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苍穹同人红颜群堕四到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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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彩鳞起淫心,萧潇堕淫道
美人如玉,母女如花,长裙如焰,长发如瀑。

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据,光凭那七张分肖似,九分神似的脸蛋儿,便可断定这
个美人胚子是彩鳞的女儿,也就是萧炎的掌上明珠,萧潇。

萧潇双掌合抱拢在胸口,娇怯地踏入阁中,瑟瑟发抖,继承自七彩吞天蟒的
敏锐直觉告诉她,石室内的这些陌生男人,境界都不在母亲之下,而这些男人落
在自己身上的审视眼光,更是让她没来由地遍体生寒,那不是杀意,纯粹是一种
不可言说的……贪婪。

萧潇略带几分惊惧地打量着魂族众人,略带几分关切地凝望着蒙眼打坐的父
亲,最后像个偷吃邻家蜜饯又被抓个现行的小女孩一般,目光躲闪地在母亲面前
低头,细声如蚊:「母亲,对……对不起……我……我……」她从来不怕父亲,
父亲从来都舍不得对她发火,唯独最怕母亲,她唯独不想看到母亲眼中的失望。
不曾想母亲并没有出言责备,只是如同往常一样温柔地张开双臂,温柔地呼唤她
的名字,温柔地迎接她归来,尽管她知道这里并不是她的家,可这里有父亲,也
有母亲,对一个小女孩来说,这就足够了。

便像远航的船只回到了停靠的港湾,萧潇脚丫一蹬,猛然扑入母亲怀中,将
俏脸埋入那峰峦叠嶂的酥胸内,抽了抽鼻子,细细饮泣,彩鳞轻轻拍打着爱女玉
背,眼角眉梢,尽是宠溺。

魂族一众长老却是看得眼皮一跳,以他们的实力,自然能看出萧潇已踏入斗
宗境界,诚然一个斗宗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可如此年轻的斗宗,简直闻所未闻,
假以时日必是一个比萧炎更为难缠的心腹大患,无怪乎族长当初听闻萧潇逃逸后
大发雷霆,但她既然已经逃掉,这会儿为什么又回来了?

别说长老们,就连彩鳞也百思不得其解。

彩鳞柔声道:「为娘不是吩咐你,出去后就寻觅一处人迹罕见的山脉或丛林,
照着那几本功法安心修炼,待破开斗圣瓶颈后方可出来探听炎盟的消息,你已是
斗宗境界,寻常魔兽奈何不了你。」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萧潇:「娘,我找了,可没有你和父亲在,我好害怕,也好寂寞,每天晚上
都睡不着,只想着回来找母亲,可刚潜入到异空间附近,就被他发现了……」说
着便指了指魂帝继续说道:「他好厉害,萧潇打不过……」

彩鳞朝魂帝怒目相视。

魂帝摆了摆手:「老夫只是制住她而已,可没伤她一根寒毛。」

萧潇:「他说……他说只要我乖乖听话,便可保父亲和母亲平安无虞。」

彩鳞朱唇轻轻点在女儿额上,心中一叹,女儿虽出生就是斗宗境界,可毕竟
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魂帝百密一疏,她又何尝不是棋差一着?世事难料,
终难如愿。

彩鳞转头望向魂帝,神色复杂,低声道:「只要你放过萧炎和萧潇,我愿意
为魂族做任何事,出卖任何人。」

魂帝嗤笑道:「桀,桀,桀,没想到堂堂美杜莎女王也有如此天真的时候,
一个性奴隶还妄想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萧潇,让你母亲瞧瞧你有多乖吧。」

彩鳞明显感觉到萧潇娇躯一颤,看着女儿扭捏着从怀中挣脱,才惊觉女儿居
然跟自己穿着同一款火辣明艳的抹胸长裙,活脱脱一个回到少女时代的彩鳞。小
女孩扎起两枚可爱到犯规的包子发髻,明眸皓齿,娇小玲珑,三千青丝如母亲般
流泻至娇臀,身子虽还未完全长开,可单凭那青出于蓝的精致五官与腰身曲线,
便当得上天生尤物的评价。身上洋溢着青葱少女独有的天真无暇,偏又继承了母
亲的天生媚骨,便如素色白衣染上朱砂点点,纯真与妖艳并存,稚气与诱惑相融,
既是一杯香茗,也是一盏佳酿。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孩,由不得男人们怜惜,只想着将她绑到床上去,先奸而
后快。

萧潇曾数度向母亲央求做一套这样的红裙,然而向来对女儿千依百顺的彩鳞
唯独在这件事上从未松口,萧潇想不明白,缘何同一套裙装,母亲穿得,她却穿
不得?只有彩鳞知道,自家女儿若是穿上这身裙子,将是怎样的绝色,又是何等
的……危险。虽自出娘胎便有着斗宗实力,可萧潇毕竟是个不知人心险恶的小女
孩。当然还有一个彩鳞绝对不会承认的理由,每每看着萧潇与萧炎嬉闹的模样,
心中总隐隐透出些许异样的……嫉妒,就跟她看到薰儿依偎在萧炎身侧时一样
……

可女儿又是这般的乖巧,乖乖地在众人面前羞赧站定,乖乖地挺起初具规模
的胸脯,乖乖地贴合着腰身曲线捋紧长裙,乖乖地让所有人猜到自己身上挂着跟
母亲一样的淫具,红颜无罪,祸水何辜,彩鳞眼角湿润,乖巧的女儿已经乖巧地
沦为小性奴了……

彩鳞:「你们怎么可以对我女儿用这种东西,她还小,不懂男女之事。」

萧潇:「母亲,你能为父亲做的事,萧潇也能做,我……我是自愿为母亲分
担的,女儿不小了,昨天刚……刚来了第一次天葵,还是他……他帮女儿清理的
……」

魂帝笑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彩鳞心疼地搂住女儿,美人母女,相顾无言,黯然垂泪,我见犹怜。

魂帝:「既然萧潇刚来过天葵,老夫也并非那种不通情理之人,今日便不动
她,可女儿都这么懂事了,你这当母亲的总得为女儿做点什么吧?」

彩鳞敛眉柔声道:「谢过主人宽宥,鳞奴会……会亲自为女儿示范,怎么
……怎么当魂族的性奴隶……」

萧潇低眉软声道:「本人萧潇,是萧炎的女儿,从今日起宣誓成为魂族的小
性奴,我……我是诸位老爷的潇奴……」

母女二人同声道:「我们是魂族最下贱的母女性奴……」

未能母女同淫,众长老难免遗憾,纷纷短叹长嗟,可既然魂帝已经发话,就
算多给他们几个胆子也断然不敢造次,何况这对母女双双宣誓为奴,一起渎玩也
是早晚的事,倒是不必急于一时。

彩鳞从魂帝手中接过一团黯黑斗气,朝女儿说道:「潇儿乖,将这缕斗气融
入到体内的斗气旋涡中,一开始会有些难受,过一阵子就好了。」

萧潇:「这有什么用?母亲,为什么你脸色这么苍白?」

彩鳞:「有了这缕斗气,你就和母亲一样永远也没法子反抗魂族了,还能让
你自如地做出一些羞于启齿的不堪举动。」她多么希望女儿拒绝,尽管知道这没
有任何意义。

萧潇却没有让魂族众人失望,不假思索便将母亲手中那缕斗气吸纳入体内,
努力挤出一个笑脸,说道:「萧潇愿意像母亲这样。」

彩鳞怜爱地抚着女儿脸颊,从纳戒取出一枚紫色瓷瓶,拔开木塞,将药液尽
数灌入檀口内,随后一把吻住女儿小嘴,舌间渡药,喉间作响,嘤咛声中,红晕
覆上两张美绝人寰的俏脸,母女二人,同服媚药,小美人春心萌动,大美人春情
泛滥。

彩鳞不舍地放开女儿,满脸娇羞地站起身子,迈步向前朝众人施了一礼,娇
声道:「自创淫魂斗技,【淫蛇褪鳞】!」她双手合拢高举,一道七彩光波从指
尖溢出,自上而下笼罩其身,华美肩衬,描金抹胸,绚丽长裙,高贵红鞋缓缓在
光波中褪去美艳的色彩,一件一件,一丝一毫,在一道道淫邪热切的目光中流逝,
直至消融殆尽,这位名震大陆的斗圣强者,盛装之下,贴身衣物,极尽暴露,皆
是妖娆。

别说作为寻常女子所穿的亵衣亵裤,便是作为性奴装束的裹胸绳裤,这点布
料也显得太小气了些,两片椭圆形艳红鳞片,凭空附在雪峰乳尖上,堪堪包裹住
粉嫩乳晕上的乳夹,再也不肯多施舍哪怕一丁点遮掩,下体花园杂草早已被修葺
干净,一小片仅有三指宽的三角鳞片险险封住淫穴,同为艳红色调,一小圈从内
里凸起的轮廓微微律动,至于那肥美的屁股则连这点聊胜于无的掩饰也省却了,
光溜溜的臀肉如同滑嫩的豆腐般抖动着,夹在臀缝内的元凶清晰可见,肆无忌惮
地弹奏着激昂的曲调。身上最要紧的三点,露得过分,淫得明白,两截藕臂与修
长大腿,却反而十分大方地套上了绣工精致的半透明网纹袖套与长袜,半遮半掩
间撩起红尘欲念,更显蛇姬淫秽。

魂地抚须笑道:「这招【淫蛇褪鳞】玄妙之处,比起薰奴的【薰衣凋零】也
不遑多让了,看,就连你的宝贝女儿也恨不得立马脱光呢。」

彩鳞闻言,无奈地转过身去,绕到萧潇背后,柔声道:「为娘施展这招斗技
的样子好看么?」

萧潇郑重点了点头:「好看!没人比母亲更好看了。」

彩鳞:「为娘以后教你。」

萧潇:「母亲,女儿也想跟你一样好看,替……替女儿脱了吧……」

彩鳞轻轻嗯了一声,像以往无数次做过的那般,替女儿宽衣解带,只不过以
往是母女同褥,如今是母女同辱,以往在清静无人的闺阁,如今在众目睽睽的淫
阁。

红裙落尽,胴体初现,不出众人所料,女儿内里与母亲别无二致,母亲受的
罪女儿照样得受。

母女二人规规矩矩地朝众人屈膝行礼,大小奶子惹人遐想,大小屁股颤动不
休,大小美鲍寸草不生,大小美人各有风情。熟女有熟女的淫贱媚态,少女有少
女的轻贱稚态。

魂虚子再也按捺不住兽欲,怪叫一声,将萧潇抢到身前,搂入怀中,摘去那
三枚碍事的殷红鳞片,粗粝手掌握住燕乳肆意把玩,双指如钳夹住阴蒂任意拿捏,
少女在怀,任凭爱抚,族长大人说不让插,又没说不让摸!小女孩嘟起朱唇,一
脸嫌弃地在老者怀中蠕动着身子,楚楚可怜,娇小可人,最是可欺。

看着女儿被那个为老不尊的老色鬼轻薄,虽早有预料,彩鳞仍是被气得天花
乱颤,可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身上的三枚鳞片,何尝不是被魂帝所摘下,与
女儿一般三点毕露?然而更让她恐惧的,是魂帝从纳戒里取出的那根黝黑长针,
那从针头滴落的深紫色液体,散发着让她灵魂也为之战栗的阴暗气息,明显是某
种专为克制蛇人族所调配的药物。

彩鳞几乎是完全出于本能地想往后跃开,离魂帝越远越好,然而被【控魂决
】所掌控的娇躯却如扯线玩偶般死死钉在原地,寸步难移,交错的双手更是在魂
帝的示意下缓缓托起锁骨下那对丰腴饱满的豪乳,穹顶上那两颗被乳夹刺激得傲
然挺立的红梅,娇艳欲滴,任君采撷。她已经无路可逃了……

彩鳞忍不住哀求道:「不……求你了,不要把那根针扎进来,让鳞奴做什么
都行,唯独这个……唯独这个不可以……」

魂帝:「啧啧,不扎一下,你又怎么对得起那些被老夫抓来试药的族女?兴
许尝过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后,你会迷恋上被轮奸的快感呢,至少你的那些族女,
夜里不让人插个几遍,根本都睡不着。」

长针与蓓蕾不期而遇,哀嚎与呻吟交替而鸣,彩鳞仰起臻首,双眼翻白,过
去种种如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闪回,彷如撕裂灵魂般的剧痛充斥着赤裸胴体上每
一根神经,她只想就此晕厥过去,可她偏偏是一位斗圣,七彩吞天蟒的强悍体魄
依然支撑着痉挛的娇躯,坚定的意志一次次唤回她模糊的意识,她清楚地感觉到
那枚长针依次扎入她的左乳,右乳,舌尖,阴蒂,后庭,感觉到那霸道的药液疯
狂地在经脉中流窜,感觉到某种来自远古的仪式在心中复苏,她觉得自己好像有
点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只是没来由地觉得,这样跟女儿一
起被魂族的老色鬼们看光身子,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痛觉逐渐重归平静,灵魂深
处却弥漫着初春时节的交配悸动。

蛇性本淫,蛇人族体内本就流淌着蛇类魔兽血脉,因而风气远比寻常人类开
放,从彩鳞平常的着装打扮便可窥得一二,那长针上浸染的药液既不是剧毒,也
不是媚药,而仅仅是唤醒沉睡在蛇人族体内的魔兽本能罢了。彩鳞本就是蛇人族
的女王,继承了远古七彩吞天蟒的灵魂力量,自然也继承了魔兽对生命繁衍的渴
望。她眼波流转,面晕浅春,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摆动玉臀,乳浪轻摇,淫水横
流,她缠绵悱恻地哼唱着求偶的呻吟,指尖慵懒地划过诱人之极的腰身曲线,她
已经不需要春药了,她自己就是一味春药。

在辱鳞阁内蒙眼修行的萧炎,脸色铁青,眉头紧皱,额角渗出冷汗,裤裆内
鼓起一顶帐篷,显然忍得相当的辛苦。

萧潇感觉到在娇躯上游走的魔爪全部同时停止了亵玩,她不解地睁开美眸,
俏脸绯红,她从未见过这么美的母亲,也没见过这么淫的母亲,就连身为女子的
她也忍不住想亲上一口,也难怪魂族的一众色魔们看得目瞪口呆了,眼前的妩媚
蛇姬对男人是春药,对女人又何尝不是?

片刻后,正安抚慰藉自己的彩鳞忽然打了个冷颤,泛起桃花的双颊上,透出
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古怪神色,她轻轻摘下酥胸上的乳夹,骚屄与屁眼内的【逍
遥棒】在穴壁与直肠的挤压下排出体外,哐当落地。彩鳞愧疚地望向萧炎,又羞
涩地望向萧潇,摇了摇头,两股乳香四溢的汁液,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高耸的雪峰
上喷涌而出,一道馥郁馨香的涌泉,如同江海缺堤般从粉嫩的蜜穴里狂泻而下。

蒙眼萧炎听着声响,一手伸进裤裆握住肉棒,他射了,一众长老看着荡妇,
纷纷解下长裤掏出阳具,也射了。唯一镇静自若的男人只有魂帝,似乎对彩鳞喷
奶泄身的淫态早有预料,只是他胯下的巨龙,也愈发的焦躁难安。

彩鳞不知所措地捂住俏脸,赧颜道:「萧潇,不要看,不要看为娘……为娘
好……好丢脸……」她觉得再也没法子在女儿面前端起母亲的架子了。

萧潇却趁机从魂虚子手中挣脱,步履蹒跚地扑到母亲怀里,安慰道:「母亲
这么漂亮,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怎么会丢脸?」说着便鬼使神差般握住母亲双
乳,含住母亲奶头,像儿时那样细细吸吮乳汁,只觉入喉甘甜,回味无穷。

彩鳞迷糊间觉得奶子有些瘙痒,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推开萧潇,溅射的奶
汁喷了女儿一脸。

萧潇擦了擦脸庞,不解问道:「母亲,为什么推开我?」

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虽只有一半血脉,可那也是七彩吞天蟒的血脉!魂
帝以长针刺入彩鳞乳头中施药,奶汁中自然也残留着药液,稀释过后远不如彩鳞
那般剧烈,但也绝不好受。

萧潇无助地望着彩鳞,一声娇呼,栽倒在母亲怀里,她可没有母亲那样的斗
圣体魄。

母女情深,母亲受过的罪,女儿也注定逃不掉,清纯的少女在母亲怀中扭捏
着各种放荡的姿态,可盈一握的燕乳足足鼓胀了一圈,异常挺拔,两枚淫具从肉
洞中滑落,骚屄潮吹不断,下体一泄千里,幸好是未曾生育的小女孩,倒不至于
如母亲那般当众喷奶。

彩鳞一边心疼地轻抚女儿发端,一边却没来由地觉得,女儿这发情的样子,
真的……好可爱啊……

淫娃荡妇,莫过于此。

魂帝一笑,朝彩鳞做了个隐晦的手势,彩鳞会意,在女儿脸侧耳语道:「萧
潇乖,为娘教你怎么挨肏好不好?为娘从前就是在迦南学院里被你父亲这样肏过,
才有了你这小妮子呢。」

萧潇回过神来,羞赧地点了点头,没作声。

彩鳞逗弄了一下女儿秀气的鼻梁,俯身翘臀,两指抠入淫穴,缓缓往外掰开,
娇声道:「鳞奴恳请魂帝主人后入内射。」

巨根没入性奴骚屄,是那样的顺其自然,少妇受辱于丈夫前,是那样的顺气
自然,女儿观摩母亲挨肏,是那样的顺其自然,这个在几天前只觉得荒诞离奇的
场景,此刻看上去是那样的顺其自然。

大,粗,硬,进来了,插进来了,好疼,真的好疼,怎么可能这么大,怎么
可能这么粗,怎么可能这么硬,这老家伙的尺寸,足足比萧炎强了两倍不止啊,
自己一个熟妇都被肏成这样,薰儿和小医仙是怎么熬下来的?彩鳞娇喘吁吁地按
住女儿香肩,心中一叹,女儿年纪轻轻的,都不知如何承受这种蹂躏,只好…
…只好交给那群老色鬼们多加调教了……

饥渴的巨棒一顶到底,竟是直接撑开了那孕育过女儿的宫殿,彩鳞吃疼,先
是惊起一声惨叫,继而哼出堕落淫叫,疼是真的疼,舒服也是真的舒服,而且这
种完全充盈着整个淫穴的满足感,是萧炎绝对无法给予的,尺寸就摆在那儿,不
行就是不行,就算他天赋异禀,破境神速,也练不到那话儿上啊……

魂帝:「夫人,就光顾着自己爽,都不教教女儿么?」

彩鳞回头没好气地瞪了魂帝一眼,然而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眼却是那样的
……千娇百媚……

彩鳞指了指自己小穴与肉棒的连接处,说道:「看好了,啊,啊,女人服下
媚药或主动发情时,小穴就会像为娘这般潮湿,渴求异物的……的插入,啊,啊,
主人轻……轻点……,啊,啊,啊,若是用手指或黄瓜……插入,便是所谓的
……自慰……,但无论手指或黄瓜,都无法代替……男人的肉棒,啊,啊,爽
……好爽……」

萧潇:「母亲,被讨厌的人插入,也这么舒服吗?」

彩鳞:「啊,啊,被……被讨厌的人插入,就是……就是强奸,一般是…
…咿,咿,啊,啊!一般是不会舒服的,但我们已经是魂族的性奴了,啊,啊,
经过调教后,被谁插都会舒服的……」

萧潇指头抵着下唇问道:「可母亲你也没被调教几天啊,怎么看着这么快活。」

彩鳞:「因为母亲体内流淌着纯粹的蛇人血脉,啊,啊,是天生的……荡妇,
不……不用担心,你被主人们调教后,也会像为娘这样淫荡,这样舒服的……」

萧潇:「女儿像母亲这样被人肏过后,就能生孩子了?」

彩鳞:「没这么容易的呢,噢,噢,啊,而且性奴挨肏前一般会做好避孕措
施,不会轻易怀孕。」

萧潇:「娘,女儿下边也湿透了……」

彩鳞:「不要紧,啊,啊,为娘……这就替你舔……」

人妻良母,撅起圆实的屁股,低下高贵的臻首,身后被最厌恶的魂帝操弄,
身前为最心爱的女儿舔弄。

触电般的瘙痒感从小穴中漫开,特别是那颗自天葵后便越发敏感的蚕豆,每
每被母亲香舌扫过均传递着欲望的高潮,萧潇抱住母亲双颊,忍不住忘情地淫叫,
稚气未脱的嗓音夹着一缕撩人的糜音,纯情中酝酿着春情,那是连她母亲都不曾
具备的诱惑。

萧炎又射了,他牙关紧咬,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他无法欺骗自己,是听
到萧潇的淫叫后才射出来的……至于长老们,自然撸得肆无忌惮,一个个轮流从
后边直接射到萧潇的包子发髻上,粘稠的白浆顺着刘海淌落,点缀着她的稚气妆
容。

魂帝也射了,巨根将彩鳞的子宫连同阴道撑至极限,喷出炙热的白濁,本该
软下的肉棒却丝毫未见颓势,在母女二人的淫叫声中意犹未尽地来回抽插,反复
奸淫,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不插个尽兴,根本停不下来。

一枚子宫形状的血色淫纹勾勒在彩鳞小腹上,向女儿宣告了她淫堕的事实。

钱罐子中的脆响不绝于耳,魂族给予这对母女娼妓的打赏,可不像她们身上
的布料那般吝啬。

一过又是数日,萧炎正要外出打探消息,不曾想却在异空间的入口看见薰儿
搀扶着一个蓬头垢脸的老者,蹒跚而行。

萧炎:「薰儿,这位是……?」

薰儿急道:「萧炎哥哥,快过来搭把手,他是我们古族硕果仅存的长老古漠,
被魂族的人围攻,好不容易才追寻着我留下的暗号找到这儿附近。」

萧炎二话没说,连忙背起老人便往小医仙的院子赶去。

薰儿落后半个身子,望着未婚夫矫健的身影,神色黯淡。他们古族确实有一位叫古漠的长老刚出关从海外赶来,却已经命丧魂族之手,而最后给予他致命一击的,正是萧炎哥哥所背负的这位老者,同样刚从海外归来的魂族长老魂破崖,可恨的是这老东西一路上就没少在自己身上占便宜!

小医仙为老者施针半晌,又煎了一副药方让其服下,古漠脸色已从苍白逐渐
转为红润,抱拳道:「老夫谢过医仙姑娘救治,想不到你这妮子这个年纪便已踏
入斗圣境界,当真是羞煞老夫,不过嘛,我家小姐也不差就是了。」

薰儿娇嗔道:「漠叔!」

古漠叹道:「你漠叔当年远赴海外闭关时,小姐才刚出生,不知不觉已经长
得这般亭亭玉立了,只恨海外消息不通,待接到族长书信赶回来后,却是晚了
……」

薰儿:「父亲在信里都跟您怎么说的?」

古漠:「族长着老夫即刻赶回,若是他出了意外,便由老夫暂代族长一职,
待时机成熟,再传与小姐。」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块篆刻有古字的令牌。

薰儿连忙屈膝施礼道:「薰儿见过古漠族长。」

古漠连忙道:「小姐不必多礼,我族适逢巨变,正需要小姐振兴,倒不是老
夫恋栈权位,实在是小姐年纪尚轻,只怕难以服众,唉,说起来,族中认得老夫
的那些老家伙们,一个都见不着了……」

薰儿:「如今族中有漠叔这等强者坐镇,让薰儿安心不少。」

古漠自嘲道:「闭关多年,才憋出个七星斗圣,老夫若是陨落都没脸去见你
父亲。」说着又转头朝萧炎说道:「萧炎公子,老夫持老卖老,叫你一声萧炎小
友,不介意吧?」

萧炎抱拳道:「怎敢。」

古漠:「萧炎小友,老夫此次前来,还有个不请之求。」

萧炎:「前辈但说无妨。」

古漠:「族长在信上说了,萧炎小友与我家小姐情投意合,且有婚约在身,
族长本就有意让你们在大战后完婚,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萧炎万未想到古漠居然会提及他与薰儿的婚事,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古漠:「老夫从小姐那听过你与美杜莎女王之间的事,老夫也不是那种冥顽
不化的人,既然都有婚约,那便一起娶了又如何。」

萧炎:「不……不是的,晚辈如今境界已跌落斗皇,怎么配得上薰儿?」

古漠闻言,一拍桌面,厉声道:「荒谬!境界丢了,再修回来就是,难道你
忘了你是萧玄的后人,忘了古元族长的嘱托?」

萧炎:「这……这……」他确实答应过古元,要照顾薰儿一辈子。

古漠长叹道:「若是哪天魂族来袭,老夫少不得要舍了这条老命,护你们周
全,老夫只想在有生之年,看着小姐成亲,告慰族长在天之灵,就这样,你也要
推托么?」

萧炎看着薰儿含情脉脉的目光,无奈道:「待晚辈回去问过彩鳞,若是她同
意便把婚事办了吧。」

「我没意见。」屋外传来彩鳞淡然的声音……

无名小镇,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这天是炎盟盟主萧炎娶妻的大好日子,自
从与魂族的大战落败后,逃难的族人已经许久没开怀欢笑了。

萧炎看着还未开宴便海吃胡喝的紫妍,无奈一笑,捏了捏少女脸庞,说道:
「有这么饿么?」

紫妍一边嚼着高阶草药做成的糕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这一桌子菜可
是薰儿专门替我做的,你也不许碰,就是这药酒后劲太大,喝得我晕乎乎的,路
都不大看得清了。」

萧炎:「谁稀罕你这一桌子菜,对了,看到云韵和纳兰嫣然没有?」

紫妍:「哦,你说她们呀,她们不舒服,今晚就不来凑热闹了。」

萧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擦觉的落寞,有些事,没有结局便是最好的结局,只
是他怎么也忘不掉魔兽山脉中的那一吻了……那个内柔外刚的黑发女子曾说过,
我若失身,必先杀你。说完,她便踮起了脚尖,绕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那是她与他的初吻。

喧哗的锣鼓声将萧炎从万般思绪中拉回到现实,他拍了拍脸颊,抖擞起精神,
将往事压在心底,他是今晚的新郎,他不能辜负他的新娘。

萧炎一眼便从拥簇的人群中认出那四抹倩影,佳人出嫁,彩鳞依旧我行我素
地拉着女儿作陪,规矩什么的在她眼里便跟废纸无异,薰儿却出乎意料地找了小
医仙作陪,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劝服那个恬淡仙子的。

四位盛装女子,一出场便夺去了所有的光彩,便连挂在夜空上的那轮明月也
为之黯淡几分,四个美人儿有多漂亮,萧炎当然心中有数,可就连他也不得不承
认心中的惊艳,或许是精心打扮后的明艳照人,或许是那袭雍雍华贵,却略显性
感的裙装?

四人穿着款式一致的低胸镂空蕾丝裙装,敢情是为了不喧宾夺主,彩鳞与薰
儿拖曳着优雅的长裙,萧潇与小医仙却是舞动着娇俏的短裙,彩鳞与萧潇一袭璀
璨张扬的艳红,薰儿与小医仙却是披着静谧悠远的天青色。抹胸开襟略低,想来
是为了迎合彩鳞蛇人族的风格,足足暴露出三分之一的乳肉,双峰间那道深邃的
沟壑,引得男人们纷纷驻足围观,当然,萧潇除外,小女孩无论如何努力,也不
可能挤出母亲那种弧度,又兴许是为了照顾薰儿的性子,抹胸之上,一层纤薄的
镂空蕾丝一直铺向天鹅玉颈,将满园春色锁在重重迷雾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反
倒衬托出神秘的美感。

萧炎哑然失笑,几天前萧潇便俏皮地保证过会给他一个惊喜,他当然也不会
不解风情去偷看新娘试妆,如今看来,还真如这小妮子所说,美不胜收,尤其是
头一回认真打扮的女儿,穿着极显身段的短裙,简直可爱得没边。

镇上的男人们看得一眨不眨,彩鳞也就算了,平常穿得飞扬跋扈,但薰儿却
罕见这般大胆的穿着,更何况身旁还有那位不苟言笑的小医仙?更难得的是四位
窈窕女子俏脸都染上醉人的红晕,仿佛刚还在举杯小酌。红扑扑的脸蛋儿配上倾
绝天下的身段儿,不好看才是怪事。

萧炎倒是不以为意,女人们爱怎么穿,哪轮到他指手画脚,让人多看两眼又
不会少块肉,只是没想到女儿居然也发育得不错了,看来以后不能随意跟她亲昵
玩耍了,难道所谓的惊喜,原来是指这个?

萧炎不会想到,真正的惊喜,是彩鳞,薰儿,萧潇,小医仙的骚屄中,各夹
着一根【逍遥棒】,那酡红的脸色不是因为微醺,而是在……发情……美女们为
了避免中途泄身而露出破绽,更是不约而同地裹上了婴儿才会用的尿布……

就连年纪最小的萧潇也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可没像母亲那样穿着长裙,若是
被父亲瞧见,她总不能说自己尿床吧?

四人姗姗而来,依次在萧炎两侧站定,恭恭敬敬地朝主持婚礼的古漠行了一
礼,焚香祈福,古漠满脸欣慰,一派慈眉善目的长者风范。

萧炎先是与彩鳞对拜,彩鳞刚弯下腰身,便赫然感觉到骚屄中的【逍遥棒】
疯狂律动,她狠狠剐了古漠一眼,示意他别太过分,不曾想却换来了更为暴戾的
报复,淫蛇本能萦绕心头,让她险些放声淫叫,幸好萧潇知机,从旁猛然捏住母
亲虎口,才让彩鳞清醒几分。

见妻子异样,萧炎关切问道:「怎么了?」

彩鳞娇喘几声,细声道:「今晚心情好,喝了点小酒,不碍事的。」

萧炎心道,果然是喝了酒,继而又转过身来,与薰儿对拜。

薰儿从彩鳞的话里早听出了端倪,小心翼翼地弯下身子,可骚屄里的暴乱仍
是让她猝不及防,一脸坏笑的古漠居然一次性释放了【逍遥棒】内储存的斗气,
上回她被这样搅弄,可是连站都站不起来。眼看便要跌坐在地,小医仙眼疾手快,
连忙扶住薰儿腰身,险之又险地遮掩过去。

萧炎奇道:「你也喝了酒?」

薰儿:「刚等着无聊,便和彩鳞姐姐多喝了几杯。」

萧炎哦了一声,不作他想,薰儿虽不爱喝酒,可为了家中和睦,与彩鳞对饮
示好也是情理之中。

彩鳞与薰儿相对而立,互相见礼。

薰儿:「姐姐吉祥。」

彩鳞:「妹妹安好。」

五人转身,面朝族人,再度施礼致谢。

萧潇与小医仙的俏脸上却露出难以言说的羞赧表情,她们骚屄里【逍遥棒】
并没有异动,背后那个老色鬼直接摸进了她们的裙底!唯一有实力察觉此举的两
位斗圣,紫妍与云韵,一个喝得酩酊大醉,一个干脆就没来!

两根修长的枯瘦指头略为掀起裙摆,分别挑开那湿漉漉的尿布,径自抠进那
紧致的屁眼内,萧潇与小医仙想动却又不敢动,生不如死之余,却又欲仙欲死,
她们的后庭已经被调教得相当敏感了……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古漠,仍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仿佛两位少女裙下
的魔爪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指头终于从屁眼中撤出,萧潇与小医仙刚松了口气,却发现身侧的母亲与好
友峨嵋高蹙,似是竭力在忍耐着什么,那表情跟刚才的自己简直如出一辙。两人
不禁一道狐疑地扭头望去,赫然发现刚玩弄过自己后庭,还沾染着些许腥臭的那
两根手指,此刻正插在彩鳞与薰儿的屁股里!

新娘子穿的可是长裙,这老东西是怎么插进去的?细看之下,她们才发现,
新娘子的裙摆皱褶被悄悄预留了一道细缝,魔爪便是通过这道暗门,长驱直入,
直捣屁眼,敢情在筹备婚礼的时候,这个老东西就盘算着怎么玩弄她们了……

礼毕,萧炎高呼道:「今儿尽兴,酒水管够,请大家开席吧!」

族人们高呼贺喜,掌声雷动,就连萧炎也没有听到,身边的娇妻,女儿,知
己在魂族的淫威下呻吟,她们裙下的屁眼儿,都被同一个男人侵犯了一遍又一遍,
就在她们的丈夫,父亲,知己身边……
5 春宵乱欲寒,云上望悲秋
洞房花烛夜,望着大床上烂醉如泥的新郎酣然入睡,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
均是悄悄松了口气儿,萧炎终是睡下了,没瞧出妻女红颜裙下裹着湿透的尿布,
也没发现她们在婚宴上被某个老色鬼玩弄了屁股。

萧潇一脸好奇地跪坐在床沿边上,两手托腮,稚声稚气地问道:「娘,父亲
一会儿真的不会醒么?如果让他看到女儿干那种事,岂不是羞死人。」

彩鳞捏了捏女儿高挺的鼻梁,强颜欢笑道:「你这小妮子还信不过你小医仙
姐姐不成?」

小医仙:「放心好了,到明日晌午之前,即便在他耳边敲锣打鼓都醒不过来。
可真的要让潇儿和他做么?他们……他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女……这……这是
让他们乱伦啊……」

彩鳞叹道:「如今想来,魂帝那老家伙留下潇儿的处女,大抵就是为了今晚,
我早就猜到他不安好心。」

薰儿忍不住从后搂住萧潇,泫然欲泣:「姐姐,真的没办法了么?妹妹真的
不忍心看到潇儿第一次落红就是和自己的父亲……」

彩鳞:「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法子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替这丫头受罪。」

萧潇转过脸去,笑道:「娘,薰姐姐……哦,现在的辈分应该叫薰姨了,嘻
嘻,我真的没事,我是自愿为父亲当小性奴的。」

薰儿破涕为笑,佯怒道:「好呀,你这妮子故意消遣我是不?以后还是叫姐
姐,不许喊薰姨!」

萧潇吐了吐小舌头,朝薰儿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彩鳞默默从纳戒中取出两套暴露至极的蛇鳞裹胸绳裤,催促道:「潇儿,时
候不早了,赶紧换上吧。」说着便掀起女儿裙摆,熟稔地解下那条湿漉漉的尿布,
跟她从前无数次做过的一样,那模样全然不像一位威震大陆的斗圣强者,只是一
个寻常人家的贤妻良母。

彩鳞垫了垫尿布的份量,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笑道:「你还真尿出来
啦?」

萧潇委屈道:「娘,不带你这么笑女儿的,而且小医仙姐姐不也尿了么…
…」

小医仙拎着自己那条尿布僵在原地,俏脸再也不复淡然,耳根通红,跺了跺
脚,羞恼道:「就你嘴碎!」

彩鳞与薰儿不禁莞尔,相顾一笑,心中的压抑也随之消散几分。

长夜漫漫,烛影摇红,四位各擅胜场的美人儿举杯邀月,各自饮下一杯媚药,
今晚,她们都要在萧炎身边当魂族的性奴隶……

诡异而刺耳的笑声在房中响起,名为古漠,实为魂破崖的老者从撕裂的空间
内当先踏出,鹤发长须,仙风道骨,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眼中的淫邪,笑道:「族
长,这新房还算宽敞,足够让她们四个一起玩了。老夫刚在婚礼上搞过她们的屁
眼儿,几个荡妇都润得很呐。」

彩鳞与薰儿俏脸一寒,却不敢发作,这老东西在婚礼上搞这么一出,之前却
半句也没透露,害她们险些露出马脚。两位娇滴滴的新娘子并没有察觉,自己生
气居然是因为对方没有事先告知,而不是她们被凌辱这件事。

魂帝现出身形,瞥了瞥圆桌上四个空空如也的酒杯,慢悠悠抚须说道:「这
几天张罗她们的婚事倒是辛苦你了,今晚就跟老夫一起亵玩两个新娘子吧,桀,
桀,插着萧炎娇妻肉洞,看着萧炎女儿乱伦,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紧随其后的魂虚子连声附和道:「族长所言极是,我等有幸染指萧炎的女人,
全赖族长妙计。」

刚想拍马屁的魂破崖被人抢了先,不悦地冷哼一声,他的境界在魂族里是出
了名的高,心眼也是出了名的小。

魂虚子见机,连忙赔笑道:「当然,破崖长老也是功不可没,老夫敬服。」

魂破崖闻言,脸色稍微好看了些,缓声道:「在这儿,还是叫老夫古漠吧,
以古族长老的身份奸淫古族的大小姐,听着她在胯下漠叔漠叔地叫唤,啧啧,那
滋味才是真的爽。」

别说薰儿等人,就连魂族一众长老也在心底暗骂一句无耻。这老东西在之前
的大战中名为闭关,实为惜命,若不是萧炎没见过他,这等美差怎么可能落到他
头上。

彩鳞却是妖媚一笑,娇声道:「古漠长老此言差矣,薰儿一个千金大小姐,
姿势都没见过几种,懂什么鱼水之欢?你们几个今晚不妨一起跟本王过几招,本
王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薰儿先是微微一愣,旋又明白过来,在桌底下轻轻搭住彩鳞双手。

魂帝:「老夫本以为你们两个即便不是势成水火,也必是貌合神离,不曾想
拜过堂后,你竟是真把她当作妹妹般维护了,好,好,老夫喜欢,都是侍奉魂族
的性奴,本就不该心存芥蒂。」

古漠:「怎么玩你们,我等自有打算,轮不到你多嘴,都坐着干什么,性奴
的礼数都忘了么?」

四个各擅胜场的美人儿各自起身,并排而立,双手拢在腰间,一道屈膝施了
个万福,随后便依照性奴的礼数,在主人们面前掀起了自己的裙摆……

红鳞映美人,潇潇淫水落。青藤扰深穴,宝石藏冤魂。

女人们痛不欲生,男人们性致盎然,就连醉得不省人事的萧炎,胯下那根凶
器也在壮阳药物的刺激下呈一柱擎天之势。

古漠悠然道:「仙奴,老夫前些日子着你领悟淫气斗技,可曾修成?」

小医仙极不情愿地说道:「修……修成了,请魂族诸位老爷玩赏。淫气斗技
【堕仙蝶舞】!」

素来以冷美人形象示人的清秀少女,此刻却羞红了脸庞,藕臂并举,朱唇紧
抿,美眸紧闭,左腿踮起脚尖,右腿顺势一划,一身衣裙便化作清风流云。翩翩
佳人,独自旋舞,银发乱舞,裙摆飘逸。不多时,阵阵撩人香风袭来,那天青色
的盛装短裙片片碎裂,眨眼间竟是变幻成无数深谷幽蝶,朝四面八方散去,待银
发重新垂落,玉腿重新站定,小医仙娇躯之上便只余下那身穿了比没穿更下流的
裹胸绳裤,此等斗技,淫得高雅,贱得脱俗,端的是雅俗共赏。

眼看小医仙乖乖脱光,其余三位性奴自然不敢怠慢,纷纷各自祭出淫气斗技,
彩鳞与薰儿自不必说,便连萧潇也将母亲那招【淫蛇褪鳞】学得有模有样,只可
惜差了些火候,还剩下小半截短裙,可就是这刚好暴露出大腿根部与半个屁股的
破败裙摆,反而让这个美人坯子看起来更为……美味……诱人……

迎着男人们那直勾勾的眼光,萧潇下意识地躲到母亲身后,彩鳞,薰儿与小
医仙也觉得哭笑不得,她们三个名声在外的大美人,竟然让萧潇一个小女孩给比
下去了,找谁说理去?

古漠干咳两声,径自说道:「看得出来,仙奴这招淫气斗技是花了心思的,
可前些日子老夫难得好心送出一份见面礼,她却弃之如履,着实不给面子,理应
重罚。」

小医仙实在烦透了这个不知廉耻的老色鬼,当即冷冷说道:「你所谓的见面
礼,就是摸我屁股?当时萧炎可没蒙着眼,你就不怕露馅?」

古漠:「今晚婚礼上老夫还把你们的屁股都插过一遍呢,不也没露馅么,老
夫堂堂斗圣出手,岂会让区区斗皇轻易察觉,再说了,老夫那天在路上刚摸过薰
儿,若是待你太冷淡,回头又要怨老夫偏心了。」

小医仙顿时被这番无赖言语气得天花乱颤,咬牙道:「你……你……谁稀罕
让你摸了!好,你不就是想看我被轮奸么,反正又不是头一回。」

古漠:「谁说要轮奸你了,恰恰相反,今晚谁也不许碰你。」说着便从纳戒
里取出一枚药丸,笑道:「薰奴,鳞奴,把仙奴吊起来,把这丸子塞进她骚屄里。」

小医仙翛然色变,光凭气味她都能认出那是炼制好的【绝艳堕欢丹】,药力
若是在小穴里散开,又不得肉棒慰藉,她都不知道如何熬过今晚,光是那杯媚药,
就已经让她浑身难受了。

在【控魂决】的霸道操控下,薰儿与彩鳞再不情愿,也只得依照吩咐将小医
仙吊起套上奴隶项圈,再从项圈中拉出两根细链分别拷住膝盖关节,迫使她以大
腿往外张开的羞人姿势展示淫穴,可怜的小医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下边那张小
嘴,无奈地吞下药丸。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小医仙喉中吐出,蜜穴中的空虚感疯狂折磨着她仅存的羞
耻心,冷美人的冰壁抵御不住灼热的欲望,下体泄身如潮,她做梦也想不到,自
己居然有一天会渴望被魂族轮奸。

彩鳞与薰儿不忍相看,可她们的下场又能好到哪去?新婚之夜在丈夫面前被
仇敌轮番奸入,内射,高潮,泄身,那屈辱的滋味又岂止是生不如死这么简单?

谁让她们都是性奴隶……

魂帝:「萧潇,你父亲已经勃起得相当难受了,为父尽孝吧。」

萧潇怯声道:「潇奴这就去……去和父亲乱伦交媾……」说着便爬上床去,
手忙脚乱地松开父亲的腰带,刚拉下长裤,却让一根异军突起的硬物拍中俏脸,
哎哟一声,吃疼跌坐在被褥上,定睛一看,原是一根异常肿胀的肉棒。

彩鳞见状,连忙扶住女儿,细声道:「没事,没事,这就是爹爹的肉棒,当
年就是它插进为娘的小穴里捣乱,才有了潇儿,不用怕……」

萧潇:「娘,爹爹的棒棒这么粗,怎么才能塞进去呀……」

彩鳞脱口而出:「再粗的为娘也塞进去过……」忽然自觉失言,连忙道:
「开始也许会很疼,等龟头部分插入阴道后就舒服了,放松些,快脱光了趴到你
爹爹身上去,为娘今晚会一直陪着你……」

萧潇低头应了一声,乖巧地将三点红鳞剥下,爬到父亲身上,解开那身满是
酒气的新郎华服,敞露出充满力量感的胸腹肌肉,性奴少女俏脸绯红,情窦初开
的她第一次以女人的角度打量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一看,爹爹真的好帅啊,难
怪让娘一见倾心,她忽然觉得私处有些痒,莫非她的淫穴也对父亲的肉棒一见倾
心了?这里有个美丽的误会,美杜莎女王初见萧炎时可没什么好脸色……

少女春心,情怀似诗,萧潇的心脏如鹿乱撞,某种源自远古的本能再次在体
内苏醒,穴中涓流,淅淅沥沥,吞天蟒血脉中的淫邪被媚药彻底激发,天真无邪
的懵懂少女到底是对父亲发情了。她伏下身子,软若无物的燕乳按压在父亲结实
的胸膛上,挤成两块诱人的圆饼,她低下臻首,朱唇蜻蜓点水般落下,如同母亲
当年那般向萧炎献出了自己的初吻,她娇臀高抬,半截短裙翻落腰间,私处那片
泥泞之地悄悄抵住了那根灼热的银枪,却无论如何也走不出最后那步。

萧潇朝母亲羞赧道:「娘,女儿害羞,帮帮女儿吧……」

彩鳞眼中噙满泪水,腾出双手从后扶住女儿盆骨两侧,犹豫片刻后,猛然使
劲,她无比清晰地听到女儿因为剧痛而扬起的尖叫,还有丈夫因为感受到小穴温
度而哼出的呻吟,她亲眼目睹了女儿与丈夫乱伦,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萧潇与父亲初试云雨,堪堪发育成熟的私处被迫吞下膨胀的巨根,因充血而
红肿的阴唇如同被刑具撕裂一般,叫她不得不挺直身子,调整肉棒插入的角度,
以便让骚屄缓缓咽下那根凶器,从未体验过的痛感充斥着萧潇下体的每一条神经,
然而她注视着父亲在睡梦中的满足表情,却没来由地觉得自己遭的罪都是值得的,
新婚之夜,母亲和薰儿姐姐要在父亲面前受辱,能慰藉父亲的,也就只剩下她这
个女儿了,乱伦又如何,她都当性奴隶了,还管道德伦常那一套?她喜欢父亲,
喜欢被父亲操弄,她是父亲的小淫娃……

萧潇无师自通地起伏身子,扭动腰肢,每每抽起都紧紧吸住父亲的阳具,每
每下挫都真心奉上女儿的淫叫,半截短裙蝴蝶翻飞,胸前那对初具规模的玉兔摇
起几缕碧波荡漾,她转头瞄了瞄母亲那对傲绝天下的巨乳,嘟囔着小嘴。

彩鳞身为人母,哪里不知道女儿在想什么,心中的伤感被女儿的俏皮心思抹
去几分,劝慰道:「急什么,你还在长身子,以后会大的,而且太大了动起手来
也是麻烦,像你薰儿姐姐那样最好。」

萧潇挠了挠发端的包子发髻,说道:「啊,啊,我们……现在又不用跟人动
手。」

彩鳞被女儿一句无心之言堵得哑口无言,是啊,她们都是性奴隶了,要动手
也是在床上,哪还用计较奶子是否碍事,只好扯开话题,轻声问道:「还疼么?」

萧潇:「疼,不过被父亲插,也就不觉得疼了,而且魂族的老爷们说过,女
人挨肏是本分。」

彩鳞替女儿拭擦着额角的香汗,怜爱道:「潇儿乖。」

薰儿爬到彩鳞身侧,柔声道:「姐姐,我们也脱了吧,魂帝和古漠两位主人
要在夫君面前侵犯我们两个新娘子……」

彩鳞黯然道:「也罢。」说着便与薰儿互相替对方剥下裹胸绳裤,待触碰到
薰儿酥胸与私处三颗宝石时,才感知到其中的灵魂波动,不禁悲从中来,说道:
「薰儿,你……你……」

薰儿:「不妨事的,萧潇那妮子都不惜跟父亲乱伦了,我被父亲大哥看着又
算得了什么。」

萧炎的两位新婚妻子,不着寸缕,面朝萧潇分别跪在夫君两侧,俯身翘臀,
齐声道:「鳞奴,薰奴,恭迎魂族诸位主人洞房。」

魂帝当仁不让地挑了身段更为火爆的彩鳞,他最喜欢看着这位自负的女王在
丈夫与女儿面前被强奸,古漠心满意足地掐住薰儿的细小蛮腰,他是真的把自己
当成是古族的长老了。

并没有寻常恶人那些多余的废话,两根斗气萦绕的肉棒同时挺入淫穴,蛇人
女王与古族千金的加入让小女孩的呐喊不再单调,已经成为一家人的三位美人儿
纵声淫叫,清脆透彻的稚音,魅惑天成的靡音,悠扬婉转的雅音,共同在一醉不
起的萧炎身侧交织成美妙的音符,妻女齐淫,无奈地谱写着乱伦与凌辱的惨剧。

萧潇:「啊,啊,啊,萧潇被父亲操得好爽,今天是母亲和薰儿姐姐的大喜
日子,啊,啊,啊,啊,也是萧潇的大喜日子,萧潇也是父亲的新娘子!」

彩鳞:「啊,哦,哦,夫君,你看到了么?我和女儿都当性奴了,啊,啊,
为了你一起沦为魂族的性奴隶了,啊,啊,对……对不起……我……我不想高潮
的,但魂帝他……他太厉害了,对不起,啊,啊,啊,高……高潮了,才被肏了
这么几下,我这个淫妇就高潮了!」

薰儿:「萧……萧炎哥哥,啊,啊,请原谅我,原谅我这个不洁的妻子,啊,
啊,我……我心里一如既往地爱着你,但薰儿的身子……薰儿下贱的身子已经迷
恋上魂族的肉棒了……啊,啊,呜呜呜,薰儿被漠叔肏得好爽,薰儿也不想这么
放荡的,但真的好爽啊,又来了,又要高潮了!」

大小美人声,声声入耳。

妻女性奴念,念念不忘。

酥胸乳浪摇,摇摇欲坠。

后庭臀肉晃,晃晃不休。

如同装饰品般被挂在墙头的小医仙,双目迷离地望着房中淫秽的乱交景致,
骚屄似有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在深处,她只想被异物插入,哪怕是魂族的肉棒,哪
怕是冰冷的淫具,哪怕是魔兽的性器,只要施舍哪怕一点点东西填进小穴,她愿
意付出任何代价。

小医仙忍不住呻吟道:「求……求你们了,也……也插插仙奴吧……」

古漠一边奸淫着薰儿,一边嗤笑道:「哟,这守身如玉的毒宗宗主居然主动
求欢了?这怎么成,再说我等凡夫俗子,又如何肏得起你这位心比天高的仙子?」

小医仙:「仙奴之前的清高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仙奴比谁都下贱,老爷只消
看看堕仙楼的钱罐子就知道了,嫖过仙奴的男人不比薰儿少……」

古漠:「这儿可不是你的堕仙楼,你要被嫖,也得问问两位新娘子不是?」

彩鳞与薰儿刚想说些什么,不成想魂帝与古漠竟是在这个骨节眼上同时发力,
一发顶入子宫,因高潮而两眼翻白的两位新娘子自然而然地齐声喊出一句不要。

还能这么玩?魂族一众长老终于憋不住,哄堂大笑,你瞧人家新娘子都说不
要了,难道还能厚着脸皮在人家新房里卖春?

小医仙欲哭无泪,心底不禁绯腹道,彩鳞是蛇人族也就算了,薰儿你一个大
家闺秀怎的也这般不中用,只不过被调教了半旬,便连街角的暗娼都不如了?还
有萧潇那小妮子,坐在萧炎身上自己动,好像……好像真的很舒服……说起来,
相识了这么久,自己连萧炎的嘴都没亲过呢……

小医仙的理智逐渐迷失在情欲风暴中,迷糊喊道:「萧潇,你爹爹的肉棒让
姐姐插一下可好?姐姐下边都痒死了,就插一炷香的时间,噢,半柱香也行。」

萧潇循声往去,俏脸上满是歉意,腰臀却依然在父亲身上起伏不止,倒不是
力有未逮,有着斗宗修为的她即便再累也抱得起萧炎,实在是她的骚屄舍不得松
嘴啊!父亲的肉棒彷如有着某种让人着魔的魅力,诱惑着她的小穴一次次吞下乱
伦的苦果。

正惨遭强暴的彩鳞关切地朝女儿问道:「潇儿,插了这么久,啊,啊,啊,
还没高潮吗?别忍着,对……啊,啊,对身子不好,你看,为娘……为娘都高潮
好几回了……」

萧潇双手捂住脸颊说道:「在爹爹和娘亲面前高潮,啊,啊,女儿……好难
为情……」

彩鳞刚想安慰女儿,屁股便重重挨了魂帝一记重掌,只好喊道:「啊,啊,
你这样子可是会惹主人们不高兴的,让为娘和薰儿姐姐教你如何高潮可好?」说
着便朝薰儿打了个眼色。

萧炎两位娇妻的烈焰红唇,分别啜住了萧炎爱女鸽乳上的红梅,舔舐吸吮。
萧潇打了个冷颤,大腿一软,身子随之重重跌坐在银枪之上,让父亲的肉棒顶入
子宫,一插到底。一股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绝顶快感始于私处,袭向心头,漫
入灵魂,萦绕四肢,少女彻底忘却了礼教伦常,她胡乱地扯下红色发带,解开代
表纯真的包子发髻,然后……高潮迭起……

萧潇:「高潮了,我不知羞耻地高潮了,啊,啊,呜呜呜,我是坏孩子,是
在爹爹胯下高潮的坏孩子,啊,啊,啊,这……这是什么感觉?娘,有什么东西
从爹爹肉棒里射出来了,啊,啊,好烫,这……这是精液?爹爹在女儿子宫里内
射了!啊,啊,啊,好多,好多,娘,爹爹还在射,啊,啊,去了,去了,女儿
要淫堕了!」

云端坠落,萧潇娇喘着趴到在父亲胸膛上,落红似泪,染透被单上那个「囍」
字,一枚子宫形状的粉色纹路铭刻在腹部,她终于和母亲一样,彻底沦为性奴了
……

彩鳞与薰儿峨嵋高蹙,潮红的身子在肉棒的撞击下溃不成军,萧潇高潮的同
时,两位新娘子也高潮了,萧潇被内射的同时,两位新娘子也被内射了,萧潇淫
堕的时候,两位新娘子早已淫堕了……

新房之内,四位气质各异的窈窕女子,为了同一个昏睡不醒的男人,沦为四
位淫态各异的妖媚性奴,竞相淫叫……

一夜宿醉,萧炎艰难地撑开眼帘,挺起腰板靠在床头,他揉了揉额角,望着
身边熟睡的两位娇妻,想起昨夜婚宴上的喜庆,嘴角扬起笑意,他终究还是娶了
她们,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可转瞬又想起小医仙眼底的那抹幽怨,以及云韵那
番身子不适的托词,怅然一叹,他终究还是辜负了她们。

彩鳞与薰儿被身边的动静惊醒,双双睁着睡眼惺忪的美眸坐起身子,萧炎轻
轻搂着两位娇妻,笑道:「时辰还早吧?累就多睡会儿好了。」

彩鳞白了萧炎一眼,说道:「还早?都晌午了,我的好夫君。」

薰儿掩嘴巧笑:「许是萧炎哥哥昨晚太劳累了吧。」

娇妻在床上说劳累一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香艳的场面,萧炎摸着后脑
勺尴尬一笑:「昨晚喝多了,迷糊中好像是射出来过……」

薰儿眯了眯眼,揶揄道:「萧炎哥哥可曾记得,是射在薰儿里边,还是彩鳞
姐姐身上了?又或者是我们俩都让你射进去了?」

萧炎闻言,望着两位娇妻纤薄的睡裙,腹中生出一团燥热,胯下那头凶兽不
由自主又抬起了头。

薰儿却仿佛没看见一般,拉起彩鳞巧手,笑道:「时候不早了,姐姐陪我去
准备午饭吧。」

彩鳞:「午饭不是有厨子……」随即会意,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
「嗯,妹妹说得对,是时候准备午饭了。」

看着两位娇妻携手出门,摇曳生姿,明摆着使坏捉弄自己,萧炎有苦难言,
哪有你们这样当妻子的,帮我口一下也好啊!

他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昨晚是射到了宝贝女儿里边……

不多时,彩鳞与薰儿便摆好了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望着围坐在餐桌旁,其
乐融融的妻女家人,萧炎打心底里觉得幸福,正当众人起筷之际,木门却被人毫
无征兆地一把推开,一位意想不到的少女闯入屋内,怒目圆睁,正是纳兰嫣然,
萧炎曾经的未婚妻。

纳兰嫣然:「萧炎,你还有心思吃饭?」

萧炎皱眉道:「我一家人吃个饭怎么了,纳兰嫣然,你别无理取闹好不。」

纳兰嫣然:「老师为了寻觅异火,独自一人外出探查了你知道不知道?」

萧炎:「云韵?我没拜托她寻觅异火呀……」

纳兰嫣然:「还装傻是不?如果不是你托人传了那个口信,老师怎么会孤身
离去?」

萧炎一头雾水:「我?我什么时候给云韵传口信了?」

彩鳞夹起一根鲜蔬,淡淡说道:「口信是我传的,我只是提醒他,萧炎有两
位妻子就够了。」

萧炎惊愕道:「你说什么?」

彩鳞斜眼道:「莫非你娶了我和薰儿还嫌不够?」

萧炎顿时头大如斗,如果问彩鳞与云韵的关系怎么样,那答案就是不怎么样,
当年古河邀请加玛帝国数位强者联手到蛇人族的领地争夺异火,其中就有云韵,
两个大美人一来是碍于萧炎的面子,二来实力相当,表面上维持着相安无事,可
心里那根刺却一直都在。

纳兰嫣然跺了跺脚,说道:「我这就去追老师,来不来随便你!」说着便朝
彩鳞冷哼一声,头也不回,腾空而去。

望着彩鳞那冷若冰霜的俏脸,萧炎无奈道:「以纳兰嫣然那性子,不知会闹
出什么事来,我还是跟着一起去吧。」

薰儿悄声道:「魂族还在搜寻我们,萧炎哥哥且小心些,彩鳞姐姐这边就交
给我吧。」

萧炎点了点头,便急匆匆地追着纳兰嫣然飞去。

房中角落里无端响起金币落入钱罐子的碰撞声,三位刚被魂族折腾了整整一
宿的娇俏女子,翛然色变……

入夜,某个隐蔽的山洞里,萧炎百无聊赖地将薪柴投入篝火,铁锅中热气腾
腾的肉汤香气四溢,他却毫无食欲,缓缓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纳兰嫣然:「老师前些日子接到花宗弟子传信,在附近这片山脉中发现疑似
青莲地心火的踪迹,本想与你商议,可听到彩鳞的话后,便在昨晚独自出发了。」

听到青莲地心火的线索,虽不知真假,仍是让萧炎为之振奋,那毕竟是他曾
经吸纳的第一种异火,尽管青莲地心火只在异火榜上排名十九,可在他心中的分
量却不同寻常。

纳兰嫣然:「萧炎,老师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心里有
多喜欢你,难道你会不知道?」

萧炎:「我……我……是我不好,是我亏欠了云韵……」

纳兰嫣然从纳戒中取出一瓶酒,仰头灌下,意味不明地细声道:「那我呢?
你亏欠过我么……」

「你?」萧炎忆起往事,家中退婚一幕历历在目,他还记得长老们贪婪的目
光,他还记得少女冷漠的嘲弄,他还记得父亲的无奈,他还记得自己说过那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萧炎摇了摇头:「我萧炎亏欠过你纳兰嫣然什么?」

纳兰嫣然又灌下一口酒,说道:「你当然没有亏欠,是岩枭亏欠我的。」岩
枭便是萧炎在炼药师大赛上曾用的化名。

萧炎:「虽说隐藏了身份,可我不记得对纳兰家的大小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纳兰嫣然:「你表现得那般出色,又替爷爷疗伤,明知道我会因此喜欢上你,
却一直不说破,不就是为了在三年之约上狠狠打我的脸,为你萧家争口气么?你
敢说不是在报复我的退婚?」

萧炎默然无语,有些事,他骗不了自己……

纳兰嫣然苦笑道:「你做到了,你成了举世瞩目的英雄,我却成了大陆上最
大的笑柄,哈哈,我知道的,所有人都在笑我自不量力。」

萧炎:「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像个英雄么?连你都是斗宗了,我还是个斗皇。」
说着便给自己盛了一碗肉汤。

纳兰嫣然:「其实今天是我生日。」

萧炎:「什么?」

纳兰嫣然:「我说,今天是我纳兰嫣然的生日,我却只能跟你在这儿喝闷酒!」

萧炎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那个……祝你生日快乐?」

纳兰嫣然只想一剑砸死他……

纳兰嫣然灌下第三口酒,马尾长辫在地板上甩动着俏皮的影子,醉意涌上脸
庞,在篝火映照下娇艳欲滴,她细声道:「你……你可以为我再戴一次那枚面具
吗?我想再见一次岩枭。」

萧炎沉默良久,终是从纳戒里取出当年那枚面具,架在鼻梁上,抱拳说道:
「纳兰小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纳兰嫣然端详片刻,嫣然一笑,借着醉意竟是一把抱住萧炎,哭道:「为什
么你这么狠心,就这么扔下我不管了,当年是我任性,折了萧家的颜面,可我也
是为了家族,为了云岚宗啊,我都没见过你几回,又怎么可能答应嫁给一个陌生
的男人。」

萧炎微微一叹,他何尝不知道纳兰嫣然的苦衷,可期间的是非对错,又岂是
一两句话能道明白的,他不讨厌怀中的少女,可也没到喜欢的程度,只是他实在
不忍心推开这个失意的大小姐。

纳兰嫣然:「你亲过老师,对吧?那你也可以亲我一下么?」说着便仰起脖
子,献上朱唇,萧炎只需轻轻点下,便可一亲芳泽。

亲还是不亲,萧炎陷入两难,他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岩枭,也是如今这个
身负重担的萧炎。

幸好远处的一声巨响替他解了围,山洞中相拥的暧昧男女被忽如其来的变故
惊醒,尴尬地放开了彼此,若不是当年那桩事,现在的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吧……

纳兰嫣然咬着指头说道:「可能老师就在那边,我们快去看看吧。」

萧炎:「好,也有可能是魂族守在那里,咱们还是小心为上,从林子里过去
比较好。」

两人小心翼翼摸到发出巨响的山谷,却惊愕地发现满地都是魔兽残骸,其中
不乏八阶魔兽,一位身着浅绿色飘逸长裙的高挑女子,手捏剑诀,孑然一身,呆
呆望着不远处的青莲底座,不是云韵是谁?

纳兰嫣然大喜过望,一下子便扑入云韵怀中,哭道:「老师,你怎么一声不
吭就跑出来,我都担心死了。」

云韵扶着爱徒香肩,转头望向不知所措的萧炎,低眉柔声道:「怎么你也跟
过来了?」

萧炎笑道:「我也担心你……」

纳兰嫣然:「老师,那边真的是青莲地心火?」

云韵别过脸去,略显慌张说道:「也许吧……」

萧炎放开感知,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沉吟道:「跟以往不太一样,不过确实
像是青莲地心火,即便不是,也有助于我破境。」

纳兰嫣然:「那你赶紧去吸纳吧,我与老师为你护法,刚闹出的动静不小,
万一真引来魂族的人便前功尽弃了。」

云韵不自然地说道:「还是查探清楚些……噢,算……算了,嫣然说得对,
我们替你护法吧……」

萧炎觉得今天的云韵有些古怪,可也没多想,眼前的异火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况且听到彩鳞说出那样咄咄逼人的言语,云韵心中能释然才是怪事。他一个箭步
掠至莲台前,盘膝而坐,像当初那般运行焚决功法,炼化异火。

云韵咬着香唇,神色复杂,握剑的右手不自觉地颤抖,忽然又像想通了某件
事一般,深呼一口气,轻抚爱徒发端,眼眸中尽是悲悯。

纳兰嫣然:「老师,怎么了?」

云韵:「没什么,今天是你生日,老师都没准备贺礼。」

纳兰嫣然:「嫣然什么都不要,只要老师平安就好。」

云韵张了张小嘴,却什么也没说,便在这时候,萧炎忽然一声嘶吼,随即沥
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云韵师徒连忙上前扶起萧炎,却发现他眼神涣散,嘴中大口大口地呼出热气,
没过片刻已是气若游丝。

纳兰嫣然急道:「老师,他这是怎么了?没见过这种症状呀,他这是炼化失
败了吗?」

云韵却明显比纳兰嫣然要镇定,把脉后说道:「这异火不是真的,此处是魂
族设下的陷阱,嫣然,你先到外边候着,别让人进来,为师先帮他稳住伤势。」

纳兰嫣然闻言,连忙出去守住谷口,一位黑衣老者悠然从莲座后转出,鼓掌
道:「云宗主演了一场好戏,老夫佩服。」

云韵咬牙道:「若不是跟这群魔兽厮杀,我又怎么会让你有机可乘,若不是
你以他的安危要挟,我又怎么会向你屈服,若不是你以【控魂决】操控我的身子,
我又怎么会演这场戏欺骗他和嫣然?我只是奇怪,你是怎么算到我会孤身前来,
又是如何得知他们跟在后头的?」

老者笑道:「你以为彩鳞她为什么会给你带那句话?」

云韵一愣,思量片刻,脸色一变,喃喃自语:「难道彩鳞她……不,不可能,
这不可能!」

老者:「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例如今夜之前,云宗主可曾想过要当性奴?」

云韵哑口无言,她确实想过为萧炎战死,却从未想过为了萧炎委身于魂族。

老者哈哈大笑:「云宗主贵为斗圣,难免自视甚高,只是跟老夫回去后,便
要习惯下贱的日子了。」

云韵痛苦地半跪在地,恭敬说道:「韵奴遵命。」
6 残菊晓韵意,落花笑嫣然
月色如寂,为甩动的马尾长辫镀上一层银茫,繁星点点,为娇俏的碧色短裙
涂上青春亮色,花宗少主纳兰嫣然来回踱步于山谷隘口,不时往林中深处投去焦
灼的目光,她只恨自己资质平庸,未能替老师分忧,也不能拯救那个男人,那个
让她又爱又恨的萧炎。那家伙明明这么招自己讨厌,让自己名声扫地,但为何每
次见着他时心跳都快了几分?那家伙当初明明已经得悉自己斗气全失的缘由,为
何就是不肯跟自己解释一二,那一纸休书明明已经断绝了他们之间的情分,为何
……为何自己还是放不下他……

其实她的境界一点也不低了,这个年纪的斗宗即便放眼整个大陆也当得上天
才二字,所谓的平庸也就相较于彩鳞,薰儿,小医仙这些天之娇女而言,当年云
岚宗的老宗主云山,闭关多年,也就勉强踏入斗宗而已。

如果天她不曾上门退婚,如果他不曾写下休书,昨夜婚宴上的新娘会是她纳
兰嫣然吗?可惜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曾订下婚约的男女终成陌路,即便今晚在
山洞中他真的亲了过来,心中挂念的只怕也是老师吧,她无法忘记,云岚宗那一
战后,他是如此决然地吻住了老师的唇,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虽然他不愿意亲自己,可胯下那地方,还是明显鼓了起来嘛,念及此处,纳
兰嫣然不免有些小得意,她长得还是蛮不错的嘛,岂止是不错,当年加玛帝国内
的那些年轻俊杰有谁不是对她一见钟情?也就那眼拙的家伙不知好歹,不过有薰
儿在前,老师在后,他看不上自己,也在常理之中吧……

短裙少女黯然一叹,惆怅间忽然听到老师传信,连忙使劲拍了拍红扑扑的脸
蛋儿,将纷乱思绪统统抛下,几下起落,窈窕身姿便消失在漆黑的密林中。

当纳兰嫣然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原地,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有些看不懂了,只见
老师双颊酡红地跪坐在地,嘴角正流淌着不知为何物的粘稠液体,她心心念念的
萧炎依旧昏迷不醒,只是长裤与亵裤均被拉扯到膝盖上,胯下竖起一根男人得不
能再男人的阳具。纳兰嫣然羞得立马捂住美眸,可又忍不住从玉指间隙偷偷观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师不是在替他疗伤吗?他的那里……居然能雄壮成这样
子,方才在山洞里完全看不出来啊……

云韵略显疲惫地朝纳兰嫣然招了招手,似乎早就知道捂住双眼的爱徒在偷看,
纳兰嫣然也没打算装下去,满脸不自在地来到老师身侧,问道:「老师,他的伤
势到底如何,他的那里怎么会那么……那么……」

云韵:「怎么会那么粗,那么长对吧?」

纳兰嫣然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云韵:「那魂族实在歹毒,在这火里掺杂了青莲地心火的气息,实则却是一
种刺激性欲的邪火。」

纳兰嫣然奇道:「邪火也是火,萧炎的焚决连异火都能化为己用,何况是这
邪火?」

云韵:「问题就在这里,这邪火并非单纯的火焰,魂族在其中注入了一缕斗
气,以此阻碍焚决功法的运行,要救他,须得有女子先将那缕斗气渡入进体内,
融入斗气旋涡中,再以此为引,用小嘴将他精囊内积攒的白浊尽数吸出,平复他
的欲念,他的焚决便能自行运转炼化邪火。」

纳兰嫣然僵在原地,难以置信般问道:「所以老师你嘴里的是……?」

云韵羞道:「就是他的精液,救人要紧,为师自然也顾不得那些世俗的礼法
了,只是那缕斗气端的古怪,在我体内游走一周后便没了动静,这点时间只够引
出半数白浊,剩下的一半无论怎样吸吮都无济于事,嫣然,为师知道你与他有段
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这种事儿对你一个女孩子来说也确实委屈,可此刻能救他
的便只有你了,就当……就当为师求你吧……」

纳兰嫣然:「老师言重了,学生再不懂事,还是知道轻重的,况且他在花宗
替我们师徒解围的人情,终究是要还的,学生……学生替他含就是……」

云韵摊开手板,一团漆黑斗气缓缓凝聚在掌心,不自然地断断续续说道:
「来,嫣然,先把……把为师手里的……这缕……斗气吸纳……进体内……。」

纳兰嫣然一边吸纳斗气一边问道:「老师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很痛苦的
样子。」

云韵:「没……没事,之前和魔兽……交战,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的,好,
都吸纳进去了吧?运行功法将那缕……斗气融入斗气旋涡即可……」

纳兰嫣然不疑有他,盘膝而坐,俏目紧闭,依言将那缕诡异的斗气融入斗气
旋涡中。不消片刻,她重新睁开眸子,细声道:「老师,好了,但我为什么觉得
身子好像有点异样,好像……被一根根从天垂落的丝线缠住四肢似的……」

云韵面容悲戚,似乎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因为你和为师一样,都要当魂
族的性奴隶了……」

纳兰嫣然不解道:「老师,你说什么?」

一个苍老的笑声从莲座后传出:「桀,桀,桀,她说你要当魂族的性奴隶了。」

纳兰嫣然脸色一变,反应却没有落下,身形一闪,长剑随之从腰上抽出,娇
喝一声:「【风之极:落日耀】!」碧色短裙的残影在空中铺开一帘青葱,出手
便是她最为凌厉的一招斗技,纳兰嫣然坚信,即便来者是一位斗圣强者,猝不及
防下难免露出一丝破绽,而对于她的老师,同样修习风系功法的云韵而言,一丝
破绽已经足够致命了。

只是落日的余晖并没有如她所料般倾泻至那个神秘的敌人身上,颤抖的剑尖
顿在半空,身形随之落下,纳兰嫣然竟是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剑势,反噬的斗
气让她气血翻涌,当场沥出一口鲜血,而她的老师云韵却对此无动于衷,如同人
偶般呆呆跪坐着,看着她这个爱徒落泪……

纳兰嫣然:「老师?」

云韵:「原谅为师,嫣然,为师也是……迫不得已……他……他是魂帝…
…」

魂帝笑道:「云宗主真的教出个好徒弟,即便是我们魂族中的一些长老,出
手也未必有这样果断,唔,很好,师徒俩都是绝佳的身段儿,这就脱了吧。」

纳兰嫣然瞪直了眼睛,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因为她看见自己的老师正在宽衣
解带,而更让她想不通的是,她自己也在宽衣解带,她的身子仿佛不再属于她自
己……

聪慧的少女马上便相通了其中关节,整件事就是魂帝布下的一个局,只等着
她们自投罗网,想必之前提供线索的那个花宗弟子早被魂族所收买,而那缕诡异
的斗气,则是让她身不由己的源头所在。

相通归想通,脱还是要脱的,翠色长裙与碧色短裙耐不住寂寞,素色亵衣与
纤薄亵裤来不及告别,及腰瀑发与俏皮马尾遮不住娇臀,挺翘酥乳与初熟奶子载
不动矜持,这对让魂族男人们朝思暮想的师徒美人,转瞬便如魂族男人们所期盼
的那样同台脱衣,可惜观众只有一位,只是对于云韵与纳兰嫣然而言,她们大概
最不希望被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裸体吧。

或许是功法同源,一脉相承,或许是朝夕相处,耳濡目染,两位倾城女子举
手投足间皆有默契,看着不像一对尊卑有别的师徒,倒像是寻常百姓家中打小一
起长大的姐妹,只是一颦一笑中却是酝酿出截然不同的美人风情,云韵性情沉稳
内敛,自有一份喜怒不形于色的超然气度,便是脱光了衣裳,依然维持某种只可
远观,不可近亵的端庄,诱人的身段曲线从酥胸蜿蜒至娇臀,配上修长的玉腿,
竟是匀称得几近完美,若是要问她有多好看,那只能说就如男人们想象中那么好
看,正应了那句媚眼随羞合,丹唇逐笑分。纳兰嫣然却是天生的跳脱性子,如同
一位在家中被宠坏的小女孩,事实上也是如此,纳兰家本为加玛帝国的名门望族,
身为纳兰家的掌上明珠,又被云韵收为爱徒,百般苛护,心思难免单纯,不然也
不会被长老们撺掇几句便前往萧家退婚,如今的少女身子已然发育成熟,奶子屁
股已有了老师七成风韵,气质上却难得地保留着青葱岁月那份独有的纯洁,正如
她喜欢着萧炎,也天真地幻想着在将来某天萧炎会喜欢上她,这样任性的大家闺
秀,更能惹起男人们蹂躏的欲望。

师徒二人侧身衽敛,一起施了个万福,极不情愿地齐声道:「韵奴,嫣奴,
向魂帝主人请安。」

魂帝:「哎哟,老夫可受不起云宗主和纳兰少主这份大礼呀。」

云韵:「从……从现在起,花宗正式易名为淫花宗,向魂族效忠,韵奴不才,
暂代宗主之位,日后主人若是嫌韵奴伺候得不周到,再让韵奴让贤便是。」

魂帝:「老夫看来,这让贤一说就不必了,就算云宗主再贞洁,不出一旬,
老夫保证会把你调教成最下贱的荡妇。」

纳兰嫣然:「嫣奴愿追随老师,舍身淫堕,当淫花宗的少宗主,以后无论让
多少男人骑在身上,被什么男人骑在身上,嫣奴都任凭抽插,无怨无悔。」

魂帝:「既然你们有师徒名分,老夫便网开一面,先调教云韵,再由云韵调
教你这个乖徒儿,你们看意下如何?」

云韵与纳兰嫣然再次齐声道:「韵奴,嫣奴,谨遵主人法旨。」

魂帝:「对了,你们如果再不救萧炎,他就真的死定了。」

师徒二人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她们是想着救萧炎,可怎么救?

魂帝:「莫非你们以为老夫在骗人?若不赶紧替他全吸出来,他就真的要爆
体而亡了。」

救人的法子居然是口交?天底下大概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了,云韵与纳兰嫣
然纵然有一万个不信,却又不得不相信那个万一。

在仇敌面前亲手脱得一丝不挂的师徒二人,一丝不挂地翘起屁股,俯跪在倾
慕之人两侧,含羞嗒嗒,纳兰嫣然像个小女孩般好奇地摸了摸那根滚烫的肉棒,
旋又难为情地缩回了玉手,她还是第一次碰男人的那个部位……

云韵细声道:「让为师先来吧,刚替他含过一阵子,算是会一点,嫣然你在
一旁看着便成。」

纳兰嫣然:「老师,还是让学生来吧,我……我毕竟也曾是他的未婚妻,算
是弥补当年退婚一事。」

云韵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柔声道:「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他么?没事的,为师
到魔兽山脉寻觅紫灵晶的时候,便与他一起误食过春药,有了肌肤之亲,只是没
到那一步而已,从前瞒着你是怕你多想,如今我们俩这样子倒是无所谓了。」

纳兰嫣然恍然大悟,难怪三年之约上老师会一直护着萧炎,也难怪云岚宗覆
灭之后萧炎会吻住老师朱唇。

云韵低下臻首,檀口微张,缓缓将那根久久得不到宣泄的巨根纳入嘴中,许
是被那灼热的温度烫着香舌,向来沉着的女子宗主略为不适地娇吟着,贝齿漫出
几缕唾液蒸发后的雾气,下意识地将屁股抬得更高了些,花芯处已缓缓泄出甜蜜
的汁水。

纳兰嫣然轻捂樱唇,若非亲眼所见,她打死也不会相信清心寡欲的老师会做
出这般放荡的姿态,难道说必须这样放荡才能替萧炎含出来?那她自己呢?她也
会变得这般放荡么?应该会吧,老师都这样子了,她这个学生……

其实没纳兰嫣然想得那么玄乎,纯粹是云韵替心上人口交的时候,想起当年
误食春药后的心境,那时候她威胁说若是失身必杀萧炎,可心底却是盼着萧炎禽
兽一些,那时候她的裙里,也像现在这般湿得一塌糊涂,最后萧炎强忍着冲动潜
入水潭,她欣赏对方为人的同时,心里何尝没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她也是一个正
常的女人啊,何况她都这么主动亲上去了……

忆起往事而发情的云韵,眯了眯眼,一片绯色的腮帮忽然往两侧鼓起,喉咙
中咕噜作响,显然已经在吞咽着新鲜出炉的精液,纳兰嫣然连忙把住萧炎脉门,
片刻后喜道:「老师,他的脉象真的平稳下来了,口交果然有……」话未说完,
她便惊诧地看着老师痛苦地吐出肉棒,仰首悲鸣,娇躯因痉挛而不时抽搐,只余
下一对玉兔在风中无助地前后晃动。纳兰嫣然往后一望,瞳孔微缩,赫然发现魂
帝那根比萧炎壮硕了足足两倍的肉根正慢慢没入老师的屁眼中。

纳兰嫣然涨红了脸,娇呼道:「这怎么可以,那个地方怎么能插,这么大,
怎么插得进去,这样下去,老师……老师会受伤的……」

魂帝却没有理会纳兰嫣然的抗议,只是冷冷命令道:「韵奴,谁叫你停的,
想他活着就继续含!」

云韵只好又乖乖将肉棒吞下,眼角眉梢隐有泪花,在爱徒眼前为情郎口交已
经够屈辱了,现在还要让岁数足够当她曾祖的魂帝奸入后庭,跟纳兰嫣然一样,
她都不知道那个肉洞原来还可以这么用!而且……而且这个男人真的好粗壮啊,
如果她含的是后边那根,一张小嘴包裹住半截就很了不起了。

魂帝倒是没有粗暴地一插到底,现在还不是把这对师徒玩坏的时候,他将纳
兰嫣然搂到身边,按住少女臻首靠到性器与屁眼交接处,狞笑道:「好好看着,
这就叫肛交,别说是你老师,就连你的屁眼以后也是要被这样肏烂的,明白不?」

纳兰嫣然:「嫣奴明白,嫣奴的屁股和老师一样,都是……都是属于魂族的,
老爷爱怎么插就怎么插……」

魂帝:「明白就趴到前边去帮忙舔囊袋吧,老夫念你年纪轻轻,未经调教,
今儿就用三根手指让你欲生欲死,跟老师一起证道飞升吧。」

证什么道?当然是淫道,纳兰嫣然望着那三根蜡黄枯瘦的指头,万念俱灰,
这欲生不晓得,这欲死是肯定了。

老师香舌侍奉肉棒,学生蛇舌扫过阴囊,昏迷不醒的萧炎似有所感,在迷梦
中舒舒服服地呻吟一声,汹涌澎拜的白濁彷如火山爆发般瞬间填满云韵那可怜的
小嘴,仓促下来不及吞咽,干咳两声,只得眼睁睁看着那精液经由她的檀口,一
滴滴遗落在爱徒苍白的俏脸上,心如刀割,她知道爱徒的脸色之所以苍白,是因
为菊穴也跟自己一样被插入了异物,学生的后庭有多疼,老师的心里就有多疼。

然而更让云韵绝望的是,她看着纳兰嫣然的表情开始有了微妙的转变,那是
一个女人由痛到痛快的痛苦成长,这个宝贝徒弟从小就让云韵带在身边指点修行,
哪里会不明白纳兰嫣然的细小的转变意味着什么,同样是呻吟,她却从爱徒的呻
吟声中听出些许之前所没有的挠人调子。

魂帝确实没有骗人,历经欲死后,便是她们作为女人的涅槃重生,对的,不
是她,而是她们,就连云韵自己也无法否认,她的屁眼适应了那根阳具的尺寸后,
竟是愈发有了感觉,她不想承认却真实存在的感觉,那叫快感,她原以为只能在
萧炎身上获得这种感觉,然而冰冷的事实又再次摧毁了她的认知,似乎只要是个
男人,她都可以……

师徒二人默契地别过脸去,老师觉得自己再也端不起老师的架子,学生觉得
自己实在愧对老师的教导,她们心知肚明,却谁也没脸说穿,好像只要不作声,
她就还是那个清高宗主,她就还是那个大家闺秀。

可她们的屁眼却由不得她们不做声,抽插之下,美人师徒,俯身翘臀,争相
淫叫,她们已经不在乎舔的谁的肉棒,也不在乎被谁的肉棒凌辱,她们只想叫唤,
放纵地叫唤,像个荡妇一样叫唤。肉棒抵达直肠深处,将那幽深小径开拓成康庄
大道,三指抠挖后庭腹地,将那稚嫩肉洞调教为浪荡屁穴。

她们高潮了,一起爱慕着萧炎的两个美人儿,终于还是在萧炎面前,用她们
的屁股高潮了,可惜让她们高潮的那个男人,不是萧炎……

晨曦的第一缕光线映照在萧炎脸上,他觉得有些刺眼,皱了皱眉头,缓缓睁
开双眼,入目的是两位让他心生愧疚的动人女子,若不是为了他,以云韵与纳兰
嫣然的境界实力,重振花宗不难,何须跟他一起东躲西藏过日子?何况云韵还是
与薰儿,彩鳞齐名的大美人……

萧炎扶着额角问道:「昨晚我刚察觉到不对就晕过去了,后来都发生了什么?」

纳兰嫣然叉腰道:「昨晚那邪火在你体内乱窜,若不是老师替你压制,小命
早就保不住了,就知道惹老师生气……」

云韵淡淡说道:「没嫣然说的那样凶险,我替你疗伤的时候,这妮子在外边
守了一宿,看你没事了才安心。」

萧炎起身,郑重朝两位女子躬身行礼道谢,师徒二人屈膝还礼,只是那屈膝
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云韵:「昨晚没惊动魂族已是万幸,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
说着便当先朝林中掠去,萧炎与纳兰嫣然对视一眼,连忙跟上。

行至一峡谷,一行三人听得兵器相击的响动以及呼喊声,便小心翼翼地摸过
去看个究竟,待看清楚交战双方,云韵挣扎片刻,朝萧炎细声道:「前边被围困
的是我花宗弟子,那些追杀他们的恶徒想必是魂族的爪牙,幸好他们境界都不高,
我昨晚消耗太大,你与嫣然应付足够有余,谨记别留活口,以免走漏了风声。」

纳兰嫣然撒娇道:「老师,学生昨晚一宿未眠,也累得很啊。」言下之意便
是,虽然没被肉棒插过,但学生的屁股也很疼啊!

萧炎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矜贵了,这些人境界最高的也不过是斗灵,
正好可以活动筋骨,我绝不放跑一个便是。」说完便从纳戒中取出巨尺,腾空而
起,如神兵天降般往追兵砸去。

待萧炎远去,纳兰嫣然哭道:「老师,那些追兵才是我们花宗的弟子啊。」

云韵黯然道:「为师知道,为师知道……」

一番激战,尘埃落定,萧炎只用了半柱香时间便将追兵清理干净,神清气爽
地说道:「怎么样,我出手还算干脆利落吧,一个也没放跑,他们甚至连说话都
来不及就被解决了。」

一位刚被解救的男子上前向三人抱拳道:「属下任褚,参见宗主,少宗主,
这位想必便是炎盟之主萧炎公子,援手之恩,我等没齿难忘。」

萧炎:「任兄不客气,如你所见,我现在仅是斗皇境界,跟你家宗主可差远
了,对了,为什么你们会到这儿附近?」

任褚:「我们偶尔看到宗主留下的暗号,特到此地等候,不曾想竟是碰上魂
族巡逻的爪牙,差点就葬身于此。」

萧炎:「外边的情况怎样了?」

任褚:「这……这……」

云韵:「但说无妨。」

任褚:「加玛帝国日前已正式向魂族称臣,加刑天为表诚意,还献出从前与
萧炎公子交好的夭夜和夭月公主,魂族命人将两位公主绑在炼药师大会的会场上,
任由出云帝国的士兵们轮奸,迦南学院斗皇境界以上的强者均被屠戮殆尽,若琳,
琥嘉,韩月,韩雪几位女子沦为性奴。」

萧炎一把按住任褚胳膊,问道:「那我表姐箫玉和表妹箫媚呢?她们有没有
逃出来?」

任褚:「萧炎公子,你冷静点,魂族的人说,箫家的女人只配当生孩子的母
猪,我最后一次见到两位小姐时,她们已经都怀上身孕了,可即使是孕妇,还是
要被魂族的畜牲们轮奸……」

萧炎悲愤喊道:「终有一天,我萧炎要讨回公道,到时候谁也别怪我心狠手
辣!」

云韵:「以后总有机会把她们救出来的,我们都赶紧回去吧,如今多了这些
花宗弟子,你去前边探路,我和嫣然断后,尽量避开魂族的眼线。」

萧炎应了声是,便走在前边,刚还规规矩矩的任褚一不留神,忽然从后搂住
云韵与纳兰嫣然纤腰,在两个美人儿俏脸上蜻蜓点水般各亲了一口,笑道:「不
愧是花宗的人,真香。」

师徒二人,敢怒,不敢言……

异空间内,萧炎安顿好一众人等,便急匆匆往家里赶,新婚小别,本无大碍,
可离家的缘由是为了另一位女子,则另当别论了,薰儿还好,彩鳞那张巧舌如簧
的小嘴指不定要说出什么风凉话来,他已经做好今晚睡客厅的准备了。踏入家门,
果然不见两位娇妻相迎,待他蹑手蹑脚地摸入房中,意外地看见大床上罗帐高挂,
红纱内人影绰绰,却是看不真切,萧炎犯了嘀咕,这大白天的挂罗帐是干嘛,而
且他怎么不记得这罗帐有这么厚?

萧炎刚想掀开罗帐看个究竟,内里却传出爱女稚嫩的嗓音:「爹……爹爹你
回来啦?啊,啊,别……别进来,潇儿今天刚来了天葵,啊,啊,娘亲和薰儿姐
姐正替女儿清理呢……」

天葵?萧炎不禁感叹,女儿终究是长大了,往后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也得注
意避嫌了。想起女儿前日在婚宴上的娇俏装扮,萧炎欣慰之余又有些懊恼,这么
可爱的女儿,将来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

萧炎若是掀开罗帐,便会看到不必等到将来,他的爱女此刻正在便宜魂族长
老魂虚子,而他的两位娇妻也没闲着,分别在便宜古漠与魂千陌。三位与萧炎最
为亲近的大小美人,不着寸缕,并排躺卧在绣有「囍」字的被铺上,各自张开大
腿,双手挽住膝盖内侧,任凭魂族的长老们抽插骚屄,这只是【淫魂录】中最寻
常的性爱体位,不寻常的是身为父亲与夫君的萧炎正伫立在房中,一幕红纱彷如
将床里床外隔开两片天地,床外温情脉脉,床内肉体横陈,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
将淫娃荡妇们推向从未攀登过的高潮巅峰,偏偏却不能像平常那般放浪淫叫,三
位女子饶有默契地咬着指头,唯恐被外头的萧炎听出端倪,揭开最残忍的真相,
看见她们最不要脸的淫态。

萧炎:「我和纳兰嫣然寻得云韵踪迹,虽有波折,但还算有惊无险,回来的
路上碰巧遇上花宗弟子与魂族爪牙交手,我便顺道出手解决了。」

薰儿忽然「啊」的一声娇呼,刚萧炎说顺道出手解决的时候,她也顺道被古
漠的肉棒顶至子宫的尽头……

萧炎:「薰儿你怎么了?」

薰儿:「其实……啊,啊,其实今天我也来天葵了,难受得紧……」

萧炎:「哦,这样呀,那你也多加休息,说起来最近在那遗迹中修行,那幻
象虽是难熬,但确实获益良多,今天出手一招【焰分噬浪尺】便击倒了五个魂族。」

彩鳞忍不住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刚萧炎说击倒五个魂族的时
候,她被魂千陌那灌注了斗气的肉棒连续抽插了五次,都不带停的!

萧炎疑惑道:「彩鳞你也来月事了?」

彩鳞羞恼道:「不行么?难道你希望我在这种时候再怀上?」

萧炎自知在彩鳞面前怎么说都理亏,只好绕过这个话题,继续说道:「这回
还打探到不少消息,加玛帝国和迦南学院都沦陷了,魂族这笔血债,我萧炎以后
一定向他们讨还!」

萧潇:「啊,啊,爹爹别说了……求您别说了……女儿好……啊,啊,好辛
苦,哦,哦,呼,呼,爹爹……您先出去好么?这里不方便……」萧炎对魂族的
恨意有多深,魂虚子对萧潇的插入就有多深。

萧炎闻言,悻悻然退出房外,三个女人一起来了月事,他一个大男人杵在床
前确实不太方便,只是他刚关上房门,魂族的三位长老又继续方便地奸淫着他的
妻女。

一天一夜,房中的三个钱罐,已被金币填得满满当当,床上的三个骚屄,也
被精液填得满满当当……

纳兰嫣然从房中的暗格中掏出一个本子,翻至空白的一页,凝神提笔,重若
千斤。她素来有记事的习惯,短则几天,多则半旬,有要事,也有琐事,要事不
多,琐事不少。

墨汁在白纸上染开,娟秀笔迹描出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被魂帝制住身子后回来已是半旬,夜不能寐,每每入梦皆是和老师一起被魂
族凌辱的惨状,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萧炎至今无恙。

老师每日晚出早归,我不知道她晚上在哪里过夜,也不敢问,也许……是我
不想问吧。

我想将此事暗中告知薰儿,可路上带回来的那些人寸步不离地监视着我和老
师,我根本找不到机会。

老师那里每天都会夹着一根棒子,她说那叫【销魂棒】,是极好的东西,她
说这话的时候,在哭……

老师身子愈发疲惫,有时候回来后一睡就是一整天,茶饭不思,有一回她勉
强吃下一点,转头却吐得干净,我打扫时发现除了米饭菜肴,还有一些白色的粘
液,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也吃过……

我觉得老师变了,她待我还是像从前那样,可我知道,从前的那个老师已经
不在了。

那天无意中敲开老师的房门,我看到她正在试穿魂族为她订制的衣裙,好看
得过分,也暴露得过分,她问我,如果萧炎看见她穿成这样,会不会动心?我不
知道怎么回答,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我一个女人看着都动心了。

不知为何,我开始怀念被魂帝凌辱的感觉,自慰已经无法再满足我了,我的
手指不如他……

我已经受够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了,今晚就开始让他们调教我吧,我再
也不忍心看着老师一个人受罪了。

或许,是我盼着受罪?

梳起马尾长辫的大家闺秀,一身碧色短裙,被魂帝牵着奴隶项圈上的锁链,
一步步爬入遗迹中的环形大厅内,曾经心比天高少宗主,如今形如母犬的性奴隶,
不正是云韵的爱徒纳兰嫣然吗?

当纳兰嫣然看着那七扇透着阴森气息的大门,瞠目结舌,久久无语,她当然
知晓那七个看似文雅的取名意指何事,她又不是没读过书!

一扇大门缓缓打开,纳兰嫣然扭头望向淫薰宫,满脸的难以置信,她再也不
需要对薰儿示警了,那个总是在危难中从容不迫的聪慧女子,身着一套镶嵌有三
枚宝石的色情裹胸绳裤,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与那位古漠长老交媾!三个模
糊不清的人影围拢在四周,纳兰嫣然依稀辨认出正是薰儿最为亲近的三位族人,
分别是她的父亲古元,她的大哥古青阳,她的忠仆凌影,新婚妻子在族人残魂的
注视下,羞耻地被夫君以外的男人奸入淫穴。

薰儿:「漠叔,漠叔,不要,啊,啊,不要射在里边,求您不要射在里边!」

古漠一手狠狠拍在薰儿弹嫩的左侧股肉上,笑道:「嘿嘿,错了,今天你应
该求老夫射在里边才对。」

薰儿:「好,好的,啊,啊,啊,薰奴知错了,请漠叔惩罚薰奴,一滴不剩
全都射在薰奴里边吧!」

古漠又是一巴掌扇到右侧股肉上,说道:「射在你的贱穴里叫惩罚么?那叫
恩赐,调教了这么些日子,连个性奴都当不好,小姐,老夫对你很是失望啊。」

薰儿:「呜呜呜,薰奴也不想这样的,啊,啊,被漠叔你连续肏了两个时辰,
薰奴都快站不稳了,还哪能想别的。」

古漠:「还知道被肏了多久,说到底还是欠肏啊,待老夫射完这一管,再嘱
咐别的族人轮奸你。」

薰儿:「噢,噢,射出来了,莫叔射到薰儿里边了,薰儿好喜欢漠叔,好喜
欢被漠叔玩弄。」

又是一扇大门打开,堕仙楼内,银发飘逸,小医仙仿佛一具提线木偶般被丝
线缠绕着膝盖与腕口,大腿往外张开,整个身子吊起半尺,骚屄恰好对着地面一
株不知其名的荆棘幼苗,娇躯上一套蔓藤裹胸绳裤宛如活物,将乳肉高高勒起,
将阴唇狠狠掰开,淅淅沥沥的淫水犹如甘露般浇灌着胯下土壤。

没想到除了那位神机妙算的萧薰儿,就连这个毒宗宗主也落入魂族掌控之中,
还没折腾成这般模样,纳兰嫣然心中惊骇之余不免生出一种唇芒齿寒的悲凉,她
看得出来,这位让无数魂族强者饮恨的女子斗圣,正在性刑的调教下发情,一发
不可收拾。

大概是察觉了纳兰嫣然的视线,小医仙睁开美眸,浅浅一笑,旋又变幻出一
副欲求不满的神色,细细娇喘,胯下淫水如烟雨洒落。

荆棘幼苗许是吸足了春水的养分,忽然便生机盎然地茁壮成长,绿藤一路往
上,径自扎入银发女子骚屄中,不消片刻,几片殷红花瓣随春水排出,那株幼苗
居然直接在小医仙的淫穴内开花结果了?

不断收缩的阴道挤破了果实的外壳,汁液淌落,刚还竭力维持着清冷形象的
小医仙终于彻底丧失了理智,旁若无人地高声叫床,那恬不知耻的淫语连纳兰嫣
然听着都觉得脸红。

小医仙已经无药可救了,她治得了别人,治不了自己……

第三扇大门打开,辱鳞阁内咋看之下空无一人,仅是在房中最显眼的地方放
置了一大一小两个做成木屋形状的窝子,像是寻常人家饲养宠物的地方,内里漆
黑一片,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

纳兰嫣然不禁纳闷,既然没人,魂族这是让她看什么?

她的疑惑没持续太久,萧炎身边女子中公认实力最为强悍的彩鳞缓缓爬出了
她的兽窝,虽说身具远古魔兽的血脉,可此刻的彩鳞,低眉顺眼,仅以三片红鳞
遮盖三点,肥美的大屁股上还插着做成假尾的肛塞,分明就是一头被魂族驯服的
母兽啊。

既然彩鳞从大窝中爬出,那旁边那个小窝岂不是……?纳兰嫣然简直不敢往
下想,只可惜眼前的事实不会因为少女的思绪而改变分毫,当那位粉雕玉琢的美
人胚子随着母亲爬出兽窝时,纳兰嫣然终于明白老师回来时为什么是那样一副失
魂落魄的表情,彩鳞作风霸道不假,可她们都打心底里宠着萧潇,如今这个人见
人爱的小女孩穿得跟母亲如出一辙,乖巧得教人心疼。

萧潇依偎着母亲,似乎忽然想起遗漏了什么,又再度退回窝中,叼出一根尺
寸略小的肛塞,可怜兮兮地让母亲帮忙插入小屁股中。

纳兰嫣然忍不住朝魂帝怒骂道:「畜牲!」

魂帝嗤笑道:「你说得没错,她们确实都是交配用的畜牲,用不了多久,你
和你的老师也会跟她们一样,被调教成畜牲。」

纳兰嫣然气得直哆嗦,可却又无从反驳,因为魂帝所言,基本就是事实,她
的处境,确实比这对母女好不到哪去。

彩鳞领着萧潇,爬到一个盛满白浆的盘子旁,双双压下俏脸,舔舐盘中那还
掺杂着腋毛的精液浓汤,萧潇刚舔了几口,便被那味儿熏得呕吐不止。

魂帝:「萧潇,这可是老夫吩咐厨子专门为你们这对母女性奴烹制的宵夜,
这样挑食,是要老夫跟你父亲说道说道么?」

大小性奴闻言一惊,连忙乖乖一起将呕吐残渣清理干净,当然,是用她们的
小嘴清理……

第四扇大门打开,纳兰嫣然终于在那个名为戏韵斋的房间里,见到那个她最
熟悉的女人,那是她的老师,她叫云韵,从前的花宗宗主,现在的魂族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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