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闻鞋袜被发现后被处以私刑的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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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博士困意全无,开始整理起自己的思绪。

  弑君者和W伸出玉足让自己舔舐时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博士完全无法忘记。正想摇摇脑袋换换思绪,两女轮流骑乘羞辱自己时的画面又清晰的浮现在了脑海中。

  一幅又一幅极度屈辱的画面就这样在博士的脑海中不断的轮换放着幻灯片。

  理应让正常人感到无比屈辱和愤恨的画面,博士不仅牢记的不差分毫,回忆之时甚至表现了出些许垂涎。

  博士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右手不自觉的滑到了自己同样饱受羞辱的肉棒处。

  发觉到自己欲望几乎快要溢出来化为实质的博士连忙摇了摇头,皱紧了眉头:“为什么……明明是那么糟糕的事情……我竟然那么期待……”

  “难道,我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博士低声地自言自语。

  不敢再细想下去,博士连忙定了定心神,缩进了被中。

  可越是想要静心,博士的内心反而越发的混乱。不仅仅是先前两女对于博士“特别审讯”的画面一幕接一幕的浮现在博士的脑海中,白天时医疗部内的一位又一位女干员的身姿也出现在了博士的脑海中。

  华法琳白皙的惊人的玉腿,嘉维尔挺拔的身姿,亚叶修长的体态……博士越是辗转反侧,这些画面越是清晰,不断的勾动着博士的欲望……

  医疗部的女干员们虽说不需要外勤干员那么大的运动量,但因为救治病患一直都是连轴转的工作,匆忙的脚步自然是一刻也不会停下。

  想到这,博士已经快要猜到这些兢兢业业的医疗干员们工作一天的鞋靴中的气味该是多么惊人了——更别说现在还是炎热的夏季。想到这里,博士又狠狠咽了口唾沫。

  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博士一把将被子掀开坐了起来,下身的长裤已经被肉棒顶的鼓鼓囊囊。

  博士摸索着下了床,站起身来,目光却是死死盯着自己旁边的一个小房间。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那里就是医疗干员们的更衣间——为了在夜间能够更及时的前往医疗室抢救病患,医疗部干员们的宿舍和医疗室离得很近。因为进出入需要消毒换衣的关系,医疗干员们索性将日常穿的衣服鞋袜都存在了其中,下了班便趿拉着拖鞋洗澡休息去了。

  回忆着白天时医疗干员们奋力治疗伤患而奔波的场景,博士下身的肉棒愈发的膨大——博士再也控制不住欲望,一闪身进了更衣室。

  鬼鬼祟祟的关上门,悄悄摸摸的打开灯后,博士第一时间锁定了自己的目标——医疗干员们的鞋袜。

  一双又一双医疗干员们白天里辛勤工作穿着的鞋靴整整齐齐靠着墙边摆放着,一部分干员图省事,将袜子也直接塞进了鞋中。

  博士激动得浑身发颤,佝偻着身子凑近了那一排仿佛在氤氲着汗雾的鞋靴。

  罗德岛的诸位衣着都很有自己的风格,即便是在鞋靴上也是不逞多让——吞了吞口水,博士决定先广泛的品鉴一番干员们长靴中的味道,以此来寻找自己的目标。

  距离博士最近的是一双绿黑相间的高跟短靴——黑色的漆皮鞋面看起来透气性很是一般,绿色的高跟则需要穿着者需要一定的体力才能够完美驾驭。

  显然,这是总觉得自己在医疗部屈才的嘉维尔医生的一双短靴。

  博士很快弓下身子,将脸庞埋入了嘉维尔的一只短靴之中——一股浓烈的气味顿时冲进了博士的口鼻之中。

  想也知道,整日里活力十足的嘉维尔自然不会让这一双短靴内有多么干净。不过除去浓烈的脚汗的酸臭味之外,或许是因为嘉维尔的种族有关,一股恍若雨季老木的清香也隐隐的可以被博士所闻到,不由得让博士沉醉于其中。

  没有过多的留恋,博士细细品味了一番之后便切换了自己的目标——一双红黑相间的白底运动短靴,一条厚薄适中的黑色连裤丝袜也被塞在一只靴子之中。

  将口鼻再一次淹没在一只短靴之中,一阵淡淡的汗酸味传了上来,还有一股对于博士格外迷人的清香也涌了上来。

  这自然是从事研究方面颇多的华法琳的运动短靴无疑了——得益于种族的特质和宅女的性格,华法琳小姐的足底并不怎么会分泌汗液,自然只会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臭味在短靴之中,独属于血族的体香自然也会深深的浸润在包裹着华法琳双腿玉足的丝袜之中。

  用嘴唇深深感受了一番华法琳丝袜的质感之后,博士也将脑袋从华法琳的短靴中抽了出来。

  感受了两位干员的鞋靴气味之后,博士决定开始细细品尝自己更加喜欢的目标。

  首当其冲的便是白面鸮的长筒靴——通体洁白,仅有靴尖的一部分和靴根处是纯黑色。靴筒的最高处还有两节绑带用于固定长靴。

  博士战战兢兢地将脸贴到了长筒靴洁白的靴面,最后干脆双膝一软,径直跪倒在了地上。

  博士舔了舔嘴唇,用口鼻摩挲着靴面,似乎是在感受着白面鸮所穿着的长靴的质感。似乎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直接品味白面鸮靴中的气息,博士决定先用自己的口舌将白面鸮的长靴清洁干净。

  摩挲了好一阵子,博士才恋恋不舍的将脑袋微微凑开一些,伸出舌头开始为这双高贵的长筒靴清洁其上的灰尘。

  爱干净的白面鸮自然没有将自己的长靴外表弄的很脏,只有一些溅射上来的灰尘可以被博士舔去。

  博士跪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趴倒着,甚至于不敢用手捧起白面鸮的长靴的靴底。娇嫩的舌尖舔舐到靴面上的淡淡灰尘,一股涩苦味和皮革质感传向博士的大脑。

  虽然此前已经为W和弑君者清理过鞋子,但此刻偷偷舔舐白面鸮的长靴时,博士心中的屈辱感和快感却没有丝毫削减。

  挺着坚硬的肉棒,博士将白面鸮的长靴靴面舔的一干二净,连和靴底的连接处都没有放过。伴随着对于黑色靴尖的一个深情的吻,博士的心跳快到了极点。

  要是在整合运动基地里审讯自己不是W和弑君者,而是白面鸮的话……

  博士的心中忽地冒出了这样一个背德的想法。

  回忆着白面鸮言语清冷而略微机械化的语气,想象着白面鸮穿着努力工作一天而必然闷臭的长靴坐在下跪的自己面前……

  博士似乎已经听见了白面鸮对自己发号着不可违抗的命令:“……将我的靴底和靴根,也舔干净……”

  博士对着面前高贵的洁白长靴叩首磕头,似乎真的就是在对着白面鸮本人叩首磕头一般。

  随后,博士才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托举着腰窝——靴根和靴底的连接处,其郑重的神色仿佛是在托举什么从未传世的宝物一般。

  随后,博士竟真的一手托举着腰窝处,一手托举着后跟座,郑重地举过头顶,扬起头颅,朝着长靴最为肮脏的靴底亲吻了过去。

  想必白面鸮也从未想到过,自己颇为尊敬的博士有朝一日竟会对着自己的脏长靴下跪叩首,不光舔舐干净了靴面,甚至还要用进食和言语的口舌清理干净日日被她踩在脚底下,与地面直接接触的,只会在刷洗鞋子时会稍微顾及的靴底。

  靴底的肮脏程度自然不是长靴的其他地方能够相提并论的,虽说由于白面鸮长时间没有出外勤,但泥沙灰尘沾染的却也不少。如今嵌在靴底的防滑纹之中,被博士用舌头与牙齿一点一点的舔出咬出,毫不顾忌的咽入腹中。

  在欲望的操纵之下,博士似乎将自己的舌头当成了一块真正的抹布,丝毫不顾及粗糙的鞋底将自己的舌头刮伤刮破,一次又一次的在靴底上刷洗着,为白面鸮清洁着只是再走几步路便会重新沾染上的灰尘泥土。

  直到已经将白面鸮的靴底舔的无比顺滑,沾满了自己的唾液时,博士才恋恋不舍地对着靴底深情一吻,开始清洁长靴的靴根。

  白面鸮的长靴是粗跟,高度并不是很高,却同样将穿着者衬托的无比优雅。博士先是用舌头将靴根与地面接触的底面给认认真真地舔舐干净,随后便开始用嘴含住了白面鸮的靴根开始吮吸。

  博士将白面鸮的长靴托举得更高,口腔包裹着只是被白面鸮踩在脚后跟下用于托举脚跟的靴根,不断一前一后的贯动着。远远的看去,此时的博士仿佛正跪倒在地上为白面鸮的长靴进行口交服务。

  博士的舌头可没有因为身子在贯动就闲了下来,不断游走在靴根的四面之间,更深层次的为靴子提供清洁。鼻尖则是伴随着节奏一次又一次抵到长靴的腰窝处,而自己的额头则死死抵住了长靴的靴底,不由分说地感受着靴底纹路的质感。

  “……呜……呜,白面鸮大人的长靴好棒……”博士低声念叨着屈辱臣服的话语,肆意的让自己的人格尊严被白面鸮的长靴践踏在脚下,将自己的自尊心践踏粉碎,迫使所有屈辱之情和羞耻之感悉数转化为卑微的快感。

  博士一直在为白面鸮的长靴的靴根口交了很久,才回过神来,郑重的将清洗得不能再干净的长靴置放在地面上。

  抛弃自己所有的尊严为自己下属的长靴口交舔舐靴底之后,博士终于觉得自己拥有了品尝靴内氤氲的气味的初步资格。

  由于白面鸮的长靴长至大腿根部,所以靴筒一直都是软趴趴的耷拉着。

  这也直接促使了靴内积攒的气味得不到逸散,外界的新气也传不进来。

  博士将靴筒扶正,跪倒的身子微微直起,口鼻探向了梦寐以求的靴口。

  只是将自己的口鼻浅浅探入白面鸮的长靴之中,博士还没有呼吸,就感受到一股潮湿的气息笼罩了自己探入靴内的口鼻。

  博士扶着靴筒确保其始终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口鼻,将自己的口鼻向下埋去。越是向下靠近长靴的靴底,靴内的气体就越发地温热潮湿。感受着这股温热潮湿的气息不断地在自己的口鼻之上拂动着,博士再难忍住欲望,抿住双唇,深深呼吸了一大口白面鸮长靴其中的气体。

  浓重的脚汗臭味和长靴的皮革味交织混杂在一起,随着博士狠劲一吸,一股脑儿涌进了博士的鼻腔中。

  白面鸮平日里似乎不在意自己的足底因为奔波而大量出汗变得黏糊糊的,并没有穿上袜子,而是直接用长靴包裹着裸足。因此,黏糊糊的足汗大量地粘连在鞋垫上,混合着黑黄的脚垢将长靴的鞋垫染的黑乎乎的,甚至于在鞋垫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脚印轮廓。

  潮湿的鞋垫上的脚汗脚垢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令人退避三舍的汗臭气息。虽说当博士想到白面鸮穿着的长筒靴如此不透气,又穿着其奔波了整整一天,里面的味道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博士几乎将唇尖和鼻尖埋到靴中的鞋垫上时,刺鼻的汗臭味一股一股的灌上来,粗暴地冲进了博士的鼻尖,肆意的流向博士的五脏六腑,白面鸮足底氤氲出来的汗臭气息通过博士的肺开始从血液层面上与博士深深的交融在了一起。

  长长的靴筒阻碍着博士将口鼻深入地触碰到白面鸮的鞋垫上,虽然已经几乎快要触碰到了梦寐以求的鞋垫,但始终卡在长靴的脚背处,难以再深入分毫。

  长靴通体是由结实的鞣制皮革制成,透气性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当博士已经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钻进白面鸮的靴中时,空气自然而然也是严重的不足。

  仅仅在长靴靴面的部位,鞣制皮革间的间隙才被稍稍拉大,极少量的空气通过小得可怜的间隙钻进长靴内,和原先盘踞在靴内白面鸮足底下产生的汗臭气息交融,再一股脑儿钻进博士的身体里,这才让博士能够呼吸上一口宝贵的空气——即便鼓足劲好不容易吸上一口饱含着白面鸮浓烈脚汗味道的气体,没摄入多少必需的氧气,新一轮的窒息感又令博士不由得使劲撑大鼻孔,用尽力气来呼吸。

  此时只要博士张开嘴来吸气,窒息感立刻就会烟消云散——但博士仿佛听到了白面鸮命令着他:“博士,禁止口呼吸哦。好好地用鼻子吸闻我穿了一天的长靴中的味道吧……”

  白面鸮娇小玲珑的身躯画面浮现在博士的脑海中,明明是如同机娘一般的冷漠的说话语调,但博士还是听的浑身发颤,不敢有丝毫违背。

  想象与现实中形成的强烈反差让博士兴奋不已,忘我的呼吸着白面鸮靴内让他人退避三舍的气味。

  似乎是仅仅在嗅觉上得到刺激还远远不足,博士不由得伸出一只手,将靴筒上端的绑带抽下来,这样博士便能将自己的脑袋更加深入地钻进白面鸮的长靴之中。

  用力在长靴中钻拱着的博士还是差些距离——不过这已经难不倒他了:博士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正正好舔舐到了长靴内部的鞋垫。

  博士的舌头最先落在的鞋垫处对应的是白面鸮的足跟——一抹圆形的潮湿足印正清晰地印在此处,显然是已经被足跟处分泌的脚汗浸润已久:一股咸涩的汗味立刻传导到了博士的舌尖之上,其气味之浓烈程度即便是正在对着白面鸮的长靴崇拜的博士也感到一阵反胃。

  粘腻的脚汗被博士的舌头一下子卷入了腹中,顺带着的佐料还有粘连在鞋垫上的,同样散发着恶臭的黑黄色脚垢,也被博士用舌头舔舐干净,在口腔内细细品鉴了滋味后吞入了腹中。

  舔舐了半晌,博士这才发现自己的舌头分泌的唾液只会让鞋垫越舔越被浸湿——于是,博士再度拱了拱脑袋,张大嘴直接包裹住了整个鞋垫的后跟处,开始卖力的吸吮起来。

  相比于仅仅触及到舌头的舔舐,能够充满整个口腔的吸吮顿时让白面鸮的脚汗气息浓厚了数倍有余。原先只是将蕴藏在鞋垫之中的脚汗舔舐出来,何况还有口水淡化其的味道。而现在却是利用吸力将其中的脚汗生生的以化为小液滴的形式吸吮出来,其纯度和数量的提升让博士的整个口腔立刻全都弥漫起了白面鸮的足汗味道。

  浓郁的汗臭味侵入博士的口腔,一度刺激的博士接连咳嗽。但博士似乎仍在听从着幻想中的白面鸮对自己的气味调教,不顾自己接连不断地被吸吮出来的足汗给呛到,一次又一次的吸吮着长靴足跟处的汗液,任由这些从白面鸮四处奔波而从足底代谢出的汗液废物侵入自己的身体里,和自己的血液神经相融合。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博士甚至都快感到自己的双肺都快衰竭了,这才通过唇尖从长靴内原先被汗液浸湿的鞋垫处感受到几丝干燥感。

  而当博士企图再度将口鼻向前深入,试图舔舐到对应着白面鸮脚掌与脚趾的鞋垫部分时,却是受到长靴的限制,怎么也做不到了。

  这时,博士方才恋恋不舍的将脑袋从白面鸮的长靴中抽出来,临别之时也不忘深深吻了一下长靴中的鞋垫,似乎是想要永远将蕴藏在其中的汗臭味道记忆在心中。

  新鲜空气的吸入也让博士总算稍微清醒了些——但也只是稍稍清醒,当博士双眼迷离的放下白面鸮的长靴时,目光又被旁边的一双小腿靴给吸引了过去——黑色的绑带束着洁白的靴尖,带来了一种优雅的美感,整齐的系带系在靴子的正面,将这种美感更是进一步的体现。

  显然,这是夜莺白天穿着的小腿靴。

  夜莺的双腿因为源石的神经性感染而无法行走,平日里都是坐在轮椅上。

  虽说因为这个原因夜莺并没有什么运动,但是也因此夜莺并不会经常对自己的鞋靴进行换洗,长期捂闷在一双靴子中,酝酿出来的味道自然也是非同一般。或许是今日需要去洗澡,这才换下了穿着已久的鞋袜。

  即便夜莺没有和自己直接交谈过,但是在一众白大褂中夜莺迥异的穿着风格,清冷的面容和说话语气都给博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博士将目光和心神都全部转向了夜莺的短靴——他有些好奇,夜莺一穿便是好几个星期的小腿靴是否像白面鸮一样,味道和自己的形象形成强烈的反差呢?

  想到这里,博士也越发的亢奋,喘着粗气朝着夜莺的靴子爬了过去。

  和白面鸮的靴子一样,夜莺的靴子同样是鞣制皮革缝纫而成。实用性和美观性得到保障的同时,透气程度自然就拉垮了下来。靴筒一样耷拉了下来,让博士不能直接欣赏到其中的景色。

  与此同时,博士脑中的幻想也换了一位主角——假如是穿着这双靴子的夜莺小姐呢……

  博士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起夜莺小姐贵气十足而清冷的面容,一种想要被高贵的夜莺小姐践踏在脚下,被命令舔闻鞋袜除脏除臭的欲望油然而生。

  博士的喘气声越发的粗重——他伸出双手,开始捧起夜莺的一只小腿靴,准备效仿先前对待白面鸮的长靴,先将其的靴面靴帮靴根乃至靴底全部舔舐的一干二净,“获取”呼吸鞋内气味的“资格”后,再开始品鉴靴内的味道。

  夜莺的小腿靴很是精巧。除却靴尖处起到装饰作用的绑带,整块靴底,靴根都是黑色的。相对于白面鸮长靴下粗而长的靴根,夜莺的靴根短而更粗。

  怀着崇敬的心情,博士稍稍润湿了下嘴唇,将脑袋最先凑向了靴面处。

  与白面鸮长靴的靴面处没有什么太大的不一样,同样都是淡淡的一层的灰尘铺在靴面上。博士想象着夜莺小姐以漠视的眼神注视着自己,严厉命令着自己舔舐着她的靴子。

  越发的想象,博士却越发的忘我投入,连举手投足之间都带上了几分惶恐的色彩,似乎是在惧怕他心中的那个夜莺小姐惩罚他。

  费了好一番功夫,博士终于是将靴面和靴帮都用舌头清洁的一干二净。

  而沾满了泥沙污渍的鞋底,恐怕其他人看到都会嫌弃的鞋底,同样被博士用口舌清洗干净——仿佛是成为了一个人形的靴子清洁器,认真无比的将靴底的肮脏给舔舐干净咽入腹中。

  若是遇到了已经结块而粘在鞋底防滑纹之中的土块,博士便会先用口水润湿软化,再用门牙和舌头相互配合,一点点将其啃下咽入腹中。

  当博士将夜莺的一双白色小腿靴舔舐的焕然一新时,博士只是咬咬牙齿就能感受到泥沙在唇齿间爆出的咯嘣声响。

  毕竟是被美丽的夜莺小姐践踏过的东西——哪怕是隔着厚厚的棉袜与坚硬的靴子,也是博士心中最为美味的食物之一。

  如此,博士也终于认定自己拥有前往夜莺靴子之内一探究竟的资格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博士捧起夜莺的一只靴子,跪倒在其面前,用双手将其靴筒扶正。也没有朝其中仔细看上一二,便直接将口鼻埋了进去,仿佛是生怕有一丝丝味道从中逸散逃出。

  正当博士努力地一边用手一点点儿解着靴子的鞋带,一边死命将脑袋朝靴子里面埋时,忽地,博士感觉到自己的唇尖碰到了一团布料。

  博士疑惑的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在夜莺的这只靴子中有一双团成团的白袜。

  发现意外之喜的博士连忙加快了手中解鞋带的速度,将脑袋再一次深深地埋进了夜莺的靴子之内,用牙齿咬住了这团塞在靴中的白袜,弓着身子叼了出来。

  夜莺的棉袜只有中筒,没有超出靴子的筒的高度,极为的简约,纯白的布料没有任何多余的点缀。

  由于已经长时间没有进行换洗,足底分泌的汗液和污垢也自然而然的黏连在了这双原先干干净净的白袜之上——袜尖和袜跟处自然是最为明显:凝结成实体的污垢黑黄黑黄的,让白袜的袜底也变得发黑发黄,加固耐磨的袜尖处更是紧紧锁住了夜莺分泌出来的足汗,甚至于在发黑的同时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已经变得硬了起来。

  对于发情中的博士,浸满汗液的棉袜宛若最为强效的催情药,将他迷得神魂颠倒——博士自然也要更多途径地品味棉袜中的滋味:咬着袜尖的唇齿微微分开,用舌头从袜子的下方微微伸出,向口腔内部轻轻一勾,整团散发着恶臭的棉袜便被博士收入了嘴中。

  随着夜莺的整双棉袜都进入了博士的口腔之中,博士立刻闭上了嘴,仿佛是生怕有一丝连夜莺自己的嫌弃的汗臭味逸散出嘴中。

  棉袜压住了博士的舌头,蕴藏在棉袜中的汗液随着博士口腔的闭合受到挤压,微微流出了几分味道。

  女干员捂闷了近一周的厚棉袜自然不会让博士失望,咸涩的滋味顿时就在博士的口中炸开,顺着食道和气管流向博士的五脏六腑之中,让夜莺足底的臭味和博士的身躯彻彻底底的交融在一起。

  虽然已经实实在在的含着夜莺的棉袜,但是博士的幻想可不会就此停下——臆想中,优雅的夜莺小姐一边用纤纤玉指戳着博士的唇尖,似乎是在取笑着博士的举动。一边又揪着博士的衣领,迫使其靠近自己褪下的靴子:

  “不仅要用嘴好好的品尝我棉袜中的滋味,更要继续不停息地呼吸着我靴子中的气味哦~”

  博士浑身上下都止不住的颤动,嘴里的棉袜虽然占据了口腔大量的空间,但博士还是在不断的翻动着舌头,似乎是想要将棉袜上夜莺的足底分泌出来的每一块脚垢和每一丝脚汗都品尝的彻彻底底。

  与此同时,博士跪倒在地上的身子也听从着“夜莺的命令”接近了白色的靴子——失去了棉袜堵在靴筒之中,靴子中鞋垫的味道一股脑儿的从靴筒涌了上来,蛮横的侵犯着博士探入靴筒中的口鼻。

  先前因为嘴巴没有被堵住,虽说博士自己并不期望用嘴来呼吸靴中的汗臭味,但在感到窒息感强烈时还是忍不住吸上一两口——而现在,脏臭的白棉袜封住了博士的口腔,浓烈的汗臭味只能涌入博士的鼻子之中。就算博士企图张开双唇用嘴吸上一两口气,也是靴中的汗臭味再经过口中被填充的没有一丝缝隙的臭棉袜过滤之后了,强烈的足臭味此时相对于鼻腔中吸入的气体的浓烈程度有增无减。

  浓烈的足臭味不仅仅一股股地贯入博士的肉体里,更是将博士的精神也深深的侵犯了一通。

  “咕咕……咕……咕……(夜莺小姐的棉袜……长靴的味道……太棒了……)”

  由咸涩的脚汗蒸腾而来的汗臭气息和若有若无的窒息感很快就让博士四肢发软,瘫倒在地面之上,咕咕咕的发出声音。

  由于和有人值守的医疗部的大厅仅仅间隔了一个房间,在刺激感加倍的同时博士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只能死死咬住口中的脏臭棉袜,在压制住自己的叫声的同时更深入的感受夜莺脚下的滋味。

  即便是身子已经瘫软下来,博士也没有松开夜莺的及膝靴,双手捧住自己用口舌清洗干净还没有多久的靴底,靴口再一次对准口鼻,颤颤巍巍的按了上去。

  因为有棉袜包裹着双足的关系,夜莺脚下长靴的鞋垫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脚垢,但还是可以看到平日里在爱干净的夜莺靴中难得一见的污浊脚汗的痕迹——黏腻发黄的脚汗透过棉袜渗出来又渗入鞋垫之中,形成了一个模糊的黄色轮廓。

  当博士将口鼻深深地贴上鞋垫之时,一股潮湿黏腻的感觉便涌上了博士的鼻尖和唇尖——深深一吸,液态的足汗尽数飞入博士的鼻腔之中,逼得博士闷呛了好几声。

  液态的足汗被博士通过鼻腔纳入了体内,更令博士胯下早已坚挺无比的肉棒又充血了几分。

  此时的博士,已经将夜莺的靴子里里外外品尝了一通——但博士似乎仍不满足,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吸收的足底气息还不够多,博士又将脑袋深入了靴中几分,将鼻孔贴着整日被夜莺踩在脚底之下的鞋垫摩挲了一番又一番,其恭敬的动作姿态让人很难不觉得博士无比想要整个人都钻入夜莺的白靴之中。

  直到博士的整个鼻尖都已经涂满了从鞋垫中汲取来的脚汗,博士这才依依不舍的停下,将脑袋从这只靴子中抽了出来。

  虽然已经连舔带闻深深感受了一通白面鸮和夜莺脚下靴子的滋味,但博士似乎感觉仍不满足,胯间的肉棒耸立着一跳一跳,时不时渗出来几滴透明的汁液。

  欲望的火焰在博士的心中已经燃烧到了最高点。咀嚼着口中咸涩滋味丝毫不退的棉袜,博士决定借助白面鸮和夜莺的靴子好好的射出来。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满足目光瞥向白面鸮另一只长靴上还未解下的绑带,博士心中逐渐有了想法——这只长靴并没有被先前的自己给“品鉴”过,想必那洁白的靴筒内让自己神魂颠倒的白面鸮的足底气息仍旧浓烈如初。

  一边臆想,一边博士也着手开始行动。抱起夜莺的一双靴子后,博士爬回白面鸮的长靴边上,将那只还未品尝过的长靴靴口处的绑带拆下来,两侧连上靴口处的第二级绑带——如此,一个长靴口罩便出现在了罗德岛医疗部的更衣室中。

  一旦将这只“长靴口罩“佩戴上并将束在脑后的系带系紧,佩戴者的口鼻便将死死地埋在靴筒之中,无助可怜地呼吸着靴内的恶臭气息。

  想到这里,强烈的屈辱感从罹患着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博士心中油然而生。强大的欲望让他立刻就将这只长靴口罩扣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紧紧系上了束带。

  将长靴固定好后,博士直接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不透气的长靴顿时就和博士的呼吸系统构成了一个一个奇特的循环——长靴中的鞋垫正起着肺的作用,将外界进来的少许空气以白面鸮的足汗和足垢过滤,变得温热而闷臭,与原先就在长靴中蒸腾的气味一齐贯入博士的身体之中。

  感受着白面鸮足底的汗臭气息通过和自己脸颊贴靠的紧密无比的靴筒被吸入自己的鼻腔之中,咀嚼着口中夜莺的脏棉袜,博士的手不自觉的向下身游走,最终一把褪下了松垮的长裤,早就火热发红的肉棒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褪下裤子让坚挺的肉棒获得自由后,博士的双手并没有因此停下,而是伸手转向了白面鸮的另一只长靴和夜莺的两只靴子,将它们一齐揽入了怀中。

  颤抖着身子,博士将夜莺的一只白色过膝靴鞋底朝下的按在了自己的脸颊之上,又将另一只白色过膝靴的靴底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固定好两只夜莺的过膝靴之后,博士才将白面鸮的另一只靴子按在了自己早就饥渴难耐的肉棒之上——或许是觉得不过瘾,博士又直接将长靴口对准肉棒套弄了上去。

  此时的博士看起来格外的滑稽可笑——脑袋上被强制佩戴着氤氲着白面鸮足底臭汗气息的长靴,左手还提拎着夜莺的一只靴子在脸上碾动;右手则一边按动着过膝靴碾踩着自己的小腹,一边还拨动着套在自己肉棒上的白色长靴。

  白面鸮的长靴虽然是大腿靴,但随着博士将鞋底使劲地下压,加之博士长度同样惊人的肉棒耸立着,竟是触着了白面鸮的鞋垫!

  咕咕呜呜的声音从博士被堵住的口中渗出——在博士的臆想中,自己仿佛正被夜莺践踏着脸颊和小腹,屈辱感转化而成的快感一股一股涌上博士的心尖,涌动的节奏和博士右手握着白面鸮长靴撸动的节奏一模一样。

  呼吸着白面鸮靴中的气味,想象着白面鸮神情冷漠的践踏着自己的肉棒,被强迫用敏感的龟头去摩挲饱含白面鸮足底汗液的鞋垫……

  扭曲的情欲在更衣室中以博士滑稽的动作渲染出来,粗重的呼吸声由于脸上笼罩着口鼻的长靴和嘴中的棉袜的堵塞,渗出来时仅能听到一阵又一阵呜呜的喘息声。

  神经高度密集的龟头覆盖在白面鸮的长靴之中,不断地摩挲着汲满了酸臭脚汗的鞋垫——鞋垫上的纤毛密集程度则是少女穿着这双长靴时的努力程度的最好体现。

  浸润着足汗而变得湿润的细密纤毛密集的平铺在鞋垫之上,伴随着博士的动作不断地骚弄着博士的龟头。

  瘙痒的感觉从博士最为敏感的龟头一股一股涌上博士的浑身,让他禁不住地浑身颤抖,马眼也流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将本就已经潮湿无比的鞋垫又涂上了独属于自己的液体。

  与此同时,伴随着心中欲望的节节高升,博士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的快速——在博士的臆想之中,这幅画面却是变成了夜莺小姐板着冷艳的面容,穿着那双白净的及膝靴,丝毫不在意地将脚下的博士当做一个垫脚的脚垫。

  冰冷的鞋底践踏着博士的脸颊和腹部,肌肤不断地被迫感受着靴底的粗糙质感和尘土气息。

  由此而产生的屈辱感让博士的下身却是更加的亢奋了,博士的鼻腔拼命地呼吸着白面鸮长靴之中足以令其他人肠胃里翻江倒海的酸臭味的频率也进一步的加快,献殷勤一般的拼命为这只地位远在自己的生命之上的长靴进行着除臭。

  博士坚挺的肉棒似乎是欲望已经鼎盛到了极点,感受着白色长靴中的温润足臭气息,皮靴内部的柔软布料质感与氤氲着的脚汗蒸腾形成的气息裹挟着博士红通通的肉棒,鞋垫则是在博士的高频率撸动下一前一后的剐蹭着博士粉嫩的龟头,仿佛是想要将内部蕴藏着的所有酸臭脚汗都挤出来涂抹到博士的肉棒上一般。

  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刺激令博士的呼吸已经开始紊乱,高度刺激的气味羞辱,靴底践踏,以及被当做飞机杯一般套弄着肉棒的长靴,几乎就要烧坏了博士的神经。

  “夜莺……白面鸮……的味道……好棒……好想要……好想要更多……”隔着口中的酸臭棉袜,呜呜的声音渗了出来。

  要是能永远地呼吸隔着女干员们臭鞋臭袜过滤后的空气来生存该多好啊——一个荒唐的想法从博士的心中冒了出来。

  博士被笼罩在长靴之内的肉棒已经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博士自己也知道自己内心的背德欲望即将通过自己的肉棒转化为实质喷射出来,进一步加剧了手上的动作。

  博士微微爬起跪倒在地面之上,脸颊彻底深深的埋入了白面鸮的长靴之中,鼻尖紧紧贴着着布满脚垢的鞋垫,将污浊酸臭的脚垢脚汗一股脑儿吸吮到了身体之中。

  双手则捧着白面鸮的长靴,握住靴尖死死一扳,耸立的肉棒顿时抵住鞋垫从脚跟处深入到了脚尖处,带来的刺激感让博士浑身一颤,再也无法用理智控制住欲望,握着白面鸮的长靴让肉棒抵着长靴内的脚尖处,一股白浊的精液顿时就从马眼处冲了出来。

  “咕啾……咕啾……咕啾……”淫靡的射精声顿时就充满了套弄在博士肉棒上的那只长靴的温暖内部。

  “咕啾……咕啾……咕啾……”几乎过去了半分钟,欲望似火一般的博士的射精声这才稍稍消退,腥臭黏腻的精液不断的从博士的肉棒中冲出,很快就涂满了鞋垫上的每一处缝隙。

  伴随着精液尽数被喷射出来,博士矗立已久的肉棒这才开始疲软下去——但博士似乎是还没有享受够白面鸮长靴内的温润气息的鞋垫带来的刺激的摩擦感,久久没有将射精完毕的肉棒抽出,只是全身上下又一次瘫软下来倒在地上,笼罩着口鼻的酸臭长靴也没有被取下,更别说口中依旧酸臭无比的棉袜了。

  只是夜莺的两只过膝靴被博士推开放在了一旁——此时的博士连起身都颇为费劲,更别说提拎起来再次往自己的身上进行碾踩了。

  不知过了多久,博士才从干员们的鞋袜中回过神来,用酸软的四肢支棱起身子,颤颤巍巍地将身下的肉棒从长靴的拔出——似乎是因为在里面完全插入的时间太久了,一声淫靡的咕啾声从靴口传了出来。

  “啪嗒。”脸上的长靴面罩也被博士取下来,随即便是将夜莺的棉袜从口中吐出来——因为堵嘴的时间过长,口中残留的恶臭味迫使博士一阵干呕,险些就在这里吐出来。

  揉了揉眉头,看着一片狼藉的更衣室地面,博士的理智这才恢复几分。

  一阵紧张感涌上博士的心头——若是自己在收拾这里的过程中留下了什么痕迹让医疗部的干员们察觉了,自己的后果……

  想起凯尔希严苛的面容和阿米娅对自己充满信任的眼神,一阵恐惧涌上了博士的心头——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现在正好是凌晨五点,再过一个小时,医疗部的干员们便会前来轮班,更衣室内的场景也会被一览无余。

  不敢再有半点磨蹭,博士立马撑起身子收拾起来——先是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力将干员们的鞋靴一只只放回原本的位置,又找出纸巾探入白面鸮被自己射的一塌糊涂的长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勉勉强强擦干净。

  至于夜莺脚下那双被自己咀嚼了一夜的脏棉袜,博士只能咬着牙将其塞回夜莺的及膝靴之中,祈祷有时有些粗心的夜莺能够不去过于关注这里。

  整理好一切之后,距离换班仅仅剩下不到半个小时。博士连忙鬼鬼祟祟地钻出更衣室爬回了自己的病床之上。

  当然,剩下的时间博士是不可能再睡着了——当博士紧张的看着一群几个小时前还是自己意淫对象的女干员们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地走进了更衣室时,博士的心提到了极点。

  所幸,博士没有从任何一位干员的脸上发觉异常之色——夜莺和白面鸮的脸上也仍然没有什么表情,顶着清冷的面容踩着刚刚被博士糟蹋过的靴子便前去换班了。

  再次经过一副从头到脚的检查之后,确定博士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之后,罗德岛医疗部的众人便让博士回到了工作岗位之上。

  除去阿米娅看到面色萎靡的博士关心了下博士的睡眠状况外,似乎一切都皆大欢喜……吗?

  “啧……总算是最后一份了……嗯?夜刀的外勤报告……签了签了……”

  夕阳的余晖穿云破雾,毫无保留地洒在泰拉大陆之上,些许的部分透过玻璃涂抹在博士乱七八糟的工作台之上。随着最后一份报告被签署完毕,罗德岛博士一天的日常工作便结束了。

  伸了伸懒腰,博士打算收拾收拾桌面就回休息室里摸鱼了。

  “咚……咚……咚……”清脆急快的声音——是博士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嗯?这个时间点……是阿米娅吗?但是半小时前不是刚跟我说要先下班了吗……”

  博士想不出来是谁,挠了挠后脑勺,一把拉开了办公室门。

  “喔噢~博士的办公室~”棕白相间发色的小黎博利在博士打开门的一瞬间就踩着冰刀鞋划了进来,灵巧地在办公室内转了个小圈:“博士,下午好哦~”

  “麦哲伦啊……上次把宿舍地板刮花的赔偿还没付吧,这次你又来糟蹋我的办公室地板了?”看着麦哲伦脚下的冰刀和自己办公室内的地板亲密地接触着,博士一阵牙酸。

  麦哲伦从进入罗德岛的那一刻起,就想用自己脚下的冰刀鞋丈量整个罗德岛每一寸的地方——若只是舰桥还好,办公室和宿舍可经不起这只好动的小企鹅的折磨。

  “唉,别这样嘛,我好——不容易才绕开博士的助理偷偷过来的,这次来可是有关乎博士的大事要说哦~”小企鹅踩着那双看起来和夏天严重不匹配的厚重冰刀鞋稳稳地站在了我的面前,噘着嘴叉着腰,一副很无辜的表情看得博士格外无语。

  “不过,除了我之外,也有另外一位干员要找博士呢~”说着,也没顾扶着脑袋的博士,再度“哧溜”一下钻出门外,推着一身训练装的白金进了办公室。

  白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平日里这个点训练结束了不是应该直接回宿舍的么……博士感到有点脑仁疼,只好回到座位上看看这两个性格迥异的家伙要给自己整出什么活来。

  麦哲伦笑眯眯地把白金推到了博士的面前,又转过身子将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一哧溜滑到了我的面前。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批改太多积压的报告形成的错觉,博士总感觉白金看自己的眼神有点躲闪——虽说平时的白金也不会将情绪表现在脸上,但是博士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呐……博士,你还记得我的特长吧……”麦哲伦双手抱起来趴在桌子上,精巧的脸庞凑近了博士的面具。

  “当……当然,你操纵,指挥无人机作战的能力非常突出……”博士看着异于往常的两人,不知怎么的,心里头有点不安。

  “是这样的喔……昨天晚上我在熬夜研究改进新款的侦察无人机,因为实在懒得去舰桥上,我就趴在床上控制着新型无人机在罗德岛里面爬来爬去……”

  听到那个时间点,博士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原本在无聊敲击着桌面的食指,此时也陷入了僵直。

  “那么,半夜不睡觉的博士猜一猜,我的侦查无人机侦察到了什么呢……?”天真可爱的小企鹅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有几分得意在其中。

  博士只感觉身体一阵颤抖,心脏前所未有地快速跳动着:“……那个时候……在舰桥外未经过批准释放飞行设备……违规……”

  一段顾左右而言他的话倔强地从博士的喉咙之中挤了出来,但从这句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就不难看出,博士现在的底气无限接近于零。

  话音未落,几张印制出来的照片从白金手里扔了出来,摊开在博士的面前:

  有的是博士埋在华法琳鞋袜中的照片,有的是博士捧着白面鸮长靴舔舐的画面,还有的则是博士将白面鸮的长靴绑在脸上,嘴里堵塞着夜莺的棉袜,还握着另一只长靴踩踏着自己下体自慰时的滑稽场面……

  足足七八张,每一张的拍摄效果都非常好,可以将画中人的具体面容和滑稽姿态共同尽收眼底。

  博士说不出话来,一阵嗡鸣声在博士的耳边回响着。

  “如果博士想要的话,我这里还有博士亵渎医疗部女干员们鞋袜的全程超清视频哦~”麦哲伦双手夹着一张小小的存储卡,脸上带上了几分玩味。

  虽然博士无比想要冲出来将这几张照片撕毁,以及抢过麦哲伦手中的存储卡掰断——但以麦哲伦的细心性格,恐怕是把她的宿舍给铲平了恐怕她第二天都能从不知道哪里再掏出一套备份来。

  “呜哇……对着女干员们鞋袜发情的博士可真差劲~博士,你说我要是把这几张照片偷偷贴到罗德岛的公告栏上,会发生什么呢~”麦哲伦灵动的声音传到博士的耳朵里——他从不知道这只天真可爱的小企鹅也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博士,你也不想你对医疗部女干员鞋袜发情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吧?”麦哲伦把脸贴得更近了,一双大眼睛盯着博士隐藏在面具之后的脸庞。

  “我……我知道了……请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大家……我什么……什么都愿意做……”博士身子一软,倒在办公桌上,眯着眼睛认命般地说出了服从的话语。

  “呜哇……这么快就答应了吗……那好喔~只要博士接下来对于我和白金小姐的命令『绝对服从』,我就保证这件事不会让大家知道哦~”

  “那么接下来……”

  不知是不是欲望压倒了理智,看着麦哲伦厚重的冰刀鞋,白金训练一天都还没有脱下的白色长筒靴,博士心中竟然有些期待二女所说的命令。

  “跪下——在我和白金小姐的面前。”麦哲伦用着轻快的语气说着令人震惊的话。

  似乎是对于这种事情已经是有了经验,又或许是天生就是一个纯正的抖M,看着麦哲伦和白金自然地坐在自己平时批阅文件的办公桌上,博士在听到命令的那一刻,就膝盖一软跪倒在了地板上,仰头看着包裹着二女双足的鞋靴。

  “哎……真的这么干脆啊……”不知是否是博士的顺从程度超越了预期,麦哲伦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这样的话,反正也没什么区别了,博士就把碍事的面罩扔到一边去吧~让博士和我们的脚齐平,更直观的欣赏下吧~”

  “咣当。”面具被掷在一旁的地板上,博士扔下面具摘下兜帽,清俊的面容不知是因为面罩,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已经变得通红,粗重的喘气声清晰可辨。

  “嗯~博士一直很帅呢~光从外表上看真是让人想不到会对女孩子的鞋袜下手呢~”麦哲伦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声音萦绕在博士的耳旁。

  “嘛, 既然博士喜欢,就请博士把我和白金小姐穿了一天的鞋靴给脱下来透透气吧——反正这对于博士的话,应该是一种奖赏吧。”

  博士瞥了几眼白金——裹着白色高跟长靴的双腿在空中一晃一晃,面色似乎因为自己的行为有些羞红。

  麦哲伦的冰刀鞋原本就是为了在复杂的冰原雪地穿行所设计的,为了防止冰雪渗入,且不说鞋面之上缝制的是多么厚实,鞋口处就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加固装置——在这等炎热的天气里,哪怕用手指去想都能想出来这里面的气味有多么骇人——更别说此时的麦哲伦似乎还在冰刀鞋中套上了一双黑色的长筒厚棉袜了。

  白金小姐原先在夏日中训练时习惯穿着一双黑色短靴和黑色过膝袜,虽说透气程度也颇为堪忧,但相比于此时八成是那只古怪精灵的小企鹅唆使所穿上训练了一整天的白色长筒靴可以说是好得不止一点半点了。

  只是稍稍幻想一下,二女鞋靴内部的糟糕情形就已经让博士有些心潮澎湃了,以至于身下的巨龙已经有开始挺进的趋势了——博士可不想在她们面前将本性就这样暴露得一览无余。

  特别是白金。

  “喂,博士,既然答应了就要赶紧服从命令啊,别光是看,我的脚底早就粘得不行了……”麦哲伦晃着双足,看着博士盯着自己和白金的鞋靴愣住了神,出声提醒道。

  “啊……是,是……”回过神来,博士连忙抽出手来,托住麦哲伦冰刀鞋的后跟,准备先解开鞋口处的绑口。

  麦哲伦此时干脆慵懒地躺在了博士的办公桌上,没有再看博士对着自己的鞋靴做什么——反正博士的办公桌足够宽广,只是一只坏心思的企鹅还是可以躺下的。

  正当博士刚刚将手触及到麦哲伦的绑口时,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白金却伸出了踩着长靴的右腿,将博士的手一脚踢开。

  感受到白金靴根冰冷触感的博士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疑惑地看向白金——白金只是冷着面孔:“博士,绝对服从的你可是没有资格用手给我们脱鞋的,请你用嘴把我们的鞋靴给脱下来。”

  说完,坐着的白金回过头去和麦哲伦对视了一眼——即便看不到麦哲伦的脸,博士也能猜到这家伙绝对在偷笑。

  用嘴给自己的女干员们脱鞋啊……博士越发的心潮澎湃——与先前在医疗部的更衣室对着干员们的鞋袜发情不同,此时自己所面对的不是自己脑中臆想出来的人物,而是实实在在地以威胁命令着自己的两位美丽的女干员。

  不仅仅羞辱感更上了一层,相比于医疗部时干员们已经脱下来好几个小时的鞋靴,刚刚从干员们脚下剥离下来的自然是更加具有吸引力。

  颤抖着身子,博士将脑袋凑近麦哲伦的鞋口,从鞋口蔓延出来的黑色长筒棉袜已经散发出了一股浓重的酸臭味——连紧紧的绑口都没有解开,只是微微凑近就能够嗅到如此浓重的酸臭味……

  博士兴奋的脸颊通红,下身的肉棒也已经一跳一跳地在裤子里搏动起来。

  咽了咽口水,博士一口咬住麦哲伦冰刀鞋口上绷得紧紧的绑带。

  刺啦一声——伴随着绑带一松,厚重的冰刀鞋鞋口也彻底向博士打开门户。

  顿时,在麦哲伦鞋中积攒已久的浓重的酸臭、脚臭、汗臭一并散发……不,应当说是“炸”了开来。

  原先被绑带绑死之后,麦哲伦冰刀鞋内的空气就不再有一丝一毫与外界流通,仅能和被棉袜包裹着的麦哲伦的足底形成了封闭的循环——伴随着麦哲伦在罗德岛上一整天愉快地溜来溜去,大量分泌的脚汗早就已经超过了棉袜原本能够容纳的极限含量,将整个冰刀鞋的鞋垫都已经浸满了酸臭的脚汗。

  氤氲在麦哲伦冰刀鞋内的酸臭气体早就已经不在拘泥于液体的形态,闷热和潮湿像是让麦哲伦一脚踩进了加热着的沼泽烂泥中——若不是为了好好的“款待”博士,天真可爱的小企鹅才不会让自己的双足捂闷成这副模样。不题。

  如此,仍然裹着麦哲伦袜脚的冰刀鞋内部氤氲着的气体便朝着博士扑鼻而来——

  或许是低估了其的威力,博士丝毫没有躲闪,正准备扭过头去解开冰刀鞋绑带下方一串又一串的鞋带将其褪下来时,一股闷热潮湿的气体扑打到了博士的脸庞之上。

  博士的眼睛比鼻子更先感受到了冰刀鞋内那几乎已经是完全由脚汗氤氲而成的气体——一阵刺痛顿时让博士眯上双眼——但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闻的恶臭灌入了博士的鼻腔之中。

  透过早就被厚棉袜过滤后淌出来的闷臭脚汗,在闷热的鞋靴内蒸腾成的脚汗雾水,被博士眯着眼睛一股脑儿吸了进去。

  极致的汗酸汗臭,无与伦比的脚汗浓度,只是吸入的一刹那就让博士已经开始反胃恶心的酸臭脚汗雾水……

  后退,后退,后退。

  并非大脑,而是博士的生物本能正在告诉他必须要后退,否则无论是身体还是意志,都会被麦哲伦冰刀鞋内酝酿已久的极致脚汗臭味摧枯拉朽般的击垮。

  博士的身体动作被白金察觉了。

  白金只是用自己包裹着自己纤长双腿的白色长靴的鞋背轻轻地顶住了博士的脖颈,博士便再也无法后退半厘米。

  似乎,博士自己对于二女的绝对服从,已经碾压于自己的生物本能之上了。

  博士不再拥有逃避的选择,白金的脚背轻轻使力,博士的脑袋就被顶到了相比于先前,离麦哲伦鞋口更近的地方——几乎是埋了进去,博士的鼻尖已经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麦哲伦脚踝上的棉袜质感——如此,博士就将毫无遗漏的呼吸着这只冰刀鞋内氤氲的汗臭气息。

  反胃感再一次涌上了博士的大脑——捂闷的空气在冰刀鞋内和麦哲伦的棉袜脚发生不间断的反应后,氧气的含量被大量替换为了脚汗脚垢黏合反应出来的恶臭气体物质。

  缺氧的同时,麦哲伦的脚臭,汗臭,袜臭,鞋靴臭几种让人翻江倒海的臭味混杂起来,几乎是撞进了博士的口鼻之中,不留丝毫余地——若是博士想要保持清醒,就必须呼吸麦哲伦的鞋靴呼吸着在麦哲伦脚底陈酿已久的汗液蒸腾而来的气息。

  或许是感受到博士贴着自己脚踝的呼吸格外的紊乱急促,麦哲伦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赏赐一般的用左脚冰刀鞋鞋底的刀片顶住博士所吸闻着的右足冰刀鞋的鞋跟,轻轻蹬了一下。

  顿时,清新空气占比的增大将博士从晕厥的边缘拉了回来。

  定了定神,博士伸出脑袋咬住麦哲伦右足上半吊着的鞋跟——长痛不如短痛,一狠心直接叼着鞋口的边缘从麦哲伦的脚上褪了下来,随即脑袋就连忙后退,直至抵住了白金的靴尖

  “呜哇……博士这么嫌弃吗……”似乎是对于博士无比抗拒害怕自己鞋靴之中的气味有些不满,麦哲伦嘟着嘴晃着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棉袜脚。

  “不……不是……”博士的话听起来丝毫没有底气。

  “既然不是的话,为了证明博士对于我的鞋子的味道没有意见,就请博士把脑袋埋进去好好的吸上一会吧~”

  “啧……”博士眯着眼睛,吸闻着在麦哲伦脱下鞋靴后已经炸开在房间之中的酸臭气息,看着即便是靴口处也沾染着清晰的汗渍的那只蒸腾着脚汗雾气的冰刀鞋。

  “喂喂博士,既然说好了就要去做吧,这样子逃避可是不行的哦~”麦哲伦叱咄的声音传到了博士的耳边,带着不可反抗的语气。

  一狠心,博士将后颈从白金的靴尖上挪了开来,一头将口鼻全部埋进了麦哲伦的冰刀鞋之中。

  因为鞋底是一根用于滑行的冰刀,仅仅依靠本身的支撑力是无法直立在地面之上的,因此,为了保证口鼻被尽可能地覆盖在这只散发着酸臭气息的冰刀鞋之中,博士必须费上不小的力气在吸闻鞋靴内的臭味的同时还要保持平衡。

  这也意味着博士必须将自己的口鼻埋得更加深入。

  “呼啊……呼啊……”窸窸窣窣的喘息声从麦哲伦的鞋靴中渗出来,即便是坐在桌上冷冷翘着双腿的白金,也能清晰的听出来博士呼吸的艰难与痛苦——这反倒让二女的兴致愈发的高涨了。

  此时的博士则在接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冰刀鞋之内的脚汗确凿无比的是气液共存态,游走在鞋垫之上的脚汗持续不断氤氲出裹挟着浓重汗酸味道的脚汗气体,攻击着博士的口鼻。

  或许是尽数被脚汗的恶臭气体取代了,博士每一次的呼吸都如此艰难——加上麦哲伦的冰刀鞋本就是为了密闭而进行的设计,想要在口鼻同时封锁在冰刀鞋之中的同时进行呼吸,自然是无比的艰难困苦。

  端坐着的麦哲伦没有可怜博士的意思,只是微微抬起双足,将仍然蹬着捂闷着鞋靴的左足和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裹挟着长筒棉袜,同样散发着汗酸臭味的右足交叉搭在了博士的后脑勺之上。

  “呜!”跪倒在地上的博士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压力,不由得打了一个趔趄,踉跄了一下,竟然身子一歪,脑袋离开了麦哲伦的鞋靴一下。

  虽然博士连忙就伸出双手将面前的冰刀鞋扶正,重新将口鼻深深地埋了进去,但口鼻离开鞋靴的画面还是清晰地被二女捕捉到了。

  “喔喔喔~博士,只是用脑袋当一下我的临时脚凳就受不了了吗~这样的话我可没法帮博士保守秘密哦~”麦哲伦佯装生气的表情身下的博士虽然无法看到,但是也从语气中听出了几分不妙,连忙不顾恶臭的猛然呼吸了几口,将蕴藏在鞋靴之中被麦哲伦的汗脚酝酿已久的汗臭味快速的呼吸进了自己的身体之中——为了取悦这只腹黑的小企鹅,博士飞快地将她在不透气的冰刀鞋中酝酿出来的臭汗味送进了自己的肺循环之中,确保麦哲伦能够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

  突然加快呼吸自然也是有代价的——博士嗓子一塞,大声呛了几声,踉踉跄跄差点又让自己的脑袋和麦哲伦的鞋靴失去了联系,险些栽倒出去。

  看到博士的滑稽动作,麦哲伦咯咯地笑了出声:“嘛~既然博士做起来很难的话,就让我来帮你吧~”

  言罢,还是一头雾水的博士突然发现麦哲伦已经将自己面前的那只冰刀鞋拿走了,头上顶着的麦哲伦的双足自然也是放了下来。

  长吁了一口气,虽然接下来麦哲伦肯定还要用自己的歪点子对博士做上一些坏事,但是无论如何,也总比强制吸闻那只让气味令他心惊胆战的冰刀鞋要好了吧……

  ……好像,也未必。

  看着麦哲伦一脸玩味地捧着原先被博士吸闻的那只冰刀鞋的鞋跟和鞋底,博士预料到是自己高兴早了。

  “呐……博士早就口渴了吧~就让我来请博士喝喜欢的饮料吧~”麦哲伦将依然散发着恶臭的潮湿鞋口朝博士的双唇递了过来。

  要说不抗拒是不可能的,但是此时的博士不仅仅面临着桌上摆着的那几张照片的严重威胁——

  博士的下身裤子的肉棒轮廓也早已因为勃起变得清晰无比——昨夜做出了如此下流举动的博士,此时的欲望自然也在麦哲伦和白金这两位风格截然不同的干员脚下变得水涨船高。

  博士当然是清楚麦哲伦所说的“饮料”是指什么——那只冰刀鞋内流淌着的脚汗无疑是“款待”自己这种变态最好的茶水,而粘连上面斑斑点点的脚垢,自然就是最好的糕点了。

  带着些许的害怕与期待,博士纠结着,欲拒还迎地张开了嘴——不需要麦哲伦的命令。

  似乎是回应着博士的动作,麦哲伦将冰刀鞋的鞋口抵住了博士的双唇,随后将内部的固液混合物倾倒进了博士的嘴中。

  粘稠的脚汗脚垢并没有第一时间流进博士的嘴中,而是在博士煎熬了好一会之后,一股浓重的汗酸味才触及博士的唇尖。

  比炭烤源石虫的汁液还要粘稠的感觉让博士分外难受——但博士没有抗议的选项,只能任由少女足底的汗液侵犯着自己的口腔,蔓延到自己的舌尖。

  只是粘稠温热的触感刚刚通过舌头蔓延到博士的浑身上下,反胃感便立即袭来。

  如果博士能够将脑袋抽离几分,就可以清晰地看到黄乎乎的黏腻脚汗还裹挟着斑斑点点的脚汗精华——脚垢。从麦哲伦脚底下酝酿了一整天脚汗的指缝或者足心之间由于摩擦,而掉落下来的皮肤碎屑,和黏腻恶臭的脚汗一同混合,变得污浊无比。

  除却排泄物之外,兴许没有什么还要比这种从脚底分泌混合而来的脚汗脚垢化合物还要肮脏和低贱的了——而作为罗德岛领导人的博士,则不得不因为干员的胁迫去饮用她鞋靴之中,脚底之下的脚汗脚垢混合物了。

  污浊黏腻的黄黑脚汗脚垢流经博士的每一寸舌面,确保着博士能够毫无遗漏地全方位品鉴到麦哲伦足底的味道。

  既然是饮用,那么博士就不能只是将黄黑的汗垢含在口中,更是要吞咽下去,彻底地与博士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融合。

  很快,黏腻的汗垢就已经悉数从冰刀鞋中流淌了出来。而博士极度不情愿,也不得不将口中已经铺满舌头的污浊给吞入腹中。

  “咕唔……”痛苦的吞咽声从博士的咽喉中发了出来。温热黏腻的脚汗如同发臭百倍的蜂蜜一般,虽然博士已经尽力地将其往食道之中驱赶,但还是有大量的黏连在舌面之上,不情愿般的继续盘踞着,让博士仍旧沉浸在恶臭之中。

  而当博士将部分的汗垢吞咽到了食道中后,屏吸也不再管用了——温热恶臭的汗臭味从博士的鼻腔中喷了出来,无论是嗅觉还是味觉,都已经浸满了麦哲伦精心酿制的脚汗气息。

  “嘻嘻……博士觉得我的特制饮料怎么样呢~需不需要再来一杯?”麦哲伦看着博士脸上扭曲的表情,笑容绽放了出来,恶趣味地将自己的棉袜脚也盖住了博士的脸庞,并且特意将拇指与食指之间这块分泌汗液最多,臭味最浓重的地方对准了博士的鼻腔。

  “呜……咳咳……”虽然极力扭头,但博士的脑袋怎么也逃不出麦哲伦的足底——鼻子一呼吸,便是麦哲伦潮湿袜底的汗渍感,随即又呛得不行。

  仿佛一块湿抹布捂住了口鼻,由足汗而构成的窒息之感笼罩了博士的大脑。慌张的博士喉咙中不断挤出难以分辨的声音,却又丝毫不敢去尝试挣脱。

  看着博士在麦哲伦的脚下不断地挣扎扭动,白金也想要试试:“……还没好吗,我也要玩……”

  “嘛~白金小姐不要着急,马上,马上……”麦哲伦加大了足底在博士脸上碾踩的力度,似乎正玩到高兴处。

  “既然白金小姐都着急了,就赶紧请博士把我闷了一天的棉袜脚认认真真的舔干净吧——不许留下一点点异味哦~”

  恶魔一般的命令从麦哲伦的口中发出,令博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顾不得那么多,随着麦哲伦继续加剧着碾踩自己脸部的力道,感受着鼻尖和唇尖越发潮湿黏腻的触感向脸上蔓延,越发清晰的窒息感让博士的意识在这只浸满脚汗的棉袜脚中模糊——倘若再不服从麦哲伦的命令,自己一定会淹死在她的酸臭脚汗之中。

  别无选择,博士撑开双唇,屈辱而兴奋地从口中伸出了舌头,舔舐着麦哲伦潮湿的袜底。

  棉纺的布料触感顿时无比地清晰,袜底的汗渍污渍随着博士唾液的附着,一部分淌入了博士的口腔之中。污浊的脚汗此时便是博士唯一的食物,而现博士连直接舔舐麦哲伦的裸足足底去吞咽其足底肌肤直接分泌出的脚汗都不被允许——仅仅能通过以及污浊的有些发硬的袜底去咽下渗出的汗液来为麦哲伦的足底除臭……

  被羞辱,欺凌的感觉若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恐怕怒火早就无法遏制了,可此时匍匐在二女身下的博士却恨不得麦哲伦能够更羞辱地对待他,以获取更为猛烈的快感。

  从足跟到足趾,被脏棉袜包裹着的脚后跟与五根脚趾都被博士从气味和口味尽数品鉴了一遍。仿佛像在舔舐一根不会坏掉的雪糕一般,博士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地将舌头略过麦哲伦的袜底,让自己的唾液将棉袜中蕴藏着的酸臭脚汗置换到自己的口腔之中……

  或许是发现自己袜底的潮湿已经全然是由博士的唾液造成的了,或许是发觉自己身边的白金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用靴底在博士的脑门上碾来碾去了,麦哲伦总算放下了翘起的脚,用纤细的手指提起长裙的裙摆,勾住长袜的袜口,顺顺溜溜的褪了下来,再轻捷的团成了一个袜团。

  “嘛,博士在马上为白金小姐除臭的同时,也不要忘了做我的洗袜机喔~”麦哲伦红润饱满的足趾夹住了这只依旧散发着难以忍受的汗臭味的袜团,用力的塞进了博士的口中。

  “呜……呜……”长筒袜只是一下就将博士的口腔堵塞的毫无空隙,由于麦哲伦的恶趣味,方才舔干净的袜底死死的压紧了的舌头,淡淡的唾液味和浓重的酸臭味就被从多方位挤压的袜团之中散发出来,毫无阻拦的涌进了博士的咽喉之中。“博士……失礼了……不过反正您会喜欢的,也无所谓的吧……”白金轻声的说着,用指尖勾着自己的长靴靴口,轻轻的想要将其从自己的脚上剥下来。

  不过也许是因为白金的腿上也分泌出了大量的汗水的缘故,黏腻的汗液让本就紧紧包裹着白金纤腿的长靴靴筒与长腿之间变得更加紧密——白金用干脆用靴跟和靴底死死蹬住博士的脑袋,左一下右一下地用力将包裹着自己肌肤的长靴褪了下来——脱到脚跟处时,用靴尖碾在博士的眉头处猛的一发力,白皙的长腿便从厚厚的白色长靴之中解放出来了。

  白金如法炮制的顺利脱下了另一只长靴——只是在长靴的践踏下,博士的眉心处多出了一块红色的三角形烙印,与跪倒在地上的身影结合来看,宛若白金烙上的奴隶烙印一般。

  也不等博士脑袋因为被践踏而变得格外清晰的疼痛感消退,一股温热的气息便拥住了博士的面容。

  博士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潮湿的皮革触感捂盖在自己的口鼻上的,只能是白金刚刚褪下的长靴了。

  “嗯……博士很喜欢白面鸮小姐的长靴呢,那么博士为我训练了一天的长靴除一除臭,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听着白金令人愉悦的,裹挟着清雅和慵懒的声音,想象着白金白皙的肌肤——哪怕无需胁迫,或许只要白金稍稍和自己说说话,博士也许就会忍不住跪倒在其的面前为其闻鞋舔脚了……

  认命一般的深吸一口气——由于口腔被白面鸮的长筒厚棉袜死死的堵住,用口呼吸来逃避长靴中的气味自然成了一种奢望。

  “呼……”长靴中氤氲着的脚汗蒸汽扑鼻袭来——与麦哲伦在自己完全不透气的冰刀鞋中故意捂闷出来的汗臭不同,白色长靴中的气味完全是少女认真努力的锻炼一整天后大量分泌出的汗液渗透了长靴内部的每一寸绒布皮革,才能够酿制出如此酸臭的气味,别样而不逊色。

  “呼呜……呼呜……”若是博士此时摘下紧紧蒙着口鼻的长靴,便能看到此时的长靴内部翻涌着一股股潮湿的白色汗雾。

  博士将自己的口鼻埋的更深了——吸闻着长靴,口含着棉袜……这不就和昨夜自己对白面鸮和夜莺的鞋袜干坏事时候的场景一模一样了嘛……羞耻的感觉让博士不由得加快了呼吸的频率,仿佛是在对着白金的长靴行礼一般,博士将口鼻埋到了长靴几乎要到脚踝的位置。

  虽说无法直接触碰到鞋垫,但由于气息的愈发温热和猛烈,博士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由白金足底分泌出来的黏腻汗液的浓重味道。

  脚汗的酸臭涌入的屈辱感让博士越发的兴奋,加快的呼吸频率让博士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已经将肺泡中的空气全部换成被白金的长靴脚汗过滤一通的了——博士的嘴中也不有闲下来,在被袜团压制的情况下仍然不断的尝试着翻卷舌头,来让自己的口舌更大幅度的接触到麦哲伦的棉袜,如同一台真正的洗袜机一般。

  此时的白金一直将自己的裸足交叉搭在博士匍匐下的脑袋之上,践踏着自己原先信服的指挥官的脑袋,并且让他用自己的身体为自己训练一整天而汲满汗液的长靴除臭的感觉让白金自己也别样的愉悦。

  忽地,白金觉得自己的双足已经在空气中晾的太久了,而自己的长靴由于博士将脑袋几乎嵌在了靴口里,拼命地呼吸着其中的臭味,此时恐怕也已经淡薄了一些下来。

  想到这里的白金踢了踢博士的脑袋,示意博士将自己的脑袋抽出来。

  博士心领神会,但或许是因为在长靴中呼吸的时间过长,靴口似乎是“吸”住了博士的脸庞,抽出时发出了一声略显淫靡的“咕啾”声,还留下了一个红红的靴口形状的印记——一旁看着的麦哲伦笑的差点从博士的办公桌上滚下来。

  “唔……博士,既然对靴子的除臭结束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我的脚了……”白金轻声的说着,两只脚翘在博士的面前,互相搭着向博士展露着原先白皙无比,此时因为训练大量分泌汗液而变得红润潮湿的足底。

  正当博士准备有所动作时,差点滚下去的麦哲伦坐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咳咳……这样做完全是在让博士爽的不行嘛……对于博士可不能只有这样哦,要让博士真真正正的感受下偷偷亵弄女干员鞋袜的下场……”

  也许是麦哲伦现场发挥,白金歪了歪脑袋表示疑惑,似乎不知道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哼哼……看这家伙闻舔我们的鞋袜一副爽上天了的样子,这怎么看都是在奖励他吧,可不能只是单纯博士舒服嘛……”嘀咕着,麦哲伦抱住白金的手臂,向博士这边坐了坐——这样,博士便跪倒在了两女的中间,向左向右都能看到白金或是麦哲伦暴露在空气中的裸足——另一只冰刀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麦哲伦脱下来了,棉袜也被紧紧的塞在了鞋子之内,耷拉在一旁。

  “看着咯,来自麦哲伦的武装打击模块——博士特别版!”麦哲伦忽然将自己的右足向前微微伸直,足底微微蜷曲,原先布满在足底的黏腻汗液钻进了因为蜷曲而形成的褶皱之中。

  正当博士疑惑着麦哲伦的武装打击模块没有无人机要怎样出击时,裹挟着风声,麦哲伦微微蜷曲的右足狠劲扇打到了博士的左脸颊上。

  还没有等博士反应过了,麦哲伦感受着自己的足底接触到博士的脸颊后,轻轻一蹬,将脚趾缝间的汗液也涂抹上了博士的脸颊,微微抽回,足尖撑着耷拉在地面上的冰刀鞋稍作休息,便又悬抬起来,再次蜷起,以完全无法从这只娇嫩的足底上看出来的力道再次扇打到了博士的脸部。

  一套流程下来没有超过十秒钟,便让博士脸颊火辣辣的疼,呜呜地咳嗽着。

  “来自无胄盟的白金小姐学会了吗?就用这招好好地惩罚色胆包天的博士吧~”麦哲伦的脸色有些潮红,似乎是因为博士的狼狈样而感到兴奋。嘴上则玲玲的笑着,笑声中丝毫听不出来在几秒钟前这只小企鹅用自己的脚底狠狠地给了自己的指挥官两下脚耳光。

  “哦——”白金半张着嘴,故意拖长了声音。说着,将自己的左足学着麦哲伦一样抬了起来。微微蜷曲——由于白金的脚相比于麦哲伦更为纤长,因此并不需要蜷曲太太的弧度,便足以让博士更大面积的感受到脚耳光的扇打。

  “啪!”没有更多的前置和预告,白金在绷紧腿部肌肉的下一刻便毫无征兆地将自己的足底扇向了博士的脸颊。

  “咕嗯!”博士猛的一惊,这下两边脸颊都已经带上了微微的红印。

  二女并不知道博士并不只是单纯的喜欢气味调教,对于凌虐调教——多亏弑君者和W的一番折腾,博士现在也没什么抗拒。

  要说担心的,那就只是担心自己被凌虐留下的痕迹在明天的例行身体检查当中被医疗干员们发现,然后一问到底……

  博士还是不敢想象,要是被医疗部的干员们追问起来,自己该作何回答。

  或许是看穿了博士心中的疑虑,麦哲伦用着令人安心的语气安抚着博士:“放心哦博士,我们受过专业的作战训练,肯定不会把我们的脚印留在博士的脸蛋上的喔~对不对,白金?”

  “啊?额对对对……”听到麦哲伦话锋一转,白金连忙应了下来,随即微微放松了腿上的肌肉。

  就在博士安心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麦哲伦微笑着又用自己的足底给了博士的脸颊雷霆一击。

  要说用手扇上一记耳光是高度羞辱人,那么用肮脏的脚底扇上一记耳光便是强势的凌辱了。看着博士在这等强烈的凌辱下不仅面不改色,肉棒更是在自己和白金毫无间断的碾踩的扇打之中坚挺矗立,麦哲伦凑近白金的脑袋嘀咕了几句:“我说啊,白金,博士的M程度好像远比我们先前猜的要深哎……要不我们最后的时候就趁今天直接……?”

  “嗯……好……”不知麦哲伦说了什么,就连白金的脸也有些发热发红,气息也有些加重,下一发的脚耳光时还顺带在博士的脸上碾踩的几发。

  看着博士的整个脸颊都已经红彤彤的了,若是再扇打下去导致浮肿,恐怕就真的没法在第二天早上之前恢复如初了,二女都默契地停下了脚上的动作,只是将随后一记脚耳光之后的脚碾踩在博士的脸颊上没有放开。

  “这就是……天堂吗……”感受着脸颊上仍然火辣辣的疼痛感和二女温软的足底同时在自己的脸上碾动,博士的嘴唇透着棉袜喃喃着。

  “呜哇……本来就脏得了的脚底因为惩罚博士流了更多的汗呢……为了补偿我和白金小姐,博士接下来要把我们的脚底给全部!全部!一寸不剩地舔干净哦!”

  可爱和不容置疑的语气奇妙地同时藏在了麦哲伦的话中。一边说这话,麦哲伦伸出自己的脚趾,夹出了博士口中的那只袜团,将附着在其上的唾液和脚汗混合液贴在了博士的脸上好生摩挲了一番,让博士的脸颊上变得同样黏糊糊的才停下来,将脚趾夹着的袜团扔到了一边。

  “那么……嗯哼?”麦哲伦将自己的裸足伸到了博士的眼前,脚跟搭在地上,让博士只有在跪着的同时将下巴也深深地贴在地面才能尽收眼底。五个红润饱满的脚趾恍若晶莹剔透的红玛瑙一般,裹挟着指缝之间的汗水咕啾咕啾地互相鼓动着,勾得博士口水直流。

  而白金在愣了一下之后,也缓缓地将脚伸到了博士的面前,与麦哲伦一样将脚跟贴到了地面,脚底径直朝着博士的脸颊:“博士……舔干净。”

  在历经了重重磨折之后,博士终于可以用自己的口舌直接品鉴白金和麦哲伦裸足的滋味,兴奋激动的神情溢于言表——没有任何抑制,博士在接收到命令的一瞬间就将脑袋埋到最低点,向二女的足底舔去。被抽出棉袜的口腔在嗅闻到二女足底各有特色的气息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分泌着唾液。

  先是白金的玉足——小企鹅一旦不开心肯定会开始叨咕博士,但是白金要是不开心博士肯定就难以察觉了。

  “呲溜……呲溜……”博士软嫩的舌头伸进摩挲着白金纤足足底的肌肤,将裹挟在足底之中的黏腻脚汗尽数卷入舌上,连带着脚汗浓缩而成的脚垢精华,每大幅度地舔舐几下就要借着口水将其一同吞咽下去,使其与自己的身体融合一体。

  白金足底的肌肤格外的紧致顺滑,虽然因为大量的训练,运动量自然不会少,但或许是白金注重于自己的身体保养,并不像作为雇佣兵的W一样经常风餐露宿,更别说抽出时间来保养皮肤了——白金的足底并没有磨出什么茧子来。紧致顺滑的肌肤让博士只是用舌头轻轻一卷,就能尽数将其上的汗液污垢给吞咽到肚子之中。

  很快,白金那只原先铺布着黄黑相间的汗垢的纤足的足底就被博士舔舐得一干二净,重新浮现出了属于白金的白皙肌肤——顺滑,和白金一头长发一般洁白的足底肌肤。其上的咸涩足汗悉数被博士用舌头刮走,替换成了博士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在空气之中微微发亮。

  从足跟到脚趾,无论是足弓处间的皮肤褶皱还是足趾缝间最为污浊的部位,分泌出来的汗液都被博士吸吮舔舐得干净无比——而进行着清洁服务的博士则已经口渴到了极点,白金足底上饱含着大量盐分的黏腻足汗让博士口渴无比,即便唾液不断地分泌着来淡化咸涩感,但由于博士此时唯一能摄入的液体便是白金的足汗,唾液只是刚刚被分泌出来,就被白金的足底所掠走,只能任由咸涩恶臭的足汗气息在博士自己的口中炸开。

  而翘着纤足的白金似乎很享受博士的清洁服务,清冷的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几分微笑。准备将另一只仍然布满了黏腻脚汗的小脚伸向博士的唇边,意图让博士对自己的另一只脚也进行清洁服务——原先正意图收回的那只脚将脚趾从博士口中抽出时,从博士的嘴中拉出来了一条由唾液和足汗混合而构成的银色丝线。

  原先抱着胳膊坐在边上的小企鹅却坐不住了,伸出略微有点肉肉的一只小脚踢开了白金想要“独自霸占”博士的另一只脚,将自己的脚也伸到了博士的面前:“白金小姐怎么可以一个人霸占博士嘛,呐,博士,请也舔干净我的脚底吧~”

  白金感到自己伸过来的脚被踢开,愣了一下,随后将原先博士已经舔干净的那只纤足收了回去,双腿交叉了一下,将另一只仍旧布满着散发着恶臭黏腻足汗的纤足伸到了博士的面前——或许是因为玩心突起,白金故意将自己要稍稍长出一截的玉足和麦哲伦的并排着放到一起怼着博士的脸庞,和小企鹅一起捻动着脚趾,让期间酝酿了一整天的汗液气息溢散到博士的口鼻前,迫使其呼吸入内。

  酸臭的脚汗气息再一次被博士吸收——咽了口口水,用已经涩得不行的舌头微微湿润了下干裂的嘴唇,博士开始再次舔舐二女的汗脚。

  这次自然是要先满足小企鹅了——相比于白金,冰刀鞋内密布的绒毛让麦哲伦的足底分泌出的汗液气味更加的浓重,黏腻的足汗触碰到博士的味蕾,不仅仅是咸涩得惊人,更是因为其黏连的足垢让一种浓重的咸苦酸臭绽放在博士的舌尖上。

  别无选择,博士用舌头继续在麦哲伦的足底上舔舐着,一上一下,以口舌来清洗干员运动了一整天的足底——舔舐到了足趾的部位之时,或许是麦哲伦想要让博士更加细致的感受自己足底的滋味,将自己的五根小巧玲珑的脚趾在博士的口中左一捣右一鼓,麦哲伦的脚趾便伸进了博士的口腔之中。

  顿时,博士的嘴就被麦哲伦的脚趾滑稽地撑开——麦哲伦当然不会只是让自己的脚趾静静地待在博士的嘴中。

  布满裹挟着黏腻脚汗和污浊脚垢的五根足趾在博士的嘴中开始鼓动,似乎是把博士的舌头当成了一块真正的擦脚布,将自己指缝间让自己原先应由棉袜和冰刀鞋吸收的汗液涂抹在博士的舌头之上,将博士原本用来初步分解淀粉的唾液置换到了自己的脚底之上——虽然只是无意义的清理行为,但是只要让博士——自己原先在作战中信服的指挥官感受到被碾踩在自己脚下的屈辱,麦哲伦和白金就会由衷的兴奋。

  忽地,麦哲伦冷不防地用自己脚上的拇指和食指之间的指缝夹住了博士的舌头——将舌尖死死地夹定在自己分泌汗液污垢最多的部位,即便博士吃痛拼命地挣扎,也只能从嘻嘻笑着的麦哲伦的指缝之间摄取到更多咸涩污浊的汗液污垢。

  也许是麦哲伦“独占”博士的时间真的太长了,白金将自己的足底也踏上了博士的脸颊,向着博士的口腔滑动着。

  感受着麦哲伦的脚趾侵犯着自己的口腔,白金的脚底揉搓着自己的脸颊,博士下身充血的越发厉害,双腿也夹动的更紧了,似乎是再来几下强烈的刺激,博士就会将精液从亢奋已久的肉棒之中喷射出来。

  麦哲伦也发觉了白金想要用脚底与自己一同玩弄博士——仍然夹动着博士舌头的足趾用力一扯,猛烈的拉扯感让博士的脑袋在舌头被夹出的瞬间就跟着一扯,鼻子也深深埋进了白金的指缝之间。

  麦哲伦的另一只脚轻佻一踢,足尖将博士的眉头向后摁的一推,而夹住博士舌头的那只脚却没有丝毫的改变位置——博士的舌头被尽可能的夹出来暴露在空气之中。

  “博士平常工作那么累了,现在不用思考的话一定很轻松吧……”白金轻轻地将自己脚上的大拇指伸出来压住了博士伸出的舌头。

  口腔中已经干渴无比的博士再也无法分泌足够的唾液来为白金污浊的脚趾进行清洁,只能任由白金的足趾底部的螺纹面剐蹭着自己的舌面——早就已经被咸涩难闻的脚汗侵蚀了一遭的口腔并不能再体会到更加浓重的味道,反而从中品到了独属于少女的足香。

  舌尖被夹在麦哲伦的指缝之间,舌面被白金的足趾不断地摩挲着——不仅仅是拇指,整个脚掌几乎都贴合在博士的舌面上不断的摩挲着。

  一遍,一遍,又一遍。

  直到博士因为被迫开口渗出的口水都快淌了一地板时,麦哲伦和白金才将双足抽了回去——二女的足底已经由原先的布满浑浊脚汗和黑黄黑黄的脚垢变得白皙美丽,在博士的唾液浸泡中闪闪地反着光。

  不用说,在博士尽心尽力的舔舐下,原先二女的脚底的汗垢已经悉数进入了博士的肚子里,吸收进了博士的身体之中,彻底成为了博士身体的一部分。

  面对这般羞辱,博士却是越来越兴奋,满溢的欲望让他想要更多的羞辱——不仅仅是脚上的汗垢,不仅仅是用脚底扇打自己耳光……

  正当博士因为进一步的幻想而大口大口地呼吸时,白金的一脚将他拉回了现实——方才还放在嘴边的白皙玉足已经踏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忽然地一发力,博士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倒在了地上。

  “博士……从一开始,下面就勃起到了现在吧,真是厉害呢~既然欲望这么强烈的话,就应该早说嘛,现在我就来帮博士解决喔~”假装嗔怪着,麦哲伦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到博士的身边。

  说着,在博士还在愣神时,麦哲伦和白金都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扔到了一边——当然,博士的衣服也被七手八脚地扒了下来。

  当博士巨大的肉棒自由地暴露在空气中时,即便是麦哲伦脸上都红了一阵。

  正当麦哲伦向着博士的肉棒走过去,正准备跨过身子坐下时,白金突然晃着耳朵凑近了麦哲伦的耳朵,不知道轻声嘀咕了什么。只听麦哲伦哼一声:“嘛……你先来就你先来呗……”

  博士的心脏跳得飞快,看着白金诱人的酮体同样呼吸粗重的靠近自己。他知道,接下来将会重演在整合运动据点的那一夜。

  太阳落下了山头,屋外的大漠寂寥一片,点点余晖却仍然依稀可见。正是:

  大漠落日余晖里,沙堆金山半遮天。

  长风吹散饶无影,日落西山火烧红。

  无边沙海红尘中,孤烟绕山人不遥。

  渴马嘶鸣求水去,落日何须见西归。

  似乎是发现博士看白金的身体看呆了,麦哲伦嘟了嘟嘴,绷着结实软嫩的臀部,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隐私部位被博士尽收眼底,径直以跪坐的姿势坐到了博士的脸上。

  “唔!唔!”随着麦哲伦已将全身都碾在了博士的脸庞上,陷入到麦哲伦软和而紧实的双臀中的博士顿时就感受到一阵窒息之感,连忙挣扎着扭动脖子,想要逃离麦哲伦对自己的压制。

  可是当博士好不容易艰难地侧过脑袋,对准的却又是一个狭小的空间——麦哲伦蜷起来的脚底。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麦哲伦趁着博士没有注意又将自己的双脚伸进了自己那双仍然恶臭无比的冰刀鞋之中摩挲了好一阵子——等到再抽出来时,麦哲伦原本已经干净下来的足底再次变得涂满了脚汗污垢。

  如此,就算博士扭过头去,能吸闻到的仅有麦哲伦的足底气息,相比于同样由于汗液而变得闷臭的双臀之间,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咕唔……咕唔……”被强迫着压倒在麦哲伦身下而只能呼吸着极为浓重的汗臭味的滋味自然是折磨而备受屈辱。

  无论如何,博士也是一个健康的成年男性,只要愿意,努力的话就一定能从麦哲伦身下挣脱出来。

  但他做不到。

  当麦哲伦身上的体香和汗臭交杂在一起摧枯拉朽般地冲入博士的身躯之时,博士意图反抗的身躯立刻就疲软了下来——

  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

  从麦哲伦身上分泌出来的污浊摧垮了博士的精神防线,面对羞辱着自己的麦哲伦,博士全身上下都做不了任何反抗——唯一的活动便是艰难地扭动脖子,将自己的呼吸的空气从麦哲伦的臀下和足底两侧切换。

  若说有什么能够反其道而行之的,便是博士身下的肉棒了——原先就因为麦哲伦和白金对自己的羞辱使其一直处于坚挺状态,而现在却是充血的更加厉害,挺立在博士的两腿之间,时不时弹动几下,渗出几丝透明的汁液,诉说着自己的“不屈”。

  不过,即便是坚挺如这根肉棒,也无法坚挺多久了——看到麦哲伦已经牢牢的将博士压倒在了身躯之下,白金的脸色也早已绯红无比。

  没有给博士反应的时间,以和麦哲伦一模一样的姿势跪坐在了博士的胯间,将粉嫩的小穴对准了博士耸立的肉棒——

  “咕啾”一声,白金的小穴就将博士的肉棒吞了进去——或许是因为博士长度惊人,第一下似乎是找到了白金小穴内肉壁的包裹,强烈的阻滞感同时萦绕在博士的龟头和白金的穴壁之上——

  “咕呜!”两人身子一抖,同时惊叫出声——虽说博士的声音几乎全然湮没在了麦哲伦的股间。

  白金小声的喘着气,微微的扭动着腰肢,将难以进入的肉棒一点点的送进了自己的小穴的更深处。

  越是深入,湿润感和摩擦感就越发强烈地浮现在了博士的龟头上,清晰的感受传到了博士的五脏六腑,不由得让他呼吸的更快,更重。

  呼哧,呼哧。

  粗重的呼吸声在麦哲伦的身下此起彼伏,没有节奏——在白金的刺激下,博士的呼吸变得极为紊乱,呼出的气体骚的麦哲伦也面色红润,不时碾动几下身下的博士来缓解这种感觉,却只能刺激的博士呼吸的更加剧烈。

  咕啾,咕啾。

  淫靡的声音在进行了隔音设计的博士办公室中回响,略微发黄的白炽灯下,三人的身影竟是显得格外迷醉。

  “呜……嘤!”颤抖的声音从白金的口中发出——在博士肉棒的根部也全然被白金吞入了小穴之中后,肉棒的龟头也恰好死死地抵住了白金的宫口——感受着白金温热的小穴内自己的肉棒和穴壁的褶皱摩擦而带来的刺激感,加上麦哲伦骑乘在自己脸上带来的窒息感,博士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

  发烫的肉棒填满了白金小穴内的每一寸——没有一丝空气被浪费,勃起巨根的龟头紧紧地抵在白金的宫口,充实的背德快感让白金的两眼也开始迷离。

  似乎是本能驱使,似乎是追求快感,白金的双手撑住了博士腰肢的两侧,开始将自己已经被博士插入的身体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咕啾……咕啾……”抽插带来的淫靡声不再需要凑近才能听出来,即便是站在办公室的角落,淫靡的声音都是清晰可闻。

  博士脸上的麦哲伦似乎被这种气氛感染了,开始扭动着身躯——小企鹅的小穴不断的摩挲着博士的口鼻,分泌出来的蜜液有些渗入了博士口鼻中,有些淌到了地面。

  麦哲伦正借助这博士的脸庞,对着白金骑乘在博士身上做爱的场景自慰——没有丝毫避讳,身下的博士仿佛只是一个好用一些的工具,麦哲伦摩挲的速度越发的快。

  白金卓越的身体素质让她足以用极快的频率迫使博士在自己的小穴中抽插——本就温热黏腻的小穴在白金的加速之下变得越发的灼热,摩擦带来的刺激感也几何倍的上涨。

  每一次白金向上再向下坐下,都会让自己的宫口深深地吻上博士肉棒前段的马眼,每一次“咕啾咕啾”的撞击都让白金再无顾忌的叫出一声。

  躯体的撞击让博士的意识已经麻木,全身的快感全部流向了炙热的肉棒。

  “啪……啪……啪……”在躯体的撞击声中,三人的躯体与意识交融。

  “咕……呜!”最先绝顶的是骑乘在博士身上的白金,伴随着一下极为猛烈的撞击,博士的肉棒狠劲的一贯,如同冲锋的骑士,将白金小穴中的防御杀得片甲不留。

  “咕啾……咕啾……”更加温热的黏腻汁液从白金的小穴中伸出,填充掉穴内剩下少数的缝隙后,便顺着博士仍旧充血的肉棒滑了出来,淌到博士的身上。

  配合上绽放在自己肉棒上的滑腻液体,博士身子一抖,在肉棒灼热充血膨大到了极点时,用力的射了出来。

  白金高潮后没有挪开身子,反而仍然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动作。让博士肆意地在自己的身体之内射精——似乎是因为射精的快感,博士原本瘫软在两旁的手臂突然伸出,死死抱住了白金白皙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朝自己的肉棒抱了下去。

  “呜啊……”突然受力的白金娇喘了几声——伴随着极致的快感,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射在了白金的体内,冲刷着白金穴内的蜜液。

  “咕啾……咕啾……”过了好半晌,淫靡的射精声才消了下去,博士的肉棒也自然疲软了下去——正当博士集中了几分意识之时,一股温热而滑腻的汁液喷射到了自己的脸上——从先前就一直在把自己的五官当做自慰工具的麦哲伦也达到了高潮,不同的透明粘稠蜜汁同时包裹住了博士的脸庞和肉棒……

  “呼啊……呼啊……白金真是太坏了,我也要……”麦哲伦的声音格外地轻,软和的似乎下一刻就要跌倒。

  足足过了好半天,白金才舍得将早已瘫软下来的博士的肉棒从自己的小穴中解放出来,微微站起身来。

  麦哲伦好像是腿有点软,想要站起来却又径直坐倒在了博士脑袋旁的地毯上。

  白金此时的意识也有些迷离,但还是在喘了几口气后站了起来,扶着麦哲伦坐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博士此时也浑身瘫软倒在了地板上,眼色迷离地望着二女窈窕的胴体。

  月亮初升,隐隐约约挂在大漠之中——快到罗德岛的饭点了。

  “唔嗯……博士要是再不去和大家见个面,恐怕阿米娅就会把饭盒送给‘操劳’的博士了呢……”麦哲伦高潮后的身子显得格外的娇弱,却仍然将自己的一双小脚搭在博士的身子上,极为自然地将其当做自己的脚垫。

  躺着的博士用余光瞄了一眼办公室的挂钟——

  好像真的快到了。

  博士不敢想象让阿米娅看到这幅景象的后果。

  撑起发软的双腿,博士拨开麦哲伦的双足,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看着光溜溜的白金和麦哲伦,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发不出几个字节。

  最后反倒是麦哲伦先开了口:“嘛,我们就不打扰博士了,地上的这堆……嗯,就请博士自己清理干净咯,白金,我们也去吃饭吧~”

  声音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灵动,麦哲伦和白金也站起身来,一件一件地穿上先前被丢在一边的衣服,招呼也不打的准备离开博士的办公室。

  正当两人打开门正要出去时,眼尖的博士发现麦哲伦和白金虽然衣服倒是穿得整整齐齐,双足却是赤裸裸的——两人的鞋靴和袜子都被扔在了办公室的地板上。

  “喂……”博士想要叫住白金和麦哲伦。

  似乎是知道博士想要说什么,麦哲伦向后摆了摆右手:“可不能让作为狗狗的博士白辛苦一阵嘛~这就当做我和白金给你的赏赐吧,要好好的珍——惜——哦!”

  等到博士反应过来时,麦哲伦和白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走廊之中。

  清洗完办公室后,博士几乎是脑子空白一般地度过了睡前的这段时间。

  ……

  明月高悬,罗德岛的干员们不少都已经钻进了床上——又或是在宿舍里互相吹水。

  博士将自己的独立宿舍关上灯,关上门,寂静和黑暗顿时笼罩了博士一人。

  伸出右手——皮革的触感从指尖被识别出来。

  是白金和麦哲伦的两双鞋靴,一双脏棉袜被塞在麦哲伦的冰刀鞋之中。

  “呼……”博士在黑暗中长嘘一口气,双膝不自觉地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更是这两双鞋靴之前,身下的肉棒早已高高挺起。

  捧起麦哲伦不透气的冰刀鞋,只是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看见鞋口的轮廓,博士就迫不及待地将口鼻埋了进去。

  “呼呜……呼呜……”恶臭被博士的呼吸卷入身体之中,干涸的脚汗附着在鞋筒和堵在鞋中的棉袜里,带来了与白天热乎乎时截然不同的味道。

  博士不由得将脑袋埋得更深,另一只手则是抓住了白金的白色长靴,将坚硬的靴根抵住了自己的肉棒。

  摩挲着,摩挲着,呼吸声越发地粗重。

  “嘎吱”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沉浸在欲望之中的博士完全不知晓外界的变化,待到胯间的肉棒已经将精液涂满了白金的整个靴底时,博士才发现眼前的鞋靴轮廓早已变得格外清晰——走廊的灯光射了进来。

  博士僵硬的扭头,令其终生难忘的四道身影浮现在博士不知何时被打开的房门前——

  白面鸮推着轮椅,眼神格外复杂——但一定少不了错愕。

  夜莺端坐在轮椅之上,清冷的表情没有因为博士的注意就有丝毫改变。

  白金和麦哲伦则站在两侧,虽然看不太清,但脸上的玩味笑容即便是闭着眼睛博士也能猜出来。

  空气被死死的冻结住了。

  “咚”

  冰刀鞋从博士的手中掉了下来。



  此时的白金看到麦哲伦用裸足踩了踩博士的脸颊,将足底同样黏腻无比的足汗涂抹到了博士的脸上,示意着白金接过自己去“使用”博士。自己心中如此强烈的受虐欲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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