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女的奴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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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次被这只脚踢了个痛快哦?你明白吗?哎呀,居然连这么小巧的脚都比不过啊?」

不用朝子说,信次也十分清楚。

朝子的脚只有22.5cm,在女孩子当中也是相当小巧的脚。但是,在白天的比赛中,信次被这双脚完完全全地玩弄了。

明明是这么小巧的脚,却对从这双纤细的脚上使出的踢技完全无法做出反应。

「就连拥有这么小巧的脚的女孩子——连我也比不上吗……」

朝子把脚尖更加的深入,塞进了信次的嘴巴里面。

「再好好的舔一下吧?」

胜利的朝子即使发出傲慢的命令,信次也完全没有反抗的勇气。他对着朝子的脚趾一根一根地舔了上去,脚趾的上面和下面,脚趾之间的缝隙。舔舐后,感觉到有种粗糙的触感,稍微有点咸咸的味道。

(我知道了女孩子的脚趾的味道……)

仅此一点,就足够感到屈辱了。

「你怎么完全不知羞耻地舔我的脚啊,能适可而止吗?我的脚上都沾满了信次你的口水,不是都变得黏糊糊的了吗?」

信次不由得向朝子投去了抗议的视线。

(太、太过分了……强迫别人舔脚的明明是你……)

但是,信次连内心的想法都不敢说出来。

朝子迅速对信次的视线做出了反应。她把脚从信次的嘴里拔了出来。信次从嘴巴被朝子的脚塞的满满的呼吸困难状态中解放出来,但没过多久,朝子的脚再次袭击了信次的脸。

「什么嘛,你这个表情,是有什么不满吗?」

朝子用脚趾的拇指和食指灵巧地捏住了信次的鼻子,就这样上下左右尽情地拉扯起来。

「唔、唔嗯!!唔唔唔唔——!」

朝子不顾被捏住鼻子发出猪一样悲鸣的信次,随心所欲地上下左右拉扯着信次的鼻子。

「太棒了!我好像爱上了,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啊,停不下来……」

不管朝子的身材多么纤瘦,脚上的力量仍然是相当强。信次怎么也无法挣脱开,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鼻子被用力捏住,无法呼吸的信次不停地张着嘴巴,嘴角挂着口水,不停地摇着脑袋。信次按照朝子的想法不断被折腾着,前后上下左右,不规则地摇晃着。

鼻子和脖子都感到了剧烈的疼痛。

就像是晕车时的感觉一样,感觉到强烈的恶心感。

从旁人看来,眼前的这副场景怎么看都是在游戏,但对信次来说,却是酷刑般的痛苦。

等到朝子终于放开的时候,信次嘴角无力地流着口水,肩膀颤抖着喘着粗气。不断咳嗽的同时,两只眼睛都溢出了泪水。

哭泣不仅仅是因为痛苦。被女孩子用脚捏住鼻子,随意把自己脸的拉来拉去带来的屈辱更是刺痛了信次的心。

「信次、看这边!」

朝子的声音吓得信次全身发抖,信次提心吊胆地抬起头来。

「如何,你明白了一点吗?你这家伙,是我的两根脚趾就能随意对付的垃圾。喂,你知道吗?自己刚才被做了什么?被像我这样的小个子女孩打败到这种地步,你就一点都不会不甘心吗?」

啪嗒啪嗒——朝子用脚掌轻轻地拍打着信次的脸颊。就这样,再次默默地把脚尖伸到了信次面前。

这一回,信次没有丝毫犹豫。

他几乎是反射性的抱住朝子的脚,开始拼命地舔舐起来。

「太好了呢——我啊,可什么都没说呀!?再怎么说,这可是刚刚才狠狠地教训了自己一顿的脚,你忘记刚才的疼痛了吗?居然这么不知羞耻地舔着我的脚?」

不管朝子怎么说,信次也已经没办法反抗她了。

总之,信次不想再遭受痛苦了。

突然间,朝子的脚拉了下来,她用脚尖抬起了信次的下巴。

朝子大大的黑眼珠睁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信次。看到朝子慢慢地抿了两三下嘴唇,接下来会被做什么,信次已经十分清楚了。

朝子积攒着口水。然后把在口中充分积蓄了的唾液,尽情地吐了出来。

被女孩子吐口水,这是绝对无法习惯的事情。

无论被吐多少次,全身都依然会感到苦闷。即使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依然能感受到屈辱。

在学校外面,当视线突然转到街上的女孩子的嘴唇上时,就像闪回一样,被女孩子吐唾沫的温暖触感,唾液在脸上流淌的屈辱感,吐出唾沫的女孩子们充满蔑视的脸,就化为强烈的实感在脑海中复苏了。

对信次来说,看到女孩子的嘴唇,就会情不自禁联想到接吻的场景,这样正常男人所拥有的感情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信次的同班男生们所拥有的对初吻的憧憬,是与信次无缘的事情。

普通的男人对女孩子的嘴唇的憧憬,想触摸一下,想进行嘴唇的重叠——之类的欲望,现在的信次根本无法想象。

在信次看来,女孩子的嘴唇,单纯地只会用来欺凌自己,是痛苦和侮辱、恐惧与屈辱的象征。

现在,朝子在眼前准备向自己吐口水。在朝子的眼中,朝自己吐口水是她理所当然的权利。

无论是痛揍信次还是给予屈辱,完全没有了抵抗感。

「这个也吃掉吧」这样的感觉。信次知道自己又要被吐口水了,他的脸微微的歪了一下。

「Atui~」

伴随着信次非常熟悉的声音,从朝子的嘴中吐出了大量的唾沫。

信次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大片白云一样的影子逼近过来。伴随着「啪嗒啪嗒」的声音而落下的,是朝子的唾沫,一瞬间夺去了信次的大半视野。

看到信次的脸上沾满自己的口水,朝子的内心也只是涌上「活该」这种程度的感情。她完全不觉得信次被吐口水很可怜之类的。

信次反射性地打算擦自己的脸,但朝子轻轻地一踢就让信次滚到了地板上。

「啊!」信次发出了充满恐惧的悲鸣。

看到朝子站了起来,被摔倒在地板上的自己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呢?难道是像足球一样被踢?

朝子充分享受着信次害怕、哀求的视线。朝子慢慢地抬起了脚,践踏了信次的脸颊。信次的叫声漏了出来。

「看~招!」

「痛、痛痛痛……!」

朝子的嘲笑声和信次的悲鸣同时响起。

朝子的双脚灵巧地踩在了信次的脸上,她前后左右巧妙地移动着,取得了平衡的同时,以全身的体重责备着信次。

朝子的脚十分的小巧,重量全部集中在更为狭窄的范围内,给予信次的疼痛感更甚。而且,和艰难承受痛苦的信次相比,责备信次的朝子却完全不需要用上多少力气。

她只需要利用自己的体重,仅此就足够拷问信次了。

当朝子终于从信次的脸上下来的时候,信次的脸无论是被踩的一侧,还是被压在地板上的一侧,都痛得通红。

朝子没有给信次休息的时间。用脚尖再次踩了上去,这次踩到了信次的嘴巴附近。

再次看到朝子抿起嘴唇。朝子的嘴唇慢慢地隆起,前端微微张开,一块白色的泡沫状团块从里面露了出来。

朝子继续抿着嘴唇,泡沫就变得更大了。然后,受重力影响,慢慢地从朝子的嘴唇开始落到了信次的脸上。

朝子的口水不断地逼近信次的眼睛。

被吐出来的话,只能有一瞬间看到唾沫。但是,像这样慢慢地滴下来的话,唾沫逼近自己就会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信次充分品味到了屈辱感。

随着落下的、更大、更快的唾液块……

「糟了!!」

比刚才更有气势的唾液,滴落到信次的脸上。

从遥远的上方滴下来的唾液,气势十足,甚至有一部分滴在信次的脸上后反弹了起来。

「朝子,我也来——!」

「好啊,就这么决定了!」

真弓她们笑呵呵的声音响起。

「呐呐,玲子,也让我们一起玩吧。」

美砂子和里美的眼睛都闪闪发光。

「当然OK哦,那么,要怎么玩呢?」

「啊,稍微等一下,这不是有一个好东西吗?」

志津子走到房间的角落,拿来了两台照相机。是用于拍摄练习场景的普通数码相机和用于拍摄检查动作的数码摄像机。

无论是哪一个,都收录了信次被女子部员们踢的场景。

「大家,一起来和信次玩,然后拍照摄影纪念吧。」

志津子的提案得到了玲子她们全体一致的支持。

「那么,先从踢信次的场景开始拍摄吧。」

由于玲子的决断,信次被拉了起来,让他站直了身体。

「信次,你靠在墙上,明白了吗?那么,我要上了!」

玲子的大长腿对准信次的脸伸了出来。

笔直伸展的大长腿,上半身的姿势完全没有一丝破绽。玲子的脚完全地对准了信次的脸部中央,是完全可以刊登在教科书上的构图。

志津子多次按下快门的声音响起。

「那么,下一个来试试看吧。」

里美、真弓、一个接一个地决定了姿势。前踢、回旋踢、后踢……各种各样的姿势的摄影会持续着。

「好了,下一个姿势,做做看吧。信次,躺在那里!」

在玲子的命令下,信次一躺下,美砂子的脚就踩在了信次的脸上。

「耶!我第一个上车!」

「什么叫第一次上车啊,这不是已经被玲子和朝子踩的乱七八糟的脸了吗?」

大家一边发出苦笑,一边啪啪地按下快门。踩了一阵子之后,理所当然地吐了唾沫。

有像真弓一样,从近距离吐出唾沫的女孩子,也有像朝子一样从远处,像是要尝试确认唾液能吐出的极限距离一样吐出唾沫的女孩子,还有像志津子一样速射炮一般连续吐出唾沫的人。

大家七零八落地吐出唾沫。唯一的共同点是,所有人都发自内心地享受着。

除了唯一一个,被当做祭品的信次以外。

信次的屈辱被逐一拍了下来。

不仅仅是照片,视频也一直在拍摄着。

对准信次的脸伸长的脚,践踏在信次脸上,轻轻运动着的画面,在空中飞舞的唾沫,欢闹着的大家的愉快笑声。

实在是,太开心的摄影会了。

「那么,大家都玩过一次了吧?那么,差不多再来一次吧。」

玲子的声音响起了。

「再来一次?这次要做什么?」

「很简单。大家一起责备信次。唾沫、踩踏全部给他,大家一起攻击信次!」

这是恶魔般的玲子的提案。

玲子她们七个人把信次围了起来,在被逼到墙壁上的信次身前围成了半圆状。站在中心的玲子发出指挥的声音:

「好了?我数1、2、3的时候一起吐口水!?听好了,1、2、3!」

「Atui~!Atui~!噗!啾!……」

七个人一起吐痰的声音响起。从信次的角度来看,站在正面的玲子、朝子和志津子三人的脸一齐逼近过来。

从三人的嘴唇上冒出唾沫的同时,从两侧也能看到白色的团块飞来。从左边责备的真弓和美砂子的唾液,上下直击着信次的脸颊。

从右边吐出的里美和奈奈绘的口水几乎重叠在信次的右脸颊终于。一瞬间,信次的脸,无论是前面还是侧面,都被女孩子的唾沫全部覆盖了。

「啊哈哈,看啊,这家伙的脸!这才吐了一次就变得黏糊糊的啦!」

「还差得远呢,再多做一些吧!要上喽!1、2、3!Atui~!」

信次面对从正面飞来的唾沫雨,不禁向左边歪了歪脑袋。

「呐呐,信次,比起玲子她们,你更想要我们的口水吗?好啊,我们会充分地向你吐~口~水的……Atui~!」

真弓看到信次垂下去的脸,立即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举起。

「美砂子,要上喽!」

「OK,看着吧信次,我们会充分地吐你口水的!Atui~!」

转过脸的意义,完全失去了。从左边责备的真弓和美砂子,抓住了信次把脑袋歪向这边的机会,尽情地朝他脸上吐了唾沫。

「啊——只有美砂子你们太狡猾了!也让我加入吧!」

在另一侧的里美和奈奈绘,因为信次的脸转向了另一侧,变得很难吐出唾沫。

「真弓,也借给我们玩玩吧!」

「欸!让我再多玩一会儿吧。信次、我的口水,你还想要更多吧?Atui~!」

「真是的,真弓你也太坏心眼了。快一点给我玩啊——!」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给你。再见,信次~酱~。再见,Atui~!」

奈奈绘迫不及待地等待着真弓放手,然后她用力的拉着信次的右耳,让信次面向另一侧。

「信次,你也太冷淡了吧?你是想说真弓她们的口水要比我们的口水更好吗?你倒是说些什么啊!」

「这、这种事情……没、没有……」

「是吗?也就是说,你也想要我们的口水对吧。那么,就给你吧。看吧,睁大眼睛看这边!」

一确认信次在看着自己,里美和奈奈绘就同时狠狠地吐了口水。

「怎么样?这边的口水的味道,要好好地品尝一下哦。」

玲子她们一次又一次地往信次的脸上吐口水。从信次的视野前方,从两侧,从各种各样的角度飞来了唾沫。既有笔直地吐出的唾沫,也有划出一道弧线的。既有凝成团块的,也有接近于飞沫的少量唾沫。

额头、眼睛、脸颊、鼻子、嘴。

在信次的眼中看到的景象,是一个接一个吐唾沫的女孩子们愉快的脸颊和从各种角度飞来的大量唾沫。

一眨眼,信次的脸就像被用水洗过一样,变得湿漉漉的。他的脸上,到处都是拉着丝线的唾液,它们不断地滴落到地板上。

已经,连是谁吐出的唾沫的都不知道的状态。信次的脸就像是调色板一样。在调色板上的,不是颜料,而是混合在一起的口水。

「呐,稍微改变一下方法吧。大家一起踢信次的脸怎么样?」

「欸~?信次的脸,沾满唾沫变得黏糊糊的,真有些不想碰呢。」

「嘛、有什么关系,就算碰到了。之后再把我们脚上的口水擦到这家伙的脸上不就行了吗?」

「是呢……嘛、算了。但是,信次的脸太小了,大家同时踢上去不是不可能吗?」

「嘛,没事啦,总之先试试看吧。」

在真弓的提议下,女子部员们渐渐停止了吐唾沫,退后了一步。

「总之先摆姿势,大家一起向前踢哦,要上喽!」

刚才提出提议的真弓开始指挥,七条腿一起浮在空中。她们每天都扎实的练习,并进行了充分的柔软运动,她们全员的脚都很漂亮,轻松的踢在了信次的脸上。

信次的视线内,七条腿一下子逼近了。

玲子、真弓、里美的脚在信次的正面从上到下分别踢在了三个位置。左脸则被奈奈绘和美砂子踢了上去,右脸颊则是志津子和朝子的脚。

「太好了!一定很漂亮,这个姿势!」

「好呀、好呀!呐,奈奈绘你们侧面组,下一次要不要换个回旋踢的姿势?」

「OK、那么,要来了哦,嘿!」

踢的姿势变换了很多种,七个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版本。

玲子和朝子一组,对准信次的两边脸颊使用回旋踢,把他夹成了三明治。而奈奈绘、志津子、美砂子抬起脚后跟三发同时踢在了信次的脑袋上,让他的姿势下降,被三人踩在脚下。让信次跪在地上,真弓和里美使用膝踢把信次的脑袋夹成三明治——姿势丰富多彩。

大家都没有动真格,一点都不痛。但是,毫不停歇地被用脚玩弄着脸,被无限持续的屈辱打垮了信次变得摇摇晃晃。信次终于,筋疲力尽地坐了下来。

「什么、这家伙,我们又没踢他,竟然随便就坐下来!」

奈奈绘轻轻地踢了信次的额头,信次立即滚了起来。

「请、请原谅我……我想回去……」

信次哭了起来。

「你是笨蛋吗?这家伙,竟然以为我们会让他回去?」

「再说了,你也太狂妄了吧。让这么可爱的七个女孩子陪你玩了这么久,别说感谢了,竟然还说『请原谅我』?这不就好像我们是在欺负信次一样了吗?」

「是啊。像这样,哪里都不会痛吧?只不过是在玩游戏而已。」

「这样啊,我知道了。信次说这样的话,是觉得我们做得还不够对吧?」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这家伙的意思是想要我们更多地欺负他。对不起啊,信次,我没注意到这点。」

「玲子,要认真地欺负这家伙吗?」

信次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因为,玲子不可能原谅他。果然,猜想中了。

「是呢。这家伙的骨气,就让大家一起来锻炼吧。因为这样软弱的骨气,一点都不符合像我们一样的空手道部员身份。因为是一年级的连带责任,所以要充分进行精神教育。」

「太好了!」

大家一齐欢呼起来。

「怎、怎么这样。原、请原谅我!」

信次微弱的抗议,被玲子的脚轻易地践踏着击溃了。

「我也来!」

以朝子为开端,其他的部员也跟了上来。

脸、胸、腹部。乘着兴致,完全兴奋起来的七个人尽情地践踏的信次的全身。信次拼命地想要逃跑,但他一个面对七个女孩子,完全无能为力。

即使避开了一个人的脚,其他女孩子的脚却怎么也躲不开了。即使想要站起来,只要抬起脸或者身体,就马上会有人用脚踩下来,把信次踩到地板上。

突然间,呼吸变得困难了。因为朝子的双脚站在胸前,肋骨变得刺痛,发出刺耳的讨厌声音。

「好、好难受……」

「手太碍事了。」

两肩和两肘的骨头快要碎裂般的疼痛感袭来。

「痛!好痛!!!」

左肩和左肘站着里美,右肩和右肘站着真弓,再加上腹部的重压……

「呜哇!」

志津子跳上了信次的肚子。

志津子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以脚后跟为支点压上了全部的体重,蹂躏着信次的鸠尾穴。

内脏好像要从嘴里飞了出来。信次反射性地、拼命地扭动着失去了自由的双手双脚。

「吵死了,你在乱动些什么?」

左右小腿传来了剧痛。

「噫——!」

过度的疼痛让信次发出了尖锐的声音。奈奈绘踩住了信次的左脚,而美砂子踩住了信次的右脚。

两人都在信次的胫骨上压上全部的体重。信次感受到深入骨髓的疼痛,整个人都要昏了过去。

六个人,十二条腿,把信次钉在了地板上。信次像昆虫一样在地板上抽搐着。

就算是女孩子,而且锻炼得很好,没有赘肉,所以重量也比较轻。虽说如此,但也有六个人。合计的重量接近300公斤。

信次的身体完全动弹不得,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信次迷迷糊糊地想。

(这么说起来,只有脸不痛……咦,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就在这时,听到了朝子的声音。

「玲子,最后果然要交给身为信次主人的玲子来做啊!」

「谢谢,那我要上了哦。」

信次也立即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大家都是在为玲子留着信次的脸。

这之后,会被玲子踩住自己的脸。无法阻止,正如字面意思一样……信次的背脊上爬满了恐怖。

突然,在视野变暗的同时,脸上出现了剧痛。

「嘎哈!!」

用渗出泪水的眼睛拼命地往上看,玲子用两只脚踏上了信次的脸颊。

头痛得快要裂开了。

玲子虽说身材纤细,但却是高达168cm的高个子。体重超过了50公斤。那个体重完全压在了信次的脸上,他漏出快要死掉的呻吟。

但是,其他六个人完全固定住了信次的手臂、脚、胸和腹部,他完全动弹不了。

信次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七个人的脚下呻吟。

玲子的左脚压坏了信次的鼻子,右脚堵住了一半的嘴巴,让他连呼吸都很难做到。

对于只能认为是噩梦的屈辱和痛苦,信次不知何时失去了现实感。全身的痛苦和连呼吸都无法持续的窒息感,让信次的意识逐渐远去。

突然天城礼子和矢作慎治的脸在脑海中闪过,两个人现在应该也正在参加合气道部的合宿了吧。

「矢作现在,也被天城这样对待了吗……」

堕入地狱的不只是信次一个人,这是他唯一的安慰了。第九章 无限鞭制(前篇)
信次他们噩梦般的合宿终于结束了。但是,两人漫长的暑假才刚刚开始。

两个社团的合宿是利用了期末考试的评分时间。也就是说,暑假还没有开始。在合宿中刻下的全身伤痕还没有消失,结业式就匆匆结束了。

期末考试的结果非常惨。

在考试中,即使拼命思考,却还是有连问题的意义都无法理解的部分。虽然事先就有了不好的预感,但结果比想象中还要差。

信次他们已经掉入了班级的倒数十名之内。

甚至输给了入学时候还不如自己的同学,这样下去会成绩会直线下降。

如果是现在这个阶段的话,稍微学习一下也许就能挽回状况。但是,这是慎治他们不被允许的奢侈行为。

看到成绩通知书的慎治他们的父母也发出了深深的叹息。

「慎治,为什么成绩会变得这么差……这样的话,妈妈、会羞耻得连班会都很难去参加啊……」

慎治的母亲由于过分残酷的现实,而哭了起来。

「真是的。慎治,你到底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才进入圣华这种名门学校……再说,你看着礼子小姐就不觉得羞耻吗?那么坚强、那么聪明的孩子肯亲近你,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啊?那么,稍微在学习上用点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已经、搞不懂慎治你了……」

慎治的父亲坐在沙发上,抱着头。

「是啊,而且慎治啊,礼子小姐是父亲工作公司的大客户社长的千金,你也应该知道这点吧?但是,慎治你却落魄成这样……爸爸也很害羞,会影响到工作的……」

「真是的。因为你和礼子小姐是同学,所以对方也很爽快地增加了订单。没想到,你竟然考出了这种和吊车尾没什么区别的成绩……你也稍微考虑一下父亲的立场啊……」

想哭出来的是慎治才对。但是,无论如何解释,都不可能被理解。

礼子完全拉拢了慎治的父母。更何况,礼子她们还拍下了一旦暴露就让两人一生都无法出门的令人羞愧的照片。

无论是谁,就连双亲这边都得不到帮助。

礼子如果有那个意思的话,不仅有能力毁掉自己,还会让父亲也失去工作,这对她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

逃生之路早已经被堵住了。

而慎治的父亲,却连宣判了自己儿子的死刑,都完全没有注意到……

「总之,慎治,你这样下去的话是不行的。那件事……和礼子小姐她们在谈合宿的时候有说过,要让东大现役学生的家庭教师来指导学习的事。那个,一定要拜托她让你参加。今年没有家庭旅行。慎治,至少在你恢复普通的成绩之前,旅行和碰电脑都暂时寄存下来了。」

「是啊,慎治,不管是一周还是两周。请你一定要配合礼子小姐她们的情况,求她们带上你参加。我也会好好拜托的。」

和慎治的父母说话时,礼子的应对是完美的。

她看上去是认真地、亲切地担心着慎治。不经意间,又透露出要参加学习会的家庭教师的优秀水平,这让慎治的父母完全放心地把慎治全部都托付给了礼子。

「礼子小姐,拜托了。因为是独子,所以我们可能有些过于溺爱慎治了。请礼子小姐,请你重新矫正一下慎治的性格。学习和打扫、再加上其他的杂事,尽管使唤他也没关系。如果偷懒的话,请不要顾虑,替我们好好教训他。」

面对慎治母亲的恳求,礼子内心拼命地忍住笑意。

(母亲,你放心吧。当然,我会毫不客气地教训他的。话说回来,居然这么容易就被骗了。慎治的确是笨蛋,慎治的父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但是,与内心相反,礼子的语调始终保持着温柔和文雅。

「怎么会、母亲大人。教训慎治君什么的,我可不会这么做呀。」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尽情的教训他的。我会让他好好品尝鞭子的滋味,直到我厌烦为止。话说回来,慎治他们受到的对待要是被他们的母亲知道了的话,会怎么想呢?我真想试一下啊。)

出发日转眼就到了,慎治他们被带去了礼子位于白马山脉的别墅。确实如礼子所说的那样,来自东大的学生作为家庭教师同行。

他们并不是礼子她们的奴隶,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关系。倒不如说,是头脑清晰、体格健壮的肌肉男。

但是,这又有了另一个问题。

他们两个都属于体育系,在东大该说是运动系,隶属于健美部和举重部,基本上是肌肉型的同性恋。

而且,糟糕的是他们还是S的一方,是憧憬着强奸柔弱小伙子的场景的男人。

但是,因为头脑聪明,出身教养良好,所以无法将其付诸实施。对他们来说,礼子她们的邀请正中下怀。

希望他们能参加学习合宿。学习会当然是真的要举行,希望他们每天能花2-3个小时来指导她们学习。

当然,会支付破格的打工费。而且,可以尽情地强奸慎治他们。

因为有很多能堵住慎治他们嘴巴的材料,所以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作为报酬的一环,还能提供前往合宿地点的汽车等交通工具,条件实在太好了。

他们虽说是同性恋,但都是S,完全没有对对方的同情心。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倒不如说是接近礼子她们的存在。对慎治他们完全没有同情,只以自己的快乐和金钱收入为目的。

春日亮司和本乡良治,两人高高兴兴地接受了这个企划。

在前往白马的两辆越野车当中,与欢闹、融洽相处的礼子她们相反,慎治和信次两人对自己的命运瑟瑟发抖。

途中,在白马站附近的JUSCO买了很多食品,一行人到达别墅后,时间已经到了18点左右。

礼子家的别墅有些宽敞,看起来很气派。

厨房里面,使用着和餐厅类似的设备。礼子她们马上就开始准备晚饭了。

礼子她们的厨艺也意外地很好,仅仅30分钟左右就准了相当多的东西。

在旁观的信次看来——

(反正我们也只能跪在地板上,吃礼子她们吃剩下的东西吧。)

他半放弃似地想道。

「好了,做好了,大家一起吃吧!」

4个人坐在了桌子上,信次他们两个人想着该怎么办才好,呆呆地站着。

「你们在发什么呆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快坐下,我们可吃不了这么多!」

被玲子的声音吓了一跳,两人看向桌子上,竟然连信次他们的份儿都准备好了。

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还是开始吃饭了。

玲子她们做的料理说实话很好吃。虽然也有因为用了大量上等食材的原因,但即使不考虑这些,料理的本事也让人钦佩。

「怎样,信次,好吃吗?反正你肯定认为我们的料理是做杯面之类的东西吧?是不是稍微刮目相看了呢?」

对于玲子的话,信次不由坦率地点了点头。

「是、是的……真的很好吃……」

「是吗?那太好了。多吃一下吧。在这次合宿中,我会让你们吃得饱饱的,这点可以放心。」

但是,吃饱了之后就不行了。

「因为,白天你们要当我们的玩具,晚上良治老师他们会好好疼爱你们的。要维持体力的话,至少吃饭的时候,不会亏待你们的,那样身体就能坚持下去。中途就倒下的话,可是会很扫兴的哦。」

好吃的饭菜,一瞬间变得像沙子一样难以下咽,信次他们感觉胃袋仿佛都沉重了起来。

然后是第二天早上,礼子事先预约了临近的高原上的一间小型体育馆。在大学网球社团的全盛时期,日本各地的高原似乎都建造了别墅,在旁边同时建造了网球场。

即使是以滑雪为主的白马也不例外。随着当时的泡沫经济加剧,网球场和体育馆不断膨胀。但是,泡沫经济的崩溃和少子化却越来越严重。

不愧是全国有名的白马,到处都有来往的常客。但是临近的高原并没有那么多客人,很多夏季迁徙而来的候鸟成群结队的叫着。礼子租了这间小型体育馆的网球场一周的时间。

这是一个宽敞的空间,里面有各种的道具,远离周边的道路,是个不显眼的网球场,做什么都没关系的自由空间。

礼子打算在这个体育馆周围进行严刑拷打。

坐亮司他们的越野车来到这里之后,发现体育馆里被打扫得很干净。

算上篮球场还有很宽阔的空间,再加上道具仓库、厕所、浴室。因为周围用网围了起来,所以在四周高度三米左右的位置设置了走廊。

而且走廊下面伸出了一根粗壮的铁管,可以用来吊东西。

中间的天花板上还准备了机械体操用的吊环。更令人怀念的是,在角落里还有小学体育馆熟悉的肋木。

「不是很棒吗?这里。天花板很高,面积也挺合适的。既可以用哪些管子和肋木进行体操运动,也可以在体育馆里面跑来跑去,不是很开心吗?」

玲子的兴致高涨了起来。

来到外面的网球场,角落里放着整备用具。其中还有一个大大的滚筒放在地面上,那是自动捡球装置。另外,还有两辆用于搬运材料的两轮车。

「玲子,这个滚筒和两轮车也用不上吧。把它们改装成马车,让他们两个尽情地拉吧。」

「好啊,如果我和礼子把这些家伙当成马来骑,好像还能进行比赛呢!」

对于慎治他们来说,这是拷问的预告,精神上感到十分痛苦。

淡季的滑雪场真的很冷清。虽然虫子的声音很吵,但人类的声音只有从远处的网球场传来的叫喊声。即使慎治他们在拷问时发出尖叫,也没有任何人能听到。

「那么,我们开始吧。」

四个人刚一回到体育馆,玲子她们就兴冲冲地打开包。

包里露出了好几根绳子、手铐和脚镣。然后,礼子打开的包里出现了慎治他们熟悉的拷问道具——长长的、尖端呈蛇状的骑马鞭。然后是两人最喜欢的,又黑又亮的长条皮鞭。

皮鞭刚开始用的时候很硬,不是很好用。但在用的过程中,渐渐熟悉了拷问者的手。而且鞭子本身也吸取了牺牲者的血液,变得更加柔软,更加坚韧。

在整整一个学期中,信次他们被鞭打了几千次,充分吸收了信次他们的悲鸣和痛苦的鞭子,不断的散发出自身持有的魔性。

现在光是看到这条鞭子,就足以记忆起被鞭打时的痛苦和屈辱。信次他们沦落成卑躬屈膝的服刑者,甚至无法抵抗和逃亡。

玲子她们两人都穿着黑色的背心,和绣着精致花纹的轻便短裤。代替体育馆的室内鞋,从包内拿出了修长的骑马靴。

拥有纤细修长的脚,特别是膝盖以下的小腿部分很长的两人的靴子是定做的,长度比普通的靴子要长得多。即使是近170cm的高个子的玲子她们穿上,也能长到膝盖的正下方。

玲子她们只是穿上了和往常的高度不同的靴子,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高涨情绪。

玲子她们的兴奋感和信次她们的恐惧感形成鲜明的对比。

「玲子,首先要怎么做呢?」

「果然,难得找到这么大的体育馆。不用在意会撞到天花板或者墙壁,尽情地挥鞭吧。我想在体育馆里用鞭子到处追赶信次!」

「好啊,那玲子先责备信次吧。在这期间,我就用玲子你的鞭子大饱眼福。而且这样的话,矢作也能充分想象自己的遭遇,不是很棒的事情吗?」

「天城也真坏呢。不过,这个主意不错。那我就不客气地先攻了。信次,到这边来!」

玲子把害怕的信次拖到体育馆中央,双手向后转,戴上手铐。是锁链部分几乎没有多少的类型的手铐。而且脚也被戴上了只有30cm左右锁链的脚镣。

准备完毕的玲子从地板上捡起爱用的长鞭子,用手腕卷起一个皮圈,接近信次。

「好了,准备好了。信次,你也准备好了吗?在这里,叫的再大声也没关系哦。」

玲子用弯曲的鞭子轻轻拍打着信次的胸部,进行刑罚的执行宣告。信次因为过于恐惧而膝盖僵硬,就连站立也变得困难起来。

「什么呀,我还一下都没打你呢?不要做出这种让人误会的反应啊。」

玲子轻轻拍打着信次的脸颊,慢慢地后退了几步,拉开了间隔!

玲子甩出鞭花,击打地板。信次脚下的地板发出尖锐的声响。玲子侧目望着,信次一下子缩起了身体。

玲子又试着挥了几鞭子,调节了间隔。

然后,她把鞭子在空中旋转一圈,用左手抓住靠近尖端的一方,高举着大大拉开。

「要上了,信次……喝!」

和玲子发出的气势一同,与手臂一体化,仿佛变得更长的鞭子像黑色的蛇一样在空中飞舞,从信次的侧腹开始缠在背上。

信次的身体随着鞭子的裂空声一起,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哼嗯!」

信次的悲鸣还没有消失,鞭子就回到了玲子的身边,再次在空中飞舞起来,鞭挞了信次。信次的悲鸣在体育馆中回荡。

想要从袭击而来的鞭子中逃脱的信次被脚镣破坏了平衡。双手被固定住,所以一步也没能迈出就倒在了地板上。

即使想站起来,双手也被固定住了,光是撑起身体就费尽全力了。玲子慢慢地靠近在地板上挣扎的信次。

「信次,明白了吗?手和脚都被绑住了,倒下的话自己是起不来的。」

玲子一边温柔地帮助信次,一边继续说道:

「下次我不会帮你起来的。再倒下的话,我会用我的鞭子让信次你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的。如果不想变成这样的话,就拼尽全力的站着吧。」

玲子用鞭子轻轻地拍了拍信次的脸颊,然后眨着眼慢慢后退了三、四步。

玲子挥舞鞭子,再次响起破空之声。信次拼命地忍耐着。

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越过肩膀,就像蛇一样变化多端。玲子的鞭子随心所欲地鞭挞了信次的全身。

「呜……啊啊啊……」

信次得不到喘息的机会,虽然被鞭子抽得摇摇晃晃的,但还是拼命忍耐着。

玲子几乎把鞭子的全部都缠绕在信次的身上,把信次束缚了起来。给信次带来灼烧般痛苦的鞭子吸附着他的身体,仿佛要和信次融为一体。

吸在信次身上的鞭子除了刺激打击残留的痛楚之外,还增加了被紧紧束缚住的痛苦。

并且,下一个瞬间,玲子猛地一拉——鞭子被拖回玲子身边时,带来的摩擦般的第三重痛苦让信次的全身发出凄惨的悲鸣,他只能拼命地忍耐着。

如果不用尖叫来发泄的话,可能会痛到发疯。但玲子并没有那么温柔地让信次忍耐。

「真是很努力啊。但是,这个怎么样~看招!」

突然间,玲子的鞭子袭击了信次的右脚踝。被打中的那一瞬间,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鞭子勒紧了脚踝。

下一个瞬间,玲子的手腕灵巧地翻转,鞭子保持着缠住信次的脚踝的状态,被拉回玲子的身边。非常漂亮地破坏了信次的平衡,让他倒在了地板上。

信次的脑袋用力地砸在地板上,一瞬间昏倒过去。

但是,下一瞬间,被甩下的玲子的鞭子带来的疼痛感拉回了信次的意识。

「哇啊——!」

信次一边尖叫着,一边反射性地想要起来。但是,玲子的鞭子似乎压制住了信次的动作,稳住了信次的肩膀。

信次不断地发出哀嚎,同时想办法站起身。但每次都被玲子的鞭子抽了回去,被钉在地板上的信次,因为鞭挞的疼痛感不停地呻吟。

「不要!呜哇——饶了我!!不、不、不要!!」

信次拼命地大喊大叫,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对于身体起不来的信次来说,从玲子的鞭子中逃脱的方法,就只有拼命地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但是,在挥舞着鞭子的玲子看来,这不过是徒劳的挣扎。信次无论怎么拼命的动弹,手和脚都被束缚住的情况,是很难躲避的。

就算用尽力气,也只能运动20-30cm左右。而且信次能做的动作,只有在地板上左右滚动身体。但是,这样不过是以玲子为中心,在进行圆周运动而已。

这样的话,玲子连追赶信次的必要都没有。信次再怎么拼命地行动,玲子只需要一步就能跟上,信次的努力完全是徒劳。

摔倒的信次无论怎么动都逃不出玲子的鞭子射程。不,对玲子来说,信次挣扎的话,反而可以随心所欲地鞭打信次身上的所有部位。

正好,对玲子来说,这就像转动着烤串慢慢地烤着肉。多亏了信次的打滚,才能顺利鞭挞到信次的全身。

「啊哈!好了,信次,你再努力地逃吧,看招!」

玲子故意打偏两鞭子,抽击在信次脸颊旁边的地板上。

「啊——救、救命啊……呜呜!」

玲子一边享受着信次恐惧的表情,一般从信次的侧腹开始不停地鞭打着信次。

对玲子来说,这真是非常开心的时间。

信次在自己的眼前狼狈的打滚。他拼命的挣扎,自己只需要脚尖稍微移动一下,轻轻一踩就可以击溃了他的努力。

被自己的鞭子抽打,被疼痛感折磨,信次拼命地想减少能被抽到的地方。但是在从上方俯瞰的玲子看来,能用鞭子抽打的地方,要多少有多少。

玲子一边俯视着信次一边挥舞着鞭子。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从至高的神域之中俯视着地上人类的神的视线一般,信次的挣扎全部印入眼帘。

信次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像神之裁决一样,随心所欲地挥舞鞭子,降下神罚。玲子尽情享受着这种至高无上的优越感。

而信次的想法和玲子正好相反。

在地上爬来爬去,被从遥远的云端降下的女神的神罚惩罚,只能一边叹息一边品尝着自己蝼蚁般命运的苦楚。

玲子的视线和信次的视线,在高度上只有1m左右的差距。

但是,虽然只有1m的差距,虽然是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级的同学,但玲子和信次的身份却有着天壤之别。

更别说,玲子是挥舞鞭子的支配者,而信次是被鞭挞的奴隶。

作为女神的玲子怎么任性都可以,她理所当然地惩罚着和虫子等同地位的信次。

信次无法想象自己反抗玲子的景象,甚至对躲避玲子的惩罚也心生踌躇,他更愿意乞求玲子的怜悯。

二人的意识完全同步——但是,是在完全相反的意义上。

不间断地落在信次全身各处的鞭子停了下来,玲子慢慢地接近了信次。

「呜……呜呜……」

信次倒在地板上啜泣着。

「怎么、信次,这不是还能回应吗?」

玲子轻轻地踩着信次的脑袋,笑了起来。

「手和脚都麻了吧,我帮你松开。」

信次终于解放了双手双脚,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在刚才还被无数次鞭挞的后背和臀部,现在仍然处于肌肉痉挛状态。

到刚才为止的剧痛渐渐消失了,但是全身的鞭痕像是被烧过的针扎进去一样疼痛起来。

「啊~啊~!真是的,信次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呢。」

玲子一边轻轻地踩住信次的脑袋,一边继续说道:

「呐,信次,被女孩子用鞭子抽到这种地步,一定很不甘心吧?给你一个报复的机会怎么样?」

玲子放开踩在信次的头上的脚,蹲在信次身旁继续说道:

「放马过来吧。被鞭子抽了很不甘心对吧?如果是男孩子的话,就来打我吧!?」

(怎、怎么这样……你知道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赢得了……)

看到流着眼泪露出微弱的抗议眼神的信次,礼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哎呀呀~雾岛啊。就算给一百次机会,信次也不可能赢得了你,你明明知道这一点。明明有那么大的实力差距却说让他『放马过来』,这可不行啊。这样的话,不就简直是在欺负人嘛?」

「啊,果然是这样吗?我也觉得自己稍微有些欺负他了呢,咯咯……」

「对吧?这可不好,太欺负的话,信次不是很可怜吗?」

「说的也是……那么,信次,就这样吧。我只用鞭子,不管是突刺还是踢技,我都不会使用。信次虽然是赤手空拳,但要怎么攻击我都允许。而且,我的身体随便那里都好,只要你能碰我一根手指头,就算信次你赢。奖励是……对了,就给你个大大的奖励鼓励一下吧。信次赢了的话,回到东京之前,我一次都不会再鞭挞你,怎么样!?」

信次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在这里的期间,能把被鞭挞的时间去除吗?在品尝了拷问般的鞭子刑罚之后,这个提案太有魅力了。

当然,不可能战胜玲子。

但是,没有必要打倒玲子。身体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只要触摸到了就可以了。

空手道部合宿的组手时期也是,面对自己的攻击,玲子也会优先选择防御。

虽然鞭子非常可怕,但是如果忍耐几发,闭上眼睛猛冲的话,也许会有办法的……更何况,如果拒绝了这个提案,也只有被鞭挞的未来在等着自己,在这一点上信次还是比较洞若观火的。

「是真的?只要稍微碰到一下的话,就不会用鞭子再抽我了?」

信次用卑微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玲子她们一瞬间交换了视线,咯咯地笑了起来。

(信次真是个笨蛋啊,完全中了雾岛的圈套了。)

但是,信次没有时间考虑礼子微笑的意义。总之,想要从玲子的鞭子中逃离——他的脑子里只想着这些。

这是死刑犯常常掉入的陷阱。自以为思虑周全,自己选择了最坏的道路的短虑。

「当然啦,信次。我不会说谎的。哪怕只碰到我一根手指,我就饶了你,不会再用鞭子抽你。」

信次用尽仅剩的体力,拼命地站了起来。

太愚蠢了。

对信次来说,只要一动不动地忍耐着玲子的鞭子,极力无言地忍耐,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忍耐着疼痛,忍耐着想要哭出来的心情,为了不让玲子感到愉悦而停止来回打滚,像石头一样凝固在地板上。彻底不做出任何反应,好让玲子感到厌烦,这才是救赎的道路。

没错,这才是信次应该选择的道路。

看到信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玲子的兴致再次高涨。她后退了5m左右的间隔,两、三次用鞭子抽击着地板。

「好了,信次也干劲十足呢。那么,开始吧,看招!!」

玲子踏出一步,手腕转动,在信次的脚下甩出两、三发牵制意图的鞭子。

「噫……!」

信次一下子被鞭子吓到了,紧接着玲子踩着地板,追赶起信次。顺手和反手来回交替,画着八字一般不断地向信次挥舞鞭子。

随着破空之声,「嗖嗖」的不断响起,信次的两肋、腹部甚至连后背都没能幸免,被玲子的鞭子抓住了。听到尖锐的鞭子声音,感受到被鞭挞的疼痛,信次不禁呻吟起来。

这样下去的话,又会被打败的……

抱着必死的决心,用尽了最后的勇气和体力,信次拼命地呼喊着。

「哇啊啊——!」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怪叫声响起,信次一边用双手护着脑袋,一边拼命地向玲子冲了过去。

被抽几发鞭子也没关系。总之,只要靠近到能碰到玲子的距离就会有办法……这是拼死地突进。

但是,对于玲子来说,这是意料之中的行动。

为了避开鞭子,放低身体突进着的信次的笨拙动作,玲子一瞬间就看穿了。她用小跳步轻而易举地躲开了之后,故意停顿了一下。

拼命的突进被轻易地避开,总算站稳身体的信次刚刚回头的那一瞬间,就像在进行回合战一样,信次的身体再次沐浴在鞭子的海洋之中。

「不要!!」

「太遗憾了,好了,再试一次吧!」

信次的突进接二连三地被玲子无情地捉弄着,每次都反过来遭到鞭打。

啊,果然不行啊……绝望开始侵蚀着信次。

玲子的动作太快了,而且不放过信次为了行动而积蓄力量的那一瞬间,玲子准确的甩出的鞭子,完全看穿了信次的动作。

拼死的突进被轻巧地避开,在还没有取回平衡的时机,背后遭到无情地鞭打。

无法抵抗。

虽然没有再被束缚,但信次的动作完全处于玲子的支配之中。

鞭子不仅是袭击了背部和臀部。

「你看,信次,在这里也稍微表演一下舞蹈吧!!」

玲子的鞭子像威胁信次一样,鞭打着信次的脚,让信次跳起了滑稽的舞蹈。

「噫!呜哇!!不要这样——!!!」、

信次一边发出悲痛的叫喊,一边疯狂地跳着舞。

突然,脚踝上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

(欸?有人抓住我的脚踝吗?)

定睛一看,玲子的鞭子正缠绕在信次的脚踝上。信次刚发出声音,玲子就用力把鞭子拉了起来。

「不……要!」

完全失去平衡的信次摔倒在地板上。

「怎么样,信次,鞭子不止能用来抽,还有这样的用法哦?」

玲子笑着说出信次完全不想知道的鞭子用法,她就像夺宝奇兵里的印第安纳·琼斯一样,是拥有高超技巧的鞭子使。

不、不行……无论如何也赢不了……败北感和恐惧感支配了信次的全身。

想要从玲子的鞭挞中逃得远远的——信次的脑海现在完全被这一个单纯的欲望支配着,完全陷入恐慌状态的信次双脚交缠着,拼命地爬起来。

他转过头,想要逃跑。

「咕……咕呜……!!」

对于猜到信次打算逃跑的玲子来说,这是预想中的展开。

玲子轻巧地踏出一步,手腕翻转,这次玲子把鞭子缠在了信次的脖子上。

「你在逃什么啊。信次,游戏还没有结束呢!」

缠在脖子上的玲子的鞭子,就这样不容分说地把信次拖倒在地板上。

「呵呵,我可不会这么容易让你站起来的,看招~看招~看招~!!!」

「噫!呜哇!」

从稍微侧身被拖倒的信次的脖子上解放出来的鞭子马上回到了玲子的手中,像蛇一样发出「嘶嘶」的声响再次从半空中甩过,伴随着切开空气的尖锐声响袭击了信次的侧腹。

「不……不要……」

信次尖叫着在地板上打滚,和刚才一样的展开。

即使手脚没有被束缚也没办法站起来。只要信次想站起来,把手或脚放在地板上,手腕、脚踝上立即会缠上鞭子,把信次拖回到地板上。

重心被破坏,信次的身体随着「咚」的一声倒在地板上,玲子的鞭子把他完全钉住了。

到底、被鞭挞了多少次呢?

信次的身体,全身都被鲜红的鞭痕所点缀。侧腹等柔软的地方,到处布满了凄惨的水肿。

已经、站立的力气就不用说,连悲鸣的力气都用尽了。

「怎么了信次,你是没精神了吗!?这就结束了吗……喂,回答我呀?」

玲子轻轻地,像是玩弄用鞭子一样轻轻地敲着信次的背部问道。但是,信次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了。

「呜……呜呜呜……呜……」

信次只是不停地哭泣。

「振作一点啊。信次,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加油!!

玲子全力鞭打在信次的背上。

那一瞬间,鞭子斜着抽打在背上,上面明显地浮现出鲜红的线条。但是,信次已经感觉疼痛越来越遥远,悲鸣也好、哭泣也好……都在逐渐远去。
9 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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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nws: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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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无限鞭制(后篇)

「切——礼子,看样子~游戏结束了啊?」

「是啊。信次好像已经被KO了。是玲子你的胜利。嘛,今天还是第一天,就在这里原谅他吧?」

「啊哈!真是的~礼子!说了些温柔的话,其实是因为自己想要早点开始鞭挞慎治,所以有些难以忍耐吧。」

「啊,暴露了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玲子你在享受这种乐趣,也太狡猾了吧。我为了抑制住自己的心情可一直在拼命忍耐着啊。呐,慎治,你想早点来玩对吧?」

慎治实在是太恐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对信次的拷问结束了……这就意味着,终于轮到自己被鞭挞了。

维持着正座的姿势,慎治的膝盖在不断地发抖。

就在还响起的玲子挥舞鞭子的破风声、玲子嘹亮的笑声、鞭子在人体上刻下痛苦和伤痕的声音、信次的悲鸣与哀求声、在地板上打滚发出的苦闷声音——充斥着这些声音的体育馆现在完全安静了下来。

听到的声音,只有被灼烧般的痛楚折磨全身的信次的抽泣声。

面前是玲子充斥着满足和愉悦的美丽脸颊,她的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疲劳感,但却享受般地喘着粗气。

在体育馆中被来回抽打,全身都遭到玲子的鞭挞,信次的身体看起来很凄惨,全身都有无数的伤痕和水肿。

背部、臀部等集中遭到鞭挞的地方自不用说,就连没有伤痕和水肿的部位也开始蔓延起来,逐渐变红。

在一片鲜红中,信次的皮肤之下正在发生内出血,一个接一个化为青黑色的伤痕,正逐渐浮现在身体表面。

「来吧,慎治,久等了。接下来轮到慎治了。」

礼子端坐在旁边,对亲眼目睹了玲子执行的狂宴的慎治,温柔地打着招呼。

礼子轻轻触碰慎治肩膀的瞬间,恐惧贯穿了慎治的全身。

慎治已经受到了充分的拷问。肉体上虽然还没有遭受任何痛苦,但是,和信次相同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

已经确定的命运就在前方,自己除了等待那一刻的到来没有任何抵抗的办法,这是强烈的精神拷问。

信次被鞭打的期间,慎治恐惧地颤抖着,祈祷着对信次的责备能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虽然知道迟早会到来的命运,但果然还是想延长命运到来的那一刻。

但是,这个时刻终于到来了。

被礼子触摸的慎治反射性地抬起头来哀求。慎治的脸已经被邋遢地留下来的口水、眼泪和鼻涕弄得脏兮兮的。

「讨厌、好脏啊……」

礼子一边低声自语,一边内心高兴。

(因为我是后拷问的那个,所以在玲子开心的时候,我心里一直痒痒的。但是,没想到啊,慎治竟然这么害怕。这样的话,等等似乎也不赖嘛。)

慎治虽然拼命地哀求,但由于过于恐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只是像金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合。

礼子毫不在意,她握住慎治的两个手腕,把它们紧紧地绑在一起。

「慎治、西部片、对、你有看过『macaroni Western』(注:在日本,意大利拍摄的西部片被称为“Macaroni Western”)吗?」

「啊、呜、是……我、我有看过……」

「是的,我小时候很喜欢呢。在那里面啊~经常有反派的保安和城市居民抓住主人公的同伴,进行拷问和私刑的场面,你还记得吗?挂在市中心的广场旁的树枝附近,无法动弹,被很长的赶牛鞭一直鞭挞,弄到破烂不堪的场景。慎治你也看过吧?」

在好几部电影中看到私刑的场景掠过慎治的脑海。

但是,难道说……

「我第一次看到那个场景的时候,非常兴奋。投入了全部的感情,幻想自己成为登场人物。没错,正如慎治你所想的那样。我啊,成为了动用私刑的反派角色。第一次看到的晚上兴奋得睡不着觉。我想知道如果自己伤害了不抵抗的人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想知道、好想知道、想到情难自禁。啊啊、看起来真的好开心……就算是一次也好,我想成为那种残酷的恶人……我想尽情地拷问、折磨别人……但是,因为我一直是个好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不能做那样的事情。我可是拼命地在忍耐着。慎治,我好高兴啊,我终于能实现梦想了。」

礼子把绑起来的慎治的两只手腕,再绑在从头顶走廊上垂下来的绳子上。

就这样让慎治站起来之后,莉兹调节了绳子的长度,调节到正好能让慎治踮起脚尖才能站立的程度。

慎治在离墙壁大概有两米的位置被吊起来双手,毫无防备地暴露出全身,一步也没办法动弹。

「好了、准备好了。慎治,你做好觉悟了吧?」

握着喜爱的长皮鞭,礼子慢慢地靠近了慎治。

「你这个模样真棒,慎治。像玲子那样用鞭子在体育馆里追来追去也不错,但拷问的话果然还是像这样——单方面地欺负一个身体都无法动弹、无法抵抗的人比较有乐趣,你不这么觉得吗?我想用鞭子抽哪里都可以,无论是什么部位,完全随心所欲地抽。如果被碍事的手脚保护的话,会很扫兴的。对吧,慎治?以上是我作为拷问方的意见,作为接受拷问一方的意见是怎么样呢?」

礼子把对折的鞭子轻轻放在慎治的脖子上,满脸笑容地询问道。

鞭子接触到肌肤的触感和皮制的气味更加激起了慎治的恐惧心。

「为、为什么……不要、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真棒啊,慎治。这不是很棒的表情吗?我啊,很喜欢慎治害怕的眼神哦。」

礼子放下慎治脖子上的鞭子,然后慢慢地后退了几步。

她连续好几次用鞭子在地板上抽击。每当听到那刺耳的声音,慎治的全身就像真的被鞭打了一样颤抖着,甚至发出了短暂的悲鸣。

礼子的视线逐渐染上了热情。

一瞬间,礼子和慎治的视线交汇了。

慎治那被恐惧所冻结的视线和礼子热切的视线交错的下一个瞬间,礼子的右手在空中舞动起来。与那个动作相对应的,礼子的鞭子发出破空之声,袭击了慎治。

细长的鞭子以慎治的侧腹为支点,绕到了背上,发出「啪啦」的声响,炸裂开来。

慎治的背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感。

「呜、啊……!」

连悲鸣的时间都不留给慎治,礼子手中抽回的鞭子再次在空中飞舞,给慎治带来了新的痛苦。

「呜嘎……不要、不要这样……不、不、不要……」

整个体育馆都被鞭子的声音和慎治的悲鸣声笼罩。被捆绑起来的慎治,全身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礼子的鞭子下。

背上、腰、屁股。

长鞭刚刚缠上慎治身体的下一个瞬间,就又回到了礼子的手中,再次在空中飞舞,不断地欺负着慎治。

「怎么样,慎治,稍微回应一下吧。」

大概是连续抽了50发以上吧。礼子休息了一会儿,靠近慎治,用鞭子把他耷拉着的下巴抬了起来。

「呜、噫……痛、好痛……求求你了……原谅我吧……」

慎治哭着拼命哀求着。

「你在说什么呀,这才刚刚开始呢。别说梦话了!

一边说着,礼子的左手一边扭动了,给了慎治一巴掌。

「你的后背不是才只有一点点红吗?这样的,对慎治你来说只不过是很轻松的程度而已吧?」

礼子再次握紧鞭子,慢慢地后退。

「啊,不、拜托了……不要过来、啊啊啊——!!」

慎治不由得大叫了起来。礼子刚抓起鞭子的那一瞬间,他的脚就因为恐惧而吓得发抖。

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足够间隔的礼子再次举起了鞭子。这次她把鞭子举过了头顶。

「啊、啊啊……拜托了……不要打我!噫!!」

在慎治的哀求还没有结束的时候,礼子挥下的鞭子越过慎治的左肩,抽打在慎治背部的正中间,炸裂开来。

从左下方收回鞭子的礼子再次挥鞭,与刚才正好相反,这次她用反手从慎治的右肩开始挥舞了鞭子。

从上方甩下的鞭子,让重力成为伙伴,比刚才更加快速,一边发出凶恶的声音,一边舔上慎治的身体。

随着礼子的手腕好几次华丽地翻转,从背上拉到拉到跟前的鞭子,每抽一次的瞬间,都会在深深地咬进慎治的身体里。根据鞭子本身所具有的重量、速度,将放大了好几倍的质量化为痛苦,浸入慎治的身体里。

连把鞭子抽回手中的时间都舍不得占用,礼子用鞭子在空中继续画着八字。

「噫!好痛、好痛、真的好痛、不……不要!原谅我!啊呜!呜!嘎啊~原谅我!」

礼子以鞭子画出的双圆为中心,准确地抓住了慎治。

由于过于痛苦,慎治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礼子对慎治的动作完全不在意,继续挥舞着鞭子。

如果扭动身体,接受鞭子的位置只会从身体的左右前后产生变化,承受的剧痛却完全没有变化。

慎治唯一能做的只有哭喊、请求原谅——向虐待着自己的礼子。

礼子感到心醉神迷。在礼子看来,慎治的行动并没有造成任何障碍。礼子无拘无束地鞭挞着慎治。

能够自由控制鞭子威力的礼子,巧妙地操控着力度的强弱,鞭挞着慎治。

只要礼子稍微用力翻转手腕,慎治的痛苦就会加倍,悲鸣也会变得更大声。如果把鞭子的尖端抽在侧腹等柔软的部分,慎治的悲鸣就会变成尖叫声。

给慎治带来痛苦也好,让他休息也好,礼子随心所欲。让慎治体会强烈的痛苦也好,用能忍耐住的痛苦原谅他也好,礼子想怎么做都可以。

感受到支配慎治的全身、支配他身上所有感觉的快感。礼子几乎不想让鞭子停下来。

与其说这是责备,不如说是在拷问才是正确的。

不,只有一点不同。

被拷问的牺牲者只要回答拷问者的提问,痛苦就会结束。

但是,慎治连逃跑的道路都没有。慎治的痛苦只有在礼子满足的那一刹那才会结束。

然后,沉醉在鞭子带来的快感中的礼子满足的那个时刻要到来的话,还不知道要过上多久。

大概被鞭挞了一百发以上吧。慎治的意识几乎消失,就连疼痛都开始失去现实感的时候,礼子终于停止了鞭挞,靠近了慎治。

被礼子的鞭子夺走了全部精力的慎治耷拉着脑袋,穿着粗气。从慎治的背上到腰间、再到屁股都肿得通红,到处都是在滴着血。

陷入柔软的侧腹的鞭子,留下像是被蟒蛇死死勒住后的痕迹一样,在慎治身体上留下了无数的水肿。

礼子解开了吊住慎治手臂的绳子,慎治就这样倒在了地板上。

全身的鞭痕上散发着令人发麻的、炽热的刺痛。简直就像是背部被短针不间断地扎着一样。

「怎么样,慎治?回答我一下?久违的鞭子滋味怎么样?」

礼子一边用靴子的靴尖轻轻地玩弄着慎治的脸,一边因为脚下慎治的啜泣声笑了起来。

「真不愧是慎治,虽然好像比平时在视听室里抽的鞭子要强力一些。」

「拜……拜托了……请原谅我、不要再打我了……拜托了……」

慎治拼命地挤出声音,哀求着。

「已经不行了……请相信我……带我去看医生……」

「你在说什么蠢话!这种程度才不会就这样死掉的吧?虽然流了血,但不也只是一点点而已吗?还可以继续啊。好不容易来到这么远的地方,愉快的事情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怎、怎么这样……还要被鞭打吗???

在慎治的悲鸣响起之前,礼子露出爽朗的笑容。

「但是,放心吧,我不会在抽你的背了。」

慎治一瞬间松了口气。

啊,太好了……礼子原谅了我,像刚才那样强力的鞭挞,已经不会再用了……但是,下一个瞬间,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不祥预感。

不打后背?这难道说是想鞭挞其它的地方吗?会更痛的地方……

「就算再打后背和屁股,产生的疼痛感也已经不新鲜了。」

慎治的预感猜中了——以最坏的形式。

「那么,慎治,聊天就到此为止吧。慎治你也稍微休息了一下吧?」

看到礼子拿着第二根鞭子走近,慎治忍不住想要逃跑。他像野兽一样匍匐着。

「不可以哦,慎治,别想着逃跑。别让我费多余的功夫。」

礼子毫不费力地把慎治压住,把慎治的双手拉到后面,戴上手铐,用绳子的一端绑住了慎治的左脚踝。

接着,取出另一根绳子,用同样的方法绑住了右脚踝。看到从两脚腕延伸的绳子,慎治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到底、会被做些什么呢……会被怎么样对待呢……完全想不到会被做什么。

相对的,只有内心的恐惧不断地膨胀起来。

「喂,你要做什么……住手啊!」

慎治尖叫起来。

「好吵啊,马上就会知道了。你是男孩子吧?这样尖叫,像人妖一样恶心欸。」

礼子越过准备好的两辆滑车,在走廊扶手的底部距离两米左右的位置停下,将慎治的两脚踝固定的生绳子穿过各自的滑车。

随着礼子慢慢地操作两辆滑车,慎治的脚和屁股像裂开一样打开了。礼子继续转动滑轮,慎治的两脚大大的张开,以倒立的姿势慢慢地被抬了起来。

「啊,别这样,身体吊起来了——!」

慎治的悲鸣声响起。

随着轻轻的「咔」的一声,滑轮停了下来。慎治脖子后面只留下后背的四分之一靠在地板上,脸、肚子朝着礼子的方向倒立着。两只脚以完全张开的姿势倒立着,全身呈现出一个大大的Y字。

礼子的靴子伫立在慎治的脸旁边。身材修长的礼子的靴子是定做的,比市面上卖的还要长,一直延伸到膝盖的正下方。

脑袋顶在地板上,慎治的视线和地板平齐,光是看着礼子的靴子就觉得十分具有威压感。更不用说,被本来就身材修长的礼子俯视的话,即使礼子一句话也不说,也感觉到礼子是离自己更遥远、更巨大的存在。

慎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在地上爬来爬去的虫子。慎治的精神在礼子的威压下,完全变得卑躬屈膝了。

「怎么样?慎治,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吗?」

「不明白吗?那我告诉你,刚刚不是说好了不鞭打你的后背吗?放心吧,我会遵守约定的。所以,这次我会抽慎治的脚。」

「怎、怎么这样……已经不想再被抽了……咕呜!」

慎治的哀求被礼子的靴子轻轻一踩就击溃了。礼子的骑马靴靴底的波浪形花纹逼近了慎治的视野,她用靴尖堵住了慎治的嘴,而且鼻子、眼睛也被礼子踩在了脚底下。

慎治的视觉和嗅觉都被礼子的靴子夺走了。从靴子的一端,礼子稍微把鞭子的尖端拉过来,对折了起来。

「虽然承受了不少次低踢腿,但是慎治也是第一次被鞭子抽到腿吧?一定要发出好听的声音,让我享受哦。」

慎治因为恐惧而蜷缩着身体的瞬间,发出「呜哇」的一声,左边的大腿几乎同时出现了可怕的疼痛。

「噫!!」

慎治才刚刚发出悲鸣,这次右边的大腿又袭来了同样的剧痛,紧接着,礼子的鞭子又袭击了慎治的两腿内侧。

「噫——!!呜哇……不、不要……不要这样……!」

慎治的嘴被靴子的靴尖踩坏了,连悲鸣都无法发出。只能发出像青蛙一样的呻吟,连呼吸也充满了痛苦。

在某种程度上,慎治已经习惯了背部和臀部被鞭打,在被打的瞬间放松身体的力量,这样可以稍微缓和一下冲击——慎治不知不觉中掌握了这样的技巧。

但是,大腿的疼痛是第一次体验。大腿上的肉比背部和臀部薄,而且被倒吊的话,就更不可能放松。

礼子鞭子的冲击,每一击都在慎治的肉体上刻下了撕裂般的疼痛,就连骨头都沉浸在痛苦当中。

而且,由于将鞭子对折,长度减半之后,礼子不用反复收回鞭子,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接二连三地鞭挞着慎治。

「啊啊啊……!!!」

慎治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礼子一边用鞭子在空中画着八字,一边准确地连击着慎治两边大腿内侧的一点。柔软的股间被连续抽打同一处,是很难忍受的事情。

慎治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办法稍微移动一下身体,想要错开被鞭打的关键点。但是,慎治拼命的努力是徒劳的。

确实,慎治的脚多少有些移动,但在礼子看来只是一点点而已,是很容易就能修正的偏差。

「笨蛋,动了也没用哦。看招~看招~看招~看招~!」

礼子一边嘲笑着慎治的拼命努力,一边巧妙地操纵着鞭子,毫不犹豫地鞭挞着同一个部位。

由于过度的剧痛,慎治的意识快要消失了,已经超过了受到礼子鞭挞的双腿内侧疼痛、火辣辣的感觉。就好像是用燃烧器之类的武器,把腿从内侧开始全部烧掉了一样。

疼痛已经不止是停留在腿部肌肉和骨骼上,虽然不是直接被鞭挞,但疼痛似乎已经渗透到了内脏当中。

嘴巴、鼻子被踩扁了,本来就喘不过气来,还不停地发出尖叫。慎治处于呼吸困难的状态,胸部也涌上一股无法形容的恶心感。

但是,感觉意识和肉体渐渐分离了。被鞭打的双腿的剧痛,拼命地发出悲鸣的自己的声音,总觉得像是别人一样。

突然,不知道是视野还是意识,在某个地方感觉到了乌云。乌云越来越浓厚了。

啊啊,如果就这样被那片乌云吞没的话,就可以昏过去了……慎治终于感到了救赎。

但是,他太天真了。

礼子感觉到从靴子底下传来的慎治的挣扎越来越弱。

(差不多到极限了吗?我不会让你昏倒的。)

在慎治的意识即将中断之际,礼子停止了鞭挞,把慎治的脸从靴底解放出来。

「怎么样,慎治,你好像挺过来了呢。被鞭打大腿的感觉如何?」

突然呼吸变得轻松起来,慎治错过了昏厥的时机。

「慎治,你刚才是不是想昏过去啊?你真是傻啊,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简单就解脱吗?」

慎治被眼泪、口水、鼻涕弄得湿漉漉的脸上,流下了新的泪水。

「还、还不能饶了我吗……」

「那·是·当·然!!还差得远呢,就这样结束,你也太天真了。今天不要在意时间,让我们好好玩耍吧,慎治。」

慎治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不过,与其说是倒吊着休息,不如说只是暂时从被鞭挞的间隙中得到了休息。

那样盼望已久的休息,对慎治来说是新的痛苦。

这一休息只是为了给慎治带来更多痛苦的手段,是拷问的其中一个步骤。

礼子不允许他轻易昏倒,连最后的逃生之路都堵上了,这对慎治的精神来说,是一场灾难。

「慎治,你的大腿,这不是变成非常漂亮的颜色了吗?」

听到礼子的声音,慎治突然抬起头看向自己的腿,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一定大部分都肿起来了——虽然大概猜测了一下,但早已经过了红色的阶段,大腿的几乎每一个部分都肿成了红黑色,而且从靠近中间的好几处都渗出了血。

粗细方面,也因为内出血而变粗了一圈。而且由于是大腿根部的内出血,导致影响了腿上各个部位,颜色都变成了青黑色。

「太、太过分了……」

慎治因为自己腿上过分的惨状而流泪的模样,在礼子看来实在太令人开心了。

我的鞭子,好大的威力啊。

对慎治的怜悯?完全没有感觉到。只是想更加折磨慎治。

哪怕多一些时间,也要让慎治受难。我想让慎治品尝到更多的痛苦。

「那么、慎治,稍微休息一下了吗?重新开始拷问吧!」

「啊……不要……住手!!!」

慎治的视界再一次,被礼子的靴子践踏着、掠夺了。然后,「嗖」的一声,鞭子缠在了慎治的腿上。

「啊——!!」

慎治发出了像被踩扁的青蛙一样的悲鸣。

礼子把鞭子拉回,再次挥动的一瞬间,从踩着慎治的靴子上放松了力量。然后在靴子上用力的下一个瞬间,鞭子划破了虚空,抽在了慎治的腿上。

对于节奏感十足的礼子的责备,慎治一味地悲鸣着。

倒吊、面部踩踏、鞭子……三重的痛苦。慎治干脆想,还不如就这么死掉算了。

但是,如果只是脚被鞭打的话,人是死不了的——就算是慎治也明白这一点。

礼子毫无疑问,有拷问的才能。

她没有一味地拷问慎治,一看他快要昏倒或者痛觉快要麻痹时,就中途休息一下,给慎治一些缓过来的时间。在防止昏厥的同时,巧妙地防止痛觉麻痹。

腿的内侧、外侧。

腿的前面、背面。按顺序移动鞭挞点,在整个腿上充分地鞭打。慎治也无法昏倒过去,一直在礼子的靴子下呻吟。

也不知道又被鞭打了几次。眼泪和口水都流出来的慎治的哭声,就像是蚊子一样变细的时候,拷问终于结束了。

礼子解开绳子,慎治的脚无力地掉在了地板上。

与其说是鲜红,不如说是紫红色——慎治整个腿,正面和背面都变色了。

「怎么样,慎治,玩得开心吗?」

礼子用爽朗的声音、同时用靴子的靴尖在慎治的头上摩挲着打招呼问道。

「啊啊啊……请原谅我……」

慎治几乎是胡言乱语一般,请求着原谅。

今天一天被无视了几十次的哀求,终于实现了。

「好啊,慎治,今天就这样原谅你吧。这还是第一天呢,如果一下子就把你打坏了的话,明天开始的乐趣就没有了。」

「啊、啊啊……真的……是真的……愿意原谅我吗……谢、谢谢,万分感谢……」

听到慎治情不自禁地说出感谢的话,礼子感到非常满足。

慎治的身心都被自己支配着——礼子被这种充实感填满了内心。

但是,这次旅行才刚刚开始,明天要玩什么呢……礼子她们的乐趣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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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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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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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nws: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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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过别的大佬翻译的片段,感觉特别对胃口,不过好像没有全篇翻译的,就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我看不懂日文,所以是用的百度翻译(当然不可能是复制粘贴,经过了润色)我觉得阅读上应该是和正常的小说没什么区别的,不会像云翻那样狗屁不通。
发出来给大家分享分享,会不定期更新,直到翻完所有的篇章。
(目前翻译了十二章。)
楼主做游戏去了,暂停更新!
5 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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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nws: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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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序曲

美丽、优秀的存在与平凡、不起眼的存在,在同一天进入同一所学园,这其中的差距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产生的呢?

4月1日,在这个全国高中都会举行入学仪式的那天,圣华学园也在庄严而华丽的气氛中举行了入学仪式。

圣华学园原本作为女子学园是名门高校,受到<少子化>浪潮的冲击,在两年前开始招收男学生。男女同校至今已经是第三年,新生的男女比例达到了5:5,考虑到原本是名门女校,于是在招生考试上采取了男女分开,以不同的合格标准准许入学,所以男女之间的偏差值非常大。

女生的偏差值接近65-70,标准极高,而男子的偏差值今年也只停留在60左右。

也许是因为原来是女校,受到了过去校风的影响,新入学的女生大多都是所谓的优等生类型,而且多多少少都是问题儿童,只有成绩上优秀,性格和个性方面却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与此相对,男生们的偏差值不高,成绩虽然不算太差,但并不是在班里名列前茅的水准。这种类型的男生性格通常比较软弱,进入高中后泯然众人,变得毫无存在感。

今年,进入圣华学园的两人——慎治和信次,也是这样的类型。

到中学为止,无论是学习还是运动,又或者是腕力,没有一项称得上擅长,一直过着不起眼的生活。

3月出生的慎治在班上也算是身材矮小的人,太不起眼了甚至连被人捉弄都没有经历过,谁都没注意到就长大了——这样说可能是正确的。

报考圣华学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偏差值正好、离家近……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原因。硬要说的话,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的天城礼子参加了入学考试,心里想着「啊,和她一起上学也不错」。当然,只是随便地想了一下。

慎治和礼子并没有什么关系。真要说的话,礼子对慎治来说,是高岭之花一般的存在。

礼子是典型的优等生,而且是美少女。成绩在中学时期就名列前茅,身材也十分苗条。4月出生的礼子身高167cm,比班里大部分男生都高,而且运动神经也很棒。特别是有合气道、剑道的才能。

礼子梳着扎着马尾辫的头发,身姿轻盈充满自信的模样,对慎治来说只是憧憬的对象。

而且,礼子家是历史悠久的名门家族,作为家族长女兼家业继承者承担了众多期待而成长到今天,这样的她具备了某种超凡的魅力。

作为名门大小姐,骑马也是礼子的兴趣之一。

乌黑靓丽的长发扎成马尾辫,穿着红色骑马服跨坐在马上的礼子照片,曾经在慎治的班级中隐秘流传。

慎治也曾经花高价买过这张照片,并在买下后的当天晚上,在自己房间拿来当自慰材料。

但是,礼子骑马的模样毫无瑕疵,简直太美了,美到让人感觉到一股神圣的威严。

在慎治看来,甚至有些羡慕被礼子骑在下面的马儿。

结果,慎治在初中3年间几乎没有和礼子说过几句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远远地偷看她一眼。

和礼子进入同一所高中,并不是为了追逐憧憬的她,而是受到过去曾是女子学园的圣华学园所吸引,被学园宁静的氛围所吸引。当知道憧憬的礼子同样在圣华学园上学的时候,慎治觉得太幸运了,他觉得能和礼子呼吸到同样的空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非常幸福的事情——这是一种类似跟踪狂的可怜心情。

说到可怜,川内信次也是一样。信次就是所谓的半吊子、半桶水。喜欢扯谎,喜欢吹嘘,一直装作一幅了不起的态度,说白了,是个笨蛋。

理所当然,在中学时期变成了不良少年,不过信次有一个严重的缺陷。

那就是打架实在是非常的弱,虽然嘴上很勇敢,但也仅仅是虚张声势。

更进一步说,信次根本没有运动神经,同时也欠缺腕力,而且3月出生的信次在体格上也相当逊色。

有一次,在放学的途中遇到了班上的女生,是个既老实又腼腆,经常被人捉弄的女孩子。于是他像平时一样,得意忘形地捉弄了她。

由于信次的捉弄超过了限度,那个女孩子终于被惹毛了,突然抬起腿从侧面狠狠地踢飞了信次。

明明对方是女孩子,却被女孩子打了,而且是被柔弱的女孩子踢飞了起来。因为天性桀骜不驯,他甩了甩手臂,几乎是闭着眼睛冲了上去。只要抱住了她她就无能为力了——这样打算的信次反而被拉住了头发,被摔倒在地,然后被狠狠踢了一顿,完全被女孩子打败(KO)了。

对信次来说,幸运的是那个女孩子是个老实人,才没有把信次被她打败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被女孩子打败,这种耻辱的事情如果让别人知道了,那就太丢人了。

而且,信次因为有虚张声势的习惯,只有在家里才是个好孩子,学习也是背着人偷偷学,装作不怎么学习也能拿到好成绩的样子。

一般来说,这种人是以欺负人为乐的类型。

不过实际上,信次的处境相当危险。

伪装的外壳快要被人识破,变得装不下去的时候,那时总算是从初中毕业了。依靠自己的偏差值,逃进了不良少年们不可能通过考试的圣华学园。

和信次相比,雾岛玲子的情况则完全相反,无论何时都一帆风顺。玲子在初中时期,最大的爱好就是欺凌别人。

玲子的父亲是贸易公司的社长,在经济上完全不愁,凡事都能得到满足的环境下长大的玲子,于4月出生,比同龄人要更加成熟,容貌也非常漂亮。

与其说是茶色头发,不如说是将染得接近金色的头发整理成短发的玲子,有着168cm的高挑身材,怎么看也不仅仅是16岁,只能说身体太过于性感了。

任性地成长着的玲子,从小就学习空手道,也有着少林寺拳法的天赋。在她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被周围的人供奉在女王的宝座上。

和双亲生活时学习的马术,也许是让玲子养成女王般气质的原因。不论男女,直接或者间接地欺负不喜欢的对象,对玲子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但是,大概是欺凌过度了,同班同学的3名男生和2名女生同时拒绝上学。哪怕玲子的父亲是PTA会长,都无法掩饰这件事情。

正因如此,玲子的学习成绩虽然非常好,但在品行方面分数大幅下降,因此放弃了都立的上位学校,不得不参加与内申无关的私立学校考试。

出身学校、交友关系、家庭环境都截然不同的礼子和玲子,在同时步入圣华学园的大门之前,几乎没有见过面。

唯一的接触点,是两人参加了同一个骑马俱乐部,偶尔会碰见。但两人都是父母带着参加的,父母之间似乎是熟人,但两人并没有进行过交流。

礼子、玲子、慎治、信次——这四人同为一年一班。

「哎呀,这不是矢作吗?听说你要来这里,没想到会同班。以后请多关照。」

慎治在班会前短暂的休息时间被礼子搭话时,紧张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啊……呃……我才是,请多关照。」

慎治不由得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不过很意外呢。圣华对女孩子来说的确是所有名的学校。所以我有想过会和一起参加考试的里美和朝子同班,话说从我们中学过来的男生只有矢作君吧?没想到会同班呢。啊,我和矢作在中学的时候没怎么说过话,不过今天开始就是同学了,请多关照。」

慎治的心情就像是做梦一样。与其说是憧憬,不如说是被超高岭之花的礼子搭话了……慎治从心底里觉得进入圣华真是太好了。他并不知道,地狱的入口正敞开迎接着他。

在最初的座位分配中,礼子坐在信次的旁边,而玲子则坐在了慎治的旁边。

对玲子来说,对圣华的第一印象是「没有像样的男生啊」。

玲子非常讨厌性格软弱的优等生类型的男生。

想歪了也不要紧,因为学习好而自以为是、趾高气扬的类型还容易对付,而那种从不在人前出风头躲躲闪闪,成绩却好的诡异的闷骚男类型,是她最讨厌的。

不巧那时班里的男生大多数都是那副德行。特别是变成同桌的矢作慎治,这家伙绝对是其中的极品。

因为是初次见面,而且座位就在旁边,所以象征性的说了一句「我是雾岛玲子,请多关照」,这家伙就以非常拘谨的态度说「啊……我是矢作慎治。嗯……请多关照」,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都快要听不见了。

的确,从看到他脸的瞬间开始就觉得是不怎么喜欢的类型,所以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但是,难道就不能好好回应一下吗?这样不就好像我在欺负你吗?

玲子压抑着内心的不快,把慎治划入讨厌的那一类人当中。

「那家伙,过几天一定让他哭出来……」

午休时玲子对中学同学真弓、亚矢子这样嘟囔道,两人听完不禁笑出声。

「哎呀,玲子,从第一天就在考虑欺凌的事情?」

「对我们来说,与其花时间去记住别人的脸和名字,还不如先寻找适合欺凌的对象吧?」

「真是的~不是欺凌对象啦,我是说交个男朋友吧。如果是玲子这种美少女的话,多少男生都能攥在手里吧。」

「什么呀,你们两个都装老实。反正如果我欺负他,你们也是很乐意帮忙的吧!」

「嗯,我不否定。不过,也有更好的选择吧?」

「嗯?你是说川内吗?多少有点意思,但那家伙不是个单纯的笨蛋吗?好吧,过几天我会测试一下他。」

另一方面,坐在信次旁边的礼子很郁闷。

对采取了微妙态度,保持礼节的礼子来说,被初次见面的男生用这种态度对待还是第一次。

「什么呀,那个笨蛋!」

礼子在午休时对朝子、里美发泄自己的不满。

「为什么我会向那种笨蛋打招呼啊!『你叫天城?我、川内、请多关照。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和我商量哦~』你在说什么蠢话,我为什么要和那种笨蛋商量?」

「呵呵,礼子啊,你还是那么容易生气。」

「那种笨蛋随他去不就好了吗?和那种笨蛋较真,差不多算了吧?」

「因为、那种自大的态度真是太让人讨厌了!」

第二天,开始了班级委员竞选。女生当中,典型的优等生类型,而且拥有领导能力的礼子最先参加了竞选。

另一方面,男生当中最想引人注目的信次参加了竞选。不过,礼子绝对不要和信次搭档。必须想办法让信次以外的男生参加竞选,让他获胜才行。但是,才入学不久的现在,礼子认识的男生也只有慎治,没办法了。

「矢作君,班委选举,你能参加竞选吗?」

被礼子这样搭话的时候,慎治不由得咳嗽了起来。

「欸,要我参加班委竞选吗?我、我才不想当班级委员呢……」

「没关系的,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班委什么的,并没什么大不了的,放心吧。比起这个,我绝对不要和川内变成搭档。矢作君只要全部按照我说的去做就OK了,你就当是在帮助我,好吗?就算是同一个中学的友谊吧!还是说,我都这样拜托你了,你怎么也不愿意?」

被憧憬的礼子用那双大大的,乌黑的美丽双眸从正面凝视着的慎治,不可能产生讨厌的情绪。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想着能有和礼子在一起的时间,慎治就会有升天般的心情。

选举的过程很顺利。几乎没有人投票给不符合圣华学园的形象、吵闹的信次,礼子+慎治组合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而玲子则是对班级委员完全没有兴趣。

但是,看到和自己同名,在同一个骑马俱乐部见过的礼子当选后意气风发的样子,心情并不算太好。

礼子就算了,但是坐在她旁边的慎治也当选了,这个总是唯唯诺诺的男生居然是班级委员,她觉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明明是个不起眼的家伙,还真是『可爱』。他还以为自己是班级委员呢……」

玲子对慎治的感情,从单纯的无视变成了厌恶。对于普通的女孩子来说,只是无视和感到厌恶的对象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但是,对于玲子来说,讨厌的对象无异于敌人。况且,慎治每天都坐在自己的旁边。

实在是无法忍受,每天都要看到慎治的脸。以玲子的性格,不可能对此一直保持沉默。像是喝水一样,像是呼吸一样,玲子非常自然地开始欺负慎治。本人甚至没有欺负他的意识。对玲子来说,是非常自然的行为。

但是,玲子对慎治的态度日益严厉。在他人看来,特别是玲子的伙伴们看来「哎呀、玲子又开始欺负人了。」她们只会这样想。

玲子不管是在班会上还是其他什么地方,每次和慎治说话都会说出露骨的侮辱话语。对于比慎治更聪明的玲子来说,寻找慎治的缺点,并将其暴露出来,实在是非常简单。

慎治每次开口,都会被玲子吐槽,渐渐地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每次慎治被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变得哑口无言的时候,礼子都会插嘴,想方设法替慎治摆脱困境。即使如此,慎治也逐渐对玲子产生了不擅长应对的意识。

这个时候,讨论决定5月举办的文化祭时的班级展示的重要班会即将开始了。

玲子决定在这次班会上彻底整治慎治。不过,整治慎治很容易,但在一起的礼子却没有那么简单。要让身为优等生的礼子为难,单纯的捣乱是最好的办法。

在想坏主意这个方面,玲子是超一流的。

「就利用川内吧」——玲子和信次的关系,已经非常好了。

玲子虽然还不相信信次是真的优秀的男生,但总之,比其他男生要强。

对于虚张声势的信次来说,这是一种意想不到的幸运。

愿意和信次和睦相处的女孩子,一直以来都是说白了就是脑浆全是浆糊,智商甚至还不如昆虫的女孩子。从他的外貌上看,也只能和相当低水平的女孩子交往。

也许能和像玲子这样的超级美少女交往——想到这,信次心都快飞了起来。

如果能让玲子开心的话,信次什么都愿意做。

「川内,下次的班会上,能请你尽情地捣乱吗?不管天城说什么,你都要竭尽全力的反对她。」

被玲子这么要求的时候,川内显得有些吃惊,忍不住问道:

「嗯,倒是没问题,不过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玲子立即回答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我啊~非常讨厌矢作。总之,我想让他去死,可天城不是和他在一起吗?慎治虽然很容易对付,但如果有天城帮忙的话,我很难对付他们两个人。所以呢,川内你如果捣乱的话,天城就不得不应付你了吧?只要让天城无瑕旁顾,矢作什么的,只会被我欺负!」

信次不可能拒绝玲子的要求。

「交给我吧。我会尽情地捣乱的。我和雾岛联手的话,就无敌了。」

信次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或者说完全像个笨蛋一样回应道。

自己的行动会对慎治造成什么影响,会让礼子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他现在根本无法理解。而且,信次这时候根本无法想象与礼子为敌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然后,班会的日子来临了。

信次按照约定,从一开始就大吵大闹,礼子为了让信次及其周边安静下来竭尽全力。原计划由礼子提议的企划,不得不让慎治来提议。

对玲子来说,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不论是在哪里都是一样,自己制定计划既麻烦又困难,但插嘴别人制定的计划,并吹毛求疵要容易的多。

更何况,对于本来就头脑灵活、擅长辩论技巧的玲子来说,盘算怎么把缺乏领导才能的慎治玩弄于股掌之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有的提案都被玲子吐槽,被贬低,被否定,看着哑口无言的慎治,班上有人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受到玲子集团的集中攻击,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慎治,终于承受不住,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发出孩子般的尖锐声音,把整个班会完全搞砸了。

「矢作君,放学后能留下来吗?我想好好谈谈今天班会的事情。」

自己担任会议长的班会搞砸,被愤怒完全无法平息的礼子叫出来的慎治,害怕的缩起了身体。

放学后,在礼子的社团活动结束之前,慎治一个人被留在了空无一人的教室里。

「天城同学,打算和我谈什么呢……」

完全没有和礼子两个人独处的乐趣。慎治就像是即将执行死刑的死刑犯,等待着行刑者的到来。他害怕的不得了。

被玲子她们骂、嘲笑的时候,慎治的精神已经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现在,还会再被礼子骂吗?

本来被关系不好的玲子她们欺负也够痛苦的了。要是再被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憧憬的礼子训斥……慎治不认为自己能忍受。

他想逃跑。他想一边大叫一边逃跑。

但是,违背礼子的命令,要更可怕。

像是老鼠一样,慎治害怕地颤抖着,一味等待着礼子。

等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对于慎治来说,感觉像是过去了好久。

这时,听到了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是向这边走来的。慎治像被电流窜过身体一样发起抖来。一定是礼子来了。慎治开始恐慌了。

好不容易抑制住了快要发出悲鸣的心情,慢慢地教室门被推开,礼子走了进来。

慎治慌忙想从椅子上站起来,但礼子制止了他后,和慎治面对面坐了下来。

礼子默默地盯着慎治。

慎治似乎喘不过气来,整个人仿佛都要被有着乌黑双瞳,礼子的美眸吸入了进去。

得说些什么。不能光说抱歉,但是,该怎么说才好呢……慎治像傻子一样吧嗒着颤抖着嘴巴,沉默不语。

礼子的视线刺痛着慎治,让他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就在慎治半张着嘴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礼子开口了。

「不用那么害怕。」

礼子凝固的表情化开,脸上浮现出无法形容的优美微笑。

「被雾岛他们欺负得那么辛苦吗?你以为我也会生气,所以才害怕吗?不用担心——如果不这么说的话,老实的矢作君会恐慌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放心吧,我已经不生气了。」

慎治松了一口气,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你真傻,没必要哭吧。我有那么可怕吗?」

慎治从心底里松了一口气。地狱里也有佛,礼子或许是其中的一位观音菩萨也说不定。但是,下一个瞬间,礼子再次绷紧了表情。

「矢作君,我没有生你的气。但是,雾岛她们今天的态度是不能原谅的。明天的班会,请好好的做好准备。在班会上,雾岛她们说不定也会像今天这样吵闹,我绝对不允许她们再次捣乱。听我说,那些人啊,如果我们老老实实的话,只会让她们得寸进尺。矢作君不想想办法的话,只会更加被她们欺负的哦。」

「嗯……但是,雾岛她们对我说的那些话,我怎么也无法反驳。」

「你这样懦弱可不行!矢作君也是男孩子吧?如果是男孩子的话,该反驳的时候就要好好反驳。我说的话,有错吗?」

「啊,没有那样的事……」

「那么,明白了吧。明天一定要好好反驳哦。如果矢作君不能好好反驳的话,还算是个男人吗?明天,我会好好期待的。」

礼子这样说着,再次露出微笑,拍了拍慎治的肩膀。

「啊,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和礼子一起放学的幸福以及明天必须和玲子交战的心情交织在一起,让慎治的心情变得非常复杂。
1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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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蹴之地狱

在礼子的鼓励下,慎治稍微鼓起了一些勇气。但是,这份勇气却让慎治掉进了地狱。

第二天,在放学后的午休时间,礼子再一次叮嘱慎治。

「矢作君,你应该知道,正如昨天所说的那样,这里是决胜的关键。我会好好看着你的,请你做好对抗雾岛同学的准备。」

被礼子用认真表情叮嘱着的慎治,已经没有退路了。慎治下定决心,露出「豁出去了」的表情准备对抗玲子。

「雾、雾、雾、雾岛同学,我、我有话要说……」

「什么?矢作同学有话要对我说?欸?有件事想问我?好啊,我听你说。但是,在那之前,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把你那傻瓜一样的语气改改?和矢作同学不同,我没有上过弱智班呢。」

慎治的步调一下子被玲子打乱了。

「为、为、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你在说什么?刚才的,是日语?呵呵,你最好吸气深呼吸,哎呀,如果是个乖孩子的话,就试着大声地再说一次吧。」

玲子做作地抚摸着慎治的脑袋。

慎治不经意地一瞥,发现礼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

不能在礼子面前退缩。

在昨天那样鼓励自己的礼子的面前,慎治不能就这样轻易退缩……慎治仿佛用尽一生的勇气,面对玲子。没有关系,一旦出了什么问题,诉诸腕力就好了。

慎治的内心还是有些从容的。玲子确实身材高挑,而且看起来动作敏捷。他也知道对方是空手道部的部员。但是,只不过是个女孩子,真要动起手来,完全不担心会输。

「喂,你给我适可而止吧,我真的会生气的。」

慎治一边说着,一边想抓住玲子的肩膀。

一瞬间,玲子柔软的手,像鞭子一样从空中划过,用力地赏了慎治一个耳光。

「适可而止的应该是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玲子用锐利的视线瞪着慎治。慎治被女孩子打了一巴掌,还被骂成是「脏手」,真是倒打一耙。慎治一边嘴上喊着「你这个混蛋」,一边抓向玲子。

但是,玲子的身体动作要比慎治敏捷得多。

玲子完美地避开了慎治的抓取动作,在姿势崩溃的慎治转头看向玲子的那一刹那,对准慎治的肚子,抬起脚施展了一招前踢。

被踢中的慎治因为疼痛不由得后退,玲子则迅速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在压住肚子没有防备的慎治的右脚、大腿和膝盖处,进行了连续的低踢。

玲子的低踢很有效果。带着强劲力道的踢法,准确地命中了慎治的要害。而且,作为格斗外行的慎治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低踢。

尽管如此,慎治还是拼命地想要抓住玲子。

但是,玲子轻轻地甩开了慎治的手臂,再次在和刚才差不多的位置,再一次使用了低踢。

很痛。

刚才被踢到的类似麻痹的疼痛感还没有消失,却再次受到打击,使慎治的疼痛感倍增。慎治拼命地挥舞手臂,想打玲子的脸。

但是,慎治的动作完全被看穿了。

玲子连防守都不打算防守,从容地避开了慎治的拳头,接着用仿佛能踢碎的力道,狠狠的踢中了慎治的左脚。

慎治的脑袋开始充血。连玲子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单方面的被踢。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可能会输给玲子的预感。只有那个他不想承认。他绝对不要输给那么瞧不起自己的玲子。

全班同学都在看着这一幕。而且,鼓励自己的礼子也在看着。在礼子面前,不想露出这样的丑态。他是非常认真的在打架,明明拿出了真本事,就这样输给了玲子,输给了一个女孩子——这样的耻辱,绝对无法接受。

慎治拼命地冲上前。他想要抓住玲子,利用力量上的差距让玲子认输。但是,踏出右脚的瞬间,他感觉到了动作变得非常迟钝,沉重的疼痛感从下方袭来。受到玲子好几发低踢腿造成的脚上的伤害,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疼痛使慎治的动作变得迟缓。躲避行动迟缓的慎治的攻击,对玲子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绕过慎治的手臂,转到背后的玲子。对准慎治腿部的要害,使出了低踢。差点摔倒的慎治勉强站稳,当他咬紧牙关拼命回头的时候,玲子的踢腿再次踢中了慎治大腿膝盖的旁边。

慎治怎么挣扎都不过只是徒劳。玲子轻巧地避开慎治的全部的攻击,精准地在慎治的脚上施展连续低踢。虽然不是一发就能KO,但慎治的脚确实在不断地积累着伤害。

慎治的脚都快要失去力量了。但他还是站了起来,被踢得乱七八糟的膝盖旁边,再次受到了强烈的低踢。

忍不住用手碰被踢伤了的膝盖的时候,这次是5、6发强劲的踢腿,连续踢中慎治受伤的膝盖。

玲子很残酷。如果瞄准慎治的脸,毫无疑问能一击必杀,她随时都能夺走慎治的意识。但是,玲子没有那样做。她一边避开慎治的手臂,一边重复着低踢剥夺了慎治的行动能力。

慎治踉踉跄跄地走着,靠在了教室的墙壁上。他已经到达了极限,就算光是站着也觉得非常痛苦。

脚上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再加上,拼命挥舞的抓取动作全部被玲子挡住或者躲开,他连一次也没有碰到过玲子。疲惫不堪的慎治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想要找个地方休息。

「够了吧,都踢了这么多下了,也差不多了吧?」

连站都站不稳的慎治,抱着胳膊,仰望着骄傲地俯视着自己的玲子说道。

「别开玩笑了。」玲子的声音很无情。「先挑事的是你吧?你以为我会半途而废吗?如果你不想我再踢你的话,你就得跪下来哭着求饶。」

说完的同时,玲子的右脚像闪光一样移动了。玲子第一次攻击了慎治的脸。

被瞄准脸的慎治什么反应也来不及做,玲子的回旋踢漂亮地踢中了慎治的脸颊。慎治被狠狠地踢飞,身体横向着,摇摇晃晃地倒了下来。

玲子慢慢地向倒下的慎治走来。

脸被踢,这样的屈辱唤醒了慎治内心的自尊。

拼命站起来的慎治朝着玲子的脸,使出了用上浑身力气的右勾拳。

但是,与慎治的意志相反,玲子的低踢腿让他痛不欲生,脚下像是醉汉一样摇摇晃晃的。再加上刚才的面部踢腿让他陷入了短暂的脑震荡。

在意识朦胧的状态下,慎治的右勾拳已经不是可以被称作「打拳」的说法了。

接下了慎治用尽全力的一拳,玲子运用巧妙的技巧抓住慎治的手腕。就那样一边拉着慎治的手臂往下拉,一边从内侧向外侧扭转。

同时扭动肩膀、肘部、手腕的慎治发出了尖叫。由于关节的疼痛,慎治一瞬间处于完全无防备的状态。玲子没有放过那个间隙,用空着的右手抓住慎治的左手脖子,和右臂一样扭动起来。慎治的完全被吓到了,尖叫着想要逃脱,但动作已经完全被封锁了。

无论是想甩开玲子的手臂,还是想向哪个方向移动手臂,都会出现剧痛,完全没办法用力。

剧痛让慎治的表情变得狰狞,他拼命的甩头,像是抽风似的,但却无法摆脱玲子。

「好了,开始吧。」

玲子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脸上浮现出渗人的微笑。

「我会让你尽情地起舞的。」

说完之后,玲子对准慎治的脚裸直到膝盖,连续使出了强劲的低踢。连续强劲低踢给慎治的腿部带来了炸裂般的疼痛,他感觉腿快要被踢断了。玲子一边按照右、左、右、左的节奏跳舞,一边继续踢,慎治的悲鸣不断地回响着。

因为太痛了,慎治一边哭着一边拼命地喊着「痛、痛」「快停下,不要再踢了」,但是没有用。双手被控制,封锁了所有抵抗手段的慎治没有逃离的办法。

慎治每次被玲子踢的时候,都摇摇晃晃地发出呻吟,玲子则开心地笑着并喊了起来。

「哈哈,瞧啊,再多跳一点。瞧啊~!瞧啊~!」

教室里响起了慎治的悲鸣和玲子的笑声。

两人的姿势就像是在跳舞一样。但是玲子是有节奏地舞动着身体,带着从容的微笑踢着慎治,充满了强者之美。与之相对,慎治发出凄惨的悲鸣,东倒西歪地低着脑袋的模样,实在是无法形容的难看。玲子就像是玩弄猎物的美丽的母猫,而慎治则是一只被美丽的母猫玩弄的脏兮兮的老鼠。

很快,慎治连挪动都做不到了,像是要跪在玲子脚下一样倒下了。但是,即使慎治倒下,玲子也不放开抓住的手腕。

慎治的肩膀、肘部输给了自己的体重,擅自扭动起来。慎治好像听到「嘎吱」的声音。虽然关节似乎没有脱落,但慎治的肩膀、肘部、手腕的几根肌腱伸长了,给慎治带来了尖锐的、仿佛被长针刺痛的剧痛。

听到慎治尖叫的玲子终于放开了手腕,慎治侧着身体完完全全倒在了地板上。

被踢的慎治的脚早已经连疼痛都麻木了,感觉都逐渐消失了。他的胳膊完全失去了力量,只要稍稍微动一下,就会痛不欲生。

但是,屈辱才刚刚开始。对着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拼命忍痛的慎治,玲子随意的用脚踩着慎治的脸。慎治感觉到左脸颊被凉嗖嗖的、冰冷的、坚硬的某种东西压住了。脸被那个坚硬的东西压住,被迫和地板紧贴着,变得隐隐作痛。

慎治不知道自己被做了什么,他拼命地,把视线往上瞟,于是看到了抱着胳膊俯视着自己的玲子的脸颊。胸部、腹部……脚全部都伸长了,修长的、像是羚羊角一样紧致的玲子的脚,充满了运动员特有的职业美感。

那双脚伸到了自己的眼睛旁边。玲子穿着的塑料皮革制的室内鞋的白色边缘进入了慎治的视野。

(玲子在踩我的脸,她在用脚踩着我的脸!)

由于过于屈辱和愤怒,慎治感觉眼前一片漆黑。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想要甩开玲子的脚。

但是,受伤的双臂想要移动的时候,针刺般的剧烈疼痛从上面传来。而且因为是侧身倒地的,所以能动的只有左臂。尽管如此,慎治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用左手抓住玲子的右脚踝,想把她的脚从自己脸上挪开。

那一瞬间,玲子利用体重压了上来,她更加用力地踩着慎治的脸。

慎治因面部仿佛破裂般的疼痛而悲鸣,拼命地想要逃离玲子的脚下。

但是,用一只手,而且肌腱不停地刺痛,几乎用不上力气的慎治柔弱的手腕,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赢过承载着自身体重的玲子的脚。

「啊哈!怎么了?快把我的脚挪开啊。」

玲子嘲笑慎治的挣扎举动,明明对本人来说已经是很努力了。

「还是说矢作是那个~~喜欢被女孩子踩的变态家伙呢?是希望我这样做吗?你看!」

然后把踩在慎治脸上的右脚慢慢地左右旋转,充分践踏了慎治的脸。

不单单只是踩在上面压迫而已,慎治还被玲子的鞋底摩擦着脸部,脸部的皮肤仿佛被印上了玲子鞋底的防滑纹路,感受到皮肉被扭曲的痛苦。

「你想让我原谅你吗?」

玲子缓缓地践踏着慎治的脸,温柔地说道。

「可是,还没有结束,我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

说完之后,玲子迅速地把右脚从慎治的脸上抬了起来,轻轻地甩掉了虚弱地抓住脚踝的慎治的手,接着踢进了倒下的慎治的肚子里。慎治一边呻吟一边按着肚子,玲子这次又踢了感觉有些空荡荡的慎治的脸,落点正好在嘴附近。疼得慎治不由得在地板上滚了一圈,背对着玲子。

于是,这次从上面,对准侧腹,像踩在脸上一样的狠狠地踩了下来。

慎治慌慌张张地趴着站起来,这次屁股像足球一样被踢飞,就这样滚到前面,脸撞到了地板上。玲子再次踢中了匍匐呻吟的慎治的肩膀,让他失去平衡,视野旋转了180度仰面倒下。

休息的时间都不给,玲子用脚后跟踩了慎治的肚脐附近。慎治一边发出「呜呜」的哭声,一边反射性的抱着前倾的肚子想起身。

但没能站起来,玲子对准慎治的肩膀使出了前踢,再次让慎治亲吻了地板。拼命想起来的慎治,对玲子来说是最棒的玩具。

玲子在慎治想起来的时候把他踢倒,倒在地上就用脚踩,让他不得不爬起来。

玲子尽情地玩弄慎治,因为实在太开心了而笑个不停。从上面、从前面、从后面……脸部、胸部、腹部、股间、脚上。玲子随心所欲的用脚踢踩,给慎治的全身带来了巨大的痛苦,慎治一边尖叫着一边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慎治的身体就像是足球一样,玲子往哪踢,他就往哪滚。

玲子是相当残酷的。

单纯给予痛楚并非玲子的目的,她希望能让慎治完全屈服,在精神上再也无法违抗自己。

因此,玲子对于在地板上翻滚着的慎治,没有施加能令他昏过去的力道踢着他。虽然偶尔也会踩在脸上和肚子上,但这种时候已经很脚下留情了。因此,慎治的痛苦一直持续着。

慎治慢慢地几乎站不起来了。仰倒在地上的慎治小腿附近,似乎因为骨折不停的疼痛着。由于过度的疼痛,慎治抬起脑袋,视线倾斜着脚的方向,却看到了玲子正朝他走来。玲子放下左脚的瞬间,慎治的下腹部一下子承受了惊人的重量。

(玲子她居然打算在我的身体上走路!)

但是,慎治没有办法阻止。玲子接着抬起右脚,于是身体的全部重量被压在了左脚上,承受了这份重量的下腹部变得好痛。紧接着,玲子把抬起的右脚朝着慎治的脸慢慢放下了。玲子穿着白色室内鞋的鞋底上,波浪般的纹路逼近过来。

慎治拼命地举起手,玲子却毫不在意,连同慎治的手和脸一起踩在脚下。

当玲子的脚总算是离开了的时候,慎治筋疲力尽地把被踩痛的右手摊放在地板上。下一个瞬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出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剧痛。

慎治一瞬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虽然想要反射性地移动右手,但其他手指虽然有移动的感觉,食指和中指却一点也动不了。

慎治拼命地歪着脑袋,发现玲子正在用左脚踩着慎治的手指。而且,故意只用脚后跟的边缘踩住,让慎治的疼痛感更加强烈。

玲子一扭动脚后跟,慎治手指的疼痛就加剧了。

「哇啊——!」

慎治发出了像是世界末日般的尖叫,他对自己居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而感到不可思议。

玲子一边嘟囔着「好吵啊」,一边抬起右脚,把脚尖塞进了大大张开的慎治的嘴巴里。慎治的声音突然变小了。玲子毫不留情地把脚尖往里面捅,就像是口塞一样堵住了慎治的嘴。慎治刚瞥见眼前出现了一抹白色,就突然失去了呼吸的自由。

嘴唇两边,眼看就要被撕裂了。

玲子再次扭动右脚的时候,慎治的下巴就立即脱臼了。

但是,在发出尖叫之前,嘴巴突然被玲子的脚尖堵住了喉咙。他喘不过气来了,拼命地寻求着空气。

被玲子的脚尖蹂躏,从胃部的深处传来了强烈的恶心感。但是,嘴巴被玲子的脚强行撬开,在连呼吸都不被允许的情况下,连吐都吐不出来。

玲子的全部体重都压在慎治的两根手指和嘴巴上。光靠空着的左手是没办法的,慎治尝试握住玲子的左脚,嘴里发出「哇——」的声音。一边发出仿佛要被踩死的悲鸣,一边挣扎着身体。

玲子俯视着痛苦的慎治,为了不被甩下来,巧妙地控制着平衡。从伸进慎治口中的脚尖传来的,是慎治仿佛临死前的痛苦叫声,这满怀求生欲望的声音被她的脚尖堵住,在慎治的痉挛下化为颤音从口中流出。

感觉……好棒!

在自己脚下不断呻吟着的慎治,就像是虫子一样,如果再用力一点,会不会被踩成虫子标本呢——玲子乱想了一会儿,发现慎治已经被欺负得哭了出来。

他一边哭一边似乎想喊「拜托了,请原谅我」。但是,连声音也发不出来的慎治,只能拼命地仰望着玲子。

(呵呵,你好像终于了屈服了呢。)

玲子在心里笑着说道。

(但是,不能就这么简单的原谅你,让我再欣赏一下你的痛苦。)

在慎治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玲子终于放开了慎治。玲子抬起脚,慎治几乎是立即仰面翻过身来,匍匐着大口呼吸。

等待已久的空气。

但是,在拼命吸入空气的同时,慎治却激烈地咳嗽起来。

以仿佛要把内脏咳出来的气势,任凭口水不像样的从嘴角滴落。但是,休息也只有一瞬间的时间。玲子简直像是在足球比赛中定点射门一样,把毫无防备可言的慎治的屁股狠狠地踢了起来。

连悲鸣都来不及发出,慎治的脑袋立即在地板上滑行起来,从后面滑到了前面。

根本无法起身,慎治在地板上不断呻吟着。玲子就这样踩上了慎治的小腿内侧,再次开始在慎治的身上行走。很快来到肩膀附近的玲子,慢慢地用左脚踩上了慎治的后脑勺。

慎治已经无法反抗了。夹在玲子的脚和地板之间,头、鼻子、嘴、脸都痛得不行。

「求求你……原谅我……」

从啜泣着的慎治口中,吐出求饶的话语。

即使玲子下来了,慎治也只能趴在地上,动弹不了。但是,玲子用脚伸进慎治的肩膀下面,把他踢了起来。强行翻了个身后再次靠近,玲子用自己的脚尖踩住了慎治的脸。

「怎么了?慎治小朋友,还没有到午睡的时间呢——」

玲子一边嘲笑着慎治,一边认真地踩着慎治的脸。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玲子的脚毫不留情地践踏着慎治的脸。

慎治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了踩在自己脸上的玲子的右脚踝。

但是,这已经是极限了。身体已经没有打倒玲子的余力了。

这时,听到玲子从容的声音传来。

「哎呀呀~你居然还有这样的精力,佩服~真的好佩服~♥♥。那么,就紧紧抓住我的脚不要松开哦~♥♥」

刚说完,玲子就用右脚踩着慎治的脸。抬起左脚,就这样跳上了慎治的肚子。

玲子的体重完全压在慎治身上,因为鼻子和嘴巴都被完全踩坏了,所以只能发出「嗯——」「啊——」这样像是野兽一样的叫声。

慎治拼命地挣扎起来,但玲子在慎治的身体上巧妙地控制着平衡。

「太棒了!像是冲浪一样嘛♥♥」

「好棒,再继续挣扎吧。真棒~!真棒~!」

玲子发出悦耳的笑声,有时将体重从右侧移向左侧,有时左右扭动着身体,对着慎治的全身印上自己的鞋底印记。

当玲子终于从身上跳下来的时候,慎治完全无法动弹了。

玲子再次靠近过来,自不用说,缓缓地践踏上了气喘吁吁的慎治的脸。

「脸都红了呀!像是猴子的屁股一样!」

玲子一边嘲笑着慎治,一边践踏着他。

但此刻的慎治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也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

持续不断的痛苦终于让慎治的精神完全屈服了。自尊心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

总之,如果能从这种痛苦中解放出来的话,只要能不再踢他,他什么都愿意做。

「拜托了,不要再踢我了……」

慎治半哭着哀求着。玲子没有回答,但她把脚从慎治的脸上抬了起来。

慎治提心吊胆地站起来,又说了一遍。

「请原谅我……」

那一瞬间,被踢中了鼻梁。久违的强劲力道,慎治一边发出「啊」的悲鸣,一边整个人被踢飞倒地。努力抬头的慎治仰望着靠近过来的玲子,发现她的眼中带着冷冽的光芒。

(糟糕,会死的……)

慎治立即拼命地哀求起来。

「请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不管是下跪还是什么,所以请务必原谅我。」

慎治忍受着痛苦,拼命地做出了下跪的姿势。但是,玲子狠狠地践踏了慎治的后脑勺。

「你的脑袋抬得太高了,给我拼命地往地板上贴着。如果不做到这种程度的话,我是不可能原谅你的。」

慎治再次拼命地把姿势放低了。整个人就像是被压扁的青蛙一样匍匐在玲子脚下。

「拜托了,请原谅我。雾岛同学、玲子同学说的话我什么都听,请不要再踢我了。」

慎治拼命地请求着原谅。自尊心什么的,早就抛诸脑后了。玲子的脚挪开了,慎治稍微抬起脸,仰望着玲子,玲子则傲然俯视着慎治。

那张美丽的脸颊上,此刻充满了让慎治屈服的喜悦,仿佛在夸耀着自己的胜利。

但是,面对玲子骄傲的表情,慎治连反抗的力量都完全丧失了。

他的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怎么才能不被玲子踢。

「你说什么都愿意做?」

「是的,我什么都愿意做,所以请原谅我。」

玲子的脚尖一下子伸进了慎治的脸与地板之间。

对着忍不住发出颤抖的慎治的脸,玲子微微翘了翘脚。

「因为踢了你肮脏的脸和身体,现在我的室内鞋都变脏了。」

玲子只说了这句话,然后俯视着慎治。

「对不起,我会弄干净的,请原谅我。」

玲子一脚踢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帕的慎治的脸。

「哇」的一声尖叫,慎治被侧身踢倒了。

「我再说一边,你要弄干净。」

慎治不敢再犹豫。他刚恢复拼命下跪的姿势,慎治就伸出舌头,舔了玲子的白色室内鞋。白色的塑料皮革,脚背的一部分是布料,一部分则是橡胶制成的——这种类型的室内鞋,慎治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白色室内鞋的塑料皮革部分沾染了不少灰尘,但感觉不到味道。

慎治的舌头隔着脚尖部分的塑料皮革,感受到了玲子脚趾的触感。

感受到隔着鞋子整齐排列的像软木棒一样的脚趾,慎治第一次切身感受到「啊,我舔了玲子的鞋」。但是,完全没什么实感。

要问为什么的话,是因为玲子没有踢他。对于现在的慎治来说,玲子会不会再踢他了——他只关心这个,没有感到屈辱的余裕。

慎治拼命舔着玲子的鞋。班里的大家都在看的事情,已经没有关系了。

总之,舔玲子鞋的时候,可以不被踢。

不久,玲子慢慢地抬起脚,让慎治仰躺在地板上。

然后玲子俯视着慎治,抬起右脚,踩在慎治的嘴巴上。

慎治拼命地舔着玲子的室内鞋的鞋底。和鞋面的部分不同,鞋底满是漆黑的污渍,非常脏。舔了一下感觉很咸,但还是拼命地舔干净了。

当慎治一刻不停地舔了5分钟的时候,玲子终于挪开了脚。

但是,下一刻,就换成了左脚踩上了慎治的嘴巴。

慎治继续舔着,舌头好干,痛得发麻,尽管如此还是得继续舔。不管有多累,总比被玲子踢要好。

玲子终于放开了左脚。然后对慎治下达了「正座」的命令。慎治的身体触电一样抖动起来,一边忍耐着全身的疼痛一边跪坐着。

玲子抓住慎治耷拉着的头发,把慎治的怜转向了自己。

坐在学生座椅上的玲子默默地翘起了腿。慎治保持着正座的姿势,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玲子翘起的脚,拼命地舔舐起来。

玲子俯视着慎治努力讨好的脸,把脚尖塞进了他的嘴里。

慎治的嘴巴被玲子的脚塞满了。刚才地狱般痛苦的记忆涌上心头。他的下巴脱臼,害怕嘴巴会被撕裂开。

但是,慎治不敢逃跑,如果逃跑的话,肯定还会被踢的。

慎治内心对于被玲子踢的恐惧在此刻战胜了其他的所有的感情。

玲子一下子从慎治的口中拔出了脚。太过突然,慎治差点被呛到,他耷拉着脑袋拼命的咳嗽,痛苦地颤抖着肩膀。

玲子再次揪起慎治的头发,目不转睛地盯着慎治沾满泪水和口水的狼狈脸颊。

眼尾细长,微微吊起的玲子的美眸宛如一只残忍的母猫。在母猫眼中倒映出慎治的身影,其中寄宿着对玲子的恐惧、屈服、哀求等感情。

玲子的脸上浮现出骄傲的笑容。

像是被吸引了一样,慎治侧着脸,痴迷地望着玲子的笑容。

「哼。」

玲子轻轻的笑了一声。

让慎治堕落,成为我的玩具吧。

这个既残酷又美丽的微笑,在慎治面前不止显露过一次。

他越是堕落,我越是开心,就让我们等着瞧吧。我会让你一旦看到我的笑容,就再也不敢违抗我。

这件事,我会慢慢让你明白的。在大家面前,让你彻底完蛋。

咯嗒咯嗒的声音响起,玲子把附近的椅子拉了过来,悠然地把脚搭在上面。她稍稍提起脚尖,让慎治看到室内鞋的鞋底。

「好了慎治,你在发什么呆?现在应该怎么做,难道还需要我教你吗?」

只是稍微加强了一点语气,慎治就打心底里颤抖起来。

「啊、啊!对、对、对不起!」

啊啊,如果让玲子生气的话,又要被踢了!

慎治慌忙伸出舌头,猛地抱着玲子的脚,开始拼命地舔舐起鞋底。

硬硬的橡胶鞋底的触感,微微发黑的刚弄脏的鞋底的触感,侵蚀着慎治的舌头。

啊啊啊、呜呜呜……我、我、现在……在、在舔着、玲子的……(哭泣声)……玲子的鞋、鞋底……这么、拼命地……舔着……我、我……实在是太屈辱了。

慎治不由得发出呜咽的声音,肩膀颤抖着哭了起来。

玲子没有听漏那个声音,再次抓住慎治的头发,让他朝向自己。

「你是有意见吗?对让你舔我的鞋底有什么不满吗?」

慎治慌乱起来,连忙解释。

「不!我没有任何不满!」

「嗯!?是真的吗?」

「真的、拜托了、请相信我——!!!」

「是吗?那就求我吧。求我让你舔我的鞋底,『请让我舔干净你的鞋底』——试着这样求我♥♥」

慎治一瞬间僵住了,光是舔鞋底还不够,还必须要求着玲子让自己舔……

「果然你是在骗我吧!」

但是,从玲子声音中感受到愤怒的瞬间,慎治的理性一下子被恐惧淹没。

「拜、拜托了!无、无论如何、请……请让我……舔干净你的……你的鞋底,真的拜托了——」

「我听不清楚,请再大声一点。」

「拜托了。请、请……让我把你的鞋底……舔干净。拜托了。」

「再大声点!」

「无论如何,请让我舔一下鞋底吧!拜托了,玲子同学,无论如何请让我舔一下鞋子、鞋底……」

全班都鸦雀无声了,只有慎治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着。

玲子缓缓抱起了胳膊,稍微仰起身子靠在椅背上。

一边俯视着跪坐在地板上的慎治,一边悠然地把脚搭起,把穿着室内鞋的脚顶在了慎治的鼻尖上。

啪嗒啪嗒……慎治没有任何踌躇,开始舔舐玲子的鞋子。教室里回响着舔女孩子鞋子的男人舌头发出的微弱声音。

高傲的美少女,嘴角挂着冷笑让男生不停地舔着自己的鞋子。让男生屈服在自己的脚下,舔舐着鞋底——在全班同学面前,舔舐着自己的鞋底。

啊,真是太开心了。

像这样在男孩子身上刻下一生都不会消失的创伤,真是令人愉悦。想要悠闲地享受此刻幸福的时光。

在玲子的脚下,慎治继续品尝着噩梦般的屈辱。他不敢看向礼子,憧憬的天城礼子,注视着自己被女孩子踢哭的痴态。

在这漫长的屈辱时刻的尽头,玲子终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怎么了慎治?正如你所希望的那样,我好心让你舔了我的鞋底。感谢的话应该怎么说来着?」

屈辱感令慎治的身体颤抖起来,但他还是面对玲子跪了下来。比起屈辱感,用脚尖拍打着双手贴地匍匐着的慎治的脸的玲子要更加可怕。

「啊、真的非常感谢。」

「我听不见!」

「啊、真的非常感谢。」

「什么、你是在感谢我吗?是的话就说清楚?」

玲子轻轻地用脚贴上了慎治的太阳穴,慎治完全陷入了恐慌状态。

「啊、玲子同学、非常感谢你踢我、唔嗯……啊……鞋、鞋底……让我舔你的鞋底……真的非常感谢——!!!」

拼命地喊着,慎治的脑袋变得越来越低,低到无法再低,把额头完完全全贴在的地板上,跪着喊道。

「啊哈哈哈哈哈!笨蛋、现在你知道了?不要再违抗我了。」

玲子一边高声大笑,一边放开了慎治。

「啊,累死了,慎治身上的细菌都沾到身上了。去洗个手吧。啊,对了,慎治,椅子和桌子都弄乱了,你应该好好收拾一下对吧?自己被欺负后还得收拾——总之你就好好干吧,哈哈哈哈~!」

玲子一边高声笑着,一边走出了教室。

啊、呜呜呜呜……蹲在地板上的慎治流出悔恨的泪水,不久就开始慢慢行动起来。他开始把乱七八糟的椅子和桌子排列整齐。

完全被玲子击溃了的慎治,虽然玲子已经离开了,但还是按照命令开始了收拾。

周围的是观看了全部过程的同学们。「真不敢相信,被那样欺负,欺负完之后居然还听话的收拾起来。」像针一样的冰冷视线和轻蔑的话语刺痛了慎治的心。

屈辱感灼烧着全身。但是,不得不做。

慎治没有违背玲子命令的勇气,即使玲子不在这里,慎治也不敢有反抗的意志。

慎治当然没有注意到,礼子注视着自己的眼神中,此刻充满了冷漠。
1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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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nws: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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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公开体罚

礼子很生气,玲子把自己主持的班会弄得乱七八糟,让自己的面子丢尽了。还有那个拍着玲子马屁,却用看不起人的态度面对自己的信次。

被玲子踢到哭出来的慎治也是,那副卑微的模样让礼子充满了愤怒。没想到慎治会是那么软弱的胆小鬼,这不是岂有此理吗?

礼子非常想和玲子正面交锋,告诉她会格斗技术的并不只有你一个。

要试着挑战其他流派吗?

但是,如果自己在这里和玲子吵架的话,不就好像自己要为慎治报仇一样了吗?

不想被误会和慎治是朋友。因为慎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被女孩子弄哭了,最后还被践踏了脸,舔了对方的鞋子。

被做了这些事情,却连生气也做不到的慎治的表现,可以说是令人目瞪口呆了。

礼子无处发泄的愤怒,很快就对准了一个目标。

好吧,玲子,就像你击溃慎治一样,我也会打败信次。

在有一天班会的最后,礼子突然采取了行动。

「还有一件事,请大家表决。反对对导致昨天班会混乱的川内君给予体罚,让其反省的人请举手。」

教室里的喧闹声不断,在这之中礼子的声音响起。

「没有人反对是吗……那么,这件事就通过了。对川内君的体罚将在明天的午休时间进行。」

「信次,说是要体罚你欸。天城也真是像傻瓜一样。可从来没听说过,女生竟然宣布要体罚男生。但是,对方可是那个天城,或许会把合气道部的前辈们带过来也说不定?」

在班会结束后,玲子和有些目瞪口呆的信次搭话。

「嘿,天城的前辈们,没什么好怕的!!体罚什么的,我才不在乎!」

此时的信次根本没怎么在意。信次完全不知道把礼子这种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子当作敌人的恐怖。更何况,信次同样不知道礼子比自己要强得多。

第二天的午休时间来临,信次对于昨天在班会上决定的体罚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如果有像中学时代一样的不良少年那种类型的人就另当别论,但信次根本不认为有人会在圣华这样典雅的高中里践行体罚和暴行。

不,只有一个人。

信次也目睹了玲子踢慎治的过程。

老实说,怎么也不觉得自己能打过玲子,难道玲子不会袭击自己吗?

至于天城礼子,她确实在合气道部很有名气,不过终归是个气质高雅的大小姐。不太可能公开对自己施暴。

信次完全被常识所束缚住了。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午餐时间结束了,礼子过来和他打着招呼,说实话有些意外。

「川内君,便当好像吃完了呢。那么,从现在开始,按照昨天的班会上通过的那样,对你进行体罚。站起来!」

礼子凛然的声音响起,那双瞪视着信次的美眸中寄宿着燃烧着的怒火,让信次一瞬间吓了一跳。

(莫非我招惹了一个危险的敌人……)

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信次还是拼命地装作镇静的模样。

「体罚什么的,开什么玩笑。首先,谁敢对我进行体罚——啊!」

信次的话没能说完。

礼子用几乎无法观测到的动作抓住了坐着的信次的头发,同时把信次坐着的椅子后腿踢倒。

连椅子都被踢倒的信次,无法保持平衡,就这样从地板上滑了出去。

「啊!」「什么啊,到底……」为了不让其他同学被卷入进去,信次一边滑一边发出喊叫声。但是,礼子毫不在意,一步一步靠近在地板上呻吟着的信次。

信次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礼子则特意等待着他站直身体。

「你、你、你这家伙!!」

信次拼命挥舞拳头,打了过来。但是,礼子一边轻松的扭转身体躲开了信次的拳头,一边对准放空的鸠尾穴使出了肘击。

信次再次呻吟着跪倒在地板上。

「怎么,已经放弃了吗?」

礼子平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人当成傻瓜一样……把悔恨抛在脑后,信次拼命忍耐着胃部的疼痛站起身来,再一次用上全身的力量朝礼子使出了右勾拳。

他要打在这个女人的脸上,一举让礼子失去抵抗能力。

但是,信次的手臂在途中被改变了轨道。

礼子一边轻巧地接住了信次的慢拳,一边在信次拳头打过来的动作间隙中按住了他的肘关节,一口气扭转了起来。

「啊、好、痛痛痛……!」

根本不理会信次的悲鸣,礼子抓准信次的肘部即将脱臼的时机,把肘部的韧带拉长了,直到强烈的剧痛让信次的肘部无法使用为止。

好久没有过这样好的手感了……礼子内心享受着破坏信次肘部的触感。拥有武道天赋的礼子,在正式比赛的场合,基本上都是在单方面的攻击中结束比赛。

当然,在练习的时候,为了不让对方受伤,她得时刻注意。但是,在正式比赛的场合中需要拿出真本事,礼子经常会让对方受伤。

她自然不是故意的。但是,看到肘部和肩膀受伤的对手在自己面前呻吟的模样,礼子的内心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实力比较强,经常会产生一种与优越感类似的感觉。

但是,现在不是比赛。要让轻视自己的信次,还有背后的玲子明白自己不是那么好惹的。

不过是这种程度,居然还敢大言不惭说「体罚什么的」吗!总之,想要尽情的进行体罚,信次的手臂似乎很碍事的样子。

左手很碍事啊……礼子坐在蹲在地板上的信次的背上,突然从外侧滑到左肩下,利用杠杆原理扭动了信次的肩膀。

信次再次发出了「超棒」的声音。

紧接着,「啊啊啊——」信次凄惨的悲鸣声在教室里回响起来。完全顾不上体面,大喊大叫着。

关节部分并没有脱臼。礼子在即将脱臼之前,拉伤了信次的韧带,使他不能自如地挥动手臂。玲子巧妙的调整到了第二天多少能够移动的程度,对信次施加了痛苦。

然后她抓住两手都无法使用的信次的头发,把他的上半身拉到了桌子上。

那张桌子上悬挂着体育课上会用到的跳绳。(Lucky,正好啊)双臂无法动作的信次,已经是任凭礼子摆弄的人偶了。

礼子毫不费力地把信次的双臂绑在桌子腿上。(脚也很碍事)顺便还用挂在旁边桌子上的跳绳,把信次的脚绑在另一侧桌子腿上。

信次双手双脚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看起来好像可以当成一张椅子似的。

他几乎动不了。只是外行的礼子不过是随意地绑了起来,所以应该还有不少能动的余地,但是双臂的疼痛感变成了强烈的束缚。

「你不会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了吧?还没有,正式的体罚现在才要开始!!」

礼子的体罚,简单地说就是打屁股。

每当比自己小3岁的弟弟做了什么恶作剧的时候,当时还是小学生的礼子就会打弟弟的屁股作为惩罚。当然,是把屁股露出来打。

信次也是一样,会在班上的大家面前露出屁股被打。

比起疼痛,羞耻度要更甚一筹,这之后他在班上的脸面一定会丢光的吧。

礼子解开信次的裤腰带,一口气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

(真是肮脏的屁股……)

记忆中,小学时期的弟弟的屁股要更加可爱。稍微有点红润,没有斑点也没有粉刺,轻轻一拍就能感受到说不出的弹性。

但是,眼前的信次的屁股很脏,总觉得还有些臭。

(我真的要碰这么脏的东西吗??)

打算打信次屁股的礼子的手一瞬间停了下来。

她突然转移视线,和玲子的目光交汇了。好像看到玲子的嘴角微微弯曲。

「什么啊,把气氛炒得这么热烈,结果委员长大小姐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玲子有种被这样嘲笑的感觉。

(别开玩笑了!要我忍受玲子这样的挑衅吗?)

其他的同学姑且不论,礼子不想输给玲子。玲子的话似乎再次在耳边响起「怎么了?不下手吗」那一瞬间,礼子的目光一闪,下定了决心。

话说,没有必要非要我用手来打吧?

礼子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骑马俱乐部的情景。

为了让不按自己想法的马动起来,我不是用自己的手来拍打。不是应该用鞭子抽吗?但是,鞭子在哪里?我的马鞭一直放在俱乐部里……用竹刀打的话,不管怎么说都太过了吧?尺子什么的就太搞笑了,有什么合适的东西吗?

礼子突然放低了视线,看向了刚才脱下来的信次的腰带。

皮带?这么说来,我的制服也……啊……没错……就是这个!正好适合当成鞭子的东西!!

「川内君,你知道我有在骑马吧,那你知道怎样才能让马听话吗?那就是让它们知道鞭子的滋味吧。你需要接受充分的鞭策,千万不要想着逃跑,被鞭子教育是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你不遵守规则的话,你会遭遇什么样的事情呢?那时,我会把鞭子抽到你的骨髓里面去。」

礼子如同仁王一般站在信次的面前,缓缓的宣判道。她让信次清楚地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一边享受着害怕着的信次的表情,礼子一边解开上衣的扣子,把胸前的一部分展露了出来。

礼子握住自己的皮带扣,用指甲在上面抓了一下。咔嚓咔嚓、指尖和金属摩擦的声音让礼子兴奋了起来。她把皮带扣的尖端拔了出来,紧紧的握住,接着一口气抽出了腰带。

从类似于西装的制服裙上抽出的腰带是茶色的,又细又长。对折的话,就会发出「啪」的声音,不是很好听,但这就够了。心脏的激动感停不下来。

「喂、骗人的吧,给我适可而止吧!!之后我真的会生气的……」

信次拼命的怒吼,但恐惧感驱使着他,他的声音在颤抖着,夹杂着哭泣的声音。

信次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双臂、双脚被牢牢地固定在桌子上,而且双臂受到伤害,无法正常用力。身体几乎不能动弹,没有任何逃脱的办法。

(这件衬衫太碍事了)礼子一把抓住信次的衬衫,无视上面还扣着的扣子,直接把衣服扒了下来。信次的后背和屁股毫无防备地暴露了出来。

礼子用腰带轻抚信次的声音,和马不同,信次的背上没有毛。用鞭子抽这里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呢?

以前看过的电影中有拷问的场景,但是应该不会像那样流血吧……礼子犹豫了一瞬间,但还是好奇心占据了上风。

鞭打在信次的背上,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呢?

就在刚才还在逞能的信次,明明我还没有挥动腰带就开始威胁我了。

狠狠地抽他一鞭子的话,这家伙会露变成什么样的表情呢……

「那么,接下来对川内信次君执行公开体罚。」

礼子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是用凛然的声音发出宣告。

后退一步,礼子把对折的腰带拉长,用右手握住了扣子的边缘。(间隔的话,大概是这样吧)稍微远离了一点,礼子用左手握住了腰带的前段,一口气拉长,慢慢地举过头顶,然后——猛地挥下。

在传来皮带划过空气的声音的下一个瞬间,皮带落在信次的屁股上,发出炸裂般的声音。身体绷紧的声音和信次的嘶哑悲鸣几乎同时响起。

(什么,这个,太舒服了……)

在信次的屁股上,皮带抽入肉的奇妙触感从腰带上返还回来。和马不一样,没有毛的部分,抽在肉里的触感传达到了玲子的手上。

腰带抽中的瞬间,信次的全身都像是抽筋一样颤抖,而且声音也很棒。

用鞭子抽马的时候,因为毛皮覆盖着,所以不会发出这么美妙的声音。

信次的身体发出仿佛要裂开的声音。一瞬间,鞭打的部位渐渐变红了。即使是肮脏的信次的屁股,变红的话也会有可爱的感觉……听觉、触觉、视觉、五感全部散发着某种感觉,礼子明白,这是愉悦的快感。

哈哈哈!礼子的吐息变得炙热起来,连续三次抽打,让信次的屁股炸开了花。

「呜哇,痛、好痛——!」

信次发出连续的悲鸣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什么话。

「不、别再抽了,已经……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对。我不会再犯了,所以请原谅我——!」

信次几乎是哭着向礼子请求原谅。但是,此时的礼子已经半遗忘了最初的目的——为了惩罚信次。她现在已经切身体会到了,鞭打活人的快感。

出生至今第一次尝到的禁断的快感,让礼子的全身舒畅到快要融化。

她想起了第一次喝酒时,变得醉醺醺的感觉。但是,这个感觉比那个要舒服上几百倍。就在刚才,仅仅是五分钟前,礼子想都无法想象用鞭子抽打他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自己非常自然地挥舞着「鞭子」,让信次发出哭嚎,实在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挥鞭的快感驱散了内心的些许困惑,残留下来的是爽到极致的快感。

哈、哈哈哈、哈哈……!啪嗒啪嗒!

礼子紧紧地握住腰带,不给信次调整呼吸的机会,把腰带鞭打在信次的屁股、腰、甚至是背上。礼子的腰带划破空气的声音、抽打在信次背上的声音,类似于哭嚎的信次的悲鸣——持续不断地在教室里回响着。

礼子忘我地连续鞭打着信次,到底抽了几次已经记不清楚了。当礼子手都抽麻了,打算休息一下的时候,信次的背部直到屁股,都已经被染成了鲜艳的红色。

对信次来说,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这样的痛苦。这是一种混杂着痛苦、屈辱与恐怖——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痛苦。

每次礼子挥舞腰带的时候,信次的后背都会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触感袭遍全身。

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灼烧的触感逐渐变成了麻痹般的疼痛。在疼痛还没有完全消失之前,腰带抽出的下一鞭子就会划过空气袭来。

信次早已经不在乎羞耻和声誉了。他能想到的摆脱这种疼痛的唯一办法,那就只有当自己被尽情鞭打,受到充分的痛苦惩罚之后,向礼子请求原谅。

信次拼命地哭喊着。

鞭子带来的疼痛和礼子带来的压迫力,让信次不允许有「勇敢地忍受痛苦」之类的选择。没错,信次不可能做出这种有男子气概的选择。

「矢作君。」

被礼子叫到名字的时候,慎治一瞬间没能反应过来。第一次看到礼子凶暴的一面,慎治忍不住身体发抖。

刚才的礼子无情地鞭打着信次。一边享受着信次的悲鸣,一边露出非常愉悦的微笑的同时,手上也毫不停歇,一次比一次加重了力道。

鞭打着信次的礼子和用脚踢慎治的玲子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虽然外表和举止完全不同,但两人内心深处的本质部分——支配他人、给他们带来痛苦和屈辱并从中感受到无比的快乐,这一点大概是相同的。礼子拥有美丽的外表和高贵典雅的气质,同时是智慧的化身,但与之相反——她的内心隐藏着恶魔般的冷酷感情。

慎治直到现在才注意到,礼子表现出的非比寻常的热情中,隐藏着如同月之女神阿尔忒弥斯一般的危险性。所谓的高岭之花,正因为是从远处观看,才觉得很美。

真正的礼子对于弱小的对手、劣等的对手毫不留情,虽然从未表现出来,但其实和玲子一样的恐怖。

一想到自己和礼子一样是班级委员。慎治突然意识到他不知不觉走进了地雷区里面,只要踏错一步,就会粉身碎骨。

「矢作君,你在发什么呆!!」

注意到礼子用蕴含愤怒的声音呼唤着自己,慎治慌慌张张地回答了。

「是、是的,对、对不起……」

「矢作君你没有必要道歉吧?为什么要害怕,我不太明白?算了,你帮川内君解开绳子吧。」

慎治可不敢赌礼子的心情,在矛头还没有指向自己前,他连忙按照礼子的吩咐解开了信次的束缚。

「你还好吗?」

礼子让想要把信次拉起来的慎治站到一边,然后靠近趴在地板上的信次,抬起一只脚踩在了信次的脑袋上。

随着礼子慢慢把体重压了上去,信次发出一声低沉的悲鸣。他拼命地挣扎着,想爬起来逃跑。但礼子的脚死死地踩住了信次的脑袋,他没能逃掉。

信次一边呻吟着,一边拼命地把脸扭向一边。

在视线的边缘,看到了践踏自己的礼子的身影。礼子手上还拿着腰带,说起来,不过是皮革制成的腰带而已。

但是,信次并不这么认为。

即使只是一根皮腰带,但在拿着它的人和仰视它的人之间,俨然已经区分出了两者的地位关系。

挥舞着「鞭子」的礼子,处于支配者的地位。

然后、是自己……在礼子的「鞭子」下无处可逃,被狠狠地鞭打,只能选择屈服。

握着「鞭子」,仿佛理所当然地践踏着自己的礼子。即使不需要语言和暴力,信次也能感觉到,和礼子之间已经建立了无法逾越的身份和地位区别。

对方是同班同学,是和自己同龄的女孩子。但是,信次觉得自己无法再正视礼子的脸,就连逃离也不被允许。

「怎么样,稍微反省了一下吗?」

礼子一边享受着踩着信次的脸的触感,一边问道。

每次礼子稍微用体重压迫,脚尖的部位左右碾着信次脸颊的时候,都会听到信次的呻吟声。

「对不起……对、对、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

信次的脸上被自己践踏,就算想抗议也无法抗议。凝视着在自己脚下拼命求饶的信次,礼子感觉自己渐渐觉醒了。内心深处,某种东西生根发芽了。
1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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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nws:Re: 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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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yin1715443302:↑
大佬能发份原文吗
论坛里有大佬发了,自己搜一下
1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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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nws:Re: Re: Re: 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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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yin1715443302:↑
asnws:↑
aiyin1715443302:↑
大佬能发份原文吗
论坛里有大佬发了,自己搜一下
原文名是什么
标题不是写了吗?就是主角的名字,搜一下就行了
1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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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nws:Re: 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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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醉歌:↑
大佬,这个的日文原地址在哪啊,之前我保存了,也打算机翻润色润色来着,结果后来那个日本网站崩了,还有没有新的储存地啊,
论坛搜索关键词「礼子」,有大佬发了的,是可以下载的文档
12 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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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nws:Re: 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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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何时更新
晚上更新
12 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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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nws: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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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堕落决定

原作作者前言:我在高中时代,有过被同年级的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下吐唾沫的创伤,从那以后就迷上了那种感觉。与其说是被吐唾沫,不如说是被露出蔑视表情的女孩子尽情地吐唾沫,比什么都喜欢。

认识的抖S女性说过——「圣水平时是绝对不会让人喝的。因为是sm游戏的专卖专利,是非日常的行为,所以反而抵触心理会很弱。但是,吐唾沫,特别是吐在脸上,这在日常生活中也是有可能发生的,是对对方极致的侮辱,厌恶感的表现。这会让人感觉非常真实,所以在sm游戏中像刚才所说的那样被吐唾沫,感觉会被拉回日常生活,明明没有那么强烈的感情却向别人吐唾沫,总感觉有点像是谎言,所以兴致会变淡。」

大概,我觉得她说的是非常真实的一面。正因为如此,我才憧憬着被女性真心吐出唾沫的场景。

身上沾染上唾沫的味道,在这种情况下会因为想要被更多的吐唾沫而感到焦虑。

就让我用我拙劣的文章表达能力,表达出女性想要吐唾沫的心情。如果能把被吐唾沫的男性的感情细腻地表现出来,那就太好了。

————这是一条分割线————

玲子那天晚上怎么也睡不着。

天城那家伙,我以为她只是个千金大小姐,但她却完美的调教了信次。

即使是我,虽然想过殴打或者踢踹等手段,但是用皮带鞭打之类的,从来也没有做过。

因为,那可是用鞭子抽啊……鞭打活生生的人类,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礼子的欺凌手段和程度要更甚自己一筹,玲子在内心重新审视了礼子。一直以来都是一副唯我独尊态度的玲子正视着某人,这种情况很少见。

另一方面,礼子也躺在床上睡不着觉。

鞭打信次的触感还残留在手上。对折重叠的皮带的声音,鞭打在信次背上时发出的舒畅的声音,还有信次的悲鸣声。这些声音灼烧着耳朵。

即使闭上眼睛,被鞭打到发抖,后背完全红肿起来的信次的身体也会浮现在眼前,让礼子怎么也睡不着觉。

心情太好了。兴奋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是……快感,对吧?

我、在体罚的后半部分……完全是在享受着抽信次……不,是鞭打信次……啊,真开心啊。

「呼啊——」

礼子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会因为欺负别人而产生快感。

但是呢……礼子躺在床上,一边发出「呵、呵呵……」的愉快声音,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鞭子。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玲子为什么那么喜欢欺凌别人了……」

玲子和礼子,两人的感情,奇妙地开始同步了。与此同时,慎治和信次的命运也开始走向了相同的道路。

第二天一大早,慎治感觉很轻松。

昨天礼子做出了那么华丽的惩罚。信次暂时也会变得老实起来吧。就算是那样的玲子,也应该会稍微安分一点吧。

慎治基本上是个胆小鬼,但就算是胆小鬼也总会有得意忘形的一面。

午休的时候,慎治看到玲子和真弓、亚矢子依旧吵吵闹闹的,简直就像是班级委员一样。

「雾岛同学,不管怎么样现在是午休时间,请你安静一点吧。」

说实话,玲子大吃一惊。

「咦?我到底是被谁提醒了?而且不是在上课,也不是在班会上,而是在午休时间???」

玲子的困惑在一瞬间后转化为强烈的怒火。

「喂,矢作,现在不是午休时间吗?你在对别人吹毛求疵吗?再说了,你有没有搞清楚你在和谁说话?还是说,你还没被踢够??」

玲子「咯嗒、咯嗒」地敲着桌子,站起来的瞬间,慎治的背脊开始发冷。尽管如此,慎治还是鼓起些许的勇气,和玲子顶嘴。

「唔、嗯……那个,我是说……我、我是说,即使是午休时间,也应该要安静一些,或者说高雅一些……」

高雅?这不是你应该对我说的话吧?

这句话直击玲子的心窝,让她燃起怒火。对教养严格的玲子来说,被慎治像这样否定,是一种极端的侮辱。

「矢作,你难道,是在说我粗俗吗??」

我从出生以来,一次也没有被人说过我粗俗。玲子细长的美眸中寄宿着怒火,逼近了慎治。

柳眉倒竖,大概就是这个模样吧。玲子的容貌十分端正,愤怒的表情也相当具有魄力。

慎治的心理防线被击溃,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矢作,你还想违抗我吗?看来是教育还不够啊?」

玲子一下子抓住了慎治,再一次,踢坏他吧。但是,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天礼子鞭打信次的身姿。

我也想试着像礼子一样鞭打慎治……但是,只是单纯的鞭打的话,不就成了模仿礼子的猴子一样吗……啊,不管了,我也想试试鞭打活人是什么样的滋味。

「矢作,上次只是用脚踢你,似乎给你的教育不太够啊。我会重新来过的……这次用你最喜欢的礼子的教育方法,让我好好教育你。」

玲子慢慢地,和昨天的礼子一样,从西装裙上扯下腰带。

慎治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被玲子踢的自己和鞭打的信次的身影,两者重叠在一起。事实已经证明了,他无论如何都赢不了玲子。

而且,之前被欺负的时候,玲子还是赤手空拳。但是,现在的玲子拿着武器。

对于慎治来说,玲子握着的腰带和武器有点不太一样,自己会完全无法抵抗而被痛揍一顿的吧。

对于慎治来说,现在即将降临到他和他身体上的是毫无疑问的现实。慎治注视着玲子手中的腰带,就像是囚犯盯着伸到眼前的鞭子、理解到这是拷问的道具,被宣告了接下来的命运。

呜哇、啊啊啊啊啊……好像踩到老虎尾巴了,膝盖抖个不停,全身都在发抖。

慎治拼命地寻找着逃跑的路线,想从教室里逃离。但是,出入口在玲子的身后,运动白痴的自己,怎么也不能越过玲子逃出去。

找不到逃离的办法……但是……玲子一边握着腰带一边靠近了一步。慎治的脑袋几乎被恐慌占据,他拼命地转动着脖子,视线内映出了礼子的身影。一瞬间,慎治产生了逃脱地狱的错觉。

下意识地依靠礼子的慎治的声音中,夹带着啜泣声。

「啊,天城同学——拜、拜托了,救救我……」

当听到慎治的哀求时,礼子抑制不住对慎治的深深的失望,紧接着是从胸中涌起的强烈的怒火。

没意义地挑起事端,被女孩子弄哭了,结果还好意思求我帮帮你!?向女孩子请求帮助,是认真的!?

昨天,鞭打信次的时候,支配着礼子的情绪是对玲子的赌气和对信次的愤怒。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礼子对慎治抱有的感情,并不只是愤怒,还包含着深深的失望。

(明明被我保护了那么多次。)

这家伙已经无药可救了。

(话虽如此,这家伙难道一辈子都要当一个胆小鬼吗?接近身为女性的我,卑躬屈膝,请求我庇护他吗?一旦被女孩子欺负了,就只会哭泣是吗?)

强烈的失望转化为对自己的愤怒。

我为什么要和这样的家伙一起做班级委员呢?

最终,愤怒的矛头指向了慎治,从中衍生出了侮辱、轻蔑、以及强烈的厌恶感……已经够了,撒娇也要适可而止吧!!!

咚咚、啪咚……因为站起来的时候太用力,椅子被推倒了,倒下的势头让它发出了华丽的声响,一瞬间吸引了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

但是,礼子不理会那些视线,径直朝两人走去。

啊……天城同学……来救我了……

慎治在胸前划着小十字,在对救世主的到来浮现出卑微祈愿的安心神色的慎治身旁,玲子的脸庞露出了气愤的神色。

「天城,你难道是想保护这家伙吗?」

礼子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的微笑着,只是从笑容中感觉不到敌意。

(咦?她不是要和我较量吗?)

玲子一瞬间有些呆住了。但是下一瞬间,礼子的右臂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移动了。

不过,礼子的目标并不是玲子。柔软的右手就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打了慎治的侧脸,把他打飞了出去。

追着身体靠到墙壁上的慎治,礼子从侧面拉住了他的头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好、好痛、痛痛痛。」

礼子连续不断地赏了慎治好几个耳光,慎治不停地道歉,逐渐连自己在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声音都变成了痛哭声。

对没出息的慎治而感到愤怒,礼子向手掌中注入了过剩的力量。紧接着,她把慎治拖到在地上,不管肚子、胳膊、脚还是脸,尽情地踢了上去,完全没有顾忌慎治的想法。

前几天玲子踢慎治,因为是为了玩弄慎治,所以几乎都是经过了充分的脚下留情的。

但是,礼子的踢法不一样。

在感情的驱使下,礼子完全不留情地踢了出去,让慎治感受到彻骨的疼痛感。慎治拼命地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但是,礼子完全没有原谅他的意思。不仅如此,对于慎治产生的愤怒之情反而越来越强烈。

被将被逼到墙边、无处可逃的慎治又踢了一脚后,礼子气喘吁吁地命令道:

「站起来!」

没有得到回应,不想站起来的慎治蜷缩在礼子的脚下不断呻吟,看上去就像一只巨大的蛆虫一样。

几乎是无意识的,礼子穿着崭新的白色室内鞋的右脚突然抬起,踩了上去。

碾压~碾压~……礼子的脚毫不犹豫地践踏着慎治的脸颊。

啊~我、现在、在踩着慎治,在用脚踩着别人……而且,还是踩着脸……仅仅是这样踩着,就有种目眩神迷的感觉。

有意识地践踏他人,对礼子这种有着优良教养的大小姐来说,是第一次体验。更不用说……是践踏着对方的脸。

踩着别人的脸。穿着鞋子,用鞋底踩在上面。礼子一直以为这是别人才会做的事情,想都没想过自己也会这么做。

礼子低下头,视线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右脚——踩着慎治脸颊的自己的脚。

这只脚在动。不是过去式,而是现在,这个瞬间,的确在动,毫无疑问是在动着的。而且,不是一味地踩在上面,是随意的践踏着。自己的脚正踩在慎治的脸上……蹂躏着他。

怀着自己的意志,怀着纯粹的恶意,践踏着。

我、对慎治的事情……慎治的脸……践踏着、蹂躏着……强烈的讶异感觉贯穿了全身,但是没有丝毫罪恶感。只有罪恶感,一点都感觉不到。

对慎治的感情,解除了礼子内心所有的限制。

礼子对自己能够自然地对慎治施暴,甚至丝毫不觉得奇怪。

昨天,对信次挥舞「鞭子」,使用了暴力。但当时的感受和现在完全不同,昨天确实要惩罚信次,给予他屈辱。

礼子鄙视信次,十分的厌恶他。但是,也仅此而已,不是愤怒和憎恨。

对信次没有那么强烈的感情。但是现在不一样。

不能饶恕!绝对不能饶恕!

慎治的存在本身,慎治存在于这个学园本身是绝对不能原谅的。礼子从心底里对慎治感到厌烦、失望和憎恶。另外,礼子对没能看穿慎治本质的自己,感到了耻辱。

昨天,我就是为了保护这样的废材,鞭打了信次……我竟然想要保护这样的废材……简直是耻辱。你背叛了我的期待……让我受到这样的耻辱,绝对无法原谅!

只是践踏脸部的程度,只是给肉体带来痛苦的程度,实在是无法满足啊。

我想把慎治的精神破坏得乱七八糟。

轻蔑、侮辱、厌恶……慎治的一切都让礼子感到肮脏。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尽情地践踏着。

不知道过了多少分钟,突然觉得连践踏着慎治的自己的脚都开始脏了,礼子移开了脚。

呜呜……脚下传来了有气无力的呻吟声。

啧……礼子感觉到怒气上涌。

这是什么声音?真没出息!

加害者这么说被害者,礼子小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样以世间普遍的看法得出的结论,礼子绝对不会说。

她傲然地命令道:

「站起来!!!」

缓缓从礼子的脚下解放出来,一边呻吟着一边沉浸在自我怜悯中的慎治,在礼子的脚下匍匐着没有站起来,他只是用卑微屈服的眼神仰望着礼子的脸色。

和用蕴含着怒火盯着的礼子的视线交汇了。一瞬间、哪怕只有一瞬间也无法承受。慎治被礼子的眼神所压倒而转移了视线,而这使礼子的厌恶感和轻蔑感提高到了极限。

啊!我受够了!到底是搞什么!他要让我生气到什么地步才好啊!

明明是个男人,却被我一个女孩子踩到不敢站起来了!在哭哭啼啼地说些什么啊!你是在向我撒娇吗!?

礼子抓住慎治的头发,强迫他站起来。

「谁允许你坐下去的,给我看这边……好好地看着我!」

被拉起来的慎治,不自觉地避开了礼子的视线。那逃避的态度更加惹怒了礼子。

你在逃避什么、想说「别再欺负我」之类的话吗?到底要让我生气、让我讨厌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不要在我面前装作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啊!

礼子用力地把慎治的后脑勺砸在墙壁上,让他那张被眼泪浸湿的悲惨的脸颊正对着自己。

慎治打算把脸转过去,但礼子重新让他转向自己,为了不让他逃跑而固定住他的脑袋。从正面,用认真的眼神瞪视着他。

好怕好怕好怕……从慎治头偷望着自己的眼神能窥见恐惧。

他的眼睛完全不敢和礼子对视,不停地躲闪着。其中看不到一丁半点的意志力,只是感到害怕而颤抖着。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现在既没有打你也没有踢你,但是,你连看都不敢看我!?

喂,只是被我、被一个女孩子盯着看,就连视线都不敢碰撞,真的有这么害怕吗!?

到底要到什么程度……你到底要让我失望到什么程度才好啊!?

眼中倒映出的慎治身影,就仿佛异次元的生物,根本无法理解他的思维。无法忍耐的厌恶感传遍全身,就宛如是数百只小虫子在背上爬行一样,令人毛骨悚然的不快感包围着礼子的全身。

就在这个瞬间,礼子和慎治的视线在正面交汇了。

唔啊啊啊、唔呵呵……慎治的脸上露出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表情看向礼子,滑稽到可笑的程度。那个表情,让礼子恶心到背脊涌上一阵恶寒,甚至觉得嘴里都泛酸了。

啊啊啊啊……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仿佛在内心深处回响着。

礼子的美貌扭曲了,负面的感情无法抑制地化为强烈的冲动,仿佛在内心咆哮着驱使着礼子。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为什么要这样傻笑、你是在……向我献媚吗?

直视着慎治的礼子和偷看礼子脸色的慎治——一时的冲动和骨子里的懦弱交织在一起。

一瞬间,沉默降临。紧接着,下一个瞬间,礼子的美丽的嘴唇迅速嘟起。

Atui~!

炸裂般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回响着。

那是礼子吐唾沫的声音,在慎治的脸上痛快地吐唾沫的声音,在教室里回响。

下一个瞬间,突然响起了微弱的声音。位于慎治右眼下方的唾沫顺着他的鼻梁流了下去,礼子一瞬间回过神来。

欸,我……我做了、什么……

答案十分明显。

自己的嘴巴、下巴、脸颊和舌头的动作,作为确实的记忆残留在脑海当中。而且,眼前有比什么都要清晰的证据。

慎治的脸,沿着他那扁平的鼻梁缓缓流下的白色泡沫状液体。毫无疑问,那是自己就在刚才吐出来的东西……唾沫。自己吐出的唾沫从慎治的脸上流了下来。

啊,我……口、口水……吐在、吐在慎治的……自己向他人吐了唾沫。

毫无疑问的现实,礼子一时无法接受自己在一瞬间前采取的行动。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情。

只在书中看到过,向别人吐唾沫之类的情形。谁向谁吐唾沫这种情形,从礼子出生以来一次也没有看到过。但是现在,自己这样做了,刚才那的确是自己做的。

在慎治的脸上吐了唾沫。我、我……我现在把唾沫……吐在了慎治的脸上……对别人的脸……吐了唾沫……礼子的内心受到了冲击。

与此同时,各种各样的想法四处奔走,礼子感觉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啊,噫!我、我我我……」

被礼子吐唾沫的慎治也陷入了恐慌状态。

Atui~!礼子美丽的嘴唇发出这种声音的同时,脸上就遭殃了,受到了伴随着温暖和热感的冲击。

呜、呜哇哇哇哇……全身不停地发抖。颤抖着把手伸到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鼻梁滴落下来的感觉,慎治擦掉了那个顺着脸滴下来的液体。

这个、难道是……难道是那个吗……怀着祈祷的心情看向自己的指尖。

但是,附着在指尖上的是温热的粘稠液体。那个黏液被白色的细小的泡沫点缀着。那是……唾沫,毫无疑问是礼子的唾沫。

啊啊、啊啊啊啊……被、被吐了唾沫……慎治的视线仿佛被钉在了指尖上,眼睛完全无法移开。

我、被吐了唾沫……唾沫、欸?我、为什么……像这样,在脸、脸上,被吐唾沫。骗人的吧,不敢相信……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耻辱?

从出生到现在,慎治从来没有被人吐过唾沫,就连想都没这样想过。

慎治体会到的,是难以想象的屈辱和惊恐。

指尖上的唾沫在流动着,感受到令人浑身发抖的屈辱,内心也在动摇着。

被人吐了唾沫?犯人就在眼前。

啊、啊啊、啊、喂,骗人的吧……被吐、吐了唾沫……被憎恶、被蔑视、被女孩子、而且是同班同学的女孩子……吐了唾沫……而、而且……现在,对自己吐唾沫的是礼子,不是别人是天城礼子。

憧憬的天城礼子,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思念着、憧憬着的天城礼子,被那个礼子吐了唾沫。在教室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吐了唾沫。

无法说出口的卑微的爱慕之情被粉碎践踏了,仅仅一次的吐唾沫,那是胜过千言万语的谩骂,绝对性的拒绝。

真、真、真是屈辱……慎治感受到礼子给予的屈辱,浑身颤抖。

这、这种事情……太、太过分了……啊、礼子同学、不管怎么说……这么残酷、这么残酷的事情……不要啊……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为什么、为什么……全身都被耻辱感灼烧着。

被怎么也无法抑制的感情漩涡吞没了,仿佛要沉入黑暗的深渊当中。由于过于屈辱,身体火辣辣的疼痛,感到呼吸变得相当困难。

呜、痛苦、好痛苦啊……想要从这份痛苦中逃脱,但不知道该怎么逃……只能仰望着礼子的脸。给予自己这样的屈辱的,正是礼子。

礼子也许会对自己说「对不起,我没打算做这样的事情」,慎治怀着祈祷的心情期待着。这是在受到耻辱的痛苦之后,唯一能治愈和拯救自己的话语,仅仅一句的话语,慎治从心底里祈求着。

祈求?慎治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像是一条败犬。把尾巴卷起来露出肚子,就像是无条件投降一样。

「你干了什么?别开玩笑了!」

如果是正常的男人,无论多么软弱的男人,都一定会这样喊吧。

不可能战胜礼子,礼子要胜过自己太多了——和这种事情无关。被人在脸上吐了唾沫,在教室里、在大家的面前被吐了唾沫。被这样侮辱的男人,反应应该只有这个才对。

即使只有哪怕一丁半点的作为人的自尊心的话,应该会反射性的生气才对。

但是,慎治他……只是紧紧的盯着礼子。

礼子朝他脸上吐唾沫羞辱了他,但他只是紧紧地盯着礼子。

礼子沉默了。只是默默地接受着慎治的视线,从正面俯视着他。如同大颗的杏仁一般、细长的礼子的美瞳,俯视着的礼子的眼神带着压倒性的魄力。

慎治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愤怒、抗议、质问……之类的话,哪怕是寻遍内心的各个角落也没有找到。

「啊、啊啊……」

被礼子的视线压垮了,慎治的口中终于吐出话语。

「呜呜、呜哇……这、这也太过分了……呜、呜,不要……」

慎治从口中流露出的是呜咽、是哀求。不是愤怒,而是哭泣。面对被礼子吐唾沫的冲击,慎治承认了自己是蜷着尾巴的败犬,发出了啜泣声。对着向自己吐了唾沫的礼子,一边哭泣着,一边哀求着她的原谅。

吐唾沫的瞬间,礼子也在一瞬间陷入了思考停止状态。但是,困惑只持续了一瞬间。

困惑之后感受到的,是强烈的感情在全身上下游走着。肾上腺素在沸腾着,各种各样的感情激流四处奔流着,既有满足感也有解放感……还有、优越感。

各种各样的感情混杂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奔流,驱使着礼子。

但是,在全身奔流的所有感情当中,有一种完全没有的感情。那就是罪恶感。

居然向慎治吐了唾沫,对慎治做了相当过分的事情——之类的感情,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包括怜悯和自我抑制在内,涌上脑海中的感情中,那种东西一点都没有。

全身奔流的感情不久就被某一种感情所整合。

那就是……非比寻常的快感。

啊啊,总感觉……!像慎治这种家伙,很适合被人这样吐唾沫呢!自己向别人吐唾沫之类的事情,我连想都没想过。

但是,对于慎治来说——与其踢他,与其踩他,与其扭伤他的手臂,与其给他带来其他任何痛苦,不如朝他脸上吐唾沫才是最合适的。

稍微明白了一点……吗?

被玲子,被女孩子欺负的慎治——对我来说,是向女孩子求助的人渣,是最适合被吐唾沫的对象呀!

到这一瞬间为止,礼子朝慎治的脸上吐唾沫只不过是惩罚,是教训了他一顿而已。稍微思考一下吧?礼子觉得慎治理所当然应该发火才对。

当然,礼子没有半点道歉的打算。如果慎治发火的话,她打算毫不客气地打倒他。也就是说,慎治会感到愤怒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被人吐唾沫了?就像这样,在教室里,在大家的面前,被吐了唾沫?一般人肯定是会生气的吧。

但是,在礼子俯视下的慎治,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态度。

1秒、2秒……时间在沉默中流逝……欸?为什么?礼子无法理解既不站起来也不发怒的慎治。

慎治把吐在脸上的唾沫沾到手指上看着。明明他已经100%确实认识到了脸上被吐唾沫这件事,却什么也都没有说。

只是颤抖着的慎治,对礼子来说,是无法理解的存在。

为什么什么话都不说?你是知道的吧,自己被做了什么?慎治啊,你现在可是被人把唾沫吐在了脸上哦?被我吐了唾沫哦?

礼子一动不动地俯视着慎治,半怀着祈祷的心情俯视着他。

她在等待着慎治的反应。生气吧,闹起来吧,那样才是正常的反应。那样的话,就可以理解。

就算是可怜的废材男,被人吐唾沫而发怒的话,这还算可以理解的存在。

好了慎治,骂吧,怒吼吧,让我来陪你。这样的话,即使是再怎么愚蠢的慎治,也能成为稍微有点用的人。

但是,慎治的懦弱,远远超过礼子的想象。

「啊啊、啊啊啊……过分、太过分了……为、为什么……不要、不要这样……」

从慎治的口中吐出只有哀求。为什么会这样!?

一瞬间,礼子全身涌上一股无力感,差点连站都站不稳。甚至连愤怒也被盖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上去像是叹息的笑声从礼子的樱唇中流出。

啊啊,搞什么啊……慎治、这家伙、原来是……掌握到慎治本质的实感,在一瞬间浸透了全身。没有错……即使在他脸上吐唾沫,也会这样哀求自己。

要我不要吐唾沫了,太过分了——这样一边哭一边哀求我。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被害者,觉得哭的话总会有办法的。你这样做,是想让我觉得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情,觉得这样做我就会反省吗?

我对慎治这样的人渣有多生气,连我自己都无法想象。

礼子把眼睛闭上了。

慎治,你真的不发火吗……礼子给予了慎治最后的时限。她一边拼命压抑住内心让人发狂的厌恶,一边祈祷着,给予慎治最后的时限。

慎治,你真的、不打算和我打架吗?即使被人吐唾沫,你也真的不会生气吗?

喂,你可是被我做出了很过分的事情哦,你一点都不想报复我吗?啊,我知道了,慎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你在害怕我,因为我比你强,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慎治你毫无疑问会输掉。

你是在害怕那个吧。你不喜欢被我踢来踢去,遭受痛苦吧。

但是,即使如此……快发火吧。

在教室里,在全班同学的面前被女孩子吐唾沫,不觉得屈辱吗?啊,会输或者会赢……别想这些无聊的事情,什么都不要想,冲过来吧?

来吧慎治,来打我吧。

那样的话……好好跟我打的话……那就没问题,我让你赢,让你打赢我。

向你吐唾沫的我,会让你殴打哦?让你殴打的想法,绝对不是谎言。不是骗人的鬼话。

但是同时,礼子也十分明白,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慎治会冲上来,以自己的意志、以自己的意志来决定——这种事不会发生,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1秒、2秒……时间在沉默中流逝。

哈啊……低下脑袋的礼子的樱唇中,流露出深深的叹息。她慢慢的抬起脑袋,睁开了眼睛。那双美丽的眼瞳中的迷茫,已经烟消云散了。

美丽的眼瞳中燃起了白色的炙热的火焰。

是的,没错。慎治,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这就是慎治啊……说到底只是个人渣。背脊上再次浮现出被小虫子爬过的感觉,现在可以清楚地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

是对慎治的厌恶与憎恶……像虫子一样唾弃他,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我明白了,慎治,我充分感受到了……谢谢你慎治,让我品尝到了人生的第一次体验……最糟糕的心情!

礼子用严肃认真的视线紧盯着慎治。

肮脏的男人……不、不是男人这种生物,像慎治这样的充其量不过是老鼠、应该说连老鼠都不如呀!这种肮脏的家伙……就应该被我吐唾沫!

礼子现在,以明确的意志行动起来。

与刚才的一击、被激情驱使半无意识的一击完全不同。礼子打算向慎治再次吐唾沫。

在慎治的脸上吐唾沫,这次是礼子自身明确的意志。

嘴里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唾沫,礼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眼前是呆住了嘴里不停念叨着「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的慎治的脸,礼子以那张意志薄弱的脸为目标,倾注全身的力量吐出了唾沫。

「Atui~!」

噗啦噗啦……最大的一块唾沫击中了慎治的额头,然后从眼睛流到眉间,细碎的泡沫像是雪子一样散落开来,开出了白色的泡沫花。

唾沫……我的唾沫……我又吐了唾沫……!

在别人的脸上吐唾沫,基于明确的恶意,抱持着明确的意志和意识,吐出了唾沫。

礼子紧紧地俯视着慎治,注视着因为被自己吐唾沫而不断发抖的慎治。

我确信了,真实地感受到了。慎治是非常适合被唾沫的存在。

正如字面意思一样,是应该唾弃的渣滓。

更多、更多……我要吐了……我要吐在他的脸上!羞辱他。用唾沫、用我的唾沫、让他彻底的堕落!

注视着眼前的慎治,看着被自己吐唾沫而发抖的慎治,想向他吐唾沫,想更加地羞辱他,除此以外的感情全部不存在。

我想向他吐唾沫——这个纯粹的想法不断的掠过脑海,在礼子的内心逐渐变得强烈起来。

对第三次向慎治吐唾沫,没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

不,什么都没有想。非常自然地,就像呼吸一样,就像和喝水一样,礼子再次在口中积攒起唾沫,然后深吸一口气。

「Atui~!」

第三次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是礼子吐唾沫的声音。

「呜、啊啊……」

被礼子吐着唾沫,慎治在绝望和恐怖中,身体颤抖着发出呜咽。

俯视着的礼子的视线,仿佛燃烧了起来。不,不是火红的灼热的火焰。而是比红色的火焰还要灼热的白色火焰。烧尽一切的迷茫,寄宿在白色火焰当中的,是不断提升的残酷。

而且最可怕的是,礼子笑了起来,她的脸上浮现出渗人的冷笑。

慎治怀抱着的些许期待,礼子也许会说一句「对不起」的期待,完全落空了。

看到的只有轻蔑和憎恶。被别人,更不用说被女孩子用这种眼神盯着,从出生以来一次也没有过。

啊啊啊啊啊……慎治颤抖着。无计可施地颤抖着,在礼子的注视下瑟瑟发抖。

自己……在向自己吐唾沫的女孩子面前,瑟瑟发抖。

拥有无双美貌的礼子,从正面一直瞪着自己。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憧憬着的如同高岭之花一般的美少女——天城礼子的美貌。

没有任何瑕疵,和优等生身份相匹配的美貌。

在这张足以令人神魂颠倒的美貌之中,礼子的美瞳俯视着颤抖着仰望着的慎治。杏仁般的眼角倒竖着,散发着压倒性的威慑力。

从心底传来的轻蔑,从心底传来的憎恨——从那具有压迫感的眼神当中,传来这种纯粹的感情。

那个眼神已经达到了暴力的程度。既不是被打,也不是被骂。

只是,被俯视着而已。

梳理得整齐的头发下,那双漂亮的美眸,直视着慎治。

但是,对于慎治的来说,礼子的优雅比什么都可怕。被有着优雅气质的美少女用认真轻蔑的眼神注视着——那是一种令人感到恐惧的屈辱。

所以……慎治绝望了。

被美少女俯视着,被憧憬的天城礼子,用如同白色火焰般炽热的美眸凝视着。

从那美丽的嘴唇中,吐出了唾沫。人格和自尊心,被礼子从正面否定了。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不可能被吐三次唾沫、整整三次的唾沫。

憧憬的天城礼子,用唾沫在身上烙下了烙印,让他丧失了做人的资格。

讨厌讨厌讨厌、太讨厌了!从心底里感到痛苦,全身都难受死了。慎治的感情传遍全身,形成了一股消极的感情漩涡。

但是……但是,那些负面感情没有能够宣泄的地方,被礼子压倒性的眼神返还回来,逆流入慎治的身体里。

礼子的眼神从正面,毫不留情地散发着轻蔑和憎恶。

确信自己的正当性,不,不只是确信什么的。

礼子认为自己的行为是正当的,是理所当然的。不需要什么理由,也不需要什么证明,只是单纯地向慎治发出了谴责的视线和断罪的唾沫。

但、但是,这样的,你的眼神……我、我……反抗礼子是愚蠢的行为,慎治连一句抗议的话都不敢说,害怕得不行。

害怕?

我、我我、我……对礼子同学……感到害怕……害怕害怕害怕……脑海里拼命地重复着这句话,把所有的感情都集中了起来。

害怕礼子。不知道如果违抗她的话会被做什么,不知道会遭遇什么样的对待,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得想办法、想办法让自己接受。

礼子的暴力太可怕了。因为害怕礼子,为了避免遭受痛苦,所以拼命地忍耐着。

是的,没错……没有办法,不可能赢……因为、因为我不可能赢得了礼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所以……我拼命地让自己接受礼子的唾沫。

腕力、因为腕力很弱,所以赢不了——慎治寻找着借口。

但是,他自己比谁都要清楚,这是欺骗,是虚假的。确实,刚才慎治被殴打,被踢了,而且还连续好几次。

但是现在,礼子什么都没有做。

他既没被打,也没有被踢。

不仅如此,连让他不准把脸转过去的命令都没有说。

然而……但是现在、我……我、我我、我……在做什么……到底在做什么……!?

脸、自己的脸……伸了过去。向礼子同学……伸出了自己的脸。为了让礼子能把唾沫吐到脸上,把自己的脸伸了过去……屈服了,自己向礼子屈服了……在无法否定的现实当中,慎治处于半思考停止的状态。

愤怒的感情、礼子一直期待着的愤怒之类的感情,连半点都没有冒出来。

啊啊啊……我、我……礼子的、这个眼神……这个轻蔑的眼神……被讨厌了,被蔑视了……自己的全部……包括存在本身……被憧憬的对象、心中的偶像、把自己的人格和尊严,用吐唾沫的方式全盘否定掉了。

在教室里,在大家的面前被吐唾沫羞辱,完全是公开处刑。

这样残酷的公开处刑,可以与信次被皮带鞭打到痛哭相媲美。

被礼子、被憧憬的天城礼子,连和她谈恋爱都不敢去想,连手都不敢触碰的偶像——被自己的偶像、天城礼子羞辱了。

由于过于绝望,慎治像念咒语一样继续嘟囔着。

「呜,礼子,请原谅我……」

慎治一直嘟囔着的话语,是最能引起礼子愤怒的话语。每次慎治嘟囔的时候,礼子的美貌就被愤怒和轻蔑扭曲,像夜叉一样燃烧起怒火。

Atui~!Atui~!Atui~!

礼子的粉唇毫不停歇,反复好几次,向慎治一直吐着唾沫。

「呜呜……别、别这样……礼子、同学……不、不要……」

慎治的身体颤抖着,仰望着从礼子的粉唇中吐出的唾液在虚空中飞舞,最后吐在他的脸上。

不顾慎治的哀求,礼子一味地朝他吐唾沫。慎治哀求的话语、断断续续的蠢话还没有说完,礼子就一边吸气,一边抿起嘴唇,在嘴里充分的积攒了唾液。然后,把唾液从口中吐出来,朝着眼前慎治的脸狠狠地吐了下去。

毫不掩饰对慎治的厌恶,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嘴上,用尽全力朝慎治吐了唾沫。

礼子的美唇嘟起的瞬间,看到了白色的唾沫。然后那个唾沫在一个瞬间,伴随着「Atui~」和「噗啦」的声音,像白色的箭矢一样飞到慎治的脸上。

不是单一的团块,而是分散成好几根白色箭矢,像从霰弹枪射出的子弹一样,飞向慎治。

感觉到礼子从口中吐出芬芳热气的下一个瞬间,脸上传来沾满了温暖唾沫的感觉。礼子吐出的唾沫每一击都漂亮的正中慎治的脸颊。

夹带着许多泡沫的细小颗粒散落在脸上。吐出的唾沫中,有一块特别大的慢慢地顺着慎治的脸流了下来。

又是几块较大的唾沫击中了慎治的眉间,流下后形成一条闪闪发光的痕迹,慢慢地顺着鼻梁朝着嘴巴流去。

唾液滴在脸上,烙下了温暖的触感。这种仿佛有虫子在上面爬行的触感,是无比的屈辱的证明。

脸上是仿佛被强酸灼烧的可怕感觉,一生都不想体会的感觉。让人不得不认识到自己现在正在被女孩子唾弃,而且是被非常喜欢和爱慕的礼子同学唾弃着——这一点,切身体会到了。

留在心底的是无法忍耐的强烈绝望感,慎治忍不住视线向下移。

虽说是朝下,但并不是为了避开唾沫而移动了视线。只是连把脸看向礼子的力量都失去了,脑袋扑通一声垂了下来。

但是,在那个瞬间,礼子的声音传来。

「抬起头来!」

在礼子冷冽的声音发出的瞬间,慎治抬起了头。

啊,啊啊啊……为什么要我……抬起头来?是、是要吐我唾沫……肯定是……绝对是这样。

「就是这样。慎治,绝对不允许你低下脑袋或者闭上眼睛!你要睁大你的眼睛好好地看着我,好好地看着我向你吐唾沫的嘴巴!」

憧憬的美少女,发出了傲慢的命令。

啊啊,怎么这样……礼子一边俯视着不断哀求着的慎治凄惨的脸,一边一次又一次地尽情地吐出了唾沫。

「Atui~」的声音再次响起,礼子的唾沫大概飞出了50cm左右吧。

比刚才的位置要稍微低一点,吐在了慎治的鼻子和嘴巴之间。

礼子继续向慎治吐着唾沫,慎治的脑袋只要稍微低下去一点,她马上命令慎治抬起头。稍微闭上了眼睛,马上就命令他好好睁开。即使只是视线从吐唾沫的礼子脸上移开一瞬间,她也不允许,命令慎治立即看向她。

被这样对待的慎治的内心,把被自己憧憬的天城礼子吐唾沫这件事,渗透进骨髓里。

除了吐唾沫以外,礼子没有使用任何暴力。就连让慎治把脸转向自己,也只是用冷冽的声音发出严肃的命令而已。

喂,蛆虫慎治,被我吐唾沫,你有什么感想?

反正慎治是这种人渣,肯定什么也没想吧?

自己有多垃圾,让我这么生气真是对不起——像这样人类才会有的思考,蛆虫一样的慎治是不可能有的。

慎治想的事情,反正就是这个吧——太过分了,礼子太过分了,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到底、和我有什么仇?

但是,肯定不只是这样吧?

被人吐唾沫,光是这样还不够吧?想要找借口也是没有办法的吧?

因为被我扇了耳光,被我用脚踢了所以没有办法。如果反抗的话,就会遭受痛苦,所以没办法。

笨蛋,谁会让你找借口啊!

我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

对蛆虫一样的慎治来说,其实,你是想让我这样对待你的吧?

明明想逃跑、却逃不掉。被压制,被束缚,无论如何也逃不掉,被吐了唾沫,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是这样想的吧?

但是,我可没有束缚你呀?即使如此,你还要说自己是因为逃不掉所以甘心忍受被吐唾沫的话,那不是在欺骗自己吗?

再说了,怕痛这点也很奇怪吧。

虽然嘴上哀求着我不要踢、不要踢,但却完全没有拼命逃离的打算,只是傻傻地站在那里。如果你真的想逃出教室,不管是我还是玲子,在那之后,也不会特意追上去抓住你再打一顿。至少,我一定是不会这么做的。

但是,慎治只是站在那里。喊着「好痛啊」「不要啊」,只是在哭而已。

慎治、慎治啊,你只是单纯地在欺骗自己的道路上不断走下去而已。

想着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我和玲子就会原谅你吗?只想着怎么向我们撒娇,真是个废材啊,慎治同学。

笨蛋!谁要原谅你啊!我会紧追不舍地逼迫你!不会给你退路的!

让我好好品味这个现实——慎治屈服在我的唾沫下的现实。

我一根手指都不会碰你,想逃的话随时都可以逃走哦?

但是,因为是没有自我意志的人渣慎治,所以连从这里逃离都做不到吧?

在教室里,在大家的面前,被女孩子一次又一次地吐唾沫,公开地吐了唾沫。即使是尝到了这样的屈辱,也只能蜷缩着哭泣的垃圾,这就是慎治啊。

我要吐唾沫了!

对这样的人渣,我会吐出更多的唾沫。被女孩之吐唾沫的屈辱,请用身体好好的品味吧。就这样……给你刻下一生都不会消失的创伤吧!

礼子的脸上,突然浮现出骇人的冷笑。

唔嗬嗬——我对慎治,给予了这么残酷的羞辱啊。但是,他不敢违抗我,对我唯命是从。

慎治、他一定是被「束缚」住了。天城礼子给予了他比死还残酷的侮辱,但他却屈服了。

被天城礼子命令,在这种情况下,被吐了唾沫,在大家面前受到了天大的耻辱。

喂,慎治啊,什么抵抗都不做,就这样接受这个耻辱吗?你可是,被吐了唾沫哦?唔嗬嗬,慎治,很辛苦吧?明明是个无可救药的胆小鬼,却好像还有一点小小的自尊心。

被这样残酷的侮辱,是不是又辛苦又难受呢?

被人吐唾沫是难受的吧,是屈辱的吧。这种程度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吧?

但是,慎治没有任何抵抗,选择了让我随心所欲地吐唾沫的道路。

如果是这样的话,胆小鬼慎治君,你要如何在内心为自己辩解呢?

我明白。这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我不能违抗礼子同学,如果违抗礼子同学的话,会遭到更严重的对待。所以,无论有多么辛苦,也只能忍耐。」——你是这样想的吧?

好吧,慎治,就这样吧。让我在慎治的心底里,烙下一辈子的烙印——对慎治来说,绝对不能违抗天城礼子——这样的烙印。

嗯,就这样决定了。

在慎治那烂透了的本性上烙上就好了,让慎治无法违抗我,再也无法违抗天城礼子——这样就方便多了。

像慎治这样的人渣,我要尽情地惩罚,让他知道!

绚烂闪耀的美丽眼瞳中,增添了新的色彩。在慎治的绝望和愤怒中加入的新色彩、是满足。

吐唾沫、往别人的脸上吐唾沫。

一次又一次,反复地,随心所欲地吐出唾沫。

礼子一边执行着连想都不曾想过的行为,一边感受着自己内心蔓延开的新的火焰。快感……在内心中,新的火焰蔓延开来。

好……舒服!

在眼前,被我吐唾沫的慎治,因屈辱而痛苦地哭泣着。

明明后悔得不得了,却什么都做不了,一直被我吐唾沫,哭泣着。

感觉真棒!太棒了……那个……只是?不一样,对吧。我感觉到背脊发痒,注意到的时候,从上方俯视着慎治。

慎治真是个矮子啊。

净身高167cm的礼子,要比慎治更高。再加上被吐出唾沫的屈辱,腰和膝盖都快要无力的慎治,更加蜷缩着。

正如字面意思一样,一边俯视着一边吐着唾沫。但是,不仅仅是物理上的身高差的意思。

礼子完完全全地处于上方,俯视着慎治。

确实感觉到自己在用傲慢的表情俯视着。断罪?制裁?惩罚?

是啊,我得惩罚你。像慎治这样的人渣,必须彻底惩处。

作为班级委员,作为优等生的正义感、义务感……哈!不是这样吧!

礼子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pr~少女的樱唇中,妖艳的粉红色舌头探了出来,轻轻地舔了一下美丽的嘴唇。

嘶呜……礼子一边慢慢地吸气,一边微微地吊上了粉唇的两边。美丽的容貌上浮现出夜叉般的笑容。礼子如实地接受了拥有难以隐藏的残酷性格的自己。

坦率地……来吧,承认吧。这份心情。

我现在、非常地、开心!对慎治吐唾沫,实在是、太开心了!

一次又一次向慎治的脸吐了唾沫,俯视着被唾沫涂满的慎治的脸。

难以掩盖的优越感,难以否认的快感。

然后是……难以抑制的满足感……数股感情的奔流相互交汇,在背脊上剧烈地涌动着。

这是……竟然为做了这样的事情而开心,这不就和玲子一样了吗……因为欺负别人而感到快乐,那种事……不像我……不像我、吗?

这些话浮现在脑海的瞬间,礼子不由得对自己失笑了。

哈!对自己说谎是闹哪样?

承认吧!我现在很开心,向慎治吐唾沫、吐在他的脸上。对现在正在羞辱慎治的现实……我感到由衷的满足与快乐!

礼子意识到自己敞开了心扉,或者说是很舒畅地接受了比较好。

优等生的礼子,有礼貌、非常可靠的礼子……从懂事之时就一直被人表扬,被人敬畏的自己中,释放出了另一个被压抑的自己。想放任自身的甜美激情,将如同野兽般嗜虐的自己解放了。

那个野兽想要做什么,过去我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也许是害怕找到答案。

但是现在,我清楚地意识到了。

我……我想欺凌别人……吐着唾沫的我、被吐唾沫的慎治……看着慎治被吐唾沫而哭泣着的脸……不行、已经停不下来了……!

全身像是被电流冲击一般疼痛。皮肤被快感刺激得噗嗤噗嗤地冒出鸡皮疙瘩。

嗯,我承认……我最喜欢羞辱别人了。

我最喜欢把别人的心灵弄得乱七八糟,然后踩在脚下……!

虽然一直忍耐着,至今一直在忍耐着……已经不行了!只要品尝过一次这种滋味……向他人吐唾沫羞辱的乐趣,品尝一次就不行了……已经不行了!

闭上美丽的双眼,微微低了一下脑袋。

呼、呵呵、呵呵呵……伴随着笑声慢慢地抬起了头。

礼子那飒爽的美貌……那美貌被如同残酷的肉食动物的冷笑所点缀。

是的……我是欺凌的一方……!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礼子高声笑了起来。

是啊,我是喜欢欺负别人的坏孩子。喜欢欺负别人喜欢到无法忍耐的坏孩子!

那么、慎治又如何呢?

慎治他没有自觉吧?对他自己的本质。

礼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故意移动着美丽的嘴唇,然后狠狠地吐出了积攒的唾沫。

啧啧!慎治啊,就这样让我、让女孩子,在班上的大家面前,在你的脸上吐唾沫。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恐怕是会受到无法想象的屈辱的吧。

啊,对了对了。

被欺负的孩子,这个头衔应该不适合慎治呢。

因为,不管是怎么样习惯被欺负的孩子,如果像这样被女孩子吐唾沫的话,在大家面前被吐唾沫的话,至少会做逃跑之类的事情吧。

即使被人吐唾沫也不会生气,只有没有生命的人偶才有可能的吧?

明白吧?就算是慎治也应该知道这种程度的事情吧?

我现在,既没有拦住逃跑路线,也没有抓住你。慎治的后面不是有门吗?如果你讨厌被我吐唾沫的话,可以从那里逃跑哦?不逃吗?

我不会追你的,不会追着你吐唾沫。真的不会追哦?现在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唔呵呵、但是,你不会逃跑吧?

慎治啊,就这样默默地站在这里,一直被我吐唾沫吧?呐,慎治,被人吐唾沫也一言不发的家伙,不是被欺负的可怜的受害者,只不过是人渣而已。

明白吗?什么自尊心也没有,只是默默地承受被人吐唾沫,连可怜的被人欺负的孩子也算不上,根本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人类失格了!是该被抛弃的渣滓!

人渣什么的,已经不算是人类了。

慎治,已经放弃做人了吧?

因为已经放弃成为人类,所以慎治已经没有人权和做人的资格了,什么都没有了。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你,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你个废物。

呵呵,你不会承认吧,慎治?

自己是废材。不想承认吧。当然了,不能承认吧。

那样的本质,自己是人渣的本质,绝对不想直视吧?不想承认吧?

呜呼呼呼呼……不行慎治,我不会原谅你的,像这样逃避现实什么的。我会让你明白的,让你承认自己是人渣。用我的唾液,好好地教育你哟!

礼子继续吐着唾沫,连续吐了好几次。

每当唾沫积攒起来,礼子的嘴唇就嘟了起来。用上全身的力量,像踩上去一样,用力地吐着唾沫。

傲然地抱着胳膊,俯视着慎治,一次又一次地吐着唾沫。

正如礼子所说的那样。觉得慎治会逃跑是愚蠢的,最开始的时候连转过脸都做不到,被礼子吐了唾沫。

每次礼子吐唾沫的时候,慎治的心就碎裂开来。

憧憬的礼子、高岭之花、天城礼子。

一次也好,一生一次也好,想亲吻那美丽的嘴唇。曾经梦想过,那样的话会有多么舒服。

但是,所有的希望都被粉碎。礼子的美唇,不是亲吻,而是向慎治毫不留情,一次又一次的吐出唾沫。

礼子的唾沫否定了慎治的全部,践踏了慎治仅存的全部自尊心。

慎治早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礼子的力量。

他采取了一种令自己安心的态度,像个傻瓜一样啜泣着,不抵抗地接受了礼子的唾沫。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半张着嘴,一边发出呜咽的声音,一边被吐着唾沫。

慎治的精神,越来越自卑了。

在慎治的眼中,礼子要比自己高很多。被礼子如同字面意思一般俯视着,甚至有种从上方被吐唾沫的感觉。

啊啊啊……我、我……不要……我、我……不要……

慎治的内心,满是消极的情绪。

自己被礼子贬低着,他无可奈何地体会到了。

在被轻蔑之前……所有的一切都被否定,人格被全部摧毁的慎治的精神,就像是无力的婴儿一样。

失去了至今为止生活了15年的构筑的心灵,回归成白纸一张的心灵,被礼子用唾沫烙下了新的真理。

无法怀疑的,绝对的真理——不能违抗礼子。礼子的话是绝对的,不能逃避礼子。不能惹礼子生气……慎治没有抵抗的精神,全部被对礼子的屈服感情所淹没。

已经没有自己的意志了,有的只是对礼子的恐惧和屈服。

啊啊啊啊啊……啊、礼子同学……她、生气了、怎么办、该怎么办……噫!啊,怎么这样,礼子同学……慎治的精神,完全被礼子击溃了。

如何对礼子的一举一动作出反应,如何取悦礼子,他现在只想着这些。

慎治已经没有了自我。全部的思考都在礼子身上,

呼!正确的……是礼子。错误的……是慎治。

呼!强大的……是礼子。弱小的……是慎治。

呼!优秀的……是礼子。差劲的……是慎治。

呼!给予羞辱的……是礼子。被羞辱的……是慎治。

呼!命令屈服的……是礼子。屈服于礼子的……是慎治。

呼!进行裁决的……是礼子。被裁决的……是慎治。

呼!宣判和执行的……是礼子。被判刑而服刑的……是慎治。

呼!惩罚者……是礼子。被惩罚者……是慎治。

呼!让人领会到真理的……是礼子。领会到真理的……是慎治。

呼!责备的……是礼子。被责备的……是慎治。

怀着这所有的想法,继续被礼子吐着唾沫。怀揣着所有和礼子有关的想法,慎治继续被礼子蹂躏着。

吐着唾沫的女人,是礼子。被吐唾沫的男人,是慎治。

也就是说……礼子和慎治,两人之间被再也无法缩短的差距隔开了。

吐唾沫的礼子,是可以对慎治自由下达任何命令的,绝对的支配者。是检察官、是法官、是执行官。可以起诉、可以审判、可以执行刑罚,一切都能随心所欲地执行的女人。

被吐唾沫的慎治,失去了全部人格,是连人类都算不上的虫子。既是罪犯又是被告、还是服刑者。是被揭发罪行并被判刑,在刑罚中不断呻吟的犯人。

礼子和慎治的身份地位,被在仅仅十分钟前无法想象的差距拉开了。

产生这种差别的原因只有一个——礼子的唾沫。

因为礼子的唾沫、仅凭礼子的唾沫,让礼子升华为绝对的支配者,绝对的女神。

因为礼子的唾沫、仅凭礼子的唾沫,让慎治堕落为人类以下的小虫子。

向慎治吐着唾沫的礼子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怜悯和温柔。连轻蔑和愤怒都已经消失了,为礼子的美貌增添色彩的,只有纯粹的满足感和快感。

然后,礼子的变化好像传染了整个班级。从同情到愤怒,再从愤怒到满足。到现在为止,对被玲子欺负的慎治抱持着同情心的一般女学生们也明显改变了态度,她们带着愉悦的表情欣赏着被礼子吐唾沫欺负着的慎治。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在班上的大家面前,脸上被吐满了唾沫,却完全不敢反抗的男人,哪有同情的道理?

不管被吐了多少次唾沫,也只会说「对不起,请原谅我……」然后啜泣出声的笨蛋。

慎治的卑躬屈膝和不争气。即使在普通的女生看来也会情不自禁地想吐他唾沫,真是可悲到了极点。再加上这里是圣华,女生们都是优秀的人才。

正因为自己是优秀的,所以对低能者、无能者非常严厉,大家几乎都是英姿飒爽的女孩子。慎治在班上的伙伴,已经一个也不剩了。

这时,礼子短暂停止了向慎治吐唾沫。

呜、呜呜、呜……啜泣声中混杂着微弱的声音在教室里回响。

滴答……滴答……这是礼子的唾液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从鼻子到脸颊再到下巴,顺着脸流下的唾液像晶莹的丝线一样,好几根、好几根地垂落到地板上。脸上每一个位置都被唾沫蹂躏到了,全部都沾染上礼子的唾沫,被浸湿了。吐出的大量唾沫,一部分流下,滴到了地板上。

「慎治,看看地板上。」

在礼子的命令下,慎治看着地板,目瞪口呆。顺着脸垂落下来的礼子的唾液,那不是轻易就能积累的量。就像是好几个水坑一样,唾液都堆积在了一起。

那些水坑,即使是在这个瞬间,也因为从自己脸上垂落的唾沫而增加着面积。

水池……唾液形成的、水池……这是、什么……像这样、这么多……被吐了、被吐了这么多……唾沫、唾沫……礼子的唾沫……由于过度的屈辱和绝望,慎治无法抑制泪水的溢出。

过分……太过分了……像这样、像这样……向我吐了这么多唾沫什么的……

「慎治。」

礼子的声音响起。

非常平淡的声音。既不是怒吼也不是责骂,而是和往常一样平淡的声音。

声音和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礼子继续说道:

「我的口水流下来了,这不是把地板都弄脏了吗?你得负责弄干净才行。」

欸、什么……礼子似乎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的慎治的愚蠢感到失笑,面带微笑,命令道。

「你要好好地把地板弄干净。我吐出来的口水,滴在地板上太失礼了。跪下,全部舔干净,用你自己的舌头。」

礼子淡淡地命令道。

既不是大声喧哗,也没有强行压倒慎治,只是非常平静地命令慎治进行屈辱的清扫工作。

「唔……啊啊……欸、欸……」

像是偷看一样抬起头,仰望着礼子的慎治,不由得哑口无言。礼子微笑着,美貌之上浮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那是玩弄捕捉到的猎物的猫科猛兽的冷笑。

在那里的,不是曾经的礼子。不是优等生兼班级委员的礼子。

残酷的欺凌他人,将羞辱与耻辱的味道给予他人而感受到无上的喜悦,是这样残酷的女神。

与冷笑一同投来的礼子的视线,是魔眼本身。

慎治懦弱的精神,根本无法想象该如何反抗。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嘟囔着怨恨的话语,屈膝了。

呜、呜呜……过分、太过分了……慢吞吞地、但没有任何停顿,慎治跪在礼子的脚下。
12 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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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呜……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这样的……像是在为自己的屈服找借口一样,从慎治的嘴里流出没有意义的拒绝的话语。但他的嘴巴却靠近了地板,向积满礼子唾液的唾液池靠近了,伸出了颤抖着的舌头。

几乎是同时,舌头碰到了礼子的唾液和坚硬的地板。

唔、啊啊啊……这这这、这种事情……被、被迫做出这种事情……但是,舌头却不能停下来。

prpr……一边发出羞耻的声音,一边继续舔着,继续舔礼子的唾液。

啊啊啊啊……多么卑劣啊,是的……眼泪不停地流出来,停不下来。

唾液……礼子的唾液……我在喝着……在舔舐着……

这时,我感觉到后脑勺碰到了硬物。那种触感在一瞬间后伴随着充分的重量。

欸?骗人的吧?这是……没想到会被这样做。

礼子对着跪在自己面前,把自己吐出的唾液、滴在地板上的唾液,对着那些唾液正在舔着的慎治,毫不犹豫地抬起穿着纯白室内鞋的美足,踩在了慎治的后脑勺上。

啊啊啊,太过分了!

竟然、踩在人的、踩在别人的脑袋上!

踩踏上去的礼子本人也吓了一跳。踩到慎治的脑袋上,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

作为优等生的礼子踩着别人,更不用说是踩着别人的脑袋这种事情,完全是第一次的体验。但是,没有任何抗拒的情绪,除了一点点的惊讶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不仅如此,礼子一边踩着慎治的头,一边左右碾压着。

哈哈、啊哈哈哈哈!

我在践踏着……蹂躏着慎治。

慎治的脑袋,被我的脚践踏着,蹂躏着。

虽然很吃惊,但礼子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责备慎治的自己。

蹂躏的感觉、践踏的感觉……啊,原来如此。

礼子非常可爱地凝视着自己的脚左右旋转着,蹂躏着慎治的脑袋。

不仅被人吐了唾沫,连脸也被人践踏了……嘈杂的嘲笑声在教室里响起。

就像代表着班级的气氛一样,玲子的嘲笑声夹在其中。

「天城,没想到你这么能干啊……」

礼子抬起脸颊,回头看向玲子。

「对不起,雾岛同学。我完全没有妨碍你的意思。只是,这家伙太让人生气了,不知不觉就这么做了。没关系,你想对他做什么就做吧。鞭子也好,踢也好,做什么都行。你不需要顾虑我。」

「啊嗯,慎治已经无所谓了。这家伙,不是被天城你完全玩坏了吗?比起这个,还有一只更想弄坏的垃圾吧……」

对于玲子带刺的话,信次反应很快。

「不会吧,玲子你难道想把我作为慎治的代替,欺负我……?」

在信次的背上,昨天的疼痛确实地复苏了。被吐唾沫的慎治哭泣的脸和自己成了双重写照。

信次反射性地想要从教室里逃跑。但是,玲子的动作要比信次敏捷得多。为了掌握先机而堵住了信次的前进道路的玲子,向信次的鸠尾穴一掌拍了下去。

电光火石之间,玲子的动作超出了信次的想象。

完全没料到被突然抓住,无防备地承受了一击的信次被内脏挤压的痛苦压倒,呼吸困难地倒在了玲子的脚下。

玲子无情地践踏上信次的脑袋。

「就像天城毁掉了矢作一样,我也会毁了这家伙。」

「慎治,跪下。」

礼子没有丝毫的动摇,说话也没有带着压迫的气势,只是理所当然地命令道。

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抵抗,就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慎治跪下了。礼子也理所当然地踩在了慎治的脸上。

礼子突然意识到自己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践踏别人的脸,而且是穿着鞋踩上去,穿着鞋子践踏着别人的脸。

但是没有任何抗拒感,只是理所当然地,蹂躏着慎治。

礼子和玲子,两人各自将慎治和信次踩在了脚下,露出微笑。

「雾岛同学,看来我们很合得来。」

礼子慢慢地靠近玲子。然后抓住信次的头发,把他拖了起来,让他摆出了和昨天一样的姿势——把手边的桌子作为鞭打台的屈辱的姿势。

「确实呢。礼子,让我们一起好好享受吧。」

两只美丽的野兽通过挥舞鞭子、支配他人进行交流,通过施虐的手段完全意气相投。

玲子对着脸上到处都是刚才礼子吐出的唾液、不断滴在地板上、目瞪口呆的慎治说话了。

「小~慎~治~!你在那里乖乖看着哦。信次被我鞭打到哭泣,被我吐唾沫的地方,你要好好地看在眼里哦!!!」

玲子接着对礼子说道:

「礼子,不一起来吗?我不要紧的哦?」

礼子露出了微笑。

「不好意思,从今天开始,我也要欺负这家伙。没关系吧?」

「当然可以。但是,反正都要欺负,礼子和你的朋友们一起欺负不是更开心吗?」

远远围观的礼子的好友——里美答应了。

「好啊。到现在为止我还顾虑着礼子的心情,但如果礼子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听到里美这么说,明美、亚矢子、美佐子、真弓等属于礼子的女生小组,也就是所谓的优等生小组一齐点了点头。

「那就决定了呢。」亚矢子说道,「慎治、到这边来。我们也想知道向别人吐唾沫的滋味。」

慎治的脑袋几乎一片空白。

已经、连哀求声都发不出来了。慎治缓缓地朝里美他们走去。吐在脸上的礼子的唾液,从脸上像抽丝一样滴落到地板上。那个模样,实在是无法比喻的凄惨。

「我准备好吐唾沫了,过来。」

慎治听到这句话,立即缓缓地走过来的样子,让她们更加的轻蔑了。原本不太感兴趣的明美和真弓,看到慎治这副模样,态度也一下子变化了。

两人都从心底里鄙视慎治,想尽情地在他脸上吐唾沫。

里美她们五个人围住慎治,在他的面前围成一个半圆。

然后,配合美佐子「一、二」的一声号令,一齐向慎治吐了唾沫。五人同时进行唾沫攻击。

在最开始一齐吐出唾沫之后,里美五人开始随心所欲地吐着唾沫。有时几人一起吐,有时七零八落地吐,她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尽情地朝慎治吐出了唾沫。

一转眼,慎治的脸上就湿透了。不仅是脸,头发和胸部都沾满了唾液。

亚矢子狠狠地踢了一下哭泣的慎治的肚子。紧接着,五个人开始愉快地踢着抱着肚子蹲下的慎治。

然后,完全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倒在地板上的慎治刚打算抬头,真弓就踩着慎治的头发,把他踩在地板上,动弹不得。美佐子和里美则踩住了慎治的手掌。

面对完全被封锁的慎治的脸,五人尽情地吐了唾沫。

五人吐出的唾液形成唾液之雨,不停地落在慎治的脸上。

头发、手掌被女孩子踩着。而且被俯视着,被尽情地吐了唾沫。简直是疯狂的屈辱。五人对慎治连一丁半点的怜悯都没有表现出来。

里美的、明美的、亚矢子的、美佐子的、真弓的嘴唇中一次又一次地吐出白色的唾液。

「Atui~」「噗~」「砰~」各种各样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响起,持续不断。慎治仿佛被无限地吐着唾沫。

没过多久,在后面商量着什么的礼子和玲子靠近了过来。

在脸部,脑袋上,胸部附近……到处都沾满了五个人唾液的慎治看来,两人无异于联手让他堕入地狱的魔女。

「慎治、四肢着地,在班上的女孩子旁边,爬来爬去。」

「然后,拜托大家,让她们朝你吐唾沫吧。如果没有得到所有人的唾沫,我就不会饶了你。」

「以后我会每天用真本事欺负你。我不会一下子就放过你的。我会把你讨厌的、痛苦的事情一个个地融合在一起,让你一一体会。敬请期待。」

两人的命令对慎治来说,已经是绝对的了。

慎治像狗一样到处爬着。

在自己面前跪下,「无论如何请向我吐一口唾沫」这样被哀求之后,即使是不支持欺凌的女孩子们,也会感到强烈的厌恶感。

然后,正如玲子她们所想的那样,尽管有着程度和次数的差别,但几乎所有的女孩子们都向慎治吐了唾沫。

已经,没有人能帮助慎治了。
12 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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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深邃之暗

「虽说决定了欺负他们两个,但如果被学校和他们的父母发现了的话,也会很麻烦的吧?彻底地玩坏他们虽然不错,但我讨厌被卷入无聊的麻烦之中呢。」

「啊啊,这个不用太担心。学校基于立场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宣扬。只是,有两个前提条件。」

「前提条件?」

「很简单啊。第一点就是,不向他们索取金钱。要钱的话一定会被父母发现的吧。嘛,用那两个家伙的零花钱替我们买欺负他们的道具,只进行这种程度的索取就OK了。天城的话,这样没有问题吧?」

「完全没有呀。只是不能从慎治那拿走零花钱而已,并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如果是钱的话,反过来我也可以给慎治,雾岛也是一样的吧?」

「是的。正如你所说,那第一点就完全没问题了。」

「那么,第二点是什么?」

「也是很简单的事情。我的成绩还算挺好的。像天城这样的优等生的话,也完全没有问题。特别是天城你不是班级委员吗?对于这样的学生,学校方面基本都会站在你这边。」

「嗯~雾岛的成绩也很好,难道是为了欺凌别人吗?啊,那完全没有关系。不过刚才你说的话,反之亦然,不是吗?」

「反之亦然?什么意思?」

「总之,如果他们的成绩极速下降会怎么样呢?让他们成为班级倒数第一的常客吧。」

「但是,这样不会很奇怪吗?虽然在期中、期末考试中让他们得低分很简单,但平时认真上课的人突然考了奇怪的分数,反而会被怀疑吧?」

「所以说,就应该这样啊。我们要把他们彻底改造成笨蛋。上课的时候不准他们记笔记,教科书还有笔记也全部没收掉。只要创造一个他们完全无法学习的环境,不到两、三个月,他们的成绩就会一落千丈。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想学习了,成绩会变成最差,在老师们心目中的形象也会变差吧?相反,如果我们一直保持高排名,适当地讨好老师们的话,谁也不会再听慎治他们说的话了吧?那之后无论发生什么,他们只会不闻不问。」

玲子一瞬间感到非常惊讶。从中学时期就以欺凌别人为乐的玲子,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对方的成绩下降。

虽然也曾因为过度欺凌,使对方陷入精神衰弱的状态,最后成绩也大幅下降。但这不过是结果论,并不是玲子有意为之。

(天城同学,难道是欺凌的天才?)

确实,如果让慎治他们的成绩下降成吊车尾的时候,老师们对他们的态度也会从欢迎变得嫌恶吧。那时候就算是知道他们被人欺凌,谁也不会太在意吧。

「我观察雾岛你们的时候就在想,你们还真是受大人欢迎啊。乍一看好像什么也没做,但其实和老师们关系很好吧?就算是知道你有欺凌别人的事迹,他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哎呀,在我们看来,真是羡慕呢。」

「欸?受大人欢迎吗?只是因为经常和老师们说话,所以看起来关系很好吧?」

玲子一边回答着,脑海里一边思索起另一个诡计来。

(如果老师们能够接受我们欺凌慎治他们,那有没有办法让他们的父母也接受我们对他们的欺凌行为呢……)

「唉,天城,学校方面倒是不难搞定。但你觉得如果是他们的家人的话,会站在我们这边吗?」

「站在我们这边?」

「是的。比如说,天城去矢作的家里,说『我是慎治的女朋友』。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入慎治家里面,这样不就能完全骗过慎治的父母了吗?天城你啊,不是比我更受大人们欢迎吗?只要把他们的父母都瞒过去的话,以后想对他们做什么都可以了。」

「那么,我去矢作的家里。雾岛你就欺骗川内的父母喽,你是这个意思吧?听起来很有趣呢。学校、家里,让他们无处可逃。」

「是的。那么,天城就拜托你了。绝对要骗住矢作的父母,之后就让慎治他们分别进入空手道部和合气道部吧。」

「为什么?我可不愿意和慎治一起参加社团活动。」

「别让他真的入部就行了,当个幽灵部员就OK了。重要的是,要加入格斗系的社团。这样的话,就不需要顾忌让他们受伤了吧?他们入部的话,天城就可以尽情地鞭挞他们了,让慎治的身上布满淤青也是No Probrem。」

「哎呀,还好意思说我,把信次他们身上弄得到处都是淤青的不是雾岛你吗!」

虽然嘴上一副生气的样子,但礼子却对玲子的深谋远虑感到十分的钦佩。

到了下周周一,玲子她们立即叫来了慎治和信次。

「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不用再学习了。」

对玲子说的话,两人一瞬间没能明白意思。

「你们不明白我们的意思吗?慎治你们两个啊~之后我们慢慢地花时间把你们变成傻瓜的。我们要让你们成为真真正正的差生。今后,请把教科书和学习用品全部放在学校,直接回家。还有,不允许你们在课堂上记笔记。尽管打瞌睡吧,这样你们也比较轻松吧?」

礼子接下玲子的话,解释道。

「太棒了呢。能从学习中解放出来。而且,你们还有了女朋友,真的是非常幸福呀。雾岛和川内,我和矢作,我们来交往吧。」

和憧憬的礼子交往——即使被这么说,慎治非但没有高兴,反而害怕得发抖。

慎治他们还没有猜出礼子她们的企图。

(不让我们学习,但是要和我们交往?礼子她们到底在想什么呢……)

慎治他们完全猜不透,但听到玲子的下一句话时,两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东西。

「你们两个都很高兴能和我们这种美少女交往对吧?那么,也应该想把我们介绍给你们的家人吧?真没有办法呢,这周末,就让我们各自去拜访你们两个的父母吧。」

(不会吧,玲子她们,难道想对我们的父母出手吗?)

的确,玲子她们正如慎治他们所想的那样,对两人的父母出手了。不过不是使用暴力,而是对两个人来说,最糟糕的方法。

到了周六,礼子她们各自穿着典雅的、一看就是高级品的流行服装,浑身上下充满了时尚感,在两人的双亲面前表现了起来。

明快的寒暄,沉着、优雅的举止,再加上无可挑剔的容貌。

慎治和信次,两人的父母无论哪边都是好相处的人,但终究还是有着小市民心态。虽说对方只是高中生,但还是被出类拔萃、思维敏捷的两位美少女轻而易举地欺骗了。

更糟糕的是,慎治父亲的工作单位的大客户是礼子家族经营的几家企业其中之一,礼子相当于是顶头上司的女儿。

信次父亲的工作单位则隶属于玲子家族经营的企业,是其中一家子公司。

美貌、高雅,举止充满魅力。而且,在门第方面,简直无可挑剔。虽然不认为会和自己的儿子结婚,但如果对自己的工作方面有好的影响的话,两家的父母的心也会被蒙蔽,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玲子他们按照计划,完全把信次他们的双亲给拉拢了过来。两人的父母完全接受了玲子她们。玲子她们提出让信次加入空手道部,让慎治加入合气道部的提案也得到了两边父母爽快的同意。

信次他们的父母,连自己的儿子身上的伤都没有注意到。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无异于没有任何回报地、把自己重要的儿子亲手交到了恶魔手里。

慎治和信次,两人都度过了忧郁的星期天。

他们感觉到自己完全被逼到了死角。不仅是班级委员礼子,元气十足的玲子也受到教师们的宠爱。就连唯一可以依靠的父母也被两人拉拢了过去。再加上加入了格斗系的社团,就算受伤了也不奇怪,会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无论是学校还是家庭,哪里都没有退路了。而且,甚至不能做出拒绝上学的决定。

如果把自己关在家里不上学的话,礼子她们一定会到他们的家里来的。

装出和蔼的模样,装作一副担心的模样。然后,用尽手段也会把慎治他们从房间里拖出来的吧。

另一方面,礼子她们两人整个星期天都呆在礼子房间的电脑前。

「唔嗯,这样看来,光是用鞭子或者whip搜索,就会冒出各种各样的网站呢。」

「是啊。感觉礼子你和这种经典款式的鞭子很相配呢。」

正如玲子所说,教女性使用鞭子的网站和通过邮购销售鞭子的网站有很多。其中也有两人比较关注的网站。

「玲子,这鞭子和以前在电影的拷问场景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BULLWHIP,总之就是又长又硬的鞭子。真棒,一看这鞭子就感觉不错的样子。这个,要不要用在那些家伙身上?」

「咦,但是,用这个不会很痛吗?打在伤口上会流很多血吧?我听说玲子是喜欢欺凌别人的女孩子,啊,难道说也是用这种东西吗?」

「不是,才没有过。我没有像礼子你一样挥舞过鞭子。最多也就是用脚踢或者打别人耳光的程度。」

这让礼子感到很意外。玲子没有挥过鞭子吗?

在欺凌方面,我还以为玲子是前辈。但是什么啊,这不是和我没有太大的差别吗?

但是,对礼子来说,这种事情怎样都好。

从看到鞭子的影像开始,礼子就感到身体深处有股热腾腾的东西。

(上次用皮带鞭挞信次的时候,心情也是这么舒畅。皮带掠过空气的声音,在信次背上炸裂的声音,信次的悲鸣,鞭打在肉里的声音,确实感觉很棒,实在是太棒了。而且,就连完全不适合用来打人的皮腰带都能感觉那么舒服……那要是完完全全为了拷问这个用途而准备的鞭子呢?用鞭子鞭挞他们,那究竟会有多舒服啊?)

虽然很难用语言表达,但玲子的内心也很相似。

对玲子来说,像是踢男性或者殴打男性的经验并不少。但是,几乎没有使用过道具。充其量,只是半开玩笑似的用竹刀敲打过的程度。

所以,老实说,礼子理所当然地把腰带当成鞭子鞭挞信次的行为,让玲子产生了强烈的挫败感。

(我……还是太过于温柔了啊。)

虽说重新认识了礼子,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但对玲子来说,礼子是朋友的同时也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礼子,我不会输给你的。要让信次他们堕入地狱的,绝对是我……)

因此,玲子拼命地忍耐着内心想要挥舞腰带的心情。

我不想再学礼子了。礼子,如果你让他们见识到了腰带的威力,那我就会用真正的鞭子让他们臣服……

两位意气相投的美少女大人之间麻烦的较量,对慎治他们来说,完全就是灾难。

但是,像慎治他们这样的弱者,是没有任何办法从灾难面前逃脱的。

对于在家和学校都被夺走,失去了逃跑场所的两人来说,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祈祷礼子她们的兴趣能转向其他地方。

但是,期待只能落空了。

礼子她们兴致盎然,怎么可能把到手的活生生的玩具给扔掉呢?

礼子她们网购了鞭子还不到一个星期,星期四时,两人的家里就收到了快递。是用英语写着MS.REIKO的国际快递,里面正是这两人翘首以待的鞭子。

玲子兴奋地情绪高涨,她几乎是把包裹撕开的。打开外包装后,从里面飘出一股高档的皮质品的气味。把包在上面的薄纸掀开,里面露出一根闪闪发光的乌黑皮鞭。

骑马的马鞭她见过也用过,但看到真正的皮鞭还是第一次。

涂过油的皮革上闪耀着漆黑的光泽,坚硬的握柄和柔软的鞭身对比起来,相当具有美感。尖端部分稍微变细,做出了刮刀状。

玲子从包裹里拿出鞭子,试着握了一下。

虽然是第一次握,但握柄的粗细简直就像是为了玲子而量身定制的一样。

不经意地往旁边一看,镜子里映出了握着鞭子的自己。

(这不是很不错吗?)

并不是玲子自负,她真的觉得握着鞭子的自己很美。

玲子逐渐开始挥舞起鞭子。刚开始还不怎么熟练,但很快她就掌握了窍门。最开始只是轻轻一挥就需要竭尽全力了。但渐渐地,鞭风仿佛切开了空气一般,变得凌厉了起来。

和剑道以及网球一样,重要的是手腕和腰部的用力方法。已经抓住窍门的玲子狠狠地挥下了鞭子,鞭子留下破空的声音,气势高昂地击打在地板上。

与此同时,礼子的房间也出现了同样的景象。

礼子也像是在和谁较劲一样,持续挥舞着鞭子。就在礼子好不容易抓住了诀窍的时候,电话响了。

「啊,礼子,是我。礼子那边也收到了那个东西吗?」

「嗯,今天到了。难道玲子你现在也在练习吗?」

「那当然!那么,怎么样?我想马上使用这根鞭子,礼子你呢?」

「那这么决定了呢!!我想快点抓住他们,现在心里很着急。那么,我们在哪里进行呢?」

「唔嗯~最好是可以尽情发出任何声音都OK,可以把人关在里面的地方。视听室怎么样?」

「好啊。那么明天放学后,我就借着班级活动的碰头会什么的,把他们带到视听室去……但是,我明天,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礼子也是吗?其实我也一样。一握住这鞭子就兴奋的浑身颤抖,我都不想放手了。说实话,我现在还握着鞭子在打电话呢。」

两人在电话里大笑起来,左耳的听筒里传来对方挥鞭的声音,右耳则听到自己挥鞭的声音。

电话的两侧,握着鞭子意气相投的两位美少女在兴奋地交谈着。

确实,只能笑了,因为这种光景太不现实了。

不过,如果这种光景确实实现了的话。明天,礼子她们会享受到非比寻常的快乐,而慎治他们则会品尝到强烈的痛苦。

过去了一周的时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这让慎治松了一口气。上周被礼子吐唾沫之后,心灵创伤还没有痊愈。幸好,没有再遭受比这更大的灾难。

虽然被礼子讨厌了很难受,但这也没有办法。

上周来到自己家里,大概也是打算封口吧。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屈辱的事情也会慢慢地遗忘掉吧——就像不断变化的天气一样。

另一方面,信次则是有些担心,信次多少知道像玲子这种人的性格,她是真的以欺凌他人为乐的类型。

(我怎么也不觉得玲子她们会就这样放过我们。)

玲子上周来自己家之后,什么也没说,反而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终于,在星期五的早晨,地狱之门终于敞开了。

即将到来的遭遇,要比信次他们想象得还要严重的多。

星期五一大早,信次他们上学的时候,感受到了奇怪的视线。回头一看,玲子和礼子走在一起,向两人投来强烈的、满怀热情的视线。

慎治的背脊上窜上一股恶寒。那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强烈的恶寒。

玲子她们的视线仿佛被赋予了令人不幸的魔力,就像是邪眼一样。虽然不知道理由,但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想逃离这个地方。

就在慎治的喉咙快要忍不住发出悲鸣的瞬间,礼子好像先发制人一样,开口了。

「矢作和川内,你们两个放学后都留下来。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听到了吗?」

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慎治没能问出来。感觉问出来太可怕了。另外,礼子她们的制服裙口袋鼓鼓的,让人有些在意。

上课的时间悄悄流逝了,对信次他们来说,处刑执行的时间到了。

「你们两个,跟我们走。」

玲子用勉强抑制住兴奋的声音和两人打招呼。

信次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了上去。因为害怕,连会被带到哪里都不敢问。

但是,看到通往地下的楼梯时,信次感觉到背脊一凉。

(地下……小卖部?不、不会……那之后是视听教室?但是,为什么?啊,因为声音……在那里我们的声音不会泄漏出去!?!?)

反射性地想要掉头逃跑。但是,刚一回头,就被身后的玲子用灼热的视线紧盯着。

礼子和玲子一前一后把信次他们夹在了中间,他们根本无法逃跑,就只能这样被带到了视听教室。

最后进来的玲子锁上了门。

一瞬间,沉默支配了室内。没过多久,突然交换了视线的两位美少女打开各自的包,取出了某样东西。

信次他们一时没明白,玲子她们拿出了什么。

(什么,那个?黑色的绳子?)

但是,当两人转向这边的时候,他们终于注意到了。不会吧……那是、鞭子!?!?

慎治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真正的鞭子,礼子她们拿出来的毫无疑问是只在电影和小说里才会出现的鞭子。

一种用来赶牛、赶马或者拷问的道具。用来给他人带来痛苦,迫使他人屈服的道具。

这是统治者惩戒被统治者的道具。礼子她们在这个声音泄漏不出去的视听教室里取出了它。

这两条鞭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已经不需要说明了。

两位美少女打算用鞭子鞭挞他们,这是再显而易见不过的事情了。

「你们两个都把衣服脱掉,赤身裸体吧。」

礼子明显在抑制着兴奋,发出了命令。

「怎、怎、怎么这样。你们两个都别开玩笑了……呜,竟然是鞭子……」

抱着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想法,慎治拼命地哀求着。

那一瞬间,玲子的右手甩过一个弧度。

听到风被切开的声音,下一瞬间,慎治脚下的地板发出了「啪嗒」的声响。对不由得尖叫着跳起来的慎治,玲子冷淡地开口了。

「你没听见吗?礼子叫你脱掉衣服。谁也没有说这是在开玩笑吧?」

「还是说,你们都喜欢被强行脱下来呢?不管是玲子还是我,你们应该知道完全没有胜算吧?老实地听我们的命令比较好哦,这是为了你们自己。」

礼子一边抚摸着鞭子,一边露出可怕的笑容凝视着两人。

慎治他们已经没有勇气违抗她们了。为了被同班同学的两个女孩子鞭挞,两人开始缓缓地脱掉衣服。

即使没有被鞭挞过,也很容易可以想象,一定会痛得要死。

看到两人全部光着身子,玲子走近了。

玲子把手边的椅子分开2、3米左右排列,就这样把椅子向前倾倒,背靠的尖端贴在地板上,形状正好像金字塔。

礼子抓住信次的手臂,把信次拉到一边的椅子上,让信次抓住两边的椅子腿,膝盖跪在地板上。接着,让信次的身体向前倾倒。

信次正好将脚踝弯折到金字塔形的下方的椅子腿的顶点,身体弯曲着,紧贴着椅子的曲线。

他的腿靠在椅子的座位后面,腹部紧贴在靠背的背面,脸贴在地板上,姿势非常狼狈。

礼子她们两人取出准备好的慎治,把信次的手脚直接固定在椅子上。脚踝固定在椅子的腿上,膝盖固定在椅子的座椅背面上,双臂固定在靠背的支柱上,手腕重叠在靠背的另一边,绑在一起。

不管是土下座,还是尺取虫(一种行动起来一屈一伸像是拱桥一样的昆虫),姿势看起来都非常奇妙。

只有头和膝盖以下挨着地板,光是看起来就充满痛苦的姿势。

而且,从旁边看的慎治也马上明白了这个姿势的意思。

信次的后背完全没有任何防备,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屁股周围悬挂着的椅子腿很碍事,但是如果笔直地挥下鞭子的话,应该没有任何障碍。

最重要的是,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手和脚都无法保护自己被鞭挞。

礼子走近因恐惧而发抖的慎治。

「慎治,在这之后才是你哦。你先坐在那里,好好看着川内的遭遇。那之后,我也会让慎治尝尝鞭子的滋味哦。」

以为自己不会遭到残酷的对待——慎治暂时松了一口气,但马上意识到是自己误解了,自己只是不会马上受到鞭挞而已。

目睹信次在眼前受到鞭挞,而且自己也很快会遭到同样的对待。在这期间,恐怖感会不断地持续,让他细细体会,所以他的处境可能要比信次更加悲惨。

已经,无处可逃了。

被绑在椅子上,就算想逃也躲不开鞭子。

更何况这里是视听室,隔音很完美,绝对没有人能听到两人的悲鸣。

「好了,准备OK了。你们两个都等着瞧吧,我们会好好地请你们吃我们的鞭子。信次,首先是你,让我请你吃鞭子吧。」

玲子轻轻地击打着地板,来到信次面前。

「太、太、太过分了……我们有做什么坏事吗……应该被鞭子抽的事情,不是一件也没有做吗……」

信次拼命地哭着诉说着。从痛苦的姿势中拼命地抬起头来,仰望着玲子。

从地板上仰望的玲子,在高处俯视着信次,摸了摸鞭子。

玲子和信次之间产生了视线差,自然俯视着的人和拼命仰望着的人——视线上的差距,表示着两人之间身份的差距。

信次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乞求玲子,乞求虐待自己的玲子,乞求她能给予一点点的慈悲。但是,玲子没有慈悲可以施舍。

相反,在鞭挞之前,信次才只是见到鞭子就这么拼命地哭出声来,这本身就只会进一步提高玲子的兴奋。

「是啊,矢作和川内确实没有做任何应该被鞭子抽的事情呢。但是,这也没有任何问题哦。用鞭子抽你们并不是因为你们做了什么坏事。只是为了给予你们深入骨髓的痛楚,只要你们稍稍违抗我们,就会想起这份痛楚变得不能违抗了吧。」

礼子退后了一步。

「鞭挞之后,你们会是什么态度呢?真的很期待啊。无聊的意气和自尊心,都让我们粉碎掉吧。我们会让你们再也不敢直视我们的脸。那么,开场白这样就足够了吧?两个人都做好觉悟了吧?玲子,快点开始吧!!」

「OK,信次,It's A Showtime!」

玲子退后了两、三步,确保了间隔,用力地举起了鞭子。信次因为恐惧不由得闭上了双眼。

在一瞬间的沉默过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嗖嗖的风声。下一瞬间,信次的后背正中间,从左侧腹到右侧腹附近出现了灼烧般的剧痛感。

「呜哇!」

这是理性状态下无法忍受的痛苦。被礼子用皮带抽打的时候也因为太痛而哭喊。但玲子挥舞真正的鞭子带来的疼痛,不是礼子的皮带能比的。

压抑住悲鸣是不可能的。灼烧般的疼痛感化为热度渗透进皮肤的深层。

但是,没有时间慢慢的忍耐痛苦。正手挥下第一击的玲子,这次用反手再次挥出强烈的一击。

又听到了破风的声音。

信次不禁感到害怕的瞬间,与刚才相反,这次从右侧腹到左侧腹,传来了剧痛感。

「呜哇——!」

信次发出了不像样的悲鸣声。他拼命的站起来想要逃跑,但是因为被紧紧地束缚着,身体的重心根本无法掌控,所以用不上力气。稍微把头移开一点就是极限了。

玲子毫不在意地持续挥舞着鞭子,尖锐的风啸声和信次背上的鞭挞声连续响起。

「呜哇!噫、不、不要……我受够了,不要……不要再打了——!」

信次拼命地喊出了不成声的悲鸣,整个后背都被燃烧般的痛楚——被连疼痛还是灼热都弄不清楚的痛苦所覆盖。

虽然想要抑制住尖叫声,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因为,痛得快要发疯了。

信次的悲鸣对于玲子来说,就是快感本身。

在向信次抽出第一次鞭子的瞬间,玲子感觉到全身被电流窜过的快感。从信次背上返还的手感,鞭打在活生生的人类肉体上的手感,和至今为止玲子体验过的完全不同。

和鞭打地板练习时的感觉完全无法比拟,感觉真的太棒了!

一方面,是风切开空气的声音、信次的悲鸣声等听觉上的快感。另一方面,鞭子抽打到的部位在一瞬间染成红色的视觉快感也很棒。

最棒的,是压倒性的优越感。

事实上,但从痛苦程度上考虑,玲子认真的用脚踢可能还要更痛一些。如果有了兴趣的话,破坏骨骼和关节部位的技术也会用上。

但是,使用格斗技术痛打他,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使用暴力带来的快感。

鞭挞带来的快感并非暴力,这是支配着信次的快感。

即使玲子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挥舞着鞭子,信次也能充分感受到被无法忍受的剧痛所支配。信次拼命地请求着自己的原谅,这也是无法形容的快感。

「我现在完全支配着这个家伙……给予痛苦也好,让他得到喘息机会也好,都随我喜欢……这是我拥有的力量,我可以自由操纵信次的痛苦……」

玲子从心底里感到很开心。

有时左右交叉着鞭挞着信次,有时笔直地挥下鞭子。从屁股到背脊的正中央,再到柔软的侧腹……玲子随心所欲地挥舞着鞭子,她完全迷上了鞭挞信次。

突然玲子回到我身边,而信次已经完全没有了尖叫的力气。

「呜……呜呜……请原谅……请原谅我。」

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哭声。

信次的后背到屁股,一片通红,青黑色的淤血宛如蚯蚓一般点缀在上面。

上面的皮肤到处都破了,血也渗了出来。

玲子突然注意到,自己以右臂为中心,感到了深深的疲劳感。

但是,这种疲劳也让人心情舒畅。在跑步和跳远中创造新纪录后,疲劳感和舒畅感会并存——大概这种感觉是最接近玲子现在的心情的。

玲子把鞭子放在脚边,解开了束缚着信次的绳子。

信次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倒在了那里。

一丁半点的负罪感都没有,俯视着全身发抖不断啜泣着的信次,心情棒极了!

但是,果然还是很累。

(礼子的话,应该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玲子看向礼子,果然不出所料,礼子的脸上清楚的表现出来,她想要尽快鞭挞慎治。不能让她等太久。

玲子抓住信次的头发,强行把他拖了起来。

信次的眼睛还迷迷糊糊的。

(我看没有涂药的必要啊。)

玲子在口中积攒了大量的口水,然后狠狠地吐到了信次的脸上。吐了两、三次口水之后,信次终于恢复了神志。

「居然敢让意识模糊起来,你也太狂妄了。算了,算了。总之,今天我暂且原谅你一次。」

听到玲子的话,信次立即回应道:

「啊、啊啊……感、感谢。」

几乎是无意识地回答。对鞭挞自己给予痛苦的玲子,表示了感谢,这真是一副奇妙的、屈辱的景象。

但是,信次已经被玲子的鞭子支配了身心,即使向玲子表示感谢,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且,对玲子来说,信次的感谢同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好了。在那里正座。这次轮到你好好看着矢作,看礼子会怎么对待他,请睁大眼睛好好看。」

「玲子,辛苦了。我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过来吧,慎治,让你久等了。我会好好疼爱慎治你的。来吧,快摆出和信次一样的姿势。」

「请、请……拜托了……请原谅我。」

慎治的请求是绝对不可能允许的。礼子的右手弯曲,一巴掌打在慎治的左脸上,把他扇飞了。

「快点!」

倒在地板上的慎治拼命地想要逃跑。被束缚住的话,就会遭到和信次一样的对待,恐慌感支配着慎治的全身。

礼子一脚踢在了慎治的身上,紧接着过来帮忙的玲子按住了扭动着的慎治手臂。慎治拼命抵抗,不想被束缚住,不断挣扎着。

礼子她们虽然想要快点鞭挞慎治,但束缚住抵抗的人却意外的很难。

这时,玲子朝着信次的方向用冷冽的声音命令道:

「信次,你在发什么呆!快过来帮我们把矢作绑起来!!」

信次全身像是被电流窜过,夸张地颤抖了起来。听到玲子的命令,他慌慌张张地爬了过来。

「是、是的,对、对不起……我、我马上……」

「不、不要!川内,为什么要站在天城她们这边啊!」

慎治拼命地喊叫着,但信次不可能停下来。对于刚刚被玲子狠狠鞭挞的信次来说,玲子的话就是绝对不能违抗的命令。

如果是为了拯救自己的话,就连父母兄弟都有可能出卖。更何况成为慎治的伙伴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事情。

信次紧紧抱住拼命挣扎的慎治的双脚,让他无法动弹。在这期间,礼子把慎治的脚固定在椅子上,束缚住。

接着,双臂也被固定了上去。慎治终于完成了抱住椅子的姿势,完全被束缚住了。

准备完毕。

「哼,还真是费了一番功夫呢。你知道反抗的代价有多高吗?」

礼子踩住贴在地板上的慎治的脑袋,把全部的体重压了上去,踩得咯咯作响。

慎治一边忍受着脑袋快要裂开的疼痛,一边拼命地哀求着。

「啊啊、拜托了——!!无论如何,请原谅我……只有鞭子、不行……求求你原谅我。」

玲子目瞪口呆了一会儿,不禁笑喷了。

「慎治你也太傻了吧。你以为礼子会听你这种请求吗?我可真没想到啊,你居然这么抵抗。你知道你这是在火上浇油吗?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哦?」

「就是这么回事。那么,慎治,做好觉悟了吗?」

礼子的脚从慎治的脑袋上一下子挪开了。

在泪流满面的慎治的视野中,看到了礼子的白色室内鞋缓缓地后退。

见到这个情景,慎治也立即明白了礼子这是为了鞭挞自己而退后了一段距离。

「不、不、不要……停、停……快停下来——!!」

慎治完全陷入了恐慌状态,用像女孩子一样的尖叫声喊道。

那一瞬间,看到礼子的白色室内鞋猛地踩在地板上,施加了力量。然后,礼子的鞭子击中了慎治的后背。

「呜哇——!!!」

像野兽一样的悲鸣从慎治的口中迸发出来。礼子的鞭子毫不停歇,一次又一次地落下。

「别这样。啊啊啊,好痛啊。拜托了、原谅我吧、呜哇哇哇!!」

初次体验到鞭子的滋味,那是难以想象的疼痛。

看到信次被鞭子抽打时,虽然也觉得害怕,但一旦鞭子抽在自己的身体上,疼痛还是远远超出了想象。慎治的后背仿佛燃烧起来,充斥着强烈的剧痛感。

礼子完全愣住了。真正的鞭子带给他们的快感,不是之前挥舞的皮腰带所能比拟的。

鞭子击打在慎治后背上的声音,那是多么美妙的声音啊。

而且,慎治的悲鸣也是最棒的配乐。

礼子只需要稍微用上一点力气,手腕轻轻一弯,就能随心所欲地控制慎治发出悲鸣。

礼子慢慢的品味到了鞭挞慎治的快乐。有时会分散鞭挞的位置,有时会故意集中抽在同一个点。

这微妙的变化,让慎治的悲鸣也随着变化。

简直无法忍耐,这是多么舒服的感觉呀?这么令人愉悦的事情,怎么可能停下来呢?礼子想要让慎治更多地哭喊。

一次又一次地鞭挞,越抽越开心了。

已经、没有任何手下留情了。礼子释放了全部的力量。

有着武道的心得,更兼经过打网球时锻炼出来的强劲腕力的礼子的鞭子,拥有非常可怕的威力。

每次鞭子抽打在慎治身上时,慎治的后背就像是波浪一样受到冲击。

而且,慎治是第一次被鞭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其实只要放松身体,使身体变得柔软,用松弛的肉来吸收冲击力的话,多少会有一些效果。但慎治因为过度的疼痛,让身体变得僵硬,全身僵硬得几乎要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因此,礼子的鞭子的威力几乎渗透到了慎治的全身。

在紧贴地板的慎治狭窄的视野中,礼子的白色室内鞋跳舞一般舞动着。

「啊、啊呜呜……请、原谅、原谅我……拜托了,请原谅我!!」

慎治拼命地向礼子求饶。但慎治就算把头抬得再高,看到的也只有礼子的室内鞋。

这副光景,就像是慎治在向礼子的室内鞋乞求原谅一样。

然后,在慎治看不到的角度,仿佛在遥远的上空,礼子再次挥下了鞭子。

那是从天空降下的,宛如来自神明的惩罚。

慎治只能朝礼子的室内鞋献上祈祷,而礼子却在慎治的全身各处用鞭子抽打着,随心所欲地给予着痛苦。

礼子感觉自己变成了全能的女神。

事实上的确没错,礼子确实是支配着慎治的一切的残酷女神。

并且,慎治是对着随意加害着自己的礼子,一味请求着原谅的悲惨的蝼蚁。

大概是鞭打了将近一个小时吧。礼子喘着粗气,终于停止了挥鞭的手,开始休息的时候,慎治的后背已经变得和信次一样,因为内出血而变浮肿覆盖着。

礼子解开了绳子,慎治就这样倒了下来,完全站不起来了。

礼子向正座等候着的信次打招呼。

「信次,你和这家伙两人并排,把后背露出来给我们看看。」

信次慌慌张张地把筋疲力尽的慎治从地板上扶起来,并排背对着礼子她们。

「真不愧是礼子啊,这鞭痕真是漂亮。」

「玲子也干得很漂亮呀。这才过了一会儿时间,不是变得更漂亮了吗?」

对两位美少女来,慎治他们的身体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在鞭挞之前,她们曾一度认为慎治他们和自己同为人类。

但是,鞭挞不仅带来了两人的快乐和两人的痛苦,还明确了身份。

玲子对随意支配信次他们这件事没有任何违和感。信次他们也是一样。四个人离开视听教室的时候,在那里的不是欺凌者与被欺凌者,而是统治者和奴隶的关系。
11 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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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nws: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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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噩梦摄影(男同警告)

ps:这章有男同内容,不过字数不是很多,谨慎观看。最后一部分回了一口血。

——————这是一条分割线——————

慎治那天晚上怎么也睡不着。

被礼子狠狠鞭打过的后背肿了起来,上面布满了伤痕。没有流多少血,出血后很快就停了下来,只是在穿着的T恤上稍微渗出了一点的程度。

但是,因为内出血而发热的后背和衣服不断的摩擦,感觉就像是被无数根针扎在上面一样,体会到阵阵刺痛感。

不仅背上满是伤痕,鞭打在柔软的侧腹上的几发鞭子,也在慎治的身体上刻上了很难消失的水肿。

痛苦的不仅仅只有肉体。礼子的鞭子在慎治的精神上刻下了一生都不会消失的伤痕。

不管是被女孩子鞭挞而遭受痛苦,还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凄惨地哭喊。最重要的是,自己完全屈服于礼子,就连报复之类应该会有的念头都难以升起来,这一切都让慎治受到伤害。

明天到来的话,还得要去学校。

于是,眼前不自觉浮现出自卑地望着礼子脸色的自己的凄惨身影。

到底是哪里弄错了呢?

慎治怎么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遭受这种地狱般的对待。

但是,慎治还什么都不知道。地狱绝对不是单纯的水平构造。坠下去之后,才会明白,即使是地狱也有上下之分。

那天晚上,礼子她们在电话里聊了很久。

鞭挞带来的快乐就仿佛余醉一样还残留在两人的手中、耳中和眼中。她们不约而同地想要今后都多享受一些这种快乐。

为此,需要一条能更加束缚住慎治他们的更粗壮的「锁链」。

即使慎治他们从圣华退学,也能让他们一生都无法逃离自己的坚固「锁链」。

「呐,玲子,你有什么能让他们更加服从我们的手段吗?」

「手段?就算没有这些,他们也不可能违抗我们了吧?如果违抗的话,鞭子也好、踢也好,让他们感到恐惧不就行了吗?」

「但是,如果做得太过的话,被他们的父母发现不是很麻烦吗?所以,我想说的不是通过给予痛苦让他们屈服,而是让他们如果敢从我们身边逃离,就会羞耻到活不下去。这样的话,我们就能牢牢地拴住他们了吧?」

礼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虽然是第一次欺凌别人,但总能有各种奇思妙想的坏主意。在这方面,玲子不得不甘拜下风。

「真是的,礼子的脑袋真聪明啊……」

玲子稍微想了想,然后浮现出一个想法。

「喂,礼子,他们应该不是同性恋吧?」

「同性恋?他们?我没听说过。」

「那就Good!想想看,我们为什么喜欢欺负他们?因为他们不是那种被人欺负还会感到高兴的变态,而是从心底里讨厌被欺负,这不就是最大的原因啊?和这一个道理,明明不是同性恋,却让他们这种正常的男人强制进行同性恋行为,然后好好的拍摄下来,不觉得会让他们羞愧到死吗?」

「确实呢。事后,如果威胁他们说要把拍下来的照片或者录像之类的公之于众,那我们无论说什么他们都只能听从了吧。」

「不仅仅是向学校和家人公布,在网上还有各种各样的网站。在很多人都能看得到的情况下公开他们的视频,这样做的话,威力超群哦。」

对于两个魔女来说,「慈悲」这个词是不存在于字典当中的。于是,慎治他们的噩梦摄影会,已经决定要举办了。

第二天早上,信次吞下眼泪般的心情来到了学校。

在校门口看到抬起脑袋望着校门的慎治,他还是一副仿佛被牵去屠宰场的牛一样,脸色相当阴沉,脚步也迈的相当沉重。

两人不由得凝视着彼此,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阴暗的脸颊,真是糟糕透了。

其他的学生们神采奕奕地从身边走过,那神情在现在的他们看来,太过耀眼。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这样的表情。

信次一进教室,玲子就向他打招呼。

「信次,早上好!」

「啊……早、早上好……」

「你一大清早害怕什么。算了,昨天信次也玩得很开心吧?能跟像我和天城这样的美少女一起玩,真是太好了呢。明天放学后请留下时间,我们和矢作和天城一起,再开心地玩耍吧!!」

信次因为过于恐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像金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张大嘴巴。

「什么呀,你这模样真像个傻瓜。算了、算了,我先让你放心,如果明天你们都是乖孩子的话,大概就不会遭遇痛苦了。」

信次感受到玲子话语背后隐藏的违和感。但是,他没有勇气提问。

然后,痛苦的倒计时逐步逼近,感觉就像是自己朝着挂在眼前的绞刑架慢慢地走了过去。

第二天,信次他们两人和星期一一样被带到了视听教室。

玲子她们抱着看起来特别重的大包行李,看起来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但是,信次他们太害怕了,不敢问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视听教室的门打开,信次他们进去之后,门立即被紧紧地锁了起来。

礼子立即打开行李包,从里面拿出的是照相机。

而玲子则取出了摄像机,接着说道:

「你们两个,都有过接吻经验吗?」

这是一个过于唐突的问题。不过信次他们两人的回答都和预想中的一样。

「啊,没、没有……」

「我、我也没有……」

「那么,当然也没有sex过吧?」

礼子一边拼命忍住笑声,一边问道。

「呃,没、没有……」

「没、没有……」

「那么,我们就送给你们初次体验作为礼物吧。你们两个人,今后都可以尽情地接吻,互相拥抱哦!!」

「要好好感谢天城和我。而且,你们两个都在我们面前暴露出那样的丑态了,已经害怕和女孩子接触了吧?所以,你们两个互相亲吻吧!!」

太过离谱的命令使信次他们面面相觑,脸色完全僵住了。

「什、什么……竟然要我和川内接吻……啊啊,太过分了!!」

「是、是、是啊……我们不是同性恋啊!?」

信次的话没能说完。礼子的右手像鞭子一样弯曲着,一巴掌打在信次的脸上,把他甩飞了。

「你们两个还不明白吗?你们对我们说的话,只能有一种回答。那就是——『好的,我明白了』!」

另一边,玲子再次把手伸进放在地板上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是鞭子。

「你们两个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是像前天一样被我和天城鞭打之后再听我们的话,还是现在就老老实实地听话?」

「对我们来说,你们选第一个我们也欢迎哦。」

礼子也拿出鞭子,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接着,玲子用鞭子抽击了一下地板。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了。前天的剧痛和屈辱在两人的后背上苏醒了。

只有被鞭挞,死也不愿意再体验。

不管怎么说,信次他们面对面,走近了一步。

「等一下,玲子,演出拜托了。」

「OK,你们两个别这么着急啊。总之,先把衣服脱了,光着身子。」

玲子斜视着缓缓脱下衣服的两人,同时从包里拿出另一根鞭子。那是经常使用的骑马用鞭子。

「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快把衣服脱掉!」

玲子用马鞭代替指示棒催促两人,让赤身裸体的他们面对面。

「礼子,准备好拍摄了吗?好啊,那么,先从接吻的场景开始吧!」

礼子用手中的马鞭代替皮鞭,抽打了信次裸露在外的屁股。和细长的皮鞭不同,仿佛被刺痛感驱使,信次朝前迈出了一步。

信次的脸越来越近,慎治的身体下意识地反应了,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喂,慎治,谁让你乱动了!!」

慎治的后背、臀部,接连发出「啪啪」的声响。

细长的皮鞭和马鞭,很难说哪一种打得更痛。长皮鞭抽打虽然很痛,但马鞭就像是抽进身体内部一样,是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总之,如果鞭打时没有手下留情的话,是很难忍受的了的。

毕竟,这原本是用来鞭打被毛皮覆盖的马的鞭子,根本不是赤身裸体后,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的人类能忍受的。

慎治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哭着请求原谅。

「好了,重新开始吧。」

玲子把鞭子的尖端伸出,用力抬起慎治的下巴。

「要让我们看到热烈的吻哦。」

信次他们做好觉悟靠近了彼此的嘴唇,然后触碰在一起。

那一瞬间,响起了礼子按下了快门的声音。

对于信次他们来说,这是过于悲惨的初吻。

他们对初吻并没有抱有那种对童话故事的向往和憧憬,也不期待能在多么甜蜜的气息和氛围中进行嘴唇的触碰。

但即使如此,梦想着有一个可爱的女朋友,彼此用接吻表达爱意,这也是事实。

但是,这个梦想现在被粉碎了。

和自己的嘴唇交叠的是同性,是讨厌的男人的嘴唇。而且,关系都谈不上好,反而是最讨厌的男人的嘴唇。

而且,旁观者还是一直憧憬的美少女同学。虽说两位美少女大人的嘴唇,对现在的信次他们来说,是魔女的嘴唇就是了。会下达不讲理的,充满屈辱的命令。会朝他们吐出唾沫,让他们感到恐惧。

两人在屈辱和绝望中颤抖着,继续接吻。

在玲子的马鞭指示下,互相拥抱对方,互相缠绕着舌头。忍着快要吐出来的想法,品尝着深吻。

「OK,玲子,进行下一幕吧。」

(居然、还有后续吗?)

慎治拼命忍住不去哀求。他很想求饶,但说出口的话,一定又会被玲子鞭打。

话虽如此,但接二连三下达的命令实在是太屈辱了。

慎治被命令舔信次一直散发着氨气气味的信次阴茎。无视被恐怖和屈辱弄得乱七八糟的信次的意志,肉体产生了生理反应,直到勃起为止,一直被舔着。

然后,被拍摄了很多不停地舔勃起的信次阴茎的样子。

紧接着,又反过来让信次一次又一次舔连淋浴时都没怎么清洗过的慎治的肛门。

当嘴唇靠近到处都是小脓包的慎治的脏屁股时,信次拼命忍住马上就要呕出来的心情。

「唔……呕……哦哦哦……」

信次拼命地忍住胃酸上涌的感觉,继续舔着慎治的肛门。

信次把脸埋在慎治肮脏的屁股里,拼命地舔着肛门的摄影被礼子上传。

「OK,CUT!」

在礼子的声音传来的同时,信次他们立即倒在了地上,因为受到的屈辱而哭泣着。但是,噩梦的摄影还没有结束。

「那么,这次我们要开始录像了哦。」

玲子愉快的声音响起。

「你们两个人都快点站起来。还没有结束呢,这次是录像。从接吻到舔阴茎,从互相口交再到舔肛门,大概最后会用上六个镜头。在顺利通过之前,不管多少次你们都得做!」

礼子对玲子兴致盎然的表现发出苦笑,但她的内心也很感兴趣。

「玲子,我们交换一下吧。这次由玲子来拍摄吧。」

玲子也不禁苦笑了。

(真是的,礼子装成楚楚动人的大小姐,其实也喜欢这种过激的事情啊……)

拿出属于自己的马鞭,这次礼子一鞭子抽打在信次的背上,发出响亮的声响。

拍摄终于结束的时候,信次他们两个人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了。虽然被鞭子抽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心里留下了一生都不会消失的创伤。

玲子她们离开之后,两人一直没有放开自来水的水龙头。但是,不管漱多少口,可怕的男人的肉体的触感都没有消失。

第二天早上,抱着被拖上死刑台的犯人的心态前往学校,等待他们的是礼子和玲子。

「你们两个都迟到了哦,过来。」

被礼子像狗一样呼来唤去,慎治他们的内心感到排斥和恐惧。但绝对不敢违抗命令,他们只能听话地来到礼子的课桌旁。

「听好了,以后每一天,你们两个人如果比我们还要晚来学校的话,就有你们的苦头吃。如果看到我们来上学的话,川内就向玲子打招呼,矢作就来跟我打招呼。如果能做到令我们满意的寒暄,代替回答,我们会向你们吐口水表示认可。如果无法好好打招呼的话,不管多少次都会让你重来的。」

礼子露出玲子一样、宛如玩弄老鼠的猫一般的表情,说出了这番话。

「虽然说过要让你们重做,但也有早上的班会吧?如果在我们班开班会之前你们还没有得到我们的唾液的话,在傍晚的班会之后,就会给你们惩罚。你们应该知道的吧……当~然~是……你们最~喜欢~的惩罚哦。」

「还有,只要稍微违抗一下我们的命令,我就把昨天的录像和照片都公布出去。玲子,昨天拍下的带过来了吗?」

「当然!呵呵,对他们两个来说,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纪念品啊。」

玲子分别给了两人一张迷你写真和一张DVD。

「当然,这是复印件。我们说的公开并不仅仅是分发给全班这么简单。还会在用户数量庞大的网站上公开。当然,我会在上面贴上『同性恋』的标签,让全世界的同性恋爱好者都欣赏你们的英姿。」

听到玲子的话的时候,慎治因为过多的信息量而差点晕倒。

如果是这两个人的话,一定会这样做的。

而且,昨天拍摄的胶卷和视频被数字化,甚至就连拿回原物也变得没有意义。

礼子对着因绝望而颤抖的两人伸出了穿着白色室内鞋的脚,做出胜利者的姿态,开口说道:

「好了,明白了的话,就进行今天早上的问候吧!请好好地舔我们的鞋子!」

被强烈的心理压力打垮,茫然自失的慎治他们只能听从命令,跪在礼子她们的脚下,开始舔两位美少女的室内鞋。

在全班同学面前,一边舔着室内鞋,一边被吐着口水。还要按照礼子她们的命令说着「非常感谢」这种话的信次他们的姿态,让班级的大家眼中染上了轻蔑,并不断蔓延开来。

(的确,和礼子她们比力量确实比不过,但他们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一边跪着舔鞋子,一边被人吐口水,还要谢谢对方?真是太差劲了……)

站在信次他们这边的人一个也没有了。在这之前,对于玲子她们的暴力行为,也有一部分对信次他们抱有同情的孩子。

但那些孩子现在也完全抛弃了信次他们。班上的大家,现在分为了轻蔑派和无视派两种。

等到午饭过后,礼子她们把两个人叫来,这样命令道:

「矢作去最右边那列,川内去最左边那列,向那一列的每个女生下跪,拜托她们侮辱你们!如果午休的时候不能做完的话,放学后就继续吧。」

没有对这个命令提出任何抗议,两个人慢慢地走到了各自指定的队列旁。

慎治最初拜托的是美佐子,是无视派中最有存在感的女生。慎治跪在美佐子脚下的时候,少女露出了露骨的厌恶表情。

「美佐子同学……无论是什么都好,求求你羞辱我吧。」

慎治快要消失的声音被中途打断了。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好的,你别靠近我。看!这样就可以了吧!快点滚开,去哪里都好,真是恶心!」

美佐子向礼子她们学习,吐出了唾沫,然后就转过身去了。

大部分的女孩子都像美佐子一样,只是半义理地、象征性地吐出了唾沫,或者伸出室内鞋给他们舔了一下。

但是,其中也有个别女孩子不一样。

信次拜托的第五个女孩子是和礼子关系很好的里美。和礼子一样,是认真的优等生类型的里美很讨厌像信次这样吵闹的笨蛋。

因为座位很近,也曾提醒过好几次让信次安静。但是为了虚张声势,信次不但没有听里美的提醒,反而大叫着「吵死了,笨蛋」。

看到信次跪在自己的脚下的时候,里美一瞬间想着要不要原谅他。但看到信次卑躬屈膝的表情的瞬间,里美想起了过去感受到的屈辱。

(我、居然被这种差劲的家伙、说成是笨蛋?)

里美踩住了下跪的信次的手背,在上面慢慢的碾压着。看到信次发出狼狈的呻吟声,她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变好了。

「信次,你以前竟然敢说我傻……现在,居然敢让我羞辱你吗?你也太有胆量了……抬起头来!」

里美让信次抬起脑袋,然后在口中积攒了大量的口水,接着把那些口水全部滴到地板上,用室内鞋使劲地踩烂。

然后她抬起脚,把室内鞋的底部伸到信次面前。白色塑料皮革的室内鞋鞋底变黑了,唾液黏在上面不断蔓延开来。

「信次,请舔干净。」

信次不禁犹豫了一下。

礼子她们姑且不论,为什么要舔里美沾满唾液的室内鞋啊……里美没有错过那一瞬间的犹豫。

「看啊玲子,信次好像不喜欢舔我的室内鞋。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他合格吧,该怎么办呢?」

「对不起,里美。你不需要顾虑他能不能合格。这样的话,我之后会好好惩罚信次的,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放心吧。」

信次似乎被玲子的话吓到了,开始拼命地舔着里美的室内鞋。

里美一边笑着,一边俯视着拼命舔舐沾满自己唾液的室内鞋的信次的模样。

而且,里美的室内鞋鞋底上沾满了污垢,那不是光靠舔舐就能舔干净的程度。不过里美丝毫没有帮助信次的打算。

「你可要好好地舔哦,不然的话,就让你尝尝玲子的腰带的滋味。」

信次不知道里美的想法,拼命地舔着。然后,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了。

「哎呀,真遗憾啊。信次,我的鞋子好像不怎么干净。这样的话,就不能给你及格分数了。再见。」

听到里美的话之后,信次渐渐明白了自己落入了圈套之中。

「啊,怎么这样……」

玲子来到了目瞪口呆的信次身边。

「信次,我的命令你好像没能遵守呢。按照约定,放学后就是皮鞭了!」
11 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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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nws:Re: 礼子和慎治(玲子和信次)【日文翻译】【机翻加润色】【不定期更新】
僅鏡像
第七章 夏季合宿(前篇)

对于信次他们来说,充满屈辱的第一学期即将结束。

每天都被玲子她们欺负,吐唾沫。几乎每周都会被鞭挞,过着宛如地狱一般的日子。

而且连信次他们的父母都笼络过来的玲子她们经常出入信次他们的家,持续给予他们屈辱。再加上,就像玲子她们宣言的那样,强行禁止了信次他们一切的学习行为。

结果,刚入学时名列前茅的信次他们的成绩急速下降。

虽然在期中考试时只是掉到了班级的中游水平,但在期末考试时,落入了更下位,变得一蹶不振。

考砸的结果,和玲子她们的计划一样,失去了老师们的喜爱,遭到厌恶,经常被骂。就连父母那边也是说教不断。

然后,就这样到了暑假。终于有一个月的休息时间了——因为暑假而感到安心的慎治他们实在是太天真了。

带着灿烂的笑容来到慎治家,说要一起吃晚饭的礼子,瞬间把慎治因为暑假到来而变好的心情弄的阴雨连绵。

「慎治君最近的学习总是跟不上,好像很烦恼的样子。所以在合气道的前期夏季合宿的一周后,我们想和雾岛同学和川内君一起,在我家的别墅里进行以学习为中心的合宿。当然,不是只有我们去。我和雾岛的家庭教师也会一起去。那些老师们都是东大现役的学生,所以教学方法非常管用。我和雾岛都是由这些家庭教师锻炼出来的,即使有在进行社团活动也能取得很好的成绩。请务必让慎治君也一起去好吗?」

事实上,礼子她们的成绩不仅是班级第一,甚至是全年级第一。

知道这一点的慎治的父母不可能拒绝她们的邀请。两人几乎是恳求着礼子带慎治一起去。

慎治他们分别加入的空手道部、合气道部的前期集训时间,是在期末考试结束后大约一周的时间。在那之后,收到成绩单的慎治他们要在礼子家的别墅进行「学习」——这样的日子在等待着他们。

另外,8月下旬空手道部、合气道部还有一周的后期合宿。总之,一想到暑假几乎每天都是被礼子她们欺负的日子在等待着他们,慎治他们的心情就像吞下了铅一样沉了下去。

信次加入的空手道的合宿在八岳的研修中心进行。原本是女子高中的圣华,空手道部也只有女子部员。

而且,今年的男新生们也没有学生想学空手道,所以男生只有信次一个人。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信次的入部是不可能被认可的。

但是,玲子在部内有着很高的发言权,总算让大家承认了信次的临时入部。

空手道的中心人物是三年级的主将利根美里、副将青叶律子两个人。

从小就拥有职业水平并以此为豪的玲子,空手道的技术本身比两个人都高得多。

而且,性格开朗,善于讨好前辈的玲子非常受高年级的学姐们欢迎,美里她们也说「如果是可爱的玲子拜托的话……」这样承认了信次的临时入部。

平时的练习,对玲子来说,不过是大小姐式的娱乐方式。在圣华学园空手道部,遵循着合理的训练方法,很容易就做到了出彩的程度。玲子早已经成为了社团的中心人物。

「美里前辈,我啊,仔细考虑过了,大家的弱点果然还是组手(注:两人相互对抗的实战练习,被称为空手道组手)太少了。空手道不是讲究殴打、踢、摔对方的武术体系吗?所以再增加一个方便的组手才是能让大家变强的最好方法。」

确实,美里也认为玲子的意见是正确的。

过去的圣华是大小姐学园,大部分学生都没有殴打别人、踢别人的经验。更别说,女性之间虽说也是组手,但很难做到认真攻击别人。

「所以,我想提个建议,好不容易信次来了。让他成为大家的对手吧。如果对方是男人的话,大家也可以毫不客气地尝试自己的技能吧?」

「是啊……确实,如果是把信次当成组手的对象的话,我们也可以毫无顾忌的尽情施展了。但是,我和律子姑且不论,其他部员没问题吗?信次应该是要和我们一起练习吧?就算他是个男孩子也不可能毫无顾忌吧?如果陷入了受伤的境地,那就无法继续了吧?」

「哎呀,并没有让信次练习的必要吧?只需要教给他最低限度的防守姿势就行了。平时可以让他来洗我们换下的道服和打扫使用过后的道场。当然,突击、踢腿之类的基本练习和肌肉锻炼什么的就不要让他做。这样的话,即使信次再怎么认真的防守,别说美里前辈了,就连一年级的初学者都能KO他!」

在旁边静静倾听的律子这时「啪」地拍了一下手。

「这样啊……总之,信次与其说是部员,不如说是打杂的佣人兼沙袋吧?美里,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值得一试哦?」

对美里这样的高年级学生来说,这同样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提案。

可以尽情殴打的人肉沙袋——让她们非常清楚地明白了,信次被玲子当成玩具,她并没有要保护信次的意思。

合宿的第一天,美里立即就尝试了与信次的组手。

「第一个组手,就由信次和我来示范。信次,快点过来!」

突然被叫过来的信次对这出乎意料的展开而感到吃惊。

因为是临时入部,所以不允许穿道服。大家练习的时候都被命令打扫道场的角落,消磨时间。练习——更不用说组手,从来都没有做过。

「啊,利根……主将,你说要和我组手?」

「是啊,你也算是空手道部员吧,偶尔也会帮你练习的。」

讨厌的记忆在信次的脑海中复苏,即使不像玲子那样,美里也是空手道部的主将。敏捷的动作、锐利的攻击、踢法完全超越了外行的界限,无论怎么挣扎,都是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但是、再怎么说她也不是玲子、应该不会欺负我吧……)

踌躇着的信次,被旁边的玲子用冷冽的声音招呼道:

「信次,没听到美里前辈的命令吗?快去!」

信次像是触电一样立即跑到了道场的正中央。在全员窃窃私语的情况下,信次和美里的组手开始了。

有着二段段位的美里穿着十分漂亮的道服,腰间自豪地系着黑带。

信次甚至连道服都没穿,穿着T恤和短裤的姿态,在开始之前,只需要看上一眼实力差距就一目了然。对信次来说,眼前的美里看起来要比自己强大得多。

虽说是组手,但连准备方法都不知道。想象着即将袭来的美里的突击、踢腿带来的痛苦。信次感到手脚仿佛缩成一团,恐惧感让他不断地颤抖。

美里也有些紧张。和男子的组手是第一次体验。

虽说是外行,但毕竟是男人,看起来很有力气。

作为对外行对手的惯用手段,她一边用轻盈的动作牵制着对方,并连续使出了低踢。一声悦耳的声音响起,美里的低踢命中了信次的膝盖下方。

(能行……)

信次的反应非常迟钝,给美里带来了自信。三连发的低踢腿分别对准了信次的大腿、膝盖和脚跟部位。

「看招!嘿!」

信次拼命地从美里的右脚逃脱,想要逃到美里的左侧。美里没有慌张,她看穿信次那蹩脚的防御,巧妙地上下分别进行低踢,封住了信次的动作。

「信次,振作起来!这样的话就不能称之为练习了!!请稍微反击一下!!」

美里紧紧地拍了拍信次的脸颊,让他鼓起干劲。因为屈辱,信次的脸颊扭曲着,他试着踢向里美。但是,他完全没有练习过相关的技巧,踢腿的动作在美里看来只是胡乱地挥舞着胳膊和腿。

完全没有害怕的必要。不,倒不如说这样的话防守就空了,反而更容易反击。

美里向信次的左腿集中攻击,信次吃痛之下想要保护自己的左腿,但这时美里的正拳连续击打在他的腹部,炸裂开来。

「呜、呜哇……」

信次发出恶心的呻吟声开始逃离美里,但美里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追了上来。信次一边拼命地逃跑,一边用双手保护着自己的左脚。

那一瞬间,信次毫无防备的右脸颊遭受了被球棒殴打般的冲击,信次的脸颊一瞬间贴在了地板上。

用低踢将信次逼入绝境的美里,看到信次的注意力集中在右边的低踢上,于是在更右边一点的位置,施展出右旋踢腿。

而且,这次是向后踢,目标是信次的脸。

信次对从意料之外的方向袭来的踢腿完全无法反应,而且逃跑的方向正好是美里的低踢袭来的方向,所以变成了主动凑上去被踢的样子。

美里完全胜利了。

同时,美里也真切地感受到了玲子指摘的正确性。

(果然,对手是男人的话,就不会手下留情,无论是冲撞还是踢腿,都能尽情的施展出来。)

从未体会过的新鲜体验。

至今为止,虽说以部内的女孩子们为组手,但总是在即将攻击到的瞬间,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即使是对外比赛,双方还是很难全力进攻和踢过去。

特别是针对脸部的攻击,可以说是绝对禁止。所以,全力用拳头殴打,用脚踢并且命中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体验。

而且,不需要手下留情、不需要点到为止就能直接命中目标的现在,感觉到在肌肉的使用方式和命中时的要点——在微妙的地方有着细微的偏差,美里现在终于有了实感。

(果然,正如玲子所说,大家也有必要以信次为组手……)

美里靠近还蹲在地上的信次,抓住肩膀把他拉了起来。

「信次,没事吧?」

「是、是的……总算……」

信次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美里和玲子她们不一样,不打算就这样欺负玩弄自己……确实,美里丝毫没有欺负信次的意思。

但是,信次对美里来说,连人类的身份都不被承认。对美里来说,信次只是单纯的练习道具,和沙袋的地位等同。

如果让大家和信次组手成功的话,在这个合宿期间,就能提高水平了。

必须有效地利用这家伙……但是,得先让律子确认一下,他能不能和其他的部员进行自由的组手。

「律子,下一个你来,律子你和信次组手试试?」

律子当然不可能说讨厌。看到美里尽情地踢着信次,律子也感到兴奋起来。

「当然啦!!来吧,信次,快点过来!」

实力上,美里和律子不分伯仲,信次完全束手无策。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信次什么都没做就被KO了。

美里和律子把认真地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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