两侧随处可见残缺不全的大小墓碑,以及散落一地的各种贡品跟纸质冥钱;尤为可怕景象的是那些堆放在杂草丛中的荒废棺木,有的像是从坟墓中被发掘出来的,有的像是没有下葬就被遗弃在这乱葬岗上的;更为诡异的是在山坡道路两侧的黑暗树林里,偶尔还会闪现出几团时隐时现的莹绿色鬼火,总之在大晚上跑到这里来感受阴森恐怖的氛围,就如同置身于阴间一样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不过林月如对此却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态度,当前正走在“仙侠三人组”前方的月如女侠,一手叉着高挑挺拔的纤柔蛮腰,一手执着可以随时出击的金蛇长鞭,身后还斜跨着一把她从府上带出来的青锋宝剑,一双英气十足的明媚俏眼,机警地留意着前方的路况跟周边的环境,同时在她的脚下还迈着不疾不徐、稳健有序的步伐进行赶路。
虽然此番行程比以往更加凶险,但在林月如的身后已经有了遥灵双侠和智修法师化身的玉佛珠,做为强而有力的坚实后援,这足以让林大小姐在当前的环境下感到“有恃无恐”了。

林月如此行的装扮依然保留着她标志性的女侠装扮,也就是雪白色的衬衣外裤配上紫身绣金边的连衣裙衫,但裙衫的标配颜色却略有改变,由此前的暖紫色变换成了当前的冷紫色,此外还有一双严密厚实的绣花布纹短靴,穿在她撩人心动的健美玉足上。
林大小姐此前穿的那双紫色翻皮短靴在被蛇妖给扒掉后,就遗失在了蛇窟那里,于是她此行又换穿了一双从府上带出来的新款厚底布靴,只不过这款绸布靴子的颜色已经由此前的暖紫色变成了当前的冷紫色,而鞋面的材质也由此前的毛绒鹿皮替换成了当前的绣花绸布。
再来看做为月如妹子标配发型的中分式秀发,此行也做了点临时的调整,原本柔顺飘逸的乌黑秀发,当前已经被金色的发带给扎束成了一条马尾辫子,整齐有序地垂落在她的脑后,打眼望去显得更加端庄和干练。
此外由于林月如的越女剑在前日的“蛇窟战役”中被欲蛇老妖给磕断了剑身,修复起来需要时间,因此她此行携带的是一把更为锋利的青锋宝剑;此剑属于情侣双剑,既可由男女双侠各自单用,也可以在双剑合璧时联合双用,而另外一把青锋宝剑已经被林大小姐赠予给了李逍遥,作为对方从狐婆跟苏媚手里拯救她摆脱痒刑劫难的一种答谢。
不过无论林月如在装扮上如何变化,她依然是那个巾帼不让须眉、武艺剑术、拳脚功夫都令人钦佩不已的江南名门侠女,只是她当前所处的环境比以往更加的凶险,对这位既刁蛮又任性、既风骚又怕痒的名门侠女来说,一场“如约而至”的极限考验才刚刚开始呢!

这时丘陵山坡的山路地面忽然颤动了一下,只见位于前方不远处的路面土层上已经裂开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地缝,随即就有一团荧绿色的灵光鬼火从地缝中冒了出来,这团灵光鬼火在从地缝中升腾而起后,逐渐扩展成了一个闪烁着莹绿色光影的老妪身形。
随着光影的消退和老妪真身的显露,一个佝偻着驼背身躯的丑陋妖婆,登时闪现在了遥灵月三人的面前;目测这驼背妖婆的身高连林月如的脖颈都不到,一副枯瘦嶙峋的老迈身躯,穿着用青灰色粗布制成的破旧长袍,枯瘦干瘪的黄褐色皮肤,犹如风化已久的千年干尸一般瘆人;一头乱蓬蓬的银灰色毛发,一分为二地披散在皱纹密布的脸颊两侧,一双不怀好意的苍老魔眼,向外透射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昏黄魔光;此外还有那布满褶皱与老年黑斑的黄褐色皱手,一手拄着根带有鬼头标记的枯木弯头拐杖,另一手则拎着把带有干涸血迹的残破古旧菜刀,看样子这老鬼婆不仅是来者不善,而且还是有备而来。
“嘿嘿嘿……终于有新鲜美味的上等人肉送上门了!”老鬼婆现身后见林月如一行三人个个都长的肤白貌美、细皮嫩肉,不禁咧着干枯瘦削的宽大嘴巴、露着参差不齐的残缺黄牙,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沉怪笑和苍老语声。
“呃……这僵尸婆婆是修炼成精了吗?不仅会隐身,还会说话……”林月如见状不由得惊叹道,并且停下了她一直前进着的脚步。在夜雾弥漫、风声鹤唳的乱葬岗上,从突然开裂的地缝下面冒出来这么一个阴森丑陋、手持利器的邪恶妖婆,不禁让林月如这个“外刚内柔”的刁蛮美妞感到不寒而栗。
“月如!这老鬼婆比修炼成精的僵尸还要危险!这家伙是由僵尸和恶灵组合进化出来的鬼界魔头……!你可要小心点……”李逍遥闻言即刻就对不明就里的林月如提醒道。
“老鬼婆……你既是鬼界的魔头,跑到这乱葬岗的地界来做什么?”林月如不禁用高冷强势的语声质问起了对方。
“老身是看管和镇守这座墓园的守冢鬼婆,埋葬在这里的‘人们’都称呼我为——黑水婆婆……”老鬼婆说着忽然皱着鹰钩鼻子在空气中嗅闻了几下,然后面带诡笑地对离她最近的林月如发声道:“我的大美人,虽然你的外表在三人中显得最为高冷和强势,但你的感情世界却是三人中最为脆弱的,老身甚至可以闻到你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脆弱感情……”老鬼婆说罢就把目光锁定在了林月如的身上继续嗅闻着,那表情就如同如饥似渴的乞丐见到了美酒佳肴一样的兴奋,一双皱巴巴的浑浊老眼不禁在夜色中发出了欣喜若狂的湛厉魔光。

【角色介绍(一):黑水婆婆简称——黑婆,别名——黑水魔头或守冢鬼婆;黑水婆婆在生前曾担任过邪教部落墓园的守冢祭司,从为亡灵招魂到让僵尸复活,再到策划邪教狂徒们去打家劫舍,都是这老鬼婆生前的专长。
最骇人听闻的是每逢这个邪教部落的祭祀庆典,身为部落祭司的黑水婆婆,都会在事前寻觅并绑架一位年轻貌美的民间少女来充当祭品,秘密举行早已被官方禁绝的活人献祭仪式。
由于作恶多端,黑水婆婆本人连同她所在的邪教部落,最终被朝廷差遣的禁军和由武林侠士组成的义军给共同剿灭了,黑水婆婆的肉体在遭到屠戮后即被曝尸荒野。
然而少数漏网的邪教残余势力不仅替老鬼婆收尸安葬,还为她秘密举行了一场招魂仪式,让老鬼婆的恶灵再次附体!结果在地下墓穴中重新复活的黑水婆婆就长期潜伏在不见阳光的地下世界,源源不断地吸收着地下深处的至暗邪气,并逐渐修炼成了可以在黑暗世界中循环重生、肉身永存不朽的鬼界魔头之一。
虽然黑暗世界给了黑水婆婆无穷无尽的生命,但这老鬼婆却只能在日落后的夜晚和没有阳光照射的阴暗地界活动,在黎明日出和阳光普照的情况下,这老鬼婆是不会露面的,只能潜伏在位于黑水鬼镇的地下墓穴或鬼阴山区的魔洞老巢里沉睡或修炼。
当鬼界的另一位魔头——赤鬼魔王,将黑水镇变成一座人间炼狱后,在地下墓穴里潜伏和修炼已久的黑水婆婆也随之重返人间,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另一座大本营,也就是位于鬼阴山谷深处的——魔洞老巢。除此之外,这老鬼婆还负责镇守从乱葬岗的荒废墓园通往将军冢的这条必经之路,并将自己的名号由原来的——守冢祭司,改称为这个令当今世人谈之色变的称呼——黑水婆婆。】

面对这位一上来就能读懂自己内心世界的“黑颜知己”,林月如不禁在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惊慌失措的莫名恐惧,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地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月如姐小心!那老婆婆要对你动手了……”此时位于林月如右后方的赵灵儿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事情,赶忙出言对惊诧到不知所措的林大小姐出言提醒道。
然而还没等林月如做好防御的准备,老迈驼背的黑水婆婆就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抢攻了上来!林大小姐没曾想到这个如同朽木一般枯瘦苍老的黑水鬼婆,进攻的速度竟然会如此的迅猛,此时她还未来及从背后拔剑,只得先甩出的金蛇长鞭来护住自己的近身。
好在位于林月如左后方的李逍遥,早在黑水婆婆现身之前就已经拔剑在手了,并且提前预判到了对手的进攻路线,于是他施展出更为迅猛的极速身法,迅若奔雷一般地冲了到林大小姐的身前,只听“咣当”一声脆响,刹那间撞得火花四射,原来是逍遥少侠用青锋宝剑将对手挥舞过来的残破菜刀给格挡了出去,偷袭不成的黑水婆婆没有再次出手,而是在李逍遥对其展开反击之前,就以最快的速度向后倒退了回去。
“好一招攻其不备的阴损刀法!月如!你和灵儿妹子要提高警惕,防范这老鬼婆的近身偷袭……”李逍遥在将自己的心爱女票保护在身后的同时,还不忘提醒他的另一位后宫女神不要轻敌和注意防身。
“哼!你一边呆着去,就算你不提醒,我也照样能灭了那老鬼婆……”生性好强的月如女侠决心要在她的男神面前替自己赢回面子,在拔出青锋女剑后,居然迫不及待地要跟数米开外的黑水婆婆进行决斗,说罢就不顾一切地冲到了李逍遥的前方,朝黑水鬼婆那佝偻驼背的老迈身躯挥剑猛冲过去,随着剑风呼啸而过,一道锐不可挡的霹雳剑芒也跟着飞舞了出去。
而黑水婆婆在林月如挥剑出击的同时,也随之挥动起了那根带有鬼头标记的枯木拐杖,旋即就在身前召唤出了一个类似木乃伊面孔的巨大头颅,用来充当临时的“肉盾”,于是朝黑水鬼婆打来的那道霹雳剑芒,在和对方召唤出的临时“肉盾”迎头相撞后,就同时在夜空中一起闪爆掉了,此次过招双方算是打了一个未分胜负的平手。

在肉盾被打爆之后,黑水婆婆又从丘陵山路两旁的山野树丛中,召唤出来三具身着衙门差役制服的暴走僵尸,它们以迅猛的速度先后朝林月如这边扑来,然而还没等它们冲出几步,其中的两具僵尸就被李逍遥打出的两道“火灵符”给炸成了尸块。
看到这次又被李逍遥给抢占了风头,不甘屈居人后的月如女侠乘势挥鞭猛抽,随着“啪啪啪”地几声脆响,打出去的金蛇长鞭如同电光火舌一般在夜色中接连闪耀着,在一串令人目不暇接的连击过后,被注入了强大内力的金色皮鞭犹如飞驰的金色镰刀一般,登时就将另一具暴走而来的僵尸给劈打的四分五裂。
通过正面交手未能占到任何便宜的黑水鬼婆,没有选择继续恋战,而是准备用以退为进的隐身战术,伺机对轻敌冒进的月如女侠展开新一轮的偷袭,然而这个阴险诡诈的老鬼婆才刚开始隐身,一道足以划亮夜空的雷霆闪电就在她的头顶上忽然炸响了!黑水鬼婆躲闪不及,登时就被这道从天而降的雷霆闪电给轰得“灰飞烟灭”,在一阵耀眼夺目的闪爆过后,只留下一团尚未散去的浓浓黑烟弥漫在夜色当中。
原来即将隐身而去的黑水婆婆,是被赵灵儿召唤出来的“雷魂咒”给击中了,看来人家灵儿妹子才是那种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能决定胜负、并能在关键时刻扭转乾坤的定海神针,而不是像林月如那样开局一顿操作猛如虎,被胳肢了痒痒肉以后就变成了纸老虎。

“这老鬼婆也不过如此嘛!灵儿妹子刚一出手就打的她魂飞魄散,简直是不堪一击……”此时林月如又神气十足地傲娇了起来,只身就向黑水婆婆被打得灰飞烟灭的地方走了过去,想要过去查看个究竟。
“等一下!月如!这老鬼婆身为鬼界的魔头,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消灭,我看你还是不要冲在前面了……”李逍遥说着竟不由自主地伸手拽住了林月如带着紫色护腕的纤秀手臂。
“放手……别跟我拉拉扯扯的,去保护好你的灵儿妹子吧……”只见林月如转身将臂腕一扬,一把甩开了李逍遥的手臂,话里话外听起来依然是醋意正浓、余怒未消。
被甩在原地的李逍遥简直被这位天下第一傲娇的刁蛮小姐给整懵了,随即就用言语回击道:“好……你这刁蛮丫头,等你遇到了麻烦,有本事别找我求救哈,因为本大侠只会保护乖巧听话的灵儿妹子!”
“哼……你别自作多情,我才不会向你求救呢!”林月如同样也不甘示弱地高调回应道。
眼看遥月二人又要以这种相互较劲的方式来“打情骂俏”,此前一直沉默寡言的赵灵儿终于开口说话了:“逍遥哥,月如姐,你们先别斗嘴了,后方的情况有些不妙……”
李逍遥闻言赶忙转过身来,望向赵灵儿所指的后方,就连由着性子独自前行的月如女侠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朝后方回望。
只见从后方的丘陵山坡下飘来了三团灰黑色的烟雾,并逐渐幻化成了三颗会自动飞行的巨大僵尸头颅,它们各自张着血盆大口从半空中发起攻击,与此同时,还有三具农夫扮相的无头僵尸,从后方丘陵山路两旁的山野树丛里径直冲了出来。
“灵儿你先退下,让我来解决后方的隐患……”一声吩咐过后,李逍遥练出了他的拿手好戏——“万剑决”,只见逍遥少侠御剑念出口诀,从夜空中召唤出来一把时隐时现的幻影巨剑,然后将巨剑分解成了一群从天而降的锋利剑雨,随着一阵“劈里啪啦”的雷霆剑光在夜色中闪过,那些从半空中呼啸而来的巨大僵尸头颅不禁纷纷落地,就连同样从后方冲过来的那些无头僵尸也悉数被剑光击倒在地。
而做为李逍遥贴身伴侣的赵灵儿同样也没闲着,她紧跟着就练出了自己的看家绝活——“旋风咒”,旋即以风卷残云之势把那些被击落在地的头颅跟僵尸,都给席卷到了百步开外的丘陵山坡下去了,彻底清除掉了后方的威胁。

就在遥灵二人奋力阻挡从后方追上来的僵尸大军之际,不愿放下高傲架子的林大小姐,宁愿把双手抱在胸前做一个冷眼旁观的临时看客,也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岂不知在这地方做一个冷眼旁观的临时看客也是有危险的,而真正的危险很快就出现在了她自己的身后!
正如李逍遥所言,此前被“雷魂咒”轰击得“灰飞烟灭”的黑水婆婆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消灭;果不其然,在离林月如几米开外的山坡空地上,一个佝偻驼背的老妪身影又开始逐渐显露了出来,很快就恢复成了刚现身时的老鬼婆形态;虽然重新现身后的黑水婆婆手里拄着的那根拐杖不见了,但仍拎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残破菜刀!
当遥灵二人清除掉后方的威胁,纷纷转回身来时,却发现林月如的处境更加不妙!只见黑水婆婆正拎着一把菜刀,步履缓慢地偷偷往林大小姐的身后靠近,看样子这个阴险诡诈的老鬼婆是想从身后来偷袭对此毫无防备的林大小姐。
“喂……你们两个干嘛这样看我呢?”林月如对此感到疑惑不解的同时,还用颇为诧异的呆萌眼神与遥灵二人对视着,似乎对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危险感到浑然不知。
“月如!小心你身后的偷袭……”然而李逍遥提醒的话音才刚落,黑水婆婆就对林月如举起了手里的菜刀,就在手起刀落的紧要关头,林大小姐突然朝身后甩出了一记出其不意的“旋风回鞭腿”,只见一条修长健美的白裤玉腿加紫色靴鞋,犹如飞驰掠过的圆月弯刀一般踢中了黑水鬼婆尚未落下的枯瘦手臂,登时就将她举在手里的残破菜刀给踢飞了出去。
顺势转守为攻的月如女侠,旋即飞舞起一双矫健有力的紫靴玉足,以流星赶月般的速度连续踹向黑水鬼婆的胸膛与面门,一时之间竟连踹了有七八脚之多,以至于身材佝偻驼背的黑水鬼婆在被连续踢中多个要害部位后,身子被踹的向后倒飞和翻滚了好几个跟头,最后竟一个跟头从丘陵山坡的边缘地带,滚落到下方的丘陵山谷里去了,彻底不见了踪影。
由此可见,林月如的这招“玉女穿心脚”力道有多么的强悍,论到拳脚功夫与格斗能力,月如女侠无疑是“仙侠三人组”中最厉害的!不仅出招的速度令对手猝不及防,攻击的力道也令对手难以招架,这正是林大小姐能够克敌制胜的两大关键优势所在!

“哇……好脚法啊!踢的真精彩……”在一旁观战的李逍遥,居然情不自禁地为林月如献上了掌声跟喝彩,随后还跟身旁的赵灵儿窃窃私语道:“灵儿,你还记得吗?这刁蛮丫头在比武招亲的擂台赛上,一脚就把那个身材魁梧的肥硕壮汉给踢下了擂台,这次居然把黑水婆婆给直接踢到山谷里去了,以后咱们可得小心她脚下的功夫……”
做为李逍遥贴身伴侣的赵灵儿对此当然记忆犹新,于是她继续打趣般地回忆道:“哈哈,我还记得那个壮汉被月如姐给踢下擂台后,正好把你给压在了身下……”
“对啊!那个绰号叫‘彭天霸’的家伙壮如蛮牛,都被她一脚给踢下去了,可见这刁蛮丫头要是耍起横起来,简直比蛮牛还……还那个什么……嘿嘿!”原本想借机对林月如嘲讽一番的李逍遥,不禁欲言又止,还没等把话讲完,就不敢再往下说了。
“逍遥哥哥,你再这样乱讲话,小心会挨鞭子喔!”只听赵灵儿轻声细语的对他提醒道。
“哼……!”这醋意浓浓的一声脆哼,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声音,不过当正李逍遥准备跟林月如致歉时,却见不远处的月如女侠扭头不愿再理他,话虽这般说,但这刁蛮丫头还是对李逍遥撂下了一句耐人寻味的狠话:“呆瓜小贼,你再敢当着灵儿的面说我的坏话,小心我割断你的舌头……”说罢竟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朝丘陵山路的前方独自赶路去了。
“我说林大小姐,你别独自一人在前面乱闯,还是跟在我后面走比较安全……”李逍遥见林月如又要离队单飞,赶忙追上去对她好言相劝道,就差拽住林大小姐的手腕来挽留她了。
此前因为听到李逍遥在赵灵儿面前对她冷嘲热讽而羞愤交加的月如女侠,正准备朝位于将军冢方向的山岗深处独自前行,谁知才刚走出不远就听到了那温暖人心的话语,这让醋意正浓的林家小姐稍感欣慰,毕竟李逍遥对她还是比较体贴跟关照的!
不过羞于表达内心真实情感的月如女侠,只是冷冰冰地回复了一句:“我的安危不用你操心,还是照顾好你的灵儿妹子吧!”
其实当前离林月如回心转意已经近在咫尺了,但非常不巧的是,林大小姐的话音才刚落,在后方担任警戒的灵儿妹子就发出了一阵惊呼:“逍遥哥哥,后面又有新情况了……”

“啊?后面又怎么了……”李逍遥闻言不禁转身回望,结果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登时就将规劝林月如的事情给晾到了一边,然后立马回到赵灵儿的身边准备跟她一起作战。
只见在后方树丛的一片坟茔土堆里,已经站起来了一个身穿戎装盔甲、身材魁梧壮硕的僵尸武士,其面目尤为狰狞可怖,血盆大口中布满了尖牙利齿,已经妖魔化的邪恶双眼发出的是像恶狼一般凶恶的惨绿光芒,在他胸前那残破不全的护心镜上还插着一把古老的匕首,手里更是拎着一把势大力沉的琅琊棒槌,此时正一瘸一拐地朝“仙侠三人组”这边追了过来。
当前相距僵尸武士最近的遥灵双侠,纷纷做好了应对强敌的战斗准备,不过对已经厌倦了“大战僵尸”模式的月如女侠来说,这次连当看客的耐心都没有了,当前正在气头上的她,眼见自己心爱的男神又被“情敌”——赵灵儿给“勾引”走了,心中自然是火冒三丈,不过这次林大小姐并没有直接发火,而是用心良苦地冲李逍遥喊话道:“呆瓜小贼,你别再耽误时间了,这鬼地方的僵尸是永远都打不完的,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先赶到将军冢那里……”
“林大小姐,你不愿参战就算了,总得让我替灵儿解决掉后方的隐患吧!”在大战即将到来的紧要临头,李逍遥并没有接受林月如的合理建议,而是执意要跟赵灵儿一起并肩作战。
“好啊……那你就陪自己的跟班在这里殿后吧!本姑娘要先走一步了……”林月如虽然在嘴上说得很强硬,但实际只是想以此来震慑一下对方,所以她这次并没有说完就独自离开,而是留在原地等待逍遥少侠的反应。
大敌当前的李逍遥见林月如这般不肯配合,登时也有些心烦意乱,转脸一看林大小姐并没有真的离开,因此也就没有再挽留她,而是随口抛出了一句不负责任的无心话语:“你想走就走呗,反正没有你帮忙,我和灵儿妹子也照样能打赢……”
本来林月如也想加入这场战斗的,就等李逍遥给她一个台阶让她回来,可一看对方居然是这样一种态度,再跟赵灵儿得到的照顾一对比,落差自然就显现出来了。养尊处优惯了的月如小姐岂能忍受这种屈辱?恼羞成怒的恨意,外加上羡慕嫉妒所产生的醋意,彻底冲垮了她仅存的一点理智,于是这刁蛮小姐在一咬牙、一跺脚之后,竟真的撇下了正在后方御敌的两位仙侠伙伴,一句话也没说地沿着前方的丘陵山路悻悻地跑开了。

第三章:猎艳陷阱

林月如哪里知道她再一次离队之时,就是新一场“玉足大劫难”的诞生之始!刁蛮泼辣的林大小姐并没有吸取她此前被多次“劫脚劫色”的经验教训,今夜依然是一副我行我素的任性作风,所以她必将为这一系列的鲁莽举动,付出又一次的高昂代价!
为此“买单”的自然是她那美白撩人且又充满原味的“白袜玉液脚”,还有她怕痒怕到极致的娇嫩痒痒肉,这两者浑然天成地结合到一起,简直就是一道顶级美味、堪称人间极品的“白袜美脚盛宴”!可惜普通人根本不是江南第一名门侠女——林月如的对手,所以若想享用到她这双无比怕痒的极品白袜玉足,就只能寄希望于潜伏于暗夜深处的某些神秘妖类,利用林月如天生就极度怕痒的致命弱点,来猎艳这位身手不凡、作风娇蛮火辣的极品骚货了!

此时再把镜头对准擅自离队后、在阴冷秋夜的丘陵山坡上独自前行的月如女侠,此前刚和遥灵两位伙伴不欢而散的林大小姐,一边怒气冲冲地疾步前行,一边还在心里琢磨着如何找机会收拾令她爱恨交加的逍遥少侠,不一会就把遥灵两位伙伴给甩在了身后。
尽管如此,余怒未消的羞愤情绪依然在林月如的内中萦绕着,以至于她在心里面再次对李逍遥暗自痛骂道:“李逍遥!你这个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花心萝卜!居然当着灵儿的面多次羞辱本小姐!你给我等着……找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赵灵儿这个跟班丫头!真是太会粘人了!我若是逍遥哥哥,早就烦啦……”
正当林月如为此而醋意大发的时候,她居然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处地势相对平坦的岔道路口处,展现在她眼前的分别是左边一条宽敞平坦的林间大路,和右边一条狭长陡峭的林间小路,究竟哪条路才是通往将军冢的路呢?没有向导、也没带地图的林大小姐终于有些进退两难了,以至于先前还沿着林间土路疾驰而行的她,登时停下了自己一直飞驰着的匆忙脚步。
就在林月如对此感到难以抉择的时候,在靠近左边大路的黑暗树丛里,忽然窜出来一个体型低矮、但却行动却十分敏捷的鬼祟黑影,挡在了左边大路的关键路口处;月如女侠定睛一瞅,那黑影的体形并不协调,不仅腿短臂长、头颅硕大,体型也因为低矮而显得比较敦实,此外他身上还穿着深棕色的兽皮背心及裤头,看起来就像是生活在丛林部落里的“武大郎”。
更令人诧异的是这家伙的容貌,一双在黑夜中发出赤色红光的鬼魅双眼、在他尖嘴猴腮的枯瘦脸庞上不住地冲月如女侠闪烁着,光秃秃的硕大脑壳上没有一丝毛发,两只偶尔抖动几下的尖长怪耳,似乎可以觉察到周边的任何风吹草动,此外在他两条光秃秃的瘦长手臂上,还有两只皱巴巴的黄褐色魔爪似乎想要蠢蠢欲动,尤其是那些在空气中偶尔搔动几下的瘦长魔爪指头,令浑身上下都敏感怕痒的月如女侠感到格外不爽。

林月如也不知道这神秘的黑影究竟是什么类型的妖怪?但对方看起来并不难对付,于是随着一道亮剑的寒光在顷刻间闪过,月如女侠的青锋利剑就已经出鞘在手了,看这霸气十足的应战架势,是准备要出手击杀在前方挡路的神秘妖怪了!
结果这只体型低矮的神秘妖怪,并不敢与武功卓绝的月如女侠展开正面的对抗,反而用阴沉诡谲的粗哑语声对她连番示弱道:“这位女侠姐姐,我这个实力渺小的山野土妖可不是你的对手,既然你喜欢晚上到黑水镇的将军冢来游玩,那就请随我来吧……”这家伙说罢竟突然调转身子,沿着左边的那条林间大路飞快地逃走了!
“喂……你这家伙干嘛跑这么快啊?给我站住……”林月如在原地责问了对方一声后,也沿着左边的那条林间大路直接追了上去,但随着追踪行动的持续进行,先前还算宽敞笔直的林间大路,居然出现了像迷宫那样一个接一个的曲折弯道,而且那只神秘的妖怪不仅没有片刻的停歇,反而还越跑越快,不一会就消失了在道路旁边的黑暗树丛里,彻底不见了踪影。
尽管本次追踪一无所获,可林月如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她认为如果能沿着此路一直再往前走下去,就能赶在遥灵两位伙伴之前、率先抵达此行的目的地——将军冢了。对这附近的地形和路况都不熟悉的林大小姐,哪里知道这条看似好走的林间大路,并不是通往将军冢的,而是通向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神秘地域。

宁静凉爽的秋夜,原本是静心赏月的良辰时节,可在死寂沉沉、渺无人烟的黑水镇郊外,形单影只的月如女侠就只有匆忙赶路的份了,就这样沿着这条相对好走的林间大路又前行了一刻钟多点的时间,继而来到了一片被伐掉树木后、散落着大量枯枝与落叶的林间空地跟前。只见在前方不远处的林间空地上,居然还停放着一辆没有马匹牵引、但却带有一座神秘加长车厢的四轮车驾;这辆车驾看起来并不算破旧,显然是刚被遗弃到这里不久的,由于车厢上的木门紧闭,所以在外面也看不到车厢内部究竟是什么情况。
虽然觉得甚为诡异,但急于赶路的月如女侠并没有选择绕道而行,而是想径直穿越这片洒满了枯枝落叶的林间空地,结果却在行进的途中脚底突然间踏空了下去,随即连她的整个身子都跟着掉进了一个比井口还大的黑暗地洞里。
原来在用枯枝和落叶做伪装的林间空地之下,还隐藏着一个张口以待的地洞陷阱!不过反应迅速、身手敏捷的月如女侠在跌落地洞的瞬间,就挥手把长鞭一甩,结果甩出去的金蛇长鞭居然还缠绕住了洞口附近的一颗荒木树干,就这样借着拴牢树干的临时牵引力、才避免了她千金玉体的急速下坠!尽管如此,林大小姐那傲人不已的健美娇躯,还是从头到脚地都悬吊进了那漆黑一片的地洞陷阱内!

林月如环顾一下地洞的黑暗环境,才发现这是一个由废弃的枯井改造而成的地洞陷阱,下面黑漆漆的深不见底,四周都是由地下土层和岩石构成的陡峭洞壁,洞壁上还零零散散地生长着一些暗绿色的藤蔓植物——鬼藤草。
不过正当林月如用手拽着鞭子准备向上攀爬之时,忽觉自己的两只脚踝被一双强有力的抓手给拽住了!月如女侠垂眸一瞧,只见洞壁上有一团莹绿色的灵光鬼火在瞬间闪亮了起来,荧绿色的诡异寒光照亮了原本漆黑一片的地洞世界;再仔细一瞅,月如女侠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原来有一双枯瘦干瘪的苍老皱手从洞壁的土层里伸了出来,牢牢地抓住了她两只穿着绣花布纹短靴的暗紫色脚腕!
借着在洞壁上闪亮起来的那团灵光鬼火,林月如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双布满褶皱的干枯皱手上零零散散地分布着黑斑和痘子,并且还长着干瘪枯黄的苍老指甲,看起来就像是风化已久后又再次复活的干尸爪子……!这时月如女侠突然在脑海中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什么干尸复活?分明是此前曾在乱葬岗上出现过的黑水婆婆啊……”
事情的发展正如林月如所料,黑水鬼婆的头颅紧跟着就从洞壁的土层里钻了出来,同时还传来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沉诡笑跟苍老语声:“嘿嘿嘿……刁蛮妮子,老身终于等到你来自投罗网了,在地洞里伸手抓你,比在地面上抓你要容易得多……”

一听这令人耳熟的恐怖语声,林月如知道自己的麻烦大了!原来此前被林大小姐给踢下山坡的黑水鬼婆并没有一命呜呼,而是改用“遁地大法”潜伏于丘陵山岗的土层之下,继续追寻林大小姐在地面上的脚步与行踪,终于在这座早已预设好的地洞陷阱内,成功捕捉到了她心仪良久的“宝贝猎物”!
不过身为名门侠女的月如妹子,自然也不会这样“束脚被擒”,只听她硬气十足的警告对方道:“老鬼婆!你若不放开我离开……等我的同伴从后面赶过来,非结果你的性命不可!”
没成想黑水婆婆居然有恃无恐地回应道:“你都已经抛弃了自己的同伴,还想指望他们赶来救你吗?我看你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老鬼婆说着竟同时用双手去拉拽林大小姐两只绣花布纹短靴上的金色靴带,旋即就把她系在暗紫色靴口上的两条金色靴带给扯开了。
林月如只感觉穿在她两只汗袜脚丫上的沉闷靴子一下子松脱了不少,对此林大小姐不禁下意识地惊声怒叱道:“哎呀!你这丑老太婆!究竟想搞什么鬼哇……”
然而还没等林月如对此作出相应的反击,黑水婆婆又再一次的出手了,开始用力地往下拖拽林大小姐已经有所松动的两只紫色靴鞋,眼瞅着就要再次上演被对手脱掉靴鞋后、露出汗袜脚丫的“尴尬囧事”!感觉情况不妙的月如女侠,在单手拽鞭的情况下,“嗖”地一声从背后猛然拔出寒光闪亮的青锋利剑,在电光石火之间挥剑怒斩而下。
月如女侠的出剑速度之快,令只顾着拽脚脱靴的黑水婆婆感到猝不及防,随着一道寒气逼人的青锋剑光,如霹雳闪电一般从老鬼婆的双臂上掠过,拖拽住月如女侠两只紫靴脚腕的苍老双臂登时就被斩落了下来,然而就在老鬼婆的双臂被斩落的同时,那两条断臂在蓦然间再次发力,转眼就将林大小姐两只有些松脱的绣花布纹短靴给彻底扒扯了下来,然后竟一起掉落到了那黑不见光、深不见底的地洞下方去了。

林月如只感觉她一双闷出脚汗、燥热不已的汗袜玉足在突然间凉快了起来,随着秋夜里的凉爽空气,不住地吹到她两只湿热顺滑的汗袜脚丫上,这让原本对“脱靴露脚”感到惊恐万分的林大小姐,不禁感到了一阵久违的“舒适感”!
此时可以看到林月如两只高悬于地洞半空的白袜汗脚上,已经没有了紫色靴鞋的遮挡与保护,而黑水鬼婆在被斩落双臂后,就缩回到洞壁的土层里彻底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在洞壁上莹莹而闪的一团灵光鬼火,在见证着地洞内发生的一切。
更令林月如感到惊讶的是,在斩落黑水婆婆双臂的过程中,她没有听到对方的一声惨叫,也没有见到对手的一滴鲜血,看样子就像是斩落了一双没有生命的干尸手臂。
尽管成功摆脱掉了黑水鬼婆的猎艳与纠缠,可月如女侠同样也损失掉了一双价值不菲的绣花布纹短靴,这可是她在三天内损失的第二双名贵靴鞋了,若加上此前她在府上所丢失的各类靴鞋,林大小姐所损失的鞋量,足以供应一家高档女式鞋店所需要的各种货源了。
林月如在前日接连经历了地上与地下蛇窟的两次痒刑劫难后,对黑水婆婆在此前的扒鞋举动自然是感到心有余悸:“这个寄生在黑水镇丘陵山区的老鬼婆,干嘛非要脱我的靴子啊?莫非她也像蛇公和狐孙二妖那样,有那种特殊的癖好吗……?”思虑至此,林大小姐不禁又惊出了一脚冷汗,好在她斜跨在身上的帆布行军袋里,还随身携带了一双留作备用的嫣紫色绣花单鞋,可以用来替换被黑水鬼婆抢走的那双绣花布纹短靴。
看到这里,大家肯定会以为林月如又暂时逃过了一劫,因为凭她的轻功与身法,在单手拽鞭的情况下,只需继续向上攀爬或者用轻功向上翻一个筋斗,就能从黑水婆婆为她预设好的地洞陷阱内逃出来了!可情况的发展果真如大家所料吗?

此刻在被一团灵光鬼火照亮的地洞陷阱内,一双妩媚含羞、湿热顺滑的白袜玉足,正悬挂在地洞的半空中,展示着那风骚撩人般的娇羞之美,修长挺拔的优美脚型是这双白袜汗脚的固有特色,不仅带有珠圆玉润般的匀称肉感,同时还具有线条流畅般的动态美感。
而林月如当前所穿的这双纯白色女袜,是昨日清晨在白河镇的临时驻地才新换穿上去的一双干净整洁的白绸袜子,这双具有一定扩张弹性的丝绒加厚款白绸女袜,把林大小姐两只肥瘦适度、匀称饱满的高贵玉足给塑造得格外优美。
尽管如此,林月如这双堪称天下极品的白袜玉足,也闷在严密厚实的绣花布靴里奔波了近一天的路,当前她汗袜脚底的湿滑程度也就不言而喻了;此外在遮挡住她两只白袜脚踝的白色裤腿上还缠有两道粉紫色的裤脚绑带,分别扎束着和她白袜脚踝连成一体的白色裤脚。
正当林月如准备施展轻功向洞外飞跃之时,一条粗长的千年树根突然从她白袜双脚附近的洞壁上钻了出来,可以看到在粗长的树根上还缠绕着多条暗绿色的藤蔓植物——鬼藤草。
本以为鬼藤草对人没有直接的威胁,结果这些生长在千年树根上的藤蔓植物,居然纷纷变异成了多条可以在瞬间加速生长的“柔长触角”,不一会就把林大小姐高悬在地洞半空的白袜双脚给缚牢缠紧了。
对此感到大惊失色的月如女侠,准备再次挥剑而下,意图斩断这些缠束住她白袜双脚的藤蔓植物,然而就在她挥动起青锋宝剑的同时,一直在地洞陷阱的洞口之外牵引她千金玉体的金蛇长鞭在颤动了一下之后,竟突然间松脱了下来。
这下可好,月如女侠非但没能斩断这些鬼藤草对她白袜双脚的缠绕与束缚,就连自己的身子也随之跌落了下去。而这回束缚住她白袜双脚的几条鬼藤草,反倒变成了她的救命绳索,将她急速倒坠的千金玉体给及时牵引住了。不过这样一来,林大小姐看起来就像是玩过蹦极后被倒悬在半空一样,以双脚倒立朝天的高悬姿态被这些逐渐生长变长的藤蔓植物,给倒挂在了距离洞壁上的千年树根仅有三尺远的半空位置上。

惊魂未定的月如女侠当前最担心的就是鬼藤草承受不住她千金玉体的重力而突然断掉,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因为缠绕和捆缚住她脚踝的那些藤蔓植物正在快速地生长变长,并且还沿着她一双修长健美的白裤玉腿一道又一道地向下缠绕着,不一会就将她一双挣扎乱动的白裤玉腿都给牢牢地捆缚结实了。
然而这还不算是最糟糕的“游戏体验”,更为不妙的是,此前林月如曾握在手里的青锋宝剑和金蛇皮鞭都在先前的慌乱与挣扎之中掉落了下去,因此林月如只能伸手去撕扯捆缚住她双腿的鬼藤草了,结果却引来了这些越变越长的藤蔓植物更为全面的缠绕与捆绑。
只见这些如同“章鱼触角”一般缠动的藤蔓植物,又分叉成几条新的藤蔓绳索,其中的两条藤蔓绳索分别缠绕在了林月如的两只手腕上,继而合力将她不停挣扎乱动的双臂给缠绕到身前继续捆缚着,林大小姐越是这般激烈挣动个不停,这些藤蔓植物就越是对她捆缚缠绕个不停,很快就将她两条挣扎乱动的两只手臂,以合掌并拢的姿态给捆缚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还有两条另行分岔出来的藤蔓绳索,也在捆缚和缠绕着正在不停挣动着健美玉体的月如女侠,其中的一条藤蔓绳索已经在她丰盈饱满的紫衣胸前缠绕出了一个结构分明的五花式捆绑;而另一条藤蔓绳索则沿着林大小姐的翘臀与纤腰继续向她的身后缠绕,直到这两条单独分岔出来的藤蔓绳索,和先前捆缚住她双臂的藤蔓绳索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这些名曰——鬼藤草的藤蔓植物才终于停止了野蛮的生长与无情的缠绕。
至此,由着性子、擅自离队出行的月如小姐,不仅没能率先抵达将军冢,反而还在前行的途中掉进了地洞陷阱,而且她那丰盈饱满、高挑健美的千金玉体,还被从洞壁树根上生长出来的藤蔓植物、从头到脚给捆缚个严严实实,唯有一双柔嫩湿滑、撩人心动的白袜汗脚以脚底朝天的倒悬姿态,妩媚含羞地展露在了藤蔓之外的最上方,并且还时不时地翘动几下那秀美可爱的白袜脚趾!哦……差点忘了,此时地洞内还有一张花容失色的秀丽脸庞和一根被金色发带扎束起来的马尾辫子,倒垂在藤蔓之外的最下方!

被藤蔓植物给捆缚成了这样一个倒悬的姿态,并且还被高高地倒挂在地洞陷阱内的树根之下做展示,这可是林月如以往从未经历过的惊险体验!看来这次若没有外力的相助,林大小姐就甭想从这样严密而结实的全身束缚当中自行挣脱了!
面对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困境与局面,林月如这个在昔日里无比蛮横与硬气的名门侠女,当前终于有些后悔她此前由于争风吃醋、而擅自离队的鲁莽举动了,因为当前她除了向已经不知所踪的遥灵双侠高声呼救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获救了。
尽管只剩下求救这一条路了,但任性好强的月如女侠依然不愿放下架子主动求人,而是寄希望于遥灵双侠能主动来搜寻她的下落,毕竟这刁蛮丫头此前和逍遥少侠闹得挺不愉快,她不仅不理会对方的劝告,还任性地撇下两位仙侠同伴独自跑到前面去闯路!结果路没闯成,自己反倒落下个“身陷囹圄”的困境,这一切岂不是她自找的?再者,李逍遥此行可是有赵灵儿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活要面子的林大小姐当然不想让自己的“情敌”见到她无奈求助时的柔弱样子,更何况她此前还曾表示过遇到麻烦不会向李逍遥求救!岂能这么快就打脸?
不过在用力挣脱了一阵仍然徒劳无功后,忐忑不安的月如女侠再也顾不上颜面问题了,当前逍遥与灵儿早已远离了她的视线,更何况她还身陷在鬼镇郊外的地洞陷阱里无法脱身;这地方不仅人迹罕至,据说还是各类妖魔鬼怪的出没地,甚至连生长在这里的藤蔓植物都会主动来捆缚她,如果再来一个有着某种特殊癖好的“不速之客”,到地洞陷阱里来捡这唾手可得的现成便宜,那林大小姐可真就是兔进狼窝、羊入虎口了!
于是林月如终于开始放下架子、高声呼救了,只听她用清脆动听的傲娇语声朝地洞陷阱的洞口上方喊话道:“喂……李逍遥!你这个呆瓜木头跑到哪去了?本姑娘被困在地洞陷阱里面,你也不管了吗?等出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吧……”
然而她喊也喊了,骂也骂了,甚至连傲娇任性的小姐脾气都发过了,可回应她的却只有地洞内的空荡回音;这次可不比在苏州郊外被绑到树上后遭流氓非礼的那次呼救,此番月如小姐被牢牢捆缚在鬼镇郊外的地洞陷阱内,就算在洞里面闹得动静再大,传到洞外的声音也十分的有限,而且搞不好还会引来听到她呼救声音的“不速之客”。
见地洞陷阱的洞口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回音,月如小姐的内心世界越发地惶恐不安起来:“哎……这下可糟了!李逍遥那个花心萝卜,是真没听到本姑娘的呼救?还是为了故意捉弄我才不回应呢?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啊!难道要在这地洞里熬到天亮才会有人来吗……”

第四章:不速之客

此时洞壁上那一团荧绿色的灵光鬼火依然在发着炬亮的寒光,或许这是一种暗示,说明此前神出鬼没的黑水鬼婆并没有远离此处,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妖怪也在附近潜伏着。
而已经深陷困境良久的月如女侠,在脱身无望的情况下,连呼救的语声都显得十分无助跟焦急:“逍遥哥哥,灵儿妹子,你们快来救救我吧!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别撇下我不管啊……”
正当林月如期盼救星降临的时候,在地洞陷阱上方的洞口处,却突然冒出一个双目赤红、体型低矮、但却行动却十分敏捷的鬼祟黑影,那正是月如女侠此前在林间大路的前方道口处,所遇见的那只现身后又逃走的山野土妖。
重新抛头露面的山野土妖,对身陷重重束缚、且丝毫无法挣脱的月如女侠,已经没有了任何畏惧,在探头观察了一下地洞陷阱内的最新情况后,居然主动沿着洞壁上的藤蔓开始向下方攀爬,别看他体型长得畸形而笨拙,但攀爬的动作却跟猴子一样的麻溜,不一会就爬到了和林大小姐两只倒悬着的白袜美脚相距仅有三尺之遥的洞壁树根上。
此时正被多条藤蔓植物悬吊在树根下方的月如女侠,由于被这些藤蔓植物牢牢给捆缚住了腿足与臂腕,所以当前她只能以“高挂”一双白袜美脚的倒立姿态,去“迎接”那只山野土妖的突然降临了。

“嘿嘿嘿……没想到这地洞陷阱捕捉到的第一个猎物,就是女侠姐姐你啊!”随着一声不怀好意的阴沉诡笑在地洞内响起,一阵阴沉粗哑的粗鲁语声也随之传了下来,原来是爬到洞壁树根上的山野土妖对林月如开口说话了,其实此前林大小姐拽着金蛇长鞭准备施展轻功朝地洞上方飞跃之际,拴在洞口外面的金蛇长鞭突然松脱,就是这家伙的“杰作”。
一听对方提到地洞陷阱,正以双脚朝天的倒立姿态被悬吊在树根下方的月如女侠,不禁怒气冲冲的质问对方道:“哼!这么说……本女侠掉进地洞陷阱里,都是你这家伙捣的鬼啦?”
不过山野土妖并没有直接回应林月如对他的质问,而是对林大小姐反问道:“女侠姐姐,我倒想问问你!你深更半夜的……跑到黑水镇郊外的地界来做什么?”
林月如可不会理会对手的这种问题,只听她用颇为蛮横的强硬语气威胁对手道:“哼……这关你什么事啊?你快点放我离开!不然等我的伙伴们赶到这里,他们绝不会放过你的……”
没成想这只山野土妖却不以为然的表示道:“你此前呼救了那么久,不是照样没人来救你吗?你的伙伴们早已经跟你分道扬镳了,他们是不会赶到这里来救你的……”
听对手这么一说,林月如原本还盛气凌人的强硬立场,这会也有些底气不足了,但生性好强好胜的她,依然不甘示弱的再次威胁对手道:“告诉你……本女侠可不是好惹的!就连隐龙窟里的蛇妖夫妇都被我给灭掉了!你要是把我给逼急了,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怎样吗……”
面对林月如的种种威胁,山野土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还一脸痴情的对林大小姐表白道,“女侠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这种个性!只有征服你这样的刁蛮美妞,我才能体会到久违的成就感啊……”山野土妖在对林月如表白的同时,一脸的兴奋之情已经溢于言表,可见他对征服林大小姐的兴致有多么的高涨。

“呸……就凭你这种小喽啰,也想来征服本女侠!我命令你赶快放了我,不然等我挣脱束缚后非宰了你不可!”看眼这只山野土妖越来越放肆,林月如在怒唾了一声后,不禁声色俱厉地对山野土妖发出了“必杀令”!
“女侠姐姐,我知道你的厉害!所以才会用地洞陷阱来让你自投罗网!只要你被这地洞陷阱内的鬼藤草给缠束住,就别想再挣脱了,你越是想挣脱,这些鬼藤草对你的缠束就会越紧密,我劝你还是替自己省点力气吧……”面对林月如的必杀威胁,山野土妖不仅没有感到任何惧怕,居然还颇为得意地用言语调戏起了身陷重重束缚的月如女侠。
眼看山野土妖是有备而来,并且还丝毫不肯退缩,手臂和腿足均被藤蔓植物牢牢捆缚着、并以倒立的姿态被悬吊在树根下方的月如女侠,自然也是无可奈何!在暗自懊恼了片刻过后,林月如不得不一改此前的蛮横与硬气,转而和山野土妖开始了对话,只听她用态度相对缓和的平静语声询问起对方道:“那你就直说了吧,究竟要怎样才能放我离开这里?”
见月如女侠的强硬态度终于有所软化,并且还主动询问起了放人的条件,山野土妖不禁目透红光、面露诡谲地咧着宽大的嘴巴诡笑道:“嘿嘿嘿……除非你能做我的玩伴,陪我在这里好好地玩玩,我才会考虑放你离开!”
“哼……你想得美!我堂堂江南武林界的名门侠女,凭什么要做你这无名鼠辈的玩伴!”林月如对山野土妖的这种荒唐提议感到极为不屑,即刻就给予了言辞拒绝。
“嘿嘿,就凭我喜欢玩弄你这样的名门侠女啊……”山野土妖似乎抱定了要抢占林月如的决心,在用言语戏弄了月如女侠一番后,竟拽着洞壁树根下的那些藤蔓植物、快速地下降到了林大小姐倒悬在半空中的健美腿足上。

像猴子一样拽着藤蔓植物攀爬下来的山野土妖,用其粗短有力的双腿,从左右顺势包夹住了林月如被藤蔓缠束在一起的修长玉腿,接着又用其灵活瘦长的双臂,牢牢抓住了林月如被藤蔓捆缚在一起的两只白袜脚踝,就这样一气呵成地用四肢完成了对月如女侠双腿和脚踝的肢体包夹,让本就被藤蔓给束缚得无法挣脱的月如女侠,连她修长健美的腿足都动弹不得。
“啊!不要!你别过来,快给我滚开哇!再不滚开,我就喊人来抓你啦……”被对方用四肢这样一包夹,林月如连傲娇任性的资本都没了,只剩下惊慌失措的徒劳挣扎与空喊乱叫。
“女侠姐姐,你现在除了挣扎和求救以外,还能做什么呢?哦……对了!你还可以向我求饶啊……”山野土妖趁机再次对林月如戏谑道,似乎对林大小姐外刚内柔的特点了如指掌。
当前最令林月如感到紧张的是,她一双被藤蔓捆缚在一起、并且还倒立朝上的白袜汗脚已经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山野土妖的裸胸跟前;而山野土妖那尖嘴猴腮的鬼魅脸庞,当前正神情亢奋地打量着林月如两只白袜脚底向上展开汗袜玉足,如果山野土妖也像蛇老爷子那样对她白袜脚掌心上的敏感部位下手,那林大小姐真可谓是“刚出魔窟又入鬼穴了”!
“来人!快来人啊……逍遥哥哥还有灵儿妹子,你们有谁听到呼救,快赶来救我哇……”当前林月如已经顾不上自己的面子问题了,在危急时刻,她只想把呼救的动静闹得越大越好,好尽快把遥灵双侠给引到这里来救她于危难之中。
林月如在惊慌失措与万般无奈之下高声呼救,反而激发了山野土妖想要征服这刁蛮骚货的强烈欲望,于是他更进一步地胁迫林大小姐就范道:“呦呵……这好戏还没开场呢!女侠姐姐怎么就开始求救了?如果接下来没人响应你的话,你是不是就该向我求饶了呢?”
“你别高兴得太早,等我的伙伴们寻找到我的下落,你这家伙就死定了……”尽管山野土妖已经完全控制住了林月如倒悬在地洞半空的健美腿足,而且林大小姐的双臂和腿足还被藤蔓植物牢牢地捆缚着,但心高气傲、刁蛮泼辣的月如女侠,依然不肯向眼前这位堪称无名鼠辈一般的弱小对手进行丝毫的妥协,在不甘示弱地用言语回击了对方的胁迫后,林大小姐不禁用更为急促的响亮语声,朝地洞的洞口上方进行连续的呼救。

“救命啊……快来人救我哇!这地洞里有妖怪想要……啊呀!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哈……你别挠我痒痒!我受不了这个……”正当林月如呼救的起劲时,忽觉从她一只倒悬着的白袜脚板心上传来了一阵足以涤荡她灵魂的“灌顶奇痒”,痒得月如女侠在惊叫了一声过后,在顷刻间就忍不住失声娇笑了出来,被藤蔓植物悬吊在半空的倒立娇躯和修长腿足也随之扭动跟挣扎了起来,心跳更是怦然加速地跳动到了嗓子眼上,俏脸上的蛮横与硬气这会不禁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恐与慌张!林大小姐如此“不堪一痒”的拙劣表现,在不经意间就把她极度怕痒的致命弱点,彻底暴露在了山野土妖的面前!
由于林月如此前一直不肯妥协和屈服,并且还大吵大闹地呼救个不停,山野土妖也担心她再这样吵闹下去,会把在黑水镇郊外活动的遥灵双侠给引到这里来;于是干脆先下手为强,在松开了林月如一只倒立着的白袜脚踝后,突然展开四根灵活瘦长的魔爪指头,在林大小姐那湿热顺滑、起伏有致的白袜左脚心上,轻柔快速地抓痒了三秒钟,然而就是这短暂的三秒钟抓痒,却让月如女侠痒得连心跳都差点骤停了三秒钟!
林月如终于被吓到了,她再次体验到了这种恐怖加刺激的崩溃感觉!尽管山野土妖已经停止了对她白袜左脚心的试探性抓痒,可林大小姐的头皮依然在发麻,曾经的蛮横与硬气也已经变成了当前的惊恐与慌张!
由于山野土妖已经开始用灵活瘦长的魔爪指头,来试探性地抓痒林月如白袜脚顶的敏感部位了,并且还收到了立竿见影的出奇效果!如果任由这种情况持续下去,林大小姐前日在地上和地下蛇窟里被痒刑给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屈辱一幕,就会在地洞陷阱内再次上演了。
“呦呵……没想到女侠姐姐的痒痒肉这么敏感呐!轻轻用指头搔弄两下,你就痒得受不了啦!要是同时搔搔你的两只脚心窝呢?”见林月如那湿热顺滑的白袜脚板心居然如此怕痒,山野土妖不禁一脸兴奋继续用戏谑的口吻,来逼问天生就无比怕痒的月如女侠。

“啊不!你住手!别再挠我的脚啦……救命、救命呀……”林月如知道她此生最为害怕的痒刑伺候很快就要在这里重演了,当前已经彻底慌了神的月如女侠,全然不顾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名门侠女光环,开始惊慌失措和不顾一切地大喊救命了。
“嘿嘿嘿……你这样不顾侠女形象地呼喊救命,还不如放下名门侠女的架子,向我这个无名鼠辈乖乖地服软求饶呢……”山野土妖见状不禁一脸诡笑地说道,成功抓住林月如怕痒弱点的他,当然不会任由林大小姐这样任性地呼救下去,只见他用两条粗壮有力的敦实双腿,牢牢地包夹着月如女侠试图挣扎跟扭动的修长玉腿,然后用松开她脚腕后所空闲出来的一对黄褐色的枯瘦魔爪,在她两只脚底朝上展开的白袜脚掌心上,快速而流畅地同时抓搔了起来。
八根快速搔动起来的瘦长指头,分别在林月如两只汗袜玉足的白袜脚趾缝、白袜脚掌心与白袜脚心窝之间的敏感地带,循环反复地来回抓搔着,那些犹如怪兽犬齿一般的黧黑指甲,轮番搔触着月如女侠被湿滑顺畅的白色汗袜所覆盖着的柔嫩痒痒肉,只见那些轮番搔动着的黄褐色指头们,在林大小姐两只起伏有致同时又极度怕痒的白色袜底,搔挠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丝滑波纹,看起来还真是撩人心动。
被山野土妖用八根灵活瘦长的魔爪指头同时抓痒两只柔嫩湿滑的白袜脚板心,怕痒怕到极点的月如女侠就像堤坝决堤了一样在瞬间就彻底崩溃了,随着一声清脆刺耳的惊恐尖叫在地洞陷阱内骤然响起,那撕心裂肺、歇斯底里一般的失声爆笑,随之就响彻了整个地洞陷阱。“哎呀……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嘁嘁哈哈哈哈…快点停下来……呵哈哈哈哈…你这该死的畜生……哈哈哈哈哈…赶快住手哇……嗤嗤哈哈哈哈…别再挠我啦…哈哈哈哈……救命呀……呼呼哈哈哈哈…快来人救我啊……哈哈哈哈…要痒死人啦……啊哈哈哈哈……我不行啦……吼吼哈哈哈哈…痒得受不了…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哇……唔嘻嘻哈哈哈哈…”

山野土妖如此不留情面地用双手同时胳肢林月如的两只白袜脚掌心,痒得月如女侠大笑不止、花枝乱颤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林大小姐虽然已经被痒得无法忍受了,却没有像山野土妖所期待的那样服软求饶;而且她倒悬在地洞半空、并被藤蔓牢牢捆缚起来的怕痒娇躯,还像鱼儿在地面上打滚那样激烈地扭动着纤腰和玉腿;两只被魔爪同时抓搔着的白袜汗脚,更是以脚板心向上展开的媚人姿态,在对手的眼皮底下挣扎晃动个不停;以至于先前曾用双腿包夹住她修长玉腿上的山野土妖,这会都有些控制不住她激烈挣扎的千金玉体了。
此时一直悬吊着林月如千金玉体的鬼藤草,还有承载着她与土妖重量的洞壁树根都有些不堪重负了,尤其是扎根于洞壁土层里的千年树根,当前已经被林大小姐挣扎扭动的娇躯给扯动的“吱吱”作响了!如果任由这刁蛮妮子不顾一切地疯狂挣扎下去,那些快要不堪重负的洞壁树根迟早会发生折断,于是山野土妖决定改变一下抓痒的策略,和被脚心抓痒给刺激得身心崩溃的月如女侠,谈起了最新的交换条件。
“女侠姐姐,只要你不再向洞外呼救,我就放过你那敏感怕痒的脚底痒痒肉,但是你得向我亲口保证不再呼救才行!”山野土妖一边在口头上和林月如进行胁迫式的谈判,另一边的手头上,还在巡回往返地搔挠着她从白袜脚趾到脚掌心、再到白袜脚心窝上的每一处极度怕痒的部位,山野土妖想要以此为条件来让林大小姐放弃对洞外的高声呼救,至少不能让她把同在黑水镇郊外活动的遥灵双侠给引到这里来救她。
此时林月如已经被山野土妖给抓痒得六神无主了,脚板心极度怕痒的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令她无比煎熬的痒刑体验,因此无论山野土妖在当前提出什么样的苛刻条件,这怕痒骚货都会不假思索地顺口答应下来,只听月如女侠在上气不接下气的痛苦痒笑声中向对手保证道:“啊嘻嘻哈哈哈哈……快别挠我啦…哈哈哈哈…只要你住手……呼呼哈哈哈哈…不挠我脚板心……哈哈哈哈…我保证……嘁嘁哈哈哈哈…保证不会求救……哈哈哈哈…你快停……嗤嗤哈哈哈哈…快点停下来……哈哈哈哈…我保证能做到……嘎嘎哈哈哈哈…人家都向你保证…哈哈哈哈…都保证过了啊……吼吼哈哈哈哈…你赶快住手吧……噢嘻嘻哈哈哈哈…”

“女侠姐姐,看看你在被我抓痒之前,简直骄横和狂妄得不得了,现在被我给抓痒得受不了了,才开始学乖!我看你这个名门骚货什么都不欠,就是脚板心上的痒痒肉欠收拾……”见林月如在痒刑的伺候之下终于乖乖地就范了,山野土妖不禁用极其辛辣的语言对林大小姐进行了一番羞辱式的嘲讽,甚至还蔑称她为——名门骚货,这样的蔑称足以让带有名门侠女光环、同时又号称江南第一武侠小姐的林月如丢尽了颜面,真可谓既痒脚!又诛心!
山野土妖在对林月如进行“痒脚诛心”的同时,一双兀自搔动个不停的黄褐色魔爪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还像着了魔似的,更加起劲地搔挠起了林大小姐倒悬在半空中、同时还摇摆晃动个不停的两只白袜汗脚;只见那些灵活瘦长的黄褐色指头,在她两只白袜脚底向上展开的柔嫩脚板心上有节奏、有韵律地动情抓搔与胳肢着;可以说山野土妖在搔挠月如女侠两只脚板心时的动作跟姿态,就如同一位音乐大师充满激情地弹奏一首钢琴曲目那样的入戏!
看来山野土妖既要通过抓搔林月如白袜脚底的极品痒痒肉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又要趁机来发挥一下自己在抓痒方面的艺术天赋;不过他这一发挥可不得了,原本就被挠痒痒酷刑给折腾得身心崩溃跟生不如死的月如女侠,在获救无望后,不禁在痛苦加无奈的激烈痒笑声中开始主动求死了,同时还伴随着不堪忍受痒刑折磨的绝望求饶声:“不要啊!哈哈哈哈哈……痒死我啦……嘁嘁哈哈哈哈…你干脆杀了我…哈哈哈哈…杀了我吧……嗤嗤哈哈哈哈……我真是痒死了……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别再折磨我啦……吼吼哈哈哈哈……之前是我不对……哈哈哈哈哈…你快饶了我…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呜呼呼哈哈哈哈…”
脚板心天生就无比怕痒的月如女侠,被剧烈的痒感给刺激得一会主动求死,一会又主动求饶的,总之她已经被挠痒痒酷刑给折磨得语无伦次了,尤其是当林大小姐被对手捆绑起来胳肢她脚底痒痒肉的时候,她已经说过太多类似求死或求饶之类的绝望话语,以至于在当前的痒刑伺候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此时林月如已经把一双标致秀丽的明媚俏眼笑成了两轮弯月的形状,甚至连晶莹的笑泪都挂在了她浓密的眼睫上,两只被对手不停搔弄着柔嫩痒痒肉的白袜脚板心,也已经被渗透出来脚汗给浸湿,在洞壁的树根之下,她那被藤蔓植物给牢牢捆缚住的健美娇躯,不禁倒悬在半空中挣扎扭动到了近乎疯狂的状态,就连承载着她玉体重量的洞壁树根,都跟着她挣扎扭动的怕痒娇躯一起摇摆跟晃动了起来,如果再这样折腾下去,随时都有折断的危险,甚至连悬吊着她千金玉体的那些藤蔓植物,也随时会被这异常激烈的挣扎扭动给扯断!

第五章:地穴奇缘

正是在这种随时都会一起坠落地洞的情况下,山野土妖才收手停止了对林月如两只白袜脚板心的大肆搔弄,转而用犀利的言语来对月如女侠进行心理上的威慑。
“好……看在你主动跟我求饶的份上,我可以先饶了你的痒痒肉!不过……胳肢你脚底痒痒肉的感觉可真过瘾呐!尤其是搔挠你白绸袜底时的湿滑手感,真的令我爱不释手啊……”山野土妖在回味搔挠林月如那柔嫩湿滑的白袜脚板心时,居然又情不自禁地展开一双黄褐色的魔爪,在她刚脱离痒感刺激的两只白袜脚心窝上,又畅快无比地抓搔了一会。
被挠痒痒酷刑给折腾得身心俱疲的月如女侠,还没等松一口气,她敏感怕痒的脚板心就又袭来了一阵剧烈无比的钻心奇痒,痒得林大小姐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痒彻心扉”的失声娇笑:“啊呀哈哈哈哈…痒死啦……呼呼哈哈哈哈…快别挠我了……嗤嗤哈哈哈哈…再这样挠下去……嘁嘁哈哈哈哈…我会活活笑死…哈哈哈哈…会笑死的啊……呃叽叽哈哈哈哈…”
好在山野土妖这次只是为了回顾和体验一下抓搔林月如白袜脚板心时的畅快手感,因此在快速抓搔了一阵她两只脚底向上展开的白袜脚心窝后,就主动收手停止了抓痒。
这时山野土妖不禁志得意满的对林月如侃侃而谈道:“女侠姐姐,想不到在你趾高气昂、傲慢凌厉的外表之下,还隐藏着如此怕痒的致命弱点啊!你这名门骚货看似难以征服,其实只要能抓住你怕痒的弱点加以适当的调教,譬如像现在这样把你给捆缚起来后,再胳肢几下你那柔嫩湿滑的汗袜脚心窝,就足以让你这名门骚货乖乖地服软求饶了!”
“啊……不要!我最怕这个了!呼嗤……求求你放过我的脚吧!呼嗤……我真的!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呼嗤……求求你,别再搔痒人家脚底了!呼嗤……”林月如见山野土妖居然继续拿她极度怕痒的致命弱点大做文章,于是她只能疲惫不堪地一边兀自娇喘着粗气,一边语声惊恐地跟对方苦苦地哀求着。

山野土妖不禁对林月如的怕痒程度感到由衷的惊叹:“女侠姐姐,虽说你们人类中也有许多怕痒的年轻女子,但像你这种脚板心特别怕痒的,真可谓天下罕见呐……”随后这家伙又充满好奇地探问道:“是不是因为你把脚底的痒痒肉保养的太过娇嫩,才这么怕痒的呢?”
“不是的……我脚底天生就有特怕痒痒的那种痒痒肉!别说像你那样用双手胳肢我的脚板心了,哪怕用手作出要抓痒的动作,我都怕得要命!”林月如在被山野土妖用脚心抓痒给调教得服服帖帖后,不得不亲口承认她与生俱来、且无法克服的怕痒天性。
“嘿嘿嘿……我山野土妖果然没有看错人选!像你这种特怕痒痒的女侠姐姐,真乃世间难寻的顶级玩伴……怎么样?现在你该答应做我的玩伴了吧?”山野土妖对林月如的资质与条件感到甚为满意,于是再次向对方询问起了是否愿意做自己的玩伴。
这次林月如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严词拒绝,而是用相对柔弱的求助姿态,跟包夹住她健美腿足的山野土妖提出条件道:“你说的倒容易,我被悬吊在这鬼地方动弹不得,还怎么做你的玩伴啊?如果你能帮我摆脱这些藤蔓的束缚,放我从这里出去的话,我倒是可以陪你一起到地洞的外面去玩!”
“女侠姐姐,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离开这地洞陷阱,但在你离开之前,我倒想先玩玩你的这双汗袜玉足!”山野土妖不禁把话题再次转移到了林月如那双脚底向上展开的白袜汗脚上。
“啊不要……你别胡闹!这地洞陷阱可不是玩脚的地方,不如你先放我离开这里,等我出去以后,就把脚交给你玩……”林月如居然一反常态地提出了“先放人、后玩脚”的交换条件,为了能尽快从摆脱束缚、从地洞陷阱里逃出去,已经无计可施的林大小姐,甚至愿意用“以脚相许”的优厚条件,来诱使山野土妖放她离开。
不过山野土妖并没有轻易地上当,只见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倒悬在自己胸前的两只白袜汗脚,然后满心欢喜地对林大小姐表明道:“女侠姐姐,既然你的双脚已经展露在我的眼皮底下了,我又何必要到洞外去玩你的脚呢……”

接着山野土妖突然顺手揉摸起了林月如一只脚底向上展开的白袜脚板心,以为脚板心又要被对手抓痒的林大小姐,不禁下意识地缩脚躲避,娇躯也跟着打了个浑身抖动的激烈寒颤。
山野土妖见状不由得发出了一阵得意的诡笑,然后继续对林大小姐阐明道:“嘿嘿嘿……女侠姐姐,这次我并没有打算挠你,只是想摸摸你的脚而已!看看你脚上穿的这双丝织白袜,那顺滑流畅的细腻手感,摸起来真是舒服极了!还有你两只又湿又滑的汗袜脚底,就像雨露一样滋润着我的干涸手指,这种世间难寻的触摸体验,真是妙不可言呐……”
山野土妖在揉摸林月如这只缩脚不迭的汗袜脚底时,还用手指轻轻捏住了覆盖着她白袜脚心窝的丝绒袜底,在将这只具有一定韧性与弹力的白色袜底给揪得变长以后,再突然松开拉拽它的手指,于是这只被揪得向上伸展拉长的白色丝绒袜底,就重新弹回到了林大小姐那起伏有致的柔嫩脚板心上,以至于这只敏感怕痒的白袜汗脚,被反弹回来的湿滑袜底给拍打的猛然一颤!
在揉摸过林月如那柔嫩湿滑的汗袜脚底后,山野土妖居然还一往情深地对林大小姐表白道:“女侠姐姐,把你脚上穿的这双白色汗袜,赠予我如何?”
当林月如发觉山野土妖也像蛇老爷子那样喜欢她滑嫩玉足上的白色汗袜时,一边在对手的胸前相互搓动着她两只脚底向上展开的白袜汗脚,一边若有所思的跟对手谈判道:“呃……原来你也喜欢我脚上穿的白绸袜子啊!没关系,只要你能放我离开这座地洞,我就脱下这双白色的汗袜留给你做纪念!”
见林月如愿意用“以袜赎身”的办法来和自己做交换,山野土妖不禁喜上眉梢的对林大小姐示意道:“女侠姐姐肯赏赐原味汗袜的深情厚谊,我心领了!我可以向你保证,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离开这座地洞,你本人连同你脚丫上穿的白色汗袜,都会被一起装车带走!”
听山野土妖这么一说,林月如的心里突然一惊,于是她禁不住直接发问道:“装车带走是什么意思?你这家伙还想把我带到哪里去啊?”
山野土妖则直言不讳地对林月如说道:“女侠姐姐,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很想离开这里吗?我想黑水婆婆很快就会‘如你所愿’地带你离开这里了,至于她老人家要带你去哪儿?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原来你这家伙是那老鬼婆的帮凶,那你很快也要死到临头了……”得知真相后的月如女侠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了,惊怒交加的她,登时就咒骂起了为黑水婆婆效力的山野土妖。
“女侠姐姐,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啊……”见林月如开始迁怒于自己,山野土妖不禁语重心长地跟林大小姐解释道:“像我这种等级低下的妖类,如果不听命于黑水婆婆这样的资深魔头,就无法在这片土地上立足了……”
“哼……那老鬼婆算什么资深魔头?”林月如闻言反而更不服气了,只听她趾高气扬的对山野土妖叫嚣道:“你来这之前,我已经用剑斩断了那老鬼婆的魔爪,打得她落荒而逃了,我看你还是改弦更张、弃暗投明吧!”
对此山野土妖并没有感到特别的惊讶,反而还像胜券在握似的对林月如“开诚布公”地坦白道:“黑水婆婆早已修炼成了天下无敌的不朽之身,我想用不了多久她老人家就会伤愈复出的,你就在这里等着瞧好吧,我怕痒的女侠姐姐……”
山野土妖的这番话不仅令特怕痒痒的月如女侠感到羞愤不已,心中更是增添了一种莫名的惊恐,但林大小姐还是不甘示弱用言语回击道:“别吹了,那老鬼婆的实力我早已经领教过了,两次交锋都被我打得像狗一样夹着尾巴逃走,她还有何脸面复出啊?”林月如对黑水婆婆充满了蔑视与不屑,这个不可一世的刁蛮女辣子从来不把手下败将放在眼里,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每一次最后“打脸”的都是她自己罢了。
“嘿嘿嘿……你刚才的这番话要是被黑水婆婆知道了,她老人家可不会像我这样轻易地饶过你噢……”山野土妖听罢不禁面带诡笑的对林月如调侃道。
“哼……那个丑老太婆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保证她的下场比蛇妖还惨!”林月如随即用更为强硬的语声回应道,岂不知她自己的命运已经在黑水婆婆的掌控之中了。

林月如的话音从刚落,从地洞的洞底深处就传来了一阵强烈的颤动,洞壁上的那团灵光鬼火也跟着忽明忽暗地闪亮了几下,随后就有一团莹绿色的灵光鬼火从黑暗幽深的洞底深处闪亮了起来,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团升腾而起的黑色云雾,渐渐从幽深的洞底飘散了上来。
“呃……地洞的下方发生什么事了?”感觉到情况不妙的月如女侠,不由自主地发问道。此时以双脚朝上的倒立姿态、被藤蔓植物悬吊在地洞中的林大小姐,虽然看不到地洞的深处发生了什么,可环境的诡异变化和直觉都告诉她,此前曾跌落洞底的黑水魔头又重新归来了。
“女侠姐姐,交货的时间到了!黑水婆婆已经伤愈复出了,就让她老人家带你离开这里吧!而我还得去跟我的伙伴们会合,回头再来接送你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山野土妖在对林月如戏谑式地交代了一番过后,终于松开了对她健美腿足的牢牢包夹,然后拽住悬吊着她健美玉体的藤蔓植物,顺势爬回到了位于他头顶上方三尺不到的洞壁树根上面。
“魂淡……你不能就这样把我交给那老鬼婆!快替我解开绳索哇!我不想……呃唔……唔唔呜呜……”当林月如正朝准备离去的山野土妖大发雷霆之际,突然被几条“苏醒”过来的藤蔓植物以迅猛的速度给缠绕住了嘴巴,这次月如女侠别说大发雷霆跟高声呼救了,就连正常表达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她已经被黑水婆婆所控制的鬼藤草给彻底“禁言”了。
“女侠姐姐,我相信黑水婆婆会照顾好你的痒痒肉的,尤其是你那双天生就特怕痒痒的汗袜玉足,她老人家一定会非常喜欢的……”说完山野土妖就像一只野猴子那样攀爬着陡峭的洞壁,快速地返回到了地洞陷阱的洞口上方,然后一溜烟地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此时被“滞留”在地洞陷阱里无法脱身的月如女侠甭提有多么懊恼了,心中更是忍不住对山野土妖咒骂道:“你这可恶的家伙!竟敢刻意提醒那老鬼婆来照顾我的痒痒肉……真是坏透了!本女侠若能逃过此劫,非弄死你不可……”
而山野土妖刚离开地洞,那团升腾而起的黑雾就飘散到了林月如所在的位置,在浓浓的黑雾之中,月如女侠居然闻到到了一股熟悉的异香之味,这味道令她回想起了前日在白河镇郊外发生的那场人蛇大战,此时林大小姐的脑海中不禁闪现出了蛇老爷子在追逐她时的诡笑语声:“嘿嘿嘿……这是老夫特意为你这刁蛮丫头准备的礼品——迷魂弹丸!这东西的味道虽然好闻,但里面却含有催眠仙药——千古迷魂香,它很快就会让你陷入到昏睡的状态……”
林月如的直觉没错,笼罩她的这团黑色云雾中的确含有“千古迷魂香”的成分,岂不知这害她不浅的迷魂药物,最先出自黑水婆婆研制出来的一种神秘药方,蛇老爷子正式以此为原料和配方,才制造出了会释放这种催眠烟雾的“迷魂弹丸”!
当前那些由鬼藤草变异而成的藤蔓植物,仍然牢牢捆缚着林月如的手脚和娇躯,并且还把她倒挂在地洞陷阱的半空中令她无法脱身,而且随着催眠药力的持续发作,月如女侠一双英气逼人的俏丽美眸很快就困到睁不开了,尽管她曾努力尝试不要让自己昏睡过去,但强烈的困意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渐渐失去了意识,直至陷入到了彻底不省人事的“昏睡模式”当中。
当林月如被“千古迷魂香”给催眠后,笼罩她的那团黑色云雾很快就从地洞上方的洞口飘散了出去,但捆缚和悬吊着她千金玉体的鬼藤草却开始朝地洞的下方野蛮地生长了起来;可以看到这些逐渐生长变长的藤蔓植物,悬吊着林月如已经昏睡和瘫软下来的健美娇躯缓缓地往地洞的深处下降而去,一直深入到了闪亮着几团灵光鬼火的地洞底层,最后在距离地面不到两尺远的位置上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

这时在洒满枯枝落叶的洞底地面上,突然响起了“咯吱…咯吱…”的缓慢脚步声,只见一个身披青灰色破旧外袍的驼背老妪从洞底的阴暗角落里走了出来,乱蓬蓬的银灰色毛发上还“沾染”着一些零碎散乱的枯枝落叶,一张阴森邪恶的苍老面孔在几团莹绿色鬼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瘆人;正如山野土妖所说过的那样,被斩掉双臂后又坠落到地洞深处的黑水婆婆,在经过短暂而有效的内功修炼后,就可以恢复成肢体健全时的完好模样,因为有着鬼界魔头之称的黑水婆婆,早已修炼成了可以“循环复原”的不朽之身。
仔细一看,在黑水婆婆已经复原如初的枯瘦魔爪上,还随手拎着一只暗紫色的绣花布纹短靴,那正是老鬼婆此前从林月如的白袜汗脚上给悬空扒下来的“战利品”。
这时黑水婆婆已经走到了尚在昏睡之中的林月如身前,用一双昏黄浑浊的邪魔老眼打量着月如女侠那堪称世间一流的健美玉体,随后在她布满褶皱的阴森面孔上竟露出了甚为满意的邪恶诡笑。不过此时最令人垂涎的,还是林月如那双以倒挂的姿态被藤蔓植物给悬吊起来的白袜美脚,尽管林大小姐当前正处在昏睡瘫软的倒挂状态下,但她两只脚板心向上展开的白袜玉足,依然彰显着她与生俱来的妩媚姿态与天然美感。
更令黑水婆婆感到兴奋的是,林月如的这双脚型优美挺拔的白袜汗脚,已经被山野土妖验证过有多么怕痒了,而且除了无比怕痒以外,林大小姐这双白袜汗脚的味道还特别的浓郁,这一切足以令猎艳成功的黑水鬼婆感到怦然心动了!可以说当前以倒悬的姿态昏睡在她面前的这位既骄横又怕痒的汗脚美妞,正是黑水魔头多年以来“可望而不可求”的终极猎艳目标!

只见黑水婆婆顺手拿起林月如的一只绣花布纹短靴,然后将自己的鹰钩鼻子杵进布靴的靴口内试探性地嗅闻着,尽管这只靴子已经从林大小姐的白袜汗脚上扒下来良久了,可她的“白袜玉液脚”毕竟曾闷在这只厚实而严密的布靴里奔波了一整天,因此在通风不畅的靴内深处,仍最大限度地保留着一股湿热酸爽的原味脚汗气息。
而黑水婆婆似乎也很乐意嗅闻林月如靴子里所保留的这股脚汗味道,在对着布靴的靴口尽情地呼吸了一阵过后,感觉仍不够尽兴的黑水鬼婆,干脆把一只枯瘦干瘪的黄褐色魔爪伸进了林大小姐那湿热不堪的靴内深处,不一会就从靴口内掏出来一只柔软湿润的布料鞋垫,然后随手将手里拎着的绣花布靴给扔到了地上。
可以看到在这只用加厚布料缝制而成的白色鞋垫上,已经被林月如的“白袜玉液脚”给滋润成了带有模糊脚汗印记的汗渍鞋垫,尤其是被林大小姐的白袜脚趾跟白袜脚掌所“蹂躏”过的鞋垫部位,更是形成了由汗渍和污渍混合而成的灰色印记。
于是按捺不住饥渴的黑水鬼婆,不禁把林月如这只鞋垫上汗渍味道最为浓郁、污痕最为清晰的灰色脚印部位,贴在自己的口鼻上零距离地嗅闻了起来,然而当林大小姐那闷骚酸爽的浓厚脚汗味道,迎面朝黑水鬼婆的口鼻扑来之时,居然把这位一直以口味超重著称的鬼界魔头也给呛得差点没缓过气来。
不过黑水婆婆在干咳了几声过后,并没有嫌弃林月如的鞋垫味道太过刺鼻,反而还兴致勃勃地继续嗅闻着林大小姐的这只脏污鞋垫;与此同时,在黑水鬼婆的内心深处居然还情不自禁地由衷感慨道:“嗯哼……这骚妮子的鞋垫味道可真够刺激的!比抽旱烟还令老身上瘾!怪不得蛇老爷子一直对这骚妮子的汗袜脚丫情有独钟,甚至不惜为此搭上自己的老命,原来是经受不起这天下一绝的脚底美味诱惑啊……”

嗅闻过林月如的原味鞋垫后仍觉得意犹未尽的黑水婆婆,居然从嘴巴里吐出来一条长满了大小疙瘩与众多肉刺的石褐色长舌,开始有滋有味地用舌尖舔舐起了林大小姐在鞋垫上所残留下来的汗渍与污渍;没成想在舔舐了一阵过后,老鬼婆居然还越舔越上瘾了,继而用她章鱼触角一般粗长怪舌,卷住了这只柔软湿润的汗渍鞋垫,然后将这只带有汗咸美味的柔软鞋垫,一口接一口地吃进了她宽大而丑陋的干瘪嘴巴里;黑水婆婆在用舌头吸允了一会鞋垫内所蕴含着的丰富脚味后,就开始津津有味地咀嚼跟品味了起来,最后再一股脑地吞咽进肚。
当前的黑水婆婆就像是被蛇妖给感染了一样,居然也喜欢上了林月如那风骚诱人的汗袜玉足了,可以说这老鬼婆对林大小姐白袜美脚的迷恋程度丝毫不亚于欲蛇老妖,毕竟猎艳到林月如的蛇老爷子最多也只是吃掉了她的一双白色汗袜而已,而黑水鬼婆却连林大小姐靴子里的原味鞋垫都没有放过!
此时刚吃完林月如一只原味鞋垫的黑水婆婆,不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被扔在地洞角落里的另一只绣花布靴,然后从靴口内再次掏出了一只柔软湿润的布料鞋垫,紧随其后的又是一阵激情澎湃、回味无穷的亲闻嗅舔!直到把这只带有浓郁脚汗味道的柔软鞋垫,再次当成“宵夜”给吃掉了!由此可见黑水鬼婆对林月如那天下一绝的脚底美味,迷恋到了何等程度!
令人感到好奇的是,这位已经深受“蛇妖文化”感染的黑水鬼婆,在成功猎艳到林月如这个无比怕痒的汗脚美妞后,又会如何享用她那堪称人间极品的白袜汗脚呢?而林月如这个既怕痒又任性的刁蛮骚货,在被黑水魔头给猎艳到手以后,又会面临怎样的处境与考验呢?在接下来的篇章中,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第六章:痴情虐恋

当林月如缓缓地睁开双眼从平躺着的昏睡状态下清醒过来时,随即就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一条绸带似的东西给勒住了,林大小姐正准备起身,却发觉她浑身上下都被绳索给束缚得动弹不得,这才发现她从手到脚都被牢牢绑定在了一张木质的长凳上。
惊魂未定的月如女侠张望一下四周,发觉此处已经不是先前所在的地洞陷阱,而是行驶之中的车厢内部。由于车厢的门窗都是关着的,所以在漆黑的车厢里什么都看不到,但林大小姐仍然可以感受到车厢在缓慢行进时的颠簸感,以及车轮在缓慢转动时所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虽然车厢一直处在向前行驶的过程中,但是却听不见任何马蹄的声音。
林月如回想她此前曾在林间的开阔地带遇见了一辆停放着的四轮大车,以及后来在地洞陷阱内的离奇遭遇,这才知道她已经被黑水婆婆给绑架了,但是她尚不清楚是谁在外面一直牵引着车辆前行,更不清楚这辆神秘的车驾究竟要载着她前往何处,不过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情况,林大小姐都迫切地盼望遥灵两位仙侠伙伴,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来救她。
这时从车厢前方的黑暗角落里,忽然传出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沉诡笑跟苍老语声:“嘿嘿嘿……我的乖美人,你终于苏醒过来了,此前老身曾和你共处一个地穴之中,现在又跟你同乘一座车厢结伴而行,说明咱们俩还是挺有缘分的……”
听到这既熟悉又可怕的苍老语声,林月如的心跳禁不住猛一阵加速,因为当前跟她说话的正是她此生最不想见到的鬼界魔头——黑水婆婆,老鬼婆那粗哑难听的嗓音好似断了弦的破琴,每次听见都会让林大小姐感到不寒而栗!

这时有一盏悬挂在车厢顶部的“鬼火冥灯”突然间闪亮了起来,荧荧而闪的莹绿色灯火在顷刻间就照亮了并不算宽敞的车内空间。
只见林月如正以平躺的姿势仰卧在一张长凳的面板上,头下还枕着一件装满小米的布袋做枕头,而且在林大小姐那丰盈饱满的酥胸之下,还覆盖着一层保暖用的青色毛毯,只是在靠近长凳尾部的毯子末端,才展露出来一双纤秀柔美的白袜玉足。
光看这样的场景,还以为月如女侠是躺在车厢里面休息呢!岂不知她的双臂和手肘均以横向交叉的姿势,被绳索结结实实地反绑在后腰下面,两只秀美挺拔、撩人心动的白袜美脚,同样也被绳索牢牢地捆缚在了一起,嘴巴更是被一条打了口结的粉色绸带给紧紧地勒住了。
更令林月如感到无奈的是,捆绑她胸部、手腕还有脚踝的这些绳索,全都和长凳的面板紧密地绑定在了一起,这下无论林大小姐怎样挣动她的千金玉体,都无法摆脱这些绳索对她的全方位束缚了,甚至连扭动一下和翻滚一下娇躯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原来黑水婆婆在地洞里先后吃掉林月如的两只原味鞋垫后,就把从她身上所缴获下来的靴鞋、皮鞭、宝剑和行军袋等物品,系数装进一条兽皮袋子里、斜跨在自己的身后准备带走,不过在离开地洞陷阱之前,黑水鬼婆还不忘用“通灵魔法”来反向操纵那些听她使唤的藤蔓植物,并让它们逐步松开了对月如女侠的全身束缚。
此后用双臂紧紧抱住林月如昏睡娇躯的黑水婆婆,不禁练出了“离心式轻功”,一下子就飞跃到了地洞之外的林间空地上,然后将林大小姐的健美娇躯直接抱进了那辆停靠在附近的四轮车厢里,接着黑水婆婆又拿出几条早已准备好的粗长绳索,将仍处于昏睡状态的汗脚美妞,从手到脚都给绑定在了车厢内的这张长凳面板上。
在完成了初步的猎艳任务后,黑水婆婆还特意从附近的山丘树林里,召唤出来一个体形魁梧、皮毛发达、身穿兽皮铠甲的青面壮汉,做为牵引四轮车驾的临时车夫,而黑水鬼婆则亲自坐镇在车厢内,负责监护和押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猎艳到的极品痒奴!

黑水婆婆的突然现身,令车厢内的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只见这老鬼婆的身上披了一件青灰色的破旧外袍,此前一头散乱着的斑白银发,当前已经被盘束到头顶用发簪给扎了起来;不过在黑水鬼婆那布满褶皱与黑斑的黄褐色面孔上,依然吐露着阴沉诡谲的邪恶坏笑,还有那一双不怀好意的昏黄老眼,一直向外透射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魔光。
不过更令月如女侠感到紧张的是,黑水婆婆居然在靠近长凳末端的位置盘地而坐,一张枯瘦干瘪的苍老面孔,离她两只被绳索捆缚在一起的白袜美脚已经是近在咫尺了,就差和她两只湿热顺滑的的白袜脚板心“面对面”地亲热上了。
面对已是近在咫尺的“脚底近邻”,内心百感交集的月如女侠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可惜捆绑固定她身体和手脚的绳索过于结实,林大小姐用力挣动了好一会,绳索也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反倒把她自己给折腾得娇喘连连。
虽然月如女侠并不甘心沦为黑水鬼婆的俘虏,但嘴巴被绸带勒紧、手脚也被绳索给捆绑得丝毫无法挣脱的林大小姐,只能被迫平躺在这张长凳的面板上,在这座缓慢前行的车厢内做一个安静沉默的“卧铺乘客”了。

“我的乖美人,这些绳索都是老身为你特制而成的,你就甭想再挣脱了!像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刁蛮千金,在府上被丫鬟和仆人伺候惯了,出门在外也得有人跟着伺候你才行,这次就让婆婆来好好伺候你一番吧……”黑水婆婆说着就将覆盖在林月如健美玉体上的那层青色毛毯给掀掉了,于是林大小姐那穿着紫白套装的健美玉体就毫无遮挡地展露了出来,看起来就如同在展示一件被收藏在地下密室里的艺术珍品一样。
此时最惹人注目的,当属林月如那发育健全的丰胸之美,可以看到当前已经有多道绳索捆缚了在了她丰盈饱满的酥胸上,并将林大小姐穿着紫衫白衣的丰挺酥胸,给捆缚成了一双结构分明、圆润饱满的双峰乳形。此外反绑住月如女侠手臂的绳索,已经将她的两只手腕以相互交叉的姿态反绑在了她后腰之下的长凳面板上,并和长凳的面板紧密地绑定在了一起。
可以说黑水婆婆对林月如这种严密而结实的全方位捆绑,让这位心高气傲、身强体健的刁蛮美妞躺在长凳的面板上丝毫无法挣脱,甚至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嗯……不得不说,你这刁蛮妮子的身材已经发育得足够健美了,不愧是江南武林界的名门翘楚,无论脸蛋还是娇躯,都不是一般凡妇俗女所能媲美的!老身能伺候到你这样堪称女中翘楚的极品骚货,真是荣幸之至啊!”黑水婆婆在对林月如的千金玉体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过后,居然还情不自禁地对她的容貌跟身材赞美了起来。

听到黑水婆婆对自己的“由衷赞美”后,嘴巴被绸带紧紧勒住的月如妹子,只能呻吟着“呜嗯哼……唔哼呃嗯……”的含混语声作为回应。虽然此时的林大小姐无法用清晰的语言进行表达,可从她惶恐不安的眸色里就能看出,她对自己当前的处境已经感到无比的担心了。
“呵呵,你别担心,老身可舍不得伤害你这样的绝色美人!只是婆婆最近曾听到过一个传闻……”黑水婆婆说着就将那自私贪婪的邪恶目光,转移到了林月如一双散发着浓郁脚汗味道的白袜美脚上,继而一边揉搓着两只枯瘦苍老的黄褐色皱手,一边咧着宽大丑陋的干瘪嘴巴对林大小姐情真意厚地表白道:“……传闻说你有一双堪称人间极品的汗袜玉足,不仅脚型长得优美挺拔,而且还习惯性地经常出汗,以至于连你穿的袜子都是湿滑湿滑的!今日得见,果真是名不虚传!甚至比老身之前想象的还要风骚诱人……”
当黑水婆婆开始对其“品脚论足”后,一种不祥的预感即刻涌上了林月如的心头,林大小姐不禁在心里惊怒交加地暗自咒骂道:“可恶!这老鬼婆居然相中我的脚了!没想到蛇妖一伙妖孽才刚被消灭不久,在临近的黑水鬼镇又冒出一个更加令人恶心的老鬼婆,还有传播这些无耻谣言的妖类余孽,本女侠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时黑水婆婆突然奸笑着对林月如询问道:“此外老身还听到有传言说,你的两只汗袜脚底长着天下最为娇嫩和敏感的极品痒痒肉,请问林大小姐,这个传闻是否也属实呢?”
被黑水婆婆这样一询问,林月如登时就瞠圆了一双目露惊恐的明眸俏眼,在嘴巴被绸带给勒住的情况下,林大小姐即刻就用摇头晃脑的动作语言和带有否定语声的口鼻呻吟,做出了极为心虚的强烈否认。
尽管表面上予以了最为强烈的否认,但林月如那惊悚而圆的俏丽美眸却已经诚实地出卖了她,一双明艳动人的标致杏眼中所透射出来的是又惊又怕的畏惧眸色。

“哼哼……心虚了是吧?就算你不承认,老身也能嗅闻到你内心中的恐惧……恐惧会让你这刁蛮骚货由强势变得柔弱!而你这双风骚味美的汗袜脚丫,正合老身的口味,就让婆婆先从你这双新鲜味美的汗袜脚丫开始伺候吧……”在黑水婆婆的对林月如用言语进行戏弄的同时,那一张布满斑纹褶皱的苍老面孔,已经离林大小姐两只被捆缚在一起的白袜玉足越来越近了!月如女侠甚至都感受到了对方呼出来的阵阵凉气,透过她两只湿热顺滑的白绸袜底、喷射到她两只柔嫩脚板心上的酥痒感觉!
眼看黑水婆婆就要开始“伺候”她两只敏感怕痒的白袜脚板心了,林月如不禁瞠着一双惊慌失措的俏丽美眸不住地呻吟着,两只被绳索捆缚在长凳末端的白袜汗脚,连同她那修长健美的白裤玉腿都在奋力地晃动跟挣扎着,以此来表明她抵制和反抗老鬼婆来侵犯的决心。
黑水婆婆见状不禁对林月如刻意提醒道:“既然你这刁蛮妮子这般不愿配合,那老身就先来验证一下你脚底味道浓郁的传闻是否属实吧!需要提醒你的是……你的两只脚丫和身体要是再敢乱动个不停,老身就先动手来抓痒你的脚底,来验证你极度怕痒的传闻是否属实!”
此言一出,正在用身体的挣动与口鼻的呻吟来反抗对方侵犯的月如女侠,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登时就不敢再折腾了,被绳索捆缚在长凳末端的两只白袜美脚也跟着停歇了下来,甚至连她的口鼻都被惊吓得不敢再妄自呻吟了,能听到的剩下她那兀自娇喘着的紧张呼吸,以及车轮在缓慢行进之中所发出来的“咯吱…咯吱…”地声响。

此时黑水婆婆那一脸亢奋的邪恶表情,在车厢顶部莹绿色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瘆人,在她一头被扎束起来的灰白银发之下,是一张阴森苍老的枯瘦面孔,黄褐色的干瘪皮肤上有数不清的黑斑褶皱,唯有一双昏黄浑浊的邪恶魔眼,在鬼火灯光的作用下反射出湛厉的魔光。
很快黑水婆婆就用一只黄褐色的苍老皱手握住了林月如的一只白袜脚背,一张枯树皮似的苍老面孔也开始向她柔嫩湿滑、起伏有致的白袜左脚心靠拢,接着老鬼婆突然用布满褶皱的鹰钩鼻子,帖在林大小姐湿热顺滑的白袜脚掌心上做了一个情深意浓的深呼吸,随即就有一股浓烈刺鼻的酸爽脚汗味道扑鼻而入,但黑水婆婆却流露出了一副颇为享受的陶醉神情。
在嗅闻过林月如那湿滑柔嫩、味道刺鼻的白袜脚掌心后,黑水婆婆又继续向上去嗅闻她那些排列有序、且味道同样浓烈刺鼻的汗袜脚趾们;在饶有兴致地嗅闻了一会后,黑水鬼婆居然情不自禁地用她宽大丑陋的干瘪嘴唇,亲吻起了林大小姐那些秀美挺拔的白袜脚趾们,然后继续用嘴唇不住地亲吻她白袜脚板心上那块柔嫩湿滑的敏感痒痒肉。
在对林月如的白袜左脚心痴情不已地亲闻了一番过后,意犹未尽的黑水婆婆又开始用其嗅觉敏锐的鹰钩鼻子,去嗅闻她那散发着浓郁脚汗味道的白袜右脚心,当黑水婆婆把鼻尖贴在林月如被湿热脚汗给浸透的白色袜底上一闻,那湿热酸爽的脚汗味道,比起她旁边的白袜左脚丫堪称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对林大小姐的脚汗味道情有独钟的黑水鬼婆,不禁再次用口鼻同时嗅闻跟亲吻起了她白袜右脚丫的秀美脚趾和柔嫩脚掌心等部位。
尽管脾性娇蛮火辣的月如女侠被黑水婆婆给嗅闻跟亲吻的酥痒难耐,但两只脚板心天生就无比怕痒的林大小姐,丝毫不敢用激烈的肢体动作来对黑水鬼婆进行反抗,生怕因此受到对方变本加厉的痒刑惩罚,对这种进退失据的尴尬局面感到万般无奈的怕痒美妞,只能继续屈辱地忍受黑水鬼婆对她两只汗袜美脚的痴情迷恋了。

林月如白袜汗脚的味道,究竟有什么特殊的魅力?可以让如此众多的妖类都对她的汗袜脚底情有独钟呢?答案也许只有亲自品味过她汗袜脚底的妖类对手们清楚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月如小姐最近一天并没有洗过脚,她脚上所穿的这双丝绢加绒款的纯白色女袜,虽然是昨日清晨才新换穿上去的一双干净整洁的白绸袜子,可毕竟也闷在严密厚实的绣花布靴里奔波了近一天的路,此时那闷热酸爽的脚汗味道也就可想而知了!
尽管林月如的靴子已经被脱下了良久了,但她汗袜脚底的酸爽味道却没有因此而蒸发掉多少,随着她脚板心的持续发热,不停溢出的脚汗也在最大限度地滋润着她的两只汗袜脚底,以至于最大限度地保留了她最具特色的脚底原味;因此面对林月如那极具诱惑的白袜汗脚,就连黑水婆婆这种冷血无情的鬼界魔头,也禁不住用口鼻如痴如醉一般地享用了起来。
更有甚者,比如被林月如绝杀的欲蛇老妖,连林大小姐靴子里的尘土泥屑和脱掉的白色汗袜都能津津有味地吞咽下肚,甚至连人家的洗脚水都妄想着去喝!可以说恋足如痴、嗜脚如命的蛇老爷子,不仅喜欢用口鼻来亲闻林月如的鞋袜和脚丫,更擅长用蛇信子去舔舐她的白袜脚底,直至发展到用蛇爪去搔痒林大小姐的白袜脚板心,将重口味的痴情恋足演变成了用挠痒痒酷刑来惩治这个刁蛮任性、高傲泼辣的怕痒骚货!可惜蛇老爷子最终还是功亏一篑,由于过度贪恋林大小姐的极品玉足而疏于防范,结果成了牡丹花下的又一个亡魂!
而林月如这个天资和容颜都很出众的刁蛮女辣子刚出家门的首战,就做到了南武林盟主多年都未曾做到的壮举,不仅和李逍遥一起把整个隐龙窟都给团灭了,甚至还在她身陷囹圄的危难之际,亲手绝杀了狐蛇家族里最为难缠的欲蛇老妖!只能说这些功力和修为均强过林月如的资深老妖,都因为过度地放纵自己的欲望,而相继栽倒在了林大小姐的极品美足之下!

再把视线转回到黑水婆婆这边,此时这老鬼婆正陶醉般地闭着双眼、用皱缩的鼻尖贴在林月如那起伏有致的白袜右脚心上痴情地嗅闻着那酸爽刺鼻的脚汗味道,一边嗅闻,一边还用其干瘪丑陋的宽大嘴唇去亲吻林大小姐的白袜脚趾和脚掌心等敏感部位。
与此同时,黑水婆婆呼出来的浊气也透过林月如的湿滑袜底,喷射到了她脚板心的柔嫩肌肤上,让她感受到了黑水鬼婆的呼吸气流给她白袜脚板心所带来的微微酥痒,因此她一双敏感怕痒的白袜汗脚又开始不由自主地乱动了起来。
黑水婆婆见状即刻对白袜双脚开始摇摆晃动的月如女侠出言提醒道:“你这刁蛮骚货的汗袜脚丫还挺不老实的……再敢乱动,老身就动手搔挠你的汗袜脚板心了!”
而林月如的白袜双脚在被黑水婆婆给警告过后,突然间变乖了许多,即使从汗袜脚底下传来的阵阵细痒令她的脚底和后背直冒冷汗,她也只能强忍着让两只敏感怕痒的白袜汗脚硬挺在长凳的尾部不敢乱动,生怕因为她怕痒脚丫的“不听话”而被老鬼婆搔挠到了白袜脚板心上的敏感痒痒肉,于是在昔日里目空一切跟不可一世的林大小姐,在当前只能无奈地任由黑水婆婆尽情尽兴地分别嗅闻和亲吻她的两只汗袜脚底,而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挣扎与反抗。
林月如白袜双脚在此时的顺从表现,不禁让黑水婆婆嗅闻和亲吻的更加肆无忌惮,尽管这老鬼婆当前还没有把她的湿热汗袜给扒下来品尝,但在和林大小姐这两只“骚味十足”的白袜汗脚分别“亲热”了一阵过后,黑水鬼婆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了。
只见黑水婆婆张口咧开了她那丑陋干瘪的宽大嘴巴,继而从嘴里吐出来一条长满了大小疙瘩与众多肉刺的石褐色怪舌,那像章鱼触角一般柔长湿滑的石褐色怪舌,开始有滋有味地舔舐起了月如女侠那湿热顺滑的白袜左脚底,就这样一口接一口地从她的白袜脚心窝部位,一直舔舐到了她柔嫩湿滑的白袜脚掌心上,然后再从她的白袜脚掌心继续勾舔到她同样湿热顺滑的白袜脚趾上,最后再从她的白袜脚趾重新舔回到她的白袜脚心窝,就这样把林大小姐原本就湿润顺滑的汗袜脚底,给舔舐得更加湿滑流畅。

可以说林月如那天下一绝、味道酸爽的脚底汗咸美味,正好都吸附在了她两只湿热顺滑的白袜脚底下,而黑水婆婆当前正两眼放光地吐着嘴里的柔长怪舌,颇为享受地用章鱼触角似的舌尖在林大小姐的白袜左脚心上肆意地勾舔和滑动着。
而身为脚板心被亲舔一方的月如女侠,都快被这如痴如醉的舔脚场景给恶心死了,不过真正令她难以忍受的,却是从湿滑的袜底不断传上心头的那种“怪舌滑动之痒”,那是因为从黑水婆婆嘴里吐露出来的“怪舌触角”,一直在和她湿滑袜底里的娇嫩痒痒肉进行着亲密摩擦的缘故,尤其是老鬼婆舌头上所布满的那些肉刺与疙瘩,就跟一把“肉刷子”似的不住地“洗刷”着林大小姐那柔嫩湿滑、起伏有致的汗袜脚板心。
此前对嗅闻和亲吻脚底还能坚持忍耐的月如女侠,当前再也经受不住黑水婆婆的“舔脚伺候”了,尤其是那只正被怪舌反复舔舐着的白袜左脚丫,很快就痒得禁不住在长凳的面板上摇摆躲避了起来,脚板心异常怕痒的林大小姐在兀自娇喘着粗气的同时,被绸带给勒紧的嘴巴也发出了令人销魂的阵阵娇吟,一张羞愧难当的粉嫩俏脸在“怪舌触角”所带来的痒感刺激下,居然还流露出了越来越忍俊不禁的怕痒神情。
不过对月如女侠白袜脚底的汗咸味道已经品尝上瘾的黑水婆婆,在津津有味地舔舐过了她的白袜左脚丫后,居然还意犹未尽地去用口鼻和舌头去享用旁边那只同样散发着浓郁脚汗味道的白袜右脚丫;只见黑水婆婆用鹰钩鼻子杵在月如女侠的白袜右脚心上陶醉般地嗅闻了一会,在用嗅觉回味了一阵这股湿热酸爽的浓郁脚味后,不禁又用干瘪的嘴唇亲吻了几口她白袜脚掌心上的柔嫩痒痒肉,接着用从老鬼婆嘴里吐露出来的“肉刺怪舌”,就一如既往地贴着林大小姐那起伏有致、同时还浸透着汗咸美味的白袜右脚心,一口接一口地舔舐了起来。
而林月如那敏感怕痒白袜右脚心,自然也是被对方的“肉刺怪舌”给舔得不住地在原地挣扎躲避,尽管如此,黑水婆婆还是毫无保留地将林大小姐白袜右脚心上的汗咸美味,一口接一口地舔到了自己那柔长湿滑的石褐色怪舌上,然后再把舌头缩回到自己的嘴里,品位着汗脚美妞那令人回味无穷的汗咸脚味,直到将嘴里的汗咸脚味就着口水馋涎一起吞咽下肚。

此时的月如女侠不仅一双敏感怕痒的白袜汗脚被对手给舔舐的缩脚不迭,一双修直挺拔的白裤长腿也在原地不停地挣扎晃动;而黑水婆婆在舔舐到亢奋之时,干脆用双手握住林大小姐的一只白袜脚背,把她包裹在湿滑白绸袜子里的整排左脚趾,全部吞进了在瞬间咧开的宽大嘴巴里,然后一脸享受地蠕动着嘴巴里的“肉刺怪舌”,用舌尖来回勾舔着汗脚美妞那柔嫩湿滑的白袜脚趾们,同时还吸允着她白袜脚趾里所蕴含的丰富脚汗味道;不过这样一来,却把林大小姐给痒得连娇吟之声都跟着跑了调,以至于连被绸带给紧紧勒住的嘴巴,都跟着发出了“哼嗤嗤……”地失声闷笑。
此时林月如那只被黑水婆婆用“肉刺怪舌”勾舔和吸允着的白袜足尖,也在对方的宽大嘴巴里不住地挣动着她同样敏感怕痒的白袜脚趾们,不过林大小姐的白袜脚趾们在老鬼婆的嘴里不停挣动,反而更容易和对方的“肉刺怪舌”发生主动的摩擦;而黑水鬼婆在如痴如醉地勾舔和吸允过月如女侠的白袜左脚趾后,几乎又如法炮制地把她旁边的白袜右脚趾们也给含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继续目光贪婪地用舌尖勾舔和吸允着那令人意犹未尽的汗咸脚味。
当林月如那只无比怕痒的白袜汗脚正被黑水婆婆含在嘴里进行勾舔和品味的同时,痒得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月如女侠,也深感她此次遭劫非比寻常,因此她不禁在心中急切地盼望道:“逍遥哥哥还有灵儿妹子,你们为何不快点赶到这里来救我啊?这个令人恶心至极的老鬼婆像着魔了一般,居然这般疯狂地享用本女侠脚底的敏感部位,我真是无法再忍受下去啦……”
林月如这个刁蛮千金想得倒挺容易,岂不知费劲千辛万苦才猎艳到她这么一个心仪猎物的黑水鬼婆,岂能让逍遥和灵儿这么轻易的来拯救她?而且接下去可不光是舔舐她白袜脚底的敏感部位那么简单了,还有她最为恐惧的挠痒痒酷刑在后面等着她来体验呢!

第七章:足底调戏

果不其然,黑水婆婆在用嘴巴里的“肉刺怪舌”分别享用过林月如两只白袜汗脚的酸爽美味后,不禁盘坐在长凳末端的位置情不自禁地仰面感慨道:“嗯……味道好极了!你这骚妮子的脚底味道果真是天下一绝!堪称人间顶级的极品美味了!看来此前关于你脚底味道的传闻都是属实的!所以接下来老身还要亲自验证你的汗袜脚底,是否也像另一个传闻所说的那般敏感怕痒,嘿嘿……”
可以说垂涎于林月如脚底美味良久的黑水婆婆,这回总算大饱了一次口福,不仅把林大小姐两只白袜玉足上的新鲜原味,一口接一口地舔舐到了自己的嘴巴里,甚至还把她的两只白袜汗脚给分别含进嘴里,对她白袜脚趾上的汗咸美味进行了充分的勾舔和吸允。而林月如这双湿热顺滑和敏感怕痒的“白袜玉液脚”,在被黑水婆婆用“肉刺怪舌”痴情不已地勾舔和吸允了一番后,也随之变成了被老鬼婆的馋涎和口水所覆盖的一双“白袜口水脚”了。
然而当林月如一听黑水婆婆还要来验证她两只白袜玉足的敏感程度时,不禁在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双晶莹闪亮的俏丽杏眼也随之在瞬间惊悚而圆,两只被绳索牢牢捆缚在一起的白袜美脚丫也开始在长凳尾部的木质面板上,相互摩擦着沾染着黑水鬼婆粘稠口水的白袜脚趾跟白袜脚掌心部位。

“我的乖美人,你何必如此紧张?婆婆只想用手摸摸你的脚丫而已,然而你的两只脚丫如果再这样乱动下去,那婆婆可就要动手抓搔你的两只脚板心了……”黑水婆婆在动手摸脚之前,还不忘出言警告一下林月如那两只正在兀自乱动的白袜玉足,结果林大小姐一听这话,两只修美挺拔的白袜汗脚登时就呆立在长凳尾部的面板上,不敢再有丝毫的挣扎与乱动了。
这时黑水婆婆突然用手按住林月如的白袜左脚腕,然后伸出另一只布满黑斑褶皱、皮肤枯瘦干瘪的黄褐色皱手,朝她柔嫩湿滑的白袜左脚底摸了过去,只见老鬼婆那四根黄褐色的枯瘦手指沿着林大小姐的白袜脚趾、白袜脚掌心及白袜脚心窝,一直揉摸到了她的白袜脚跟部位,接着再从她的白袜脚心窝重新摸回到她的白袜脚趾上,就这样来回反复地轻揉细摸着林大小姐那柔嫩湿滑的白袜左脚底。
在对林月如的白袜左脚底轻揉细摸了大约有半袋烟的功夫后,黑水婆婆又反过来按住了她的白袜右脚腕,然后用另一只黄褐色的干瘪皱手,在她同样柔嫩湿滑的白袜右脚心上轻揉细摸了起来,就这样一先一后、来回往返地分别揉摸着林大小姐两只湿滑流畅的白袜脚板心,看起来就如同在给她那已经变得脏污的白色袜底擦拭污痕一样的细致。

然而仅仅是对她两只白袜脚底进行轻柔缓慢的分别揉摸,就足以让这个敏感怕痒的刁蛮美妞高度紧张了,此时包裹在她湿热汗袜里面的脚趾、脚掌和脚心等敏感部位,都在持续地冒着湿滑的脚汗,因为两只脚板心早已经被妖类对手们给胳肢怕了的月如女侠,知道那抚摸她汗袜脚底的皱手,随时都会变成胳肢她脚板心痒痒肉的魔爪,这对天生就无比怕痒的林大小姐来说可不是闹着玩的游戏,搞不好就会演变成一场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痒刑劫难!
好在黑水婆婆当前并没有那样做,这会她还在沉浸在揉摸林月如白袜汗脚所带来的畅快手感之中,从老鬼婆那充满惬意和快感的沉醉表情中就足以知晓,揉摸林大小姐汗袜脚底的手感有多么令她爱不释手了,以至于她一边揉擦搓动着林月如那柔嫩湿滑的白色袜底,一边还用戏谑的口吻对她的这双汗袜玉足嘲讽道:“嘿嘿……没想到你这骚妮子的脚板心还挺能出汗!脚汗都透过袜子沾染到婆婆的手指上了,而你的袜子在被汗水给滋润过后,已经变得跟你的脚底肌肤一样的湿润光滑了……”
而此时的林月如已经顾不上她汗袜脚底的状态有多“囧”了,因为白袜脚板心被揉搓时所带来的痒感刺激,已经让她的两只白袜玉足变得越来越不老实,一双纤秀柔美的白袜汗脚甚至都顾不上黑婆此前曾禁止她白袜脚丫乱动的“禁足令”,继而在长凳的面板上连同她的娇躯一起挣扎和晃动了起来;此外她喘着粗气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被绸带勒住的嘴巴,还时不时地发出不堪忍受的怕痒娇吟,在她双目紧闭、眉头紧锁的玲珑俏脸上更是流露出了比先前被舔脚时还要忍俊不禁的怕痒神情。

林月如这位曾在仙剑武侠界叱诧风云的千金侠女,这会却因为自身的极度怕痒而连她的一双白袜美脚都控制不住了,被世人冠以“怕痒女神”绰号的林大小姐,两只脚板心的怕痒程度之所以能达到普通凡人所无法企及的程度,除了她与生俱来的超级敏感体质以外,其中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特殊原因,就是欲蛇老妖在地下蛇窟里给林月如秘密服用的那瓶“天仙玉露”所暗藏的玄机,其中就含有一种可以让她更为敏感怕痒的“催痒仙药”。
“催痒仙药”所蕴含的特殊功效,持续且不可逆转地暗自增强了林月如本就冠绝天下的怕痒属性,让她浑身上下的娇嫩痒痒肉都变得越来越敏感怕痒,以至于她的白袜脚底只是被黑水鬼婆给轻揉细摸了一会,都足以让她痒到吃受不住了。
更令林月如感到惊恐的是,黑水婆婆为了不让她的白袜汗脚在长凳的面板上挣扎乱晃,忽然用双手握住了她两只正在摇摆躲避的白袜美脚,只见四根皱巴巴的干瘪指头分别从左右两侧扣住了她两只顺滑流畅的白袜脚背,唯有一对相对空闲着的枯瘦拇指,缓缓地按压在了她两只起伏有致、柔嫩湿滑的白袜脚板心上。
“你这刁蛮骚货的脚丫怎么还敢乱动?是不是脚板心又痒痒了?看来还是让婆婆给你揉捏几下脚板心上的痒痒肉,你才会感到舒服……”黑水婆婆在用双手分别握住林月如两只白袜脚背的同时,还不忘用其特有的戏谑式语言,来刺激一下已成“惊弓之鸟”的林大小姐!
然而还没等慌了神的月如女侠做出反应,两根皱巴巴的枯瘦拇指,就已经在她两只白袜脚心窝处轻柔缓慢地揉捏了起来;林大小姐此时可是处在头脑清醒的状态下,两只敏感怕痒的白袜脚心窝同时被老鬼婆用拇指这样一揉捏,一阵钻入心窝的强烈奇痒在瞬间就止不住地涌上了她的心头,痒得林大小姐居然忍不住“哼嗤……”一声闷笑了出来;如果不是这怕痒骚货的嘴巴一直被绸带给紧紧地勒着,她那令人销魂的怕痒娇笑早已响彻整个车厢了。

“呵呵,还真怕痒痒呢!这么快就把这骚妮子给逗乐了!不是婆婆喜欢逗弄你,而是你脚板心的痒痒肉实在太敏感了!别忘了,此前你还用这两只脚丫飞踹过婆婆的面门跟胸膛呢!现在居然还能躺在这里享受婆婆对你的按摩伺候,那些世间寻常的凡妇俗女,可没有你林大小姐这样的福分呐……”黑水婆婆一边用冷嘲热讽般的辛辣言语,调戏着脚板心极度怕痒的月如女侠,一边用两根拇指沿着她两只起伏有致、柔顺湿滑的白袜脚板心,一上一下地反复揉捏搓动着她白绸袜子里的娇嫩痒痒肉,一会从她的白袜脚掌心揉搓到白袜脚心窝,一会又从她的白袜脚心窝揉搓回白袜脚掌心,就这样来回不停地刺激着这个无比怕痒的刁蛮美妞。
与此同时,黑水婆婆那对正在林月如两只白袜脚板心上不停揉搓着的枯瘦拇指,也得到了从林大小姐汗袜脚底下所渗透出来的脚汗滋润,可见这刁蛮骚货的内心深处越是因为怕痒而感到恐惧,她两只痒痒肉极其丰富和敏感的白袜汗脚,就越是容易出汗。
面对黑水婆婆强加给她的“脚底按摩”,手脚和玉体均被绳索牢牢捆绑、嘴巴也被绸带给勒紧了的月如女侠,除了在无比煎熬的痒感刺激之下继续被迫地忍耐,就只能做一些于事无补的扭动挣扎和缩脚躲避了。
不过由于林月如的两只白袜脚背被黑水婆婆给拿捏的很牢固,让她一双湿热顺滑的白袜汗脚根本就无从挣扎和躲避,因此林大小姐只能蜷缩起秀美可爱的白袜脚趾们,来抵御脚底揉捏所产生的“足疗之痒”了。
可黑水婆婆把林月如两只汗袜脚底给揉捏跟搓动的实是在太痒了,极度怕痒的林大小姐根本就无法忍受从两只白袜脚底下不停袭来的阵阵痒感,甚至连笑意都控制不住的她,还用俏丽俊廷的鼻子“呼哧…呼哧……”地呵着被痒感给刺激出来的痒笑气息,还有她被绸带给紧紧勒住的嘴巴,也“哼嗤嗤……”地被迫发出了时断时续的沉闷痒笑之声。

然而这还不算是最糟糕的“脚底按摩”体验,当黑水婆婆那两根枯瘦干瘪的黄褐色拇指,开始在林月如两只柔嫩湿滑的白袜脚掌心上面、一上一下地反复抠动起来时,让原本就越来越强烈的痒感刺激,在瞬间又骤然升高了一个等级,以至于林大小姐的怕痒反应也随之提高了一个层级,连她被捆缚在长凳面板上的腿足跟娇躯都禁不住猛烈地抽搐了起来,看起来就如同遭受到了猛烈的电击一般!
由于林月如的手脚和玉体均被绳索牢牢绑定在了长凳的面板上,外加她的嘴巴还被绸带给紧紧勒着,因此这个天生就无比怕痒的刁蛮美妞在脚底痒感的剧烈刺激下,唯有通过摇头晃脑、挣动娇躯这样的肢体语言,来“控诉”和“抗议”黑水鬼婆用一对拇指对她两只白袜脚板心上的柔嫩痒痒肉进行抠挠的卑劣行径!
不过这并没有让黑水婆婆对月如女侠产生丝毫的怜悯,反而让老鬼婆愈抠愈有兴致了,只见一对枯瘦干瘪的黄褐色拇指,一上一下、灵活自如地连续抠挠着林大小姐两只柔嫩湿滑的白袜脚板心,一会抠挠几下她的白袜脚心窝,一会又拨弄几下她的白袜脚掌心,看起来就如同现代的“爪机用户”在滑动智能手机屏幕一样的顺手与麻溜!
可以说黑水婆婆那污黄浑厚的苍老指甲,每在林月如那线条优美、起伏有致的白色袜底滑动一下,都能把这个脚板心无比怕痒的刁蛮美妞给痒得生不如死、魂不守舍!
在剧烈痒感的连续刺激下,林月如一张白皙粉嫩的玲珑俏脸也随之由白涨红,丰挺饱满的紫衣酥胸更是被痒感给刺激得“挤衣欲裂”,被绸带勒紧的嘴巴,也因为痒感的持续升级而迸发出了更为强烈的闷声痒笑,只听林大小姐“哼嗤嗤……”地用口鼻发出痛苦加无奈的沉闷笑音,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含糊不清、类似于服软求饶那样的无奈笑语。

见林月如已经被痒得快要支撑不住了,黑水婆婆又开始对林大小姐威逼利诱道:“既然你这骚妮子这般敏感怕痒!以后还是别做什么降妖除魔的名门侠女了,不如从今夜开始……就改做婆婆的贴身奴婢吧!你若答应的话,就点头表示同意!但你要是不答应的话,哼哼……那么今夜对你来说,就注定是一个被痒刑伺候给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不眠之夜了……”
极不耐痒的月如女侠,早已被这连续不停的脚板心抠挠给痒得六神无主了,还哪有心思在乎这种无关痛痒的可笑要求?此时无论黑水婆婆对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会不假思索地以最快的速度答应下来!只听林大小姐在越发激烈的怕痒笑音中,勉强用口鼻哼出了相当于同意的“嗯哼…嗯哼…”的答应语声,一双楚楚动人的明媚俏眼也透露出了带有求饶意图的渴望眼神,同时还颇为痛快地点了点她那在昔日里傲视群雄的秀丽脸庞,以求换取老鬼婆对她两只怕痒脚板心的宽容与饶恕。
“嘿嘿嘿……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同意屈尊做老身的奴婢了!看来抠挠你脚板心的作用还真是获得了奇效啊……”通过黑水婆婆的这番评价就可以得知,这老鬼婆对痒刑调教的功效感到甚为满意,不过她非但没有饶恕林月如两只敏感怕痒的白袜脚板心,两根丝毫没有停歇下来的苍老拇指,反倒加速抠挠起了林大小姐白袜脚心窝到白袜脚掌心之间的敏感痒痒肉!尤其是那对枯瘦干瘪的黄褐色拇指,分别滑动到她白袜脚掌心上那两块被湿滑白袜所覆盖着的柔嫩痒痒肉时,林大小姐就如同遭到了雷霆电击一般,痒得她全身上下都跟着剧烈地抽搐跟晃动了起来,同时还伴随着痛苦不堪的激烈闷笑与含混不清的求饶语声。
“感觉怎么样啊?我的乖美人!婆婆给你脚底按摩的一定很舒服吧!都舒服得让你发出‘欢快愉悦’的爽朗笑音了!接下来还有更为刺激的‘脚底按摩’等你来体验呢……”黑水婆婆在用言语戏弄林月如的同时,两根拇指依然在不停地揉搓着怕痒美妞的两只白袜脚底,随后竟再次升级了对林大小姐的痒刑伺候。

只见黑水婆婆用一只干枯瘦削的黄褐色皱手,牢牢握住了林月如的白袜右脚背,然后再用另外一只枯瘦干瘪的苍老皱手,在林大小姐的白袜右脚心上由慢到快地抓搔了起来,可以看到那四根已经加速搔动起来的苍老指头,正轮番交替地胳肢着怕痒美妞被白色袜底所覆盖着的柔嫩痒痒肉,同时也享受着那畅快湿滑的搔触手感。
其实黑水婆婆用四根枯瘦干瘪的黄褐色指头,隔着一层细腻顺滑的白绸袜子在林月如的白袜脚掌心上搔挠,比在她赤裸的脚底板上搔挠更让她觉得痒痒!对林月如这种脚板心异常怕痒的极品骚货来说,只需用一根手指头轻微刮搔几下她的白袜脚心窝,就足以把这个怕痒美妞给刺激的“高潮迭起”了,更何况是像当前这样用四根齐刷刷搔动着的魔爪指头,连续不停地胳肢她白袜脚板心上的敏感痒痒肉了!
“怎么样?被婆婆抓痒脚板心的感觉是不是挺刺激的啊?已经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吧!今夜就让你这个无比怕痒的刁蛮骚货,再多享受一会婆婆对你的脚心抓痒吧,接下来再换一只脚给你挠挠……”黑水婆婆在用言语戏弄了林月如一番过后,突然又握住了她旁边的白袜左脚背,转而用四根指头节奏飞快地胳肢起了她白袜左脚心上的娇嫩痒痒肉。
此时的月如女侠,自然无法用清晰的语言来回应黑水婆婆对她的痒刑调教与连番拷问,对于手脚被牢牢捆缚、嘴巴被紧紧勒住的林大小姐来说,当前只能用玉体和腿足的挣扎晃动,来表达她在遭受痒刑折磨时的痛苦滋味了!通过她用口鼻发出来的痛苦闷笑与激烈呻吟声中就可以得知,这位在昔日里不可一世、骄横泼辣惯了的刁蛮大小姐,当前确实是被黑水婆婆用痒刑给伺候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可以说自从天生就无比怕痒的月如女侠,擅自和李逍遥去夜闯隐龙窟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她在今后的冒险旅途中,会遭遇到各种各样的痒刑劫难了!直到她回府取药后、在归队的途中被蛇老爷子给擒获,捆绑与堵嘴、调戏与捉弄、揉摸与舔脚,胳肢与抓痒,就正式成为妖类对手们“招待”与”伺候”林大小姐的必备手段了,以至于让这些妖类对手们屡试不爽、屡屡得逞!而林月如在这些痒刑劫难中所遭受到的各种煎熬与痛苦,恐怕也只有天生就无比怕痒的月如女侠自己感受得最为真切了!

这时一直在行进之中的封闭车厢突然间停止了前行,接着从车门外传来了一阵粗犷浑厚的壮汉语声:“禀报黑水祭司……车驾已抵达黑水镇西郊的边界地带,再往前就是通往鬼阴山区的崎岖山路了,土妖头领和他的伙伴们正在前方的界碑处恭候您老人家的归来!”
当前正用四指加速胳肢林月如白袜左脚心的黑水婆婆,在收到门外车夫的最新禀报后,四根正不停抓搔林大小姐脚心痒痒肉的干瘦指头,随即在她的白色袜底上停止了搔动,只听黑水鬼婆用阴沉诡谲的苍老语声回应道:“哼哼……他们哪里是在恭候老身?分明是在等候这车厢内的宝贝猎物!也罢……等把这刁蛮骚货给扛回巢穴,老身再玩她个痛快!”
由于黑水婆婆乘坐的“专车”刚刚到站,老鬼婆只得暂时中止了对林月如白袜脚板心的抓痒与调戏,否则就凭林月如这般敏感怕痒,在车厢里面就会被这场痒刑伺候给折腾得笑泪满面、身心崩溃了,好在“专车”的及时到站,让这个极度怕痒的刁蛮骚货暂时逃过了一劫。
尽管如此,林月如的两只“白袜玉液脚”还是被痒出了一脚湿滑不已的原味脚汗,尤其是她两只柔嫩湿滑的白袜脚板心,除了被她自己脚底的汗水和黑水婆婆的口水给浸湿以外,在被老鬼婆的脏污手指给频繁揉搓和抓搔过白袜脚掌心上,都或多或少地带有一种淡黄色的污渍,那正是从林大小姐白色袜底所渗出的汗渍和老鬼婆手指所沾染的污垢融合后的痕迹。
于是林月如昨日清晨在白河镇的临时驻地才换穿上去的一双干净整洁的全新纯白女袜,就这样被她自己和黑水婆婆给“糟蹋”成了一双沾染着汗渍与污痕的脏湿白袜。

此时在车厢内的地面上盘坐良久的黑水婆婆也随之站了起来,只见老鬼婆拾起放在地面上的一条青色毛毯,将林月如从头到脚都用毛毯给重新遮盖了起来,然后用一条粗长的麻绳,圈又一圈地缠绕和捆扎在了林大小姐的千金玉体上,甚至在捆扎好以后,在毯子的外面都能看到那起伏有致、修长挺拔的健美玉体,被毯子和绳索所共同包扎出来的鲜明轮廓。
这样一来被麻绳捆扎在毛毯里,并被多道绳索绑定在长凳面板上的月如女侠,就等于被完整地“包装”了起来,此外林大小姐的嘴巴还被绸带给勒着,既无法呼救也无法用清晰的言语来进行表达,双眼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布,能看到的就只有毯子里面的“漆黑世界”了。
在将林月如重新“包装”好以后,黑水婆婆终于打开了在内部上锁的车厢木门,然后从闪烁着鬼火灯光的昏暗车厢里钻了出来。
黑水鬼婆刚一下车,就朝正在前方不远处待命的土妖头领一伙发令道:“来啊……你们山野土妖去把老身擒获的极品痒奴,给扛回到鬼阴山区的魔洞老巢关押!土妖头领,你去把车厢内挂着的鬼火冥灯带上,到押运队伍的前方去负责引路!青皮兽妖,你去把装有战利品的兽皮袋子背上,跟在押运队伍的后方负责殿后……”
“好嘞!我们终于可以动手啦……”听见黑水婆婆的吩咐,土妖头领和他的小伙伴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欣喜若狂,随即就争先恐后地朝车厢这边了涌过来,看起来就如同一群饥渴无比的逃荒难民,在争先恐后地抢夺一件从天而降的救济品那样地疯狂。

【角色介绍(二):土妖头领就是此前在地洞陷阱里面搔痒林月如白袜脚心的那个红眼小魔怪,同时也是鬼阴山地界土妖部落中的一个无名小头目,近日他响应黑水婆婆的召唤而流窜到临近的黑水镇,并协助老鬼婆设置陷阱来猎艳传说中的“怕痒女神”;此外在他麾下还管辖着一群外形和他类似、但分工却各有不同的山野土妖,所以才称他为——土妖头领。】

【角色介绍(三):青皮兽妖就是此前担任人力车夫的那位青面壮汉,他早年曾是江南义军里的一位草莽英雄,后来为了躲避朝廷的追杀而亡命山崖,在走投无路之下躲进了鬼阴山区附近的丛林山谷里落草为寇,并逐渐修炼成为一个长着野兽皮毛的魁梧兽妖;在临近的黑水镇被鬼界的魔头——赤鬼魔王占为己有后,青皮兽妖便投靠在了黑水婆婆的麾下,由于他的面颊和体肤均呈现出青褐色的特点,所以才称他为——青皮兽妖。】

“你们这群粗鲁的家伙,都给老身听好了!谁敢在押送痒奴的途中动她一根手指,老身就削掉谁的脑袋当祭品!土妖头领,你负责指挥他们行动……”只听黑水婆婆用阴沉苍老的语声发出了措辞严厉的警告,可见这老鬼婆对押运这件“珍贵包裹”的重视程度!
黑水婆婆的警告可不是闹着玩的儿戏,老鬼婆此言一出,先前还想从林月如的身上趁机捞点便宜的山野土妖们,纷纷收敛起了野蛮粗鲁的作风,并在土妖头领的指挥下恢复了原有的秩序,在依次排队进入到车厢里面后,他们只能用小心翼翼的规范动作,把被毛毯“包裹”在长凳面板上的极品痒奴,从车厢里面给慢慢抬了出来,丝毫不敢再有过分的越轨举动。
此时担任力工的山野土妖们,已将整条长凳给折叠成了一副简单实用的临时担架,其实只需将四条凳腿分别向两侧横向展开,就能将凳腿转换成担架的把手了,然后再由八个山野土妖分列在担架的两侧、用肩膀扛着被捆绑在担架上的极品痒奴,缓缓地向前行进;而土妖头领则提着发出莹绿色光亮的鬼火灯笼,在担架队伍的最前方负责引路前行。
身为鬼界魔头的黑水婆婆,一直洞若观火地跟在担架队伍的后面尾随前行,随时监视着押运队伍的一举一动;在黑水婆婆的身后,就是处在整支押运队伍殿后位置上的青皮兽妖了,当前他已经按老鬼婆的吩咐,把装有各种战利品的兽皮袋子斜跨到自己的身后背上带走了,而这些所谓的战利品,就是从月如女侠身上所缴获下来的靴鞋、皮鞭、宝剑和行军袋等物品。

对于已经被山野土妖们给扛着带走的月如女侠来说,无论她被包扎在毯子里的健美娇躯如何挣扎和晃动,也不管她被绸带勒住的嘴巴怎样呻吟跟发声,都无法改变她被这群妖孽们给劫掠而去的残酷事实了。
在黑水镇西郊的边界地带,可以看到有一座贯穿过下方河谷的木栈桥连通着黑水河谷的左右两岸,在桥头附近还竖立着一座镌刻有“鬼阴山地界”字样的石刻界碑,这意味着过桥之后就进入到鬼阴山区的地界了;而传说中被黑水婆婆盘踞着的神秘老巢之一,就位于鬼阴山区深处的一座天然洞穴里,那里也被称作是“鬼界魔洞”或“魔洞老巢”,是个连武侠界的顶级高手都不会涉足的神秘魔窟。
可惜在那里等待月如女侠的……不会是欢迎的晚宴,而是仙剑史上最为残酷激烈的痒刑伺候与胳肢惩罚!此外在这支押运痒奴的队伍返回魔洞老巢的途中,对于既没法反抗和逃跑,自身又无比怕痒的林大小姐来说,必然还会遭受到更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痒刑调教!

第八章:抓痒调教

瑟瑟吹来的凉爽秋风逐渐吹散了黑水镇郊外那遮天蔽月的浓厚雾霾,在皓月当空的苍穹之中,朦胧皎洁的月光映射在黑水镇郊外的丛林山岗上,这让有着“江南第一鬼镇”之称的黑水镇郊外,展露出了久违的月夜美景。
不过在宜人的月色下却有一支神秘的队伍在匆匆地赶路,走在最前面的是提着莹绿色的鬼火灯笼引路前行的土妖头领,紧随其后的是以平躺的姿势被捆绑在担架上、并被八个土妖喽啰扛着带走的林月如,再往后就是位于担架尾部、同时也是离月如盖在毯子里的白袜玉足最近的黑水婆婆了,而处在队伍殿后位置上的,则是背着兽皮袋子跟着队伍前行的青皮兽妖。
目前这支队伍已经越过黑水河谷上的木栈桥、进入到对面鬼阴山区的地界了,此刻正沿着盘山古道上的蜿蜒土路风尘仆仆地前行;可以看到在进入到鬼阴山区的地界后,道路开始变得蜿蜒曲折和崎岖难行了起来,这也是为何将正在押运中的极品痒奴由“车载运输”改为“人力运输”的原因所在。

林月如当前正以平躺的姿势被毛毯给包裹在担架上,双臂则以横向交叉的姿势被反绑在后腰之下,一对纤秀柔美的白袜玉足也被绳索牢牢地捆缚在一起,嘴巴更是被一条打有口结的坚韧绸带给紧紧地勒着,而在毯子的外面还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粗长绳索。
尽管林月如已经被多道绳索给捆缚的结结实实,可她依然躺在担架上顽强地挣动着自己的千金玉体,一直在试图挣脱这些绳索的重重束缚,尤其是她两只被绳索捆缚在一起的白袜玉足,更是在青色的毛毯下面摇摆晃动个不停,可以说从头到脚就一直没消停过。
这样的挣扎晃动虽然不能让林月挣脱束缚,却给那些担任力工的山野土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以至于它们扛着担架在山路上前行的时候,连路都走不稳当。林大小姐此举也是在向那些劫持她的妖怪们传递出一种不肯屈服的强烈信号,表明她绝不会乖乖地就范,更不会放弃任何反抗的机会,她会为重获自由而一路抗争到底。

尽管林月如敢于反抗和拼搏的精神可嘉,可她极度怕痒的弱点却更加的致命,此前一直在毯子下面闷着的林大小姐突然察觉,她先前还燥热不已的汗袜玉足,这会却突然暴露在了凉爽的秋风之中,原来是黑水婆婆把遮盖住她白袜汗脚的毛毯另一端给掀开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即刻涌上了林月如的心头,敏感怕痒的直觉告诉她,黑水婆婆这么做可不是为了给她的一双汗袜玉足晾脚透气那么简单,而是要对她敏感怕痒的白袜脚底进行额外的“关照”,林大小姐想到这里不禁细思恐极,心跳也紧跟着怦然加速了起来。
不过被厚实的毛毯给遮盖住面部的月如女侠,根本看不到位于担架尾部的黑水婆婆究竟会如何动手,因此她的两只白袜汗脚,只能下意识地相互摩擦着最为怕痒的白袜脚板心部位,而她被绳索给捆缚在担架上的健美玉体,同样也在高度紧张地挣扎跟晃动着。
正当林月如在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挺过这场未知的搔痒考验时,一阵犹如被刺穿了心窝一般的剧烈奇痒,突然从她两只湿热顺滑的白袜脚底下同时袭了上来……!以至于被包裹在毯子里的月如女侠,在顷刻间就被这过电一般的痒感刺激给痒得失声嗤笑了出来,只是由于她的嘴巴被一条绸带给紧紧地勒着,才没有笑得太过离谱,否则林大小姐那令人销魂的怕痒娇笑,早已响彻整个鬼阴山谷的宁静夜空了。

“哼哼,这算是对你顽固不化的一种惩罚,看你还敢不敢调皮了?嗯……?”黑水婆婆终于开始出手调教林月如的白袜脚心了,只见一双长满黧黑斑点与苍老皱纹的黄褐色魔爪,开始在她两只混合着汗渍与污垢的白色袜底,分别撩搔了起来!之所以叫撩搔而不是叫抓挠,是因为黑水鬼婆的众多手指在搔挠林大小姐两只白袜脚板心的时候,力度时轻时重,节奏也时快时慢,带有明显的调戏与捉弄的意味。
尽管如此,林月如还是被痒得像遭到了雷霆电击一般娇躯乱颤个不停,两只无比怕痒的白袜脚板心更是被搔弄的左右摇摆跟缩脚不迭,娇躯也开始一阵又一阵的猛烈抽搐跟晃动!尽管林月如的面部被毛毯覆盖着,嘴巴也被绸带给勒住了,但依然能听见她用口鼻所呵出来的阵阵痒笑与怕痒娇吟!脚板心上的痒痒肉极为丰富与敏感的林大小姐,当前若不是被绳索给牢牢捆缚在了担架上,这会早已扭动着她那无比怕痒的敏感娇躯,在难以自控的激烈痒笑声中翻滚到地面上了!
不过正因为林月如对搔痒她脚底的反应如此激烈,妖怪们才会乐此不疲的去试探和搔挠她两只无比怕痒的白袜脚板心;就连一直被月如妹子视作“书呆+草包”的表哥——刘晋元,也趁林大小姐在闺房午睡之时,搔痒过一次她的白袜脚心,直到把熟睡中的刁蛮美妞给胳肢醒了才罢手,可惜刘公子换来的并不是“怕痒女神”的撒娇服软,而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暴打!
眼前的这种情况,和当年刘晋元掀开被子搔痒林月如白袜脚心时的情景差不多,只不过当前被多道绳索牢牢绑定在担架上的月如小姐,无论她两只白袜脚板心上的敏感痒痒肉怎样被对手搔弄和抓痒,她也只能崩溃加无奈地闷在毯子里面“哼嗤嗤……”地兀自娇笑了。

只见黑水婆婆佝偻着看似驼背的老迈身躯,步履缓慢地跟在押运团队的身后,用十根邹巴巴的黄褐色指头,连续不停地轮番搔触着林月如两只展露在青色毛毯之外的白袜脚板心,可以说老鬼婆那干瘪瘦削的苍老指头,每在林大小姐那柔顺湿滑的白袜脚掌心上搔动一下,都能把包裹在毯子里面的怕痒美妞给痒得激烈抽搐跟嗤笑个不停。
由于林月如的白袜双脚被绳索牢牢绑定在担架的尾部,因此她要么晃动着两只被捆缚在一起的白袜玉足在原地不住地躲避,要么只能蜷缩着白袜脚趾们来抵御对方一双魔爪的不停抓痒。这位在平日里擅长用拳脚功夫来教训对手的刁蛮千金,当前却因为她自身的极度怕痒,而被黑水婆婆给调教的锐气全无,只剩下崩溃加无奈的失声闷笑跟怕痒娇躯的扭动挣扎了。
黑水婆婆在用魔爪的指头分别撩搔林月如两只白袜脚板心的同时,还不忘用言语来调戏曾经桀骜不驯的月如女侠:“哼哼……婆婆最擅长收拾你这种刁蛮任性、同时又特别怕痒的极品骚货了!你不是喜欢用身体折腾吗?那婆婆就让你在毯子里面折腾个够吧……”说罢竟更加起劲地用十指一同胳肢起了林大小姐两只白袜脚板心上的敏感痒痒肉。
于是林月如闷在毯子里的失声痒笑,随着黑水婆婆抓痒力度的提高与挠动速率的加快也跟着陡然升高了起来,一双被绳索捆缚在担架尾部的白袜美脚更是激烈挣扎和晃动个不停。
与此同时,在山路上扛着月如女侠前行的那些山野土妖们,也不失时机地把前行的速度故意放慢了下来,让跟在队伍后面前行的黑水婆婆,能连续不断地用双手来胳肢怕痒美妞的两只白袜脚板心。而此时的月如女侠,由于嘴巴被绸带勒着、手脚也被绳索捆着,因此她既无法痛快地放声大笑出来,也没法反抗或躲避黑水婆婆强加给她的痒刑伺候,最后只能任由担架另一端的两只邪恶魔爪,肆意地调戏和胳肢她两只汗袜脚底的娇嫩痒痒肉了。

尽管林月如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奈何面部被毛毯蒙着,嘴巴也被绸带勒着,根本无法用清晰的语言来对黑水婆婆做出明确的表态,因此她只能哼着含有怕痒呻吟和类似求饶声音的闷声痒笑,来跟黑水婆婆进行交流了;可以听到在林大小姐那含混不清的闷声笑语里,已经含有无法忍受痒刑伺候时的求饶意图了,仿佛是在对黑水鬼婆诉说:“婆婆!你快饶了我吧!人家知道错了!求求你快饶了我的脚吧!我真的是受不了啦……”
对此黑水婆婆不禁装腔作势地疑问道:“嗯……?你在说什么呢?婆婆人老耳聋,没听清啊……是在向老身服软求饶吗?”可以肯定的是,林月如这会若不是被绸带给勒住了嘴巴,早就在令人销魂的“咯咯”痒笑声中,用她甜美动听的清脆语声、向不停胳肢她白袜脚板心的黑水婆婆认错求饶了!
不过就算当前用语言无法清晰地表达出来,林月如还是不住地点着她被毛毯蒙给遮盖住的俏丽臻首,并且在连续不断的闷声痒笑中发出“嗯哼…嗯哼……”的肯定语声,来向黑水婆婆传递出她愿意服软求饶的肯定态度。此时的月如女侠,只想让黑水婆婆尽快收手放过她两只饱受痒刑伺候的白袜脚板心,好让她彻底摆脱这生不如死的痒刑折磨,至于能否保全她自己的面子问题,极度怕痒的林大小姐在当前的痒刑伺候下,早已经顾不上了。

“好吧……既然你向老身服软求饶了,那老身就暂且饶了你这回……”已经搔弄林月如两只白袜脚板心良久的黑水婆婆,总算收手停止了对她的痒刑调教,不过这老鬼婆又继续对林大小姐诡笑着提醒道:“嘿嘿……别以为对你的痒刑伺候就这样结束了,等到了婆婆位于鬼界地盘的魔洞老巢,还有许多痒刑伺候的新鲜花样,在等着你这刁蛮骚货来亲身体验呢!”
虽然林月如对她沦为痒奴的遭遇已经有所预感,但听黑水魔头这么一说,她还是吓得连脊背都直冒冷汗!一双展露在青色毛毯之外、散发着湿热脚汗味道的白袜玉足,也因为林大小姐当前的极度惊恐跟高度紧张,而下意识地相互摩擦了起来!
“嗯……?你的两只脚丫怎么还敢在那乱动?是不是脚板心又痒痒了,还想让婆婆给你挠挠才舒服呢?”黑水婆婆见状不禁出言警告林月如的白袜双脚不许再乱动,之所以会这样警告她,也是为了检验此前痒刑调教的成效如何。
果不其然,这位在昔日里骄横泼辣惯了的名门侠女一听这话,登时就变得比受了委屈的猫咪还乖,两只美白诱人、撩人心动的白袜汗脚在收到黑水婆婆的口头警告后,就像被定格了一样,没敢再乱动一下,不仅两只敏感怕痒的白袜玉足立刻停止了乱动,甚至连她的健美娇躯都被震慑得不敢再轻易地乱动了。

见林月如被痒刑给调教的如此听话跟顺从,黑水婆婆也逐渐放松了警惕,不禁吩咐走在队伍最前方的土妖头领用烛火替她点燃了一杆旱烟,黑水鬼婆在悠闲自得抽着旱烟的同时,还继续监护着押运痒奴的这支队伍,沿着崎岖蜿蜒的盘山古道连续不停地向前赶路。
在对着夜空“翻云吐雾”的间隙,黑水婆婆还颇有心得替已经沦为自己痒奴的月如女侠总结道:“我的乖美人,虽然你这刁蛮妮子在平日里骄横任性惯了,但婆婆只要抓住你痒痒肉敏感丰富的弱点,加以适当的抓痒伺候,就能把你给调教成一个对我百依百顺的乖巧女奴!你说是不是啊?嗯……?”
见林月如这次居然良久都没有任何回应,黑水婆婆不禁用烟杆手柄末端的深褐色烟嘴,在她两只起伏有致和湿热顺滑的白袜脚心窝上,分别划出了几道柔软细腻的丝绸波纹出来,在刺激她白袜脚底敏感部位的同时,黑水鬼婆不禁再次对林大小姐追问道:“你信不信婆婆会用抓搔你痒痒肉的方式,把你给调教成一个对婆婆俯首听命的怕痒女奴!嗯……?”
因为怕痒而彻底失去自信的月如女侠,在白袜脚板心上的敏感痒痒肉被黑水婆婆用烟杆不停撩搔的情况下,不信也得信了,一双敏感怕痒的白袜美脚在躲避烟杆刮擦的同时,嘴巴和鼻子都不约而同地发出“嗯嗯嗯……”的急促语声,以此来作为对老鬼婆问话的肯定回应。

在得到林月如的肯定答复后,黑水婆婆居然将带有林大小姐脚汗味道的烟嘴重新插回到自己的嘴里,然后回味无穷地抽着那带有汗咸味道的顶级旱烟;只见黑水鬼婆一边朝夜空中吐着向上飘散的朦胧烟圈,一边对平躺在担架上被山野土妖们扛着前行的月如女侠调侃道:“我的乖美人,你身为万人之上的名门侠女,反倒比普通的人类女子更为敏感怕痒!就算你把拳脚功夫和武艺剑术修炼得再怎么高强,老身用一个最简单的脚心抓痒,就能让你这桀骜不驯的刁蛮骚货乖乖地服软求饶!你说是不是啊?嗯……?”
面对黑水婆婆的最新问话,林月如丝毫不敢再怠慢了,被捆扎在担架上不敢乱动的林大小姐,不禁用被毯子蒙住的俏丽臻首不住地点头,同时还用被绸带给勒住的嘴巴,明确无误地发出“嗯嗯嗯……”的肯定语声,以此来作为对黑水鬼婆问话的肯定回应。
对痒刑调教的威力与成效颇为满意的黑水婆婆,不禁志得意满地自我吹嘘道:“嘿嘿……婆婆我最擅长调教的……就你这种刁蛮成性、并且自幼就被宠坏了的刁蛮女辣子!令尊大人要是能把你交给老身来管教的话,不出一个时辰,老身就能把你从一个高傲泼辣的刁蛮千金,调教成一个知书达礼的温柔淑女,到时候……你爹他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此时跟随在黑水婆婆身后赶路的青皮兽妖,已经以最佳的视角亲眼目睹了先前林月如被痒刑调教的全过程,看得他心潮澎湃不说,两只毛茸茸的青褐色兽爪也跟着跃跃欲试地相互摩擦了起来,似乎在为抓痒林大小姐的两只撩人心动的白袜脚底而时刻准备着。
当林月如被痒刑给调教的服服帖帖后,善于见机行事的青皮兽妖,不禁对黑水婆婆阿谀奉承道:“黑水祭司真乃因材施教的典范,经过您老人家的亲手调教……这刁蛮小妞比之前可要听话多了,如果她再敢不老实,老祭司就用挠痒痒酷刑来惩罚她,保准她对您百依百顺!”
“哼哼,与其说是老身调教的好,倒不如说是她这种异常怕痒的敏感体质,非常适合用痒刑来调教!本以为调教好她这种桀骜不驯的刁蛮女辣子,会花上不少功夫,其实只需将她捆绑好,再稍微挑逗一下她脚板心上的痒痒肉,就像这样用指头轻轻地搔两下,保准她不敢再对你有半点的脾气……”
黑水婆婆说着就伸出一根指肚朝上展开的枯瘦小手指头,用那沾染着泥屑跟污垢的枯黄苍老指甲,在林月如一只带有淡黄色污痕的白袜脚心窝处,示范性地搔了搔。然而就是这样轻轻地搔搔她的白袜脚心窝,林月如却痒得整个人都跟过电似的一阵抽搐和扭动,一双湿热顺滑的白袜汗脚也被痒得相互揉搓起来,嘴巴和鼻子更是急促地呵着笑气。

“效果如何?你看这刁蛮骚货是不是顷刻间就被脚心挠痒给调教得服服帖帖了?”黑水婆婆刚用小指头挑逗完林月如的一只白袜脚板心,就转头向身后的青皮兽妖求证道。
“妙!真是妙不可言!像她这种体质异常敏感的怕痒姑娘,用痒刑调教起来果然是事半功倍啊!黑水祭司今夜能俘获这样一位无比怕痒的极品痒奴,真可谓是鸿运当头、吉星高照啊……”对此感到心悦诚服的青皮兽妖,不禁用极其羡慕的语气对黑水魔头夸赞道。
这时在队伍的最前方负责引路的土妖头领也开始接话道:“其实我在地洞那会就发现了,这位极度怕痒的女侠姐姐,不仅具备‘极品痒奴’与生俱来的特色与品质,而且还是个才貌双全的顶级美人!当前黑水婆婆只是用手指调教了她脚板心上的痒痒肉而已,等把她扛回到鬼阴山区的魔洞老巢,咱们还要让她浑身上下的敏感痒痒肉都跟着一起痒痒才行……”
“哼哼……这怕痒骚货在途中所受的这点痒刑调教,和她被扛回鬼界的魔洞老巢后所受的痒刑伺候相比,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了!都说她是当今天下第一刁蛮任性的名门侠女,等她进了鬼界的魔洞老巢,就会变成天下第一怕痒的极品痒奴了!”黑水婆婆信誓旦旦地表明了要征服月如女侠的强烈决心,与此同时,老鬼婆那一双昏黄浑浊的苍老魔眼,也在苍凉凄美的月夜之下发出了极度亢奋的邪恶魔光。

第九章:破涕为笑

一听黑水婆婆和其麾下的妖孽们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身为痒刑伺候与调教对象的月如女侠,不禁发出了极度惊恐的闷声惊叫!众妖怪在听见从毯子里传出来的惊恐呻吟后,不禁异口同声地坏笑了出来,因为这些内心极其阴暗猥琐的家伙们,都在不约而同地憧憬着……林大小姐遭受胳肢惩罚与痒刑拷问时的震撼场面!
尽管林月如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但她真的无法想象一旦被这群家伙给劫回到黑水婆婆的那个魔洞老巢,将会遭受到多少残酷激烈、生不如死的痒刑折磨跟胳肢惩罚,说不定还要面对一群邪魔妖孽对她进行集体的凌辱与享用!
痒痒肉极度丰富与敏感的月如女侠,对于自己能否挺过这场残酷激烈的“搔痒大劫难”没有丝毫的信心,而且一旦她被劫持到那个位于鬼阴山区的鬼界魔洞里,别说从里面逃出来,就算让外界去寻找她被关押的地方,都变得十分困难。
此时被捆缚在担架上被众多妖怪们扛着带走的月如女侠,不禁对她此前的鲁莽离队感到万分的懊悔,同时也为她自己不争气的敏感体质感到万般的无奈!不过这一切都怨不得别人,谁叫这个经常爱冲动的刁蛮骚货,长得天生丽质的同时又极度怕痒的呢?况且她在如此招惹妖怪们喜爱的情况下,还敢一个人在鬼镇的郊外擅自离队行动,这一切岂不是她自找的吗?

正当躺在担架上的月如女侠对自身的处境感到绝望之际,一个令她更加绝望的声音突然又传了过来,只听在前方负责开路的土妖头领,对正扛着担架前行的那些山野土妖们发话道:“小伙伴们,等把这位女侠姐姐给扛回我们的安乐窝,大家要好好地庆祝一番,为这次猎艳行动出过力的每位成员,都有机会享用她那味道浓郁同时又无比怕痒的汗袜美脚……”
土妖头领这番鼓舞士气的话语才刚落,在鬼阴山区的盘山古道上扛着担架上的极品痒奴不停赶路的山野土妖们,就响起了一阵欣喜若狂的喝彩与欢呼声,而深陷困境之中无法脱身的林大小姐,在感受到周边这令人绝望的恐怖氛围后,不禁连“呜呜…”的哭腔都带了出来。
不过这哭腔可不是林月如刻意装出来的,而是她此时绝望心情的一种真实写照,可以说这位养尊处优惯了的娇蛮小姐自打出世以来,还从未受到过这样的“礼遇”,和此前她深陷蛇窟时被狐蛇家族的成员们给捆绑起来后胳肢白袜脚心有所不同,当时只能算是对她屠戮隐龙窟的一种痒刑惩罚,但她今夜落在黑水镇的这群邪魔妖孽手里,恐怕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好在这里还有能为她“做主”的黑水婆婆坐镇,这老鬼婆很快就对自个麾下的众多土妖们发话道:“像她这样的极品女奴,老身可舍不得让你们这些家伙去糟蹋,没有老身的命令,你们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别怪老身我翻脸无情……”说着黑水婆婆就快步走到位于担架头部的另一端,将覆盖住林月如面部的青色毛毯给揭开了一角,只见林大小姐那晶莹闪亮的明眸俏眼里,已经噙满了委屈的泪水,晶莹的泪珠不住地从她白皙滑嫩的面颊两侧滴落下来。
“嘿嘿,我的乖美人,你哭泣的样子还真是惹人怜爱啊!不过当前婆婆希望你能开心的笑出来,而不是委屈地哭出来……”黑水婆婆说着就将自己手里的旱烟杆给收了起来,然后用青灰色的粗布衣袖,替抽泣着委屈泪水的怕痒美妞擦拭掉她玲珑俏脸上的晶莹泪痕。
嘴巴被绸带勒住的月如女侠,没法用言语来表达她此时的愤怒与委屈,只得把一张楚楚动人的玲珑俏脸转向另一边继续抽泣,同时以不合作的态度来抵制老鬼婆对她的软硬兼施。
“嘿嘿,好一个刁蛮任性的怕痒骚货,婆婆觉得把你这样的名门侠女,调教成一个只会哭泣的怕痒女奴,反倒失去了你原有的特色,不如把你收了当徒儿更合适!不知你是否愿意陪婆婆一起到鬼阴山区的魔洞老巢,去修炼邪教中的巫术呢?”
林月如丝毫没有理会黑水婆婆对她的“收编”提议,而是依然执拗地别着一张不甘屈服的倔强俏脸兀自抽泣着,丝毫不愿理睬对方那邪恶丑陋的阴森老脸。
“好吧……既然你这么固执的要哭泣下去,那婆婆只好让你破涕为笑了……”说罢黑水婆婆就用手指着林月如被绳索捆缚在担架尾部的那双白袜美脚,向正在队伍殿后位置上默默赶路的青皮兽妖传话道:“青皮兽妖,你老兄的好运终于降临了,这次老身授权你来胳肢这刁蛮骚货的两只脚板心,先把她给老身胳肢笑了再说……”

一听这话,先前还在不停抽泣着晶莹泪痕的月如女侠,这会差点连呼吸都瞬间凝固住了,一张倔强不屈的玲珑俏脸也跟着转了回来,只见她瞠着一双含有晶莹泪珠的萌呆俏眼,目露惊恐地注视着朝她展露在毛毯之外的白袜脚底逐渐逼近过来的青皮兽妖。
“太好了……!多谢黑水祭司的恩赐!我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收拾这刁蛮骚货了,请老祭司先允许我揉摸一会她的汗袜脚底,然后再动手胳肢她脚底的痒痒肉……”此时离林月如白袜脚底位置最近的青皮兽妖,登时就发出了喜出望外的欢呼之声,在向黑水婆婆请示过后,全然不顾被绳索捆缚在担架上、同时又被绸带勒住嘴巴的月如女侠,用惊恐的眼神和无助的呻吟在苦苦哀求着他!因为当前的青皮兽妖,早已被林大小姐那天下一绝的白袜顶级美脚给吸引住了,只见他俯下身子向前伸出了一只毛茸茸的青褐色兽爪,在怕痒美妞两只被捆缚在担架尾部的白袜脚板心上,爱不释手地轻揉细摸了起来。
林月如那柔顺湿滑的汗袜脚底,给青皮兽妖带去了前所未有的触摸体验,在山区丛林里过惯了草莽流寇生活的青皮兽妖,还从未揉摸过像林月如这种娇贵细嫩、柔滑似水的江南美少女脚底,这次他总算体验到了一种永生难忘的畅快手感,因此他格外珍惜在林大小姐汗袜脚底所揉摸的每一下,在揉摸过了汗脚美妞那湿润顺滑的白袜左脚心后,再改用另一只长有黑色绒毛的青褐色兽爪,去揉摸她同样柔嫩湿滑的白袜右脚心。
只见青皮兽妖先用黑毛兽爪上的黧黑手指们,上下左右地反复揉摸着林月如白袜脚底的敏感部位,然后再撑开已经伸展开五指的兽爪掌面,转着圈地揉擦着林大小姐那柔美湿滑的白袜脚趾跟白袜脚掌心等敏感部位,最后用长满黑色兽毛的青褐色爪背,来回磨蹭跟揉擦着汗脚美妞那湿滑不已的白色袜底。

尽管林月如在担架的尾部不停摆动着她被绳索捆缚在一起的白袜汗脚,以此来躲避青皮兽妖的黑毛兽爪对她两只白袜脚底的骚扰式揉摸,可青皮兽妖就是爱不释手地乱摸个不停。
不过如此“温柔细致”的脚底揉摸,也只是胳肢脚心惩罚到来前的一种预热而已。由于那双被绳索给捆缚在担架尾部的白袜汗脚,一直在抗拒青皮兽妖的黑毛兽爪对她汗袜脚底的各种揉摸,因此青皮兽妖在享受过揉摸林月如汗袜脚底的快感后,就用一双长有黑色绒毛的青褐色兽爪,在林大小姐两只白袜脚板心上畅快淋漓地胳肢了起来。
可以看到青皮兽爪上那些带有黑色绒毛的青褐色手指们,就像一群会蠕动跟搔痒的黑色毛虫一样,在怕痒美妞两只湿滑流畅的白袜脚板心上,胳肢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白色纹理出来。
在感受到从两只白袜脚底突然袭来的剧烈奇痒后,林月如的千金玉体就像是遭到了雷霆电击一般,被捆缚在担架上的怕痒娇躯连同担架一起翻腾了起来,幸亏正扛着她前行的山野土妖们及时用臂膀托举住了已经倾覆起来的木制担架,才没酿成真正的“翻床事故”。
而林月如在被青皮兽妖用一双黑毛兽爪给胳肢到了两只白袜脚板心的痒痒肉后,在瞬间就已经忍不住失声痒笑了出来,但由于她的嘴巴正被一条绸带紧紧地勒着,所以无法听清她在激烈而痛苦的沉闷笑音中究竟说了些什么话,但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她伴随着激烈的笑音而流露出来的那种绝望呻吟与极端无助。

由于两只白袜脚板心被一双黑毛兽爪给胳肢得实在太痒了,所以林月如的两只白袜玉足一直在担架的尾部挣扎得十分激烈,于是青皮兽妖先用一只黑毛兽爪捉住她白袜左脚丫上的汗袜脚趾,然后将她秀美挺拔的白袜脚趾们向后扳了起来;这样一来,林月如这只敏感怕痒的“白袜玉液脚”就无法在原地躲避黑毛兽爪对她白袜脚底连续不停的胳肢与抓痒了,甚至连她白袜脚掌心上那块圆润凸起的柔嫩痒痒肉都完全彻底的展露了出来,整只白袜玉足更是以线条流畅、脚弓优美的妩媚姿态“伸展”在了担架的尾部。
这时青皮兽妖突然用另一只毛茸茸的黑毛兽爪,速率飞快地胳肢起了林月如白袜左脚心上那圆乎乎的柔嫩痒痒肉,可以看到五根像黑色毛虫一样搔动起来的兽爪指头,在林大小姐那略微凸起的白袜脚掌心部位畅快淋漓地无情抓搔着,并且还时不时地搔弄一会她已经完全展露出来的白袜脚心窝。
在用黑毛兽爪上的五个青褐色指头,定位精准地胳肢了一阵林月如白袜左脚心上的娇嫩痒痒肉后,青皮兽妖又顺手捉住林大小姐正在一旁摇摆乱晃着的白袜右脚丫,然后将她秀美挺拔的白袜右脚趾们也给扳了起来,接着再如法炮制地用另一只黑毛兽爪去胳肢她白袜右脚心上的敏感痒痒肉。
在用痒刑伺候了一会林月如的白袜右脚心后,青皮兽妖干脆用快速骚动起来的五个兽爪指头,在她两只湿滑流畅的白袜脚板心之间来回地胳肢与抓痒,以至于嘴巴被绸带给勒住的林大小姐,只能“呵哧…呵哧……”地用口鼻呼出痛苦而激烈的闷声痒笑;随着兽爪的五指在她两只白袜脚板心之间来回地抓搔与挠动,林大小姐被绳索牢牢捆缚在担架上、同时还被一层青色毛毯给遮盖住的健美玉体,也在拼尽全力地激烈挣扎跟晃动。

可以说脚板心无比怕痒的月如女侠,已经被这场残酷激烈的痒刑惩罚给折磨得近乎精神崩溃了,一张标致秀丽的白皙脸庞在痒感的强烈刺激下,笑得犹如盛开绽放的灿烂花朵一般令人心醉,昔日里一双傲视群雄的明媚俏眼,这会不仅笑得跟弯月一样无法睁开,泪花更是从她浓密的眼睫上四溢横飞……!不知这是林大小姐在痒感的强烈刺激下所笑出来的泪水,还是他此前受委屈时所哭出来的泪水,总之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名门侠女,当前已经被这场足以涤荡她灵魂的痒刑惩罚给折磨得“哭笑不得”了!
更令林月如感到绝望的是,已经胳肢她脚板心良久的青皮兽妖,非但没有怜悯她的意思,反而还越胳肢越上瘾了,在松开林大小姐的白袜右脚趾后,青皮兽妖居然又同时伸出一双毛茸茸的青褐色兽爪,分别在怕痒美妞两只湿热顺滑的白袜脚板心上不依不饶地连续抓搔着。
在用两只黑毛兽爪分别去抓痒林月如两只白袜脚板心的同时,青皮兽妖还一直跟在这支押运队伍的后方徒步赶路,并且在他的身后还斜跨着一条装有各种战利品的兽皮袋子。
此时饱受痒刑折磨与痒感刺激的月如女侠,不禁在身心崩溃般的闷声痒笑中无助地挣扎和扭动着,而对胳肢林大小姐脚底痒痒肉乐此不疲的青皮兽妖,却依然兴致高涨地连续搔动着她两只被绳索捆绑在担架尾部、同时还在不停缩脚躲避的白袜汗脚!
可以说如果痒刑惩罚再这样无休止地进行下去,极度怕痒的林大小姐在押运的途中恐怕就要被痒得笑断气了,于是正在担架旁边观摩痒刑惩罚的黑水婆婆突然一声令下,对一直在抓痒林月如白袜脚底的青面壮汉出言喝止道:“青皮兽妖……!谁让你这么胳肢她了?马上收起你的兽毛爪子!老身让你把这骚妮子给胳肢到破涕为笑,没让你把她给痒死在半路上!”

在听到黑水婆婆的吩咐后,青皮兽妖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地回应道:“明白了!刚才是我入戏太深了……”说罢就心有不甘地将一双长着黑色绒毛的青褐色兽爪,从林月如两只湿热顺滑的白袜脚板心上恋恋不舍地抽了回去;于是就在身心崩溃的月如女侠陷入到极度无助与绝望之中的时候,这场带有惩戒意图的痒刑伺候,终于在黑水婆婆的最新吩咐下临时中止了。
其实这阵残酷激烈的痒刑惩罚一共才只进行了半刻钟不到,但脚板心天生就无比怕痒的月如女侠还是被青皮兽妖给胳肢得浑身瘫软和魂不附体,随后对玩弄林大小姐白袜汗脚情有独钟的青皮兽妖,竟还意犹未尽地嗅闻起了沾染在他兽爪指头上的酸爽脚汗味道聊以自慰!
不过这种如饥似渴的嗅闻,反而激起了青皮兽妖更为强烈的“自慰”欲望,林月如白袜汗脚所留下的刺鼻味道,有时候真的比“催情仙药”还管用,于是按捺不住饥渴的青皮兽妖,不禁用一只带有林月如脚底汗液味道的兽毛爪子,按摩了几下那他已经“自我膨胀”起来的戎装裤头,以此还缓他解饥渴难耐的强烈欲望!
一阵短暂而急促的自我按摩过后,食欲大增的青皮兽妖,不禁从他腰间挎着的行军布袋里取出来一只色香味俱全的羊腿烤肉,然后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在大口吃肉的同时,他还取下别在腰间的酒葫芦,往嘴里大口地灌着香甜清口的江南特制米酒,毫无保留地彰显着他当年做草莽流寇时的野蛮粗鲁作风。

再把视线转回到“怕痒女神”这边,当林月如被胳肢脚板心的痒刑惩罚给折腾得“破涕为笑”后,黑水婆婆知道征服这刁蛮美妞的时机到了,于是这老鬼婆又趁机对林大小姐提出要求道:“接下来婆婆会给你开口说话的机会,不过你必须如实回答婆婆提出的问题,否则婆婆会让你那欠胳肢的脚底痒痒肉,遭受新一轮的脚心抓痒作为追加惩罚,你听明白了吗?”
刚从残酷激烈的痒刑惩罚中缓过神来的月如女侠,闻言不禁打了个浑身颤抖式的寒颤,在不动声色地暗自思索了片刻过后,林月如不禁瞠着一双笑泪未干的明眸俏眼,以微微点头的方式对黑婆婆婆的问话表示出了肯定的回应。
见这位在昔日里刁蛮任性惯了的怕痒美妞当前已经学乖了许多,黑水婆婆这才放心地替她解开了勒在她嘴巴上的粉色绸带,然而还没等林大小姐缓一口气,就听黑水婆婆对她咄咄逼人的追问道:“我怕痒的乖美人,经过刚才的一番痒刑伺候,你是否愿意做婆婆的徒儿呢?”
虽然林月如对黑水婆婆充满了强烈的敌意,但迫于痒刑惩罚的巨大威慑,她总算控制住了内心之中的忿恨之情,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怒叱对方卑鄙无耻;不过面对黑水婆婆的这种逼问,爱恨分明的林大小姐同样也没给对方留面子,在沉思了一会过后,只听她语声清脆地回答道:“如果你老人家非要听真话,那么我只能告诉你……本女侠从来就不是什么乖美人!更不会选择去做谁的徒儿!之前是你一直在用胳肢我痒痒肉的方式来胁迫我就范!如果你再用这种方式来胁迫我,那么结果只会让你感到事与愿违……”
原本期待林月如能乖乖就范、答应做自己徒儿的黑水婆婆,在听到对方这番不肯屈服的强硬表态后,不禁暴跳如雷,登时就对林大小姐咆哮道:“你这冥顽不化的混账妮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以为老身不敢把你活活地痒死在这里吗……”
在对林月如一顿气急败坏地咆哮过后,黑水婆婆突然间振臂一呼,命令正沿着盘山古道前行的整支押运队伍,全部都停止赶路,然后吩咐离林大小姐白袜双脚最近的两个山野土妖,从担架的左右两侧分别扳住她一双白袜汗脚的秀美脚趾,使她两只痒肉密布同时又柔嫩湿滑的白袜脚掌心,被迫以撩人心动、线条柔美的妩媚姿态重新展现了出来。
在扳好林月如两只湿热顺滑的白袜汗脚后,黑水婆婆不禁对在原地待命的青皮兽妖再次发令道:“青皮兽妖,你此前的调教没能奏效!这次你要加大力度、加快频率地用你的兽毛爪子来胳肢这刁蛮骚货最敏感怕痒的脚底痒痒肉,老身不让你停手,你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停下来!我就不信像这样一直胳肢她两只脚板心的柔嫩痒痒肉,她还敢跟我嘴硬……”

第十章:循环惩罚

“嘿嘿,感谢黑水祭司对我的额外赏赐,我这双毛茸茸的灵活兽爪,就是为她这个极度怕痒的刁蛮骚货准备的,这次我一定会让她体验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终极快感!”青皮兽妖在一番目透兴奋的激情表白过后,不禁将吃剩的烤羊腿给扔到了地上,然后用一双黑毛兽爪在空气中不住地抓搔着;只见那犹如黑色毛虫一般的兽爪指头上,还残留着先前吃烤羊腿时所沾染着的光滑油脂,这样一来在用黑毛兽爪胳肢林月如白袜脚底的痒痒肉时,还可以起到相应的“润滑”作用,让搔挠起来的手感能够更加的顺滑流畅。
此时林月如那双在昔日里傲人不已的俏丽杏眼,在此刻不禁睁得溜圆,但眼神中透射出的却不是她标志性的英豪气概,而是极度惶恐的畏惧神情!虽然这只是林大小姐在痒刑伺候来临前的本能反应,但也足以说明这个怕痒美妞对挠痒痒酷刑是真心害怕得要命!
与此同时,青皮兽妖一双正在空气中不停挠动、同时还沾染着光滑油脂的黑毛青皮兽爪,已经抵近到了林月如两只缩脚不迭的白袜脚板心附近,接着那些正在兀自搔动着的青皮兽爪指头,就和怕痒美妞那湿热顺滑的白色袜底亲密地接触了起来,随即传来的就是让林大小姐感到钻心刺骨一般的剧烈奇痒!

于是对林月如白袜脚底的新一轮抓痒惩罚开始了,只见一双长着黑色绒毛的青褐色兽爪在她两只滑若丝缎的汗袜脚板心上同时抓搔了起来,十根犹如黑色触角一般的兽爪指头们,节奏飞快地分别搔动着林大小姐白袜脚板心上那两块圆润凸起的柔嫩痒痒肉。
这么一抓痒可倒好,林月如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大笑,在顷刻间就响彻了原本沉寂幽静的鬼阴山谷,紧随其后的就是她不顾一切的高声呼救和接连求饶之声,而她那痛苦不堪的激烈痒笑,更是不绝于耳地在夜空中响彻个不停,以至于在附近山林中过夜的飞鸟和走兽们都被惊吓的纷纷作鸟兽散了!
“啊不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快来人救救我……嘁嘁哈哈哈哈……婆婆…哈哈哈…你快救救我…哈哈哈哈…别让他挠我了……啊哈哈哈哈……痒死人啦……哈哈哈哈哈…快让他住手……哈哈哈哈…别再折磨我了……呵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快让他…哈哈哈哈……让他饶了我…哈哈哈哈…饶了我的脚吧……哈哈哈哈…他再不停手…哈哈哈哈……我会…哈哈哈…会痒死的啊……呼嗤嗤哈哈哈哈…”

林月如这个怕痒怕到极致的刁蛮美妞,被一双黑毛兽爪用十指快速地抓痒着她两只柔嫩湿滑的白袜脚掌心,这让她在瞬间就陷入到了丧失理智的“癫狂爆笑”之中。更何况她两只白袜汗脚上的众多脚趾,还被两个山野土妖从担架的左右两侧给分别扳着,在双脚无法躲避和脚趾不能蜷缩的情况下,林大小姐当前所承受的痒感刺激也就可想而知了!
随着对林月如白袜脚底抓痒的持续进行,那些沾染在兽爪指头上的光滑油脂,已经透过她湿热顺滑的白绸袜底逐渐渗透到她两只脚板心的娇嫩肌肤上了,又滑又腻的“淡黄色油脂”和林大小姐又湿又热的“脚底玉液”混合在一起,再覆盖上一层顺滑无比的白绸袜子,不禁让青皮兽妖沉浸在了无法自拔的抓痒快感之中,也让林大小姐两只白袜脚底随着“油脂润滑”程度的提高,而让剧烈的痒感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更要命的是,此前蛇老爷子和苏媚在地下蛇窟里分别给林月如服下的两种“催痒仙药”,均含有能增强她怕痒部位敏感程度的特殊功效,可以说林大小姐原本就已经“指数爆表”的怕痒属性,还在持续且不可逆转的增高之中!
此时站在一旁“看戏”的黑水婆婆,总算为先前的颜面扫地而出了一口恶气,见林月如被痒刑给折磨的死去活来、痒不欲生,这老鬼婆非但没有心生怜悯,反而还用犀利的言语对她奚落道:“你这骚妮子不是嘴巴挺强硬的吗?怎么一被胳肢到痒痒肉了,立马就放下架子改口求饶了呢?不过你这次服软求饶了也没用!如果你不向婆婆乖乖地认错道歉,就别指望兽妖会饶了你那欠胳肢的脚底痒痒肉……”

林月如这会都快被痒刑给折磨得灵魂出窍了,抵抗的意志也已经溃散的无影无踪,甚至被搔挠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为了能摆脱这人间地狱般的痒刑惩罚,林大小姐不得不放下曾经不可一世的高傲架子,在上气不接下气的痛苦痒笑声中,向黑水婆婆服服帖帖地认错并道歉。
“呜呀哈哈哈哈…对不起……呼呼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我给您道歉……吼吼哈哈哈哈…你快…哈哈哈哈…快让他停手……嘁嘁哈哈哈哈…别再胳肢我了……哈哈哈哈…我快要……呼呼哈哈哈哈…快要痒死了……嗤嗤哈哈哈哈…你快点…哈哈哈哈……快让他住手……嘻嘻哈哈哈哈…我已经…哈哈哈哈…认错和道歉了啊……吼吼哈哈哈哈…快点饶了我……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咔咔哈哈哈哈…我求求你了…哈哈哈哈…快发发慈悲吧……叽叽哈哈哈哈…别再搔痒…哈哈哈哈…搔痒人家脚底啦……咕嘁嘁哈哈哈哈…”
尽管在心里很不情愿这样做,但怕痒成性的月如女侠还是忍不住向她的宿敌与克星——黑水婆婆乖乖地认错道歉了,不管这怕痒美妞此前有多么的刁蛮任性,经过这番刻骨铭心的痒刑惩罚与抓痒调教,足以让她由从前的“凶猛母虎”变成一只顺从听话的“乖巧猫咪”了。
不过黑水婆婆并没有因为林月如的乖乖就范,而让兽妖停止对她白袜脚底的痒刑伺候,这老鬼婆依然对月如女侠此前没有答应做自己的徒儿,而感到耿耿于怀。
于是已经牢牢掌握住林月如怕痒弱点的黑水鬼婆,居然又开始对她威逼利诱道:”哼哼,我看你这混账妮子的脚板心就是欠胳肢,此前老身想收你为徒的时候,你居然如此不给面子!现在脚板心被胳肢的受不了了才知道来求老身,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怎么样?现在你还敢拒绝老身收你为徒的请求吗?”

只听林月如在痛苦不堪的激烈痒笑声中,上气不接下气地对黑水婆婆倾诉道:“哎呀哈哈哈哈哈……我再也不敢啦…哈哈哈哈……我太怕被胳肢了……叽叽哈哈哈哈…只要他不胳肢……哈哈哈哈…不胳肢我痒痒肉……呼呼哈哈哈哈…我就答应你……哈哈哈哈…答应做你的徒儿……咔咔哈哈哈哈…我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快让兽妖停手吧……嘁嘁哈哈哈哈…再这样下去…哈哈哈哈…真的要痒死了……嗤嗤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哈哈哈哈…黑水婆婆……嘻嘻哈哈哈哈…快饶了我…哈哈哈哈…饶了我这次吧……哇嘎嘎哈哈哈哈…”
两只白袜脚掌心上的柔嫩敏感部位天生就无比怕痒的月如女侠,根本无法持续忍受这种无休无止、愈演愈烈的痒刑惩罚,从她两只白袜脚底下不停袭来的剧烈痒感,逼着这位极度怕痒的刁蛮美妞,不得不暂时丢弃她江南武林“第一名门侠女”的金字招牌,继而向她不共戴天的宿敌和克星——黑水婆婆屈尊做“徒儿”了。
“嗯……这才是老身所喜欢的态度!青皮兽妖,你可以停下了,先让这怕痒骚货喘口气再说……”林月如此前的“真心倾诉”和“屈尊投诚”总算是打动了一直想把她占为已有的黑水婆婆,于是这老鬼婆随即下令,让青皮兽妖立即停止对林大小姐白袜脚底的“特殊关照”。
此时青皮兽妖正用一双毛茸茸的青褐色兽爪,在林月如那两只无从躲避的白袜脚板心上胳肢得起劲呢!一听黑水婆婆居然下达了停止抓痒的口令,只好将尚在高速运转之中的兽爪指头们,从林大小姐两只无比怕痒的白袜脚底下再次恋恋不舍地撤走了!
随着这一轮的痒刑惩罚被黑水婆婆给临时叫停,从担架两侧分别板住林月如白袜脚趾们的两个山野土妖,也随之松开了她两只湿热顺滑的白袜汗脚,只在青色毛毯之外的担架尾部,留下一双在白色袜底上混合着光滑油渍与湿热汗渍的“白袜油污脚”。

这时黑水婆婆不禁借着痒刑惩戒过后所产生的巨大余威,对身心俱疲、惊魂未定的月如女侠进一步调教道:“我的乖美人,既然你亲口答应愿意做婆婆的徒儿,那你以后就得改称婆婆为——师尊了,而你也得改称自己为——奴家或徒儿,倘若在师尊的面前,你还敢擅自以所谓的本女侠或本小姐自居!那么你的两只脚板心,包括你浑身上下的娇嫩痒痒肉,都要因此而受到更为严厉的痒刑惩罚……”
“啊……师……师尊婆婆!既然奴家都做了您的徒儿,就请师尊婆婆开恩,给奴家松绑好嘛?本姑娘……啊!不对……是奴家!奴家愿意归顺您老人家,可是您总是这样绑着奴家,那奴家又怎样才能以徒儿的身份,跟师尊婆婆一起修炼法术呢?”
身为名门侠女的林月如虽然爱憎分明、嫉恶如仇,可她毕竟也是个极度怕痒的娇贵女郎,为了避免遭受更多残酷激烈的痒刑惩罚跟身心羞辱,林大小姐只能退而求其次,屈尊在黑水婆婆的面前做一个顺从听话的乖巧妹子了,无论这是权宜之计下的委曲求全,还是故意麻痹对手使其放松警惕,总之月如女侠要想逃过这场痒刑浩劫,唯有先得到黑水魔头的信任才行。
不知林天南在得知他精心栽培并且还倾囊授受了江南武林绝学的翘楚爱女,在被以黑水婆婆为首的邪恶势力用痒刑给“征服”后,是否会以江南武林盟主的身份直接取消对林月如的女侠授权?不过就算是不取消她的名门侠女头衔,至少也会对已经成为邪恶势力众矢之的的林大小姐追加“假日宵禁”类的处罚,以免她在夜间再次被对手们给猎艳到!

不过老谋深算的黑水婆婆并没有响应林月如提出的“解绑条件”,而是朝位于押运队伍前方的土妖头领传递出一个颇为诡异的邪恶眼神,对此早有准备的土妖头领,登时就将先前使用过的那条粉色绸带给揉成了一团粉色的“布球”,接着又在另外两个土妖喽啰的配合下,动手扒开了林大小姐的嫩唇皓齿,然后将准备好的那团粉色“布球”直接塞进了她被迫张开的嘴巴里,对此毫无防备的月如女侠,甚至连一声求救的话都没来及喊出来,就被揉成一团的粉色“布球”,给严严实实地封堵住了嘴巴。
与此同时,黑水婆婆又重新回到了担架尾部所在的位置,将已经完成使命的青皮兽妖给顶替了下去,可以看到当前被用粉色“布球”给封堵住嘴巴的月如女侠,只能用惊恐交加的畏惧眸色注视着离她两只白袜脚底已经近在咫尺的黑水婆婆,一双展露在毛毯之外同时又被绳索给捆缚在担架尾部的“白袜油污脚”,不禁下意识地相互摩擦着左右两只白袜脚板心上的敏感怕痒部位。
这时黑水婆婆忽然面带诡笑的对被绑在担架上无法脱身的月如女侠阐明道:“嘿嘿……我的乖美人,还有一条重要的规矩婆婆忘记提醒你了,在你成为婆婆的正式徒儿之前,必须要先从婆婆的专享痒奴开始做起!做一个合格的痒奴是你当婆婆徒儿的先决条件,所以婆婆对你的痒刑伺候和抓痒调教,还要一如既往的进行下去……”说着黑水婆婆那一双干枯瘦削的黄褐色皱手,竟再次摸到了林月如两只混合着湿滑汗渍与脏污油渍的白袜脚掌心上,然后用她枯瘦干瘪的手指背面,一上一下地反复摩擦着林大小姐那油嫩光滑的白色袜底。

可以说林月如这次显然是失算了,她原本想用在地下蛇窟里迷惑蛇妖的那套把戏来欺瞒黑水婆婆,以求在解绑之后能够寻机逃脱,没想到她耍这种小花招在黑水鬼婆这里非但没能奏效,反而还被老谋深算的对手看穿了她的真实意图,毕竟不是每个对手都像蛇妖那样色迷心窍,于是老鬼婆再次将抓痒的对象瞄准到了她那双被捆缚在担架尾部的“白袜油污脚”上!
在抓痒林月如的两只白袜脚板心之前,黑水婆婆一边用苍老魔爪的手指背面摩擦着林大小姐的汗袜脚底,一边对白袜双脚不停晃动、嘴巴也不住呻吟着的怕痒美妞一往情深地表示道:“等把你这骚妮子给扛回到婆婆的魔洞老巢,婆婆会让你先服用一种特制的‘神婆汤药’,这样你就会美美地睡上一觉了!等你醒过来,婆婆首先要吃掉的,就是你脚上穿得这双新鲜味美的白骚袜子,然后再用舌头来品味你这双鲜嫩可口的白皙玉足!尤其是在婆婆闭关修炼前的那段时间,婆婆会不分昼夜地胳肢你浑身上下的敏感痒痒肉!届时就算你求饶求得天昏地暗和哭爹喊娘,婆婆都不会饶了你那堪称人间极品的娇嫩痒痒肉哦……”
黑水婆婆这番情深意浓的郑重表白不禁让林月如感到无比的惊恐与绝望,然而还没等她作出什么过激的反应,黑水鬼婆就将摩擦她汗袜脚底的一双苍老皱手给翻转了过来,然后在林大小姐两只敏感怕痒和油腻湿滑白袜脚掌心上,用十根皱巴巴的指头熟练地抓搔了起来。
在动手抓痒林月如两只白袜脚板心的同时,黑水婆婆还不忘对在原地待命的山野土妖们发话道:“你们继续扛着担架上的怕痒骚货向前赶路,务必要在天亮前赶到老身的魔洞老巢!”

于是在盘山古道上停歇良久的山野土妖们,纷纷扛起绑有极品痒奴的平板担架继续向前赶路。而林月如却在两只白袜脚底被不停抓搔着的痒感刺激下,再次陷入到了丧失理智一般的“癫狂大笑”中!可以看到在她被粉色“布球”封堵住嘴巴的秀丽脸庞上,正绽放着一种迷人心醉的灿烂笑容,一双标致俏丽的明媚杏眼这会不禁笑得跟弯月一般可爱,甚至连晶莹闪亮的笑泪都从她浓密的眼睫上迸发了出来,一张水嫩白皙的玲珑俏脸也随之涨红了许多,只至于连额头上都渗出了被剧烈痒感给刺激出来的晶莹汗珠。
可惜这种迷人心醉、令人销魂的咯咯闷笑,并不是林月如发自内心的开怀大笑,而是她两只白袜脚板心上的敏感痒痒肉、在被黑水婆婆不停胳肢着的情况下,所被迫发出来的失声痒笑,其中还夹杂着一种痛苦加无奈的怕痒呻吟与充满绝望的呼救语声,因此就算林大小姐的嘴巴被用粉色绸带揉捏而成的那团“布球”给严密地封堵着,也无法阻止她那痛苦而激烈的闷声痒笑在鬼阴山谷和夜空当中的极速扩散。
但如果再把观看剧情的镜头视角逐渐拉高与放远的话,就会发现那划破宁静夜空的激烈闷笑与怕痒呻吟,会随着押运队伍在盘山古道上的渐行渐远而逐渐衰减,最后连回荡在鬼阴山谷深处的最后一丝笑音,也跟着消失在了夜色茫茫的荒郊野外之中。
放眼望去……在在夜幕笼罩、波谲云诡的鬼阴山谷深处,已经没了“怕痒女神”那标志性的音容笑貌,给观众和读者们留下来的只有无尽的悬念与遐想,还有见证这段传奇故事的皓月与苍穹。

对天下第一怕痒的女主角——林月如来说,由她这双白袜极品美脚所引发的一系列痒刑劫难还远未结束,可以说真正的痒刑浩劫还在后面等着她去亲身体验呢!那或许是林大小姐所遭受到的最为恐怖刺激的痒刑惩罚!当前对怕痒已经怕到身心崩溃和生无可恋的月如女侠来说,她又能否像上次在地下蛇窟里那样,幸运地逃过这场由黑水婆婆所主导的新一轮痒刑浩劫呢?敬请关注——林月如之白袜玉足劫【劫后惊魂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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