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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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春梦·恶梦2020年5月31日我,恍然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之上。
  环顾四周,有种说不出的不真实感,病房内的摆设乎近乎远,转头望向窗外的景色,除了白濛濛的一片,什麽也看不清。
  奇怪的是,我心中没有半点的惊惶,彷彿出现在这是理所当然。
  就在此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走进了一位身穿护士装的年轻女性。
  她留着一头俏丽的短髮,脸蛋还带有些婴儿肥,配合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令人瞧了就生了几分亲近感。
  「陈哥,该量体温了。」女护士亲切地说道,双手忽然直接拉下我的裤子至膝盖上缘,露出我那根竖立高耸的好兄弟。
  女方没有丝毫犹豫,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娇躯一弯,一头埋入我的跨下中。
  「喔! 晓翠…」
  我一手按在她顺滑的秀髮,另一手则抚摸着她那高高翘起的臀部,顺势下熘至大腿根部,自己则不时仰头低吟,享受着从下体不断传递而来的湿润曼妙。
  喔,对了! 她叫晓翠,是诊所前一阵子才聘请的年轻女护士,关係还不算熟…等一下,我们俩关係普通,又怎麽会…
  我试图思考这问题,但脑中思绪却涣散飞絮,等我察觉过来时,身下的女人已经换了人。
  「主任,我要结婚了,你会来喝我的喜酒吧?」
  身穿一袭红色新娘服的女子,涂了胭脂的双唇咬着一张喜帖,两隻手却捧起胸口丰满的乳肉,将肉棒夹于其中,并开始诱人地上下搓动。
  啊,她是才刚结婚不久的女下属,参加她的喜宴时,特意换上一套订製的嫁衣,领口处特意做过深V裁缝,将女方傲人的上围毫无遮掩地展现,记得当时不少男嘉宾遇见这番美景,都傻愣在那忘了举杯敬酒。
  我明白了,这是一场梦──充满意淫的春梦。
  果然,身旁女人的身分再度发生变化,只是这一次转换得太频繁,我没法一一辨识,勉强认出一部份的朋友、同学、女星、女模…等等,但更多时候,她更像是一个混合体,压根不属于单独一人。
  我从被动地接吻、爱抚…开始转为主动摸奶、抠穴、甚至交合。
  「呜!喔喔喔喔喔!!!!!!」
  春梦中,我显得勇勐非凡,腰腹捣弄的速度超出了物理极限,肉棒则插得「她」淫水四洩,勾人放浪的深淫不断从小嘴吐出。
  但如同大多的梦一样,当自主意识开始变为强烈可控时,也等于到了梦境的尽头。
  此时,我托住她纤细的腰肢,望着那白皙润滑的玉背,乌黑凌乱的长髮披散于上,显得妩媚动人,也激起我内心最大的兽慾。
  可就在我准备提枪打完最后一场战役,「她」忽然将头转向我,当我一见到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庞时,整个人顿时被惊醒。
  啊!
  我从床上坐起,身上的睡衫早已被汗水浸湿。我顺手按了还未响起的闹钟,艰难地走向浴室。
  哗啦哗啦! 水龙头撒出冰冷的水花,说实在,起床洗冷水澡是有中风的风险,但春梦撩起的慾火却让我感到全身滚烫,尤其是下体的肿胀难耐,令我右手倚撑住砖牆,左手则做起所有生理功能正常男人都会做的「辅助」。
  「喔…爽…」方才梦中亲近过的女性如跑马灯穿梭左右,左手抖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为了意淫需要,我甚至还脑补一些画面。
  可就在此时,我瞬间想起梦中最后出现的美艳女性,身子反射式地一阵哆嗦,竟然心里毫无准备地射了!
  我怅然若失了一阵后,才胡乱地冲洗了身子,走出了淋浴间。
  「爸,你怎麽现在才爬起来? 都要七点钟了!」
  客厅的餐桌上,穿着高中制服的女儿没好气地看着我,嘴裡咬着一片吐司,拎起书包,就要准备出门上学。
  「语君,等等。」妻子从厨房中快步出现,顺手递给女儿一饭盒。
  「妈,中午我去学校福利社买东西吃,何必给我准备午饭?」
  女儿的抗议如往常般被视为无效,只能嘟着小嘴大步离去,而我则小心翼翼地在一旁泡起咖啡,当作什麽都没看见。
  「你也偶尔管管你女儿,成天在外头吃些油炸的东西,对身体很不好的。」妻子很明显没打算放过我,拿出对女儿的同一套照搬在我身上。
  「哈…」我敷衍地回应几声,眼神却左右飘忽,深呼几口气后,才敢将目光与妻子相对。
  那是一张美艳成熟的面容,没错,就是惊得我从春梦中乍醒的那一位,正是我如假包换的元配正室,林偌薇。
  怕老婆在这现代社会并不少见,但我的怕其实并非怕,更多是自卑作祟。
  在大学生涯中,夺得了万男追捧的校花芳心,本是一件值得男人吹嘘一辈子的成就,但换作到我身上却是灾难的开端。
  我…性无能,也就是俗称的阳痿。
  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不举的一日,但每当我要进入到偌薇的身子内时,下面就不争气地软了,之后试了好几次都无功而返,最后在自信心受挫下,当时年仅不过二十几岁的我开始「嗑药」。
  结婚后的前几年,我都是依赖药物来行周公之礼,但偏偏有一次被读医的妻子发现,这才东窗事发。
  偌薇是一名心理科医师,她很专业地剖析我是精神压力导致的阳痿。说实话,被妻子当作病人般对待一点都没法让我感到心宽,反而感到犹如被审讯犯人的羞辱。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的毛病所在,我这人就是太好面子,自认娶了校花入门,在床上就应该表现出配得上女方美貌的勇武表现,患得患失下,下面根本硬不起来,接连的受挫还连带信心的动摇,最后就陷入阳痿的恶性循环。
  好面子的另一坏处则是拒绝治疗,我既不想给妻子医病,有损一家之主的尊严,也不想去找其他医生,毕竟医界的圈子很小,谁家先生那裡有毛病,传了出去,以后我还要不要做人?同行会怎麽看我妻子?
  就这样,我与偌薇的关係逐渐转变成无性婚姻,好在刚结婚的第二年,女儿语君的小生命诞生,填补了夫妻之间的裂缝,双方都将精力专注在孩子上,久而久之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我今晚有一场医学会举办的宴会,所以晚饭你得与语君想办法。」偌薇用着公事公办的平和口吻说道,彷彿只是想尽到知会的职责,也不问我要不要以伴侣身分参加。
  「嗯。」我假装玩手机看新闻,头也不抬地应付一声,表现出满不在呼的模样。身为一家之主,这是我仅剩保留尊严的手段,等到妻子出门后,才发觉自己居然在翻阅前天的旧新闻,自嘲地苦笑一声,反正女方也根本不在意。
  塞在拥挤交通的马路上,因春梦的关係,我思考起自己的婚姻,女儿今年高三,明年上了大学铁定得到外地住,称得上是半个社会人了,而我与偌薇身为父母的职责也算是走到最后阶段,或许真到那时候,依偌薇自主独立的性格,提出分居甚至离婚我都不会感到惊讶。
  唉,回头看这些年的时光,自己可曾有为自己活过一日?
  情绪低落的我,只能用工作来麻痺自己。
  「陈主任,二年级那边人手不够,可否麻烦您去巡视一下。」
  「行,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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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介绍我的职业,我是一名历史老师,还兼差行政职,担任初中部的主任一职,算得上是学校的主管阶层。
  我的学校属于完全中学,也就是同时兼具初中与高中,女儿语君正是本校的高三生,但从来就不愿搭我的车上学,说怕被同学笑…唉,青少年的心思。
  我来到二年级的楼层,开始与其他导师翻查学生们的书包、抽屉,学生们现在都在操场参加升旗典礼,正是搜查违禁品的最佳时机。
  说实话,这年头的学生已经远比我做学生时要来得轻鬆许多,如今像是化妆品、髮胶、手机、项鍊、吊饰…等等,都已不属于没收的范围,除非是香菸、
  毒品、武器之类才会引起教师们的注意。
  「陈主任,您瞧瞧我找到什麽。」
  一名年轻的男教师从一件书包中抽出一片光碟,笑道:「A片? 这年头谁还用光碟看片啊? 我得好好教育教育这学生,别与资讯时代脱节了。」
  男教师刚毕业不久,说话语气还带有一些大学生的快人快语,我接过光碟,起初没在意,毕竟搜出情色用品是再常见不过,顶多就是回头教训一下该学生罢了。
  眼神瞄过光碟上印刷的图片,那是一名既不认识、样貌也称不上美貌的岛国女优,只不过图片下的一排字,写着片名《妻子的羞耻秘密》,却把我一下子给吸引住。
  八成是早晨春梦的影响,我现在对妻子二字十分敏感,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陈主任,我必须郑重提醒您,这年头的电脑都没附带光碟机了,您想看恐怕得去问问总务处还有没有未淘汰的旧电脑。」男教师看我拿着光碟发呆,打趣地说着。
  「去你的,你自己拿回去收藏。」我随手将光碟扔回给他,笑骂几声。
  话虽如此,我接下来的一整天却满脑子都在想着那A片,说实话,一个生理需求正常的男人谁没看过? 就算是阳痿也一样有需求,偶尔也要看片洩火的。只不过每人的口味不尽相同,比起日本那头花样百出的剧情设定,我个人则更偏好欧美片的乾淨俐落,纯粹的拔作。
  所以今天被这张《妻子的羞耻秘密》勾引,实属异常,裤档处邪火乱窜,让人难以专心工作,只好躲在个人办公室,锁好了门,掏出手机搜寻该片。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花了些时间才找到,的确是蛮冷门的,点击播放,内容十分套路,女优饰演一位丈夫早出晚归的妻子,为了解决性慾,与送货员、邻居偷情的过程。
  但,我却看得着迷入神。
  完全忘了自己还在学校,居然大胆地宽鬆裤腰,像个血气方刚的初中生冲动起来。
  「啊…好大…好硬…弄得人家好舒服啊…啊…」女优在男优坚挺肉棒的疯狂抽插下,露出一脸满足愉悦的放荡神色,但我却在潜意识中,将女方看作是妻子偌薇,而那位片中不曾露过半次脸的男优,让我无接缝地取代了其身分。
  虽非偌薇这般医学专业出身,但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代偿心理,现实中无法获得的满足,在片中得到了补偿。
  「呼…」勉强抽拔了三分钟就洩了,看着手上残留的精液,我赶紧拿桌上的卫生纸擦拭乾淨,顺便连同脚下的地板也一併清理。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吹散室内浓郁的雄性贺尔蒙气味,感觉自己彷彿回到年轻时候,打完飞机后的现场处理,不自觉地会心一笑。
  慾火灭了,人显得格外神清气爽,早上与妻子那点不愉快也随之烟消云散,甚至下班后心血来潮,决定开车去诊所接她。
  偌薇的诊所位于市中心的某栋医疗大楼内,地段金贵,租金也十分惊人,光是一个月就快抵得上我一年的薪资,所以当初选择承租时,我好几天睡不好觉,但偌薇就是偌薇,性格独立自强的她,顶住了压力,事业越做越大,如今已成了本市知名的心理科医生。
  通过一楼安检,我坐上高速电梯,来到位于高楼层的诊所。
  「陈哥,今天怎麽有空来接林医师呢?」坐柜台的年轻女护士一见到我,急忙恭敬地起身打招呼。
  「啊…晓翠啊,我今天下课得早,就顺道来了…偌薇还在忙吗?」
  「不忙不忙,刚才才看诊完最后一位病人,应该等会儿就出来了。」
  我与晓翠一阵閒话家常,但心思却有些忐忑,想起今早还梦见对方,顿时感到有些口乾舌燥,尤其是眼角馀光瞄到女方那张涂了粉色口红的小嘴,脑中彷彿又记起对方口腔的潮湿温热,手掌不自觉地搓揉大腿,却感觉如同是在抚摸女方嫩滑的臀肉一般。
  哎呀,我这是又想入非非了。晓翠也不过就是仗着年轻,姿色顶多中等水平,我怎麽就起了邪念?
  感觉自己最近有点「
  母猪赛貂蝉」的倾向,可别出什麽乱子才好。
  等了一阵子,偌薇还没从办公室裡出来,领工时的晓翠直接提包下班,毕竟是医疗单位,不可能强求人家免费加班。
  之后又等了大概十来分钟,我有些按耐不住,起身走向办公室的方向,却见到办公室的门没有完全阖上,露出一条刚好能看见室内情况的缝隙。
  我走近一瞧,发现偌薇正对着牆上的镜子,微微地骚首弄姿,一旁的衣架上,摆放着几条高档订製的晚礼服。
  对啊,我差点忘了妻子今晚要参加医学会的晚宴。
  我原本想直接敲门进入,但妻子刚好换上一袭新的连身礼服,一双又长又直的美腿从极短的裙摆中窜出,一会儿优雅地交叉站立,一会儿又清纯地相互併拢,看得后方的我一时气血上冲,心火点燃。
  说来也奇怪,结婚近二十年,老夫老妻了,本该到了厌腻的阶段,但无性的失败婚姻,连带让我看妻子的眼神也不太一样,或许潜藏在内心深处,我总将她视作艺术品般,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这麽多年过去了,我彷彿从没有真正一次直视过妻子,因为只要四目相触,心中就升起一股厌恶难受的自卑感,令我本能地想转移视线。
  但今日,我用着偷窥般的角度,第一次正眼观察着自己的妻子,哪怕仅仅只是背面,都让我紧张地手心狂冒汗,连吞口水都得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可一股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莫名雀跃,让我几乎忘了呼吸,两眼发直地勐盯着女方。
  可更让我欲罢不能的,是偌薇换上一套性感的黑丝,紧紧地包裹住纤细有度的长腿,白裡透红的肉色从缝隙间微微露出,显得既性感又不流于情色。
  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裡可不是脱裤打飞机的时机,只能忍耐裤裆肿胀的疼控同时,享受着窥看美人的快感。
  可忽然间,偌薇有些疑神疑鬼地东张西望,我见状赶紧缩头,蹑手蹑脚地回到方才柜台前的坐位上,紧接着我就听到房门阖上的声响,门锁连带扣上。
  偌薇在干嘛?
  偷偷摸摸的。
  我有些胆怯地不敢上前,但此时似乎听见抽屉被拉开的声音,是偌薇办公室的方向传来,说实在的,偌薇平日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个坦荡荡甚至有些厌恶藏密的性格,而如今有些反常的举止,让我好奇心大起,几番心裡挣扎下,还是悄悄地走到门前,将一侧的耳朵微微贴附在门板之上。
  啷…噔噔…啦…
  我不是受过谍报训练的特工,根本无法从一堆无序的杂音中推敲出室内的情况,可就在我耐心渐失,准备放弃之时,一阵悠长的震动声响夺取了我的注意。
  嗡嗡嗡嗡嗡嗡~
  听上去有点像手机震动的声音,但该音调稍微低沉,且手机开震动应该是一震一静再一震的重複循环,并非一直持续不停。
  到底是什麽呢? 我开始胡乱猜测,甚至觉得是什麽医疗器械,但都丝毫没有头绪,直到我听见一阵压抑朦胧的呻吟…
  「呜…嗯…啊哈…」
  声音不大,似乎想藉着震动音作为掩饰,但还是让「隔门有耳」的我给发觉。
  偌薇居然在自慰?
  至于那持续的震动声,不用多想,铁定是按摩棒,之前那抽屉声,就是从里头拿了出来。
  虽说现代观念下,对于女性在性方面已经十分开放,女人买根按摩棒与买条黄瓜没有两样,但如今换成妻子就不一样了。
  那是偌薇啊!对于她,如同活在二次元的宅男不相信女神会拉屎这种扯话,我也不相信偌薇会拿按摩棒自慰一样。
  但性癖这种东西有时很难解释,拿前面的宅男来说,固然平日喜欢看纯爱表番,但挑选拔作时,却反而喜欢「阿黑颜」等完全相反的崩坏里番。(注:形容女性性高潮时翻白眼与吐舌等表现)
  一时间,我全身感到燥热不安,下体彷彿要膨胀爆炸般的难受,呼吸变得急促沉重,身前的门彷彿变成透明,我看到偌薇正倚靠在椅背上,双脚左右岔开放于桌面,手持震动的按摩棒,插入窄短幽暗的裙缝内,另一手则爱抚着一侧的胸部,小嘴不断发出撩人的娇喘呻吟。
  这其实是我照抄今日看过的A片片段,妻子再如何饥渴,也不可能像AV女优般的淫乱,但这些都无法阻止我往这方面意淫幻想。
  「啊…啊…好…好舒服…啊…啊…」
  偌薇的声音开始加大,已超过了按摩棒的震动声响,除此之外,我开始听见一些滋滋水声,在按摩棒的搅动下,潺潺淙淙,令我理智当下断了线,从裤裆中掏出阳具,左手开始猥琐地前后抖动。
  「喔…啊…我要…要…啊…
  鸡…
  鸡…
  巴…啊…」
  偌薇虽说深陷情慾,但在遣辞用句方面还是十分呆版,但对于我而言,已足够刺激了,左手疯狂地上下套动,彻底忽视了肌肉的疲惫,尤其是「
  鸡巴」
  二字,一想到是从平日端庄严肃的妻子嘴中吐出,彷彿吃了世上最强大的春药,整个人顿时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周围一阵雷霆暴雨交错,等待滚滚熔岩直冲云霄。
  「啊…啊…要去…要去了…啊啊…
  操我…
  操我…快操我……………麦克!!」
  麦克,一个我几乎要忘记的名字,彷彿咒语一般,浇熄了内心燃烧的熊熊慾火,下体瞬间软杆,紧接着一阵痉挛收缩的疼痛,让我近呼要喊出声,好不容易压了下去,鬆开握紧的手掌,发现多了几分液体的黏稠感…
  <待续>

全员NTR(02)
  第二章·过往真相2020年5月31日「陈玮,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说那家有名的风投公司「雷万」想聘请我作他们的心理顾问,你觉得怎麽样?」
  车子开往医学会晚宴的路上,偌薇比平日显得活跃不少,虽外表上看似是因为雷万的邀请而高兴,但实际上是方才诊所内的「纵情」所致。
  但比起副驾驶座上妻子的热情,坐在正驾驶的我犹如一座冷冽高耸的冰山,脸色肃穆沉重,仅仅喔的一声作为回应,摆明不想理会。
  偌薇身为心理医生,对于把握旁人的表情反应格外敏锐,立马察觉出我的不悦,只是任她如何聪慧过人,也不可能知道我到底在气什麽?
  「哼!」想不透的她,干脆头撇向窗外,双手抱胸,面色不悦地看着沿途的街景。
  换作平日,当她这般表现出生气时,我已经选择服输投降,开始哄她开心,但今天不行,这女人彻底踩了我的红线,我不能再让步!
  麦克!
  这令人生厌的名字!妻子居然在最高潮的时候,不仅喊了别的男人,还特别是我最不想记起之人。
  之前提过我在大学时期,在万人角逐中,最终赢得了校花妻子的芳心,但实际上,当年稍微知道一点内情的人,都知晓我其实只是走了狗屎运。
  麦克,高了偌薇两届的医学系学长,中美混血,人长得又高又帅,笑起来颇有几分Tom Cruise在Top Gun裡的英姿萧飒。听说家世相当不错,十足十的高富帅代表。
  如此优越的条件,在当年可是被全校女学生甚至女教授倾慕暗恋,就连心高气傲的偌薇也对他颇有好感,再加上又是同系的学长学妹,两人很快地走到了一块。
  在当时,这对金童玉女的组合不知羡煞多少旁人,虽然不甘,但包括我在内的许多偌薇的追求爱慕者们,都承认麦克完全配得上偌薇。
  但这对天造地设的情侣,却在麦克毕业那一年发生巨变,两人之间发生了不可回头的冲突,忽然间就宣布分手,麦克之后就回到美国行医,而偌薇则是伤心欲绝地休学了整整一年。
  也就是这期间,偌薇常到我打工的咖啡店散心,两人才因此结识,在跌破众人眼镜的错愕中,娶了女神进门。
  可就算结婚后,麦克的名字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妻子的禁忌,我起先也曾想旁敲侧击出一些八卦,但都没有成功,后来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成了被遗忘的历史一角。
  但到了今天,我才知晓偌薇从未忘记过麦克,甚至出现在她最私密的性幻想中,令我觉得自己空有丈夫之名,实际上却更像是帮人照顾老婆的悲惨工具人。
  活脱脱的一名小丑!
  一想到这,我内心妒火中烧,头一次开口酸了妻子一句道:「妳就没想到一同邀我去参加晚宴吗?」
  偌薇一听,满脸错愕地回头望着我,不知是因为错愕于晚宴未收邀此等小事,还是讶异我居然敢与她顶嘴?
  「这就是你与我呕气的原因? 医、医学会的晚宴?」偌薇依旧难掩不可思议的脸色,并补充道:「你也不是没参加过类似的聚会,是你说不喜欢那种学术氛围,我才没提好吗?」
  偌薇其实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的确表明过,但如今已气急败坏的我,只能胡搅蛮缠地扯道:「我喜不喜欢,与妳提不提起,是完全两码子事! 妳压根没有尊重过我!」
  多年的女尊男卑,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我犹如泼妇般肆意宣洩心中的妒火与不安,毫无平日谨小慎微的作风。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偌薇气得一时语塞,到了晚宴现场,只见她用力地将车门一甩,头也不回地离我而去。
  说实话,见到妻子这反应,我说不怕绝对是假的,但头一次反抗她,让我像打了鸡血般的兴奋,在街上飙了一阵车,才想起要帮女儿买晚餐。
  当晚十点左右,我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灯都没开,似乎想把自己埋没在黑暗之中,只留一双发光的眼珠子,盯着玄关紧闭的大门。
  「老头子,你有毛病啊?」一旁走出的女儿打开了灯,看着发呆的我,没好气地说:「等妈回来? 放一万个心,妈都几岁的人,才不是那种夜不归…嘿嘿,搞不好说不定喔?」
  她身穿一件宽大的T衫,下面则是一件热裤,勉强遮掩住屁股蛋,两条修长的美腿完全暴露在外,因为实在太短,看上去上衣直接连着大腿,下面则彷彿完全没穿一般。
  「语君!别在那胡说八道,小心让你妈知道,保证有妳好受。」
  女儿听了,对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关于语君这女儿,都没让我与偌薇省心,虽有着如她母亲一般的聪明,但性格上却既没继承母亲的独立自主,可也没有我这父亲的保守稳重,活脱脱一个小恶魔,叛逆、奔放、外向、又带点慵懒,要不是100%确认亲生,我都怀疑当初是不是医院抱错孩子。
  「还有妳这身打扮,像话吗? 也不怕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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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君一听,脸上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扭捏,直直走向我,双手按在T衫领口处,突然腰身一倾,双手向下一拉,两团丰满的雪白近乎要从领口跳出,吓得我急忙将头撇到一旁,耳边随即传来女儿的调侃道:「老头你原来也是会害羞的,怎麽,我的胸部有比妈妈来得大吗?」
  「别、别和你父亲开这种玩笑,没大没小!」我急忙摆出严父的姿态,好掩饰内心的尴尬。
  「哈哈,那到底是大还是小?」
  「语君!!」
  「好啦,老头,我不逗你了,真没劲…我去睡了。」语君无趣地转身回房,留下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我。
  可被女儿撩起的情愫,脑子却怎麽也忘不了刚才那香豔的一幕。
  真大呀! 我忍不住将女儿的胸部拿来与妻子一比,虽目测铁定存在误差,但直觉认为语君不输她母亲多少,皆拥有傲人的上围。
  再想到年轻女子独有的纤细腰枝,热裤包裹下超龄丰满的翘臀,最后再加上一双笔直的大长腿,虽将女儿形容为天生尤物有点过分,但话糙理不糙,我说得是实在话。
  至于容貌,我一点也不担心语君未来找不着郎,她刚出生时,其实我有点小愧疚,总觉得妻子长得端庄大气,而我就相对平庸,如生个儿子倒不计较,但换作女儿,就怕颜值被我的DNA给耽误。
  好在基因融合下,语君长得一点也不逊色于她母亲,甚至走出了自己的风格,比起母亲工整规范的美感,她的眉眼间给人一股慵懒放鬆的气质,配合古灵精怪的反差性格,在学校要不是有我这作主任的老爸亲自坐镇,恐怕追求者不输当年她母亲的阵容。
  「哎呀,我在胡思乱想些什麽呢?」
  正当我心思焕发之际,大门传来钥匙解锁的声音,只见偌薇脚步踉跄悬浮,娇躯歪歪扭扭地走进屋内,让本来还没想好以什麽姿态应对她的我,急忙上前扶住她。
  「不、不好意思,今天喝得有点多了…」偌薇双眼迷茫地看着我,彷彿忘了两人之前的不愉快,不时还露出少见的傻笑。
  见到此景,管他这台阶给得有意无意,我也就顺势而下,不再与她呕气,搀扶着她走进浴室。
  洗过澡后,偌薇似乎清醒了不少,见到靠在床头架看手机的我,突然开始宽衣解带,露出裡面一套性感的深紫色内衣,文胸将本就高耸的乳房撑拖得更加挺拔,中间一条又长又深的乳沟,完全辗压方才女儿露乳的刺激,不过最香辣的属于下面那一条三角裤。
  几乎是接近丁字裤的裸露等级,我不曾想过妻子会去买这种类型的内裤,不过一想到那一根按摩棒,对于妻子我或许并非完全了解。
  但无论如何,偌薇的这套惹火打扮完全激起了我的性欲,老夫老妻虽然许久未战,可也没表现出太多生涩尴尬,两人很快地在床上缠绵于一块。
  「呜…啾…啾…啾…」我亲吻着偌威柔嫩的红唇,虽参杂了些酒气,可却也带来几分狂野,让人陶醉不已。
  偌薇也似乎挺享受这过程,比起过去只会将双手抚在我的胸膛,让我抱着她亲吻,这一次,她大胆地伸出玉臂,环扣住我的脖子,两人近乎是脸贴着脸的状态下拥吻,气氛顿时急速升温。
  「偌薇…啾…妳真美…」我一边接吻,一边讚美起妻子的容貌。不是我吹牛,偌薇是真心的美,记得前年的大学同学会上,一些外貌不俗的女同学,皆纷纷出现衰老之态,反倒是妻子犹如一坛越陈越香的美酒,在岁月的洗鍊下,反而更加增添几分魅力,看得男同学们直呼女神犹在。
  「啊…叫人家薇薇…啾…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叫我…」
  薇薇? 我记忆中从没这般称呼过妻子,但既然女士要求了,我也就顺其自然地改口。
  可没想到我才喊了声薇薇,妻子彷彿体内某个开关被开启,居然主动地凑上一对巨乳,将我整颗头埋入其中。
  虽然不是第一次触碰偌薇的奶子,但这种全方位的包覆感,乳房的柔软与香气从四面八方传来,弄得我顿时兽慾大发,将她扑倒在床上,两座高耸乳峰因重力改变成了圆盘状,又因妻子的乳晕颇大,看上去就像打在平底锅上的两枚巨型荷包蛋,让我见了食慾大开,发疯般地来回换着奶吸,奶头也自然没放过。
  到了后面,我乾脆一嘴吸奶,一手抓奶,双边战线齐发,弄得偌薇兴奋地呻吟不断,我的下面也同样越来越硬。
  瞧着今日状态不错,我难得果断一回,捨弃掉口交、
  爱抚这些前戏调情的过程,趁着肉棒硬度不错,决定直接进入正戏。
  但不等我开口提议,偌薇不知哪裡来的力气,突然将我反推在床,等我回过神时,她已经像一名女牛仔般跨坐在我的小腹之上,肉棒由下而上直插入她体内。
  「喔!」我忍不住发出惊叹,与偌薇过往做爱的经历,永远都是我为主导,没想到会有被她反推的时候,但没想到惊喜的还在后头…
  「Uha…Uha…Fuck…Fuck Me…Yes…Yes…Right There…Ohhh…」偌薇居然口吐英文粗话,彷彿化身为欧美成人影集女星,作风奔放大胆,两腿岔开至极限,并开始上上下下地甩动娇躯,圆硕饱满的翘臀碰撞在大腿上,发出撩人的撞击声响。
  除此之外,她在抽插的同时,还迫不急待地手捧胸部,并将奶头含入小嘴中自吸,一副飢渴难耐的慾女模样,看得我肉棒头一回在女人体内不仅不软杆,还硬生生地膨胀数分。
  感觉有戏!我开始信心萌生,不再将精力专注在肉棒的硬度上,开始伸手抚摸女方的大腿、腰腹、
  最后握住那手掌都无法容纳的一对巨乳。
  「Ohh…Yes…UseYourDick…Ahhh…SoDeep…Yes…Yes…SqueezeMyFuckingTits…Yes…Harder…Harder…Ahhhh…」
  偌薇似乎对奶穴同时沦陷十分满意,不时抬头后仰,露出皎洁纤细的玉脖,并朝着天花板娇喘呻吟,而在体内,她紧緻的阴道也因此发出强烈的收缩,一股窒息般的压迫感,令我有一股命根子要被掐断的错觉。
  但这就是悲剧的开始…
  「啊…偌…不对…薇薇…
  摇慢点…我…我快…快承受不了…」
  妻子私处的收缩程度超乎我的想像,逼得我不得不撇下颜面开口求饶,但若薇不但没有慢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摇晃的速度,眼看我随时就要射了!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偌薇突然开口呻吟道:「Ohh…Michael…Oh…Michael…FuckMe…Fuck…IAmWillingToBeYourHornySlut…SoPleaseFuckMe…」
  我听了脑子瞬间轰得一声炸开,原本杂乱的思绪,一下子全数想通。
  麦克不但与偌薇交往,很有可能还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回想起新婚当晚,洞房之夜,我虽然软了杆,但最开始还是插进了女方的体内,可我却怎麽也不记得对方有流下处女血…难道偌薇的第一次真的是给了麦克?
  再与今晚妻子异常的性爱反应做连结,麦克是中美混血,听说两人交往时常常用英语交流,难道连做爱时也是…
  一股难以掩饰的挫折感从心中浮现。
  原来…我的妻子早早就被其他给男人调教过了。
  内心犹如被一股蛮力撕扯,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玩具被人抢走,还回来时已经残缺不堪一样,那种被夺取且蹂躏,最后还要默默接受惨状,不觉悲从中来。
  一时间,忘了下体濒临极限,忘了过往阳痿的种种难堪,整个人处于真空的状态,心、灵、体,彷彿漂浮于一片安静无声的汪洋之中。
  渐渐的,水温逐渐上升,等到察觉之时,已经彷彿置身于炙火燃烧,那自然不是真火,不会造成灼伤,但所带来的痛觉却往偌置身其境。再仔细感受,我体会出那痛苦的成分,是背叛,是羞辱,是荒唐,更是疯狂。
  这时一股强烈的不甘从心灵最深处蔓延开来,支撑着我通过种种的苦难与磨练,最后浴火重生…
  神智回归,映入眼帘的却是惊人的一幕!
  我与偌薇不知何时已换了体位,偌薇双膝着床,圆滚的肥臀高高翘起,我从后狠插,整根肉棒没入女方体内,而本该双手伏地完成狗趴状的后背位,双臂却被身后的我向后拉起,连带导致她整个弓起了上半身,挺拔的乳房在这一刻显得更为庞大醒目,头颈后仰,面容朝上,看上去犹如伸展美姿的体操员,令美与情色达到一个极致的高峰。
  我被此景给彻底震撼到,心神一鬆懈,身体下意识地一阵哆嗦,一股溃堤洩洪的快感席捲全身,而处于胯下的妻子也表现得更是不堪。
  「ohh…yes…yes…Iamcumming…Iamcummmmmminggggggggg!!!!!!!!!」
  偌薇发出一声我从未听过的高潮悲吟,原本端庄的面容,如今变得五官扭曲,表情似乐似悲,目光失焦,舌尖微吐在外,娇躯不断发出抽搐般的颤抖,直到我射出最后一滴的精液。
  事后,两人像被掏空全部精力一般,相互叠趴于一块,脸庞不断吹来对方沉重的喘息吐气,直至成眠,双方都没有再开口讲一句话。
  <待续>

全员NTR(03)
  全员NTR(3)
  作者:nicolelin
  2020年6月2日第三章·女儿被我发现下海援交?
  隔日一早,我没有赖床地睁开了双眼,却发现同床的偌薇早已不在,一个人起身坐在床尾,回想起昨晚自己的英勇神武,忍不住握拳暗自喊了一声好。
  到了餐桌上,妻子如往常般准备了早餐,只不过我注意到一件有趣之事,每当我望向她,她的眼神就会不由自主地飘到一旁去。
  从一个直男的观点来分析,这是还在对我昨晚的表现感到害臊,所以不敢直视我。一想到此,心中好生得意。
  可人一旦飘了,行为就有些张狂,这和年纪无关。
  看着妻子对我目光躲躲闪闪,我索性两眼直直瞪着她瞧,瞧到她终于娇怒地回瞪我一眼。
  她拿筷子敲了敲我的碗,没好气地说道:「专心吃饭,别东张西望。」,我则嘿嘿两声,才乖乖地低头吃饭。
  可温馨和睦的夫妻交流,偏偏有人酸了…
  「老夫老妻,大清早的当着小女子的面狂洒狗粮,两位还有点人性吗?」
  女儿翻了翻白眼,双臂抱胸,做出鸡皮疙瘩的表情,趁我来不及抽她,就拎着书包冲向门口,临走前还不忘补刀,笑称:「给你们两老一个小小的建议,睡觉时房门记得捂紧,昨晚声音有些大,哈哈,Bye-Bye!」
  「语君!!!!!!」妻子脸蛋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红润,娇呼了一声,而我则摇了摇头苦笑,对这小恶魔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过我与妻子之前的嫌隙,似乎有了癒合的迹象,偌薇声称不记得昨晚发生的细节,我也不愿去探究倒底她喊出麦克的名字是有意还是无意,既然关係重归就好,有些事情不提也罢。
  至于昨晚的英勇发挥,我猜测是因为妻子喊了声麦克,激发我的怒火,然后不知怎样的生理机制起了作用,使我自结婚以来,头一次在妻子面前,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
  但问题是,我不能往后每次行房,都拿这个理由来要求妻子,一来我拉不下这脸,二来她铁定会翻脸,三来追根究柢,我其实不确定自己的推论到底对不对。
  在没有确切证据下,我只能可悲地再度回到无性的婚姻生活,一切彷彿都没改变。
  这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一天…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知道。」
  午休时间,一名男学生被我叫办公室。他两手置于背腰,低头望着脚尖,脸色参杂着惊惶。
  桌上摆着他的手机,萤幕上正显示着一个APP画面,里头尽是充满穿着清凉惹火的美女图片,每张图片下方还写着女方的姓名、三围、联络方式…等等。
  对,这是一个假约泡真招妓的APP,也是该学生被我叫来办公室的原因,毕竟如果他有买春行为,就成了未成年发生性行为,整个事件性质,就远非单纯上课偷看色情图片这般简单。
  「陈主任,我只是上课时好奇随便看看,哪里有钱去消费啊?」
  「你的意思是如果有了钱,就会上门消费是吧?」
  男学生被我抓住语病,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选择求饶,要我别通知他父母,不然铁定被打死。
  但按照校规,发生这种事还是请父母来一趟最为稳妥。
  男学生眼看情势不对,急忙开口道:「主、主任,如果我提供有利线报,能否放我一马?」
  我真被这活宝给逗笑了,摇摇头道:「你还懂『认罪协商』啊? 可惜,我们不是在拍美剧。」
  男学生见我不吃他这一套,索性全盘托出道:「我、我知道有学校高中部女生,藉这APP卖淫!」
  我一听心中先是凉了半截,但一想到是高中生,年龄最小也有十六岁,至少没触犯刑法,虽然为人师表先往这头想有失职责与道德,但只要不是在我管辖的初中部出事,伤害还算是在可控的范围内。
  男学生见我迟疑了一会儿,立马拿起手机秀给我看,果然妓女的名单中,有几位身穿我校制服的女生,但人就不好说了,脸打了马赛克,可以是成年女子穿制服冒充装嫩。
  可就在我准备驳回男学生的认罪协商时,我的眼睛被其中一张照片所吸引。
  「嘿嘿,陈主任眼睛很锐利嘛!一眼就瞧到最上等的货色。」男同学露出「我懂」的猥琐表情,被我狠狠地敲了脑袋,但我的目光却始终离不开那张照片。
  脸蛋虽同样被模煳处理,但那一头乌黑的长捲髮,高挑的身段,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诱人的长腿…最重要的,是女学生脖子上的项鍊,像极了前年我送给女儿的生日礼物!
  再往下翻阅,女子姓名,君君! 岂不是女儿「语君」的单字重叠?
  我当下觉得全身血液都凝结成冰,剩下那些三围资料,我虽然根本不晓得女儿的真实数字,但却越看越像一回事。
  语君居然在做援交?
  脑中第一个浮现的念头是否定,第二个念头是想打暴眼前这男学生,第三个念头…语君,嗯…那小恶魔…该不会真的被好奇心驱使,叛逆地去糟蹋自己的肉体吧?
  我思绪一片混乱,挥挥手轰走男学生,自己则拿出手机下载了该APP,再次找到那名叫「君君」的援交女孩,虽然只有一张图片,但无论我如何想自圆其说,这女孩就越看越像我的女儿!
  怎麽办?我该直接了当跑去高中部,当面质问女儿? 还是旁敲侧击的方式?
  我突然悲哀的发现,自己明明是教育本科毕业,学了千百种如何与青少年学生平和交流的方式,可当对象变为自家女儿时,却变得犹豫再三,深怕造成不可挽救的误会与伤害。
  自己的婚姻已有遗憾,我不能再搞砸父女之间的关係!
  保守起见,我决定跟踪女儿!
  如果她真的从事卖淫行业,能接客的时间铁定也只有下课后的几小时内,到时候人赃俱获,我也比较有立场。但如果不是她,那就更好办了,压根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
  我觉得自己这办法真心称得上是进退有度,于是决定开始「尾随女儿」的行动。
  结果当天什麽事都没发生,唯一知道就是女儿有买零食的小习惯。
  之后第二天、
  第三天也一样相安无事。
  可到了第四天,这天刚好是一周最热闹的周五夜晚,我如之前一般偷偷跟踪在女儿身后,但她今日的活动出现异变!
  她同样是搭电车回家,却非回家的蓝线,而是通往是市中心闹区的黄线。
  闹区有许多着名景点,其中就包括寻芳客最爱的「红灯区」。
  「语君,不是吧?」我心中暗暗祈祷,透过车厢间的玻璃,我偷窥着远处的女儿,穿着打扮与平日上学一致,白色衬衫搭配领口一支水蓝色蝴蝶结,下半身是同色的百褶短裙、黑短袜、黑皮鞋。
  但我的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APP
  上的图片。
  没过多久,女儿下车了,所下的车站却是距离红灯区最近的站台,我的心又紧张地快速跳动,深呼了几口气,勉强稳住心神还是跟了上去。
  中途路过好几十家宾馆,我都深怕前方行走的女儿突然转进其中一家,好在没有发生,女儿掏出手机看了又看,最终看准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那是一家咖啡店。
  「欢迎光临…请问,是一个人吗?」
  「啊!对、对,就我一个人,可以挑里面一点的位子吗?」我指了指远方一处位置隐蔽的座位。
  服务员听了,对我露出一抹暧昧的微笑,就领着我到位子上。这时我才发现这家店都是半开放的小包厢式座位,隐私性极强,外人很难察觉到包厢内的动静。
  仔细一瞧,路过的包厢内坐得多半是一对男女,而女方打扮多半分为两种,一类是穿着惹火暴露、年龄较成熟的女郎,另一类则是穿着制服的女学生,样式上各校皆有,从公校到私校,初中至高中,看得我连连摇头,直叹世风日下。
  而男客们的身分就不用多加说明,也难怪方才服务员那暧昧的表情,八成也认为我也是来寻乐子的。
  但其实语君所在的包厢,就在我包厢的隔壁,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夹板,虽看不透,但用力听还是能勉强听见隔壁的声响。我摩拳擦掌,等着某位混帐东西,竟敢花钱践踏我女儿的名节。
  但就在这时候,一道小巧的倩影趁我不注意窜进了包厢内。
  「妳…妳是哪位?」
  「叔叔,我叫诚美,有没有兴趣与人家聊天? 只收五百。」
  五百?我还二百五呢!
  仔细一瞧,对方是一名身穿制服的女学生,身高最多一米五出头,长相一般,但气质清纯,颇有几分邻家女孩的直视感。
  「对不起,我已经约人了,妳、妳找别人吧?」
  诚美见我拒绝,脸上一点都不失望,反而盈盈一笑道:「叔叔你别骗人了,如果你是在等人,怎麽没见到你盯着手机? 呵呵,我知道了,你是第一次来吧?」
  「我…」被一名年龄不到一半的小丫头看穿,说实在有点糗,但说自己不是来嫖的,似乎也没人会信,索性掏腰包付了她五百,免得被隔壁语君察觉到异动。
  诚美一见我付钱,八成以为我被她说中,乐呵呵地笑了笑,就开始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起来,我见语君约的嫖客还没来,也就敷衍应对几句。
  「妳真是在校生?」我看着诚美穿着一件某初中的女学生制服,不太相信对方真的是初中生,直觉认为对方只是长得娇小,容易假扮罢了。
  「哼,叔叔没礼貌,我可是如假包换的学生。」诚美脸像河豚鼓了起来,模样有些可爱,见我一脸不信,掏出了一张学生证,只是巧妙地用手指遮掩住了真实姓名与学号。
  但在我这行家眼里,学生证真正的秘密在于下方那一串看似毫无意义的乱码,里头隐藏着学校代号、入学年…等等一般人不知道的资讯。
  我扫过一看,心中计算了下时间,没想到对方真的只是一名初中生,还只是初二,也就是说大概只有十三岁。
  妈的! 这下可嫖到雏妓了!
  诚美自然看不出我心中的九拐十八弯,大概觉得我是信了,脸上露出一丝高兴,并突然鑽过桌子下方,改坐到我身侧,并两手缠住我的手臂,撒娇嗲道:「叔叔,咱们做些刺激点的事吧?」
  说完,她解开制服领口处最上面的两枚钮扣,从我视线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胸前那两座微微隆起的小乳丘。
  虽然我个人偏好丰满的女性,但这种刚发育的椒乳也别有一番风情…等一下,我在想什麽?我可不是来嫖妓的!
  我急忙收束散发的思绪,摇头拒绝女方,但对方却不依不饶,频频对我撒娇示好。
  不行,这样动静太大,语君的嫖客还没到,我这裡可不能先露馅!
  于是我还是顺了诚美的意,再掏出一张五百,诚美道了声谢,伸手轻握住我一边的手腕,再顺势一拉,我的手掌就直接按在她一侧的乳丘上。
  「啊!」我吓得急忙抽手,可女方没有露出半分不快,反而将小嘴凑近我的耳边,轻声道:「叔叔别害羞啊,诚美的胸胸可是很软的~」
  这话说的我下面邪火冒窜,心理挣扎了一阵,可手掌还残存方才触碰的一丝柔软,心想就只是摸摸,不算大罪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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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又将手鑽进她的衬衫中,一股年轻女子读有的软嫩触感,从掌心直达我的脑门。
  「啊…叔叔的手…摸了诚美的胸胸…啊…啊…轻点…」诚美眉头微皱,双眼闭阖,享受着被我抚摸的快感,但因为是在咖啡厅内,她必须刻意压低呻吟的声音。
  难怪这家咖啡厅生意如此之好,这种彷彿情侣偷情的压抑氛围,既刺激又调情,令我浅移默化中放下心中的踌躇,开始接受对方。
  「啊…
  下面全湿了…呜呜…叔叔您的手法太厉害了…啊…」诚美被我的手指隔着内裤搓弄着,指尖顿时有一股潮湿温热,我已经记不得摸她私处又花了多少钱,只觉得身前这小棉袄着实诱人的可爱,令人忍不住想将之压在跨下狠狠地操弄。
  我从前都不明白为何有人对雏妓感兴趣,甚至带有些反感噁心,但直至今日,我才理解这其中的奥妙所在。
  「喔…
  吸…用力吸…喔…真…爽…」我两腿岔开,让诚美蹲躲在桌底下,只露出一张清纯的脸蛋,小嘴微张,将裤裆翘起的肉棒在口中一吸一吐的反覆作业。
  「咕…噜…呜…呜…」诚美卖力地晃动着头部,小手还不时按摩下方的囊袋,技术十分纯熟,肯定帮不少男人吹过箫,但此时此刻,早已忘了教育原则的我,已不嫌弃这点肮髒,只想倾心享受这过程。
  但就在我堕落地承受未成年少女的侍奉之馀,隔壁女儿那头也传出动静,难道…她也与胯下这位一样,在包厢内与嫖客做了起来?
  一想到这,我匆忙地拔出在诚美口中的肉棒,准备提起裤裆,走到隔壁包厢一探究竟。
  但诚美似乎误会了我的举动,居然整个人躺在桌面上,两腿左右微张,伸手将裙襬撩起,露出她那比常人小一号的粉红肉穴,小嘴刻意吮了吮玉指,挑逗地说道:「叔叔…来操诚美的嫩屄吧…啊…来嘛…快点…」
  我当下感到一阵呼吸窘迫,虽发现其两瓣阴唇左右大小不一,且呈现出该年龄不该有的外露,间接证明此女与许多男人发生过关係,但依旧无法阻止眼珠子,被吸引到那小巧玲珑的肉穴上头。
  好窄!
  阴唇中间的穴口,光凭目测都感觉连手指插进去的空间都没有,但对于雄性的本能而言,遇上越是有难度的挑战,就越是有慾望去挑战它。
  我的理智被本能给取代,忘了自己来到这的最初目的,心中剩下唯一的念头,就是提着肉棒,将眼前这充满淫慾的小穴,给硬生生填满!
  我直接抱起诚美娇弱的身子,双手如钳子般扣住她的纤腰,再微微举起她,让龟头直直瞄准小穴,接着手臂肌肉使劲地向下一扯,肉棒由下而上地捅进女方体内。
  「啊啊啊!!!!!」诚美本能地高声尖叫,娇躯发出剧烈地颤抖。她曾尝试用手摀住嘴,企图压下淫荡的声浪,但在我肉棒毫无节制地不断冲击下,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无计可施的她,为了不惊扰到其他包厢,干脆拿嘴直接凑上,以激烈拥吻的方式来压抑高分贝的呻吟。
  「啾…呜…好强…啾啾…叔叔的鸡巴…好厉害…呜呜呜…」
  面对女方的做法,我毫不介意与方才尝过自己肉棒的小嘴接吻,事实上,我根本没有考虑到这方面,反而是想起隔壁正坐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心中的愧疚与罪恶感,犹如助长慾火燃烧的薪柴,令我更加疯狂地捣弄身下曼妙的肉体。
  论起这肉体,别说与体态火辣的妻子相比,可能连女子平均的丰满程度都没达标,换做平日,我对这类前胸贴后背、
  屁股平坦没肉的女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可一旦将这身体条件放在一米五左右的玲珑娇躯上,所有的缺陷都转变成优势。
  一股赋予男人「彻底掌控」的支配感,是无法从妻子这类高挑女子身上得到:从头到脚,身体随意一处,皆由男人把玩掌弄,我今日总算是开了洋荤,体会到「小隻马」的独特魅力。
  「叔叔…诚美不行了…啊…要去了…要去了…」
  「呜呜呜…我、我也要射了!」
  濒临临界点的我,再也抱不动诚美,乾脆直接强压她于桌上,好让我能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下体一点,并随着我的一声低吼,精液如肥水灌溉稻田一般,填满了诚美的肉穴。
  爆发完的两人,精力近乎耗损殆尽,连坐起的一丝力气也没有,如两块肉重叠在桌面上,嘴中不断大口大口地喘气。
  而隔壁似乎也没了之前的动静,难不成…语君与嫖客也差不多瓣完事了?
  瞧着身下香汗淋漓、目光涣散的诚美,有那麽几秒我彷彿将其看错成女儿,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悔恨,取代了完事后的满足感。
  我又掏了两千块给诚美,目送满脸胀红的她离开包厢,但自己却没有半分勇气起身,反而摊躺在座位上。
  我怕! 懦弱的我怕走到隔壁的包厢,见到衣衫不整的女儿,不省人事地倒卧在座椅上,身边还撒满着嫖客刚付完钱的钞票…
  可就在我心裡万般挣扎之际,我突然听到非语君声调的女人声音。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这麽做的。」
  「哼!你知道这对我的名誉有多大的损害吗?」
  我听得是莫名其妙,过了好一阵子才弄清楚来龙去脉。
  原来与女儿同包厢之人并非嫖客,而是一名做援交的女大学生,但可能是长相欠佳,于是盗用了女儿在社交媒体上的图片,充当自己拉客的门面,为了怕客人利用图片反搜的功能,还特意将名字取得和语君类似的「君君」,好混淆视听,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结果聪明的女儿直接「钓鱼执法」,假扮嫖客将对方框了出来。
  想到女儿没有出卖肉身下海,我心中先是一喜,但接着想到自己反而煳涂地与诚美发生肉体关係,对方年龄可比女儿都小,自己居然还下得了手,不禁暗骂自身的好色荒诞。
  难怪别人常说下面越是不行的男人,就越是色急,真是一点也不假!
  不行,我得好好检讨,不能因为与妻子关係的不顺遂,就拿此作乱搞的藉口。
  于是我起身准备回家,抢在女儿还没到家之前,免得又被问去哪里熘搭了。
  但就在这时候,我听见语君的声音道:「不如将错就错,我替妳去接客,事后妳我三七分帐,但以后不得再用我的图片登广告!」
  我当下听了差点没咬到舌头,这小恶魔又是在演哪一齣戏?
  「妳为何要帮我呢? 我可是盗用妳的照片骗人。」
  「嘿嘿,这与妳无关,我只是好奇而已。」语君口气充满兴奋,哪怕包厢隔着板子,我都可以想像她两眼发亮,头长两根恶魔小角的期待模样。
  「别、别犯傻了,我是缺钱才下海的,妳一看上去就是家境不错,读得还是私校。要知道…有些男客可是很恐怖的,常常要求一些变态的东西。」
  女大生苦口婆心地劝解道,看来她也并非什麽真正坏人,只是一时动了歪念,盗了女儿的图片。
  但语君似乎心意已决,女大生劝不过,只好退而求其次,帮她筛选客人。
  「弄好了,标题就写『市立私校美女高中生,需要叔叔/哥哥的援助』。」
  语君一听到这标题,似乎更加兴奋,还提议道:「把第二句改一下,写成『想与有缘的叔叔/哥哥分享最珍贵的第一次』。」
  女大生一听,先是惊呆般地沉默数秒,接着急切地问道:「这是妳、妳的第一…我的意思是,妳从没有过与男人做那档事的经验?」
  隔壁的我听了也是近乎要晕了过去,但不知为何,心中有一股难以察觉的小兴奋。
  「没错,我就是要卖我的第一次…哎呀,妳不要问那麽多,到底肯不肯帮我?」
  女大生拗不过语君,只好勉强镇定地回道:「好吧…如果妳坚持这麽做,但假如真的是妳的第一次,那在价钱上,还有很大的加价空间。」
  「能加价多少?」
  「
  一般来说,处女的行情价肯定不会低于一万,条件好一点的女孩,甚至可以到两、
  三万,但妹妹妳长得这般漂亮,搞不好有人肯出十万买妳的初夜也说不定呢?」
  「那就直接标价十万!」语君二话不说,直接将价码抬到最高额度。
  「我、我也只是听说传闻有人曾出十万高价,买了一名小模的第一次,但那终究只是传闻,弄不好人家还以为我们是搞诈骗,没人敢接这单。」
  「放心,我虽然不能跟妳明说,但我以性命担保,铁定有人接我这单。」
  语君话说得自信满满,女大生也不好再加阻拦,只好手指按下了萤幕上的发帖按键。
  回到我这头,听见两女的对话,我压下想抽死这丫头的冲动,急忙打开约炮APP,搜寻女儿的广告,数次下拉更新,女儿的头像终于出现在第一页的最上层,我赶紧点下连络键。
  「哈!瞧,才po
  上不过一分钟,就有人连繫上我了。」语君的声音充满骄傲得意,一旁的女大生也是啧啧称奇,不断说没见过这麽快的回应。
  而隔壁的我则是血压飙昇,紧张地近乎要窒息而死。
  不过小恶魔似乎还没玩够,居然用APP的留言功能,开始与我展开对话。
  「
  下午好,叔叔,我是君君,该怎麽称呼?」
  叔妳大爷!俺是妳爹!
  我直接想回顶这一句,但最后还是压下恼火,急忙想一个不会被女儿联想到自己的绰号。
  「我姓陈。」我最终还是给了本姓,想想天下姓陈的这麽多,百家姓排行第十位,更何况反向思考来看,我的坦白搞不好更能让女儿不起疑心。
  「陈叔叔好,冒昧问一句,您怎麽会想挑君君呢?」
  这丫头是怎样?卖淫还兼聊天服务啊?瞧瞧刚才的诚美,单刀直入,开口就谈钱,顾及一下专业形象行吗?
  「嗯,妳长得很漂亮。」
  「陈叔叔您骗人,我的脸都被马赛克给遮住了,哪裡看得出漂不漂亮? 您该不会是在逗弄人家吧? 哼,人家可是很认真的。」
  噗!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在手机萤幕上,但被抓中语病不假,只好急中生智,回道:「哈哈,我开玩笑的,我觉得妳的胸部很大,屁股也很翘,是叔叔喜欢的类型。」
  妈的!我觉得我身为父亲的形象在走向一步步崩溃的边缘,居然公开讚美起女儿的身材?
  「那叔叔想不想先验一验货啊?」
  小恶魔直接上传一张她现场拍的自拍,图片中她刻意解开学生制服上的几粒钮扣,露出那彭湃汹涌的两粒半球,身体微微前倾,两臂再稍稍一挤,一条又长又深的事业线,毫无保留地出现在我的萤幕上。
  我操!
  明明没有他人在旁,我还是下意识地撇过目光不敢直视,经过几番心理抗争,才用斜眼瞄了萤幕几眼。
  真大!我的下面可耻地有了反应!裤裆开始有熟悉的紧绷感!
  我的老天鹅!这是亲生女儿,但越是这麽想,生理反应就越是压不下去。
  「嗯,叔叔喜欢,这样吧,叔叔在A宾馆开一间房,到了那咱们再好好聊聊。」
  没错,我们父女是该好好坐下「聊聊」! 向来疼惜这掌上明珠的我,从没真的打过她,但今天恐怕得破戒了!
  语君也没与我囉嗦,回了一个「好」字,后面还加了一串的心形符号,更是令我火冒三丈,没想到更气人的还在后头,该APP要求顾客先付三成的订金,也就是整整三万块!
  「呵呵,我先将三万块打给妳,这样妳可放心了吧?」
  「哎呀,谢、谢谢。不过妹妹妳真得小心,如有什麽不对,赶快掉头走人,知道吗?」
  「哈,放心,什麽问题都不会发生,就这样,掰了!」
  语君说完,就起身离去,而荷包大失血的我,心中本还残留着与诚美偷情的罪恶感,如今彻底烟消云散,真是家门不幸,出了这种败家女。
  我摇了摇头,但还是打了电话与给宾馆订了一间房间。
  入房的手续很快,大概是红灯区的关係,开房就与贩卖机买饮料一样稀鬆平常。
  进到订好的一间小套房内,环境条件虽然只有两星左右,但整体还算乾淨整洁。床、沙发、茶几、电视、小冰箱…等等,唯一不同的是浴室与卧室之间不是用水泥牆间隔,而是改用一片透明的玻璃,从卧室就可以一眼看到浴室内洗澡之人的一举一动,真是充满情趣又符合红灯区文化的设计。
  等、等一下,我在胡乱想些什麽? 自己又不会真的与女儿做爱。
  心里虽这麽想,但坐在柔软的床面上,脑中不免幻想出自己与语君二人双双赤裸着身子,在床上激情交合的刺激画面。
  加上之前那张惹火的乳沟照,下面又不禁窜起邪火。我急忙甩了甩头,想将这危险的想法甩出脑海中,顺手掏出手机,准备联络语君。
  但就在这时候,约炮APP突然传来一简讯,上头写着:「尊敬的顾客,您好,因为系统出现错误,导致您的约会被取消,请放心,本公司已将您之前预付的订金全数奉还,如有其他疑问,请联络客服,谢谢。」
  我双眼顿时一黑,身子摇摇欲坠…
  #
  <待续>

全员NTR(04)
  全员NTR (4) ── 强姦! 破处!
  2020年6月4日这、这是闹哪样?我房间都订了!
  我急忙打电话到客服去问,结果情况比我想像中的更糟!
  原来系统根本没有出错,而是有嫖客出了更高价,于是系统将我自动取消。
  有这麽做生意的?
  可我还是耐住性子,与客服表示自己愿意出更高的价格。
  没想到客服人员报了一数字,我听了当场惊呆在那。
  五、五十万!这都能买一辆性能不错的家用车了! 我一个初中老师,一时间哪里拿得出这麽多钱? 如果刷妻子的卡,那到时候又怎麽解释?
  我花钱嫖自己女儿?
  于是我挂了客服,索性不再陪女儿演下去,直接拨打了她的电话,但电话却被直接切断!
  没有进入语音信箱,表示是被语君主动挂断。这傻丫头,她没注意到顾客已经调包了吗? 快接电话啊!!!
  但我连打了数十通,没有一次打通。
  完了!
  红灯区内大大小小的宾馆酒店少说也有五十多家,我这是要上哪儿去找? 时间上根本不允许!
  我脑子一片混乱,双手抓头,冷汗直流,急着想挤出一办法来,但内心越是着急,思绪越是无法冷静。
  一想到女儿很可能会被某陌生男子强暴破处,我的心脏近乎停止跳动,全身无法制止的发出颤抖。
  这时,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社交APP上有亲朋好友的GPS定位功能,我急忙打开APP,在联络栏找到语君的名字,点击寻找,没过几秒,就出现了她所在的位置。
  那是一间高档的四星酒店,距离这不远,用跑的大概也不过就五分钟,我想都不想,就夺门而出。
  我一路狂奔到酒店,终究是上了年纪,这短短的路程彷彿连续跑了几十趟百米冲刺,身体真心吃不消,好不容易缓过了口气,才气喘吁吁地走到柜檯前。
  「先生您好,请问是…一人住房吗?」
  「住…呼…住房? 喔,不是,我是来找我女儿的,听我说,十万火急,我女儿被人骗了开房,现…呼…呼…现在就住在某间房间内,你快帮我找找是哪一号房?」
  我稍微形容了一下女儿的外型长相,对方很快想起三分钟前有一类似模样的女子上了楼。
  柜台服务员快速地敲打键盘,很快地找到女儿所在的房间号码,可就在此时,他身后走来一名表情严肃的男经理,开口阻止道:「不好意思,我们酒店不能提供客人个资给第三者,请见谅。」
  「那是我女儿!」我近乎发狂般地吼道。
  「不好意思,请问您女儿几岁了?」
  「十七岁,未成年!」
  「这我可不好办,法定的合法性行为年龄是十六岁,您女儿很明显已经符合资格,照理来讲,除非真有犯罪发生,不然您就算真是她父亲,本酒店也有义务与权利保护她个人的隐私。」
  「我说了她是被人骗了!」
  「先生,请问您有证据吗?」
  我一听,本想拿出手机APP的留言纪录,但想到上头有我与女儿的火辣交谈,这…这只会越搞越糟,试问这天下有谁会相信,竟有父亲花钱找女儿约炮的?
  男经理见我拿不出证据,果断拒绝了我的请求,并直言如果我再骚扰纠缠,就要叫保安了。
  情急之下,我只好谎称自己其实是一名嫖客,女儿是我约的妓女,只是被临时撤换,想上门问个明白。
  这回答说得连我都觉得自己蠢到没边,对方听了八成会直接叫保安把我架出去。
  但没想到该经理居然一改先前的强硬风格,嘿嘿两声,好像从我的话中听出了什麽,就给了我房号。
  我当下没想太多,道了声谢,在男经理与柜檯服务员暧昧的眼神注视下,匆匆地上楼。
  320号,是酒店三楼,位于走廊尽头的独立套房,旁边有一扇门,打开就是逃生梯。
  我站在套房门前,思考是要文明点的敲门,还是直接暴力踹门救人。想了几秒,还是选择前者,毕竟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踹不踹得开…
  可没等我抬手,门从里面被人打了开来,走出了一位酥胸半露、留着棕色长捲髮、身穿花色浴袍的女子,年龄看上去大概三十岁出头,颜值挺高,气质中带点风尘女子独有的骚劲,笑道:「来来来,请进请进。」
  不等我回应过来,她就拉着我的手进到房间内。
  哇! 我这才发现这房间内别有洞天,根本不是一般的酒店套房,而是将相连的好几间房打通成一间,裡面摆放的既不是床或沙发,而是用塑胶隔板分割出一间间的小区间,提供简单的桌椅,每张桌子上面分别摆放着一台电脑,简直与网咖没有两样!
  数了数人数,房内居然坐了三、四十人,这还不包括帮忙送饮料的女服务员。
  「呵呵,看您的反应,铁定是第一次来吧?」浴袍女领我到一间无人的隔间,并解释道:「欢迎来到『偷窥小屋』,在这裡,您可以偷看酒店每个房间内所发生的一举一动,呵呵,我们这是按时收费,半小时五百元。」
  偷、偷窥? 我稍微操作一下,发现身前的萤幕随即开始切换画面,左上角标示的号码数字,想必就是相应的房间号。
  这直接打消我想立刻走人的念头,那位经理不是不想告诉我语君所在的房号吗? 利用这系统,我就能得知她的所在。
  于是我紧张地开始快速翻阅,浴袍女也没再打扰我,静悄悄地离开。
  酒店的房间数不少,但一想到那位嫖客肯花五十万嫖女儿,住得房间肯定是顶层的总统套房。
  果然,最高楼的2203号房,我找到了女儿的身影。
  我右手微微发抖地双击滑鼠,在Full HD
  高画质摄像机的镜头帮助下,就算画面放大也依旧清晰无比,只见语君半躺半倚地靠在床头,看到她身上衣衫平整,我先是鬆了一口气,幸好还没发生让我后悔莫及之事。
  但她表情充满害怕,双臂抬高过肩,手腕处被绳带綑绑于床头的铁架上,看得我全身寒毛直竖,紧张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这时候,一名身材五短且肥胖的中年男子,下半身裹了一条的浴巾,从浴室裡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
  他样貌中等,可头顶上凸了一大片,让他整个人气质看上去,有着说不出的猥琐。
  他手裡拿着一张卡,虽然无法看清上面的字样,但光凭卡的颜色与排列格式,我知道那是本校高中部的学生证。
  「喔!狼友们快转台,2203
  房有一位小美人啊!」
  「啧啧,长得可真是水灵,做明星都够格了…哎呀,便宜了这厮。」
  「哈,这种上等货色,你一年赚得恐怕都抵不上人家一晚。」
  屋内此起彼落的喧哗,听得我惶惶不安,与此同时,那位浴袍女不知又从何处冒出,给我开了一瓶啤酒,并顺手将一旁挂置的耳机给我戴上。
  我还来不急反应,就被耳机传来房间内的声音给吸引…
  「陈语君,XX
  私立综合高中三年级,学号95…没想到妳真的是女高中生,还是最顶尖的那一所,呵呵,这年头连资优生也下海援交了?」
  秃肥男语气平稳,但货真价实的女学生身分,还是让偷窥小屋内炸了锅!
  「我去,是真的在校女高中生耶,连学生证都有!」
  「值了!值了!还是私立的,家裡有钱才读得起的富家女孩啊!」
  「欸欸! 我没眼花吧? 她手是不是被绑住了…但看她表情,不像是装的? 」
  屋内气氛一下子被炒热,八成每个人脑子都直觉自己是否正在观看现场Live直播的强姦秀。
  「放开我! 这是犯罪!你快点放开我!」语君强做镇定地喊道,但面色惨白和带点哭腔的声音,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
  「你找错人了,我要等的客人不是你!」
  「呵呵,妳可让叔叔我足足付了五十万元,妳觉得叔叔会有认错的可能吗?」
  「
  五、
  五十万?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瞧女儿的反应,她很明显不知道客人早被调包,傻傻以为这地点是我这前客人临时换的。
  这时秃肥男拿起茶几上,一支类似防身电击棒的东西,笑道:「居然还自备这种玩具,好在我以前有吃过类似的亏,早早有了防备。」
  按男方的说法,在我观看直播前,语君并没有坐以待毙,只是恰好遇上了一位警戒心高的嫖客,手上的绳索恐怕也是失手之后给绑上的。
  「对于妳之前的调皮,叔叔可得先给妳小小的惩罚。」
  秃肥男话完,双膝跪在床尾,再以爬行的姿势,缓缓地靠进语君。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双手被困的语君,仅能凭双脚踢踹,试图阻止对方近身,但秃肥男抓准了脚踢的空隙,一个箭步扑了上去,将肥胖的身躯巧妙地阻挡在两腿之间,如马路上的分隔岛一样,强迫女儿的双腿只能选择左右分岔。
  我见到此景,哪里还能再浪费时间? 准备救人!
  但这时几道撕扯衣物的刺耳声响传入耳中,本已从座位上站起的我往萤幕上一瞄。
  雪白!硕大圆润的一片雪白映入眼帘!
  语君的衬衫被肥秃男暴力地连扯带解,两粒看上去充满弹性的巨大半圆乳球,出现于视线前,附带点微微的颤动,彷彿两个倒扣于盘子上的大布丁,令人有股想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不要!不要这样!」语君发出哭喊的尖叫,我的良心不断催促我前去救人,可身子却突然无法动弹,感觉全身上下彷彿灌了铅,一动也不能动,眼珠子紧盯着萤幕,脑子则不断浮现出女儿露乳、
  挤乳沟…等等香豔画面。
  我得去救我女儿!我得去救我女儿啊!
  一股声音不断在我心中呐喊,但见到女儿那一对饱满水滴状的动人乳房后,体内升起一股强烈的慾望,不断压缩着我理智思考的空间。
  「啧啧,穿这麽性感的胸罩,是要穿给谁看啊?」秃肥男呼吸加重,似乎在强忍内心的慾望冲动,伸手解开了语君黑色蕾丝的轻薄胸罩,失去支撑的乳房,随着地心引力自然地垂落,勾勒出优美却又十足诱人的曲线。
  「你、你这禽兽!别看!别看啊!」泪水在语君的眼眶内打转,第一次被陌生男人看见胸部,其内心的恐惧可想而知,但身为父亲的我,本该为此感到狂怒甚至有想杀死秃肥男的念头,而我却…可耻地硬了。
  「呵呵…哥哥您别那麽激动,坐下看嘛!」
  一名姿色不错的女服务员,主动地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我身边,见到我裤裆处搭起的帐篷,也不问过我,就自顾自地帮我宽鬆裤带,将那根失去束缚而翘起的肉棒握在手中,盈盈笑道:「哥哥专心看片,打飞机这等小事,就让樱樱替您效劳吧!」
  我原本就已经紧绷的情绪,再增添肉体上的刺激,顿时两腿一软,一屁股又坐回到座位上。
  「嘻嘻,这位穿制服的小妮子要遭殃了,这位主可是出名的爱搞学生妹,每次不玩三、
  四个钟头决不罢休,女孩往往都被他操得下不了床呢!」樱樱一边帮我打飞机,一边介绍道。
  「这…」我心裡越听越感不妙,再看向萤幕时,秃肥男居然直接将手伸入语君的裙襬内,虽然因镜头角度看不到内部,但光见到男方手臂的抖动速率,就足以脑捕剩馀的画面。
  「别、别这样…啊…不可以…不能用手碰那里…啊…住手啊…」语君头撇向一旁不愿直视,脸上露出噁心痛苦的表情,但双手被绑,双脚被困,她仅能扭动娇躯,做出微不足道的抵抗,可在外人看来,那随着身体摆动而肆意晃动的乳房,则更像是在传达一种挑逗男人的危险信号。
  而见到此情景的我,一方面心如刀绞,令一方面却是慾火勐燃,居然不时意淫地将正在爱抚女儿的秃胖男换作是自己!
  「呵呵,哥哥你下面变得更硬了,是不是也好学生妹这口啊?」
  身旁樱樱的撩人之语,更是助长我体内膨胀的慾望,脑中不时闪过穿着制服的诚美,被我在咖啡店狂操的一幕,似乎正印证了樱樱的推论。
  秃肥男抠了一阵后,忽然停下了动作,并抽出裙襬内的手,只见他的指尖似乎闪烁着液体反射的光芒,再放入自己嘴中品尝,并发出讚叹道:「啊!真甜!如此甘醇的淫水,只有处女才会有。」
  语君听得耳根子都红了,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下,语气已经完全转为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呜呜…我想要回家…呜…放过我吧…」
  看见语君哀求哽咽的模样,我的心都碎了,习惯了平日这孩子大喇喇又有些毒舌的模样,都忘了上次见着她哭泣是什麽时候?
  只记得她哭得最惨的一次,是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好强的她刚学会骑脚踏车,却一个不小心摔了下来,额头被地板坑了一个大包,痛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吓得我与妻子赶紧将她送到医院急诊去。
  但如今,我却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一名陌生男子侵犯,自己却坐在远处摇控观赏,身旁还奉承着其她女子,简直…简直不配作为一个父亲…不,连作为人都不配,就是一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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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悲的是,我越是自责愧疚,体内的慾望却变得越加强烈,亲眼目睹心爱之人被他人蹂躏,自己却无能为力,本该是一件悲痛交加之事,现在却扭曲成了无耻下流的快意,我甚至彷彿听到一阵来自内心深处的声音,祈求对方能用更残忍、变态的方式性虐自己的女儿,似乎唯有如此,才能包容接受自身的懦弱与卑微。
  就在我内心痛苦挣扎之际,秃肥男这边已经进入下一步骤,只见他从后方抱起语君,双臂绕前,手掌直接搭在女儿高耸的乳峰上,并开始如揉麵团般有节奏的一抓一放。
  「呜…住手…呜…不可以摸…啊…啊…」语君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被秃肥男揉捏出各种形状,面上露出既愤慨却又羞耻不已的矛盾表情,当最顶端的两粒粉色乳头,被男方用食指与拇指相互掐住时,她发出了一声青涩稚嫩的呻吟。
  「哈哈,终于叫出声了,果然资优生也会有性慾的,瞧妳这勃起的乳头,真让人爱不释手。」
  「别说了!求求你别这样说我!」
  语君羞愤的神色与话语,只是更加激起秃肥男的征服慾,在搓揉胸部的同时,他还伸出舌头,舔弄女方肤若凝脂般的玉颈,模样极尽夸张猥琐,像是在吸吮冰淇淋一般,看得偷窥小屋内频频发出激动的狼嚎。
  可当秃肥男想亲吻女儿时,却遭受到激烈的反抗,接连几次尝试,都只亲到对方红润的脸颊,但秃肥男看上去并不灰心,反而兴奋地笑道:「我看出来了,妳不仅是处女,连初吻都还留着,难怪反应这般激烈。」
  语君彷彿被说中心事,娇躯在男方的怀中扭动地更加剧烈,脸尽可能地撇向距离男方最远的距离,只不过这时却不知道,自己的抗拒之举,反而迎来更屈辱的下场。
  「哈哈,不如这样吧! 与其拿嘴强迫妳,不如将妳小嘴的第一次,献给叔叔的肉棒如何? 以后别人问起,妳可要坦白说自己的初吻是被肉棒夺走的喔!」
  「你无耻!变态!作梦!」
  语君被秃肥男的变态想法给彻底激怒了,这种挑战道德底线的作风,世上哪个女人能接受?
  身为她的父亲,明明也知道这是不道德的,但脑海中却不断脑补出女儿被肉棒插嘴的各种邪恶画面,一想到女儿天生唇厚肥满,含住肉棒的样子肯定十分诱人。
  而身旁的樱樱察觉敏锐,抓准时机,在我耳边悄悄地问道:「呜嗯…哥哥…您的大鸡巴…不如让樱樱吹吹吧?」
  这自然不是免费的,但如今的我早已没再顾虑荷包,粗暴地抓住樱樱的头髮,就勐力地将她的脸塞入我的胯下,樱樱虽然发出几声痛苦的叫声,但还是维持职业精神地帮我吹吮。
  樱樱的吹功十分机械,只会呆板僵硬地吸吐,可我却一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沉浸在幻想中,意淫正帮我口交的女人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嘿嘿,想拒绝叔叔的肉棒没那麽容易。」秃肥男掏出手机,恐吓女儿道:「妳如果不帮叔叔口交,那叔叔只好拍下妳的裸照,连同妳的学生证,一起上传到网路上去…呵呵,以现在网路传播的速度,恐怕妳的照片明天就会大量出现在各大色情网站、社交媒体上吧?」
  语君一听,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的精神已近乎崩溃,但如今的她还有什麽选择呢?
  只见秃肥男整个人站立在床面上,而被解开绳索的语君,受了他的指示,以恭敬地跪坐姿态,脸正对着男人的下体,并听见男方下达指令道:「张嘴。」
  语君挣扎地缓缓张开小嘴,但秃肥男明显不满意,喝斥道:「张大一点,让叔叔看见妳的舌头。」
  语君见状,只好乖乖从命,嘴巴张得更大,露出红润的舌头,模样看上去好不淫乱。
  「
  搞什麽!转过身去,这角度看不到啊?」
  「是啊,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啊? 我想看清楚小妞的脸!不是男人的屁股!」
  此时,偷窥小屋一片抗议声四起,原来因为摄影机安装的位置关係,刚好只能看到男人的背面,而语君的身影在画面中,只能透过男人两腿中央的缝隙,看见她跪坐的身子,但大部分的脸却被男人的屁股给遮掩住,难怪观众会抗议。
  但这终究不是拍A片,没有摄影师与导演在旁,观众嘟嘟囔囔几声,也就不了了之。
  可这对我来来说反而一种懦弱的解脱,我自认心理建设还没做好,无法直视女儿被肉棒插嘴的悲惨表情。除此之外,这又好比看A片,比起无码片对性器交合的直白特写,有码片反而更能给我带来额外的想像空间。
  「君君…准备好品尝叔叔臭臭的大鸡巴了吗?」秃肥男一边继续用言语侮辱女儿,一边还拿手抚摸她的秀髮。
  「呜…嗯…我…我…我准备…好…了…」语君的声音颤抖且破碎,虽从镜头看不见她的表情,但铁定是惶恐至极,双眼都不敢直视地闭上了吧?
  就算现在动身救人,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不断虚伪地安抚自己,压抑住内心道德的谴责,但无论再多的自我安慰,当见到秃肥男将双手按住女儿的后脑勺,往胯下处一推,龟头插入女儿胭脂般的红润小嘴时,就在那一刻,我感觉似乎有一部分的自己彻底死去,再也回不来。
  「呜呜呜嗯…」
  跟在龟头之后,粗壮的茎干也一点点地埋入口中。
  「喔喔喔!!!君君妳的小嘴太能吸了!喔喔!!!爽啊!!」
  秃肥男仰头高呼,配合语君吸吮的声浪,让整间屋子顿时气氛沸腾,不少人甚至兴奋地拍手叫好!
  相比之下,我已经情绪激动地发不出声,脸上表现出一抹狂热般的迷恋,两眼发直地盯着萤幕,心中只留下一个念头 ──
  美!
  真美!男方丑陋不堪的外型,完美融合地衬托出语君性感婀娜的胴体,尤其是见到她在男人敞开腿的胯下间所露出的半张脸,小嘴与肉棒的交合连结,更是达到一种黄金比例般的美妙与和谐感,彷彿观赏着那座「米洛的维纳斯」凋像,哪怕失了双臂,看上去一切依旧是那麽的完美无瑕。
  心神太过投入下,我都记不起自己什麽时候射了樱樱满嘴,也忽视女方那彷彿在嘲笑我早洩的鄙视眼神。
  下面虽然软了,可性慾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反而依旧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在体内继续延烧增长。
  此时,秃肥男身体稍稍转了角度,让镜头拍到女儿口含肉棒的画面,屋内又掀起一阵骚动。
  「没错…就是这麽舔…不要一直发力…啊…要柔中带刚…喔…对…就是这样…」
  秃肥男彷彿将女儿当作新婚之夜的新娘,耐心地教导着她如何侍奉丈夫。虽然我心裡明白,如果没有发生今日之事,语君嫁出去时,也会在洞房时被自己的丈夫一样的调教。
  可我就是不甘!在我的内心深处,总自私地认为教导女儿做爱是我这父亲的责任!
  但见到语君因用力吸吮而凹陷的双颊,又或者她用舌尖舔弄龟头上的马眼与沟槽,还是被肉棒顶到咽喉而发出作呕的悲鸣,都让我肝肠寸断、捶胸顿足,但性慾却也相对的水涨船高,一下天堂,一下地狱,令我深陷矛盾的煎熬之中。
  「喔…我要射了…哈…君君是想要被射裡面…还是外面呢?」
  「呜…不要…噜…不要在嘴裡…唔…唔…」
  「哈…那妳得说…喜欢叔叔的大鸡巴…不然…叔叔就不拔枪直接射了…」
  「呜呜…这…咕…咕」语君面有难色,看来肉体虽被折磨,但她精神上依旧不愿轻易折服。
  「呵呵…不说? 那就…啊…
  射吧…」
  秃肥男面露紧绷要射精的姿态,语君见了,面色焦急地喊道:「呜嗯…我说…我说…我…喜欢…呜…叔叔…的…
  大…
  大鸡…呜呜呜呜呜呜呜!!!!!!!」
  可惜语君话没说完,秃肥男就已经在她嘴中爆发,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女儿的初吻在口爆的那刹那,彻底献给了秃肥男的肉棒。
  「噁…咳…噁…」语君被精液呛得咳嗽连连,不仅嘴中,连脸上都沾染到不少,与羞耻的泪水化为一体,配合空洞无神的双眼,凌乱的秀髮,嘴角流出的精液,彷彿变成一个残缺不堪、失去灵魂的人偶。
  秃肥男似乎知道房间隐藏的摄像机在哪,刻意让语君面朝着镜头,好让观众一饱眼福。
  「
  操!简直射爆!这妞被口爆的表情太赞了!」
  「
  妈的,原来女人被强迫颜射,真的会像A片一样露出恍惚的样子。」
  「值回票价啊!
  美女配精液,啧啧,真想亲自狠狠地操她!」
  小屋内七嘴八舌的,不少服务员的小姐也卖力地帮客人打飞机,虽有中央空调,但屋内还是瀰漫着一股浓厚精液的腥臭味。
  而早洩的我,看到女儿失魂落魄的惨状,姣好的五官惨遭精液玷污,连她平日最宝贝的头髮也沾染了残渍,心中的悲恨懊悔突然吹起一阵邪火,令我直想找个女人发洩。
  樱樱见状,脸上充满惊喜,大概以为又有一单可赚。
  「我不想打飞机或口交,可…可不可做全套?」
  「啊?对不起,先生,偷窥小屋内只能做半套。」
  「但我就想做全套,不行吗!」
  樱樱见我有些癫狂发疯的迹象,下意识地想起身走开,但我伸手一把抓住了她,准备用强,樱樱发出抗拒的尖叫,就在这时候,那位浴袍女即时出现,二话不说,迎面就给我一记长吻。
  啾!
  我感到口腔一阵湿热滑熘,她的舌头如一条灵活的蟒蛇般,缠绕住我的舌头,并发出滋滋的撩人声浪。单论吻技,妻子或诚美都远比不上她。
  她一边与我深吻,一边挥挥手示意樱樱离开,自己则坐在樱樱原本的座位上,姿态风骚,双腿交叉,眼睛勾勾地看着我。
  可就当陷入情慾的我,妄想着对方的下一吻时,她忽然反手就送了我一巴掌。
  啪!
  但这耳光并没有打醒我来,反而更加助长体内本就高涨的慾火,挟带着被打的怒气,抓住浴袍女,将其身上本就鬆垮的浴袍领口,扯下至臂膀上,露出她胸前一对饱满坚挺的乳峰。
  可弔诡的是,其他男人见到此等美景,却各个唯恐避之不及,纷纷急忙转过头去,不敢往这看来。
  此时我才发现浴泡女的背上,竟然刺满了色彩斑斓的日式刺青,上头是一条栩栩如生,嘴咬玉珠的青龙,张牙舞爪,怒目而视,四周云海翻涌,让人看了不寒而慄。
  浴袍女脸上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澹澹的说道:「冷静点了吗?」
  这女子…是混道上的,而且多半是某位头子的女人,不然不会在背部刺上如此骇人的刺青。
  要是平日,我肯定当场认怂,遵从本心,磕头认错都有可能。但兴许是今日所受的刺激太大,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债多不压身」的无赖想法,竟然伸手揽住女方的腰,强拉入怀中,并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霸道地吻了她张那诱人的红唇。
  女子美目瞪得老大,脸上尽是错愕之情,可没过一会儿,她居然张开玉臂,勾住我的脖子,眼神变为迷离地与我深情对吻,弄得围观之人好不错乱。
  俩人吻了好一段时间,才分离彼此,不等我开口解释,女子又是一记耳光。
  这一下子我终于被稍稍打醒了,面露羞愧地说道:「对、对不起,我方才失态了…」
  浴袍女虽凤眼圆睁,但眼神中却有一丝含情媚水,没了之前的高傲气势,语气带点娇柔地说道:「没事…谁都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经过一番交流,我才知道此女名叫岛宫雅子,是位日本人,掌管好几家红灯区的酒店与俱乐部,是名符其实的极道之花。
  「这影像中的女孩…你认识? 朋友?
  亲人?」
  我惊了一下,心中的愧疚逼迫我说谎,摇摇头称不认识。
  雅子没有再说什麽,也没将浴袍重新披上,直接将裸露丰满的乳房,直接贴附于我的胸膛,姿态彷彿如热恋中依偎于怀中的女子一般,偶尔还不时轻吻我几下。
  我立刻感受到一股不输于妻子的柔软挤压,而这时萤幕上,语君正被秃肥男抱在怀中强吻。
  「啾…呜…啾…啾…」语君皓齿紧闭,堵住男方想伸进她嘴中的舌头。被口爆颜射后的她,抵抗已经没有之前那般激烈,随着对方手又不老实地抚摸起她一边的乳房,她终于放弃了挣扎,任由男方侵犯自己的小嘴。
  唾液与嘴中残存的精液融合于一体,发出潺潺的流水交换声,看得我呼吸紧促,不知不觉也用同样的方式与雅子发生激吻。
  秃肥男见时机成熟,被吻得七晕八素的语君毫无抵抗,黑色内裤就一脱到脚裸处,裙子则被保留但上撩至腰间,露出那光滑洁白的下体。
  「居然是白虎?」
  秃肥男与现场观众纷纷发出类似的惊呼,语君的私处竟然一根阴毛都没有,像蛋壳表面一样柔滑细緻,充满浓浓的圣洁意味。
  可这还不够,语君的私处十分紧緻精美,屄如同最高等级的红润鲍鱼,最上头是一枚有点类似乳头形状的阴蒂,圆润且饱满,而下方的两瓣阴唇则没有丝毫的外露,整齐地相互贴附于彼此,被手指轻拨开后,一个肉色的小穴出现于眼前,目测其紧度,丝毫不逊色于诚美,放在语君这种高挑女子的身上十分罕见,足以称作「名器」。
  「真美啊!极品特鲍!」
  「
  干!这胖子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吗?怎麽就给他操上如此美人?」
  我听着周遭的讚美与笑骂声,内心居然有一股骄傲自豪的错觉,感觉就像是自家孩子被公开表扬一样,让我这做父亲的颜面有光,特有面子,只差没大喊:「这是我的女儿。」
  这时,语君倒卧在床上,两条玉嫩白皙的长腿左右敞开,肥秃男则以卧躺的姿势,将脸埋入女方的私处,开始胡乱舔吻,并发出噁心的吸吮声音。
  「啊…啊…轻点…啊…喔…别舔那麽深…啊…」语君下意识地伸手想推开男方的头,但与其说是阻止对方,更像是害羞与不知所措的反应。
  我的女儿…已经渐渐开始接受对方了。
  我不知道该感到欣慰还是难过,好比将女儿嫁出去的老父亲一样的矛盾心情,虽然我绝不认同自己的女婿会是秃肥男这般不堪的货色,但看着语君下体淫水不断流出,还有脸上欲迎还拒的娇羞之态,我只能默默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或许是与自己的某部分达成了妥协,观看女儿被男人口交的同时,我下面再度重振雄风。
  而一旁的雅子则是很有经验的半趴在我身上,一边单手握着我的肉棒轻轻地上下套弄,另一边则用舌头撩舔我的奶头,比起之前樱樱用嘴服侍,这方法更能持久且不打扰我「看片」。
  经过一连串的曲折,我的女儿语君终于迎来了她人生最重要的一刻…
  「君君,是时候了,让叔叔的大鸡巴夺走妳的处子之身吧!」
  秃肥男亲吻着女儿的唇与胸部,下面的肉棒则不断摩擦着女方的外阴部位,晶莹的淫水与肿胀的阴唇,都暗示着女方已准备好了。
  「呜嗯…我怕…我怕怀孕…戴…戴套…好吗?」
  「不可戴套喔,女人的第一次是如此神圣之事,怎麽能被套子打扰,我要君君亲身体验被叔叔的鸡巴,转变为真正女人的全部过程。」
  「嗯…好…好吧…」
  秃肥男的一番强词夺理,已经性欲撩身的语君也没法再抗拒,但就当一切都进展顺利之际,秃肥男接下来的一句话,却给彻底改变了。
  就在秃肥男的肉棒准备插入前的一秒,他突发奇想,笑道:「不如别叫妳君君,毕竟妳也差不多是成年人了,不如我直接呼唤妳的本名,语君,怎麽样?」
  「语君…谁是语君? 不对…我是君君…不是语君…不、不、不要啊啊啊!!!」
  语君尖叫一声,推开了压在身上的秃肥男,试图爬下床奔往门口的方向,但秃肥男身材虽肥胖,身手却十分灵活,一把就拽住女方的长髮,并将其拉回,重新强按在身下。
  「住手!住手啊!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做这种事!你快放开我!放开我啊!!」
  语君发出凄厉的哀号,想必很多人和我一样看到这幕,才恍然大悟到语君压根没有屈服于秃肥男,在被口爆颜射后,极度的恐惧与肉体的刺激双重刺激下,她分裂出「君君」的副人格,藉此保护「语君」的主人格不至于精神崩溃。
  曾听若薇提到过,所谓人格分裂通常是童年时期经历过巨大创伤而产生,所以按这道理分析,语君早已过了这年龄,所以「君君」这副人格,其实是相当偶然下诞生却又十分脆弱的存在,被秃肥男一喊本名就溃散。
  可失去副人格保护的语君,如今却必须独自面对一切的狂风暴雨!
  啪!失去耐性的秃肥男狠狠赏了女儿一巴掌,气急败坏地骂道:「妳这淫乱的小婊子,给我老实一点!」
  肥秃男利用双脚反扣住语君的小腿,两手强押女方娇躯于身下,肉棒则以打桩的方式,由上而下,龟头缓缓没入女儿紧绷的肉穴内。
  「不!!救命!救命啊!谁快来救救我?呜呜呜,爸爸!爸爸快救我啊!!!!」
  语君绝望中喊出的一声「爸爸」,另我体内所有的性欲一瞬间土崩瓦解,剩下的,只有无尽耻辱、罪恶、悔恨。
  我到底在做什麽? 居然眼睁睁看着女儿受此磨难!
  我感觉自己的头彷彿膨胀成两倍大,整个人就快要被负面情绪填满而原地爆炸。
  没有第二人格! 也没有逃脱的出口! 更没有后悔的药!
  画面中,肥秃男的肉棒除了阴囊外,全部捅入了语君的肉屄内…
  这一刻,男女的性器结合为一体,再无彼此…
  <待续>

全员NTR(05)
  全員NTR(5)—— 女兒開口叫別人爸爸2020年6月7日正当觉得自己要惊狂而亡之际,突然发现四周的景色已经全然改变,自己居然出现在顶层的2203号总统套房内,走进床边一瞧,发现语君正浑身赤裸地躺在上头。
  「爸爸,你还愣在那做什麽? 快来这啊!」
  只见语君主动地将两腿岔开,露出那名器水平的玉鲍,双臂抬起,做出等待拥抱的姿势,模样看上去好不淫乱诱人。
  「啊、啊啊啊啊!我的语君!我的女儿啊!!!!!!」我发狂般地扑向女儿的娇躯,啊,这柔弱的触感,还有头髮散发的香气,眼前的女子切切实实是我的宝贝女儿。
  「爸!你、你别那麽激动嘛!」语君腮帮子鼓起,模样可爱地抗议道,但话虽如此,她却主动地献上香唇,与我激吻起来。
  「呜嗯…啾…啾…」我与女儿在床上拥吻翻滚,将父女之间的伦理与道德完全抛于脑后,双方贪婪地享受着彼此的肉体。
  「呜嗯…爸爸的鸡巴…真是美味…啾…人家好喜欢啊…呜嗯…」
  语君忘情地吸吮着我的肉棒,我则是将秃肥男在女儿所做过的一切,都给全部重複一遍,彷彿是要涂抹掉这段历史,编造出全新的章节。
  语君修长的双腿紧紧扣住我的腰腹,在双方四目相对的默许下,我提起坚挺的肉棒,将之缓缓地插入亲女儿温暖的肉穴内。
  「喔!爸爸的大鸡巴…」女儿仰头呻吟一声,双臂却环扣住我的颈项,让我有了支点使力,开始在她身上尽情地冲刺。
  「喔…呜呜…爽不爽? 爸爸的大鸡巴…是不是搞得妳很舒服啊?」
  「啊…舒服…太舒服了…人家最喜欢被爸爸操了…啊…用力…用力操…尽情地发洩在语君淫乱变态的小穴吧!!!」
  听见女儿发出的淫言秽语,我更是如打了鸡血般的兴奋,双手紧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奋力地捣鼓着下半身,肉棒与小穴疯狂地交合,而两者之间的缝隙,则是淫水大量地流出,弄湿了一大片的床面。
  我忘情地在拿肉棒鞭挞着女儿的娇躯,但突然间,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浮现出海浪与白沙的海滩景色,语君将身子前倾,双手倚在一块礁岩上,后方臀部高高翘起,超龄成熟的圆润肉臀微微地抖动着,迎接着来自身后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语君全身上下最吸引我的,是她身上穿着的一件性感泳衣,记得去年全家出游到海滩玩时,语君将泳衣忘在家中,没有办法,只好找当地的店家购买。
  但不知是货源短缺,还是语君的身材太火爆,找遍附近所有的商家,唯有这一件泳衣适合她的体型,但唯一的困扰,是泳衣的布料太少,仅能勉强遮住重要部位,很大程度上与全裸没有太大差别。
  当语君一换上这套火辣的泳衣,立刻成了沙滩上所有男士们的焦点,搭讪的邀约层出不穷。而我自己则是大半天都泡在海水中,原因很简单,我不想让女儿发现自己父亲下体勃起的糗态。
  但如今,我终于能一圆梦想,扒开股沟中那条不知廉耻的丁字裤,露出女儿娇嫩的粉鲍,再将肉棒狠狠地插入捣弄,顺带掀开她胸部上的布料,玩弄起挺拔柔软的乳峰。
  啪!啪!啪!
  我边抽动边拍打她的翘臀,并佯怒道:「谁准许妳穿得如此曝露淫荡? 是想勾引谁啊?」
  「啊…是语君决定…这麽穿的…啊…语君就是…想勾引爸爸…喔…啊…」
  「喔…妳这淫乱的小浪蹄子…看爸爸…怎麽惩罚妳…」
  「啊…操我…爸爸快用鸡巴惩罚人家…啊…啊…」
  「喔…爽啊…语君…语君…妳的肉体实在太舒服了…以后…妳的肉体…只准给爸爸一个人操…知道吗?」
  「嗯嗯…知道…语君…的肉体…永远只属于爸爸一个人的…啊…」
  听到女儿的专属宣言,我感到身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坦与平和,直到觉得头顶直射的阳光有些强烈…
  「啊…不行了…啊…你…你死定了…呜呜…你绝对死定了…啊…啊…不行…人家身子骨要散了…啊…啊…啊…」
  耳边原本缭绕着语君细柔的娇喘,如今却变成一阵成熟妖娆的呻吟,我才发现身下晃动的身躯,已从语君变成了背上绣有青龙刺青的雅子。
  她嘴裡一时破口大骂,一时求饶呻吟,丰满的胸脯随着身体前后摇曳,充满弹性的翘臀被我撞得啪啪作响。
  周围不少人正目瞪口呆地望向我这头,只是不知是惊讶于我把雅子给办了,还是思考着明早我的尸体,会被填入哪块防波堤内?
  但我早已毫无顾忌,电脑的萤幕上,正好拨放着语君被秃肥男无套内射的历史镜头,只见语君原本缠绕男方腰腹的双腿,现在呈现蹬直抽搐的状态,顶端的脚趾痉挛弯曲,虽然镜头角度看不着她的表情,但光凭前面这些细节,就能推断出女方正在「接受播种」。
  「喔…喔…精液…精液…射进子宫裡了…喔…好热…好多…子宫被…被填满啦…啊…」
  语君绝望地呻吟,语气却已气若游丝,八成在我「意识断线」时耗尽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如今只剩下微弱的意识与肉体高潮的欢愉。
  但秃肥男还不打算放过语君,射精后继续在女儿身上抖动几下,好像男人小便快尿完时,都会甩弄几下肉棒,保证将尿撒个乾淨。
  可怜的语君被迫配合他,还跟随节奏的悲呼数声,将男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储存于体内。
  拔出肉棒后,秃肥男刻意侧过身去,留给镜头足够的空间,给语君的私处来一个清晰大特写。
  只见一缕浓白的新鲜精液,从语君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就像是撕开刚出笼的流沙包,爆浆出可口诱人的汁液,给观众带来震撼的视觉飨宴。
  「好啊啊啊!!!!!」
  「好样的!!!!!真男人啊!!!!!」
  屋内现场欢声雷动,甚至有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而陷入极度悲痛甚至有些麻木不仁的我,也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居然随波逐流地与身旁之人一起大吼大叫起来,并将全身剩馀的所有精力,全数发洩在雅子身上。
  「喔…坏了…
  人家的嫩屄…要变成大鸡巴的形状了…啊…要坏掉了啊…啊…
  人去了…去了…全部去了啊啊啊啊!!!!!!!」
  雅子在我失了理智的爆冲下,做出吐舌流涎的惨样,最终嘴吐悲鸣,摊躺在放置电脑的桌面上。
  「
  妈蛋,这老小子死定了,岛宫雅子是什麽人,也敢真搞了?」
  「啧啧,八成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
  「不如开个赌盘,睹这男会怎麽死,当沙包活活打死? 绑石头沉江? 海景防波堤?」
  对于周围的言语,我已经麻木地不想理会,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发呆,这时,雅子撑起颤抖疲惫的娇躯,蛾眉倒蹙,反身就就给我一记耳光!
  或许是刚做完体力还没恢复,加上今日精神上所受的刺激,我居然被她一掌掀翻在地,模样极为狼狈。
  可我没有爬起身反击,这巴掌就像是压垮我紧绷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像失心疯一般,哇哇哇的鬼叫数声,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逃出屋外。
  我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也不知道还能去哪,最后一个人就瘫垮在酒店防火梯的台阶上,两眼放空,表情麻木,彷彿一个石像班般枯坐在那,眼泪却无法阻止地不断流下。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不远处传来下楼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居然是那位搞了我女儿的秃肥男!
  嘴裡还叼了一根菸,脚步有点虚浮,但脸上却精神奕奕,甚至还残留一丝丝的兴奋。
  他很快也发现了我,斜瞄了我几秒,接着从西装外套的内层,掏出一个皮夹,随意就扔了两千块在我脚边,并用同情的口吻道:「老弟,这年头大伙生活都不容易,这钱拿去,找个妞好好发洩掉所有的不如意。」
  他似乎把我当成生活失意之人,又自顾自地吹嘘道:「你该学会享受人生,瞧哥哥我今天给一个高中女娃破处,啧啧,那滋味真他娘的极品,」
  我双眼充满血丝,想摆出愤怒的样子,但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正眼怒瞪对方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低着头握紧双拳,浑身发出微微颤抖。
  「可不是哥我吹的,那小妞当真是处女,被操时还不停地喊着『爸爸、爸爸』,真心带劲!」
  秃肥男一边说,一边抖动几下腰腹,在我面前演绎他方才的英勇威武,笑道:「不过女人就是女人,最后还不是被哥给弄得服服贴贴,结束前还主动蹲下给哥用嘴『清枪』。哈哈,女人只要被操过,没有一个不成骚货的。」
  听他一说,我的眼前浮现出床头上,秃肥男一手吸着事后菸、
  一手抚摸着女儿的身子,而女儿两眼呆滞,一头凌乱且被汗水湿透的头髮,遮住了一半的脸庞,整张脸埋入男人的两腿之间,将软掉的肉棒含入嘴中清理。
  一想到这,我体会到什麽是「心如刀割」,恨不得一刀杀了对方。
  但我最终我什麽都没有做,看着秃肥男唱着小曲地走下楼。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晚上快九点了,在我陷入懊悔自责的时候,语君被这恶魔硬生生地折腾将近四个小时。
  她、她现在还好吗?
  我很想知道,但我连上头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那是你的女儿吧?」
  背后突然传来雅子的声音,我回头望去,只见她手上叼着菸,斜靠在防火梯的安全门边,身上依旧穿着浴袍,只是换了新的一件。
  她的表情看似轻鬆镇定,彷彿之前被我压在身下之事不曾存在,但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红晕,与偶尔表现出的闪避眼神,都清楚地显露她与外表不相符的动盪内心。
  「妳、妳一定很鄙视我吧?」
  是到如今,我已经不想说谎遮掩什麽,面露惨笑地看着她。
  「当然。」
  我听了面色一黯,但她又接着说道:「但我不惊讶。如果说在这红灯区活了二十年让我学会什麽,大概就是不会对任何事情感到惊讶,哪怕它听上去是多麽的离奇曲折。」
  雅子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从后抱住了我。不等我反应过来,她轻吻了我一下,并安慰道:「给我你家的地址,我替你将你女儿送回家。」
  「妳、妳会什麽要帮我? 在屋子内,我可是把妳给…」
  雅子一听,试图摆出高傲姿态的神情,闪过一抹羞涩,轻声道:「没什麽,我只是觉得这女孩和我的遭Notice: Undefined index: htmlcontent in D:\wwwroot\fushuwu\wwwroot\cache_c\templates_c\807070f41f92c3d16c140b6f8b6603c0.file.chapter3.html.php on line 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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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君虽然尝试克制情绪,但谈到后面还是十分激动,声音都变得颤抖。
  「你要、要说话算话,这就是最后一次了,没有下次! 听懂了吗?」
  我一听,眼前顿时一黑,语君居然最后还是答应了秃肥男的邀约? 是昨天被拍下裸照、床照被男方威胁?还是…
  我脑子当下一片空白,这时门刚好被女儿打开,她一见到我站在门外,脸色有些发白,皓齿紧咬着下唇,眼神充满惊恐。
  「啊,语、语君,我刚打好果汁,妳要不要喝?」
  「喔,谢…谢谢,先放在我桌上就好,我去洗衣间,刚刚洗好的衣服还没烘乾。」
  语君匆匆地走向洗衣间,我有些担心,放下果汁,也偷偷地跟上瞧去。
  轰!轰! 烘衣机发出嘈杂的转动声音,但躲在暗处的我却发现女儿的目光正瞄向晾在阳台的衣服。
  通常那里吊挂的都是不能烘的衣服,例如毛衣、外套…当然还有,女性内衣──妻子的胸罩与内裤!
  语君看了很久,脸发红地拿下一套深紫色的连身内衣。
  我仔细一瞧,那是我有一次心血来潮,在情人节时送给妻子的情趣内衣。
  网纱绕颈式的连身设计,全部衣料都是半透明的缇花薄纱,前面仅有两块布料遮住胸部、侧腰、
  私处,绕过颈后交叉而下,中间完全曝露,从乳沟一路曝光到肚脐,背后则是彻底镂空,只有几条繫绳交错绑住,连屁股也只有一条绳带塞入股沟,大片的臀肉完全暴露在外,看上去十分性感大胆。
  保守的偌薇嫌设计过于曝露,只穿过一次就没见她再穿过,本以为早被她给扔了,没想到被拿出来洗晒,难道她最近又有穿戴?
  我扫过一下阳台,发现除了这套外,还挂了几件性感的胸罩与内裤,有些甚至没什麽印象,好像是新买的?
  但我现在没精力想这麽多,看见语君偷偷地穿戴妻子的内衣,我居然有些兴奋。
  这丫头的身材…和她妈妈一样丰满,胸部被托得集中圆润,臀部也在丁字裤的修饰下,更显得饱满挺翘,最重要的是衣服穿上去完全合身,一点都不会过大,我甚至隐隐觉得女儿比妻子更适合这套性感的连身衣。
  语君还趁是偷偷摆了几个性感的姿势,看得我裤裆紧绷得难受,但我还是忍住先离开,免得被她发现,那可就糟了。
  「爸,我朋友邀我去唱K,今天会晚一点回来。」
  语君换上一套便服,上头是一件立领抓褶的简便「咕噜…呜…呜嗯…别…别用手指…呜呜…咕噜…」语君倒趴在秃肥男肥胖的身体上,小嘴不断吸吮着对方翘立的肉棒,而下边则两腿微张,露出柔嫩的粉鲍,正被男方拿手指拨弄把玩。
  「呵呵,妳这小骚货,明明心裡头爱得要死,还要装出正经的模样,不过叔叔就特别吃妳这一套。」秃肥男说完,将嘴直接凑上语君的私处,立刻触发女方一连串的呻吟。
  「啾…啾…虽然破了处…小穴还是这般甜美…呜嗯…今天还特意穿成这样…哈哈…真骚…叔叔我喜欢…」
  秃肥男似乎非常受用女儿今日的打扮,嘴巴舔着穴,双手却兴奋地不断抚摸女方的内衣。
  女儿被一阵又舔又摸的,胀红着脸,趁着口交喘息的空间,反驳娇呼:「啊…别胡说…是…是你电话邀求…啊…要人家这麽穿的…啊…
  人家才不是…才不是你说得那样…喔…喔…」
  秃肥男听了,拍打语君的翘臀,笑骂道:「叔只是要妳别穿得太素,可没要妳打扮成这样,瞧瞧妳这一身,丝毫不比职业的妓女差啊,哈哈哈!」
  「我不听…呜…咕…咕…不听…就不听…呜呜…」语君害羞地埋头勐吹男方的肉棒,似乎不想继续这羞耻的话题。
  但我却听得慾火焚身,一旁的雅子也似乎发觉我的异样,主动地蹲在我身下,开始用嘴服侍我。
  「呜嗯…喔…哥哥的大鸡巴…呜嗯…开始变大了…呜嗯…」
  我到现在还不晓得为何雅子对我如此执着,是因为我昨天异常发挥地操了她,还是与她自己的过去有关?
  但无论如何,性慾来时,有美女亲身服侍总比自己孤独打手枪强得多。
  「啊…好厉害…
  吸得真勐…喔…喔…」雅子的口技是我目前见过的女子中最为厉害的一位,明明都只长了一条舌头,但被她吹却有种同时被三、
  四个女人口交的快感。
  更别提那配合的手技,一会儿捏睾丸,一会儿刺激前列腺,这叫我如何能把持得住?
  就在我觉得自己又要出糗早洩的时后,电视上的二人已进入到新的阶段。
  「啊…不要再捉弄人家…啊…快…快点把正事办了…」
  床上,女儿摆出狗趴的姿势,臀部翘得老高,而在其正后方,秃肥男正提着肉棒,在已被淫水浸湿的肉穴外反覆摩擦,却硬是忍着不插入。
  「啧啧,语君妳这态度不对啊? 怎麽能如此敷衍了事呢? 忘了叔叔昨天教妳的,面对男人的肉棒,态度要恭敬卑微,另外,还记得要说什麽吗?」
  被喊了一声本名的语君,淫水似乎又流出更多一些,面色潮红,美目怒瞪一眼秃肥男,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用着羞耻的口吻,细声细语地说:「请…请…叔叔…用大鸡巴…惩罚语君吧…啊…」
  啊…我的语君,居然已经被男人调教出这麽放荡的一面了!?
  但秃肥男很显然并不买单,大声斥责道:「说得这麽小声是说给蚊子听的? 给我大声一点!
  大声到隔壁房都听得见!」
  语君彷彿受到刺激,面上露出强忍羞愧的表情,闭上双目,张嘴喊道:「语君…
  最爱叔叔的大鸡巴了…请叔叔用…强壮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语君淫乱的骚屄吧!」
  鸡巴?
  骚屄? 女儿居然被教会了如此下流的字眼。
  一股强烈的被剥夺感从心裡深处蔓延,耻辱、痛苦相继到来。
  对于语君的回应,秃肥男很是满意,肉棒随即插入了女儿体内。
  语君的表情瞬间浮出痛苦之色,但随着秃肥男无间断的强烈攻势,她的脸上露出澹澹的痴迷之色,朱唇微开娇喘,细嫩的舌尖微微吐露嘴外,似乎在极致的羞辱中,也存在一丝丝的享受贪欢。
  但秃肥男忽然又有了新主意,甩动腰腹的同时,坏笑道:「嗯…真爽…看来…昨天教的…妳都有学会…嗯…嗯…那今天得学些新玩意…不如…妳别叫我叔叔,改叫我…爸爸吧?」
  一听见这提议,我内心的侮辱感简直是突破天际,彷彿遭受数千枚核弹同时轰炸一般,我从没想过有一日,自己作为父亲的角色,会被其他人所取代。
  「不要…啊…这样…不对…啊啊…你…你不是我…爸爸…啊啊…」语君害臊地开口拒绝,但不知是不是我眼花,她的身子似乎开始迎合起肉棒抽送的节奏。
  「喔…呦…小穴…怎麽突然收缩地…这麽紧…哈哈…我明白了…妳这变态的骚货…居然兴奋了? 难不成妳内心其实渴望被自己爸爸操?」
  「没有…呜…呜…绝对没有…
  人家…才没有…」语君表情充斥着被揭穿秘密的娇羞,但秃肥男却已经完全入戏,整个人趴在女儿的玉背,双臂绕前,手掌抓住下方摇晃的一对巨乳,继续说道:「我的变态女儿…快说喜欢被爸爸的鸡巴操…让爸爸听听妳淫乱的呻吟…」
  「不可以…呜呜…你不能成为…
  人家的爸爸…呜呜…不可以啊…」
  语君的坚持不退让,彻底激怒了秃肥男,只见他伸手将女儿的一脚抬起,让她摆出野狗撒尿的耻辱姿势被抽送,除此之外,他另一手则扣住女儿的细脖,令她呼吸困难,并吼道:「妳这欠调教的婊子…我要妳叫…妳就叫…别唧唧歪歪一大堆…」
  我看着女儿脸色刷得一片惨白,彷彿要断气一般,但此时我的内心却异常的兴奋,因为这撒尿的体位,让我清楚地看到女儿的私处与男人性器的相互结合,晃动摇曳的丰乳,纤细的蜂腰,抖动不断承受撞击的翘臀,一切的一切都完整暴露于眼前,令原本要早洩的感觉瞬间烟飞灰灭,只剩下无穷膨胀的兽慾。
  但最大的刺激,是当女儿终于喊出那充满魔力的二字…
  「爸、爸爸…
  操我…爸爸…
  操我…
  操我啊啊啊啊!!!!!」
  我的理智瞬间崩弦了! 双手抓住雅子的头颅,粗暴勐烈地往自己下体来回撞击。
  「喔…噁…噁…等…
  一下…喔喔…不行…不…喔喔…」雅子两手疯狂拍打着我的大腿,犹如溺水者般的挣扎,但我的心却没有半点犹豫或怜悯之心,满脑子只想着将肉棒捅到女方口腔中的最深处。
  与此同时,另一头也有了新发展,在捅破那层父女称呼的遮羞布后,语君彷彿大解放一般,居然骑上了秃肥男的身子,在对方的注视下,主动地将肉棒由下而上插入小穴中,娇手则依抚在对方的胸膛之上,开始晃动细腰起来。
  「啊…爸爸的大鸡巴…啊…
  顶到语君骚屄的最深处了…啊…好粗…啊…小穴都被撑大了…啊…好爽…好爽啊…」
  「哈哈…瞧妳这骚样…爸爸喜欢…用力摇…给我使劲地摇…让爸爸操爆妳的嫩屄…」
  秃肥男也被女儿的热情所感染,先是双手紧握她的纤腰,之后看到上头那对巨大摇晃的乳房,心一横,直接扯碎那件碍事的连身内衣,捧起乳肉并以画圆的方式粗暴地柔弄。
  见到此景,我心中同样掀起暴戾之气,果断从雅子口中拔出肉棒,将半晕半失神的她抱至床上,撕烂她身上的衣物连同内衣,扒开并将双腿扛于肩膀,坚挺的肉棒瞄准好目标,二话不说地直插入女方体内。
  「啊…啊…啊…你这天杀的…敢这样搞…
  搞老娘…啊…啊…你死定…你死定了…啊啊…」
  雅子一边呻吟,一边咒骂着我,但她越是骂得凶,我就操她操得越是勐烈,到了后来,她终于支撑不住,崩溃地求饶道:「别…别…啊…停下来…哥哥的鸡巴…太厉害了…
  人家要被弄…弄死啦…啊…啊…」
  这次我再没有陷入幻觉,如上次那般将雅子看作语君,这一次,我很清楚身下躺的女人是谁,但这不能改变我接下来要做之事。
  「叫我爸爸!快叫爸爸!听到没有!」
  雅子虽被操得人仰马翻,但基本的理智应该还是有的,听到我这麽一说,脸上也难掩羞涩,大概是觉得叫一个年龄相近的男人爸爸,是十分羞耻之事。
  但她没有选择,我的肉棒如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抽送,她不让我快点兴奋缴械,恐怕真会被我活活操死。
  「爸…啊…
  操我…啊…快用大鸡巴…
  操女儿的屄吧…啊…爸…爸…爸…啊…」
  「啊…哈哈哈…就是这样…女儿就该被操…就该被爸爸操…哈哈哈…」
  我发出癫狂之笑,虽然明知是假的,但听在耳裡还是让我兴奋难耐,抽插的速率瞬间飙升至极限,在雅子一片娇呼求饶中,我以狂风暴雨之势,最终在她体内最深处射入大量的精液。
  而语君那边,她已经累瘫地躺在男人的胸膛之上,丰满的乳房被挤压成圆盘形状,头髮凌乱披散,额头上佈满汗珠,小嘴起喘吁吁地一张一闭着。
  「啊!你刚才骑得爸爸好爽啊…」
  「别、别说了…羞死人了…」
  「呵呵,有什麽关係呢?
  一回生、
  二回熟,多叫几遍就习惯了。」
  「呜呜…不依…
  人家不依…」
  「嘿嘿,等会儿咱们站着做…对了!就对着牆上那面镜子做,爸爸要看到女儿放荡的表情。」
  秃肥男讲得天花乱坠,语君表面上虽抗议连连,但手却悄悄地抚摸着男方疲软的肉棒,似乎在暗示着什麽…
  时间快转到三小时后,如今已是晚上八点,我与雅子在床上相互依偎着,犹如老夫老妻。而不久之前,我才在她身上发洩了第三次的性慾。
  阳痿多年的我,人生第一回连做三次,且次次都是高品质的抽送,简直如作梦一般。
  唉,要是没有秃肥男与女儿这件破事就更好了…
  电视上依旧播着语君那边的直播,秃肥男今天活活在女儿体内播种四次,或许是被叫爸爸的关係,令他超乎寻常的悍勇。
  「我…我去冲澡…时候不早…该…该结束了…」
  语君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床,走向浴室的方向,但秃肥男却也跟在身后,搂着她的纤腰要求一块洗。
  「浑蛋! 我女儿都说结束了…他、他还想要…」
  我对着电视怒吼,可女儿却立马打了我这亲父的脸,扭捏地回道:「就…就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好吗…爸爸?」
  语君明明红着脸,高翘的屁股却噘起来走路,摆出随时可以插入的姿态,与秃肥男双双步入浴室内,只可惜浴室内没有监控,什麽也看不到。
  「哼…坏蛋,你女儿快被那男人调教完了,嘿嘿…连『爸爸』都叫得这麽顺口。」怀中的雅子露出一抹坏笑,逼得我狠狠在她的翘臀上捏一把,她才娇呼一声闭上了嘴。
  但雅子说得没错,语君之前没有性经验,被秃肥男这样密集高强度的调教,恐怕很快就会沦陷。
  「呜嗯…坏…真是坏蛋…
  好心当作驴肝肺,总之,你得快想个法子,不然女人一旦被彻底调教了,从此就不会再是原先的那个人了。」
  「你有办法?」
  「没有。」雅子赏了一记白眼,但却抚摸着我的肉棒,脸上出现少有的羞涩道:「但我知道问题出在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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