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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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一重新站起,她似乎想到了新的玩法,美滋滋地抬起右脚,毫不客气地把周云籁的身子当做垫脚石,伸手将篮球鞋的鞋带解开后把鞋子脱了下来。与此同时,她瞄了瞄周云籁,而一道朦胧的微光伴随沈一一的眼神笼罩在了周云籁的身上。

被沈一一的超能力【凝滞】后,周云籁的身体能力大幅衰减,肌肉回到了婴儿时那般羸弱,她尝试着站起来,但她的力量完全不允许她这么做,她挣扎了好几次,只能双手撑着地板勉强跪爬起来,但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瘫软下去。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我的身体好沉重、好虚弱……?”

“看好哦,这是我的一只篮球鞋,平日里被我套在脚上走来走去。”沈一一拎着篮球鞋的鞋带,拿到周云籁的面前,“现在, 我要把它放在你的身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鞋子移动到周云籁的背后,沈一一松开鞋带,篮球鞋自由落体压在了周云籁的身上……

“好重!!为什么?!”事实令人瞠目结舌,沈一一的一只鞋,就压得周云籁气喘吁吁爬都爬不起来,“快把它拿开,我要被压扁了!!”

“嗨呀呀,被人家脚上轻轻的鞋子给压垮了呢~那要是人家的脚踩到你的身上,会不会把你给踩成肉泥啊?~”

周云籁的手指抠在地板上,已经变得极度扭曲,显示出她的惊人痛苦。然而沈一一的鞋子如同一枚钢钉,将周云籁的躯体钉死全然无法稍动,仅剩五体还剩有些自由。

“咦?头还是可以动的?”沈一一又脱下了她的中筒袜,把袜子叠起来,放在了周云籁的头顶。

噗通,周云籁的脑袋被沈一一的袜子牢牢压制住,再也不能活动……

沈一一拿自己的鞋袜凌辱周云籁。这令人窒息的战力差距……!

看着周云籁想要杀人但无力反抗的眼神,我的下体终于承受不住,膨胀的它,对着压制住周云籁身体的沈一一的篮球鞋和压制住周云籁脑袋的沈一一的中筒袜,急不可耐地射出了精液。

太强了。我暗自祈祷也被这么玩弄。

沈一一突然抬脚,毫不客气命中周云籁的后脑勺,让周云籁昏了过去,我都担心她被沈一一踢傻了。随后沈一一抬了抬手指,拴住我双手的绳子被切断。我想站起来但跪了一天的腿使不上力气,还是沈一一把我扶起来的。

“我已经报警了。很快警察就会来抓她。给我穿上袜子和鞋,我们走吧。”

“我,我使不上力气……”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续格斗系1:许悠将手放在脑后,手指一动做出解开什么的动作,下一刻,许悠的短发变为一头乌黑秀发垂在两肩。与此同时,她的五官也发生了细微的转变。这样一来,原本拥有俊俏五官本身就偏向女性化的许悠瞬间化为娇羞女孩子,而且是那种英气有之柔美有之的堪比女明星的美女。我又打量许悠的身形,发现变得比之前更具女性特质,腿变得更长,胯部变宽,腰也变得更细。

最好的基友其实是妹子?这种轻小说里才有的剧情怎么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的能力其实不是易容术,而是视觉控制。我可以操控别人的视野,让他看到我想让他看到的东西。所以我能够一直伪装成男生。如果我想的话,我甚至可以用视觉控制在你眼里放一部电影。”许悠解释着她的超能力。

原来如此,怪不得期末的时候许悠明明躲开了独眼女的斩击却还是被削断一缕头发,原来当时她正使用着视觉控制,虽然看上去是短发,其实许悠是长发来着。另外怪不得你那么高还那么轻,女孩子当然身子轻了!我还为此痛下决心去减肥,现在想想死活减不下来就对了!

如此讲的话,许悠你这个能力好强,太强了!

视觉是五感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占据信息总量的八成还多,一旦控制了别人的视觉,几乎就控制了别人的信息获取能力。我随便想了想,就能够脑补出这个能力的一百三十八种用法,这能力简直无敌!首先要是我有这个能力那不是随便进女更衣室啊女澡堂啊女厕所……咳咳,有空的时候可以想个办法复制许悠的能力玩一玩。跟这个能力一比,孙永增完全是弟弟。

看着许悠纤细又匀称的左腿上因动手术而遗留的伤疤,我分外心疼,这条腿原本美得如同上帝亲手雕刻,但却被这道丑陋的疤痕破坏了美感,而这一切全是因为许悠为了救我……想到这里,我只想着抱起它舔一口不对是摸一摸,希望可以缓解它的痛楚。而再看看她因为缠胸而在乳房上留下的深深印记,我慨叹着,她每天都需要受这样的苦吗……

“我是我们家族这一辈的连续第三位女孩,他们很不喜欢我,他们只想要一个能继承家业的男人,好让快要过世的曾祖父开心,趁机继承更多的家业。我虽然不是很乐意,但还是听从了他们的话,伪装成一个小男孩。我觉得我能觉醒出这般超能力就是因为这段经历。

“步入初中时正是我第二性征逐渐发育的节点,那时的我非常茫然,明明从身体到心理都越来越女孩子,却需要比以前表现得更男孩子。我无法抗住变装的压力……但那时候,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那时的你沉迷于武侠小说的快意江湖中,像那些主角一样自以为是、多管闲事,总是觉得所有困难都可以凭借一腔热血搞定。但正因如此,你比任何人都自信,比任何人都乐观,比任何人都博爱,你可以不顾自身去帮助别人,即使他们跟你素昧平生。我逐渐觉得,你或许正是‘男孩子’的代名词。于是我开始模仿你的行为,然后不知怎么,我渐渐地喜欢上了你。”许悠深情款款。

——“何渊同学,你忽略了很重要的东西。”我终于明白去医院看马文鹤的时候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何渊啊何渊,你跟马文鹤共同认识的人就只有许悠一个,他这句话当然指代许悠了!只怪我当时没有仔细想想,要不我早就可以察觉到了。

“知道为什么我的成绩一直在下降吗?我控制不住想要看着你的冲动,一有时间我就悄悄跟着你,看你上课、运动、回家……当你被于静媛践踏时,我虽然很难过,但又很欣慰,因为你是为了帮助她才心甘情愿被她打,而且你去收拾骚扰汉时,帮手人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沈一一被黑隼帮动手的时候,虽然你的能力并不适合实战,但你仍然毫不犹豫挺身而出,当时你跟她只当了一个月的同学而已。年初你陪窦采萱看电影,面对持枪的歹徒你也毫不畏惧,你知道吗,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有多害怕,我后悔那天没能陪着你,担心如果你失手会怎么办……你总是为了别人不顾自身安危。”

许悠把我的经历几乎全部道出,听她这么一总结,我甚至有些感慨和后怕,有几次事件我距离死亡仅咫尺之遥,难以置信我当时会那么做。

“当我看到你跟梁文霏滚……滚床单的时候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甚至想把她的父亲调离,让梁文霏跟着父亲转学到外地。但最后,你控制住了自己……我果然没看错,虽然平时的你又恶劣又毒舌,但你的心是最体贴的。”

“我跟梁文霏……哦哦!那次你也看到了啊!”

“是啊,要不那天我怎么会拒绝你的邀请呢。我在气头上嘛。”

那次,我邀请许悠去新面馆吃面,结果……

“对了许悠,中午去南街那家新开的面馆尝尝鲜吧。”

“哼。”

“???哼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家有两条狗吧。昨天它们不知为何突然发情了想要交配。可它们又不是同种,交配了的话串出来血统不纯。我很苦恼呢。”

“但你家狗想生小狗跟你哼有什么联系?”

“我生气啊,气得吃不下饭。”

“让它们生一个小宝宝也没什么损失。最多耽误母狗的一轮生产期。你又不是配种商,这也无所谓吧。”

“我当然不是配种商,我是它们的朋友啊。”

“既然是朋友,更应该尊重它们的选择。它们喜欢彼此,不是吗?”

“只是到了发情期而已……”

“发情期是激素导致的,人也是受激素支配的啊。这就是理智的一部分。”教育完许悠我很是自得。

“是嘛……”

这番话恰好是我跟梁文霏滚完床单的第二天。

哦豁!恍然大悟!我终于明白许悠为什么说她的两条母狗尝试交配了。敢情是在骂我是狗!

“那……既然已经隐瞒了这么久,为什么又要把真相告诉我?”我问许悠。

“你是不是傻啊?”许悠有点不高兴,然后她就蛮横无理地上来脱我的衣服。

“喂喂,别别别……动静小一点啦!让别人听见不就完犊子了……”

“不怕,我给所有人都下了迷药了。他们会舒舒服服地睡到明早,雷打不动。所以别躲啦,乖乖让我给你脱干净!”

许悠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咯?!看来你早就打算在这次修学旅行里来这么一出,所以才想方设法把我弄来竹岭。

“这样,你给我几分钟,让我平复心情,接受‘损友变妹子’这个设定好不好?”许悠这才停下罪恶的小手,去找熊猫玩偶玩了。

想到许悠跟我扯皮耍宝,想到许悠替我忙前忙后,想到许悠为我身受摧残。

——“那要我是女的呢?”

——“哟,看上人家了?追妹子这种事可别靠……何渊,你认真的?”

——“没想到你何渊还能关心我哦。”

——“我又不是无业游民,只能抽空去调查啊。毕竟现在快期末了,我的复习压力很大。你知道的,我最近成绩下滑得厉害。”

——“放心吧,这几天我会安排马文鹤远离电子设备,让他自己静静待着。他的家人我去通知,就说他去哪个企业实践了。”

——“我可不想眼睁睁看着我的损友被人蹂躏。换做是你,会视而不见吗?”

——“……我是你的谁?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是你啊,刚才的你好似火神附体呢。”

我突然觉得,我欠她好多。

许悠下半身已经脱光光,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在身体两侧,呈现出标准的鸭子坐姿势,上半身的男士衬衫扣子解开了大半,并向下耷拉着露出香肩。此时此刻,她正摆弄着身边的那只超大熊猫玩具,这充满女孩子气息的模样与她之前的“男生”伪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让我的心速迅速飙升。

“我希望,你给梁文霏的,都加倍给我……”见我回过神来,许悠嘟囔了这么一句。说完后她的脸羞得宛若猴屁股,但我却越瞧越觉得可爱。

“许悠……我……”

“别说话了,不需要的。你的心思我都懂。”

嗯,仔细一想,许悠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比我老妈还要了解,之前我把他当做无话不谈的哥们,很多耻于跟别人说的话题我会跟许悠分享,尤其是色色的那种……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太尴尬了呀!

既然许悠这么懂我,那我也不用再装什么正人君子啦。

我伸手去捏许悠的脚掌,近距离观察着她的五根脚趾。许悠不愧是出身名门,连脚趾都保养得毫无瑕疵,光洁得像是羊脂玉,但又比硬邦邦的玉要温暖和柔软,我突然用指尖挠许悠的脚心,许悠猝不及防笑得花枝乱颤,我刚想嘲笑她,结果许悠全力将脚掌从我的手里挣脱然后一脚踹在了我的脸上,让我完全笑不出来,只能默默捂着流出鼻血的鼻子想静静。

“你可真是够坏的,明知道我特别怕痒……”见自己这反戈一脚的威力非常可观,许悠过意不去,抽出自己的手帕给我擦鼻血。

手帕的熏香很好闻,我不知道这是纯粹香料的味道还是夹杂着许悠的体香……不行!再想下去鼻血就止不住了!

我这次用双手牢牢箍住肇事脚:“哼,我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我用嘴含住许悠的大脚趾,舌头一遍又一遍地从她的脚趾底根部舔到她的脚趾尖的趾甲缝那里。许悠似乎被我舔得有些难顶,一个劲想把脚丫抽回去,但我死死地抓住她的脚踝就是不松,这么漂亮的脚,怎么可能放走呢!

许悠见硬来没用就转变了思路,她悄默默将另一只脚伸到了我的裆下,瞄准位置用足底抚摸我那梆硬的鸡儿。不好!这刺激与舒适从下体处迅速扩散到全身,使我如同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中,浑身暖洋洋的根本用不上力气了。是故许悠轻而易举地把她的脚从我嘴边拿走。

“你倒是舔舒服了,该轮到我了!”

许悠解开我浴袍的绳子,轻轻抚摸着我的下体,待它膨胀到极限后,她撩起额头边的秀发,张开小嘴将我的下体吞了进去。

“咕噜,咕噜。”许悠的头慢慢地向前推进,我的下体也就一点一点地深入她的口中,她的嘴唇严丝合缝地含住肉棒,舌头不安分地在我的龟头上肆意摩擦,那是种潮乎乎黏答答的异样体验,直戳我的心窝。

不行了,忍不住了!这快乐已经飚到极限!

“喂喂,兄台冷静一下,可不能这么快呢。”当我的下体已经开始打颤的时候,许悠的服侍戛然而止,跌落凡间的我好难受,但转念一想,留住精华意味着可以享受更多。血赚!

许悠又用她的两只无比白净的脚掌夹住了我的下体,开始榨取我的精华。

“我赌你挺不过一分钟哦,小何渊。”许悠挑衅道。

“来吧。”

“你输了,就要再给我一次。”

“Come on baby!”

许悠立刻开始动手哦不动脚,她依靠脚心窝那里的弧度紧紧贴住我的小弟,左右脚上下运动,同时还拿眼神挑衅我。我这能忍?!当下就用全部精力去控制小兄弟,试图让它更争气点。但奈何许悠的脚简直太棒了!这充实的包裹感和妙到巅毫的柔软感,使得当足交进行到五十多秒的时候,我终于抑制不住那飙升到顶点的快感,存积的精液喷薄而出,全部射在了许悠的身上。许悠用手指抹了抹大腿上的精液,当着我的面,将那根手指含在了嘴里,不住吮吸着。

我的小弟弟,被许悠的举动挑逗得很快再次扬起了头。

“开心吗?”许悠问我。

我疯狂点头。

“拉倒吧何渊,我还不知道你?!你可不是普通的色狼,不被美少女欺负你才不会满足呢。”许悠一把将我拉到她的身边,张开两条可让极品丝绸都自愧不如的嫩滑双腿,将我的腰牢牢夹住,“感受一下女上位吧!”

许悠拿着浴袍的束腰布带,绕过我的脖颈将我的脖子套住,接着用一只手揪住腰带,像拴着小狗一样向上牵我的脖子,让我虽然躺着却只能费劲地绷着腹肌悬空上半身。随着许悠将带子不断向上方提拉,我也不得不顺从她的控制向她贴近。许悠的眼睛像是两盏强光灯,将我的丑态一览无余,她甚至用舌头舔着嘴唇,完完全全在品尝着我的惨状。

“你似乎一直在看我的嘴唇呢,想亲吻它吗?”许悠主动凑了上来,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鼻尖相碰,我跟她的嘴离得不超过一寸,感觉伸出舌头就可以够到,她另一只手环抱在我的背后,抚摸着我的后脑勺揶揄道,“不许你亲吻我的嘴呢,你只可以喝我的口水哦~来,张嘴~”

许悠翘起小嘴,一口香唾缓缓流了下来,我则完全沦陷在许悠的支配中,配合着张开口,接住了许悠的口水。有些流到了脸上,我怎能浪费,赶紧伸舌头全部舔干净。

“好吃吗?吃饱了就要干活呀。”

在许悠的催促下,我双手搂着她的大腿,挺起腰肢开始发力。

“嗯!嗯!嗯!何渊,再用力!快!再深一点!哼嗯!不要停!就这样!”

许悠的小穴好紧!小弟弟被包裹得好舒服!我贪婪地抚摸着许悠的腿脚,享受许悠的骑乘,将我身体内每一分力量都贡献出来——

呜!……

……怎么说呢,激情过后进入了传说中的贤者模式,我啥也不想干,只是枕着许悠的大腿发呆。深夜了,窗外的风声很乱,沙沙的,洞穿我的心神……

沙沙的?这哪是风声?!

“嘘……别出声。”

我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终于确定有人在屋外偷偷用什么工具割玻璃。

遇到贼了哇!

窗玻璃很快被切出一个圆洞,有一只手从洞里悄悄伸了进来拉开了窗内的插栓,随后窗户被缓缓推开,然后一个黑衣人翻身跳了进来。

窃贼一番静音操作很完美,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而窃贼进来后,发现我跟许悠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然后他拿出了一根粗短的钢棍。

卧槽,怎么还带凶器的?你到底是窃贼还是强盗?有点职业素养好吗!

我瞬间虚了。

在场的人有仨,一个我,一个许悠,一个窃贼。我的能力可以复制受术人印象最深的人的能力,许悠可以控制受术人的视野。我可以对许悠使用能力,但她现在印象最深的人肯定是我,等于能力没卵用。而这个窃贼浑身包得跟个粽子似的,全身上下只有两个眼睛露出来,我是真没办法对他施展能力。

所以我们似乎没什么战斗力的样子。

旁边房间倒是有同学,但他们都被许悠这臭小子……哦不臭妮子的强效迷药给放倒了。

这不是挖了个坑把自己坑了吗??

“兄弟,冷静。所有钱都给你,祝你后半生顺利。”我掏出我的钱包,琢磨了琢磨又伸手把许悠裤兜里的银行卡摸出来,一起丢给窃贼,尝试着控制窃贼的情绪。

但窃贼伸手把钱包和卡打落,并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嗖嗖又从窗户翻进来两个人。

我懂了。原来你们不是谋财啊。

……那就只能害命了呗。

我连忙查看逃生路线。窗户那边有三个人堵着是不可能了,然后房门用两道门锁和一条链子栓封住,不可能短时间打开。

谁开的宾馆?!谁让你用这么好的防范措施了!

为首的歹徒将钢棍向我轻轻扔过来,而且令人费解的扔出手时横向拨了钢棍一下,这样钢棍以一个不怎么具备杀伤力的前进速度和以我面朝方向为准顺时针旋转着的方式向我飞过来。

这什么意思?把武器给我然后我们公平竞技?

就在我奇思妙想之时,歹徒头子伸手指向钢棍,下一秒钟这个小玩意突然变大了好几倍,然后原本纤细的钢棍变成了长达近两米直径过两尺,这下这个旋转着的巨型钢柱彻底变成了极端危险的武器!

“快躲开!”在这个时刻我和许悠心有灵犀,互相推了对方一手,千钧一发的关头躲过了这个恐怖的钢柱,而当确认钢柱被躲过后,歹徒一收手,钢柱眨眼间恢复原样,砸在门上掉了下来。想必他是不想让钢柱把门砸穿以至于我们逃出去。

对方是超能力者,那么错不了,他们是冲着我们的超能力来的。

“……许悠,你能不能用超能力控制他们的视觉,掩护我们逃跑?”我低声询问许悠。许悠悄悄点头并牵起我的手蹑手蹑脚往门边走,而那三位歹徒居然对我们视若无睹。想必许悠已经控制住他们三人的视觉,捏造了我们两人还站在原地的假象。

“配合着说话,掩盖住开门锁的声音。”许悠悄悄说着。于是我跟许悠开始跟歹徒好说好商量东扯皮西拉呱。

“老大,我似乎听见了什么,像是铁链子摩擦的声音。”然而,当我将最后那条链子锁解开时,有位歹徒竟然在我们两人的话语声中听出了端倪。

糟糕,被发现了!

最左侧的歹徒原地消失,尔后瞬间出现在房门前,将我的手牢牢抓住:“差点让你们得逞。”瞬移能力?这有点bug啊!我只得奋力向他飞踹,结果脚马上踹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竟然再次消失,而一根熟悉的钢棍则立在刚刚歹徒所站的位置。

我明白了,这是自身跟物体交换位置的超能力,之前他就是跟门旁边的钢辊交换位置才能瞬间来到这里,当遇到危险之时再与钢棍换位脱离危险。而下一秒,那根钢棍再次巨大化到两米高将房门牢牢堵住。这下彻底别想从这儿出去了。

“速战速决,不死就行!”歹徒头子发出命令,三人全部冲过来。啥玩意?你们认真的?!

然而向我奔跑过来的歹徒做出了撞在墙上后反向倒地的怪异行为,随后痛苦地捂着自己的额头。你这是……在表演行为艺术吗?

就在我懵圈的工夫,屋子里不知不觉间出现了一位个子跟我差不多高的白衣人,缓缓走到我和许悠的面前,朝向歹徒三人组轻轻吐出一个霸气侧漏的字:“滚。”听着这又清脆又微微甜腻的嗓音,原来她是位妹子。(妹子,别怪我没认出来,因为……确实有点平。)

我碰了碰许悠的手,她摇了摇头,这不是她的护卫,她也不知道白衣人是谁。

见歹徒们没有撤退的意思,白衣人步步逼近,那位换位能力歹徒原地消失瞬间出现在白衣人身后,掏出尖刀背刺白衣人,但那把刀子刺在白衣人身上居然发出尖利的摩擦声,我眼见得刀尖都卷刃了,仍然无法伤到白衣人。歹徒没有办法,只能再次传回同伴身边。

白衣人哼了一声,于是屋子里好多物件从地面上漂浮起来。“你只能跟这些你提前做过标记的物体交换位置吧?”说完,那些物件纷纷被凌空破坏,这其中甚至包括那根钢柱,也被这莫名其妙却强横无匹的力量给拧成了麻花……随着白衣人的拂手,那些物件朝着三人丢了过去,速度去得极快,他们根本没办法全都躲开,只能凄惨地被砸得头破血流。

这是多么强的能力!!

三人如临大敌,竟然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半步。这位机械降神般的白衣人实力深不可测,几个回合下来,他们如同三只蚂蚁在配合着巨人的指尖演戏,各个身上挂彩,然而他们却连白衣人的衣角都没摸到。

强大的超能力者,首先会让别人很难摸清其能力的本质。白衣人的超能力就很诡异,呈现形式很丰富,想要从这几次使用的效果中推断她的能力难如登天。而倘若你连对方的超能力是什么都不知道,基本不可能战胜对方。

三人互相看看同时点头,然后一股脑冲了上来,他们还没放弃,想用人数优势逼迫白衣人犯错。而白衣人的眼神在三人间来回飘荡,最终她发出一声叹息,举起左手,随便向着一个人摆出了拈指的动作。

“It's no use pumping a dry well.”

嗖。

白衣人轻轻巧巧地冲着那个歹徒弹出了的食指,力道很小,感觉连个虫子都弹不死,但紧接着,那个歹徒如同遭受时速一百迈汽车的撞击,腹部深深凹陷了下去,并以比他前进时更快的速度朝后摔了出去,在地面上打了几个滚后撞在墙上,眼见着站不起来。白衣人又瞄准了下一人,轻轻弹指便让第二人凌空倒飞,直接从窗户处飞出房间,我甚至怀疑他直接被打死了。第三人被这恐怖的力量吓懵了,他很想表明自己“我不打了不打了”的诚恳态度,但惯性决定了他收不住向前跑的速度,于是他居然选择双膝打弯来了个滑跪,噗通就跪在了白衣人的脚下,颤颤巍巍地向着白衣人作揖。

白衣人的两颗宝石般明亮的眼瞳俯视着脚下的歹徒,没有分毫感情波动,仿佛跪在她面前的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个人形玩具,或者一只虫子。

歹徒颤颤巍巍地仰视着白衣人,他明白,以刚才那两次攻击强度,白衣人想杀他易如反掌,所以他的生死完全在白衣人的一念之间。他想观察白衣人的态度,但白衣人古井无波目中无人的眼神只让他觉得冰冷刺骨!

歹徒被震慑得浑身酸软,头都抬不起来了,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给白衣人磕了三个响头,起身了两三次才从地上站起来,连滚带爬地向着窗边逃窜然后翻了出去逃之夭夭,期间甚至慌不择路地撞在了我的身上。

得救了。

我缓了一口气,刚想对白衣人报以最诚挚的谢意,但她挥了挥手,我的身体立刻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动弹不得。我连忙看向许悠,结果许悠她也被这种神秘的超能力给定住了身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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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挣扎也挣脱不了。

啥情况?救完我们再向我们动手??

“女侠,有事好商量哈……”

白衣人走近过来,她的身高同我相仿,与我恰好平视。盯着我看了许久后,她朝我伸出了手掌。

但我何酷渊岂会束手就擒?!准备已久的超能力瞬时发动,我身穿着的浴袍在眨眼间放大了好几倍,直接将束缚着我的神秘力量挣脱!话说我还以为跟我相撞的那位歹徒心里印象最深的会是刚把他给完虐的白衣人,于是趁着跟他撞个满怀的工夫对他施展了能力希望能够复制白衣人的超能力,结果我只复制出那个可以将物体放大的超能力,看来这位同伴对他来讲比生命都重要。算了,凑合用。

“咦?!”白衣人似乎没想到我能挣脱控制,反应慢了半拍,我则迅速抓住她前伸的手。白衣人回神后发动超能力,我的手被力量强制掰开,她则后退几步。话说,她身上的气息我闻得很真切,那是种淡淡的茉莉花香,还挺好闻得。加上握住白衣人手掌时那软软绵绵柔若无骨的手感,我确信这位白衣人是位及笄少女。(问我为什么是少女而不是幼女或者熟女,男人的直觉懂不懂?)

虽然没能趁机控制住白衣人,但这就够了,我的目标便是触碰到她的手而已。白衣人这么强,她心里印象最深的人,超能力恐怕更恐怖吧!

能力发动……

但是身体的感觉却不对劲。

我……我的能力似乎没有生效?

不可能啊,我刚才确确实实摸到了白衣人的身体。难道她心里印象最深的人并非超能力者?也不对,就算没复制到超能力,我也应该变成她心里印象最深的那个人啊,但现在却什么都没发生。

这是为何?

而在我费解之时,白衣人打了个响指。

那一时刻,我甚至感觉我被龙卷风吞了进去!强大无比的气流将我全身包裹起来,耳朵嗡嗡作响,眼睛完全看不清,而伴随着几声撕裂声,我发现我的浴袍居然被切裂成碎片……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她既然可以把我身上的衣物切碎,自然可以切碎我的皮肤。

白衣人抬起手,做出向下压掌的动作,而我的身上相应地产生出沉重的压力,比背着两袋五十斤的面粉更重几倍,压得我无法站直身子,只能狼狈不堪地朝着白衣人的方向缓缓弯腰屈膝,而随着压力的不断提升,我逐渐连蹲姿都无法维持,膝盖和手掌先后撞地变为跪着,然而白衣人仍不罢休,我后背上的重压还在加剧,我拼尽全力让我的肱三头肌保持紧绷,仍然是螳臂当车徒劳无功,在一声闷响之后,我的额头贴在了地板上,向着白衣人做出标准的五体投地。

与此同时,许悠发出痛苦的呻吟,我勉强转头看向许悠,发现她明显被扼住了呼吸!几番挣扎后,许悠再也坚持不住,失去意识倒在地面上。

白衣人,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很失望。”白衣人踩着我的脖子说出了这句话,这清冽微甜的嗓音很有特色,我想我会记住一辈子。

白衣人走到许悠旁,将脚悬在许悠的脑袋正上方。以她刚才表现出的夸张破坏力,她可以像踩碎一颗鸡蛋一样踩碎许悠的脑袋……

“求你了,放过她好不好……我不知道你我之前有什么过节,但一切恩怨都请冲着我来!”我的生命,许悠的生命,全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我头一次感受到彻彻底底的无力感。

“那你得想想办法求我饶她。”那只脚缓缓地放了下来,穿着高帮纯白色帆布鞋的脚平踏在了许悠的后脑勺上。

我跪行到白衣人的脚边,捧住她的悬空的脚,打算先将她的脚挪开,岂料白衣人冷冷道:“谁允许你用你那肮脏的手碰我的鞋子了?给我清理干净。”

我向着那只一尘不染的帆布鞋,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不过是舔鞋子而已,以前不是没有过……

然而,我的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虽然我是有点受虐倾向,但绝不是任何羞辱都会甘之如饴。面对白衣人,我只想着怎么战胜她,而竭尽全力挣扎的我,能做到的,仅仅是怨恨我的无力。

“下贱,龌龊,并且还羸弱。”就在我已经认命地闭上眼睛将舌头伸向白衣人的鞋面时,她突然没好气地甩出这段话,随后我前伸的舌尖居然扑了个空,都伸出到极限了还没碰到东西,我睁眼查看情况,才发现白衣人早已消失无踪……

我赶紧去查看许悠的情况,万幸她只是窒息而昏厥过去,现在的她睡得很安详。

白衣人,你究竟是谁??
第十二章

“下贱,龌龊,并且还羸弱。”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我还在回味着竹岭旅行时那位白衣少女的话。这可不是因为我抖M喜欢被女孩子辱骂啊,只是我从这句话里,分明能感觉到她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埋怨、恨铁不成钢的失落以及隐隐约约的诉苦。

她是谁?她为什么会救我?又为什么会对我动手?她的能力是什么?

“我调查了那天整个竹岭的监控,甚至拜访了国安,却没有发现白衣人的丝毫踪迹。她肯定不简单。”许悠对我说着。

我眼睛看着许悠,心里还在思索白衣人的身份。许悠被我盯得有点毛,连忙踢了我一脚:“喂,想啥坏事呢!这么直勾勾看我!”

我没说话,只是抬起手掌,缓缓往许悠身前探。许悠没明白我的操作,一时之间像只呆鹅愣在原地。而就在许悠失神之时,虽然从视觉上我的手离许悠的胸部还有一段距离,但手感上我无疑摸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这就是你的能力嘛,许悠。”

“……你傻不傻啊!”许悠脸一红,迅速把我的手推开。

我又朝着许悠的头发摸了过去,结果依旧,虽然我的手看上去离她的头发有两三厘米,但她柔顺的秀发已经被我手掌的触觉感受到了。

即使束胸、扎发,许悠仍然很难做到滴水不漏。这么多年真难为你许少女了。

“我告你性骚扰啊何渊。”

“你不是男生吗?”

不知怎么,我的眼睛一片模糊看不清楚,我以为是昨天熬夜看《遮天》的缘故,使劲揉了揉眼,结果揉完后有一只披头散发的鬼蹦了出来,吓得我连退好几步摔了个屁股墩。

“……是你!许悠!你吓唬我!”

“哈哈哈!笑死我了~七点半了,我去早自习咯。”

许悠可以控制别人的视觉,明显是她在我的视野里造了个鬼。还真别说,忒真实了。

“沈一一同学,你参加四月份的新蜂歌舞大赛吗?”我郁闷地回到班里,刚进门就听到齐芸问沈一一这个问题。

“参加吧,最近没什么事。”

“真的嘛!好耶!!”班里同学突然开始欢呼,这什么情况?

倒是身为团支书的齐芸看上去面无表情:“最近没怎么见你开嗓啊,平时不练习,不知道水平有没有退步?”

这话说的,我都为沈一一感到莫名其妙。沈一一也摸不着头脑,只是平淡回答:“高二了大家学业都紧,再从班里唱歌有点不合适。我现在都在家练习。”

敢情原来沈一一就在教室里唱歌?班霸班霸。

“何渊,有个事想让你帮帮忙。”

帮忙?敬爱的一一班霸居然会用这个词语?我心里燃起几分不安,连忙坐直身子恭敬道:“怎么了怎么了?”

“记得你说过你会弹钢琴?”

“是啊。”

“这次比赛给我当钢琴伴奏,怎样?”

“丑话说在前头,我可弹得不好啊,而且已经荒废好多年了。”

“没事,我会用我的完美歌喉把你的垃圾指法抬起来。”

“……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你。但是我家里的琴很早就卖了,你家有钢琴吗?”

“钢琴这种东西我怎么会有……哦不对,还真有,放置很久了。”沈一一琢磨了一会一拍手掌恍然大悟似的。

“对了,你打算唱什么歌?太难的伴奏谱我可弹不出来。”

“不难。流行歌曲而已。”

于是放学后我跟着沈一一回她家。这豪车里就是不一样,还可以现场制作咖啡。我连喝了四五杯。

“大小姐,这位是?”门口保卫恶狠狠地盯着我。是了,之前沈一一被名为黑隼帮的超能力组织盯上并差点被掳走,所以家族对她的安全非常重视。不明人员大概严禁进入她的住处。

“我的手下。”

“可四奶奶她说过任何陌生人都……”“他就是去年十月从绑匪手中把我救下的何渊。还有什么疑问吗?”

“……明白了。放行!”

进入别墅后迎上来个挺漂亮的大姐姐,带着我们往楼上走。上到三楼后转了个角,我就看到了摆在房间正中的钢琴。

“这琴……可够新的啊。”我有些惊讶,于是试探道。

“那可不,这是下午刚运来的……”“下去吧下去吧,你去忙你的梅姐。”

我抚摸着这台“放置了很久”的崭新钢琴,又看了看沈一一,发现她眼神往天花板上一个劲飘还噘着嘴,看来又犯傲娇病了。

“喏,这是谱。”沈一一把琴谱递给我。

“就一首歌吗?你打算初赛和决赛唱同一首?”

“这是初赛曲目。决赛就不需要你给我伴奏啦,我会另行安排。”

“好,我先找找感觉。”

我走近沈一一,没有直接接过琴谱,而是低着头观察着她的俏脸,目睹她的嘴唇张开后又闭上,又张开又又闭上,和条出水的鱼一样,还挺好玩的。

“快……快去弹啊!别愣着,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沈一一催我。

于是我坐在钢琴前,轻轻将手指搭在琴键上。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我先弹了首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发现手指跟不上了,错了好几处。

“嗯……比我想象中要好一丢丢。多练习练习,弹个流行曲的伴奏很轻松。”沈一一点评。我没搭理沈一一,因为我的心已经被这首曲子带走。

那是在十四年前,妹妹她站在钢琴边摇摇晃晃的,我则笨拙地指挥着手指费力按响琴键。

“哥,这首好听。”

“是吗?那我就多给你弹几遍。”

“我也想弹,你能教我吗?”

“不行,我没学会,会教坏你的。”

“哥哥教,没关系的。”

——“喂,怎么不说话啊?”腿肚子一疼,我回过神来,发现沈一一生气地直踹我。

我只好编个借口道:“钢琴挺好的,我听了听,音色很准。”

“那是自然。”

“同位,有个问题不知该讲不该讲。”我手掌抚摸着琴键,双腿颤抖着,对沈一一说。

“啥事直说。琴也不是很贵。”沈一一似乎误会了。

“那个……卫生间在哪?我喝咖啡喝得有点多……”

“……你就这点出息!梅姐,梅姐!你领他去客房安顿。这几天在主人这儿住。不准反对!”

几个晚上的练习,居然恢复了往日八成功力。我也挺高兴,好歹当年也是下了功夫的,没荒废就好。

“所以说你就是懒,需要主人鞭策你就好了。”沈一一得出结论。

“你还好意思说我懒?!我弹了好几宿,昨晚一夜没睡!你都从来没跟我合练过!我怀疑你在捉弄我。”

周末已经到了,比赛已经开始。我有点小紧张,反倒是主唱沈一一半点不慌一身轻松,悠闲地哼着不知名小曲。“才话别已深秋,只一眼就花落……”在此时,沈一一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说道:“你忙完了吗?太好了!快来吧,二胡和表演服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还来得及。”

“还有人给你伴奏二胡吗?”我问沈一一,“之前都没排练过,不会有问题吧?”

“放心好了,就算你弹错了静媛也会很快跟住你的。”

哦,原来是班长大人。

“过来,我给你化化妆。”沈一一拿着化妆盘走了过来。

“我一个伴奏化什么妆啊?好麻烦……”实在拗不过沈一一的我只好任由她摆布。

喂,喂,凑得太近了!

沈一一聚精会神地帮我画眉,她的双眼如同琥珀闪耀动人,精致的面容一丝不苟。我有点理解孙永增的说法了,当沈一一认真干事不说话时确实有那么点仙气。而且她的鼻息舒缓地吹在我的脸上,呼,呼,呼,好痒,还有种隐约的香味,我感觉到脸有些发烫。

不敢动。

“其实你长得还是凑合的,就是这个死鱼眼有点掉价。”

“那不是动漫男主的专用眼睛嘛!”我不服气。

“我来啦。是不是安心多啦?”于静媛冒了出来,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抹胸晚礼服使得于静媛的双乳呼之欲出,我看傻了。沈一一你看看你看看,同样款式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就像童装!沈一一则给于静媛来了个闺密间的拥抱:“有你助阵万无一失~”

于静媛也对我点点头,我连忙回礼。相处第二个学期了,她仍然跟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这甚至让我不敢主动与于静媛交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她结成明明理应简简单单的同学关系。

到我们候场,我来到歌唱组舞台后方,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旁边的舞蹈组,于是我抱着欣赏的态度津津有味地看场上的妹子跳舞。

……呃,我不太懂舞蹈,但是现在场上这位齐耳短发的妹子,跳得是真滴好。肢体极为舒展,动作富有感染力,尤其是她背上的那朵花刺青,使得她的柔美尽情绽放出来。别人可能不知道这朵花是什么品种,但我看到它那类似于铃铛的外形、被花瓣反盖住萼片的特殊样式后,很快就认了出来。

这种非常美丽的花有个不怎么常见的花语,意为背叛和孤独。

“到我们了,加油!”

沈一一从幕后走出时台下响起了久久的掌声,连几位评委都主动向沈一一点头示意。看来她的独唱很有观众啊。

“欢迎第74号选手,省实验高中沈一一。她的演唱曲目是:容祖儿《小小》。”

沈一一双手捧着话筒,她不做任何肢体动作,带给观众的,仅仅是最纯粹的声音……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跳过水坑 绕过小村
等相遇的缘分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
说将来要娶我进门
转多少身 过几次门 虚掷青春

小小的誓言还不稳
小小的泪水还在撑
稚嫩的唇 在说离分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跳过水坑 绕过小村
等相遇的缘分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
说将来要娶我进门
转多少身 过几次门 虚掷青春

小小的感动雨纷纷
小小的别扭惹人疼
小小的人还不会吻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当初学人说爱念剧本
缺牙的你发音却不准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小小的手牵小小的人
守著小小的永恒。”

太,太好听了!

这可不是吹捧。仙音娉婷,韵律婀娜,她唇角跃动出的每一个字、每一段音符都铭刻着忧恸与悲伤。在她的演唱中,我随住她的音律跳过清澈水坑、绕过淳朴小村,与她携手捏泥巴城堡,最后映照着斑驳夕阳休憩……

台下掌声如雷动,所有听众都被沈一一的演唱折服。沈一一刚唱完,将全部精力倾注在演唱中的她小脸蛋变得微微泛红,就好似一颗沾着露水的圣女果。

她向着观众和评委深深鞠躬,下台后还没来得及跟我和于静媛说句话,立刻有个电话给她打来,她一看来电人露出了凝重又无奈的表情,小跑着跑出会场去接电话了。我本来想恭维沈一一几句,行吧上天不让我吹我能怎么着。

我在坐席前排随便找了个位置开始看接下来的表演。嗯,他们唱得都很努力,情感都非常饱满,腔调都非常到位,但跟沈一一比起来真就只是路人水平。

就在我打哈欠的时候,一位长发及腰的文静妹子提着拖地的裙摆一步步走上舞台中央,而她身后,另一位个子更高一点的妹子则身着燕尾服手拿小提琴跟在后面。燕尾服妹子开始伴奏,当她第一次运弓之时,评委们就爆发出小小的骚动,所有人面面相觑,然后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燕尾服妹子。我不知道专业评委们怎么看待这个伴奏的水平,反正我听起来就一个字,好听流畅。

等等,这个前奏,这不是《让我们荡起双桨》吗?高中生的比赛唱这个歌真的合适吗?

然而主唱一开口,我的胡思乱想就戛然而止。

与沈一一相比她的音准或许还要更胜一筹,但情感上就比较平比不上沈一一。我坐直了身子,给沈一一去了电话想让她回来亲自听一听,但提示我“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看来沈一一那个电话还没接完。没办法,我只好用手机录音了。

歌很短,妹子很快就唱完了,观众给予她不亚于沈一一的掌声。不出意外的话,她就是沈一一的最大对手。

就在我回味她的歌声时,那位独唱妹子下台后左右张望了一下,看到我之后就径直向我走来。什么情况?

“学长你好,我叫秦枫岚,通达中学高一二班。”独唱妹子自我介绍。

“你,你好……话说,我们认识吗?”我很迷茫,因为如果我们以前见过的话,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生我肯定忘不了的。

秦枫岚解释道:“是这样,学长的语文小跟班方凌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从幼儿园起就是同学,直到初中我转学后才分开。”

我的眼球保持不动装作一直跟她对视的样子,然后暗自将秦枫岚上下打量了一遍,最终停在了秦枫岚的胸部上。从你的身高和胸部上看,你跟方凌确实有同学相。嗯,你的胸甚至比方凌更小,就快赶上沈一一了。

哦哦,你说起方凌我就有印象了,记得很久以前方凌说过她们那一级的中考状元似乎就是你秦枫岚来着。看来你不光学习爆炸强,唱歌还爆炸好听。跟你一比,沈一一就是个臭妹妹。

“可惜方凌今天需要参加物竞研究大会,没能来听你的歌。我不是恭维,枫岚你绝对可以出道当职业歌手。”

“学长过奖了。”秦枫岚贴着我坐下来,裙摆蹭着我的腿,我坐立不安,她倒是没任何拘束感,“学长,你觉得小凌的学习怎么样?”

哈?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有些人说,数物化生才是反映实力的科目,语文这类文科死记硬背即可,所以方凌要比我厉害。我认为他们有失偏颇。实际上语文想要取得高分非常困难……嗯……”秦枫岚话语突然一顿,盯着我看了看,“对你说语文难大概是鸡同鸭讲。”

那个,我个人觉得你这个成语用的不太恰当。但看着秦枫岚极为平静坦然的样子,我竟推断不出她究竟是不是故意的。这就是面前少女的独有幽默感??

“学长觉得我的歌声跟沈一一学姐相比又如何?”秦枫岚又问我道。

没看出来,秦枫岚长得文静内敛仿佛风轻云淡,实际上竞争意识贼强。我只好笑笑:“我觉得你唱得好!”

听到我的点评,秦枫岚虽然表面看上去古井无波,但我注意到她袖摆内的拳头轻轻攥了一下。她似乎挺受鼓舞。

这时有个刚才就对秦枫岚双眼发光的评委凑了过来,对秦枫岚殷勤地说道:“这位同学,有没有兴趣报考上海音乐学院啊?我们可以为你降低录取分数……”

“谢谢您的厚爱,枫岚不才,是去年J市中考状元,梦想进入北京大学。”

评委显然被秦枫岚的话惊到了,在看到我点头示意秦枫岚没吹牛后悻悻然离开。

“你是谁,想要泡我姐姐吗?”这时我后背被人推了一把,手劲很大,差点把我推地上。

她是刚才为秦枫岚作小提琴伴奏的妹子,现在把燕尾服脱了下来只留着一件清爽的白色衬衣。仔细看看她们长得确实很像,就是胸部的话,似乎比她姐姐要大那么一点两点三四寸的样子。不行,与秦枫岚相比实在太过耀眼,不能直视了!我赶紧低头。

“她是我的妹妹,名叫枫屿。枫屿,这是省实验高中的何渊学长。”

“枫屿你好。”

“喂,别用看小妹妹的眼神看我啊!我跟姐姐是双胞胎哎!我们一样大的!”

你别误会,你们俩都是小妹妹。

“学长,别怪我粗鲁,我看人很准的哟,看到你的一瞬间我觉得必须保护我这位脑子缺根弦的姐姐,才对你动手的。”秦枫屿吹嘘道。

“那你看我是什么样的人啊?”

“你是个变态。我觉得你会对姐姐不利。”

“???我明明都没敢抬头看你,你还说我是变态?”

“正常男人肯定会偷看我的胸同时流口水啦,毕竟我的胸那么大。可你只是看我的腿,尤其盯着我的脚看了足足三秒钟。所以你是变态足控。”

你……你对普通和变态原来是这么区分的嘛?!意思是看你胸的人才是正常?!

“小屿,休得无礼,这位学长已经有女朋……已经有归属了。”秦枫岚说道。我怎么不知道有女朋友?而且你这个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女朋友换成了归属?

“哦哦!我记得了,你跟我说过那晚……嘿嘿,我记得了。怪不得。”秦枫屿也开始莫名其妙地傻笑,并且她看着我的眼神变得非常暧昧。

“何渊学长,我喜欢汉服文化。”秦枫岚悄悄跟我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汉服?汉服怎么了?汉服跟这有什么关系……等等!汉服!

记得有那么一个昏暗的深夜,一位帅气的少年跪在某位窦性少女的足下为其舔鞋子,而恰有三位汉服正妹路过目睹,有两人议论纷纷,另外一人则默不作声。

她的身高、身形……

原来那个沉默人是你!!

“枫岚,那天不是我……不对,我没有跪……算了,爱咋样咋样吧。”我解释来解释去越说越混乱,干脆缴械投降。

“亲吻可爱女孩子的脚怎么了?我没亲眼看到都心跳加速!觉得特浪漫!”秦枫屿表现得很兴奋,甚至边瞄我边瞄她西裤下的黑色小皮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头都要炸了呀!!

“你们这一对搭档好强,感觉直奔夺冠而去了啊。”我赶紧找个新话题把之前的谈话内容刹住。

“那不是自然?毕竟连我都亲自出马给姐姐伴奏了,那帮评委但凡耳朵不聋就该知道我们这组是实力碾压。”秦枫屿露出“哼我来这比赛是给你们面子”的那种很嫌弃的表情。

“我不是很懂小提琴哈……你小提琴什么水平啊?八级?还是九级?”我询问道。

“哼,你这问题一开口就佐证了你的第一句话。请你满怀感激地听着,我是FRSM级别。”秦枫屿摆了个pose洋洋得意中。

FRSM?奉若神明级?不懂,但听起来有点水平的。于是我乖巧地给秦枫屿鼓掌。秦枫屿被我捧得很高兴,甚至正眼仔细看了我两眼,一副你懂行的模样。小妹妹,你可太容易被看透了。这点你倒是和你姐姐一模一样。

等了很久,都没见沈一一回来,于静媛都走了,我也百无聊赖决定撤兵。就在遛弯往家走的时候,我的后脑突然一阵剧痛,有人给了我一闷棍,我来不及回头,就丧失神志倒了下去……

很黑。

很冷。

“你醒了啊?何渊同学~”灯光乍现,我眯着眼,发现开灯的是一位挺邋遢的妹子,跟我同龄,估计也是高中生。

我发现我的手被两根绳子吊着,脚踝由一副镣铐铐在一起,没有挣脱的可能,只能跪在地面上:“……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很正常。因为在台上表演的是你,我只是台下的一位观众。我叫周云籁。”

啊?看来不是被超能力组织绑架啊。那就是……劫色???

“为什么是我?”歌舞大赛上帅哥云集,跟他们相比我自认不是非常突出,为啥周云籁唯独看上我?

“因为某个夜晚哟。”周云籁拿出手机打开相册展示给我。我连忙探头看,那是个非常昏暗的照片,照片中央有条长椅,一位带着口罩的女孩子坐在椅子上,旁边凑着另一个黑不隆冬的人,正对着女孩子的腿不知道做些什么。

照片的清晰度很低,但我马上就反应过来。好嘛,你大概就是那个说“我先是觉得好恶心,但又竟然有点羡慕??”的汉服妹子吧!

“我一直梦想着有一位虔诚的奴隶,然后上帝就让我那晚见到你。我找了很久,终于在这次比赛会场上再次找到你。”

“放了我,我就当事情从未发生。否则我就报警了!”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先不提秦枫岚,我害怕会对枫岚学妹不利。

“何渊同学,你今后再也见不到除我之外的第二人了。你会成为我的专属奴隶,一生一世都为我所用。”

卧槽,还要永远囚禁我?!同学你不要做得这么绝啊!!

“何渊,你看,你要哭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爱?”周云籁拿相机疯狂朝我咔嚓,然后把相机递给我看。我扭头不看,周云籁就把相机屏幕糊在我脸上。

“主人让你看,你不能拒绝!”

“……饶了我吧,我不会认你为主的。”

“哼哼,这可由不得你。何渊同学,我先出去买东西。等我哦~”周云籁把灯关掉关门离开,世界又恢复了漆黑,我又累又饿,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远方的光不亮,但很刺眼。有道矮小瘦弱的身影站立在光的中央。

她在看着我。她在等着我?

“是你吗?!你一直在找我?”

就算十几年过去,我还是第一时间便认出了她的模样,我用尽毕生力气驱动着双腿向她奔跑,但她却向后挪步,每退后一步,她就与我拉开千百丈的距离,任凭我疯跑得双腿如同灌铅,也无法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

“别走,小源!!!”

……“你似乎做噩梦了?”

女生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但不是周云籁的声音。我定睛细看,发现居然是位久未见面的熟人——机车少女鹰!

“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潜入一位普通居民的家中找到一位普通人,比吃根棒棒糖还轻松。”说着鹰就从乳沟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拆开包装吃起来。

“你来是为了救我出去的吗?”

“如果你认我为主的话。”

……怎么全世界的女生都想让我当她们的奴隶啊?我何渊难道生了一副奴才相??

“最近首领在忙很要紧的事,所以暂时顾不上你。我有充足的时间让你接受新的身份。”

“……”

“绳子绑得不错。”鹰打量着我,对周云籁的技术点个赞,“这么绑可以让你很舒服地保持跪着的姿势。”

你管跪着叫舒服?

鹰俯下身子,手指一勾就让我的裤子跟内内终生报销,小兄弟不得不直面鹰的审视。

然后,鹰侧坐在沙发上,将两条过膝靴加持着的美腿伸了过来……

就这样,我冲着鹰跪直身子,鹰则坐在沙发上,用左脚的靴底和右脚的靴面夹住我的小兄弟,开始不紧不慢地发力挤压。

“鹰,你?……”

靴子的皮面选用顶级牛皮,既柔软又光洁,靴底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坚硬粗糙的人造革。这两种迥异的触感,让我的下体同时享受着冰与火的爱抚,很快愉悦感就达到了峰顶……

鹰的双足对于力道的掌握非常到位,准确找到了“爽”与“痛”的平衡点,让我同时感受着无上的爽快与适量的疼痛。

“舒服吗?”

不是温暖紧致的小穴,不是光滑柔软的乳沟,不是她的纤手,甚至不是她的玉足,仅仅是机车少女鹰脚上的一双过膝皮靴而已,就让我梦绕魂牵、欲罢不能。

她身上最低贱最肮脏的部位,都足以勾起我的性欲。我的腰肢情不自禁地迎合着鹰的双足前挺后移,逐渐地,鹰都不需要动她的双足了,完全是我在主动拿阴茎磨蹭着鹰的皮靴,让这繁衍后代的神圣器官在她的足底进进出出、阿谀奉承。

然而,当我浑身颤抖着将要突破极限时,鹰却突然间将她的双脚抽开……没了鹰的靴子,我的激情迅速衰减……

“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吧!”欲望达到顶点的前一秒戛然停止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被欲望彻底俘虏的我顾不得面子,朝着鹰疯狂叩首。

“区区射精的快感就足以让你失去理智啊。想要射出来?你不应该求我。”鹰向我靠近一步,左脚脚尖点地,继续说道,“呶,求它。”

射精,射精,射精!

“左脚大人,请您费费力,让我可以射精吧!!”为了射精,我已经顾不上其他。

“又错了啊,要求的不是我的脚,是我的靴子啊。明明是我的过膝靴让你很爽的,你怎么可以越过我的靴子得寸进尺求我的脚呢?你有资格求我的脚吗?”鹰翘着她的足尖,平静地解释着。

“皮靴大人,皮靴奶奶,皮靴神明!满足一位卑贱信徒的小小心愿吧!请用您的靴底蹂躏我的阴茎,让它舒服地射精吧!!”

这双过膝皮靴紧紧包裹着鹰的长腿,令她的完美身材展露无疑。脚尖踏在地面上俏皮地来回旋转,皮靴也因她的动作发出皮革摩擦的声音。这声音对我而言完全是春药,而且是最烈的那种,我光是听着这“咯吱咯吱”的声音,下体都忍不住抽搐。

“哼,你可真是太贱了,连央求一双靴子都能做出来。那这样,你的靴子大人跟我说了,它被灰土弄得都不光亮了,你只要把你的靴子大人伺候得光洁如新,它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这根贱骨头。”

鹰的话语如同圣旨,我的理智与行为全部沦陷在她的控制中,任由这位机车少女操纵。面对鹰的过膝靴,我难忍崇敬与膜拜,迫切想要匍匐在鹰的脚下,但我的双手被绳子吊悬着,限制了我跪下。

鹰看着我蠢蠢欲动的模样,嘴唇动了几下,刚刚抬起手来,她的口袋中恰好响起hello moto的铃声,她眉头微皱接起电话,答应了几声嗯嗯嗯后竟然掉头就走??

“鹰!鹰!不要走!”

我乞求鹰让我舔完她的靴子再走,但她摇了摇头,“这是给你的奖励”,把她嘴里的青苹果味棒棒糖塞进我的口中,快步离开了。

棒棒糖倒是挺甜,但对我而言,还是鹰的靴面舔起来更美味。

让小兄弟充血需要耗费很多能量,好累……好困……

“何渊同学,我回来啦~让你等了一整天真是不好意思呐。准备好一生一世做我的奴隶了嘛?”

昏睡中的我被惊醒,周云籁喜笑颜开的样子让我不寒而栗。但我已经被绑了大概十几个小时了,实在没有体力抗争。人是铁饭是钢,我闭上眼睛静候各种酷刑。

“想让何渊做你的奴隶?他的主人可不同意呢。”好听到完全可以出任声优的女声冷不丁从周云籁身后响起,我的心跳噗通噗通加速,是她来了!

“一一!!你来救我了!!”

“哼哼,换主人我美人救英……狗熊了!”

“沈一一!我劝你装作毫不知情然后离开这儿!他不过是你的同桌而已,别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人搭上性命!”周云籁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菜刀,张牙舞爪恐吓着沈一一。

“既然他是我的同桌,他就是我的人。谁也不能把他从我身边带走。”沈一一并没有看周云籁,而是关注着虚弱的我,如此说道。

仿佛回到了去年十月……我的眼睛居然有些湿润。

“你尽管取我性命,如果你做得到~”

面对周云籁的菜刀,沈一一完全没有半分恐惧,她优雅地抬起右手张开手掌,对着周云籁的脚下微微攥拳。而向着沈一一跑过来的周云籁仿佛踢到了什么东西,脚下生绊重重摔在了沈一一跟前,她的鼻子似乎摔得很惨,鲜血哗哗地流在地面上。

这个场景!我似乎有印象!这跟修学旅行时那位白衣人的能力很像!

“我将你脚前的空气凝固化,让它变成一个坚硬的绊脚石,因为是用空气做的,所以完全看不见哦。”沈一一蹲下来欣赏着摔破了鼻子的周云籁的丑态。

周云籁捂着鼻子仰头看沈一一,这一刻,趴在地面狼狈不堪的周云籁与高高在上俯瞰着她的美丽少女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丧家之犬呢~”沈一一用指尖抚摸着周云籁的鼻尖,这场景活像主人在逗狗。

“去死!”

周云籁拿着菜刀近距离的一刺,却在刀尖抵达沈一一嘴唇边一厘米的地方戛然而止。周云籁满脸不信,双臂使劲向前刺,但菜刀不能寸进,硬生生被限制在沈一一唇边。沈一一咯咯欢笑,她都不需要动手,仅是靠意念驱动超能力,就让周云籁无计可施。

“这是怎么回事??有透明的盾牌??”

“哦,你可能压根不知道超能力吧?你的力量是不可能突破我制作的气墙的。别白费力气了。”沈一一眼都不眨,她对自己的能力有绝对的自信,以周云籁的本领,完全不可能反抗她。沈一一像是陪着老鼠过家家的猫,任老鼠再挣扎,也不可能逃出猫的支配。

面对气场全开的沈一一,周云籁羸弱得如同一只蚂蚁。

“一直保持这个动作很累哟,歇一歇吧。”沈一一举起一根指头,对着直戳向她的菜刀,轻轻地弹了一下——

铮!

不锈钢菜刀,居然被沈一一用手指弹得粉碎!!周云籁瞬间懵了。

“你别动我啊!我是青龙帮的,你要是伤了我帮派不会放过你……”

“青虫帮?是那种一脚就能踩扁的虫子吗?”沈一一抬起左脚就踩在了周云籁的脸上。周云籁拼命摇头晃脑想躲开,但沈一一的脚屹然不动,中帮篮球鞋的鞋底牢牢印在周云籁的面容中央。

“我的鞋底好看吗?”

沈一一的足愈发用力,周云籁的鼻梁快要断了,剧烈的痛感让她失去理智,用指甲使劲抠沈一一的足踝和小腿。但超能力加持的躯体坚韧度惊人,周云籁的指甲都要撕裂了,沈一一的肌肤仍旧光滑细腻,血痕都没有。

“就这么点力气?连我袜子的棉丝都弄不断呢。周云籁,想不到你会输给我……脚下的袜子?这可太滑稽了。”

虽然沈一一的话极具侮辱性,但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字字真实。活生生的人赢不过一双袜子,这血淋淋的碾压让我忍不住吞口水。

有点,有点想被沈一一、被沈一一的袜子虐!

沈一一重新站起,她似乎想到了新的玩法,美滋滋地抬起右脚,毫不客气地把周云籁的身子当做垫脚石,伸手将篮球鞋的鞋带解开后把鞋子脱了下来。与此同时,她瞄了瞄周云籁,而一道朦胧的微光伴随沈一一的眼神笼罩在了周云籁的身上。

被沈一一的超能力【凝滞】后,周云籁的身体能力大幅衰减,肌肉回到了婴儿时那般羸弱,她尝试着站起来,但她的力量完全不允许她这么做,她挣扎了好几次,只能双手撑着地板勉强跪爬起来,但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瘫软下去。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我的身体好沉重、好虚弱……?”

“看好哦,这是我的一只篮球鞋,平日里被我套在脚上走来走去。”沈一一拎着篮球鞋的鞋带,拿到周云籁的面前,“现在, 我要把它放在你的身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鞋子移动到周云籁的背后,沈一一松开鞋带,篮球鞋自由落体压在了周云籁的身上……

“好重!!为什么?!”事实令人瞠目结舌,沈一一的一只鞋,就压得周云籁气喘吁吁爬都爬不起来,“快把它拿开,我要被压扁了!!”

“嗨呀呀,被人家脚上轻轻的鞋子给压垮了呢~那要是人家的脚踩到你的身上,会不会把你给踩成肉泥啊?~”

周云籁的手指抠在地板上,已经变得极度扭曲,显示出她的惊人痛苦。然而沈一一的鞋子如同一枚钢钉,将周云籁的躯体钉死全然无法稍动,仅剩五体还剩有些自由。

“咦?头还是可以动的?”沈一一又脱下了她的中筒袜,把袜子叠起来,放在了周云籁的头顶。

噗通,周云籁的脑袋被沈一一的袜子牢牢压制住,再也不能活动……

沈一一拿自己的鞋袜凌辱周云籁。这令人窒息的战力差距……!

看着周云籁想要杀人但无力反抗的眼神,我的下体终于承受不住,膨胀的它,对着压制住周云籁身体的沈一一的篮球鞋和压制住周云籁脑袋的沈一一的中筒袜,急不可耐地射出了精液。

太强了。我暗自祈祷也被这么玩弄。

沈一一突然抬脚,毫不客气命中周云籁的后脑勺,让周云籁昏了过去,我都担心她被沈一一踢傻了。随后沈一一抬了抬手指,拴住我双手的绳子被切断。我想站起来但跪了一天的腿使不上力气,还是沈一一把我扶起来的。

“我已经报警了。很快警察就会来抓她。给我穿上袜子和鞋,我们走吧。”

“我,我使不上力气……”

“你好废柴。”沈一一冲我翻白眼,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唔,重新得见天日的感觉真好。原来已经傍晚了。

“一一,你现在好强的样子!”见识了沈一一的手段,我畏畏缩缩跟在同桌大人身后,赶紧溜须拍马。

“没办法,发生绑架案后,家里对我超能力的强度很看重,为此制定了一系列提升方案。我每天都得抽出一小时来专门开发我的超能力。”

也是。应对各种危险,最有效的还是提升自身实力。

我不禁在想,如果跟这位近乎无敌的女孩子对战的是我,应该怎么做才可以赢她?

算了别费脑子了,洗净身子等着被虐比较好。

“现在什么时间了啊……对了!比赛!今天是新蜂大赛决赛的日子!你……”

“我没去。现在大概已经表演完评出名次了吧。”沈一一没有表现出丝毫失落,她只是看着我,“没有你当观众,我才懒得唱。”

一一,你……

“天还早,要不去看电影?”沈一一提出指导性意见。

“……算了吧,最近没什么好电影,我也不喜欢看电影……”

“哈?你陪着市立一中的同桌去看电影不陪我咯?”

卧槽!年初我跟窦采萱去看电影的事正好被沈丛老师遇见了,然后她大概是告诉沈一一了!

“那我们即刻启程!Go Go Go!”

我们迎着夕阳徜徉,晴空很美,她也很美。

“其实我很好奇,你决赛究竟想唱什么歌?”

“想知道啊?求我。”

“谁稀罕一样!”

“只要你跪下亲吻我的足尖,我就唱给你听哦。”

“……不跪,不听。”

“嘿?!长本事了何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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