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神(原神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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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可莉-跟旅行者哥哥的晚上大冒险!诶……脚上腥腥的是什么,可以吃吗?》
一
蒙德下了一场雨。我淋了一场雨,没有见到太阳。

天晴之后,清新的微风撩动着地面上的碧绿,低空飞行的蒲公英绒球散向更远处安家落户。已经到了日落的时候,金色的薄雾渐渐在天边凝起,远方的几个村落又冒起淡灰色的炊烟。

结束了一天的冒险,收获颇丰。“又遇到了那些冰史莱姆……唉,没有可莉在处理起来还真是麻烦。”我自说自话的抱怨,踢开路边的石子,不知不觉走到了蒙德城的桥边。

“啾!”,这非人的声音颇为刺耳——原来是我踢开的石子滚到了桥的另一边,一个肥硕的信鸽误把这颗小石头当成了食物,短喙鸡蛋碰石头般凿了上去,胖乎乎的脸上立刻呈现出痛苦的表情。放鸽子的男孩抬头瞥了一眼,像是撞见丘丘人般转过身去把屁股朝向外抱头蹲防。“啾——啾——”他模仿着鸽子的叫声,驱散还在啄食的它们离开。我再向前一步,那些个鸽子就扑打着翅膀蹿到了昏色的天空。

“唉……我没有告诉他我改吃兽肉了吗……”

我无奈地摇摇头,接着向我的目的地前进。

漫步在这风神的土地上,风铃摇曳的声音总会在耳畔响起,一段段的歌谣总会在不经意间飘过,那天上的信鸽也如音符般飞远,但总会回来。

等了得有十几分钟,天色渐暗,太阳也要悄悄溜走到了山后。高耸的教堂背后映着一轮沉日,倒颇添几分庄重。

“镗——镗——镗……”

象征日落的钟声敲响,城外的冒险者们也陆陆续续赶了回来,经过这座桥梁。他们有的人唱着那耳熟能详的歌谣庆祝今天的收获,有的几个人勾肩搭背吵闹着要去酒馆喝上几杯……

我望着他们的身影远去,心中莫名多了一种名为孤独的辛酸。“不知道妹妹是否也在那个不知名的世界里和新朋友们冒险呢……”抬头望望已经看见几颗疏星的天空,想要远离这不属于我的喧嚣。

风总能带来好运。也就是在我刚刚抬起头的时候,突然听到几声若即若离的声音飘来,似乎在唤我。

“嗨——~!旅行者,好久不见!带可莉出去玩吧~!”

这声音似乎来自城门,转过头望去,除了那大腹便便的门卫外,什么也没有看见。我挠挠头,向前走了几步,“兄弟,是你在喊我吗?”

他挠挠头,跟我一样一脸茫然。见我逼近,还退了几步。

“喂——可莉在这呢!”

调皮的小家伙踢了我一脚,软软的靴子踩到我的腿上,却是像松糕一样的软糯;而可莉却因为单脚站立身体像个企鹅般摇摇晃晃,胡乱划动着的小短手像翅膀一样拍打,最终才在向前倾倒的时候拽住了我的衣角。

我稍稍低下头,双眼所见范围之内都是这个脸上洋溢着微笑的少女。她红色的瞳孔中仿佛拥有比日光还要和煦的温暖,正天真地看着我,像是在暗示什么的眨眨眼睛。

“嗯……确实好久,差不多有24个小时……前天下午你说去弄点好吃的,怎么突然人就没了踪影呢?”

看来以后还是得低着头走路,因为能看见形形色色的靴子,嗯……更有可能看见色色的靴子……

我们掉过头来向城外走去。可莉蹦蹦跳跳的走在前边,背包里满装的炸弹摇摇欲坠。我扶着桥边的栏杆,像个腰酸背痛的老父亲,还在不断叮嘱她,“可莉,小心点炸弹别掉出来,把桥炸断了就……”

“呜,昨天去晨曦酒庄炸鱼,被拜访迪卢克老爷的琴团长抓个正着。还以为……不在果酒湖就没事了呢……”

“后来呢?”

我明知故问。

“禁闭室报道咯~”这个小小的精灵女孩拽拽我的衣角,加快了步伐, “哎呀呀,快带我从城里出去吧,可莉已经一整天没有闻到花香了呢~!”

“天黑了也要出去吗?……明天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回家休息一下明天再去冒险吧。”

“不行!可莉才刚刚出来,在禁闭室里躺了整整一天!”

女孩跺跺脚,棕色的靴子敲击石制路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可莉靴子上端花朵一样的挂饰也淘气的晃了几下,随后便一眨眼间从我的视线内消失:可莉早就把身子转到朝着野外的方向,加速跑出去了。

我知道,她这是让我去追她呢~

“慢点——我来了——”

“去果酒湖!”

“还要去炸鱼?”

“嗯嗯~昨天在禁闭室里听到砰砰声响了好久,我猜是有个家伙在玩炸弹吧~?快点快点,可莉也想玩炸弹~”

“那是在打雷啊喂!”

……

逆着人群,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在夕阳下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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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莉来啦!”

小小的女孩举着双臂,似乎在对宽广的大湖宣告她的主权。几只躲在草丛里忙里偷闲的信鸽被惊得如失事的飞机般歪七扭八的飞起,张着小嘴哇哇的叫着,呼朋引伴远离这位刚刚莅临的西风骑士。从它们肥胖的身体中发出的悠闲的音符拼凑成了一曲和蒙德一样悠闲的渔歌,从湖的另一端牵出一条拍打着翅膀的弧线,待到两支队伍交汇后,扑棱棱组成数十道白光。

走进她的世界陪她伴着霓虹水中作画,经历雨水冲刷,春末夏初树梢的一点残艳全部化作红泥,所铺成的零碎地毯是我们的来路,前方扑面而来的就是果酒湖。

风平浪静之时,湖面不再是水波的拼凑,而是一块得以让水天一色一体的明镜,一实一虚的两瓣落日在倒映中拼凑成一个整圆,绵延着的火烧云也作了无缝的拼接,如一条舞动着的丝带。远眺屹立在湖中央的蒙德城,所有的山体都被完美的复制了一份,坊镳有云彩在倒山的尖端处飘过,俨然是一座浮空的岛屿,一座浸润在暖风中的天空之城。

这昏黄色的云天将清澈见底的湖水染得灿烂;在这个时候下水难免有些踌躇,有些心怯——如此的旷远,天映着水,水又倒映着空,扑通一声,怕不是会与那缥缈的云翳会面之后落入某个伶仃大醉的酒鬼的梦境,或是再来一场时空的跃迁?

——但是被憋坏了的可莉没有心思想这些,除了琴团长的“谆谆教诲”之外,她的眼中只有那些皆若空游无所依的肥鱼;或是思维再跳跃一些,将那些鳞光闪闪的东西变作外焦里嫩的美味。

她奔跑着过去,迫不及待想让这里的波光粼粼更为震撼。

“哎呀!”

可莉刚跑了没五米远就摔倒了。

“哼——这是谁家的肥鸟?怎么就躺在路中间啊?”

可莉的声音闷闷的,她一头扎进了雨后还带着点湿软的泥土里。得益于甜甜花畔的芳香,甚至这里的泥泞尝起来都是甜的。

“嘿嘿~看起来你把这个小家伙吓晕过去了呢~”

绊倒可莉的是一只信鸽,这家伙的身体比石块都大,莫不是这丰盈的羽毛让可莉错把它当成了一株盛开的甜甜花?

我朝着她走了过去,本想着将这个可爱的少女扶起,可是当我定睛凝神之后,却像是眼睛控制了我的身体:

可莉的小手撑着地面,晃一晃撅着的小屁股,像是在做俯卧撑,来来回回三四次也没有起来。这场面颇为滑稽,我必也是当仁不让地笑出了声。

她红色的外套内部是白色的针织,从内而外翻出编成了框柱红色的白边。平常可莉站着的时候,根本没有机会窥见这衣服之下是什么光景;但还是要多多感谢那晕过去的信鸽。

我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线,不放过可莉衣装的每一条针线,本想着多看上几分钟好好分析一番,将这不可多得的画面深深刻录脑海,可是瞳孔才刚刚掠过可莉的臀边,脑子就像是死机般转不动了。

“……是蕾丝边的?”

我一遍一遍默念,对着眼前至美尤物的期许比在教堂里还要虔诚。

紧接着,可莉抖抖小屁股,露出了一点粉白,是蜿蜒着的有许多如含苞待放的荷花般的褶皱,这些嫩嫩的淡粉薄纱紧密的交织着,相并联的缝纫在一起,形成一个一个的小小三角。随着可莉身体的扭动,就如同泛起来的涟漪。

“这一条胖次……?灯笼裤……?”

我匍匐下身子弓着背脊,像紧盯着猎物的饿狼般反复确认,侧过脑袋,不仅是像走兽一样表示疑惑,还是为了让我的眼睛能够捕捉到更多的玲珑淡粉。

所幸并没有人看到这一幕的发生。想必是如果雷泽也在,定会为我的动作叹上一声“专业!”

……哦吼,是灯笼裤。我所看到的是紧密的贴合着可莉的身体的下方的两个束口,分别勒住了可莉的左右两条细腿。那勒住可莉大腿的两条环带已是稀薄的颜色,可是相比上方的布料,已经是浑厚非常了。

再向上一些,那便是蓬松的如南瓜一般的,那块三角地带接触的是空气。

我开始羡慕这些飘荡在少女皮肤上的空气,咂咂嘴,唇角上已是垂涎。一边埋怨着他们,不懂得何为体恤,又一边向往着那他们美妙的气味。

我在脑海中不断重复,脸上的表情豁然开朗,也大抵是捉摸到了这只肥鸽子晕厥的原因。

“这谁能顶得住?!”

尽管那红色的衣角还在试图遮盖,也不过是虚掩;短的就跟可莉的小手一样,只能无力的随着她的身体晃动,稍稍盖住一点就被少女亲自打断然后暴露出更多的绝美景色。

“可莉呀可莉,小裤裤很别致呢~里面还有能装下一根肉棒的空间对吧……”我摇摇头,拼命想要脑袋忘掉这个想法,忘掉轻轻摩挲可莉软臀的灯笼小裤, “噫,不可以再看了,会,会发生不可控制的事……”

说是打消,其实也没有,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看而已。

某种自觉的本能将我的视线从她的软臀牵引到了足部。

她的小脚叩击着地面试图以更大的力量将自己腾起,可无济于事。她停下了撒娇一般的动作,那棕色的长靴直直的躺在草丛里面。安安静静的可莉倒是有了种平常时间难以寻觅的可爱,那张软软的脸蛋现在还在舒舒服服地躺在松软的草泥里,被果酒湖滋润过的大地似乎让可莉也有了几分醉意。

几条长势喜人的翠草掩映了可莉的棕色小靴,叶尖上还挂着露珠的它们轻轻剐蹭可莉那如奶油棒一般的玉腿,清新的露珠滴在她的腿上,沿着曼妙的曲线一路向下滚落,留下一道澄澈的水痕,像是那条纹长袜在大腿处的延续。

更有几个好事的草叶,不知怎么的就绕进了可莉的腘窝,用软而清凉的绿色丝带捉弄可怜巴巴的少女,这种蜻蜓点水般的绵痒激得少女噗噗笑出了声,刚刚沉静下来的小腿又摇晃起来,搅动着这一片的草地令它们更加肆意妄为。最高的一株嫩草悄悄溜进了可莉的袜中,柔软的身体被微风轻轻一拍,那动作就如舔舐一般,如踮起了脚在少女的腿上跳一段芭蕾舞曲。

“诶嘿嘿~唔嗯~旅行者哥哥,是你在给可莉挠痒痒吗?噗哈~……啊嗯~不要再挠啦,快把我扶起来~……”

此刻我倒希望我是那株与可莉亲昵的碧草。

那双棕色的靴子在足腕处被弯曲出了多条褶痕,细细打量能看到褶痕处那呢绒质感的丝缕相互勾缠着,这种脆弱的连接轻而易举就被可莉身体的扭动打断,然后在下一次的扭动之前再次靠拢。

可莉将靴子系得很紧,这倒是方便她在冒险时不必担心鞋子不会再下一个奔跑的瞬间飞出去;可是这对我来说,对我这样一个站在她身边的男性来说,这样做的意义便是更好的呈现出可莉原本纤细小腿的曲线;尤其是在她的足腕处,自然的向下收束形成一个倒着的锥形,再加上这淡棕色的外表,恰似一颗冰激凌的脆皮甜筒。而这冰激凌的鲜美奶油,便是靴筒上微微露出一点白袜边。这如雪一般的颜色是纯棉的编织造物,陪伴着可莉经历过无数次跋山涉水的冒险,虽然在洗涤之后一样白净,但日经月累不免还是起了绒球,像是在奶油的外层淋上层冰沙;白袜上一条条的黑色细线为这白袜添上了点睛之笔,不仅完美的契合可莉的少女气息,也成了使这小脚冰淇淋变得可口非常的巧克力。

“唉嘿嘿~”

可莉在草地上翻滚一圈,携起几根嫩绿裹在身上,那根舔舐过可莉小腿的幸运儿被这萝莉深深吸引,埋身于袜中无限缠绵。只露出一点尖尖的嫩芽,碧云引风吹不断,白花浮光凝袜边,如同在冰激凌的雪顶上又滴下一片抹茶。连它都可以如愿以偿,甚至是不惜断掉根茎为代价。——可这未尝又不是我的处境呢?

我也是断掉了与我的世界的联系,曾孤身一身在提瓦特大陆上飘荡……直到我也遇见了一轮小小的太阳……倘若我也把身体钻入她的袜脚,她又会对我有怎样的遐思?……如果整个身体不行,那身体上最宝贵的部位总可以吧……?

那个只会暴露给心爱之物的部位已经有了反应,在我的裤子上凸显出来,我想把它摁回去,可是却助长了它勃得更长。

“旅行者哥哥~可莉要开始啦,快帮我望下风,——可莉不想再回去禁闭室了!”

“好,有我这个‘荣誉骑士’在,就算琴团长来了也不会说什么的。”

我稍稍站远了一点,倚靠在旁边的大树上。看着精灵女孩熟练地从背后掏出一个炸弹。她刚刚把炸弹举过头顶,便看到几只如石雕般的水禽突然扭扭头,大翅一扬,带水的翅膀扑棱扑棱,一声吓破胆子的破音哀鸣撒出去,被那扬起的水珠砸到脑袋后并没有清醒,而是微醺的晃晃悠悠逃往高空,在赤色的残阳中播下一串金珠般的清澈液滴。

这边刚飞走了一抹点缀,那边就要加上几笔浓墨。

“蹦~蹦~炸~弹~!”

不远处,有个黑物突然直端端砸下,激起水花四溅。

“砰——!轰隆——轰隆——!……”

这几声震天的激荡剁碎了史莱姆一般的蓝色湖面,升腾的一道道水柱上翻滚着目光呆滞的肥鱼,挺着大肚子昏死过去。

这些炸弹似乎把太阳也炸跑了,忙碌的白昼终于落下帷幕。

夜晚是寻欢作乐的好时候,而我的小太阳坐在岸边,已差不多有了可乘之机。

可莉用手指划了一下水面,清澈的微波荡漾一小段距离,将原本唾手可得的肥鱼向湖内推了几许,是可莉够不到的范围了。

一阵晚风抚过湖面卷着清甜的淡香吹来,惹得树梢窣窣响动,瑕光透过一片片交错着的树叶被打乱成一地的金箔。我倚靠的树旁,突然多出一个娇小的身影。

“旅行者哥哥,可莉要下水了,帮我保管好靴子,小心那些飞走的家伙回来报复哦,要是可莉的鞋子被叼走,今天就只能让旅行者背着走啦~”

没等我回话,可莉就跑到了岸边。

她一屁股坐下来,小小的身子显得更小了;那些飞禽温顺的很,我倒是在担心岸边的潮湿会不会弄脏我心心念念的那条可莉的贴身小裤。

可莉将一根手指塞入了不算宽敞的靴口,像游鱼一样环绕一周,靴口就被撑开了一圈,如花苞的微微绽开,将那嫩白色的袜边于夜色中暴露更多。在漆黑的背景中,无论是少女身上鲜艳的红色还是微微露出一点探头探脑的白袜,都被映衬的更为清晰可见。

逐渐从筒靴中褪出来的袜脚像是一点一点被拨开的莲子,这层裹在她脚上的白色棉袜就如莲子外层的薄膜,连那作为装饰之用的纤细竖直条纹都与这大自然的造物如出一辙。靴子上翻下去的深褐色部位被向下扒去更多,如托起莲子的群叶;用精巧细线缝纫在上面的两朵小花纯真的就如同它们的主人,俏皮的垂下脑袋还不忘再抖擞几下;可莉轻轻晃动足腕,靴子与嫩足的磨合发出柔绵的咯吱声,也恰似它们的欢声笑语。

可莉将脚掌放平,与腿部成一条平滑的直线,如跳天鹅舞般那样轻踮;我很难想象这为了冒险而设计的骑士之靴会有如此好的柔韧性;说的下流一些,单是看见那呢绒质感的褶皱随着可莉小脚的活动而舒展,我就已经勃起。

可莉的足趾轻点如镜般的水面,那张倒映出来的少女稚嫩面庞随着水纹漪扬化开,像是游园会里的哈哈镜。温软香玉浸入水里,像荷藕一般白嫩。可莉的足掌轻轻一弯,卷起圈圈水波,似乎水面也因少女的揉搓发痒。

被湖边恬淡的微风吹拂,被少女甜蜜的体香浸染,可莉的靴子在岸边相互依靠着等待主人的归来。

我害怕翻起的细小浪花会打湿这双尤物,害怕会有别的气味污染少女热腾腾新鲜出炉的嫩足香,趁着可莉背对着我摸鱼,赶紧一个健步冲上去,抱住这两个美味的甜筒。鼻腔深嗅,有千丝万缕的白雾牵绕飞扬。我一头扎入这弥漫轻烟,甜如蜜浆的涓涓暖香涌入肺腔,只顾得吸取可莉的美妙,忘却了呼吸,头脑懵懵的眼睛迷离,竟真把这棕色的筒靴当作了冰激凌甜筒,愣头愣脑,胡乱嘬咬,被涎液打湿的靴口更是加重了咖啡一般的色彩,靴子上的针线被嘴巴拨开,毛茸茸的内衬铺天盖地绽放,闭上眼睛,就仿佛是亲吻到了可莉额角上的发丝,娇滴滴的女孩一脸天真的看着我,咕噜轻哼享受我的摩挲。

即便是深吸留有汗液的靴子,也没有感到一丝的不适,难以置信这包裹可莉腿足将近两天的皮革制物味道胜过了果酒湖秘酿的甜美,牙齿在靴子上来回磨合,就连那挂在外边的米色小花装饰都能挤出几滴汗水,牙齿重重地咬合,感觉是它们在冒着气泡,里应外合不约而同靴内靴外露出几滴香汗滑入咽喉,酣畅到双腿突然发软,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却还死命护着可莉的两只小靴,既怕靴中塞着的两只棉袜跌出,又惶恐撞在地上将这宝贝尤物磨损刮破;努力用背部落地,倒下之后知晓是虚惊一场,像是把身体交给了草席编织的温床……莫非是这长靴里焖制出的郁郁葱葱的足香飘逸出来凝成云朵将我托起?——都不是,只是因为她在,我便能和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紧紧捆在一起。

几滴水珠砸在了我的脸上,漂浮着的幻想立马坠落,被可莉嫩足清香勾走的魂魄回到躯壳,我搂着两只皮靴意犹未尽吸吮几口恢复精力,站起身子。

“可不能在这里享用呀。”

向后跑了几步,躲到先前的那棵大树背后。背靠在树上,引得树梢一阵骚动,落下了两颗苹果。这才发现相较于苹果香气的清淡,可莉的靴子浓郁的就像是烘焙过的蛋糕,大抵是因为她源于火属性的能力吧。清醒之后再看这两只袖珍小靴,大小就和玩具一般,塞进裤兜里也正好合适,实在是让人想不到这种一个拳头都塞不进去的靴子是怎样套在可莉的脚上的。

四下无人,那股蓄谋已久的邪念终得以爆发。最后嗅一口靴子内的足香,然后掏出肉棒,残忍地插了进去。之前就看见那挂在靴口上的棉袜慢悠悠摇晃,显示出勾引人的样子,现在它也是得偿所愿,得到了我的“临幸”。

我的肉棒虽然勃起,但还不至于达到一柱擎天的程度。袜子上棉纤每一根都带着可莉留下的温度,嫩白色的袜子上不见一点的污渍,只是稍有汗水凝固后的几处干硬,但也随着肉棒的插入而被消解,像是被融化的冰晶,柔软之后,甜涩的香汗舒缓到马眼之上,不仅为饥渴难耐的龟头解了馋,也为更狂野的插入做了润滑。

“袜袜~你以为躲在靴子里就能躲过去吗?用起来明明这么舒服,还装出一副内敛的样子,真有够骚呢~呐,可莉知到你是个这样的小骚货吗?”

袜子生来就是要被插的,不管进去的是少女的嫩足,还是粗犷的肉棒,都能在袜子里面找到合适的位置。比如对我这根肉棒而言,猪突猛进直接插到长棉袜最深处,欣赏这袜子变形的惨状,将满溢的精液从紧密的编织中渗出……

“呼呼……”

那些遐想终究会变成现实。如若天上的太阳有时会出现被称为“太阳黑子”的黑斑,地上跑动的小太阳也有时会出现被称为“旅行者精子”的白斑。

可莉的白棉袜环抱着我的肉棒,就像是肉棒插入了萝莉的嫩穴。略带有松紧的袜口严严实实封住了空气的流动,将这少女足底下的小天地围成了个斗兽场。茹毛饮血的肉棒摩拳擦掌,已无数次做好了要把这小棉袜捅穿的准备,而可莉只是个幼兽——可莉小脚的甜涩味道在这密闭的空间内蹦蹦跶跶盘绕几圈,像是迷路的小女孩一般一头撞上了突如其来的大肉棒,肉棒的腥臭步步紧逼,欲要将这萝莉捕获,代表着可莉的淡香畏畏缩缩溜向袜袜的更深处,和那边坐落于脚趾部分最为浓郁的气味混合一体。

肉棒嗅到了这让人欲罢不能的甜美。随着肉棒的探入,原本可莉脚跟踩着的地方被提到了肉棒壁的部分,和他处相比,宛如微微翘起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微微发育的白兔,用手一捏,还能闻到那被腥臭味道侵蚀过的足香。
 
原本那五颗脚趾所在的地方被汗液打湿过,微微凝结后如雕塑般留下了可莉脚趾的形状。五颗紧密排列的小趾像是一串樱桃,又像是等待着被精液填满的气泡。从旁边的另一个靴子里抓出来第二条白袜,还没有被我使用过,含在嘴里尽情吸吮可莉的味道,肆意将这种芬芳吞咽肺腔,涤荡存满弹药的精囊,让澎湃的荷尔蒙激发到血脉喷张的程度。

我双手都几乎是在颤抖着,愈来愈握不住那条套在肉棒上的棉袜,肉棒也颤颤巍巍,如一座随时随刻都要喷发的火山。

这袜子方才还躲在靴子里面缩成个小绒球的样子,如今已被插成了肉棒的模样:龟头吐出的先走液流向袜子的最顶端,将勾勒着可莉足趾线条的袜尖推平,将少女的香汗吞并,以略带着点粘稠和腥味的浊液取而代之。

越来越多的先走液汇集到袜尖,我怜惜这些从我身体中榨出,奉献给这条白袜的粘液,更不想让可莉留下的温度消失殆尽,便随手抓了一只靴子套在上面。

一阵揉搓翻开靴口上的丝绒,丝丝缕缕间夹带的少女足香渐渐逸散,轻轻拍打我的鼻尖,稍稍吸上一口,便觉得是可莉撅起小屁股在向我撒娇了——这些温顺的小绒毛一直深藏在靴子里面,每天都和可莉的袜脚玩捉迷藏的游戏,像是安分守己的小孩子一般跟随可莉,可是却没有意识到踩着自己的主人也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从未呼吸过提瓦特大陆原野上的空气,从没有见过除了那女孩白袜脚之外的事物,似乎它们的存在就是为白袜脚服侍的。它们并不知道,可答案早就应该明了。

自从我结识了可莉,那种用肉棒猛插她靴子和白袜脚底的画面总是浮现个没完,尤是在刚才那冒失的跌倒,这动如脱兔的靴脚竟也会安分的躺倒在地上,微微翘起鞋跟,摆出一副甘愿被白浊喷射的骚魅姿态。

软软乎乎的白袜套着的肉棒在靴子里得到了宾至如归的待遇。杂乱无章的阴毛呼啸着腥臭的体味压在少女柔顺的丝绒上,如同猥琐大叔用满下巴的胡渣去摩挲萝莉幼小的脸庞,而那突入到靴子内的一柱长龙就恰似捅在萝莉口腔中的肉棒,靴子封存了白袜的温度,将这为女孩脚掌留下的小小通道打造成如肉穴一般的腔室。将龟头抵在靴子内的皮面上,首先是软乎乎的白袜滋滋微响,排出几丝香汗,当香汗被肉棒亵玩到变质成腥臭之后,又将新鲜的前列腺液回馈白袜,每一条棉纤都裹上层凝胶般的雄性汁液,当棉纤编织成白袜后,就成了一个沾满粘液后的避孕套。

越是往下,靴子的收束越紧,而肉棒并不像可莉的小腿一样拥有美丽的弧线,只能暴力向前伸入。如同用残酷的攻城武器撞击少女的处女膜,肉棒一次次在靴子内击打,都能发出摩擦皮革过后的哗哗声,皮革的哗哗声过后,是流水的哗哗声:

每每握住靴子撸动,都能感觉到深藏在趾尖部位的足香向上涌起,透过棉袜上那些可以漏过先走液的孔隙,钻入马眼,好似可莉嘟着嘴巴吹气;原本坚硬的靴底,也被捏成了屈服的姿态,短而圆的小高跟不同于骑士团里其他大姐姐所穿的华丽高跟鞋有与生俱来的妩媚,但也像个不服输的萝莉挺起微微发育的乳部般奋力向上翘着,巧克力一样的颜色还带着细腻的花纹,等待着某位大厨用身体挤出乳白色的新鲜奶油,将其烘焙成白巧克力的姿色。

靴子套在肉棒上一上一下,看起来就与可莉穿在脚上蹦蹦跳跳没有什么不同。但当那上下的撸动停止后,紧接着的是一阵急促的晃动,伴随着喷泉般的声响。亲吻在白袜尖上的龟头终于安耐不住,交出最后一抹前列腺液后,浓郁的白浊排山倒海般推搡着过来,第一束的白浊距离棉袜太近,如同在跟可莉的棉袜做深喉口交,新鲜的白浊全被吸收进去。从第二束开始,白浊的数量就超过了这布料所能承受的极限,已经含满了精液的棉袜针织已无力吸纳,遂在袜子里形成了一个小池塘,白袜上的脚趾处踩出的痕迹虽早就被灌满,但还在深情地吸吮浓精,黏黏糊糊的小袜子变重了许多。
 
才过了不到三十分钟,可莉用两天时间焖制出的美味就被享用完毕。

遭受过霸凌的小棉袜非但没有排斥,还将这些浓精与它的同伴分享——耳朵贴在小靴子的腕处,听一声声沉闷的叮咚响,圆圆鼓鼓的白袜底析出了几滴白浊,砸在靴子的软垫上,溅出小水花淋淋撒撒,逐渐将这仅有几颗疏星的小夜空涂满。

一只手扣着靴底上的花纹,另一只手拎着靴子上的花瓣,摇晃这一只被塞入了精液之袜的便器,将四方的淡棕色小花捏得皱皱巴巴,猜测着温顺的小袜已经将白浊送去了靴子内可莉每一个可以涉足的角落。

……

“旅行者?旅行者你在哪?我上来啦!”

可莉呼喊着,对着空无一人的岸边挥手,怀里抱着辛辛苦苦打捞上来的肥鱼,她抱得很紧,就如我抱着她沦为便器的靴子一般。

“哇呀呀——!可莉的鞋子不见了——!?”

偷偷瞄了一眼可莉,此时的她正用在清水中洗涤过的嫩足踩着嫩草,小脑袋上满是问号,两个无处安放的脚丫呆呆地停驻在原地,蜷起又放下的脚趾似乎在吐露被迫裸体的惊慌。

“哦哦——我来了——”我等下面的小帐篷缩下去一些时,才敢从大树后面出来,小跑到可莉面前,“哇哦~这条鱼不错呀!”先是打个圆场,然后再眼睛一转,面无悔色地讲述我刚编的谎话,“可莉呀,刚才你的鞋子被几个坏鸟叼走扔湖里嘞,我废了好大劲才捞上来呢~!”

“唔姆,可莉的靴子看起来还不算太脏呢……旅行者哥哥你一定飞快就把它们抓住了吧!辛苦你啦!”

可莉踮起脚从我臂膀里够到两只靴子,拎出里面的棉袜套在脚上,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可莉将袜口提起动作一点点覆盖到她的整个小腿,那只刚刚在果酒湖中洗涤过的嫩足高高兴兴地将自己泡入了精液池塘。

如同冰激凌融化了一般,趾缝中已满是溢出来的白浊,趁着它们还没有流淌到地上,可莉赶紧挥动这嫩白袜足掌挑开靴口,像是放学的小孩子冲进家门一般欢脱的塞了进去,站起身重踏两下地面,就当是稳固了靴子与足掌的适配。她的小脚落在草地上,发出的却是小石头拍打水花的声音,黏连在一起的抑扬顿挫致使本就为棕色的靴面被染湿成了更为醇厚的咖啡色,一块一块的小斑点逐渐连线成面。不为可莉所知的是,每一条线都来自于她单纯的小脚对我鲜榨白浊的搅动,千万条白浊拉出的细线钩在白袜的丝绒之上,于足底和靴垫之间拉扯,像是一块被咀嚼的口香糖,反复在脚底拉伸回缩,被蹂躏到支离破碎,渐渐洒满靴子内腔。但被踩在脚下的白浊仍不满于现状,还炫耀般的穿过厚实的靴面,浮现在靴子的外表上为这俏皮的靴子添加点缀。当可莉蹦跳时,那些靴腔内无法容纳的白浊便会游走到靴筒部位,先是深沉的亲吻棉袜足跟以作告别,然后沿着靴筒在可莉小腿的挤压下上升,似乎成了棉袜的延伸,在可莉的腘窝之下形成一圈毫无违和感的精液花边,还带着缓慢的流动效果,被风一刮动,便会偏移了方向,将这混含着少女香气的白浊带向靴子外少女身上更为广袤的地带,渐渐开散成花瓣的形状,待到晚风徐徐裹挟走了白浊的水分,空留下淡黄色的斑驳落在少女的棉袜与长靴,倒也像本就存有的镌刻,白浊之花同可莉靴子上的花纹图案一齐盛开。

“咕~~”

“就知道你饿了,来吃烤鱼吧!”

我隔着她的帽子摸摸可莉的小脑袋,让她倚靠在我的肩膀上。生了点火,几条木棍噼里啪啦燃烧着冒出滚滚浓烟,烹饪炉里逐渐沸腾,将那条鱼放进去,立马就泛出了腥香。

我把头低的深了些,爱抚般将手搭在可莉的靴子上,轻轻捋动,就感觉到浮在她足面上的液体被我压得跑开,这便是被可莉的脚掌挤到靴腔四壁上的精液吧。它们已经完成了对可莉嫩足的合围,而且随着可莉小脚丫的活动一点一点侵蚀。

“可莉~你的脚脚也有美味的香气,很新鲜呢~”

“诶~真的吗?是因为在果酒湖里泡过吧,可莉的鞋子和脚都被果酒湖洗刷了一遍……”

“——咳咳!”

一个洪亮的女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琴,琴……琴团长?这么晚有事么?”

我晓得这个声音——噫!光顾着教导可莉新知识,都把望风这事给抛一边去了!

“我看见果酒湖里很多鱼都翻着白肚皮,这事跟你们有关吧?”

“完全没有!”可莉像拨浪鼓一样拼命摇头,“跟可莉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送我去禁闭室,不要——!”

“好,嫌疑人已经确定了。可莉,我们走吧。”琴拉着可莉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琴又回过头来朝我近了几步。

“旅行者,感谢你用升烟的方式让我确定了你们的位置。抱歉,让可莉给你添麻烦了。”

……

“啊……呃……我这……”

三

深夜,骑士团建筑的灯火依然是落日般的橙红色,蒙德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就连看守禁闭室的那位大哥也被支走。

万家灯火是孤独人的泪珠。或许在可莉琴抓到送至禁闭室时我还能幸灾乐祸地笑笑,但真当我形单影只站在蒙德的大道上时,就感受到那微风也如至冬国刮来般的凛冽。为寻求太阳的温暖,我走到了禁闭室的门前。

心里总归是有点愧疚的,倒不是我把可莉的靴子射了个底朝天,而是琴团长的那一番话,炸鱼……我……唉……

禁闭室里就一个人,她的红帽子在昏暗的环境里特别显眼。

“可莉,睡着了吗?”

无人应答。只见少女的胸口微微起伏,脸上挂着朦胧的笑容。

可莉躺在床上睡着了,没有盖被子,所以所有的衣物还是原封不动的套在她的身上,包括那双被精液浸染过的靴子。在少女陷入沉睡之后,那些和新酿的香汗糅合在一起的精液还在不知疲倦地侵袭可莉的嫩足泡透了那棉绒长袜,钻进了趾缝之隙,遍布于少女脚掌上的每一厘奶白色的肌肤。

她的两只小脚上套着靴子,如幼兽一般相互贴合取暖,亦或是分享彼此吞掉的精液味道。

——这是个好机会。

我掏出肉棒,放到可莉的足跟部位,先前就觉得这微微翘起的足跟在对着我卖弄风骚,若不是因为靴内的光景过于美好,当时也定会把这小短鞋跟射个如踩在雪地里的白面惨状。

睡梦中的可莉似乎也萌生出了最原始的关于性的意识,双腿慢悠悠的登着,轻踩在我的肉棒上,她或许以为自己正踏步在棉花糖般的云朵,但实际上只是在为一个男人足交。

将肉棒夹在靴跟的缝隙通道中,略有费力地来会拉伸肉棒,让这些坚硬而又软韧的巧克力橡胶充分揉搓肉棒上的每一条毛细,直到青筋暴露,再到输精管暖流颤动,最后浓郁的白浊从龟头吐出,先是灌满靴跟的那一条通路,再是喷溅出去,用白色的笔触勾勒靴底上的每一条花纹,用洁白的浓精洗涤可莉踩过的污垢。

可莉的脚丫很小,渐渐那小巧的靴底不够白浊伸展流淌了,便汇集到靴底的四周形成镶边,在一点一点向着靴面侵蚀。将没有收回去的肉棒绕着靴子打量一番,寻找下一个狩猎地点,就像把握着一根麦克风,要对这个沦为精液奴隶的小靴子做个全方位的公开采访。还拉扯着几条银丝的龟头一脸撞在了靴子上的花朵装饰里,任那些丝绒好奇宝宝般探入鬼头内部,再轻轻晃动,用猛烈喷射的白浊给它们个当头一棒,把这淡黄色涂抹成湿润的雪白。

再大胆一些,我直接把肉棒抵在了少女的大腿上,握住龟头犹如握住画笔,用滞留的精液在可莉的腿上绕着画了一个圈,笔尖停留在膝盖背后的腘窝——整条大腿最温暖的角落。肉棒插了进去,轻轻掰动可莉的腿部两侧闭合,搅动这柔软的萝莉肌肤,好比是插进了真正的小穴,甚至是比真正的小穴更加温和柔软。湿漉漉的东西不是麻烦的爱液,而是少女新蒸出来的香汗。

肉棒撸动的速度达到极限后砰然骤减,这一声低沉的爆破来自于白浊冲出了马眼,怼在少女的腘窝里,像是水弹一样裂开。肉棒的减速,是因为重复的撸动不再是给自己快感,而是将自己的快感以精液的方式分享给这个少女舒适好用的下半身。

行动如此剧烈,从可莉的膝盖向下,全都是白浊的痕迹,可是她依然没有醒来。嗯……那我们做点出格的吧!

肉棒仍然放在裤子外面,如大象的鼻子般可以自由甩动,不经意间接触的可莉的身体也是种别出心裁的惊喜感。捏起可莉的衣角,拇指与食指指肚分别从两面揉搓着暖烘烘的红色布料,然后如找到宝藏的海盗一般双眼放光,双手在颤抖中徐徐拉开幕帘,等着一出好戏的上演。“白色的?嫩粉色的?……嘛,可莉穿的色色的~”

“唔嗯……嗯……”

可莉翻了个身子,那刚刚掀开的衣角又重新把私密部位的短裤盖住,双脚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做了噩梦一般在床铺上荡起双腿。那两个靴子上的白浊跟着可莉的动作而变换着形态,覆盖的面积愈来愈大,从那两朵可爱的针织小花上开散,汇入双靴并拢间的夹缝里;再随着可莉将腿叉开,那中间的白浊便会拉出千百条银丝,如同那套在她脚上的棉袜被拉扯散开成一条条棉线。这些晶莹的线条随着可莉双腿缝隙的加大,逐渐垂落下来,摊到床上,被她所躺着的那条毯子吸吮完毕后留下一道道浅黄色的条纹和精液的浓腥。

“鱼……好香的鱼……,琴姐姐,是你在做菜吗?”

“是我啦——”

“诶……?呼呼,这么快就到时间了?可莉能出去了吗?”

可莉揉揉眼睛,睁的大大瞳孔转动一圈一圈寻找她鼻尖捕获的美食味道所在的地方。

“是我呀。”

“咕~~”

“我把炸好的鱼给你带过来了,挑了一个最大的,你看还挺鲜美吧。” 

鱼的外表上仍泛着粼粼波光,鱼通体上都沾着的那层白色的液体来自于我的精心准备,为了这个,我不知又在脑中臆想着可莉的靴子自己解决了多少次,而这些没有被靴腔承载的白色汁液,都留给了这条肥鱼。

这条鱼的表皮被烤成了暗金色,外焦里嫩,拨开香脆的鱼皮,里面便是白嫩的鱼肉。正如可莉的袜脚一般——拨开棕色的靴筒,里面就是嫩白色的长筒棉袜。用盘子端着的鱼肉上面连着白色的汁液,像是果冻凝胶一般的,在鱼的上面淋漓尽致涂抹均匀,将这种鱼的香气与新鲜感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这股奇特而浓郁的腥香立刻吸引了可莉,两个精灵般的尖耳像是受到了什么信号的天线般扑棱几下,没等我说完,她就扑到我的腿上,蹦跳着深嗅,她所吃过的鱼从来没有被烹饪成这个味道过。

“诶……?旅行者,这种酱是什么?可莉之前没有吃过欸,”可莉小手一挥,手指间上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哇~好浓好腥啊~!”  

“哎,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我的独门秘方,叫‘腥腥酱’~你从别的地方都找不到哦,如果你喜欢吃的话,以后我们可以再做。”  

“旅行者旅行者~你能帮我把那边的包拿过来吗?嗯……里面有炸弹。趁现在没人,我们悄悄溜出去吧,果酒湖还有好多鱼呢,我们再去抓一点,蘸着吃!”

“哎呀,别玩炸弹了,我这里有更好玩的东西哦。嗯嗯嗯……鱼还多着呢,可是酱要不够了。我来教可莉做腥腥酱吧~很简单的~”

“好耶!我做手工很厉害的!”

可莉蹦跳一下,靴内小脚猛踩靴底发出了浪花拍打一样的声音。

“还需要一个容器呢,……可莉的靴子被果酒湖的微风吹过,也变得腥腥的呢~”

“唔唔,这些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是做‘腥腥酱’时不小心洒下的啦,这次还用可莉的小靴子,可以吧?”

“诶嘿嘿,做出来的酱料那么有海洋的味道,就知道我的脚不臭嘛!哼……凯亚哥哥竟然说可莉到处乱跑脚臭得连靴子都不愿意被可莉踩……等我们做好了酱料,一定要给他尝尝!”

“嗯……好……”

我挠挠头,总觉得这我随意编的谎话变得怪怪的。

“呀?!旅行者,这个大大的东西是什么,怎么还在一甩一甩?诶……可莉可以摸一下吗?”

“没问题,可莉想怎么捏都可以。这大概是调料棒一样的东西呢,将它放进可莉的靴子里面,过不了多久就会制造出味道最纯正的‘腥腥酱’哦~”

事实上,我的肉棒是因为长时间对着可莉的靴脚射精才沾染着那种浓郁的腥臭味道,这种味道是纯粹的腥臭。“哦呦~!”颗粒一只手弯成月牙形猛地一捏,激得我差点又漏出几滴白浊,还正好是对准可莉脑袋的方向。

“可莉把脚脚放靴子里,不用拿出来。”

“嗯嗯,知道啦!”

“我们先做点热身运动,调料棒完美运作还需要一点时间~”

我双手握着可莉的两只靴脚,将这两个暖乎乎的如小松鼠一般可爱的靴子与手心揉搓,可能是我用的劲稍大了一些,压感穿透靴子的这层皮面,带动着内部那沾满白浊的软绒瘙痒可莉的棉袜小脚,可莉的足掌在里面扑哧扑哧扭动,白玉般的脚趾好似被靴垫挠痒般反复蜷曲放下,足跟也不愿待在原本那踩出来的凹处,左右飘逸似在打滑,如置身白浊构成的海洋中遨游。

也正是因为袜脚和靴子中间有了层白浊的隔阂,靴子的动作并不与脚掌的灵活偕同,慢吞吞的动作再搭配上被射了一脸白浊的糟糕外貌,这个变作精液容器的靴子若是有了生命,那一定是个痴女形象的集大成者。

我握着可莉靴子的足尖处,将它们放在马眼上交替揉搓,靴底与靴头的过度地带轻踮龟头模拟出可莉漫步的动作,眼睛望着这个满心欢喜的少女,脑海中全是她在草地里蹦跳的场景。

“嗯哼哼~啦啦啦啦~ 啦啦~ ”

我的耳畔传来一串天真烂漫的童声欢歌,莫非是脑中的意愿过于强烈以至于我出现了幻觉?但紧接着,这种所谓“幻觉”就已真实可感到连我都觉得不那么真实,比脑海中的幻觉更像是“幻觉”。

“旅行者哥哥~这个棒棒好软好弹,可莉好想——”

“刚才是你在唱歌吗?”

“是呀是呀~调料棒踩起来很舒服,就像凤起地的草原一样。可莉每次出去玩都会哼这个调子。很好听吧~?这可是巴巴托斯大人流传下来的曲子,下次一起去凤起地玩我可以教你。”

这就是情不自禁吧,就像我看到可莉的靴子就想情不自禁插进去一样。

噫,一提到“情不自禁”,就连撸动可莉靴子的速度都加快了,马眼像是被暴力踢过,变成了肿红色,可莉靴子的前端也被频频而出的先走液再度打湿,向内冲刷,稀释掉成了精斑的白昼白浊,渗透进可莉的白袜内的脚趾愈来愈多,那厚实的白袜经过白浊一整天的折腾,稀薄了许多,是精液的侵蚀力过强了呢,还是骑士团的袜子过于脆弱?——我更倾向于是可莉不安分的小脚在靴子里玩闹导致的,不然为什么她的趾甲里满是白浊的痕迹呢?

“旅行者哥哥放开我的脚吧,让可莉自己来。我知道做腥腥酱要多大力度了,就跟平常走路一样!”

“好,好。”

“嗯哼哼哼~哼哼哼~……”

可莉弥眯上眼睛,轻哼刚才的曲调,双脚自然的跳起,如风刮起树梢飘落绿叶一般落下,轻柔的触感连绵着,左脚稍稍离开右脚便登陆马眼,未曾断绝,虽然不及我刚才狠狠抓住暴力揉搓时更能带给肉棒肉棒刺激性的快感,但这种别样的细水长流却是我从未体会过的可莉。而这种我没有发现过的可莉,竟是来自可莉本身。这个身材娇小的骑士脸上还充满幼稚,可做起事情来也很认真呢~

可莉的揉搓不止拘泥于龟头上的寸尺之地,她真的入戏了,就像是在踩平泥土一样的用脚后跟左右来回扭动,试图将我的系带踏平。这个刚刚才被我射过的短靴跟竟然穿在主人的脚上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攻击力,就像是在对着我的暴行复仇,依稀还能看见鞋跟花纹上沾着的白浊痕迹,在经过一阵对我的蹂躏之后,那些我留下的精华便化为了乌有。有可能是将这热度还未完全退却的白浊还给了我,也有可能是被这傲娇的鞋跟吸收进了体内,成了可莉所不知道的她脚上靴子构成的一部分。

她的两只脚掌夹住肉棒,靴跟并在一起如两堵墙,夹缝中的肉棒像是被扼住了咽喉的不良少年,神气不再,只顾得毫无仪态地喷溅似乎是无穷无尽的前列腺液。

“哇诶~像喷泉一样的,好神奇!这就是腥腥酱吗?”

“这些都是劣质品,可莉要是想做出来好吃的‘腥腥酱’,还需要多用几种姿势呢。”

顺势我把住了可莉的两只靴子,将主动权夺回。“这两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靴子实际上厉害的狠呐,不仅是要榨干我的精液,甚至还打算废掉我的棒棒!必须给它们加以严惩!用精液填满它们!”于脑海中对这两只靴子做了推演,得出的结论是她们是天生的骚逼,是那种被女孩子的脚插入后还不满足非得需要肉棒爱抚的纯粹骚逼。

接着用靴子摩挲我的肉棒,让可莉摆出内八的姿态,将靴子的侧面贴紧我的肉棒,用绒绒的侧面轻柔地一遍遍划过,一小段的平静连着一小段舒服的凸起按摩,层次分明,像是在海边度假享受轻慢的波浪——这是可莉的脚掌经过肉棒时的感受。可莉的嫩小足掌塞在靴子里面,边沿的肉感被湿哒哒的靴子透露的淋漓尽致,仿佛已没有了靴面的阻隔,这种波浪一样的触感是可莉直接用脚掌划动肉棒般的真实。

如同一首乐曲总会在低落处骤然升高以达到震撼人心的效果,我在享受完可莉靴子慢悠悠的摩挲之后,突然握紧了两只靴子,手指按在靴面上无限贴近内部可莉的棉袜白浊小脚,感受到的滑溜溜来自于少女的肌肤与浮在上面的白浊,是她们共同作用的结果——看起来,可莉比她的靴子更享受精液所带来的快乐。

我顾不得手臂的酸胀疼痛,抓着两只靴子来会撸动,将它们肆意放在任何我想要让它们到达的地方:马眼有些瘙痒,便提着靴头怼进去疯狂摩擦一阵;系带有些寂寞,便翻过来可莉的另一只小脚,用她的靴底与系带亲昵;肉棒根部,便将这个靴脚投放在黑压压的茂密体毛森林里。让这些漆黑如深渊,灵巧如细之手般的体毛肆意鞭笞这只靴子。靴子上的编织棉线细孔如同一个个微缩的肉穴,黑漆漆的体毛一一对应插入进去,就像是微缩的黑人肉棒,既有种拿扫帚乱拍的粗糙,又有种提墨笔畅书的细腻,阴毛对靴子的摩擦张弛有度,仿佛每一次的挥动都能找准靴子的敏感带,逼迫这两只套在少女脚上的便器愈发松动,愈发呈现出男性的腥臭。

在我双手捏着靴子撸动时,理智甚至不如丘丘人,双眼紧盯着可莉的快乐长靴,忽视掉了那靴口上一圈的白袜显露的越来越多,被染成淡黄色的袜边从小腿上向下伏来,伏过温柔的曲线,翻过温润圆翘的小腿肚,快要到了脚踝的上端。

简单的动作重复了上百次,难以置信我的肉棒依然矜持,而那靴子已被蹂躏的不成形状,被手指抓的有些歪扭,前方足尖处的布料已不是足尖,而是龟头的形状。松开抓住靴子的手之后,整个靴子像是被泡烂一样的瘫软下来,紧贴着可莉的脚面,除开那好比是巧克力蛋糕的鞋底,靴子的其他部位完完全全呈现出可莉脚掌的形状。她稍稍抬起脚趾,在外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每次抬起,顶起内部的先走液与白浊,都会让靴子被翘起的地方更发深色浓腥。

依然在重复着这个撸动的动作,直到我一下用力过猛,将可莉的靴子从她脚上整个拽下——“哇呀!这是……搞砸了吗,旅行者哥哥?靴子里面虽然有点腥腥的味道,但闻起来好不新鲜啊,唔……是不是可莉的靴子的问题?”

“还有补救的机会,别着急。嗯……我想想……”我手里捧着那只从可莉脚上拽下来的靴子有些错愕,“那我们暂且不用你的靴子了吧,来~把你的脚放到调料棒上~”

“唔姆,可莉一定会加油做出最好吃的腥腥酱。”

“让脚丫动起来吧,像搅拌果酱那样做就行。”

可莉的棉袜脚掌像个对什么都饶有兴趣的好奇宝宝,轻轻弯曲脚趾试图勾住我的肉棒,柔软的棉袜被脚趾牵动着垂下来,似乎又扩大了几许,原本装着足趾的五个汗痕浅坑早就被戕害至一马平川,那些代表可莉趾缝的妖娆曲线被糅合在了一起,倘若不是可莉的五颗玉趾被渗透进来的白浊粘住,那便是白袜的恶堕——不再为主人稚嫩的双足提供防护,而是助纣为虐,以职务之便悄咪咪向这对小足输送腥臭白浊。越是接近足尖处,越是泛滥着微黄色,干硬之后微黄色加深,返到更像是装着肉棒的样子。尤其是可莉将足趾弯曲时,托在趾肚上的棉袜受到挤压凹陷出一道道的皱纹,皱纹处凝结了更多的淡黄色,甚至还有几颗新添了少女香汗的白浊准备滴下。遮蔽了原先作点缀作用的黑色线条,让人看起来这黄色斑点才是白袜的设计。

她左脚脚背摩挲肉棒壁,棉袜像是少女的手掌一样抚过,添几个起绒的毛球作为揉搓,瞬间让我的血液活络,肉棒不仅是青筋暴起,那些表层毛细也踊跃起来,试图鼓起以享受更多萝莉的按摩。

可莉的右脚是用足心一面贴近肉棒的,脚趾下方富有弹性的肌肉配上柔顺缠绵的白袜质料,缓缓揉弄,少女脚底的温暖透过厚实的棉袜传递出来,如沐浴在晨光下清风中;肉棒壁黝黑的皮肤又将这股温暖吸收,顺着涨大的海绵体扩散到肉棒体内的每处,增强了肉棒对外界的感知能力有将这感知能力运用在袜底的纹理上。能够清楚体味到那一块是被少女的香汗浸湿,那一块是残留的白浊斑点融化。

我手里捧着那只从可莉小脚上拽下的棕色长靴,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已经很难找到没有水痕的地方了,这便是我的杰作。如果说可莉在水中摸鱼时我对靴子实行的侵犯属于强暴,那如今当着可莉面前调料“腥腥酱”便是名正言顺的寻欢。没有了少女腿部的支撑,靴子足腕往上的部位都垂软下来,两个小花垂着脑袋,精液从花瓣上滴滴滚落,如憔悴的在咳血一般,俨然一副凋零的姿态。

可莉一直用足尖下的那块部位拍击肉棒,像是猫咪的肉垫一样,可是却从未将着力点向下壹号,从不去使用那敏感的足心。我奈何不住兽欲,一把抓住了可莉的足掌,牵着她的大拇趾向下靠近,稍稍用点力气让足心前端的那一块棉袜充分与肉棒接触作暂时的告别,然后一转攻势,抬起可莉的脚掌放到肉棒上疯狂打桩。由于足弓曲线的存在致使棉袜与足肉中间有些许的空气,肉棒顶撞上来马眼贴在袜底吸吮少女足香的时,那里的空气被挤压排走,透过棉袜编织中的空隙向外如薄雾般扩散,满满的都是浓精味道,这浓精味又因为被少女甜美的足心哺育,腥而不秽,这便是理想中“腥腥酱”的味道。

可莉有些激动,眼睛里闪烁着星星——

“哇~这种味道比鱼上的还好!旅行者哥哥我们就要成功了!”

“嗯嗯~可莉的脚掌和果酒湖的清液结合的非常完美,靴子里虽然也有这种甜香,可是远没有可莉脚掌上来的纯粹呢。”

我所谓的甜香,指的是脚掌上原生的少女嫩足的味道。而靴子因为它的不透气性,将这股清香久煲,已经成了蒸腾着热气的颇为浓厚的沉香。可莉脚掌的味道虽然清淡,可是搭配上袜子中蕴含的精液味道,正正好好将两者中和,当可莉再带着如此的美妙反哺肉棒时,世界上最美妙的足交也不过如此。湿漉漉的白袜像是奶油,而可莉的软嫩脚掌就如同蛋糕的实体,同样松软,同样可口。

足心处的软肉如婴儿一般白嫩细腻,挡在肉棒前方的这片白袜如同一个迟暮的盾卫无力阻挡黑色长龙的进攻,抑或是像个遮蔽着少女足心单纯的薄膜,象征着内部脚掌的纯洁。但无论如何,足底上白袜已经被刻画出了马眼的形象,好似一个被使用过无数次的标靶,而每一次的射击都正中靶心。

“唔嗯……哈啊,哈啊~诶——哈哈~”

可莉的笑声悠悠而来,像是做了一个甜蜜的梦。

“旅行者哥哥,诶嘿嘿~脚脚……好痒……哈啊……”

“多多开发之后就不敏感了。”我心里如是想,但对着可莉表达出来还应换个方式,“看起来可莉的脚脚在靴子里被保护的很好呢,以后白袜袜要多踩在草地上,才能提高耐痒能力嘛。更何况……要是,万一……可莉被坏人抓住了挠脚心,该要怎么办呢?”

“哼~!我才不会被抓住,我可是骑士团的主力,保护蒙德完全没有问题。要是……有人抓住了你,可莉一定会用蹦蹦炸弹把他炸飞!”

“坏人会捏着可莉的脚丫玩弄,然后把劣质的‘腥腥酱’抹到可莉的脚心上,……”

“欸……他们也知道腥腥酱的做法吗?”

“坏人们都有一根调料棒,但是做腥腥酱的方式可不入流多啦。他们做出来的又难闻又难看,……而且还会逼迫可莉吃下去!”

“呜啊啊——可莉才不要吃他们做的东西!”

天真的少女已经在脑海中绘制那番的惨状了,脚丫一激灵,十颗小趾头条件反射般冷不丁弯下去,竟然捅破了袜子的前沿。

“唔嗯……怎么感觉有些凉飕飕的?旅行者,你是不是又偷偷用风元素捉弄可莉了?”

“哪有……我一直在享受可莉的足……呃,享受与可莉做‘腥腥酱’的过程,哪会去有时间捉弄可莉呢?——你看,是你自己把袜子戳破了。”

“诶嘿嘿~好像确实是,袜子破了就不能要了……我把袜子脱下来丢了吧。”

“不用不用,穿着袜子做出来的‘腥腥酱’才会更加美味,这次我们做完之后,就拜托可莉把袜子给我吧,以后再做‘腥腥酱’可以拿出来用,——这可是一个绝佳的过滤器!”

可莉的脚丫弯曲几下,像是在点点头同意我的话术。

那两侧足弓中间留出的空隙是肉棒最舒适的居所,我恋恋不舍从可莉双足包裹中抽出我的肉棒,饶有兴致地观赏从袜子中冲出来的白皙足趾。

“我要从这里进去了,可莉的脚趾要对调料棒好一点哦~”

这五个小朋友一样的圆白趾肚相互推搡,嬉闹中从趾缝流出点点白浊,但可莉并不在意,反倒是将这当做是异世美味的象征。

肉棒直挺挺的进去,五颗趾头尽管以为做好了准备,但还是战绩丰富的肉棒冲得立即溃败,肥硕的龟头进去,幼小的趾头就丧失了弯曲的能力,像是被大汉逼到了墙角的萝莉,四肢无力,只有那越来越来多隐藏在夹缝中的白浊流动起来,和新来的前列腺汁交汇,一起重刷鲜嫩的幼趾。

与其说是让可莉的脚趾对调料棒好一些,倒不如说是让调料棒对可莉的脚趾好一些。——在两者尚未谋面之前,无论是脚趾所在的这个名为白袜的温暖港湾,还是脚趾本身,都有调料棒来过的痕迹。调料棒就像一个浪荡公子,像一个不留姓名的侠客,留下了自己的蛛丝马迹但不让已经深陷其中的足趾询个明白。

肉棒像是冲进了瓷器店的公牛,把开绽的白袜撑得更大,白袜上一条条的丝线接连崩断,棉线拉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脆可辨,白袜被硬生生扩出了一个肉棒大小的通口,大抵可以塞下两根火腿肠。棉线撕裂的声音渐隐,似乎也代表着这条白袜的使命已成,大限将至,残破的棉袜即便遍体鳞伤,但也没有忘记释放出蕴藏在足尖处最为浓郁的精香。精液的味道铺天盖地涌出,裹在肉棒上如同回到了家乡,肉棒也因此感激涕零排出几许前列腺汁抹在可莉的小脚上,将发育的还不算特别坚硬的趾甲涂抹,光光亮亮像是凝结的果冻片。

贪婪的马眼被这娇小的尤物一心,马不停蹄亲吻上去。小小的趾甲不得变换姿态躲避冲撞,三五个蜷缩在一起既像是报团取暖,又像是争先恐后迎接肉棒的临幸。她们相对于马眼来说,是横躺着的。肉棒像是一根精确制导的火箭,落在目的地一毫不差。少女小小的趾甲刺入了马眼,因为没有了厚白袜保暖而颤抖的小趾一下子成了调教肉棒的女主人,可莉的趾甲像是一把用糖果藏住利刃的小刀,没有涂抹过指甲油的五颗宝贝是原生的璞玉,这番本应是调教的戏码看起来并不妖媚,更像是大哥哥和妹妹闲暇时的小游戏。

“嗷呜~!哦吼吼——!”

“啊呀呀,旅行者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可莉把调料棒的哪里碰坏了?”

“不,这是调料棒被激活的反应哩,可莉刚才的那一下很棒,再多来点!”

“没问题,为了腥腥酱,可莉要全力以赴了!”

被足趾戏弄的肉棒有些脱力,虽然外表比方才更为坚挺,可是空有其表,像一个瘫痪的巨兽一样被可莉的脚趾推搡到节节败退,脚趾也渐渐恢复了行动的能力,被肉棒擦拭过的趾肚似乎变得白了一些,她们像是琴键一般落下又弹起,在肉棒上蹦蹦跳跳着奏出关于性爱的童谣,趾甲在马眼处翻云覆雨,搅动那些喷吐出来的先走汁游荡徘徊,慢慢侵入趾甲缝隙,可莉白净的小脚被液体浸染后更加白净……或者只是白而已。

“嘶……嗷嗷吼——唔唔……唔呼……”我的整个身体都被这股难以抵挡的快感攻破,双手垂软下来耷拉在床上,摸了下枕头,发现已经被染湿成腥味,怀里的靴子也随着我身体的抖动跌落,鞋跟像是抹了油一般无法在床上站立,狼狈地滚落,我试图用手掌将它托住,可是被那快感冲击的过于兴奋,颤抖着的手臂反而将靴子拍打下了床沿落到地上。我不忍看到这样残酷的画面,即便我们消灭过无数的丘丘人,听到这小女孩的贴身之物摔在地上的声音,不由得焕发出惜香怜玉之情。

可莉的脚趾翻动马眼,脚掌上其他的地方都在抚摸肉棒,软硬兼施导致我的肉棒完全沉醉进了少女的足底,痉挛的感觉随之而来,愈来愈发觉这肉棒和我身体的他处已不再是一体,或者说,我就仅仅是那根被少女肌肤笼罩的肉棒。

“可,可,可莉……我,我有预感……要啊啊啊……要射,要出来了——”

“腥腥酱!好耶~!”

可莉在欢呼,像是打败了什么难以战胜的大怪物。再接下来,我看到她的袜脚上被白色的液体淋满。这液体不来自别处,正是出自我的肉棒。堵塞马眼的那个趾甲很快就遭到了“报复”,被白浊灌满了趾甲缝隙,里面的白嫩足肉受到了趾甲无法抵挡的冲击,似乎是被白浊推着的离开。随后,如喷泉一般,白浊挥洒。

五颗小趾的缝隙顷刻间被填满充实,棉袜上的黑色线条被白色盖住,随着白色的流动而渐渐能够看清原本的黑色线条,但紧接着第二发的白浊喷涌过来,又将其盖上,使得这些线条暗无天日,只得不断吸吮白浊求取将自己展现的机会。

腥浓的汁液沿着可莉足边蹿进了白袜的孔洞里,越来越多的灌进去,形成一面液体构成的薄膜,隔绝白袜与脚掌的接触。但是着层白膜很快消解,只要可莉稍稍晃动足腕,便能将白浊甩出一部分,很大一片的白浊集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枣大的液滴,恰好落进了床上的另一只棕色长靴,沿着靴筒一路向下,撞在曾装着足跟的靴垫浅坑飞溅反弹,一跃而出高出了靴筒,在空中解体散落成颗颗雨滴,重新回落后在靴子的表面上烙下寻不来规则的斑点。

肉棒酥酥麻麻,整个身体坊镳丧失了知觉,只有肉棒出的神经与大脑相连,白浊一团一团喷涌着好像我已经掌握了水元素的使用,等到最后一发白浊喷吐而出,肉棒已是精疲力竭的状态,干硬的拜倒在可莉的足底。而那被破开的白袜已经被浓厚的白色填满不见肉色,似乎是用精液缝补了缺口。

“呼……大功告成了!”

“还没有呢,可莉,快把靴子穿回去,免得腥腥酱的原浆变质!”

即便我已是气喘吁吁,可还是要装出一副急迫的样子。

“没问题!”

可莉的小手伸着去床下够另一个靴子,身体为了保持平衡而翘起,另一条沾满白浊的大腿抬起,又让我见到了“阔别已久”的新朋友——那个粉白色的灯笼裤。

为了防止那只翘起的小脚上的白浊流失,我赶紧拿起床上的刚被精液沾染过的靴子,一同胡乱操作将可莉的白皙嫩足塞了进去。扭着靴筒转动几下,就当是为可莉固定好了靴子。靴子的前端又一次散发出腥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郁。

可莉这时也穿上了另一只靴子,这个娇小的精灵少女看起来和平常一样活力满满,而那些白浊就成了隐藏的秘密。

掰开靴子的一角,将肉棒送了进去。肉棒在狭窄的空间内很难施展,被靴子与袜脚夹逼,四面均是柔软的障碍,好似置身在宫颈当中。温暖的感觉随之而来,越是向下,越是温热和潮湿。肉棒插在靴子与白袜的空隙里,不必去刻意撸动,仅凭少女足香的熏陶就能再度凝起荷尔蒙勾起还未潮落的欲望再来一发。可我还是忍着,因为这白袜与靴子的触感实在太过熟悉,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一个正常的人又怎会在自己家里用高压水枪乱砸一通呢?

寻思着另一只靴子也差不多被暖得温热,便再次留下了一点微吐的前列腺液作为馈赠。挥手自兹去,咕噜白浊鸣。在另一边,我挑开的是白袜的边沿,这个比靴子稍高一点袜子与少女的身体贴合的更为紧密,肉棒从这里下去,一面是带着腥味和体香的棉软,一边是少女小腿的光滑柔嫩。像是鱼豆腐,弹而软白。肉棒越是想侵犯少女的纤腿,这股弹劲越大,有了种璃月特色的四两拨千斤之弹抖劲。

像是在跟肉棒捉迷藏一样,不被马眼抵住而又不断向其传情,少女的小腿暂时捕获了肉棒的兴致,肉棒像是一条向下探脑的蚯蚓,笨拙的扭捏身子试图在白皙的腿肉上占据更多的地盘,留下更多的精液味道,然后遗憾的继续向下探寻。

经过靴口的地段,随着一阵紧勒,便真正进入了这个秘密的世界,温暖扑面而来。

我拉过来可莉的另一条小腿,让二者并在一起,挤压我这根沉溺少女身体的肉棒。靴子上鼓起一块,所以很容易就能让另一条靴腿辨识到肉棒的位置。外部的靴子隔着两层布料揉搓,置身在少女靴内的肉棒能轻而易举感知到这股暖意,但更多的暖意与快感还是来自于可莉的小腿之上。这美妙的曲线契合了肉棒圆滚滚的外形,先走液至排出了一点,便是白浊的涂抹。马眼侧着将白浊洒到少女温暖的小腿上,随着外面另一条靴腿的按摩,这些抹在可莉小腿上的白浊愈发均匀。

由于靴子太高,肉棒再怎么努力都不能到达足面之所在,将靴子压垮成千层面的形状,也只得抵达足腕处。这才感觉到与少女肌肤接触的滋味是如此具体:马眼细细品味每一个纹理,分析哪一块受过白浊的浸染,哪一块是少女脚上没被糟弄过的洁净。

以前的雾里看花,那转动的足腕在棉袜的笼罩下像是悠悠的云朵;真正用马眼亲吻之后,才知道何为冰肌玉骨。在这个地方,即便温度再高,即便氛围再合适,我的肉棒都如冰封了一样的沉寂。

这并不是问题。

闲不住的小可莉又晃起了脚掌,足腕的一起一伏源于她的曼妙动作。外边看来一个很小的扭动,在靴子内部对于肉棒来说都是一个接一个的颠覆。足骨的转动轻轻摩擦马眼,像是猫尾巴的骚动,勾引着痴情的先走液滴滴流出。先走液被勾引得多了,白浊也就安耐不住,接连吐出。不像是刚才的激情四射,在这里的细水涓涓反而更为适合。粘稠的白精徐徐流出,在这边狭小闷热的空气里潜移默化浸润少女的青春足香,带着少见的柔情灌溉白皙的肌肤。

如是,靴内发生了一次不动声色的射精。

四

“再过一段时间‘腥腥酱’就烹饪好了~我们从这里等一会儿吧。”

“唔姆,旅行者哥哥,不如我们出去玩吧,可莉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一分钟也不想!”

“啊……这,这不太可以吧……要是被琴团长发现了,怕不是要把我也一起关了禁闭。”我摇摇头,摆出一副苦涩的表情,“要是可莉先到时间了,会把我撂在这一个人出去玩吗?”

“唉唉……怎么会——!我们可是好朋友!”小小的身躯趴在床上,靠向我着急地说道。

“嗯……禁闭还有多久才到时间?”我问道。

“唔……大概……还要很久吧,琴团长她们也没有回来,唉……”

“那,那我们要不玩点游戏吧。刚才就察觉到你对这根调料棒挺感兴趣的,——要不来切身感受一下?”

“诶诶,真的可以吗?调料棒除了能做出好吃的腥腥酱之外还有别的用处?”

“那是当然。肉,咳咳,调料棒与可莉的身体交合后,能够制造出一种可以迷惑鱼类的腥香,下次去炸鱼就不用当心它们会溜走啦!”

“哇——可莉要这个!”

“到我的身上来吧。”

“唔唔,好的。”少女的脸上满是期待。

可莉依然保持着爬行的姿势,扭动着翘起来的小臀,双脚踢踏着床褥,一点一点向我过来。她的小手压在了我的腿上,像是软糖一样,五根手指并在一起,如猫咪一样迈动。紧接着的是可莉的腿部和足部,靴子靠过来时,亦能感觉到那股白浊带来的湿润。

她坐在我的身体上,那根明晃晃的肉棒就在她两条大腿中央。

托起可莉轻盈的身躯对我来说不在话下,我搂着她的腰肢,像个老师那样调整她双腿岔开的角度。

“小裤裤就让它在那吧。我会从侧边把调料棒插进去。”

“嗯嗯。”

“可莉,把双手交给我。”

“诶……是,是要牵手吗?唔姆……”

“我们是好朋友呀,牵手没什么问题吧?而且,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我害怕你会忍受不住——”

“啊啊,那好吧。”

可莉把她的小手递给我。我的厚掌达到可以将她的玉手整个吞没包裹,但我还是更喜欢彼此十指相扣的感觉。少女的纤细手指于我手上穿插,像是饼干一样的小手指令人垂涎欲滴,我的头贴了过来,趁着可莉打量调料棒的功夫,吻了一下她的食指。少女的手抓过最多的东西应该是炸弹,但是却没有一丝的硝烟味,全然为淡香,和蒙德的微风一样悠长。

“我要进去了,抓紧我吧可莉。”

肉棒挑开那层微露肉色的粉白,像是灯笼一样的褶皱被挤压到一旁,下方的花边也被肉棒弄到弯下身姿。肉棒在少女的花瓣上闻闻嗅嗅,故意不去触碰那条不算幽长的花径,在周围驻扎营地般传播腥的味道。马眼与阴唇接吻,少女的粉嫩配上肉棒的黝黑,看起来虽然颇为残忍,但这确实是可莉所期待的。

“呜呀——!啊啊——!”

这次发出尖叫声的不是我,可莉瞬间就握紧了我的手掌。

“怎么了?弄疼了吗?”

“还好……只是感觉,好大好撑……真的可以接受这-么-大的东西进入吗?”

“进去之后会越来越好的。”

肉棒在小穴里是恶魔般的存在,但经过粉饰之后,也能变为可口的甜品。我的龟头闯进了少女的花径,像是一个采花大盗,糟践这里的纷香,紧致的穴肉被撑开,可莉感受到的是皮开肉绽的痛楚,而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只不过肉棒又向前挺近了几厘。她的小小身躯未经过开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可以被扩张成这个样子——在她的小腹上已经有了一块隆起,虽然肉棒插入的部分还不到四分之一。

穴肉压迫性地收缩着,试图扼住这铁棍一样的肉棒,可是对于肉棒而言,这些不过是少女对欲望的肢体性表达,是对肉棒亲热的表现。承载着如此的臆想,我欣然把肉棒又向内推进了一些,每一次的移动都算得上步履蹒跚,但每向前走一步,都有我想象之外的惊喜。

来不及抽插,只顾得伸入到对于肉棒合适的位置,才不过是走了几步,就发出触碰到了什么软软的阻隔。这定是代表着少女纯洁的处女膜——而我现在要破坏掉它。对于一个身高只及我胸部的萝莉来说,这实在是一大罪不可赦之事。

但我相信,在这异世界里,面对这精灵一样的女孩,是我无法拒绝的诱惑。肉棒左右晃动几下欲要扩充穴道,然后鼓足劲一个突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前进了大半。随之而来的是可莉的哭喊:

“啊呀——!啊呀——!绿,掠……旅行者哥哥,我……我要坚持不住了——”

“嗯嗯。”

“挺过这个,后面就不痛了。加油,可莉!加油,火花骑士!把它想象成一条很长~很长的大鱼,然后用力捕捉它。”

处女膜被整个顶飞破裂,化作殷红的淤血堵到龟头上。然后被进一步逼迫而来的肉棒推搡到两侧,在紧致的穴肉中见缝插针,一滴一滴挤过肉棒与花径的交合处,在空气中稍稍待个一两秒,就成了暗红色的印记,镌刻在这张床铺上。

“呜啊啊啊啊啊——!旅行者你是大骗子!呜呜呀啊啊啊……可莉的身体,是不是要坏掉了……哇呀啊啊啊——全,全都是……红色的……呜呜……”

我赶紧把可莉搂住,此时她的小腹已经全部鼓起,那被顶起来的腹腔受到压制,漫过隔膜她的呼吸也变得紧凑许多。

“这是早晚都会经受的。你已经做到了,很棒,可莉,真的很棒。”

她仍握着我的手掌,因为痛感而死死抓住的我的手指间已经有了皮肤划开的痕迹。她睁开哭红的眼睛,迎面而来是另一张渐渐熟悉的面孔,这张面孔无限接近于她,然后在她的面颊留下一个吻痕。

我扭动腰杆,缓缓带动肉棒在少女的肉穴里做伸缩运动。

“可莉,有感觉到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这就对了。我们来换一下姿势。待会儿的这个才是让你身体变得腥香的秘诀。”

我没有拔出肉棒,直接将可莉的身躯捧起转动,好似在玩弄宠物,将她翻了个面再放到床上,此时我已到了她的上方,双手也随之到了她的脑袋旁边。

捏起这淡黄色的发丝,少女的整个身躯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如同握住了小马驹的缰绳,我的肉棒可以在她的身躯里任意驰骋。

刚刚调整过来就加快了速度,肉棒击打穴肉的声音啪啪作响,我也顾不得可莉的呜咽,每当她感受到疼痛想要昂起脑袋时我都会凭借这两簇发丝的牵引将其控制。

“呜……呜……呜……呜……”

可莉的喘气声总是慢肉棒奏鸣一拍,二者构成了简单的旋律,再有一点月光从铁窗旁洒下照在可莉的幼臀上,算是为崇尚音乐的蒙德谱写了富有生活气息的“月光小曲”。穴肉仍紧紧咬住肉棒不放,她们似乎也接纳了这位异世界的来客,纷纷贡献出自己与肉棒摩擦,让其收获更多的快感,并在此地留下在靴子中寻常可见的白色珍宝。

“唔啊啊……我感觉,里面热乎乎的,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是的,先走液再度出动。它们抢先一步突入到可莉肉穴的深处,灌在穴壁沟堑里面,随着肉棒的颠簸而翻涌,从一处沟堑转移到另一处沟堑,敲击着敏感的肉穴,如同在鼓膜旁奏乐,这些细小的声浪在可莉身体内回响;同样是让美味进入身体,这些奇怪的液体有种不在胃腔的奇妙。

“就要完成了,准备好了吗?”

“可莉会加把劲的!”

肉棒开始了醉酒般的舞动,如狂蛇一般来回摩擦可莉的敏感带,将马眼挺起直插穴肉上的凹处,生猛地顶住然后如钻子一样扭动,在内是整个穴道都在跟随肉棒变化形状,在外是少女的半个身子在剧烈摇晃。

这种程度的翻浪,不是所谓大鱼,而是蛟龙。蛟龙吐息,便能将整个穴道全部灌满白色。肉棒也已到达了极限,顶着敏感非常的穴肉剧烈发抖,这股抖动频频刺激可莉的花径,从穴肉中渐渐四溢清清爱液。爱液还未来得及从穴口流出,那肉棒就如火山般再度喷发。白浊像子弹一样击打近在咫尺的穴壁,这是相比较肉棒缓缓塞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快感,可莉满头大汗,被我双手抓住的双马尾也已凌乱。像是玻璃珠一样的清脆,然后化开成暖流,滋润少女的花径到春暖花开。白浊中的些许佼佼者或许穿过了前方那一块的严密之处捅进宫颈在那里留下自己的种子,但更多的还是像蛋卷一样包裹在肉棒上被那些好奇的穴肉舔食。肉棒意犹未尽抽插几下,那股水声已经清晰到同蒙德的小溪一个水平。肉棒退去,像是一道圆柱形的大坝崩溃,浑浊的浓腥液体卷携着融入其中丝带般的红色从穴口溢出,成一滩草莓奶汁般的扇形。

“好,大功告成。可莉要保护好这些进入你体内的‘腥腥酱’呀,不要让它们流出来,也不要让别人看到。”

“嗯呢,放心吧!”

“那……这种‘腥腥酱’的秘法,就当做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怎么样?”

“一言为定!旅行者哥哥也不许乱说腥腥酱给其他人哦~!”

可莉调整好了贴身粉白色灯笼裤,翻好的花边依然是原先的样子。可是那小裤裤的中央却不再透明,被浊色浓浆遮盖,更为粉白。

五

天蒙蒙亮,是晴空,雨后的彩虹渐渐从窗外显露出来。看到起伏的山脊线那边,昨日寄出的信鸽成群结队从霞光的深处飞来,在我的逆光的视野里颤抖出万片金光和七彩色的波澜,刹那间撒满了被暖风填充的天空。
可莉一般会在禁闭室里一觉睡到天明,但她出来后并不知道这白昼是哪个时候,或是清晨,或是黄昏之前。此次没睡,但也到了天明。

“你看,是太阳出来了。”我漫不经心说。

“嗯,只要太阳出来,可莉就不用待在这里了。”

“呜啊啊——”我打了个哈欠,说道,“我也不想待在这里了,我要去睡……”

“那走吧,带可莉出去玩!”少女打断了我的发言,双手抓住我的左臂摇晃,眼神中不带一点困倦。

“好啊,去哪儿呢?”
能看到蹦蹦跳跳的可莉,更何况是穿着如此可爱的靴子,我这样的一个异世界小伙子也就精神起来。

“去果酒湖!”  

“走!”

她主动将我递给我,牢牢牵住后,我们迎着晨光小步快跑一直到了城门。

“啊,早安旅行者。”

我们迎面撞上了归来的琴团长一行,吓得可莉立即缩在了我的身后蹲下,可是那牵住的手还迟迟没有松开,就像被什么融于内心的东西锁住。

“早。”

“这是,唉,可莉又让你陪她出去玩吗?……我看下,还没到紧闭结束的时间吧?……算了算了,好好玩,保护好她。”

晨光之下,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与上回不同的是那留下的一串白色的斑点和哒哒的水声。

#2 《诺艾尔-女仆的工作?被贱人与盗宝团糟践,卸掉盔甲欢愉侍奉》(上)
注:文中的“我”为诺艾尔任务中的“阿洛瓦”

一 重要的任务
晨风中散发着清新的果香,被云翳遮住的太阳并不算特别耀眼。红日从地平线上探出拉开了昼间蒙德的序幕,叽叽喳喳叫唤的飞禽合奏出了新一天蒙德的第一支交响曲。接着便是各路角色的登场,包括我,一个孱弱的旅者。翻着地图册,循着一座座摇曳的风车,终于又一次走进这风与牧歌的国度。

对被人喂养习以为常的鸽子们已经从天空中降落,用金钩一样的尖爪挂在蒙德城门前的石桥上,等待着那个男孩的出现,在这清凉的早晨,伴随着最高处教堂钟声的奏鸣,蒙德城里渐渐热闹起来,大街上的店家熄了灯火,酒馆里烂醉的酒鬼晃晃悠悠地推开大门,招呼着同行的宾客,店家也缓步走了出来,伸个懒腰,嗅一口风的气息,再擦拭好门前的招牌,准备招揽新一天的生意。

商贾旅人纷纷踏上了出城的道路,在他们这些衣着朴素的男人之间,还夹着一个较为矮小的身影。

“诺——艾——尔——!”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诺艾尔凭着日积月累的经验,敏锐地捕捉到了求助的声音。也正是因为这条件反射般的热情,她即刻回应了呼喊。但这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逐渐变得混乱,甚至那城市边沿悠悠转动的风车上也在搅拌着风中的呼喊,这些声浪叠加起来,不亚于一个偶像的登场。

所有的声音都指向蒙德下层广场上的这个身穿女仆装和甲胄的少女。诺艾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循着这些声音转过来了身体,微微抬起头,转动着墨绿色的双瞳捕捉附近的求助讯息。“请全部交给我吧。”诺艾尔沉淀了心中的笃定。

很快道路的右边的商铺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士,满面笑容地看着诺艾尔。

“哎呀……真不好意思,女仆小姐,请帮我打扫一下店门口的花卉。”

出于自己的热情,诺艾尔差点忘掉了骑士团的叮嘱,“保密,绝对保密,”可惜今天因为琴团长派出的紧急任务,诺艾尔不能再为城里的居民提供及时的帮助。

“唔……抱歉,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回来在帮你打扫,……我一定会的!”

说罢,诺艾尔双手靠前面对着许愿池虔诚地深深鞠了一躬,似乎是在向谁请求宽恕,银白色的高跟足甲稍稍向后挪动几步,便掉过头来跑开了,紧随其后的是此起彼伏的呼唤声:

“请一定要快点回来——!诺艾尔——诺艾尔——诺艾尔……”

诺艾尔白皙的面庞上露出少有的惭愧神色,颔首加快脚步,一直到了城门。门前大桥的青石板上传出一阵阵清脆的踢踏声,两个银白色的高跟飞快地前后变换,走到桥中央处,再慢下来贴着桥的一侧,小心翼翼绕过喂鸽子的男孩和他的鸽子,诺艾尔长舒一口气,终于走到了蒙德彼端的大地。

骑士女仆小小的驻足,从背包里翻出一本袖珍的笔记:

“五十朵蒲公英,一百颗日落果……”

诺艾尔轻声读出上面整齐的字迹,然后合上笔记,向前一步,抬起头望向这翠绿色的原野。

“今天也要加把劲‘骑士修行’呀,虽然需要采集的东西很多,但只要努力,已经可以很快完成吧。”

诺艾尔走到城门边的路牌旁,望着几条岔路低声为自己打气道。

“蒲公英……哪里有蒲公英呢?”女仆骑士双眼迷离,幽绿色的瞳孔在眼眸的半遮半掩中露出青草般的翠色,她附着着冰冷铠甲的手臂抬起,轻触自己的面颊,回忆那本《提瓦特旅游指南》中的叙述。

可是,一下子走出了温风和煦的城市,身旁少了熙攘与聒噪,面对这被游鱼,雄鹰和鲜花统御的土地,竟还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当那熟悉的清风拂面而来时,竟会因为那甜甜花的蜜与果酒湖的醇芬芳杂糅而产生陌生的醉意,就连离开石板路踏上青草地的步伐也变得拘泥,穿着一身重甲与高跟鞋的诺艾尔似乎确真感受到了缠卷在自己身上的“酒香”,懵懂的少女面颊突然变得微红,搭在那摇摇晃晃的动作,坊镳已是个微醺的蛾蝶。“唔姆……怎么可以这样……风神大人,不会是您在戏弄我吧?”诺艾尔轻风细雨地望着天空上飘动的云朵说,“我……我还不可以喝酒……”

几只信鸽扑扑棱棱拍打着翅膀欲要向雄鹰一样冲向天中,可是却因为圆圆溜溜的肚腩而蹒跚着蹦跳的步履,幽怨般的咕咕声还夹带着孩提的欢笑,混入跃动的湖风,染着嫩草的露珠一并从诺艾尔的身后奔来。朦朦胧胧的湿漉缭绕在少女的香背之上,若即若离也如同那位把自由做到极致的风神一般,灵动的风坊镳是在玩闹嬉戏,推搡着停驻的女仆骑士转动身体,回望高耸的城墙。

“原来蒲公英就开在城门边上啊……果然还是要注重实际的修行。唉,我怎么忘记了荣誉骑士前辈的建议……如果像她一样作为一个旅行者,会不会……成为骑士的可能性会大一些……?”诺艾尔弯下腰肢,像是抚摸小动物一样揉揉精灵乍现的蒲公英绒球,然后轻轻摘下,放入随身的行囊之中。

即便是穿着厚重的盔甲,诺艾尔的身材依然可人,尤其是那脊背处露出的白皙皮肤,更是引得蒙德城内一大票孤寡老汉驻足痴妄,有人把诺艾尔请到家中,美名其曰“打扫卫生”,看着诺艾尔在自己的房间里手持洁具变换身姿,自己则做到一旁,偷偷撸动着已经撑起来的小帐篷。“即便是看不到诺艾尔身前铠甲内小白兔的跃动,光看后背这如凝脂般的肌肤与在盔甲掩映下更为可爱的线条,就足够让人把身体搞到空虚了啊!”

“可是,如果离开蒙德,就不能帮助到大家了……”少女摘完蒲公英,又莫名其妙陷入了两难的谲境。就在诺艾尔沉思的同时,道路一边的草地里升起了炊烟,冒险家协会的少女正用勺子搅拌着锅内鲜嫩的汤汁,一只色泽金黄的家禽翘着双脚,身上洒满了白色的甜甜花瓣,随着汤汁的旋转悠悠的随动,惬意地好像是在泡名贵的温泉。上方的架子上,还挂着一只洒满了香料的烤鱼。甜甜花酿鸡的清香冲淡了烤鱼的腥,而被蒸汽熏染的烤鱼又为花酿鸡的汤料增加了鲜。野炊的焰火被徐徐来的清风扰动,张牙舞爪着像一个迷你的火焰树;而那个等待享用美食的冒险家少女,正脱了靴子踩在碧翠的草叶之上,不管是否有泥泞玷染的白袜的纯净,只顾得惬意享受大自然的按摩。

“早上就要吃这么丰盛的菜肴,真的没有问题吗……?”善良的诺艾尔总是要为别人思考,但是抬起手臂看到了自己配搭的纸玫瑰,又变得犹豫不决。“玫瑰,守口如瓶……完成任务更要紧一些,相较于骑士团的坚毅,我还需要更多的修行……”

走出了城门的界地,周遭巡逻的西风骑士团骑士也少了大半,诺艾尔背着大剑,一面寻找琴团长嘱咐的资源,一面仔细聆听着附近是否有求助的声音,还一面提防着随时可能侵袭的魔物。

“三个日落果,五个,八个,十个……”

所幸这种蒙德遍地都是的果实并不难找,不一会儿,诺艾尔就装满了整整一筐,提起这些赤彤彤的果实,对她来说并不算困难。

“这种程度的修行还远远不够啊,诺艾尔……”她蹲下身子,身上的甲胄哐当哐当响着,可是她非但没有觉得这身行头沉重,反倒是生出一种与骑士团紧紧相连的荣誉感,毫不费力地背起行囊,接着向距离蒙德城更远的地方出发。

“要采集到更多的日落果,就要去魔物出现更频繁的地方了啊……加油!诺艾尔,决不能放过这个修行的好机会。”

……

“下一个目的地,达达乌帕谷……?据说这里丘丘人经常出没,要做好抵抗魔物的准备。”

二 久别的重逢

自从上次我被那个黄头发的旅人赶出了蒙德,直到今天还心有余悸,虽然当初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可是……,可是……淦!现在手头依旧拮据。臭妹妹……下次别让我逮到你,要是让我逮到你,指定没有你……呃,没有你好果……唉……!

做正当生意又不会做,当猎人还谁都打不过,唉,还是接着在蒙德边上找个地方行骗吧……万一有人上当了呢?——这次特意挑了一个基本不会有骑士团出没的峡谷,找一段显眼的道路躺平,今天的工作开始咯!

这里的山岩陡峭,似乎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紧束在上面的古树老根缠卷这白灰色的山石,覆盖在上面的泥土盈盈满绿,还有几株蒲公英从山谷的上端飘落,白色的丝绒在湛蓝的天空中调皮地翻转,像是通了元素的风灵,荡漾着清风缓缓飘落,如同风神谱出个歌谣一般婉转,
眯上眼睛稍不注意,还会以为是暖日飞雪。

或许是我真的察觉到了往日的罪恶,曾经在风神眷顾的土地上行不义之事,才导致今日见到几株蒲公英就要杯弓蛇影,可是……无论再怎么说,我做的不过是骗了人而已啊……相较那些丘丘人,我也勉强算个好人吧;更何况,契约精神这种东西,就更不归他风神老爷子管啦!岩王爷都不管的事,这自由的土地又何必操心呢?

“阿呿——!”

正当我编织思绪为自己辩护时,几片蒲公英飘到了我的嘴角,像是调皮的小朋友一般挂在我的脸上,随着柔柔清风的撩动,那些千百条淡白色的丝绒剐蹭着我的鼻腔,勾引出一阵阵的痒感,最终形成几声清脆的喷嚏打碎了我的幻想。

太阳已渐行渐高,拨开云雾放光明,开始变得灼人,我背朝黄土面朝天,额角上凝结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刚想着趁此四下无人稍稍挪动身躯蹒跚向有树荫遮挡的地方,就听见了不远处的林地传来一阵沙沙声——有人就要靠近了。

“达达乌帕谷……就是这了。”

女仆骑士放下提瓦特旅游指南,看了眼前方这如同拱门一样的岩地,再次抬起书确认一眼,方才安心走近。

……女孩的声音?怎么还有点熟悉?!

——不管了,听着声音这么稚嫩,肯定不是骑士团的人!既然有小家伙送上了门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我颇有仪式感地清清嗓子,使出想要吃椰羊奶的劲情感饱满地拼命呼喊:

“救命啊——!救命!救命阿啊啊——!有,有……六人多高的魔物!”

“请不要担心,我会来帮助您的——!”

隐约听见了前方传来刚才少女的声音。下一秒,一个白银色的身影冲出了半人多高的草丛,她淡紫色的短发与女仆头饰被迎面而来的风吹拂,颇有凌乱,手里提着的巨剑光泽满盈,映射出少女青涩单纯的面颊,诺艾尔警觉地环顾着四周。山谷中的风比平原上的更为凌冽,掠过她白色镶边的裙帘,像一簇招展的花瓣,上下波浮中隐隐露出了微微泛起褶皱的黑色长丝,足腕上甲胄捆绑的红色蝴蝶结也被疾风摇晃得频频颤动,女仆与骑士的元素交叠在同一个娇小的身体上,我默默祈祷那风能更大一些,伸长的脖颈上露出了几条青筋。

是……是白色的呢……不对不对,好像是黑色的……唔嘶,结结实实的甲胄应该很保暖吧?里面再套上质地好到完全看不到肉色的黑丝袜,味道一定非常不错吧?将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被丝袜收揽的私处一点也看不到,估计是个清纯好骗的小妹妹呢~

她收起巨剑时撩起周围的草丛,所有的枝叶都顺着剑锋的方向探首,在这强大剑气的逼近下,我方才意识到这个少女已经靠在我的身前……怪不得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她裙下是什么样的风景啊。

巨剑向她的背后靠拢,然后……消失了?!能让这比她身高还要长的巨剑凭空消失,靠的是神之眼的力量吧?噫啊,这个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小家伙怎么会有这种能力?还有这身盔甲……该不会,该不会是西风骑士团的精锐?上次差点就被抓住了,这次……唉!

我咽了一口唾沫,等待着她的发落。

“抱歉让您在蒙德受到了惊扰,我会保护您,如果财务有遗失的话请允许我陪同您去西风骑士团报备。”

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刚才还轻而易举提着巨剑的少女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呢喃一般轻柔的声音仿佛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在向我道歉。我已物色好了猎物,就是她没错了。虽然挥舞着吓人的巨剑,可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在偷窥她的裙下呢~如果用手稍微碰一下,她也会以为是被风吹起来的草在作祟吧!再加上有“他们”的帮助,抓住这个少女不会很困难吧?

呵,盗宝团那群家伙,虽然一个个人高马大的,但据说连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旅行者都打不过……!那旅行者……哎,小脸蛋幼幼的看着还蛮可爱,穿的也很色情,白色的衣服很想让人玷污呢……那伶俐的小嘴不含住肉棒真是可惜了,可是却一下子就识破了我的计谋!——还是里她远点好。不过话说,既然她是旅行者,现在也该离开蒙德了。

“请问您是……阿洛瓦先生?”

没等我开口,这个身穿甲胄和女仆裙的少女就将我认出,等下……这声音真的有点耳熟。蒙德天天人来人往,过了这么久,她竟然还记得我。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位,正是当时与那旅行者同行的骑士女仆,相较于旅行者那家伙的冷嘲热讽,这个小妹妹的温柔体贴更招人喜欢呢!

“咳咳,对,是我。”

“阿洛瓦先生?上次的事情……我,我其实还有……啊嗯……”

诺艾尔不知怎么的支吾了,她抬头望了望天边璃月的方向,眉毛皱紧了些许。

“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我……我是帮西风骑士团……唔啾——!”

单是听到“西风骑士团”这个名号就让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本装出来的救命恐怕要成真了。我一遍遍默念这五个字,而这个少女却一直在摇头。

女仆骑士双手捂住了嘴巴,纤悉的手臂与灵动的手指就算是被包庇在盔甲里面,也显得婉约可爱,更加吸引我注意力的是她手上的玫瑰。

玫瑰……?为什么手上要带着玫瑰?莫非这个既穿着骑士盔甲又穿着女仆裙的家伙是个到处送玫瑰勾引男人的小婊子?寻思也是,上次来蒙德被她服务得舒舒服服……喝呀,这小婊子技术得炉火纯情了吧!明明就不是骑士,还穿着骑士的装束,是城里某位大财主的要求癖好吗?身体已经淫乱的吧,真该把她的铠甲捣烂观摩观摩。

“咳咳,你是帮谁?为什么来这里?”

“作为西风骑士团的骑士女仆,我有义务保护每一位客人的安全。那,阿洛瓦先生,是什么风又把您吹倒蒙德来了呢?”

“蒙德……啊啊,当然是,是来进货啊。上次受到你的款待,就一直对蒙德的美食念念不忘……对,咳咳,念念不忘。”我满脸堆笑说。

“那个,你你你……只有你一个人过来吗?真的没有别人跟过来?”

“放心吧,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能击退攻击你的魔物。阿洛瓦先生,请放轻松,随着微风调整呼吸,来,我拉您起来。”

骑士女仆伸出了手,银白色的甲胄上点缀着红色的纸玫瑰,穿在她身上的铠甲在日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纯洁白色,镶边的金色线条也熠熠生辉,如此一来,那手腕上的纸玫瑰便更加的突出,仿佛是紧靠一团纯粹的光芒托着,别无杂质。

就这样将玫瑰递给曾经的坑蒙拐骗之人,这蒙德的女仆心还真是有够大的……难道说,这也是蒙德标榜的自由的一部分……?我不由得嘴角弯出一抹微笑。

“怎么了阿洛瓦先生?有哪里不对劲吗?”

“没没没有!我只是……只是……哎呦,啊啊啊呀!我肚子疼,痛痛痛,啊啊——!”

“啊,抱歉,请您原谅我的疏忽,没有注意到您刚刚被魔物所伤……请您告诉我它们去了哪里,魔物具体是什么样貌,西风骑士团的骑士女仆会为您全力以赴的!”

“呃啊!还有我的货——”

“您刚才说那魔物有六人多高对吗?”
 
“跳起来有六个人那么高!”我咋呼着嚷道,张开双手比划着,那女仆全然没有注意我绘声绘色的表演意在扒拉她的裙子。惶恐的表情掩盖了我色眯眯的思绪:“抬起来点,你这样我看不到骚骚的黑丝袜了~”啧啧,这裙子上戴着少女的体香和温度,柔软而又坚韧,质地非常不错,还是这么可爱的女孩穿过的原味~指定能卖个好价钱……

诺艾尔竟然真的把我随便编的谎话记在了笔记里,少女一只手托着笔记本,另一只手握着笔等待我接下来的讲述。

“还有……您的货物是在哪里被袭击的?”

“货?什么货?我这个样子哪来的货?”我一惊,使了一个鄙夷的眼神,不知道她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问题,再仔细一想,连连罢手说:“货,货……已经被魔物毁坏完全,不必去找了……女仆小姐,能不能在这里陪同我片刻,待我身体稍缓一些再拉我起来?”

“请放心休息吧。”

……

“咕~咕……”

“你们骑士团还派了信鸽?!”

“抱歉,我……我还没有得到西风骑士团的承认;但刚才的声音……是您的肚子发出来的。”

诺艾尔怯怯地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清晨远在天边的太阳也渐渐高挂在头顶,那些个圆溜溜的鸽子终于排成了散漫的阵型悠悠飞行,然后在空中兜了一圈又掉过头来飞回蒙德,已经到日中,吃午饭的时间了。太阳的光芒穿透了云层,一朵朵棉花糖一般的云团不再飘动,静止了一样,周遭还有千丝万缕的白雾牵绕飞扬,噫……气温热到已经足以把云朵烤化了么……

“滋滋……滋滋……”

——岩盘的声音。金灿灿的阳光照得我睁不开眼,只得听着滋啦滋啦的嘈杂,还有金属制高跟鞋踱步的声音,身体也变得炽热滚烫,头晕乎乎的像是在旋转;啊呀!难道我被挂上烤肉架了?!她不会一早就知道是我要来绑架的吧?!

“可恶!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救命……”

我一边张牙舞爪,一边把身子侧翻过去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周边的环境一变没变,唯有我翻动的身躯压倒了几株新绿。穿着骑士铠甲的女仆靠近过来蹲下,一双装在足甲的玲珑小足明晃晃地呈现在我面前。这个女孩穿着坚实的护具,脚掌的长度也不过是仅仅与我的手掌同等大小,还有那骑士重靴的塑形,包裹在里面的脚掌一定又闷又鲜,我趁机伸出手臂装作不小心拉住她的足腕,用力一握,却感受到那坚硬的盔甲并不是冰冷,而是已经散发出了春日暖阳与少女本身一并的温热,

“发生什么事了阿洛瓦先生?您刚才做噩梦了吗?我刚才去执行了西风骑士团琴团长交给我的任务,去谷地深处采摘了一些日落果,顺便也采集了一些食材……”

“西风骑士团?团长?!”我大吃一惊,还没有缓过神来的耳朵只听到了这两个词汇,不由得畏惧到下巴差点掉了一地,抓捕我不用那么大阵仗吧!“你们还想做什么?那个什么旅行者是不是也在?”

“阿洛瓦先生,请冷静一下,来,吸一口蒲公英的香气,会让你觉得好一点。”诺艾尔取出行囊,从一大堆日落果的缝隙中挑出来一朵光泽最为上品的蒲公英递到我的鼻腔。

“请您不要惊慌,我刚才为您做了厚云朵松饼,可以帮助您快速恢复体力。”

“好好……请递过来吧。”

“请您慢用, 还有什么需要的请尽管吩咐。”

我拿过了松饼,囫囵吞枣塞入口中,这入口即化的松饼竟然如绵绵散开的雪花一样在食道滑下,落入胃囊还隐隐向上泛着奶香。冰冰凉凉的巧克力酱划过暖烘烘的食道,在我身体内的不断下坠而加热升温,顺带浸透了软嫩可口的松饼,真如云朵一样让人飘飘欲仙。一想起来那穿着白色高筒靴自称旅行者的家伙,便又觉得面前这个温柔体贴的如妹妹一般的少女可爱可怜

糟糕……我差点就被这女仆的温柔打动了!

这不好,不能为了一顿饭把整个计划忘了。我吃完松饼,一只手撑着被我身体碾平的地面准备起身,女仆立刻踏着高跟鞋小碎步走了过来,将牵有玫瑰花的手掌交给我,她平静的眼神丝毫不觉得这是件在大多数人看来有特殊意义的事情。我将手搭在她的手上,少女套在骑士铠甲里的手指轻轻蜷握,生怕这坚硬的盔甲会对我造成伤害似的,拉着我的臂膀搀扶着我站立。

“唔啊啊……肚子疼!!!”

我刻意大叫道,吓得女仆骑士一个寒颤,急忙把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背上。这样,女孩两只手都在忙碌的情况下,我也可以放心摆出手掌抚摸这具看似娇弱的身体了。哈~穿着威风堂堂的盔甲,也会吓得发抖,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呢!

“哦,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西风骑士团的女仆,诺艾尔向您报道。阿洛瓦先生一定是因为去过好多好多的地方,见过好多好多的人……才会忘记我的名字吧……”

“啊呃……是是是……”

女孩似乎神色失落了些,可也不过只是叹口气而已,接着退到一旁,双手靠在一起搭在女仆裙前待命,毕恭毕敬的样子……仿佛是把我当做主人了。

“诺,诺艾尔是吧?”

“嗯,是的。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
三 善良的代价

再过了几些时分,待天气不再那么炎热,我原地跳跳,活动一下筋骨。山巅上探出了几只扇动着晶莹翅膀的蝴蝶悠悠划破平静的风,和高天之上的云翳同频奔向天与山的交线。从远处飘来的塞西莉亚花在松鼠与丘丘人的第二支协奏曲中落地,甜甜的松饼又一次在我的肚子里回味,不禁想到了为我奉上这一美食的少女。

免不了左顾右盼,看那呆呆的小女仆正趴在一棵树上摘日落果,便悄悄溜到山谷边缘,面对着石壁搓搓手准备开始行动。

“哇啊啊啊啊——!有,有有……有魔物啊啊啊啊!”

“嗖——”

一阵厚重的风从我的面前刮过,速度之快以至于驱散了我即将呼入的空气,柔弱的少女亮出了巨剑贴在我的身前,头顶上的女仆礼冠与脸上笃定的表情完全不像是能在同一个时间内出现的搭配。少女脚上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击地面,足跟下的银白色细跟在泥土铺成的路面上刻下了一个个如针刺般的细坑,嘛……比肉棒还要细上不少。足尖留下的三角形痕迹轻柔了许多,轻浅的足迹让人不禁联想诺艾尔是个用脚掌玩弄肉棒的好手。少女弓着身子,随时准备向前来侵扰我的魔物劈砍,微抬的脚掌下沾了些斑驳泥泞,把原本纯洁无瑕的白色盔甲玷了几分污浊。

可是善良的小女仆一定不会想到,那些“魔物”侵犯的目标是她。

我与她面面相觑,与我目光交接的瞬间少女脸上即刻熏染了酌酒般的微红,手中紧握的巨刃随着小臂的颤动而摇晃。诺艾尔怯怯地转过脖子,我却像是占了上风的虎豹盯着羔羊一样不放,让我的目光继续射向诺艾尔清纯的面庞。这是故意之使——哈,这可能她这张嫩嫩的小脸上最后一次出现如此清纯的表情了。

“出现了吗?”

“哇啊啊啊!就在,在你的后面!”

伴随着我的高声呼喊,诺艾尔晃动着手中的巨剑如一个横卧的风车转过身去,那坚毅铠甲背后的雪白肌理被两条交叉的绷带束缚着,牵引着大剑的臂膀使满了劲,紧绷起来,背后的衣襟色泽渐渐趋向昏黑,通透,隐隐约约能看到女仆薄衣内的肉色,提防着魔物的少女紧张兮兮,香肩上抖落的汗珠弹滑如雨。

“砰,砰!砰,砰——!”

她的四周落下几颗爆弹,浓郁的白烟就地散开。夹杂着数十人的嬉娱声,少女被烟雾弹呛得咳嗽。少女将头埋的更低了些,猫着腰提起大剑欲要突围,可是那白烟中的身影如恶鬼一样转动起来,有瘦高的,矮胖的,还有壮硕如丘丘人的……

诺艾尔空有一身的力气,可是面对高速移动的目标却毫无对策。讨伐草史莱姆的前车之鉴还让诺艾尔脸上多了几分惧色,她旋转起手中的巨刃,殷红的萝裙顺着风的张力达到水平的角度,白色的边沿与红色的群褶呈一面标致的圆形,宛若玫瑰花盛开在尘土之中,被飞扬的尘埃逐渐侵蚀染浊。

“绝对不可以输啊,我……一定要保护好阿洛瓦先生!”

少女的剑锋指向了盗宝团的众人,巨大的剑刃吃力地抵抗三面飞来的箭矢,而那最为柔弱的后背,则是安心的交给了我。

——我自然是不能辜负她的期望。

“他们人多!诺艾尔,让我来帮助你!”

说罢,我飞奔起来,三步并两步跃到诺艾尔身边,我的胸口已经感受到了少女的体温,从她背后的黑白丝带交叉处传来,暖烘烘的感觉既如她无时不在的热情。面对数十倍多于自己的强敌,诺艾尔步步向后退去,神经紧绷的某一瞬间,她滑溜溜的背脊与我的衣襟交合。这层廉价的破布全然阻挡不住早就该爆发的欲望,更何况诺艾尔挥舞大剑时身体左右的摆动就像是主动的侍奉一样……嗯……那为什么不让这变成真正的侍奉呢,女仆小姐?

“我抓住了!”

我激情澎湃的声音仿佛是帮诺艾尔干掉了一个敌人,而实际上,却是双手环抱过去,一把拎在诺艾尔的胸前,双手握着前端铠甲上的花纹,似乎那些柔滑的纹路就是少女的乳晕。手掌接下来张开成两张俘获住猎物的大网,极力地伸长以试图把诺艾尔的整个白兔装进掌心。十颗手指弹钢琴般敲打在少女的酥胸之上,那护佑着乳部的盔甲被敲得叮当作响,在此处瞬息万变,剑拔弩张的战场成为了唯一的声音。

然而这声音并不孤独,接着,少女挣扎的呜声,周遭的戏谑声涌了上来。少女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左冲右突,但这巨力的少女却好像被抽干了力量,每一次的突围都像是撒娇一般轻蹭,纤细的腰肢撞在我的手臂上,所穿的盔甲也仿佛成了纸壳,我愈是将双臂紧缚,这提着大剑的少女愈是畏缩。

“呃唔唔啊……阿洛瓦先生,请……请帮我一下……”

在迷雾中的少女已经失去了方向感,只觉得身体的各个方向都有人影奔走,竟对着正前方发出无助的求救。没有听到我的回应,诺艾尔挣扎的更剧烈了些,也顾不得头上的喀秋莎凌乱偏移了方位,垂软下来的白纱遮掩了少女的视线,眼眶中的一片白茫茫蒙了层黑暗,女仆骑士的脑袋甩动着,试图让自己的视线回归清晰。

我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像是安抚猫咪一样将诺艾尔搂得更紧,握住她双胸的手掌又一次在她的甲胄上奏鸣,刻意贴近乳首的地方用食指狠狠砸落,涟漪般的震荡在少女的乳部回响,薄脆的盔甲成了传播少女绝望的乐器,本该保护她身体不受侵犯的钢铁正频频震动少女的乳尖,肉体与钢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相互揉搓,少女还发出如哭泣般的轻哼声,好似在这数十人团围的地方偷情。

“阿洛瓦先生……?嗯呜啊啊啊……阿洛瓦先生你还好吗?我,我……还可以保护你……呃啊啊……!”

“我?我就在这啊。”

我像是看小丑剧一样笑笑,然后把抵在少女额头的下巴压得更紧,用针刺一般的胡须蹂躏她头顶上象征着女仆身份的喀秋莎,白色的褶皱变得残破,还在每一处凹陷中留下了我胡须上的污垢,灰溜溜的发冠从少女的额顶跌落,掉在地上隐藏在白烟中不曾被人看见。而那被我抓住的少女因为双乳被人玩弄,力量渐渐丧失,终于握不住手中的巨刃,大剑狼狈地倒下,压平了一方的杂草。我一只手向前勾去,试图用一条胳膊占据少女的整个乳部,松开的那只手抚摸着诺艾尔的腹部向下,隔过甲胄上鲜花般的纹理直抵裙摆。

捏住女仆的裙子向上提起,那周围的盗宝团便靠的更近了些,扇形的包围网向着圆心的所在收拢,揶揄声距离少女的耳畔越来越近。

“阿洛瓦先生,你……唔啊啊啊……你在哪里?成功,成功逃出去了吗?嗯啊啊啊……”

手无寸铁的诺艾尔依然在关照我的取向,倘若这个时候我躲起来装作消失,她也会在受到凌辱之前感到宽慰吧?

烟雾逐渐散去了。诺艾尔也终于看清了这些敌人的面貌——质素的打扮与璃月人大差不离,手中作为武器的铁铲,铁锤更是朴实无华。相较之下,诺艾尔脚下的那把西风大剑更像是一件可以装在展示柜里的收藏品。

这些人的脚步逼近了,身体的上半部分逐渐从诺艾尔的视线里消失,跃动的绿色眸子里倒映着那些个从容逼近的步伐。诺艾尔的脑袋仍然被我的下巴抵着,她的眼睛慌张的四处察看,却发觉四周只是杂草,狭窄的谷道内没有脱身的捷径,而那从她头上跌下来的喀秋莎,正模糊不清地躺在她玲珑小巧的甲胄高跟鞋之下。

“长得不错,能值多少钱?”

“肯定能把上个月被那什么旅行者破坏的盗宝行动的亏损补上。”

盗宝团里两个人向前一步,把铁铲插入土壤倚靠着对话。

“唔啊……你们,你们……”

还有力气挣扎的诺艾尔表情凝重,虽像个骑士一样坚毅,可是身上的女仆装和本能的善良让她看起来是欲哭无泪的状态。面颊的红润与泪眼婆娑让人并不清楚她是否还有能耐挣脱我的束缚。

“小女仆,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她叫诺艾尔。”

盗宝团里一个大高个问话,我自告奋勇地回答。诺艾尔仍然没有意识到我就在她的身后,她那无法挣开的臂膀正来自这个向她求助的男人。

“……阿洛瓦先生?你,你难道是……”诺艾尔听到我的声音,刚才还在挣扎的身体立刻僵住,急促的呼吸声愈来愈响,少女紧绷的身躯开始像是她做的松饼一样柔软,“是盗宝团抢劫了你吗?”

“这倒不是。但是他们给的太多了。那么,感谢你的款待,诺艾尔小姐。”

盗宝团的人好不自觉地包围住了诺艾尔,缓步走动着,眼睛死死盯着少女的身躯,似乎是在检查商品的质量一样,对着诺艾尔的样貌评头论足。

“先把她的武器卖了吧?砸烂成铁片还是直接整个卖出去?”

“那身盔甲也不错啊,西风骑士团同款的,而且……嘿嘿,上面还有女仆的体香,能值很多钱吧……”

“唉唉,明明是那个白嫩嫩的身体更值钱啊!”

……

四 不善的回礼

诺艾尔在被一片人的端详之后沉默不语,低着头任眼泪在面颊纵横。我松开抚摸着她胸部的手掌,即便没有多加阻挠,她也没有逃跑。看着自己的西风大剑被盗宝团装上马车,行囊被胡乱翻找,也没有多说一点话语。已经到了太阳驰向西方的时候了,如果没有遇到我,或者是盗宝团的人……诺艾尔已经满心欢喜地完成琴团长交给的任务了吧……

“喂喂喂!干嘛这样看着我们?我们好歹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吧?你那招待客人的礼仪呢?”

“你会注意女仆的礼仪?”

“抱歉……抱歉……呜嘶,呜呜……嘶嘶……”

诺艾尔一边啜泣一边向着盗宝团的诸位道歉。

“好,果然是个女仆。”我坐在一旁的石墩上,拍手笑道,接着说,“诺艾尔,把你的裙子掀起来!”

少女倒吸了一口气,僵在了原地。

“没有听到吗?这是对女仆的命令!”

“是是的……主,”

“主什么?”我拍拍大腿笑着说,“果然是个女仆,面对训斥随口就要说出主人了呢~没关系的,你这样叫我也没关系的~”

诺艾尔白银色的手甲捏起了同为白色的裙边,不过因为泥土的叨扰,女仆裙已经蒙上了层尘埃,她缓缓拉开自己的裙子,白色,红色,黑色三色的叠加像是一块仪式满满拉开的幕布吗,暖风吹拂过来,少女的裙子向金鱼的尾巴一样摇曳,而那裙帘之下的私处,因为没有甲胄的庇护,单靠一层薄薄的丝袜并不能阻碍风的灌入。暖烘烘的谷风吹进少女的裙底,即便不用诺艾尔提着裙摆,那好色的风也会把她的裙子托起,让四面八方的男人看个尽兴。

我向前一步,靠在诺艾尔的身前,一根手臂伸成直线,如鱼钩一样弯曲手指,沿着地面向上提去,直接框柱诺艾尔的胯部。少女双腿之间的三角地带热气腾腾,湿哒哒的触感大约来自于下方严丝合缝的足甲的蒸腾和不透气丝袜的浸染。诺艾尔依然提着裙子,像是一个被群鸦捉弄的稻草人,一动不动。绿色的瞳孔直勾勾望向远在西北方向的蒙德城与西风骑士团,但是她娇弱的目光却被站立的盗宝团小卒截胡。

“看我干嘛?是不是喜欢上叔叔的肉棒了?哈哈,你,对就是摸她小骚逼的那个家伙,滚一边去!”

一个胖子冲我嚷道。我伸出另一个手,指指诺艾尔,见他没有回应,又指指我,得到他的肯定之后摸着诺艾尔花径口的手掌瞬间绵软了下来。看这胖子大汉的淫威,我的手臂变得酥酥麻麻了,没有什么重量似的只顾得爱抚诺艾尔穴口边的连裤丝袜。我的指甲盖剐蹭着少女丝袜上缜密编织的细线,不小心勾起一根挑断,丝袜上瞬间破开了一个露出肉色的小孔。少女的体香如破土而生的春绿一般盎然,徐徐的吐露像是被凌辱的少女得到救赎之后深情地交心,或许是因为我内心的悸动,便觉得那种温暖燥热,仿佛是可爱的女仆为了逃避被这胖子大汉侵犯的命运而亲吻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用劲少了许多,如此一来反倒让诺艾尔体味到了初次的兴奋,一种不知名为何的快感,荷尔蒙的田地已被甘霖滋润,我的手指像芭蕾舞曲的节奏一般在少女的私处外跃动,忽而听到了她的呢喃。

“嗯啊……唔唔,唔……”

女仆的娇声只有我能听到。但是她抬起裙帘的动作却被所有人看见——少女的手臂开始出现明显的晃动,即便手指焐闷在甲胄里面很难释放出纤巧的力气,可是她还吃力地抓住自己的衣角,不过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明显到让四周的盗宝团都蠢蠢欲动。

“干啥呢!我知道你把她的骚逼摸爽了!你玩完了,大家玩啥?听到没,那个满口烂话的豆芽菜?你要是玩完了,你就玩完了!”

噫,死胖子真的耐不住性子,惹得我激了一肚子的怨火。所幸能够听到小女仆对我一个人的娇吸,温热湿漉的气体染向我的耳郭,朦胧了我的听觉,才算是平衡了胖子的不公。

“嗯呜……啊,啊呀嘞……呜呜,嗯啊……啊啊啊!”

淦,诺艾尔竟然还敢叫的这么浪!要是让他们那群家伙听见了,指定是没有我好果子吃了,情急时我腾出来另一只手对少女背部的爱抚,转而伸向小女仆微张的小口。柔软与坚硬次第从我的手指划过,深入少女的唇齿,捏住少女调皮的小舌头,任它在口腔里面翻云覆雨,叫得少女不再发出细致的娇吟,而是呜呜噜噜的低语。难得摸一次女孩的小嘴巴,便留出来几根手指,像是观览旅游地一样私处摸寻,少女洁白的牙齿,湿软的口腔壁上全都留下了我指纹的痕迹。

“怎么没有声音了?喂,你!她怎么叫不出来了?你手放哪了?!是不是往她嘴里灌精了?!”

把诺艾尔的小嘴灌满精液……我也想啊。

怀揣着各式各样的臆想,我的肉棒挺起,在勒紧腰带的裤子里搭起了帐篷。为了逃避这群凶神恶煞的盗宝团人的目光,我身体贴合得离诺艾尔更近了些。如此的逼近,少女的小脸上泛出了更多的红晕,呵,说不定我刚才对她乳部的击打,也让乳晕红彤彤的了呢~

诺艾尔及其不自然地把头扭开,却看见她的视线所在之处站了几位肉棒也已经起来的盗宝团汉子,害羞地又把头拧向另外一边,竟看见那胖子大汉已经把裤子脱掉,露出一根长长疲软黑龙在外面,肉棒像是一根肥硕的烤糊的火腿,边角上黑压压的毛发也如同烤糊了一般,这些东西和地上的甜甜花瓣一齐随着微风荡动,但只是让人觉得恶心。更何况,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如骑士枪一般扎入诺艾尔的鼻腔,少女难受的呛了口唾液,却被我的胸口堵住,一声闷响在少女的嫩口粉唇上绽开,激灵得少女的小嘴巴依偎在我的胸口震动。

小女仆的初吻,就如此献给了一个骗子的肚腩。

诺艾尔环顾周边,尽是盗宝团的身躯与猥琐的面庞,又不得不把脑袋转向她的正前方,黑压压的一片——正是我的胸口。我威风凛凛地向下看,用鸟瞰的方式品察少女的惊慌失措,却和她的目光对接,少女本能地想要把头拧到一方,却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立刻回来。瞳孔像是被灰狼捕捉的白兔,无处可躲。

“诺艾尔。”

“啊,啊,阿……阿洛瓦,先生?”少女怯怯地说,看待我的目光仿佛换了个人,“为什么会这样……拜托你,请你不是和他们盗宝团一伙的,不要是……”

“的确不是。”我稍稍蹲下些尽量让我的身高与她平齐,双手抱住她的臂膀说,“我……我只是想,狠狠地干你一顿。”

我的肉棒虽然挺起,但仍然装在裤子里面。择一个合适的角度,用我的身躯遮掩翘起的肉棒,然后将我隆起的小帐篷划过诺艾尔的双腿之间,向上奔袭。我刚才的蹲下,可不是对诺艾尔的怜惜,而是方便我的肉棒能够伸入到少女的双腿之间,感触到钢铁与娇躯的协奏。少女的足甲如靴,也许是因为我的肉棒闷在裤子里,所感受到的温热比用手触摸要来的刺激。在女仆标准的站姿下,诺艾尔的双腿夹的很紧,中间的缝隙恰好够一根肉棒伸入,从她的脚踝向上去,伏过的骑士铠甲上也是少女大腿曲线的曼妙,还有一段又一段足甲上的雕花构成的纹理,更是为肉棒的揉搓增添了快感。徜徉在小女仆大腿处的温柔乡里,突然觉得一阵顿挫,原来是飘飘欲仙的肉棒翻过了甲胄与丝袜的结合处,再向上,触感就变得真实柔软了。少女的腿部虽并不筋肉突出,可是有一种别去难寻的弹爽,黑丝美腿被我的肉棒压住向下凹陷,越是靠近女仆的私处,大腿越是夹紧,而我的肉棒硬生生从这里开阔出一条丝绸路。

我抓住诺艾尔的双臂,身体前后移动着,肉棒隔靴搔痒一样擦弄诺艾尔的花径。这个不成熟的少女,面色已如手甲上的玫瑰花一样红润。

“女仆小姐,请把盔甲卸下。”

……

诺艾尔迷离了一般,空洞的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身体良久站立,微风吹过她手甲上的玫瑰,拥有怪力的少女竟然趔趄一下,细如花茎般的双腿反射出的白光也在抖动。斜上方的太阳照过来,袅袅婷婷的身姿被高大男人身躯的阴影遮盖着,她的双手空握,似乎那可靠的大剑还在她的手上。

“哟~抓什么呢?是不是想摸肉棒了?”

胖子也被诺艾尔可爱的动作吸引了,有几分忘记了自己想要操她的意思。

“诺艾尔?”

“……”

“好,既然女仆小姐不想主动来做这件事的话,那就我来好了~”

我的手重新搂住诺艾尔的腰肢,然后沿着她胸前的铠甲向上,直到触及两团微微鼓起的胸甲。还是和她与盗宝团初见时一样,我先是敲打了下她的胸甲,震荡的回响遍及了整个诺艾尔的受难区域,少女这一次表现得像是个发了情的小母猫,在我的怀里张牙舞爪,但是力气却还比上次要小更多。我的手悄悄溜到了她的背后,抓住她背后的黑白色绷带,轻轻一提,可爱的 双色绷带就昏迷了一般瘫软,我的手掌悄咪咪溜进了甲胄与女仆服交合的缝隙,然后笼罩在象征着荣誉的西风骑士盔甲下,彻彻底底把玩揉捏少女的双乳。阻隔少女洁白肉体的,唯有这一层不算透气的女仆服。但是这也比在甲胄外敲打要舒服得多了,我的手不必有太多的寻觅,在乳球上随意一捏,便找到了乳首的踪影。

果不其然,诺艾尔还真是敏感的令人喜出望外——仅仅是在外面敲打胸甲,里面的乳首就已经涨大了呢~就算成为了西风骑士,是不是也要备一个“淫荡骑士”的称号呢?

甲胄内的空间虽然局限,可是揉捏诺艾尔这个今日才情窦初开的少女那微微发育的白乳还是绰绰有余。像是玩雪球一样捏着酥软的乳肉揉搓,顺时针与逆时针交替进行,女仆的乳尖很快就成了尖尖的样子,两颗的小豆豆落在掌心,坊镳是将少女本身的柔软传递到了侵犯者的身上,让这种凌辱变得缠绵难分。

——像我这种已经在蒙德吃了一次亏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善良少女的胸部折服呢?赶紧捏住诺艾尔的乳首,用指甲盖捏住,极小的接触面积让我的指甲盖成了剑刃一样的形状,平常女仆会把刀刃指向魔物,可是这不及她大剑万分之一锋利的“刀刃”指向她没有铠甲护佑的娇躯时,又会是怎样的境况呢?——答案均在意料之中。诺艾尔脸上突显狰狞痛苦的表情,双眼紧闭,长大的嘴巴看起来完全是忘却了女仆应有的礼仪,平常说话她的小嘴巴应该更塞入半根肉棒,而现在的大小,估计塞上两根还有多于的空间。

捏完了诺艾尔的小乳,手已觉得酸痛,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微微抚动我的掌心,沉静下来,细细感受一番,发觉少女的胸前已经被染湿。将双手从方才进入时的甲胄与女仆装的缝隙里抽出,隐隐约约的一些白色在我掌心的纹路上流动。不用深嗅,便闻到了一种绝对没有体验过的方向。这是种只有蒙德女孩才有的青春,混含着些许元素的力量,……倒不是风,而是沉稳的岩,好像是牧歌中夹带的泥土香,悠悠入我。

诺艾尔的眼睛彻底空洞了,面如死灰的她除了嘴角被名为爽感的荷尔蒙翘动之外,别无其他表情。还有的声响,除了她身上甲胄相互碰撞的叮当声,再有的便是轻音浅唱的暖息。

“够了够了,到我了!”

——总有什么不知好歹的东西打破温柔。那胖子又一次嚷道,这次是摩拳擦掌的状态了,看那样子,大概是要“修理”完诺艾尔之后再将我修理一顿。我满脸赔笑,识趣地退开,眼神中不可避免地再次出现了幽怨。我的怒火流向了诺艾尔,若不是她的骚叫,又怎么引来这死胖子的黑龙?我将手比作中指,朝着诺艾尔裙下的花径生猛地一捅,听着她的浪叫扬长而去。

“呀啊——!”

诺艾尔的一声娇吟,成了这“盗宝团大战骑士女仆”的定场诗。胖子走了过去,笑呵呵地对着诺艾尔说,“你不是什么都能做么?”

“我会遵守女仆的规定的。”

“好。刚才见你不是想握点东西吗?我的大棒子怎么样?是不是心动了,小骚逼?”

胖子豪爽地笑笑,如同跟酒友对话一样用宽大的手掌拍拍诺艾尔的背部,在少女白玉般的脊背上留下了一个硕大扎眼的红印。而诺艾尔本身,也因为这冲击力的过于强大而倒在地上,双膝无力地横卧大抵,呈一个跪倒的姿势。

“抓我的肉棒吧。”

“……是。”

小小女仆用套着白银色甲胄的手掌抓住胖子的肉棒,甲胄本该是硬朗的触感对于胖子来说恰好合适,小手就连为别人做家务也要套在手甲里面,此番正好也能稍稍给予诺艾尔几丝慰藉——至少她的手还没有触碰过男人的肉棒。

白如奶色的盔甲撸动着黑色的肉棒,那龟头上掩掩糜烂的猩红色令诺艾尔心生畏惧“如果这样的肉棒插到了身体里……诺艾尔会坏掉的吧……”少女即便穿着甲胄,也不愿去触摸盗宝胖子的龟头,那上面的污垢仿佛能够刺穿盔甲的防护,将憋闷在裤裆里的陈年腥臭转移至少女的盈盈小手之上,而事实上,胖子的肉棒的确可以。

这肉棒看似壮硕,但却在诺艾尔不卑不亢的“爱抚”之下很快开始膨胀,浓浓的先走液从愈加鲜红的马眼吐出,胖子的肉棒在诺艾尔的掌心上涂抹了一片的浓稠,如一座蠕动喷发的火山,先走浆从马眼流出后一半沾湿的诺艾尔掌心的丝布,一半顺着黝黑的青筋暴露到硌手,
然而那胖子却发话了——

“再快点,再快点!一个手不行,把你另一个手的铠甲卸了,一块上来抓肉棒!”

诺艾尔点点头,跪着的身躯稍稍直了一些,然后有气无力地拽动自己的另一个手臂上的甲胄,因为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诺艾尔失神地望着我,说:“阿洛瓦先生,能不能过来帮我一下?”

“求之不得。乐意为您效劳,我的小女仆大人。”

“大人……?这小骚东西还没有成年吧!”

胖子开怀大笑,横眉怒眼中看着我的诺艾尔也有了几丝暧昧,不像是把她纯纯当做一个便器的样子。这不好……诺艾尔的小穴,我必须第一个进去。……话说,这个喜欢玫瑰的少女,小嫩穴里也会有种玫瑰的味道吧。

轻而易举,粗暴的三两下子就把诺艾尔的手甲拽掉,叮当声响,白银色的圆筒掉在了地上。一个盗宝团的屑人好奇地捡起,说道:“呦,这上面怎么还别了个玫瑰花?里面热烘烘的,很适合当成飞机杯呢~”

的确,为了防止手部被钢铁剐蹭受损,诺艾尔的手甲里面有一层绒绒的内衬,肉棒装在里面,是仿佛置身在肉穴里的宾至如归。

他把肉棒插了进去,外表上看起来虽然很怪,可是那舒爽到畅然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握住手甲,就像是把住少女的小手一样快速撸动,听着粘稠的啪嗒啪嗒从少女的手甲里沉闷的发出,再到后来看到边沿的绒毛上挂上了黏而透明的先走液,少女的手甲已经幸福满满。

到了他极限的时候,立刻把肉棒从诺艾尔的手甲里抽出,像是调酒一样摇晃,听着先走液碰撞的声音在白银色的尤物里面晃荡,然后把肉棒架在了甲胄外边的花纹上,说:“在铠甲上绣个玫瑰花可是个很可爱的决定哦~可是,玫瑰花应该是白色的才对吧!”

话音刚落,他的肉棒抽动,马眼抵在玫瑰花上,颗颗圆珠白浊射出,过去了几个瞬间,少女手胄上的花纹被白浊填满,那玫瑰花先是被染湿成了暗红,坊镳是凋谢的姿态,然后被更多的白浊覆盖,终被涂抹成了液光盈盈的白色。

我与几个排不上号的盗宝团杂兵倚靠在大树下,毫不见外地翻起了诺艾尔的行囊。

“好多的水果呢~还有蒲公英的香气,肯定很好吃!”

“请你们不要——!”

诺艾尔冷不丁地拧过头来对着我们呼喊,嘴巴大张着似乎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受到了侵犯。她扭动的娇躯在胖子双腿间被可怖的腿毛蹂躏着,双手也离开肉棒,一脸享受的胖子眉毛一拧,察觉到了些许异样,肉棒已经被诺艾尔抚摸到了喷射的时分,而诺艾尔的身躯在他双腿之间的拧动又让这种快感更上一层。

这时一个细心擦拭自己弩箭的盗宝团屑人会心一笑,放下弓弩绕到诺艾尔的背后,灵巧的双手搭在弩弦上,就像是弹奏一般,而搭在少女的背上,轻轻撩动诺艾尔背脊上的两条绷带,像是有魔法一样,少女的绷带松弛,前方的甲胄摇摇欲坠,而那胖子抬起自己的肉棒,朝着诺艾尔的雪背抽打鞭挞,“哐当”一声,诺艾尔的小胸甲应声坠地。

“拜托你们……我的任务,不要吃……呜啊啊啊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大胖子一下子摁倒,张开的小嘴情理之中触碰到了那又黑又大的肉棒。

“骚女仆,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老老实实吃精液吧!”

我们不忍看到小诺艾尔用舌头舔舐黑粗肉棒的场景,因为怕自己嫉妒。听着诺艾尔一声更比一升高的浪叫,无事可做,只得啃咬她摘来的日落果充饥。

“她有什么好叫的,吃得可比我们好多了!”一个盗宝团小卒愤愤地说,“又浓又腥的精液可是上上品,我们吃的这是什么破烂果子!”

五 树下的受洗(上)

唧唧咋咋,麻哩麻瓜……

我只是觉得盗宝团这群家伙的闲聊无趣。

“咳咳,要我说,最值钱的还是她身子后边的那块,——看到了吗?两瓣幼臀后边挂着的那个玩意儿。”

“神之眼?她的力量是从这儿来的吧。有了这个,我们可就发大财哩。”

“可以摘下来吗?拿去卖了吧。”

已经有一个呆头呆脑的家伙提起弓弩跃跃欲试了。

“小心她的元素力爆发。”

我拍拍胸脯,推了下不存在的眼镜,不懂装懂地叮嘱道。

“啊,这么危险吗?那还是你去吧!”

这些贪生怕死的家伙,难怪打不过那个可恶的旅行者!行吧,我上就我上。费力地拉开弓弩,闭上一只眼睛瞄准好久才对准诺艾尔的身上发着橙黄色光芒的神之眼。

“得到岩王爷的认可了?又有什么用呢~看箭!”

“嗖——”

箭飞了过去,正中诺艾尔的神之眼。一种击中玻璃的声音在人群中散开,大伙纷纷涌了过去观察是否真的已把神之眼击破:箭矢稳稳地插在了女仆的神之眼上,一个莽夫过去拔下,看到的是橙黄色的能量光粒从圆形的神之眼上散去。

“呀啊啊啊——!惹啊啊啊——!啊啊啊……啊嘶,啊嘶,啊嘶……”

凄惨的叫声在空气中飘荡了良久之后,接着过来的是少女伸入肺腑的呼吸声,每一声都仿佛是声嘶力竭,惊起头顶的松鼠躲回了树洞,鸽子飞远了天空。

“算了吧……弄坏了就不值钱了……带着神之眼的女仆肯定比一般的女仆好卖。”

“是啊是啊,诶,树旁边的小灶里还放着几个松饼呢,大伙一起去吃吧!”

……

围观破坏诺艾尔神之眼的人群散去了,回到大树底下,接着分享少女“准备”的美食。

时间流动了一阵,那胖子终于把诺艾尔的小手射满了白浊,以至于她的五指指间甚至像是粘合了一般,泛滥着恶心的腥臭与到处爬挂的精液银丝。

诺艾尔向蒙德望去,“琴团长……对不起……!我没有完成任务,还……还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我,我已经不配再加入骑士团了……呜啊……”

循着少女的哭声,我们找到了独自坐在溪边的诺艾尔。一个盗宝团小卒想给她一个惊喜,猛的一把将诺艾尔推入小溪,所幸那小溪的深度并不算太大,诺艾尔的手臂勉强支撑着穿着厚甲的身体起来,蹒跚到岸上后,也只有穿着足胄的小脚被水沾湿。对于诺艾尔来说,这也不免得是件好事——溪水帮她洗净了手上的白浊。

另一个盗宝团屑人打趣地问道:“你知道日落果和蒲公英有什么含义么?”

诺艾尔呆呆的摇摇头,面对这些生僻而又奸邪的面孔,她无助地向后退去,险些再度跌入溪流,空空的脑袋思索无望后,又把目光投向了我。毕竟,无论怎么说,我们还算是对“老熟人”吧。

“好好~诺艾尔要听好了。咳咳!日落果,就是要日你日到日落;而蒲公英代表的,则是要把你卖到向蒲公英飘荡一般遥远的地方!”

人群爆发了一阵轰隆隆的欢笑声,有人笑得过于张狂,拍打着诺艾尔的香肩,一个扫风掌下来竟把她双肩上唯一的护肩打掉,沉入了溪中。

“诺艾尔,不要用这个表情看着我们,遇到老朋友,不该笑么?”我摸摸女仆骑士,不,女仆诺艾尔的额头说,——她身上的甲胄已被脱下大半,怎还能说是个骑士呢?

“刚才掉河里边小脚都被泡湿了吧?不把靴子脱下来晾晾,脚脚会变臭的~”

“遵命,主……主人。”

诺艾尔坐下来,左脚尖踩住另一只小足的脚跟,然后用力一拽,地上就多了一个横倒着的少女足铠。诺艾尔的丝袜小脚因为在水中泡过,已经成了巧克力般的颜色,五颗足趾像是小丘一样翘起,中间的缝隙凹陷下去初露白皙的肉色,一排的小足玉趾,就像一块精心调配的秘方巧克力板。足上,靴子里都蒸腾着白烟,相较于盗宝团那群东西使用的烟雾弹,这种少女焖出的足汗蒸腾仿佛是需要被锁进精制宝箱里的圣遗物,鼻尖凑过去,手掌扇动着风引向我极力吸动的鼻腔,让诺艾尔的汗香灌入我的肺腔。

嘶哈……诺艾尔的小脚闷在厚厚的钢铁战靴里,味道要浓郁不少呢~酸酸的……

“啊呜——”

我一口衔住了少女的足趾,用舌头舔舐趾肚下方丝袜的纹理,舌苔与味蕾各出其招,顶破了黑丝袜对少女脚掌的最后一层防护,口腔与鼻腔均在用力吸吮,喉咙里嗡嗡的吸气声在少女的足趾上震荡。已经忘记了用手,我用牙齿撕咬开诺艾尔的丝袜,让鲜嫩的足肉暴露在蒙德的草地前——这一片她踏足过无数次的土地,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温柔的少女有如此美妙的嫩足吧。

诺埃尔的小脚……诶嘿嘿……

#3 《诺艾尔-女仆的工作?被玩弄丝足射满丝袜,卸掉盔甲欢愉侍奉》(下)
五 树下的受洗(上)
……

我只是觉得盗宝团这群家伙的闲聊无趣。

“咳咳,要我说,最值钱的还是她身子后边的那块,——看到了吗?两瓣幼臀后边挂着的那个玩意儿。”

“神之眼?她的力量是从这儿来的吧。有了这个,我们可就发大财哩。”

“可以摘下来吗?拿去卖了吧。”

已经有一个呆头呆脑的家伙提起弓弩跃跃欲试了。

“小心她的元素力爆发。”

我拍拍胸脯,推了下不存在的眼镜,不懂装懂地叮嘱道。

“啊,这么危险吗?那还是你去吧!”

这些贪生怕死的家伙,难怪打不过那个可恶的旅行者!行吧,我上就我上。费力地拉开弓弩,闭上一只眼睛瞄准好久才对准诺艾尔的身上发着橙黄色光芒的神之眼。

“得到岩王爷的认可了?又有什么用呢~看箭!”

“嗖——”

箭飞了过去,正中诺艾尔的神之眼。一种击中玻璃的声音在人群中散开,大伙纷纷涌了过去观察是否真的已把神之眼击破:箭矢稳稳地插在了女仆的神之眼上,一个莽夫过去拔下,看到的是橙黄色的能量光粒从圆形的神之眼上散去。

“呀啊啊啊——!惹啊啊啊——!啊啊啊……啊嘶,啊嘶,啊嘶……”

凄惨的叫声在空气中飘荡了良久之后,接着过来的是少女伸入肺腑的呼吸声,每一声都仿佛是声嘶力竭,惊起头顶的松鼠躲回了树洞,鸽子飞远了天空。

“算了吧……弄坏了就不值钱了……带着神之眼的女仆肯定比一般的女仆好卖。”

“是啊是啊,诶,树旁边的小灶里还放着几个松饼呢,大伙一起去吃吧!”

……

围观破坏诺艾尔神之眼的人群散去了,回到大树底下,接着分享少女“准备”的美食。

时间流动了一阵,那胖子终于把诺艾尔的小手射满了白浊,以至于她的五指指间甚至像是粘合了一般,泛滥着恶心的腥臭与到处爬挂的精液银丝。

诺艾尔向蒙德望去,“琴团长……对不起……!我没有完成任务,还……还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我,我已经不配再加入骑士团了……呜啊……”

循着少女的哭声,我们找到了独自坐在溪边的诺艾尔。一个盗宝团小卒想给她一个惊喜,猛的一把将诺艾尔推入小溪,所幸那小溪的深度并不算太大,诺艾尔的手臂勉强支撑着穿着厚甲的身体起来,蹒跚到岸上后,也只有穿着足胄的小脚被水沾湿。对于诺艾尔来说,这也不免得是件好事——溪水帮她洗净了手上的白浊。

另一个盗宝团屑人打趣地问道:“你知道日落果和蒲公英有什么含义么?”

诺艾尔呆呆的摇摇头,面对这些生僻而又奸邪的面孔,她无助地向后退去,险些再度跌入溪流,空空的脑袋思索无望后,又把目光投向了我。毕竟,无论怎么说,我们还算是对“老熟人”吧。

“好好~诺艾尔要听好了。咳咳!日落果,就是要日你日到日落;而蒲公英代表的,则是要把你卖到向蒲公英飘荡一般遥远的地方!”

人群爆发了一阵轰隆隆的欢笑声,有人笑得过于张狂,拍打着诺艾尔的香肩,一个扫风掌下来竟把她双肩上唯一的护肩打掉,沉入了溪中。

“诺艾尔,不要用这个表情看着我们,遇到老朋友,不该笑么?”我摸摸女仆骑士,不,女仆诺艾尔的额头说,——她身上的甲胄已被脱下大半,怎还能说是个骑士呢?

“刚才掉河里边小脚都被泡湿了吧?不把靴子脱下来晾晾,脚脚会变臭的~”

“遵命,主……主人。”

诺艾尔坐下来,左脚尖踩住另一只小足的脚跟,然后用力一拽,地上就多了一个横倒着的少女足铠。诺艾尔的丝袜小脚因为在水中泡过,已经成了巧克力般的颜色,五颗足趾像是小丘一样翘起,中间的缝隙凹陷下去初露白皙的肉色,一排的小足玉趾,就像一块精心调配的秘方巧克力板。足上,靴子里都蒸腾着白烟,相较于盗宝团那群东西使用的烟雾弹,这种少女焖出的足汗蒸腾仿佛是需要被锁进精制宝箱里的圣遗物,鼻尖凑过去,手掌扇动着风引向我极力吸动的鼻腔,让诺艾尔的汗香灌入我的肺腔。

嘶哈……诺艾尔的小脚闷在厚厚的钢铁战靴里,味道要浓郁不少呢~酸酸的……

“啊呜——”

我一口衔住了少女的足趾,用舌头舔舐趾肚下方丝袜的纹理,舌苔与味蕾各出其招,顶破了黑丝袜对少女脚掌的最后一层防护,口腔与鼻腔均在用力吸吮,喉咙里嗡嗡的吸气声在少女的足趾上震荡。已经忘记了用手,我用牙齿撕咬开诺艾尔的丝袜,让鲜嫩的足肉暴露在蒙德的草地前——这一片她踏足过无数次的土地,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般温柔的少女有如此美妙的嫩足吧。

诺埃尔的小脚……诶嘿嘿……

六 树下的受洗(中)

诺艾尔的黑丝变得沉甸甸的,每一条编织成黑色的线条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水珠,蒙德的清泉是日落果与甜甜花的佳酿,甘泉与歌谣搭建了蒙德周围的缤纷,而这些清澈的流水与少女的丝足交合之后,更是让诺艾尔的足香悠远飘荡,或许会有好色的鱼儿,闻到羞涩女仆足下的秘密味道,也会兜兜转转在湖面翻弄涟漪吧。

春天的河水并不算特别冰凉,诺艾尔刚刚从银色铠靴中拔出的双足朝天翘起,我的眼睛比思维先一步定格住了那个可爱的画面:被卸掉了盔甲的女仆穿着一身仪式感满满的女仆服,湿透的裙摆倒映着日落的红光,踏踏实实盖在地面上遮掩少女的私处。就算是风来了也无法撼动,那些绿油油的小草被风吹弯了腰,倒下来挠动少女的双腿,几百个小手一样的枝叶上下左右自由摇曳,低矮的灌木像强而有力的大手,弯折而生的枝条划破了少女的丝袜,绽出的雪白肌理在黑丝的映衬下更为光彩夺目。枝叶顶端的尖角上垂下一颗晚熟的晨露,正巧滴答在女仆少女的肌肤上,本就毫无粗糙的肌肤变得更加白皙,晶晶圆圆的一个点上,倒映了少女踌躇的面庞。诺艾尔淡紫色的秀发被风撩动着,慢慢的,出现一只大手,肤色比少女要深且粗糙,抚在少女的头顶,轻轻地划过,解开发辫,将少女的发丝全部垂下,满是怜爱——是我的本能驱使着我靠近,亦是我的本能驱使着我肉棒再度挺起。

“阿洛瓦先生,请您不要再……”

“你摘的日落果很好吃呀。”我说道,“不过,我更想品味点你带来的最好的东西。”

“先生,我最拿手的是厚云朵松饼,如,如果您……您要吃的话,我可以……”

“你可以把你的小脚放到我的肉棒上。”

诺艾尔不敢怠慢,紧张兮兮地伸出自己的小脚放到我的阴囊旁边,罩着黑丝的圆润足底被溪流与足汗共同浸泡之后更为光滑,根本无法稳稳踏在我的阴囊之上,即便有哪些长长如鞭的阴毛曲卷着试图勾住丝足,也全然无法得逞,倒是把少女原本的足香抹上了一层代表着征服的腥臭。

“抱歉……!”

她的小脚陡然滑落,一下子重重击打在了我的阴囊上,我的肉棒条件反射地挺起,似乎是从阴囊中挤出了更多的雄性激素,荷尔蒙的爆发让我的面容红润不堪,已和诺艾尔的乳首一般颜色。

“啊啊啊啊……很舒服啊,诺艾尔……你看我,是不是和你刚才淫荡的样子差不多了?”

“怎么会……,我还不能做那种事……”

诺艾尔羞怯怯地说,她回望被强制脱下来的胸甲,那天真的眼神仿佛是想用意念操纵引力将胸甲重新穿到自己的胸前;几下眨眼之后发现没有用处,便换了一个虔诚的眼神,似乎是祈求风神为她送来一阵礼风,将身上甲胄被卸下来的部分全部聚到她的面前……可是,这一切有我在,怎么可能会成真呢。

放心吧,诺艾尔,就算你穿上那已经被当成是情趣衣的盔甲,也会被我一件件拽掉的~

“诺艾尔,是不是特别害怕?”

“是,是……”

少女紧张到口吃,嘴巴张开的角度恰似方才吞咽胖子精液时候的样子。

“出了好多脚汗呢~湿湿的~”

“不是,没没,没有……”

一提到脚汗,羞涩的诺艾尔就更加害羞了,小脑袋垂了下去,绿色的眸子如精灵一般,用余光窥探自己的双脚和我的表情。

“不害怕?”我笑笑,然后把手搭在诺艾尔的足背上,这黑丝小脚滑溜溜的像是一条在如假山般的肉棒旁空游的幼鱼。大拇指顶住她的足心,如此敏感的部位,刚刚放上去时故意揉搓,惹得诺艾尔努力克制哀伤的表情上浮出一抹微笑,我加了一些力度,像是点穴住了命门,少女的小脚不再凌空漫舞,乖乖的像是一只睡着的宠物,我把她的小脚向前拉了一些,靠到我的鼻子旁边,再次吸吮少女的足香。

“喏,骚女仆脚上的河水都被热腾腾的丝袜蒸发了啊,现在湿哒哒的都是汗水了吧?”

“诺艾尔不是骚女仆……”

也许是因为我的举止在这群盗宝团屑人中还算是轻柔,诺艾尔开始向我辩白。

“你闻闻你的脚,是不是一股骚汗味?”我掰动着少女丝袜内的足趾,一边玩弄一边说,“还有哦,诺艾尔嘟嘟嘴的样子看起来像在吃精液。”

诺艾尔面色更加红润了,如她摘来的上好的日落果一样,都是最为鲜艳的红彤。她的一只小脚被我的手掌捏住,无法动弹;另一只丝足由于害怕再次从我的下体山滑落,便勾住了我的肉棒,嫩如小枣的五颗足趾都在使着力气,挤出来趾缝间的密藏足汗还携着河水的清香,如面包片中间的奶油一样溢在足趾的外面,挂在丝袜上在四面八方的黑色中冒两个剔透的气泡,滋滋响声是温弱气流的凝成与崩塌,像是柔弱的小拳头在打击我的肉棒。

只是在诺艾尔的丝袜上做文章并不能够让我的肉棒满足,刚才吸吮着少女足汗与芳香的鼻孔突然改变方向,由吸改为吹气,将热腾腾的气息喷涂在少女的脚掌上,如同璃月那边的仙气,诺艾尔被我捏住的小脚立刻活蹦乱跳起来。

“呜……请您不要这样……好难受……”

“哈,果然没有吃精液舒服对吧?诺艾尔这女仆还真是个爱吃精液的小骚货!”

我有小拇指划开诺艾尔足心处的丝袜,定睛看着少女的丝袜与弯曲的足弓之间留有空隙,我的小拇指压了上去,就如那旅行者的巨石一般砸下,沾满了少女足汗的袜底与足心贴合,挤出来的足汗冲破密不透风的丝袜,在我的指甲缝里形成一盈。

“不要犹豫哦诺艾尔~快把你的小脚摁在我的肉棒上,等会儿你辛辛苦苦焖出来的足汗就不新鲜了~”

挂在足心上的汗液凝成一珠一珠,落在肉棒周遭的黑色密林里,我的阴毛被装饰得像挂满了彩灯的圣诞树一般,旁边还有一个陪侍的少女足掌。

“诺艾尔,给我足交。”

“可,可是……可是我……不,不……”

“女仆是不是要听主人的话?”我直接把诺艾尔的两只小脚放到了我的肉茎两侧,“未来的新主人可能对你就没这么好了,享受小脚被精液盖满的快感吧~”

少女的足弓很是漂亮,弧度中间的缝隙中是整个小脚最为湿热敏感的部位,又在高跟胄靴的“调教”下为这足弓塑形,暖暖的足肉包裹我的肉棒,并没有因为足弓的高挑而僵硬,反倒是为我肉棒提供的充足的活动空间。在两足弓形成的包围网里,我的肉棒最初还能左右晃动,用肉茎擦拭完左边的汗香再去右边挑弄,随着少女的足汗滋润我的肉棒,几滴足趾上的晶莹落到的马眼上,肉棒变得粗壮,条条青筋如盘龙般在肉棒的四壁,海绵体的膨胀扩张使得诺艾尔足弓为我提供的游乐场空间不再充裕,变成了一根可以360度无死角按摩少女足底的按摩棒。

诺艾尔的动作虽然生疏,可是她作为全蒙德最好的女仆,学习能力快得令人愉悦无比。很快那蠢蠢欲动的足跟就登上了舞台,像是两个猫咪的脑袋一般,蹭蹭贴贴肉棒壁,和嶙峋的青筋一起欢愉,足跟夹住肉棒,左右揉搓时发出丝袜特有的轻音摩擦,声音时大时小,就如诺艾尔本身的逐渐开放,像是心动的曲线。摩擦的声音大时,少女的足跟夹着肉棒碰撞,马眼被挤出一串先走液,落到她翘起的足趾上;随之而来的是这摩擦声的转小,或许是少女因为弄疼了肉棒而心生愧疚,抑或是她的足趾被淋上了男性的泌液而自觉羞涩。

诺艾尔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主动把脚掌抬起,用那被我划破了丝袜的足心按摩龟头,龟头上的包皮被蹂躏的变换各种形状,频频溢出的先走液像一片逐渐凝结的雪花,放射一样的从中心散开,沾湿诺艾尔的足心,我的先走液进入到了诺艾尔的丝袜里,她回赠我的则是最为纯粹的足香与温暖。肉棒仿佛被少女嘟起的嘴巴吹着,暖烘烘的热风是蒙德这片大地无法给予的体验。

肉棒无法经受住这种撩人的吹拂,很快便缴械,败下阵来。像是一根搅动海洋的神针,我的肉棒在少女的丝袜内颤动,搅起并不流通的空气,马眼也不受我控制贪婪起来,撕咬着少女足底的空气,将那最为浓郁的足香纳入龟头与等待喷出的白浊混合,很快,那龟头上挂着的已然分不清是先走液还是少女的足汗。肉棒的颤动也给马眼带来了别出心裁的福利,随着抖动马眼接连不断亲吻少女的足心,这般的催化加速了白浊的涌动,我却依然抑制肉棒,想让这种美妙的感觉多多持续。

直到整根肉棒都变得酥酥麻麻,我才长舒一口气,松开劲力让龟头肆意喷射。像是被冲击坏的消防栓,我的马眼上立即喷出了浓郁的白色粘液,直顶少女的足心,喷射出来的液体如一颗颗沉重的子弹,打在诺艾尔的足心上让谦卑的她身体也开放的扭动起来,另一只没有被宠幸到的小脚如发了情般在空中荡动。白浊击打在足心上,让少女的瘙痒拉满后再天女散花般成了一滴滴细小的液滴,有的落在了少女水灵灵的小脚上留下白色斑点点缀,有的停留在足心上汇聚,还有的顺着少女的足弓流动到了足跟或是足趾,落在足跟上的让漆黑的丝袜底成了一圆有白色星光点缀的夜空图,落在足趾上的要么溜进了趾缝要么溜进了趾甲,将少女脚上的缝隙全数插入,渐渐凝固后成为培育少女嫩足味道的陪衬。诺艾尔的足趾在丝袜内有限的空间挣扎,趾缝之间拉出来的银丝短而粗重。最多的还是掉在了丝袜底上如落雪一般不见踪迹,但是也随着白浊的增多而渐渐现行,白浊成了浅浅的一片池水,把少女的丝袜底称得圆圆鼓鼓,漆黑的丝袜也成了醇厚的咖啡色。滴答滴答的下来,如雨一般落在草地上。

真是一群幸福的植物……被浸泡过白浊的少女香汗滋养,不知道你们以后会不会怀念这个少女呢?

七 树下的受洗(下)

“诺艾尔,呼~呼——我对你的靴子也很好奇呢~”

——我想要诺艾尔把靴子穿上,好好封存我留下的宝物。

诺艾尔慌张地环顾四周,寻找着自己脱下来的靴子,不偏不倚,一只靴子正被一个盗宝团的男人拿在手中把玩。诺艾尔静静地听着那个男人说话,谦谦有礼想要等他说完再去询问。

“哎哎!你们说这小东西是怎么穿在那骚货脚上的?细得连手都放不进去!”

另一个家伙开玩笑的说:“干嘛不把你的小银针放进去,估计你还得觉得宽敞呢!”

到底是盗宝团的人,这么一听,还笑着夸他聪明,立马就把裤子拽掉,然后把诺艾尔的靴子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见得一条直挺挺的黑龙穿上了少女小脚曾经的栖所,少女的靴子像是一个吞噬,白色的靴子渐渐遮盖了肉棒,黑色的部分愈来愈小,最终全被白色套住,只留下如钢丝球一般的挂着干涸精液的阴毛笼罩在诺艾尔靴子的边沿。

肉棒穿在了少女的足胄里?

哼哼,西风骑士团的榨精武器~

男人手里握着诺艾尔的足甲,这靴子上由于外表附着了钢铁,单单是撂在地上也能站立,翘起来的足底设计贴合着诺艾尔的足弓,让她穿着有如此高根部的靴子也能自由奔跑,那白银色的高跟也是金属制成,敲击在石头上能够发出清脆的鸣响,此刻却成了那盗宝团家伙手中飞机杯的握把,我并看不见他这样拿着少女的胄靴有什么好玩之处,毕竟那靴子内的情况被盔甲严严实实包裹着,只有他一拉一拽之间像是灌木丛一样刮动的阴毛在鞭挞着少女靴子的入口。

“阿洛瓦先生……”

“什么?”

“您,您也想使用诺艾尔的靴子吗?”

“为什么不呢?”

诺埃尔颤颤巍巍收回去已经装满了白浊的丝袜小脚,足腕上承受这番重量让她难以运动,自然而然想把双脚并在一起,却因那丝袜内白浊的含量过高,在地面翠草上淋淋撒撒,拖曳出一道白色的曲线。所幸白浊已经在少女的动作中摇晃匀称,渐渐覆盖到了诺艾尔的整个足部。本就白皙的足背变得更加鲜嫩,像是刚刚烹出来的热豆腐,丝丝缕缕的白浊想要挣脱紧勒的丝袜,丝袜的表面上硬生生挤出来一片淡淡的白浊,分叉成几条泛滥着腥臭的航路与新鲜空气接触,风干之后,在丝袜上留下咖啡色的如书法一样的走痕。

“骚女仆,你的靴子呢?”

诺艾尔被我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惊,刚刚并拢到一起的两只小脚猛的一抖,飞溅出的白浊就到了她的裙帘上,把那黑色的裙布也打上了淡黄的斑点。诺艾尔撩起自己的裙摆,从两瓣翘臀后面的遮掩之处拿出来一只覆着甲胄的长靴。

柔软的布料原本包裹着少女的大腿,而现在空荡荡的样子只能窥见其内部的一片漆黑。布料的下方,是用金灿灿金属打造的护膝,接着便是一连片的铠甲,直接覆盖到少女足趾的前端。

我双手捧着这个还冒着热乎乎气体的靴子,不由自主放到鼻边深嗅。不过三次,就已经把靴子套到了面庞上,撕扯着靴子大腿处的布料,尽力拉长让其足以遮掩我的整个面部。少女漆黑的靴子世界里什么都无法看见,隐隐约约从我面颊露出的透光处射来的一柱光芒上看到那平平坦坦铺在靴子底部的靴垫被踩出了浅坑,大抵是少女的足跟落地所致。——平日里天天轮着一把巨剑,足掌上肯定要承受很大的压力。眼睛瞪大,看到那靴垫上还镌刻着一朵玫瑰的图案,玫瑰的根部靠近足跟浅坑所在地方颜色已经褪去了许多。

我脸上的温度与粗重的呼吸感染着少女的靴子内温度升高。诺艾尔这双靴子本来就足够闷脚,还要在外面带上骑士那严实厚重的装备,更是让这靴子成了焐闷小脚的利器。

单是吸吮靴子内的气息,我的手就已经搭在了方才那个盗宝团屑人手放置的位置——诺艾尔靴子的银胄高跟上。

等到肺腑提前满足,才把诺艾尔的靴子从我的脸上拔下,此时日落已近尾声,我的面庞上留下一道红灿灿如圆日一般的印记——毕竟是沉甸甸的金属铠甲,在脸上的时间长了难免会有痕迹。

我开始好奇地摆弄这些靴子上的甲胄,目光挑剔着一块又一块鲜亮光洁的足胄,最终把目光定在了足腕上,小腿与足掌的相交之处。这里有一条窄窄的缝隙,两边均是用金色镶边的盔甲,听着诺艾尔走路总能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这大概就是罪魁祸首吧……也的确是该好好珍视一下少女那轻快的走路声,过了今天,诺艾尔就要坏掉了呢~

到了地方,新主人绝不会允许她穿着来自蒙德的热烘烘的小靴子,诶嘿~就算是带着我们的精液也不行哦~在那至冬国,善良温柔的女仆被没收了丝袜,赤着脚在原野地里行走,或者用那稚嫩的小脚为新主人来个“体贴的服务”,一定会得到不少夸奖呢!

我把肉棒放到了这两片足胄的中间,然后手动拉扯着少女的足铠,捏着她的高跟摆弄整个靴子的方位,蹂躏到那白色的靴子也唐突折出了折痕——这一只被诺艾尔好好保护的靴子交给了只想用它发泄的人,那便只能接受被射满的命运。洁白的甲胄散步在足腕的两侧,咬住伸入进来的肉棒,像是少女的牙齿一样伶俐好用。盔甲的边沿经过打磨并不锋利,反而如女孩子的嘴唇一样光滑,搭配上这硬邦邦的触感,闭上眼睛,人已觉得是插入了口穴,被盔甲保护的靴子仍然是皮革的材质,不过这种皮革的触感被盔甲遮掩,只有当肉棒探入进去到最深处亲吻到少女足靴时才能细细品味,迈过外围这些护具的冰冷,里面的皮革与丝布则是满满卷携着少女的体温与香气。

马眼数次亲吻甲胄内也为白色的靴子,有朦朦胧胧的感觉在脑门上开散,我又抬首望了望诺艾尔的两只玲珑小足,这两个尤物在这再熟悉不过的蒙德晚风的吹拂下连连抖动,呀,射上去的精液也都凉了,诺艾尔这小骚货不会要生病了吧?!

在以前,诺艾尔总是把这身女仆与骑士的搭配款服装当做常服来穿,在蒙德城中帮助他人已经是她生活的一部分,这身装备也是如此。当她看到用来告诫自己“守口如瓶”的玫瑰花被精液涂抹成了白色会有何感想;当她望着自己百般信赖的大剑被人夺走准备卖掉;当她穿着的小靴子成为了飞机杯;甚至是穿着的这身铠甲都成了“客人”眼中的笑话与盗宝团的商品……诺艾尔,准备把在蒙德城外帮助别人也当做生活的一部分吧。

“不必惊慌,骚女仆。小脚脚冷了?等我几分钟就好。”

我抛弃了之前对诺艾尔靴子的戏谑,准备让它发挥本初的作用——飞机杯。肉棒插入进去,没想到这里面的环境竟是如松饼一样的松软,还沾有着不久前诺艾尔跌入溪流中盛上来的一瓢清泉,虽然已经与少女的足汗混合,但是依然清澈,散发着酸与甜交织的深邃幽香。我的肉棒并不能够直抵靴子的最深处,便只好用力挤压,让靴子上大腿部分的布料与我的下体部位使劲揉搓,直到那些布料全都变得皱皱巴巴,也不再是白色,被我的下体剐蹭之后,灰扑扑的更添几分风尘。

龟头已经可以触摸到诺艾尔脚跟的位置,那靴垫也弹弹爽爽,马眼顶在靴垫上,轻轻的用劲就能感觉到这只小靴子仿佛有了灵气,主动蹦跳着为来客提供女仆应尽的服务。内衬上雪白色的丝绒在少女的蹂躏下已经瘫软了不少,可以依然暖和,而肉棒的到来,则是让这些和它们主人一样好欺负的丝绒全部恶堕成黑巴巴的样子,让它们吸收先走汁液,然后为少女编织一层用粘液做成的鞋垫。此后,诺艾尔行走时,除了盔甲的叮当碰撞声之外,还有汁液与足掌啪嗒啪嗒的交合声。

肉棒在靴子里面被暖烘烘的气氛激得更加膨胀,已经顶满了诺艾尔小靴子的四壁,敲击那脆响的金属护甲,也能将震动传递到我的肉棒之上。

“诺艾尔,过来摸摸你的鞋子~”我拍拍诺艾尔的脑袋,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到原先应该穿在她嫩足的靴子上,“猜猜里面是什么?”

少女抚摸着靴子外表嶙峋的足胄纹路,像是看见了老朋友一样泪眼婆娑,她敲敲靴子,又仿佛想起了以前她刚刚拿到这具铠甲时……神色中的无限憧憬已经变成了痴妄,她沉默着一言不发,莫不是在想,里面的肉棒是在以何种的体态干她的靴子呢?

“诺艾尔的小骚鞋要怀孕了~”

我快速撸动肉棒,肉棒也十分争气地冲到了靴子的最前端,诺艾尔的足趾把前端的丝绒几近踏平,就连那金属制成的足尖护具,也被少女的足趾捅出了形变。若不是这金属的厚度足够大,恐怕这靴子就要变成露趾凉鞋了吧……露趾凉鞋,嘿嘿~也好!这样就可以随时随地让诺艾尔用脚趾揉搓我的肉棒了~

肉棒终于无法再忍受靴腔内的少女气息,肉茎的不断抖动为这靴子的终曲敲响了第一个音符,龟头上溢出了白浊,而马眼正直直抵着少女足尖曾经的栖所,精液再一次喷洒,瞬间挂满了整个靴腔,上下左右的丝绒上都挂着大大小小的液珠,一片少女的芳香被精液的腥臭扫荡,靴垫上存留了一片白色粘液的池塘。每条丝绒都变得更加柔嫩,有了精液的滋润,诺艾尔的靴子里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舒舒服服的飞机杯。

“诺艾尔——把你的脚塞进去。”

“遵命,……主,主……主人。”

诺艾尔挑着的黑丝小脚钻入了靴腔,里面的温暖与她离开时别无二致,脚上的白浊还没有干涸,碰到这靴子里的新鲜白浊一并交融,啪嗒声果然奏起,由于靴筒过长,诺艾尔的小脚蹒跚着步步靠近靴尖,每一步都发出淫荡无比的声响,而等到足趾真的抵达位置时,才发觉这是一个陷阱与温床——微微的一声“普通”少女的足趾扎进了精液的浊潭之中,脚跟也落在了靴垫上应是的位置,那白浊的水花在少女的靴子里飞溅,很快便将这个靴腔染湿。

诺艾尔觉得靴子比以前种了许多,吃力地挪动脚步,然而,她的动作没进行一下,都会导致靴子内的白浊被充分搅拌,液面不断升高,直到翻过了膝盖,将上面大腿处的布料染湿,白色的面料被打湿成了淡灰,在丝袜的陪衬下又趋向更深的昏黑。最终白浊从靴口翻出,像是一圈的泡泡云,一根高跟鞋形状的冰激凌。

少女的步伐虽然缓慢,可这并不能阻止白浊在少女脚下的泛滥,那些无法装下的白浊,渐渐冲破了盔甲的束缚,从足胄的每一块金属护具上溢出来,浓浓的白浊很快就把那骑士靴子金色金属的勾边刷上新漆。原本代表着圣洁的白色成了代表着淫秽的白色,骑士的装备被他乡的客人用精液保养了一番,想要成为骑士的诺艾尔不会不喜欢这份赠礼吧?



【注:以下情节请选择性阅读】





八 ……,……

时间差不多到了,天色昏暗了。盗宝团的人也把船开到岸边了,他们的船没有点灯,不愧是专业的团队……

“天色不早了,诺艾尔,跟他们走吧。”

我赶紧从地上找什么东西想要给这热心慢慢的女仆留个纪念,可是东翻西找,也只是找到了诺艾尔那被蹂躏坏的白色发箍头饰,于是便将这白色的丝带系在我的肉棒上紧紧勒住,如同周边盛开了一圈的栀子,到也给我的肉棒增添了几分可爱……

“诺艾尔,记得回来舔我的肉棒啊——”

诺艾尔被盗宝团的人押去了,蛮横无理的动作施加在少女的身上,显然被脱去了甲胄的女仆骑士无法招架。几乎是像条母狗一样被押送上了船。她的泪痕已经不太清晰,可是我能看到她在回头望这片熟悉的土地……

“下一站——至冬国,走咯!”

“合作愉快。”

最后一个登船的盗宝团人说。

“合作愉快。”

我应和道,结果他手中的钱袋子。

#4 《旅行者:爷黑化了!!!拿捏几个没有神之眼的母畜还是绰绰有余!》
又在蒙德待了好几个月了,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倒是天天被这些懒惰的居民折磨,把我堂堂“荣誉骑士”当做可以被肆意使唤的仆人……唉,要不是为了那点奖励,谁愿意跑腿呢!

接下了那几个委托,然后就是要准备带着东西跑腿了。毫无疑问,还是那几个可恶的家伙——要甜甜花的,鸡肉串的,兽肉的……

走到城门就听到了那恼人的声音:“站得高,声音就传得远!”

爷累了,爷不干了,摆了!

我走到城门边,那个站在窗台上的家伙好像是觉得我没有听见,又重复了一遍:“站得高,声音就传得远!”然后爷就要爬着建筑物的墙壁上去,跟她对话,再把十朵甜甜花塞到她的手中——你甚至不愿意给我打开房子的门!

像个小丑一样爷爬上去,翻过栏杆到她所在的平台处。

“站得高,声音就传得远!”

“闭嘴!”

“旅行者,你看到我的委托了吗?”

“海伦,闭嘴!没看到!”我还是收敛了一下元素力,伸出手揪住她的嘴巴,“你说的不对。那话是这样讲的——嘴巴长得大,鸡巴就插得深!”

我轻而易举就掰开了爱唱歌的海伦的双唇,作为一个连神之眼都不曾拥有的人,她的力量自然不足挂齿。揪着她的耳朵,把硕大的黑龙插入到她的嘴巴里面,让她那如夜莺般灵动的舌头爱抚我的龟头。

“声音传的远吗?!鸡巴的声音好听么?!”

我把她的耳朵拽得红扑扑的,肉棒来回出入做着活塞运动,像注射器一样将先走汁一点点打到海伦的嘴巴里,“用这个润滑口腔感觉如何?”

我想她耳朵里听到的一定也是肉棒粘稠的抽插声,嗡嗡的脑袋回想到的都是马眼冲撞舌根的美妙乐章。歌唱家的口腔使用起来果然与众不同,是不是说我把精液射到喉咙里面她就会发出迷人的气泡音?

面红耳赤的歌唱家根本无力反抗,耐力也低的吓人,还没有插了几下,她的鼻腔就冒出热腾腾的呼吸,暖烘烘的风吹到我浓郁的阴毛上,弄得我好痒,我稍微对阴毛加了点风元素力,就把这些臭臭的阴毛插进了她的鼻孔里。海伦的耳朵被我拉的向小猪仔一样,让她狼狈的小脸显得与身上蒙德的服装显得格格不入。


我抬手一个巴掌,将她的帽子打掉。作为一个不足轻重的凡人,她能带给我最大的乐趣就是那极其害怕的眼神了。正好这时候肉棒来了兴致,我立即加力,将龟头推到深喉,暖流划过肉棒,轻轻松松就把精液泄了出去。听着她喉腔里咕咚咕咚的声音,就知道这滚烫的精液已经滑到了她的胃囊。

“润喉效果不好你下星期再来找我!”

海伦被呛到说不出话。

“就因为你的破委托,我连花酿鸡都做不成!”

我立刻将她推倒,像是王狼那样的残暴,撕扯她的衣物。扯掉领子再掀开连衣裙,把裙下的靴子扒下来,然后拉着群褶向上拽,把她的衣服全部脱光,扔到不远处,就在她房子下面,从这个阳台上就能看到。

“你这个样子唱歌兴许喜欢的人还能多点!还有,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个扮成吟游诗人的妓女,衣服就在下面,想穿自己捡去!”

嗯好,这个委托姑且完成了。然后是杰克的肉串。我手里没有存货,所幸饭店不算太远,拐过街角走两步就是。到了猎鹿人门前,果然又看见了那个讨厌的身影——土黄色的头发,墨绿色的瞳孔……好像也没有这么讨厌,白皙纤细的大腿,圆润的双臀和包裹在上面的跟灯笼裤差不多的小短裤。在蒙德百货和猎鹿人之间来回行走的样子就像走秀,扭动的双臀起码能算是赏心悦目的街景。

但她还是有够烦人——昨天接到委托去雪山埋香肠,身上没有就去猎鹿人买,正好又看到她在我面前站着,什么都没有买还迟迟不愿意走开。今天又遇到了,既然你还在这里挡着,那就休要我好心!

我拍拍她的肩膀,“优律小姐——”

“你好,你也是来买东西的吗?”

“可不是嘛!你以为呢?啊,优律小姐有点事麻烦你,先过来一下。”

“等下,我再挑挑……”

“你他妈还是给我过来吧!”

我直接揪住她蓝色的小领子,拽着她拐到了合成台旁边的巷子里。

“怎么老惦记这你那买不起的破石头,还宝石?我这里什么宝石没有?!各种元素应有尽有!我免费给你一块你赶紧回家别出来晃悠了行不行?”

“各种元素都有?真的吗?”她露出了羡慕的表情,“那,能给我一块草元素的吗?”

草?优律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当然行!草最好给了,把你的屁股撅起来,我操你,你被操,不就是草了么?”

话罢,我不等她惊愕,双手推向她的大波波,在捏她奶头的同时将她放到。果然没有神之眼的人都卑如蝼蚁,连半点丘丘人都比不上。将优律放倒后,我抬起她的双腿,看那两只小脚还蛮色情的,于是决定从这里给她点教训。

这腿又细又白,穿着小短靴购物走了一天,里面也应是热乎乎的。绿色的小短靴上面微微露出的是白色棉袜,靴口与袜子并没有贴合,我的手捏住她鞋子的边缘,将她的两个小靴子拽下来,一边看着她的白袜小脚无助地扑腾,一边把靴子推到鼻尖,感受里面的味道。没有神奇的元素反应,这普通女性的鞋子里就是干巴巴的热气,多少有点足臭与皮革的味道。又闻了几口,感觉味道虽比不上神之眼地使用者,但这味道却很淳朴自然。

再重重捏住白袜小脚,足底上都被磨脏了,但这并不影响。我粗暴拽下她的棉袜,露出一半的足底,将舌头放到优律的脚下,像是小孩子耍赖吐舌头那样舔舐,将那咸的味道全部收揽。之后把她的整个袜子都拽下来,用未干的肉棒擦拭她的双脚。

“购物走这么多路累吧?累了就休息!”

一个蒙德的普通居民被身为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的英雄按摩脚趾,传出去对她来说该是件多么自豪的事情?随后把她的棉袜套到我的肉棒上,这劣质的棉丝反而别样的舒服,再把她的鞋子拾起来套上去,拼凑成一个廉价的飞机杯,撸动我的肉棒。很快精液就把靴腔灌满,然后我想是斟酒一样把靴袜内的精液倒在她的脚上。

从我的背包里拿出来尘歌壶,把从她脚上扒下来来的靴子与白袜丢进去,甩甩手走人。

“靴子我替你收藏一段时间,光着脚就别逛街了,精液脚印糊在地上怪影响市容的!”

她还有个酒鬼丈夫?那正好去一趟天使的馈赠,把我干的好事告诉他。正好也去喝点酒散散心。

进了酒馆,里面无人,酒保呆呆地站着,门边的六指乔瑟吹拉弹唱自娱自乐。我觉得厌烦,就出门去,果不其然又受到了六指乔瑟的好一通招待,跟我谈这谈那,我不止一次说过没有兴趣,可他就是喋喋不休。气得我夺门而出,看来酒保也默许我的做法,没有追出来找我要那扇我夺走的门。

接着是去处理冒险家协会的每日委托。芙罗拉那边有事让我办,我刚才就看到那边花盆里的甜甜花开了,于是决定这就去摘下来带走。帮你完成委托,要一株甜甜花不过分吧?

刚要摘花,就听到那小不点儿店主一本正经对我吼道“不许碰!”

帮你干活你还要训斥我?

我一个重锤砸向地面,地面上开绽岩元素的创造物。这些结晶突刺过去,轻而易举把她的花盆砸烂。花盆中的土壤立刻倾泻到地面上,刚才那株不让我摸的甜甜花就被淹没到土里面了,旁边的塞西莉亚花也成了烂泥,所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店主芙罗拉就要急了,哭哭啼啼的样子可真难看!

“要哭哭惹~”

看着抹眼泪的小店主,我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后由于嫌弃她的哭闹声太烦人,就用了点风元素的力量把她吹起,挂到了转动的风车上。等挂着她的那片扇叶转到最高处,我就又一个重锤砸下,创造新的岩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肃清这个花店,这可要比打败十个骗骗花还要舒服。

接着是跑到荒郊野地去,找那个“丘丘人语言学家”艾拉马斯克。她又要去跟丘丘人对话,对话也就算了,每次还都要拉上我。

“唉……又要我去念给丘丘人听吗?”

“对啊,你看你已经很熟练了嘛。别担心啦,那些具体意义存疑的单句,我都做了标注,意义应该差不了太远……”

“你自己去,我在后面等着。我害怕他们打我。”我向后走了几步,让艾拉在前面带路,“你不是把丘丘人当朋友吗?那他们应该更接受你。”

艾拉前去,她前面站着的三个丘丘人还在跳舞,见到艾拉过来,他们立刻拿起棒槌警戒。我悄悄跟着,躲在树丛后面确定丘丘人无法发现我。

听着那个小女孩将一些听不懂的话,我忘不了之前在图书馆里被她骂“Gusha”的场面,正好又碰见了她这又臭又长的委托,很难不去报复她。

“Gusha!Mi biat ye!”

我冲着丘丘人大喊,他们随即放下了交流的姿态,挥舞着木棒将这位丘丘人语言学家围住。丘丘人让出了一个缺口,艾拉打算从这里突围,让我这个臭跑腿的为她料理烂摊子,还好,丘丘祝我,一个木盾丘丘人朝她冲撞过来,她萝莉一样的小身板立马就被撞到。丘丘人围上去,把这个所谓的学者抬起来放到锅中冲洗。艾拉随身带着的语言笔记就被泡成了纸糊糊,身上的衣物也挂满了水,围裙硬硬地竖直下来贴到腿上,样子要比挂在风车上的芙罗拉还要狼狈。

“笑死,这小孩儿也能算个语言学家?”

丘丘人在锅底下塞了个火史莱姆,铁锅开始加温,艾拉脚上的小皮鞋在高温沸水中逐渐蜕皮,红色的漆皮剥落,露出的白色也在高温的威压下变得柔软,鞋底开胶脱落,她脚上剩下的鞋子就等同是另一层袜子。

丘丘人把她从锅中捞起,大型丘丘人将她抱起来,把那要比艾拉身体都要大的肉棒塞到她的蜜穴里面,剩余的小体型丘丘人也掏出了肉棒,像是火把一样挥舞着,将丘丘人特有的浓郁腥臭洒到丘丘人语言学家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大丘丘人的肉棒把艾拉的腹部隆起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的捅入如果再加大点力气,艾拉可能就要一命呜呼了。丘丘人能够轻而易举捅到艾拉的宫穴,甚至整个身体都被他的肉棒牵动,胃囊也能感受到肉棒的冲击。两根细一些的小丘丘人肉棒盖住了艾拉的脸,也像扇巴掌一样用那丑陋吓人的龟头敲打艾拉的面庞。

我躲在草丛里拿着留影机将这一切记录,这场面可以说是人类与丘丘人关系最密切的时候了,一定也对艾拉马斯克的学者生涯有很大帮助吧!

“Mi muhe ye!”

丘丘人发出了高兴的声音,看样子他们很喜欢艾拉的交流。大丘丘人的精液毫无疑问地溢出了,把艾拉的裙下射满,浓郁的白浊堆起来像个大冰淇淋,还真把这被水打湿的裙子撑了起来。小丘丘人也弄得到处都是,流入艾拉嘴角的那一抹臭味就是她与丘丘人交朋友的最好见证。

我很高兴。因为我黑化了。对着这些家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何尝不是对自由意志的体现呢?

委托结束,我回去冒险家协会领取奖励。后来也没有见过艾拉马斯克,或许她已经成了丘丘人部落里的压寨夫人了吧。街上也清冷的许多,什么都不买的闲人确实是没必要出门的。歌声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夜晚的安详。花店的旧址空了出来,只会在特定时候拉上“欢迎立本先生”的条幅,其他时候,都成了酒鬼们在房间里寻不到座位时的新去处;而城外,花香要更为浓郁,花卉要更为繁盛。

#5 《宵宫的永劫灾难!明明只是为了救人,怎么被公开处刑——》
在这夏祭余波尚未断绝的朗朗白日之下,稻妻城却有着一种死寂般的阴郁,头顶的天空要掉下来一样,无限接近着代表稻妻最高顶点的天守阁。如旋涡一样的天空撩动着被撕碎的云彩向上席卷,愈是往上,愈是收缩,直到在那穹顶的极点化为一个黑色的孔洞,缭绕着的紫色雷电和蜘蛛网一样密布,和火焰一样跳动着。云顶之上并不是清澈的蓝天,而是和深渊和星河一样的漆黑漫漫。

城里面的樱花树也蒙上了层枯萎的颜色,城里的道路上人烟稀少,连猫猫狗狗也都四散开来躲在某些角落。很罕见的,木南料亭那样的食摊竟然早早关了门,放在平日里这个时间,可是顾客要排队等个半小时才能享用上美食的。——所有的人都挤在了天守阁之前的平台上,那尊镶嵌着各式神之眼的巨大神像闪烁着七彩色的光芒,光芒射出来成数百条琉璃一样的丝带,全都汇聚在天守阁的中央。

在民众的注视下,“狩眼仪式”即将开始。

高大的门扉敞开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稻妻,大门两边的侍卫排成一条笔直的线,如城墙一样拥护着天守阁和那缓步从其中走出来的主人。

“呵——!”

倒吸凉气的声音呼啸来自人群,前排的人忐忑到左顾右盼,晃动之中推搡,无一人敢直视前方那雷霆的畏光。

你和派蒙已然察觉到了异样,急忙从城市的街巷飞奔赶去那肃穆的刑场。

“糟了!你看——!”派蒙急得在空中直跺脚,指着前方说道,“被天领奉行抓住的人,很有可能是托马!”

你点点头。朝着派蒙所指的方向看去,代表着火元素神之眼的红色光芒比其他颜色都要更耀眼一些。

“怎么办,怎么办!”

派蒙像一个情绪宣泄机一样飞绕在你的耳旁,她焦急的声音时而进入左耳,时而回响右耳,你感觉脑子嗡嗡的,想要让这应急食品安静下来,但此时此刻,在这寂静的稻妻城内,派蒙的声音是唯一的喧闹。

你迈过一阶阶的石台,与天守阁的距离逐渐缩短,同时也看到那象征着雷霆威光的建筑愈发的高耸,那顶端房梁上的暗金色金属映射着来自于雷电将军能力的紫光,仿佛通体被导了电一样,僭越一步都被雷霆电击为成苏骨白灰。

一旁的木漏茶室传来令人不安的犬吠——

“汪,汪,汪!”

一声比一声高昂,既像是危险来临的警报,又像是催促人奋进的战鼓。你来不及怠慢,两步并一步向天守阁奔去,混含着雷电酥麻气息的风在你的面颊上呼啸剐蹭,但这点刺痛对于内心的焦躁来说全然不算什么。

“旅行者,请你救救托马——!”

你回头看去,这声音来自社奉行神里家的大小姐,神里绫华。这白鹭公主拧眉皱目,在那冰蓝色的刘海之下,那双本该炯炯有神的双目变得空洞迷茫,映射出的几点白色或许是还未翻出的泪花,摇曳着的泪光倒映出你奔跑渐趋缓慢的身影。

终于那映射着你的画面在少女的眼眸中定格。——不是雷电将军达到了永恒的夙愿,而是另一个熟悉的声音把你叫住。在如此紧要的时刻,她的出现就如夏祭时夜空的烟火一般耀眼。

从藤原烟花店的方向,一名金发少女踢开堆积在房门外有如战争时沙包一样的鞭炮,推开门扉冲出来,一短一长的黑红色袜子裹着灵动的小脚,踩在木屐之上。但少女并没有踩在这木屐上的摇晃,步伐的轻快不禁让人臆测她是否是个身手灵敏的盗贼,或许和几天前的劫狱案件有关……

“旅行者,我也去!”

你稍稍驻足,踮着脚做着随时起跑的姿势等少女走到身前,等你们四目相对,你点点头,她立刻心领神会。

“宵宫,怎么办啊——!托马被抓住了!”派蒙又说了几句,“你一定有办法吧!”

“我知道了。我们先去现场查看一下形势,小派蒙,你可以飞高一点看看那边的情况吗?”

“嗯!”派蒙随后飞向高处,“哇啊,好多人——”

那人声鼎沸的天守阁前,一个红衣男子被绑住,比他手腕还粗的麻绳将他牢牢束缚,一左一右的天领奉行士兵令人胆寒的目光扫射着周围的人群,在那官兵之后,是那千手百眼神像。

“糟了……那那,那是……雷电将军!”派蒙在空中翻转数圈,拉扯着你的衣襟催促前行,“快点,托马要被处决了!”

派蒙随后又去拉扯宵宫。

“派蒙——”

你把她叫住。

“诶……?宵宫,你的衣服……”派蒙说道,她盯着宵宫的胸前看去,不知为什么脸庞上泛起了红晕,“那个……那个……”

“派蒙你说就是咯~”

宵宫笑着说道。

“那个……唔,要开了……”

“没事,不用担心我,现在也没时间考虑啦,救托马要紧——”

派蒙所盯着的部位,正是宵宫那用布条缠住的酥胸。那布条最外层已经有些松垮了,甚至在运动过于强烈的时候,还会露出一抹缝隙的肉色。虽然宵宫的皮肤弹滑白皙,但与那缠身的白布条来说还是过于显眼。然而也在派蒙所观察不到的下方,在宵宫奔跑的这段时间里,那裹身布的下半部分也在开解,有一条白色突然松懈,解开了对宵宫腰肢一圈的缠绕,耷拉下来如尾巴一样置于宵宫的双臀之间。

你们一行三人终于跑到了天守阁前。达到极点的焦躁让你无法冷静下来思考,你推搡人群向前挤着,这些作为看客的稻妻民众身材比你们三人都要高大,在人群的外围,只有他们脖颈高的你只能看见一块接一块的千篇一律的背影,粗糙的麻衣和他们头顶上戴着的箬帽将你们的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这旁观的人群,一大半都是支持眼狩令的黎民。他们自己并未拥有过神之眼,而在这永恒闭锁的土地上,他们也在践行着永恒的目标——日复一日打渔,种地,维持生计……从未期盼过神明的目光会投向自己。

在人群的另一边,是面无表情的雷电将军。她拿着薙刀屹立,虽身型不如周边的卫兵魁梧,但无一人敢无视她的威严。她缓步走过来了,离托马越来越近。

男人们挥舞着双手加油喝彩,朝着那被捆绑住的红衣少年指指点点。

“呀啊——呼,啊——!”

你的背后传来一声颇为凄惨的娇吟,宵宫被某个常人的手臂打到了背部。还未等她避让,前面的男人也抬起手来,好巧不巧砸在了她的胸前。男人们忘我地挥舞手臂,每个人都随着将军的临近而抬起头来。

“宵宫?宵宫你没事吧?”派蒙转过身去问到,“呜咦——!”

又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击猛拳正好砸来,命中了派蒙那小小的面庞,拳头的印记深刻打在了这应急食品的小脸上,四道红彤彤的印记还留着那挥拳者的指纹哩。

“喂!你们能不能看着点啊!”

没有人在意如苍蝇一样的派蒙,自然她的声音比蚊虫还要更无关紧要。

“小心点,我们找准机会突围,这些人是第一次见到将军,才会这个样子的。”

宵宫勉勉强强推开周遭的人,留出一隅微小的空间让自己站起来。像是一叶孤舟在翻腾的海浪之中飘荡,你们的步伐几乎无法由自己定夺,向前移动的直接原因是后排的人向前拥挤,推着你们逐渐走到台前。

“啊?那也太狂热了吧!好不尊重人!”

“他们都是没有神之眼的百姓,我们多注意下躲闪吧,如果造成了不必要的骚乱,别说救托马,恐怕我们自己也无法脱身。”

你点点头对宵宫表示同意。她牵住你递过来的手,你们两个缓缓拨开人群,终于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托马,和已经把刀刃架在托马脖子上的雷电将军。

“将军大人神武!”

“将军大人英明!”

喝彩声如浪潮一般要把好不容易挤在前面的你们压回去了。你和宵宫互相拽着对方,才得以站住脚跟。“稍稍用一点风元素的力量,也不会被察觉吧……”你悄悄驱动元素力,把周围的人推开了几厘。

“托马——托马——!”飘在空中的派蒙挥着手朝托马喊道,“我们来了!”

托马眼睛一瞥,也终于从惶恐之中回过神来,歪过嘴巴朝派蒙的方向笑笑,轻轻点下头示意领会。

“嘘——”宵宫对着派蒙比了个手势,“一起想想办法吧。”

就在这三人沉寂思考的时候,神像另一侧的几个士兵起了争执。

“你们勘定奉行的家伙,都是群废物,都是饭桶!这家伙在你们离岛那边混了这么长时间,骚扰百姓,扰乱治安,都快要混成地头蛇了,你们竟然对他一点办法没有!”

“喂——!收回你说的话!你们天领奉行也未必是群好东西!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把柄——”

“知道又能怎么样?呸!”

“你们勾结——”
“勾结什么?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想想是谁抓住了这个忤逆将军的罪人!”

“你们,你们……!”

气势越发羸弱,很显然那个勘定奉行的家伙吵输了。宵宫被发生在那边的争执产生了好奇,凭借着超强的洞察力聆听着那边喧闹的争吵。

“把柄?对了!正好现在几乎全稻妻城的人都到齐了,我们就直接把天领奉行的恶行给揭露出来!将军大人知道了他们勾结愚人众的事,也不会轻易饶了天领奉行那群家伙吧!只是要再……吸引一下观众,嗯……对了,放个超大的烟花!”

“这个主意好诶!”派蒙拍拍手茅塞顿开般说道,接着又抢了你该说的话,“趁乱我们再去把托马救出来!”

“烟花……正好身上带了一个,嘿嘿~完全不输于夏祭时的哦~”宵宫翻找完口袋,将烟花系在箭矢之上,侧身问到,“旅行者,准备好了吗?”

你点点头,拿出那柄会突然从你背后消失的剑。弓步下蹲,随时准备冲出去。

“走。”

宵宫避开人群,下一次你的视线中出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攀爬到了刑场边沿的一处石山之上。她朝你眨眨眼,比了个手势,跳起来拉动弓弦。

“金鱼来啦~!”

火元素力顺着宵宫的引导附着在箭矢的头部,点燃上方烟花的引线。她撤开手将箭矢射出去,一束流火闪着赤色的星光朝着刑场正中央的天空飞去。

“咻——啵!”

绚烂的金鱼图案在空中绽开,哗哗啦啦的响声还没有终结,更多的烟花升上了天空,一朵朵绚烂之花笼罩了暗紫色的天空。夏祭的时候,宵宫的烟花如同漫漫苦痛中的一丝甜的点缀,给压抑着的稻妻和稻妻人民带来了为数不多的欢愉。“一年只有一次啊……”之类的长吁短叹是人民共有的遗憾,但如果一年能够看见两次,这绝对是今年的一件幸事,即便这观景的场地是在天守阁前,雷电将军和天领奉行主持的行刑现场。

“哇~好大的烟花!”

“看,是[夏祭的女王],长野原烟花店的老板娘宵宫!”

“她在这里做什么?”

“放肆——!”

包括士兵在内的人群所关注的对象立即就从托马变为了宵宫和她的烟花。在这须臾之间,你提携剑刃冲到托马旁,一招破开将他捆住的麻绳,片刻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糟糕!”很快那刑场上的士兵就反应过来了,“犯人!犯人不见了!”

“声东击西么……”

“把她拿下!”装备质量看起来颇为上乘的一个天领奉行指着宵宫说到,看起来他应该是小队长之类的角色,立刻稳定住了军心,“扰乱法场,你已经触犯了刑法!就算你再是什么[女王]也没有用,归根到底,稻妻唯一的女王只能是我们的雷电将军!”

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列好阵朝着宵宫所在的方向发起冲锋,那个刚才发言的家伙冲在最前面,伪装出来的决绝和坚毅隐藏不住他内心的窃喜,“在将军面前这么表现一番,升官一定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吧~”

“慢着——”宵宫对着天空射出一箭,缭绕的火星冲上云霄和信号弹一样再次聚焦了全部人的目光,“各位,还有雷电将军大人,我在这里,是要向大家揭露天领奉行的罪恶!”

“黄口小儿!这女娃娃莫不是疯了!”天领奉行的家主指着宵宫骂道,“快抓住她!”

“你们这群唯利是图的东西,真的有在执行雷电将军大人的命令么!收缴神之眼,也只是你们在利用将军大人吧!”

“利用?这话怎么能说得出来?天天玩烟花把脑袋炸傻了吧!”

“宵宫,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底下的群众也开始躁动了,“快说快说!”

“他们天领奉行,勾——结——愚——人——众——!”

宵宫振振有词,朝着地面丢出来一枚邪眼。

“这是我在天领奉行内解救那些无辜的百姓时候找到的,他们天领奉行的士兵得到奖赏拿到了一枚只有至冬国愚人众才会使用的邪眼!”

“闭嘴!”

还未等宵宫阐述下去,那天领奉行的家主就面露难色,一边嘶吼着一边慌慌张张退到了边上。下面的行伍里就有几个士兵按耐不住了,他们面面相觑,也是露怯的姿态。

“快抓住她,抓住她啊——!你们这群饭桶!被一个小女娃子的胡言乱语吓傻了?”

在这大戏的下方,人们的骚乱让这一切终于无法顺利进行。

“驴,驴人众是啥呀?什么恐怖组织吗?”

“不清楚……但他们那群人是至冬国,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冬国的女皇抢夺其他六国的神之心,好像靠的就是他们。”

“那……愚人众和天领奉行勾结,难道是为了——?!听说蒙徳那边的风神的神之心已经被夺走了,场面可难看了!那风神在愚人众的面前被打得抬不起头来。将军大人如果也被愚人众得逞,那岂不是……”

“怎么会呢!将军大人武力非凡,怎么可能会打不过愚人众呢!”

“但是……如果天领奉行他们想要谋反,倒戈愚人众,我们恐怕又要遭殃……将军大人即便能够胜利,那我们距离永恒的目标,也会遥遥无期吧……”

人群的骚乱逐渐平息下来,但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快那些叽叽喳喳各自主张的民众声音就统一了起来——

“打倒天领奉行——!”

不知哪里冒出来个臭鸡蛋朝着士兵砸过去。

“你们这群叛徒——!”

场面要不可收拾了,人群向内靠拢着,不断收缩中间刑场的范围,而看起来这刑场所审判的对象从一个人换成了另外一批人。

“将军大人,请您明察!”天领奉行的家主跪下来行礼,“稻妻三大奉行皆为将军大人的手眼,绝无二心!”

而雷电将军面对这般场景,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像是没了兴致一样,百无聊赖于空气中挥了挥刀,转身回到天守阁之中。这场地上,只剩下了沦为众矢之的的那群天领奉行。

“那女娃,你妖言惑众,凭什么污人清白!”

士兵举着长枪朝宵宫次过来,她轻轻一跃就能将身体抬高到数米,轻巧拉弓射箭,一道火矢就命中了带头冲锋的那位士兵的帽檐。

“点燃引信~嘻嘻~还不快跑就要被烧成秃头啦~”

“快冲,快冲!”两三个士兵结伴冲刺,宵宫一个人势单力薄,相比无法应付了吧,他们觉得稳操胜券,调侃道,“抵抗也没啥用,识相点就自己下来,耽误本大爷领功!”

“小心火烛~”

宵宫把两根箭搭在弦上,一并射出,随即放倒了冲刺的两人。剩下中间的那个天领奉行大头兵一下子没了气势,目瞪口呆向后退却。

“还不快跑?”

宵宫又射出带着火焰附加的一箭,点燃了那天领奉行手中的兵器,火焰蔓延开来,把那根长矛烧灼成了滚烫赤红的烈焰棒。

于是,这压抑的刑场就变得轻松起来,仿佛祭典重现一样——有绚烂的烟花,有舞棍的演员,还有滑稽的被火箭烧到屁股的小丑……天领奉行的那群士兵,在宵宫灵活的射击之中 成了群马戏团演员一样的角色。

“别太得意!”

突然,宵宫的背后窜出来一个士兵,张开双手就要把宵宫擒拿。本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却没想到宵宫一下子就闪躲开来,穿着木屐的双足轻轻一跃,就来到了神像前的平台。在宵宫躲避的同时,还抽了一箭,弄得那偷袭的士兵鼻青脸肿。

“差一点就抓住我了哦~”

宵宫在这平台上借着高处的地理位置,回望了眼稻妻城内,正巧看见你带着托马溜进了木漏茶室。宵宫也觉得时机已到,是时候撤退。

“走咯~”

她轻轻踮脚,就一跃而起,对着地面射了一箭烟雾,自己钻进那团升起的烟雾里准备撤退。

“别让这贼跑了!快抓住她!”

天领奉行的指挥官歇斯底里地吼着,但地面上的那群兵卒纷纷都丧失了战意,有的人裤子被烧了个洞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有的人帽子被点着了还在和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跑,军容丑陋至极。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一个女娃都摆不平,这不是让全稻妻看我们笑话嘛!让海祇岛的那群叛徒知道了,我们还有什么颜面可存!”

但再无论他怎样激将,那些兵卒都无动于衷。

“去你妈的,滚蛋吧,天领奉行——!”

群众的怒火也要烧过来了,有的人趁乱踢了脚这吵闹的家伙的屁股。还有几颗番茄和鸡蛋砸了过来,把这雷电将军[一心净土]外面的地方弄得比菜市场还要混乱。

一个受了伤的无名兵卒捂着胸口戍守着千手百眼神像,不让狂躁的群众拥挤上来。一颗臭鸡蛋正中他的脑门,裂开的鸡蛋壳如玻璃碎片一样划破了他的面容。咬咬牙还能坚持,恶心的味道尚且还能够忍受。但对那些群众来说,他吃了一发臭鸡蛋还仍然站立,就已经是个千夫所指的活靶子了。于是更多的腐烂果蔬如箭雨一般朝他砸来,但好巧不巧,这群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人全部砸偏,无一命中,全都砸向了那座千手百眼神像。代表着稻妻神明的神像被污垢涂上了五颜六色,而那戍守神像的无名士兵终于爆发——不知是何等的力量让他一跳就飞跃到了和灵巧的宵宫一样的高度。他伸出一只手钻进那团烟雾当中。

“咦啊——!”

伴随着宵宫的惨叫声,这少女被重重摔到了地上。

“抓到了,罪人!”

他的手够到了一处纤细且富有弹性的物体,另一只手随即也抬上来将其死死抱住。随后,她的面部就受到了比鸡蛋更为猛烈的一击,他瞬间麻木过去,头晕目眩的感觉随着的脸上留下两条红色的烙印变得惨重,随后,两个鼻孔鲜血直流,他大概意识到,鼻梁被踢断了。

“放手啊,混蛋!快放手啊——!”

是那令他无比厌恶的女声,宵宫的声音一下子又将他变得狂怒起来。这下子,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松手了。用于隐匿的烟雾即将散去,但宵宫还无法脱身,情急之下又给了那死死抱住她右腿的无名兵卒一脚,这才觉得身体轻巧下来。

但很快,这轻松就又被沉重取代。烟雾已经变得淡薄了,那个无名兵卒也得以看清现在自己手中拽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白色的,布……?”

“兹拉——”

什么东西被解开的声音阻断了那兵卒的思考。

这时烟雾也全然散去,紧接着全场都变得寂静,在下一瞬间充斥着叫好的声音。

“老哥,千万别松手!使劲拽!”

不知为何,那些前一刻还在朝他丢臭鸡蛋的群众竟然开始支持他了。他瞥了一眼那群人,发现他们无论是眼神还是动作,都是在真真切切的支持他。正着朝前看,那位让数十名兄弟吃了苦头的少女已经被他拽到了地上趴着。他这才看清楚,手里的这条布竟然连接着宵宫衣服的里面。

没有了烟雾的遮蔽,众目睽睽之下宵宫的撤退已经变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她迅速站起来,朝着厚厚的人墙最薄弱的地方冲刺过去,企图还能溜走。但当她刚刚迈动步伐,就被一股来自她大腿根部的力量怔住,右腿猛地不受自己控制向后撤,将她摔在地上。

等到宵宫察觉到,回头看去,那包裹着自己下体的白布已经被解开一米多的距离了。并且随着她执意朝着场外走,“滋啦滋啦”声一遍遍响起,绕在自己大腿上的遮羞布一圈一圈剥落下去。

“流氓……快放手啊!”

那边的兵卒定然不会听她的话,仍在开解着她用于遮羞的绷带。宵宫的私处有些痒痒的,布条被解开时卷起来的微微凉风调戏着宵宫即将暴露出来的爱穴,少女急忙拽住那被扯得越来越长的遮羞布,拔河一样的同那位兵卒角力。

此举无疑是愚蠢的。宵宫已然被羞耻心冲昏了头脑,两个耳朵变得红彤彤的,这种对女孩子来说跟生命的终结差不多的事情令她的全身发烫。她的力气相比于那个兵卒实在是不值一提,作为一个能成为士兵的男性,他的力量很轻易就对宵宫完成了压制。

还不知为何那个兵卒突然爆发出此般强大的力量,那刚才的擒拿,怎么想也都是不可能做到的吧……这个人令拥有着火元素神之眼的宵宫也感到胆寒。

“加油!加油!”

除开人们对天领奉行的声援支持,他们所议论的还有宵宫本身。

“这[夏祭的女王]原来连衣服都不好好穿啊!”

……还有人在下面吹流氓哨了。

这场毫无悬念的拔河很快接近了尾声,宵宫愈发的力不从心,即便自己已经鼓足了力气,双手双脚都在紧绷的状态之中,手臂拉扯着绷带,将那白色且带着自己体香的布条绷紧,那绷带也随着她力量的衰竭而跟着手臂的颤抖一并抖动起来。十颗装在红黑色袜子里面的脚趾也全都半弯下来成抓握状,但脚上穿着的那双木屐却实在不好用力,这简易的木质鞋履虽然透气,但也将宵宫快要顶不住的疲态显露出来。

场外的观众和场上与她角逐的天领奉行都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了少女的双足,也可以看到那双小脚是很努力地在使劲了,袜子上褶皱的痕迹愈发明显,足底蹂躏着那被打磨到包浆的木质鞋底,一遍遍重复着之前踩出来的凹陷,把自己的香汗浸入这木板纹理的缝隙之中,于是很快,脚底的感觉就变得滑腻腻的了,宵宫的袜脚在上面打转。更让宵宫难堪的是,在那鞋履之外,那个天领奉行的兵卒似乎是才刚刚进入比赛的状态——两只手都放在绷带上,半蹲扎下马步,重心向后倾斜,专业的军事素养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标致万分,不出一秒钟的功夫,宵宫就能感受到两边的风景在后退了,她如被哈士奇牵引着的雪橇一样被拽走了。她的双脚还在用力,但那焦急且羸弱的力量似乎并无法通过那踩在脚上的木屐,那承载着她全身重量的木屐正带着她一步步向着天领奉行兵卒的方向靠拢。如果再不脱身,宵宫就要装在那兵卒的身上了。

“放手,放手啊!变态——!”

对面的选手无动于衷,回应她的是下方热情的民众。

“太骚啦!宵宫老板娘,我想也操死你!让我闻着你的“内衣”也精尽人亡吧!”

就如那挂上了鱼钩的猎物,宵宫若要脱身,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自己将那包裹着羞涩之处的绷带扯断。只有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出来,才能够脱离对方的控制。

“真的要这么做么……”

这是一个关乎尊严的抉择,对宵宫这处在花季年龄的少女来说更为艰难。但自己的身体离那天领奉行的兵卒越来越近了,对于宵宫来说,那又高又壮的男性和山丘一样的庞大,当二者的距离缩短到足够时,宵宫的视线之内已经被那男性的身躯遮挡了天空的光芒,宽阔的臂膀像画框一样的隔离开了这壮硕的肌肉以外的所有景色。

“一定还有办法的……对吧?旅行者,你会回来救我的吧——”宵宫的踌躇还没有停止,“绝对不可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露出来……”

“兹拉”

清脆的撕扯声融洪水猛兽一样压制住了全场的惊呼声。那根拔河用的绳子,宵宫缠身的绷带突然断裂,双方选手握持的部分均都垂落下来。天意作祟,终结了宵宫的左右为难。

失去了力的平衡,那为数不多尚在私处缠绕的绷带也顷刻崩溃,那卷卷缠绕逆旋着从少女的双腿中间下落,绝美肉体之上的白色一条接着一条的消散,最终成了耷拉在地面上的长条。露出的红润肌肤从几条曲线渐渐变成了一整个面,爱穴像拼图一样的一块块次第显现。而宵宫此时已无限贴近那个天领奉行的兵卒,她毫无遮蔽的下体,被那位角力者一览无余。

“咦哦——!”

观众们整齐划一发出起哄的吁声像一羽利箭,狠狠扎透了宵宫的自尊心。同时那些被她阻挠过的天领奉行众也在一瞬间全都恢复过来,怀着既好奇又戏谑地目光朝她走来,将包围圈缩小。

当众露出的羞耻感,让还未经世事的宵宫一下子就懵住了,面对着这群不怀好意面露淫笑的男人,那扎根在内心最深处作为一个少女与生俱来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并控制住了大脑。

“宵宫,快跑啊……!快啊!”

她尚存的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立即逃跑,但双腿却完全不听使唤,腿部的肌肉靠着条件反射对这发生的一切做出反应——微蹲,夹着腿并弯成内八,企图依靠大腿来将甜蜜花径掩盖,但这般充斥着少女心的可笑行径,只不过是弄巧成拙,欲盖弥彰。宵宫这幅完美的身材并未给她这样的机会,她纤细的双腿再怎么向内扣,中间都会留出来一块明显的空档,无论是哪个方向,这里都无法避免被旁人的视线凝望。

“吸溜~这腿真白!”


每一个方向的群众都看到了宵宫夹紧的双腿。这修长窈窕的双腿只在膝盖处达成了闭合,膝盖的上方是一个倒着的三角形,宵宫这无可媲美的双腿把女孩子应有的那份文静之洁白和只属于她自己的那份活力之红润调和得恰到好处,不可忽视的双腿就像一个装饰的过于精美的取景框,即便是圈出了那中间的花径,但也或多或少有些买椟还珠的意味。

她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双腿已经因为胆怯而无法行走了。飞速运转的大脑只不过是一个无能狂怒的光杆司令。

一阵幽风从北面吹来,空气中还带着雷电将军留下的久久未能散去的酥麻。这风不大,只能把树梢吹得沙沙响,连叶子都吹不下来几片。然而似这大自然也与宵宫作对,那风来到宵宫面前的时候突然变大,把她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襟吹起,失去了绷带裹身,这混含着酥麻气息的冷风直挺挺吹响宵宫的肉穴。痉挛一样的感觉撩动着阴唇,这不怀好意的大自然似乎要先人类的肉棒一步进入宵宫的身体一探究竟。

风撩起来她衣服的后摆,两瓣圆鼓鼓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要防范着随时可能进犯的天领奉行,前方的暴露本就无暇顾及,这后方的暴露宵宫更是没有一点防范。几条随风羸弱飘扬的白色绷带还忠心耿耿的护着主人,宵宫的翘臀上那几条绷带大抵是因为夹在了臀沟里面才没有脱离下去。和苹果肉一样水灵灵的小屁股上还拉着这样的几处线条,但观众们并没有感受到这遮羞布的忠贞,脑中所想到的只有宵宫这个样子是在卖弄风骚。

暴露着下体的宵宫只能保持着这般窘态,一只手在前面扯住外穿的橙红色常服不让更大的风波将其吹起,另一只手在后面托起耷拉到地上的绷带。少女步履蹒跚地走着,此时的她已经与灵巧沾不上边了,有一个天领奉行的兵卒绕到她的后方,将拖拉在宵宫身后的那截绷带踩住,少女突觉无法行动,便只能委屈着尊严向着那兵卒靠去,期望他能放过自己。

“快把绷带还给我!喂!”娇羞的宵宫脸庞红得跟猴子的屁股一样,“听没听到啊!”

但那兵卒却是在幸灾乐祸,非但不去理睬宵宫,还再使了点力气将那绷带猛地一拽,那最后一点缠绕在宵宫臀部的白色也随之开解。

“噢噢哦!!”

群众又在起哄了。宵宫听着他们的声音也大抵可以辨明,自己变成了一个在男人性癖前狂舞的暴露狂。

“你们……干什么啊!说了快还给我!”

宵宫略显凄惨的啸叫并没能换来谁人的同情,反倒是如卖淫的吆喝声一样吸引住了全场的天领奉行众。那群人围着她组成的圆形半径更快的缩短了。在宵宫准备彻底放弃自尊如荡妇一样疯跑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些天领奉行众肩并着肩,如一堵连绵不断的高墙,将她囚禁在这男性肉身组成的牢笼之中。

“小脸这么红了呦~没想到你这淫荡的贱人还懂得羞耻呀~”

“淫荡——?!我才不是……”

“呸呸呸!说你是骚鸡你还不承认干什么!正常人哪向你这个样子穿内衣啊!”

“我……不是,没有……”

双拳难敌四手,这一大票天领奉行的男性七嘴八舌对她评判,你一言我一语宵宫很快就从这唇枪舌战中败下阵来,自己的辩白被乐子人的声浪淹没,甚至到了如此在谈论她的话题而她完全插不上话的地步。

留给宵宫活动的空间十分狭窄,而那些天领奉行的兵卒看起来还不想快速结果掉宵宫无意义的挣扎。

“手摸起来很软啊,小女孩子的身体也棒了吧!”

宵宫的身体已经发育到了成熟,但关于男女之间的性爱之事,还是和萝莉一样的懵懂无知。

“骚蹄子摸起来会更舒服吧!”

有人一个飞扑抱住了宵宫的脚踝,少女向外拽着自己的脚掌,却被那极大的阻力弄得差点袜子都被拽掉。

“放开,放开啊……色狼!不要拿嘴唇碰我的脚啊混蛋!”

这个人推搡一下,那个人正好接住再摸一下大腿;他再把宵宫推开,对面早就准备好的手掌正好接住宵宫柔软的双乳,旁边站着的家伙再去帮忙拨开宵宫捂住胸口的手,留出操作的空间让那位士兵用指甲扣开胸部的绷带,挑出一个缝隙让手指插入,揉了揉少女的乳鸽再一次把她推开。宵宫的处境相当于是羽球节时候的羽球,在那群色狼面前失去了人格,被当作是群狼酒足饭饱之后手中肆意把弄的玩物,一顿丰盛的淫乱美肉大餐。宵宫被围在中间,被奉行众们尽情的调戏。

远处观之,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好心的大叔叔陪着小女孩做游戏”,再看群众的神色,也应是如此。

“起开……”宵宫左手刚打掉一个凑上来的咸猪手,右边就另有别人前来袭胸,“色狼……!起开啊!”

百般无奈的宵宫根本无法护住自己身上所有部位,刚挡开一个奉行众的咸猪手,另一个又冲上来了,他们通过这种方式侮辱宵宫,也逐步消耗宵宫的理性和所剩不多的耐心。这群刚才就吃了苦头的男性对宵宫还有所忌惮,用着车轮战的方式一个人接一个人的上前戏弄宵宫。不敢蜂拥而上,是怕她身上或许还藏匿着什么秘密武器,万一这女娃想不开,要跟大家同归于尽可就不好了~还是全方位的单打独斗更为保险,就算被炸死……还有别的兄弟替他享用这美少女的身体。

“可恶啊……!竟然用这种方式消耗我的体力,这群走狗为什么这么混蛋啊……!”宵宫心里怒火中烧,但她却毫无办法。

突然一只大手搭在了宵宫的肩后,宵宫急忙转身后撤步,脊背又一下子撞到了另一个男性的肚皮上。宵宫香肩半露,出于对油腻的抗拒,她立马让脊背脱离男性的肚皮,那股油乎乎的恶心触感令她的背部冒着虚汗。就在这转身的途中,搭在宵宫肩膀上的手掌发力,配合着宵宫自己的转体动作,将那仅有一半的衣袖从肩膀上拽掉。这下子,宵宫的两个肩膀就全都露在外面了。橙红色的衣襟只包裹住了上半身的躯干,胸部的绷带也因为这猛烈的摇晃和男性近距离的接触而有了开解的痕迹。宵宫的衣物,现在只不过是在遮蔽些无关紧要的部位。

下面群众起哄的声浪更大了——

“奉行大哥,后面!她的背露出来了——”

“快把她的大腿分开!”一个宵宫竟还颇为认识的大叔急匆匆叫嚷道,“看看她的下面是不是湿了!”

 “把她鞋子脱掉,让我们看 看她的骚蹄子吧!”

越来越多的男人加入了起哄的队伍,叫嚷着各种各样的玩法,那几个天领奉行的兵卒在他们的指挥下游刃有余,不仅把宵宫戏耍得原地团团转,还摸到了这少女身上不少的部位。手臂上捆着的绷带也在天领奉行众的抓挠下破损,也是在那“兹拉”声之后被划开,一圈一圈剥开,耷拉下来。这本该是辅助少女开弓的装配,但此时却成了妨碍活动的镣铐——

“左边——不对,右边,右边,她没注意,快去右边——把她掉下来的那些绷带缠到她身上绑住,把她吊起来!”

人群里面那些所谓的上层人士手紧紧攥着拳,但表情却刻意装出波澜不兴的样子,是在表达他们的审美要比这些叫嚷着荡妇之流的鼠辈要更为高级。但看着场地中央的宵宫渐渐心余力绌,愈发被动,愈发狼狈,他们也快丢弃掉自己的伪装了:

“看这小脸都红成什么样了~闺女不行下来吧,跟我睡一晚,我就跟天领奉行的官人们讲讲情放你回去!”

“喂! 跟我睡一觉,送你一套内衣~!别再把绷带缠身上了,多浪费呀~!想要跟男人做爱的时候要脱很长时间吧!”

“别再说了!你们……放手啊,别再——咦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眼看奉行众们越来越过分,底下平民的侮辱、叫好,也让宵宫羞愤不已,她深感无地自容,着急想要突围,甚至不惜彻底抛弃尊严,和狗一样的卑躬屈膝,趴在地上穿过男性的裆部,朝着崖边的方向飞奔。她要从这里跳下去,就算是在大海上无依无靠的游泳漂流,也要远离稻妻。

心乱之下,她忘记了自己的动作已经被身上破败的衣物弄得不够灵敏,才刚刚爬到那男性裆部的一半,就被人拽住了双足的脚踝,将她硬生生摩擦着地板拖了回来。这[夏祭的女王]竟和不经世事的小女孩一样在地面上躺着撒泼打滚,四脚朝天蹬踹着周围的空气。这种场面无疑是可笑的,很快就被一个奉行众抓住破绽,从身后将她抱住。加上之前在地面上的摩擦,连胸部的绷带也在慌乱之中不知什么时候被扯掉了。

被坚实有力的臂膀束缚住腰肢的宵宫彻底慌了,大叫着犬吠一样的挣扎。但很快就被身后的那个奉行众抱起来,双足凌空的处境之下那矫健的双腿再怎么蹬都变得无力,宵宫还不知道,她的双腿以这个频率蹬踹,牵引着丰盈的臀部也在抖动,而她的臀部正好倚靠在那将她抱住的男性的生殖器的部位。宵宫小小的身体贴合在男人的肚腩前方,像是一副兽人捕获到的肉铠,她也终无法脱离那打心底厌恶的油腻肚腩。视野的前方不紧不慢走过来一个兵卒,他抬起宵宫的双足,和拉黄包车一样的姿势将宵宫架起,她彻底无法动弹。

一个一个的黑影掩盖宵宫的双眸,走到她身前的男性像是吃自助餐的食客一样在宵宫的身体上各取所需,有人来到她的背后,抓住那系紧衣物的蝴蝶结,握住两端的绳子头轻轻一解,“刺啦”一声,宵宫那橙红色的衣服宵宫就瞬间脱离身体,和一块布一样的悠然飘落下来。她的袜脚和鲶鱼一样的难捉,但在绝对的力量和数量的优势面前,这点小打小闹也就成了卑劣的下贱手段,男人们的手掌像老木的根须一样把她束缚,在将手指插入到木屐和足底之间的缝隙,调戏了几下足心之后将这木屐脱掉。“砰砰”两声,木屐落地的声音如同判官使用的惊堂木。宵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腿上的护甲、丝带、鞋子被脱掉,耳畔上所缭绕着的是源源不断的言语辱骂。

让少女去亲眼目睹这一切,实在是过于残忍。少女只能痛苦的偏过头,看着那荒凉的天边,如天云峠一样的紫色,阴郁的天空之下,是还在狂欢的民众。他们面容上的讥讽不亚于天领奉行的这群家伙,但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们不会走到台前来真正强暴自己。

就连这一点心理上的慰藉都不被允许——可那群家伙中的奉行众队长偏要把她的脸扳回来,要让她看着自己屈辱的身体被一双双粗糙的手触摸,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离,看着那群不能被称为男人的雄性动物露出狰狞可怖的笑容。

奉行众队长一眼就盯上了宵宫的足掌,那长短不一的袜子,包裹着的小脚丫或许也会因织物的不同而有着不一样的美味呢?他招呼着兵卒,让出来一条通路进去,先是给宵宫打了个照面,笑眯眯地摸着她的脑袋。

“你的小脚丫一定很美味吧~从大老远就闻见了你那木屐上的味道了~甜丝丝的,都快被你熏陶成沉香木了~”

“什么嘛……说我的鞋子干什么……”

“看来你是完全不懂哇——”


队长背对过去宵宫,伸手抓住宵宫的一只小脚,食指和中指模拟成奔跑的小人的模样,用着指甲盖揉搓推搡着宵宫的足踝部位,赶着那只稍短些的袜子,让袜口一点点向后褪去,指纹组成的足迹一点点在宵宫的足背上蔓延,最终将这只短袜赶出了少女的足掌。

“我开动啦——”

奉行众的队长装模作样喊了一嗓子,然后张开嘴巴,像吃薯条一样掰开宵宫闭合的五颗把头埋进宵宫的足穴之中狂吸猛嗅,用宵宫的足跟托住自己的下巴进而揉搓,钢丝一样的胡渣刺痛着少女的脚掌,把这嫩足之上为数不多还算坚硬的地方处理到更为柔软,被这刺痛俘获之后的宵宫深感脚底酥软无力,不曾被男人窥见过的裸足经受此番折磨之后恐怕连走路都成了难题。

一想到就算还能站起都会留下淫靡的脚印,宵宫就会觉得还不如就这个样子忍受下去,起码丑态尽出的是这疯狂舔舐的天领奉行队长而不是她。

但是宵宫低估了这群人得下限——她的另一只小脚也被架起,那条覆盖小腿的长袜也被脱掉,那看见她嫩足的男人倒是毫不避讳,眼神中闪烁着如冒险家发现宝藏一样的光芒,唇口微张露出舌头,口水都要挂在舌尖上了,这幅精虫上脑的丑态令宵宫作呕,她不愿多再看见这幅丑恶的嘴脸,把脸扭到另外一边,而那边的视线内则是天领奉行的队长在玩弄那曾穿着短袜的脚掌,舔舐她足趾的痴狂神态丝毫不亚于刚才那边。

这队长瞧见宵宫的脑袋朝向这边,变本加厉提高了唇齿进攻的猛烈程度,从单纯的舔舐变为撕咬,宵宫足趾上被划上了清晰明显的齿印,如笔法拙劣的雕刻师那样毁坏着这幅浑然天成的艺术品。

那边狰狞的普通兵卒洞察了宵宫的小脚有一阵子,挂在舌尖上的口水终于积满,凝成一个硕大的液珠砸到宵宫的足背上,臭烘烘的口水四溅打入宵宫五趾的缝隙当中,连那趾甲盖涂抹的鲜艳也被玷污。少女一惊直打寒颤,但无法阻止靠过来的舌头一圈一圈环绕着她的足沿舔舐。

这边的队长也没闲着,把舌头插入到宵宫的趾缝之中,这少女脚上味道最浓郁的地带成了他的乐园。因为没有经过多少风霜,此处的肌肤如婴儿的肌肤一样更为柔软;更因为这里空间的狭窄,污垢也易于从此处积压。在奉行众队长口中的那条柔软的舌头变得和铁铲一样坚硬,他舔舐宵宫的足泥,掘土一样弯曲舌头把这点极品送到口中,酸酸甜甜的混合口感铺满了他的味蕾,像喝醉了酒上头了那样的他动作越发的争强好胜,把宵宫这只脚掌上的趾缝全都舔舐到一干二净。

“这玲珑小脚还是头一回见啊!原来女孩子的脚丫还能这么小哇~喂喂,队长你以前也没品尝过这么美味的东西吧!”

那队长听到发言自当不甘示弱,把嘴巴张开大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试图将宵宫的整个脚掌都装在口腔。

“好恶心啊——变态!!”宵宫大喊道,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人喜欢舔脚,而这喜欢舔脚的家伙,还是个在天领奉行侍奉常道的兵卒,“不要舔了啦!混蛋!”

无法理解舔脚这种恶心的行为,宵宫的脚几次想要缩回,但都因无力反抗而委曲求全。好好保养的脚成了成人世界中的棒棒糖,成了青楼下小卖部中性具一样的玩物。她在脚趾上涂抹的指甲油对天领奉行的兵卒来说正中下怀,这一块可爱的区域成了口水泛滥的重灾地带。

脚上的这一抹鲑红,可是她极力隐匿的笑眯眯,就连他的父辈藤野原龙之介也都不曾知晓,而在此处,这天领奉行的行为无疑是将其广而告之。

“哎呀,真香啊!”

吮趾原味的绝佳感受令这位队长卸掉了治军时候的威严,他一边大口吸吮,与宵宫的足趾亲昵,一边对着所有群众高声呼喊他的品鉴心得。这番的宣传,令那些在底下的群众又一次狂热起来,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也对少女的足掌迷恋,如见到了免费毒品的瘾君子一样拥挤着要挤上去,与天领奉行的人好悬引发了冲突。那些兵卒恋恋不舍远离宵宫,骂骂咧咧拿起武器去镇压。

队长把宵宫的足掌戏弄足够之后,将头埋入宵宫下体。吸吮那花径缝隙的甘甜,呼出口腔的气体与彼方的温热对流,柔腻如丝的热气窜进宵宫的私处,少女的臀部和双臀痉挛般翘起抖动,但她的表情还欲紧绷,咬紧了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以营造出“自己很享受”的“错觉。”

队长当然知道宵宫这可爱的叛逆,于是加大了进攻的力度,伸出宽大的舌头舔舐宵宫的下身,先是沿着绷带勒出的痕迹游走,标识领地一样,为少女的大腿内侧刷上层唾液。他的舌头再深入些,染指宵宫那两瓣如花蕾般的阴唇,舌尖刚刚接触,少女就因为这从未有体验过的新鲜而崩溃了防护。手指的灵巧动作迷晕了唇瓣的防护得以进入爱穴,这爱穴的主人此时脸上也是在意料之内的出现了潮红,这还没有开始,宵宫就摆出了一副要被玩坏的表情。

相比于直接抬起肉棒插进去狂轰滥炸的囫囵吞枣,这种用手指满满揉搓,指肚用最细腻的笔法勾勒爱穴粉肉线条,体会这外强中干的少女爱穴的紧致要显得更为明智。他的手指插入进去还没前进多少,就触摸到了一片黏糊糊膜装的东西阻挡了前路。

这种东西出现在宵宫的身上,天领奉行的队长还感到挺意外的。宵宫今日的表现在他眼中和贞洁没有一点联系,但这血红色的粘稠膜状物却的的确确存在。手指突入到了这种深度,宵宫已先一步承受不住疼痛昏睡过去……只可惜,她不能亲眼目睹自己的处女摸被人击碎了。

如破城锤那般的猛砸,这薄薄的处女摸就随之化解,殷红色的血液混合着爱液慢慢朝外流淌,那两根手指上也被涂抹上了这象征着宵宫贞洁的颜色,标记着它们是第一位的到访者和胜利者。粘稠的液体流到穴口了,把那之前爱抚过的阴唇也弄上了这乱糟糟的痕迹。紧接着,液体从宵宫的双腿中间排放殆尽,这黏糊糊的红色液体如一团火史莱姆,不同的是:史莱姆低能,而这液体低贱。

天领奉行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将军府前的威仪了,任这液体在此片代表着稻妻权力至高点的天守阁前的石板地面上肆意流淌。

奉行众的队长立于宵宫的双腿之间,蹲下来欣赏着宵宫的穴口。片刻的犹豫之后,他将手指插入进了宵宫的爱穴。里面是堪比鹅绒的温暖,柔软,未被开发过的小穴是一片世外桃源般的仙境地带。

有一个能腾出手的奉行众,借机强吻宵宫,他也是刚刚被宵宫搞得很惨的人,裤裆都被宵宫射出的火箭烧烂了,现在全部报复回来。那位队长见状,立马急了眼,将他推开准备亲力亲为。

天领奉行的队长撅起嘴巴朝着宵宫的脖颈靠过来,他那饱经沧桑的双唇还由于太过干燥而起着像是荆棘一样的硬硬的破皮。他冲着宵宫的脖颈吻了过来,唇上硬硬的破皮比玻璃碴子柔软不了多少,如微小的针筒注射器一样扎入宵宫柔嫩脆弱的脖颈肌肤。那一瞬间,少女的身体发憷,这浓墨重彩的深吻如一堵钢铁城墙,堵塞了大脑与身体的交流。她无力抵抗男性的侵犯,就连她的意志也在这唇印之下一触即溃。

在白稚肌肤的映衬下,这唇印在下方群众的眼中也极其明显。已经吻完了宵宫脖子的嘴唇还不知足,眼睛向上看去寻找新的目标。刹那间,宵宫怯生生的目光试探性地与之对上,四目相对之后的片刻,宵宫的眼神立刻闪躲,变得恍惚。然而就如同她本身没能逃脱天领奉行的掌握一样,她的目光也被人控制着——是触电的感觉啊,那强吻她的天领奉行队长双眸竟然有些颤动,他双手抚在宵宫的面颊上,手指弯曲过去抓握少女的耳郭将她脑袋的方向控制。这男性竟然突然间换了个人似的,不由分说地深吻了宵宫的眼角。

“你很喜欢红色吗?”就连那审问的语气都变得温柔,“你呀,怎么就……”

“嗯?呃……嗯嗯……”

被问懵了的宵宫一时间不知道怎样回答,轻轻的点头,面颊又一次被男性的手掌轻柔划过。在这之后,是那奉行队长悠长的叹气声。

“你啊……怎么就是个沉迷烟花的疯丫头啊!”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浑厚,“还画着这样的妆容!你这红媚的眼影你敢说你没点别的副业么!是不是每次有客户下大单子,都要给人家做特殊服务呢!啊?!”

短暂的幻梦有回归了宵宫所熟悉的训斥。

“啪!”

那托着她面颊的手掌突然起来扇了宵宫一个耳光。 

“简直是妖媚级别的妓女![夏祭的妓女]这个称号才更适合你吧!眼角和手指甲盖上都是很诱人的红色呢~连装在袜子里小脚丫也弄上了那可爱的小红色!要不是把你的袜子拽了下来,我们还没机会欣赏呢!这简直就是色诱!”

——没想到这天领奉行的士兵背地里是个技术精湛的修脚师傅。他抱着宵宫的小脚开启了新一轮的舔舐。

另一边又走过来一个士兵,他竟然已经按耐不住,对着宵宫撸管射了出来,腥臭的精液落到了宵宫的头发上,把她那和小狮子一样蓬松的头发润湿,精液如胶水一样令发丝黏连,这个样子的宵宫,倒是多添了些淑女的气质。这个士兵甩甩手,随便拿起来地上一截宵宫用于缠身的绷带,当做卫生纸一样的擦了擦湿润的肉棒,无所谓地扔掉走开。

天领奉行的队长占据着她的肉穴,不断玩弄;各路兵卒分食着宵宫身上其他的部位,她的香肩,她的腋窝,甚至是那些她的身外之物,那双木屐,缠身的绷带……都各自有主。一阵炮轰样的冲击力被少女由内而外感受到,心脏也在此刻达到急速的跳动之后骤停,她屏住呼吸,换来的却是陷入高潮的耻辱。

泄身之后,宵宫是无言的静默。没人在意她的面孔变得如何冰冷,没人在意她的眼神变得如何空洞,人们的目光聚焦在那位队长上

身体被糟践成这个样子,她已深陷绝望。但在这绝望之外,还有一丝的转机——她的神之眼。宵宫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尽管这样做的成功率微乎其微,但宵宫想要争取的,也不过是不堕为只会吸收精液的便池,不是人们眼中的母畜婊子。

“轰——!”

她豁尽了全部力气,爆发神之眼震开了周围的奉行众。

“哇啊啊啊啊——”

被震慑到的群众一瞬间失去了声响,无人再敢嘲弄宵宫。

由于刚刚高潮,又被玩弄这么长时间没有力气,只能如乌龟一样贴着地面缓慢爬行,结果被一个奉行众抓住小脚丫,只要手掌在上面轻轻一挠,这只被男人玩怕了的小脚就丧失了行动的能力。

一个奉行众率先从后面压到了宵宫身上,他所要进攻的目标,竟然是宵宫的菊穴。

“呜呜咦啊啊啊啊啊——!”

宵宫的菊穴感受到这彻入骨髓的疼痛之后,靠着身体简单的条件反射,把菊穴夹紧,那根被宵宫夹紧的肉棒本就在其内没有足够的空间,再度经历这般的禁束,一下子就把龟头其中萦绕着的先走汁吐了出来。

重新站起来的队长,把宵宫胸部残存的一点绷带也都扯掉,将她压在身下,正好身体也直接和宵宫的乳鸽互相揉搓,他住宵宫的双手,爆发过神之眼又疲弱又绝望的宵宫感受到那根不断在下体摩擦的肉棒渐渐变得滚烫。

“救命……救命……”宵宫无助地望向围起来的群众,“谁可以……救救我……”

但每个人都对于帮助她无动于衷。宵宫凄楚的表情,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很好的乐子,是跟夏祭一样的可以带给人快乐的东西。因为,人们的热情所给予的是[夏祭]本身,而不是宵宫。祭典上和这狩眼仪式上宵宫的存在,本质上是相同的,都不过是表演而已。

而此次的表演,则让大多数人感到莫名的解气,似乎有一个心结被打开,将那种压抑了长久的对某种东西的憎恶转移到了宵宫的身上。胆子再小一点的,会因被她的目光扫到而觉得晦气,颤巍巍向后退上一步。纯粹一点的,只是因为宵宫的美色,不出乎人类的千百种病态之一,想要看美的东西被毁掉。

“咋停了?”

“怎么停下来了?”

人群中发来如此的问句。

看得出神的观众朋友们说者无心,还时不时看几眼另外几个天领奉行的士兵,如在期盼什么新的剧目一样的再把这名为刑场的舞台盯紧。

看着周围樱树飘扬的花朵,烟花还未升到空中就已经凋落,泪水从眼角流出湿润了双眸把视线淹没。对宵宫来说群众的回应是振聋发聩的,那两句平淡无意的问句闪烁在宵宫的两个耳朵之内,如耳鸣一样的嗡嗡作响。

“宵宫老板娘,你哭着鼻子喊救命的样子很可爱哦~”

“怕你不知道,再跟你提一嘴,来这里看狩眼仪式的,都是支持眼狩令的人!”那个士兵靠在宵宫的耳畔低语, “噢呦呦~看他们的表情也知道,他们最痛恨的就是你们这种有神之眼的小东西啦——老前辈们都没有的东西,你怎么好意思挂到腰上!像你这样招摇的家伙,人家早就不知道把你从心里操翻了多少回了!”

“在收缴神之眼的现场公然使用神之眼扰乱秩序,是对我们天领奉行的挑衅!你已经触犯了律法,罪人宵宫!”

“伪造神之眼阻碍公事,罪上加罪!”

“对,对!她那什么[夏祭的女王]称号,也应一并收回!”还有围观的群众附和到,“不如叫[夏祭的妓女]吧!”

“现在,是时候收缴你的神之眼了!”

奉行众没有雷电将军那般牵引神之眼的能力,只能前去徒手摘下。

“神之眼……我的神之眼……?”昏昏沉沉的宵宫呢喃着,“不可以,千万不可以啊!”

天领奉行的那个士兵满怀着自信走到宵宫旁,时不时抬起头来望向周围的群众,如偶像出来一样的露出笑容。

“害我们吃了这么多苦头,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千万不可以……如果神之眼被收缴,那……我的愿望,也会消失吧?”

宵宫深觉晕眩,双目所看到均为虚影,那朝她过来的双足,在她迷离的视线中如同军队一样繁多,她伸出虚弱到颤抖的双手想要挣扎,欲要牵制住那个士兵,但每一次都扑了个空。

“哼!跟老鼠一样卑贱!大家看啊,这就是那些拥有神之眼的人真正的面貌!看到自己神之眼要被没收了比父亲死了还要难受!宵宫,你刚才的义正严词呢?!”

“咦啊——!”

那士兵拿手中的长矛狠狠戳了下宵宫的神之眼,兵刃撞击神之眼的声音异常清脆,宵宫的神之眼如同高潮的少女一般猛地亮起红色的光芒,和潮吹一样的一波波间歇,外溢着只能被称为和煦的炙热,如同这枚神之眼的主人一样在苟延残喘。

“呼~看样子这枚是真的啊~”

“拜托各位……大哥,不要收走,呜咦咦咦咦咦——!我的神之眼……”宵宫的身体感受到了彻入骨髓的刺痛,全身像是一瞬间被通了电,酥麻到痉挛之后是滚烫的灼烧感,“各位大哥!不要拿走我的神之眼,让我做什么都行——!去青楼做妓女都行!”

“哦呦呦呦~!以前宵宫小姐可以向我们上缴了不少神之眼呢,笑眯眯的还挺高兴哩~为什么那时候不像现在一样呢?——如果那时候你就去青楼,现在一定是声名远扬的妓女了吧!所以为什么不那时候就去呢?!”

“我错了,各位大哥我真的错了!宵宫再也不敢忤逆天领奉行了,我愿意现在就去青楼做妓女——!”

“诶嘿~呿!”一个围观的群众打趣道,“如果以前宵宫老板娘就在青楼,我们这些没有神之眼的人把这样一个拥有神之眼的人当做便器来使用,想想还真的很刺激啊!啧啧~真想把精液全都射在宵宫老板娘的神之眼上!如果宵宫老板娘的神之眼能怀孕,能给大家造好多好多的小神之眼呢!”

“习惯了拥有神之眼时候的高高在上,被收缴了神之眼竟然变得比母猪还要像个贱畜啊!”

“没有了神之眼的加持,恐怕宵宫老板娘连怎么燃放烟花都不知道,会变成社会废人呢,藤野原烟花店也该关门大吉啦!”

“贱畜!有了神之眼才能去开的烟花店吧,不然早就是个妓女咯!”

围观的群众仍在对着宵宫品头论足,但议论的对象已经从她赤裸的身体变成了未来的打算。但无不离开他们深深的执念——宵宫的神之眼。

“天领奉行的将官!大人!贱畜宵宫知错,愿意去前线慰问士兵,恳求您留下我的神之眼吧!”

而那已经靠过来的士兵毫不理睬躺在地上脱力的宵宫,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紧不慢绕着宵宫走了一圈,招呼着另外几个士兵赶过来。随后,他极其嫌弃地拍了拍宵宫那软俏的双臀,优哉游哉坐了上去。不紧不慢拿起宵宫的神之眼。

“叮铃——”

这声音代表着神之眼被从宵宫的身体上解下。声音很短,很脆,和钥匙打开了门一样。

“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咦——我的……我的……神之……眼……不要……”


手里拿着宵宫神之眼的那个天领奉行士兵如沐浴在光辉中的胜利者一样站起来,他把手里的长矛抖了抖猛地立在宵宫的耳畔,对于此时的宵宫来说,这种平日里毫不起眼的威慑已经和雷电将军无想得一刀没什么区别了。

“她已经是个没有战斗力的普通人了啊。”

一个群众感慨道。

宵宫埋着头呜咽,啜泣的声音时高时底,崩溃的情绪带动着她的意志也一同崩塌。“那烟花的大梦……真的就如齑粉一样湮灭了么……”

“好!好——!”

排山倒海的欢呼笼罩了独属于宵宫的悲伤,如同巨浪一样狠狠将她拍到海平面之下。面对这般的声势浩大,即便自己尚还拥有这枚神之眼,也会在一瞬间被熄灭吧……

手里拿着宵宫神之眼的士兵伸出一只脚踩在了宵宫的脑袋上,少女的啜泣戛然而止,她的面庞本已和冰冷的石板地面无限接近,而这浓墨添彩的一脚,更是将宵宫踹到了如堕入地狱一样的处境。在她人格被羞辱的同时,她的神之眼变成了别人的玩具——那个士兵手里掂量着宵宫的神之眼,和小石子一般的抛着玩。一个技不如人,神之眼就掉落到了地上,“吧嗒”磕到石板的缝隙上,反弹到宵宫的面前。

“我的神之眼!”

察觉到了这份只属于她的力量,宵宫恢复了些许意识。这便是最后的机会了,她鼓起最后的力气,终于撼动了那只踩在她脑袋上的大脚,那个士兵被她弄倒在地,宵宫也得以抬起头来找准自己神之眼的方向——就在眼前,只要伸出手来,就一定能够到!

宵宫吃力地抬动手臂,肌肉的酸痛感快让她无法察觉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停滞。

“大胆!”

方才跟过去的两个士兵立即把兵刃交叉,架在宵宫的脖子上。刀锋逼迫的很紧,似乎宵宫只要深呼吸一口,刀锋就能随着喉部的收缩将宵宫的脖颈划开。

宵宫的执念驱使着她不要放弃,烟花炸开的盛景一遍遍在她的脑海复现,没一次,都代表这一段美好的回忆……“又怎么能让这一次的烟花,走向终结呢……”

“看啊,她在爬——”

群众指着宵宫叫嚷,这种新奇的视觉盛宴在收缴神之眼的仪式上从未有过。

“这爬的也太慢了吧……怎跟个王八一样!”

宵宫竟然不顾那已逼到喉管处的兵刃,手臂朝着正前方的神之眼挥去。这动作像是被打了慢镜头,在别人的眼中和滑稽可笑的小丑表演并无二异。宵宫的双眸也在闭合打开之前来回切换,她的手似乎触碰到了神之眼了……圆圆的,鼓鼓的,还有着些许火元素的温暖……她弯起手指想要去抓,但双眼又不争气地合上,再睁开眼时,所看到的是那两条如噩梦般熟悉的腿,那只大脚随性把宵宫的神之眼踢到一边,然后朝着宵宫逼近,对准她那只妄图僭越的小手狠狠踩了下去。

“这一脚,赐你私藏神之眼,藏匿嫌犯!”

宵宫疼得张开嘴巴,但却没有声嘶力竭的哀吼。眼白占据了大半,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晃动摇摆,小嘴抿成了三角形,舌尖微微吐露,如贱狗一样的不堪。

“这一脚,赐你混淆视听,令将军大人蒙羞!”

天领奉行的家伙拿起宵宫掉落在地上的武器,举高让在场的所有民众都能看见,拿出腰间别着的小刀将弓弦划断,顺手丢到了崖边海岸。

“这一脚,赐你贼心不死,仍欲染指稻妻大业,偷窃神之眼!”

红润的面庞也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变得苍白,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灵魂一样,连啜泣的本能都已忘却。松开踩着的宵宫的手,那只脚又一次将神之眼踢远,宵宫模糊的视线里终于看不到她神之眼的踪迹了。她的目光变得暗淡,记忆中关于烟花的各种绚烂已经成了如剥落的墙皮一样的灰白,烟火星星闪耀成了毫无美感凋敝的粉末。那颗神之眼也失去了光泽,终也无法感应主人的呼唤。

稻妻的群众欣赏着如此盛宴,已经沸腾起来了。

然而,无法感应呼唤的更有别处。

在花见阪,藤野原烟花店里还有一位匠人在辛勤劳作。老先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把自己关起来,忘我地鼓捣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烟花。

“大功告成啦!哈哈——!”老先生突然站起来,活泼的像个孩子一样,也不顾自己那脆弱的脊梁会遭受折损,“宵宫——快来看看我新发明的烟花,看看是不是跟你那个旅行者朋友旁边的飞行小精灵很像吧!”

“宵宫?奇了怪了……这孩子……”藤野原老先生摇摇头,推开门走到大街上,发现这本该熙熙攘攘的花见阪竟没几个人,自己的女儿也不在邻边的空地陪小孩子们玩闹,“人呢?怎么都跑上面去了?看起来很热闹啊,依女儿的性格,肯定在那边玩吧……”

老人漫漫抬动双腿向着千手百眼神像迈步。

与此同时,那个刚刚抢夺了宵宫神之眼的天领奉行士兵正坐在宵宫的身体上歇息。一个健壮的成年男性,对于少女那微薄的力气来说本就无法承受,更何况这男性还穿着全副武装的盔甲,少女方才又被夺去了神之眼。宵宫的四肢毫无抵抗地被那士兵的重量压到垮塌失去支撑。

“龙之介老先生,你的女儿宵宫被天领奉行的人抓住了!现在还在天守阁前受刑呢!趁现在将军大人还没有出来,快去看看吧?”

一个从前方回来的平民伸出手招呼着藤野原龙之介,对天领奉行的厌恶使他在群众的狂欢之中保持着理性。他知道藤野原龙之介的耳朵不好,用最大的嗓门朝着老人喊道。

“啥?”

龙之介只隐隐约约听到了那个人的话语中提到了自己的女儿。一脸茫然的他皱皱眉,出于对女儿的关心,这位父亲明显焦急起来,但又苦于听不清详细,无助地神色在他的面容上的皱纹上凸显。

那平民指指天守阁的方向。老先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拉扯着自己迟缓的身躯朝着那边跑去。那个平民是烟花店附近的邻里,和藤野原家的关系也向来不错。

……

“老头儿,上面的那女娃,当真是你的女儿?”

被吵得明显不耐烦的一个壮年男子转过头来嫌弃地看了眼藤野原龙之介,眼光上下打量了老头子,面容是不可思议的惊愕。


神之眼被夺,还被队长牢牢压在身下,这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面,老人一点也看不到。此处人声鼎沸,他也终于听清了人们所说的是什么——宵宫,婊子,怀孕……

这暮气沉沉的耳朵充斥着的是不堪的辱骂,长野原老先生听不到女儿的哭喊,只能往人群中挤去,结果被人群淹没,推倒……

“让一让,让一让咯!”有人认出了他,高声呼喊道,“都给藤野原老先生让个道儿,那女娃她爹也来看戏了!”

愤怒的人群不打算让道,更有甚者还以一记重拳打在了垂垂老矣的龙之介身上,“啪”的一声,很清脆,似乎是骨头的折断。

“咳咳咳……宵宫——?宵宫——!我的宵宫!”

在人群中组成的海啸之中,老先生呼喊着自己女儿的名字。台上无神地宵宫在声浪之中捕获到了这一份最为亲近的呼喊,但这位在父亲眼中古灵精怪的少女什么也都做不到了。也只是依靠着人群海浪的空隙,宵宫才能瞥见一眼在人海中越陷越低的父亲,而父亲每一次在她的视线中出现,身上的伤痕都会加重,当父亲呼唤女儿的声音式微的时候,老人已被痛打到鼻青脸肿,口中流淌着血液让他的声音越发含糊。

宵宫呼唤着她的父亲,可是由于老先生耳朵的毛病,他一点都听不见。眼看父亲被暴躁的平民淹没,宵宫无助地向父亲的方向伸出手,结果手臂被一个奉行众快速占领,舔弄。

“我们作为稻妻的保护者,也不愿看到有人在骚乱中丧命。”

奉行队长清清嗓子对宵宫说。

宵宫抬了下头,不用言语,那婆娑的眼眸所流淌的就是最真挚的恳求。

“口交吧。”

队长顿顿地说,好像是要给这个烂摊子收尾一样的无奈。

宵宫流着眼泪吞下肉棒,一声不吭。这个时候队长看到了底下一个小男孩,他恶趣味瞬间爆棚,指挥着兵卒拉着那小男孩上来分一杯羹。小男孩不懂这里发生的究竟是什么,像是被选中的幸运星一样,蹦蹦跳跳走上平台,以为要做游戏那样的快乐。

队长要求小男孩做一个选择,第一个是选择队长的令牌,让宵宫走;第二个是选择宵宫的长袜,玩弄宵宫。

男孩稚嫩的童音是宵宫所熟悉的。平日里忙完烟花店里的事务,她都会陪着几个孩子玩闹,而这个小孩子,则是与她关系最好。

“你怎么可以这样——!”

宵宫歇斯底里地怒吼。

遗憾她谁都没有唬住,队长厌烦地扇了宵宫几个巴掌,用脚踩宵宫的私处,挤出那囤积在爱穴内的粘稠液体,之后还不忘把沾满宵宫体液的脚底往草丛上蹭蹭,表现出很厌恶不愿同流合污的神色。

最后宵宫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小男孩,小男孩这时拿过宵宫的黑色长袜狠狠闻了一下,在宵宫的彻底发懵的表情下,爬到宵宫身上对她强行亲吻。

“天领奉行的大哥哥也是这样做的!”

孩子的言语中充满了对奉行众的崇拜。

现在的宵宫连一个小男孩都 推不开。而小男孩比队长温柔太多了,很小心的将宵宫抱住,短短的双臂还不能包揽宵宫的腰肢,稚嫩的小手学着大人的模样伸入宵宫的爱穴。

“姐姐的身体好柔软,我好喜欢姐姐!”

男孩的动作都是刚才在台下跟着那群奉行兵卒学来的。有样学样照葫芦画瓢,他的手法虽然迟钝拙劣,但神色却出奇的坚定认真。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啊……”

宵宫完全无法接受被她当做密友的小孩子玩弄。

“我看到姐姐刚才陪那些大哥哥们也是这样玩~姐姐的表情很高兴哦!”

“难道我真的……被臭男人玩到堕落成母畜了么……”

宵宫不再辩白什么,这次的沉默或许代表着接受。

小男孩拿走了宵宫的那只长袜,深嗅一口,并恶作剧般的抓住这只脚,不让宵宫抽回来。

“哼!姐姐骗人!姐姐撒谎说把糖藏袜子里了,根本没有!快说,姐姐把糖藏在哪了——”

男孩柔软的小手划动宵宫足底的皮肤,这种绵绵的苏痒宵宫无法抵抗,最后不得不发出了痴痴的笑声。

男孩用沾了宵宫乳部液体的手指来给她的下体来润滑,并将宵宫头饰里的糖拿出来含住,含在口中让糖分在自己口腔内发散,给宵宫一个甜甜的吻。

男孩先尝试了足交。他的肉棒很宵宫的小脚丫差不多大小,男孩贴心的把自己双手放到宵宫的嫩脚上,拉动着少女的足掌揉搓。男孩子用肉棒的顶端摩挲宵宫的足跟,小孩子不懂这样做的含义,只是觉得这样做很痒很舒服。小小的棍子在宵宫的脚底泌出了不少的先走汁,比大人的还要澄澈,挂上这层透明液体的足掌看起来楚楚动人。不少的奉行众也起了反应,打算在这男孩下场之后拿着宵宫的小脚狠狠干上一炮。

男孩再试着把肉棒插入宵宫的躯壳。这个年龄的男孩本该有着对女孩子身体陌生的好奇,但他的技法却相当熟练。娇小的肉棒正好适应宵宫爱穴内狭窄的空间,来回抽插,频率快到如同百灵鸟的歌声,本来肉棒上就有先走汁的覆盖,进入肉穴内更是如虎添翼,更加顺滑。

很快,宵宫就被消耗精力到双目无神。

……

失去神之眼之后让她的感官变得呆滞,后知后觉明白自己早在男孩射精前就再一次高潮。身体内热流涌动,宵宫的身体终于达到了极限,处于极度虚弱状态的她,终无法调动自己的身体了,连手指的弯曲都无法凭借着游离的个人意识操纵。“噗噜噗噜”的声音无休止地在宵宫身体内发出,她也对自己的这具身体感到恶心下贱了——那不知疲倦的下体,还在欢快地吞吐着孩子射进来的白浆,将它们封存在宫颈之内反复冶炼,直到她的整个子宫壁都被年轻的白浊洗刷,才于穴口喷出了第一团的浓稠白精。接下来,是如泄洪一样的,宵宫的爱液源源不断流出……

每一次性器的收缩,每一点爱液的外溢,都在消耗着宵宫的体力。当那恼人的性爱声式微来临之时,烟花的少女已没有精力来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了。筋疲力尽的宵宫此时已听不清了外面那群男人还在叫喊着什么。但对于她来说,这个样子昏死过去,或许是躲避言语羞辱的唯一方式吧。

用着身上的最后一点力气,宵宫让自己像个婴孩一样蜷缩。 

……

“宵宫姐姐,我把大家都叫过来了!”

宵宫微微抬起头,看到是一群幼小,光洁,还没有长毛的小小肉棒。这群孩子在之前那个小孩的带领下,解开裤子将宵宫围住。

“宵宫姐姐一定很喜欢这种感觉吧!”

“玩游戏咯~!”

……

小孩子们笨拙地揉弄着自己的肉棒,把龟头抵在宵宫的身体各处,小小的肉棒虽在宵宫的身体上摩擦,但也不过是和棉花糖一样的柔软。轻飘飘的感觉……相比于天领奉行那群凭依蛮力的莽士,竟还有些舒服。

一个小孩子捋起一撮宵宫的头发,将发尖插入到马眼之中。起初宵宫还没有感觉,但很快那马眼中的先走汁就向上蔓延,把宵宫的那一缕金发浸染,被这甘露一样的液体裹挟,宵宫随即感受到了液体的重量。就像在学堂时,调皮的男孩子会揪女孩子的头发那样……

“嘻嘻~好痒,好痒~宵宫姐姐~嘻嘻哈哈哈——好舒服呀宵宫姐姐,最喜欢跟你玩啦!”

“唔!那种怪怪的感觉要来了!”

在童言无忌的甜言蜜语中,或许被收缴了神之眼的宵宫真的变得木讷,在被孩子们围绕所编织的幻梦之中神志不清,但那哗哗流动的粘稠声却将她拽回了现实。

“不要……不要……”

她在哀求这群孩子了。

“宵宫姐姐,这比放烟花还要好玩!”

但是,对孩子们来说,这也不过是嬉闹的一部分——

“啵……啵……啵……”

精液射出的声音要比天领奉行所有的羞辱她的辞藻都要来得无情。这些精液的主人,都是宵宫熟识的孩子。他们所泼洒出的精液,是致臻的白,不带有一丝污垢,纯粹的鲜嫩如牛乳一样的白色,质地粘稠,在脱离孩子们的肉棒之后,仍能保持着一束束的圆珠状。等到精液黏珠到了半空,才如烟花一样绽开,四散开来的白点如流星雨一般坠落,轻飘飘打在宵宫的躯体之上。孩子们的射精此起彼伏,带着节奏的一阵阵洒落。

每个孩子都在卖力地揉弄着自己的肉棒,带有着童趣的攀比心让他们每个人都期望自己射出的精液要比其他人更多。

因为……

“看起来宵宫姐姐最喜欢液体最多的那一个呢!”

在失去了神之眼之后,这便是宵宫应该看见的烟花吧……

转眼间,到了日暮。

“宵宫姐姐,爸爸妈妈做好饭啦,我们先回去吃饭,晚上再来找你玩~!”

“晚上?晚上……爸爸……老爹……”

枯槁的宵宫默念。

果不其然,到了夜间,这群孩子们又一次出现在神像前。

“你们……是怎么过来的?”宵宫虚弱地问道,“那群天领奉行的家伙,没有伤害你们吧……”

“没有没有!天领奉行的哥哥和叔叔们都是好人!”一个孩子欢呼雀跃道,“他们知道我们来找宵宫姐姐玩,就都~没有阻拦我们,还给我们糖吃呢!”

“长大了我也要加入天领奉行!我要保护稻妻,保护宵宫姐姐!”

“加入天领奉行……?”宵宫的思绪全然紊乱了,“保……护……原来这一切……真的都是我的忤逆啊……”

孩子们又把宵宫围起来了。

……

“啵……啵……啵……”

那如烟花一样的精液,又一次在宵宫的头顶洒落。这一次,所谓烟花将宵宫通体包裹,如同一件薄的白衣为宵宫在这清冷无人的夜晚避寒。

筋疲力尽的宵宫在承受此次射精之后悠然睡去。这失去梦想后的第一次睡眠,看起来也并无多少苦难……

“宵宫姐姐为什么不穿衣服呀?爸爸说,晚上睡觉不穿衣服会着凉的!”

“哎呀,宵宫姐姐有火元素的神之眼,比温泉还暖和呢!”领头的稍大一点的孩子说道,他招呼着其他孩子离开,“嘘~宵宫姐姐睡着了哦~”

……

白天。口干舌燥的宵宫恢复了一点意识。本着求生的生理需求,她迷迷糊糊舔舐了一口落在手臂上还未干透的白斑。竟还有些甜蜜……孩子们的精液……

宵宫再次睁开眼睛,身上的疲惫还没有消解,但已可以勉勉强强观察周遭的环境了。她的前方,站着一位老妪。那老妪拄着拐,嫌弃地摇着头,似乎是在叫她。

“老婆婆……您,您为什么……在这……”

“憨痴!”老妪用拐棍砸了下地面,骂骂咧咧道,“照你所说,昨天你就该来青楼里服务大众了!竟然还光着屁股在这里卖淫!你知道昨天青楼队伍排了多长么!跟你家住对过的那个,你荒坂二叔第一个就把你预定上了,等了一宿都没等到你,现在那边的顾客都快把青楼拆了!”

“那个……我……妓女……”

“自顾自躺在这里,甘愿被那些穷鬼发泄,也不愿意过来是么!”

“我没有……”

“凭你那个什么破烟花店,不知道几辈子才能见到青楼里消费的社会名流!妓女宵宫!”

……

过了很久。

孩子们找不到陪他们玩游戏的宵宫姐姐了。藤野原烟花店因为长期无人成了空宅,被低价转手给了枫丹的商人。

你已经解决了稻妻的危机,朝着八重神子所指引的方向将旅途的足迹开拓到了须弥。在离开的那天,为你送行的人排满了码头。托马,神里绫华,早柚……大家都在对着你招手。

“不要忘了我们啊!”

你点点头。

“等我们回来再一起玩火锅游戏!”

派蒙对着码头那边呼喊。

北斗大姐已经在催促了。“死兆星”号升起了风帆,这艘巨舰缓缓离港。你们和船只在他人的视线里已经缩小成了一个圆点,所漂泊的海面上洒满了落日的辉煌。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坊镳你们也沐浴着荣光。放眼望去,那对面岸上的人也只有几个小点般大小了。但依然能够清楚辨识到,他们无一人离开。甚至在那影向山巅的鸣神大社,八重神子也在凝望着愈来愈远的你。

祭典的时候,人群最为期待的变作了[夏祭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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