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苍穹同人红颜群堕一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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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青伴雨色,群魔欲难填
雨一直下,淅淅沥沥,洒落在少年憔悴的脸庞上,刺痛着他的心……

他仰首望天,空洞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丁点往日的灵动,冰冷的水珠从眼角滑
落,他分不清那是雨,还是泪,少年宛如行尸走肉般呆坐在滂沱大雨中,他的心
已经死了,从那天开始,已经死了……

他击败了魂帝,他守护了族人,他与红颜知己们过上了宁静而幸福的生活,
他成为了斗气大陆的不朽传奇,他的人生应该是完美的。然而这仅仅只是一场梦,
一场为了逃避现实而编织的美梦。

他叫萧炎,和所有传说里的主角一样,他一路披荆斩棘,将众多对手踩在脚
下,将红粉佳人抱入怀中。和所有传说里的主角不一样,他失败了,一败涂地!

所有的梦都有清醒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将萧炎从美好的梦境拉回残酷的
现实中,映入眼帘的是那副怎么都看不腻的精致俏脸,一个他此刻最不想面对的
绝代佳人,他的未婚妻,萧薰儿。

他自嘲一笑,本来说好击败魂帝后就娶她,可现在形同废物的他,又如何配
得上古族的天之娇女?

熏儿万分焦急地拍了拍萧炎的肩膀,泫然欲泣:「萧炎哥哥你怎么坐在这淋
雨,你伤势还没痊愈,这样下去会着凉的,快跟我回去吧,小医仙替你配了今天
的药,正到处找你呢。」

萧炎一手拍开熏儿藕臂,沉声道:「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呆着,告诉小医仙,
不用再费心配药,我的伤好不了了。」

薰儿微微一愣,在她的记忆中,她的萧炎哥哥连稍微重一些的话舍不得对她
讲,更呈论这般冷漠的拒绝了,她忽然明白过来,不顾少年反对,上前像一位母
亲般一手抱住萧炎,温柔地将那张颓废的脸庞埋入自己胸口,安慰道:「没事了,
萧炎哥哥,你答应我父亲的事已经做到了,如果想哭就哭出来吧。」

脸颊久违地陷入在温柔乡中,嗅着薰儿那独有的馥郁体香,萧炎想起古元最
后的遗言:「萧炎,你记住,保护好我女儿,万万不能让她落入魂族手中,这是
我作为一位父亲的请求。」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他的老师,他的父亲,他的前辈,他的好友,他的
部下,为了阻挡魂帝片刻而绽放出生命最后的光彩,然后,化为灰烬,死了,他
们都死了,他甚至没法子替他们收敛尸体……

长久压抑在内心的伤痛终于在此刻得以爆发,曾发誓要永远在一起的恋人尽
情宣泄悲恸,相拥而泣,他们都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

薰儿:「萧炎哥哥,不要气馁,想想从前在萧家落魄时,你不也是受尽冷眼
吗?你既然能站起来一次,就能站起来第二次,别忘了,即便失去了一切,你还
有我,熏儿会和那时候一样,陪在你身边,请你……请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好吗?」

萧炎:「对不起,熏儿,我错了,我答应过古元族长,会保护你一辈子。」

薰儿:「我们在逃亡的途中,若不是碰巧误入了这个异空间,说不定真的会
被魂族的人追上,这何尝不是上天给我们的指引?熏儿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替
那些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萧炎沉寂的双眸终于如从前般重新涌现出自信,他拍了拍脸颊,说道:「我
这就去找小医仙,哎,恐怕又少不了被她埋汰。」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薰儿笑道:「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

萧炎:「那我们这就回去吧。」

薰儿脸上一热,说道:「萧炎哥哥你先走一步,我要回屋子换件衣裳……」

萧炎这才留意到薰儿天青色的裙装在雨水的浇灌下已然湿透,紧贴着玲珑浮
凸的身段,甚至能隐隐看到内里贴身衣物的痕迹,从前让他每晚潜入闺房疏通斗
气的小妮子,终究是出落成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了,若是让人撞见,难免尴尬。

萧炎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好,那我就先回去了,雨湿路滑,你也要小心
一些。」说着便匆匆纵身一跃,消失在密林中。

薰儿哭笑不得,就算失去了古族传承的【金帝焚天炎】,可她还是一位名副
其实的斗圣强者啊,路滑算什么事儿?这是还把她当成小丫头看呢!不过萧炎哥
哥刚看向自己裙摆的时候,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明显鼓了起来,哎,这阵子境
界没怎么涨,身段倒是愈发有女人味了,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不过这异空
间也是古怪,灵气充裕不说,明明有个小镇,水源充足,干粮储备更是足够他们
逃难的族人吃上一年半载,却偏偏空无一人,如果到山上那处遗迹探访一番,或
许能明白他们迁徙的缘由,只是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只要有充裕的时间,她自信
能破处遗迹的禁制,可万一触发了什么机关,惊动追捕他们的魂族强者,那就得
不偿失了。

「桀,桀,桀,有两件事让老夫很意外,一是那小子居然能忍住扔下你一个
人,二是你这妮子居然长得这般祸国殃民了,嗯,不但长得好看,身段也是大陆
上顶尖的存在。」一个嚣张而乖戾的声音从密林中传出,他是有资格嚣张的,因
为他是魂帝,如今斗气大陆上最强大的男人。

薰儿脸色逐渐冰冷如霜,她当然认得这个声音的主人,那是她做梦都想手刃
的杀父仇人,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对方都快到附近了自己才知晓,斗帝与斗圣
之间的差距不应该如此巨大。

魂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而且相信以你的聪慧,大概马上就能猜到症结
所在。」

薰儿闻言,脸色煞白,颤声道:「难道……难道这个异空间是你故意让我们
躲进来的?所以这里什么都有,却偏偏没有人?」

没有什么上天的指引,这是魂帝的陷阱!

魂帝不屑道:「不然你们以为带着这些老弱病残,还真能逃脱本帝的掌控?
那些族人是我故意留给你们的,不然以你们几个女子斗圣的实力,天南地北的,
还真不好找。」

薰儿寒声道:「那为什么你还不封闭异空间入口,将我们一网打尽?」

魂帝:「既然这是一个必胜的棋局,我为什么不能赢得有趣些呢?老夫可不
想辜负老朋友最疼爱的女儿。」

薰儿:「没错,以我斗圣的实力确实没法子打赢你,可想要活捉我,只怕也
没这么简单,【大寂灭指】!」

带着死亡恐怖气息的斗气凝聚成一线,毫无征兆地袭向还在侃侃而谈的魂帝,
对于这个恨之入骨的男人,熏儿可没打算讲什么正大光明。

魂帝轻轻挥出右臂,足以让一位巅峰斗尊落荒而逃的【大寂灭指】却在对方
举手投足间消弭于无形,魂帝赞许道:「不拘于所谓的颜面,值得夸奖,而且能
把【大寂灭指】修炼到这火候,很难得了,即便古元亲自使出这门斗技,也就比
你这妮子强上三分罢了。」

然而薰儿出手却根本意不在此,一枚传信箭直冲云霄,她要警告异空间里的
所有人,那个梦魇般的男人就在此处,尽管心中难免有些芥蒂,可她仍然不想萧
炎哥哥的红颜知己们落入魂族手中,至少不要活着落入魂族手中,她实在太清楚
魂族对调教女人有着怎样恐怖的手段,尤其是她们这些名满天下的美女们。

魂帝轻叹一声:「哎,真不愧是老夫看上的女人,如果你喜欢的是我,那该
多好……」

薰儿斩钉截铁般娇喝道:「绝无可能。」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谨慎地后跃几
步,才惊觉传信箭根本没有爆开,难道是损坏了?不可能,她每晚都会亲自检查
一遍,是雨水的缘故?更不可能,这枚传信箭上附带的斗气可以隔绝雨水,那就
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雨一直下,淅淅沥沥,洒落在少女愤怒的脸庞上,刺痛着她的心……

她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一切,却依然逃不过魂帝的算计,这片密林已经被他
抢先隔绝了空间。

魂帝:「如果你是我的女儿,那下一任斗帝非你莫属,可惜了,如今本帝只
有把你调教成性奴隶,以告慰九泉之下的古元。」

薰儿惨淡一笑:「我知道你们魂族可以拘束死者的灵魂,没关系,我们古族
与魂族自古相争,为免陨落后泄密,斗宗以上强者都修习过一门秘法,湮灭自己
的灵魂并不是一件难事。」熏儿遥望萧炎离去的方向,依依不舍地低吟道:「永
别了,萧炎哥哥,熏儿真的很喜欢你呢。」

魂帝:「老夫可以和你做个交易,我可以让萧炎活着,是真正地活着,而不
是废掉斗气,削去四肢,生不如死的那种活法。」

正准备结印,不惜引爆体内斗气也要让魂帝付出代价的熏儿,停下了动作,
她很清楚魂帝的交易条件必然能叫她生不如死,可对方提出的条件同样让她无法
拒绝。

魂帝:「在我们魂族中,有一门只有斗帝才能修成的斗技,叫【控魂决】,
只要你愿意将老夫的一缕斗气融入体内的斗气旋涡中,就可以让老夫完全掌控你
的身体,放心,只是身体而已,你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已经到这一步了,本帝也
没必要骗你这个小妮子,对吗?」

薰儿:「萧炎哥哥曾差点将你击败,我不相信你会轻易放过他。」

魂帝:「他对老夫的威胁在于【焚决】,那一战中,他炼化的异火尽数被老
夫剥离,重新散落大陆各处,没有异火的萧炎,凭什么威胁到老夫?或者说,你
觉得他能在老夫的眼皮底下再次收集所有异火?」

薰儿哑口无言,理智告诉她魂帝说的话就是事实,没有异火的萧炎,境界已
跌落斗皇,别说魂帝,连当初云岚宗的云山都不一定能胜过。

魂帝:「决定吧,小妮子,老夫开出来的条件已经够仁慈了,你要明白,老
夫的耐心不是很好。」

薰儿咬牙道:「我向你臣服,但你要放过萧炎哥哥,还有她们……」

魂帝:「她们?哈哈,小妮子,老夫真的越来越欣赏你了,她们明明是你的
情敌,你却还这般维护她们?」

薰儿:「因为她们和我一样,都深爱着萧炎哥哥。」

魂帝:「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老夫从不跟人讨价还价,现在我的条件变了,
如果你拒绝老夫的提议,老夫同样不会杀萧炎,老夫会让他后悔为什么还活着。」

薰儿沉默半晌,终于还是低下了臻首:「对不起,大家,原谅薰儿的自私,
熏儿只是想让萧炎哥哥好好活着,我相信换了你们,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下了大半天的雨势终于止住,薰儿认命般将魂帝的斗气引人体内,小腹如同
被烙铁灼伤般显现出一枚透着邪气的淫纹图案,旋又消隐无踪。她只觉得那缕侵
入其中的诡异漆黑斗气,仅仅用了数息时间便已经嵌入体内各处脉络中,让她产
生一种犹如提线木偶般的奇异错觉,魂帝并没有欺骗她,她确实还保留着清醒的
意识,清醒地知道自己的这副娇躯已经不再属于她。晶莹的雨滴顺着三千青丝抚
向蛮腰,两缕长鬓沿着刘海垂落至酥胸,天青色的湿漉长裙蜿蜒着优美的体态曲
线,她不施粉黛,清淡素雅,发育得恰到好处的少女胴体为清冷的气质添上一丝
若有若无的妩媚风情,相得益彰,如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静静站着,
便已经颠倒众生。

薰儿喃喃自语:「永别了,萧炎哥哥,熏儿真的很喜欢你呢。」

古元临终对女儿的担忧一语成谶,纯洁无瑕的少女含泪告别了纯洁无瑕的过
往,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高贵的古族大小姐,她自愿沦为了魂族的性奴隶,淫
妇萧薰儿,她已经不配再喜欢她的萧炎哥哥了。

不枉他精心布局,终于收服这个全天下被意淫得最多的女人,魂帝长舒一口
气,从纳戒中取出一枚卷轴,递到薰儿面前,狰狞的面孔配上莫名轻佻的表情,
让薰儿一阵恶心。

薰儿打开卷轴,草草扫了几眼,随即双眸一眨不眨地狠狠瞪住魂帝,一脸的
屈辱。

魂帝悠然道:「这【淫魂录】可是我们魂族传承的天阶功法,若不是你这种
级别的美人儿,老夫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薰儿:「你好狠毒,这【淫魂录】会把我体内的斗气悉数转换成所谓的淫气,
用于交合时激发性欲,补充体力和修复身体创伤,而且只要练成初级境界,以后
就会在体内自行运转,虽然还维持在斗圣境界,可斗技却半点也使不出来了!」

魂帝:「桀,桀,桀,你以后有床技就够了,还要斗技干什么?而且你觉得
自己还有救?认清现实吧,大小姐,我们魂族有句话,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以
你这妮子的天赋,看一眼的功夫就能练到初级了吧?」

薰儿:「已经……已经练成了,从刚才开始,我的斗气已经开始慢慢转化为
淫气……」

魂帝:「卷轴里的姿势图谱也记下了?」

薰儿:「都记下了。」

魂帝:「那老夫就考究一下故人之女口交的礼仪技巧吧。」

听到这个可恶的男人又提起死去的父亲,薰儿终于忍无可忍,娇叱道:「我
们古族与魂族同为远古八族之一,如今虽然失势,也轮不到你这样折辱我的父亲!」

魂帝对薰儿的抗议不以为意,像个真正的考官般说道:「帮老夫爽一下,没
听到吗?」

薰儿一怔,俏脸上一阵挣扎,不情愿地说道:「古元之女,魂族……性…
…性奴萧薰儿,这就替……魂帝主人……口交侍奉……请问主人,脱……脱衣深
……深喉可以吗?薰儿会好好含住的,先来一发内射,然后再颜射吧。」

听着眼前少女一脸清纯地说着秽乱不堪的淫语,就连见惯了世面,玩惯了女
人的魂帝也不禁燃起无名邪火,长裤内的巨物蠢蠢欲动。

薰儿身不由己地开始在杀父仇人面前宽衣解带,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
到【控魂决】的恶毒,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手松开束带,拉下抹胸,取出袖套,
剥落长裙,眼睁睁看着自己向仇人献出女人最珍贵的礼物,这身体,她只让她的萧炎哥哥看过啊。

往日种种,历历在目,从前那深情的告白,犹在耳畔……

「薰儿,在古族等着我,下次见面,我会拿出让那古族都为之侧目的实力,
我要让他们知道,你的眼光,并没有错,萧家,没有废物!」

「萧炎哥哥,薰儿等着你,等着你真正的成为傲视群雄的强者,薰儿一直相
信,你会站在大陆的巅峰,到时,没落的萧家,会因为你,而再次屹立大陆!」

少女一边笑着,身不由己,一边哭着,清泪涟涟,一边脱着,霓裳解落。正
当她要脱下最后的贴身衣物时,却意外地被魂帝叫停了,她有些不解,可依照魂
族性奴的规矩,她不能质疑主人的命令。

魂帝却破天荒地解释道:「不用多想,并不是你这妮子不够漂亮,而是我怕
看到你的裸体后会忍不住直接侵犯你。不过你如此曼妙的身段穿得这般保守,实
在有些暴殄天物,回去后老夫会替你准备性奴该穿的款式。」

不是不漂亮,而是太诱人,薰儿苦笑道:「你是想把我带回魂殿里公开凌辱
吗?」

魂帝:「带回去公开凌辱是早晚的事,但你的头一回卖春,当然要在最心爱的男人面前卖了。」

薰儿:「你……你这个禽……唔……唔……」话未说完,薰儿的巧手已经替
魂帝脱下了长裤,红唇已经义无反顾地亲上那根恐怖的巨物。她从未想过自己的
小嘴居然能容下这种尺寸的性器,肉棒残暴地挤压着檀口内的空间,将她来不及
说出的『兽』字堵在喉间。

天啊,这怎么可能?在妖火空间内她也不是没见过萧炎哥哥的肉棒,可魂帝
这根,无论长度还是半径,都比她的萧炎哥哥强两倍以上,她都怀疑如果直接让
魂帝抽插淫穴,会不会直接晕死过去。

古族的大小姐半眯着眼,奉上甜美的樱桃小嘴,痛苦地前后套弄那根硕大的
巨根,每每顶至深喉,都伴随着恶心的呕吐感,可她不能吐,对魂族性奴而言,
口交时让主人肉棒沾上呕吐物是不可饶恕的重罪,要接受最严厉的性刑,其中一
种便是挂在木桩上连续被轮奸一整天。

看着在胯下甩动的长发,看着意图挣脱亵衣束缚的肉球,看着形如蜜桃的圆
实娇臀,看着古元最宝贝的女儿跪在胯下口交侍奉,看着萧炎最深爱的未婚妻自
愿淫堕,魂帝只觉得前所未有的酣畅痛快,他这辈子都在追求力量,同时也是个
正常的男人,那些古老家族的男人谁没想过把薰儿弄到床上去?

巨根将巧舌死死压住,没有给天资聪颖的大小姐任何发挥技巧的机会,她只
是被动地用腔壁磨研棒身,用喉咙逗弄马眼,这便是她能做到的全部,可仅仅只
是吞吐肉棒这么简单的动作,逐渐僵直的脸颊也几乎到达了能承受的极限。魂帝
一声狞笑,仁慈地将炙热的白濁灌入薰儿喉咙中,将胯下佳人呛得双眼翻白,随
后又拔出肉棒,将剩余的精液喷射在那张淡雅的素颜上。薰儿乖乖将两对玉掌并
拢托在下颌,张开满溢的檀口让魂帝检查内里白浆,得到主人允准后,再咕噜几
声咽入腹中,古族最尊贵的大小姐可怜兮兮地跪坐在地上,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任由俏脸上的粘稠风干成精斑,她活得……像条下贱的母犬……

魂帝:「好了,有那缕斗气在体内,你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老夫的感知,需
要的时候,老夫会直接向你下达命令,现在回去洗洗吧,你的未婚夫还等着你呢。」

薰儿:「薰儿性奴只有主人,没有未婚夫……」

魂帝哑然失笑:「这妮子学得倒是挺快。」

小医仙素喜清静,故而在镇子一角挑了间独院,在不大不小的后花园中开辟
了一片药田,尽管在萧炎的帮助下她的【厄难毒体】已经得到了控制,但还是改
不了离群索居的旧习。

可眼下药田边上的一对男女,看着却有些滑稽,曾为大陆巅峰强者的萧炎,
小心翼翼地挥舞着锄头,一脸讨好地在……松土?药田的女主人小医仙却一脸嫌
弃地摇着蒲扇,品着药茶。

萧炎赔笑道:「你瞧我都干了快半个时辰了,还不消气么?」

小医仙:「哼,谁让你不听话,你以为你还驾驭着【三千焱炎火】呀?就知
道折腾自己身子……」

提及异火,萧炎俊朗的脸庞上一阵黯然,叹道:「是啊……一直以来,我太
依赖异火了,没了异火,我什么也不是……」

小医仙自知失言,却又不知如何出言宽慰,一时沉默不言。

一抹天青色的倩影打破了场间的尴尬,萧炎笑道:「薰儿来了,我都赔了快
半个时辰的不是,她还在生气,都没见过这么小气的斗圣呢。」

小医仙啐道:「就你大气!」

薰儿撑在椅背上笑道:「你呀,就原谅他吧,看他怪可怜的。」

小医仙扭头冷哼一声,说道:「都怪你惯着他。」算是卖了薰儿一个面子,
她平日里一向与旁人不亲近,唯独跟薰儿能聊上几句。

萧炎:「对了,你刚说还差一味九幽龙骨草,明天我替你上山去找找?」

小医仙:「你伤势刚有些起色,别给本姑娘添乱好不?」

薰儿:「不如明儿一早让紫妍陪你一起去吧,她对那些天材地宝有着旁人无
法企及的感知能力。」

小医仙没好气道:「别提那丫头了,上次好不容易采了些草药,路上就让她
吃了一半,吃也就算了,还专挑高阶的吃,还不如我自己一个人去,上次我在北
面那片山上见过,知道怎么走。」

薰儿:「那好吧,萧炎哥哥,我那边刚碰上些事,先回去了。」

萧炎:「我送你回去吧。」说着便想如平日那般牵住薰儿左腕,不成想薰儿
竟像如遭雷击般,一个激灵便缩回巧手,捂在胸口处。

三人俱是微微一怔,薰儿不自然地笑了笑:「萧炎哥哥你难得来一回,再陪
小医仙聊聊吧,不用陪薰儿回去了。」

小医仙皱眉说道:「薰儿,你……」

薰儿抢过话来,说道:「就是淋了些雨,我真的没事,先走了。」

待薰儿走远,小医仙一脸揶揄地望着萧炎,那眼神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萧炎:「又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小医仙:「我知道薰儿是你未婚妻,可在外边有些事别做得太过分,自己的
东西自己都管不住吗?」继而又用几乎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你忍不住,
不会来找我么……」

萧炎挠着腮帮说道:「这你都能看出来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刚才
薰儿裙子被雨打湿了,她那身段……对了,你刚最后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小医仙:「滚吧,我还要配药,看着你就烦!」

萧炎只好悻悻然地溜出花园,他如今只是个斗皇,可不敢开罪小医仙这位斗
圣,转念又想道,不对呀,他不就多看了薰儿两眼嘛,至于生这么大的气把他赶
出来么……

少年离去后,无人得见,银发如霜,素衣似雪,裙裾在姹紫嫣红中飞扬,少
女在深秋寂寞中起舞,那是她与他第一次离别的时候,她为他跳的那支舞……

小医仙抹了抹眼角,细声道:「笨蛋!」

山上遗迹中,魂帝在阴影中缓缓睁开眼眸,笑道:「九幽龙骨草?上回从药
族那好像抢了好些回来……」

薰儿一路漫步,在族人算不上热闹的集市中买了一盒胭脂,三根缎带,五两
蜜饯,还破天荒地打了两壶酒水,收在纳戒中,一如既往地与众人寒暄,然后才
回到独居的闺房,途中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可当薰儿落下门栓后,却猛然将刚
刚买下的杂货尽数砸在地板上,酒水四溅,胭脂染红,地板脏了,她也脏了……

她失魂落魄地瘫坐在长椅上,呆呆仰望着饱受岁月侵蚀的古旧横梁,美眸空
洞而迷茫……

良久,薰儿忽然想起魂帝说过的话,踱步至衣橱前,再三犹豫,终是缓缓将
门拉开,不出所料,她平日里所穿的贴身亵衣已被替换成不堪入目的色气款式,
那是只有娼妓才会穿戴的裹胸与绳裤……

衣橱中还有一封信,一封魂族留给她的信,薰儿眯了眯眼,她很想就此将信
笺撕碎,可肩上的重担却让她不得不读下去,不到半柱香后,少女的眼泪模糊了
信上的字迹……

薰儿凝望着镜中的清纯少女形象,剥下身上仅剩的一套正经亵衣,从衣橱的
暗格里取出一根棒状器具,抿了抿嘴,一手扶墙,一手将那器具压入小穴中,悦
耳的叫床声唤醒了慵懒的春色,律动的蜂鸣声挠起了少女的情思,她忍不住泄身
了,泄身如潮……

啊,啊,插着这东西,还怎么去见萧炎哥哥呀……高……高潮了……又高潮
了……呜呜呜,停不下来了……啊,啊,啊!

薰儿凝望着镜中的淫乱荡妇形象,两眼迷离,明天的自己一定比今天更淫,
更乱吧……

月色如寂,幽深遗迹顶部的狰狞雕像怒目圆睁,似在审视大门前相依而至的
年轻恋人,它只是一尊冰冷的雕像,却给人某种随时能活过来的诡异感觉,阴森
而可怖。

夜访遗迹的恋人自然是萧炎与薰儿,只是萧炎觉得今晚的薰儿有些不大一样
……

薰儿确实如往常一般挽住他的臂弯,酡红的脸颊却在有意无意间依偎在他肩
上,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软绵侧乳压在胳膊上的绝妙触感,要知道薰儿虽自小与
他亲昵,可平日里总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清冷与克制,就连收服【净莲妖火】时
朝夕相处的那段日子,也绝少表现出这般妩媚的一面,难道是为了弥补早上在药
田时的尴尬?自以为相通其中关节的萧炎暗自一笑,自己又怎么会把那种事放在
心上?

他当然不会想到,自己的薰儿已经快被两腿间的那根淫具折腾得走不动了!

薰儿呵气如兰,笑道:「萧炎哥哥,这个……这个遗迹我已经查探过了,并
无危险,反倒孕育着一种奇特的灵气,斗尊以上的强者并无大用,对你如今的境
界却是大有裨益。」

萧炎:「这不就跟当年迦南学院的内院修炼室差不多么?」

薰儿:「没错,可有一点不一样,这里的灵气会让你产生某种幻觉,若是无
法压下心中……欲念,非但无益,反而会有损修为,所以萧炎哥哥你进入……进
入前需要蒙上一块特制的黑布,以助修行,但还是要提醒萧炎哥哥,听还是能听
到的,千万不要取下黑布,薰儿自然会替萧炎哥哥护法。」

萧炎:「让一位斗圣强者为一位斗皇护法,这待遇只怕整个大陆都是独一份
呀。」

薰儿:「萧炎哥哥又取笑薰儿,到时候你或许会听到我某些……某些难为情
的声音,切记那都是幻觉所致,只要守住本心就没问题,薰儿相信萧炎哥哥。」

萧炎接过薰儿递过来的黑布,蒙上双眼,笑道:「我这瞎子可有劳你引路了。」

薰儿俏皮一笑:「就算是瞎子,那也是最帅气的瞎子!」

薰儿搀扶着萧炎踏入遗迹,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一处环形大厅中,数十根火
把同时自行点燃,映照出九个风格各异的大门。

薰儿瞳孔微缩,淫薰宫,辱鳞阁,堕仙楼,戏韵斋,洗嫣台,弄妃殿,赏妍
坊,分明对应着她自己,彩鳞,小医仙,云韵,纳兰嫣然,雅妃,紫妍七位女子,
难道那该死的魂族真的要将她们一网打尽?可转念一想,魂族会放过她们才是怪
事吧……等等,还有箫潇,那辱鳞阁的大门上分明刻着母女相拥的图案,他们不
会连那孩子也想染指吧?想起那个完美继承了彩鳞美貌的女孩,薰儿心如刀割。

萧炎:「薰儿,怎么停下来了?有什么不妥吗?」

薰儿:「没……没什么,萧炎哥哥,这边路滑,你当心些……」

萧炎想起早上在林中对薰儿的敷衍嘱托,以为这妮子伺机嘲弄,摇了摇头,
小医仙这样,薰儿也这样,这女人啊……

薰儿带着萧炎推开淫薰宫大门,看见一个她绝不想看见的男人,那个男人杀
了她父亲,毁了她的族群,还用自己爱人的性命威胁她献身,她恨透了这个叫魂
帝的男人,可这个男人明明就坐在眼前,她却神秘也做不了……

薰儿没有理会魂帝,对萧炎柔声道:「萧炎哥哥,到了,我扶你坐下,这就
开始运行斗气修行吧,记得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取下黑布。」

萧炎应了一声,默默盘膝而坐,吸纳灵气,正如薰儿所言,这遗迹中的灵气
透着古怪,却浓郁得不可思议。

门外一阵喧嚣,一白发长须老者当先从撕裂的空间中踏出,朗声笑道:「族
长,召集我等前来所为何事?老夫逮住了风尊者的爱徒慕青鸾,刚喂她服食了
媚药,可盼着今晚好好享用一番呢,有什么事就快说吧,老夫急着赶……」声音
戛然而止,老者呆在原地,忽然觉得慕青鸾的事似乎也没那么急了……

第二位老者不耐道:「魂虚子,杵在这干嘛呢,进去呀,难道最近玩的女人
太多,身子真的虚了?」他绕过身前老者,同样目瞪口呆地杵在原地……

魂族的长老们接二连三从虚空中出现,又接二连三愣在当场,他们实在有些
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幕。

魂帝好好的端坐在诺大的房间中,似笑非笑,他们搜寻多日却不见踪影的死
敌萧炎却在魂帝面前修行斗气,脸色如常,看样子并未受到任何禁制,最让他们
难以置信的是那个俯跪在魂帝脚边的女人,那个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想肏之而后快
的清高女子,萧薰儿。

她的容颜还是那么素雅淡然,两抹垂鬓从前额刘海倾泻到手背上,三千青丝
折射着火把摇曳的光泽,均匀地洒落在玉背上,宛如星空般深邃神秘,她的天青
色长裙还是那么合身,不显张扬却又绝不低调,与她无限美好的身段丝丝贴合,
覆在锁骨与抹胸间的半透明蕾丝纹饰透着内敛的奢华,未作任何遮掩的削玉香肩
引得男人们浮想联翩,驯服的跪姿凸显出酥胸与玉臀的优美曲线,这几近完美的
体态让这些挑剔的魂族长老也挑不出半点瑕疵,本来一个俯跪的女人并不能代表
什么,然而这位古族大小姐的天鹅玉颈上却套着一枚黝黑的奴隶项圈,从中延伸
而出的细链此刻正握在魂帝手中,这只能证明一件事,这位让全大陆男人意淫得
最多的少女,已经彻底向魂帝屈服。

魂虚子毕竟不是真的虚,最先回过神来,干咳两声,说道:「原来族长已将
萧炎与萧薰儿这两个炎盟余孽擒获,当真可喜可贺,只是不知这小子的红颜知己
们是不是也在此处?这些日子我等到处寻觅他们踪迹,没想到族长早有布置,您
也不提早知会一声。」

魂帝:「都在附近,不过老夫还未曾对她们出手,提早告诉你们,难保族中
还会藏有炎盟的眼线泄密。」

魂千陌:「族长手段,我等万分佩服,只是萧炎这小子看起来精神得很,真
的没问题吗?」

魂帝:「这才是有意思的地方,放心,你们想说什么尽管说,想做什么尽管
做,不碍事。」说着便拉了拉薰儿奴隶项圈上的细链。

薰儿不情不愿地咬牙道:「我是萧薰儿,古族族长古元之女,因听信父亲与
萧炎的一面之词,误入歧途,多番与魂族为敌,罪无可赦,更因为我的任性招致
了古族的覆灭,实为古魂两族的罪人,如今在魂帝族长的谆谆诱导下,终是幡然
醒悟,决意献身为奴,以古族大小姐的身份,沦为魂族的性奴隶,作为一个女人
偿还自己犯下的罪孽,还请诸位长老不计前嫌,多多光顾小女子的淫薰宫,肏弄
薰儿时多出些力气,仅需一枚金币便能享用一次,相信薰儿的身子……一定可以
满足诸位的癖好……」

长老们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这真的是那位萧薰儿说出来的话?可眼前
这女子的容貌与身上的斗圣气息,又如何作得了假?

魂帝:「别猜了,是老夫的【控魂决】,萧薰儿的身体,这辈子都不可能背
叛魂族了。」

长老们恍然大悟,能达成【控魂决】那般苛刻的施展条件,问题多半就出在
萧炎这小子身上,怕是族长用萧炎的性命要挟薰儿就范?

魂帝:「薰奴,还跪着干什么,没瞧见诸位长老都等着你脱光验货呢?」

薰儿打了个激灵,低眉顺眼地细声道:「薰奴这就脱,请诸位长老好好欣赏
薰奴下贱的淫态,小女子对自己的身段,还是很有自信的。」

少女眼中噙着泪水,天青色等烟雨,而她在受辱……
2 淫薰宫中恨,堕仙楼上悲
单就摆设的品味而言,这间名为淫薰宫的石室,实在谈不上一个淫字,左侧
书架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古籍卷轴,透着清高的书香韵味,皆是远古八
族的收藏孤本,右侧木柜中别具匠心地陈列着古朴雅致的青花瓷器,衬着浓郁的
豪族底蕴,都是价值连城的传世珍品。一顶天青色的薄纱罗帐从顶部散落,笼罩
在足以容纳十人酣睡同眠的巨床上,天青色棉被上的薰衣草刺绣栩栩如生,氤氲
着些许春眠不觉晓的慵懒。从梳妆镜台上的胭脂到书桌上的镇纸,无不彰显着内
敛的奢华,打造这么一间闺房,可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只可惜,宫不在秽,有薰则淫,那位身着天青色雅致长裙的窈窕少女,即便
什么也不做,光是套着颈上那枚奴隶项圈,便足以让在场所有老色鬼血脉偾张,
何况,这位古族的大小姐,在【控魂决】的霸道效果下,不得不乖乖对自己做点
什么?例如脱光光?

薰儿双手交错,斗气化作缕缕金色丝线从指尖绕出,穿针引线般绣入长裙布
料中,从抹胸一直渗透裙锯,宛如给天青色的湖面撒上夕阳的余晖,美不胜收,
可她却无心欣赏镜中的美景,俏脸上几度挣扎,指尖丝线欲断难断。

魂帝:「怎的?都是要当性奴的女人了,这会儿还想着惜身么?」

轻飘飘的一句责问,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薰儿美眸一闭,交错在
胸前的双手猛然往外一扯,羞耻地娇呼道:「自创淫魂斗技【薰衣凋零】!」穿
插于布料中的金色丝线随指尖拉扯而抽动,转瞬便把雅致的天青色长裙绞成一地
碎布。

少女的羞涩本能让薰儿双手立刻捂住酥胸与私处,然而身体对魂帝的绝对服
从却又让她徒劳无功地将藕臂反剪收拢在后腰处,以绝美的姿态展示自己绝美的
胴体,当然也少不了魂帝替她量身订做的色气裹胸与绳裤。

魂族的长老们一个个如同石像般呆立在当场,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遍布
血丝的眼眸中除了那位风华绝代的半裸少女,再也容不下其余一物,虽然他们从
不怀疑古族的大小姐终有一天会向魂族屈服,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之际,仍然带
给他们无与伦比的震撼,这个女人长得实在太美,这个女人穿得实在太淫。当不
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堕入红尘,那种极致的纯与欲互相纠缠着彼此,足以让最冷静
的男人丧失理智,群兽喉中咕噜作响,一个个呲出狰狞的獠牙,准备将受困的羔
羊吞噬殆尽,他们……饿了……

如果换作寻常,当然没人能阻止这些有着斗圣境界的老者,可场间偏偏就有
如今斗气大陆上唯一一位斗帝,他轻咳一声,散发的无形威压顷刻间便让色欲熏
心的长老们恢复了清醒,平日里目中无人的魂族长老们纷纷下跪告罪,望向萧炎
的目光多了几分难言的嫉恨,这么出色的女人,怎么就便宜了这小子!

可也不能怪他们失态,看着这位魂族上下都想奸之而后快的妮子使出脱衣斗
技,谁还愿意当那坐怀不乱的君子?况且她被迫穿上的这套裹胸绳裤,简直就是
无往而不利的榨精利器。

说是魂族专为性奴缝制的贴身衣物,可薰儿身上这套裹胸与绳裤,与长老们
平常所见的样式仍是大相庭径,何止是节省布料,简直是没有半片布料,一根金
色细链绕过后颈,挂落酥胸,与另一条勒住胛骨与双峰的细链一道,将两颗晶莹
剔透的水滴形天青色宝石固定在穹顶蓓蕾上,说是裹胸,就真的只是堪堪遮掩住
乳晕两点而已,至于乳肉的其余部分,则无暇顾及了,男人们也不想它顾及。绳
裤倒是名副其实地只由两根细如绳索的金色链条构成,一根围住盆骨,一根嵌入
臀缝,恰好拉成一个「丁」字,唯一作为遮羞的便只有卡在两腿之间的椭圆天青
色宝石,如此一来,薰儿娇躯之上,除了最要紧的三个敏感部位,一身媚肉,尽
收眼底,无怪乎这些玩女人如呼吸般平常的老怪物们一个个按捺不住,这可是古
族那位有望踏入斗帝境界的天之娇女啊。

魂虚子抚须赞叹道:「真不愧是让全大陆男人都惦记着的萧薰儿,不过也唯
有族长亲自为你挑选的这套裹胸绳裤,才能凸显出你放荡的另一面吧,妙,妙哉。」

魂帝笑道:「拍个马屁都能这般滴水不漏,也就只有魂虚子你了,不过她的
这套贴身衣物另有玄妙,你们不妨再仔细瞧瞧。」

魂千陌眯眼看了半刻,忽然惊呼道:「这三颗宝石……居然是寄魂石?你们
快试试用魂族功法感应,里边还保留着一缕残魂。」

刚被一众长老盯着三点看得一脸娇羞的薰儿,闻言花容失色,聪慧如她,已
经猜出魂帝为她挑选的这套贴身衣物,到底隐藏着怎样残酷的奥秘。

魂帝:「桀,桀,桀,到底是看出来了,没错,她左乳宝石内的是凌影的残
魂,右乳宝石内的是古青阳的残魂,至于她骚屄上的那颗,当然是她父亲古元的
残魂了。」

薰儿低头凝望着胸前与私处的三颗宝石,美眸中的愤怒逐渐被绝望所浸染,
清泪在眼眶中打滚,却始终无法落下一滴,悲鸣在喉咙间呜咽,却始终无法倾诉
一声,她颤抖着,似乎会随时晕厥过去,却又始终无法晕厥过去。凌影,那个从
小就照顾着她的大叔,古青阳,那个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她的大哥,古元,那
个一直宠溺着她的父亲,这三个古族中与她最为亲厚的男人,正徘徊在她最羞耻
的部位上,亲眼看着她在死敌面前堕落。

就连一众长老也觉得对一个少女而言,族长的手段未免有些过于残忍,可转
念一想,倘若落败的是魂族,他们这些长老的下场又岂能独善其身?他们的妻女
还不是要被炎盟的人瓜分干净?强者不需要多愁善感,当下怎么把薰儿玩成淫妇
才是正事。

三颗寄魂石中的残魂似乎感应到少女的悲伤,竟是自行从周遭吸纳灵气,继
而微微颤抖律动,奶子与小穴本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三枚寄魂石释放出的斗
气波动更是直接作用于器官内的神经,椒乳乱摇,蛮腰乱扭,圆臀乱晃,情欲的
涟漪如触电般逗弄着少女春心,不消片刻便惹得薰儿浅唱低吟,长老们眼皮又是
一跳,光是看着还不够,族长居然还要这三位古族亡魂亲手亵玩他最敬重小姐,
他最疼爱的妹妹,他最宝贝的女儿?

淫薰宫中的长老们个个恶贯满盈,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自然算不得什么为
善之人,可跟魂帝的狠辣手段比起来,他们觉得自己简直是人畜无害的老好人。

薰儿扭头朝魂帝讨饶道:「求求您了,啊,啊,啊,嗯,嗯,不要……不要
让我在他们的残魂面前……面前高潮,啊,啊,快……快停下来,我要去了,马
上就要去了,啊,啊,求您看在我愿意淫堕的份上,换别的法子调教我,薰儿一
定会……一定会乖乖被轮奸,一定会尽心尽力侍奉魂族老爷们的肉棒,啊,啊,
不行了,凌老那边的奶子要高潮了,啊,哦,哦,青阳大哥那边也快了,啊,啊,
不要,不可以,唯独父亲这边的小穴不能高潮,啊,啊,饶了我吧,饶了薰儿这
个古族荡妇吧,不,别这样,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小穴也……也高潮了!」

古族大小姐的苦苦哀求没有得到任何怜悯,可耻地在忠仆面前,在族兄面前,
在父亲面前,高潮了,无可救药地发情高潮了……斗圣的强悍体魄依然支撑着她
的身子,让她即便在高潮的痉挛中依然维持着供人视奸的最佳站姿。

这就是沦为魂族性奴的代价?萧薰儿的心,死了……

魂帝:「注意你的身份,萧薰儿,性奴没有求饶的资格,现在去告诉你的萧
炎哥哥,告诉他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吧,毕竟他什么也看不见呢。」

薰儿拖动着刚从高潮中回落的沉重娇躯,一步步爬至萧炎身侧,贴在耳边喃
喃细语:「萧炎哥哥,薰儿刚在魂族长老们面前用斗技【薰衣凋零】脱光了裙子,
向他们展示了魂帝为我挑选的色情装束,然后又在凌老,青阳大哥,父亲的见证
下不知羞耻地泄身高潮了,薰儿是个坏女孩,薰儿要当魂族的性奴隶了,薰儿配
不上萧炎哥哥。」少女情伤,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我见犹怜。

萧炎胯下明显鼓胀了几分,然而却仍然十分硬气地双手结印,吸纳灵气,竟
是丝毫不为外界所动,他喃喃自语:「就算装得再像薰儿,也休想迷惑我的本心,
萧炎定不会辜负薰儿的期待。」

淫薰宫中魂族各人暗自窃笑,萧炎修行上一路披荆斩棘,屡屡在逆势中破境
制敌,意志更是坚如磐石,远非常人所能及,否则也没资格成为魂族的宿敌,可
正是他心中的这份坚忍,让他与一布之隔的真相渐行渐远。

魂帝抚须道:「嗯,相当淫贱了,老夫就大发慈悲,允许薰奴脱干净吧,省
得古元九泉之下怪老夫欺负她女儿,不过那东西你得自己挤出来,不许用手。」

长老们面面相觑,那东西?此刻这女娃儿身上几近全裸,还能有什么东西?

薰儿怯怯施了一礼,细声道:「薰奴谢过主人体恤,这就让诸位玩赏薰奴的
奶头贱穴。」咔嚓细响,薰儿须臾间便解下了裹胸绳裤,虽然仅仅只是一缕残魂,
可三枚寄魂石谐振时,那熟悉的灵魂波动却彷如那三位至亲仍在世间,她似乎看
到他们失望的眼神。

她宁愿展示裸体,也不想再穿着那身色情装束了。

男人们看得入迷而专注,他们从未如此细致地欣赏过一个女人,确实还有东
西,东西并非身外之物,东西藏在骚屄深处。光是那被挤压得充血红肿的阴唇,
他们就能想象填入骚屄的那根【销魂棒】,有多粗,有多壮,有多销魂。得亏薰
儿身为斗圣强者,换作普通女子被插入这么久,只怕早就站不起来了。

薰儿膝盖微屈,大腿随即往外张开,双手抱在臻首发端,整个人以极其羞耻
的姿势半蹲在长老们面前,只为了让男人们清楚分明地欣赏自己骚屄的惨状,她
既是风华绝代的古族千金,美得倾绝天下,她又是自甘堕落的魂族性奴,淫得颠
倒众生。这样的女人,哪有男人不喜欢?哪有男人不爱肏?

【销魂棒】沐浴在潺潺春水中,在肉壁皱褶的夹弄下一寸一寸滑出阴唇外,
薰儿脸颊染上红潮,混和了痛苦与欢愉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她闷哼一声,银牙
咬碎,耻部肌肉在斗气的细微操控下一鼓作气,将那折腾了她整整一宿的元凶逼
出体外,淫具自两腿间跌落,清冷少女再难自持,娇躯乱颤,双眼翻白,嘴角泌
出一行黏糊的唾液,她没有淫叫,但所有人都知道古族的大小姐又在众人面前可
耻地高潮了。

薰儿:「萧……萧炎哥哥,薰儿脱光了,薰儿又……又去了,薰儿又丢脸了
……」

萧炎胯下又不自觉地鼓胀了几分,可终究没有摘下眼罩。

魂帝:「说说吧,薰奴现在最想被谁干?老夫看来,应该是你的未婚夫吧?」

薰儿眯起双眼,恍惚说道:「最……最想被魂帝主人的大肉棒猛干,萧炎哥
哥的太小,泄得又快,已经很难满足薰儿了……」说到此处,薰儿杏目一睁,心
中警醒,才察觉那【淫魂录】的阴险歹毒之处,不但肉体,就连意识也在淫气的
潜移默化中沦落,只是明知如此,身子被魂帝所掌控的她也只能乖乖堕落了。

魂帝:「说得好,但那毕竟是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婿,就算那话儿太小,心
里也是喜欢的吧?这样好了,你就在他面前被我等轮奸,挨肏受罪,也算一解相
思之苦。」

薰儿心中暗骂无耻,嘴上却应承道:「薰奴如何被糟蹋,全凭魂帝主人吩咐。」

魂帝:「那小子在妖火空间里最喜欢用那种姿势干你?」

薰儿:「萧炎哥哥最喜欢用后入姿势干薰儿了。」

魂帝:「那老夫就勉为其难用同样的姿势干你吧,看样子,骚屄已经够湿了
吧?老夫的很大,怕你受不了。」

薰儿:「挨肏是性奴的天职,哪能抱怨主人太大的。」说着便驯服地跪在魂
帝面前,众长老面前,未婚夫面前,嫩乳翘臀,肉体横陈,从大腿根部溅落的淫
水,非但没有异味,反而透着薰衣草所独有的馨香。

魂帝深呼一口气,站起身子,解下腰带,干笑了两声,终于能插入这个梦寐
以求的女人,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唯一的遗憾,便是这个完美的女人已
非完璧,可在这世上,哪能事事尽如人意,萧炎那小子的罪过,便由他的红颜知
己们承受好了,在这个异空间内,她们无路可逃。

曾奸淫过薰儿檀口的硕大肉棒,充满着仪式感般缓缓闯入大小姐最为私密的
通道,少女悠长高昂的淫叫,拉开了凌辱的序幕,她……终于要被杀父仇人强奸
了……而且还是在情郎面前被强奸……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吗?

她想死,但她不能死,她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但她晕不过去,她只能忍受,
忍受身子被最厌恶的男人所糟蹋。

巨龙悠然地一路挺进,享受着肉壁皱褶的逢迎,欣赏着峰峦叠嶂的美景,魂
帝不得不叹服古族血脉的强大,竟是能造就出这样一位天赋异禀的女子,不但修
行上有问鼎斗帝的资格,就连当性奴这种事,也远胜寻常女子,他清楚地感受到
熏儿骚屄内那连绵不断的夹弄,这妮子分明是要巨龙到达子宫前就吐出浆液,可
他魂帝是什么人?他活得这么久,玩弄过无数美人,当中当然也不乏女子斗圣强
者,又怎么可能轻易缴械投降?

薰儿却是有苦自知,即使落到眼下这个田地,她仍旧想竭力避免被魂帝直接
在子宫里内射,跟怀孕无关,她在进来之前就服食了避孕药品,她只是单纯地想
保留最后的一片净土,那片只有萧炎哥哥造访过的宫殿,保有她最甜蜜的回忆,
她不想别的男人染指那地方,至少不想在萧炎哥哥面前被染指。

可这太难了,无论她如何使出浑身解数,魂帝的肉棒只是在享受,丝毫没有
宣泄白浆的前兆,她尽力了,她的阴道完全包裹住不请自来的访客,极尽淫媚地
挑逗侍奉那伞尖马眼,她的腰肢如水蛇般蜿蜒扭动,悬在半空的饱满肉球激烈地
前后甩动,吹弹可破的后庭隆起优美的弧度,她已经恬不知耻地表现出自己最放
荡的一面,可那在她骚屄内蠕动的巨龙,就真的只是在游玩而已,似在嘲弄她的
不自量力。

人在笑,她在叫,薰儿从未像此刻般痛恨自己的花容月貌,如果不是长得这
般祸国殃民,她还会遭这种罪吗?可如果她不是长得这般祸国殃民,她的萧炎哥
哥还会像当初那样爱上她吗?看着萧炎痛苦忍耐的样子,她有些不确定。

「啪」的一声脆响,股肉吃疼,薰儿愤怒地扭过头来,他……他居然在众目
睽睽下打她屁股!不过肏都肏了,打一下屁股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可真的
好羞人啊,记忆中自从她在萧家寄居后,就再也没让人打过屁股!

但为什么……为什么她隐隐有点欢喜?拓上辛辣掌印的臀儿竟是酝酿出某种
莫可名状的愉悦感,难道她喜欢被打屁股?还是说她喜欢在萧炎哥哥面前被打屁
股?她找不到答案,因为下一个巴掌,已经结结实实地扇在她的股间。

她仰起臻首,挺起酥胸,情不自禁地引吭高歌,双手自觉反剪到背后,一气
呵成,哪有半点初为人奴的生涩。

魂帝顺势拽住薰儿藕臂,兴奋不已地挺动腰杆,暴戾抽插,肉棒残影在往复
抽插间甚至外溢着斗气,魂帝赫然使出了强奸斗技!

薰儿:「啊,啊,啊,主人,请……请温柔点,薰奴……薰奴要坏掉了,萧
炎哥哥,薰儿用你最喜欢的姿势,被魂帝主人肏到天上去了,啊,啊,啊,不行
了,停一下,高潮……高潮在叠加,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爽快,啊,
啊,以前和萧炎哥哥做的时候从来没这么爽过啊,不,不,噢,噢,啊,原来真
正的交媾是这样的吗?啊,啊,薰儿要当性奴,薰儿好喜欢当性奴,薰儿好喜欢
当魂族的性奴!」

萧炎牙关紧咬,额间渗出冷汗,裤裆中的帐篷高高支起,便是当初吞噬异火
时,也没这般难熬,可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在突破五星斗
皇的边缘,只需要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可为什么薰儿受辱的幻像会让他
这样亢奋?他甚至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肉棒顶在花芯,顶在薰儿最后的应许之地外,顶在她支离破碎的尊严上,她
无法否认,她在高潮,她的身子在幸福地高潮,而让她高潮的男人不是萧炎哥哥,
而是她的杀父仇人魂帝,她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魂族的长老们,她能骗的,只
有她的萧炎哥哥,她哭了,幸福地哭了,作为一个女人,幸福地哭了……

魂帝悄声耳语:「想让老夫射进来吗?现在老夫可没用【控魂决】,你可以
自己选择。」

薰儿娇喘吁吁,两眼迷离,柔声道:「不……不要,薰奴不想在萧炎哥哥面
前被……啊,啊,啊,主人,怎么突然就……啊,啊,啊,别……别插了,射进
来吧,主人,求您射进薰奴的子宫里吧!」

魂帝:「这才是老夫的乖薰儿嘛,故人之女,老夫定当尽力一射!」

灼热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臊味儿的白濁,源源不断地灌入薰儿饱受摧残
的子宫内,先是在平坦的小腹间鼓起一抹丘陵,继而海水倒灌,随巨根抽离而从
阴道内狂泻而出,在脚踝处积成精洼。

萧炎未婚妻,古族的天之娇女,天下年轻俊杰的梦中情人萧薰儿,在淫薰宫
中接受了作为性奴的第一次强奸。

魂帝松开双手,薰儿身子失去支撑,向前倾倒,她饱满的双乳在精洼上压成
两块圆饼,小腹上逐渐勾勒出一个子宫形状的天青色淫纹图案,她的屁股在众人
前高高撅起,她的骚屄在情郎前潮吹精液。

她的脸颊贴在冰冷的石板上,默默注视着自己的萧炎哥哥,哐当一声,她听
到身侧的钱罐子有货币投入的声音,那是魂帝的嫖资,她是一个金币就能干一次
的娼妇,更多的金属碰撞声从钱罐子中响起,富可敌国的魂族长老们可不会吝啬
那一枚金币……

薰儿惨淡一笑,强奸之后,便是轮奸了么……

良久,众人散去,薰儿从纳戒中取出早已备好的长裙换上,仔细收拾妥当,
才将萧炎扶出遗迹,萧炎一把摘下黑布,抓住薰儿胳膊说道:「妮子,你知道吗?
仅仅是一个晚上,我就突破了五星斗皇的瓶颈,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薰儿不自然地笑了笑:「萧炎哥哥最厉害了,只是需要谨记,此地机关甚多,
切勿擅自进入遗迹修行,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省得彩鳞姐姐怪罪。」

临别之际,薰儿望着远去的情郎,心中落泪,萧炎哥哥,你知道吗?仅仅是
一个晚上,我就被十几个老家伙轮奸了一遍,他们都……都射在我里边了,我也
……很厉害吧……

月色如洗,夜色如凉,长发少女伫立于无人的街角,掀起天青色的裙摆,内
里一片惨白……

白衣胜雪,银发如霜,背负小巧箩筐的纤细少女行走于山岭之间,如履平地,
谁能想到,这样一位女子,竟是一位让无数须眉汗颜的斗圣强者,她有个平常而
可爱的名字,她叫小医仙,可这么一个平常而可爱的名字,在魂族强者眼中却是
不折不扣恶魔。

碰上萧薰儿或彩鳞,打不过可以逃,可碰上这位毒宗宗主,还是省点力气等
死吧,谁让她那身子,是千年一遇的【厄难毒体】呢。而那些魂族强者陨落之际,
最后的愿望大概就是肏一回这个清秀的白衣女子吧。

小医仙哼着小调,像极了独自郊游的邻家女孩,眉宇间却有一抹挥之不去的
愁绪,以她的医术,可以治好萧炎的伤势,可要让他恢复到从前斗圣的境界,却
是绝无可能,她真怕那个笨蛋想不开,想必薰儿上次在林子里替他含出来,也是
为了宽慰他吧,这种事,也难怪薰儿难为情。

小医仙嘟了嘟小嘴,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难不难吃……嗯?那是……九
幽龙骨草?」

少女几下起落,在一处草地中蹲下,喜上眉梢,笑道:「果然是九幽龙骨草,
看起来品质还不错,幸好没把紫妍那小妞儿带出来。」说着便将龙骨草连根拔起。

就在小医仙小心翼翼地准备将龙骨草放入背后箩筐之时,心中警兆忽起,她
毫不犹豫地朝后挥出巧手,斗气凝聚出一枚深灰色的掌印朝诡异的身影拍去,天
阶斗技【蚀毒魔手】!

然而过去让魂族强者退避三舍的剧毒却被一个玄衣老者轻轻巧巧地被吸纳进
手心的黑球内,待小医仙看清来着,她惊恐地捂住朱唇:「魂帝?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是你」?

魂帝拍了拍双手,笑道:「桀,桀,桀,小医仙,许久不见,怎么就不能是
老夫了?」

一只松鼠捧起一颗核桃啃食,好奇地打量着树下的一男一女,它只是看着,
不明白他们在谈论什么,在它看来,那两个人大抵是争夺地上散落的核桃吧。

它看到白衣少女刚采摘的那株草药,绽放出诡异的寒芒,随即化为牢笼将她
困入其中。

它看到白衣少女数度尝试冲破禁锢,均无功而返,银发乱舞,本就算不上红
润的脸色愈发苍白凝重。

它看到白衣少女朱唇紧抿,似在作出某个艰难的决定。

它看到白衣少女将一抹黑气融入体内,不消片刻,玄衣老者便撤去牢笼,递
上一枚卷轴。

它看到白衣少女不情不愿地围绕着老者翩翩起舞,衣袂飘飘,裙锯翻飞,如
同一株绽放在绿茵上的幽谷百合。

它看到白衣少女挑动绑绳,长裙在旋舞中解落,百合于黄昏下凋零。

它看到白衣少女羞赧地遮掩着裸体,跟随玄衣老者一道消失在黑色的空间裂
缝中。

松鼠见状,轻巧地一跃而下,一眨眼便消失在茫茫林海中,残阳如血,绿茵
如昔,空气中还弥漫着银发少女的馥郁体香,寂寞如斯,没有人知道小医仙的悲
伤,没有人知道她为谁而舞……

午夜时分,分属两人的脚步声回荡在遗迹内,漆黑的通道一眼看不到尽头,
两侧墙上的凶兽浮雕面目狰狞,仿佛在嘲弄全身包裹在斗篷兜帽下的少女,可这
当然吓不倒身为斗圣的小医仙。

小医仙:「还没到么?」

魂帝回过头来笑道:「怎么,你很急?你应该清楚接下来老夫要对你做的事
吧?」

小医仙俏脸一红,咬了咬朱唇,没搭话。

魂帝不以为许,扭动身侧一处浮雕上的机括,领着小医仙穿过一扇暗门,眼
前一亮,豁然开朗,小医仙惊异与遗迹内部居然有这么一个广袤的空间,更惊异
于环形大厅中那七间风格各异的石室。

小医仙:「此地是你们魂族的遗迹?」

魂帝:「就连这异空间都是我们魂族的,老夫掌控着这里的一切。」

小医仙:「你……你连我住的地方也……」

魂帝摆了摆手,说道:「就算老夫再自负,也没把握偷窥一位斗圣而不被发
现。」

小医仙松了口气,她可不想让魂帝知道她夜里抚慰自己时,嘴里喊着萧炎的
名字……

魂帝:「不过雅妃和纳兰嫣然的身段儿倒是蛮不错的,噢,对了,还有箫潇
那妮子,小小年纪便尽得她母亲真传呢。」

小医仙:「你这禽兽连箫潇都不放过?」

魂帝:「老夫为什么要放过她?呵呵,与其关心别人,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
吧。」

小医仙望向堕仙楼的大门,喃喃自语:「这里便是我的归宿么?」

魂帝:「这里是你们的归宿。」

小医仙径自走到堕仙楼前,用力推开沉重的大门,数道强悍无匹的气息骤然
爆发,巨大的压力逼得她连连后退,不巧撞在身后魂帝的胸口上,能让小医仙如
此失态的,自然只能是魂族的那几位同为斗圣长老们了。

魂帝:「你们几个老家伙能不能收敛一下,可别吓着人家小姑娘。」

魂千陌:「小姑娘?与炎盟开战以来,族中有多少子弟死在这个女人手上?
就算把她千刀万剐,也难泄我等心头之恨。」

魂帝:「她已向我们魂族屈服,献身为奴,在老夫看来,千刀万剐大可不必,
千抽万插倒是悉随尊便。」

魂风:「好不容易才恢复实力,我一定替萧炎那小子好好将她玩残,小美人,
穿得这么严实,不热么?」

明知道是对方故意出言调戏,小医仙再不忿,也只能乖乖照办,缓缓翻下兜
帽,解开厚重的斗篷,银发飘逸,清冷如故,她的寂寞无人可诉,斗篷下玲珑浮
凸的腰身却让老色鬼们眼前一亮,以往小医仙出战总身着素色宽松长裙,不曾想
这身段也不逊于云韵等人。

清秀少女还是穿着平日里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裙,裙摆却被硬生生裁成了短裙,
轻若无物的布料堪堪盖住挺翘的娇臀,无论是微风轻拂或是转身抬腿,都足以让
人饱览裙下风光,以往一直覆上天鹅玉颈的衣领被尽数抹去,修剪成酥乳半露的
诱人抹胸,一身低胸短裙仅由两根绑带固定,两枚绳结就那么毫无防备地挂在胛
骨与后腰上,只消轻轻一扯,清凉裙装便只剩下清凉了。

清冷至极的小医仙穿上娇俏至极的色气短裙,却出人意料地呈现出某种阳春
白雪般的和谐美感,仙气存淫秽,素白染红尘,让老色鬼们也忍不住拍案叫绝,
只是看那颇为粗糙的裁剪痕迹,明显是外行所为。

小医仙俏红着脸,柔声道:「这裙子……是仙奴自己剪成这样的,是仙奴赠
予魂族诸位老爷的见面礼……」

魂风吞下一口唾液,狞笑道:「穿得还是太多了点,这堕仙楼的梯子年久失
修,若你要登楼,须再轻些。」

小医仙望着魂风身后崭新的楼阁,恨不得一掌把他拍成粉末,可羞恼归羞恼,
此刻也只能继续脱下去,她不脱,魂帝的【控魂决】自然会替她脱。

白裙落下,肉棒齐飞,就连这些把折腾女人视作寻常的魂族长老们,也想不
到小医仙里边会穿得如此轻贱。

两根细小蔓藤互相缠绕着,环绕其身,将酥胸上那两枚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
肉球圈禁在内,还略显青涩的椒乳在蔓藤的捆扎下鼓胀了足足一圈,硬是被勒出
深秋的风情,这便是她的裹胸,另有两根蔓藤盘踞在腰间盆骨上,却是将两端伸
向淫穴与后庭两处要害,非但不作任何遮掩,还明目张胆地掰开阴唇与屁眼这两
处最为敏感娇弱的部位,这便是她的绳裤,蔓藤随小医仙的动作而缓缓蠕动,不
断调整着折磨女主人的力度与角度,性虐装束,三点毕露,让白衣仙子始终徘徊
在发情的边缘。

这下就连睁眼说瞎话的魂风也无话可说了,小医仙都穿成这样了,难不成还
能再脱么?

一代斗圣小医仙,形如娼妓,落魄登楼。

刚至二楼,看到蒙住双眼,盘膝而坐的萧炎,小医仙瞳孔微缩,忍不住回首
朝魂帝娇叱道:「你保证过绝对不会伤他一分一毫的……啊,啊。」她全然忘了
身上的裹胸绳裤乃是活物,一时情急动作过猛,敏感三点惨遭祸害,说到最后已
是气势全无,成了娇媚的呻吟。

魂帝慢悠悠说道:「他在这里,又不代表老夫伤了他,而且带他来的另有其
人,可怪不到老夫身上。」

小医仙细声道:「他目不能视,但可以听到啊,我怎么能在他面前干……干
那种事……」

魂帝同样细小的声音说道:「在他心里,你我皆为幻象,你就放心叫吧,还
是说,你想让他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

小医仙望了望楼梯口,说道:「上边还有一层,我们……我们上去做吧…
…」她到底还是羞于在他面前被强奸。

魂帝笑道:「桀,桀,桀,你要上去,老夫不拦着,但先要戴上这个。」说
着便将一枚奴隶项圈递到小医仙手中。

小医仙低眉顺眼地将项圈套在玉颈上,机括「咔嚓」一声闭合,葬送了银发
少女最后一点希望,她朝萧炎深深回眸,泪眼婆娑,然后像条母犬般任由魂帝牵
上楼去。

堕仙楼三楼,亦是顶楼,小医仙刚爬上阶梯,微微一怔,瞪直了双眼,自言
自语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我这是在做梦么?」

目光所及,是跟她家里后院中如出一辙的药田,就连边上那张她常坐的长椅
都一模一样,这并不让她意外,魂族既然能修建这堕仙楼,那添置一片药田自然
也难不倒他们,让她意外的是药田里的那个人,那个女人,那个叫萧薰儿的女人!

薰儿听得动静,回过头来,看着攀爬在地的小医仙,转瞬便明白了一切,柔
声道:「小医仙,你……你也来了……」

魂帝蹲下,摸着小医仙泛红的奶子,说道:「呵呵,薰儿现在和你一样,都
是魂族的性奴隶,别嫉妒,很快你也会像她那样被凌辱调教的。」说完便朝薰儿
嗤笑道:「愣着干什么,老夫叫你停下来了吗?」

小医仙这才注意到,薰儿身上如同她一般穿着款式不同,却同样色情的裹胸
绳裤,绳裤用以遮掩小穴的天青色宝石被故意拉下些许,一根金属棒径直插入私
处,另一端拖曳的是农夫们用于松土的……犁耙!

薰儿居然被迫像母牛一样,四肢着地,拖动犁耙,替药田松土?而她用以拖
动犁耙的部位,赫然是她自己的骚屄……

在药田里辛劳攀爬的古族大小姐,一步一呻吟,一声一潮吹,一边松土一边
用蜜穴中的淫水浇灌药田,寄魂石上幽光闪烁,她无奈地让至亲的残魂看着她一
步步坠入深渊。
3 姐妹同受辱,母女皆为奴
青丝银发,两两相望,不胜唏嘘,一位是古族的天纵之才,一位是毒宗的当
代宗主,一位是萧炎的未婚妻子,一位是萧炎的红颜知己,可当她们第一眼看到
彼此身上的装束时,她们就明白到,她们什么也不是了,她们都是魂族的性奴隶
……

魂帝的境界实力和阴险算计固然可怕,可身为斗圣强者的薰儿与小医仙也并
非没有一战之力,她们之所以作出相同的屈辱选择,皆因心里牵挂着同一个男人
罢了,为了那个的男人,她们愿意做任何事,愿意侍奉最肮脏的肉棒,愿意接受
最淫秽的调教,可那个名叫萧炎的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对她们的牺牲懵然不
知……

她们也不希望让萧炎知晓,萧炎在上次的决战中已经失去了太多,若是知悉
真相,面对如此巨大的打击,极有可能会当场崩溃。

她们当然不愿意在情郎面前受辱,当着所有人的面给萧炎戴上一顶又一顶绿
帽,可戴绿帽再耻辱,也总比疯癫度日要好一些吧,她们并不想欺骗他,却又不
得不欺骗他,对于如今的萧炎来说,谎言才是唯一的救赎。

堕仙楼上,薰儿在努力耕耘,医仙在努力侍奉,魂帝在努力调教,只有萧炎
在努力修行。

魂帝粗粝的手掌依次摸遍了小医仙身上三点,嗤笑道:「桀,桀,桀,你的
好姐妹一个人似乎干不过来呢,不打算去帮她一把吗?怎好一个人享受老夫的爱
抚?」

你以为我很喜欢被你摸?小医仙几乎脱口而出,可当看到魂帝那意味深长的
笑意,想起楼下修行的萧炎,只得忍声吞气道:「仙奴确实不该独享主人的宠幸,
这就去和薰儿姐姐一起……一起当母牛……」

魂帝一掌拍落小医仙的屁股,激起一声娇鸣,小医仙愤然回眸,却什么也没
说,乖乖翘起屁股爬到薰儿身侧。

两奴并肩,顾影自怜。

小医仙将另一套闲置的犁耙放到自己身后,握起金属长棒,缓缓捅进被魂帝
玩弄得淫水横流的骚屄中,然而每每拖曳犁耙前行,皆不得要领,没走几步,还
没来得及叫唤呻吟便长棒脱落,遥望魂帝愈发阴沉的脸色,身子一阵哆嗦。

薰儿柔声道:「小医仙你练那【淫魂录】功法时日尚短吧?」

小医仙羞赧道:「今日才刚开始练。」

薰儿:「要拖曳这犁耙,须在攀爬途中将体内斗气源源不断转化为淫气,再
将这淫气凝聚在私处中,迫使肉壁收缩夹住长棒,方能如母牛般耕耘。」

小医仙:「这样一来,夹是夹得稳了,可这泥土干涸成这样,这一路爬过来,
小穴得多受罪呀?」

薰儿:「他们不就是想看咱们小穴受罪么……」

楼道上人影绰绰,魂族长老悉数登楼,个个搬出长椅好整以暇,一脸的幸灾
乐祸。

小医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悄声问道:「那天下雨,你并不是替他口?」

薰儿:「我……我从来不曾替萧炎哥哥口过……」虽然两人早已在妖火空间
中行过男女之事,可薰儿素来矜持,一直羞于替萧炎舔舐肉棒,以至于小嘴的头
一回口交糊里糊涂就便宜了魂帝。

小医仙心中莫名宽慰了些许,他果然不是放纵之人,可如此说来,那天薰儿
檀口里的气味就只有可能来自魂族的人了,难怪被萧炎碰一下手反应会这么大。

就在小医仙走神之际,一种欲断难断的熟悉感觉从私处直达脑海,撩起情欲
怒涛,那是她午夜自慰时体验过的快感,她眯着眼扭过头来,却意外看到揉捏着
她阴蒂的并非魂族之人,而是一旁的薰儿?

小医仙:「啊,啊,薰儿,你……你干什么?要泄了……泄了……」

薰儿:「你这儿有些干了,须多泄些春水浸润泥土,一会儿才好犁过去。」

小医仙:「好了,湿了,我下边全湿了,薰儿,别……别捏了……」

薰儿将湿漉漉的手指递到舌尖舔了舔,笑道:「没想到还有股药香味儿。」

小医仙双颊泛红,恨不得将脸埋到地里去,嘤咛一声:「这时候还捉弄人!」
嘴上这么说,被薰儿这么一弄,一直僵直的身子仿佛就此放松了下来,就连那些
落在娇躯上的淫邪目光似乎也没那么让她难堪了。她哪里不懂这是薰儿的善意。

薰儿:「好了,我们都湿成这样了,一起爬吧。」

小穴在淫气的刺激下死死吸吮住长棒末端,像一对抵死缠绵的爱侣,温热的
肉壁与冰冷的棒身摩擦着难言的骚动,冰火交融,撩拨春心,拖曳着犁耙艰难前
行的少女们,又反过来被沉重的犁耙引领向极乐的高潮,她们没有刻意晃动酥胸,
两对下坠的奶子却摇得比任何时候都淫荡,她们没有刻意扭动腰肢,两个弹嫩的
屁股却比任何时候都摇曳生姿,她们没有刻意放声淫叫,两道慵懒的娇吟却比任
何时候都酥软诱人,她们没有刻意表现娇媚淫态,两个女人却比任何时候都像个
性奴隶。

两奴并肩,高潮迭起。

两具白花花的媚肉终于将整块土地犁过了一遍,两位少女刚卸下犁耙,药田
中央的湿土下却突兀地抽出一株新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成长,不多时便冒
出娇艳的蓓蕾。

饶是薰儿见多识广,学识渊博,可毕竟不是医师或炼药师,一时辨认不出这
草药的来历,只好朝小医仙问道:「这是什么花?」

小医仙脸色铁青,咬牙吐出几个字:「阴阳曼陀花。」

薰儿思索片刻,说道:「好像从未听说过这种花啊。」

魂帝:「呵呵,薰奴你身为古族的大小姐,不知道很正常,这种花生长于加
玛帝国某口冷泉旁,本需十年才开花一次,可一旦受到美人体液灌溉,便会以数
千倍速度成长,可谓奇花,而它同时也是一种丹药最重要的成分,这个你也许会
听说过,就叫【绝艳堕欢丹】。」

薰儿沉声道:「就是那种对普通女子几乎无用,但对姿色上乘的女子却有奇
效的媚药?」

魂帝拍手道:「不错,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难以抵御它的药效,老夫真的
很好奇,用在你们两个妮子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小医仙:「【绝艳堕欢丹】品阶不高,却也不是说炼制就能炼制的。」

魂帝:「谁说老夫要把它炼成丹药了,直接用也是可以的嘛。」

小医仙脸色一变再变,急道:「【绝艳堕欢丹】的其他成分都是为了抑制它
的催情效果,如果把这花直接用在我们身上,我们会……会……」

魂帝:「你们会知道自己的身子究竟可以有多下贱,别废话了,来浇花吧。」

薰儿:「不……不要……」嘴上喊着不要,胴体却是相当配合地爬到花前。

小医仙:「不……不行……」嘴上说着不行,娇躯却是无比驯服地爬至田中。

从前曾让魂族一众长老吃尽苦头的两位女子斗圣,受制于【控魂决】的霸道
效果,身不由己地挺胸后仰,青丝银发倾泻垂落泥地,仅用反绞的左臂撑住地面,
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双腿屈膝往外掰成一字,剩下的右臂自然而然地履行着抠挖
淫穴的职责。

薰儿巧献醇玉液,医仙悬壶润奇花,飞流直下三余尺,疑是淫河落九天。

一花之上,两穴相对,纤纤玉指挑入花田,挑起淫丝,挑拨情欲,挑落矜持,
两个美人儿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彼此竟会在魂族的长老们面前双双手淫自慰,
蜜穴潮吹,只为灌溉那株即将让她们无地自容的阴阳曼陀花。

被最熟知自己弱点的手指肆意抠挖穴中的敏感部位,两个以不雅姿势支撑起
身子的美人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不雅地发情,指尖每每划过肉壁皱褶,便如同
触动水坝上一个个闸门机括,淫水泛滥而涌,泄洪如潮,浇灌在蓓蕾上,浇灌在
绿叶上,浇灌在对方近在咫尺的骚屄上,也浇灌在她们所剩无几的尊严上。

含苞待放的阴阳曼陀花沐浴在淫薰堕仙的美鲍细雨中,从久远的迷梦中苏醒,
腥红花瓣片片舒展,绽放着十年一遇的美好年华,洒落的淫汁化作晶莹透剔的晨
露,氤氲着少女独有的馨香,从花芯一路滑落瓣尖,滴落心头,它比牡丹更艳,
比昙花更娇,比白梅更傲,比这株不知沉寂了多少年的阴阳曼陀花以妖冶的姿态,
向唤醒它的两位妙龄少女送上毋庸置疑的赞美。

就连魂帝与长老们也不禁陶醉其中,花美,人更美,花淫,人亦淫,两位佳
人各有清高,两具媚肉各有淫态。看得出来,薰儿与小医仙并没有就此彻底淫堕
的打算,她们还在寻觅翻盘的良机,可这又何妨,慢慢掐灭这些女子心中的希望,
欣赏她们挣扎求存的可怜身姿,见证她们最终沦落的惨淡结局,不正是调教女人
的乐趣所在吗?这种兼具实力与容姿的大美人,就应该慢慢玩弄,狠狠轮奸。

人终是泄了,花终是开了,薰儿与小医仙终于得以瘫倒在地上,香汗淋漓,
娇喘不止,从松土到浇灌,她们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几近虚脱。

丈夫也许会体谅妻子的辛劳,主人却没道理怜悯性奴的疲惫,小医仙被迫从
纳戒中取出各式制药器具,然后将那株盛放的阴阳曼陀花连根拔起,将根茎嫁接
到薰儿三角花园的肉洞内。

小医仙拿起药碾子,泫然欲泣,细声道:「薰儿,我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
想这样的……」

躺卧在地,双手抱膝掰开自家大腿的薰儿摇了摇头,柔声道:「这怎么能怪
你,来吧,我们都是为了他……」

为了他,为了那个她们一起爱着的男人,为了那个对真相一无所知的萧炎。

几乎赤裸的小医仙开始在几乎赤裸的薰儿身上磨研草药,轮状器具反复碾过
薰儿私处肉缝,由斗气转化而来的淫气覆过阴唇,生生不息地修复药碾子造成的
创伤,可痛感到底是无法消除的,甚至因为淫气的浸润而让小穴外的神经更为敏
感,小医仙已竭尽所能收起力道,只不过她所用的药碾本就不是凡品,磨研草药
之处又是女子最为娇弱的性器,看着锋利药碾边缘在泛红的肌肤上压出一条条血
痕,随后又被淫气治愈如初,可那一声声分明痛苦至极的呻吟,宛如一把钝刀子
在她心头割肉。但她没法子停下来,她的藕臂依然忠实地执行着魂帝的命令,她
没有选择,她们……都没有选择……

娇艳欲滴的花儿碾成殷红的碎屑,小医仙颤抖的双手将草药尽数拨入薰儿小
穴中,迅速与内里蜜汁混和,薰儿额间两抹刘海垂鬓被冷汗浸湿,她合上眸子,
无比煎熬地等待着来自魂族的审判。

小医仙握起药杵,几经挣扎,猛然将手中的短棒捣入好姐妹的淫穴中,提起,
砸下,再提起,再砸下……她没拿出捣药惯用的铜碗,薰儿的骚屄就是她的铜碗。

平日里温婉的调子扭曲成凄厉的哀嚎,痛苦中又伴随着些许情欲宣泄的淫糜,
小医仙无法想象身下这位外柔内刚的恬淡女子,到底疼到什么程度才会叫得这般
失态,她自欺欺人地捂住一侧耳廓,好像这样就可以把惨叫声堵在外头,声音当
然是堵不住的,但起码这可以让她觉得好过些……

迷茫中,小医仙仿佛看到薰儿在石室中使出了脱衣斗技,在萧炎面前被魂帝
强暴,在魂族长老胯下黯然受辱,她看到薰儿身上三颗闪烁不定的宝石,感受到
来自三缕残魂的恨意,她哭了,泪眼婆娑,她终于明白魂族的畜牲们对薰儿都干
了些什么……

她一边忍痛作践着薰儿,一边为薰儿的付出落泪,她多想不顾一切把所有的
真相都告诉萧炎……

一根藕臂温柔地拭去小医仙眼角泪痕,薰儿有气无力地笑道:「总算捣成粉
末了,傻丫头,哭了就不好看了,我又没事,也就疼了点,不打紧的。」

小医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对薰儿来说,任何安慰
的言语都是苍白的。她默默用汤匙从薰儿小穴中挖出半数药粉,仔细填入自己的
骚屄中,她要陪着她发情,陪着她受辱。

阴阳曼陀花的药粉融入春水,渗入穴间,透过经脉迅速蔓延至全身,薰儿与
小医仙仿佛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小腹中点燃,炽热的高温让血脉沸腾,让灵魂狂舞,
让意志癫狂,甚至让她们产生被异火灼烧的错觉。

那是欲望,尘世间最纯粹的欲望,男人和女人与生俱来的欲望,两个大美人
对望一眼,旋又难为情地低下臻首,只需一个眼神,她们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她们都渴求着肉棒……

无论是真的肉棒,假的肉棒,人的肉棒,兽的肉棒,情郎的肉棒,仇敌的肉
棒,她们都不在乎,她们只想让肉棒插进自己的骚屄里……

阴阳曼陀花不愧是世间所有美人儿的克星,容姿俞是美艳,欲火俞是高涨,
反应俞是激烈。就连薰儿与小医仙自己也没有察觉,她们此刻流连在魂族长老们
身上的闪烁目光,媚眼如丝,已是与暗巷中勾引嫖客的娼妓无异。

魂帝狞笑道:「看来这桌姐妹盛宴总算做好了,可以大快朵颐了。」

嘴角流涎的魂族长老们纷纷回过神来,自觉地靠后一步,这桌盛宴当然少不
了他们的一份,可这第一口谁敢跟魂帝抢?不要命啦?

魂帝双手结印,低喝道:「【八荒魂幻身】!」身侧转瞬变幻出一个与自己
别无二致的分身傀儡。

魂虚子惊道:「族长,这不是萧炎那小子的【三千雷幻身】吗?」

魂帝不屑道:「这本是我魂族口口相传的斗技,只是后来失传了而已,老夫
晋入斗帝后便重新领悟了这门斗技,至于那【三千雷幻身】只是流传在外的残篇,
居然也被人当成宝贝,可笑,可笑!」

魂虚子:「敢问族长这斗技有何玄妙?」

魂帝:「这傀儡分身战力惊人,还与老夫共享感觉,可作修炼之用,虽消耗
斗气,可破境速度要比正常快上一倍,只可惜修炼到斗尊以上境界就无效了。」

魂帝此刻召出傀儡分身显然不是为了修炼,那便只能是对付眼前这两个如花
似玉的斗圣美女了,只是这场战斗未免太香艳了点……

望着两个真假难辨的魂帝,薰儿与小医仙的视线却在有意无意间飘向老者鼓
胀的裆部,忽然齐声低眉娇吟,双双捂住淅淅沥沥的私处,竟是还没挨肏就径自
泄身了,两人脸泛桃花,耳根通红,羞得无地自容,这样子不就好像自己盼着被
魂帝强奸一样?

倒不是她们生性淫荡,实在是她们俩长得太可人,阴阳曼陀花的药效太惊人。

魂帝:「时候不早了,你们就抱在一起抬臀挨肏吧,别给老夫摆什么大家闺
秀的架子,该叫唤的时候就下贱地叫唤,该高潮的时候就老实地高潮。」

淫薰堕仙,受命挨肏,薰儿轻轻牵住小医仙藕臂,相对而立,十指紧扣,四
乳相抵,面晕含春,她们一道沉下腰身,俯身向前,将酥胸上两对奶子挤成圆饼
的形状,她们各自抬起屁股,分开大腿,摆出一个既优美又淫秽的交合姿势。淫
薰堕仙,吻住了对方,亲到了一起。

魂帝也懒得讲究什么君子风度,解下长裤,与分身傀儡一道掐住那可盈一握
的水蛇蛮腰,饥渴的巨龙从裆部腾起,暴戾地闯入少女们最私密的禁地中。

已接受过轮奸洗礼的薰儿还算镇静,初试云雨的小医仙却觉得天都要塌下来
了,她深受厄难毒体影响,性子素来寡淡,偶尔在夜里慰藉自己,也只是借助纤
纤玉指而已,就连黄瓜之类的器具都未曾用过,可纤细的手指又怎么能跟魂帝胯
下那头凶兽相比,这简直是黄阶和天阶之间的差距!她为萧炎疗伤时也不是没偷
偷窥探过他的阳具,但那尺寸跟眼下骚屄里的这根比起来,便像不知天高地厚的
斗皇向斗帝挑衅,自取其辱罢了。

淫薰堕仙,痛苦地扭动着腰身迎合插入的角度,被阴阳曼陀罗侵蚀身子的她
们是需要肉棒,可魂帝的性器着实让她们消受不起,巨龙凶兽完全不讲道理地挤
占了阴道里全部的空间,它暴怒地咆哮着,强行将那紧致的通道撑至可供通行的
程度,张牙舞爪地将阴道扩充成自己的形状,至于阴道的女主人是什么感受?一
介性奴而已,堂堂魂帝还需要在乎性奴隶的感受?

已被奸淫数次的萧薰儿,浪荡淫叫,她不是头一回被魂帝临幸,可每一次受
辱,她都觉得身后老者比上一次更勇猛,那下一次呢?下一次……会更猛么?

首次迎来初夜的小医仙,惨淡淫叫,她第一次与男人交欢便是被强奸,她最
心爱的男人就在楼下,她最厌恶的男人却在身后,萧炎在修行,她也在修行,萧
炎在吸纳灵气,她在吸纳肉棒……

薰儿与小医仙心中悲凉,骚屄却随着魂帝的抽插而自顾自地酝酿起情欲的风
暴,她们的私处被抽插得极痛,隐隐中莫名地痛快,她们的淫穴被搅弄得极疼,
何尝不是魂帝的疼爱。

淫薰堕仙,便是一万个不情愿,也只得老老实实地迎来高潮,一浪胜一浪,
浪叠浪,双娇齐哼唱,淫更淫。

阴阳曼陀华的药效彻底激发出她们作为女人的本能,她们停止了思考,纵容
着身子交配的欲望,她们的痛觉并没有消失,然而那本应让她们痛不欲生的撕裂
感,此刻却犹如投入欲火中的薪柴,反倒将沉沦的快感放大了无数倍,将她们无
数次地抛向云端,又无数次地坠入深渊。她们从未体验过这种背德的愉悦,而且
她们确信萧炎无法给予她们这种愉悦。

被强奸……似乎也不错呢……可正当她们沉迷在这种愉悦中时,肉棒的抽插
却停止了,停止了?停止了!

强烈的戒断反应顿时让两个大美人无所适从,她们……还没被插够呢……

薰儿:「主人,别……别停,求您继续凌辱薰奴吧,继续抽插薰奴下贱的骚
屄吧,薰奴想要,想被主人射在里边,射在子宫里,薰奴受不了了,痒……下边
好痒,好想被干……」

魂帝:「薰儿想被老夫干,还是想被萧炎干?」

薰儿:「想……想被魂帝主人干……萧炎哥哥他……他满足不了薰奴……」

小医仙:「仙奴也想被魂帝老爷操弄,呜呜呜,这可是堕仙楼,是仙奴的闺
房,老爷怎么能在奴家的闺房里只顾宠幸其他姐妹,快……快插我,用力插我!」

魂帝:「小医仙想被老夫插,还是想被萧炎插?」

小医仙:「自然是被老爷插,仙奴又不像薰儿姐姐……是萧炎的未婚妻!」

魂帝嗤笑道:「桀,桀,桀,那老夫就勉为其难,继续玩弄你们这两个萧炎
的红颜知己吧。」

巨龙复苏,怒插淫穴,二女娇吟,恬不知耻。

不知过了多久,巨龙终于腾挪于九天之上,喷出炙热的浆液,汹涌澎湃的精
液冲刷着薰儿与小医仙子宫,将两位清冷女子推向极乐的高潮。

点点落红自小医仙淫穴中淌落,她被魂帝夺去了处女,一枚子宫形状的邪魅
图案自小腹上显现,她与薰儿一样沦为了魂族的性奴隶。

薰儿与小医仙已筋疲力尽,可魂族的长老们又岂容她们休憩?轮奸盛宴,才
刚刚开始……

入夜,从前的美杜莎女王,如今的彩鳞,端坐梳妆镜前,将一支发簪取下,
如瀑秀发顷刻间流泻至腰间,美不胜收,红衣女子却暗自一叹,随即吹熄案台上
的红烛。

虽然萧炎身边有五位女子斗圣一路守护,即便放在中州也可算一流势力了,
可魂帝已经踏入斗帝境界,又岂是普通一流势力所能比拟的,如今他们躲进这异
空间中苟延残喘,并非长久之计,她知道,薰儿也知道,只是她们都没有说破而
已,况且这个异空间,总给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碰巧就开启了这个异空间,这世上哪有这么碰巧的事?

门外传来动静,一俊朗男子推门而入,不是萧炎是谁?

彩鳞皱眉道:「跑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厨子为你准备的宵夜都凉了。」
虽与薰儿同为萧炎的未婚妻,可彩鳞无疑是说话最有份量的一个,谁让她为萧炎
生了个宝贝女儿呢?

萧炎赔笑道:「薰儿带我到山中遗迹修炼去了,那当真是块宝地,你看,只
用了两个晚上,我便突破到三星斗皇了。」

彩鳞似笑非笑:「恭喜呀,斗皇大人。」

萧炎哪里不知道家里的醋坛子又打翻了,头疼欲裂,愣在原地,彩鳞什么都
好,就是气量太小了些。

彩鳞见状,冷哼一声,拍了拍床沿,细声道:「站着干什么,坐过来呀,我
又没怪你,她毕竟也是你的未婚妻。」

萧炎悻悻然在娇妻身侧坐下,笑道:「那地方虽好,可修炼时幻象丛生,甚
是难熬。」

彩鳞:「哦?什么幻象,说来听听?」

萧炎:「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就是听见薰儿被魂族的那些人……那个……今
晚连小医仙也一起被他们……那个了……」

彩鳞:「听见?」

萧炎:「我蒙着眼睛呢,薰儿说这样修行速度虽达不到最佳效果,可不易分
心,更为稳妥。」

彩鳞笑道:「你……是不是射出来了?听着她们俩被搞,射出来了?」

萧炎连连摆手:「没影的事!」

彩鳞:「那为什么换了亵裤才到我这儿来?」

萧炎:「那是因为……等等,你怎么会知道我换了亵裤?好啊,你……你给
我下套……」

彩鳞噗嗤一声,顿时笑得腰都弯了,蛇人族的腰肢本来就倾绝天下,扭动间
自有妩媚风情。

萧炎看得眼都直了。

彩鳞略为得意地捧起萧炎脸庞,说道:「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你那里应该硬了一个晚上了吧?来,肏我吧。」

萧炎:「什么?」

彩鳞伏在萧炎肩上,细声道:「肏我……」

一股热流向裆部充盈,萧炎怪叫一声,将彩鳞摁倒在床上,以斗皇境界,挑
战斗圣!

就在萧炎刚扒下彩鳞红裙之际,房间的木门却不合时宜地再度被人推开,一
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睡眼惺忪地揉着眼帘,站在门口说道:「母亲,我睡不着
……」正是萧炎与彩鳞的女儿萧潇。

萧炎与彩鳞面面相觑,他们怎么就忘了锁门!

当小女孩看清房中状况,一个银玲般的声音在房中扬起:「父亲又欺负母亲
啦!」

萧炎哭笑不得,我何德何能欺负你母亲,我连你这小妮子都打不过……

萧炎走后,彩鳞在床上搂着女儿软糯的身子,若有所思……

数日后,彩鳞与薰儿相约,至小镇外散步,两个相熟却偏偏隔着一丝生分的
绝代佳人,一位清丽如水,一位明艳似火,为平平无奇的景致添上神来之笔。

美人漫步,说不出的写意。

彩鳞笑道:「薰儿妹妹这些日子照顾萧炎修行,辛苦了。」

薰儿:「份内之事,说不上辛苦,让姐姐见笑了。」

彩鳞:「萧炎说那山中遗迹内的机关,只有你一个人能开启?」

薰儿:「我曾修行过古族中一门秘术,故而能解开机关,没有萧炎哥哥说的
那般玄妙。」

彩鳞:「他在遗迹修行所见幻象,薰儿妹妹可知是什么?」

薰儿沉吟片刻,缓声道:「妹妹不知。」

彩鳞:「你没问过?」

薰儿:「没必要。」

彩鳞:「也好,有些事儿,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说是吧?薰儿妹妹。」

薰儿:「妹妹不知姐姐所指何事。」

彩鳞紫眸流转,冷声道:「就是你瞒着我们的事。」一扬手,一股七彩斗气
便袭向薰儿。

薰儿一惊,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她修行【淫魂录】功法后虽依旧维持
着斗圣境界,但也就只剩下境界而已,眼看就要被斗气击中,一只满是岁月痕迹
的沧桑手掌替她拦下了彩鳞的突袭。

彩鳞眯了眯眼,说道:「果然是你,魂帝。」

魂帝:「没错,正是老夫,只是老夫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以致于
让你察觉。」

彩鳞:「比你的朋友更了解你的,是你的敌人。」

魂帝:「说得对。」

彩鳞:「这句话还有下半句,比你的敌人更了解你的,是你的情敌,那晚我
在萧炎身上闻到薰儿的气味儿,这不足为奇,可在薰儿的气味里,又夹带着一丝
丝陌生男人的气息,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不会背叛萧炎,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了。」

魂帝叹道:「没想到老夫百密一疏,还是让你瞧出了端倪。」

彩鳞:「所以,就这样吧。」然后便捏碎了手中的空间符石。

魂帝:「在老夫面前也想逃?天真,这里方圆百米的空间已被老夫禁锢,嗯?
不对,要逃的不是你?」

彩鳞笑道:「要逃的当然不是我,是萧潇,噢,放心,那个虫洞空间就连我
也不知道通往何处,所以你就不必费心了。」

魂帝仰天狂啸,摄人的威压仿佛一块巨石当头压下。

魂帝怒道:「你……你竟敢戏耍老夫,老夫一定要把你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蛇
姬,让你的骚屄每一晚都灌满腥臭的精液!」

彩鳞:「我愿意向魂族臣服。」

魂帝错愕道:「臣服?你也是一位斗圣,更兼具远古吞天蟒体魄,难道你不
打算反抗一下吗?」

彩鳞:「你刚不是说已经禁锢了这里周围的空间吗?想必这个异空间也一直
在你们魂族的掌控之中吧?反抗这种事,相信薰儿这妮子肯定已经试过了,既然
她办不到,那我自然也没信心办到,呵呵,反抗只是增加你的乐趣罢了。况且薰
儿向你屈服,多半是为了萧炎吧,她能为萧炎做的事,我也能做。」

魂帝脸色阴晴不定,想发火,却又无从发火,这个女人都向自己臣服了,还
能怎样?他自以为算无遗漏,不曾想还是小觑了彩鳞,逃掉的萧潇,可是除了薰
儿和彩鳞外,他最想折腾的女孩。

魂帝:「既然你起了疑心,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萧炎?」

彩鳞落寞道:「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说是吧?魂帝。」

魂帝:「哼,得你们垂青,真不知道萧炎那小子上辈子积了多少功德。把老
夫手中的这缕斗气融入你体内的斗气旋涡中,以后你就是魂族的性奴隶了。」

彩鳞依言照办,随后扶起薰儿,细声道:「方才对不住了,以后我们还是姐
妹吧?」

薰儿点了点头,神色悲戚,她们还是姐妹,性奴姐妹……

辱鳞阁内,灯火通明,魂族一众长老意态闲适,挨坐在长椅上,望着石室内
蒙眼修行的萧炎,窃笑不已,这小子的两个未婚妻都要相继在面前沦为性奴了,
居然还能安然无恙地吸纳灵气,真是莫大的讽刺,不过能做出这种精巧布置的,
也只有他们的族长大人了。

想到今晚那位大陆上无人不晓的美艳女王终于要放下身段,侍奉肉棒,长老
们心中便冒起邪火,虽然这几日在薰儿和小医仙身上耗费了不少精力,可他们魂
族缺什么也不会缺了壮阳补药不是?

美杜莎女王,从前你有多高傲,今晚就有多下贱!

没等多久,辱鳞阁外出现两个人影,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人一奴,魂族
众长老不敢怠慢,纷纷收起轻佻的笑意,躬身行礼,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骜强
者,唯独不敢得罪魂帝,而来者便是魂帝与他们心心念念的美杜莎女王,也就是
萧炎的未婚妻彩鳞。

魂帝一笑,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不必多礼,随手扯了扯连向奴隶项圈上的
细链,将彩鳞像母犬一般牵入辱鳞阁中。

魂千陌抚须叹道:「族长大人端的好手段,这才几日,便把这泼妇调教得跟
条狗似的。」绝美容姿,妖娆身段,以及泼辣的性子,便是男人们对彩鳞最深刻
的印象。尤其是这些魂族长老们,或多或少都跟彩鳞交过手,打不赢,骂不过,
当真憋屈得很!

魂帝:「她倒是识时务,知道早晚要沦陷,配合得很,昨晚才和薰儿那妮子
一道夹着【逍遥棒】逛夜市,居然在吃汤面时双双泄身潮吹,幸得她们机警,竟
是一起打翻面碗,将汤汁弄到裙子上才糊弄过去,不过那声尖叫嘛,可就不太像
话了,听起来就像在淫叫。」

彩鳞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你忽然释放了那棒子内储存的全部斗气,这跟你
说好的可不一样!」

魂帝:「你以为我魂族的性奴是这么好当的么?我们魂族的人要轮奸你们,
难道还要事先向你们通报?」

面对魂帝的强词夺理,彩鳞哑口无言,当然不是因为她的口才不如魂帝,而
仅仅是因为她看到了在石室内修行的萧炎……

魂帝:「没话说了吧?没话说就站起来,让大家看看你沦为性奴的觉悟!」

彩鳞闻言,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美人还是那位妖艳的美人,红裙还是那身
性感的红裙,可那抹羞赧的小女人风情,却是长老们未曾见过的,蛇人族作风向
来奔放,不拘小节,这套略显暴露的抹胸长裙穿在大家闺秀身上确实羞于见人,
可在彩鳞身上就算不得什么了,况且她不是一直都这样穿么,这会儿又有什么不
好意思的。

彩鳞细声道:「本人彩鳞,乃萧炎未过门的妻子,从今日起宣誓成为魂族的
性奴隶,我……我是诸位老爷的鳞奴……」说着便挺了挺夸张的酥胸,两手往内
扯紧艳红长裙。

这下众长老才看出内里乾坤,彩鳞描金抹胸上异常地凸起两点,颤动不止,
分明是那专为刺激女子乳头的震动乳夹,再看下体那被扯紧的裙摆,大腿根部前
后位置均突起圆柱形的轮廓,莫非这位大美人骚屄和屁眼里,都被塞了淫虐肉洞
的【逍遥棒】?

这就难怪她难为情了,别说难为情,换了寻常女子,这会儿就算是发情高潮
也正常。

彩鳞:「接下来,鳞奴要为魂族的诸位老爷献上我独创的脱衣斗技,请…
…请主人们玩赏……」

魂帝:「慢着,还有一个人要看。」

彩鳞望了望石室中蒙眼的萧炎,一字一顿说道:「你要食言?」

魂帝笑道:「误会了,要看的不是萧炎,而是另有其人。」说着便拍了拍手,
说道:「进来吧。」

又有一人姗姗而来,彩鳞瞳孔微缩,长老们瞪直了双眼,他们都不敢相信自
己看到的。

那是一个小女孩,她的母亲和父亲都在这里,只是她的母亲今晚注定要被一
群陌生的老头子欺负了。

那么小女孩呢?她会被……好好地……欺负么?

这大概只有那个残忍的魂帝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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